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名:女将军 作者:茄菲猫 章节:共 25 章,最新章节:第 25 章 备注: 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的故事,一个嫁的夫,一个名门正娶的夫,一个不好惹的情人。 草草简单明快的完结了。 内容标签: 乔装改扮 女强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玉含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嫁夫,娶夫,赶小三(男) ================== ☆、第 1 章 几百年的深山,郁郁葱葱的百年古树遮天蔽日,树下只会偶然间闪过几丝明媚的阳光。厚重的落叶间,一棵又一棵顽强的植被在高大的树下,努力地生长着,覆盖了所有的空间,浓浓密密的草丛阴暗得更如同进入午夜。 一棵高大的枯树下,阳光有幸大方地照在地面,地上厚厚的杂草,早早便被人踏成平地。 “爹,这只猪要怎么带回去?”一位十来岁的孩子,穿着兽皮做成的衣服,手里面拿着长长的铁矛,指着早便死去的野猪。 一位同样穿着兽皮制成夹衣的男人,看了看倒在草丛中的野猪,伸手想用力地提起来,最终还是放下,坐在一旁轻轻地喘吸。 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而匀称,有着一张粗犷刚毅的面孔却带着重重的倦意,古铜色的肌肤也泛着淡淡的青光,因刚刚用力提拉黑猪,额前浮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爹,你没事吧。”孩子放下手中的矛,急走到男人身旁,见到男人额前的薄汗,有些气恼地说,“爹,你身体不好,还逞什么强,我问你也不是让你扛回去,是让你想想办法。” 男人看着孩子因为气恼而拧在一起的眉眼,轻轻地笑笑,伸出粗糙的大手,在她嫩嫩的小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 “爹!”孩子不高兴得瞪起与男人同样的大眼睛。 她长的与男人十分得相像,咖啡色的肌肤,浓黑的双眉,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闪动着如猛虎般让人胆怯的光芒。一张小脸还没有长开却也带出男人面孔中的粗犷与刚毅。 “不要生爹的气呀,爹是想女儿都能把这么大的野猪打死,我这当爹的还不能直接把它扛回家。”他苦笑了笑,无耐得叹了口气,“爹是不行了,这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拖过今年冬天。” “爹,你这是怎么了,这些日子尽说些丧气的话,你这身体也不是一天两天是这样子的,让我想想,好像我就没看到你比现在更硬朗的时候。还不是一天一年地活得好好的。”孩子说着,拿起小手,轻轻地擦着男人额前的汗水。 男人傻傻地笑笑,这孩子越来越像她母亲的性格,虽然长地一点也不像她的母亲,可这脾气,总会把他吃得死死的。 “这野猪怎么办?”男人问孩子。 “你这大人不动动脑子想想办法?”孩子说着瞪了男人一眼,“我把它捉到弄死也不容易,不能把它放在这里白白便易了那些狼。”孩子生气地放下手,又走到野猪身旁。 这么大的野猪少说有二百多斤,如果带回家,家里到过冬都会有猪肉吃。可要怎么带回家,她这老爹还是很没谱,让他给出出主意,这时候却又伤感的要死要活。 “爹,你身上有刀吗?” “有。”男人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 孩子拿着刀,在野猪的身上比了几下,然后分解野猪。她个子还不高,力气不大,尖刀虽是锋利可也得用力才能分解开野猪厚重的皮毛。 “玉儿,先把皮剥去,再按着肌肉的纹理去肢解,就会省力多了。”男人说着走到孩子的身旁,从腰间拿出一把铁勾,勾住野猪的鼻子,引出铁勾上的长绳,把它搭在一根树枝上,接着用力地拉,把野猪从地面上半托起。然后来到孩子的身旁。 “玉儿,你看~这样剥皮会~很方面。”男人说的气喘,刚刚用力地拉起野猪,费了他很大的力气,也只是把野猪半托离地面。 “爹,你坐着休息,我一会就剥完。”孩子说着拿着尖刀便来到差不多与她同高的野猪面前,在野猪的嘴部开始剥皮。 野猪与其它的毛皮动物不同,皮下有一层脂肪,让孩子剥起来有些麻烦,但她刀法利落又老练,还是很快地把一张猪皮整个剥了下来。 “玉儿,你还记的爹给你说过大型猎物的筋骨分布吗?”男人一边欣慰地看着孩子利落的手法,一边又提醒着。 “爹,你说的烦不烦人,我六岁就会宰的兔子只剩下一堆骨头,这头猪哪里能难倒我。”孩子说着野猪的颈肉、前腿肉全纷纷地落下。 “玉儿大了,老爹都没有办法比的上玉儿了。” “爹,把你带的袋子拿给我。” 男人递过袋子,孩子把野猪身上肥嫩的肋间肉放入袋子里面。 “爹,回家给我炸肉丸子,你好长时间没作了。”孩子说着咽了口口水。 “好,玉儿今天都捉住这么一大只野猪,想吃什么,爹都会做。” “我还要喝排骨汤,烤肉。” 孩子一边说着,手底下的野猪也变成了一堆的白骨。她装了一大袋子肉,放到一旁,又剔了几块排骨肉下来。 “玉儿,这活做的不错,这样用小刀分解骨头又快,又省力。”男人看孩子是顺着脊椎骨间的软垫把一排肋骨分成几排。 “爹,你就别在一旁说风凉话好吗?”孩子说着把分成一排的肋骨套在男人的脖子上。把男人弄的哭笑不得。 孩子分完肉,分完骨头,便找来一些大叶子,叶子上面有着特别浓烈的味道。“爹,你看看这东西,包肉成吗?” 男人拿过叶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又咬了一小块在口中,吐掉,“这叶子,你从哪里找来的?” “枯树的那边。”孩子指了一指。 “这是种仙草的叶子,你可不要为了它的叶子把它折腾死,它的叶子虽然用处不大,但百年结一次的果实却是能治百病的灵药,爹跟你娘在这大山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没有想到今天却在这里遇到了。” “这会让爹的病好了吧,不会像娘一样睡着再也不醒了吧。” “这,”男人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地拉住孩子的手,“玉儿长大了,也能自己照看自己了,爹很想你的娘,你知道吗?” “爹,你说什么?”孩子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爹,爹这些日子一直很奇怪,总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你是不是想用这个把那些带不走的肉包好埋起来,这样狼就嗅不到味道。可你忘了狼的鼻子可要比我们人强不止一两倍,人闻不到的,狼可是闻得清清楚楚。”男人转移了话题。 “不,我想放到那棵枯树上的树洞上,刚刚爹不是说那个树洞很大,可以放很多东西。” 男人看了看刚刚躲体的树洞,笑了笑,“是啊,这棵枯树又大又粗,树上还天然形成了一个树洞,而且也没有什么虫蚁,倒是绝佳的好地方。” “那我用这种叶子把肉包好,放在里面然后一批一批的运回家不好吗?” “这样很好。”男人高兴地拍了拍孩子的头。 孩子不高兴地拧起了眉,瞪了男人一眼,“爹不要把我当小狗似的,拍来拍去好吗?” “玉儿,爹可没有把你当成小灰。” “小灰是狼好吗?别以为我没见过狗就会把小灰这条狼崽当成狗。”孩子说着嘴角轻轻地上扬,然后跑着把肉包好,爬到树上。 男人也想起什么似的傻呵呵地笑了。是啊,玉儿怎么会分不清什么是狗什么是狼,当年玉儿的娘活着的时候,为了逗玉儿开心,他几乎天天都学各种狗的叫声,特别是大狗与小狗打架的声音,玉儿每次听了,都会笑地前仰后合。想起往夕,男人脸上浮起一丝哀伤。他多想与自己死去的爱妻相见,可人世间他们唯一的女儿让他如何放心。 玉儿现在是大了,可必尽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有很多的事情还不懂,更何况这深山老林他更是不放心把自己这唯一的女儿留在这里,可除了这里他能去哪里?逃到这山中也就七八年的光景,如果回去,让那个人发现了,一定不会轻饶了他,还有玉儿,那个人会拿玉儿怎么样,想起当年因为一时大意让玉儿落到那人的手中,如果不是含玉与自己拼命相救,玉儿也许不会活到今天,而自己的妻子含玉也不会应伤势过重,没挺到找到仙草就这么离他而去。自己的体身也从那时起便没有好过。而今年,他明显地感到身体与往年的不同,是不是他的大限之期也要到了。他要与自己的妻子相见,可眼前的孩子…… 男人摘下孩子套在他脖子上的排骨,走到枯树的别一面,在深厚的草丛中沿着女儿踏过的痕迹,找到了那些大大圆叶的植物,低头仔细的查看着上面是不是有成熟的果实。 含玉,我还是放心不下我们的女儿,你在地下一定要等我,等着我看着玉儿出嫁了,便去找你。男人一边找着果实,眼睛里升起一层的水气。 作者有话要说:总感到开头写的太拖沓,自己写的也好无力。写的很不顺,话都讲不清的感觉,有时改来改去的下面想的都忘了。 ☆、第 2 章 “爹,你是不是找果实。”孩子放完了肉,从树上下来,看到男人在寻找东西也走了过来。 “爹,我们一起找,我眼睛要比你的眼睛好用多了。爹,这东西有果实吗?我怎么没看到一个像果实的东西?”孩子用力地翻着一棵大叶植物的每一个枝叶。 “玉儿,我说你轻点,这些草很是娇嫩,你这样不知道轻重地翻来翻去,会把它们整死。爹给你说,以后遇到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小心呵护,这样才不会弄坏知道吗?” “爹~,我知道了。你就是爱说教,这东西有没有果子?” “这我也不清楚,可那本医书上说有果子。” “爹,你认的这草?”孩子有些怀疑她这蒙古大夫的爹了。 “这当然了,我师傅的一个朋友曾经拿给我们几张鲜叶,只是当时他说没有看到这草的果实。按书上说,这草的果实很小,而且长在叶柄的下方。” “爹,你看是不是这个。”孩子指着叶柄处一个淡淡的小小的青色突起。 “这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噢!我想起了,果实就包在这青色突起里面,而且书上说,人能看到突起并发出青色,说明果实快要成熟了。” “太好了,那样爹的身体就会变好了。我就可以和爹一起去把山上的那几只大老虎弄一两只来吃。” 男人微微地笑着,轻轻地拍了下孩子乱舞的手脚。“老实点,别不小心踩坏了。” “我知道。”孩子放轻了脚步,像是怕吓着那棵草似的。 “包肉用别的叶子吧。”男人看着小心翼翼的孩子,笑着说。 “是啊,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如果只一棵还被自己把叶子弄光,是不是爹的身体就不能好了。我就成了害死爹的凶手了。” “傻孩子,可别这么想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他的生与死,命运早便为他安排好了,你不要因为别人的生与死让自己烦心,活着就要快乐地活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样才叫活着。” “爹,我知道,活着就是让自己高兴,不高兴活着又是干什么活着。”孩子说着背好了肉,把骨头交与自己的爹拿回家。 此时太阳开始西沉,再过不了多长时间林子里面会完全的黑下来,背着一堆带着血腥的肉的俩个人如果在林子里面,会成为很多猎食动物的目标。 男人心里面有些担忧,不由地加大了脚步,而孩子完全像个不知疲倦的小猴子,上蹦下跳地还乐呵呵得很。 “玉儿,爹告诉你,最好不要在林子里面过夜。一是这里的枯叶太厚,你找一处生火的地方很难,二是夜间对很多猛兽很有利,而人却会在夜里变的迟钝。” “爹,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说,我晚上看不清东西,不好对付这群家伙吗?我用耳朵就行了,我耳朵是特别灵了,爹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瞪了一眼孩子,“玉儿,不能自骄,自骄只会使自己失败知道吗?而且你也不是没有尝过因为自己骄傲差点受伤的经历,爹可不想你再出一次事。” 孩子的脸色变地认真起来,“是,爹,你的话我都会牢牢的记住。” 男人欣慰地笑笑,伸手擦了擦额前浸出的汗水,加快了脚步。 父女俩人一路上匆匆忙忙赶路,翻过一座小山,穿过一条长长的峡谷,又顺着峡谷旁流动的小溪顺流而上,走到一片巨石丛中,又跳过几块巨石,来到一座石屋。 孩子放下手中的袋子,兴冲冲地拿起一块肉,高兴地叫道,“小灰,今天你有猪肉吃啊。” 一条灰色的半大的狼崽从石屋旁的一块巨石后,慢慢地晃出来。 “小灰,猪肉。”孩子抖动着手中的猪肉,想引起这条走起路来慢条斯理的狼崽地注意。 男人从孩子的身后走过。来到石屋的门前轻轻地扭动了门前的一块石头,沉重的石门便嘎嘎作响地打开。 “玉儿,给爹再打些水来。”男人说着把一个大木桶扔到孩子的面前。 “小灰,还在吃肉。”孩子不满地撅起嘴角。 “你放在地上就行。”男人看也没看孩子一眼,拿起放肉的袋子走到屋里。 孩子看了一眼小灰,又看了一眼水桶,恨恨地瞪了一眼石屋内忙碌的身影。然后转身提起水桶向小溪走去。 这孩子的力气很大,满满的一木桶水提起来轻松的像是拿着一个木头玩具。一边走一边摘着路边的野花。回来时,一手提着一整桶水,一手抱着一大抱各色的野花。她把水提到屋里,倒入屋内一角石头做成的水池里,水池里面几条银色的小鱼在里面游来游走。伸手想把新摘的几朵花放入水池中。 “玉儿,又想重新打一池水吗?”男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孩子对着男人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收回手中的花。瞪了眼,水池中的几条小鱼,心想就你们能在水里,我的花这么漂亮,这么香为什么就没有你们这几条丑鱼好命。孩子想着,把花抱起,放到一旁的竹筒里,加上了些水。 “爹,你说这池子里养鱼,不会吃出病来。” “过来给我烧火。”男人没理孩子地问话,直接叫她来干活。 “爹,你先回答我,为什么在池子里养鱼?” “你娘喜欢。” “娘为什么喜欢在吃的用的水里养鱼?” “你娘说,养这种鱼在水池里,池子里面不会生虫,而且这鱼养大了还能吃。” 孩子听男人这么一说,扑哧地笑了。这鱼,她从有记忆起便看到了,几年也没见它们有过长大,哪里还会长到能让人吃地时候。 “快去生火,我这肉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水开了放肉。”男人说着,孩子便咽了一口口水。 孩子去石屋外,抱了一大抱松枝。在油性的松叶上,先生起一点火星,然后轻轻地吹起。火花一点点燃起,她又细心地加了几把干燥的松叶,火舌便呼呼地窜起来,放上细小的枝条,燃起后又放些粗大的枝条。火燃了起来,孩子又拉开了灶旁的一个吹风用的木箱。火苗便像一条条火蛇般舔着上面石头做成的大锅。 一会锅内的水咕咕地冒起了水泡,男人先放了肉,煮了片刻,又放些青菜,点了点盐。屋内便飘散起浓浓的香气。 “爹,熟了吗?”孩子站在锅边盯着锅中不停翻滚的肉丸,口水不停地咽。 “洗洗手,洗洗脸就可以吃了。”男人说着拿起和好的玉米面,在热锅的周边贴了一圈锅贴。 孩子洗完手脸,捧着木碗,拿着勺子就盛了一大碗。急急地用筷子夹起来就吃。可刚出碗的肉丸太热,烫的她又急急地吐了出来。 “玉儿,吃东西不能太心急,有些美味的东西是需要等待才会吃到,而这世间许多的事情,也是如此,只有下一定的功夫,到一定的程度才会成功。切记不要偷工减料,没有耐心地想一步而成。”男人看着孩子的吃像,不由得担忧地说道。 ☆、第 3 章 姜玉含吃饱喝足,便依在石桌旁,翻动着桌上厚厚的书本,不一会,趴在桌上睡着了。 姜文昌吃过后,洗完锅碗,便找来块青色的石块敲打起来,见到姜玉含睡趴在桌旁,放下手中的石头抱起熟睡的孩子,把她轻轻地放在铺着厚厚棉絮的床上,盖好兽皮做成的被子。接着做手里的工作。 他敲打石块的声音很大,熟睡中的玉含没有一丝被这刺耳的声音惊扰的表现。姜文昌知道自己的这个孩子如果累了一天,晚上睡觉会特别得沉,就是把她抱起来扔到屋门口旁的水池中,她也会在水池里面睡上一晚上。这习惯在他发现时还让姜文昌苦恼了好一阵,总是怕如果将来的哪一天,她熟睡过去,自己没有在她的身边,她会不会出什么危险,为此他还特地的训练了她很久,但一点也不见成效,可有一次他有意的把她扔在林子深入,这孩子尽神似的只要他离开便会清醒。以后他又在不同的地方试过了不同的方法,只要他在她的身旁,她便会睡的天崩地裂也不会醒,只要自己远离开她十多米,她就像一只警觉的豹子一样睁开双眼,紧紧地追上你。这样的她一时让姜文昌不知道是担心好,还是安心的好,如果自己哪一天不在这世上,这孩子会怎么样,会不会整天整夜地睡不着。 动物油脂做成的烛灯闪烁着红润的光芒,照亮石屋内男人的脸颊,他的一双大手细质地打磨着手中以成型的石器。一个手掌大小瓶状的石器在男人手中变的越来越精细。打磨完瓶子,男人又用石头给瓶子做了一个塞子。做完这些,男人累地伸了伸腰,收拾起满地的碎石与粉尘。一缕明媚的阳光顺着石屋旁边的小窗透了进来。散了满地的金光,有几丝落在孩子的脸上。孩子不悦的锁了锁眉,翻了个身又趴了下来。 这孩子,姜文昌看着孩子可爱的模样,轻轻地笑笑。走过玉含的石床,走进里面的一间石屋。这石屋总有三间,除了这一间,还有二间,这二间,玉含很少进去,一间是她的母亲曾经从那间房子里睡着,便再也没有起来,别一间,是爹爹先师的房间里面放了许多的书,玉含看到书就想睡,哪里还想去哪里躺着睡。平时玉含就睡在吃饭这间屋,而姜文昌却睡在玉含一墙之隔原本他们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有石床还有一架纺车,一架织布机。这些都是玉含的母亲让他为她打做的,说是在屋后的空地上种上棉花,这样她可以织些布来做被子做衣服,棉花种好了,纺车与织布机也做好了,而玉含的母亲却再也无法使用它们。 他坐到床边,把手中的瓶子放在床头。对床头的内侧轻声地说着,“含玉,我找到那些草了,是玉儿无意找到的。有了这草,我想再在这世上多呆些时候,我不放心玉儿,你也一定不放心把玉儿一个人留在这里吧,也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吧。你在哪里一定要等我,等我去找你。”说着他轻轻地掀开床上盖着的兽皮,一个石头做成的坛子静静地放在床的内侧,他轻轻地抚摸着冰冷的石坛,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像是吻着自己亲密的爱人。 