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人外,蜂巢社会+海马生态,提及但本篇无生子,有剧情的簧片。 正文: “求你了?”它说。 它看起来像个男人,二三十岁,四肢俱全,身上看不到什么多余部件,连头发和眼睛都是无聊的棕色。这就是蜂民贵重的公蜂,黑市里有人为此一掷千金,如今你有幸遇见一个,却发现不过如此。 太普通了,看不到任何非凡之处,要是把它丢进人群,没人能挑出这异类。不过专业人士找到了它,他们说是,那便是吧。你只需要给它当一阵子保姆,像这个早上你做的那样,给它提供食物,看它满屋子打转,在它尖叫着撕扯头发时抓住它的手。你希望能用绳子或麻药一了百了,但蜂民那边不允许,它好歹算个贵客。 它并没有闹腾很久,尽管它一直不吃东西。好在明早蜂民就会把它接走,一天不吃造成不了什么损害。下午它企图跟你搭话,问你怎么称呼,你没有理它,它开始喋喋不休。 “来吧,别这样,我听见你跟人说话了,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它说。 “我要叫你大个子蠢货,因为你甚至不给我一个假名。”它说。 “你不无聊吗?我在给你上班闲聊的机会,跟我说话,我就没空做你不希望看到的事情,一举两得。”它说。 “说点什么,这里连本书都没有,太无聊了,我要挤扁脑袋找个口子逃出去。”它说。 最后它说:“我知道根本出不去,行行好!”说这话时它摸着你的领子,那双眼睛睁得很大,狂乱得像头困兽。它是对的,这里安全又隐秘,蚊蝇都无法进出,外面还有别人看守,你作为陪护人一样出不去,哪怕它解决了你也无关紧要——倒不是说你真担心这个,你可以单手把它扯开然后扔过整个房间,它能制服你的几率像松鼠制服熊一样大。 “我知道我出不去,你们会把我送回去,是吧?他们在路上了吗?我还有多久?”它说,“我的狗会怎么样?他们会给她找个好主人吧?雪球是个好姑娘……” 有一会儿它根本没在看你,茫然得像在自言自语。下一刻它停了下来,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你挤出一个巨大的、不自然的笑容。 “我在北方联邦的银行里有个账户,用假名开的,没人会知道,我可以给你账号密码,只要你答应去看看我的狗。”它满怀希望地说,“你不用养她,只是看看她好不好,如果没人养她,把她放进收容所。账户里有几万,全是你的了,我住在。” “不。”你说。 并没有什么不让你跟它说话的禁令,只是没人要求你陪聊如果你有说话的兴趣,你也不在乎搭几句话。 “你甚至不用去,只要雇人跑一趟就够了!”它抬高了声音,“几万!不用一两百就能让人跑一趟!” “直接告诉我吧。”你说,“你就当我这么做了。” 明天之后它便不是你的麻烦,你不认为它有办法证明你完成了承诺。假笑从它脸上掉了下来,它徒劳地张着嘴,好像刚刚意识到这点。你想知道它是不是只想买你说一个漂亮的谎言。 你等了一会儿,伸手把领子从它手中拽出来。它像被惊醒似的,忽地抓住了你的手,说:“那你跟我上床吧。” “什么?”你说。 “我告诉你账号密码,操我一次。”它说,“求你了?” 此时它的脸凑得很近,鼻梁挺拔,眼窝很深,一张漂亮脸蛋,没有漂亮到超出人类范围,毫无疑问属于男性。它注意到你在看它,再次拉开嘴角,扯开一个不稳定的笑来。它淡粉色的嘴唇千裂起皮,不知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你不是没有兴趣,但眼前这玩意根本不是人类。你听说过一些蜂民像蜜蜂又像海马的传闻,具体说法五花八门,你不想惹上麻烦。