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和后宫男妃们 一坨XXl NP之后还能1V1吗? 涉及内容: 1.NP 2.道具 3.SM 4.骨科 5.无三观 吾皇以弱冠之龄登基,迄今已有数年光景,数年来,吾皇白日辛劳于江山社稷,夜晚勤恳于福泽天下,从无休止。 吾皇登基以来国泰民安,是为盛世。 亥时到,公公们抬着木盘送来了吾皇的后宫男妃们,趴在盘子上的男妃们被红绸盖着端端正正,山丘般起伏着。 吾皇的后宫有八位男妃,此刻八位男妃都被脱得干净,撅起屁股趴在盘子上等着圣恩宠幸,八个盘子龙一般的排开,吾皇掀开了一方红绸,看到了一朵嫩白的小菊,这是吾皇结发之夫皇后的小菊,甚少被开采的小菊很娇小,闻着也是十分香甜,吾皇拍打着承载小菊的圆润翘臀,心痒难耐,可皇后却收回了小菊压在了身下,裸露的雪白身躯也用红绸挡了个完完全全。 今夜该是皇后侍寝,吾皇是欢喜于选中了皇后,可皇后却又拧着眉头抗拒着,吾皇不愿强迫,只能另择床伴。 吾皇又掀开了两方红绸,是皇贵妃和答应的,扯下来的红绸尽数盖在了皇后的身上,吾皇携着两位男妃入了寝宫。 皇贵妃是个极尽娇媚的男妃,腰细身软,叫起来的声儿也好听,答应又是个温柔可人的男妃,最是让吾皇舒心,吾皇敞开衣领斜倚在床榻上,身后是答应的小手轻轻的垂着肩膀,身前是皇贵妃跪在枕边用手指挑弄着自己半开半合的小菊。 “唔……” 小菊盛开就在一瞬,皇贵妃仰天细细的呻吟了一声,便掰开翘臀向后挪着,将盛开的小菊送到了吾皇的身下,吾皇迟迟不进来,皇贵妃便眼巴巴的瞧着,小腰蛇一般的扭着,股间已然泥泞不堪。 “皇上~”皇贵妃颤巍巍的声音勾着吾皇心神荡漾。 答应的小手不轻不重,缓缓的落在吾皇的肩膀上,吾皇摸着答应的小手,将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答应要跪,吾皇却抱着答应跨坐在了皇贵妃的小腰上,皇贵妃哎呦了一声,差点摔过去,却又因为吾皇捅开了他的小菊,皇贵妃只能堪堪的受了下来。 吾皇慢悠悠的顶撞着,虽然才没入了半根,皇贵妃却已然嗯嗯啊啊的叫唤了起来,吾皇能身居皇位,便是因为有着举国上下人尽皆知的这根异常雄伟的阳/物,先有此阳/物,再有此皇位,是世间独一无二的。 皇贵妃的小腰被撞着晃动,跨坐在小腰上的答应摇摇摆摆,两只手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吾皇安抚着那两只手放在肩上,答应才红着一张小脸安静了下来,吾皇身下的动作猛烈了起来,没入了整根阳/物,皇贵妃颤抖着伏下了身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求饶,“慢……慢点……” 就是这求饶声让身后的阳/物变得更大了,吾皇的欲/望关乎江山社稷,为此吾皇需勤恳,后宫男妃只需受着。 吾皇闭着眼睛不停的抽/插着那朵小菊,露出了一丝沉迷的神态,答应便顺势靠近了吾皇,用一双娇艳的红唇闯进了吾皇的齿边,吾皇张开了牙关,两条灵活的舌头彼此逗弄着,分不出个你来我往。 一丝银线从紧贴的唇边滴下,落在了身下交/合之处,皇贵妃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的移了位置,说是痛苦,可偏偏这种痛苦又伴随着无尽的欢愉,他舍不得喊一句停,就那样吞吐着,直到一股热流将他浇灌,皇贵妃还来不及享受那片刻间的满足,身后的阳/物就被拔了出去。 吾皇还与答应吻着,口齿交缠间答应已经软做了一团,答应身下的皇贵妃已然爬了出去,此刻正肆意的开拓着答应身后的一片土地,这是一方肥沃的土地,湿润滑腻。 吾皇将手指缠绕在答应墨发中无法自拔,被填饱的皇贵妃正将沾染在背间的白灼丝丝缕缕的塞进答应的小菊中,小菊在一点点盛放。 不等皇贵妃做完这事,吾皇硬着自己的阳/物,将答应抱起后塞了进去,才吃了少许,答应就挺着僵硬的身子,哭喊着停下来,吾皇的阳/物不是世间所有人都受得了的,可既然成了吾皇的男妃,就没有受不了这个道理。 初来几次吃阳/物时总是会痛些的,皇贵妃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也是痛过来的,熬过了那阵痛便是无尽的极乐,这是身为男妃的必经阶段,吾皇正欲摁着答应的腰使其吃的多一些,答应就哭着咬在了吾皇的肩上。 吾皇一痛,沉迷的眼神顿时清醒了过来。 吾皇自出生以为便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他的身体关于朝运,病不得,伤不得,更别提这样的啃咬,吾皇捏着答应的脖子将人甩在了地上,“滚!” 候在床边的公公们连忙用白布将人裹起来抬了下去,吾皇的肩上是一圈牙印,虽未见血,却已然失了兴致,皇贵妃湿着两条腿跪在吾皇的面前,不敢抬头,吾皇沉着一张脸站了起来,“皇贵妃早些睡吧,朕先走了。” 吾皇要走,自有公公捧着衣服伺候着穿上。 子时钟响,吾皇睁开了眼睛,缓缓掀开了轿帘,眼前正是皇后的寝殿。 吾皇并不常发脾气,可但凡发了脾气总是难得消停,牵连着身边侍奉的人也要小心翼翼,可侍奉的久了那些人也摸出来了吾皇消气的契机,那便是当今的皇后了。 宫里的人都知道,皇后是个高山之巅的人儿,浑身便是清冷二字,哪怕穿上了大红的嫁衣,也抹不去那满身的冷峻,吾皇虽不常临幸皇后,可但凡临幸了即会趁兴而归,便是有天大的火气也不见了。 吾皇果然去了皇后的寝殿,夜深人静,只有稍许守夜的侍卫婢女,吾皇退去众人,摸索到了皇后的床边。 皇后已然睡了,吾皇轻轻的握着皇后放在身畔的一只手,落上了一个轻轻的吻。 吾皇喜欢皇后,喜欢皇后的清冷,喜欢皇后的艳绝,喜欢皇后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皇后是聪慧的,论学识论智谋论样貌,吾皇从来都不敢与之匹敌,吾皇从前总幻想着有朝一日皇后继承皇位,能多看他一眼将他收入后宫,哪怕做一个没种的公公也愿意,只是……继位的是吾皇。 先皇让位时要在一百零九个弱冠之龄的男子之间选取继承大统之人,当时的吾皇和皇后便是那一百零九人中的两人,经过层层挑选评试,只剩下他们二人走到了最后,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赤裸着身体接受着百姓的朝拜,等待着新皇的诞生。 