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做零》作者:Fujisai 文案: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短篇 大概就是风流多年的纯1徐晖浪子回头为爱做0的故事 刚弯处男肌肉总裁攻X金不换但菊还洁受 正文 徐晖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听着浴室的声响,心里有些忐忑。这是他数不清多少次开/房了,作为一个初中就知道自己弯了的陈年老gay,这些年他打着“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的旗号,凭借一张英俊的脸和沉甸甸的“资本”不知道打了多少炮,但这回不一样,这还是他第一次带着男朋友来开/房。 没错,徐晖这个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三十岁渣男,终于还是栽了,栽在一个刚弯不久的小处男手里。 哦,小处男这个小字只是爱称,并不是说他年龄小,当然更不是说他老二小,相反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小处男刘庭都是个大人物。 刘氏集团正在接任大权的太子爷,家产遍布全国,拥有多家上市企业,具体资产有多少没谁清楚,反正徐晖这个小公司老板是想都不敢想。 除此之外,刘庭还是C市最大地下俱乐部的无敌手,拳击,散打,什么都会点儿。徐晖就是在陪有特殊爱好的哥们猎艳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刘庭,嚯,就俩字,带劲! 刘庭那一身肌肉其实生得不太规则,也不像健身教练那么厚,但刚好就戳到了徐晖的点上,啥也不说,当场起杆。什么左勾拳右勾拳徐晖也不懂,他只想把人拉下来,扯开汗津津的裤子一顿猛干,让那精壮的臀瓣好好夹一夹自己胯下的铁棒。 徐晖最后并没有如愿,刘庭把自己的信息保护得极好,徐晖威逼加利诱也没能从俱乐部老板处问到一丁点刘庭的信息。 但好巧不巧,隔天徐晖又碰上了刘庭,不在俱乐部,在徐晖陪老爷子参加的一个茶会里。刘庭穿着中山装,与一个似乎是国际围棋手的小年轻厮杀着,在围棋盘上。 如果不是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以及那双眼睛里与拳击台上一致的进攻性,徐晖差点认不出刘庭,好吧,在那时候他才知道他叫刘庭,刘氏的太子爷。 见到刘庭就有些抬头的老二立马羞愧地低下了头,如果说刘庭是地头龙,那他徐晖就是地头蚯蚓。在0.1秒的权衡后徐晖在心底对老二道了歉,老二啊,这龙在天上飞着呢,咱碰不着。 然后龙就下地了。 徐晖第三次见到刘庭,是在gay吧。刘庭坐在吧台却戴了个口罩,身上穿着休闲装却哪儿哪儿都透着拘谨。明眼人一看,哥们儿,刚弯吧? 你问徐晖咋认出来的?还是那双眼睛。即使刘庭很拘谨,眼底却没有一丝退缩或者畏惧,反倒像个来到新领地的雄狮,警惕地找寻着猎物。 老二三起三落,徐晖心一横,去他妈的,都送到嘴边三次了还不上去啃一口简直愧做十年老gay。 商场上搞不过,在这gay场上还搞不过这个小处男吗? 然后徐晖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明明一开始只想约个炮,在无数次拒绝后两人拉拉扯扯一整年竟然成了真正的情侣。 别误会,并不是徐晖死缠烂打了一年,所有的约炮请求和被拒绝,都集中在第一个月里,之后的两人迅速坠入爱河,但因为撞号问题迟迟没有在一起。 徐晖十多年都是1,对刘庭的性冲动也是从1的方面起的。刘庭虽然还是个刚弯的处男,但他一直寻求着棋逢对手并战胜对手、征服对手的快感,包括但不限于拳击场,棋盘,商业谈判桌,和爱情。 最终,今天,就在刚才,刘庭妥协了,他深深地看了徐晖一眼,带着一些工具进了浴室。 徐晖也因此忐忑了起来,刘庭进屋前那一眼太单纯了,单纯到只有对他浓浓的爱意,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操,他是不是输了?