《严丝合缝》作者:酉时 文案: 浪荡攻✖禁欲受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双性 - 现代 - 生子 1v1 总裁攻和助里受,两个都天赋异禀,前者励志采万花,偶然间发现后者才是最可口的。然后两个人酱酱酿酿,翻云覆雨中就把彼此的心安在了对方身上。 (我真的文案无能,恶趣味一大堆, 就看谁和我臭味相投了。) 第1章 花名册 裴晨心情不好在找易欢时,易欢正在安抚裴大总裁的一号金丝雀。 叶玲——“易助理,裴总今晚让我过去吗?” 裴晨的情人众多,换句话说把他作为长期饭票、以此生活的女人良多,但这也不妨碍他兴致来了搞一夜情。裴晨器大财粗活好,身边莺莺燕燕趋之若鹜,也不是什么人都入的了他的眼。 叶玲从被卖进会所的一个懵懂小姑娘,到知人事躺在裴晨身下六年,荣宠不断,不仅在于驻颜有术,还在于她手段老练并知晓进退,懂得拉拢离裴晨最近的人。 人人都说裴晨对叶玲是不一样的,叶玲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在裴晨心里有一席之地的人。可她自己却十分清楚,床上的裴晨有多热烈,穿上裤子就有多冻人。这么多年还能容忍自己在身边,肯定不是因为不舍。 易欢想起一个月前在“笙歌”包厢里,跪在地上扶着裴晨大腿给他口交的女生,低俯着腰身,晃动着蜜桃臀,卖力的吞吐讨好,终是博得裴晨一笑,伸进裤缝探究洞口是否紧致。那晚,裴晨兴致不高也把她操了个半死,在不间断高潮的浮沉浪里上下颠簸,心里满是上不了台面的沾沾自喜,只是因为裴晨一杆入洞时说了句,“比叶玲紧多了,就看你耐不耐操了。” 在一边旁观的易欢看着这场活春宫内心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在听到叶玲名字时,想着在那部工作专用手机里呆了六年的号码,也要面临拉黑的境地了吗…… 易欢在斟酌该如何委婉的说明,裴晨已经一个月没点你名了,你就死心退下吧,打下的字却是——“叶小姐,裴总这一个月来几乎都在‘笙歌’,晚上没安排淮东别墅里的任何一个姑娘。” 淮东别墅是裴晨用来圈养金丝雀的,外面的姑娘拼尽全力想进来,进来之后有一部分又用尽手段想着离开时能得一笔丰厚的“遣散费”,还有少量那一部分做着春秋梦,想做裴家女主人。 易欢猜测叶玲不会还这么不现实、不懂事吧,就看到一号金丝雀的回复——“那就麻烦易助理了,裴总有需求的时候还希望易助理提一句我。” 易欢嗤笑一声,合着自己现在当的就是那封建时代大总管的职啊,负责在皇上翻牌子时给某个娘娘争一句面子。 易欢收到消息回到总裁办时,裴晨一通火已经发完了,正背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你倒是会挑时间,去哪了?” 易欢把印着女孩子们照片的资料递上去,“陈总在‘笙歌’给您留了几个人,想让您先挑挑,今晚好安排。” 裴晨接过来扫了一眼,“什么东西都往我眼皮子底下送,这种东西该在公司出现吗?!”然后快速翻了一遍扔给易欢,“别烦我,一个两个正事不干,我雇你是给我拉皮条的?” 易欢一脸平静,泰山崩于眼前他都能不动声色,裴晨现下不顺心烦了他这张死人脸,“滚下去,晚上事晚上说!” 易欢把事先准备好的咖啡放在桌面上,拿着资料回到自己位子,他记住了裴晨刚刚在三个女生照片上多停留了两秒,现在工作任务就是把这几个女生资料找出来好让人家尽早安排。 切,男人不管到了多少岁果然还是喜欢17、8的小姑娘。得了,挑的还都是处,今晚套子也省的准备了。 第2章 大猪蹄子 陈冼平刚试探性问了句城南那片地的投标信息,就见裴晨扔了手里的牌,“不打了,累了没意思。” 陈冼平心里暗道真是个老狐狸,面上却立即示意一旁的侍者带裴总去楼上的休息区。 裴晨站起身,食指向后招了招,易欢知道这是让自己跟上。 电梯里,易欢低头站在按键旁想眼不见为净,奈何电梯四周是镜面的,想不看都不行。 只见女侍者离裴晨越来越近,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指攀附上裴晨的臂膀,没有收到警告,动作也开始逐渐放肆。小腿碰蹭着裴晨的西装裤,接着柔指掀开黑衬衫的一角,徘徊流连在裴总紧实的腹肌处。 “叮”是电梯到达指定楼层的提示声响,侍者的手刚接触到裴晨的西裤拉链,就被他一把抓住抵在了电梯门上。易欢很懂,瞬间按了电梯暂停运行健。 捏着侍者的下颌,将吻不吻,呼吸间的气息故意喷洒在人家耳畔,低沉着声音说,“自己脱。” 女侍者狠了狠心,也不管第三者还在场,直接就先去解了bra,两团形状完美的肉兔没了禁锢,凸起的红樱顶在工作服外套上,清晰可见。 裴晨歪头,“啧,麻烦,解裤子就行了。” 听话的裸露了下身,脚趾蜷缩踩在内裤上,女侍者还在懊恼——早知道今晚接待的是裴总,她就该换条性感的丁字裤。 裴晨一手抚上浑圆,一手向下挑逗着阴蒂,等看到女侍者两腿不自觉地颤微并拢,手指尖感受到涟涟水意时,才伸进中指去戳弄。 女人脸颊飞粉,睫毛颤动,情动间贝齿无意识的轻咬下唇,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从齿间流出。 裴晨技巧高超,一根手指就能让她高潮,灭顶的快感来临之际,他却抽出了手指,拿出上衣口袋里的丝巾擦了擦,“不好意思,没带套。” 女人睁大双眼,“我……我没病的……” 电梯门开了,裴晨走出去的那一刻回了句,“可是你松了啊。” 易欢把裴晨送到休息室门口,还帮他打开了门。裴晨一进门就看见三个姑娘披着浴巾、光着脚站在客厅的地毯上,像货架上展示的商品在等他光顾。 转身挑眉看着门口的易欢,“你还真是什么都能为我准备好?” 易欢不卑不亢的回他,“万能助理也需对得起裴总给的那份高额工资。” 不知是不是马上就能采到三朵娇滴滴花的原因,裴总的心情气象有点回升,还能撑着门框和易欢打趣,“那刚刚在电梯里,我要是问你要安全套,你还能立刻给我变出来?” 说着易欢手就伸进手提包里,“虽然估计您今晚用不到,但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准备了,您真的需要吗?” 这架势看着易欢真要从包里给他拿套子出来,裴晨笑了笑摆手,“不用了,你今晚不用守了,让司机在楼下等我就行,回去休息吧。” 万恶的资本家难得体谅员工,易欢把手里的袋装面巾纸放回手提包里(他根本就没准备套套),拉好手提包的拉链,贴心的给裴总关上了门,想着今晚终于可以早睡了,睡前还能泡个澡,美滋滋。 裴晨洗澡前让女孩子们先自己玩,但老混蛋不知道会所为了迎合自己的喜好,没对这几个女生进行过调教。三人面面相觑,都没摘下纯情的面具,等裴晨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女孩子们闭着眼睛交互亲吻的单调模样。 裴总浴袍都没穿直接赤裸着,胯间遛着大鸟,虽在蛰伏期也能窥探其蓬勃时是如何的粗壮,怕不是比起婴儿手臂都过之。 “这是有多自信,我看着你们干吻就能硬?” 袅袅知道今晚唯一任务是别惹裴总生气,听到裴晨不带情绪的嘲讽,小姑娘立刻爬下床,然后跪在地毯上膝行至裴晨面前,大着胆子两手握住裴晨的性器上下撸动,等感到青筋浮露时,舌尖开始拨弄刺激龟头,尝到些涩的腺液像是受到了无声的鼓励,更进一步的干脆来了次深喉,但是空有理论知识,实际操作还是第一次,难为她强忍呕吐的欲望。 身下人是否是真的享受,裴晨一眼就能分辨,“起来吧,我不需要装老练的,事先自己扩张好了么?” 袅袅睁着水汽弥漫的大眼睛,“我们三都准备好了,不能让裴总等……呀!” 还没等人姑娘说完,裴晨就把人推倒俯卧在床上,分开女孩的双腿拨弄了两下,确实有湿润感,这才扶着自己的阴茎探入,也没顾忌人是第一次,直接挤进紧致的入口,长驱直入破了处女膜,大力顶弄间,带出几缕红血丝。 一开始的痛感强烈,袅袅咬着手掌抑制着尖叫,只怪裴晨那物实在不是正常人尺寸,此时没有真正情动、扩张到最大尺寸,也撑的她满腹饱胀。 性器在温暖潮湿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他从不需要刻意讨好就能让身下人沉沦欢海,上一秒还在经历破处之痛的袅袅渐渐也开始享受起性爱的美妙来。 肉与肉之间没有隔阂的摩擦快感来的直接又刺激,她甚至没坚持到一刻钟,浑身就开始经历高潮的颤抖,穴道不受神经控制开始紧缩,严丝合缝的箍着裴晨的性器,致力于每一寸都照顾有加。 “嗯……裴总,我,我不行了……”,女孩在裴晨的掌控下对吟哦巧曲无师自通,他还没有一点射精的欲望,女孩就先他高潮,不能同时完成生命大和谐让裴总很失望。 又面无表情捅了几百下便无情抽出,随手拉过一旁已经看呆的另一位女生,将人双腿压至两肩旁,没给人反应时间提枪就入。女孩儿转过头呆愣的看着身边还在趴着喘气的袅袅,她大张着双腿,被撑大合不拢的穴口映入自己眼前,股缝下的床铺满是淫靡水渍和点点红梅。 眼下的情景实在令她惊恐,还在联想自己是否也会这般,思绪和身体剥离,女生甚至都没体会到自己被捅破薄膜的痛楚,等缓过神来就又被裴晨拉入欲望的深渊。像是不知满足的淫蛇,雌伏在别人身下,吐着信子,摆弄着柔软腰肢。 房间温度飙升,最后那名女生光是旁观,两腿间也渐渐潮湿泛滥起来。无意间被恶魔引诱,爬至裴晨身边,两手抚上他的胸膛,指尖黏附的是点滴汗珠,每一下触碰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瘙痒,手指渐渐往下,原来目的地在两人交合的泥泞之处…… 裴晨拍打着胯下肉臀,欣赏着抽插时的两瓣晃动,待再一阵紧缩过去后,裴晨皱眉无情拔屌。哪里来的怪癖,自己长着个怪物一样丑陋无比的性器,还偏偏喜欢不堪容纳他的紧致小洞,把人操松了便扔至一旁,也不知何时会遭逢报应。 现下恣意非常的裴总才不信天道有轮回,趁着射意来临之际先破了最后一个瓜再说。 最后的百来下异常凶猛,胯骨与耻骨碰撞,伴随着令人耳红的“啪啪”声,裴晨低喘着用劲耸动腰身,身下的女生已受不住快感而开始尖叫。在享受过最后的绞缩,裴晨抽出阴茎射在了女孩腰腹间。 大量浓浊的白色精液与奶白的肌肤交相辉印,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上满是掐弄的红痕。得到满足的女孩们在疲惫中安详睡着了,这哪是一场折磨,这是恶魔与其信徒的交欢。 裴总在“沙场”驰骋时,易欢正在按摩浴缸里享受着悠闲泡澡时光。自从16岁被裴晨从孤儿院接出来,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做助理,至今已经八年了。 从懵懵懂懂、跟着裴晨什么都不会还什么都看不顺眼、什么都敢说的易欢,变成了如今这个寡言少语、不管闲事的万能助理。 易欢身有隐疾生下来就被父母遗弃在福利院门口,而裴晨一直在明面上给予这家福利院资助。裴晨能注意到易欢,还是在一次作秀探访时,偶然看到站在孩子群最后的精致小女孩。 是的,裴晨这条大尾巴狼一开始以为易欢是女孩,兴致来了馋人家身子估计想玩一把养成,后来才发现人家是个男娃,只是长得太过标志了些。这也是院长的保密工作做得好,易欢的秘密除了父母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易欢感激裴晨么,感激的,托裴总的福,易欢从小到大吃穿用度比同龄人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但要说感激的程度,那也没多深,毕竟老怪物还没等他成年就卡着“童工”法律禁止年限,把自己拐到了身边给他做牛做马,高中都没读完! 泡够了时间,易欢起身擦起沐浴露,站在花洒下做最后的冲洗。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柔腻瓷白的肌肤上游走,带着温热的水流洗去滑溜的沐浴露,水流顺着腰线在腰窝处短暂停顿,便滑过挺翘的股峰,沿着瘦削的小腿曲线淌至踝骨脚腕。 双手来到上身,凸起的是比普通男性要大的粉嫩乳头,导致他每次穿衬衣都必须贴乳贴;不情愿百般推迟来到下身,草草冲洗了事的是他多出来的女性器官。 易欢易欢,不知父母为何给自己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欢欣雀跃和他一点都不搭,即使有了这样一副稀奇的淫荡身子,却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一丝青春期的躁动。就像一滩死水,失了生机,纵使眼下清澈见底,年轮滚动后,留下的也是一滩烂泥。 第3章 新玩意儿 裴总这几天像是收了心,生理需求基本都老老实实去淮东别墅解决了,没去嚯嚯其他小姑娘也算是良心发现。易欢就很支持他这样的选择,因为能给自己省好多事,也省了他给裴总准备套子的钱。 但安生日子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不识趣的外人打破。裴晨不出去浪,那些想从他手下套点消息混饭吃的陈总、李总、徐总之类的就开始焦灼。几个臭皮匠拉了一个微信群,天天没事就在群里拾掇该给老怪物进贡怎样的新鲜玩意儿,才能得到他的青睐。 陈总——“我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招了,漂亮又极品的姑娘哪里有那么好找,上次献上去的那几个从他床上下来后,连淮东别墅的门都没能挨一下。” 徐总——“这么狠?那几个姑娘我自己都没舍得碰,他怎么上了一次就能扔了?这个新鲜劲过去的也太快了吧。话说老陈,最后城南那块地给你了吗?” 陈总——“没全给,但也不差,跟在老怪物后面喝到了碗价值一亿的肉沫粥。” 徐总——“那还是送女人有效果,不说了我要去‘海底捞’了,说不定还能捞几条罕见的深海鱼供上去。” 李总自诩比这两个臭皮匠眼光略微高远那么一点——“或许,你们听说过‘兔儿爷’吗?” 几个臭皮匠又约在了“笙歌”,在老地点准备上点新货色。 陈总看着站在眼前的男生,心里还是不安,“这会不会触到裴总的雷区啊?” 李总意味深长的摇摇头,他也不是个好鸟,平常惯走后门,前几日还去找了那三女生想去体验一下裴晨的快乐,试了后才知道怪不得入不了老怪物的眼,因为连他都觉得操的不是很爽。真不是他短小细,也不想想被裴晨天赋异禀的那物撑过,后来人能有几个还能感受到紧致快意的? 李泉把男生拉近坐到跟前,让几人细细打量,“瞅瞅,觉不觉得眼熟?” 陈冼平:“这么一看,长得有几分像裴总身边那个易助理啊!我看这事有点悬,裴晨要是真喜欢玩男人,身边有那么好一苗子不干,还用去外边找?” 李泉不屑一顾,“就易助理那副死鱼脸,我也硬不起来,相信我,我找的这个也算是兔儿爷里的极品了~” 徐总还是有点惴惴不安,“那你们拿什么借口能把裴总约过来?” 这就是陈总经常做的买卖了,“放心,我刚给易助理转了10万块,说又给他们裴总找了个好玩意儿,让他帮帮忙把人劝过来玩玩。” 易欢原本想多安生些日子,不准备收陈冼平的那笔钱,但一想到前些天自己还在和院长妈妈讨论,存些钱给院里的孩子们买份保险当教育基金,让他们能在义务教育之后接收更高层的知识体系,不能吃没文化的亏。稍微考虑一下也就没什么负担的收下了,反正又不需要自己出卖体力。 等到了包厢看到实际情况,易欢十分后悔,当时就想把那10万块换成一个个钢镚,砸死出馊主意的陈冼平。 裴晨晃着酒里的冰块,“这是演的哪出戏?” 李泉赶紧把男生推到裴晨面前,“快,给裴总表演一下,演的好了,你日子可就比我们都好过了。” 男生穿着白衬衣和紧身牛仔裤,很懂的把衬衣的上两颗扣子解了,露出了精致的锁骨。长的倒是很清纯,穿衣打扮的小细节处却尽显心机,甚至还在眼睑上涂了一层珠光眼影,在包厢暖光的色调下凭生晕染出了几分出尘的冷艳。 余良将衬衫衣角叼在齿间,双手解牛仔裤拉链时,左脚踩右脚跟踢掉了运动鞋,然后轻微晃动着腰肢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以下,双目大胆直视着裴晨。 裴晨朝他点了点头,看见露出的粉红色三角内裤时,示意男生继续。 余良将两手食指伸进内裤边缘,向两边拉开绷紧的内裤细线后,又突然放手,“啪”,是内裤边边弹在胯部的情色声响。 一层布料而已,非要撩人心弦,将褪不褪,卡在半臀处。余良背过身,露出的半边肉臀翻着淫靡的粉红,又因为被绷紧的内裤边勒着形成了一道白色边界,这下就和下半部分的粉红内裤相得益彰了。 李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偷偷瞥眼观察老怪物的神色,就见裴晨还在悠哉悠哉喝酒,于是立刻朝余良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上正菜。 余良这下干脆脱光了下身,面朝裴晨坐在了玻璃茶几上,一时的冰凉让他不经意的打了个颤,身前的小豆芽太敏感经不得半点刺激,竟然微微探出了头。将食指舔湿以后就开始自行扩张穴口,先是浅浅戳弄,待粉嫩花口微张将要露出蕊心时,又是几下深深戳刺,前列腺点太浅,很容易被顶弄产生快感,余良已经开始小声闷哼。 得不到更进一步的满足,余良拿了身边果盘里的几颗葡萄,呻吟着一颗一颗缓慢而坚定的塞入后穴,两手掰开大腿,赤裸裸展示着隐私部位,不借助手指仅依靠肠道的绞缩,生生榨出了“葡萄汁”…… 果粒在肉膜之间滚动、碰撞、摩擦,每一下都在刺探着敏感点,余良介于满足和不是特别满足间,被自己“折磨”到了高潮。 “嗯……啊!”汩汩流出的肠液和绿色的汁液滴落到玻璃上,又沿着桌角流至地面伸向裴晨脚边…… 裴总这才终于起身,抱起余良向内部休息室走去,易欢跟在两人后面,在要进门时赶紧给裴晨手里塞了一包安全套,停顿了两秒后又怕不够裴总放肆,狠了狠心,从包里又拿出一包,“身体第一,一定要戴!” 毕竟裴晨也算自己的长期饭票,还没存够钱,他还不想让他得病早死。 回到外面的包厢里,易欢皱着眉和几个臭皮匠大眼瞪小眼。 李泉以为人家是不乐意自己找了个和他长得像的给裴晨当玩意儿,“易助理,我们真不是故意的,这好看的人都会稍微长得像嘛。” 放屁!文明的易助理内心此刻在骂街。 这一晚裴晨折腾人到了凌晨四点,再过几个小时,易欢就能给他准备早饭了。 裴总洗完澡后,从钱包里掏出了张卡,吩咐易欢,“给这张卡办个副卡给余良,再在淮东别墅挑一栋,配把钥匙给人送去。” 配个几把?易欢下意识想问,但还是及时止住了,把卡收进包里后,又伸出白皙的手掌平摊在裴总面前。 裴晨擦着头发,不解其意,“干嘛?” 易欢面无表情,“给钱,以前您在外面找女人,都是我用自己钱备的套,鉴于您的怪癖,套子用的不多也没花几个钱。” 说着撇头看了眼门内还躺在床上半死的余良,“这以后为了安全,您必须要戴套,照这样用下去,会把我家底掏光的。”掏光家底这就是夸张了,裴晨虽是个老狗逼,但从来没亏待过身边人,这套子钱的确是他没注意到…… 裴总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那刚刚的卡就给你了,密码你都知道。” 第4章 你是谁 “哎?裴总身边那是易助理吗?怎么感觉不对啊?” “你出差一个月不知道也正常,那是裴总的新宠,听说喜欢的不得了!” “是啊是啊,裴总为了他还把淮东别墅里的金丝雀连续清了不少呢!” “那叶玲还在吗?” 还在吗?快不在了。易助理忙活了一天,此时坐在角落里休憩,无意听到宾客的闲谈。 今天是裴氏集团创建的周年纪念日,宴会很是隆重,在外人看来如此重要的场合,裴总带着余良出现,那就意味深长了。 手机已经震动了一天,易欢不用打开就知道是叶玲。前些日子还能用新鲜玩意儿来搪塞她,如今裴晨搂着余良的照片估计已经上都市日报了。 手指在屏幕上颇有怨念的戳来戳去,最后还是心软的点开了对话框…… 一号金丝雀——易助理,能帮我约一下裴总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和裴总说。 