那时的吾皇从未有过做皇上的念头,有皇后那样的人中龙凤存在,吾皇自认为是没有资格的,直到先皇将冰冷的玉玺放在了吾皇的手中,吾皇都不曾相信他竟然成了登上了皇位。 一路的比试历练,吾皇处处都输皇后半分,一次都不曾胜过,可在这最后一轮,先皇将血一般的红绸拴在吾皇的阳/物上,告诉吾皇唯有此阳/物才能福泽天下百姓百世无忧。 向来清冷的皇后第一次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可也只是一瞬,皇后便跪在了吾皇身前朝拜着天下的新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皇后,只觉得自己是抢了原本属于皇后的一切,吾皇不配,吾皇亦不愿,可吾皇无法。 吾皇娶了皇后,就在登基那日。 吾皇喜爱皇后,自入宫以来便是以礼相待,皇后是吾皇心中的天山雪莲,白净无瑕,吾皇不愿这样的美物被自己糟蹋了,初时不敢触碰,生怕惹着皇后不喜,可后来还是半推半就的做了,皇后是吾皇见过了最可心的人儿,能软成一滩水,亦能柔成一段情,只可惜皇后只有被压在身下才会柔软下来,一旦离开了便又是那副清冷的姿态,似乎分毫间的触碰都成了亵渎。 后宫多谄媚,唯有皇后始终如一,不卑不亢,连只言片语的朝政都会避让开来,皇后少言寡语,无悲无喜,秉持着端庄贤良四字,从未有过逾越。 吾皇喜爱皇后,可朝政如山,日日辛勤,吾皇心中念着皇后,可皇后总是不愿身下承欢,吾皇有责任在身,只好寻找娇媚之人满足自己。 吾皇尊敬皇后,多年来吾皇从不逼迫皇后承欢与己,吾皇的欲/望被扼制在衣下,只有皇后点头同意了,吾皇才会向着那小/穴插进去,是快是慢,是轻是重,都要时刻关注着皇后的眉目表情,吾皇压抑着自己,却也甘之如饴。 眼下,皇后已然睡了,吾皇留下一个弱不可闻的亲吻,便无声的离开了。 吾皇性/欲旺盛,只是看着皇后,阳/物就已然挺立了起来,才离开皇后的寝宫,吾皇便迫不及待的进了贵人的寝宫。 贵人艳丽,一张小脸不施粉黛也足以魅惑众生,吾皇拎着衣袍进了贵人的房间,锦被丢在了脚下,吾皇坐在了贵人的身边,吵醒了睡梦中的人儿,贵人的白色单衣挂在肩上,刚从梦中惊醒,便笑盈盈的搂着吾皇的腰索吻。 “睁眼便能看到皇上,是嫔妾梦中的许愿成真了吗?” 吾皇拉着贵人的手放在了火热的阳/物上,贵人一笑,将碍事的头发顺在了耳后,乖乖的伏下了身子握住了那根阳/物,“嫔妾正巧学了几个新招式,皇上肯定会喜欢的。” 贵人轻柔的摸着吾皇的阳/物,缓缓地低着头将那阳/物塞进了嘴中,温热的内壁包裹着火热的阳/物,也不知是谁灼烧了谁,吾皇闷闷的哼了一声,贵人也轻轻的喘着。 贵人学了不少的本事,或吞或吐,或舔或吻,一条灵活的舌头将阳/物抚慰了个遍,连根部也不曾放过,贵人抹着唇边的水渍抬起了头,跨坐在了吾皇的身上,小嘴缓缓的贴上了吾皇胸前的两点,贵人的身下也没闲着,掰开两片臀瓣一点一点的吃着吾皇的阳/物,好不容易尽数吃去,贵人长吐了一口气,慢慢的抽/插着。 “皇上,舒服吗?” 吾皇抬起贵人那张娇艳欲滴的笑脸,将人从身下拉了下去跪坐在床上,吾皇抬起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将越发壮硕的阳/物插了进去,贵人的鼻尖落下了一滴冷汗,“皇上,皇上,快点,快点,快点……” “就是那里,快点,快点,再快一点……” 贵人是个妖精,总要将吾皇榨个干净才肯消停下来,一次不满足,总要再来一次,贵人翻了一个身又缩进了吾皇的怀中,吾皇分开贵人的两条腿,再一次狠狠地挺了进去。 若是贵人不在兴起时说浑话就更好了,吾皇起身准备上朝,贵人挥着手中的帕子,“皇上再来哦!” 又睡去。 吾皇的面前堆着山一般的奏折,一样的烫金封皮,一样的端庄小字,一样的胡言乱语,吾皇不喜批阅奏折,可身为吾皇批阅奏折便是吾皇的使命,吾皇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自然也要为这地位而操劳,吾皇在案边伏了两个时辰,才算是熬到了晌午。 御膳房的饭会送到皇后的寝宫,吾皇一日之日最欢喜的日子便是去皇后的寝宫与皇后一同进膳,吾皇不求与皇后能说几句体己的话,只求能一抬眼就能看到皇后,那便足够了。 皇后昨夜似乎睡的极好,今日的笑容都多了些。 再过几日便到了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吾皇与后宫开始沐浴斋戒,准备大典之日为国祈福。 吾皇不再夜夜笙歌,而是日日都依着律法歇在皇后的寝宫,吾皇虽然有着借口能光明正大的与皇后睡在一处,可皇后却摆出朝堂铁律一丝一毫都不与吾皇触碰,吾皇虽看得着摸不着,却依旧满心欢喜的早早歇在床上。 吾皇并不总是有欲/望的,只是吾皇身系天下百姓,若不能每夜福泽后宫,天下必将有大祸降临,吾皇每日需食鹿茸羊鞭,才能在床榻之上雄风凛然,孜孜不倦。 吾皇虽身居高位,却有着诸多禁忌,若是可以,吾皇宁愿片刻不离皇后身侧,不求举案齐眉,也要求一个朝朝暮暮。 于吾皇来说,皇后此人哪怕是看着也足够了。 祭祀大典之日,吾皇和皇上一路携手站在人群之中,接受着百姓的跪拜,脚下之人无不俯首,风光无限。 午时三刻,日头正盛,吾皇和皇后站在祭台之上,一件件脱去繁琐的朝服,解开乌黑的长发,相继躺在刺着龙凤呈祥的红被上。 祭祀大典一年一度,吾皇一年也只碰这皇后一次,吾皇是万人之上的皇,皇后是万人之上的后,可抛去那些虚名,吾皇也不过是一根人尽皆知的阳/物,皇后也不过是一朵破土重生的小菊,权势与地位的背后,是两具众目睽睽之下喘息交/合的躯体,吾皇明白自己与皇后是为天下祈福的容器。 皇后的发丝散了一地,吾皇轻柔的取下落在皇后肩上的发丝,在皇后娇嫩的唇瓣上落下了一个吻,皇后颤抖着应和吾皇的攻城略地,用雪白的双腿环住了吾皇的腰肢,身体慢慢的靠了上去,皇后只有在为国祈福时才会主动将自己献给吾皇,张开双臂迎接吾皇的到来,虽是如此吾皇依然是满心的欢喜。 吾皇舍不得就这样顶撞进去,吾皇抚摸着皇后的身体,慢慢的撩拨着皇后的情绪,一点点捻着皇后的小菊,皇后的身体一颤,是吾皇将手指挤了进去,那是一片紧致的甬道,温暖湿润,吾皇的手指被吸/吮着,身下的阳/物又大了一截。 吾皇吻着皇后的耳垂,宽慰着皇后紧张的心绪,“别怕,放松。” 皇后又颤巍巍的抖了一下/身体,是吾皇将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甬道被撑开,涌出的液体浸湿了吾皇的手指,被温暖包裹的手指在甬道内打着圈,皇后闭着眼睛,双唇紧紧地抿着。 