在你拒绝之前,它抓着你的手往它脖下摸,你鬼使神差地没有抽离,摸到了一片平坦。 “你知道我是……”它含糊地往自己身上比了一下,“我不会真的怀孕,公蜂只是带着女王的卵。没人会发现,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现在你真的很想知道它裤子底下是什么样子了。 它飞快地开始脱裤子,手哆嗦得厉害,几乎把扣子扯下来。咔,牛仔裤带着皮带落到地上,然后是乏味的白色平角裤,内裤下的东西倒一点也不乏味。没有阴茎和囊袋,也没有阴蒂和阴唇,两腿间的小丘上覆盖着稀疏的毛发,与头发一样是棕色,细软而卷曲。你的手指探入其中,摸到一条裂缝。 “坐下。”你对努努嘴。 它乖乖听话,坐到床沿上,任由你抓着它的膝盖拉开它的腿。你在灯光下注视公蜂的下体,伸手开肉缝,像扯开陌生昆虫的翅膀。那里不像你操过的任何男人女人,但也没差太远,温热的肉腔泛着牡蛎似的水光。你想知道它的嘴唇要是足够湿润,是不是也会呈现出一样的蔷薇色。 你把手指挤了进去,指尖传来高温与阻力。它还不够湿,充其量是潮湿,像夏季拥挤街道上碰撞的胳膊,皮肉粘腻在一起。你又挤进一根手指,它从喉里挤出一声鸣咽,什么都没说。 “你就用这里来生孩子?”你说,拍了一下它的屁股。 它的肉缝紧闭,像个还未发育的少女;腰臀很窄,难以想象那会成为许多幼崽的温床。蜂民的幼崽比人类婴儿小得多,但一次能生育上百,它们要如何从这个小屁股里挤出来?你想象成群的肉虫挤碎它的盆骨,撕裂这条窄小肉道,在它的鲜血与哭喊中降生,你感到恶心,并且勃起了。 “确切地说,我不能生孩子,不是人类意义上的生育,我只是给女王的卵提供营养,让它们孵化,哦还有受精,有些卵需要受精,有些不需要,公蜂是由未受精卵发育成的,你知道吗?”它说,“会有很多血管,把它们连在我的育儿囊里,育儿囊会膨胀,严格来说育儿囊不是子宫,跟人类不一样,不会有那么多血,就和蛇产卵是卵胎生一样,会比较轻松,不会那么糟糕……” 它的声音高得可笑,语速很快,好像根本没想让别人听清,只是在说服它自己。你的手指在它体内弯曲,它只发出一声喘息。它脑中的景象,似乎胜过你正在对它做的事情,占据了它的绝大部分注意力。 蜂民不会用这些生硬的术语,如同生在东方的人不会自称故乡在远东。这是一只在人类世界长大的公蜂,它并没有真的经历过生育,或许它对蜂民的了解并不比你多。蜂民颠倒的生育方式对你来说只是猎奇的故事,眼前的公蜂却要被送回去亲身经历了,可怜的东西。 你低头舔上那道肉缝,感觉很奇怪,没有一个可以取悦的凸起。公蜂到底会不会有快感?没有也正常,女王蜂对繁殖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蜂民可能根本不需要快感来鼓励生育。那里可能有个开关,按下就射精,它刚刚不是还说什么受精卵未受精卵之类的东西吗?不过当你的舌头钻进去,你知道它至少有感觉。 它的头随之后仰,嘴巴张开,鼻尖戳向天花板。像一堆棱角堆起来似的,你想,到处都是尖锐的东西,到处都支棱着骨头,缺乏脂肪温软的弧度,一个母亲的反义词。他们要把这么个瘦骨嶙峋的男人带回去生孩子?你轻轻咬嘴里的软肉,好吧,也不是没有柔软的地方。 你的舌头与手指在那儿挖掘出一条婉湿润的小路,这条奇怪的阴道开始湿润,打湿了细软的毛发,双腿之间湿淋淋一片。它磕磕绊绊地啤吟,双手抓着你的脑袋,不知该扯开还是摁下去。你站起来,把它推倒在床上,将它的衣服卷到胸口上。这具缺乏锻炼的苍白身体没多少肌肉线条,胸口柔软,腰肢纤细,把手掌压上小腹能感觉到一点软肉。这是它的子宫。