一号金丝雀——易欢我真的没有骗你,求你了,我也是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易欢——周一下午来公司,裴总会参加周例会,我试着帮你问问。 裴晨参加完例会后就准备回温柔乡,易欢拦住他。“裴总,叶玲在会客室等您,说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告诉您。” 裴晨像是终于想起自己后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想着那就见见,刚走几步就接到余良催他的电话。 “阿晨,你怎么还没下班?不是约好今天去泡温泉吗?我在家都等你好久了~” 裴晨安抚好余良后,就让易欢自己解决叶玲,然后出发接情人去温泉山庄了。但是等易欢回会客室后,却没见到叶玲,秘书说人刚走…… 易欢头疼,是感冒的前奏,把例会总结弄好后就准备早点下班了,但是总有麻烦事找上他…… “易助理!叶女士吵着要见裴总,她护着肚子说她怀孕了,我们人拦不住啊,真怕磕着碰着,可这裴总事先又吩咐不要打扰,我也怕我们人上去坏了裴总的好事……” 易欢拿着外套赶去的时候,无数次想把手机扔出窗外。好事?老狗逼裤子脱的倒是溜,有本事别让人事后给擦屁股。 易欢赶到时,一群人正站在楼梯口向上张望。 “易助理你可来了,叶女士刚冲上去,你快上去看看。” 易欢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站在门外,清晰的听着房内的闹剧。 “裴总!我跟了您六年,如今青春不再想离开,我要这个孩子不是为了当作赌注、筹码,想着日后要挟您。您就满足一个女人想当母亲的心愿吧,我会带着孩子离得远远的,再也不会打扰您和余良的!” 唉,真想当母亲,为什么还执着于怀裴晨的孩子呢?被逼到这个地步,连以退为进这招都用了,可惜啊,她对面可是个修炼多年的老怪物。 转动门把手,易欢刚跨入屋内,就被满屋子的石楠花芬芳呛了满鼻。裴晨套了件浴袍坐在床沿抽着烟,余良满身红痕,光着屁股也不遮掩,床上床下散落着三三两两、鼓鼓囊囊的安全套。 易欢瞥了眼,第一想法是:听说男人这辈子就一听可乐的量,射完了就没了,或许老怪物不是常人,这方面非同凡响。 接着转头看了看跪坐在地的落魄金丝雀,第二想法是:在这样刺激的环境下,叶玲还能超常发挥,事先准备的台词说的也太顺了,他都想为她鼓掌来着。 裴晨吸了几口烟见易欢来了,就把烟掐灭了捻在烟灰缸里,“我的孩子我想他什么时候来他就会来,生他的那个人是谁我不在乎,重要的是我想让什么人生。” 起身走近叶玲跟前,掐着她的脸颊,“乖,自己听话把孩子打了,给你笔钱,离的远远的,好好活着。”说完裴晨朝易欢点了点头,示意他赶紧把人带走安排一下。 易欢把叶玲拉起来,在她耳边重复了句“好好活着”,这是祝福也是警告,叶玲瘫软着身子,借着易欢的力量站起来赶紧远离。 待两人下楼后,裴晨打了通电话:“找时间带叶玲去医院做人流,别让易欢知道,他的生长环境看不得父母舍弃孩子,我怕他心软。” 坊间传闻裴晨冲冠一怒为蓝颜,余良成功上位逼走正宫娘娘。 事后余良环视一圈裴晨的后宫,没发现其他隐患,便有些恃宠而骄起来,自那日被叶玲中途破坏和裴晨的性事,他就以此为借口和裴晨闹别扭,不肯让人碰。偏偏裴晨还惯着他,额外又给了一张卡,让他更加撒了欢。 裴总最近有些郁闷,不是因为小情人不听话,而是发现原本就少话的易助理更加沉默了。这都几天了,在公司里就知道递文件让签字,让他送杯咖啡都不给好脸色。虽然以前也面瘫吧,但也曾被自己撞见过好几次和秘书处的人言笑晏晏,最近可是连聊天都不曾有了。 裴总又去了笙歌,这回没叫人一个人在喝闷酒,喝着喝着就开始发脾气,打电话让易欢滚过来。 易助理刚吃了退烧药,赶到包厢时也憋着火,把工作证件扔到裴总身上,说了句“老子不想干了!”然后拿起裴晨的酒杯,只听清脆一声响,玻璃碎了一地…… 把刚有些睡意、闭上眼睛休息的裴老板惊的瞬间清醒了一点,因为用手臂压盖在眼睛上遮灯光,导致裴总睁开双眼视网膜上还是有些模糊,这一模糊就认错了人…… 裴晨一把拉过易欢,把人压躺在沙发上就开始耍流氓,一边嗅闻着颈侧,一边就去撩人家衣服,“小坏蛋,还在生我气呢?” 易欢生着病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就算没生病他也控制不住老怪物,“裴晨!睁大你的狗眼睛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裴总此刻色欲熏心,易欢因为发烧而脸颊泛着艳红还被他认为是害羞,“宝贝儿,又不是第一次了,还玩纯情那一套呢?”然后盯着唇红齿白的那张嘴就亲了上去,咬着易欢的下唇吮吸,直至唇畔被津液浸透泛着水润的光泽,又去挑弄对方舌尖。躲藏之间,易欢口中的津液被吃了个透,喉间直冒干火,“啪”,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裴晨顿住,易欢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过火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这下您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裴晨撑起上身,扯了扯领带,将腿敲在茶几上歪头看着易欢,也不知在想什么。 易助理站起来理了理衣服,从容的把衬衣下摆塞进裤子里,“躺您身下这种不费力就能拿钱的事,我也不是不愿意,但我没那么大能耐,拿一份钱干两份工。裴总可要想好了,您也不想失去一个好助理,对吧?” 对! 易欢跟了自己八年,工作生活样样照顾,彼此习性了如指掌,丢了再找个称心的就太难了,人生又能有几个八年呢? “打电话让余良滚过来,告诉他不来以后就都别来了。”说完唤来侍者,重新拿了个酒杯继续喝。 易欢给余良打了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把裴晨的话原封不动微信发给他,也没人回。 有些人谈恋爱就像在博弈,想方设法、作天作地就为了看看对方有多爱自己,一步步试探着底线看对方能容忍到何种地步。余良就是这类人,他用裴晨给的卡租了辆游艇,现在正和一群朋友开派对狂欢,想着再晾一天就回到老怪物身边去。 男人嘛,哄一哄就好了。 几杯酒下肚,等的人一直没来,裴晨越喝越醉,最后易欢决定先把人扶到内室休息,睡醒再说。 老怪物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自己身体一侧,易欢扶他很是吃力,离床几米远的距离,像是负重拉练十公里。好不容易把人扔上床,自己也被重力一带趴在了床上,这一趴,一夜就没能下来…… 裴晨压坐在易欢大腿上,打着他的屁股,边打边骂,“让你不听话!这么多天,理都不理我,谁给你的胆子,嗯?” 易欢趴着挣扎想起身,前不久才被塞进裤腰的衬衣又被老流氓扯了出来。这次更过分,裴晨趁他仰着上身时锁住他的肩膀,用力撕裂了他的衬衫。奔溅的衣扣,四裂的帛片,慌忙逃离着身下这具泛着莹润奶泽的躯体。 裴晨按着易欢的脖颈,将他脑袋控压在枕头上,易欢一半的惊呼声都被枕巾吸收,剩下的全是得空的剧烈呼吸声,燥热的因子在空气中欢欣跳跃,带着湿漉漉的挑逗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芬香。 恶魔被引诱,弯腰舔舐着面前那对展翅欲飞的蝴蝶棱骨,舌尖戳弄着两个浅浅腰窝,酥痒爬满了易欢的脊背,一种名为“快感”的毒素迅速蔓延至神经末梢,带起一阵阵颤抖。 易欢感觉全身像着了火,脑海里也在噼里啪啦放着烟花。这样的恍惚热烈,在裴晨连带他的内裤一起扒下时又回归成冰冷的虚无空白。 裴晨撸了撸自己的性器,待硬了一半就套上套子迫不及待往洞口戳去,扶着阴茎顶了好几下,还是不得进入,次次从紧密的臀缝间滑开。不得已,又用手撸了几下性器,手指沾了套子外面的几丝液体,就伸进洞口作润滑扩张。“怎么这么紧,又用了什么特殊法子保养了?” 易欢没有生气咒骂,隔绝了痛感的他此时唯一的感知是: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裴晨没发现,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匆匆扩张了几下就猛的一举探入!进入得很不顺利,肠道肉膜层层叠叠,顽强阻挠着陌生的入侵者。紧致的穴腔因为人体发烧而泛着超出常人的温热,裴晨真正是沉浸在了温柔乡里。 看易欢不再挣扎,便松开了控制他脖颈的手,双手改为掐弄着两瓣细腻柔滑的臀肉,看丑陋粗长的阴茎进进出出,带出淫靡的粉红穴肉又被顶弄回去。 易欢在一记记深深操弄下,逐渐回了神,发现裴晨没往自己身前摸去,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是场单方面的掠夺,易欢没有丝毫快感,体内的防御机制却给了他最好的保护。 裴晨操着操着竟然感觉到穴腔内的肠液泛滥了起来,这让他更加兴奋,胯骨猛烈撞击,两人交接处起了一圈白沫,“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啧啧”液体水声,耳边回荡的尽是些不入流的淫乐。 才操了十几分钟,裴晨就感到一股射意,这是从未有过的,他缓了缓节奏,俯下身子又开始舔弄让他爱不释手的腰背,一寸寸流连至肩头…… “你是谁?”裴晨眨了眨眼睛想看清楚眼下这颗妖艳的肩头红痣。 易欢一惊,条件反射夹紧屁股,这一击让刚冒了些神志的裴老板瞬间丢盔弃甲,没有技巧的开始横冲直撞。牙齿咬着红痣,身下大力顶弄,无意间终于撞到了易欢的敏感点,又是一阵要命的绞缩,老怪物不受控制的快速耸动着腰身,“啊!”两人相继到到了高潮。 易欢感觉到身前一股湿意,趁老怪物没注意,自己偷偷摸了摸,确实是射了,他真的被老怪物操射了…… 老怪物从没在床上丢过面子,第一次这么快射精非常不满,还死皮赖脸呆在人家温热的肠道里不舍得出来,等肠道严丝合缝般箍着他的性器缓缓运动,老怪物又硬了…… 易欢咬着自己的手掌,逼迫自己不要睡着,待裴晨射完今晚最后一炮时,已快天亮。老狗逼射完就疲惫不堪,直直压在易欢身上睡着了。易欢用尽力气把他翻下去,难堪的看着老怪物的阴茎从自己的穴口缓慢滑出,看样子是真的没有存粮了,显得一副纵欲萎靡之态。 撒欢了一夜的余良终于回了信息。 裴晨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转头,发现人还在身边睡得正熟。 毫不留情把人推醒,“昨晚是你?!” 余良揉着眼睛,“阿晨你在说什么,不是我还能是谁?” 裴晨把余良翻过身去找他肩头的红痣,等看到那颗小巧红漆漆的艳痣时,笑问,“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有这个?” “前两天才点的呗,怎么样昨晚看着它,做的爽吧?” 裴晨用手指抹了抹,“爽得不行。” 第5章 哦嚯,被发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晚“剧烈运动”出了汗的效果,易欢睡了个超长觉醒来发现烧竟然退了,为了不引起裴晨的怀疑,虽然后面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不适感,周一例会他还是按时到岗了。 裴晨转动着手里的钢笔,漫不经心的听着各部门的汇报,注意力全在身边站着的人身上。 “易助理,坐下听吧。” “不用了裴总,反正也没多少时间,我站习惯了。”这么多年,例会时间没超过20分钟的,而且往常也没见老狗逼关心自己站的累不累。 裴晨用钢笔在桌面上顿了一下,让正在总结本部门上个季度销售额的钱主管成功止了声,然后转动座椅直视着易欢,一副“我让你坐你就得坐”的霸道模样。 易欢以极其缓慢的姿势坐下了,一众主管以为这是常年受压迫的易助理在进行无声的抗议,裴晨嘴角噙笑,“这坐着肯定要比站着舒服吧。” 会议进行到最后是策划部门提议讨论今年团建活动的地点,众口难调最后还是裴晨拍板,“我有个私人别墅可以用来做活动场地。” 易欢自从坐下后就没动过,怕痛。听到别墅他就条件反射看了眼裴晨,裴晨摇了摇手,“放心,不在淮东,真的是私人的,私到目前只有我自己住过。” 团建时间在周四,他们可以在别墅住一夜,周末也能正常休息,别墅里有很多娱乐设施,最受欢迎的就是恒温泳池了。哦,忘了说,裴总把他的现役小情人也一并带来了。 易欢一开始想以不会水为借口不换泳裤,但拖到最后发现大家都换了泳衣,兴致来了就去诺大的泳池游几圈,累了就上岸闲聊或玩些休闲小游戏,设施安排还是很到位的。这样的情景下为了不让自己显得特殊,易助理迫不得已穿上了紧身四角泳裤,上身还披了件浴巾作遮挡。 裴晨看到池边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助理后,拍了拍余良的屁股,“自己游几圈去,记住刚教你的几个动作,累了就上岸玩玩其他游戏,不用总跟着我。” 待余良离开,老流氓向易欢游去。 “怎么不下来游几圈?” 易欢坐在池边,踢了踢水,表面故作镇静的回答:“不会游泳”,内心却怕极了被老混蛋认出后动手动脚。 “我教你啊!” “不……”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晨抓住脚踝拖入了水中,慌乱中浴巾掉在了池边…… 没骗人,他真的不会水,猛然扎入水中,求生的第一反应是攀住裴晨,两腿交叉紧紧盘在对方腰间,脑袋挣扎出水面、靠在裴晨的脖颈处急促呼吸。 裴晨抚摸着易欢的后背,待人平复下来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人家肩后一点。 ——“找到你了。” 一颗深水炸弹,让易欢浑身僵硬如至冰窟。 易助理料事如神,被老流氓发现后浑身上下真的开始失守。裴晨先是托着两瓣紧实肉臀上下颠了颠,在水中晃起一波水纹,手感太好,不禁回忆起那晚的美餐。手指按着记忆中的洞口摸去,梦中花园却因为贴身四角裤的包裹而藏在深幽中不得寻。 不甘无功而返,修手瘦削的手指在臀缝间四处按压作乱,一寸寸偏移下方…… “这是什么?” 那秘密之处因为紧身四角裤的线缝而被勒得凸显,摸上去形状就似骆驼趾。 “你竟然还长了个小逼?!” 易欢掐着裴晨,五指用力,浑身害怕得直发抖,说话声都是都是带着哽咽的颤音,“别说出去!求……求你了……” 裴晨面色凝重,抱着不敢撒手的易欢上了岸,捡起地上的浴巾重新给人披上后向卧室走去。 “裴总怀里抱的是谁啊?” “是易助理!” “我就知道!”钱主管看了眼还在水中扑腾的余良,感叹:“这一天终究是来了啊……” 卧室,床上,裴晨和易欢大眼瞪小眼。 “咳,”老流氓装模作样清了下嗓子,厚颜无耻的问,“能给我看看吗?” 气的易欢拿起空调遥控器就砸了过去,被裴晨躲了过去,“别打!我不看了还不行吗,你别担心,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得了老混蛋的承诺,易欢当下才松了口气,低垂着眉眼,开始为未来在老流氓身边的日子发愁。 裴晨给易欢倒了杯热牛奶,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喝,“还联合余良想骗我呐,用什么颜料涂的,我还抹不掉?” 易欢舔了舔唇上的奶渍,不作声,一脸“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 “还给我装?那一晚我咬的多重我自己知道,余良背上那“痣”可完美的很,一点咬痕都没有。” 易助理眼角抽搐了一下,百密一疏,没想到造假太完美反而漏了馅。一口气喝完后,捂着被子,准备与世隔绝。 裴晨拍了拍那鼓鼓的一团,“睡吧,我在厨房给你留晚饭,醒来记得吃。” 裴总抱着易助理回房这件事在员工之间迅速流传,余良知道后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当晚穷尽毕生所学、做尽各种前戏,望得裴总一扑。 但是等余良把自己玩脱了,高潮迭起,肾虚得趴在床上,累得昏昏欲睡后,一直沉浸在“去还是不去”艰难抉择中的裴总,终于做了决定。 易欢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不明声响闹醒的,迷蒙间感受到被子里、双腿间有个毛茸茸还有些刺挠的东西在拱动,第一反应是并拢双腿;第二反应是掀开被子。 裴总被人夹着脑袋,手里拿的是开着手电筒功能的手机,丝毫没有半夜爬人被窝又被发现的窘迫,只是在懊恼:怎么醒的这么快,还没看清楚! 易欢被不要脸的老流氓震惊到了,不顾提起已被褪到小腿的内裤,当下连忙直起身,抛弃了风度扯着裴晨的头发想把人推到床下。 老流氓忍着疼,“你给我看看能怎样?”然后拿着手机在易欢面前一晃而过,“你不给我看,我就保存刚刚拍的照片,留着每晚慢慢看。”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删掉!不许看!” “你给我看,我就删。” 两相对峙,终是易助理处在了下风,用手臂遮了眼睛,缓慢仰躺下去…… 见人不在反抗,裴晨抓着易欢的小腿,把人往自己面前拖了拖,想去开床头大灯又被易欢拦住,没关系,手电筒聚焦能看的更清楚。 就算那晚醉意朦胧,也知晓身下的躯体体毛甚少,皮肤细腻柔软光滑。这下近距离观察着饱满无毛的粉红肉蚌,细小的男根低垂遮掩着肉缝,裴总的内心在经历惊涛骇浪。女人的私处又不是没见过,但这样介于男女之间、模糊性别的美感确实没见过。 伸出食指抵开了缝隙,找到了藏在其中的珠粒,戳动了几下,珍珠便涨大了几分,手指不小心沾到了洞口的湿润,老狗逼暗自感叹:“太敏感了,小逼这就开始出水了。”然后将手机调到静音,拍下了眼前美景,保存到了私密相册,设了密码上了锁。先前是骗易欢的,他还没看清又怎么来得及拍照呢? 易助理哪听得了老狗逼这般言语戏弄,在感受到手指不怀好意在洞口试探甚至进了几寸时,连忙蹬腿踩在了裴晨肩上,将他推离。 “只给你看看!” 老流氓捻了捻指尖,不要命的开口,“你这前面没被人上过吧?” 绷紧的最后一根弦终于断裂,易欢从床上爬起来,不管赤裸着的身子,拧着裴晨的耳朵把他推到门外,“砰”的关上了房门。忍不了了,明天就打辞职报告。 得了,看这反应肯定第一次还在,裴晨再次捻了捻指尖,回忆刚刚的触感:是我错觉么?怎么感觉还没屁股紧呢? 第6章 情不知所起 易欢一大早就带着辞职报告去找裴晨了。 “我好好想了下,决定收回以前那‘不想拿一份工资干两份活’的想法。” 裴总一喜,“这么说,你是想身兼……” 易欢把辞职报告扔到他桌上,“您也收回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我现在是觉得一份工资也不配拿了。裴总,看在我这么多年保您后宫安稳的辛苦上,签个字。” 裴总拿着钢笔在报告上敲了敲,一脸凝重,“那怎么办,我昨晚还和你们院长讨论在福利院里扩建一个游泳池……”话说半句,剩下半句在看人脸色。 易欢皱眉,这老东西又在憋坏,“裴总心地善良,我相信就算没有我,肯定也会资助福利院未来的发展。” 裴晨摇头,“不不不,我扩建泳池还是因为看你不会水,才想起来你小时候没条件上游泳班,这才联系院长的。你要是走了,这计划案就泡汤了,我是商人,做事看利益的。” 易欢不解,“那您资助可以收到美誉啊?!” 老东西把辞职报告又塞回易欢手里,拍了拍他的肩,“年轻人你太单纯了,要献爱心,我献给处境困难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博得声誉,但偏偏献到这,才能效益最大化、拥有名誉爱情双丰收的希望啊!” 