祭台下的百姓都仰着头看着祭台上的这场欢好,越是嘶声力竭,越是风调雨顺,越是不休不止,越是国泰民安,便是先皇也在祭祀大典上薨了六位皇后,以身祭国的皇后带来了当今盛世,葬在了先皇身侧,而先皇也被追封为一代明君。 吾皇的手指拔出带出了一股水声,而阳/物的头部已经顺着那水声顶了过去。 皇后仰着头“嗯”了一声,就紧闭着嘴不愿发出任何的声音了,吾皇的阳/物被吸的紧,进一步就要退三分,吾皇不舍的让皇后痛,可众目睽睽之下,吾皇若不能尽数将阳/物插入,这场祈福的祭祀便会背上千古骂名。 皇后惨白着一张脸偏开了头,两片唇瓣被紧紧地咬着,眉头紧皱,额上渗出了几滴汗水,清冷如皇后,是不会用呻吟声来取悦百姓。 皇后不愿那吾皇便代劳。 吾皇趴在皇后的肩上,狠着一颗心将阳/物尽数塞了进去,环在吾皇腰上的双腿落了下去,皇后的嘴边露出了丝丝血迹,吾皇叫喊着呻吟着显露这一场欢好,百姓满意的敲锣打鼓,吾皇再一次挺进,挺起了半片胸膛,皇后搂在吾皇腰上的手顿时卸了力气,无力的垂在了一边,原本紧闭的唇瓣打开了,吐出了两句不成声的话语,“痛,好痛……” “别怕,很快就过去了。”吾皇拱起腰身抽/插了起来,分寸之间都是小心翼翼,身下的皇后依旧拧着眉毛,颤巍巍的叫出了声来,“啊…嗯……嗯……啊…慢…慢点……” 皇后的甬道契合着吾皇的阳/物,初时极狭,舞弄几番便豁然开朗,水声啧啧,回味悠长,吾皇搅弄着甬道内的风云,惹得身下之人惊颤连连,皇后的身上浸满了情/欲,眉头舒展,已然是一副享乐的姿态,吾皇想让皇后更加快乐,便一波一波的不曾停歇,那是吾皇本身的欲/望。 祭台之下百姓欢呼,鞭炮齐鸣,吾皇退出了皇后的身体,轻轻的吻去了皇后两颊的泪水。 “朕带皇后回宫。” 皇后是被吾皇抱回寝宫的。 吾皇看着怀中泪痕未干的皇后,将人轻轻的放在了榻上,盖上了一床锦被,皇后缩在锦被之中,只露出了一个发顶,而在锦被之中的人颤抖着,连一张脸都不愿意露出来。 吾皇最不愿意伤害的就是皇后了,皇后不愿意,他从来都不强迫,可是祭台之上,众目睽睽,吾皇没个两全之法,不得不尽力而为。 这劳什子的江山吾皇是不想要的,可不要这江山也就没有了皇后,没有了皇后此生还有何意义,吾皇不愿意皇后在自己身下悲痛承欢,吾皇总是想着,若是当年做了皇上的是现在的皇后,那皇后就不用遭受此种痛苦了。 吾皇跪在了塌边,抚摸着那个乌黑的发顶,“对不起……” 祭祀大典之后便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繁衍之期,祭祀是国之祈福,繁衍才是国之根本,朝代更迭至今,阳盛阴衰,放眼看去天下尽皆男子,为保女子平安,只能将天下女子收容与芳草园内,奉为国宝,画像张贴于市井街巷。 当今之景,乃是男尊女卑,顺势而为,吾皇已知缘由,却也无力回天了。 繁衍乃是天下大事,只有才学与品德优秀之人才能担当此大任,与天下国宝阴阳交/合,此为殊荣,能与天下国宝同列于市井街巷。 吾皇携着皇后的手看着今年挑选出来的人选,能当此大任之人必先步入朝堂,担任官职,能被挑中之人无一不是百官之中的俊杰。 俊杰有后,生生不息。 吾皇虽是天子,却不能有此殊荣,天子为福泽,俊杰是繁衍,不可同日而语。 天下所有生命,必将诞生于芳草园,是阳便被教养,以待吾皇退位让贤,以担大任,是阴将普天同庆,待葵水到来,是为阴,便要承担起繁衍生命的重任,无一幸免。 时至今日,虽每位女子都是国宝,悉心护佑,可时至今日普天之下也只剩下了不足百位的女子,这些女子们或年幼或老矣,若有伤亡,便要举国同哀。 吾皇自坐上皇位便知道了,这个国家要灭亡了,非因疾病,非因战争,是因为命该如此,时日无多,生命匮乏,文化消陨,百年后自会后继无人。 吾皇一点也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个濒临死亡的国家身上,吾皇只想时时刻刻伴在皇后身侧,国之若何,与己何干,吾皇自知德不配位,可天降大任,亦非吾皇所愿。 阴阳交/合,普天同庆。 吾皇的答应死了,皇后又为吾皇新选了一位答应,吾皇不喜身强体壮之男妃,可这是皇后亲自挑选的,吾皇便是不喜,也不能拂了皇后的脸面。 盖在红绸之下的男妃们裸露着,独留一朵小菊任人采摘,吾皇知道那木盘上耸起来的高大的山丘便是皇后选入宫的新答应,今夜是初次侍寝,吾皇扯下了答应的红绸,将人领进了寝殿。 答应站在吾皇面前的时候,吾皇只觉得自己渺小,这是个高大威猛的答应,吾皇都被盖在了答应的影子里,只留一方衣角,吾皇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让答应自己动手。 答应跪了下来,将吾皇的阳/物包在了口中,算不得温柔,吾皇甚至感觉到了牙齿与阳/物碰撞的声音。 便是一瞬间的事情,答应的牙齿落了下来,将吾皇的阳/物咬断,随即吞了下去。 吾皇并不觉得痛,在吾皇弱冠之龄前,吾皇每次躺在床上都会幻想着自己被切去阳/物,这样吾皇就能入宫陪在能做吾皇的皇后身边做个公公,虽身体残疾,却能换的寸步不离的相伴,吾皇觉得值得。 吾皇看着自己身下喷涌的血水,大声的笑了出来。 吾皇不配做这个皇帝,如今也有了能退位的缘由,算是一大幸事,如何不笑。 吾皇的阳/物断了,便是天下的福泽断了,为了江山社稷,只能另选吾皇,吾皇只是一个称号,与姓甚名谁无关,只与这个江山社稷有关。 吾皇让位之时,将这个天下交给了皇后。 从此,皇后便是吾皇,吾皇便是……皇后。 皇后躺在温泉之中,摆弄着光秃秃的下/体,他只想做个能为吾皇更衣的公公,可吾皇仁慈,将他留在了身边,送上了皇后之位,皇后的阳/物是无用之物,断了也无甚相关,失去了阳/物的皇后自然也不用吃壮阳补血之物,只需三餐清淡,恪守本分,静待临幸。 皇后看着吾皇恩赐的油膏,放在鼻尖轻轻的嗅着,是橘香味的油膏,清甜却不腻人,皇后将油膏抹在指缝间,看着油膏化成了一汪水,皇后就咬着下唇笑了。 天一暗,皇后便将洗漱好的自己盖在了红绸之下,撅起的屁股上抹了一层赏赐的油膏,冰冰凉凉的,皇后被这样一路抬出寝宫,抬到吾皇的面前,风吹进臀瓣间,冷冷嗖嗖,皇后在黑暗中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盖在了臀缝之上。 风似乎停了。 皇后被抬到了吾皇面前,吾皇从案边站起,揭开了第一方红绸,那是皇贵妃,第二方是个眼生的答应,第三方是许久不曾侍寝的嫔,吾皇一连掀了好几方红绸,看到了皇后才停下了手。 吾皇带着今日掀了红绸的四位男妃入了寝宫,将侍奉的公公们赶了出去。 