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作者:峙翊 文案: 貌美病弱娇花攻&善良健气老实人受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高H 现代 - HE - 强制爱 - 1v1 第1章 01 齐崖村是一座建在断崖上的古老村庄,村子前面有一条河,河水自断崖倾泻而下,一条瀑布就是枯水期也相当宏伟。 村子背靠巨石峭壁,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头守护着村子的狮子,漂亮的仿若世外桃源一般。 桑陶从小就长在这个村子里,没人比他更熟悉这里的一切,小时候贪玩偶然在瀑布的侧边发现一处隐蔽的小山洞,便一直把那里当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基地。 这个"秘密基地"他小时候没告诉过别人,长大后逐渐也就不太去那里了,他活了三十年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把这个地方告诉别人。 并且成为他此生最后悔的事。 身后的男人整个人压在桑陶身上,两条看上去纤细的手臂却能死死地钳制住他的手腕,他的裤子已经被扯的破破烂烂,挂在腿弯上,露出两瓣浑圆的大屁股。 挣扎间,男人用膝盖抵住他的双腿,迫使他跪在石地上,这个平常"病弱"的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貌美男人,竟然就将他牢牢地按在地上,还能分出力气舔吻他的脖颈,灼热的呼吸仿若毒蛇向他吐出信子,每一下都另桑陶恐惧又无所适从。 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人腿间的巨根正一下一下地顶撞他的屁股缝,桑陶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被男人这样折辱。 他也是个男人,难道要被一个男人强了?他自认为平时并没有做得罪过齐夜的事。 桑陶扭着脸躲避,颤抖着声音说:"小夜,你……你别这样,我们都是男人!" 齐夜追着他的脸亲吻的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轻笑,他含着桑陶略微肥硕的耳垂说:"陶哥,你知道我每天看见你半裸着胸膛,扭着这大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在想什么吗?"说着身下还配合着往前顶了顶,"就想,把你扒光了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操弄,要你的屁股缝里随时都有我的精液滋润,把你的肚皮喂的鼓起来……" "别说了!"桑陶这辈子没听过这些荤话,他脾气好,住在村子里这些年没跟人红过脸,"别……别说了,你,你怎么能说这些话!" 齐夜忽然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两只手,两只脚迅速把桑陶的裤子踢掉,一边绑桑陶的手一边不管不顾地压在桑陶身上亲吻他的脸。 桑陶躲避不及,面红耳赤地挣扎这么久已经耗费了他许多力气,齐夜一边亲他一边说:"陶哥,你都不想知道你有多诱人吗?我见你第一眼就差点把持不住,我听你的话这么久也还该讨点甜头了吧?" 桑陶试图垂死挣扎,他扭着屁股躲避男人的肉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齐夜,你,你别这样……" "我不!"齐夜打断他,"陶哥,既然你不知道男人怎么做爱,我教你好不好?" 两人因为桑陶的挣扎,身上都出了汗,皮肤黏糊糊地贴在一起,实在不好受,一滴汗水滚进桑陶眼睛里,桑陶被逼得闭上了眼睛声音带着些微哭腔:"别这样,别这样,小夜…陶哥求你,别……" 齐夜以为他哭了,俩人认识三个月,每天都在一起,齐夜从来没见过他的桑陶露出这样的情绪,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了,桑陶顺从却木讷,他如果不这样做一辈子可能都没法得到他。 齐夜按住他的脊背,唇舌舔过蜜色光滑皮肤上凸起的脊骨,他手指摸到桑陶的股缝中间,身下人又是一颤,"陶哥,对不起,我忍不住的,对不起陶哥。" 说完按着那处他肖想已久的蜜穴直接插了进去,桑陶叫了一声,整个人突然猛烈的挣扎,他死死咬着的嘴唇,心里无比后悔…… 齐夜轻松将他压制住,灵巧的手指在蜜穴里抠挖试图找到桑陶的敏感点,桑陶趴在地上,只发出以为不明的颤声。 他从来没被人这样侵犯过,这个看上去病弱无害的貌美年轻人,竟然真的这样对他! 男人怎么可以对男人做这种事! 桑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没想到他扭着屁股的躲避竟成了鼓励齐夜继续侵犯他的动作,齐夜压着他热吻他的脖颈,说:"陶哥,你这里真紧,手指都要给我夹断了,屁股扭成这样还说不要!真难伺候!" 桑陶不敢动了,"没有,没有……你出去……啊!" 一声惊叫伴随着一声轻快的笑声,找到了!齐夜捏着他的下颌将他强行转过来,一下吻住桑陶的嘴唇,这肥硕厚实的嘴唇果然像看见的这么软,早该这么亲他了。 手指一根往里面挤,任桑陶怎么努力夹紧屁股都阻止不了,后面被齐夜玩弄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桑陶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是本能的恐惧。 他躲避的动作逐渐变成了有意无意的蹭弄,竟把自己弄得没法再动,更要命的是,桑陶明显感觉到,身前拿好几年没用过的东西在慢慢抬头! 齐夜似乎也感觉到他的异样,抵在他屁股上的肉棍戳着他的屁股肉,语气轻快的说:"还说不要,陶哥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嘴诚实多了!" "没……没有,我没有!"桑陶是真的无计可施,就是被人这样侵犯竟连一句骂人的话也讲不出。 忽然齐夜的手指猛的按了一下他的敏感点,骤然抽了出去,就在桑陶缓过来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那根硬热的肉棍一下抵在身后,正慢慢往里钻! 桑陶这回真的被弄哭了,身前的皮肤因为按在地上磨破了他没哭,可这下是真的疼的,他腰身紧绷,屁股夹不住,谁能想到齐夜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这东西能生得这么大! "啊……疼,齐夜别……疼……啊!" 齐夜这时候不再说话,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蛋上爬上了丝丝薄红,被桑陶夹的受不了。 几根黑色长发因为汗水贴在漂亮的脸蛋上,显得极为隐忍,仿佛被侵犯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这地方第一次使用,桑陶的屁股大,股缝又深,这么夹的齐夜有些生气,他伸手啪的一生打下去,大屁股上的肉被打的晃了晃,那处果然松开了。 他趁机一下顶了进去,桑陶被他打懵了,这一下操进去竟然过了几秒才叫出来,再恢复的时候,身后的人已经夯进他身体深处,开始试着抽送了。 桑陶手被绑着,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方便身后的人侵犯,手肘和膝盖估计都蹭破了皮,竟一时分不清哪里更痛。 他只能一下一下发出不太清晰的求饶声,又被身后的人生生撞断。 齐夜每一下都直直捅到底,这里果然如想象般销魂,不,甚至更热更紧,他真心实意地夸赞道:"陶哥,你真紧!又热又紧,好会吸,哈……陶哥,陶哥,你知不知道你天生该被男人操?" "真爽,太会夹了,陶哥,你这屁股就是为了我生的吧?" "哈……陶哥,我忍不住了,我想操死你怎么办!陶哥。" 小小的山洞里回响的都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被外面瀑布的声音隔断,一时间两人都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桑陶被操的跪不住,涎液泪水汗液混在一起往下流,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灵魂也被撞碎了,甚至荒谬的想,真的如齐夜说的那样把他操死过去算了! 可他向来身体好,身上的肌肉是长年劳动留下的,蜜色皮肤上汗水一股股往下流,不可明状的异样快感随着齐夜的操弄翻涌。 他耳边是齐夜的喘息和污言秽语,他被生生操射了! 齐夜没有停下来,而是更加疯狂的征伐,他跪不住了,齐夜就直接把他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腿,狠狠地往里面操。 一边操还一边掐这他胸前的奶子玩,"陶哥,你就该天生被操,像你这种能直接被操射的极品怎么会被我捡到?" "陶哥,你里面真的好热,我感觉我要化外里面了怎么办?" "好紧,好会吸,陶哥,跟女人有跟我做爽吗?" 桑陶听到他说女人,软着两只手慌乱捂他的嘴,"别说了,啊……唔,别说……唔……" 他一张嘴就会吐露出这些让人更加脸红的声音,齐夜听了更加不能放过他,那根巨根胀得更大,顶着敏感点捣弄,"陶哥,你叫出来真好听,叫出来,陶哥。" "你快射……啊,你快射啊!"桑陶死死咬着嘴唇。 齐夜见他这样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操,抽插出的残影几乎要把下面的卵蛋夯进去,身下发了狠地撞击,嘴上却慢条斯理地诱哄道:"陶哥,叫出来,你叫出我就射得快,叫出来!" 桑陶两条腿被撞的没了知觉,只能敞着任由齐夜为所欲为,他没办法叫出来,只能一遍一遍求齐夜快射,吐露出的呻吟已经够齐夜兴奋的了。 俩人不知在这山洞做了多久,齐夜完全不疼惜桑陶第一次,由着性子在这个令他销魂蚀骨的肉穴里冲撞,他一边疯狂占有桑陶的身体,一边疯狂侵犯桑陶诱人的嘴唇,就这么做了很久以后,一下把桑陶翻过去,射在了桑陶大屁股上。 大股精液打在桑陶的屁股上,他全身被操的极其敏感,尽然就这么被激得叫了出来。 齐夜射完放开桑陶,伸出白瓷般精贵的手指将精液涂满桑陶蜜色的臀肉,又啪啪打了两下,伸手插了两下那被操的合不拢的肉洞,真心实意的夸赞道:"陶哥真是个尤物,屁股又大又耐操!怎么办我又要忍不住了。" 桑陶趴在地上任由他玩弄,听了这句话才扭身想往起爬,只能颤抖着声音说:"不要了,小夜,不要了……" 齐夜趴在他身上恶劣地舔他的后脖,声音危险地说:"怎么就不要了?陶哥不是最疼我了吗?" 桑陶争辩不过,想反手盖住自己的屁股,不料慌乱间摸到了齐夜半硬的肉根,粘哒哒的又热又大,桑陶触电般躲开,被齐夜抓着手按回去,"陶哥,你是第一次我就不折腾你了,用手帮我打出来会吧?" 桑陶哼着声缩手抗拒,齐夜不满地咬他的嘴唇,"陶哥,你还是觉得用后面帮我弄出来比较好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往里面挤。 桑陶大惊,竟主动握住小齐夜,撸动了几下,那东西在他手里胀大,桑陶整个人被弄得羞辱极了,可他知道这时候反抗不了,虽然松开了一下,可又很快握了上去。 桑陶的手上有一层薄茧,这样摩擦很是舒服,齐夜就这么敞着腿任他动作,一双桃花眼舒服地眯了起来。 跟平时弱不禁风的少年判若两人。 可桑陶已经没空注意这些,他急切的动作明显生疏,可这种生疏明显取悦了齐夜,他的宝贝陶哥果然青涩的可爱! 齐夜附身抓住他的手,把两人的东西握在一起,带着桑陶一起动作,俩人逐渐抱在一起宛若爱侣般亲吻。 直到俩人都舒服的射了出来,桑陶立刻抽手并迅速躲避齐夜低下了头。 第2章 七八年前齐崖村交通还没这么便利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外来人,村子里的人很久才出去一趟。 这两年齐崖村因为风景秀丽,村里的建筑古老,逐渐被开发出来,村子后面翻过四五个山头就有一个颇为繁华的城市,这些外来人大都来自那里。 桑陶每隔两个月就要去一次,一开始是去卖些手工品或者采购些材料,后来女儿需要上学后,他每隔一个月就要去一次,送女儿上学。 现在的村子几乎变成了那些有钱人的度假村,河的一边是原来村子的建筑,因为古老有那个什么价值还保护加固了几次。 对岸则是这两年建起来的独栋别墅,高雅漂亮和对岸灰扑扑的古老村落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如齐夜和桑陶。 村子里最漂亮的建筑是三年前开始建造,去年年底完工的齐崖疗养院,村里村外的人都喜欢这家疗养院,村子里的不想出去的年轻人因为这家疗养院的建成都找到了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 桑陶就是这家疗养院的男护士,齐夜是他照顾的第一位病人。 桑陶性子温和又有耐心,一个人带女儿好些年,很快通过了疗养院的培训,他第一次见到齐夜时,齐夜坐在高档病房的床上,侧着脸看窗外,皮肤白的仿佛没有血色,脸色阴沉沉的,房间里围着七八个西装革履的高个子壮汉。 桑陶看到这情景以为坐在床上的病弱少年被欺负了,于是他大着胆子进去说:"怎么这么多人在这里?快出去,病人都需要静养不知道吗?" 尽管桑陶长得壮实,可面对这场景还有些害怕,那七八个人低着头跟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桑陶上前推了推离床最近的人,"我来照顾他就行,快些走吧!"又自顾自的拿出自己在家里准备好的饭菜,支开小桌准备给齐夜吃。 他背对着齐夜,没看到少年阴沉的脸转了过来,一双桃花眼沉得可怕,目光追随着他动作间撅起来的大屁股,直到桑陶直起腰,他才抬眼示意为首的人。 那人看着桑陶拿出的饭菜,张了张嘴,被少年一个眼神制止了,带着其他人,竟同手同脚的走了出去。 那天齐夜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很好吃。"随即抬头对桑陶浅浅一笑,桑陶顿时被弄得有些无所适从,只觉得齐夜长得真是太好看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因此,就连桑陶自己也没察觉他有多见不得齐夜不开心,总变着法子想让这个漂亮的少年开心一些。 桑陶想不通,他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会让齐夜这样对他。 齐夜似乎被他躲避的动作弄得格外阴沉,他捏住桑陶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对着自己,用沾了两人精液的手指探进去粗暴地搅弄了几下,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了几下,才一把搂住桑陶的脊背不管不顾的亲上去。 桑陶全程没有回应他,脱力般任他予取予求,一双圆眼睛里尽是屈辱和不解。 面前的年轻男人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他回忆起初次见面时齐夜那个笑容,心里竟然还存着一丝侥幸,"小夜,别这样了好吗,陶哥,陶哥就当刚刚都没发生过,现在跟我回去还跟之前一样……" 齐夜正低头玩弄他软趴趴的性器,修长的手指勾着那根东西逗了一下,把两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缕一缕涂在桑陶的双乳上,桑陶身上除了那颗浑圆如蜜桃般令他疯狂的大屁股,就是这对奶子最诱人了。 他听见桑陶说话,手上动作一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指捏住奶头狠狠一掐,桑陶痛得叫了一声并弯腰向齐夜身上躲去,齐夜暂时吃饱了,长臂一伸把人搂怀里,动作温柔说的话却字字诛心露出刻薄的本性:"陶哥,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像从前一样呢?从前是什么样?你要是没有这诱人的大屁股,我上哪找不到比你好的护工?" 怀里的人果然颤抖的不像话,"你不会以为你做的那几个连摆盘都没有菜就配伺候我了吧?" 齐夜恶劣的把手指插进那操软了的穴里,"只有这里勉强能套牢我,懂了吗?" 桑陶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难以相信这样恶毒的话竟然是从那张漂亮的薄唇里吐出来的。他性子好,人缘也很好,除了……除了桑蕊的母亲离开的时候…… 桑陶挣扎着要从齐夜怀里逃出来,他身上一丝不挂,蜜色的皮肤盖不住爱欲的痕迹,他的尊严也如他那些被撕扯烂的衣物般,破碎难堪! 可木讷如桑陶,除了颤声说"不是,别说了"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重话。 桑陶后悔死了,尤其后悔齐夜只说了一句病房好闷,这里没啥好玩的,就无比殷勤绞尽脑汁的找好玩的事来给他解闷! 不然也不会带他来这里,不然也不会被……被…… 齐夜长得比他还高半个头,平时穿着宽大的衣服看起来病怏怏的,这会儿衣服挂在身上露出里面的身材,若是桑陶还有心思留意,就会发现齐夜身材其实很好,身上皮肤虽白却丝毫不病态,该有的都有,一点都不输桑陶。 他把桑陶固定在自己身上,四肢缠抱上去,"所以,陶哥要听话知道吗?好好伺候我,我不会亏待你和蕊蕊的!" 桑陶突然听见女儿的名字,身体又是一僵,终于落下了这场性事开始以来第一行眼泪。 齐夜捧着他的脸,仿若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般,漂亮的眼眸深情满溢,他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去桑陶脸上的泪水。 