易欢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能有鬼的爱情,这老狗逼就是馋他身子! 最终易欢还是留了下来,不是他屈于裴晨的淫威,而是回家查了查银行卡余额,自从上次划走一笔给福利院孩子们投了保之后,余下的钱就不足以完成自己读大学的梦想了。 易欢在茶水间给裴晨冲咖啡时,被秘书处一群人拉住询问,“易助理,你知道裴总最近为什么这么拼吗?每份文件都要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完再签字。以前非重要文件,都是你审核完给他直接签字就行了……” 易欢“不小心”手一抖,加了整整一袋的糖,“这很简单,他不相信我了。” 易欢心里和明镜似的,裴晨这是怕自己把辞职报告夹在诸多文件里的某一页,怕一不小心就签了字。老东西不愧是老奸巨猾,真鸡贼。 裴晨把金丝雀都放养了,给余良也转了一大笔钱,什么信息也没留,正常人一看也就知道是分的意思了。 但余良不同,他还陷在自己编织的美梦幻境里。开始的他目标很纯粹,跟着裴晨能获得的太多了,可裴晨一而再的因为他退让底线,就给他一种可以更进一步的错觉。他渐渐变得贪心,试图在裴晨的领地里找到自己的存在感。 只怪裴晨对他太好了,好到获得的金钱和情感满足比以往任何一个金丝雀都要多。而收到这一大笔钱,余良也只认为是裴晨因这些天冷落自己、用来赔不是的零花钱而已,往常又不是没给过。 裴晨借着视察新店芙蓉轩的营业情况,把易欢带到了这共进晚餐,实则约会。任裴总找了一圈话题,易助理也爱搭不理,只是在吃到鸡蛋莲花羹时说了句,“这个好吃。” 裴总叫来负责人,让这道菜上了推荐。 余良跟了裴晨后,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大都是自己挥霍钱财时结交的酒肉朋友。其中一个今天还约他来了芙蓉轩,说是好久没见。 余良等了许久,人才姗姗来迟。 林知:“抱歉抱歉,顶头大boss今天突然来袭,我刚刚一直在旁边站着,就怕招待不周,把工作丢了。” 余良打趣,“先把酒喝了!” 一饮而尽,林知久盯余良不作声。 “你看我干什么?” “没事,只是突然发现你和我boss的助理长得挺像的,叫易欢你认识吗?” 余良顿住,“这儿也是裴氏旗下的?” 林知惊奇,“你真的认识啊!” 余良笑,“不仅认识还很熟,偷偷告诉你,你顶头上司可是我男朋友哦~” 林知笑,“那可真是有缘。” 余良的情绪焦躁化越来越严重,此刻收到的一连串信用卡账单,就像催命符一样绞紧着全身血管,每一个细胞分子都在叫嚣撕裂着神经。给裴晨打了无数个电话,去公司也被人赶出大厅,他后知后觉,濒临崩溃。 从茶几暗盒里拿出最后一针药剂,对着臂膀注射了进去。痛苦的灵魂瞬间开始兴奋颤栗,感受着每个毛孔都在舒展、焕发生机,这种虚幻短暂的平和没了金钱的支撑,以后就算想堕落,魔鬼也不愿再和他做交易。 酒肉朋友会陪你嬉笑打闹,愿同甘拒共苦,已经没人肯借钱给他了…… “林知……我,我能问你借一笔钱吗?” “兄弟,你怎么会缺钱?你男朋友可是我老板!” “我,我和他分手了,听人说他最近和他助理在一起了。”咬牙切齿,余良话中带着对易欢的深层恶意。 电话一旁的林知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一边回余良,“唉,其实上次吃饭我就想和你说来着。我老板可能只是想和你玩玩,讲句不好听的,你就是易助理的一个替身而已。那天我在停车场还看见裴总揽着他,给他开车门呢!” 余良五指蜷缩,本就混沌的脑海在这些刺耳的话语攻击下,卷起了沙尘暴,裹挟着尖锐的沙砾飞舞,隐藏在黑暗中的暴虐分子在蠢蠢欲动。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林知不以为意,“据我所知,裴总分手费一向给的可以,你也不可能沦落到向我借钱的地步啊?” 再也忍受不了奚落,余良破罐破摔,对着电话嘶吼,“都是易欢害的!没有他就好了,没有他裴总也不会和我分手,我也不会缺钱买不起海洛因!我的痛苦,我的不堪,全是他造成的!” 他被人从欢场中挑选出来,正携着自己的七魂围着六魄跳着安详的圆舞曲,就被人一桶冷水、扯着发根拉回光怪陆离的现实,洗去周身肮脏的泞泥,粉饰成青春美好的模样,被不怀好意的妖怪献给了垂涎美色的恶魔。堕落不是他最大的错,他竟然无知到企图欺骗恶魔。 余良有挣扎过,裴晨给他看到的全是美好的一面,他好像掉落到一个名叫“爱情”的陷阱里,尝试过戒毒,但意志不够,只能偷偷的粉饰太平。渐渐的,自己都开始相信伪装的样子才是本来的自己。 林知停下了记录的笔,沉默良久,“那就除掉他好了,除掉他,你就是唯一了。” 回应他的是电话那头越来越重的粗喘呼吸,“你,为什么……” 林知笑,“我为什么这样提议是吗?因为仅仅是易助理不喜欢一道菜,事后我就被老板辞退了。所以……我是真的没钱借给你,不过,我有个办法,我们都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我要钱,你,要人。” 易欢今天要去福利院确认现场施工情况,听到背后重重的脚步声时,他是真的不想吐槽。他知道最近裴晨派了人在偷偷跟着自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揣了公司机密准备携款出逃。 脚步越来越近,已经严重干扰到他,易欢掉头,扑面而来的粉尘和瞬间的疲倦告诉他,认错人了…… “裴总,易助理被人带走了。” “跟上。” 易欢从昏迷中苏醒,手被绑在身后,眼睛被黑布蒙上被安置在仓库的角落。 动了动僵硬的脖子,“醒了。”这个声音…… “余良?你绑我干什么?” 一边给裴晨发绑架信息,一边回答易欢的问题,“向裴总要钱,然后撕票。” 这么直接,让易助理一时愣住,都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接。 “咳,能要到钱就不要赶尽杀绝了吧,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余良蹲在易欢面前,细细打量这张与自己几分相像的面孔,“你和我长得真像,你死了,我在裴总心里就是唯一了。” 得了,又是一个被爱情蒙骗的小鬼,易欢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你觉得裴晨懂爱吗?” “当然,他爱过我!”余良不解,易欢这是要和他坐下来“谈情说爱”吗? “你可能只知道我16岁跟他来公司,一跟就跟了八年。八年时间,娇兰、蝴蝶、金丝雀,你又是哪一种呢?” 易欢挪了挪腿,尽量让自己处在一个舒服的姿势里,然后继续,“我自小在福利院长大,因为长得漂亮,就引起了他的关注。死变态可能突然对养成有了兴趣,只是养着养着,性别却变了。不能尝腹欲,就把人圈着养眼,你的出现对我来说才是危险,是你让猛兽跨过了禁忌的栅栏。” 这波甩锅让余良措手不及,这字里行间都在夸自己长的好看,虽然是事实,但这样的发言很难让人提起人好感,“不,杀了你就能恢复到以前了!” 孺子不可教,骂一顿就好了,“你是猪吗?蠢到相信裴晨的爱情?!我刚刚问你属于哪种,我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杀了我,还会有下一个人吸引裴晨,他这样的人永远不会被一个人牵制。或者,你要把之后的人全杀了吗?” 全杀了?当然不可能,他在动摇,看向林知,林知指了指后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余良猛的扯开易欢的后颈,是那颗圆润小巧的红痣。 “你骗我?!那晚是你!你还骗我说是个侍应生,怕被裴总认出来还帮我掩饰,亏我当时还以为你好心!”愤怒卷走理智,林知朝他摇了摇手里的针管,他便一心朝着毁灭进发,走过去接了药剂,打进了易欢身体里…… 裴晨看着监控,食指以缓慢的节奏敲击着桌沿,“小家伙真聪明,这么多年,还以为我对他的非分之想掩藏的很好呢,没想到他都清楚的很,还在和我兜圈子。” 懂爱吗?裴晨问自己,以前或许是不懂的,因为他不需要。过度挥霍信任后,幡然醒悟,才发现博得心上人的好感,原来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 开始时是对“她”感兴趣,在能吃的年纪不能吃,舍不得放手便继续圈养在身边,养着养着,舍不得的情绪日积月累。裴晨疑惑犹豫、想要放手过,但有人替他做了选择。他们把与易欢相似的男孩送到自己面前,告诉他,试一试。 他试了,原来男人一样可以玩,但他不想玩这个养了十多年的男孩,不舍得。 不舍得,不舍得,那晚终究还是舍得了,发现是他后,借着醉意,像个恃酒行凶的胆小鬼,攥紧心脏挤出点滴爱意,在每一次鼓起勇气的挺进中,想倾尽全力送给他,可被拒绝了。 保镖接到电话后告诉裴晨,“boss,警察快到了。” 裴晨发了条信息,“准备动手。” 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注入身体内部时,易欢绝望到快要窒息,但是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缓过神来,应该不是毒品。 余良皱眉询问,“林知,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一点也不兴奋?” 林知没有回答他,仓库外传来人群喧闹声和警笛的鸣响,余良开始惊慌,“我们该怎么办?!” 林知看了眼手机,招了招手示意余良过来,然后贴在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嘱咐他,“拿着这把匕首挟持易欢,我去外面和警察做交易,等我们拿到钱就逃到国外。” 余良很慌,不幸的是他毒瘾快要发作,事情远不像林知说的那样简单,他们能拿到钱吗?能逃得了吗?当然不能,但余良没有选择。 等易欢被余良粗暴的扯起身时,他才慢慢感觉到刚刚的药效来了,四肢变得乏力,想要睡觉,余良给他注射的应该是镇静剂。 极度恐慌之中的余良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力度,冰冷的刀身抵在易欢脖颈处,正常情况早就出血了,但他没发现,匕首连刀刃都没开。 裴晨冲在了警察前面,把易欢从余良的控制中解救出来后,便开始和持刀的余良赤手搏斗。镇静剂的药效达到顶峰,易欢闭眼之前看到的就是匕首刺向裴晨的定格画面。 “裴总小心!” 余良瞪大眼睛,看着林知,为什么给我未开刃的匕首,又为什么知道红痣的事?疑问再没机会问出口,就被裴晨一记手刀砍晕了。 新来的小警察叫许奕,刚从警校毕业就接到了这么一个大案子,对案情审问和处理都细丝入微,直到结了案还和队长讨论疑情。 “队长,这个案子还有个地方没理清啊,余良说他有个同伙叫林知的,还没确认呢。” 队长一边整理着结案材料,一边传道授业解惑,“仓库监控视频你看过了吗?” 许奕点点头,队长继续说,“你不觉得瘆人吗?余良说他是受林知教唆的,但视频里只有他和受害者,现场对比脚印,除了裴晨带来的人,也没有找到未知脚印。最重要的是,受害者在现场没听到其他人的声音。他所谓的‘林知’根本没有存在的证据。而且,匕首上也只有他一人的指纹。” 接着队长给许奕看了余良的身体检查报告,“吸毒吸得精神出现问题了吧。” 许奕还是有点难以接受,“我是说万一,万一余良说的是真的,真的有林知这个人的存在。那他原本只有恶意,然后林知给了他实施方案;他没想过做绝,也是林知给他递了刀……或许,队长您听过‘诱导式犯罪’吗?” 队长拍了下许奕的头,“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小说看多了!余良说林知以前在芙蓉轩工作,我们去查了下,根本没有叫林知的,只有个‘凌云”。你是没见到余良现在的精神面貌,戒毒初期人和疯子一样,趁他短暂清醒时,给他看凌云照片,他还顺竿子往上爬的指认了。” “后来呢?!后来呢?!” 队长喝了口茶,慢悠悠道,“这凌云一直就在芙蓉轩工作,从来没和易欢结过仇,倒是还因为被易欢夸了一道菜,事后还被裴氏总裁升为店长了呢。他没有动机,而且他还有充分不在场证明,那天他正在和裴总汇报近一季度的营业额,事故发生后才陪着裴总一起到了案发现场。” 一切都有着合理的解释,许奕摸头,或许这就是现实与小说的区别。 裴晨躺在病床上,拿着手机发了条转账信息。 ——辛苦了。 凌云也就是林知,收到后回复 ——boss放心,您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完。 裴晨没想为难余良的,只是对比淮东别墅里的其他金丝雀,他也太难缠了,派凌云去接近查了查,除了吸毒外竟然还自以为是的对易欢有了威胁。与其担忧恶苗有一天趁自己不注意长成杀人的巨藤,不如在自己能控制的时候拔苗助长,将威胁清除干净。 你要问为什么不直接把余良送进戒毒所,老狗逼会说,商人追求利益最大化原则,这样做,没了威胁还能收到欢欢的好感,嘿嘿嘿…… 易欢进病房门时就看到裴晨在看手机,“别看了,先把饭吃了。” 裴晨听话的把手机放进抽屉里,尝试着直起上半身,“不行,起不来,你喂我。” 易欢看了看他胸口缠的严严实实的绷带,“要不是医生告诉我,匕首差点刺到心脏,我都不敢相信,一个未开刃的匕首能把你伤到这样严重的地步。” 裴晨不听,努努嘴,示意他赶紧把汤端过来。 易欢一口一口喂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看在老东西是因为救自己才受伤的份上,迫于良心谴责,服侍的很是贴心。 晚上麻醉剂药效过去后,裴晨躺床上喊疼,易欢着急,“这么疼吗?” 疼到一个堂堂公司总裁抓着他的手不要脸的求亲亲,“欢欢,你亲亲,亲亲我就不疼了~”裴总这话说着说着,底气越来越不足。 易欢想,看来是真的疼的极了,还想着说骚话来安抚自己,那能怎么办?做都做过了,亲个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吧唧,裴晨在收到心上人亲手喂食后,又收到了心上人的吻,表示这个伤装的真值。 住院观察了几天,裴晨看得见吃不着,也不能动手动脚,只能占些易欢的言语便宜,直到某一天晚上…… 裴晨睡不着,自己“努力”在床上翻来覆去,把一旁陪床的易欢都折腾醒了。 揉了揉眼睛,“你怎么了?” 老东西的手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看了看易欢,又看了看自己的两腿之间,“不是我不想睡,是它太兴奋了!” 易欢被老狗逼的突然发情吓着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要我扶你去厕所解决吗?还是我避开一下?” 裴总呼吸加重,“不行,我自己不行,欢欢,你帮帮我……” 易欢拒绝,义正言辞,“裴总,您受伤之后,连自慰这项技能也丢失了?” 老狗逼听着拉了拉被子,把头埋进被子里,“好的,你继续睡吧,我不弄了,难受就难受,没什么忍不了的,我连胸口伤的疼都能忍,这不算什么的……” 空气都静止流动了几秒,裴晨的被子被掀开一道缝隙,一双细腻而骨节分明的手,顺着他的肌肤摸索,来到了蓬勃的灼热之地…… 易欢红着脸,理智上想忽视双手的存在,只是摩擦产生的热度,强势的不容忽略。 “好了没啊!” 裴晨闷声,“还是不行,要不你让我蹭蹭,我射出来就好了,保证不干别的!” 等易欢神志回笼时,已背身躺在裴晨怀里,怎么上的床,又怎么脱了裤子光着下身,他都不想回忆。像是了魔,怎么就这么善良听话呢?!易欢在心里深深的唾弃着自己。 裴晨把人揽在怀里,一手控制着易欢的两只手腕,性器紧密抵在人家下身磨蹭。龟头擦过花唇,磨过阴蒂,带着敏感前穴流出的液体,不怀好意戳弄着后穴,好几次都“不小心”顶进去了几分。 本就娇嫩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般激烈的蹂躏,皮肤通红还带缕骚痒与刺痛。想关上耳朵,裴晨重重的呼吸声拍打在他的耳廓,振聋发聩,他在引诱他。恶魔在邀请他共欢,诱惑的声音传入脑海,荷尔蒙在激荡,血液在翻滚,下体的湿润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易欢已经哽咽,“你,你好了没……啊!” 老狗逼进去了。 男人在床上有三句话不能信,“我爱你”、“我就蹭蹭不进去”以及“我进去了也不射里面”。 裴晨控制不住,易欢湿的太厉害,花穴流出的淫液是天然的润滑剂,后穴被浸湿,洞口在贪婪的一张一翕,性器还没进入就开始冒了气泡沫,谁又引诱了谁呢? 收回控制易欢的手,死死握着他劲瘦的腰际,阴茎长驱直入,寻着记忆中的敏感点,次次深顶。易欢咬着被子,被操的前后晃动。激烈时,手肘忍不了,本能得向后一撞,“嘶!”,裴晨惊呼,怕是不小心打到了伤口。可怜的易欢,只能收回手,抓着被子生生受着裴晨不要命的操干。 可不是不要命吗,不知道裴总还记不记得自己还受着伤,再不收着点,绷带就要散了。 老狗逼一直记着第一次的快速射精经历,让他在心上人面前丢了面子,现在可是找回场子的最佳时机。被窝的里面和外面是截然不同的世界,叼着易欢的后颈,像野兽交欢一样媾和。 “好,好了吗?不能,不能操了,受不了……” 裴晨细细感受着肠道温热的裹挟蠕动感,咬牙切齿,“谁受不了?放心,你男人好着呢!” 床板在吱吖晃动,得亏是属于vip病房的床,生来就比别的床高档些,硬是在解体边缘又承受住了裴晨半小时的剧烈运动。 最后几百下的冲刺,裴晨顺着易欢的耳畔找到嘴角,咬了下去,比吻用力;右手向前,握住易欢的小豆芽,拨弄挑逗。高潮来临,裴晨胯部肌肉情不自禁的剧烈抖动了几下,射在了易欢肠道深处。两厢的呻吟被压抑在唇齿之间,隐秘的奏起欢爱的曲调。 易欢昏睡过去的唯一想法是:明天得在护士查房前醒来,帮说话不算话的渣男换绷带,还要清理床铺。 第7章 唯一 易欢睁眼时,裴晨正侧身看着他。还处在混沌中,脑容量不足,动了动,下身的肿胀酸涩正提醒他昨晚是怎样的疯魔浪荡。 扯过一脸猥琐笑容的老东西,昨晚被汗水浸湿、在翻浪间缭乱的绷带已经整洁如新,“换过了?” 裴晨点了点头,举起三指发誓,“我自己换的,没人看见!” 裴晨后期养伤都在自己的住宅,从医院打包带走的还有易欢。虽然能想象做裴晨的贴身助理,心理和身体上都得承受一些不可言说的负重,但看着怀里与裴晨五分相似的小孩,易欢表示这可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你的?” 裴晨打发走送孩子来的保姆,摇了摇裴念的小手,“当然不是,我妹的孩子,同父异母的妹妹。” 裴家没人能撼动裴晨的地位,即便他表现得不像一个暴君,但为人处世总带着令人害怕的冷酷无情,导致家里没人敢和他亲近。 没人想到裴念的出生打破了僵局,百天庆宴上,裴晨直接送出了1%的股份,这个牙牙学语的婴儿一出生就拥有了常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比拟的财富。 流言肆虐,笑裴晨生育功能障碍,裴家的明天还得交给裴念。外人的离奇笑谈,院墙内的人反而当了真,从上到下,裴家院子里的众人对待裴念,就不只是当一个金贵小少爷那般了。 裴家老院的事,易欢一概不知,他只负责打理裴晨的公司与其混乱的私生活。所以当保姆临走前表情凝重的叮嘱他“一定要照顾好,千万别出事”时,他脑海里回荡的全是“白帝城托孤”的章节。 裴晨要去书房处理工作,就让裴念跟着易欢玩,他想易欢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应该颇有与孩子相处的经验。 