吾皇依旧是清冷的,他的床榻一次只许一人踏足,床帘落下,盖去了一片春光。 吾皇将皇后压在身下,一整盒的油膏都抹在了皇后的身上,皇后只觉得自己像条鱼一般,滑腻的谁也抓不住,可吾皇抓住了,还抓得紧,皇后跪躺在床上,两只手被束在头顶,一片风光尽览无余,吾皇扩张着皇后从未被人开采过的小菊,一点点的向里挺进着,身体的异样让皇后抓紧了床被,皇后是欢喜的,毕竟那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吾皇。 吾皇想要的,皇后都愿给,皇后低低的喘着。 吾皇不说话,伸进去的手指变成了三根,皇后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抗,那是对异物的排斥,可皇后知道那不是异物,皇后不想排斥,可拧不过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皇后感觉到吾皇的手在慢慢的退出去,头顶的手也被放开了,吾皇怕是放弃了。 皇后急红了眼睛,转过身去伸出两只手握住了吾皇的手臂,“别走。” 吾皇还是抽出了手指,却将早已挺立的阳/物挺了进去,皇后将头埋在枕边咬着唇颤抖着,皇后的腿都软了,腰也沉了下去,这便是吾皇曾经感受过的撕裂,痛到极致便是身不由己,皇后痛到意识都消散了,可还是感觉到了身后的吾皇停了下来,皇后怕吾皇就这样离开,便扭着臀瓣自己向里插着,是痛,但也是无尽的欢愉。 吾皇又一次扶着皇后的腰肢挺了进去。 “啊……” 皇后吞下了整个阳/物,身前耸起了一个小丘,吾皇顶的那么深,深得皇后都承受不了了,吾皇退出去了一些,身前的小丘便落了下去,只是片刻,吾皇又挺了进来,皇后看着自己身前沉沉浮浮的小丘,想要伸手却触碰,却被一波又一波的潮动激的没了力气。 吾皇退出去时阳/物还是挺立的,皇后生怕吾皇就这么走了,迫不及待的转身将阳/物含在了嘴中,牙齿小心的收起来,只留着温热的腔壁吞吐,吾皇抚摸着皇后的脊梁,吐出了几句深浅不一的呻吟。 皇后吃了一嘴的白灼,刚咽下去就又含着那阳/物,吾皇拉着皇后的胳膊将人扣在了怀中,一边吻着一边填满了皇后身下的穴/口。 那一夜,对皇后来说是陌生的欢愉,皇后从不知一场欢好也可快乐至此,一遍接着一遍的索取求欢,一声接着一声的恳求示好。 那一夜,吾皇只临幸了皇后一人。 吾皇治国之才有目共睹,吾皇是圣君是明君,皇位本就是属于他的,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 吾皇处理朝政,却有皇后伴在左右,吾皇不需要人侍奉,只需要皇后一人即可,吾皇批完奏折,带着皇后出宫围观今日要被行刑之人,那是咬断皇后阳/物的答应,此刻答应裸露着绑在圆柱之上,两位低眉顺眼的公公正拿着小刀片片的剐着答应身上的肉,剐的薄所以剐的久。 行刑已经一段时间了,答应只是张着嘴呜呜咽咽,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答应的舌头被连根罢了,手指也被剁去,身下的阳/物只剩下一个血窟窿,脚趾也没了,曾生龙活虎的答应将死不死,用药留着一口气苦苦支撑。 皇后躲在吾皇身后,皇后见不惯血腥,可吾皇却牵着皇后的手说,“朕会护你的。” 皇后与吾皇十指紧扣,却依旧不愿意去看被活剐的答应,没了人样的人也曾为人。 皇后当然知道答应当初是吾皇选给他的,答应有着强壮的身体和锋利的牙齿,答应曾是军中的一名将领,答应曾欠着吾皇一条命,因此答应着领吾皇的命令要将他的阳/物咬断,让他退位让贤。 皇后曾为皇,为皇者便知天下事,皇后早就知道吾皇的心思了,可皇后还是心甘情愿的上钩,皇后所愿不过是愿吾皇所愿成真。 不过如此而已。 吾皇治国可谓兢兢业业,朝堂百官有目共睹。 吾皇已经连续数日掀了皇后的红绸,独留皇后一人侍寝了,吾皇将纸镇放在皇后的腰窝上,沾满墨汁的笔缓缓的落在了皇后的脊背上,吾皇在皇后的背上画了一朵并蒂双生莲,莲瓣上的墨汁散开滴落在了锦被上,晕染出了一片阴影。 吾皇用帕子吸去了多余的墨汁,拿出了另外一只笔描绘着花瓣的色彩,笔是从皇后的臀缝中抽出来的,还带有一丝体温,皇后刚松了松身体,就被吾皇摁住了,“别动。” 沾满了墨汁的笔蹭着皇后的小菊,小菊刚露出了一条小缝,那笔就转了一个身插了进去,笔只插了一半就不动了,竖着半根滴着墨汁的笔锋定在了皇后的身上,“皇后缺一条尾巴。” 皇后扭着腰肢,“那皇上送臣妾吧!” “皇后喜欢什么样的?” “皇上送的,臣妾都喜欢。” 并蒂双生莲越发的娇艳了,吾皇将一张纸盖在了画上,那副画便被慢慢的印在了纸上,吾皇命人将画裱出来挂在寝殿,就挂在墙上空白的那处。 吾皇细细的擦去了皇后背上的那副画,皇后将腰窝上的纸镇拿了下去,自顾自掰开臀缝抹着油膏,笔依旧挺立在身后,吾皇扶着那笔,将身前早已挺立的阳/物送了进去。 “喜欢吗?”吾皇咬着皇后的脖颈。 “喜欢,臣妾最喜欢皇上了。” 皇后不是第一次在床事中晕厥,若在快乐中晕厥,那晕厥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吾皇的阳/物拔了出去,白灼从穴/口中涌了出来,满足了,是曾被满足了。 皇后在梦中感受到了无尽的空虚,想要被填满,想要被一直填满。 吾皇命工匠打造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为此工匠杀了一只成年的雪狐,雪狐的尾巴被全数留了下来,尾巴的另一端是五枚串在一起的圆玉,大小不同,一字排开,吾皇看着工匠呈上来的尾巴,收进了袖中。 吾皇一眼就能分辨清楚红绸下面的皇后在何处,皇后总是要将手盖在臀缝上,只有红绸被掀开,皇后才会将手收回去,皇后有着小心机,吾皇也愿宠着这份小心机。 皇后趴在吾皇的膝上,任由吾皇将那枚尾巴插进后/穴之中,五颗圆玉一颗颗吞吃进去,只留下了一条毛茸茸的白尾,而尾巴另一端正顶着皇后的敏感之处,皇后红着一双眼睛,刚从一场欢好中结束,就又迎来了另一场欢好,皇后的身子都软了,那根尾巴却一直留了下来。 吾皇扶起皇后,摆弄着那条尾巴,“喜欢吗?” 皇后的腿都在打颤,却还是抬头笑着说,“喜欢。” “朕也喜欢,”吾皇将皇后搂在了怀中,“一直留着好吗?” “好。”这便是皇后求之不得的,皇后失去了阳/物,唯有身后的满足才能引起全身痉挛般的高/潮,皇后喜爱醉生梦死的感觉,虽说清醒不易,可皇后不愿清醒。 皇后拥有了一条尾巴,一条不论生不论死都存在的尾巴。 