身下又趁机顶了进去,肉体疯狂撞击的声音荡漾瀑布的洪流中,桑陶的身体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了,他终于不再说反抗的话,任由齐夜摆弄。 只咬紧牙关不想吐露一丝声响,他越是如此,齐夜弄得就越狠,齐夜边操还边用手帮他弄前面,胸前的乳头被玩弄得高高顶起,犹如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而齐夜只是在操弄的间隙舔去上面的"露珠"。 这回齐夜没有客气,他附身急切地吻桑陶倔强的嘴唇,誓要桑陶说不出拒绝的话,身下的孽根抵进深处,释放了个痛快。 在桑陶最后一次被操射的时候,他脑子昏昏沉沉好像听见齐夜嘀咕了一句什么话,好像是"谁叫你跟别人生了孩子。" 但很快桑陶就不想思考这个,他再也不想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了。 俩人出来已经有很久了,外面的天也该黑了,齐夜用桑陶破烂的衣服简单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又从外面弄了些水进来,简单处理了一下桑陶身上磨破了皮的地方,脱下自己的衣服扔给桑陶:"穿上吧,陶哥,回去了。" 桑陶身上哪里都疼,屁股更是火辣辣的,他木然的穿上衣服,和脏兮兮的裤子,一瘸一拐的跟在齐夜身后准备出去。 齐夜在前面走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神清气爽,他像个吸饱了精气的男妖,就连脸上那病白的皮肤都恢复了血色。 俩人回到疗养院,那几个人一见齐夜就迎上来检查齐夜的身体,齐夜心情很好,恩赐般笑了笑说没事,他又恢复那副"柔弱"的样子,甚至后退一步说:"我闷得慌,陶哥带我去散了散心,现在好多了,多亏了陶哥。"说着转向桑陶一脸担忧地说:"对了,陶哥为了我还从山坡上摔下去了,身上有几处擦破了皮,去拿点消肿的药来。" 几个人都被赶去拿药,只剩下桑陶木然的现在原地,他看了一眼齐夜那张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脸,再也想不起任何喜悦,只觉得脊背阵阵恶寒。 齐夜凑近他,脸上挂着浅笑,"陶哥也不想让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吧,尤其是蕊蕊对吗?" 桑陶低下头,而后认命机械地点了两下头以作回应。 "进去吧,我来给陶哥上药。" 第3章 03 村子里春天总是会开各种各样的花,桑陶以前不太注意这些,可自从认识齐夜以来,每天来疗养院的路上看见开得新鲜的花总想摘上两枝插在齐夜的房间里。 那漂亮的少年总说房间里什么也没有,闷得紧,说这些的时候若是桑陶离得近,他还会伸手把桑陶搂过去,毛茸茸的脑袋贴着桑陶的腰,仰着脸冲桑陶笑,说:"幸好每天有陶哥陪我。" 每每这种时候,桑陶总会被他的笑和撒娇般的语气弄得脸热,便会想法设法弄点新鲜东西带来送给少年。 齐夜每次都表现的很开心。 这几天连着下了几天小雨,齐夜似乎很讨厌沾了水的泥,只能靠在窗边望着窗外看,偶尔会要桑陶给他讲故事解闷。 可桑陶只给女儿读过睡前故事,甚至他都不会讲,只会照着童话本念,齐夜也爱听,他说:"陶哥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字正腔圆的读童话故事。" 桑陶把这句话在脑子里反复琢磨了几遍,对上齐夜那闪着星星的漂亮眼睛,说:"真的吗?你喜欢就好。" 齐夜就会哈哈哈地笑起来,一双桃花眼笑弯了,莹莹水光坠在眼角,桑陶被他笑得手脚无处安放,只问:"还想听哪个?" 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温度升了上来,外面的泥地晒了一上午干了不少,齐夜突然说:"陶哥,在这里呆了几天了,闷死了,你带我出去玩吧。" 桑陶想了想,说:"你想去哪?四处转转?" 提了几个地方,齐夜都摇头拒绝了,兴致都不那么高了,桑陶也知道这村子齐夜都逛好几遍了,确实没啥意思了。 也不知道他生了什么病,要在这里呆这么久,桑陶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小时候那个"秘密基地",好些年没去过了,不知道荒废了没有,便跟齐夜说了。 齐夜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桑陶便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没想到,齐夜会对他做这样的事。俩人回到疗养院前已经快要天黑了,桑陶不知道齐夜对他做的事算不算那些,如果不是的话,可这又算什么呢? 他看着齐夜的侧脸,想着兴许是富家公子玩的戏弄人的把戏,想着这么多天以来俩人的相处,心里全是被欺骗的愤怒和被侵犯的屈辱。 桑陶躲开齐夜要来拉他的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累了,我想回去了。" 齐夜的手被晾在一边,桑陶发顶上还有一颗草,于是他伸手想给他摘掉,桑陶又是本能的一躲。 齐夜自然不难猜出这人在想什么,他若是不故意说出那些话,桑陶这榆木疙瘩怕是还想跟他当什么都没发生,说不定回去自我安慰一下,等着屁股后面好了,觉得自己对他一时兴起,小孩子贪玩,心里找上几个理由,又乐乐呵呵的每天玩什么清白病人和男护士的游戏。 齐夜偏不让他如意,得让他避无可避,只能正视自己。 他蛮横地拉过桑陶的手说:"陶哥这么着急夹着我的精液往回跑,是舍不得我吗?"齐夜欣赏桑陶骤变的表情,和那颤抖着却说不出反驳话的嘴,"虽然我很高兴,但陶哥这东西不弄出来是会生病的,后天还得去接蕊蕊不是吗?" "到时候怎么跟她解释,难道要说爸爸含着别男人的精液不想清理发烧了不能来接你……" "别说了!"桑陶突然抬头冲齐夜吼了一声,远处两个人影似乎都看了过来,桑陶左右看了看,又低下头低声说:"害不害臊!我……我自己回去……" "别了吧,我干的事我肯定负责到底。"说着强行搂着桑陶往里面走,"况且你也不会,不是吗?" 桑陶确实不会,一想到蕊蕊,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齐夜走,只想着这件事快点结束,快点结束赶快回家去,他今天太累了。 齐夜的病房其实很大,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独立卫生间很大,里面除了一堆桑陶不认识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个巨大的浴缸,齐夜喜欢在里面泡着,有时候还会叫桑陶进来跟他一起泡,桑陶每次看到他裸露的身体都躲得远远的,说自己洗过了。 齐夜就说,"都是大男人,一起泡个澡怎么陶哥还害羞?" 桑陶说:"哪有,我在家里都洗过了。" 齐夜夸张地哦一声,点点头,一副了然的语气说:"我知道了,陶哥一定是怕跟我比谁大谁小对吧?陶哥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桑陶没有难言之隐,但就是涨红了脸被堵的说不出话,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不敢看齐夜的裸体,只撂下一句"洗完快点出来吃饭。"就逃走了。 这是俩人相处三个月以来,齐夜唯一一次说过的带点那方面的话,平时他都表现的像个乖巧漂亮的小孩,总让桑陶忍不住心疼偏爱他。 跟在齐夜身边最多的那个男人拿来一些消肿的药,齐夜没让他进门,在门口拿了东西又吩咐了几句什么,桑陶没听清楚。 齐夜拿着药在桑陶腿边蹲了下来,拉过桑陶的手臂要帮他清洗擦破皮的地方,桑陶不太配合却也没有太反抗,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不尴不尬地清洗伤口。 桑陶没被人这么细心伺候过,尤其是这个人还是齐夜,一时间心里很是怪异,他很能忍痛,竟一声也不吭。 齐夜则是看见着自己的弄出来的伤口,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正心疼他的陶哥,于是忙着自我反省,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直到门再次被敲响,齐夜已经差不多把桑陶身上的伤口都检查完了。他在地上蹲了好一会了,突然起身差点没站稳,桑陶眼疾手快的站起身扶住了他,关切地问:"没事吧?是不是头晕?" 三个月来的照顾,桑陶已经本能地担忧齐夜的病。 而齐夜笑得一脸欠揍:"陶哥亲我一下就不晕了。"桑陶重新坐了回去,动作太大还牵动了屁股后面,痛得嘶了一声,倒是提醒他两人发生了什么。 齐夜拿了两瓶东西,把沙发上的桑陶拉起来说:"去浴室帮你洗。" 桑陶扭捏着不肯:"我不用,你给我,我自己来就行。" 齐夜正色下来,"你要是再不听话,信不信我再强奸你一次?"桑陶愕然,他一直不想面对的两个字就这么被齐夜说了出来。 桑陶被按在浴室提前准备的椅子上,两条腿被迫搭在扶手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他实在不习惯被这样摆弄,可齐夜强行得很,胁迫着把他固定住不让他动:"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还是说陶哥就喜欢被绑起来?" 桑陶捂住眼睛,涨红了脸,颤抖着嘴唇说:"不是……你,你快点。" 齐夜把清洗液拿出来,用灌肠器往桑陶的屁股里弄,桑陶的下身此刻全部呈现在他眼前,他一边欣赏一边帮桑陶弄。桑陶浑身皮肤是蜜色的,可这蜜穴却粉嫩嫩的,也是奇怪,此刻这蜜穴刚刚被享用完,张着诱人的小口,堪堪含住管口,只有齐夜知道这张可爱的小嘴多么会吸多么诱人,齐夜看得下身硬得发疼,直想扑上去猛干一场。 桑陶肚皮逐渐被灌满,肚子里撑得难受,他试图夹腿来阻止齐夜动作,齐夜按住他的腿说:"不想再被操,就老实点。" 桑陶立刻消停了,只哼哼唧唧地说:"难受,不舒服。" 齐夜拍他的大屁股解馋,语气沉得吓人:"忍着,谁让你这么会吸,吃一次不够还非得吸得我射进去才消停。" "你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我?还不是你这屁股成天在我面前晃悠!" 灌了几次以后,后面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了,桑陶被弄得满身是汗,羞耻地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光洁的蜜色皮肤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齐夜看了他几次,目光像饿狠了的狼,只得一次又一次在心里提醒自己桑陶是第一次,忍住,忍住! 他拿出药给桑陶涂在穴口,又伸着手指往里面涂,手指在穴里搅弄了一圈,被桑陶越咬越紧,脑子里全是先前被吸得头皮发麻的蚀骨快感。 他加快手指搅弄速度,想要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能看不能吃,还这么乖巧的任他摆弄,齐夜快要憋疯了。 突然桑陶叫了一声,身体一颤,两条腿落了下来,大屁股合拢,两条腿紧紧夹住了齐夜的手臂。 齐夜只觉得那一刻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他手指在里面快速动了几下,咬牙切齿地说:"又是你勾引我的!" 桑陶还来不及说话,齐夜就直接分开他的两条腿压了上去,"既然手指给你涂不够,那我用这个给你涂怎么样。" 齐夜一边疯狂地吻桑陶的嘴唇,一边给自己的巨根涂上药,压着他日思夜想的蜜桃屁股直直干了进去。 即使刚刚被操得松软,桑陶那里还是紧得可怕,齐夜把他两条腿按在扶手上,压着人不管不顾地冲撞了起来,犹如一条饿红了眼的狼,眼里只有他的雌兽。 桑陶的后穴几乎被撑成一个透明的圆环套子,紧紧地套住那根肉棍阻碍它进出,齐夜被吸得爽死了,怎么发泄都不够,于是嘴上开始不讲人话:"骚死了,陶哥,你这小嘴快吸干我了!" 桑陶被他干得张着嘴喘息,脑袋仰挂在椅背上,断断续续地吐露着羞耻的呻吟,"没有……啊唔,我没……没有……唔" "陶哥你可真会叫,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骚货是不是?" "上个药都还会勾引人,这屁股真不老实!" "啊……不要……慢点……慢点……" "慢点?嗯?慢点能让你爽吗?操!骚母狗,第一次被操就这么会吸!" "慢点……啊……" …… 俩人交合处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一开始齐夜几乎是整根抽出去再狠狠地顶进去,后来只快速的插在里面只舍得浅浅得抽出来,药物被抽插出白沫堆积在穴口,顺着桑陶屁股的沟壑往后流苏去。 齐夜伸手啪地一声打了一下他肖想已久的大屁股,身下人差点吸得他没把持住,于是他恼羞成怒:"就这么忍不住想吃?骚屁股果然喂不饱!还说不要!" 桑陶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爱,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爱…… 只能一遍一遍求身上操他的人,"求求你……慢点……我啊……要坏了……下面要坏了……啊" 齐夜很是受用,可下面却干得更狠,桑陶那根东西已经射无可射,就那么直挺挺地支愣着,想也十分难受。 齐夜伸手摸了一把两人的相连的地方,嘲讽道:"陶哥真是个极品,后面居然会自己出水了。" 桑陶摇着头痛苦地说:"不是……啊我没有……啊,快射……" 齐夜把白色的粘液尽数抹在桑陶胸前支愣起来的两颗大樱桃上,桑陶的身体太敏感了,碰哪里下面都一缩一缩的咬的更紧。 齐夜知道自己忍不了了,他粗喘着气,半个身体贴上去说:"陶哥,叫我,叫我我就喂给你,快叫我。" 桑陶被弄得神志不清,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于是两只手搂上齐夜的脖子,"齐夜……啊,小夜老婆……射啊,快射……" 齐夜直接被一声猝不及防的老婆叫的精关大开,肉根被包裹在高热的肉穴里射了个痛快,全然忘了自己本是在给桑陶涂药。 第4章 04 齐崖村交通方便了之后,发展的越来越好,隐隐有成为一座小镇的趋势。村子里人因为河对岸开发得好,逐渐找到了更好的生计,生活也跟着好了起来。 许是这里山水养人,即使如此,村子依旧保持着以前一样淳朴的民风。齐夜在这里呆了三个多月,村里的老少都十分喜欢这个漂亮的少年,时不时就会有人给他送些自己家种的东西来。 村子里好几家人都开始经营起自己的小生意,有的开小超市有的开小饭馆或者经营一些其他东西,每当有人问起桑陶为什么不自己开个手工店什么的,桑陶总会摆摆手说:"我不会的,胡乱做的小玩意上不得台面。" 别人就会打趣道:"也是,后山的果园怕是也够你忙的了。" 即使如此,村子里还在保持着种菜和稻米,桑陶的田地都种了果树,屋子前面一小块地只种了一些时蔬,农忙时,常会去帮村里人的忙。 开始照顾齐夜之后这种生活也没有改变,他问齐夜自己空的时候可不可以去,齐夜歪着脑袋一脸好奇,说:"好啊,我坐在一边看可以吗?我还没见过呢。" 于是,那之后每当桑陶在田间劳作时,田埂上就会放上一把椅子,总坐着一个戴着遮阳帽的漂亮少年,他一双长腿闲闲散散地交叠着,看不清他的脸,可那修长的身材就已经够吸引人了,跟这田野竟莫名和谐。 桑陶每次抬头擦汗时,总能看见齐夜拉开帽沿露出那张精致的脸庞看向他,桑陶怕他无聊,偶尔会走过去,就那么直接坐在他腿边的田梗上陪他闲聊几句,其他人也时常会插几句话。 村里人都喜欢齐夜,长得好,话不多,但总是浅浅的笑着,更重要是跟桑陶相处得好。 每次桑陶坐在齐夜脚边休息的时候,齐夜几乎是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因为热而随意扯开的胸口,那深色乳晕上有什么粉色的东西若隐若现格外诱人,桑陶却无知无觉还一个劲得跟他讲话,饱满厚实的嘴唇若是能吐出其他声音应当更动听,那晃荡了大半天的大屁股现在就在他腿边…… 齐夜只能默默把遮阳帽拿下来,盖在腿间,他随手薅一把头发有些烦躁,可还要云淡风轻地接桑陶的话。 偏偏桑陶还好死不死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手帕给他擦汗水,还说:"干净的,专门给你准备的。"齐夜逆着光线,眯起眼睛看桑陶坠着汗珠的皮肤,他都能闻到桑陶身上的骚味了,真欠操! 就这样齐夜生生忍了三个月才对桑陶下手,他觉得自己再不干点人事,可能真的得生病。 齐夜折腾了大半夜,把桑陶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了,桑陶竟还有力气说他要回去睡觉,齐夜气得眉心突突突直跳,他觉得自己可能还不够卖力,操少了。 他强横地扯过桑陶,搂在怀里把人亲得晕乎乎的,凶巴巴地说:"回什么回,你这副样子大半夜走在路上是想勾引谁?" 桑陶圆眼睛瞪着他,一张脸因为羞愤涨得通红:"没……没有。" 齐夜开始胡搅蛮缠:"你没有,我会操你?都是你这屁股太勾人!就在这睡!"把他齐夜当什么人了,睡完就想跑! 桑陶实在被折腾累了,于是他早上再醒来就看见齐夜一张放大版的俊脸,这人正支着脑袋盯着他看。 见他醒来甚至还眯了眯眼睛,笑了起来,桑陶顿时被他弄得脸热,浑身都不自在,手撑着床准备爬起来。 齐夜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用硬了一整晚的下身顶桑陶的屁股,不要脸地说:"怎么办,陶哥,我又硬了。" 桑陶又惊又羞,睡糊涂了突然来了一句:"你这是不是病?" 齐夜一双桃花眼骤然亮了起来,他还没见过这么伶牙俐齿的桑陶,于是抓住机会想多发掘发掘,他不要脸地凑上去亲桑陶的脖子,毛茸茸的大脑袋一个劲得蹭,"是呀,陶哥,帮帮我吧。" 桑陶吓坏了,他后面还疼着,他本能地往后躲,结巴着说:"你想干嘛,我……我不行,我……我今天还得去帮李婶忙!" "那我怎么办,陶哥忍心不管我了吗?"