只是这金贵少爷哪里又是普通孩子可以比的,吵着看“咱们裸熊”,还得英语原版,易欢好不容易找到,一级就十分钟而已,裴念坐都坐不住,巧克力吃了好几块,还要闹吃糖,老狗逼家里怎么会有糖?! 得不到满足就张嘴大哭,牙齿上黑一块白一块,都是巧克力渍。恩?怎么还有蛀牙呢!易欢刚着急从口袋里竟然摸出了一根棒棒糖,想来是早上去福利院,哪个孩子趁自己不注意塞在兜里的。 发现蛀牙和拿出糖的动作同时进行,裴念蹬着小短腿从地毯上挣扎起身,努力伸直手臂去抢易欢手里的棒棒糖。 易欢把糖举高,当然不给吃,裴念的假哭开始演变成真哭,泪珠鼻涕混作一滩,看上去实在被“欺负”得很惨。 “怎么了?”裴晨听到声响从书房出来找他们。 “舅舅,他欺负我!他还打我,不给我糖吃!” 裴念一看给自己撑腰的人来了,爬着就去拽裴晨的裤腿。 易欢微张着嘴,有些时候,小孩子的谎言还真是伤人。 裴晨拿过易欢高举在手里的糖,撕开包装,在裴念得逞的欣喜中,塞进了易欢的嘴,“平常怼我倒是厉害的很,怎么现在一个小孩子都招架不住了?” 裴念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双重打击,趁他暂停哭喊还处在愣神中,裴晨一把抱起小身板,带他去了花园里荡秋千,目的是分散小孩子的注意力。 糖是薄荷味的,看来早上也被某个小孩子欺负了,清凉还带着丝微辣,易欢嗜甜不能吃辣,但他此刻却能从舌尖尝到回甘,众生皆苦,而他此刻是甜的。 裴晨说想和他在一起后,断尽了曾经的娇兰、蝴蝶和金丝雀,他看在眼里,有个特别美好的词在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这算不算非分之想呢? 他想和裴晨试试。 这不是对爱而不得,所以选择退而求其次的命运妥协,是在他从过往二十多年时光里,现下这一刻终于掰扯出某些对于爱的理解。 福利院为了孩子们的心理健康,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强调他们是一群被爱的孩子。院长因为易欢的身体原因,对待他也比其他孩子更为小心和关爱,这个“更为”也只是在分散出去的大爱上,多给予了几分与他。 自始至终,只有裴晨是对他不一样的,他随心所欲,自兴趣伊始,带着份漫不经心却只给他一人的特殊青睐。没叮嘱过他下雨天记得打伞,没教过他跌倒就要立刻爬起来,没在他发烧生病时陪在身边,也没在他寂寞时给予适时的依赖。从不记得他的生日,却总能在六月一日准备最特别的礼物送给他,整个院里就属他的礼物最为昂贵精巧。 他似乎缺失在自己成长途中的每个重要时机,却又突然出现在某个平凡的一天,带着独属于自己的惊喜。当时的他还不懂,只是藏着说不出口的占有欲在沾沾自喜。在这个假话横行,誓言坠灭,宣传分享,同享大爱的世界里,裴晨歪打正着的举动,让他敢于对“唯一”产生了联想,是些关于美好的想象。 他对距离严格把控,锁住秘密,拒绝肉欲,做一个裴晨最信任的特别存在,这是他对“唯一”能想到的最好回馈。那不是普遍定义的爱情,也无关风花雪月的浪漫,更不是感动自我的坚持。 关于爱情,他本就无所求,只是这一刻,那个特别的人牵着孩子的小手,站在花园里、阳光下,嘴角含笑对他说:“我爱你。” 像电影里的happy ending,一个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另一个回答那就试试吧。谁都知道未来有多重不确定性,只是当下太过炽烈美好,易欢毫不犹豫扯掉理智的枷锁,想着当“唯一”沦落成普通那一天,他再戴上镣铐。 这一晚的红尘翻浪有着特别的激烈,分外动情,撩人的酒香扑鼻,像是盛开的花蕊里浸了蜜,深海里的座头鲸寻到了共鸣,繁星闪烁与万家灯火遥相呼应,万籁俱寂,他在某条路上踽踽独行,偶然间听到了来自某人隐匿而又喧嚣的爱意。 “你喜欢小孩子吗?” “如果指的是‘裴念’那样的,我想断子绝孙。” “额,好吧,那以后咱俩孩子还是你来教吧。” “裴总,你在做梦吗?咱俩不会有孩子。” “唔,这可说不定,明天带你去查查。” “……” “放心,去以前院长带你检查过的那个医生那里。睡吧,宝贝~” “……” 第8章 潮春 易欢被裴晨拉来医院顺便做了个全身检查,检查报告一到手,又被裴晨疾速拖到李医生面前。 “能生么?” 裴晨太过直接,李医生的一口不知真假的大红袍差点浪费,顺了顺气息,“咳,照理来说可能性不大。” 一听不能生,易欢拧着裴晨大腿的手终于松了下来。 “那怎么才能让可能性变大,嘶!”易欢刚放松下来的手再次拧了上去。 李医生摩挲着下巴,感受着早上忘记剔去的几根硬质胡茬,“这个嘛~” 朝那个一直避免和自己眼神交流的人点点头,“他得调节激素”,然后又指着一直以热切眼神关注自己的裴晨,“你得努力耕耘。” 这都是些什么医嘱?! 其实李医生也只是因为熟人间说话就直接了些,“就算不是为了,嗯,孩子的事,你身体还是得保持激素平衡的,我刚刚看了你的报告,对比以前,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冒发烧?” 是的,一开始以为是裴晨惹得。白天因为工作,易欢很少答应禽兽的求欢,但一到晚上某人就能变身,实在控制不住。禽兽还喜欢内射,每次做过后易欢都疲惫得不行,根本想不起来清洗;裴晨又牢记自己还在“受伤”阶段,抱不了易欢,射完干脆就赖在里面不出来,一觉到天明。 因为这事导致他发低烧两次了,后来老狗逼心疼又自作自受,心不甘情不愿只能选择戴套子做,没坚持几天,就去医院拆了线,说自己完全好了。 易欢一直没怀疑的原因是,老狗逼精力无限,恢复力太好了,伤也不及要害;还有就是他没迈过心里最后一道坎,每次做爱仅仅开着台昏暗、连脸都照不清的床头灯。 易助理一直没发现,自从拆线后,自己每次被脱的光溜溜,某人的上半身睡衣却依旧严严实实。 适合易欢的激素药过于稀有和昂贵,李医生的医院也没有渠道,裴晨联系了他的私人医生——司礼,也就是与他狼狈为奸、助他装伤骗佳人的司医生。 “这种药能让欢欢怀孕么?”裴晨盯着司礼递给他的药瓶子,仔细观察瓶身的药物成分。 “作用不大,主要给他调理身子,稳定身体的免疫系统正常工作。” “那你给我找些有作用,且不伤身体的。” 司医生拿下眼镜,用布慢条斯理的擦了擦,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两瓶“克罗芬”(我瞎掰的,因为现实中克罗米芬有副作用),“我顺便准备了。” 易欢觉得今晚的前戏格外漫长,裴晨亲得他喘不过气来,湿润的汽水沾连睫毛,舌尖都被吮吸得发麻,津液从唇角滑落,又被裴晨用拇指抹去。 亲得太久,易欢有点不耐烦,身子里泛起一股以前从未有过的燥热,青春期的性萌动虽迟但到。两腿情不自禁的并拢绞紧,裴晨还没开始挑逗,他已经敏感得感觉到花穴流出了淫液,打湿了刚换的内裤,似乎阴蒂也在涨跳。他整个人泛起了桃红色,衬着床头灯微弱的暖光,朦胧甜腻,引诱裴晨一起堕入这撩人春梦里。 裴晨亲不够,但引得爱人烦扰推开他的脑袋,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只能转移阵地。舌头沿着锁骨边缘舔舐,温暖如玉,棱骨瘦削看上去清冷透着丝禁欲,触碰时又皆是潮春。 在两棵琼枝上缀满红樱,又不怀好意向开得最盛的两朵挟去。一朵被他使着三分力气掐弄着;一朵又被他叼在齿间研磨,舌尖快速拨挑。他在他身上画了一幅潮水泛滥的春天…… 易欢感觉他被人困在了池底,浑身湿漉漉,想蹬腿挣扎,却被人牢牢压制。 裴晨最后亲了亲他可爱的肚脐眼后,便来到了最终目的地。两指在薄布上摩擦,还未打入内部,指尖就已沾满黏液,“欢欢,你的小逼流水了。” 一声春雷乍响,吓得羞怯的禾苗欢颤抖着身子。裴晨却嫌还不够湿,往床后挪了几寸,俯下身子,沿着底裤湿润的痕迹又开始反复舔弄,本就薄的布料,现下被蹂躏得几乎透明。隔靴搔痒,蚌肉与珠粒无法满足,易欢仿佛能听见身下洞口呼啸而来的空虚,他怕,他扯着裴晨的头发,想让他离开,“不,不要……”。 他怕,他怕裴晨也听见,他怕自己也和那些人一样骚。 “怎么能不要呢?” 裴晨一手挑起内裤边,一手抬起易欢的腰,终于将妨碍他俩亲密接触的最后一件布料除去。像是心怀愧疚,想好好弥补曾今对小逼的“过门而不入”,裴晨鼻尖抵着阴蒂,舌尖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花穴洞口快速戳弄。 皱眉,易欢户门大开,舌头感受不到阴道的紧致挤压,满口尝到的都是带着淡淡腥味的液体,不甘心伸出两根手指辅助抽插,最后还是感叹这小逼可容性太大了。 裴晨不是嫌弃,他摸了摸自己已经勃发的阴茎,他也怕,他竟然怕靠前面满足不了易欢。天赋异禀的老狗逼竟生了怯意,手指带着黏液不自觉就滑向了易欢的后穴开始扩张。 裴晨就是个渣男!他撩了前穴却不负责,现在还在肖想后穴的紧致快感。易欢以前是怕“中招”,所以裴晨不肏花穴,他乐得正好,只是后来得知不易怀孕,那些被刻意压制的冲动,就再也经受不住现下肆意的撩拨了。 带着细微的哭腔让裴晨滚开,慌乱里伸出手指向自己身下探去,一个平日里鲜有表情的人,竟被生生折磨到满脸春意、按耐不住的想自给自足。试问,哪个男人能光看着自己爱人自渎却能不动如钟的?! “靠!你当你男人是死……” 话还没说完,裴晨的鸡吧都不用扶,直直挺了进去…… 易欢的膜就这么被强硬的破了,裴晨还没来得及惋惜,那瞬间的感受,让他都想打曾经的自己一耳光,他真的是个死人,这哪里是不紧致,他这是遇到宝了。 久经风月场所,狐朋狗友间还相互打趣,采遍万花,有没有遇到传说中的名器。更有甚者还从网上找了一篇风月集,带着这几个豺狼虎豹好好了解一下。裴晨当时怎么说的呢? 他看了眼自己侧放的鸡吧,“没遇到过,我也不需要,只要耐操不松得快,对我来说就很难得了。” 他错了,大错特错。 外宽内窄,初进入不解其风情,更探入几分便尝出些妙处来。平常松弛的洞口是最好的伪装,诱敌深入后再层层裹紧。 角色发生转换,裴晨变成了易欢的猎物,他的阴茎被易欢软湿的阴道劫持,用力抽插才能退出几分,稍后又被穴口红肉一寸寸拉入内里。缠绕、吸附、绞缩、摩擦,阴囊啪啪打击着阴户,几重刺激下,比的是谁先缴械投降。 然而恋人间做爱,又何需分个高低呢?裴晨一句话都不想说,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进攻。把易欢的两腿抬起,圈到自己的腰畔,然后开始快速撞击,两人的大腿根部被撞得通红一片,水渍四溅。裴晨的汗滴落到易欢腹部,再顺着线条与胯下淫液汇聚,带起彼此间一片咸涩瘙痒。 紧,太紧了。紧到裴晨第一次坚持不到一刻钟,便撒了种。绞尽此次最后一滴,易欢软了身子放裴晨出来,软下的阴茎缓缓从洞口退出,堵不住的白浊精液混着血丝,源源不断。 易欢还在经历高潮,小豆芽已经吐不出腺液,穴口不自觉得张翕,裴晨似乎都能听到细小泡沫“噼里啪啦”的破裂声,像迎来了逢魔时刻,他的眼都红了。 裴晨粗喘着,胸膛剧烈起伏,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遇到了传说中的名器——田螺,也就是俗称的“荷包”穴。 裴晨将枕头垫在易欢的腰下,没等他从一轮高潮中缓下来,就趁不注意再次冲了进去。 “别!等,等一会儿……” “等个屁,老子爱死你的小逼了,紧死了,老子想要操死你!” 易欢震惊,人模狗样的裴总,这一刻把老流氓的一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已经射过一次,裴晨终于有了重振雄风的可能,这次操弄更加持久,易欢的身体被他彻底打开,高潮不止,轻轻一碰就能颤抖不停。暗自赌气,明明临界射精却偏偏在紧要关头收住。老狗逼延迟射精,是为了操得更久。 易欢哭出声来,“要坏了……”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刺激的高潮,还是靠前面的花穴,整个身体都在诉说羞耻的满足。 裴晨耸动着腰部像不知累的机器,握着易欢的腰,把他翻过身来,背趴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咬着他的耳垂,继续操干。 丝质衬衣在背部摩擦,易欢受不了裴晨每次的低俯,因为在这样每次的顶弄下,尽管有汗水减少摩擦,衣扣磕碰在他背部,还是有些疼。 “疼!你,你把衣服脱了再,再干!” 裴晨凑近看了看,易欢的肌肤实在太嫩,磕碰了几下,就已经有些发红,听话的解了衣扣,将睡衣扔至床下。 又不是仰卧起坐,没人计数。 易欢也不知被操了多久,只知道裴晨最后一次射了精后刚退出一半,他就不自觉夹紧了。他满脑子都是裴晨拔出大屌后,下身汹涌澎湃的骇人想象。 “不要!堵,堵住……” 裴晨一向听他话,毕竟与小可爱睡觉时合为一体这件事,他乐此不疲。 第9章 祛疤 易欢自禁锢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被裴晨长手长脚锁在怀中,丝被遮盖住了半张面孔,轻微挣脱下呼吸不耐,一大早就红了脸。裴晨被闹得幽幽转醒,转正歪了半宿的身子,随着清脆的一声“啵”,是那昂扬之物依依不舍离了温柔乡的缘故,易欢的脸更红了。 情不自禁缩了缩小穴,滑腻肿胀感久久不消,手腕使不上劲,撑着裴晨的胸膛想去拿手机看时间,低头的瞬间眯了眼…… 裴晨眨了眨眼睛,想把刚醒来的迷蒙赶走,哪知易欢趴在他身上,舔他胸口舔得痒痒,难道是想再续春梦?揽着人家的腰就要翻转、往自己身下带,却不想被无情拒绝了。 易欢故意揉捏着裴晨的耳垂,待红潮卷席即将染上自己指尖时,平地一声惊雷,“你……的伤好得快,连疤痕都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哪知裴晨的谎话信手拈来,“哦,这要拖司礼的福,他给的祛疤药是真的好用。” 易欢不说话,因为他没有证据。拿过充了一晚上电的手机当着裴晨的面关了机,还在他面前摇了摇,“我手机坏了,按着没反应,拿你手机打个电话。”说着还凑近啄了下裴晨的鼻尖,补充道,“紧急电话”。 裴晨现在丁点都不敢和他反着来,毕竟耳根子都被捏软了。 易欢知道裴晨的锁屏密码——0601,一马上要过四十大寿的老男人了,没想到还挺有童心。 “是司医生么?不好意思一大早就打扰您了,原定周六的家庭健康检查能提前到今天下午么?我和裴晨周末有其他安排。” 易欢没有直接在电话里询问司礼祛疤药的事,时间场合都不合适的直接会让对方有机会反应,而且隔着电话也看不清微表情。有些事循序渐进,再打个措手不及,方显妙招。 裴晨的手机直到司礼来了才回到他自己手上。 易欢趁着司礼给自己量体温、记录体征时,随便聊了几句。 “司医生,这激素药吃了,我身体反应不大吧?” 司礼挑眉,“这反应不及你们昨晚运动后遗症的十分之一。” 易欢瞥了一眼旁边站着不吭声的老东西,顺势说,“也是,裴总说昨晚胸口疼,我就哄他说那就咬着我的手腕吧,哪知道他属狗的,还真咬。”说着就撸起睡衣袖口给司礼看咬痕,不经意地说,“我看他伤明明好了,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你说……他不会是骗我吧?” 骗什么?骗你受伤这事还是骗你说胸口疼这事?司礼在收拾东西时,余光看了看裴晨,“当然是骗你的!怎么可能胸口会疼?他好得很!再说我的祛疤药可是用金钱炼出来的,可比仙丹~” 易欢看诈不出什么来,还想继续,“那我也想……” 但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晨打断了,老东西怕再问就原不回来了,及时加进来,“我哪里舍得真咬你,就留了点红痕而已,没破皮的也不需要用什么“仙丹”,是吧司医生?” 司礼第一次听裴晨叫他医生,了然于胸,“是的,我这药千金难求、配方珍贵、凝练极难,还是留给其他更有需要的人吧。” 裴晨攥着易欢的小拇指在丝被上蹭来蹭去,那是很明显的讨好。 易欢勾了勾手指,心想,算了。 如今用作“翻绿牌”的工作手机已无用,裴晨怕易欢床上床下都太忙,就从秘书处提了个人上来做助理,好减少他的工作量。 易欢时不时也因为下不了床而请假,请的多了索性干脆停职抗议。一开始确实没想太多,只是床上呆得太久免不了好一番琢磨,想继续年轻时候的梦。 裴晨回到家,迎接他的就是一顿丰盛至极的两人晚宴,“你为我做的?” 易欢递给他筷子时翻了个白眼,“从’芙蓉轩‘订的,以你的名义,没花钱。” 裴晨顿了下,“真棒,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人,以后钱都归你管!” 看着小助理给自己殷勤盛汤,老东西喝得有些忐忑,“是院里什么要我帮忙的?” 易欢扯了张纸巾倾过身给他擦了擦嘴角,“我想辞职。” 裴晨想,还好,不是把我辞了。“那就辞,但也别去其他地方工作,被欺负了我不能及时出现。” 揉了揉纸巾,都快摩擦成丝状,还带着点怕被人笑话的小心翼翼,“我想参加高考,想去上大学。” 裴晨刚张口,易欢紧接着又说,“这是我的梦想,你不支持就算了,但不许嘲笑我!就你不能!要不是你,我早就大学毕业了!” 音调越来越高,能听得出怕被拒绝的虚张声势,“那我给你想想办法。” 裴晨是神人但不是神,他也不能更改高考制度,易欢也不肯自己花钱送他进国外的大学,偏要靠自己考进去。 可这离考试日就三个月(报名一般至少提前半年,这里缩了一半)的时间,阔别校园多年,哪怕成绩优异的学生,丢了书本那么久,纯靠临时抱佛脚、抱着半瓶水浪,肯定是比不过走独木桥的千军万马。 裴晨没告诉易欢,他已经都安排好了。 考试资料是易欢挑了一天自己去备齐的,没让人帮忙,因为他得顺便再去求证一件事。 拿着药瓶给李医生,他是自小就了解自己情况的,肯定不会骗他。 “化验结果出来了,与药瓶上的成分一样。放心,这药没问题,能也只能帮助你调节身体机能。” 那就应该没事了。 裴晨每晚都盯着自己吃这药,是端着水杯拿着药瓶递到自己跟前、偏要他咽下去才走的这种。不知怎的,他最近尤其喜欢进前面的穴,往常手指碰的时候都草草了事,问他就说食髓知味了,以前是暴殄天物;做的时候也喜欢拿枕头垫腰,再问他就说怕自己累。有着上次被骗的经验,他这次不得不防,他总怕生个和自己一样的小怪物。 复习时间太短,久远的知识无法更新,裴晨还总闹他。他趴在书房的地毯上背晦涩难懂的长篇古文,裴晨就捣乱撩他衣服,摩挲肌肤。背不出来朝他发脾气,谁知裴晨说他有办法。 老狗逼的办法就是脱了彼此裤子,让自己坐在他的两腿之间,生生感受着那根大怪物不着方向的磨蹭。浅浅的顶,顿生酥麻;重重的顶,又不能解难言之欲。 “乖,下一句背出来,我就进去帮你捣一捣。” “额,我……我真是信了你……你的邪!” 这欢场之爱向来把控在裴晨手里,易欢觉得自己的身子早被他玩坏了,否则他每次带着欲望的触碰,为何总能勾起自己同样的贪念。 考试时,裴晨就一直等在考场外,低调的坐在Landaulet(迈巴赫其中一款,不用搜价格了,我看的时候在咽口水)里,看不见周围家长的指指点点,安心等着自家男朋友。 从车库挑这车出来,还是看中空间和舒适感,考场离家和周围好一点的酒店都太远,来回奔波容易累着他。裴晨就算好时间让人中午送饭菜,吃完饭就能让易欢好好休息。 虽然已经料想成绩不如意,但终究离本科还是差了两分。易欢郁郁寡欢,连志愿都不想填,等通知书寄到他手上时,他才发现裴晨帮他填了所当地的本科大学,可是按照自己的分数是挤不进去的啊?! 是挤不进去,但男朋友有钱给学校专门投资了个院系部门,招收为数不多的专科生,然后再用充足时间让易欢参加专升本考试,轻轻松松拿本科毕业证。(我瞎掰的) 报名那天易欢把宿舍费也交了,先斩后奏,裴晨知道时为时已晚。 “我课程安排很紧,而且我想过正常人的大学生活,包括宿舍的那种。” “行,我给你改两人间的那种,而且周末必须回家。” 易欢刚想据理反驳,“闭嘴!趁我没反悔。” 