吾皇去上朝,皇后送走了皇后,两腿就又湿了,因着这条尾巴,皇后不敢久坐,不敢久站,虽是难缠,可皇后亦不愿取出,皇后趴在床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揉着那条尾巴,次次精准的挑/逗让皇后的腿间更加泥泞了,皇后睁着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闭着眼睛又只能想起吾皇的身影。 呻吟从唇边渗出,皇后闭着眼睛摸向了前端,只剩下半截的阳/物泥一般垂在腿间,死着不愿动作,皇后索性用两只手拨动身后的尾巴,满意的沉醉在了阵阵的喘息之中。 生物与死物是不同的,皇后只在梦中沦陷了片刻,就又清醒了过来,只是如此,根本无法满足。 皇后将床上的被子枕头都扫在了地上,身上也扒了个干净,只留下了一根雪白的尾巴,闻声而来的公公们跪了一地,皇后在寝宫内东奔西跑,不得空闲,终于找到了一根结实的绳子,皇后将自己的双脚绑在了桌角,又令人将自己的双手绑在了身后,皇后在冰冷的地上打着滚,牵连着尾巴在身后进进出出,皇后拱起了腰,扯着桌子也动,人也动。 “不够,还不够。” 空虚与寂寞席卷而来,皇后松开了自己,让人伺候着穿好了衣物。 穿好衣物的皇后走去了贵人的宫殿,贵人依旧是那个贵人,此刻正眯着一双眼睛坐在树荫下乘凉,皇后将两袖里的绳子,皮鞭,烛台都放在了贵人的眼前,免去了贵人的礼数。 贵人用帕子拨弄着那些玩意儿,对皇后的来意心知肚明,“原来皇后娘娘喜欢这种。” “本宫需要贵人,贵人帮帮本宫吧!”皇后脱去了衣物站在了贵人的面前,一路走来皇后身后的尾巴湿了一半,却浑然不知,皇后只求着贵人相助,助他寻到高/潮,贵人看着皇后光秃秃的前端,拎起那皮鞭碰了碰,“好可惜。” 皇后拿起绳子塞到了贵人的手里,“绑住本宫,打骂本宫,欺辱本宫!” 贵人将皮鞭扔在了脚下,抬起头看着摇尾乞怜的皇后,皇后的那条尾巴沾满了脏污,毛发都湿漉漉的揉成了一团。 贵人用帕子垫着将尾巴拔了出去,皇后抓着贵人的衣摆,慢慢的跪了下去,贵人用手指抠进了那朵盛开的菊花里,“这里,让我也来试试吧!” 贵人的手指修长,抠得皇后一阵阵轻颤,很快就软成了一团,贵人捏着身下早已挺立的阳/物在皇后的臀边蹭着,却迟迟不进,贵人轻笑着,“从前的皇后娘娘就是这般不让我如愿的。” 皇后不得已只能扭着腰自己送了上去,贵人便由着那口小/穴将自己的阳/物包裹,躺下去尽情享受着,皇后张开腿坐在贵人的身上,不停的抖动着身体,贵人任由皇后在他的身上起伏不断,享受至及,“现在的皇后娘娘可是像极了从前的臣妾啊!” 贵人好事,拉着皇后整个人坐在了自己的阳/物上,皇后一阵轻颤,摁在贵人胸膛上的手失了力气滑了下去,贵人又是一阵笑,“如今的臣妾也是像极了当初的皇后娘娘啊!” 皇后已经很久不吃鹿茸羊鞭了,可欲/望却依旧不减,登上皇位之人命短,此事人尽皆知,百姓传言精尽人亡,倒也是一句实话,皇后虽没了阳/物,怕也免不了这个结局。 皇后退居后位是非本愿,此刻无法贯穿别人的皇后,满心只求着被别人贯穿。 皇后做了一个兵荒马乱的梦,梦里的皇后死去活来,无休无止,疲乏困顿。 醒来的皇后趴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那条被贵人拔出去的尾巴依旧插在身体里,吾皇的阳/物和尾巴分享着皇后的甬道,是无尽的满足,皇后舒服着叫出了声,却被吾皇捂住了嘴,吾皇的手指挑开了皇后的双唇,手指搅动着不安于室的舌头,牵出了根根银丝。 皇后只是轻轻一咬,吾皇便发了疯般的插进了皇后的身体里,带来了永不停歇的刺激,吾皇从未说过这么多字,说的皇后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皇后为何要取下尾巴?” “皇后不是喜尾巴吗?” “皇后为何要去找贵人?” “是朕无法满足皇后吗?” 吾皇抱着皇后跪坐在了腿上,皇后的双眼迷离,眼前之物虚虚实实,分辨不清,可吾皇却掐着皇后的下颌逼着皇后看着前面燃烧的火柱,那是七道烈烈的火柱,火柱上是挣扎着求生的男妃们,皇后看到了皇贵妃,看到了贵人,看到了常在,看到了除他之外的后宫所有男妃。 烧焦的,死亡的的男妃们都化成了滚滚浓烟,飘散于天际,无踪无影。 吾皇咬着皇后的耳朵发着狠,“皇后是朕的。” 皇后疲惫的靠在吾皇的身后,喃喃道,“哥…哥哥……” 工匠又杀了八只雪狐,做成了八条雪白的尾巴,尾巴们摆在吾皇的手边,正一尾一尾的塞进了皇后的身体里,皇后是被身体传来的酥麻感操弄醒的,皇后的身体快要被撕裂开来了,痛楚伴随着欢愉,一时间皇后也不只是该求饶还是该享受。 吾皇终于停了下来,那时皇后的身后已经被塞入了三条白尾,吾皇将皇后吊挂在树下,舔舐着皇后的脚趾,“弟弟……”吾皇心满意足的唤着。 “哥哥……”皇后的一滴泪落了下去,砸碎了脚下落叶纷飞的阴影。 吾皇是个清冷的人,皇后亦然。 吾皇与皇后长着两张相似的脸,长着两副相似的身体,吾皇与皇后出生于同一日,享用着一样的爹娘,那天是吾皇先出生的,只早了片刻而已。 这是个没有血缘纽带的天下,所有的生命都会被均等分配于天下各地,吾皇与皇后只在出生那日匆匆一瞥,就分隔两地。 吾皇不知为何要前往京城,皇后也不知为何要在京城等候,吾皇和皇后在12岁那年重逢,自此一切都便有了缘由,皇后崇拜着自己的哥哥,不争不抢甘愿做一条尾巴。 吾皇和皇后是亲兄弟,吾皇和皇后不需言语,自然明白彼此间的每一个眼神暗示,弟弟喜欢的,哥哥愿意割舍,弟弟厌恶的,哥哥愿意除去,弟弟不想要的,哥哥愿意代劳。 弟弟不想要做皇上,哥哥便做皇上。 “弟弟只要哥哥一人便好。” 吾皇放下了皇后,拿出阳/物深入浅出的抽/插着,皇后的甬道湿成了一汪泉水,一股脑儿的往外流窜着,吾皇将三条白尾拔了出去,阳/物插到了最深处,皇后却不满意,转身搂着皇后的肩膀,“哥哥快点,快点,再快一点……” 比起皇上的尊称,吾皇更愿意被皇后唤作哥哥,弟弟想要的,哥哥定是做得到的。 八是个被天佑护的数字,以八为主,天下大吉。 沐浴斋戒需八日,向天祈福需八拜,宫门八座,男妃八位。 百官以身跪拜,求吾皇另择七位男妃扩充后宫,可吾皇只想要皇后一人,吾皇操劳天下,不过是因为皇后在这天下,吾皇不爱天下爱皇后,若是这天下容不下吾皇与皇后的片寸天地,那要这天下又有何用? 吾皇和皇后在寝宫内翻云覆雨,寝宫外大火连天,铁骑所到之处被屠了个干干净净,百官,已无百官。 吾皇愿做的事情自然做得到,吾皇不愿做的事情谁也逼迫不得,屠城又如何,皇后才是吾皇的城。 