齐夜得寸进尺,抓着桑陶的手往自己身下按,桑陶怕极了,嘭得一声直接滚下了床,屁股着地疼得龇牙咧嘴。 齐夜就半支起身体,被子滑落至腿间,美好的躯体一览无余,"我想吃玉米莲藕炖猪蹄,陶哥会给我做吧?" 桑陶从地上爬起来,想起昨天齐夜那些话,又羞又气:"你不是嫌我没有摆盘,不……不配伺候你吗?"他一点都不想跟齐夜再纠缠下去,就当是……是齐夜年龄小,做错了事,自己去辞了工作,以后绕着他走就是了。 齐夜总不至于在这呆一辈子,桑陶心想,看昨天那体力,病恢复得肯定不错,自己出了这门,就当……就当什么事都没有! 桑陶觉得自己是个男的,也不至于为那点事要死要活。 齐夜又说:"还想吃陶哥做的农家小炒肉。" 桑陶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开始穿衣服,已经有人送来了他的衣服,想也知道是谁。 他动作越穿越快,两下弄好了就要打开门出去。 身后又传来懒洋洋的声音:"陶哥会给我做的吧,毕竟陶哥现在还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桑陶脊背一僵,从昨天自己被这个人按在地上扒光了开始,他就觉得自己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他把齐夜当自己的弟弟,甚至是小孩一样宠着对待,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报。 他愤怒屈辱又委屈,"你还想干什么!我对你……我对你那么好,强……奸我还不够吗?" 齐夜笑了一声:"都说了,是陶哥自己勾引我的。"他想了想又说:"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什么哥哥,我想让你当我……" 桑陶不愿意听他更多无耻的话,打开门逃跑似得冲了出去,撂下一句"知道了"。 桑陶背影消失在门后的那一刻,齐夜脸上的笑容也骤然消失,他从床上坐起来,又慢慢躺在桑陶睡过的地方,神情迷恋地呼吸着桑陶留下的气息,心说,下次你可不许再逃跑,不然…… 齐夜像往常一样坐在田梗的椅子上看桑陶忙碌,今天的桑陶显然不在状态,李婶好几次问他话,他都没有听到。 而今天,桑陶也没有再过来跟他说话。 齐夜就这么坐在那里,眼神赤裸地盯着桑陶的大屁股看,桑陶的动作也不是那么快,想来后面可能还是不舒服。 就昨晚做成那样,今天还能活蹦乱跳地劳作,齐夜自嘲地说:"看来,还是不够努力呀。" 李婶突然出现在旁边,好奇道:"什么不够努力?" 那边桑陶一听俩人说话,立刻转了过来,齐夜冲他嫣然一笑,跟李婶说:"没事,李婶,我是说我的病还不够努力。" 李婶一脸心疼地看着齐夜:"是啊,小齐啊,你这都这么久了,养好没有啊?" 齐夜索性站起来,接过李婶手上的水朝桑陶走去,他说:"差不多,待不了多久该回去了。" 李婶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看看这孩子长得这模样,有对象了没有啊?" 齐夜想了想说:"嗯,有一个喜欢的人,在追,就是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 李婶听了直乐:"挺好的,小齐啊模样生得好,什么样的丫头看不上啊。" 齐夜也说:"是啊,可是光模样生得好,好像也不行。" 李婶:"你这条件,那丫头不得排着队追,等养好了就赶紧回去,别让人家等久了。" 这回齐夜没说话,一旁的桑陶有一搭没一搭的做的手上的事,耳朵竖得老高,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感兴趣。 听着齐夜有喜欢的姑娘,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回事。 齐夜把水递过去的时候,桑陶还在神游,齐夜凑近悄声说:"得看这大姑娘愿不愿意跟我回去啰。" 桑陶一紧张手臂一挥差点把水打翻了,齐夜在一旁说:"陶哥想什么呢,今天,这么入神。" 桑陶拿着水狂灌,喝得太急从嘴角往下流进了脖颈,齐夜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心痒难耐,于是手伸过去想帮他擦水。 桑陶突然被碰,一口水吞岔了气,呛了个惊天动地。 一旁的李婶直说:"慢点喝,慢点喝,呛着了吧,快顺顺气。" 桑陶咳得弯下身,大屁股又撅了起来,齐夜过去给他拍背,又忍不住手往下移时不时碰人家屁股。 桑陶羞死了,推开他躲了几步,齐夜就笑:"干什么呀,陶哥,我帮你拍拍背。" "不用……咳咳咳……不……用。" 李婶一脸慈祥的看着俩人,这俩小孩她看着都喜欢得紧,想着桑陶这么些年也没再找,打起了做媒的心思:"小陶这几年也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人,该给蕊蕊找个妈妈照顾着,总你一个人带着也不是个事啊。" 桑陶一听咳得更凶,齐夜背对着李婶,咬牙切齿地在桑陶耳边说:"你敢!" 第5章 05 这两年,进出村子的大路从水泥换成了沥青,可村子里田间的路依旧保持着泥地,晴天的时候踩在草上行走还算得舒适,若是碰上雨天,出去一遭鞋子裤脚都该沾上泥水。 齐夜刚来的时候,一双脚精贵的怎么都不肯落地,被跟在身边的人背进了疗养院,桑陶还记得当时老听人说,疗养院好像来了一个病得很重的人,但那模样是真的好看。 几个老太太还颇为惋惜地感叹过生得这么好看的孩子怎么就不能走路呢。 齐夜第一次跟着桑陶出门时,一双脚恨不能只脚尖着地,还要拽着桑陶的袖子不让桑陶走得太快。他一张俊美的脸皱在一起,仿佛真情实意地担心这泥土地会吃了他。 桑陶无奈又好笑,耐心地等他适应,哄小孩似的说:"走吧,踩上去很舒服的,比你家地板软。" 又说:"外面风景不错,出来透透气会好很多。" 齐夜见什么新奇的东西又好奇又害怕,小模样逗的桑陶直乐。以至于一句玩笑话都没跟人讲过的桑陶,抓着一只虫子捉弄他,实在是这长相漂亮的小少爷太有趣了。 如今,齐夜哪里都能去,村子里都被他玩遍了,还有人拿当时那事打趣他。 桑陶在地里忙了一整天,齐夜就坐在田埂上看了他一整天。回去的时候,桑陶整个人累得不想理他,自顾自的走在前面不想理人。 齐夜也不去触霉头,十分乖巧地跟在桑陶身后,快到桑陶家时,桑陶终于忍不住转过身说:"你跟着我做什么?" 齐夜理所当然道:"回家啊。" 今天忙了一天,浑身是汗水,有汗水打湿了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疼又痒很不舒服,便懒得跟齐夜说话。 这是齐夜第一次来桑陶家,有些年头的石砌结构,屋檐挂着些齐夜认不出的干货,是一处雅致却四处透着生活气息的小院。 就跟桑陶这个人一样,沉稳的,安静的,随遇而安又有些认真,齐夜都很喜欢。 桑陶打开门也不拦着就让齐夜进来了,齐夜探头探脑往里面看,桑陶家里东西并不多,墙上除了女儿的照片和一些奖状,更多的是女儿画的画。家里的家具有些旧了却很干净。 桑陶一进门也不招呼他,他后面很难受,只想赶紧的洗个澡换身衣服,于是拿上衣服就去了浴室。 齐夜就好奇的四处看,还从小冰箱里搜罗些吃的就这么就着白开水吃了起来。 桑陶想了想,还是穿戴整齐的出来了,他后面好像有点发炎,怎么洗都不舒服。 一出来看见齐夜,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心累,他说:"你赶紧回去,我要休息了。" 齐夜走过去抱着桑陶的手臂,笑嘻嘻地说:"陶哥,我饿了,想吃炖猪蹄。" 桑陶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副从前怎么也拒绝不了的面孔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他后面延绵的刺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面前这个人对他做了什么好事。 即使如此,好脾气惯了的桑陶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跟齐夜生气,他只用手把齐夜的手扒拉下来,揉揉自己的眉心,语气累极了:"别闹了齐夜,赶紧回去吧,我今天真的累了。" 齐夜木然地站在一边不知道作何动作,而桑陶已经转身回了卧室,齐夜就这么坐在外面的小沙发上,盯着卧室门看了半宿,后半夜蜷在小沙发睡觉,沙发太小,他一双长腿怎么摆都放不下,只能曲着踩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齐夜是从地板上爬起来的,他坐在地板上,自嘲地想,他齐夜活了二十二年,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从地板上醒来。 桑陶还没起床,可今天不是去接桑蕊的日子吗?齐夜马上反应过来不对,他想也没想直接冲过去打开卧室门,桑陶正窝在被子里,一张满是汗水的脸陷在洗得发白的柔软被子里,看上去极不舒服。 齐夜一脸担忧地站在旁边等医生给桑陶看完挂上点滴,又忙前忙后地给人喂水擦脸,还要艰难地把桑陶翻过去给人擦药。 桑陶后面红彤彤的,肿得老高,一碰桑陶就哼,齐夜终于良心过不去,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就不该放桑陶出去! 点滴挂完桑陶终于醒来了,齐夜凑过去急切地问:"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饿了?" 桑陶好像还不太清醒,"几点了?" 齐夜说:"下午一点多了,你吓死我了!" 桑陶说着就要往起来爬,"怎么这么晚了?我还要去接蕊蕊。" 齐夜把他按回床上,说:"饿不饿?渴不渴?"说完又低下头,白净脸蛋红红的,"那里……那里还疼吗?" 桑陶不知道他这是又唱哪一出,"别闹,让我起来,我还要去接蕊蕊。" 齐夜急了,"你这么大个人了,生病都不知道好好休息吗?先吃饭,我去帮你接蕊蕊就是了!" 桑陶身体很好,极少生病,就是生病了自己吃点药熬一熬也就过了,他父母去得早,十多岁就是自己一个人生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可齐夜的语气实在不好,桑陶一时间又窝心又怪异。 桑陶被按在床上躺着,家里门开着,他从这里能听见齐夜外面摔锅碗瓢盆的声音,想来这泥土地都没踩过的小少爷,应该也是没做过饭的。 这小孩真是难以理解,非要在他这折腾个什么劲?桑陶觉得自己再不出去看看,厨房就该没了,他正准备起身,就听见齐夜打电话叫谁过来熬粥,桑陶笑了笑,又躺回去了。 桑蕊的学校是市里最好的小学,桑陶在教育孩子这件事上很舍得花钱,几乎是桑蕊对什么感兴趣桑陶就会让她去尝试。 齐夜到的时候,刚好赶上小学放学,他的车子停在小学门口在一众豪车里也相当显眼,更何况车门上靠着一个身高近一米九,长得相当明艳的男人。 桑蕊一眼就看见了齐夜,她跟同学道别就跑了过来,"哥哥,你怎么在这啊?爸爸呢,怎么还不来接我?" 本来就盯着齐夜看的同学见桑蕊跟人讲话,都好奇地靠了过来,"桑蕊,这是你哥哥啊?好帅呀!" 齐夜弯腰帮她拿下书包,又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说:"爸爸今天有事,特地派我来接你回家,走吧。" 桑蕊又跟同学说了几句,跟着齐夜走了。 一路上,桑蕊都在叽叽喳喳地讲话,齐夜几乎都插不上话。桑蕊上次放假跟齐夜在一起玩过一天,小姑娘性子跟他爸爸一点也不像,特别外向,尤其喜欢齐夜。 想来,这样子的性格是随了母亲,齐夜想到桑蕊的母亲,那是一个曾经和桑陶有过亲密关系甚至是契约关系的女人,他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齐夜有听人说过那个女人,和桑陶在一起据说从来没吵过架,可桑蕊出生不久,就跟桑陶离婚,丢下女儿离开了村子。 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桑蕊。 至于为什么离婚,村子里的人也不知道。 齐夜不能问桑陶,更不能问这个八岁的小女孩,只能一个人抓耳捞腮的难受。 许是不常生病的人,一生起病来就来势汹汹,桑陶病了好几天也不见怎么好,愣是把桑蕊的假期全都病过去了,又麻烦齐夜把桑蕊送回了学校。 齐夜这三天什么也没干,一改之前或病弱或刻薄的嘴脸,笨拙却耐心的照顾着桑陶。 只是晚上非要强横地爬到桑陶的床上,把人搂在怀里睡,桑陶吃了药昏昏沉沉的,也懒得计较屁股上总顶着的那根东西。 第四天桑陶已经差不多好了大半,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小少爷做一个炖猪蹄,于是趁齐夜还在睡就爬起来去买菜。 齐夜这几天抱着人能看不能吃,又担心桑陶的病不见好,好几天没休息好,这一睡竟然也不知道桑陶什么时候起床的。 一醒来手臂一伸,那半张床甚至一点余温也没有,他恶狠狠地念了一遍桑陶的名字:"桑陶!"又迅速起身出门去抓人。 桑陶买完莲藕和玉米,提着菜走在路上,刚转角碰见李婶,李婶满脸歉疚地说都是因为她桑陶才生病的。 桑陶说:"哪有,正好赶上了。" 李婶又说:"来婶婶家,我给你做顿饭,好好补补。" 桑陶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说:"好啊,我这已经好了,回去准备给自己补补。" 李婶看着他一脸心疼,又说:"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蕊蕊也大了不是?这生病了都没个人照顾。" 桑陶就笑,说:"这不是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吗?有蕊蕊就行了。" 李婶拉着他手,"你现在年轻,懂什么,这儿女都越走越远,没几个时间回家,还是得找个体己的人不是?" 桑陶赶着回家,又不擅长拒绝人,"婶婶说的是。" 李婶一听有戏,"那成,那我回头帮你留意,一准给你找个合适的。" 桑陶谢过李婶,提着菜往家里走,他大病初愈,一阵河风吹过只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闭起眼睛呼吸这新鲜的空气。 没走两步就直接撞上了人,来人先他道歉前,就一下把他按在怀里,声音似是因盛怒听上去有些失真:"怎么?桑陶,被我操过还想找个女的再婚?" 齐夜心里憋屈,他真是没想到原来那个还没搞清楚,这回倒好,好不容易捧在手心里的人,还要再给他找一个添堵!果然不知廉耻! 彼时,在疗养院的房间里,据说生病请假回家的那个齐夜的保镖,正蒙着被子躺在齐夜的床上,用手捂着嘴唇,捏着嗓子学齐夜的声音,对来检查的护士说:"没事,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护士没见过这么好脾气的齐夜,硬是赖着强行聊了几句。 可怜的保镖心里咆哮:"老板啊,您再不回来就只能回来给我收尸了啊!!" "那我叫你小夜可以吗?"桑陶看着面前吃相优雅的病弱少年,忍不住心疼起来。 少年抬起脸,视线直直撞进桑陶眼里,他拿过纸巾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唇。 桑陶看着他明媚动人的漂亮脸蛋,心里没有由来地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他别开眼睛,脸上微热,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那我……那我不那样叫你。" 少年突然轻轻笑了一声,他说:"陶哥,很好吃。" 第6章 06 桑陶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就被齐夜粗暴地抓住手臂脱拖回了家,路上还跑掉了一根藕,桑陶不知道这小孩又唱哪一出,他只想回去捡他的藕:"哎!我的藕,藕掉了!" 齐夜却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地拽着他往家里跑,以前桑陶觉得齐夜看上去病怏怏的,性子又娇气,虽然个子高,想来也是没什么力气的花架子。 经历了上次的事之后,他才真切的感受到齐夜这身板里蕴藏的怪力,桑陶矮他半个头,要真的干什么,桑陶自知是反抗不了的。 他观察齐夜的表情,只见他下颌绷直,嘴唇抿紧,脸色很臭,看起来好像生气极了,可桑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难道他一大早起床买菜回家赶着给齐夜做顿饭,这事还做错了? 进门前桑陶终于有机会紧紧抓住门框,防备道:"你又怎么了?"他示意齐夜看地上的菜,"我一大早起床给你买菜还买错了?" 齐夜看了一眼那堆菜,要不是因为这玩意他也不会听见那些话,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累死累活服侍过谁,没想到这人一好了就准备给他找个女人再婚!齐夜气狠了,一脚踹开那袋子菜,恶狠狠地说:"我想吃什么,陶哥是真的不知道吗?" 齐夜把人拖进屋里,嘭得一声锁上门,掐着桑陶的脸又亲又啃,桑陶挣扎着两只手推他,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听不完整的话。 齐夜被这明显推拒的动作弄得更加生气,他活了二十二年都只有别人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的份,何时在这样一个人身上这么丢过份? 简直不可理喻! 齐夜气急了,死死咬住桑陶抓着衣服就开始撕扯,他手上力气很大,没一会儿桑陶身上就只剩下撕得破破烂烂的布片,该露出来的都露了出来。 被亲吻得没轻没重,又吸又啃,桑陶的嘴唇火辣辣的,舌尖更是被咬破了好几处,涎液顺着嘴角流进脖颈,只能可怜巴巴的任由侵犯者玩弄。 桑陶大病初愈,又没吃饭,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么挣扎了几下就真的脱了力,整个人也没什么反抗的力气。 齐夜手上不停,握上桑陶腿间软趴趴的器物用尽技巧的挑逗,见桑陶终于没力气反抗才慢慢放开嘴唇转为亲吻桑陶耳垂,脖颈。 