第10章 宿舍(上) 易欢虽还不是正式本科生,但院里上课时都是和其他学生在一起,教授也一视同仁,不存在偏颇,只有个别同学还是藏着些恶劣的小心思。 开学典礼易欢是肯定不能错过的,早早就到了礼堂,找到班级位置后就摆了个“标准会议记录”的样子。身姿挺拔、气质卓群,不觉中已聚集了不少目光。 同班的王浩就是那个别同学中的一个,“哟,哥哥您也在啊?其他人都不好意思来,毕竟这是‘大学’的开学典礼,也不知道位子安排的够不够,还以为你们那类人不来凑热闹呢。”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易欢对于这种幼稚的斗气行为毫无兴趣,双耳自动屏蔽。 白棋——易欢的舍友,正好走到他身边的位子坐下,把王浩推到一边,“去去去,挡着我视线了,同学你要是再不坐下那可真没位子了。”然后拉着易欢的手,兴冲冲的凑到耳边邀约,“今晚出去通宵吗?别告诉你男朋友,我好不容易约了圈子里的几个猛1!” 白棋一看见易欢,就觉得是同类,试探的问了几句,没想到对方十分坦白,还说已经有男朋友了,同是小0又是舍友,故就多了几分亲近。 易欢还不习惯和不熟的人如此近距离接触,不着痕迹的抽出手腕,双手交叉装作松松筋骨,“不巧,和男朋友约好了,参加完典礼我们要出去吃饭。” 白棋嘟嘴,“那好吧,要是今晚查房记得帮我掩盖下~” 易欢点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主持人已经上台,典礼开始了。 等校长做完例行的开学祝愿后,让易欢意想不到的是自家男人竟然衣冠楚楚,在校长的欢迎、全校师生的热烈鼓掌中款款步上礼台。 是学校把裴晨请来的,毕竟人家投资了不少,还设立了专门奖学金,大四毕业时的就业率一大部分也得仰靠他。 裴晨致辞完还好心留了时间给全场师生提问,博得一个成功人士的青睐机会,大家都跃跃欲试。 “裴总您好,我知道您的公司在近几年抓住了很多机遇,尤其是城南那块地的中标,我想知道您每次决定都能切中要害的秘诀是什么?能分享一下吗?这应该不是什么公司机密之类的吧?” 裴晨随性颠了几下手中的话筒,笑得很有深意,“这你要问一下你正对的前两排、那位正襟危坐的同学了。” 裴总插着口袋走到第一排看了眼数字排列,默默数了数,“对,就是13排28号的易欢同学,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详细问问他,毕竟他做了我八年贴身助理,我的很多决定他都有参与的。决策的成功性失不了上位者的果断眼光,同样也少不了同行人的战略支持。” 大厅一片哗然,白棋激动的疯狂摇易欢,“你竟然是裴晨的助理?!那你还用上个屁的大学啊!” 实在是讨厌极了这种被众人上下探视的目光,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在看到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后才把手机塞了回去,然后转头让白棋安静些,“你不懂。” 插在口袋里的手感受到了手机的震动,裴晨心知够了,正常回答了几个问题后,典礼终于圆满结束。 校门口,裴晨戴着墨镜斜倚在车窗上等候佳人。易欢隔着老远距离就能看见朵高调的水仙花在风中风骚的抖动茎叶,心不在焉的和白棋挥手告别,匆忙跑至裴晨身边把他推进驾驶座。 裴晨倾身想给易欢系安全带,被易欢无情拍走,“我手没受伤,还有你是嫌我在学校事少吗?” “我倒是觉得这个‘裴晨助理’身份能帮你挡好多事,其实‘裴晨未来结婚对象’这个头衔更有用,就看你许不许了。” 易欢转过头,按下车窗,侧靠在座椅上看学校周围景色,他知道,裴晨也是为他好。他在社会中还是属于青年,但在学校里就是不尴不尬的年纪了。难免有嘲讽和不合群,借着这个身份确实也有些好处,至少目前麻烦还没来敲门。 白棋是看着易欢上车离开的,一直有个疑问萦绕在心头,蹦迪蹦的都不尽兴,约的猛1邀他去酒店共度良宵,突然间也有些意兴阑珊。 吃完饭裴晨想直接把人带回家,但易欢说正式开学第一天怕会查房,而且舍友白棋晚上也不回来。 “哦?我还以为给你挑的是个乖乖软学生,没想到也是个会玩的。” 易欢瞥了他一眼,“合着我舍友还是您老给挑的啊,这审美倒是坚持如一。” 裴晨掩饰性的在方向盘上敲了几下烟盒,抽出根烟点上,易欢不想吸二手烟,见老东西装得不回话,索性开门下车直接往宿舍楼走去。 路灯昏暗,已是深夜十点,离熄灯也就一个半小时。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易欢故意踩着地上的金秋落叶,与清脆的“嘎吱”声相协奏的,是口袋里手机信息提示的叮咛。想也知道是谁,故意拖拉着板鞋刮擦着沥青路面,感受到脚底有粘腻感时,他才蹲下身拿出手机照明,原来是冬青树的黑果子。这倒让他回忆起当年高中打扫保洁区的往事,那时的辛苦加了时光的调料,现在回味起来都只剩下些甘甜。 裴晨就是这时候趁他不注意,突然从身后趴到他背上,借着黑暗的掩盖,偏转过他的头,带着满身烟味,强行给了一记深吻。他被裴晨遮掩在敞开的大衣下,没受到重大压力,因为裴晨一手撑着地。 满嘴的苦涩烟味渐渐变得粘腻,泄漏的两三点喘息被夜风悄悄带走,月亮在背面,星星也隐了踪迹,万物都在帮他们掩盖秘密。 “去你宿舍洗个手。” 第11章 宿舍(下) 裴晨一手撑在门上,将易欢困于身前,一手趁他拿钥匙开门时,解他的牛仔裤拉链。门开的瞬间,裴晨推着他的肩胛骨一步入里,“砰”得一声,两人呼吸交叠撞在门板上。 宿舍隔音不是太好,还能传来隔壁LOL“祖安居民”撕杀间的素质三连。 “赶着去死啊!关门声那么重?” “你管老子说谁?菜得抠脚,老子身为‘祖安文明标兵’提点你几句怎么了?” “二级残废打什么游戏赶紧回去放牛,只放一头的那种,免得数都数不清!” 裴晨咬着易欢的嘴角,再旖旎的气氛也继续不下去了,嗤笑一声,“你确定今晚在这睡?我觉得有点危险。” 易欢揪着裴晨的领带把他拖到浴室,不顾肩上大衣散落在地,“赶紧洗完就走,不然我觉得你是我最大的危险。” 哪里知道老流氓握着他的手顺势解开领带,长长的藏蓝色条纹像藏着剧毒的蛇,不紧不慢缠绕上他的手腕。裴晨打开了花洒调节着水温,细流涌动像蛇信在易欢的耳边嘶鸣,水流变大溅洒在脚踝骨上,蹦出了点点毒液。还没脱鞋,袜子尽湿,像踩在软糯的沼泽地里,步步深陷,板鞋底部的细沙在流淌,污染着光滑洁白的地砖。 有些刺眼,易欢喃喃,“脏了……” 裴晨把他推到花洒下,瞬间温热的水流倾注全身,“脏了就洗洗干净,然后……接着弄脏你。” 刘海软塌,耷拢在额间,有丝缕长及睫毛,带着水珠浸到眼睛里,朦胧眨眼间裴晨就已脱光光。 “你干……” 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惊讶半路劫走,裴晨正单膝跪下给他脱鞋袜,光脚踩在冰冷瓷砖上的瞬刻,虽然有温水的慰藉,也免不了从脚底抖升的战栗。小腿的毛孔紧皱,裴晨自上而下脱着他的牛仔裤,动作间肌肤相触,酥麻阵起,隐约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硬质牛仔裤吸饱了水被人无情丢至一旁,软塌塌,冷眼看着凡世间普通又常见的情动。 狭窄的空间,水雾横生,裴晨保持着低矮的姿势,将易欢的底裤褪至膝盖,微微分开他的两腿,无形间给易欢又加了一道控制。 握着易欢小巧的根茎轻轻撸动几下,小东西受不了他的刺激,很快就颤动着吐了精水。薄薄的白色衬衫几近透明,胸膛剧烈起伏间,那两点红樱若隐若现,裴晨仰着头,满眼看到的都是云雾里红霞纷飞。他像是被自己亲手拉下凡间的仙子,一情一动皆是由他,也只能因他。 裴晨吻了上去,舌头包裹着易欢的性器吞吐,他一直都很干净,连这东西都没有丝毫异味。 易欢挣脱不得,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席卷全身,脚趾蜷缩,被捆绑的双手似欲拒还迎般推着裴晨的头远离,反正老东西是没感觉到一点阻力。 还嫌刺激不够,沾着温热的细流,修长的手指在易欢中间私密地带滑动,揉捏着饱满的花唇,浅浅戳顶着前穴,沿着中线流连也忘不了饥渴的后穴。 太敏感,易欢站立不稳,身子半软,底裤落至脚踝,被他脚踩着踢远。裴晨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坐下,两人终于处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尝尝自己的味道。”裴晨趁易欢半张嘴喘息之时,将手指伸了进去,在舌苔上压了压,模仿着性交动作还坏心的搅了搅。口水潋潋,不小心被呛到的易欢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淡淡的咸腥在喉间血管的震动下变成辛辣,辣得他满脸通红,甚至蔓延到青筋微露得脖颈。 “嘴这么小,这么点就吃不下了?来尝尝老公的。” 裴晨站起身,昂扬的龟头直直戳在易欢的唇畔,侵略气息扑面而来,性器上青筋虬扎,狰狞可怖,流露的腺液涂在易欢的唇上,透明闪亮,比润唇膏的效果还好。 恐惧得想说不,但“不”的口型刚出来,老流氓就直接顶了进去。易欢皱眉难耐,腮帮子鼓胀,口腔被完全占满。本着礼上往来,既然老东西刚刚也帮自己含了,易欢就没剧烈拒绝,次次戳弄下,还知道收敛牙齿怕磕碰着人家。 一开始还小心,只是轻轻浅浅,但喉间的温度和湿软实在诱惑至极,裴晨自楼下那个吻开始就已情动硬挺,现下撑了这么久也受不了想要解放的欲望。松懈了对欲望凶兽的桎梏,关押的猛禽出笼,接下来的次次都是深喉。 易欢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呼吸都快被剥夺,泪水混在水流里,不仔细谁也不能发现。 裴晨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易欢带给他的刺激同样一分不少,射精时根本来不及控制,肮脏的精液一大半灌入了易欢口中,另一半被他自己及时抽出射在了易欢的脸以及锁骨上,再被水流挟卷沾染全身。 “咕咚”,大口汲取生存的氧气,也把裴晨的精液吞了下去。 老流氓喉结滚动,粗喘着撸了撸自己的阴茎,然后一把拉起易欢把人顶在浴室门上,将他被锁的双手套进自己的脖颈,迫不及待去寻他的舌尖。 撩起易欢的一条腿盘在腰间,另一只手快速扩张着后穴,待“咕叽咕叽”的粘腻声音出现时,便扶着性器一举进入。每一下都是深顶,带着易欢的背撞击在门上,“啪啪”声都能有二重奏的效果。 “轻……轻点,额,别那么……重!” “你两个小逼可不是这么想的,你放心,我和它俩熟,知道怎样才是真的舒服。” “你放屁!嗯……啊!” 裴晨往前顶时也掐着易欢的屁股往自己身前送,这样能进的更深,肠道吮吸着茎身,每一道褶皱都熨贴舒服,温热湿滑、紧致无缝,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先操你后面的小逼,等会儿去床上再操前面的,乖,不急,肯定会让你都舒服的。” 他急个鬼!也不知道是谁疯狂往前耸着身子,硬邦邦的肌肉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撞击着他的身体,他在他的侵略下,一路溃败,丢盔弃甲,只能颤抖着身子抱着他,共同沉沦…… 热浪卷走清醒,水声都掩盖不了呻吟,身体紧密交叠,在光影中嬉戏,再严实的秘密留了丝缝隙,就给了第三者钻入的机会。 白棋最后还是没有赴约,赶在了熄灯前一刻回了宿舍。开门时他有看见门上的黑色痕迹,所以他没敲门,轻轻转动钥匙自行开锁进了宿舍。 裴晨和易欢都以为白棋不会回来,所以在浴室放浪时借着水声也没作遮掩。隔着一扇门,肉欲狂欢试图寻找每个缺口,好奔涌而出感染在场的第三者也堕入欢场。 白棋被诱惑,站在原定动弹不得,偷听着两人的浪荡,情不自禁吞咽着口水,专门为今晚穿出去的情趣丁字裤被顶出了个小包。脱掉裤子,白棋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快速撸动着挺翘的阴茎,菊穴在蠕动渴望被进入。他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今天礼台上的那个身影,幻想着他正被他猛烈操弄。 霎那间的黑暗突然笼罩,到了宿舍熄灯时间。 “该死的熄灯,这宿舍你快别住了!” 易欢承受着裴晨冲刺后的内射,在黑暗中平息着呼吸,“滚,我要去冲一下。” 裴晨帮他解开领带,“我帮你洗,射得太深你一个人挖不干净又得生病。” 熄灯前一秒白棋在幻想中差点高潮,熄灯的黑暗又给他一惊压了回去,这时候突然听到两人的对话,而其中一个神似幻想中的声音时,他的内心又如沙尘暴呼啸而过。 裴晨抱着易欢出了浴室门,两人躺到床上时,易欢才发现对面白棋的床铺好像有人,吓得他连推裴晨,“你去看看,是白棋回来了吗?!” 裴晨一点都不慌,他又不是偷情,慌什么?赤裸着凑近白棋看了看,鼻翼翕动,然后坦然回到易欢被子里,“没事,他满身酒味,喝多早睡了。” 被子下,两人都是全身赤裸,易欢防着裴晨对他动手动脚,“你回去!” “我回哪里去?你们宿舍楼底下门都关了,不怕,不会发现的,我明早天一亮就走行不?” 易欢想了想,白棋确实不能早起,瞬间心就安了下来。 看人总算不推自己走了,还没满足的老流氓又开始动歪心思,“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你这么赶老公的吗?” 说话间抬起易欢的腿就撞了进去,没给他一丝反应时间,易欢一声惊呼,又想起舍友还在睡,生生又被压了下去。 花穴早就一片泥泞,根本无需润滑扩张,裴晨信守承诺,终是在床上操弄起易欢的前穴来。 易欢捂着嘴,背靠在裴晨胸膛,肉臀撞击着胯骨,刚洗的澡一点没有用,该湿的不该湿的全都湿透了…… 两人被子底下的光景,白棋就算看不见也能从隐约的声响里猜出来。实在忍不住,从枕头底下掏出了按摩棒,重重捣了进去。前面早就被他包裹着卫生纸射了满手,只是后面空虚无人能填,仿佛连没有温度的按摩棒都在嘲笑讽刺他。 白棋想,隔壁床上的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裴晨这次出来的尤其慢,只怪床太小,怀里的人又太胆小,动作施展不开,只能用一个姿势操弄。如果不是易欢名器傍身,他还真不能把裴晨吸出来。 结束时已是凌晨,易欢昏昏欲睡,声音已是沙哑。裴晨给他拢紧被窝后,借着手机的光去倒水,回来的时候瞥了眼白棋的床铺,昏暗中在微微颤动。 “呵”,裴晨嗤笑。 第12章 勾引的反面教材 白棋拖人查了查裴晨,想对症下药。拖的人查了一个星期才给他资料,原来人一直走水路,这旱路也没走多久。白棋想,既然大家都是爱玩的,新鲜的味道永远不过时,换条旱路走走,说不定更畅通呢? 这一节是公共大课,教授又是个老古板,每堂必点名,所以阶梯教室里座无虚席,还有几个大三重修的坐在中间过道上听课记笔记。 易欢上个星期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沉沉的有往下坠的感觉,去校医院那查了下,体温指标也正常。校医猜他是因为“开学综合症”,再加上陌生环境引发的不适应紧张感。他也就没多想,一直忍着,前天已经好了很多,现下在乌泱泱的封闭空间里,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想联系裴晨接他回家,可翻边口袋和书包也没找到手机,好像是他早上关闹铃时顺手塞到枕头底下忘记拿了。 只好拽拽旁边舍友的衣角,“白棋,我有点难受,帮我请个假,我去趟医务室。”难受成这个样子,还是不想多麻烦别人,也不想想自己能一个人走到医务室吗? “我扶你去吧,你这身子也太弱了,是不是和你男朋友玩太狠了?” 易欢没说话,低垂着眼睛,即使靠在白棋身上也努力直着身体,死死撑着不卸下这半身的重量。 躺到医务室床上时他才松了口气,“白棋,麻烦你去宿舍帮我拿下手机好吗,应该在我枕头底下。” 白棋看着手机屏幕,尝试着解锁,肯定猜不出来,同住没多久也没熟到知道易欢的生日,原以为勾搭裴晨的计划暂时行不通了,没想到运气站在了自己这边——裴晨来电。 “欢欢,给你发那么多条消息怎么不回,我看你课表,现在是下课时间了啊。” “是裴总吗?” “你是谁。”前一刻还懒散仰靠在旋转椅上的裴晨瞬间坐直。 “我是白棋,”见对面没有回应,又补充:“易欢的舍友。他好像有点发低烧睡着了,您能来一趟宿舍吗?” 宿舍门虚掩着,裴晨推门直奔易欢的床铺。他背对着他,头几乎埋进被窝,只露出白皙的脖颈。裴晨搓了搓手,待有点温热后再去拨正人脸颊。 “温度有点高,不舒服怎么没……白棋?!易欢在哪。” 温柔的忧心最后转变为很冷漠的祈使句。 白棋利用裴晨赶来的这段时间,给自己做了清洁,为了一次中的,还吃了颗助兴药,现在由里及外冒着热气,发着骚。 抓着裴晨伸过来的手,脸颊贴在人家的掌心磨蹭,聊以慰藉却杯水车薪,不知羞耻得握住裴晨的指尖向下探索,带着他挑弄自己的两颗硬挺。 裴晨使了几分力气,依然挣脱不出,一开始还顾忌是欢欢的舍友想留几分薄面,想着日后好相见,等到手指越来越下即将触碰到禁忌区域时,他终于忍无可忍。 裴晨掀了被子,白棋浑身赤裸,双腿成“M”型大张,洞口随着跳蛋的震动在涨缩,不知是药剂太猛还是本性放荡,液体在褶皱撑平时倾泻而下,染湿了臀下的被褥。 掐着人脖子提起来想扔至床下,但白棋早已一个人深陷情欲的折磨,双腿交叉勾着裴晨的西裤,上半身软弱无骨,紧紧贴在胸膛,着迷于质感的肌肉,想方设法解开扰人的衣扣。 “啧,发骚想挨操找别人,爷的这根肉棒可不属于你!” 裴晨拎着人进了洗浴间,打开喷头,冷水直冲而下,冻得白棋瑟瑟发抖也溅湿了自己的外套和衬裤,可终于是把恶心的蛞蝓从身体上撕扯了下来。 “为,为什么!易欢可以,我就不行?!他那么冷,床上能满足你吗?”白棋勾引裴晨前,已放下了自己全部的自尊。 眼前的人还在胡言,看来还不够清醒,裴晨往旁边的浴缸里注入冷水。想来这个浴缸还是他怕易欢在学校无法泡澡而专门安设的,现在却便宜了别人,也不知自己家欢欢用过没,没用过以后也不能用了,太脏了。 裴晨将白棋掼入冷水中,头朝下按压在水面以下,待人差点窒息才恩赐般抬起他的头,“我带在身边十几年像儿子一样养的人,也是你能比的?这么欠干,不如我帮你一把,1v几你说了算,嗯?” 裴晨给的凌迟和心理暗示让一只脚踏已踏入深渊的白棋,面临着真实的恐惧和颤栗。冰火两重天,他像要被撕裂,在浴缸里不断挣扎,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易欢站在浴室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扑腾声和剧烈喘息,战况很激烈,易欢想,然后推门而入。 裴晨快把人折磨得昏死过去,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回头,“欢欢,他……” 易欢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空气都停滞了几秒,连白棋都不再挣扎,“看我干什么?!我是在目睹凶杀现场吗?还不把人放下!” “噗通”,裴晨终是松了手,甩了甩手朝易欢走去,却被兜头来的毛巾盖了满脸,“擦干净再靠近我,我不想被你传染感冒。” 裴老板乖乖听话,站在门口擦头发,还熟练的去翻易欢的衣柜,找了一套运动服穿上,然后看着自家男朋友帮他“擦屁股”。 易欢把浴缸里的冷水排尽,又灌满热水,“多泡一会儿,身体是自己的,没人管你。” 白棋用力拍了下水面,“不用你假好心!” 易欢回头看了眼裴晨,然后低俯腰身,凑到白棋耳后,“我看了十几年的东西,是你能抢走的么?还有,你这身材,实在是乏善可陈。” “欢欢,我们走吧,这宿舍我可不会让你住了,还有,你刚刚和他说什么呢?” 