天下无主,根基动乱,远处的芳草园也未曾幸免。 哥哥与弟弟同乘一马,逍遥而去。 天下消亡,再无罪人。 End 和漂亮男孩子的那些事儿 一坨XXl 这么漂亮当然要据为已有了~(大纲式小甜文) 1 我是林徐,我是个优秀的摄影师。 2 我的走红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网友发现我的照片模特很好看,第二个阶段是网友发现我的照片模特不好看我好看,第三个阶段是网友发现模特好看不好看的根本不重要只要是我拍的就肯定好看。 3 罗丹说世界上并不缺少美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罗丹说的肯定是我的眼睛。 4 注意:我不P图。 解释:我不会P图。 总结:我拍的照片用不着P图。 备注:不需要P图的我需要道具(偶尔)。 5 拍照十多年,我手底下拍过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找角度打灯光服装道具准备齐全,就没有我拍不好的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丑人,只有不会拍照的丑人。 我没有在嘲讽谁,我是在鄙视那些不会拍照的摄影师。 6 虽然我是个摄影师,但我是靠颜值出圈的。 没关系,我是颜值与能力并存的优秀摄影师。 7 我红了之后被网友们成功的送进了娱乐圈,当然还是以摄影师的身份,我爱摄影。 娱乐圈美人儿太多,拍的我是眼花缭乱,果然是要经历大屏幕考验的人,随便的一个抓拍都是诱人的,朱唇细眉纤/腰大长腿,漂亮的要从照片里溢出来。 当然百看不厌是不可能的。 进了娱乐圈的我变成了一个鸡蛋里挑骨头的人,不论多漂亮的人到了我的眼里都变得不够完美,鼻子不够挺拔,嘴唇不够性/感,眼睛不够有神,睫毛不够纤细,人无完人,还好我会取长补短。 8 美人的漂亮在皮也在骨。 江山代有美人出,各领风骚那几年。 9 我自诩还没有遇到我不会拍的人,这句话我说给了一档综艺节目的导演,后来我就被导演聘请去给他们的综艺嘉宾拍定妆照。 我屁颠屁颠去,啪啪啪的被打脸,我碰到了一个我不会拍的人。 10 他叫许圣岳,是娱乐圈的新人,许圣岳的履历上只有两部做了配角的电影和一部还未播出的做了配角的电视剧,导演说许圣岳是一个没有后台没有资本没有经验全凭一张脸撑到今天的漂亮男孩子。 我信了,许圣岳的确担当得起漂亮两个字。 在我把漂亮这两个冠到许圣岳身上的时候,娱乐圈的很多人都担不起漂亮这两个字了。 11 许圣岳是个多变的男孩子,不笑的时候高冷,笑的时候又很阳光,眉头一挑就是霸道,嘴角一抬就是洒脱,站着是青松,坐着是古钟,走起来就是一幅画,跳起来又是一片景。 许圣岳漂亮到让我无话可说。 看到了他之后我忽然明白了我曾经的挑剔是为哪般? 12 我不会拍许圣岳,倒也不是拍的不好看,只是照片里的好看顶不上本人好看的十分之一,那些从照片里渗透出来的美貌只是冰山一角,剩下十分之九的美貌前一秒还在镜头里盛着,下一秒就从快门键里漏了出去,照片是如此的单薄,美丽又是如此的灵动,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能为力。 我看得到漂亮的许圣岳,却只能拍出那些浅显的漂亮,漂亮和漂亮是不一样的,他是最漂亮的,是我的照片配不上他。 13 我很挫败,拍照多年,第一次碰到在我的镜头里如此易散的漂亮,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专业素养。 凌晨3:12我坐在宾馆里的地毯上,手边是我这么多年购置的拍照仪器,我很想把这堆破烂砸了扔了丢进炉子里熔了,这些垃圾根本配不上许圣岳。 不不不,相机很贵我舍不得。 是我,是我的技术配不上许圣岳的漂亮。 14 我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人,我决定了,我要时时刻刻待在许圣岳的身边,直到我拍出来一张满意的照片。 许圣岳的经纪人说:“我家岳岳漂亮吗,我发掘的。” 许圣岳的助理说:“我家岳岳漂亮吗,我伺候的。” 我说:“你家岳岳真漂亮,我会拍好的。” 许圣岳说:“一般般漂亮了,真的只是一般般漂亮了。” 怎么还谦虚了,我要是能长这么漂亮,我能快乐到每天裸奔24小时不停歇。 15 我时时刻刻拿着相机跟在许圣岳的后面,我感觉自己像狗仔队的。 不,我们不一样,我是持证上岗官方认证的正经摄影师,特别正经的那种。 16 我扛着相机跟在许圣岳身后,许圣岳吃饭,我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化妆,我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走路,我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拍戏不让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卸妆,我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坐车,我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开门,我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躺着,我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玩手机,我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上厕所,我等着他出来了就继续咔嚓咔嚓咔嚓,许圣岳甩着湿手推开了门。 “前辈!”许圣岳叫我。 “您说。” “我要洗澡了。” “您洗。” “洗完澡要睡觉了。” “您睡。” “那前辈呢?” 我…… 我大概是一个智障。 17 我的确是一个智障,这是被剧组包下来的酒店,酒店里的房间被分配的明明白白,就连储物间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剧组器材,这荒郊野岭没灯没车的地方,就这么一家酒店,手机…… 哎,我手机呢? 智障如我,手机都丢了一天现在才发现。 天好黑,风好大,我好冷。 