他上次就发现了,桑陶那饱满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要不了几下,桑陶下面就硬了起来,只能仰着脸张着嘴唇喘息,一双无辜的圆眼看着家里熟悉的天花板,他越来越搞不清状况了。 两个男人,或者说,桑陶和齐夜,他和自己照顾的病人,这都是在干什么? 桑陶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仿若一场噩梦,就连他住了几十年的家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 齐夜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不满地哼了一声,手上用力捏了一下那根东西,桑陶惊叫一声:"啊!"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齐夜蛮力掼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了。 齐夜从背后贴上去,用身下的硬得发疼的巨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戳弄桑陶的屁股缝,他舔吻桑陶的耳垂,"陶哥,你知道我每次看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 桑陶羞愤欲死,他被死死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压着声音说:"别这样……小夜别这样。" 齐夜扒开他那被撕扯破烂的裤子,一把拽下碍事的内裤,用灼烫的巨根戳刺那屁股缝,"你这屁股缝都快把我夹死了,还跟我说别这样?" 桑陶屈辱极了,一时间竟是想努力张开自己的屁股缝来否认齐夜的话,嘴上声音颤抖:"没有……" 齐夜被他的小动作弄得硬得发疼,这几天能看不能吃他早就憋坏了,他伸手啪得一声打上去,又忍不住啪啪打了好几下,在那诱人的缝隙间进出几下又说:"陶哥这里真是天赋异禀,这才几天就恢复得这么好,又粉又嫩的。" 桑陶没被人打过屁股,整个人颤抖不已,这种类似惩戒小孩般的动作,打在他身上怎么感受都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和屈辱。 他尽力想撑起手臂反抗,整个身体奋力往后扭,不住地说:"别打……我没有……对不起……对不起。" 齐夜看着他的反应兴奋不已,恨不得直接操进去,最好以后都别下床了,就用这屁股夹他一辈子才好,嘴上却不饶人:"怎么,陶哥知道错了?说说哪里做错了?" 桑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觉得屈辱极了,他整个人被重新按进沙发里,脸埋在里面发不出声音,只能挣扎些腿脚乱动,齐夜被他这副谁都不会拒绝的样子弄得生气不已。 齐夜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桑蕊的照片,想来桑陶跟别人做这种事肯定也是这样,骚得不行。 齐夜愤怒得难以呼吸,他把欺身压上去竟是想把那根硕大的东西生生挤进去。 "陶哥,你要记住是谁在操你!说,是谁在操你!" 没有扩张润滑的嫩穴根本进不去,可齐夜还在用蛮力顶撞,桑陶被弄得痛苦不已,他的脑袋被压沙发里,呼吸不畅又说不了话。 那一瞬间他真的害怕齐夜是真的有可能把他操死在床上,于是他拼了命挣扎,嘴上还不听地说:"对不……起……小夜……啊……别弄了。" 齐夜根本听不进去他讲话,他又嫉妒又恨,恨那个女人,恨桑陶,甚至恨他自己。 他齐夜从小要什么没有,被捧在手心长大,只有面前这个人一次又一次拒绝他,凭什么,他要被弄得这么难看。 俩人就这么对峙了半天,齐夜那东西太大,俩人出了一身汗依旧进不去,齐夜终于起身直接把人扛上,丢到浴室一顿乱冲,桑陶前胸贴着冰凉的墙,身上被浇了凉透了的水,他扭着脸说:"停下,齐夜,停下,我……我没有!啊!" 齐夜那根东西竟是就着凉水硬生生挤进去了半个头,桑陶只能半张着腿承受,痛得脸都青了。 那东西实在太大,两人都不好受,于是齐夜只得退出来,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捞了一罐面霜,粉红色的盒子,齐夜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说:"陶哥,你今天运气好,要用桑蕊的宝宝霜保养一下你这销魂的大屁股!" 桑陶气得发抖,想到女儿,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齐夜挖了一大块面霜直接塞进那禁闭的小口里,灵巧的手指在里面急切地扩张。 齐夜只知道,只有把自己深深埋进这个人身体,干得他讲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软着手臂抱着自己,他才算扳回了一城。 桑陶被可耻的怪异感受弄得神志不清,滚烫的身躯贴着冰冷的墙壁试图减轻自己身下的反应,嘴里轻轻哼着不太明显的声音。 齐夜弄完了后面,又将剩余的面霜尽数涂在桑陶的深沟似的股缝间和挺翘的大屁股上,他做完这一切又打了一下这四处勾引人的大屁股,命令道:"腿张开点!" 桑陶本能顺从莫名取悦了齐夜,他扶着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插进这个能够让他找到真实感的洞穴! 他埋在桑陶身体里狠狠抽插了几次,才察觉到桑陶的异样,他抱着桑陶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后面被插得更深,桑陶没忍住漏出了一声呻吟:"啊……不要……" 齐夜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快速冲撞一边贴着桑陶的耳朵吹气,两只手抱着桑陶移到胸口,语气轻挑地说:"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陶哥跟女人一样,胸口的奶子才是最敏感的!" "啊……我没有……" 桑陶被迫抬着屁股承受身后人的操弄,整个人热得不像话,身上的肉棒直挺挺的硬着,随着齐夜不要命的操弄晃来晃去。 对于桑陶突然紧张夹紧甬道仿佛讨好般的动作齐夜很是受用,他乐于开发桑陶身上的敏感点,他要给桑陶打上自己的印记。 要叫这个人只能想着他,跟别人再也硬不起来! 齐夜亵玩着桑陶胸前的两粒硬得仿佛要流出汁液的奶子,身下是猛烈的冲撞,感受着身下人因为自己在欲海沉没又被掀起,桑陶没一会儿就被这猛烈的攻击弄得受不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住这蚀骨快感,可就连自慰都笨拙的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桑陶只知道按住齐夜胸前亵玩他的手,阻止更多的快感涌聚。 他身下的肉棒硬得流水,偏偏齐夜再也不往他身体记得敏感点操。 桑陶被弄得难受极了,他只得自己撅着屁股往身后那根能给他解脱的东西上套弄,齐夜却躲开了,他不依不饶地说:"陶哥,想要什么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桑陶一张嘴就是抑制不住的青涩呻吟,"嗯……唔唔啊……啊,不要……" 齐夜眸色一沉,整根抽出去又狠狠地操进去,"不要什么,陶哥不要什么?" 桑陶身体几乎要追着那根肉棒弯成九十度,大屁股真的撅着求操的样子实在美不胜收,齐夜却是又往后退了退,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止。 桑陶急坏了,"要!我要!给我……小夜给我……" 齐夜闭了闭眼睛,忍了又忍,声音饱含欲望:"陶哥要什么呢?" 桑陶没被这么捉弄过,趁齐夜松懈竟是一下回身抓住那根东西双腿缠了上去,难得有些生气地说:"有完没完!"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瞬惊喜,齐夜迅速抱起桑陶,把人抵在墙上凶猛地干了起来。 桑陶后背贴着墙壁,整个人身体的重量仿佛只能落在身体里插着的巨根上,他又惊又怕,只能抱着齐夜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一动作,齐夜就更加兴奋,以至于浴室里此起彼伏的肉欲和呻吟声一直快到中午才停下来。 两人做到桑陶射无可射,禽兽如齐夜竟然把人扛到卧室,又做了起来,仿佛真的要操到桑陶下不了床。 他们在桑陶的床上做爱,桑陶硬得发疼可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只能干巴巴的承受着快感,快被折磨疯了的时候,齐夜才抱着他射进了他身体深处。 最后一次射出来时候,桑陶承受着漩涡般灭顶的快感,昏昏沉沉的,他听见齐夜说:"陶哥,在这张床上跟你前妻做有跟我做爽吗?" 俩人累得不想动,可齐夜还是抱着桑陶去清洗了一番,桑陶后面简直没法看,他屈辱的忍受着齐夜强横地给他涂药,看着齐夜完美无瑕的脸,突然想,也许听了李婶的话,重新找个对象,齐夜也许就不能这么为所欲为了? 第7章 07 桑陶睡醒以后外面天已经黑透了,齐夜手脚并用跟只八爪鱼似的缠抱着他,均匀的呼吸全部打在他的发顶,桑陶觉得怪异极了,从来没有人这样抱着他睡觉…… 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转念一想也从来没有人对他干过那么多不要脸的事,他费劲地想把齐夜从身上撕下来,才动了几下,齐夜就醒了。 齐夜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种还带着些朦胧睡意的时候,带着点孩子般撒娇的感觉,"别动,再睡会儿。" 桑陶整个人仿佛从耳朵热到了心脏,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周身血液冲至身下,那个地方竟然因为齐夜在他头顶一句呓语般的话,隐隐有了反应! 桑陶羞耻极了,他用力推开齐夜,说:"赶紧起来!" 这事发生的多了,桑陶自知反抗不了,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心里盘算着相亲的事,只想快点把这个煞星赶走。 齐夜睁开眼睛看见桑陶身上斑斑点点全是他打上的印记,身心十分舒畅,酸溜溜地想,满身都是我的标记看你还怎么找别人! 俩人做都做了好几次,齐夜已经不屑于伪装成之前乖巧的模样,他坐在小沙发上,那样子颇有些颐指气使的味道:"陶哥,操一次你累死我了,我饿了,要吃炖猪蹄!" 桑陶一听这话,一下转过身怒视齐夜,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是从前从来没有出现过情绪,他说:"外面自己去捡吧,你!" 齐夜笑嘻嘻地凑上去搂着人一顿亲,桑陶也不反抗,就这么木然地立在原地任由他亲。齐夜在他的嘴唇上响亮地来了一下,说:"这样才对嘛!" 他以为桑陶是要他把菜捡回去,给他做,于是迈着大长腿就出去了,刚一出门桑陶就立刻冲过去把门锁上了。 咔哒一声,齐夜脸上的笑容骤然褪尽:"桑陶,你他妈开门!你把我锁门外干什么!" 桑陶不想理他,可这人外面一直砸门,邻居听见估计影响不好,桑陶只得跑到窗边说:"赶紧回去吧,小少爷,我明天就去把工作辞了,我是不会开门的。" 齐夜气得牙痒痒,他恨不得把那人从窗子里拖出来关起来,叫他以后只能吞自己的精液活下去! "桑陶!你他妈有本事开门!" 桑陶没本事,桑陶不想理他,索性都不在外面晃了,他回去收拾那一床的狼藉去了。 没一会儿外面就没了声音,没想到齐夜还真的回去了,桑陶心中有些许他自己不太明白的别扭,他加快收拾的速度,想着自己这么些年确实该找一个人了。 齐夜在门外咆哮了一会儿,跟在他身边的人跑过来说,夫人打电话来问他的情况,医生这会正准备给他例行检查,装不下去了。 齐夜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桑陶家紧闭的门,脸色臭得可怕,不情不愿地跟着人回去了。临走前还欲盖弥彰地理了理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他是不愿意在手下面前丢脸的,"知道了!我也刚从里面出来。" 第二天桑陶准备去辞职,刚到疗养院就看见整个医院忙成一坨,前台的护士听说他辞职都没空理他,他问:"这是怎么了?" 护士神色担忧,"三楼二号房的病人突然紧急情况,现在正在抢救,那可是齐家的三少爷,唉,不跟你说了!" 桑陶眼前一黑,险些没站稳,难道齐夜的病不是装的?辞职的心思一下飞到脑后,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他去了急救外面等,可保镖把他赶了出来,于是只能去齐夜病房前面等着。 他在病房前转了许久,脑子里全是齐夜跟他上床的场景,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才让齐夜身体受不住的? 等待结果的每一分一秒都是折磨,两个小时后,齐夜被送了出来,抢救成功了,桑陶也跟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只是,此刻的桑陶意识不到,从齐夜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人生就注定与过去截然不同。 齐夜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一双眼睛紧紧闭着,桑陶心疼极了,他想去看看齐夜,可一旁的人拦着他不让他靠近。 桑陶只能等着,守着齐夜醒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床上的人终于醒了过来,一众保镖立刻凑了上去,齐夜只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桑陶正耷拉着眉眼准备离开。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陶哥,你不来看看我吗?" 桑陶立刻转身快步冲了过去,他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不知道该不该摸摸齐夜,"怎么样,还好吗?是不是很严重。" 齐夜挤出一个虚弱的笑,"陶哥,疼。" 桑陶整个人特别紧张,生性木讷的他本就不擅长应对齐夜这些小伎俩,他想了想附身吹了吹齐夜说:"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齐夜笑了一下,随即眉心一拧说:"啊,疼死了,陶哥再凑近点吹才能吹到。" 桑陶听话地贴得更近,齐夜突然抬头,偷袭成功,桑陶站起来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低声说:"你,你怎么还这样?" 齐夜虚弱地笑了笑说:"我想吃炖猪蹄,陶哥。" 于是,就这样,桑陶完全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只顾着回家给齐夜弄点好吃的过来,他一走出门,床上的齐夜就立刻坐了起来,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又叫了一个人进来,中气十足地说:"那边盯得怎么样了?" "董事长已经知道了,很生气。" 齐夜拉开被子,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说:"还不够。" 就这样,俩人仿佛回到了一开始,桑陶几乎是把齐夜捧在手心里照顾着,做什么都在担心齐夜,偏偏这家疗养院是不允许透露病人病情的,桑陶一颗心悬着怎么也放不下。 甚至对于齐夜偶尔不老实的偷袭都格外宽容,他真的很想问,是不是因为跟他……齐夜才这样的。 本以为齐夜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可这人竟然不到一周就活蹦乱跳的准备下床出去走走,"陶哥,带我出去走走吧,我快憋死了!" 桑陶不太同意,但是看见他渐渐恢复的脸色,最终耐不住齐夜一通磨,带着他出去了。 见齐夜恢复过来,桑陶也松懈了下来,每天依旧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齐夜,给他做他想吃的所有。 一天,桑陶提着保温桶刚锁上门,李婶就找了过来,一见桑陶就立刻兴奋地拉住桑陶的手:"小陶啊,婶婶可算是给你找着了,来看看照片!" 照片是一个长相素静的女人,没有多漂亮但很舒服,李婶说:"我挑来挑去,这个最好,离了婚没有孩子,听了你的情况也很满意,怎么样有兴趣见见吗?" 桑陶有些犹豫,他这几天都没在考虑这事,李婶又说:"婶婶看你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你要是成家了婶婶比看我家那小子成家还开心!" 桑陶拒绝不了,"谢谢李婶,那我就先见见。" 李婶很开心,拉着桑陶的手一个劲的说这女人有多好,俩人一路聊到疗养院门口,李婶才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桑陶进房间看见齐夜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对他露出笑容就有些心虚,心里也说不出的怪异。 见面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后,约在市区一家中档餐馆,期间桑陶还去挑了一身新衣服,想着见人家不管成不成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约定好的那天,桑陶像往常一样给齐夜送去了早餐,今天是清粥加一些小菜,齐夜坐在那里喝粥,看他今天穿的很不一样,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齐夜本以为会是桑陶生日之类的,他好像还不知道桑陶的生日。 