太阳越来越大,石屋内原本只有几丝光线可以照到玉含的脸上,此时变成强烈的光罩起她整张脸。 天大亮了。 她惊叫地坐起,怎么了,她爹今天没有起来打她的屁股。每天早上,她亲亲的爹爹总会无比总时总点地把她叫醒,然后奴役着她做饭,洗衣,然后背书,她最讨厌背书了,也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些什么东西,只管让她背,背不过,老爹拿着木头条就要打。虽然只是在五六岁时让他吓唬了几次,但却因为这把老爹气的在床上躺了二三天,她从那时就下定决心,一定,确定,必须完全听老爹的话,不再让老爹伤心难过的生病。 今天早上太阳都把她晒醒了,爹怎么还没起来。脑子中不好的想法一时闪过,她的手脚都开始抖了起来。 不会,她的爹爹不会出事,他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子的,不会就像娘一样离开她。 “爹!爹!”玉含大声的喊着,从床上跳下来冲到旁边的房间。 姜文昌迷糊地醒来,一看外边天色大亮,见女儿如此慌张地跑到屋中,不由窝心地笑笑。“玉儿,怎么了?” “爹,你没事吧?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快点躺下,我去做饭。”玉含说着,便想推倒自己的老爹重新躺好。 “玉儿,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连夜做了一个瓶子,从今天起,你每天的正午,阳光最足的时候,去那些草仙那里去收集果实。”他说着拿出瓶子,放到玉儿的手中。“这草的果实会跳,只有急时的装到瓶子中才会收集到。如果让它接确到失去生命的动物与植物它便会钻到里面,在遇到合适的光与水时便会在这种动物或植物的身体里生长,所以现在只有石头做的瓶子才能捉住它。其它的东西千万不能让它碰到。” “那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会不会它也会钻到我的手里面。” 姜文昌笑笑,“孩子,刚刚我给你说的什么?是不是提到是没有生命的动物和植物,你说你是活的还是死的,而且动物有体温,只有冷掉的死尸还会让它发芽,活着的东西,就是它跳到上面也会不多久就会跳开。” “这果实是什么样的,也太奇的吧。”孩子睁大了双眼,脑子不停的想象着这东西的样子。 “玉儿,这瓶子,你一定拿好,时间也一定要记清。最好你把爹刚刚说过的话重新写上十遍。”男人想想还是让孩子写写记的才会更清楚。 “爹,我去做饭。”玉含想起写字就头痛,她是怎么练,也练不出娘那种娟秀的字体,怎么写也写不出爹那苍劲有力的字。 “好吧,做完饭一定要记住。”男人有些疲惫地又躺下身去。 孩子看自己的爹又睡着了,拿着瓶子轻轻地走出房间。把瓶子放在桌子最显眼的地方。想了想还是拿起笔,在一张大大的树叶子上写上了时间。做完这些,她就开始做饭,她做饭虽然没有她爹做的好吃,但什么东西她都能做熟。 玉含也没有做其它麻烦的饭菜,做点粥,蒸了昨天的剩饭。看屋内的老爹睡的正香,自己就先盛好一碗饭,把其它放入锅中保温。 吃完饭,她看了看太阳便拿着瓶子去收集这奇异的果实。 一直到太阳渐偏,玉含没见到一颗果实从那隆起的包中跳出,心里虽然有些急,但过了时候,又担心着家中的老爹,不知吃没吃饭,便拿了一袋肉往家赶,昨天的肉不知是不是这仙草叶子的原因还是那棵树洞的原因,尽然一点异味也没有,这让玉含心里面小小地高兴了一下,如此这样她可以吃上几天的鲜肉,不用全部做成肉干。 回到家中,姜文昌还在睡,这又惊到孩子,她大呼小叫的又一次直冲到他的房间。 姜文昌迷糊地坐起,看着惊的一脸泪水的女儿,心里面不由地酸涩起来。 “玉儿,如果哪一天,爹再也不醒了,你也一定把爹烧了,然后装到这个坛子里。”他说着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身旁的石坛。 “爹,你不会有事的,还有仙草的果实可以救你。” “今天,你收集到了吗?”姜文昌淡淡一笑,问着玉含。 玉含低下了头,低低地说,“现在还没有,不过不会多久,一定会收集到果实的。” “爹刚才说了些什么?有了仙草当然会没事的,今天没有收到,明天,后天,哪一天都行,爹现在的身体也不是说不行就会不行的。”看着沮丧的玉含,姜文昌忙说起了安慰的话。 可这句安慰的话并没有实现,玉含也没有在明天,后天,甚至大后天收集到果实。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在反复的希望与失望中过去。 ☆、第 4 章 日月如梭,转眼间两年的时间就过去了,仙草上隆起的包没有一丝丝的变动。玉含开始了动摇,连姜文昌也想放弃了。 他这俩年间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特别是这一个月,他几乎不能下床,有几次昏睡过去,一两天才会醒来。每每见到自己爱妻的背影想冲上前紧紧地抱在怀中,却被玉含滔天的哭声惊醒。他还不想就这么离去,他还放心不下这孩子。每次他都凭借着自己坚强的求生毅力,再次睁开眼。可这样一次一次会长久吗?最终他会不会在满心的不舍与留恋中,像她的母亲一样离去。 “爹,你说仙草的果实马上就要熟了,我会很快采到的。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玉含每日都要在爹爹的床前叨念上一会,为了自己,也为了变得越来越茫然的希望。 这一天,她打了几只山鸡。杀好,放在家中,想着晚上顿一锅汤。 晚上回来时,家里飘起了香味,这味道,让双手沾满泥土的玉含,手也没洗便跑进屋里,冲到桌旁,拿起桌上的鸡腿便咬。她有许久没有吃过爹爹做的烤鸡了,这味道让她馋的忘乎所以。 “爹,你病好了。” 姜文昌正低着腰,在锅边盛着锅里面的汤。 “今天,感觉好多了。也许明天更好吧。玉儿,喝口汤。”他把汤放到女儿的眼前,做到她身旁,发现她一手的泥。 “玉儿,这手也不洗就吃东西,小心肚子里面生虫。” 玉含笑了笑,急忙放下手中的吃食,跑去洗手。 “后屋的地都种完了吗?” “种完了,我还种了很多的棉花。” “书看完了吗?让你抄的都抄了吗?” 玉含一张脸立马变了颜色,这些天她哪有心思看书,更别提抄书了。 “玉含,你是不是没有看,没有抄,你知道不知道,读书对一个人的帮助有多大。”姜文昌不悦地说。 “爹,我知道,我以后会好好地读书,把老老老师的书都读完。”玉含一脸诚恳地说。 姜文昌苦笑了笑,想这孩子不易,他这些日子的病也把这孩子折磨得很苦。可不这样严格地要求孩子,他怕!怕自己离开后,她一个人要怎么度过。如果有书,孩子便会体会道,“浮生若梦,若梦非梦。浮生何好?如梦之梦。”的道理,在那些书的引导下可以释然悲欢离合,生老病死。她自己才会过上自己幸福的人生。 “玉儿,一定要好好的用心读书。”姜文昌把汤碗推到玉含的面前。 孩子拿起碗便大口地喝起来。 “爹,你做的汤最好喝了,为什么我总是做不好。”她喝着汤,细细的回味。 “你多用心的练习就会做好。”他笑着拿起自己眼前的碗喝着汤,汤在他的口中只有淡淡的苦味,而入口的肉,他也无法品出其中的味道。 “爹,我感到明天,一定会有一颗果实掉到我的瓶子里。” “是啊,爹也这么想。”他这么说着,眼睛却开始有些酸涩,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这身体已经不行了,今天这一顿饭也许是他能为自己的女儿做的最后一顿饭了。回光返照,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可孩子没有看出这异样表现的爹爹,她只当自己的爹爹身体好,男人明知道自己也许今晚,也许明天,就再也无法睁开眼看着孩子,可他不想伤孩子的心,哪怕是最后,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儿伤心的样子。 第二天,他躺在床上看到第二天的阳光,还能对着自己的女儿微笑着道别。 “爹,我去收仙草的果实,你在家一定不要出事。”玉含的心里面不知为什么总是心慌得很。 “爹,好多了,不会有事的,想着打几只兔子来,我给你做烤兔肉。” “好啊。我一定会找最大最肥的兔子带回来。”孩子说着紧了紧后背的弓。“爹,你多睡会,我过了中午就回来。饿了,锅里面还有粥和肉。你起来吃也还是温的。”说完,她把男人刚刚喝过的粥碗拿起。“爹,我走了。”说着留恋的又看了看男人。转身走出房间。 姜文昌看着孩子的背影,眼中无声的泪水悄悄地滑下。 孩子我们要永别了。 正夏时分,这一天正午的太阳是这一年中最亮最热的时段。 玉含一直盯着仙草上凸起的地方,一眨也不敢眨一下自己的眼睛。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她赤着的胳膊,咖啡色的肌肤被晒得红地发紫。她全然不知,整个人,只关注着一个地方。 她等了两年的果实,奇迹般的从叶柄凸起内跳了出,它红红的亮亮的,在叶子的阴影下发着光,闪动着。玉含急忙用瓶子把它接住,压紧盖子,没有让它碰到任何其它的东西,做这些所有的一切,只不过短短的几秒。 她手里握着瓶子,听道瓶子里面跳动的声音,她的心又在一下一下不安的乱跳。有这果实了,爹爹的病会好了,他又会经常给自己做好吃的饭菜了。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不安。拿着瓶子的手都在微微地颤抖。 爹,我回去,你的身体就会好了。 她背好猎物飞快地穿梭在丛林中,灵活的身影像是山中的精灵,在林间跳跃。 小灰早就变成大灰,它坐在屋门前,静静的望着屋门。 “大灰,你也回来了,你那些狼崽儿怎么样?”玉含看到大灰便摸了一下它。 大灰轻轻地低哼着,爪子一下又一下抓着石门。 玉含的心砰砰地乱跳起来,一种恐怖的感觉在心中不停的蔓延。她转动石头的手都变地发抖。 “爹,我把仙草的果实收集到了。”进屋玉含就大声地喊。 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声音。 她冲进爹爹的房间,一边喊着一边来到爹爹的床前,她的爹爹没有回应她,她伸着手摇,大声的在他的耳边叫。这一切都没有一点用处。 爹爹的身体变的发凉,他早便死去多时。 哭声,在屋内回荡,屋外的狼嚎声一声声在山中回荡。 清清的冷月映在小溪,一片又一片的枯叶在急流中起浮。夏天过去,秋天来临了。 石屋静静的悄悄的,没有一点点的声息。 沙沙的落叶在石屋前起舞。 玉含与大灰远远地看着石屋。 “大灰。”她抱紧了大灰,眼泪又顺着脸颊不停了流下来。 姜文昌死后,玉含便按着他生前的心愿把他火化成灰,然后与母亲的骨灰放在一起。她自己却拿了带了一些生活用品离开了石屋,住在森林里面的树洞。 她怕一个人在石屋,这会让她想起自己的父母,一想起死去的父母她便会想哭,接着失眠。她讨厌失眠,讨厌自己软弱的大哭,所以她离开这里。 她知道要自己活下去,还要快乐的活下去,爹娘会在天上好好地看着她。娘曾经说,她死了,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永远地守护着她。她不会让爹娘看到自己变的软弱。她努力的学习,把以前不喜欢的书她都逼着让自己细细地看,用心地想,认真地练习爹爹教过的每一个动作,她想变强,变的让父母放心。 这么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她的书读了一本又一本,越来越明白自己的爹爹为什么要让自己读书、习武。这些让自己在一个人生活时打发掉很多伤感的时间,还让自己明白自己与这山里的动物是不同的,她会读书。她周围认识的一切没有一个识字,尽管她用了几天的功夫教大灰认识一,大灰还是转头就忘。 这一天,她去石屋拿书看,(她是拿几本,看完放回石屋,然后再拿几本回树洞看,顺便给石屋里的鱼加些水,把屋子打扫一下。给老爹的先师上点供品。姜文昌的老师是个隐姓埋名的高人,不仅武功好,而且书读的也多。收姜文昌做弟子完全是想着自己死后天天有肉供着,所以这习惯姜文昌死了,只有姜玉含接着。)一进先师的屋,就发现先师桌上的供品被什么东西动了,而且不是什么小东西,因为她昨天高兴把一整头烤山羊供给了这位先师,小东西是不可能移的动一头羊,但这石屋做的又很严,大个的很难进入,到底是什么东西进来了,一想到这些,玉含就打算先在屋里找,如果找不到,就守在这石屋几天,两年的时间,她对这石屋也该能面对了。 找了没多久,更准确的说是她一进到自己爹娘的房间便看到一个人形的物体正躺在爹娘的床上大睡。 玉含悄悄走进,一张白嫩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脸白净的像一块无暇的白玉,发着柔和的光泽,脸上的五官更是精质,如墨的浓眉,清晰明丽,似栖息在美玉上的两只精灵,在主人的梦呓中不时得轻轻地颤动。大大的双眼紧紧地闭着,密密的睫毛轻轻地上翘。高挺的鼻梁像是天人精雕细刻般的精质,两片鲜红水嫩的唇瓣紧紧地抿在一起,嘴角轻轻地翘起使那两片鲜红变得更加的灵气。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地束在头顶,几缕调皮的发丝逃脱开发簪的束缚轻轻的贴在脸颊,随着鼻息轻轻地摆动着,挠动着观看着心。 玉含好久没有见这么漂亮的真人了。伸出黑色的大手便对着那白玉般的脸颊轻轻地一掐,白嫩嫩的小脸上立马被抹了两个黑黑的指印,玉含慌了,急忙用手背去擦,这一擦,原本的白玉不见了,灰灰的一层涂满了整片脸颊。 ☆、第 5 章 “你是谁?”白玉脸被惊醒,一双大大的眼圆瞪着玉含。 “我,我,我……”她有很久没跟人说话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一个人的回话。 白玉脸看到玉含僵在空中的黑手,怒斥道,“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此时玉含才回过神,忙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想了一想,她的手只不过刚刚为了弄点黑灰摸了锅底哪里脏了。 他刚刚说什么,说她这是脏手。是吗?玉含不高兴了,她不怀好意地看着这漂亮只比她娘亲差那么一半的活人。 “我,我,我就就,摸!”玉含有些吃力地大声说。 她刚刚说完,白玉脸就跳下了床,手里举起一把短剑指向了玉含。 “什么,意思?”玉含不解。 “你是这里的野人?”白玉脸问。 玉含皱起了浓眉,“野人?不是,我不是野人,我有爹娘。”她的舌头说话越来越灵活。 “这石屋是你的吗?”白玉脸一点也没有放心,还是用剑指着她问,想问清她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什么恶人,他一定要先跑,杀人?他不会。拿着把短剑,他平时用来削个水果,切个菜,还从来没有干过什么杀生的事,就连一只鸡也没有杀过。何况是杀个活人,此时拿出来是只是为了壮胆。面对一个比自己矮半头的小黑孩,想如果有什么危险,他跑还是能用这把剑吓吓对方。 “是。”玉含皱起了浓眉,这漂亮的人,为什么总是拿着一把小剑对着她,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人不礼貌吗?难道说,拿着剑对着新认识的人讲话是他们的一种礼仪。想到这里玉含也拿出自己的长剑指向白玉脸。 “你,你~你想干什么?”王琳一时被吓的手脚抖个不停,问话也变地颤抖起为。 玉含又不明白了,这好看的人,又怎么了,她也拿着剑指着他,他怎么变的浑身不舒服起来。“你怎么了?” “你放下剑。”王琳看着眼前的剑头就开始发昏。 “好,你是不是饿了,我身上还带着些果子,你要不要吃。”玉含一字一字的慢慢的把几个字有点困难地说完,放下手中的剑,就从后背的背包里掏出几个大大的果子。 王琳看着眼前黑孩子手中绿绿的果实,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他现在正有些渴,刚刚睡前他只吃了些羊肉,没有喝上一口水,睡了一觉醒来,此时正渴着。 “你要不要吃。”玉含把果子递到他面前,王琳本能地收到手中。 “很好吃,你吃吃看。” 王琳看了看果子又看了看眼前这头发乱的如枯草丛,脸黑一道,灰一道分不清是什么肤色的野孩子,发现她的一双眼睛特别的明亮,就像八月十五的圆月,明亮清澈。 “这果子洗过吗?” “洗过。” 王琳看着上面的几个黑手印,还是不信这孩子说的话好。走出房间门,来到屋旁的水池洗了洗,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好吃吗?” “行。” “你是不是一个人在这里?”王琳现在认为这孩子是个好人,不由的关心起她来。 “是。” “你父母哪?” “死了。” 沉默了一会,王琳吃完手中的水果,“你过来我给你洗一下。”他实在看不过孩子满脸的灰泥,想给她好好的洗洗。 “好。”玉含很喜欢这漂亮的王琳,痛快地答应让他给自己洗头,洗脸。她从她的老爹去世就没有洗过脸,洗过头。 王琳看着这一头理不出头绪的乱花,发了一会呆。 “怎么了,不想给我洗了吗?”孩子抬着小黑脸,睁着一双圆亮得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洗,可现在有些冷,要不先热一热水。”王琳说着便去提水往石锅里加水。他自小没干过什么力气活,拿着累得他手软的大木桶,只在池子里提了两小半桶便开始气喘吁吁。 玉含在一旁越看越不明白了,这人是不是有病,脸也白的不像正常人,而且提俩桶水就累地气喘。想着便接过王琳手中的木桶自己轻松的把锅里加满水。有了水得有柴才可以烧,接着玉含又是找柴又是烧火。水烧好了,又找一个大木盆,干完了这所以的一切,却发现王琳正看着自己那一双白嫩细长的手发呆。 “水烧好了,你可要给我洗。”玉含不高兴了,这好看的人是不是头有些不好使,自己的手没有见过吗?看手都能看呆。 王琳被孩子问的一时不知所措,接着怎么做,他还从来没有给一个人洗过头,心想没吃过猪肉,可见过猪跑,试着给孩子洗吧。 王琳本就是个细心的人,第一次做这侍候人的事也做得有模有样。把小玉含服舒得都要睡着了。 洗完头,洗完脸,洗完脖子,他是越洗越顺手,越洗越带劲,看着脖子上被洗下的厚厚的一层灰,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想想,还是把这孩子的全身都洗洗吧。 现在这水也用完了,木盆对这个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孩子,也过于小了。 “这里有大桶吗?你是不是也该洗个澡?”