刘庭为了他连心底的本能都丢开了,而他还在这儿坚持着没什么意义的自傲和习惯。明明是他先瞧上的,最后他的爱之深浅竟然比不过刘庭? 徐晖忍不住又到浴室门口看了一眼,刘庭还是紧皱着眉头,正艰难地把灌肠器往里塞。 操,有那么难受吗! 想了想刘庭那热爱竞技,总想征服的性格,徐晖又操了一声,可能真的挺难受的。 “嘶——” 浴室传来一声痛呼,徐晖又巴巴地过去看了一眼,刘庭似乎戳疼了自己,正撑着洗手台休息,身体侧对着他。徐晖发现刘庭的前面完全软了,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么排斥做0,一会儿真的会有快感吗?又不是叫来的MB,没有快感的做/爱,能叫做/爱吗? 徐晖脑中突然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做,对方是个圈里的学长。他稀里糊涂地就做了1,从此也就一直做了1,如今细想,他干嘛一定要做1?0多1少的原因是不是0比较爽? 徐晖在心里哄骗着自己,几乎是冲一般地进了浴室,抢过刘庭手里的工具,把呆愣的刘庭推出浴室,锁门,一气呵成。 完美。 个屁!徐晖头脑一热就这么做了,等润滑液和灌肠器到了手里,又开始有些后悔。 “徐晖,没关系的,不用勉强自己,我可以的......我爱你。” 门外传来刘庭的深情告白,徐晖脱口而出,“别打扰老子扩张,快滚床上硬好等老子!” 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硬好等着”是什么鬼,他这是突然乌龙球再加送人头啊!但事到临头也没脸再反悔,徐晖硬着头皮灌了肠,还认真地做了扩张,润滑液抹得十分夸张,多到他甚至有点肚子疼。但事后拉肚子总比肛裂好,和刘庭拉扯的大半年,两人也有过不少次擦枪走火,徐晖可是早就知道刘庭那个完全不符合“小处男”风格的尺寸。 男人就该凭实力说话,嗯!老二就是男人实力的表现,如果按老二定攻受的话,自己确实应该是受! 徐晖最后给自己做了点心理安(an)慰(shi),怀着沉重的心情拉开了浴室的门。 “你还好吗?” “还好......操!” 话没说完,徐晖差点站不住。刚在浴室扩张的姿势有些扭曲,站起来也没啥感觉,走了两步到卧室了才突然发作,两条腿都麻得跟几百个容嬷嬷在扎似的。 刘庭现场表演了一个飞越障碍物,从床那头窜过来扶住徐晖,在徐晖的一阵操操操的叫骂里把徐晖抱到了床上。 “给你按按。” 不等徐晖抱怨自己的公主抱,刘庭直接握住徐晖的脚踝,按压他脚底的穴位。 “你——啊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哎哟卧槽不行不行啊啊啊”徐晖疼得疯狂拍床单,想把脚抽出来,奈何麻麻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其实听使唤也抽不出来,刘庭的力气可比徐晖这个在健身房锻炼只为好看一点的假型男大多了。 随着麻劲过去,痛劲似乎也跟着过去了,徐晖越叫越小声,最后被足底按摩舒服得哼哼起来。 “嗯?怎么不捏了?” 徐晖从不知道刘庭这个太子爷居然有这么好的捏脚技术,他甚至想说今晚不做了我们互相捏脚吧(他真的不是想要逃过做0)。但刘庭还是慢慢停了手,也不放开,只是盯着徐晖的脚看,盯得徐晖浑身不自在。 “没想到啊刘庭,你居然还有恋足癖?不过我这脚也不好看吧,这么大。” 徐晖动了动脚丫子,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在那儿放着,脚无论如何都和小巧可爱扯不上关系。 刘庭当然没有恋足癖,至少在今天之前是没有的。手里的这只脚确实不小,但因为徐晖平时都坐办公室,所以足够白嫩。骨骼整齐而端正,五根脚趾都好好地呆在自己的位置,没有互相挤压也没有分得太开,指甲平整干净,连趾头蛋都是清一色的圆润,没有一点畸形。 要真有个恋足癖在这儿,怕是已经射了。刘庭想着,凑近嗅了嗅。 “操!刘庭你真变态啊?我又不是小姑娘,脚还能香香的不成?” 