桑陶表情些许不自然,他挠了挠耳后的碎发,"没有啊。" 齐夜放下勺子,看着他笑了一下问:"陶哥生日是什么时候?" 桑陶一愣,父母去世后他就没再过生日,女儿懂事以来会给他画一幅画什么的,算不得什么正经的,他也不在乎这些。 "嗯,下半年,十一月份了。" 齐夜嗯了一声,又问:"几号?" 桑陶说:"我们村子里都过农历,具体不太知道,但农历是十月十一。" 齐夜又说:"我的生日就是下个月,四月十号。" 桑陶恍然大悟,这人突然问这个,难道是想要自己送他礼物,心想下个月的话今天刚好可以去挑一件礼物。桑陶又说:"今天我有点事,中午不能来给你送饭,你自己吃点什么吧。" 齐夜眯了眼睛,那样子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他上下打量了桑陶几遍,"也行,你今天要去做什么吗?" 不知道为什么,桑陶就是不想告诉他自己去相亲的事,又不擅长撒谎,于是就说:"去市里买点材料。"他确实要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礼物,算不得撒谎。 况且他这么大个男人,也没必要事事跟齐夜报备,齐夜只是他照顾的病患而已。 好在齐夜没有追问,桑陶收拾走碗筷就离开了。 桑陶这个人太容易看穿了,齐夜见他走之前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就知道这人今天绝对不止采买材料这么简单。到底是什么事值得桑陶对他撒谎呢,齐夜想。 第8章 08 这家餐厅桑陶带着桑蕊来过几次,里面一种粉红的甜点桑蕊很喜欢,显然对面的女士也非常喜欢。 她比照片更好看,桑陶觉得,素净的娃娃脸,一身白色长裙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身材,小口小口的吃着甜点,声音温柔,总在合适的时候向桑陶抛出一些问题。 桑陶不擅长跟人这么坐着聊天,一开始还有些局促,可很快他就放松了下来,竟这也能主动了解些情况,一顿饭过半,俩人都愉快地笑了起来。 齐夜就是这个时候找到桑陶的,他一身高定西装,脸上架着一副巨大的墨镜,几乎要把他的半张脸都要盖起来,即使如此,都挡不住他周身阴沉的气息,一头精心打理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抓在耳后,惹得餐馆里吃饭的人都频频向窗外看去。 餐馆里骚动不小,桑陶几乎是一眼就认出那是齐夜,筷子应声落下,桑陶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他只希望齐夜只是碰巧路过这里,对面的女士关切地问:"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桑陶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想了想还顺便结了帐,想着到时候实在没办法就从后门溜了吧,总不好叫女士付钱。 他付完钱逃到洗手间,关上隔间的门才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幸好齐夜没跟过来,他解开裤子坐在马桶上,想着待会还是直接走吧,虽然他跟那位女士聊得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全程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仅仅只是欣赏而已。 还是不要再耽误一个女人了。 齐夜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桑陶转进卫生间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扯着嘴角笑了笑,径直坐在了桑陶的位置上,连墨镜都没摘皮笑肉不笑地问:"这里有人吗?" 女士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她有些不好意地笑笑说:"不好意思,这里……" 齐夜却直接打断她,摘下墨镜露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倾身过去语气倨傲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的人也敢惦记?" 他重新坐回去,戴上墨镜,欣赏着对面女人精彩纷呈的表情,理了理衣服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厕所里只有一个隔间关着门,齐夜派人在后门守着,他知道桑陶并没有离开,长腿径直过去,先是礼貌地敲了敲门,捏着嗓子礼貌地问:"先生,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们厕所暂时需要维修十分钟,请问你好了吗?" 桑陶本就在里面发呆,"啊,哦,马上,不好意思。"说完三两下提起裤子就打开了门,他还没看清来人就直接被一股蛮力推了进去,摔在了马桶盖上。 齐夜反手锁上隔间,捏着桑陶的下颌说:"怎么,瞒着我就是为了见这个女人?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亲上了吗?她知道你被男人操到下不了床吗?" 桑陶一双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他没办法说清楚,只断断续续地说:"你……干……什么?" 齐夜单手捏着桑陶的手腕,锃亮的皮鞋踩在桑陶胯下,膝盖盯着桑陶剧烈起伏的胸膛:"还他妈穿的这么骚,那女人知不知道你脱光了更骚?后面的小嘴含着男人的肉棒舍不得吐!" 桑陶大着舌头反驳道:"没……没有!"他一次又一次被这个比他小近十岁的男人欺辱,真是受够了!桑陶挣扎着想逃脱他的束缚。 而齐夜只是稍微把皮鞋往前移动了一点,鞋尖顶上桑陶胯间的器物,"你最好老实点,再反抗一下,信不信我当场废了你!叫你再也不能背着我搞女人!" 桑陶屈辱地看了他一眼,前两天他还尽心尽力照顾养着的人,现在竟对他说些话,他几乎都要忘了,齐夜本就是这样的人。 他这身皮囊有多好看,内里就有多丑恶。 桑陶绝望地闭了闭眼睛,他一定要逃脱这个人的控制。 桑陶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动作却深深刺痛了齐夜,只有这个三番五次的拒绝他,他几乎失去理智般地把桑陶翻过身按在马桶上,两下除去桑陶身上那刺眼的新衣服。 这身衣服竟然不是为他穿的!难道他齐夜怎么做都不值得桑陶为他穿一身新衣服,他妒恨外面那个女人! 又忍不住嘲笑桑陶的品味果然这么差,那个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哪一样比得过他? 两个大男人在这狭小的隔间里争斗,弄得隔间墙壁叮叮咚咚地响,齐夜好不容易制住桑陶,他用手指玩弄桑陶的后穴,尽情揉捏那诱人的大屁股,"陶哥这么大动静,你说进来上厕所的人会不会好奇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桑陶身体一僵,双手撑着马桶不知不道该不该挣扎,可若是不动那……算什么? 齐夜趁着机会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厕所里,"你猜他们会不会觉得是不听话的小孩在厕所里被爸爸打屁股?" 桑陶羞耻极了,他涨红了脸反抗道:"没有!你放开,齐夜你放开我!" 齐夜伸长手指直直捅进那小洞里,在里面亵玩桑陶的敏感点,"他们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小孩会被抽屁股!" 桑陶被玩弄地说不出话,他总是轻易地被齐夜折辱,还反抗不了,他真是太后悔了,后悔认识这个人,后悔他一生病就担心甚至原谅他的暴行! "没有!你放开我,你有病!" 桑陶的屁股太大,股缝夹得太紧,齐夜弄了一会也没办法扩张开,他掰开桑陶的股缝,拉开拉链放出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塞进桑陶的屁股里顶了顶,手伸到前面亵玩桑陶的性器。 齐夜一边弄他,一边羞辱道:"那个女人知道你在男人身下也能硬吗,她知道你会被男人操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吗?" "啊……别弄了,别说了啊!" 桑陶在为他颤抖,仿佛只有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才乖乖听他的话。 齐夜手上很有技巧,每一下恰到好处地照顾上桑陶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才几天没操你,就知道出来发骚,怎么会有陶哥这样表面一本正经内里骚进骨子里的人?嗯?" 指甲轻轻撩动那根肉棒的顶端,桑陶只能堪堪撑住身体,闭着眼睛摇头说:"不要……" 那根肉棒在齐夜的手里硬得流水,滑腻腻的撸动间发出羞耻的声音,"陶哥和那个女人结婚,婚后是要女人买个假几把插你这里吗?假几把能满足你吗?" 桑陶始终不能理解齐夜是怎么顶着那张漂亮的脸蛋说出这些无耻的话的,"别说了,你别说了,啊啊……" 齐夜没再跟他墨迹,他恨极了,手上加快速度,几乎要把桑陶的东西撸下一层皮来,桑陶又痛又爽,可耻的性快感一下高过一下,射精的时候他整个人贴着齐夜的胸膛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不要……啊啊……" 齐夜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尽数涂在后面和自己的性器上,草草扩张了几下就粗暴地顶了进去,桑陶还在高潮里,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骤然被插,又是一声高亢的呻吟,齐夜一边粗暴地操弄,一边贴在桑陶的耳边说:"嘘,陶哥,小声点,你的小情人该听见了。" 桑陶想起那个女人,竟一时间有一种被抓包的窘迫感,后面又是一紧,齐夜差点被他吸得没忍住,他气急败坏地抽出肉棒,啪地一声打上去,又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拍了好几下桑陶的屁股。 嘲讽道:"轻点夹!你这屁股不是欠打就是欠操!" 桑陶意识到他在用肉棒抽打自己,一时间羞愤欲死,他把脸深深埋起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别打了!" 齐夜为知道桑陶又一个不能忍受的小情趣而得意,这个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最了解他,他问:"嗯?不打了?那要什么?陶哥,不想要肉棒打屁股,那要什么?" 桑陶已经知道他有多恶趣味,知道自己逃不过,认命道:"要……要插进去。" 齐夜扶着巨根,一下捅进去,开始迫切地抽插了起来,桑陶被弄得难受极了,身体哪里都热,屁股被固定在男人胯下,只能一下一下忍受男人羞辱般的操弄。 齐夜操得狠了,巨根插在高热紧致的肉洞里,恨不得把桑陶操死,他真心实意地夸赞道:"陶哥,你这屁股生得太好了,又紧又热,爽死我了!" 桑陶还担心有人来上厕所,神经紧张,后面始终放松不下来,他被扯开衣服露出双乳,裤子堆在脚踝处,腿间的性器直挺挺地晃来晃去,大屁股夹着男人的肉棒,像一条骚浪的母狗。 而齐夜穿着整齐的西装,只有腿间拉链拉开,甚至连墨镜都只是往下拉了一点,方便他看清身下人可口的皮肤。 偏偏齐夜还要说:"陶哥,叫小声点,你这声别人听了都想来干你怎么办?" 桑陶捂住嘴唇,脸上尽是屈辱和快感折磨的潮红。 他不知道被齐夜干了多久,只知道后来他后面像不属于自己,前面早就射无可射,两颗奶子针扎似得刺痛,身后的男人呼吸才逐渐粗重。 齐夜迅速从桑陶身体里抽了出来,粗暴地把桑陶翻过身,他抬脚踹了一脚桑陶的膝盖,迫使人跪在他面前,捏着桑陶的下巴,把那肿胀的阴茎直插进桑陶的喉咙,射了个痛快。 末了还掐着桑陶的脖颈,用肉棒抽打了几下桑陶的肥硕的嘴唇,命令道:"吞下去,舔干净!" 桑陶脸上全是屈辱的泪水,他眼睛通红,拧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齐夜在他的唇上蹭了蹭,松开桑陶把东西收尽裤子里,俨然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而桑陶衣不蔽体的跪坐在他脚边,低着头,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他一动不动,盯着齐夜一尘不染的皮鞋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夜还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他捏着桑陶的脸,凑近亲了一口那倔强肥美的嘴唇,说:"浑身骚味还能去跟女人相亲吗?" 桑陶则一言不发。 三个保镖站在洗手间门口,目不斜视一动不动仿佛自己不存在,齐夜半搂着桑陶出来,桑陶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脸色微变。 俩人从餐厅后门出去,齐夜把人塞进车里,自己准备钻进去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齐夜!" 齐夜整了整衣服,把墨镜往上推了推,等着来人自己走过来,身旁的保镖想拦,齐夜示意他们别动。 那人眉眼跟齐夜有几分相似,却远不如齐夜长得好看,脸上挂着让人不太舒服的笑容:"你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疗养院躺着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的好弟弟!" 桑陶被他的声音吸引,微微探身想听清楚,齐夜却突然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二哥。" 那人一脸便秘,没好气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我这就回去告诉爸!" 齐夜说:"我都在疗养院养了三个多月了,怎么也该好了吧,老拖着不好,着急的不还是你们吗?" 那人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第9章 射niao,xp很脏,天雷滚滚 09 桑陶十多岁的时候父母相继去世,和大多数失去父母的孩子一样,他被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迟钝如他都能感受得到那些亲戚的不待见。 好在父母给他留下了这栋老房子,和后山的果园,靠着打理这些他念完了高中,他成绩一般对上大学兴趣不大,反而格外眷恋这片山水,于是就没再继续读书。 他孤身一人过了好些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时常能听见村子里隔三差五鸡飞狗跳的争吵声:李婶家那孩子又偷拿了李婶的钱买了个什么东西;刘叔家的猪从猪圈里跑了出来,刘叔的老婆追着他骂,原因是猪圈坏了好些天刘叔一直不修;几个大妈打麻将起了什么争执…… 那些寻常人家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忧虑他一样也没有,他其实也好想有个家啊。 二十二岁那年,他遇见了这辈子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家人,桑蕊,即使那时候她还是个未出生的小宝宝。 桑蕊的母亲名叫徐瑞雪,是村头老徐家的独女,俩人从前不太熟,桑陶帮过几次他们家的忙。 桑陶依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天晚上徐瑞雪哭得稀里哗啦的来找他的模样,她说:"陶哥,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了,陶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真的……想留下这个孩子。" 原来,徐瑞雪那时候在外面遇见了一个乐队的主唱,俩人一见钟情,谈起了恋爱,可徐瑞雪却未婚怀孕了,而那位主唱说他向往自由,还不想成家。 后来桑陶和徐瑞雪结了婚,俩人逐渐了解后徐瑞雪提过和桑陶真正在一起,可桑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明不嫌弃这个孩子,可就是没法……他对徐瑞雪没感觉。 徐瑞雪为此很难过,生下孩子两三个月后,那个主唱又回来了,说来找回他遗失的真爱。 桑陶觉得那人不靠谱,不想让她走,可徐瑞雪说:"陶哥,你这样又算什么呢?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桑陶没办法,他不知道自己是救了这个女人还是又将她推入了火坑,俩人拿了离婚证,徐瑞雪就跟主唱私奔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村里人看起来,桑陶对他这位妻子可谓是无微不至,他们是相敬如宾的一对爱侣,对于徐瑞雪的离开,桑陶什么也没有说。村里只有徐家知道内幕,自然也不会找桑陶的麻烦。 桑陶的生活因为这个小孩的到来,满足又幸福,他也算是有个家了。 三十年来,这一方山水承载了桑陶无忧无虑的快乐童年,和几年的孤独沉淀,又带给了他一个可爱的家人,桑陶的根在这里,这里是他平静的归处。 