18 偌大的剧组,我竟然只认识许圣岳一个人,丢人如我抱着相机灰溜溜的敲响了许圣岳的门,许圣岳穿着浴袍来给我开门,眉眼慵懒,胸膛微露,发梢上自然掉落的两滴水珠,我一时没忍住,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眼疾手快的咔嚓咔嚓咔嚓,将这一美景尽数收录到了相机里,许圣岳被我拍的一脸懵逼。 “前辈,我都卸妆了。” “你素颜也太好看了,我没忍住!” 许圣岳羞涩的笑了,我的相机又开始咔嚓咔嚓咔嚓的工作了。 19 “那什么,你房间地板能借我一米八睡个觉吗?” “啊?” 20 许圣岳是个善良且礼貌的后辈,“真的,地板,地板就够了。” “上床吧!” “不用了,我喜欢睡地板。” “上床吧!” “真的,你给我个枕头就够了。” “上床吧!” 21 酒店的大床房床还是很大的,我和许圣岳一人睡一边,中间再睡七八个人不在话下。 许圣岳平躺在那里,侧脸就是一座山,是精雕细琢后的高低起伏,眉眼的位置,鼻梁的位置,还有嘴唇的位置,标准的三庭五眼,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尺寸和精细计算过后的排列,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我偷偷的把手从被子里伸出去,捞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咔嚓咔嚓咔嚓…… 22 十五连拍,我拍出了许圣岳睁眼到转头的全部动作。 “前辈!”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我其实也没那么不好意思。 23 趁着许圣岳拍戏的空隙,我开始翻看昨天一天拍的照片,数量惊人12198张照片,拍的我相机内存都要爆炸了,可照片里的许圣岳每一张都好看,就连拍花了的都好看,我每一张都舍不得删掉,只能换个相机继续拍。 买了那么多的相机终于有了用。 24 酒店附近没有房子,许圣岳就在他的床上给了我一米八睡觉的地方。 他说我可以一直睡,直到他杀青的那天。 许圣岳的漂亮皮囊下有个同样漂亮的心灵,我拍的更卖力了。 25 许圣岳真是越看越漂亮,今天永远比昨天更漂亮,明天永远比今天漂亮,许圣岳是一个每天都在偷偷变漂亮的漂亮男孩子,看多了不会厌倦,只会觉得越来越有味道。 26 看的人多了总能轻易的看尽一生,许圣岳现在是个漂亮的少年,经过日月的雕琢,时间的洗涤,这份漂亮会一直留在许圣岳的身上,从中年到老年,许圣岳会带着那份独有的漂亮优雅的老去,许圣岳人生的每一时刻都值得被纪念,被永久的保留下来。 娱乐圈的人不缺少纪念,许圣岳是幸运的。 如果我能一直拍到许圣岳老去,那我应该也是幸运的。 27 许圣岳洗澡,我开始在电脑里上传照片,耳边的水声没停,门却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我一抬头就看到许圣岳就那样赤身裸/体的站在我的面前,许圣岳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眼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白净的皮肤被水汽笼罩着,似雾似仙。 我下意识的想拿起相机,许圣岳下意识护住下/体。 我发誓我真的只想拍上半身来着,可是许圣岳这么一动作,我的目光就看到了下面,我又咽唾沫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受教了。 “前辈~” 许圣岳慌乱的喊我,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把相机放在了身后。 我没拍,我真的没拍。 “洗好了?” “没有,我忘记带这个了。”许圣岳轻飘飘的拎起了他的黑色内裤,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施施然藏在了身后。 我今天的唾沫分泌的也太多了吧,来不及咽下去的要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好漂亮的人啊,就连拎起内裤这个动作也有着三分的魅惑三分的性/感三分的纯真一分的祸乱而毫不自知,我不敢眨眼睛,生怕错过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28 拍的人多了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漂亮的人漂亮就漂亮在漂亮而不自知,一旦自知了就难免显得油腻,要拍好这种人就需要用外界的道具来分担那份油腻,可一旦用上了道具,原本属于人物的漂亮就会被削弱,照片的主角很容易被喧宾夺主。 许圣岳的漂亮是不需要外物的扶持,他就是怎么着都漂亮,就连衣服也会变成他的负担。 我并没有为自己的小心思寻找借口,我只是在实事求是。 29 作为一个摄像师,我实在是不能忍受美景在前而不能拍摄的折磨。 “岳岳啊,我能拍拍现在的你吗,我保证拍的照片不外传。” 许圣岳迟疑的点了点头,却又固执的护住下/体,这个羞涩的样子真是撩人,撩的我一腔鲜血也火热了起来,岩浆从我的眼前流过,灼烧着我的身体也灼烧着我的灵魂,可人生在世难免要固执一次,哪怕生死也不足惜。 水润的发丝,好看。 带雾的眼睛,好看。 颤抖的睫毛,好看。 轻抿的双唇,好看。 滚动的喉结,好看。 潮湿的胸膛,好看。 凸起的脊梁,好看。 圆润的臀/部,好看。 细嫩的脚腕,好看。 缩起的脚趾,好看。 30 那条黑色的内裤欲露不露的挡那里,像是要引人探索般,不由得遐想连篇,镜头前的许圣岳无比的自然,羞涩感扑面而来,躲藏感呼之欲出,还有那份皮囊下的美艳,有如晴天霹雳,震人心魄。 不是要脱个干净才诱人,这样微微的挡着就足够诱人了。 我咔嚓咔嚓咔嚓…… 31 我的镜头太过于火热,惹得许圣岳差点起了反应,看着这副慌忙逃窜的模样,我满意的跟在身后咔嚓咔嚓咔嚓。 拍的有点激动,我忘乎所以的跟着许圣岳进了浴室,许圣岳站在花洒的下面,水浇灌了他,让他像一株花一样盛开的更加灿烂了,我又开始变的无能为力了,这份漂亮是我看得到却留不下来的。 “前辈~”许圣岳怯怯的看着我。 “你真是太漂亮了!”我的话是从肺里翻涌出来的,真心的不能再真心了。 