王琳问。 “什么?”孩子尽有些不悦的瞪起他来。 “洗澡,就是把衣服脱光把身体洗干净。”王琳想也许这孩子不明白,所以才理解错了。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怎么了,你不也是男人吗?” “你真的是个男人?”孩子不敢相信的伸手摸了摸王琳白嫩的脸颊。“怎么会?比我摸起来还舒服。” “你说什么?” 孩子完全没有理他在问些什么,把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就往他身上靠。“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欢。香香的,怎么会是男的?” “你在说什么?小心你的头发把我的衣服弄湿了。”王琳想推开趴在自己怀中的湿脑袋。 “如果我洗,你也洗吗?”孩子一颗湿脑袋离开他的胸前,一双天真闪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如果有大的桶,我也想洗一下。”他一路上也没有好好地洗过了,再加上,孩子刚刚还把他的衣服弄洗了一大片,他也真想好好地泡个澡。 “真的。”孩子一双大眼睛里面金光闪闪。“这林子里面有个温泉,我们可以去哪里洗。” 王琳听着不由的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孩子,这孩子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脏地不成人样。 说起这温泉,玉含只跟着老爹来过几次,不怎么常去,一是因为这里的山路不好走,二因为她爹就是个除了勤洗手,其它的也是能省就省。她娘在世时还好,能天天把自己洗干净,她娘一去世再加上她爹身体又不好,这大洗的事情做地就越来越少。而玉含是完全发扬了她爹的优良传统,自从老爹一走,她是因为伤心再加年幼,除了手偶尔洗洗,其它的她就完全地忘记了。 “怎么,不想去,怕我吗?”玉含看出王琳在想什么,急忙问,她心里面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如果王琳不跟她去,她没法好好看清王琳到底长个什么样,让她对自己手中的猎物没有完全地清楚,她可不想早早的下手。 ☆、第 6 章 “我怕你,怎么会?你不过只是个孩子。”王琳被眼看这个只有十三四的孩子瞧不起他的样子气笑了。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子?”玉含问。 “我有二十了,你有几岁,看着有十多岁了吧。” 玉含想了想,说,“我有十四岁了。” “我说你还只是孩子吧。还没成年。”王琳伸手一边摸着玉含的头,一边小有得意的说道。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你只不过刚刚成年吧了。”玉含见这自以为是的猎物有些来气。 王琳被玉含那种凶狠的小大人样给逗笑了。“好,好,我也是个刚长大的孩子。”他一边笑着,一边又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孩子。 这孩子长的不是很矮,跟他一米八七的大个子来说,有点低。可眼前这位只有十四岁,想着以后必能长过他,而他自己只是个细高个,说好听点是那种玉树临风的俊美男人。而眼前这位长的又黑又壮,身上穿着兽皮做成的衣服,精壮的小腿露在外边,一双黑黑的大脚赤着,这腿,脚强壮像如同钢铁。上身兽皮衣仅包裹住一边的臂膀,一边的臂膀也赤在外边,茶色的肌肤突起的肌肉,彰显着孩子强健的体魄。一张方正的咖啡色的小脸上,浓黑的双眉,圆亮的大眼,笔挺的鼻梁,厚重的嘴唇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此时湿漉漉的长发如泼墨散在脑后,与茶色的脸宠,圆亮的大眼,诱惑的双唇……王琳的心不由的碰碰地乱跳起来。 “怎么了?”玉含被他怪异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 他的脸上一热,急忙转过自己的头。“没怎么样?温泉在哪里,怎么还不去。” 玉含盯着猎物洁白的脖子,他脖子怎么变红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 “这样,一会泡一下温泉就好了。”说着,玉含拉起王琳的手。 “等一下,我还带着换洗的衣服,你也不该只穿这样的兽皮。可以穿一下我的衣服。”王琳说着,从床上拿出一个大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短衣,一条裤子交到玉含的手中。 玉含伸手摸着衣服,“这给我穿。” “是啊。你身上的衣服难道还能再穿下去。” 玉含眉头紧锁起来,她这衣服穿了有几年了?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她又不会做衣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王琳拿好衣服跟着玉含一起去温泉。 “你怎么进的屋?” “门外有一块石头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摸,所以我试了几下就开了。而且里面也有同样的石头,我又试了几下,门就关了。” “这样,你为什么来山里?”玉含问。 王琳含乎的说了几句。玉含没听清,她也并不在乎这问题。 说起王琳这次出门,只不过是跟着自己朋友打的一个赌。王琳人长的漂亮,又是他们那个镇上有名的书生,自然会招到姑娘们的喜欢。特别是有一位姑娘,家里有钱,人长的又漂亮,对王琳也是情有独钟。王琳对人家姑娘总是冷冷淡淡,可让这位傲气的姑娘气着了,便背地里让人传王琳的坏话。说王琳是个断袖,再加上王琳本就长的比女人还漂亮,也没有多少男子汉的气概,这种说法就越传越凶。最后传到王琳一群朋友的耳朵里面,有一个还特别讨厌的缠上王琳,王琳气恼的与这人反脸,可这人还是死缠烂打地就是不相信。最后那人说只要王琳一个人去深山老林住上一个月,弄些野味回来,他才会相信,不再与他纠缠。这人其实是有钱人小姐的爱慕者,一直对王琳心怀不满,才想通过这主意让王琳永远消失在山里面,也好让有钱小姐解气,自己也可以有机会在小姐的心里占上一席之地。 王琳是他老父在四十多岁时,一个小妾生下的儿子,王琳的生母在王琳出生不久便因病去世。他自弱便由奶娘带大,大娘只生了两个女儿,早便嫁人,一家靠几十亩薄田,二三个长工,日子到也过的安稳。王琳的老父不认几个字,一直对读书考取功名很是热衷,王琳从小只管读书,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他的父亲不让王琳过问半点。再加上又是老来得子,这王琳从小也便娇惯只按自己的喜好做事,得罪人的事情也没有少做。让他年老的父亲很是头痛。听儿子要去什么深山老林,便把老爹气病,就是老爹病在床上,王琳还是没有改了自己的主意,最终还是偷偷的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带了点钱离家出走。 他来到山里没走多久便从一个山涯上滚了下去,接着迷乎地走了半天,便发现了玉含的石屋,接着吃了石屋里面的供品,躺在石屋睡着了。 “这温泉在哪里?”跟在玉含身后的王琳气喘地问。 “快到了,再爬过这段悬崖。”玉含一只手攀着岩壁,一只手拉着王琳。 “啊,这悬崖要爬过去。”王琳望了眼身下穿流的溪水就一阵阵的头昏。 玉含一双圆亮的大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么这都怕了吗?” 王琳的腿在抖,紧紧抓住玉含的手心在冒着冷汗,可要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子看低,他一个一米八多的大人还是心里不服,嘴硬的说道,“我才不会怕。” 玉含被王琳装勇敢得样子逗的心里面直乐,这家不仅长的漂亮,使性子的样子更是讨人喜欢,不知道其它的表情是不是一样好看,想到这里玉含的坏心眼就上来了,她拉着王琳攀到悬崖的半路,然后完全地放开手,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块翘起的石头说,“我们一会到前面的石头上会合。” 王琳望着前方的石头,盯着光滑的峭壁,皱起了眉头,“这能上去?” “当然了。”她说着掏出爬山用的铁爪扔了上去,试了试绳子,然后几下便爬到石头上。 王琳望着爬到石头上的玉含,看看眼前的绳子,瞅了眼脚下的山涧,不怕到是生起气来,“你这野人是不是要整我,我一个读书人怎么能跟你一个野人一样。你这是要去洗什么温泉,是不是存心想要治我。就算我有的事做得不对,你也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对你没有一点恶意的生人。”他有骨气地刚刚说完这些话,脚底下的一块石头就松动开。他急忙抬脚换别外一块石头踩,还没有站好,原来脚下的石头,便噼里啪啦的落入山涧的溪流中。惊的王琳出了一身的冷汗。“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死在这里?”王琳气的一张白嫩的脸颊通红,对着前方石头上的玉含大吼。 “哈,哈,哈,你真的意思,怎么现在不怕了,有本事你抓住我这野人好好的寻问。”玉含大笑着对着王琳眨一眨大眼睛。 “抓你,我怎么能抓到你,你想都别想再引我上当。”王琳说着转身向原路攀回。 “不要走,再攀过一小段,下了坡就到了。”玉含说着急忙从大石头上跃到王琳的眼前,伸手便抓住他。此时的王琳哪里还信她,拼命地挣扎。玉含个子虽然比他小了一个头,但力气可有他十个人的力气。他没有办法挣开玉含。最后玉含见他这样挣来挣去的太危险,用绳子绑了他,背在自己的身上。把王琳背过悬崖,背到温泉的边上。 到了温泉的水边,王琳还在气,他从小就什么事情都依自己性子来,哪里受到过今天这样的气,一张小白脸气的早就青得发紫。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中间王琳简介写的有些不顺。 ☆、第 7 章 玉含放下王琳就开始脱他的衣服,她才不管这猎物生什么气,她把他背这里来可不是为了看他生气的,是要看看这猎物除了这身衣服里面的皮到底长的什么样,是不是跟他的这张脸一样白嫩嫩水润润的。 王琳哪里能让玉含这么无理地脱自己的衣服,但也没有什么办法,他没眼前这孩子力气大,挣来挣去的把自己身上好好的衣服弄的破破烂烂。这到省了玉含力气,本来她就不会解王琳身上的这衣服,现在干脆的把它全部撕下来就可以了。 玉含脱完了王琳,手乱摸了一阵,吃了完一大顿白嫩水豆腐,便把他扔到水里。自己就开始脱,脱到一半想起来,自己跟这王琳不一样,书上说男女有别,自己的老爹活着的时候也这样说过,想了想,又对着王琳的光屁股看了又看,问“你是男的吗?” 王琳被她这么没头没脑的一问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你长的跟我不一样,看你从头到脚白的,哪里像个男人,还有你这身上你怎么长的肉,摸起来都软软的,这样好吗?男人不是有一身的力气一身的肌肉吗?你这样子怎么做男人,不如你做我老婆好吗?看你长的还漂亮我不会难为你的。” 王琳被这孩子的话气的都想翻白眼。 “你人长的漂亮,还很会给我洗头。洗澡你也一定会吧?一会给我洗澡好吗?你要把我洗舒服了,我嫁给你也可以的。你想想现在是答应我的要求还是让我把你杀了煮汤好。我看你的肉也一定很好吃,我还没有吃过看起来这么嫩的肉。”玉含说着眼睛盯着王琳的胸口直流口水。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吃人,吃人可是犯法。” “是吗?可这里有人知道你是我吃的吗?”玉含说着还故意地往四周看了一看,接着说,“我可没有看到别外一个人,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把你怎么样了谁会知道,就是有人看到你的骨头又有谁知道是我吃的。我不想和你费话,你是顺了我还是让我吃了,你选一个。你可要仔细地想清楚,现在只要你肯为我洗澡,我就是嫁给你也可以。” “你我都是男人,我怎么可以嫁你,又怎么可以娶你?”王琳快被眼前这孩子气疯了。 “谁告诉你,我是男人,你又哪个眼看我是男的。我是女的,知道吗?”玉含气愤地瞪着一双圆亮的大眼睛。 “女的?女的!不可能,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女人。”王琳打死也不信他会被一个女人当小鸡崽一样的对待。 玉含看着一脸呆样的王琳,一脸坏笑地说,“你要是肯嫁给我,我就证明给你看我是不是女人。” “什么,你如果是个女人,你应该嫁我吧。”王琳说。 “我爹说了,我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现在我看上你了,所以想娶你又怎么样,你让我嫁给你,你也得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感到你有那个本事能娶我。”说着她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是要命还是要嫁给我。” “死也不嫁给你。” “好,有骨气。我现在更喜欢你了。”玉含被王琳视死如归的样子逗笑了。“嗳,白狐狸你现在的身子被我都看光了是不是该让我负责。”她又开始起了玩心。 “白狐狸,我叫王琳,不是什么白狐狸。” “哈,哈,你真有意思,你不觉的自己从头到脚白白的还长着一张勾人的桃花脸不是白狐狸又是什么?” “你这野人怎么这么说?”王琳被气的脸色青了又紫,紫了又开始发黑。 他现在这种样子,又逗的玉含一直笑,“你的表情太好玩了,比哪些动物有意多了。”她说着一双大眼睛盯着王琳看了一会,然后大眼睛对着一脸惊恐样的王琳眨了眨,不怀好意的对着他又轻轻地一笑,接着便自己脱了个精光。 王琳在水里惊叫一声,便消失在水面之下。 玉含完全没有想到这王琳会有如些的反应,当意识到王琳沉到水底的时间有些太长时,他的小命也差不多要去西方会如来了。 玉含把这白条鸡从水里拎出来,气的就想把他皮剥了。她喜欢这个人,而且他也是她这么多年第一个见到可以跟自己说人话的人,这么就杀了是不可能的,只能用心救这弱地让自己发火的男人。 王琳睁开一双大眼就感到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地压着,一股股清爽的气息大力地吹进自己的口中,一张麦色的大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眼前。这感觉太奇怪,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与一个女孩子有过这么进距离地接触,羞地直接闭上了眼,脸上立刻红火起来。 玉含感到贴着自己脸的脸开始发热,不理解这昏迷的人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哪里又受了伤,忙停下动作,把王琳的周身又看了又看。发现没什么事,又试了一下鼻息与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与心跳都恢复正常,可为什么人还没醒,玉含有些不明白了,又按了仁中一会,还是不见王琳醒来。玉含这次真急了,放下王琳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刀来,她打算把这喜欢的王琳杀了吃进肚。 刀子刚一靠进王琳的身体,王琳就装不下去了,哎呀一声,坐了起来。 “怎么,这样就醒了。”玉含笑着问。 王琳被眼前这还没长开的野女孩吓地浑身都抖了起来,“你,你,你这野人离我远点。不然我会不客气了。” 玉含被他这话逗笑了,“不客气,那你能怎么样我,你的小命可是在我的手中,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现在是从了我还是不从我。如果不从,我现在可是饿得很,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如果是从了我,只要你能把我洗舒服了,我会答应做你的老婆。”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王琳男子汉气概又一次的爆发,大声地反对着玉含让自己无法接受的条件。 “好样的,我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本来弱得不行的人,还胆子不小地跟着我反抗的精神。”说着玉含便没有再理他,自个去把自己洗干净,还毫不客气地拿了王琳带的衣服穿在身上。穿完了,也没有理睬他,带着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你这样是不是想放了我。”王琳望着玉含远去的背影大声地问。 玉含回过头,一双大眼睛对着王琳眨了又眨,完全不在乎人家是不是在那么远的距离看清看不清。“我想让你独自好好地想清楚。是跟着我还是一个人留下来喂这里的狼好。”她大声地说着。 “什么,这里有狼?”王琳惊得慌忙跟到玉含的身后。 “这里不仅有狼还有豹虎。”玉含的脚步没有停下等身后的王琳。 王琳急忙忙地在后面跟。 “怎么想通了,要跟随我了。” 王琳不好意思起来了,想不跟,可自己就一个书生,要应对什么狼,他可没那个本事,如果想活命他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先跟着这野女孩,至于答不答应她的要求,他只能先拖着。 玉含见王琳不出声,也不想再难为这个可爱的猎物,接着向前走,又走到悬崖边。 “你想怎么过去,如果想让我背你过去也可以,但是要从了我。”玉含对着身后跟来的王琳冷冷地说。 “我,我自己过。” 玉含对着王琳笑笑,自己一个人先通去了悬崖,王琳也有惊无险地通过了悬崖。 “行。”看到王琳也通过了,玉含像她爹对她一样对着王琳来了个真心的鼓励。 俩人一起回到石屋,玉含身上的衣服,没有多大地变化,可王琳身上的衣服早被山石与荆棘划得乱七八糟。 ☆、第 8 章 玉含见王琳这般样子好心的找出爹爹曾经穿过的衣服,那几件布制的衣服是她娘生前给他爹做的,自从她娘去世她爹便小心的珍藏,连穿都舍不得穿。玉含认为东西就是为用的,如果不用那东西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玉含拿出衣服塞到王琳的手中,王琳有些吃惊手中这做工精质的衣裤。 “我爹的,你穿应该有些肥,但长短应该差不多。”玉含说着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王琳现在哪里敢在玉含面前换衣服,匆匆地跑到别一间石屋中,匆忙忙换好衣服。 “想不想喝汤?”玉含洗着手里的肉问。 “哼。” 玉含洗完肉,就开始烧火,生起火,喊,“王琳,会不会烧火?” 王琳在别一间石屋中,本想回答不会可又怕这女野人生气,还是吱唔地回答着走出石屋。 “你烧着火,我拿些面和菜来。”说着看也没看一眼王琳就出了石屋。 如果玉含能看王琳一眼也许就不会把先师留下的石屋让王琳给烧了。也许就是玉含看到王琳一脸困惑的样子也不会想到他这么大的一个大活人,只要放柴草的活都能弄得可以杀人。王琳也没想到自己会笨到这种天地吧,不然他不会乖乖地呆在石屋玩火烧身,还差点小命也没了。 玉含拿了面,采了菜回来便看到石屋内浓烟滚滚,她脑子里面第一个想到的是她爹的鱼,再者是爹屋里的东西,再然后是爹的老师,最后才想起王琳。当玉含救了鱼,把爹屋里还没有烧的东西全扔出来。爹老师屋里书太多,烧的最火,玉含没办法,只扔出几本书来。这些都弄完了,才想起王琳。 火烧起来的浓烟,早便骄惯的王琳熏昏。玉含来来回回几次,也没发现昏在门口想跑出去的王琳。玉含冒着大火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想是不是这家伙逃走了,便开始生气。走到门口,便对着门边的一块阻碍物狠狠地来了一脚,这一脚被重重地踢在趴着的王琳身上,到是把昏迷的王琳一脚踢醒。 “唉呀!”王琳一声大叫惊的玉含一个踉跄趴在王琳的身上。 刚刚醒来的王琳被玉含这重重地一压又昏迷过去。 玉含趴在王琳身上一摸是活人,高兴地抱着王琳就冲出石屋,王琳在玉含的怀抱中一时没醒。玉含就抱着他翻过大石,来到小溪,用清凉凉的泉水把王琳白嫩嫩的小脸洗得干干净净。 王琳被玉含这么一洗到是清醒过来,一双水亮的大眼可怜巴巴地望着玉含。 “我不怪你把石屋烧了。” “什么?我烧了石屋,你是谁?”王琳大眼睛眨啊眨地望着玉含。 “什么?你刚刚做的事都忘了,我是你的主人。”玉含随口瞎说。 “我是谁?主人知道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了,真的吗?”玉含不相信王琳会把什么事情都忘了,伸着手仔细察看王琳的头。 王琳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呆呆地任由玉含一双手在他头上乱摸。 失去记忆的王琳像个大孩子,高高兴兴地跟着自己的主人,玉含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还很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这让玉含更是喜欢得很。这样的子日一晃就是一个月。王琳被玉含□□得不像是个野人也有半个野人样子,从头到脚一个月没洗,脸也在整天在外边跑来跑去中没有晒黑也变得没有以前细滑水嫩。这让玉含一想起他初见时的小样,心里面有了点小小地失落。她原本可以让王琳完全好起来,可乖乖的王琳她也很喜欢。她是舍不得他原来有个性的俊俏样,又喜欢现在王琳的乖巧样。 “王琳,你想不想家?” “主人,你就是我的家,我还有什么好想的。”王琳美滋滋地吃着肉丸回答着玉含的话。 “如果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这里的人,你会不会把我丢下不管?” “主人,我哪里会丢下主人不管,主人在哪,王琳就会在哪。” “你说话一定要算数,不然我会杀了你。” 王琳睁着大眼睛望着玉含,“主人,你不是说笑话吗?” “我不是说笑话,我真的不是你什么主人,一会你病好了,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到时候一定要娶我,我可是很喜欢你。”玉含说完,拿出爹做的石瓶,拔开瓶盖,一粒闪光的东西从瓶子里面跳了出来,玉含一手急忙抓跳动的闪光体,一手盖好瓶盖,然后没等王琳回过神便放入他的口中。 “吞下去。” 王琳听话地吞下在自己嘴里乱跳的怪东西。一双眼睛怯生生地望着玉含。 “我不是要害你,吃饭,吃完饭早点睡。”玉含看了一眼他,就没再理会他,自己低着头认真地吃饭。 王琳瞅了玉含一会,还是闷闷地低下头心事重重地扒着碗里的饭。他现在特别喜欢自己的这个主人,天天给他做好一大堆的肉,他也最喜欢吃她做的肉,还教了一大堆他不懂的东西,而且很细心地教,就是做不好主人也从来没有说他笨,而是慢慢得重复好几次,让他仔细地看明白,有时自己故意地装不会,她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教,如果自己实在不会做的事情,她也不会免强自己去做,像这样好脾气的主人能上哪里找。其实,玉含一直把王琳当成大灰那头狼来教,大灰那脑子,能有王琳脑子聪明。所以拿着对大灰的态度来教王琳,对王琳可以说是这辈子见过最好脾气的老师。最重要的是如果没有主人他知道自己在这里是没有办法活下来。可主人今天真得很怪,还说不是他的主人,如果她不是他的主人,那他是谁,他是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吧。 俩个人一个为失去乖巧的王琳而伤感,一个不明白玉含的想法而头痛,一顿饭吃地郁郁闷闷。 王琳吃完饭就乖乖地去洗碗,洗完了碗,玉含就让他去休息,自己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俩个人现在都住回原来的石屋,玉含住了两年的树洞现在留给一窝猴子在那里住。 石屋因为火灾,里面的东西都烧得差不多,玉含爹留下的东西,玉含当时只扔出来两个大箱子,箱子被她还摔坏,她爹存在里面的金子银子珠宝字画散了一地。后来她修好箱子,又重新装到箱子,在看到自己爹娘的画像时,忍不住哭了小半天,哭得一旁帮忙装珠宝的王琳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本能得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爹为她娘做的织布机,还有娘做的一箱子衣服都在大火中烧成了灰,玉含这些倒是没怎么伤心,把那些黑灰扫在一起装到一个空石坛里面,放到她爹娘的石坛旁。先师的书与先师的灵位都成了黑灰,玉含便把这些也统统地装到一起,然后又写了一张先师名子的兽皮盖在上面,然后每日接着供奉着这位老师。被玉含有幸救出来的那几本书,就当成了玉含每日必做的工课,有时间就看看翻翻,她没事的时候还让王琳也一起学。王琳本就是一个书生,学这些快得很,没几天一本书就能倒背如流,这让玉含对着这弱弱的王琳另眼相看。 他们俩人把屋子里不能用的扔的扔收的收,收拾完,重新清洗一遍,又准备好新铺盖,接着便在这里过着与玉含爹活着时一样小日子,只不过这次玉含住到她爹娘的房间。王琳住到她原来呆的地方。 ☆、第 9 章 王琳躺在床上反来复去地睡不着,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里面盘桓不去。可他脑子此时空荡荡地怎么想也想不起,他从看到主人开始,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他努力地想,想起些什么,可越想头越沉,不一会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玉含自己跑到她爹娘的房间里面,把自己蒙在大皮被低下就一顿哭,哭的比她爹去世时还心痛。这是因为她爹她早就知道无论她怎么样他都会离开她去找娘,而王琳是她自己把他可爱的一面给生生地送走了,她是为了自己这个决定难过地痛心的哭而不是失去老爹与老娘时伤心无助的哭,说是后悔是有点,但更多的是难过。想着那么一个可爱听话的人到明天也许就变成跟自己处处对着干的人她心里面不难过地落泪吗?就像丢了心爱的玩具,眼睁睁地看着让别人抢去,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干。她一抽一抽地哭了一会也迷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玉含便被门外传来的饭香唤醒。 王琳做好饭了。玉含迷糊地爬起来,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与嘴角的口水,昏乎乎地晃出房间。 石桌上的碗冒着腾腾的热气,一阵阵粥的清香不停地萦绕在屋中,高瘦的身影在门前的晨光中,闪闪地发着光。 “玉含,过来先洗完脸与手再吃。”一张俊俏的脸在晨光中散发着温暖地微笑。 玉含用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眯起双眼细细地看着把自己梳理干净的王琳。 “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吧。”玉含低下了头,不想让自己面对一个也许讨厌自己的王琳。 “是,我想起来了,但你说过你喜欢我,想嫁给我,所以我想,我还是可以接受你做我的一个妾。”王琳说着眉轻轻地皱起。 “妾?妾是什么?”玉含完全不明白王琳说的是什么,她虽然看的书不少,可那些书都是独身的先师留下的,不是让人养什么气,就是修什么身,再就是如何取巧攻敌之类的书,哪里有什么关于这家庭伦理的书。再加上她爹就爱她娘一个人,又从小教育玉含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就好,不用去管别人怎么想。哪里会让自己宝贝的女儿去知道什么妻妾之道。 王琳没有理会玉含地问话,低下头轻轻地搅动着木盆里面的水。“还不快些洗一下脸。” 玉含一双大眼睛变得亮起来,“你帮我洗脸?” 王琳看看她,“还不快点过来。” “好,好。”玉含说着乖乖地来到王琳的眼前。 “低下头,你这样直对着我怎么给你洗脸。”王琳说着伸手轻轻地按下玉含乱蓬蓬的脑袋。 玉含乖乖地低下头,脸上不由自主地挂满了笑容。 “闭上嘴,小心水吃到嘴里面。”王琳见玉含笑地都裂开了嘴,坏心地用手兜起一洼水洒在她的嘴角。 玉含没有生气,听话地闭紧嘴,乖的比大灰还听话。 王琳洗给玉含洗完了脸,又换了一盆水重新给她又洗了一遍,顺道把她的脖子都一起洗了,洗的玉含又忍不住地笑。洗完了这些又换了水,王琳接着给玉含洗手。玉含这双手,整日里摸爬滚打的,早便结起一层厚厚的茧子。再加上长年累月的泥与油地混合,要洗清,可费了王琳好大地劲。 王琳是忙的汗珠都冒出来了,玉含却被他那一双细长柔嫩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力道的手,服待的舒服地只想呆着不动,完全把自己放空到外太空。 “洗好了。”王琳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看着自己一早晨的成果,心里面舒服了很多。玉含长的不难看浓眉大眼,脸上的皮肤虽然是黑了点可是摸上去却细滑而有弹性。让王琳这么一梳洗更显的精神奕奕。玉含那双让王琳下狠功夫的手,也变地滑润起来,握在手中热热的暖暖的。看着看着心里面怪怪地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 “你怎么了?”玉含不解地从失神的王琳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不要吃饭吗?饭现在一定凉了吧。”说着便大步地走向饭桌,拿起碗,呼噜噜地喝了起来。 王琳回过神,看到玉含这吃饭的样子不由地皱起眉。 “玉含,你知道怎么做人家的妾吗?”他走到石桌旁,坐好,才慢悠悠地开口问道。 “什么?妾?这要怎么做?”玉含一边吃着手中的饭一边问,嘴里的饭粒因为说话喷了王琳一脸。 王琳一双秀丽的眉紧了又紧。 “怎么,你头痛。”刚喝着粥的玉含又喷了他一头的粥沫。 “吃饭,不要讲话。”王琳一张小白脸变的铁青。 玉含吞着一块肉,低头嘟囔着,“不是你刚刚问的吗,现在又要让吃饭不让说话。”说着话便也把肉同时嚼碎吞入肚中。 王琳不想再理她,怕她再一边吃一边喷自己一脸的饭,这样让他怎么讲的下去话。 吃完饭,王琳很自然地便去洗锅洗碗,玉含便想着走去打猎,顺路采些菜回来,而且屋后的玉米与棉花也要摘了,想要王琳把屋后里的玉米与棉花收了,可一想到他现在都恢复以前的记忆了,不可能再那么乖地听自己的话,而且今天早晨他的表现她还是很满意,就没有好意思再指使王琳干活,想着自己忙一点,一会就会把这些都弄完了。 王琳洗完碗就不见了玉含,想去找又因为刚刚回想起自己以前的种种,没有敢再出去。今天早晨他一睁开眼睛,便想起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为什么会失忆,连失忆后的玉含与他的种种经历,他都没有忘记。他躺在床上想了许久,玉含这个野孩子的样子在王琳的脑海里变得越来越可爱,让他有些不舍丢下她一个人在这深山沟里。想着如果带回家,做自己的一个小妾,这孩子应该不错吧。所以才又好心地起来做了饭,把玉含重新清洗了下,让这孩子变地能让自己看顺眼些。也许他脑袋还没有完全好吧,他尽忘了玉含曾经有想要吃掉他的心思。这些也许在玉含后来一个多月地接触中,让王琳把玉含原本的那点小邪恶全部给美化了,也许是王琳认为玉含只是个孩子,当时她一直逼自己从了她的意思,只是想有一个人跟她做伴,完全不是他这种邪恶大人的想法。所以王琳在把玉含洗地顺眼后,又好心地想给玉含讲明白,他这个大人心中什么才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吧。不管王琳是怎么想的,他现在想马上离开这里,还想带着玉含一起走,如果玉含不跟他走,他也得偷偷地离开这里,他可不想当一辈子的野人。 玉含走后,王琳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自己拿的衣服还有一件能穿,把自己身上那几块兽皮脱下来,换好衣服。又到处想找一个件可以让玉含穿着出门的衣服。找了半天一件也没找到。到是找到几箱金银与珠宝还有些字画与书。这些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带上,他知道这些东西是玉含她的爹娘与老师留下的。只能让玉含决定是留在这里还是要带上一起走。 ☆、第 10 章 玉含打猎回来,便见到王琳把自己修理的与她第一次见到时一样。 “你回来了。”王琳看到玉含回来,就忙接过她手中的山鹿。 “你是不是要回去?”玉含见如此穿着的王琳忍不住地问。 “是。”王琳放下死鹿,看着玉含小心地问道,“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我喜欢你。”玉含一双大大眼睛闪动着不舍的泪光。 “我知道,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我不会亏待与你的。”王琳说着,伸手紧紧地握住她温暖的双手。 “嗯,我跟你一起走。”玉含死死地盯着王琳,一双大眼睛闪闪地发着一丝丝黯然的光芒。 “这屋里面的东西要不要一起带走。” “不要了,这里是老师与爹娘长安的地方,我不想让他们找不到自己心爱的东西。”她说着一脸落寞地坐在石凳上。 “那我们明天就走好吗?我爹还有病在身,我现在很担心他。”王琳与玉含这一个月的生活改变了他许多的看法,包括自己对自己老爹以前所做的那些混蛋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十分后悔。 “这样,我想把地里的东西收了再走。明天,明天也许一早就能走吧。”玉含说着不安地抓着坐着的石凳 “好吧,我跟你一起。” “啊,嗯,这样也快些。”她犹豫地答着,心里面忐忑不安地望了望王琳起身的背影。 “我做好饭了,吃完饭,我们就去收。” “好。”玉含说着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屋中,把屋里的东西又重新地摆放一遍,才走出,坐到桌旁。 “饭都快凉了,你快点吃吧。”王琳说完便收起自己面前的空碗,走去清洗完。 “你是不是很不舍这里,这里如果你想回来,我可以让你随时回来。你这难过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你的作风。”王琳说。 “我有些担心跟你走了,这里会不会被别人给占了。”玉含说出自己心里话。 “这样,我想不会吧。”王琳想了想说。 “怎么不会,我这里多好,一定会有人想在这里呆着不走。王琳你也不要回什么家了,把你爹娘都接到这里来住好吗?”玉含现在是一口饭也吃不下,这里必尽是她跟她的父母生活的地方,让她一下子离去能不心里难过吗。 “这等着回去后看看再说吧。”王琳此时不想激起玉含的不满情绪,他多少还是在意玉含的心情,也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不同意让玉含对跟他一起离去产生反感,再着王琳也有信心让玉含喜欢上外边的世界,最不好的打算,就是玉含到了他的地盘,不喜欢又能怎么样,想回来可以,但他是绝对不可能跟着玉含一起回来了。 “行,你如果看好了,可一定要回来不然我可不会对你客气啊。”玉含一听这话心里面的一块大石头像一下子没有了,拿起面前的碗就开始吃了起来。 王琳看了看玉含的吃像,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现在这样子,让他怎么带回家让父母看了不吓一跳。一边思考着一边走到屋后,把玉米掰下来编成一挂,挂到石屋内。 玉含吃完收拾完,王琳把玉米都收了小一半。她就没有再收玉米,拿着一个袋子收棉花。天黑时,玉米与棉花都收完了,棉花有一半多没开花,玉含看着心痛得很。跟王琳说,等隔个十天半月自己再回来收一下这棉花。王琳也没反对。但他自己心里明白,从这里出去后,想再回来可不会这么简单了。 日月交替,斗转星移。 时光不管是想着快快地流逝还是想要慢慢地度过,它都会大公无私地在你不知不觉中流失。 第二天,太阳高高地升起,玉含便与王琳上路。 翻过山石林,沿着小溪顺流而下。 “玉含,你知道怎么走出这片森林吗?” “不知道。” “啊,啊,你不知道,你是要带我去哪里走?” “什么,我带你去哪里?明明一直都是你走在前面。”玉含心情沉重地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王琳。 