可如今这种平静全都被面前这个外来人打破了,桑陶又恨又悔,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啊。 他只不过是出于没法拒绝和基本的尊重,去见了个女人,这也没什么,事实上也没必要和齐夜解释,可齐夜就是什么都不听,桑陶想了想,齐夜可能脑子里就从来没有这些。 他和齐夜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他们俩本是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齐夜何至于此? 齐夜把他带回了疗养院,都不用再拿涂药当借口,按在床上又狠狠操了两次,直到桑陶没了力气,只能求他饶过自己的时候,齐夜还压着他,埋在那软烂的甬道里,问:"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桑陶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在床上了,"求你,啊……饶了我……" 齐夜捏他的脸,硕大的肉棒埋在里面,把手指也挤了进去抠挖桑陶浅出的敏感点,"说!哪里错了!" 桑陶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齐夜的肉棒本就过大,再挤进去一根手指他感觉自己下面快要破了,又疼又麻,无法抵御的快感几乎让他晕倒。 齐夜不会轻易放过他,做的间隙甚至还会强迫桑陶喝水,桑陶绝望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我……我错了……哪里都错了……求你……" 今天之前,就连齐夜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一个人他能够失控至此,他抬起桑陶软绵绵的长腿蛮干,喘息着说:"说,你是我的!" 桑陶眼睛都哭肿了,脸上全是被快感折磨的痛苦,他别无他法,只能依言说:"啊……我是……你的……啊齐夜,慢点……" 齐夜听到这几个字突然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塌了一块,这种怪异感他从未有过,于是他不再折磨桑陶,只埋头苦干,即使如此,桑陶还是承受不住。 俩人又做了很久,桑陶被操到硬都硬不起来,干瘪的快感全都会聚在膀胱上,齐夜每干一下他都受不了,哭着求齐夜说:"我想尿……啊,齐夜……停下……啊" 齐夜非但没有停下,甚至更加用力,只是他没再说那些羞辱的话,肉体撞击的声音逐渐被桑陶忍无可忍的泣音取代,桑陶真的被齐夜干哭了,他一边哭一边尿…… 齐夜则俯下身,难得在床上说了句人话:"别怕,乖,不羞的。"说着往桑陶身体里顶了几下,一股持续不断的热流浇在肉壁上,桑陶颤抖着,隐约觉得装不下要漏出来了,下意识地夹紧后穴。 齐夜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兴奋地抱着桑陶接吻,他痛痛快快地尿在里面,这个人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标记,桑陶是他一个人的。 桑陶几乎不能出门,齐夜像个疯子一样把他关在这个房间里一有机会就压在床上干,若是桑陶反抗得厉害了,他就拿东西把桑陶绑起来。 每天除了吃饭他们几乎都在做爱,他们以前也经常待在一起,可那时候齐夜很可爱像个漂亮的小孩,而现在桑陶只觉得他可怕。 桑陶几乎没有什么清醒的时候,医生和护士很久没有来检查齐夜的身体了,桑陶躺在齐夜身下后知后觉地想,之前齐夜的病是骗他的,这人玩一出戏竟然要全院上下一起陪他演。 五天后,齐夜在干他的时候接了个电话,第一次没干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把桑陶收拾好又急匆匆地收拾房间,随后把桑陶推进房间暗格里的书房里。 桑陶第一次知道这个房间还有个暗格,他坐在里面木然地观察着里面的陈设,有办公桌,电脑,还有打开的文件…… 耳朵却始终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只是声音太小了,他想了想,齐夜应当是要离开了吧,他桑陶胳膊拗不过大腿,终于也可以解脱了。 "你这里怎么这么乱,还有一股……什么味道,没人给你收拾吗?"秦雪羽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转,点评道,"这几天检查身体了吗?" "妈妈,你怎么来了呀!"齐夜被打断好事,即使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也有些不爽,"我刚睡醒,身体没什么事了。" 俩人随便聊了几句,齐夜就以要收拾房间为由请他妈妈去下面的会客室休息,秦女士是一个美丽矜贵的女人,齐夜百分之八十的美貌都来自于这个女人。 秦女士说:"你爸打了好几次电话叫你回去,你都关机,手下跟着你的那几个人也没办法,特地派我来接你回去,说吧,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往常齐夜一定会抱着母亲的手臂撒娇说:"没干什么,就是……" 可今天他没那心情,只说:"没什么,跟您回去就是了。" 秦女士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扬了扬下巴说:"怎么?还舍不得这里了?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齐夜有些窘迫地说:"反正你别管了,我回去就是了。"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要带一个人回去。" 秦女士夸张地哦了一声,有些难以置信地点了点头说:"也行啊。" 齐夜第一次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有些手足无措:"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10章 10 秦雪羽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事,始终对齐夜有一点亏欠,并且齐夜长得太好看,从小到大受到的喜爱和追捧无数,渐渐地养成了后来有些娇纵的性格,这两年长大了一些,倒是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可齐夜一向不是最讨厌别人的追求吗?秦女士十分好奇,还是忍不住问:"但是,人家愿意跟你走吗?" 齐夜一愣,他脸色微变,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都说了不要你管了,我自己知道。" 秦女士了然,这八成是没跟人说好,她可终于逮住机会跟儿子谈谈恋爱问题了,平时跟姐妹能出去玩都可羡慕了,"宝贝啊,你知道这个喜欢一个人,首先要先跟人家表白,问问人家愿不愿意跟你,然后才开始谈恋爱约会,慢慢了解对方,如果合适,才可以在恰当的时机求婚,然后一辈子在一起。" 她见齐夜愣神,仿佛听得很认真,有些兴奋地继续说道:"虽然这个过程听起来简单,但很多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最终没办法在一起,最后本来相爱的两个人越走越远,还有很多,一时之间也讲不完,你和那个女孩子进行到哪一步了?" 齐夜皱着眉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在秦女士鼓励的眼神下说:"那……如果不是个姑娘呢?" 秦女士:"?!" 齐夜哈哈尬笑了两声,又说:"都说了不是,看把你吓得,愿不愿意我……问问就是了,他……应该不会不愿意的。" 齐夜忍不住在脑子里一遍一遍过秦女士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害怕,桑陶会离开他吗? 会吧,桑陶可是为了摆脱他找了女人相亲!说到相亲,一开始齐夜只觉得看见桑陶跟别的人坐在一起笑得那么开心,觉得自己好像被桑陶背叛了,于是一时失控…… 这之前他本已经靠着装病博得桑陶的同情,虽然看得到吃不到,可桑陶并没有拒绝他亲密的动作甚至是亲吻。 若是一开始表白的话,齐夜确定桑陶会毫不犹豫的逃开,这装病之后,他想他应该是有机会的…… 他见不得桑陶拒绝自己的眼神,想起桑陶对着别人笑,还有可能跟别人在一起他就恨得牙痒痒,这几天他把桑陶按在床上不停地干,只有深埋在桑陶的身体里,清楚地感受到这个人脑子里眼睛里都只有自己,只被自己占有的时候,他才能安心下来。 齐夜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他对桑陶不是喜欢,而是着魔。 许多人相互喜欢没有走到最后,那是他们的问题,他们一定只是肤浅的喜欢,而他和桑陶才不是那样。 齐夜茅塞顿开,能令他齐夜着魔的人,值得他做出一切不像自己的事。 这么一想,齐夜越发得意,秦女士说的话也对,桑陶可能还没有对他着魔,只不过是需要点特殊手段罢了。 可这一切都中止于,桑陶逃跑了。 那天,他和秦女士收拾妥当,他就说要带桑陶去他家玩,桑陶表现的很平静,没有反抗,只说要回去收拾点东西。 齐夜兴奋地抱着他一通啃,桑陶也没有拒绝,于是齐夜只派了一个人去帮他,几个小时后,那个人急匆匆地回来说,桑陶跑了。 齐夜平静地看着水面,原来桑陶还是个没有对他着魔的普通人,没关系,他正好需要时间回去处理他的事。 最终齐夜一遍一遍在心里跟自己说:桑陶不会离开村子,桑陶是在这里等他回来。才跟着秦女士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这一切,坐在村子后面巨石顶上亲眼看着齐夜离开的桑陶都不知道。 他想,一切都该回到最初了吧,最初?最初他见到齐夜的时候……真不该想。 第11章 11 齐夜来的时候正是村子里桃花开得最盛的时节,桑陶不知道怎么形容齐夜穿着疗养院宽松的灰白色衣服站在一树繁花下的感受,大概面若桃花,人比花娇便是当时映在桑陶眼里的景象。 转眼已入了夏,桑陶的果园里早已累累果实。 齐夜离开后头几天,桑陶常在家里走来走去,害怕齐夜再来,几天过去也没什么动静,他决定先在家里休养几天,可这家里也到处都是齐夜的影子,不仅有齐夜整夜守着照顾他的身影,更有齐夜在浴室床上强占他的情景。 桑陶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还是很害怕齐夜会找回来,他总是想起那天他答应齐夜一起走时,齐夜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露出的他理解不了的雀跃和期待。 那样的神情他曾在一个女人的眼睛里见过,那个人是徐瑞雪,可他和齐夜都是两个大男人…… 村子里还是一如往常,有人问起他前几天去了哪里,桑陶心虚,支支吾吾随便应付几句也就过去了。 只是村里人见着他总会提起齐夜,夸那孩子长得好又乖巧,询问桑陶他的病是不是好了。他在田间劳作时习惯性地抬头看田埂上那个位置,这个村子里哪里都是齐夜的影子,迅速又被齐夜强占他时的丑恶嘴脸取代。 那种控制不了又念又恨的心情实在太折磨人了,好在转眼半月过去了,齐夜没有再来,桑陶的果园也要开始大面积采摘,他也逐渐忙了起来,每天早出晚归,累得几乎沾床就睡,逐渐将齐夜还会不会来这件事抛到脑后。 这天傍晚下了场雨,桑陶提早回了家,他冲了个澡又简单给自己做了顿饭,看时间还早准备看会电视,他不太爱看这些节目,只是打开听个声响,好让屋子里不那么安静,好些年他都是这么过的。 电视上播放着年轻男女不知为什么争吵的画面,桑陶木然地看着那画面,想着这电视他已经很久没打开过了,大概是齐夜来到村子之后。 他倒是陪着齐夜看了很多恐怖电影,在齐夜房间里的小沙发上,用齐夜的平板电脑。 每次看齐夜都叫的特别大声,桑陶没被里面的鬼吓到,倒是被齐夜的叫声吓到过好几次,桑陶无奈,就说:"这么怕,那就别看了。" 齐夜偏不,他抓着桑陶的胳膊,整个人几乎是想钻进桑陶怀里,他说:"有陶哥陪我,我就不怕,啊啊啊啊……" 桑陶看他吓得煞白的小脸,和抓着自己手臂颤抖的手,觉得这影片挺好看的,有趣。 电视上的节目突然变得更加无趣,于是他关了电视回卧室睡觉。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他辗转反侧好一会儿都睡不着,一会儿想桑蕊,一会儿想起果园今年收成不错,甚至想起徐瑞雪,最后想到齐夜,他想,他有个东西刚好还没做完,睡不着不如起来继续做。 他刚起身就听见门外"砰砰砰"的捶门声,他们村偶尔有急事就会这么敲门,桑陶按开灯,边迅速往门口去,边应声说:"谁啊,来了!" 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桑陶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拉门,门就被一股蛮力从外面推开。 齐夜长腿跨进门里,长臂一伸,携裹着一身深夜的寒露用力把桑陶揉进怀里,脑袋埋在桑陶脖颈里,像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声音带着明显的倦意:"陶哥,我好想你,陶哥,我想你……" 桑陶愣在原地,他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手臂垂在身侧,先是不知所措,又后知后觉地害怕了起来,他颤抖着手去推齐夜,可齐夜的力气太大,他竟然一分也撼动不了,听齐夜在他耳边不停念叨:"陶哥,我好想你。" 门外还站着一个人,他差点被齐夜关门的动作拍掉鼻梁,想了想还是应该跟老板说一声再走,于是他上前敲了敲门,桑陶听见敲门声,猛然惊醒,"你先放开,有人敲门。" 齐夜抱紧:"我不,我想你陶哥。" 桑陶无奈:"听话。" 齐夜跟没骨头似得贴在桑陶背上,那双不老实的手还试图往他衣服里钻,桑陶只得按住他的手,看着门外的人。 门外的人见这情况,表情都没变,他一板一眼地说:"老板喝醉了,大半夜打电话把我叫起来让我开车送他过来,麻烦您了。"桑陶想拒绝,那人又说:"先生我知道这么做很对不起你,我们都是打工的,按老板吩咐做事,你要是……我明天可能就只有回老家了。" 桑陶:"……" 这边齐夜又闹了起来,他摸不到桑陶的胸,转而揉捏桑陶的大屁股,嘴上还说着:"陶哥想不想我?屁股还是这么软这么好摸。" 齐夜身上有很重的酒味,整个人仿佛从酒缸里面捞出来似得,桑陶最终没能下定决心把人推出去。 他费劲地拖着齐夜进了屋,把人推在沙发上坐着,齐夜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仰躺在沙发上靠着桑陶笑:"陶哥,我终于见到你了,我每天做梦……做梦都梦到你了。" "梦到你也不要我了,丢下我走了,我怎么叫你都不回头,呜呜呜呜……"说着竟然弯腰哭了起来。 "陶哥不要我了,呜呜呜……" 桑陶看着他,不知作何感想,他转身去给齐夜倒杯水,递过去说:"来,别哭了,喝点水。" 齐夜似乎是听见他的声音,一下抬起头,接过水又笑,竟是一下把那杯水全部浇在脸上:"嘿嘿,我洗干净了。" 桑陶:"……" 桑陶看着他一身的水,想把他弄起来浴室里洗一下,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决定拿条被子扔给齐夜叫他自己折腾算了。 桑陶刚一转身齐夜就直接站起来从背后抱了上来,桑陶惊叫一声,"啊!你干嘛啊!" 齐夜贴着他的耳朵说:"嘘,陶哥,我觉得我对你着魔了,你有没有对我着魔?"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桑陶身上又捏又摸,桑陶并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东西,只想把人撕下来。 齐夜力气很大,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他趁机把手伸进桑陶裤子里,握住那根东西,桑陶吓得差点背过气去,也不敢再挣扎,"你醉了,快过去睡觉。" 齐夜不依不饶地问桑陶有没有对他着魔,还用腿间软趴趴的东西在桑陶的屁股上蹭来蹭去,桑陶被他弄得又羞又囧,下面竟隐隐有了反应。 齐夜就更来劲了,他在桑陶身上舔来舔去说:"陶哥,你明明……就对我有感觉,为什么要拒绝我?" 桑陶说:"你在说什么?"他只顾着快些把自己从他手里解放出来,逃离这怪异的感受。 齐夜又要闹,"呜呜呜……我怎么硬不起来了?"他拉开裤子一脸天真地要给桑陶看,"陶哥是不是因为我硬不起来所以才没有对我着魔?" 桑陶窘迫不已,说:"没有,别闹了,赶紧睡觉好吗?" 齐夜又说:"那陶哥还会跟我一起睡吗?" 桑陶摇了摇头,话还没说出口齐夜就又缠了上来,哭着闹着非要跟他一睡,桑陶无奈,最终哄骗着齐夜在床上躺下,齐夜躺在床上,脸上眼泪还没有干:"我不想闭眼睛。" 桑陶不想理他,但看着齐夜一脸快问我的表情,还是说:"为什么?" 齐夜立刻瘪了瘪嘴,那样子一个大男人做出来本有些滑稽,但齐夜这样子做出来,竟有几分可爱俏皮的孩子气,他委屈地说:"我怕梦醒了就看不见陶哥了,我太想他了,想多看看。" 桑陶站在床边,他分不清眼前这个一派天真的齐夜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说:"睡吧,我保证醒来你还可以看见我。" "太好了!" 桑陶坐在床边,垂着眼睛看了齐夜许久,他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从柜子里翻出一节麻绳。 无论怎么样,桑陶也不想和齐夜这个人纠缠不清,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二天,齐夜是被头疼和身上不能动弹的疼给弄醒的,他还在回味梦里跟陶哥对话的情景,这回陶哥终于没有抛下他跑掉了。 因此醒了以后十分不爽,一睁眼差点吓死,他竟然被裹着被子绑在了床上!他怎么在桑陶家里! 桑陶慢慢悠悠地站起来,说:"醒了?" 