徐晖有些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就算他知道自己没有脚臭脚气,但被别人闻脚简直太羞耻了好吗!如果刘庭露出一丝丝觉得不好闻的表情,他肯定会当场去世——尴尬死的! “原来你是小姑娘啊,香香的。”刘庭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徐晖的脚趾说出了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太过羞耻还是被刘庭的呼吸吹的,徐晖的脚趾尖微微泛红蜷缩,刘庭突然生出了想尝一口的念头。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你你你玩儿真的啊,变态!......嗯——” 徐晖瞬间捂住自己的嘴,刚刚那声受了吧唧的声音一定不是他发出来的! “唔——!” 刘庭起了坏心眼,不仅含住两根脚趾,还用舌头色/情地搅拌了几下, ——这也太舒服了吧! 徐晖表面挣扎着一副悲愤欲绝要抽出脚的架势,心里大声bb。 刘庭本来以为徐晖是真的羞了,正打算见好就收,结果无语地发现徐晖那根因为扩张时间太长而软掉的东西正悄咪咪地抬起头。 “......” 被骗的刘庭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粉/嫩的脚趾,手顺着脚踝小腿大腿一路摸过去,最后抓住那根暴露事实的功臣,揉搓了几下。 “呃......咳,”被发现的徐晖干咳一声,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自己湿漉漉的脚,揽住刘庭的脖子往床上拽,“干啥呢,还不快做,一会儿润滑干了。” 刘庭闷笑出声,也不戳穿徐晖尴尬,把他整个翻过去跪趴着,露出翘挺的臀/部。 不愧是常去健身房的臀/部,刘庭心里感叹着,覆身上去,用早就坚/挺着的粗大性/器磨蹭徐晖的股沟。 徐晖浑身僵硬,死死地抓住枕套,紧张到背部肌肉都有点颤抖起来。 操,这回是真的要被上了,要被上了,要被上了。 徐晖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逃开的念头,心脏狂跳,甚至感觉有点窒息。 “你打算把自己憋死,然后就不用挨操了是吗?”刘庭好笑地掰过徐晖的头,免得徐晖把自己捂死在枕头里。 “都到这一步了,就算是死也得是被我干死的。”沙哑着声音在徐晖耳边低念,刘庭手扶着性/器让龟/头在涂满润滑液的入口来回摩擦。 啊啊啊真的太大了,插进去我会死的吧! 徐晖脑内咆哮着,突然想起曾经有个小0事后对他说,“徐哥,你太大了,不是经验丰富的骚0都吃不下。” 那是你没见过刘庭的老二!这家伙比那些外国佬还大了吧!第一次做0就是这种尺寸,真的不会进医院吗? 诶?刚才扩张真的够吗? “等——啊!” 徐晖刚想说再扩张一次,刘庭已经趁着徐晖胡思乱想有点放松的时候一举攻破了防守。 “呜......”徐晖疼得不敢动弹,两眼泛泪,鼻音都出来了,“你他妈,也不说一声给个心理准备,嘶——太疼了啊操!” 刘庭俯下/身想吻徐晖,徐晖猛地把头低下去埋进枕头里,声音瓮瓮,“舔了脚没漱口!” 刘庭又转开去亲徐晖的背。徐晖的背很标致,皮肤紧致白/皙,没有痘痘也没有伤疤,但那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使得整个背部看起来结实而有力,张扬着雄性的魅力。刘庭以锁喉的手势重新抬起徐晖的头部,在后颈脊椎凸起上啃咬舔舐,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像这样压在徐晖的背后,按住徐晖的头,射他一满背。 如今更过分的都做到了——他的龟/头正在徐晖的身体里。 虽然刘庭并不在乎徐晖之前有过多少床伴,但能得到徐晖后面的第一次还是让他兴奋得恨不得立马冲进去。 “嗯......舒服,再舔舔。” 后颈是徐晖的敏感带,徐晖舒服得呻吟一声,毫无羞耻地开口要求。 你说作为1的尊严?呵,都已经被插了还装什么呢,还不如尽量爽一点。 于是刘庭就发现徐晖几乎完全放松了下来,后面也不像刚才那样夹得他生疼。