你为这想法战栗,直接操了进去。 它发出一声尖叫,两只手紧抓床单。那并非一声惨叫,更像惊讶,它的手脚和身躯都在小幅度乱动,你被勒得皱眉,只得退出去,它却追了过来。 “不疼?”你问。 “不是很疼?不疼?我不知道?”它语无伦次地说,“疼,烫,不坏,不要停下,你答应了……” 你用一次缓慢的抽插回答。 所有声音都卡死在它喉里,它一动不动,完全惊呆了。你再次推进去,它挣扎着支起身体,低头盯着你们交合的地方,像个盯着火焰的孩子,又害怕又着迷。你问它:“过去没被操过?”它说:“我能跟谁?谁都会发现我是什么。啊!” 它为你的动作叫起来,瞳孔扩张,皮肤潮红,如此兴奋,初尝禁果的处女。“自己也没试过?”你又问,“在给你的女王守贞吗?” 它爆发出一阵狂笑。 “我不敢!”它说,“我怎么知道碰自己会发生什么?十五岁我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出现在你们的恐怖片里,又没有蜂民性教育片,如果我摸了自己就突然想生孩子呢?我可能扔下一切,跑去一个从没去过的地方,对一个从没见过的人言听计从,在那里过一辈子,就因为我想知道自慰是什么感觉?” 它歇斯底里地大笑,声音断断续续,混合着畔吟,被你搅成一团乱七八糟的絮语。它还在说:“我一辈子都不敢,但还是要回去了,从来没试过,至少要试一试,在他们用我装卵前…..” 你用舌头堵住它的嘴,它的废话开始让你不舒服了。没过一会儿,另一条舌头热情地缠上来,它往你怀里钻,一双长腿缠着你的腰,在你抚摸它头发时大声啤吟,像一只被顺毛的猫,或者一个对价钱极其满意的妓女——事实上它才是付钱的那个。你暂时没空感到讽刺,你的鸡巴陷入一汪湿滑软肉,那是个好操的逼,值得一次次拔出来再磨进去。 它的眼睛还是大睁,拒绝闭上,甚至很少眨眼,要不是你正忙着,那股异常的亢奋劲儿本该让你感到不适。你揉搓它的乳头,抚摸覆着绒毛的肉丘,亲它,操它,不知哪一个最终将它推过了线。它浑身痉挛,眼睛翻到了脑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你在射精前一刻想到了什么,拔出来射在它肚子上。而在那被操开的肉缝间,依然有乳白色的独液缓缓流出,果然,它在自己体内射精。有趣。 它喘得很厉害,近乎啜泣,身体抖动,瞳孔扩得极大,将棕色虹膜挤成边缘的环,看起来像磕了药。将一个废话连篇的麻烦操成一个颤抖的烂摊子令你身心愉悦,也不在乎它继续说些什么。 “这很好。”它低语,“像烧伤,像抽筋,但是好的那种。像掉下去,好像其他什么事情都被隔开了。有点可怕,但想再来一次,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还有高潮之前堆积的过程,那种麻痹酸软感,喻鸣的快乐,骨头都在震动,下面舒服得好像要融化掉一样………” 你从未遇见过如此坦白的床伴,它仔细描述交媾感受,本该很色情煽情,但却古怪的纯真,像一篇认真的读后感。它小心地碰了碰双腿间的口子,那里还因刚才的激烈性交红肿滚烫,一碰便让它瑟缩了一下。“太敏感了。”它嘀咕,又轻轻戳了戳,拈了抬指头上的精液,“难受,可还是很好。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它忽然咯咯笑起来,笑得浑身抖动,眼泪大滴大滴落下。这小疯子。你抓住它的手腕拉了一下,它茫然地看着你,仿佛刚刚意识到旁边还有人。 它胡乱抹了把脸,跟你道谢,告诉你账号密码,问你要不要拿笔记一下。它还说想喝水,想吃东西,想洗个澡。 “然后或许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它心不在焉地说,“距离明天还早。” 晚饭后它走进了浴室,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它赤条条站在门口,问你要不要进来。 即使在氰盒水汽之中,你也能看到它湿滑的下体,那里像个被翻弄过的果实,嫩肉敞开,让它潘湿的显然不仅仅是热水。你盯着看,它简单地承认:“我试了一下,不行,大概还不熟练。” 你想象它在浴室中抚摸自己,修长的手指陷入肉道,摸索着能带来高潮流出精液的地方,急切又不得其法。瞧瞧,从处女到荡妇只花费几小时,不,它一开始就是个婊子。 你脱掉衣裤,走进去,把它摁到地上,手指插入它的嘴巴,拇指压着一排白齿。它的牙齿洁白、不太整齐、圆润,像一串小贝壳,食草动物的嘴巴。你把半勃的阴茎杆进这张嘴,它的头被你顶得上仰,后脑勺撞到瓷砖上。粉红的嘴唇在你阴茎上环成一个圈,被水浸润之后,它的嘴和你想象中一样软。你的手穿过它的发丝,拽住被打湿的头发,快速而残酷地操它的脸。它削瘦的面孔时不时被你顶起一块,看起来柔软了许多。 你一放手它便开始咳嗽,咳呛伴随着几下干呕,但当你把它拽起来,它连躲都不躲。那双棕色的大眼睛满是病态的好奇心,热切地期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你把它翻过去,推到墙上,手在它膀下摸了一把,落到了屁股上。 “噢!”它低呼。沾上淫水的手指戳进肛门,它分开腿,频频回头。这个角度它看不到你如何分开它,只能感觉到你带着粗茧的手指顶开肌肉环,往里面戳刺、弯曲、拉伸。你很快放进了第二根、第三根,它叫了一声,喘息着说疼,伸手去摸自己前面。你抓住它的手固定在它头顶,它抱怨地哼哼,顶了顶膀,用肉丘去蹭浴室湿乎乎的瓷砖。母狗。 你粗暴地扩张了一会儿,抽出手指,扶着阴茎顶进去。只有它前面的水当润滑,外加站着的姿势显然不利于放松,你简直陷入一汪肉沼,紧得寸步难行。“啊!好痛。”它喘息着说,“像被撕开,会好起来吗?我希望会好起来……” 它自言自语得厉害,神经质,不知道平时就这样还是因为现下神经紧张。你把它的臀瓣掰得更开,用上点力气缓慢地顶进去和抽出来,它哑着嗓子呜呜乱叫。那个紧咬不放的穴口慢慢被驯服,逐渐变得松软起来。你大发慈悲地松开它的手,去摸它前面,它慌忙撑住墙,没让自己滑下去。 花洒一直开着,热水冲在你们身上,水花飞溅,水雾浓得像奶。到处都是湿的,体液蒸腾在空气中,呼吸间一股幻觉般的腥甜。你的手在它身上逡巡,抚弄光滑的皮肤,掐捏胸口腰腹的软肉。它的皮肤很薄,已经被蒸得通红,手印与吻痕都混入其中。要是蜂民追究这痕迹,你漫不经心地想,你就说早在它来之前它们就在那里了。 “嗯,好像有感觉了。”它嘀咕,“还是痛,但是习惯了,舒服起来,这种拉伸感……” 你再次撞进去好让它闭嘴。 你的手完全能覆盖它瘦小的屁股,把它提起来再放下去,好用得像个飞机杯。它垫着脚,被你撞得摇摇晃晃,没过多久便发出一声哭叫,说它站不住了。话音未落它便双膝一软,完全挂在了你阴茎上,被顶弄得双眼翻白。你索性把它抱起来抵着墙干,它的手脚胡乱挣扎,想抓点什么又抓不住,扑腾得像条被钉住的蛇。 你的手印留在它窄窄的腰臀上,你的牙印则位居后颈。这块鲜活的肉在你齿间脉动,包裹着你的阴茎,鲜美多汁。它的乳头在你掌心划过,硬得像块小石子,你掐下去,收获一声破碎的呻吟。 “为什么会····”它仍像癔症似的低语,“后面,甚至跟生殖没关系,但还,哈,太棒了···…呜!” 