王琳停下了脚步不知所措地在原地徘徊,“这,这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出去,可我看你一直跟着没说,认为你知道我走的路是对的。” 玉含皱起了双眼,这家伙,怎么来的怎么走出去还不知道,还会认为她这从没有出过林子的人会认识路,气地理都不想理这家伙。 王琳看到一声不响的玉含还是接着往前走,便也跟在她的后面。 “跟着我就可以了吗?我怎么会认为你这个少心眼的人会知道怎么走出这林子。”玉含一边走一边愤愤地对着身后的王琳说。 “你也不知道怎么走,可还走什么?”王琳小声地叨唠着,他完全不相信玉含不知道走出林子的路,而且玉含此时没有停下的脚步让他更加地却定,玉含一定能带着自己走出这片大森林。 “走什么?”走在前面的玉含突然停下对着王琳问,紧跟其后的王琳正在走神不小心撞到玉含身上,玉含纹丝弄动,王琳却重重地摔坐在地上,而且还不偏不歪地正好坐在一个尖尖竖起的石头上。石头虽然没有刀子尖利,可一个大活人重重地坐到上面还是会让屁股开花。 王琳唉呀地惨叫,没有引来玉含的心痛,却让她毫不客气地从地上拎起来,对着他就是一顿训斥。 “你走路不长眼,撞了我,坐在地上还大叫个什么,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大叫会引来多少猛兽。你不是不想走了,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走了都快天黑了,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了。你可是我要嫁的人,我爹说了找老公要找靠得住的,别的什么都是白说。那么你表现出一点靠得住的样子出来。别因为我喜欢你,你就什么都不当回事了,要不你嫁我,要不你就给我自己在这里把我领回家。” 王琳被玉含的话惊地一愣,捂着屁股的手一直在痛地发颤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玉含说完这些话便放开王琳自己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用石头堆起一个灶台,然后找了些干草与干柴生起火,坐起饭来。 王琳屁股被尖石头刺地正钻心得痛,又被玉含一吼,再一甩手,又重重地伤了一把,趴在怪石嶙峋的地面上痛是爬也爬不起来。 玉含把自己带的饭做好,吃饱喝足,坐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开始闹心,刚刚王琳那一句走什么,激起了玉含的不舍,她是不想离开这里,可一想到王琳的家人都不在这里又觉的没有爹娘的王琳一定会像自己一样伤心,没想到,就因为走出去的路不清王琳却说出这样的话。气地她真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只凭一时的喜欢要跟这么一个人走出大山,离开自己生活的地方。 天色变得越来越暗,清凉的夜风一吹。玉含的心情慢慢地平复了许多,想起王琳怎么一直没有出现在火堆前,是不是刚刚自己的话说太过严重,让王琳没有脸面再跟在自己身后,一想到这里,玉含更是来气,昨天刚刚说过要对自己好,今天只说他一俩句,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想想这样也好,自己又可以过回自己原来的生活了,可这么一来又成了自己一个人,这样子真得很孤单。一想到这里,玉含就坐不住了。急忙从石头上起身去寻王琳。 ☆、第 11 章 玉含没走几步便发现趴在地上的王琳。 “你怎么了?” 王琳没出声,脸却红成了一片。 “你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去找我,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这里很危险。”玉含说着伸手抱起王琳。 “你,你,你放我下来。”王琳的屁股正痛得很,玉含又正好兜着屁股把他抱在怀中,手不偏不斜地正好压在他肿起的屁股上,痛的王琳冷汗直从头上往下流,但做为一个有文化的书生,他没有脸面对一个姑娘说自己的屁股痛。 “你又怎么了?”玉含也看出王琳的异样。 “没怎么样,你,你扶着我走就行。” 王琳说完,玉含就小心地把王琳放在地上,小心地扶着他。 “对不起,刚刚对你太粗暴了,我爹说,对自己喜欢的东西要爱护,可我总是做不好,还让你受伤。”玉含看着走路都吃力的王琳痛心地说。 “唉,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王琳被玉含这么一道歉,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几步路,王琳走一步一哼唧,玉含刚刚升起的耐心也都让他磨完了。 “王琳,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好吗?你这样不管,只会让伤越来越重。”玉含说。 “没,没,没,没事。”王琳脸红成一片,支支吾吾地就是不想对玉含说自己的屁股受伤了。 “没事?你这样子是没事的样子?是不是腿刚刚被我摔伤了,我看看。”说着把王琳放到一旁的大石头上,就要掀王琳的裤子。 王琳的屁股一沾石头,那里还有好,痛地王琳尖叫着跳了起来。 这把玉含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等玉含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她就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屁股受伤了,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让我看看。”玉含一边笑一边说,还一边扒王琳的裤子。 王琳脸皮薄哪里情愿让玉含直接扒他的裤子,抓着裤腰就是不放手。 “不用了,不用了,这里的伤还是让我自己来得好。”王琳说。 玉含哪里听他的话。手还是不客气地对着王琳的裤腰下手。 “玉含,我就这么一条裤子,你不能再用力地扒了。”王琳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这样,你还不放手。不放手,我可会直接把你身上的衣服都撕掉的。”玉含一边笑一边对着王琳开玩笑地说。 “我就是不放。”王琳的傲气又一次爆发。 玉含笑着松开手,“好样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你。我不脱你的裤子,但你自己怎么处理伤口。” “我,我,我自己会想办法。” “好吧,我先把你抱到火堆旁,吃点东西,一会我找些消肿的草给你,你自己涂好药,明天就会没事的。”玉含说着抱起王琳两步走到火堆旁,拿着烤好的食物放到王琳的手中,又递过一壶水。自己就走开找药草。 现在天不是大黑,但也暗得很难分辨各种植物的样子。玉含低着头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些可以清凉消肿的药草。拿到火堆旁,用石头把药草,碾碎,收成一团,放到王琳的手中。 “拿着,把这些涂到受伤的地方。” 玉含看了看王琳不好意的样子,又恶质地说了一句,“你全身我哪里没有看过,哪里又没有摸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放心吧,我不会看你的。再说你这么一只白狐狸有什么好看的。” 王琳被玉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黑,气地羞地直咬牙。 玉含没理这王琳怎么生气,自己说完便走开,躲到一旁。 王琳见玉含走开,匆忙地上好药。然后趴在光滑的石头上。 夜越来越深,天色也越来越黑,火堆里面的木柴也变得越来越少,亮光也在越变越小。趴在石头上的王琳被一声又一声儿狼叫声惊醒。忍着身上得痛又加了些柴。火堆又一次大亮起来。 “玉含,你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王琳大声地喊着,森林里面却只传来王琳自己的回声。 夜间的凉风呼呼地吹起,仿佛阴间传来的阴风一阵阵带着寒气。王琳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忍着身上得痛,紧紧地坐近火堆。 此时的玉含正趴在一棵大树上打盹,王琳的那一声大叫,她早便听到,可她懒地动,也懒地理这小气的王琳。玉含从她的爹去世后,一直睡在树上,而且睡的还特别的惊醒,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便会把她惊醒,自从住进石屋有了王琳的陪伴情况好了些,可睡眠一直不是很沉。今天王琳让她有些生气,所以想躲开他,打算让自己在树上睡一晚。 王琳不知道玉含此时在哪里,心里是又怕又是担心,怕自己出事,又担心玉含出事。想去找,可自己没有那个胆,心里又担心,想睡是不可能的。 “玉含,你在哪里,有什么事情,你出来说好吗?我很担心你。”王琳对着黑漆的远处担心地说着。 “我很担心你,你出来好吗?”王琳重复地对着远方讲了许久。 “你烦不烦,想不想睡了,这里有狼知道不知道,你再这么说下去,非让它们把你吃了不可。”玉含坏心眼的在他的背后阴森森地说。 王琳完全没想到玉含会不声不息地在自己的背后出现。吓地一下又坐在地上,地面上正好放着一大堆玉含捡来的干树枝,上面各种硬刺可以轻轻松松地刺入肉中,更何况此时王琳是硬生生的大力地冲坐在上面。本来就肿的屁股更是锦上添花的多了许多小小的破洞。痛的王琳大叫着,脸都变了形。 “你是笨蛋吗?这个能坐吗?”玉含没等王琳自己爬起来,就伸手把他拎了起来。看着他屁股上密麻麻的一屁股黑刺,想也没想就脱了王琳的裤子。 王琳此时痛的早就顾不得什么书生脸面,哼哼着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乱动,小心刺会走到肉里面。”玉含把王琳按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开始认真地清理王琳白屁股上的黑刺。 “你这屁股真白,比我的脸还嫩。”玉含一边拔着刺一边不由自主地说道。 王琳是又羞又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面盘旋。脸色也是变来变去的不知道哪种才能说明他此时的心情。但好在天黑,火堆再亮现在只对着屁股,他这张脸倒是被挡在黑暗之中,不知玉含如果看到王琳这张变来变去的脸会不会又生出什么怪想来折腾这位白面书生。 玉含拔完屁股上能见的黑刺又不放心地在上面摸了几圈,在确定上面没有什么刺手的硬物后,找到王琳刚才没有上完的草药,又细细地给他涂上,看看他那早以千疮百孔的裤子,索性给他扔到一边。从自己的背包中又拿出一条裤子,这条裤子是王琳上次洗温泉时,拿给她穿的裤子,当时她只穿了一次便洗好放起来,本想着带着它,走出这森林时再换上,她也知道自己这身打扮与王琳的世界不同,也不想到了哪里被当成一个异类看。现在王琳没有衣服穿只能让他先穿,自己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玉含拿出裤子给王琳穿好,在地上铺好一张兽皮,让王琳好好地趴好。 此时的王琳感动地是眼泪都不停的在眼眶里面转,心想娶玉含这老婆还是很好的,他一定把这样的老婆带出这大山,让她今生今世永远地与自己在一起。 呵呵,王琳现在忘了是谁让他变成这样子的了。 ☆、第 12 章 一缕缕的晨光,划破如纱如梦般的晨雾,一声又一声悦耳的鸟鸣在浓密的丛林间回荡,潺潺的流水声,洗刷着晨间梦般的迷雾。 王琳一晚上睡得很安稳,玉含一直坐在他的身旁,添加着柴火,还不时用手试着王琳头上的温度,她很怕王琳因为受伤而发起烧来,如果那样,他们只能再次回到石屋,等王琳身上的伤完全好了才能再次上路。担心一晚上的玉含,到了清晨,才迷糊地依在王琳的身上睡着。 王琳醒来时玉含正趴在他的后背睡地正香,王琳动了动被她压地有些麻木的身体,想要把她移到兽皮垫子上,可自己一动,玉含便用力地抱紧他,让他动也不能动一下,并且被她抱的呼吸都困难,肋骨痛得好像马上就要断了,为了自己的身体安全,王琳是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玉含抱个够。 玉含好久没有睡这么踏实过了,这一觉睡的太阳西沉,才在王琳一声又一声巨大的腹鸣中醒来。 “现在才天亮。”她伸着懒腰,揉着眼睛,“我怎么觉的睡了很久似的。” 王琳的身体早便被玉含压的失去了知觉,现在一张小白脸也都变了颜色,“你是睡到天黑了。”他努力地压住自己的火气勉强让自己吐出些比较平静的话来。 “你脸都变紫了。” 王琳张了张嘴想说,是你抱的太紧,几乎快把他勒死了。这一天王琳可知道趴着一动不动是多么让人耐以忍受的事情,而且眼前这位自己只要一动便会死命地勒,不把他抱的断气,也快要让他昏过去了,想着昏过去也好过这么意识清醒的活受罪,但自己只要不动,一会这个玉含又会乖的像个小猫。让他刚刚走到昏过去的悬崖边又快快地退了回来。 “你身体好了吗?怎么现在动也不能动了。”玉含想扶起王琳,王琳的手脚早麻木的没有知觉,哪里能站地起来。 王琳见玉含惊慌的样子,想着玉含昨晚也是怕自己这伤恶化,不停地观察自己是不是发烧才会早晨抱着自己睡了一天,便好心地对玉含说,“没什么事,都是你抱着我睡了一天,身体有些麻了而已。活动几下就没事的。” “啊,啊,啊,你刚刚说什么?我抱着你会睡一天,这不可能,我睡觉从来没有这么死过,你是不是一直不敢动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什么,我不敢动?我一动,你恨不得把我勒死,你知道吗?”王琳听这样说话,也来气了。 “啊,啊,啊,这是真的吗?”说着玉含又趴在王琳的身上,又是摸又是闻。 玉含的手,还有鼻子里不停往他身上喷的热气,惹的王琳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玉含不要乱摸。”王琳忍不住伸手想推开玉含。 “你真是我见到的宝。”玉含趴在王琳身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太好闻了。” 这话说的王琳脸又一阵阵地红了起来。肚子此时还不挣气地大叫了起来,咕噜咕噜叫地很起劲。 “饿了吧。我给你弄吃的去。”玉含看着火堆上点点的火星,气忙又加了一些柴。把背包里面带着的粮食都翻出来。看看这个没胃口,看看那个不好吃。最后抬起头问,“王琳,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王琳想说,他现在饿的很,有吃的东西就行了,不会挑三拣四。 “那样,我去打几活物来吃,你等着我。”说着拿着自己弓箭就消失的没影。 王琳肚子饿地不停地叫,只好自己忍着痛爬了起来,把几个玉米面的窝头放到火里面烤了一下,就吃下肚。 王琳吃完这些,肚子是一时先不饿了,可口又开始渴了起来。翻了翻玉含带着的物品找到一袋水,打开喝了几口。刚想放下水袋,玉含就回来了。 “你在喝凉水,这样肚子会不舒服的。”还没有等王琳放下手中袋子,便让玉含一手夺了下来,紧接被玉含别一只手上头部血肉模糊的大蛇惊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上面那红肿的旧伤让他痛哼着又直接跳了起来。 “你怕蛇,它都死了有什么好怕的。”玉含说着随手把蛇扔到远处。 “你,你捉它来干什么?”王琳被玉含扶到兽皮上趴好。 “吃,这东西拿来做蛇羹最好喝了。”她说着把背后的一只山鸡拿下来,“看,我还打了一只山鸡来,一会烤了。” “嗯,蛇,蛇也能吃?” “当然了,而且有些虫子用油煎了也十分的美味,如果现在油多的话,我一定会做给你吃。”玉含说着,就坐在旁边杀鸡。 篝火燃火得正旺,渐渐暗下的天色,使篝火旁杀鸡与蛇的玉含特别地醒目。王琳趴在兽皮上,一不小心看到玉含一只手血淋淋地正在掏着鸡的内脏,胃里就开始翻腾,接着又看到玉含麻利地剥蛇皮,胃就再也受不了,抗议着把里面的东西全部从入口倾倒出来。 王琳的呕吐声惊了正在忙碌的玉含,放下手中的蛇就赶到王琳的身旁。 “王琳,你怎么了?”玉含说着伸手便扶起低着头正在吐的王琳。完全忘记自己现在正是满手的血腥。 血腥的气味直冲鼻子,王琳一想到刚刚看到情形胃里翻腾得更凶。 “怎么了,你是不是因为喝了凉水才这样的?”玉含担心地想把王琳看个清楚。 “你能不能离我远些。” “什么?”玉含伸着血手就把王琳的一张白脸硬生生地扶了起来,这张白净的脸上顿时多了几朵美丽的血梅花。 “你放开手。”王琳伸手想拍开玉含扶在自己面颊上的血手。 玉含哪里能听他的话,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下额,让他一双大大的双眼直直地面对自己。“王琳,你到底怎么了?” 王琳心里面那个不痛快,可就是不想说自己现在怕血,看到血腥的场面忍不住吐了。玉含也不明白,王琳到底是怎么了,关于王琳跟玉含生活了一个月就没有让他看到过玉含杀生吗,怎么说王琳不是就爱吃玉含做的肉吗?说到这里,也是玉含没让王琳见过,那一个月里,玉含只顾着教王琳怎么生火做饭,再加种屋后的那几亩地,关于打猎的事情,她本来打算再等些日子教王琳,再加上她每次回来都是把猎物处理好了,把那些内脏,还有些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都让大灰带走,自己只留下好吃的肉。所以王琳一个月也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玉含也不会认为一个大活人会看到杀鸡还会看到吐,更不能理解有人会昏血。 王琳与玉含僵持了片刻,他鼻子低下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脑子也紧跟着越来越来不好用,眼前玉含一双不解的大眼睛也变的越来越模糊,他最终还是华丽地昏了过去。 他这一昏,可吓怕了玉含,一时慌地急忙把王琳放开,盯着昏了过去的王琳失神片刻,这片刻玉含是在懊悔,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把王琳都生生地抓昏了,她都开始恨自己这双坏事的手,根本没有想到王琳是昏血。 