齐夜看见桑陶,先是一惊,但很快就恢复平常,眼里全是不加掩饰的惊喜,许久不见他真是想死这个人了,于是立刻换上招牌笑脸问:"陶哥?我怎么在这?这谁把我绑起来了?" 桑陶说:"你觉得呢?" 齐夜眼里闪过兴奋,他一直以为桑陶只会顺从和逃避,没想到能露出反抗的一面,太惊喜了,他真心实意地夸赞道:"陶哥,你真迷人!" 桑陶轻咳一声,一时之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他起身出了门想了想转进厨房,挑了一把刀拿在手上,准备威胁一下齐夜。 齐夜看着那把剔骨刀贴在自己脸上,竟然更加兴奋,桑陶虽然长得壮实,可气质却相当温柔,拿刀威胁人的样子怎么看都还是更像要去厨房做菜。 齐夜现在已经知道惹急了桑陶他肯定没好处,和桑陶相处那么长时间,多少了解桑陶的性格,于是他假装害怕地说:"陶哥,你想干嘛?我,我错了!" 桑陶想这招果然管用,他终于逮住机会反问齐夜,他害怕真的划伤齐夜的脸,于是刀背向着齐夜,严肃地问道:"哪里错了?" 齐夜立刻摆正脸色,也严肃地回答:"陶哥我回去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哪里都做错了,我不该抵抗不住陶哥的诱惑干……干你那么多次,可是你也不应该背着我去跟别的人相亲,还有我不该骗你,但我生病是真的,只是……没那么严重。对不起,陶哥,我真的错了。" 桑陶没想到自己能得到齐夜的道歉,虽然听上去还是怪怪的,他收回刀说:"算了,你以后别再来了,下次再来我就真的用刀捅你!明白了吗?" 齐夜很受伤,"我不想……" 这时桑陶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桑陶出去接电话,是学校老师打来的,说桑蕊跟一个同学起了争执,需要请双方家长来。 桑陶急匆匆地回来拿了衣服准备出门,临走前看着绑成春卷的齐夜说:"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自己走了。" 齐夜挣扎了几下,心里骂道,操!绑得真紧,还是冲桑陶的背影喊道:"不算,陶哥,我还要对你负责!" 第12章 12 桑蕊从小就是桑陶带着,性格却跟桑陶完全相反,她聪明好动,话很多,时常冒出些奇思妙想惹得桑陶无奈又欣慰。 桑陶活了三十年没怎么跟人红过脸,平时自己吃点亏也觉得没什么,可要是谁欺负了他的宝贝女儿,那绝对忍不了,即使对方是个和桑蕊一样大的臭小子! 从小到大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跟女儿说,到底是哪家小孩有那个胆子敢揍他的女儿,桑陶越想越生气,想着待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小孩。 桑陶不擅长处理争执,他的标准就是护着女儿。于是,他急匆匆赶到学校直接傻眼了,桑蕊完好无损,甚至脑袋上的羊角辫都整整齐齐,但看上去很生气,另一个小男孩站在一边鼻青脸肿,衣服还脏兮兮的,但一脸兴奋。 桑陶没想到是这场面,一旁年轻的女教师过来跟桑陶解释了一下情况,大概是桑蕊和骆思是同桌,俩人平时关系很好,今天骆思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桑蕊的脸上亲了一口,桑蕊当场就把骆思按在地上揍了一顿,还是同学把他们拉开的。 两个小孩都不配合,也不道歉,于是老师只能请双方家长过来。 桑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被亲了一下脸和被揍的鼻青脸肿哪一个更错,他想了想问那个小男孩说:"你为什么……亲桑蕊?" 叫骆思的小朋友咧嘴一笑,热情地说:"叔叔,就是桑蕊她突然靠过来,我不注意就亲到了。" "我什么时候靠过来了!你就是故意的!爸爸,你别听他的。"那架势看上去又要撸袖子揍人。 桑陶见那小男孩也没有恶意,桑蕊把人打成这样确实不对,他想着俩小孩互相道个歉就完了,没想到俩小孩都一口拒绝了。桑蕊说:"凭什么我道歉,他就是故意的!" 桑陶还想继续说,背后突然传来声音打断了他,"我女儿没有错,不向任何人道歉!"齐夜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一头精心打理过的黑发随着他脚步晃动,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无论看多少次都依旧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 一旁的年轻女教师一脸花痴相,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以为来的是骆思的家长,"您……您好,您是骆思的家长吗?" 骆思皱着眉,他看了看桑蕊问:"你也有两个爸爸?" 齐夜谁也没理,他径直走到小男孩面前,单手把小孩拎起来,与他平视:"就是你欺负桑蕊?" 小男孩吓傻了,颤抖着嘴唇说:"你想……想怎么样,我告诉你这两栋楼都是我爸修的!" 齐夜笑了起来,说:"难道我家蕊蕊没告诉你,这座学校都是他爸爸我修的吗?"他把小孩放下来,"我才懒得管你干了什么,惹了蕊蕊就乖乖道歉!" 这时小男孩的两位家长匆匆赶来,一个劲的跟大家道歉说,"路上堵车,实在不好意思。"骆思被齐夜蛮不讲理的气势吓傻了,扑到他爸爸怀里不说话。 俩人了解情况后,把骆思拉到一边说了几句,桑陶隐约听见什么就算你喜欢人家也不能随便亲人家,你这是什么行为,流氓什么的…… 齐夜撞了一下桑陶的肩膀,邀功似得看着桑陶,语气暧昧地说:"你可真舍得绑,我弄了好半天才解开,差点没赶上!" 桑陶:"……" 最终桑陶还是让桑蕊道了歉,毕竟打人是不对的。 只不过更令桑陶在意的是,那个小男孩的父母是一对男性,男孩管其中一个人叫爸爸,另一个叫爹爹,他确信那就是两个男人。 回去的路上,桑蕊一个劲的黏着齐夜,稀罕的不得了,桑蕊问:"哥哥,我们学校真的是你修的吗?" 齐夜眯着眼笑,"当然是……吓唬他的。" 桑蕊也不失望,又说:"哥哥,你今天真帅!我好久没见到你了。" 齐夜说:"想我了吗?那想不想去我家玩?" 桑蕊眼露惊喜,但还是看了眼旁边的桑陶,说:"我得问问爸爸。"她突然哦了一声,又说:"哥哥,你刚刚为什么要说你是我爸爸啊?" 齐夜看着桑陶笑得暧昧,桑陶惊醒般看过来,那样子生怕齐夜在孩子面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有女儿在场,他也没法对齐夜怎么样。 真的是,桑陶一辈子的好脾气都在这个人身上消耗殆尽,一见到齐夜就忍不住生气。 齐夜只说:"那不是有气势一点吗?" 桑蕊说:"可是我已经有爸爸了呀!" 齐夜微微低下头,瓷白的脸颊上爬上丝丝红晕:"我当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桑陶差点原地站起来,头碰到车顶发出嘭的一声响:"你在乱说什么!" 第13章 13 桑陶过激的反应最终在桑蕊的笑声中偃旗息鼓,桑蕊笑得前俯后仰,"哥哥,你说话太有趣了,看把爸爸吓的。" 齐夜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心想,我也没吓他,我就是认真的,他敷衍地说:"嗯,有趣。" 桑蕊又问:"哥哥,你上学的时候有跟同学打过架吗?" 齐夜撑着脑袋想了想,他从小因为长相问题,受过不少烦不胜烦的骚扰,他脾气暴躁,也揍过不少人,但桑陶面前说不得,于是就说:"嗯,好像比较少,但是我小时候老被我那两个双胞胎哥哥欺负,经常有理没地方说,所以特别能理解你。" 小姑娘惊讶地张大嘴巴,心里想着有三个和齐夜长得差不多的人,这是什么样的家庭,她可太羡慕了,"你有两个哥哥啊?那也太幸福了吧!" 齐夜故作苦恼地说:"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又最小,老被欺负,有什么好的?" 他一边说,一边留意到一旁的桑陶果然竖起耳朵听他们讲话,齐夜心想,桑陶明明很在乎,却又不敢承认。 于是,他适时结束话题,又说:"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想不想去我家玩,我家……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就我一个人住,怪冷清的,但是你明天去上学方便点。" 桑蕊当然想去,她转身抱着桑陶的胳膊晃了晃说:"爸爸,我们可以去齐夜哥哥家里吗?就半天加一晚上!他之前也去过我们家的,对了,你生病了他还一直照顾你来着。" 桑陶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想去就去。" 小姑娘一把抱住齐夜的脖子,在他身上亲妮地蹭来蹭去,齐夜也笑,搂着她说:"当心摔着。"之后桑蕊叽叽喳喳了一路,但再也没有说到桑陶想听的内容,他才突然意识到,齐夜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而他却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长得过分好看的男人。 齐夜带着他们俩回了他大学时在学校不远的地方买的一套房子,房子里干干净净,看上去不太像有人住的样子,又随意地扔着几件齐夜的衣服,看起来真的像独居男人的家。 只是齐夜竟然还准备了桑蕊的拖鞋,他拿出拖鞋给桑蕊的时候说:"之前去你们家的时候,就想着有天或许你们能来我家,提前准备了这些东西。" 桑陶也换上拖鞋,"谢谢。" 齐夜进屋给他们倒水,"我不会做饭,陶哥,要谢的话,不如给我做顿饭吧,好久没吃过陶哥做的饭了,陶罐炖猪蹄怎么样?" 桑蕊也说好久没有吃过爸爸做的菜了,于是桑陶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准备晚饭,齐夜和桑蕊就在外面玩游戏。 齐夜拿着游戏手柄一边哄着小孩玩,一边往厨房看,他看着厨房里那个晃来晃去的身影,围着围裙的身影要是脱光了该多诱人,他一定会把持不住,把桑陶按在料理台上,叫他一边切菜,一边承受自己的欲望。 可他不能再这么做,那样会吓跑他的小鹿。 桑陶的身高刚刚好,被按在上面的时候屁股翘起来的弧度最适合做这种事,齐夜就这么无边无际地意淫桑陶,游戏里的小人死了好几回。 桑蕊终于忍不住了:"哥哥,你干什么,你都死多少回了!" 齐夜惊醒般收回目光,拿一旁的衣服挡在腿间,"没事,再来。" 最终,齐夜依旧没有吃上猪蹄,这几乎快要成他的一个执念了,他吃着嘴里的菜,眼睛却看着桑陶,眼神跟在吃桑陶一样,心想,猪蹄和桑陶他都一定要吃上! 这间房子还有个好处,就是只有一个客房,于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齐夜把桑蕊安排在客房,那么桑陶就只能跟他一起…… 桑陶不知道从哪里抱出来一床被子:"我睡沙发。" 齐夜忙说:"别呀,陶哥,你睡我的床,我睡沙发,哪有给客人睡沙发的道理?" 桑陶拗不过他,进了主卧,躺了下来,不一会儿,齐夜敲了敲门又来了,他拿着一杯牛奶说:"陶哥,喝杯热牛奶吧,会睡得好一点。" 桑陶直后悔忘记锁门,他也不想喝牛奶,可齐夜说:"你要是不自己喝,我可就要喂你了。"说着自己喝可以一口,作势要附身用嘴喂桑陶。 桑陶只好接过牛奶,一口闷了,齐夜接过杯子,看着桑陶嘴角上的奶渍,喉头发紧,脑补了一出桑陶含着他的巨根强忍着不适吞吐的样子…… 桑陶突然一枕头砸到他腿间:"出去!你……你出去!" 齐夜也不掩饰,大大方方的站起来,还冲桑陶顶了顶胯,说:"陶哥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再强迫你的。"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同意的。 后半夜,桑陶浑身燥热,他做了个梦,梦里齐夜钻进他被子里,握着他身上硬挺的阴茎说:"陶哥,这都是正常的,别拒绝我好吗?" 说完就含着他的吞吐了起来,那样子像极了专吸男人精气的妖怪,没一会儿桑陶就缴械投降了,齐夜抬起脸,舌尖一卷把唇角的白渍扫了进去,"陶哥,你射得真多啊,还要说你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感觉吗?" 梦里的感觉真实的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桑陶醒来,掀开被子一看自己身上完好无损,他羞耻地扯开裤头,里面那根东西只是晨勃的正常反应,身上也没有什么别的痕迹,就……哪里怪怪的。 以致于他一早上都不敢直视齐夜的眼睛,偏偏那人还一个劲地往他眼前凑。 第14章 14 俩人一大早就把桑蕊送回了学校,桑陶也准备回家,齐夜提议说,这么早,要不也去他以前上的大学逛逛吧,挺漂亮的。 桑陶犹豫,齐夜又说,他是上了大学才彻底摆脱了他那两个双胞胎哥哥,连跳两级。 桑陶当时脱口而出:"你和他们关系不好吗?" 齐夜说:"咱们回去换身衣服。" 俩人站在大学门口,就是迟钝如桑陶都觉得齐夜为这一切预谋已久,他竟然还准备自己尺码的衣服,这一身运动装一套上,齐夜就挤眉弄眼地直夸陶哥看上去真年轻,跟大一新生差不多。 越往里面走,桑陶就觉得自己当初要是能读个大学或许会很不一样。齐夜走在哪里都很招人眼,他离校不久还有很多人认识他,一路上不停有人跟他打招呼,齐夜看都不看一眼,冷漠地仿佛没听见。 这个样子的齐夜,桑陶从来没见过,他以为齐夜至少会热情的回应。毕竟齐夜在他面前话非常多,为了达到目的偶尔还会撒娇,怎么看都是个没长大的小孩。 桑陶忍不住问:"你怎么都不回应啊?" 齐夜转过脸就对他笑,脸上的烦躁一秒消融,变脸之快,桑陶都愣了愣,"要不要去投两颗球?" 桑陶:"啊?啊,好啊。" 齐夜愉快地笑了起来,拉住桑陶的手腕往球场里面走。桑陶是会打球的,他家里有一颗篮球,很旧可确实鼓起来的,这么多年了,齐夜想,那颗球桑陶一定还时常打气。 他问过桑陶,有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桑陶笑了笑,说没有,就是怀念以前读书的时候。 可能桑陶自己都不知道,他念旧,安于现状,却也逃避顺从,也就是害怕改变而已。 若是他的根在那村子里,那么齐夜就要做那个连根拔起的人。 齐夜过去跟人说了几句话就冲桑陶招了招手,叫他过来。 球场外人越来越多,想来都是来看齐夜的。桑陶没见过这场面,他没想到齐夜会这么受欢迎,本来就很久没打过球了,又心不在焉,好几次都传球失败,齐夜从他身旁跑过:"专心。" 桑陶打球动作还是标准的,这么活泼的桑陶,齐夜也是第一次见,那运动裤包裹住的大屁股不停在他眼前上下晃动,一截腰线若隐若现,只有齐夜直到它们承受自己的时候多么有力。 昨晚他弄完桑陶,自己跑浴室里冲了好几次冷水才克制住,现在隐隐又有了那股冲动,齐夜只得收回目光,心不在焉地想,或许该教桑陶打高尔夫,桑陶屁股抬起来击球的动作一定…… 后来他们还是输了,按照先前说好的,输的这边俯卧撑三十个,桑陶愧疚不已,就想说他自己做把一百五十个都做了。 齐夜说:"没事,就这几个都是小打小闹,我们以前经常这样。" 对面那个打的不错的高个子男生过来,伸手想拍桑陶的肩膀,被齐夜的眼神吓得收回了手,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两遍桑陶,神色如常道:"没事,你要是不来,我们还从来没有机会看齐夜受罚,他毕业后再也没来过学校。" 桑陶更加窘迫,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偷瞄了两次齐夜,小声说:"对不起。" 齐夜感觉自己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一头受惊的鹿子,他忍不住伸手在桑陶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两下,克制地说:"没事,来吧。"又贴近桑陶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陶哥,要不想想其他方式补偿我吧?" 桑陶侧头刚好看见齐夜那段修长白净的脖颈上,往下流的一棵汗珠,一身男性荷尔蒙骤然贴近,就连耳畔的低沉嗓音都更加灼热,桑陶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热竟然想的都是……他和齐夜做爱的画面。 怎么补偿?齐夜不会是要…… 桑陶为自己的想法又羞又囧,就连做俯卧撑的动作都十分僵硬,好在运动完皮肤本就有些红。 齐夜将他的小动作全部收进眼底,看着桑陶的眼神犹如想要立刻扑上去将自己圈养的小鹿撕咬干净的饿狼,可是他只是在桑陶旁边说:"想什么呢,陶哥?脸这么红?" 桑陶慌慌张张地抬起一只手摸脸,另一只手还撑在地上跟着数数的做俯卧撑,"啊,没有啊。" 齐夜的眼神更沉,想着若是强迫桑陶趴在地上一边挨操一边做俯卧撑估计也很爽,这人估计做不下去俯卧撑了只会哭哭啼啼地求饶,这时候自己就可以威胁他再不做下去,就狠狠插他。 齐夜只是故意慢悠悠地说:"陶哥别害怕,我现在真的不会再把你怎么样的,再陪我去打一场高尔夫怎么样?" "啊,哦,好啊。" "陶哥这语气,听上去好像很失望?不会心里已经想好了怎么补偿我了?" "没……没有!" 第15章 15 齐夜发现桑陶果然对他的事其实很感兴趣,甚至他一说自己一个人住孤零零的,跟两个哥哥处不好,处处被针对什么的,桑陶就会不自觉皱眉,甚至连跟他讲话都会温柔几分。 无论怎么样,桑陶是心疼他的。 他本想努力卖卖惨,把桑陶留下多待几天,桑陶为难道:"可是,我的果园还没采摘完,过几天回去就该都坏了。" 于是齐夜也没打上高尔夫,还得跟着桑陶回去摘桃子!他以为桑陶说的没摘完剩得不多,回去一看,竟然还有半个果园,桑陶也就找了村里几个人帮他。 齐夜窝了一肚子气,当即找了一堆人来帮桑陶摘果子,摘要还带卖出去一条龙拉走了。 桑陶在一边一个劲地说:"你请这么多人来,到时候肯定得亏本。" 齐夜:"又不要你给钱。" 桑陶:"那怎么行?" 齐夜:"他们反正也不要钱,不过你要是非要付工钱,倒不如想想其他方式补偿我,我可不止帮你省了人工,还帮你省了时间。" 