他明白徐晖这是认命做0了,心下感动,一边慢慢挺进,一边爱怜地抚摸着徐晖的脖颈和前胸,“我爱你,徐晖,我爱你。” “嗯......我也......我......我......啧!”徐晖觉得自己也挺爱刘庭的,但那三字真言他就是说不出口,只好抓着刘庭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放,想用别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我知道,没关系,说不出来,没关系......”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徐晖这个浪子不再出去厮混,还为他学了之前不感兴趣的围棋,如今更是愿意雌伏在他身下,大家都已经过了为爱冲动的年纪,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是认真的呢。 刘庭捻起徐晖的乳尖,感受它在自己手中慢慢变硬,拨弄,旋转,揪起,又按进去,爽得徐晖闭着眼,一个劲地哼唧。 “呼,难怪那些小0都喜欢被玩胸......哇啊——!” 刘庭突然用力掐了一下,语气有点伤心,“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为什么还要想别人?” 一词一撞,力道变得有些鲁莽。徐晖自知失言,不敢抱怨,只能凭借丰富的经验微调着姿势,尽可能地放松,让刘庭进入得更轻松一点。 至于舒服?胸倒是被摸得挺舒服的,后面嘛,又疼又胀,快感是一丁点都没有,而前面的棍子已经完全软了。 为爱做0,自己都快被感动哭了。 在徐晖的刻意配合和丰富润滑下,刘庭没费多少力气就凿开了徐晖。整根插进去的瞬间,两个人都获得了极大的心理快感。 徐晖已经完全不后悔了,他本以为后面夹着肉/棒和......上厕所,没多少区别,但现在才发现完全不一样。刘庭并没有弄伤他,在肉壁习惯这样的张驰后,强行开拓的疼痛散去,留给徐晖的只有满满的充实感,或许是因为爱,也或许是做0就是这样,在后/穴被塞满之后,心里好像也被塞满了。 我在这一刻完全属于他,他也完全属于我。 徐晖回头,看到刘庭眉头微皱,喘着粗气闭眼忍耐,汗水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滑下,在暖灯中泛着星星点点的光——比初见时还要性/感。 徐晖不动声色偷偷用力,目睹刘庭倒抽一口气,下腹不规则的腹肌猛地收紧,睁眼望过来的眼神里充满爱欲和汹涌的情/欲。 看,做0也可以掌握主动权。 徐晖看着刘庭,眼神挑衅,扭动起腰,前前后后地吞吐着身后嚣张的凶器。 “处男,还不是要由我来......啊——!操,别一来就......这么快啊!” ”嗯?不是你等不及了吗。“被挑衅的刘庭直接按住徐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啊,你他妈,这样,嗯,很......疼......”最后一个疼字说得含含糊糊,因为徐晖发现,在一阵快速的摩擦后,身体里竟然慢慢生出一种酥麻的滋味,整个尾椎都爽得发软。 这就像突然的撸管,不是一上来就很爽,而是需要撸一阵儿才开始有快感一样吗? 然而徐晖刚刚觉得渐入佳境,身下的抽动却减缓了力道,慢了下来。 “真的不舒服吗?”刘庭的声音破天荒的带着点不自信,似乎是以为自己真弄痛了徐晖。 徐晖像刚吃了两口,饭就被人端走了一样,不上不下,心里就四个字:欲求不满。 ——正爽着呢! 徐晖当然不好意思这么说,只能一言不发,小声地呻吟着,想让刘庭意会。 “这么难受的话,就算了吧......” 刘庭不仅没接收到徐晖的暗示,还有了停下的趋势。 徐晖急得在心里大骂,老子鸡儿梆硬,你他妈摸一下不就知道我正爽着了吗!平时又野又霸道,现在怎么还客气上了?! 但刘庭好像突然失去了和徐晖的默契,一副低落得要抽出去的样子。 “别别别!已经不痛了!” “徐晖,我知道你是......唉,别勉强了。” “没有勉强!我很......我很舒服!你爷们儿一点,用力干老子!” 没办法的徐晖几乎是用吼的喊出了这句话,喊完就听到身后传来刘庭愉悦的笑声。 操!上当了! “如你所愿。”