易欢收拾着行李,看了眼手机屏幕,“没什么,问他是否需要赔偿金。” “需要个屁!老子是正当防卫!” 易欢把箱子推给裴晨,“我是不知道人前端着个衣冠楚楚、还被请到名校做演讲的裴大总裁,私下里却是个满嘴脏话的流氓。” 他是一直知道裴晨在下属面前惯常端着样子,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可自从在一起后,不知道因为什么,每每都能打破自己对他设定的下限,反正肯定不是因为自己。 第13章 老流氓的纯情回忆 “怎么不去院长那拿礼物?” 裴晨揉了揉宿醉的脑袋,看了眼远处被一群孩子包围的秘书,然后坐在了10岁的易欢旁边。 易欢刚刚坐在台阶上看书,看见裴晨来了立刻起身,像个成熟的小大人一样对他微微鞠躬,“感谢叔叔给我们送儿童节礼物,我最后再去拿,反正每个人都有份。”说完又坐回了原位置继续看书。 裴晨瞥了眼封面——《小王子》,习惯性的在上衣口袋里掏出香烟,刚要点燃却发现易欢不着痕迹的离他远了些,小屁股在台阶上扭了扭,就生生隔了两臂距离。将烟又塞回,复而拿出两颗薄荷糖,扔给易欢一颗。舌尖抵着糖粒,指了指远处拿了新礼物和“院宠”——一条白色的拉布拉多一起玩耍的其他小朋友,“我记得那是我去年送你的吧,怎么感觉和你不怎么亲近?” 去年儿童节,裴晨送了条两个月的拉布拉多给易欢。起因是秘书告诉他,福利院送了一份礼物来表达对他资助的感谢。那时公司正忙着在新领域扩张版图,裴晨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去拆这份特殊的礼物——福利院孩子的相册集。 但是秘书和他说,“裴总,里面有小易欢的照片,你不看看吗?”他对易欢的特殊在意,大家都看得出来,即使一直没领养,也都默认易欢属在自己名下。前不久才知道人家是个男生,院里定期送来的报告他都没心思看了,现在看来,心里还是有念想的。 粗粗翻了几页,就找到了他,蹲在动物园的东北虎展览厅前,小手撑在玻璃上,目不转睛盯着威风凛凛的丛林之王。 秘书看着老板抽出了照片,手指还在上面留恋的摩挲,想来是感叹自己在外养的小儿子真可爱,“裴总,易欢从小就表现非凡啊,以后定是人中龙凤!” 裴晨感到好笑,“撅着个屁股,你都能看出来不凡?” 秘书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你看其他孩子隔着玻璃都不敢靠近,只有易欢面不改色,还敢和老虎交流呢,心境可见如裴总一样,不一般呐~” “他哪里是看老虎,他是在对小虎崽存着非分之想!”给秘书指了指照片右下角不起眼的角落,真的有只毛茸茸的小可爱在露着肚皮晒太阳。这是得看的多仔细才能发现?“小东西眼睛里都要冒光了,这么喜欢小动物啊……” 那年儿童节,裴晨一如既往给了秘书一张清单,是按网上小孩子喜欢的玩具排行榜列的,让他去准备,自己则去挑了条小奶狗,巴巴的给人送去。 当时易欢收到礼物时,对他笑得灿若春花,裴晨觉得真特么值得。然后隔了一年,人家就对这份欣喜不闻不问了。 易欢扭着手里的糖纸袋,沉思了片刻,像打好了腹稿一样,“牛奶不喜欢我给它准备的狗粮,为了照顾它,我每天都配备好营养餐,测量好每顿饭的重量,但是它不吃。它只爱其他小朋友给的零食,也只和其他小朋友玩,它不喜欢我,那我也不喜欢它好了!” 裴晨眯眼看着远处的拉布拉多在人群里撒欢,“那你加入进去,和他们一起玩不好吗?说不定玩着玩着,狗狗就喜欢和你在一起了。” “我不要!这样它就不是和我最要好了,和其他人一样的喜欢我才不需要!”小家伙像是第一次吐出了心底暗藏的隐秘,说话声音大的都吓到了自己,慌忙要逃,却被裴晨一把揪住了后衣领。 “嘴上说着不喜欢、不需要,是不是依旧每天在给它准备营养餐?还傲娇的在固定点放好就离开,从不去管它到底吃不吃?” 易欢转头看着裴晨,这个人好可怕,先是骗自己说出了藏的很深的秘密,现在又一眼猜中了自己的行动。 裴晨把易欢拉到身前,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每次准备狗粮,你都对空盆子熟视无睹?” 易欢一震,“我……我以为是管理员爷爷倒了,因为第一次喂牛奶它就不吃,总放在那都要坏了,爷爷嫌味道重就倒掉了……” 裴晨想那蠢狗怎么可能不吃,凭借每天不定时的丁点小零食,哪里能养得出这一身光滑毛色?壮得都和司礼家那条成年“撕家”一样肥了。 “我教你怎么养狗,保证它从此只认你一个主人!” “好啊好啊!”小易欢眨着亮晶晶的大眼,满眼都是崇拜。 “每天准备好狗粮你先不要离开,看着……嗯?那狗叫什么来着?酸奶?你就看着它吃,一边吃一边在它耳边念叨,‘酸奶啊,我可是对你最好的人,你每天的饭都是我准备的,我不给你吃,你就要饿死了哦。’” 易欢皱眉,这样威胁狗狗,会显得他是个很坏的小朋友,但他只是这样反驳裴晨,“它不叫‘酸奶’,它叫‘牛奶’!” “谁管那只蠢狗叫什么,听我继续说,然后你告诉其他小伙伴们,狗狗不能吃零食,吃多了寿命会减少,活不了那么久的,他们就不会给牛奶喂零食了。”小孩子多好骗啊,26岁的裴老板想。 易欢照做了,之后牛奶跟着他十多年,最后在他怀里寿终正寝,这个方法真的好,满足了他深深的占有欲。 是裴晨亲手教出来的,老东西那时候就知道,想碰易欢,就得做好准备,做好两个人厮守一生的准备。 易欢10岁的儿童节,裴晨送他了一块表,当然不是小天才电话手表,是一块专门定制的机械表。 当时易欢就坐在他怀里,他给他戴上时,表盘对比孩子的细手腕显得有点大,总之很显眼。但即使这样,低调的易欢还是戴了很多年,很多年他就没想过:卖了这块表,钱还是问题吗? 他喜欢这份礼物,在其他小孩子拿着玩具车、芭比娃娃和精致手办的时候,他觉得他的礼物总是最特殊的那份。裴叔叔真是个好人,这个观点一直坚持到他16岁,被裴晨强迫进公司之前。 将时钟拨到现在,易欢最后还是搬回了家住,与短暂的宿舍生活告了别。 这天裴晨递给他一份文件,告诉他是迟到了四个月的礼物。 易欢一边拆信封一边好奇,“儿童节礼物?我都这么大了,你之前每年还在送,我以为今年和你睡了之后,你终于承认我不再是个孩子了……” 裴晨给易欢买了座小岛,以易欢名字命名的小岛,原本打算在儿童节这天送给他,只是手续上出了问题,一拖就是四个月,外国人的办事效率真的慢。 “这儿童节礼物可真贵,裴总真是破费了,不过,我很喜欢!”易欢笑着调侃在一旁密切观察自己脸色的裴老板。 裴老板不好意思的假装咳了咳,“谁说是儿童节礼物了,那是其他小朋友的,你的从来不是。” “那是什么?” “笨蛋,那是你的生日礼物!” 易欢不知道自己的确切生日,因为父母遗弃时只在襁褓里塞了张纸条,写了自己的名字,身份证上的日期是院长填的——他来到福利院的那天。 “我生日不是……” 裴晨打断他,“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第一次去你们福利院就是在儿童节,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 我把你降临到我世界的那一天,定为了你的生日,因为我固执的认为,你就是为我而生。 易欢眨了眨眼睛,有点水汽,“所以那年你在我生日时给我送了块表?你不知道过生日时不能‘送钟’吗?” “没关系,反正最后也是我给你送终,我得活久一点,不想让你受苦。” 第14章 勾引的正面教材 周五下午易欢没课,裴晨看时间到正准备去学校接人,手机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消息:我到家了,你直接回来。 裴晨进家门时惯常说了句:“欢欢,我回来了。”但却没有人应他。浴室、卧室、客厅、花园等都查无此人。 裴晨有点急了,给易欢播了个电话,清脆的铃声在书房响起来…… 裴晨打开书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易欢真空披着他的Armani西装外套,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双腿微张,右腿屈坐在窗台,左腿敲在倾倒的办公椅背上。 午后的阳光都不需要穿透玻璃,直接挥洒在他身上,花园里的桂花香淋漓在鼻尖,裴晨屏着呼吸走上前,双手贴着他赤裸的肌肤游走,轻轻环上易欢的肩胛骨,还好,他的小宝贝还没有长出翅膀。 费了些心思的勾引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般纯情模样?易欢忍不住笑出声,西装在抖动中滑落,他赤裸着站起身,俯视着裴晨,弯腰揪住他的领带往自己面前轻拉,然后如蜻蜓点水般在他鼻尖啄吻,“我都洗干净了,不上吗?” 老流氓的本性瞬间复苏,他猴急的一手扯解脖颈间的缚束,一手揽过易欢的腰,张嘴就朝眼前的红樱袭去。舌尖刚尝到硬挺,就被易欢指尖抵着额头推离,“脱光了再亲。” 迫切想进食的饿狼在中途被打断,双眼迸发出凶狠的目光。裴晨解着衬扣的几秒时间,易欢还在点火,伸出嫩白的脚丫挑逗着他胯下快要苏醒的巨龙。 不知死活得踩了踩,蛰伏的怪兽就探出了头,“啊!”,伴随着易欢的一声惊呼,他被裴晨叼住了脖颈在“撕咬”。 老怪物胡乱舔舐着易欢胸前的肌肤,趁着身前人迷乱的喘息呻吟时,摸了一把他的身下,细流潺潺,是真的早已准备好。 两人现在赤诚相见,他将易欢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环抱起他走到落地窗前,让易欢全身心的依赖自己。然后托着对方屁股离开几寸,再对准位置,全根进入! “唔,你慢点!”易欢受不住,咬着裴晨的肩头。 “这时候要能慢下来,我就不是人了!” “呼哧呼哧”的剧烈喘息,猛速撞击的啪啪声响,他们紧紧相拥,纵情欢愉。 就这么不讲方法,直直操了半小时,裴晨的第一次射意还没有来临。干脆让易欢背靠在落地窗前,掐着两瓣翘臀,腹部绷紧,肌肉结实,大腿青筋显露,一下又一下的往前耸动着腰身。 易欢的唇快要被裴晨亲肿,花穴摩擦得快要着火,酥酥麻麻,泡沫和淫液混合四溅,要不是裴晨帮他箍着阴茎,易欢早已不知泄了几次身。 “唔,你快点射!” 裴晨坏心的揪了一下他的阴蒂,自作自受的感受着穴内疯狂的紧致收缩,“想要我快射,那有一个办法。” 说这话的时候裴晨一手稳稳抱着易欢,一手作乱推开了落地窗。突然背后失去倚靠,易欢急忙紧紧搂住裴晨,生气的揪着老狗逼的头发,“你干嘛?!” “乖,我们换个玩法。” 朗朗乾坤下,裴晨抱着他边走边操,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戳到花心时,全身都能涌起一股难以启齿的酸意。 老流氓将易欢放在秋千上,解开他的双腿放在肩头,说了声“抱紧我”,然后便轻推着秋千座椅,如此借力,省事又能干的前所未有的深。 易欢绷紧脚背,全身都因赤裸披着光辉而羞耻泛红,脚趾蜷缩着,“进……进屋,好不好?不……不要在外面!” 虽然是在自家花园,但还是怕被外人发现他们如此浪荡的行为。 “再等等!” 这一等又是半小时,每一次秋千荡起,都给易欢终于可以逃离的错觉,但裴晨每一下都控制的十分完美,龟头死死卡在花穴口,接着又是一记深深插弄,周而复始。 “你混蛋!你……就是故,故意的!” 易欢从没尝试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他的身体终于被裴晨完全开发。老狗逼最后几下操的尤其深,射的时候故意抵着花心,满腔热液全部倾射给了他。 易欢受不住,这一次高潮比往常来得更加刺激,在裴晨松开箍着他的性器时,他第一次真正迎来了阴茎和花穴的双高潮,他竟潮吹了…… 裴晨软下的一坨都堵不住穴口,大量温热的透明液体带着体内裴晨的白浊一起喷洒而出,沾在两人腹部,全是湿痕。 这一场景将久经风月的裴晨也迷住了,太过绚烂,也太过要命。 易欢被自己的淫荡吓得哭起来,胡乱挥着手就去遮裴晨的眼睛,“不要看!呜呜……你别看……” 怎么舍得不去看,锁住易欢的双手,终于抽出了已经重新被刺激硬挺起来的性器,哄他,“嗯,我不看。” 然后双眼直勾勾得看着易欢的下身,看着花穴被他撑大成一个圆孔,短时间内都无法合拢,看着大量浊液流到椅子上,再顺着木板缝隙滴落到花草上,滋润着土地…… 易欢满脸泪水,鼓起勇气睁眼看了看,“你骗我!走开,呜呜……你走开……” 易欢的后穴也被大量液体浸湿,空虚的张缩着,老狗逼扶着性器在花穴前戳了戳,沾了点自己的精液和易欢的潮水就往后穴刺去。 也知道这次实在把人逼狠了,待阴茎全部进入后穴后,就一把将人抱起,向室内走去,边走边在易欢耳边说着骚话,“怎么走开?嗯?你的小逼锁得我鸡吧这样紧,我怎么舍得离开?” 易欢被他干得没有力气,锤他肩膀的力道可以忽略不计,裴晨把人带进客厅后,又在沙发上操弄了一轮,搞得皮质沙发上尽是干涸的精斑。 易欢觉得自己要被裴晨生生操死了,哑着嗓子哭喊,“想睡觉……好累……” 裴晨今天的兴致出奇的高,才射了第二回 ,还没到他正常水平,易欢吵着要去卧室,他便听话,带着人到床上继续干。 易欢趴在床上,裴晨趴在他身上,两人交叠,十指交叉,做着最原始的律动,他天真了,以为到了床上就能休息,哪里知道这儿本就是罪恶的温床。 被裴晨威胁让叫“老公”,叫了之后却操的更凶,想要逃,拼命翻身滚下床,掉到柔软地毯上时,又被裴晨从身后抓着小腿拖到身下,继续挨操。 易欢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裴晨玩坏了,轻轻一碰就能哆嗦不止,身体内部敏感得不受控制淌水,再这么下去,不被操死也会因缺水而亡。 这场欢爱结束在浴室里,易欢在裴晨的帮助下撑在浴缸壁沿,跪趴着,以野兽性交的姿势媾和。好几次被顶的昏睡过去,又被操弄间翻起的水花激醒。幸亏裴晨拖着他的脑袋,否则在他不小心睡着时,估计就要溺水去世了。 他的身体被温水包围,体内又被热流冲刷,高潮迭起,终是沉沦在红尘浪嚣里。 “老,老公,不……不要了……” 老狗逼不说话,加速朝前顶,心里却在骂: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那样紧?! 此刻的易欢是多么渴望安全感,否则他也不会失神叫着裴晨爸爸,“爸爸!爸爸,不,不要了……” 心神一荡,裴晨终是缴了械,投了降,射出了今夜最后一泡浓精。 “乖,宝贝儿,爸爸不操了,今天不操宝贝了,爸爸答应你……” 哪里有什么正面勾引教材,不过是赢在了两情相悦上罢了。 第15章 四十大寿 裴晨四十岁生日原本是易欢帮他操办的,但是易欢这段时间身体不适反应越来越严重了。司礼那天检查完和裴晨去书房聊了很久,搞得易欢都要怀疑自己得了绝症。 司礼出来后意味深长地告诉他,“把激素药停了吧,你身体出现了点排斥反应,别担心是正常的,停药一段时间就好了。” 裴晨这几天也克制了许多,易欢停药试了几天,感觉身体确实轻松了不少。 宴会上,易欢一袭白西装坐在角落,拿着杯香槟在装样子。裴晨不许他站着,也不许他喝酒,在这样人声鼎沸的场合,易欢不想当格格不入、引人注目的那一个,索性懒散得靠在椅背上,看裴晨被众人拥在人群中心。 陈冼平好久没见到易欢了,想给裴晨送人都没传送门,后来才知道人跑去上学了。这会儿见到人,存心想从他那套点消息,“易助理这是,忙里偷闲?” 易欢拿着玻璃杯和陈冼平碰了碰,“陈总说笑了,我早就不是裴晨的助理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裴总都没忘记你,等以后出了校门,还不是得回到裴总身边?”陈冼平说着还朝他眨眨眼,意思是等那时候还请多关照。 易欢朝他笑笑,把一滴未碰的酒放置在桌面上后,不经意的回,“那也是,到时候还得和陈总、李总,还有徐总继续打交道,放心,你们以前的情谊我都记得。” 陈冼平很满意,内心对易欢的识相十分赞叹,不愧能跟在裴晨身边这么多年,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审时度势的小助理? 晚宴正式开始前是裴晨的一段正式发言,收到请柬的来宾都知道这段发言很重要,因为裴晨在请柬结尾注明,他将在现场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为此,裴晨的家人十分激动,尤其是裴晨的继母和妹妹。裴念穿得像个小王子,乖乖被妈妈牵着手,一点都没易欢那天见到的那样难缠。因为外婆和妈妈在他耳边唠叨了很多遍,除舅舅外,他是现场最重要的人,他得拿出点主人的架子来。 裴晨的家人,以及现场很大一部分听闻裴氏秘辛的客人,都认为那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裴晨要宣布裴氏未来的继承人,而继承人就是裴念。 裴晨端着酒杯在话筒前敲击了两下杯面,全场安静下来,“感谢各位来宾,百忙中抽空来参加裴某人的生日宴。裴某的前半生沾满了铜臭味,对感情一事也不重视,看到各位身旁都有佳人相伴,裴某倒是十分羡慕。” 底下的人群发出笑声,有胆大的直接开口,“裴总宝刀未老,想要什么样的直接说,底下的姑娘排着队呢!” 裴晨在台上朝开玩笑的陈总举杯示意,“陈总说笑了,不过这话以后就不能说了。人生走了近一半路程,现在也到了期盼身旁有伴,儿女环膝的时候,幸而裴某人的运气一向不错。” 话说到一半,裴晨仰头喝尽酒杯里的酒,然后下台,朝易欢走去,人群自动给他让了条路。 这出戏裴晨没和他提前打招呼,易欢还有些懵,在人群的注视下还开玩笑,“裴总这是提前向我讨生日礼物么?我……” 易欢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裴晨当着众人的面单膝跪在了他身前,“欢欢,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裴晨牵着易欢的手,单手打开戒指盒,拿出戒指就要给易欢戴上。 戒指设计得很简单,一看就是易欢喜欢的款,戒面反射着吊灯高亮的光一晃而过,那一瞬间,易欢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 人生奇妙在会有很多选择,很多岔路口对应着不同的结果。 可易欢没试过,他从生下来,这一生好像就被决定了。没遇到裴晨时,院长给他做选择,遇到裴晨后,那他是彻底失去了选择权。裴晨给予他的一切,他都得受着,幸而裴晨送的东西,他还挺喜欢,直到16岁那年…… 好学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请家长是因为“恋爱风波”。 起因是刚上高一的易欢因为长得太过俊俏,自然就吸引了很多少女目光,其中不乏有高二高三的学姐。有个高三学姐因为写情书被他拒绝后,甚至在同学间传播易欢为了其他女生与她分手的流言。 这事被捅到双方班主任那儿,易欢站在办公室看着学姐哭得梨花带雨时,他就想问:“姐姐您是哪位啊?” 学姐保证她会放下感情,努力学习,不受易欢的影响,老师格外仁慈,念着她在关键时期就让她先走了。而易欢死不承认,最后只能打电话请家长,易欢的联系人一栏当时填的是裴晨秘书的号码,来的人却是裴晨。 老师很气愤,“不想念书就别念了,学校不是用来谈情说爱的地方。人家女孩子都知错就改了,他一个男生一点担当都没有!” 裴晨当时只说了一句话,连听易欢解释的时间都没有,“不念就不念,未来也比你们全校第一混得好。”把老师气得眼镜都歪了后,带着易欢直接回了公司。 来公司的前一个月,裴晨亲自带他,从简单的开始一点点学,易欢的脑子里满是商业专用词汇,一点也不比解数学附加题轻松。虽不能上学,但还是可以学到很多知识,易欢已经自行消化了大部分的不满。直到有次裴晨的秘书家里有急事,将一份紧急文件托付给易欢,让他代交给裴晨。 易欢顺着地址来到了淮东别墅,按了门铃,给他开门的是个仅裹了一件浴巾的女人。造型很别致,下摆类似齐逼小短裙,上衣就是差点露点的抹胸小短衣。 可是易欢没有任何感觉,面不改色将文件递给裴晨签字。