桑陶不自在的玩着手指,最终点了点头:"那你说吧。" 齐夜哈哈大笑:"是不是我要求什么你都给?" 桑陶说:"不太过分就可以。"说这话的时候,他刚毅的侧脸绷紧,竟有几分害羞。 果园靠近一处泉眼的地方有一颗很大的桃树,桑陶特意交代不用摘那棵树,齐夜很好奇,"为什么不摘这棵树?" 桑陶走到树下,"这棵树是我小时候,跟我妈一块种下的,每年采摘都会留着它,品种也和别的不一样,留着自己家吃。" 他伸手摘了一颗又大又饱满的桃子,习惯性地在衣服擦了擦,准备递给齐夜,齐夜伸手接的时候,他又突然收了回去,转身去泉水旁洗了起来。 他背对着齐夜说:"等一下,我给你洗洗。" 齐夜看着他蹲在地上给自己洗桃子的背影,心里软成一片,他很享受桑陶对他特殊照顾,那是独属于他的温柔。 尽管如此,也不妨碍他有想扑上去把人压在地上大干一场的冲动。两人穿轻薄宽松的夏装,桑陶拿着还在滴水的桃子,尴尬地看着齐夜腿间傲立的物件,他不明白齐夜为什么突然又这样。 齐夜倒坦荡地接过桃子,啃了一口真心实意地夸赞道:"真甜,就和……你一样。" 桑陶窘迫道:"瞎说什么?"他摘了一颗桃子,洗了洗坐在水边,边吃边忍不住偷瞄齐夜腿间,说不上是因为什么,他好像开始不太排斥齐夜这样。 齐夜看着他的小动作,心里乐开了花,他在桑陶旁边坐下,盯着桑陶的桃子看,又看自己的,如此往复几次,桑陶果然忍不住问:"怎么了?" 齐夜就说:"感觉你的桃子好像比我的甜。" 桑陶:"哪有这回事?" 齐夜:"那你的给我尝尝?" 桑陶:"我都咬过了。" 齐夜用肩膀顶桑陶的,"怕什么,咱俩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桑陶拿着啃了一半的桃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哪有,你瞎说什么?" 齐夜:"还是说你跟别人也那样过?" 桑陶一下转过脸,急切地辩解道:"怎么可能,我不是那样的人!" 齐夜得逞般地笑了起来,桑陶才知道自己又被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孩逗弄了,"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吃吧!"说完作势要起身。 齐夜趁他不备,拉住手腕把人拽了下来,桑陶身体不稳当即跌坐在了齐夜怀里,"啊"地叫了一声。 齐夜乘机把他抱在怀里,身上硬挺的部件顶在桑陶腰侧,"陶哥,你是真不知道我在追你吗?" 桑陶:"你说什么,我们都是男人。"这话说的声音低,没什么底气。 齐夜就把脑袋埋在桑陶的脖颈里,"之前是我做错了,但是以后我不会再强迫你,我想追你,做你孩子的妈,给你当老婆,你选一个或者都要可以吗?" 桑陶:"瞎说什么,你一个男的。"说着挣开齐夜的手臂,三两下爬起来,慌里慌张地跑走了。 齐夜冲他的背影喊:"选一个吧,陶哥,长成我这样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桑陶听到这句话没回答,可就是脚下不稳差点撞树上去了。 齐夜还坐在地上,眯着眼睛欣赏那只落荒而逃的慌乱鹿子,他起身伸手又摘了一颗桃子,就着毛咬了一口,呸的一声吐掉,又抬起左手咬了一口慌乱中从桑陶手里顺下来的半颗桃子,"果然更甜啊。" 第16章 16 齐夜把球杆一并交给球童也跟桑陶坐了下来。今天天气很好,齐夜一开始教了桑陶些规则,示范了几次叫桑陶过来试试,果然如齐夜所想,桑陶这样的身材太适合这项运动了,齐夜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喜欢过高尔夫。 桑陶虽然手生,可动作却相当标准,齐夜只看了几分钟就移开了眼,腿间又可耻地有了反应,这球场没啥人,他怕自己忍不住把桑陶压在草地上干了。 桑陶学得认真,背对着齐夜问:"是这样吗?" 齐夜:"屁股可以再抬高一点。" 桑陶不疑有他,调整了姿势:"这样呢?" 齐夜看了一眼那高高抬起的饱满蜜桃,一个没忍住,丢下球杆走过去揽住桑陶的腰,"陶哥,你真诱人。" 桑陶感受到抵在自己屁股缝上的硬物,心下怀疑年轻人果然血气方刚,这打个球也能…… 桑陶挣了挣,"你怎么又……" 齐夜坦荡地在桑陶屁股上顶了顶:"还不是怪陶哥饿了我这么久。" 桑陶羞耻极了,他觉得这太阳晒得浑身燥热,把球杆塞齐夜怀里:"我不打了。" 齐夜拿着球杆,笑道:"陶哥,别害羞啊,难道你没有感觉吗?" 桑陶瞪大眼睛看着他,嘟囔道:"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齐夜一愣,"那是当然,我们来聊聊天吧。" 俩人坐在草地上,放松地晒着太阳聊天,那天齐夜以交换为由,讲了一些自己的事。 齐夜有一对同父异母的双胞胎哥哥,但相处得并不好,齐夜这种家庭,想也知道为什么。 双胞胎的母亲体弱多病在他们四五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了,那时候齐家生意并没有做那么大,老齐只是开了一家小公司。 一年后,老齐遇见了秦女士,秦女士是秦家独女,善良又单纯,两人很快就结了婚,秦家为了女儿,开始支持老齐的生意,老齐也确实有能力,二十年时间比秦家做得还大。 齐夜小时候和所有哥哥姐姐的小孩一样,一出生父母的注意力就不可能都放在他身上,于是他们总是更懂得怎么争取父母的爱,加上两个哥哥还时常欺负他。 秦女士是娇养长大的小公主,觉得两个孩子失去亲生母亲本就可怜,在她眼里,两个孩子不管做什么都是格外调皮了些,有时候还会因此忽视齐夜。 秦女士花了二十多年时间也没换来那对双胞胎的好脸色,逐渐也就习惯了,可齐夜却是明白的。 齐夜可怜巴巴地看着桑陶:"陶哥,我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孩,你如果也不要我了,那我就真的没人要了。" 桑陶想起自己的父母,叹息道:"没有人会不要你的。" 他跟齐夜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更让桑陶觉得他们有着天壤之别,今天竟是少有的有些理解齐夜性格的成因,想来这小孩长成这样娇纵的性子都是因为小时候缺乏的关注和爱。 齐夜抱着桑陶的胳膊,把脑袋贴在桑陶腰上,挤了挤顺势躺在桑陶腿上,"那就是同意了吗?" 桑陶低着头看他,"也没有。" 齐夜眼露失望,竟有几分委屈:"好吧,但你不能总吊着我。" 俩人聊着聊着,齐夜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齐夜的秘书打开的,说他好几天没去上班了,有几份紧急文件需要签一下。 齐夜就缠着桑陶陪他去办公室,桑陶拗不过同意了。 齐夜的办公室很大,里面有一个休息室,齐夜坐下就开始工作,让桑陶累了就去里面休息。 桑陶说:"没事,我就在这等你。" 齐夜再抬头的时候,桑陶已经歪在一边睡着了,他把东西收好,叫了秘书进来拿,之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准备把桑陶抱进休息室。 他刚把人抱起来,桑陶就醒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骤然睁大,"你……你抱我干什么?" 齐夜只得把人放回去,"我也累了,陶哥我们去里面休息吧。" 桑陶迷迷糊糊地跟着齐夜进去,里面只有一张床。 齐夜:"愣着干什么?我不会强迫你的,别害怕,就真的只是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去好吗?" 俩人第一次这么平静地躺在床上,周围环境安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齐夜动了动,桑陶也跟着动了动。 俩人先是面对面,桑陶觉得不妥又转了过去,齐夜伸手拉住他:"陶哥,就这样睡吧,你再动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桑陶:"哦。" 齐夜的手却没有放开,见桑陶没有说什么,长臂一伸环抱住桑陶的腰,连脑袋也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搁在桑陶的肩膀上,身下硬挺的部位贴着桑陶的大腿,桑陶的身体就从那里开始发烫…… 桑陶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他动了一下,齐夜突然在他耳边低沉地说:"陶哥,你硬了。" 桑陶:"……" 齐夜:"陶哥,我可以吻你吗?"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第17章 17 齐夜在桑陶饱满诱人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随后就抱着人越吻越凶,俩人逐渐紧紧抱在一起接吻,桑陶偶尔勾着舌尖回应一下,都令齐夜更加疯狂。 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往桑陶衣服里伸,指尖眷恋地划过桑陶腰上那些迷人的沟壑,最终朝着胸前两颗饱满娇嫩的乳尖伸过去。 这是桑陶第一次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动作,偶尔会溢出两声难以忍受的呻吟,惹得齐夜只想直接捣进去,干个痛快,他想念那滋味已久。 两人的衣服逐渐被拉扯得凌乱不堪,两具灼热的肉体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小小的休息室里全是俩人粗重的呼吸。 齐夜握住桑陶身下硬挺的物件,一边吻桑陶的脖颈耳垂,极尽技巧的取悦桑陶,等到桑陶舒服地抬起腰把自己往他手下送的时候,齐夜突然停住,在那高高凸起的喉结上舔了一下,桑陶立刻呻吟出声,齐夜含住那颗滚动的喉结,手上用了力,桑陶犹如一条濒死的鱼,大张着嘴巴喘息着说:"让我……射……" 齐夜满意地扯了扯嘴角,含着桑陶的耳垂声音因饱含欲望而异常低沉:"陶哥,可以吗?" 桑陶不回答,竟抬起屁股试图把自己往齐夜手里送,齐夜指尖轻剐顶端,那里早已兴奋地不停渗出精水,桑陶叫了一声,嗔怪道:"都这样了,你还问,让我……" 齐夜眸色微沉,强忍着把桑陶掀翻在床干个半死的冲动,"我是什么?" "陶哥,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唔……" "陶哥,说了就让你爽,快说。" "老婆……啊!"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小小的休息室里,淫糜羞耻的声响不断。齐夜把桑陶的两条腿抬起来按在胸前,他喜欢看桑陶被操得受不了,咬着嘴唇隐忍的模样,"陶哥,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 桑陶被操得神志不清,整个人仿佛溺死在齐夜一下一下翻起的欲望海洋里,他觉得自己五感仿佛都在逐渐消失,他的世界只剩下齐夜,于是他伸手环住了眼前不停晃动的人影。 那人一愣,随即身下更是狂风暴雨般地操弄了起来,桑陶又只好求饶,不停地叫齐夜的名字,唤他老婆。 他不求饶,齐夜会干到他求饶,可他只要一张嘴求饶,齐夜就会干得更凶更狠。 桑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被操得只能弓起身子承受。 齐夜尤其喜欢后背位,后面可以看清楚桑陶的大屁股是如何夹着他的肉棒吞吐,那处粉嫩的独属于他的小洞是如何被他撑到极致,还要可怜兮兮地环着他的,又吸又咬,舒服死了。 被操到高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巨根,桑陶每次射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里面的痉挛软肉仿佛张着无数个小嘴吸咬着他。 他一下一下顶进去,狭窄的空间里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仿佛连下面的囊袋都要全部塞进去才罢休,桑陶被操得受不了,他前面硬得发疼可早已经射无可射,隐隐又有了些尿意,他想起上次被干得尿了情景,顿时不敢出声,只敢自己软着手臂往前爬去,试图自己逃脱这非人的折磨。 齐夜在床上从不吝夸奖桑陶,"陶哥,你这屁股真诱人,太会吸了,我都不想出来了怎么办?" 齐夜被下面的小嘴吸得正爽,身下人突然逃离,他一下把人拖回来,按在身下一下重过一下地狠狠操弄,整个人压在桑陶背上,"陶哥,想往哪跑?" 桑陶心想反正已经被发现了,于是大着胆子挣扎,求饶声被顶得支离破碎:"我想……啊……我想尿……老婆啊……齐夜……老婆求你啊……让我尿……" 齐夜一听,竟然起身大发慈悲地说:"去尿吧。"只是巨根还插在那销魂的肉洞里。 桑陶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向前爬去,齐夜只在后面把着桑陶的腰,轻轻一用力,又把人钉在了身下,桑陶惊叫一声,两滴尿液没关住漏了出来,"别……让我……先去尿,好不好……" 齐夜松开手:"去吧。" 桑陶又往前爬,齐夜这次没把人拖回来,而是上前一步,把东西往里狠狠顶了两下,桑陶体内的腺体被摩擦到了极限,前面就要关不住,被齐夜这样捉弄,他终于没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呜呜……老婆欺负人……让我尿啊……" 齐夜退回去,把人拖回来,强势地一边操一边说:"不是让你去了吗?那么久还不去我可不管你了。" 桑陶被弄得受不了,身下尿意越来越重,他用尽力气往前爬,一边哭一边求饶,可身后的人却只是一次又一次重复把他拖回来按在身下惩罚般地操弄。 桑陶被如此弄了好几次,精神和身体都已经达到极限,他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整个人瘫在床上,边哭边尿了出来。 齐夜见把人弄狠了,终于良心发现把桑陶从床上抱了起来,吻着桑陶的眼睛安慰道:"没事的,不羞的,没事的。" 桑陶身下漏个不停,他想伸手捂住,却被齐夜牵住手温柔地说:"陶哥什么样我都喜欢,现在这样不知道多诱人。" 桑陶把脑袋埋在他胸口,渐渐平静了下来,齐夜见人不哭了,一把捞起桑陶的腰,巨根顶进去又缓缓动了起来。 这一次做完,桑陶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齐夜趴在他身上,还要抬起他的手臂让他抱着自己,话讲得蛮不讲理:"谁让陶哥憋我这么久,以后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 桑陶懒得理他,手臂却环着齐夜的脖子没有拿下来。 好在两人回家的时候,公司里人几乎都下班了,桑陶这才意识到他们竟然在……办公室里做了。 齐夜却坦荡道:"没人敢说你什么的,这整栋楼都是你老婆我的!" 两人过了好一阵没羞没臊蜜里调油的日子。桑蕊得知和爸爸在一起的是齐夜哥哥的时候,很开心,还说:"我就知道你们俩有问题。"对于齐夜要她改口叫妈妈这件事,让桑蕊很是无语。 齐夜问桑陶,桑蕊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的时候,桑陶神神秘秘地笑着,说:"是不是亲生的有关系吗?" 齐夜就压上去说:"那你也得给我生一个。" "我生不了,啊……别弄那里……" 齐家对于自己的小儿子娶了个男媳妇很不满意,齐夜却说:"是我要嫁给他!" 老齐气得不轻,扬言他非要跟个男人结婚,家里一个子都别想拿。第二天齐家的管家就收到了那对双胞胎挪用公款的证据,还有俩人在外面赌博的视频。 齐夜说:"那就都留给你那两个儿子好了,反正你也没把我当回事。" 齐夜继承了秦家的家业,背地里从双胞胎手里套了好几个大额订单,老齐二十年的事业几乎都掌握在他的手上。 老齐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差点气撅过去,秦女士更是左右为难以泪洗面,齐夜只说:"我没有逼你们的意思,我不依靠你们,我只是想要有能力护住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我从来没想过要你齐家的东西,只要你们不反对我跟他在一起,不为难他,不在他面前甩脸色,我就把这些全都还给你们。" 桑陶得知老齐和秦女士邀请他去家里见面时,激动得一整晚没睡觉,他揉齐夜窝在他胸口的脑袋,"你爸妈不反对我们吗?他不会嫌弃我是个男的,不会不喜欢我吗?" 齐夜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不会的,陶哥这么好,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十月十一,桑陶生日,桑陶准备带着齐夜去祭拜父母,可这天齐夜早早起了床,不知道在外面忙什么去了,下午才匆匆打来电话说:"陶哥,能去书房把我的xx文件送来吗?" 桑陶到的时候,齐夜又说他不在公司,在xx酒店顶楼。 桑陶不疑有他,他拿着文件坐电梯到楼顶,中途竟然停都没停一下,他抬手还没敲,门就一下从里面拉开了。 齐夜把人按在门上亲够了,他咬桑陶的嘴唇:"陶哥,生日快乐。" 俩人在齐夜布置的房间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生日,齐夜把戒指戴在桑陶无名指上,身下的巨根深埋在桑陶身体里,"陶哥,礼物喜欢吗?" 桑陶疑惑:"什么……啊,什么礼物。" 齐夜:"我啊,娶我吧,陶哥,我们去国外结婚好不好?" 圣诞节落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桑陶和齐夜在国外拿了证,在异国的教堂里宣誓拥吻。 这篇文就到这里了,大概算个小甜饼,感谢一直评论点赞的小可爱陪伴。 下一个是奉旨剿匪的貌美将军攻&土匪头子,双星生子,"不入匪窝,焉得悍妻?"(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