刘庭放开力道,整根抽出,再狠狠凿入。实战练出来的肌肉爆发力惊人,一下一下,像是要捣碎徐晖的内脏。 “操/你,嗯......大爷!小处男很会,哈啊,很会玩儿啊,骗我说骚话?”快感再度袭来,徐晖爽得眯起眼睛。刘庭粗大的阴/茎经络分明,柱身微翘,坚硬滚烫,再加上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抽/插都能给徐晖带来深邃又绵长的快感,什么G点前列腺,徐晖统统感觉不到,整个后/穴都爽到不行。 虽然生不出气来,徐晖的嘴里却不依不饶,断断续续地骂着各式各样的脏话。 刘庭不喜欢脏话,见徐晖故意说个不停,低头就要堵他的嘴。 “!!!没漱口!”徐晖还记得舔脚的事儿,坚决不肯让他亲。 “漱口是吧,”刘庭气笑了,搂住徐晖的腰把他拖下了床,“走,漱口去。” “操!你干什么,啊啊——啊,不行,我,哈啊——走不动。”徐晖瞬间懂了刘庭的意思,但粗大的阴/茎还在里面捣着,徐晖合不拢下臀,根本直不起腰,只能虚站着,靠刘庭的手支撑着才没有向前扑倒。 “你可以的,走吧,嗯?”刘庭扶住徐晖,一步一撞地把他往浴室的方向带去。 “停下......唔啊——!”徐晖挣扎着,突然被撞到了某一点,整个人仿佛过电一般浑身颤抖,一股尖锐的快感从被撞的那点散开,像电流一样扩散到四肢百骸,“啊啊......啊,别,别停!就那儿,哈啊——太......太爽了......” 刘庭当然照做,虽然不能精准掌控,但十下总有四五下能撞上。徐晖的腿完全软了,像一个物件一样被刘庭一点一点地撞进浴室。 刘庭把徐晖带到洗手台前,让他撑住,自己则以环抱着他的姿势,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慢条斯理地接了一杯水。 “呜......”带着凉意的清水从洗手池壁溅起,落在徐晖的胸前,冰得他打了个激灵。身后的刘庭居然真的慢悠悠漱起了口,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快一点......” “嗯?”刘庭保持着慢吞吞的动作,甚至还撕开了一次性牙刷的袋子。 “呜......”徐晖不满地扭动着臀/部,“我说快一点!” 刘庭似乎很愉悦,挤了牙膏到牙刷上,却不刷牙,而是在徐晖的胸前轻轻刷起来。 “啊啊!别!太,嗯......太辣了!”牙刷是软毛的,但再软的牙刷对于徐晖的乳/头来说也太硬了,细细密密的牙刷毛一根接一根地刺激着乳/头,说不上痛,但被抹开的牙膏像是钻进了皮肤里,徐晖觉得整个乳/头都火辣辣地肿了起来。 “辣?你的乳/头也长小嘴了吗?嗯,那必须得好好刷一刷,免得长蛀牙。”于是把徐晖的另一个乳/头也刷满了牙膏。 “呜......操,你他妈,嗯,到底行不行!别不是干不动了吧,就知道玩这些,哈,花样。”徐晖本来正爽到兴头上,刘庭慢下来不说,还用乳/头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要不是腰被撞软了,徐晖恨不得把刘庭推倒自己动。 刘庭眼睛一眯,知道徐晖是在激他,但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当即放下水杯,再次狠操起来。 “咳咳......唔,咳......”徐晖被猛地一顶,差点撞上玻璃,刘庭眼疾手快捞住了他。而徐晖被勒得差点吐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甬道也跟着收缩了几下。 “嘶——”刘庭险些没忍住射出来,借着替徐晖顺气,缓了缓强烈的射/精欲,笑话,要是比徐晖先射,那他怕是要被嘲好长一段时间。待到徐晖再次欲求不满地哼哼起来,刘庭也顺利憋了回去。 为了尽快把徐晖操射,刘庭把多年对肌肉的操控能力全数集中在了下/身,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徐晖最敏感的那一点。 徐晖大声呻吟着,上身整个趴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一侧。