它的牙关咔地合上,身躯蓦地反弓,整个身体剧烈抖动,发出一声拉长的甜腻畔吟,脚趾全都蜷缩起来。有好几秒,它在你手中颤抖,像只失温的动物。而后它又软成了一滩泥,任由你在它后穴里快进快出,睾丸拍打它的屁股,阴茎把洞口搅得起泡。你终于射在它体内,一放开手,它便顺着墙滑了下去,跪趴在地,两个肉洞都溢出精液。 你洗完澡它还没恢复过来,依然跌坐在那里喘息。你冲洗了它,处理掉体液,揉搓皮肤上的印记,尽可能模糊掉留下的痕迹。它乖得像个洋娃娃,可能还在神游天外,清洗它没费多少功夫。 等你们出来,它又说:“有吃的吗?” 洗澡前它才刚吃过,它看明白了你的疑问,补充道:“不饿,但还可以吃。我可以点菜吗?”答案是否定的,不过你还是让外面准备了食物。它看起来的确不饿,慢吞吞地把所有东西都吃完了。 “我听说蜂民会制作营养膏来喂公蜂和幼崽。”它说,“最近不是有麦片什么的声称像蜂民食品一样营养均衡吗,天晚得他们有没有真吃过蜂民的东西。就算营养膏像蜂蜜一样好吃,天天吃也会让人发疯吧。我忙起来也经常吃快餐,一个月里只点几样就觉得腻了。要是早知道我会回去,我就应该多尝些吃的。” 它说:“我真不该买那么多重复的快餐,浪费了多少机会。早知道我就不存钱了,我应该一边打工一边旅行。我不应该加班。我应该逃掉所有讨厌的课,我猜蜂民不会在乎我拿了什么学位证书。我应该和喜欢过的女孩子表白。我应该……我不应该去那个收容所,有个老太太也喜欢雪球,被她领养可能比较好。他们不应该把我偷出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走私贩子,那么多年就成功偷渡过一次,为什么是我,要是我直接在那里长大···” 它打了个寒颤,用力摇了摇头:“不,算了,至少我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 有那么一小会儿,你心中升起一点怜悯,都怪它说得太多了。这徒劳无益的怜悯令你想点起一支烟,可惜你一支没带,毕竟是工作时间。你希望它不被送回去,与此同时,你有一份薪水不错的稳定工作,若干关系尚可的家人朋友,一个还未还清贷款的房子,所以希望只是轻飘飘的希望,你并不打算做什么。谁会为一点怜悯与色欲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它一样清楚这点,所以它从未请求更多。 晚上它躺床上睡了一会儿,翻来覆去,半夜又起床,爬沙发上给你口交,笨手笨脚地骑你。完事后它精疲力竭地躺地上,跟你说谢谢。 “我会记住这个。”它说,又神经质地笑了笑,“我不一定记住你的脸,但我会记住这个。” 第二天早上,蜂民来了,它们看起来像女人,穿着一模一样的服饰。交接手续不归你管,它们只是走进来,对公蜂点头 致意,对你视若无睹。公蜂没有点头,它神情僵硬地站在那里,直到它们带着哄小孩似的微笑,伸手拉走了它。 从此你再没有见过公蜂。 END 写到最后,还是觉得主角不会救公蜂。即使被凝视的是公蜂,“你”也在这个故事中暴露了足够多的性格,他不是童话里的救世主,乃至比读这个故事的真正的你们/我们要冷酷许多。一个没多少同情心的普通人,与公蜂的唯一交集只是担任他的性启蒙。 如果有后续的话会是工蜂x公蜂的GB,多次逃跑失败、被当成苗床、自暴自弃但依然想要交流、用性来反叛的公蜂+性冷淡但有 爱的能力、怀有好奇心和同理心、因战损从军队退役当看守的公蜂姑娘,hurt/comfort,HE,长篇 ·要是没写请按照上面说的脑补。我是不BE派,脑内HE也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