裴晨一边签字一边内心嘀咕,正值青春期的热血少年,怎么能没反应呢? 一开始是存着试探易欢的心思,裴晨在他面前不再遮掩,开始带着不同类型的女伴出现在易欢面前。一次比一次过分,最后竟然让易欢在一旁现场观摩,美其名曰“教学”。至此,裴晨在易欢心里“人生导师”的形象彻底崩塌。 一次次的试探总有些“成果”,裴晨已经发现,他要是找个年轻姑娘,那易欢的视线会多停留几秒。老流氓哪里知道易欢是在感叹他老牛吃嫩草,他却还在想“儿子”挑女人的口味果然还是随了自己。 恶性循环,淮东别墅里的姑娘越来越年轻化,感情缺失的两人也没发现,这些姑娘总有些地方那么相似,直到余良的出现,某人才后知后觉…… 戒指在慢镜头下缓缓套入无名指,易欢脑海里的小电影也已到了片尾。裴晨是个烂人,初见时动机不纯、年少时强迫他离校、发现喜欢时就设计骗他,就连做爱时也体现着他强有力的控制欲。他好像从不给他选择,就连求婚时也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易欢曲指,裴晨的戒指无法套到指根。 他把裴晨拉起来,笑着对他说,“你真是个烂人。” 裴晨的面色都有些发白,易欢站起身,推开挡位置的椅子,重复着刚刚裴晨的动作。 他的白色西装十分称他的肤色,白皙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你真是个烂人,竟然偷我的生日礼物创意;你真是个烂人,求婚时凭什么我就得扮演‘女主角’;你真是个烂人,骗我骗的都理直气壮。裴晨,为什么我明知道你是个烂人,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呢?” 因为他虽烂,但只对一个人真心真意的好。 他们在人声鼎沸里拥抱,在一群窃窃私语里亲吻,在现场嘈杂的一颗颗人心里,他们俩是唯一一对、连跳动都在同一频率的心脏。哦,或许是三颗也说不定。 “以后不许再骗我!” “好~” 人生奇妙在会有很多选择,很多岔路口对应着不同的结果。有些倒霉鬼终其一生也遇不到对的那个人,有些幸运儿转山转水却殊途同归,结果总会与对的人相遇。 易欢从不选择,有人为他做好了一切选择。 第16章 怀孕 他们在世界上离婚率最低的国家登记结了婚,收到了一张写满法官祝福的粉红色纸条。 裴晨吵得要赶紧办婚礼,易欢不肯,反正结婚证都领了,不如让他老老实实念完大学。但老流氓怎么可能等那么久? 一切能在床上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难题,裴晨把易欢脱光压在床上,动作间很小心没有碰到肚子。一贯的套路,先叼着易欢的唇畔厮磨,再侵入齿间寻到舌尖挑逗。这种呼吸都得跟寻裴晨节奏的吻法,易欢一向承受不住,不一会儿就能被老流氓吻得细喘连连。 转移阵地,裴晨双手来到易欢胸前抠弄着红蕊,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易欢的胸部变得有些绵软。裴晨爱不释手,尝试着聚拢揉捏着胸肉,竟生生给他握出一个小肉包来,欣喜得张嘴就咬。 易欢受不住,推拒着胸前的大脑袋,想方设法先逃离再说,“裴先生!我饿了。” 他这些天总容易饿,尤其晚上睡觉前,裴晨就给他在床边安了一个零食柜,放些蛋糕、小甜点之类的。 在易欢面前,裴晨乐意做一个听话的大狗狗,特意挑了一个奶油樱桃蛋糕。 “乖,老公喂你吃。” 裴晨将樱桃含在唇间,拽掉樱桃棍,把易欢抱坐起来,怕他躺着吃东西噎到。把樱桃送入易欢的嘴里,还不肯离去,装作要和他抢食的样子在齿间碰撞。樱桃被争夺,肉身分崩离析,鲜嫩的汁水肆流,只剩颗坚硬的内核被裴晨用舌头卷走。 “你吃樱桃肉肉,我吃樱桃核核。” 易欢懒得理他一副卖乖的样子,毫不留情戳穿,“你有本事就吞下去。” 看裴晨真要咽下去时,易欢又赶忙伸手扒他的嘴,“吐出来!” 裴晨吐完樱桃核又重新把易欢压倒在床,抹了两把奶油涂在他胸前的两点上。两颗小巧的乳头先前就因裴晨的过度蹂躏吮吸,而显得糜红凸起,如今被冰凉的奶油覆盖,红蕊在雪间若隐若现,裴晨发浪,“这两颗樱桃总归轮到我吃了吧。” 胸前冷热交替刺激,易欢的身下忍不住都泛起酸意,两腿不自觉并拢绞索,双手推着裴晨贴着自己硬邦邦的腹肌。“唔,别,别弄了……” 老流氓舔干净最后一点奶油,诚邀易欢共同品鉴,“来,尝尝自己产的奶,真甜。” 裴晨床上的骚话一套一套的,易欢毫无招架之力。那股酸意终是带着咸涩的淫液蜿蜒而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裴晨一腿卡在易欢胯间,丁点动静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宝宝想要了?爸爸这就给你。” 说完抓着易欢的双手,带着他揩了缕身下的液体,然后抚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撸动。欢欢全身上下都是宝,尤其两个小穴,操久了之后都不需要润滑,已经能随着情动自行分泌粘液。 尽管这样,裴晨还是伸出两指进后穴试探了下,特殊时期一点都不能伤到。感受到温热潮湿的肠道内活跃的蠕动时,老流氓才扶着自己的阴茎缓慢进入。 易欢以为裴晨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往常哪里会这般温柔,但依照他自己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你快一点”这种话的。 两人互相“折磨”着彼此,直到易欢被磨得昏睡过去,裴晨才感到射意,强迫自己退出温柔乡,从床头柜抽出一沓纸巾垫在手上,草草射了了事。 搂着易欢睡着前,瞥了眼床头柜,才两三天又快见底,怀个孕也太费纸巾了。 第二天起床,看着眼前的排骨菌汤,易欢真是一口都喝不下去,但裴晨每天都逼他喝一碗,说是养身子。第一次忍着吐意是腻,第二次就觉得不对劲,第三次再没什么猜测,那就是蠢钝至极。 裴晨即将去公司,易欢给他打领带,“裴先生,最近没做亏心事吧?” “保证没有!我现在就是一居家好男人。” 易欢去找李医生做了全身检查,李医生把报告递给他,“两个月了,很健康,不用担心。” 揪着报告单的双手在颤抖,这个不被他期待的小生命就这么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消无声息的驻扎在了他体内。满脑子的黑暗念头在流窜,联想小怪物破膛而出的血腥画面,更是激起了他严重的妊娠反应。 再难受还是鼓起勇气问医生,“我这个身体会……遗传吗?” 李医生拍了拍易欢的肩,“不会,只要你和一般的孕妇一样,注意孕期的饮食和生理安全,一定可以生个健康的宝宝。” 看着易欢僵硬挺直的背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李医生补充说道,“欢欢,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不想你走入误区。你是个健康的人,不存在任何威胁生命的病症,你在医学定义上就是人,不是怪物。” 世间没有完美的人,人人都需要接受不完美的自己。 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释,易欢回到家又拿出了当初拿去检测的那瓶药,药没问题那就是人的问题了。裴晨以前每天都定点给他喂药,可自己手里的这瓶却还是满满一罐,可见裴晨拿给他吃的不是这种。 原来,老狗逼一直都在骗他。 第17章 带球跑 裴晨接过易欢递过来的报告,扫了一眼就赶紧去观察眼前人的脸色。 易欢很平静,他甚至在今晚的营养餐菜单上添了一道水煮胡萝卜,那是以前裴晨求他吃他都不肯碰的菜。 “看我干什么,你这么想要孩子,我只能给你生啊。” 老狗逼欣喜万分,捧着易欢的脸颊轻轻一吻,“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怀孕的事情挑明了,裴晨无时无刻的关心便提到了明面上。看到易欢熬夜写课题论文心疼的不行,可人家一句话就把他堵了回去,“得了吧,在床上你也不可能让我早睡。” 好几次劝他休学的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那是欢欢的梦想。老混蛋第一次觉得自己残忍,他把易欢绑在身边,已经剥夺了他很多快乐,他发誓以后要加倍把幸福给易欢补回来。 等易欢一个星期都没去学校的时候,裴晨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自从易欢怀孕以来,他就一直在看指导手册,深知孕妇心情的阴晴不定,可自家“孕夫”稳得一塌糊涂,他差点掉以轻心,现在看来,终于有点迹象了。 裴晨试探着问了句,“学校放假了?” 易欢喝着水,轻描淡写:“没,我休学了。” 裴晨深吸了口气,努力抑制着欢喜,“恩,休学好,等孩子出生,你还可以继续读,不着急,也就几个月了嘛。” 易欢一点也不着急,裴晨出差在外可急得不行。 离预产期就一个月了,裴晨早就把工作推至往后,但在英国的一家子公司并购案出了点问题,聘用的CEO权限不够,只能裴晨去一趟解决。 裴晨临走前唠唠叨叨,让他一有不舒服就去找司礼,还给他请了专门的保姆。他的欢欢也表现得十分不舍,他刚走到门外,门就迅速而猛烈的关上了。定是宝贝不想泪眼相送,他的欢欢一向如此,情感不易外露,而对他都是满满的不舍深情。 易欢关上门后还在吐槽,“一个老男人,成天婆婆妈妈。” 隔着八小时的时差,这边裴晨在午休还要开着视频和易欢说晚安,必须看他睡着才安心。 因为肚子有些大,易欢干脆穿了宽松的睡裙,尽量减少腹部的压力。 裴晨看着易欢在那头调整着电脑方向,宽松的衣服遮不住隐私,胸部两点因为怀孕的缘故时刻都在凸起状态,顶在上衣前面,赤裸裸得诱惑着某人。 “大、小宝贝有没有想爸爸啊?” 破天荒也可能是真的想,易欢摸着肚子回他,“小宝贝想不想不知道,大宝贝想了。” 这还是欢欢第一次和他卖乖,裴晨很兴奋:“宝贝儿哪里想爸爸?” 易欢将睡裙下摆撩至腰间,底下竟是真空上阵,然后伸出手指模仿记忆里裴晨的手法,抚弄着自己的两个穴口,“上面想,下面更想。”还嫌不够刺激,易欢把电脑拉近,将摄像头对准下身,手指在花穴浅浅戳弄,沾了丝粘液带出来后,故意在指尖摩挲,“唔,爸爸,流水了,怎么办啊?” 裴晨的西裤前面已被他顶起一块,鼓鼓囊囊急需解放天性,老流氓也不压抑,直接拉开拉链,释放出丑陋又狰狞的性器,喘着气和易欢一起自慰,“宝宝乖,后天爸爸就回去喂饱你……呃!”老流氓好久没发泄,现在看到吃不到,随便撸弄了几下,阴茎前面就已经流出了腺液。 前面的小穴易欢还是不敢太放肆,只能捅自己的后穴舒缓不得说的欲望,“可是宝宝等不及,等不及想吃爸爸的……大肉棒……” 他说的小声,裴晨却听得一清二楚,手里的性器听话得又胀大了一圈。 幸好易欢不常勾引他,这要是天天这样,迟早一天死在他身上。 身下已聚积了一滩粘液,“都湿了,欢欢难受,欢欢要爸爸。” 裴晨此刻才真正了解到归心似箭的深刻含义,不忍看着宝贝难受,就想着干脆把自己在发现欢欢怀孕前买的“玩具”交出来。 “爸爸给宝宝准备了个惊喜,就在床下的盒子里,欢欢肯定会喜欢!” 还好盒子藏得不深,易欢不用弯腰,直接用脚就能踢出来,拿着盒子回到床上。 当着裴晨的面拆开了,是一根和裴晨同尺寸的假阳具,易欢推了下按钮,最小档的振动都激烈的不行。 “怎么样?宝贝喜欢不?这可是爸爸专门为你定制的。” 摄像头只能看到一张一翕的两个水润穴口,根本看不见此时易欢的表情。 易欢看着手里扭动的怪物,冷笑一声,真的想把裴晨从电脑那端拉过来打一顿,他瞒着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 但是最后的晚餐还是丰盛一些为好,这样记忆才能深刻,教训才能深远。 易欢从前穴抠挖了一些湿润液体,淋在按摩棒上,然后缓缓送进了后穴,待逐渐适应后才开启振动档。 “恩,好舒服~爸爸操得宝贝好舒服,啊!” 大洋彼岸的裴晨觉得这顿操作,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老流氓咬牙切齿,怒瞪着眼睛,看着没有温度的道具在属于他的温柔乡里进进出出。 第一次当着裴晨的面说这些不入流的骚话,易欢心理上受着强烈的刺激,再加上怀孕以后身体格外敏感,一只手揪着自己的阴核,另一手握着按摩棒不小心调到了二档次,扭动更加快速剧烈。 这么一刺激,易欢第一次自己搞自己,硬是自慰到了高潮。 花穴喷薄而出的潮水洒满了电脑屏幕,后穴也高潮了,黏腻的肠液将还在跳动的按摩棒都送了出来。 屏幕另一端的裴晨快速扯了几张纸巾,看着模糊的屏幕,想象着欢欢的潮水淋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听着电脑那端清脆的一声“啵”,他也终于射了自己满手。 易欢累极,关机前朝裴晨说了句“我先睡了,晚安。”后,就倒床睡着了。 裴晨在聊天界面输了一行字:我后天早上到家,等我。 网线隔绝了真实,裴晨没看到也不会想到,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区域,是一个收拾好的行李箱。 理所当然,等裴老板满怀期待的回到家,迎接他的只是一个空旷的大房子而已。欢欢、保姆、保镖等,一个人都看不见。 卧室里只有个笔记本还在充着电,待机页面打开后出现了一条最新消息,是易欢给他的一封信: 给亲爱的裴先生: 不用找我,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在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上面。这儿风景真好,我决定让“小怪物”在这出生。 我不希望这段时间你来打扰我,对于你多次基于爱意的欺骗,我需要在远离你的地方把不甘心一点点消磨完。 你最好别来,否则我下次一定会藏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甚至不让“小怪物”与你相认。等你什么时候真正理解感情里的尊重与信任,我再回来。 等你好好爱我,等我能给你回报同等的偏爱。 ——大、小宝贝留 他一早就给他留了道惩罚题,可是他解得太难,过程太久,思念太远,答案触手可及,阅卷的人却迟迟不来。 裴晨自己不能去,不放心就把司礼踢到了岛上,每天靠着司医生发来的照片当做精神食粮。 预产期提前,易欢拦着身边所有人,让他们不许告诉裴晨。等裴晨开完周一例会才知道那么惊心动魄的时刻,他竟然缺席了。 这个教训太深刻了,尤其司礼告诉他:易欢因为骨盆太小无法自然分娩,只能剖腹产时,他才知道他的欢欢狠起来,一点都不比他弱。 易欢躺在手术室时,他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很想他的裴先生。醒来的时候看到儿子,又觉得或许裴晨没做错。 其实他这一生活得一点都不难,不是么?不用为生计发愁,缺失的爱,裴晨一点一点也全给他补了回来。一直补到,他已经比其他人获得的多得多的程度,人啊,该知足。 想见他,但两人谁都没有先举象征和解的旗帜。一个是不敢,一个是不好意思。 幸而上天总是偏爱有些人,那天易欢收到了来自白棋的一封邮件。 白棋以为他和裴晨分开了,信的开头还嘲讽他:你不要的老男人让给我,我也不稀罕!我比你年轻,比你好看,圈子里的1排着队领我爱的号码牌呢!还有,至于么,为了一个老男人连学都不上了?你休学手续还欠一个章没盖,滚回来盖章,再不盖你可是连做我学弟的资格都没了哦。 结尾还加粗注明是教授让他帮忙联系的,因为院里没有其他同学有易欢的联系方式,除了当初身为舍友的白棋。 终于在百天前,易欢带娃回去找他爹了。 第18章 地点:卧室 易欢回来后,裴晨内心是万分开心的,但表面还是一副赌气不理人的样子,到头来还得需要人去哄。 “呀,疼!”易欢放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胸,为了吸引裴先生的注意力,故意放大了痛感。 果然钓鱼执法效果明显,“撞到哪里了?给我看看红了没有?!” 易欢撩起前襟,一手揉捏着“红肿”,埋怨着裴晨,“都肿了,你还不帮我揉揉!” 裴晨皱眉看着眼前的两个小包子,最终还是放下面子伸出了手,力道是出奇的轻柔。只是摸着摸着味道就变了,老流氓有意识的去拨弄两个红果,看着它在指尖成熟变得淫糜。 抬头,不怀好意笑着问易欢,“会出奶么?” 一直在和身体渐渐涌出的欢愉做斗争的易欢,闭眼咬着唇反驳,“你在想peach么?” 裴晨不信邪,揉捏胸肉的手部动作放大,拇指掐压、逼迫着乳头。不知是不是错觉,还真让他感受到了丝滑,倾身贴到易欢胸前,张嘴含住朱果,学着婴儿吮奶般用力吸食着。 “啊,疼!你轻点!”他能清楚感受到胸肉的抖动,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在寻着缝隙想要喷薄而出。 一边吸咬一边用手托着小包子挤压,当乳白色液体从嘴角滑下的时候,裴晨才震愣发现:他的欢欢真的出奶了!伸出舌尖舔干净唇边的奶渍,包裹着还在状况外的易欢的手,用他自己的指尖沾了丝乳汁送进他嘴里,“尝尝自己的奶味,好吃么?” 淡淡的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易欢睁大眼睛面临着深深的绝望:他的身体在裴晨的玩弄下,永远也别想变回正常人了。 老流氓见欢欢不理他,便又吸吮了一大口,捏着易欢的脸颊给他全喂了进去,“只给你吃这一口,剩下的全是我的!” 一口口,直至易欢胸口的肿胀和沉淀暂时性消失殆尽。上身的液体在流失,下身的潮水也在泛滥,某人的底裤先遭了秧,然后潮水肆虐蔓延,将裴晨的睡裤都染湿了片许。 将最后一滴乳汁吸入口中后,裴晨恋恋不舍的起身,一把扯掉易欢的底裤,叼住阴核继续咬弄。沿着水润中线,舌头上下滑动着,卷起咸涩的液体并入口中,“吃不到奶,喝这也是一样的。” 易欢一脚踩在裴晨的肩上,挺起腰身想借力把流氓推走。但老狗逼抓住时机,将易欢的两腿并举到耳侧,掐着劲腰把人往自己面前拖,弯下腰更加过分的用舌头挑逗着花穴,这次甚至将舌尖探入穴口,浅浅戳弄。 拨弄间,泛滥的潮水四溅,易欢的下身“惨不忍睹”,裴晨的面颊也满是液体痕迹。 “恩……恩,你要操就操,每次都搞些龌龊的花样。” “怎么?欢欢不喜欢吗?那为什么水还越流越多,老公可是爱死你这两个小逼了。”说话的时候,裴晨的手指还在易欢的后穴抠弄,满是“咕滋咕滋”的水声。 “不,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裴晨起身换了个姿势,让易欢倒躺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半勃起的阴茎塞入易欢半张着还在呻吟的嘴里,然后两人身体叠加成“69”姿势给彼此口交。 易欢所有的性爱经验全部来自裴晨,仅有的几次口交也是老狗逼亲自授教,现下用这种前所未有的姿势,对于他来说十分困难。 但硕大的性器一直顶到了他的喉咙口,让他满口的拒绝都发不了声,性器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唇畔,生生将唇珠磨得充血红肿起来。 下巴酸涩,口中的津液随着裴晨“小心”的挺动被带出,顺着下颌角流至胸口,有几缕不小心滑至茱萸,触碰到先前快被咬破的嫩肤,泛起轻微的刺痛。 可淫荡的身子还不知满足,穴口张缩着,极其渴望着口中的肉棒。他像被融化在了水里,眼泪不值钱,却滚动得像粒粒珍珠。 突然,下身正在被进入的触感把易欢吓了一跳,他使了力气从裴晨身上爬起来,想甩开陌生的侵入,老狗逼却瞬间将按摩棒一插到底,还开了最强档。 