32 许圣岳继续洗澡,我开始翻看相册里的照片。 我觉得我有必要向男人装的摄影组毛遂自荐一下。 我这个水平拍的可真是让人浮想联翩血脉贲张。 33 纸! 纸!! 纸!! 我流鼻血了。 34 那个晚上,我和许圣岳看了一个晚上的许圣岳。 “前辈,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摄影师。” “那你要不要考虑让我做你的终身摄影师?” 我就是那么随口假装不在意实则非常想知道答案的问了一下,许圣岳点了点头,我立刻跳起来给你了许圣岳一个大熊抱,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35 八点助理敲门的时候,我和许圣岳连眼睛都没有闭上过,还好许圣岳今天的戏份都在下午,可以晚点过去。 许圣岳伸了个懒腰,声线也变得慵懒了,“前辈拍了这么多的我吗?” “多吗,这才一个相册,你是有十二个相册的。” 许圣岳…… 我看着许圣岳和他的助理竖起来的大拇指,不瞒大家说我有点飘了。 36 不是我骄傲,但我的确把许圣岳拍的越来越漂亮了,不止是单纯的皮相漂亮,就连骨子里的漂亮都拍出来了,我敢肯定不管你是才高八斗还是学富五车,看了我拍的许圣岳都只能说一句卧槽。 我从不骄傲,但我想当自信。 37 我镜头里的许圣岳是越来越漂亮了,但我总觉得他还能更漂亮,所以我依旧是一刻不离的跟着他,比他的助理都跟的紧。 我白天拍许圣岳,晚上拍许圣岳,睡着了身边躺的也还是许圣岳,可能是看多了许圣岳,我做梦的时候都梦到了许圣岳,梦里春风四起阳光和煦,许圣岳站在我的面前向我一步步靠近。 许圣岳把他的头放在了我的肩上,许圣岳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腰上,我不怎么明朗的性取向忽然明朗了起来,然后我就不争气的梦遗了。 38 大概是梦遗给我的震惊太大,以至于反应了很久才发现许圣岳躺在我的怀里,他嘴里还塞着我的那玩意,一口一口帮我抚慰着,我手里揪着许圣岳的头发,腿也缠在他的身上,许圣岳抬起来眼中带泪的看着我,似乎还想问我舒服不舒服…… 原来不是梦… 我经历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匍匐在我身下的许圣岳是痴迷的放/浪的,我现在一点也不想拍照,我只想和他痴死缠绵过去,许圣岳轻轻的咬着我那玩意,我一激动没绷住射了他一脸,然后我就醒了。 39 原来是梦中梦。 醒来之后的我还是躺在床一边的我,许圣岳还是躺在床那边的他,我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掐着大腿根确定了自己的确是醒了,我又偏过头去看了看许圣岳,他安静的睡在那里,冷的像块玉一样,我无法把他和梦中的许圣岳联系到一起,可我又知道无论是梦中的还是床边的都是许圣岳。 到底是思虑太重入了梦,还是执念太深入了梦,我虽然意识清明,却依旧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只是觉得怅然若失。 40 我偷偷溜进了浴室,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眼睛里的欲/望都快要压不下去了。 41 电脑里的许圣岳几十万张,虽然还没有拍够,但是我不敢再拍下去了,梦遗的春/梦让我觉得是时候,再赖在这里我肯定会弯。 倒也不是不能弯,可我怕我弯了许圣岳不弯。 我为他而弯,他却保持坚/挺,我强迫不了他,也劝服不了自己。 42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拍惯了漂亮到不需要道具也能成画的许圣岳,就再也看不下去那些矫揉造作的模特和干枯扁平的脸,离开许圣岳这几天我拍照拍的三心二意,拍出来的东西也不忍直视。 拍惯了高山流水旭日东升的人,就再也静不下心去拍摄小猫小狗小宠物了,好难。 43 能弯吗? 我看着越来越红的许圣岳,大概是不能弯的。 敢在如日中天的时候谈恋爱的明星,不是疯了就是即将要被时代淘汰了。 我虽然不能和许圣岳在一起,但我要为许圣岳的未来着想。 44 我应该是许圣岳的干爹粉,就是不知道这个干爹能干点什么。 45 许圣岳喜欢我拍的他,所以他总是时不时的联系我帮他拍照片,无论是宣传照还是杂志,有他的地方就总有我。 “前辈,今天也辛苦你了。” “你也辛苦了。” 许圣岳总是客客气气的样子,客气的让我感觉不到自己和他人有什么不一样,许圣岳像个假人,找不出错处也看不到区别。 我看着许圣岳客气的和每位工作人员说辛苦和再见,然后推门离去,我的心里是他,相机里也是他,我删掉了所有,只留下了许圣岳,为他而笑,为他而活。 许圣岳走了,我就开始不快乐了。 46 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盘叶做尘。 唉… 我竟然转变成了一个文艺青年。 47 我不行了,我需要找个地方冷静几天。 我带着许圣岳的那几十万张照片自驾游去了敦煌,白天就拍一拍寸草不生的沙丘,晚上就拍一拍满天的繁星闪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烟都是直的,可我弯了。 48 干! 49 我把自己晒成了土著人,然后就抱着摄像机又屁颠屁颠的跟在了许圣岳的身后,他不赶我,依旧把自己的床分一半给我,现在不是从前,许圣岳有很多助理有很多工作,忙的不可开交。 许圣岳东奔西走一天,晚上一边躺在床上贴面膜,一边看我拍的沙漠美景。 人就在身边,却一眼都不看我,我气的把电脑合上,撕掉面膜露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我这次来不是来给你拍照的。” “哦!” “我是来追你的。” “哦,我一直以为是我在追前辈。” 我??? “我还以为前辈明白呢,毕竟前辈可是唯一一个上我床的人。” 50 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盘叶做尘。 唯有绿荷红菡萏,舒卷开合任天真。 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李商隐大哥这首诗还挺应景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