大理石的台面做了磨砂处理,随着交/合的耸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覆满牙膏的乳尖,徐晖竟然在这又辣又痛中尝到了一点另类的快感。 浴室光照明亮,徐晖的臀瓣被过于粗大的性/器撑开,刘庭能看清他后/穴的每一处细节。被操熟的肉壁软得一塌糊涂,润滑液混合着两人的体液,被一次次凶狠的捣弄搅成泡沫状,快速进出的性/器时不时翻出甬道的软肉,刘庭突发奇想,用两指夹住,搓捻起来。 “哈啊——!不要!”徐晖一下子弹起来,手向后伸去想要阻止。肠肉被夹住其实一点也不痛,也没什么快感,但这种感觉让他瞬间想象出了自己身后的画面——太淫/荡了!被扯出来的不只是后/穴入口的软肉,更是他那点所剩无几的面子。 刘庭不仅不停下,反而轻捏着那团软肉,食指跟着阴/茎的动作探入一截,勾起,像是钓鱼一样用软肉将后/穴入口扯起来,抽/插的水声也混入了噗噗的气音。 “呜,别,真的别......嗯......刘庭,呜,庭哥,求你......啊啊啊——!”徐晖的手在自己身后胡乱抓着,好一会儿才碰到刘庭的手,却刚好摸到刘庭扯住软肉的手指和那团软肉。不知道是戳中了心里的哪个敏感点,巨大的羞耻感和从一开始就隐隐存在的被征服感一起爆发,徐晖在完全没有刺激性/器的情况下哭着射了出来。 与其说是射,不如说是流。没有刺激性/器的高/潮不太尖锐,却足够深远,连脚尖都开始发麻。由内至外的高/潮来势汹汹,痉挛的后/穴剧烈收缩,甚至自己扯回了被刘庭捏住的肠肉。 甬道频繁地夹紧,再加上徐晖哭出来的呻吟,让本就在强忍的刘庭精关失守,来不及撤出,直接在徐晖体内射了出来。 *** “两位先生还有什么需要请随时致电前台。”敬业的服务生面不改色地换完床单,放上新的润滑液,带着标准的微笑退出了房间,留下瘫在沙发上的徐晖和正在窗边抽烟的刘庭。 “抱歉,我本来想射在外面的......下次我会戴套。” “没事,没那么容易拉肚子,”徐晖揉着肚子挥挥手,“就当是给处男的福利。不戴套我也挺爽的。”肉和肉摩擦的感觉肯定比和橡胶的感觉好。 “感觉怎么样?”虽然这是新手的标准丢人问题,但刘庭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 ——做0太他妈爽了!老子再也不做1了! 说出口的却是,“嗯——还不错吧,有待进步。” 刘庭还想问什么,徐晖看了看他的表情,直接翻了个白眼抢答道,“被你操/比操/他们舒服。” 刘庭果然满意地笑了。 啧,不愧是处男,真好哄。徐晖喝了口蜂蜜水润喉,突然想起今天其实是刘庭打电话说自己愿意做0,他才匆匆结束出差飞回来开/房的,怎么最后是他千里送菊呢? 贤者模式的大脑额外的清醒,徐晖灵光一闪, “刘庭,你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做受吧。” 刘庭笑而不语。 操!连续被骗两次的徐晖恼羞成怒,扑过去就要打。 刘庭轻而易举地接下徐晖的拳头,顺着徐晖的力道把徐晖整个抱住,不让他乱动,“谁让你出差那么久不回来?都给你说那个项目直接找刘氏合作了,就你倔,偏要跑到外省去找投资?” 要是接了你的投资我就不好意思抢做1了啊!虽然现在还是没抢过吧...... 徐晖挣不开,干脆放松,靠在刘庭怀里,都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反正累的不是他。 “那个项目的方向又不是你平时负责,我也是不想让你难做嘛。” “整个刘氏都是我的,谁能让我难做?” 这不还没完全接任吗,徐晖撇撇嘴,敷衍到,“好好好,下次一定找我的霸道总裁男朋友帮忙,坚决不找外省的小妖精......”说着脸色一变,“操,你怎么又硬了?!” “成功晋升成男朋友,它急着和你打招呼。” “话先说好,床单都换过了,今天不可能来第二次的啊”虽然是意外,但是刚才确实被做哭了,徐晖正觉得丢人呢,“嘿,招呼已经打完了,可以软了吧......操/你他妈别想脱我裤子!唔——!” 以吻封缄。 至于服务生到底收拾了多少次床单,在酒店留下了怎样的传说,谁知道呢?反正事后的徐晖是不打算再来这家酒店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