低头,看清在自己花穴作乱的是什么东西后,易欢便翻身仰躺下来,连抬起手臂将假阳具拽出的力气都没有。 在按摩棒的激烈振动下,易欢不自觉向上挺着腰肢,一股股酸麻沿着经络攀附牵制着全身。裴晨却还嫌不够深,抵着按摩棒外露的一小节直推入里。 “呃,你……你放手!”太深了,直戳花心。 “好好好,我不用手,我用鸡巴总行了吧。”对准后穴入口,裴晨粗鲁的一挺身,阴茎便直接滑了进去。至此,易欢身下两个小穴都被满满的占有了。 “太撑了,出……出去,吃不下的……” 隔着一层肉膜,裴晨蹭着自己的性器模型,跟随着振动一起快速操干,掰开易欢意欲合拢的双腿,在大开大合间猛烈中出。振动的“嗡嗡”声被埋葬在血肉里,而清脆的“啪啪”声却在响亮,让人羞燥。 易欢闭着眼睛,意识在逃避羞耻的身体,但偏偏裴晨不让他如意,偏要拉他一起堕入欲海、共沉沦。 “我们欢欢厉害着呢,看,吃得多快乐。” 两个小穴在贪婪的吮吸着各自的肉棒,裴晨一边耸腰,一边配合着挺进动作、揉捏着易欢的软胸,像两颗水蜜桃,老流氓玩得爱不释手。 感受着软腻在手掌间变换着形状,阴茎戳到了欢欢的G点,被突如其来的一夹,裴晨低吼,射在了易欢直肠深处。 后穴被热液浇淋得到了满足,对比下,前面的花穴却因为没有温度,高潮迟迟无法来临。死物就是死物,如何能与热烫跳动的真物相媲美? 刚射过一轮,裴晨扶着阴茎在易欢的下身中间,上下流连,时不时在按摩棒与穴口的缝隙处戳弄,给欢欢制造他也要一起探入的错觉。 易欢怕极了,那么小的穴口,怎么可能吞入两个庞然大物,尤其裴晨生的那丑陋东西就是一怪物尺寸。连忙伸手来到胯间,推拒着老狗逼已经再次蓬发的阴茎。 “不要!吃不下的,吃不下的……” 裴晨也不想一下子玩这么猛,今天估计已经探到欢欢的底线了,再玩的过分,估计人又要被吓跑。所以在易欢抓着自己的阴茎推拒时,他还安慰,“好好好,别怕,老公不玩宝贝儿了。” 易欢学乖了,他已经不相信老流氓在床上的承诺,况且手里的大怪物还那么的有力量,于是推拒的动作幅度有点大,焦急间却堪堪将老狗逼的龟头塞了进去,他自己亲手塞的…… 这下是真正撑到了极致,“啊!”,受了强烈刺激的易欢收回手遮住了双眼。 裴晨红了眼,才进了前端,就已经感受到了致命的紧致,他怎么舍得退出?但他又害怕,只能像个初经人事的小伙子,卡在半程,互相折磨着。 好在他的欢欢有个极品小逼,分泌了大量液体润滑,阴道在自动蠕动,入口处的穴肉已经被撑到快透明,还在贪婪得一寸寸吸入裴晨的性器。这中间过程,按摩棒一直在勤劳工作着,这下没了肉膜的阻隔,裴晨受的摩擦夹击感更加明显。 卧室里的温度飙升,裴晨浑身开始冒汗,看着自己的阴茎已被吞入一半后,再也忍不住,耸了下腰身,便全部进入了…… “唔,要,要坏了……”易欢的双眼朦胧,裴晨开始操干,他被两根粗壮的木桩定在原地,迎面而来的风浪,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在灵魂深处引起一场海啸。 裴晨也入了魔,不怪他,只是因为他的宝贝太好操了。捏着易欢双乳的手随着越来越重的挺进也越来越用力。当花心被两根肉棒狠狠研磨时,易欢颤抖着呻吟尖叫,胸口的乳汁也因为刺激在裴晨的挤压下喷射而出,溅了裴晨一脸。 老流氓觉得十分可惜,低头咬住乳尖用力吸食。 全身上下都在受刺激,阴道发出高潮的信号,裴晨根本控制不住射精,浊热的精液重击在花心,易欢下身因潮喷而痉挛…… 裴晨退出后也赶紧将按摩棒拔了出来,透明的液体倾泻而下,止都止不住。 老流氓现在才开始后怕,怕易欢真被自己给玩坏了,俯下身寻着易欢的嘴角亲去。易欢现在十分敏感,再也经不起裴晨半点刺激,“双龙”都给他玩了,现在才来讨好得亲亲,没用了! 牙齿对着裴晨的下唇就是一记撕咬,“滚开!我要睡觉了。” 裴晨安下心来,还能咬他、还能骂他,说明他的欢欢还没坏。老狗逼这次没听话,将易欢抱了起来,“乖,我先给你洗个澡。” 然后看了眼易欢的下身,伸手抹了一把,再次感叹:“水真多。” 第19章 地点:办公室 裴小宝一岁了,这个年纪的小婴儿普遍能开口叫“爸妈”,但裴小宝从不叫易欢“妈妈”。这事说来奇怪,裴晨和易欢从没引导他该如何称呼,小人精自己就学会了。 在裴晨面前叫裴晨“爸爸”,在易欢面前叫易欢“爸爸”,两人都在又想让易欢抱抱,就会学裴晨的称呼:“欢欢来抱抱”或者“小宝贝要大宝贝亲亲”。 也不枉裴晨把名下股份转一半给他了,事业后继有人,裴小宝是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是还在幼齿阶段,离不得爸爸。 裴小宝随易欢,不喜欢吃胡萝卜,还把今天易欢给他准备的胡萝卜汁给打翻了。橘色的液体顺着木桌边沿流了一地,被易欢吼了一顿,也不敢求抱抱,捂着眼睛在指缝间偷瞄爸爸的脸色。 易欢舍不得打他,于是扯了他胸前最爱的小方巾,当着他的面当成抹布来擦倒翻的汁水,言辞犀利得警告:“下次再弄翻,我就拿你擦!” 裴小宝无措得抓着自己的小手,看着心爱的小熊维尼口水巾被爸爸蹂躏。小眼神实在太脆弱,易欢看了眼就狠不下心了,擦完就洗干净、烘干继续塞给他。 但是小方巾已不再是以前的小方巾,裴小宝觉得上面满是讨厌的胡萝卜味,嘴巴一撇,开始干嚎,吵着要裴晨。 平常嫌弃裴晨和什么似的,现在倒念起另一个爸爸的好来,坐在地上揪着易欢的裤腿闹着要见爸爸,嚎着嚎着就是真哭。易欢没办法,只好冲了杯奶让他自己喝,“再哭就不带你去找爸爸了!” 易欢带着裴小宝到公司时,裴晨正在开会,一身深色西装,满脸严肃气息,端着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审视着各部门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王主管低着头,显然被批评得不轻。 裴小宝见到裴晨时,他爸还没来得及转换脸色,裴总解开西装扣子就要去易欢手里接过小宝贝,裴小宝唆着奶瓶,全身扭动都在表达拒绝。 这时刚休完产假的贺经理从会议室出来了,点了点裴小宝的手:“小家伙真可爱!” 贺经理身上有裴小宝熟悉的奶味,很是亲切,对着贺经理就张开短手臂求抱抱。易欢抱了一路,巴不得有人接包袱,“贺经理有空么,小宝好像很喜欢你,要不要和他玩玩?” 贺媛接过孩子时看了看裴总,裴晨朝她挥挥手,“计划表明天给我,下班前把他送过来就行。” 于是贺经理就开心得抱着娃,和公司里其他的娃妈分享育儿心经去了。 易欢被裴晨拉进了他在顶楼的私人办公室,阔别好久换了个身份“故地重游”,倒是增了几分新鲜感。明明才分开几小时,裴晨就开始想易欢的味道了。 将人抱坐在办公桌上,圈在怀里细细啄吻,手掌在背部摩挲,隔着绵柔的体恤衫摩擦出撩人的灼热温度。衣角在不经意间被从裤腰中拽出,一道防线的崩溃寓意着全线脱轨。 裴晨捏了捏易欢被娇养得终有些肉感的腰肌,“养肥了,可以吃了。” 和流氓厮混了这么久,裴晨眨个眼他都知道人脑子里又在想着什么鬼主意,抬起下巴指了指老流氓身后偌大的落地窗,“你想都不要想。 老狗逼不用想的,他向来是行动派,也怪易欢今天急着出门,上衣体恤是那种可以当睡衣款的:领口颇大,宽松舒适。 裴晨拉着领口向肩下一剥,易欢低头一惊呼,就看见两颗粉嫩的红樱在空气中渐渐绽放。反应过来慌忙想拦,裴晨早有准备,一手就能控制住易欢的两只手腕,衣服脱得很顺利,等褪到腰肢以下,再用衣角捆绑住易欢的双手。 伸腿去蹬裴晨还被他躲了过去,老混蛋单手抱着他的腰向上提起一段距离后,麻溜的脱了他的休闲裤,还恬不知耻的刺激:“穿这么方便,不就是用来给我脱的么?” 全身就剩件底裤,还有围在腰间捆着手的一团布料。 易欢的眼尾都在泛着桃红,夕阳西下,余晖透过落地窗折射进屋内角落,光影斑驳,像在暗处开出了朵朵小黄花。这般温馨,眼前的人还在焦急扯着自己的西裤皮带,硬生生把易欢看笑了。 老流氓刚想问易欢在笑什么,就被桌上的电话提示铃打断了,按键,“您好裴总,王主管有份计划表现在要给您。” 易欢瞥了裴晨一眼,意思是怎么脱的怎么给我穿回去。但是裴晨误解了,他坏笑一声,给秘书处答复:“让他进来。”然后把惊慌失措的易欢抱到了桌子底下。 王主管进门时还在战战兢兢,怕又被骂一顿,但偷瞄了眼裴总上扬的嘴角后,悬起来的心顿时安顿了不少。 裴晨翻计划表的动作尤其慢,熟知老狗逼习性的易欢知道这货就是在看自己反应。俗话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盯着裴晨胯间硕大一团看了好久,易欢伸手直接拉开了西裤拉链,帮侧方位鸡巴挪正了位置。 裴晨翻页的手指顿住,下身在易欢的抚摸下逐渐蓬发,龟头向上翘起,冰凉的手指只是轻轻拖了拖囊袋,马眼处就开始不矜持,流出了腺液。 对面的王主管看裴晨已经盯在一页看了很久,心里又开始犯怵。 “恩!”裴晨皱眉轻哼,他的大宝贝正在桌子底下吃他的鸡巴。 易欢伸出舌头舔了舔,忍住了那股咸腥,扶着裴晨的阴茎,舌尖顺着柱身上怒张的青筋纹路滑过,然后慢慢吞入口腔…… 这边裴晨忍不住的一声闷哼可把王主管吓得够呛,“裴、裴总,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地方请吩咐我,我一定加班加点给您完成!” 舌苔托着性器,软硬之间摩擦碰撞,裴晨忍不住往前耸了耸,龟头就已深入喉间,易欢掐着老流氓的大腿,强忍干呕。 不想彼此折磨,尽早打发了王主管:“你先下去,具体情况我明天再找你。” 王主管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连忙点点头,倒退出了总裁办。 人一走,裴晨就立刻将易欢从桌底拉了出来,让他背趴在桌子上,“狠狠”打了几下屁股。手法老练,易欢的小豆芽竟也有了感觉,前穴也自行分泌了润滑液。 “真幸运,娶了个持家的好老婆,润滑液什么的根本不需要买。”食指匆匆在花穴抠挖了几下,裴晨扶着性器就直接送了进去。 “呃,你慢点!”易欢扭着腰肢发出抗议。 裴晨俯卧压在他身上开始全力操弄,胯骨撞击在红木桌上引起一片红痕,这点疼和被裴晨咬着肩头的顶弄相比,可以忽略不计。 办公室里没有套也没有洗浴间,被内里的紧致绞缩得快要射时,裴晨及时抽出了性器,解开了捆绑着易欢的衣服,握着他的双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低喘着射在了易欢的腹部,少许还迸溅到了脸颊上,伸手抹开,污染范围就更大了。 裴晨心疼的摸了摸易欢红痕遍布的胯部,“我们换个舒服的姿势。” 他所谓的舒服姿势就是将人抵在落地窗前继续操干,这次换了后穴,捞着易欢的一条腿圈在臂弯,进去的容易也方便他顶弄。 视野一片开阔,易欢总怕被别人发现,即使他们处在这个城市的最高端,他还是觉得有种暴露的羞耻感。 一种淫荡的感官刺激由外及里,在心底暗处滋长然后蔓延全身,羞燥和热意都沦落成骚气,从他阵阵的喘息呻吟中泄露出来,魅惑又诱人。 浑浊的液体滴落在地砖上,像是从身体里流失的骄傲,“啪嗒啪嗒”放大在易欢的双耳,每次做爱时,他都像只被裴晨驯服的兽,但他甘愿,恣意的寻欢也是对禁欲的解脱。 水真的太多了,地面上都已汇成了一滩不明液体,易欢朦胧着伸手向身下探去,一片湿滑里是裴晨进进出出的丑陋性器。 那般粗壮将他窄小的穴口撑得是那样大,大到他后怕再也合不上,即使被操了这么多次,易欢还是适应不了这种被撑坏的感觉。趁裴晨阴茎后撤再进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露在外面的一小节,想要就这么拔出来。 裴晨正在兴头上,股间一片炽热滚烫,突然面临一记冰凉的触感,瞬间就有了射精的感觉。将易欢的手拿开,与他十指相扣撑在玻璃上,一边偏过头亲他,一边加速耸动。 落地窗上也沾染了一片湿痕,呼吸的热气模糊了窗面,污浊的痕迹又是那样清晰,承受不住的痛意,高潮来临的快感,胸前的冰凉和身后的炙热,一切是那么的矛盾,一切又是这样的和谐。 他和裴晨像深海里两条交尾的鱼,彼此交付着深情,鸳鸯交颈,爱鸟筑巢,人生幸得一伴侣。 第二次的射精来的毫无预兆,裴晨根本来不及退出,易欢只感到一股股灼热迸发在体内深处,他随之也射了出来,精液都溅到了玻璃上,顺着无力滑下的身子在窗面画下一条“直线”。 “对不起,不小心射到里面了,得回家才能洗。”老狗逼说着最怂的话,可干的却是最畜生的事。 易欢滑跪下来后正好坐在了裴晨的大腿上(这一网红姿势在我文里出现率好高),老狗逼的鸡巴还没退出来,受到这一自然挤压又开始半硬,于是继续深深浅浅的戳弄。 这一姿势代表易欢完全没有反抗机会,他被迫再次打开内里,容许裴晨一次又一次的入侵,毫无阻止之力。 “你,你够了!小宝还在外面等我们!” 裴晨咬着易欢的肩膀,“最后一次,做完就回家。你不知道,以前看你进进出出办公室,我早就想干你了!” 真是禽兽,“呃,你轻点!”回答他的是裴晨越来越深的向前顶弄。 说话算话,这次做完裴晨就给易欢穿上了衣服,只是T恤的领口已经完全不能看,裴晨就把西服外套给人披了上去。 出办公室门时,易欢一直是低着头的,裴小宝早已忘记胡萝卜的事,见到爸爸就伸手求抱,易欢哪里还有力气,就装看不见,反正裴小宝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亲爹。 第20章 阳光海浪沙滩 在裴小宝终于可以平地走时,裴晨和易欢举行了婚礼,并且婚礼一结束就把小宝扔给了司礼,让他帮忙照顾一星期,他们得去度一个没有“第三者”插足的蜜月假期。 易欢躺在沙滩椅上,裴晨正在给他涂精油顺带按摩。掌心纹路熨帖着肌理,咸湿的海风掠过,带来一阵惬意的舒爽。 裴晨满手滑腻,戳了戳易欢背上那两个惹眼的腰窝,“日光浴有什么好晒的,本来白白嫩嫩,晒黑了怎么办?” 易欢把手埋在温热的沙子里,指动间细微的沙粒滚动,享受着软糯的触感,“你不懂,那才是健康肤色。” 老流氓以为的蜜月就是换个环境优美的地方继续做爱,哪里想到他的欢欢是真来度假的。拍了拍手下挺翘的肉臀,唤起晃悠悠的两瓣肉浪,指了指远处在海水里嬉戏的众人,十分吃味道:“去泡一会儿?” 易欢转过头看了看,阳光亲吻着海浪泛起粼粼波光,天空与水面相拥画出一幅无边浩瀚,纷攘的人潮、淋湿的脚印、嘈杂的热闹,这才是芬芳人间。美好得呛眼,咬着唇思考了好一会儿,“那好吧,你在旁边别让我溺水就行。” 话音刚落,裴晨就把他扛了起来,柔软的肚腹搁在肩骨上,把易欢颠得不知东西,好不容易步伐慢了下来,接着就是响亮的一声“噗通”,老狗逼把他砸到了水里。幸好水位不深,在原地扑腾了几下就能站起来。 “你要是想我死就直说!”抹了把脸,唇边还有丁点水渍,卷舌舔走,“真咸。” 裴晨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游泳这项技能你还是要掌握的,裴小宝游的都比你好。” 易欢冷不防被噎到了,是的,裴小宝的游泳技能出生即在点亮状态,加上裴晨有意训练,长大后的裴小宝也就没像其他人一样忘掉这项天赋。 “那,你教我。” “好嘞!” 裴晨托着他的腹部,让易欢先感受水中浮力,接着慢慢带他向前游。学了一会儿,他就能靠自己在海里扑腾一段时间了。 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裴晨建议:“我们往前游游,这儿人多施展不开。” 易欢非常信任他,就随裴晨往前游了游,直到老流氓跟在他身后,伸手弹了弹他的内裤边。 “你干嘛!”一下子被乱了节奏,小腿在水里乱蹬,不小心呛了好几口海水,怕溺的恐慌感席卷而来,上一秒还对裴晨厉声指责,下一秒就像个树袋熊紧紧攀附了上去。 老流氓乐得其所,趁着易欢还在大口喘息,双手在水下靠着几下动作,轻而易举的褪了他的沙滩裤。易欢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花裤子随波逐流,被浪舌衔到了远处。 下身失守,裴晨的性器像深海里的怪物,寻到幽暗的洞穴后迫不及待的探入。 “唔,你别无时无刻都想发情好么?!”阴茎挤入的瞬间,海水也倒灌进了内里,撞击过程中,易欢觉得腹部里有大量液体在翻滚,比平常更撑、更胀。 裴晨托着易欢的两瓣肉臀,与水的浮力作斗争,胯下直发力顶着易欢。澈蓝的海水包容人类的浪荡,只在水面扬起浪花为他们鼓掌。水中做爱很费力气,裴晨在易欢体内泄了两次就有些体力不支。 原本他不想射进去,只是易欢在他退出时还往前送了送,贴在他的耳边,羞耻的教育他,“爱护自然,别乱扔垃圾!” 神他妈垃圾,“你说老子的子子孙孙是垃圾?你这是连裴小宝也骂进去了?” 易欢是不想看见清澈的海面上浮上一层白浊,对面还有冲浪的小孩子呢!万一不小心……反正他脸皮薄,怼老狗逼也向来有一手,“裴小宝当然不是,小宝身上还有我的一半基因。” 裴晨笑骂,“对对对,我的基因是垃圾,你的就是宝贝,裴小宝的垃圾属性全靠你拯救了。” 易欢朝他翻了个白眼,“那当然,操都操了,赶紧想办法把我送上岸!” 老流氓干人的时候,只掏出了鸡巴,沙滩裤还卡在半臀间,现在分身还嵌在易欢体内。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抱着易欢直接朝岸边走去。 “你不怕被人发现?!”易欢的扭动间,裴晨的分身又可耻的硬了。 老狗逼拍了拍他的屁股,“别动,现在轮到我来拯救你了。” 易欢原本想让裴晨把裤子脱下来给他穿,谁让他把自己裤子脱了呢?!但是裴晨跟他说:“你下水穿什么裤子都没用,浸了水的裤子紧紧贴敷在你身上,你不怕别人发现你的小逼?” 老流氓的恐吓很有用,勾起了易欢当时在泳池里的可怕回忆——私处被四角内裤勾勒出骆驼趾的羞耻画面。把头埋在裴晨的脖颈间,权当鸵鸟附身了。 不知是不是紧张又刺激,易欢觉得裴晨托着他在水中走了有些久,明明离岸边不是很远啊?直到感到全身脱离海水,他才抬起头看了看,岸上没有一个人。 裴晨指了指岸边的竖牌提示,“我早就说订私人海滩,你非要去公共沙滩,还好我做了两全准备。” 被人发现的危险瞬间解除,易欢开心的从裴晨身上跳了下去,只听清脆的一声“啵”,老流氓的性器便赤裸裸的挺翘在空气中。 易欢还使坏的戳了戳龟头,“还敢流口水?!今天不可能再给你吃了!” 裴晨嗤笑,抬手迅速在易欢身下抹了一把,带着满手的浑浊液体“质问”他,“到底谁流的水多啊?” 易欢下意识想推开老流氓的大掌,只是看着已经滴落到金黄色沙滩上的“白色垃圾”,一脸羞恼,甚至抓着裴晨的手指往穴内送了送,“你给我堵住!” 裴晨乐意效劳,他把易欢重新抱起,扶着阴茎再次进入了温热内里,咬着易欢的耳垂,在他耳边勾引般低喘,“用老公的鸡巴堵,效果最好。” 虽然是私人海滩,易欢也拒绝在这和裴晨交欢,吵着要回去。裴晨就用块巨大的沙滩毛巾披在他身上,然后让易欢搂着他腰,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朝酒店走去。 沙滩上的脚印深深浅浅,“咕叽咕叽”的水声轻轻重重,进大厅前老流氓嘱咐又缩成鸵鸟的某人,“帮老公提好裤子,你知道我是不在乎丢脸的。” 易欢赌气,使劲向上提了提裤腰,卡着了裴晨的囊袋,“嘶!”,回应他的是裴晨一记重顶。 回到酒店房间,裴晨也没放了易欢,带着人到阳台上继续操干,直到黄昏暂歇。易欢躺在夕阳的余晖里,满身汗渍、精液与淫水,但在裴晨眼里干净得像天使。他拯救了他,也送了他世间最好的礼物。 看着裴晨又在抚摸自己肚子上的疤痕,“不是说司礼那有‘仙丹’吗,借两颗帮我把疤去了呗,就像几年前你胸口那伤一样。” 裴晨震愣,“好,我去给你……” 易欢拍掉他的手,“逗你的,我才不要把这疤去掉,这是裴小宝来的证据,我还等着他问我。” 低头吻了吻易欢的腹部,为湿淋淋的躯体上再添了几滴眼泪,易欢摸了摸大狗狗的头,大狗狗的声音闷闷的,“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和他解释。” 他们彼此身体契合,灵魂共鸣,严丝合缝,俨然是最佳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