一声声的狼叫,让刚刚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的玉含,想到,火堆前那些血腥的东西如果不尽快处理,定会把附近的狼引到这里来,这些狼都是大灰的同类,她不想伤害它们,也不想因为这血腥让自己变成这些狼的食物。急着想把王琳弄醒,如果这样昏迷很危险,有火,人要清醒的话,这些狼是不敢攻击人,但如果躺着不动,这就危险了。最重要的是自己要去溪边处理这些食物,她本是打算在溪边直接处理好再带来,可不放心王琳一个人在火堆旁,所以想在火旁处理完自己再去清洗也不会用多少时间。可没想到王琳不知怎么就昏了过去。 玉含又按仁中又是掐三神,合谷,王琳就是不清,最后没有办法,玉含只能把袋子里面的水浇到王琳的脸上。这一下王琳到是醒了。可看到玉含收拾的猎物又开始吐开了。 “你吐的烦不烦人,如果再吐,我就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喂狼吧。”说着,拿起死鸡死蛇,还有蛇皮包的一包鸡的内脏在王琳的眼前晃过,王琳的双眼又开始往上翻。 “不要给我昏,再昏,你就等着喂狼吧。”玉含说着,气地看也不看王琳一眼,转身就走,也许玉含的话真地起了作用,也许玉含的远离让那些血腥的气息变淡,王琳这次没有昏了过去。却被自己旁边呕吐物恶心的不行,那东西本来吃的很香甜,为什么吃下去再吐出来变化就这么大,王琳此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等着玉含做好饭再吃。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看,写的很伤心。 谢谢那位收藏它的 会停 对不起 不好意思了 文写的有些啰嗦,总在一些小地方抓着放不开,而且句子有些读起来也不是很顺。 现在要停下来,好好的想想, 谢谢支持的你。 ☆、第 13 章 王琳也没让自己后悔多长时间,玉含便清洗完肉,还带来了几皮囊水,然后把皮囊架在火上,看到王琳吐过的东西,瞪了王琳一眼,然后拿些大的枝叶把这些东西清走,把烘的热热枝叶铺在地上,自己坐在上面认真地用火小心地烧烤着皮囊,不时洒些水浇在上面。不多时里面的水就涌动着一个个的大泡从皮囊的口中溢出,一股肉汤的清香从里面不停地冒出。玉含把一些青色的叶子放到里面,青菜特有的香气与肉汤的香气相互溶合,在清冷的溪边萦绕。玉含把皮囊下的明火撤下,用一些发红的木碳接着烤着,还不时洒些水在皮囊外。她又把山鸡架在火上一边烤一边一不停地翻动,还在上面洒上一些奇怪的东西。 香味不时地传到王琳的鼻子里面,他胃里面早便吐的空空被这香气引诱的双眼紧盯着玉含不停翻动的山鸡。 “一会就能吃了。你先喝些汤。”玉含说着把火碳上的皮囊取下,用一竹筒,装好里面的汤递到王琳的手中。 王琳也不客气拿着竹筒就喝了起来。他喝完一筒汤,山鸡也烤好了,玉含把山鸡的腿撕下来递到王琳的手中,王琳早就饿的口水直流,这又油又嫩的鸡腿他最爱吃了,鸡腿拿到手便不顾形象地大啃起来。 一只鸡很快吃完,皮囊里面的汤也都喝完,玉含把皮囊里面的东西倒到个大叶子上,托在手中,问王琳,“你要不要也吃些蛇肉?” 蛇肉,吃饱喝足的王琳脑海中出现刚刚玉含剥蛇时血淋淋的画面,胃里面刚刚装下的东西又开始了翻腾。 “你又怎么了,是不是怕蛇怕地想吐,你要再敢吐出来,我会让你把吐下的东西再吃进去。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可是说到做到。”玉含看王琳这欲吐的样子就来气,他这人也太不爱惜食物了,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可是救命的东西,就这样把吃下的东西白白地吐掉多可惜。 王琳被这丫头吼的一惊,胃到安稳起来。自己都感到自己这样子真是奇怪,怎么感觉不让这丫头修理就不舒服了。 “你要不要吃这肉,吃了它你就不用怕它了。”玉含递过一段蛇肉,“不许不吃,吃了才会知道,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王琳的胃痛苦地翻了几翻,他还是盯着玉含手中的蛇肉,拿到手中,咬了几口。 “这样才好。蛇有什么怕的,不是还让你吃了吗?” 王琳心里面是说不出的滋味,他怎么会不如一个孩子,自己的脸都快让自己丢尽了。 不知王琳怎么不好意思,还是玉含怎么大条,时间会一点点地过去,什么难为情的事也会变成云烟。 吃完东西,收拾完,王琳就趴在兽皮上打盹,玉含把一些火碳从火堆中取出,上面铺了一层鲜树枝,然后把王琳身上的兽皮取来加在上面,又扶着王琳在上面趴好。 “晚上,有些凉,趴在地上不好。”说着坐在王琳身旁,“你先睡,一会,我再睡。” 王琳应着早便趴在暖暖的兽皮上直迷糊,一会便进入了梦香。 睡着的人黑夜只是一闭眼与一睁眼的时间。玉含整整地坐了一夜也没有好意思打扰这睡的如天仙般的王琳。 “你一直没睡,为什么不叫醒我。”王琳现在是身体好,精神也好,对玉含一夜不叫醒自己很是歉意。 “没什么,等到了你家,让我好好地睡一觉就行。” “到我家,可这要怎么走出去。我来的时候就迷糊的从一个悬崖掉下来,走了半天看到你的石屋,现在让我按原路回去,我真不知道怎么走。” “我是让你带路了吗?你这笨蛋。” “什么?你说我什么?我可不是笨蛋。” “知道了,快收拾东西,我们要走了,天黑前要找到这条小溪下游的河。”玉含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 俩个人沿着溪走了俩天,终于看到有人居住的房子。为了不吓到对方,王琳先去问路,这一问才知道,他们走的方向反了。 俩人商量了下,决定在有人烟的地方找回家的路。 有外人在,玉含不能再打扮成个野人样,王琳身上带的那些银子,这时起了作用,玉含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不能吃的东西原来有这么大地用处。 王琳先能给玉含买了一身合适的男装,本想给她弄一件女人的衣服,可女人的衣服穿起来太麻烦,玉含一气把那身衣服撕的粉碎。 有了合适的衣服,王琳就大胆地带着玉含赶路,这一路上,可让玉含开了眼,眼前花花绿绿的人,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各种新奇的玩意,让她做梦还不停地叨唠。 玉含是见一样喜欢一样,王琳那可怜的银子,怎么也受不了她这么折腾。没两天,王琳对着玉含直叹气。 “玉含,我们以后要睡大街了,而且再也买不了肉包子。” “怎么了?”玉含完全没有明白王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钱都花光了。” “看你的样子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不就是钱花光了吗?这有什么。”玉含完全不明白钱光了代表什么意思。 “玉含,你是不是不知道钱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吧。”王琳也被这天真的玉含弄的眼睛里面的怨气全无,只有深深的爱怜。 “是啊,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钱,只听你提过银子。有银子,没有钱有什么关系。” 王琳被玉含的话逗乐了,“玉含,钱就是银子,银子只是钱的一种。你还记的你拿了人家的珠花,我给了那个人银子,他是不是又找了我几个铜钱。那几个铜钱还让你拿着抛来抛去的最后弄的不知去哪里了。其实那几个铜钱也是钱,可以用来买包子吃。” “啊,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不是在浪费食物吗?”玉含一双满含悔意的圆眼,让王琳想要去责怪玉含都不知道要说她些什么更好。 “好了,以后注意就好。” “食物可是能救命的,我把救命的东西丢了。”玉含为自己犯下这样的错误很是懊悔。 “这也许不是什么浪费,说不准这钱会让一些更需要它们的人捡到。”王琳忍不住摸了摸玉含的头。 玉含这头这些日子每天都让王琳仔细地打理着,头被梳的油光发亮,整齐漂亮得很。两个与她年绩相称的发髻与一身短衣短裤的打扮,让她看起来像个很讨人喜欢的小牧童。虽然个子有些高,但脸与纯天然的表情让她与这种感觉一点也不违和。 “王琳,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家?” 王琳又要面对生冷冷的现实,什么时候能到家,他现在也不清楚,打听了很多的人,不是有指错路的就是因为玉含乱跑,让自己不知道又走到哪里去了。一想不知能何时到的家,和两手空的俩个人。王琳的头就大起来。 “你很发愁是吗?”玉含也看出王琳发愁得很。 “是啊,这要怎么办?”王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有钱,我带了一些跟你带来的银子一样的黄东西。”玉含说着把一个大大的金元宝摆在王琳的面前。 “你怎么会带着这个。”王琳当时想玉含不让他带,他就没打那箱财宝的心。作为一个有志人士他是很痛恨这偷盗之事,也是他从小衣食无忧又读了太多的圣贤书养成了一种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性。 “我是看箱子实在放不下,又怕放在外边让别人拿走,自己也觉的好玩就拿着想用来防身,如果有什么危险当暗器很好用。” 王琳看着玉含手中的几块金子,心里面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该悲哀好,用金子去当暗器伤人,这被伤的人会高兴的直跳吧。可现实并没有发生王琳想象的那种事,因为就在这金拿来花的不到一天的工夫,这金子终于也被玉含用了一回,这回被伤的人可一点也没有见到金子就开心地大笑,还把他们捉起来关了十来天。把人伤重了,到也没有,只是轻轻地伤了一个小孩子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样题材的文会不会不好,但想到曾经看过许地山的《春桃》这文写完会有那种感觉吧。我很喜欢里面的女主,对以前的丈夫得不离不弃,对于多于来的情人,是现实的一种无奈吧,有时候自己喜欢的不一定是可以跟自己过一辈子的人,所以才把这位也加了进来,让女人在事业与感情方面都圆满。想着这么去写。却总是让自己写的自己也无法直视,让人见笑了。 有小小的一点担心自己写文是不是太另类了。 ☆、第 14 章 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王琳与玉含正赶路,准确地说,是玉含在赶集,因为他们路过的地方正在举行大型的集会,车水马龙,各式各样的新鲜玩意让这从来没见过世面的玉含是大开眼界,身上又有金子,这让王琳敢大着胆子让玉含可着劲地花。这玩的开心,吃的开心的玉含却在这人堆里面被一个小孩子给缠上了。 这孩子长的很矮,样子也没有王琳漂亮却拉着玉含的手,说什么要娶她做老婆。一口一个我看上你了,你就做我的老婆吧。 玉含从大山里出来,第一次有一个男人把她看成女人,心里面有小小的喜悦,忍不住问眼前这小鼻子小眼细皮嫩肉的小屁孩。“你几岁了?” “我八岁了。” “噢,八岁?八岁你就能娶老婆,你是谁啊!”玉含被这小屁孩气着了。 “怎么八岁就不能娶你了,我可是当今的皇……”他刚想说,就被后面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捂住了嘴。 “少爷,你不要乱说话。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我会死的。”十多岁的孩子惊慌的神情连玉含这个野生的人都看了出来。 “你是他什么人?”玉含看着这十多岁的孩子就感到亲切。 “小姐对不起,我家少爷得罪你了。”说着就想拉走这八岁的小孩子。 “马千军,你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你想反天吗?”小孩子发火了,伸手就打这十多岁孩子的脸,玉含一时心急,伸手把袖子里的金子就扔出了一块,这一块金子正打到这小孩子的手上。小孩子立马就暴躁起来。 “马千军你这个奴才,你看我都让人打了还不把人抓起来。” 这马千军立马转头就对付这用金子打他家主子手的玉含 。弄的玉含一时都有些懵。这是怎么个回事啊,自己是为了帮助他不让这小屁孩子打还成错了,对了刚刚她扔出去的可是金子,那是很多的钱,可以买很多好吃的东西,王琳说不让她乱扔,她都把王琳的话都忘了,眼前这位叫马千军的怎么却反过来对付她了。玉含这一懵到是便宜了小马千军,一下子把玉含给抓个正着。 “快跟我家主子道歉。” 玉含的手被背在后面,听到这话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给我家主子道个谦我就放了你。”马千军小声地在玉含耳边说。 他这口热气吹的玉含直想笑,哪里有听清他说些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快点道歉。”马千军的小脸也变了色,他可知道眼前这小主,如果刚刚那话让这小主子知道了那还得了,自己不被剥成皮也差不多了,他这小主最讨厌下人管他的事。特别是他现在正盯着的人,却让个下人早早的替他下了命令。 “道歉?道歉要怎么做?”玉含从来没有跟人道过谦哪里会知道马千军说的是什么意思。 马千军被玉含这一问头大了几圈。她这么问让他怎么说,还当着他这么一个小主子的面前让他怎么样才能给她解释清楚。 还没有等小马解释,王琳就找到跑散的玉含。看玉含被一个壮实的小男孩子抓着就急着上前想拉开俩位。 “这是怎么了?”王琳是边问边下手。 “你是谁?”马千军不解地问。 “我是他的主人。”王琳迟疑了一下说。 玉含一声不高兴了,“王琳你说什么,你是我的主人,我才是你的主人啊。” 王琳苦笑了笑,“先让人放了你再说吧。”说着就拉开马千军的手。小马也是不想为难这俩位,所以轻轻松松地就让王琳把玉含救了。他这么做只是想在他那位多事的小主子面前演一场戏。好让玉含这倒霉孩子逃跑。 玉含一被王琳救下来,一旁看着的小孩子不干了,急着跳了出来挡在王琳与玉含面前。 “不要走。” “小孩子。让开。”王琳低着头看了一眼这比自己矮了一半多的小孩子就想笑。 “你说什么?”小孩子愤怒的声音跟着他狠硬的小腿一起奔着王琳的下半身冲去。 王琳就一个书生,哪里会躲过小孩子这么不防备的一踢。这一腿把他那两根亭亭玉立的大长腿硬生生的踢弯。扑通一声当着来来去去的男女老少对着这小孩子来个跪拜大礼。王琳这一跪,让玉含也恼了,这孩子气起来也凶得很,飞起一脚就对着小孩子的双腿踢去。小孩子想躲可玉含这速度天下还没有几个人能躲的过。当然这小孩子更是没丁点办法可以躲开,玉含狠狠地这一踢,让这自大的小孩子不仅对着王琳来了个大跪礼还顺带把整张小脸都对着地来个重重的大叩头。 一旁的马千军看自己的小主子被人踢了,这哪里能行,冲上前就跟玉含打了起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人流,被这俩个相互打的小孩子搅的乱成了一片。 趴在地上的小孩子早被人群中的一些大人扶了起来。王琳也被包粽子似的绑了起来。 “马千军,你一定给我好好地教训这女人一顿。”小孩子捂着摔地生痛的鼻,哼哼着大喊。 小马早就力不从心,还让他教训眼前这女人?如果不是在人群里不方便伸展手脚,他现在早就让这女人打趴下了。可让一个女人打趴下,他这最佳侍卫的头衔不是白当了。 “马千军,我叫几位大叔帮你。一定不能伤着,我要活的,还不要乱碰。这可是我看上的女人。”这小孩子叫唤着让身旁的人冲上去四五个。 这几位冲上来的大汉,个个脸色那个难看,还不让碰,还让捉人,这样子让他们几个人做起来也不容易,特别眼前的这位,还跟着他们头把手的得意弟子打的都不分上下。让他们怎么活捉。几个人碰了碰头,一个长着一把胡子对着几位叽咕的几句,这群人才脸上露出那么一点正常颜色。 “姑娘!我们不想与姑娘在这里争斗。我家小主也是想多多关照姑娘才想让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姑娘,你还是先看看先想想与你在一起的人要怎么办,你是想让他死还是活,现在就看姑娘怎么做了。” 玉含很长时间没有跟人这么痛快的相互较量了,现在打的正上隐。被这一位大叔一喊,急忙来了个狠手,把马千军一腿踢出十多米,然后站定看了看眼前的大叔,又顺着大叔的手指看到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王琳。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会停一些时间再更。 现在不知道会不会是这样。 应该会写完。 不好意思了。 我要停下来好好的看看自己的文写的在哪里不对。 ☆、第 15 章 “王琳,你这大笨蛋。你长这么高,怎么就让他们这一群笨蛋给捉住了。” 玉含这话一出口,周围一大群人都满脸黑线,有那小孩子的帮凶,也有大胆看热闹的人。 “看啊,我看上的女人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小孩子得意地对着周围满脸黑线的大人们自夸。 “闭嘴,你这小臭孩子,放了我老公,不然我打地让你娘,你爹都不认识你。”玉含对着小孩子就怒吼。 她这一叫,吓的周围看好戏的人跑了一半。 “你们这些饭桶快着把她给我抓起来。”小孩子也来气了,对着一大堆的大人就乱叫。 马千军被玉含这一腿踢的半天才回过神,一看小主子正对着一大群的暗卫乱吼。跟着这女孩一起的男人也被小主子给抓住了,心里面不担心自己的主子却担心起这被抓的男和正想与自己小主子杠上的女孩。 “姑娘,不要动怒。”马千军爬起来就跑到玉含面前想劝架,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和人家打的欢。 “不动怒,什么是不动怒。我现在就是想收拾眼前这小屁孩子,谁也别想阻止我。”玉含说着就冲小孩打去。 有一群的人护着能让玉含这么容易就进身吗?玉含当了多年的山大王,哪里把眼前这一群大猴子放在眼中,没几下子就从这群人的头顶上穿过,跳到小孩的面前。 小马见这情况,哪里能让这女孩再伤自己小主一下,冲到小主身旁,把小主紧紧地护住。 “让开,不然,我杀了你。”玉含瞪着马千军。 “你敢动他一根寒毛。”这小主子对马千军也是疼爱得很,忙着抓紧马千军。 “我就想动他全身,你这可气的小孩子。”玉含说着就打向马千军。这回玉含拼了全力,马千军没几个回合就让玉含打断了几根肋骨,痛地动也动不了。 小孩一看马千军受伤了,气愤的就让一大群人打王琳。 玉含看到都快被这群人气疯了,对着这一群大人就狠揍,这没章法的打法,让这么一群人对玉含都束手无策,还被一个不大不小的孩子打着青一块紫一块。 “姑娘,你还不停下手来,这位公子,就会当场死在你面前。”一位急中生智拿着王琳当盾牌。 “死,让他死吧,死了后,我要把他吃了。”玉含说。 所有在场的人,每个人的脸色都黑的不能再黑,只有那个小孩子高兴地叫,“我看上的女人就是跟一般的不一样吧。” 一旁痛得不能动的马千军心想,小主啊,小主,吃人的女人当然不一样,你就不怕哪天你睡着了,她把你吃了。 用刀抵着王琳脖子的人,手也开始发抖,不知道此时是杀了这人,还是不杀,杀了让这女人吃了,自己也不会好过吧,不杀,这女人他们这几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而且小主还要活捉。这不是存心难为他们这些人吗。 “你杀不杀,放心,我不会吃你,你长的太难看了,一看肉就不好吃。”玉含一边跟着对面的人打,一边还有心说着风凉话。 被刀架在脖子上的王琳现在完全没听到玉含这话,他早就被玉含伤人伤得满地是血的场面吓昏了,要是他醒着感却自己脖子上的刀一定也会昏,听到玉含说的话也会气昏。反正无论怎样王琳见到这场面总会昏。 一大群人跟个半大小的孩子打的正欢,忽然又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中间的一位一站出来,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连一直叫唤的小孩也变成了乖乖宝。 这站出的中年男人看到玉含,失神片刻,然后对着玉含说,“孩子,现在是国法的天下,如果这么胡来只会乱了天下。” 玉含也被他说地一愣,国法?法?这好像书上说过,意思好像是有法才会安定,想想自己刚刚在气头上做的事情也许有些过分。 玉含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看到他们各个头破血流的样子,瞪了一眼中年男人身后的小孩子。“这一切都是这小孩子先引起的。他如果不绑了王琳我也不会想伤他。” 小孩子站在男人的身后没出声,紧紧地抿着一张小嘴。 “他做得不对,但孩子你做得更不对吧,你伤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玉含一思道这也无法回答他的话。 “孩子,我放了你朋友,但你伤了这么多人也不好说吧。” “你想让我怎么样?”玉含问。 “让你在狱中住一些时间,为自己这莽撞行为好好地反醒一下,可好。”中年男人说着话脸上还是带着让人舒服的笑容。 玉含看了看王琳又看了看中年男人,说,“我同意你的要求,但你一定说话算数,不然怎么让天下的百姓心服。” “好,我一言为定。”中年男人说着,叫人把王琳放了,并让身旁的人救醒他。 王琳醒来后便上前抓住玉含。 “你不要碰我的女人。”站在中年男人身后的小孩子不干了,急得叫起来。 王琳不解地看了一眼小孩子,又看看玉含,这小孩子一定在说笑话,玉含样子十个人会有十个人认为她是男人,怎么会成了这小孩子的女人了。 “别理这孩子。”玉含拉过王琳不想让他听这小孩子瞎说。 小孩子一看这样子更来气,想跑到他们中间,拉开俩人。却被中年男人一手拉住。 “小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看上的女人,哪里能让别的男人碰。”孩子脸色气得铁青。 “小主,想要有所作为哪里能让儿女情长所困。” “我知道,但这是我第一次看上的人。” “那也不能强娶。”中年男人笑着摸了一下小脸。 “你不要摸我的脸。”小孩子不高兴拍开中年男人的手。 “为师告诉你,为美色误国的人都不得善终,你想要这样的结果吗?”中年男人说。 玉含耳尖地听道,接着想到她看过的那些故事,情不自禁地说,“大叔说的对,比如纣王与妲己,周幽王与褒姒,还有西施与吴王夫差,这些都是因为讨美女欢心把自己弄的国破家亡。” 王琳紧紧地拉住她的手,低头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玉含不要多言。” 玉含被王琳吹的耳根都痒了起来。瞪了一眼他,“怎么,我说错了吗?” 中年男人笑了起来,“孩子,你说的不算,但这像是与你无关。” 玉含看了眼中年男人,“怎么无关,这些人不是都因为女人才会变成那样吗?” 王琳又拉了拉她的手,小声道,“你说的那些女人都是一些绝世的美女,跟你是完全不一样的。” 俩个人在小孩子面前亲亲我我地咬耳根子,“给我把人抓起来。老师不是说让她到狱里反省几日吗?” 中年男人看看孩子,又看看玉含,“孩子,是不是该你遵守诺言了。” “好。王琳你先找家店住几天等我,我出来再和你一起走。” 王琳犹豫了一下,“我不想等你,你出来后,自己去找我。我把我家的住址写与你,你按着上面的住址一定能找到我家。我在家里等你。我现在十分担心自己生病的爹,很想早些赶回家。你也不要多想。” 玉含看看他。“行。我出来就去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是一对一。 这个夫会很惨。 ☆、第 16 章 玉含是不是傻了,就这么让王琳走了,自己这么一个初次走出大山的人就凭着他给的那个不一定准的破地址就真的能找到他吗?这么做玉含也是没有办法的,玉含不想王琳死可自己这么乱打只会把王琳弄死,而且自己也说不准还会让这小孩子抓起来,怎么看这小孩子也不简单,就刚刚让自己踢趴下的那个马千军他跟自己也就差那么一点点,只不过自己手更狠些,所以才会让他被自己踢倒。如果来上个十个八个他这样的人,自己一定没有办法对付更何况还要保着王琳的命。而且眼前的这位大叔看着不像是个不讲理的人,那个小孩子也很听这个人的话,她只要乖乖地听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什么问题王琳也跑远了,自己可以放开胆子地打一架,打不过自己还可以跑,而且她逃跑的功夫比打架的功夫还好上许多倍。所以她才会想让王琳先走,自己以后再找。 而王琳哪,是真地想甩了玉含,他被刚才玉含打架的阵势吓破了胆,打死他也不会想娶玉含来当自己的老婆。就想着早早地逃了,离这个凶神越远越好。这么着,王琳给玉含的地址一定是假的。再着玉含也不想要什么地址,俩个人一同赶路这么长时间早便他问路的那个地址记清了,王琳只是自作聪明。 玉含被中年人带到大牢,因为她年绩比较小还专门给她准备了一间牢房,吃的饭菜虽然比较简单但也能让她吃饱。 她自从住到牢小孩子只跟着中年人来看过他一次,中年人独自一人带来一些特好的吃食过来看过她很多次。他偶尔对着她看的出神。 “大叔,你怎么了?”玉含被这大叔看的有些不自。 “你很像一个人。” “这个,长得很像的人很多,我还在大街上看到一模一样的两个人。真的,他俩个长的一样穿的衣服还一样。” “哈,哈,哈,是,这世上像的人太多了。” 玉含这么说过后,中年人便再也没来。一个月过去,马千军跑过来看她。 “你怎么来了?” “我带你走。” “我好像要关三个月,现在还没有到时间。” “你再不走,我家小主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放走你。” “什么,你们说话不算数。” “快点走吧。老师也不是说话不算数,可你那么厉害,让老师也想把你留在小主的身旁。不是把你关起来,而是让你跟小主作伴。” “那你为什么帮我?” “我小主的脾气不好,你这样的人,在他的手下不会有好的结果。而且你是个女孩,将来会跟小主许多的妻妾在一起。我不想你将来会被小主一不高兴给杀了。毕竟这事也因为你帮我引起。” “这样啊。那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会没事,因为有老师在。” 玉含想了想,还是跟着马千军一起跑了出来。 “马千军,你帮人帮到底,再找人把我送到家好吗?” 马千军想了想,还是帮玉含找到马夫交了钱,叮嘱马夫把玉含送到她说的地方去。 王琳离开玉含后自己就拿着钱在外边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然后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这一路上停停走走,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家门口。 他前脚刚到家门,后脚玉含便被马夫送到,分开一个月的俩个人同时出现在王琳家的大门口。 “王琳,你是刚刚到吗?” “玉含,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王琳看到玉含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好,他可是真的不想让她进自己的家门。 正在王琳犹豫着怎么不让玉含进门,大门便在俩人的面前打开。 “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家伙,这是我的家啊,老爷不在了,这也是我的家啊。” “这里早就让你的女婿卖给我们了,让你住这么十来天算是给足你面子了,还想一直赖着不走。快滚。” 王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大娘会被人扔出大门,还被人指着骂。 ☆、第 17 章 这是怎么一会事? 王琳急忙上前扶起被人推倒在地的大娘,大娘多日不见原本花白的头发此时变的苍白如雪,脸此刻像一张蔫掉的茄子,皱皱的老皮泛着青紫。 “大娘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王琳这一问,大娘像看到仇人一样拍打着王琳。 “这个畜生,为什么要投生在我家,老爷如果不是你哪里会这么早就离开我。”大娘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娘是我不对。大娘不要伤心了。爹爹怎么了,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都是报应啊,我这是报应啊。”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抓着自己白苍苍的头发。 “大娘,大娘,你怎么了?”王琳紧紧抓住大娘乱抓的双手。 “放开我,放开我,我这是报应,我不该背着老爷做那些坏事,那些事该算到我身上,为什么要报应到老爷的身上。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玉含瞪着眼看着眼前这一对神精与情绪都不正常人。看旁边有一大群看热闹的,从中间拉出一位,瞪着眼睛问,“他家这是怎么了?” “小老弟,你,你先放手好吗?”这人让玉含连抓带瞪的吓地说话都大舌头。 “好,快说。” “这家老爷病重唯一的儿子也失踪许久,他家两个女婿就把这家人的田跟房子平分了,说是给这家老爷看病,可得的钱一分也没给老爷看病,老爷死了后还把老太太直接从家里赶出来。” “他家的俩个女儿就不管这个样的女婿了?” “他家那俩女儿,我很少见,这就不知道了。但这样做人儿女的也太过分了,养女儿就是白养,养来养去全是别人家的。最后老了还是儿子好。”这人说到气愤处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这话玉含就不爱听,一双圆眼瞪的滚圆,凶狠狠的目光,让这人腿直抖。 “小老弟,不要气,我只是随口说说。”说着低着腰就跑。 “王琳,我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房子,还有地可以再买。”玉含说着把疯癫的大娘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大娘被这么一个陌生的人抱在怀里面一阵挣扎。 “不乱动。小心我杀了你。”玉含瞪了一眼怀中的人,这疯子般的大娘被玉含这一吓到是安静下来。 王琳找了一户人家住下,然后接了大夫给大娘看了病。 俩个人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开始找房子,买房子买地。 第三天就开始收拾房子,收拾地。 房子自己加上请人,用了十来天,地里,俩个人也用了几天的时间种上些菜和粮食。 这么忙活了一个月,什么事情都变的有条理。大娘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王琳,老爷的房子和地一定要回来。”大娘说。 “大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王琳答应大娘。 玉含就跟着王琳上这俩位姐姐家要钱,不给钱,玉含特别的能打,来个一次两次,俩家的女婿都让玉含修理得不轻。想去告官,他们这里就理亏,最后没办法只能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又吐了出来。 这俩没良知的女婿因为没有吃到这白吃的肉,不敢对着王琳与玉含发火,就对着自己的老婆发火。这俩个女儿在夫家本就没多少地位,现在这么一弄更是在自己夫君面前抬不起头。结果还把怨气都发到自己亲娘身上,俩个人带着一身被自家夫君打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一同与自己的亲娘诉苦。 这回的大娘再也没有因为这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就善心地由着她们。 “老爷家留的家产不能到我的手里就全给败光了。” 女儿们一声这话,个个脸色不好,“你们眼里就只有儿子,但那儿子也不是你亲生的,如果知道是你害死了他亲娘,他还会管你。” “他就是不管,也是我自己的报应。”大娘完全不听女儿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高老头的俩女儿,可恨,可气。 ☆、第 18 章 她们说话时,正好玉含从这里经过。俩个女儿一见,就拉着玉含的手说自己这亲娘坏话。玉含傻呵呵地听她们说,可她们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懂,她不知道什么是妾,什么是怕地位这东西,只听明白一点,大娘为了保住自己家主的地位对王琳的亲娘不好。但人都死了,再说这事也没什么意思。玉含是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但大娘做好了,以死来谢罪打算。玉含哪能让大娘就因为这个死了,抓着她说,她不会把这事告诉王琳,自己也不怪罪她。大娘伤心地痛哭流涕。 王琳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就想起临终前爹的遗愿,想让他考个功名。大娘也支持王琳完成老爷生前的心愿。玉含不明白这是什么,只知道王琳要每天用功读书,家里家外事情都交到她一个人的手里。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大娘见玉含与王琳每晚都在一个屋里睡便想着给俩个人办个正式点的婚礼。这事,大娘先跟王琳说起,王琳一听就一口回绝了大娘的好意,大娘很不理解,王琳跟玉含姑娘都住在一起了,为什么还不想办个婚礼。这事只有王琳自己知道,他这些日子受的苦,玉含每天抱着他睡得很香,他是一动便会这家伙抱个半死,哪里动过她一个指头,自己如果动一下她,他真怕自己会让她一拳打死,他怕自己如果真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当老婆会不会一辈子都要受这样的苦。但俩个人每日双出双归的邻居看到了总会说些闲话。大娘觉的再也不能由着王琳的性子,把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给耽误了。没有办法王琳只能答应先收玉含做个妾。就这么玉含在他王家就有了个名份。 一年的日子很快就晃过去。 那一天的早晨,玉含没有起早去担水。 大娘想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急忙跑过去看。 玉含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到大娘来了就哭了起来。 大娘让她这一哭心里面也开始发毛。 “孩子怎么了?” “我好像得了重病,身上一直在流血。” 大娘一听心里面更是怕。 “孩子哪里让大娘看看。” 玉含想了想,指了指。 大娘一看笑了起来,“孩子,这是你成人了。” “大娘你在说什么?” 大娘就坐下跟玉含说了些女人才有的事,又给玉含熬了大枣红糖水,准备好女人用的东西。让玉含这几天不要吃生冷的东西,也不要碰凉水。 玉含别看平时比男人还凶猛,可这几天比一较的女人要严重。整个人脸色腊黄,痛地在床上爬也爬不起来。王琳这些日子也为了进京赶考的事忙,一个人自己在书房里读书,死活不让玉含去打扰他。 玉含身体好了没多久,王琳就准备好东西去京城。 离别时,大娘拉着王琳的手一直不舍,玉含想跟着王琳一起去,但又放心不下大娘。最后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从自己眼前消失。玉含看着看着就哭了起来,她这心爱的大抱枕现在让她抱一下的可能也没有了。 ☆、第 19 章 这王琳一走就一年两年的没消息,玉含陪着王大娘小日过的是富裕又安稳,婆媳俩关系好的也跟娘俩似的,第三年,玉含因大娘没出去寻王琳,第四年,第五年大娘病重玉含更不能离开大娘。第六年大娘去世,玉含安葬好大娘才背上行囊去京城寻那一去不归的夫君。 这六年的时光早便把玉含练成个人精,凭借自己一身功夫,满脑子兵法,一身男人装走到哪里都不怕。 初生牛犊不怕虎,从小镇上来的小老百姓眼里也完全没什么官大官小的概念,来到京城就跟相国的轿子争起了路。 玉含不是因为自己的路被挡,是因为这相国太可气,一个人坐轿,让一大群人清道,有老人小孩走的慢的直接抓起来扔一边。玉含看着路边□□的老人,大哭的孩子,直直的站路中间。就这样玉含第一天到京城就跟相国府的护卫练了一遍拳脚舒展舒展自己的筋骨。接着玉含在京城就跟被猫盯上的老鼠,天天跟一大群军大爷斗智斗勇。 民跟官斗十有八九最终会失败,但这次失败的不是玉含是那位相国大人,相国大人怎么会失败,因为把玉含逼急了,直接跑相国大人家里去理论,把个相国大人惊的出了一身汗,满口答应玉含不会再扰民,也不再抓她,相国大人这一服软,就把玉含美上天,求着相国大人找王琳,大人就是老狐狸满口答应却在背地里找到小日子过的美美的王琳去充军。玉含还被蒙在鼓里乖乖的给相国大人当走狗。 “姜兄,你跟你要找的王琳是什么关系?”一起为相国效劳的丁某天天看着傻哈哈帮着相国大人卖命的玉含心痛。 “丁大哥,王琳是在这世间我最亲的人,我来京城就里为找他。” “你一定想找到他吧?” “这是一定的。” 玉含瞪圆了眼晴,惊的老丁心头一颤,匆匆打个招呼离开。 俩人这话谈了没一个月,相国府就来了一群刺客,杀了相国府十来个待卫,玉含那几天正浑身体不适趴在床上起不来,好在来时特意要求了单间,没有人打扰,玉含就抱着枕头在床上睡大觉。 那天晚上相国宴请几位远方的客人,酒席间相国一高兴便把些好的饭菜酒水赏给下人,老丁也帮玉含领了一份,大半夜见玉含屋里的灯还亮着便给玉含送去,玉含趴在床上一天一夜脸色惨白。把老丁吓了一跳。 “姜老弟你这病的不轻,看大夫了吗?” “老丁我没事。你能不能为我煮碗红糖姜水,我这只是一时风寒,喝点趋寒的就可以了。”玉含把自己紧紧的裹在被子里。 老丁也没多想,跟领队请了假,为玉含忙了大半夜,一直见到玉含发出汗,吃完东西才走。 走回去,才知道相府大院出现大量的刺客,十多个弟兄惨死。(玉含住的单间是国相府里的一个独立院子,这里住的大多是不得力又抛不掉的老奴才。) 老丁经过这事后,让老丁再也忍不住,最终还是点明让玉含去军营找王琳。 ☆、第 20 章 玉含离开相府便进了军营,在军中四处打听王琳的事情,始终没有半点消息。整整过去二年,玉含在军中从无名小卒混成个小将军,利用自己的权力与关系寻找王琳仍然无一丁点消息。 边疆战乱玉含被派往边疆。离走时,伤感的与老丁道别。 “老丁你说王琳也许也被派往边疆了吧。” “姜老弟,只要人活着总有相见的时候。” 玉含苦笑了笑,这两年她并不是没有一消息,可总是在知通消息赶到后便没有找到人。好像他在有意躲着她。 边疆战势吃紧,加上朝中主和派一直阻挠主战派的各种应战措施,国家边疆一连几座重要城池失守,朝中两派之争也越演越烈。主和派的势力越来越大,主战派多数重臣都被指派去边疆,而朝中又不大力支持粮草与兵力,就是皇上亲批的军饷也在主和派的各种克扣下到达战场士兵手中也所剩无几。战场上官兵上书多次,无一封书信能传达到皇上手中。而敌方对营中之事却了若指掌。玉含隶属于主战派的吕大将军手下,这次出征只能说凶多吉少。 乱事出英雄,越困难的境地越能体现出一个领导着的能力。 玉含到了战场,没几个月便任命为先行官,独自训练指挥一支军队。她自幼的丛林生活,与熟背的军书灵活运动,使玉含在有着广大密林的边疆不仅完美的解决自带军队的粮草问题,还突袭攻下一座失守城池。一时军心大振,吕大将军带领士兵与玉含先行军周密配合接连打下两座重要城池。边疆军官百姓无不称赞吕大将军用兵如神。消息传到朝中,朝中主和派又在皇上面前提出种种莫须有的罪名为难吕将军,先派人去监控吕将军的一言一行,然后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押入京。玉含一时气急,挡下囚车,把吕将军带入原始丛林,而吕老将军一生耿直,哪里能如此偷生,抵死要听从圣命。玉含被逼无奈只能把吕将军送回,因劫持囚车也同样要被押入牢。全军大怒,众将士困住囚车。监官无奈,只能上书,请求朝中支援,此事惊动皇上,皇上细思后,派自己的大皇子与太傅去军中视察。主和派又从中做梗,但大皇子的太傅再三进言此事必须明察,皇上一直器重此人,但他多年只管教育皇子从不过问政事,如今他出此言定不会敷其面。 大皇子与太傅在赶往战场的途中三次遇险,大皇子自幼习武身手不凡,每次都轻松解决,可大皇子的贴身待从把这几次险相添油加醋的报与皇上,皇上心痛爱子急急的招回走了不到三分之一路程的大皇子,另派三皇子赶去战场。太子傅上书,劝皇上转念,让大皇子不要放弃这重要的锻炼机会,但大皇子不想违皇命,便也匆忙回京。最终太子傅带着一直追着他要了几年女人的三皇子去战场。 三皇子便是当年一眼看上玉含的那个小孩,这小孩现在也长大成人,个子高是高了但也只是个中等个,样子长开,清秀面宠却闪着不怒自危的霸气。三皇子出现,他从小的小跟班马千军也一定跟随,因为当年放走玉含之事,小三皇子跟马千军闹是闹过,可太傅把所有的责任都担下来,小三皇子气是气却也真没拿马千军怎么样,却让他永远跟在身边。现如今小马千军也长成大人,自幼习武的强壮高大的身材,白净温和的面容,长成位温和帅气的待卫与三皇子站来一起正好中和了三皇子威严中显露的厉气。 ☆、第 21 章 三皇子元世昌来到边疆,见到玉含并没有一眼认出玉含是让他思念了那多么年的女人,倒是马千军第一天便确认玉含便是当年的那个女孩。太傅在见过吕将军后才审玉含,第一眼见到玉含却在三皇子与吕将军面前失态。虽然只是瞬间也引起这俩位的注意,吕将军心直口快之人,看出便直接问出心中疑惑,太傅淡笑言此人只不过太像自己认识的一位故人。 三皇子等人来到第一晚便在营中遇到敌人偷袭,马千军在乱中放出玉含,让其快些离开,不然女扮男装之事让皇上知道不仅自身难保,还会牵连吕将军,玉含不听,不想放弃视如手足兄弟的战友,见他们白白命送沙场,再三请求马千军相助,马千军被其说动无奈只能相助。 夜间偷袭之事,太傅与众人都认为这是专门针对三皇子,所以对三皇子多加保护,未成想此次偷袭声东击西,攻击三皇子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处理掉吕将军与玉含,吕将军遇害,玉含因马千军幸运脱险。 太傅紧急封锁消息,严查。但所有偷袭的死士全部自杀身亡,无法追查出真正的幕后之人。 吕将军一死,军中无首,三皇子临危受命,下令放了玉含。 马千军暗中帮助玉含,太傅又器重玉含,三皇子军中实战经验又稀少,整个大军几乎都在玉含的掌控之中。 几月后,太傅上书,说明军中详情,希望再领军队出征收复失地。书信递出不久,朝中便传三皇子回京,三皇子自幼性情顽劣,对皇上的传话听而不闻,直意带军出征。 三个月后三皇子等人收复了别一座重要城池。皇上又在朝中发出三道急令,并派二皇子去边疆监管,太傅无奈只得劝三皇子回京。 三皇子回京后便加入主战派与保和派展开暗斗,大皇子与三皇子交情一直不错,再加上次出使边疆之事大皇子也想弄清楚原由,俩位皇子在京中与主战派官员终于战俱上风,皇上也开始明察,此事牵出多处官员以权谋私,更甚者相国尽勾结外敌,有意篡位。龙颜大怒,相国三族之内无论大小家丁满门抄斩。老丁也在此浩劫中丧命。 朝中支持主战,三皇子领命又重回战场。 玉含此时在军中,备受二皇子排挤,太傅多次出面才稳住局面,但二皇子心胸狭隘,又无任何谋略,却总怕手下人功大于他,处处刁难。 三皇子来后,直接与其反目,并派人把二皇子绑回京中。 三皇子又回边疆立志要把外敌赶出国家。三皇子,太傅,马千军,与玉含还有她手下那群出生入死的弟兄一心御敌。 玉含在军中多年并不是无一人不知她是女人,军医黄先生,与一位跟她一直从小卒爬上来的将军,此二人因为各种原因知晓玉含乃女儿之身,但玉含原为想在军中寻找王琳,后因自己一位处处帮她兄弟被敌军所害,一心想杀敌报仇,后来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越来越多,玉含希敌救国救百姓的决心越来越浓,天下苍生匹夫有责,何况身怀绝技头脑聪明善于领导的玉含,而这二位知其真身的男人,一直崇敬玉含本领与胆识,暗中相助。 ☆、第 22 章 马千军深知三皇子这些年对玉含们仍然念念不忘,处处提醒玉含,俩人关系越来越近,就连一起跟玉含在军中多年的知道她女儿身的杜方也开始注意到马千军跟玉含关系非比一般,不免问玉含,玉含也讲清马千军曾帮她之事。 战事一天紧似一天,朝中的大力支持再加上有能力的统帅,收复失地,驱除外敌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敌军狡猾的跟朝中大军周旋,整整五年的时间,玉含等人才完全肃清所有敌军,使百姓得以安宁。这五年玉含有意的回避再加上马千军的暗中相助与三皇子一心扑在战事,玉含在三皇子面前稳稳的当了五年的大将军。临回朝,还兴奋的许诺玉含想要什么奖赏他一定为她在皇上面前求来。玉含思索再三,请三皇了却她三桩心事,一是寻找王琳,二是她要留守边塞,三是如果王琳寻不到她要马千军留下来,她要娶他。 玉含的前二桩事,三皇子可以理解,就是最后一件不止让他惊的张口结舌,还一旁的太傅也被惊的看直了眼。 三皇子开了口,吐出的话想收回来也无法收回来,可要马千军嫁给玉含,这男人娶男人还是第一次听说,养男宠的到是多的很,可自己亲如手足的兄弟要嫁给个男人,三皇子心里是越想越不是滋味。三皇子心里这里正不舒服着,太傅却热情的请玉含喝茶。 “姜将军果真人中豪杰。” “太傅过奖了,我在太傅面前只能算是无知小童。” “哈,哈,哈,无知小童?说的好,如果我也是个无知小童就好了。” “太傅,说笑了。” “姜将军喜好男人。” “是,特别是漂亮男人,我觉的马待卫也算中上资色,如果王琳找不到,就打算娶了他好好的过些太平日子。” “玉含,你想没想过他是否愿意嫁给你。” “太傅,三皇子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吧。” 太傅凝神片刻,悠悠说道,“感情的事情强不得。” “得到的,便是得到的,不管用什么方法,结果一样得到便可。” 太傅苦笑着凝望着玉含,她冰冷沉重的铠甲在火光下发出炫目的红光,轮廓分明的脸庞,深色的皮肤,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有型厚重的双唇在红光中也艳丽丽的勾人。太傅看着看着伸手抚向那张脸。 “太傅!”太傅的手还没有伸到玉含便机警的跳离开,一双虎目直直的瞪向太傅。 “姜将军……”太傅收回失神的手,深深的叹口气,说,“姜将军,我年青时也曾如将军一样血气方刚过,……,但最终,我失去了我此生最爱的人。” 玉含听过瞪大双目,瞧着太傅,一会,才说道,“我不会如你,因为我知道马待卫一定会同意,而我如果有王琳在就不会选他。”说完这些,玉含又接着说,“我最爱的人是自己。” 太傅听完,轻轻的笑起来。“你说的太对了,我只最爱自己了才会变成那样的结果。” 玉含低头不语。 “你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太傅问。 “伤心的事情过去了,便不要再回忆了。”玉含说完起身。 出了太傅的营帐,马千军正在她的营帐等候,见玉含回来便急匆匆迎过来。 玉含看到,便问,“什么事?” “今天,你跟三皇子怎么提出这样的事情?”马千军问。 “我娶你不成吗?” “这,这怎么可以?” “难道你想让我告诉三皇子,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女人?” “这,这对你也不好?” “怎么个不好?” “你不适合皇家。” “那你就答应嫁给我不就得了。” “这,这,这……”马千军吱吱唔唔的不知如何回答。 “那三皇子一点头,你就开开心心嫁给我吧。” 马千军白净的脸庞笼上一层红霞。 玉含痴痴的望着一时失神。 三日后,回京,王琳三皇子派人寻了一个月未果,玉含便催着三皇子嫁马千军,两月后三皇子无奈只能答应此事,奏于皇上,一时朝中与军中大震,这自古以来名媒正娶还要皇上亲批的娶男人进门还是第一件,皇上以此事太伤风化,免了玉含大将军的职,让她带着马千军跑的远远的守边疆。 婚礼当天,玉含狠狠的宰了三皇子一顿,让马千军陪嫁了不少东西过来,还在京城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一时玉含在京的名声大噪,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把马千军气的恨不得宰了这位新郎官。洞房花烛夜俩人便开始冷战,而姜玉含,娶老公,嫁老公,就为睡觉,玉含睡眠一直轻浅,抱着王琳睡的香,守着马千军睡的能安稳。马千军的冷战对姜将军一点作用也没有。 新婚的俩小口冷战着,准备再修养一两个月便回边疆,这从边疆回来二三个月间,三皇子的两眼睛也越来越亮,看玉含越看越眼熟,以前那五年是眼熟可那是战场,他怎么联想也不想把个杀敌无数猛将想成个女人,但回京就不一样了,眼熟是眼熟也没敢多想,必尽当年他小,而且就在街上见过玉含一面就让太傅命马千军放走了。他这眼熟一直到见到玉含穿上喜服,一下子变成喜欢,可他是个男的,他那时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男女通吃,为这还跑去馆子试了试,不行,他对男的不行,恶心的让自己吐了一天,还一直反胃,最后没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跑去玉含眼前救解脱。 玉含这在京好吃好唱好睡,打算把京城吃遍逛遍就回山口守门,这婚后生活滋润的红光满面。三皇子这眼睛是越看越喜欢,忽的就有那么一天脑抽的去偷看,想自己看了光着身子的玉含一定会冷静下来,没想到看完后三皇子更不冷静了。当晚拿着剑就要把马千军砍了。 ☆、第 23 章 三皇子怒是怒,气是气可并没有真正的失去理智,也知道主和派现在虽然死的差不多,但也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怕玉含是女人的这事被那些讨厌的家伙咬住不放,到那时不止玉含可能被处死,主战派也会受到重击。 怒冲冲来到玉含京中的临时府邸,把马千军带到屋中,关好门,拿剑便砍。马千军自知理亏躲也没躲,而且他这几天跟玉含冷战的身心疲惫真就想让这三皇子一剑把自己砍了。三皇子实实在在的砍了马千军两剑,砍的马千军血流不止。这鲜红的血在地上一滴一流,三皇子心中窝着的那口气也吐了出来,拿着剑指着马千军的脑袋,“马千军,别以为她娶了你就是你的女人。她是我的你知道吗?” “属下知道。属下对三皇子绝无二心。” “你绝不能碰她。” “属下从没有过。”这几天小马跟小姜生气,俩个人同床也各睡各。 “啊!你刚刚说什么?” “我从没有碰过她。” 马千军这回答美的三皇子急忙放下手中的剑,手脚利索的帮着马千军止血又包扎。 而此时的马千军心是一阵又一阵的抽痛,他在玉含守护了五年最后变成这样的结果。 当天晚上,三皇子就让马千军给玉含下药,小马跟玉含生了十多天的气,现在终于见晴,高兴的想也没想喝着喝着就喝高了。等着她从一阵刺痛下转睡时,三皇子那张臭拽的小脸摆在她面前。 玉含醒是醒了,可头沉沉的,四肢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在床上嗯嗯啊啊的任由三皇子摆布。 她从来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开始是痛了点,后来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滋味太奇特但她并不讨厌,便也舒舒服服的让技巧熟练的三皇子服务。 玉含被这三皇子关了七八天,玉含也开始烦。便吃那会跳动的种子,逃出了三皇子的王府,带着马千军逃去边关。 玉含这一逃,是气着三皇子,但现在朝中的事情太复杂,一不小心便可能被人咬住小尾巴不放,在这种情况下,三皇子只能叮嘱他那个亲如兄弟的待卫马千军,千万别碰他的女人。马千军是对天发誓绝对不会碰她。有了小马这誓言,三皇子可以放心的在京中帮着大哥跟二哥干。 马千军被玉含带回边疆,玉含便当起山大王,把官事交给可以放心的兄弟,又过起以前跟老爹在山里一样的日子,只是现在身边多了个马千军,晚上有时高兴了也会做些床运动。当然这事小马从来没动过手,每次都是玉含主动。玉含不高兴时问,为什么他不能碰她? 马千军说,他对三皇子发誓绝不碰他的女人。 玉含冷笑着说,“所以我碰我娶的妻他无话可说。”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玉含的肚子越来越大,而且那折磨的她要死要活的月事也几个月没来,玉含没有烦人的月事,肚子大了,也没觉的怎么样,这事看在马千军眼越来越复杂,他在人群里生活的时间长,也见过怀孕的妃子,知道玉含肚子里住了个小人,他不知道这小人是他的还是三皇子的,如果让三皇子知道玉含有了他的孩子会不会高兴。可往常的那些被皇上逼着三皇子接入王府的女人都没有一个生下过他的孩子,而如果那孩子是他的会不会被三皇子直接杀掉。 马千军心里又是喜又是烦,而玉含这人高马大的女人,怀个六七斤的孩子跟没事人似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天天惊的马千军一身又一身的冷汗,一有时间便找本孕妇书给玉含读。玉含完全不当回事,一直到生才安安稳稳的被马千军逼着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马千军体贴的本性在这时感动的玉含觉的能生孩子的女人最幸福。玉含整个月子,准确的说从孩子出生后,她想吃什么动动嘴,孩子不管什么时侯醒马千军总第一时间起来照看,再加上他特意请来俩远方的有经验的婆婆,玉含生完第一个小猴子就想生第二个,所以一年后玉含又怀了第二个孩子。 ☆、第 24 章 这时候的三皇子跟着大皇子越混越不行,大皇子这人怎么,说就是一个曹丕,看着比自己能力强的兄弟就想除之而后快,怕他们有一天骑在自己的头上,所以当老三跟老大一同对付完老二,老大就开始把脑筋动到老三头上。 当然三皇子不是笨蛋,知道大皇子要害自己也有自保的招,可大皇子因为他这帮凶的帮助,早便在皇帝老爹手底下的大臣面前混的是威威风风,做起坏事来比以前手段多了不少,再加上后宫里一大堆他的内应,没多长时间,三皇子自保的牌底全都被推翻,平日里这家伙嚣张的个性此时害的他小命不保,如果不是手下几位过硬的待卫舍命救主也许三皇子便再也不会出现在玉含与马千军面前。 三皇子浑身是伤的出现在甜甜蜜蜜的小俩口面前,马千军第一个惊出了一身冷汗,玉含瞧了半天才瞧出一身血污的三皇子。 “你怎么把自己弄的这般样子?”玉含问。 三皇子此时大声讲话的力气也没有,可还是拿着一对凶狠狠的眼睛瞪玉含。 马千军自觉理亏,一言不发忙带着一双眼睛冒着火星子的三皇子去看伤。 这天如果不是玉含想到大集上买些孩子用的物品,他们也不会在去集会的小路上撞上三皇子,三皇子大老远跑边疆也不一定能逃过大皇子的眼线。 马千军带着三皇子把身上的伤处理完,换上干净的衣服,三皇子还是拿着一对恶狠狠的眼神猛瞪这俩位。 “瞪什么瞪,小心我杀了你吃了。”玉含在一旁看着马千军被瞪心里就来气。 “马千军,当年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做到了吗?” “什么?他是我娶的夫,人是我的,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玉含说着一把抓过马千军。 “你,你,” “你什么你,马千军可是我名媒正娶来的,有皇上,有全城的百姓为证。” “你,你”三皇子气的手都颤,可还是没办法。 “三皇子,一定有事求我才会满身是伤的跑到我眼前烦人吧。”玉含问。 “是,”三皇子气归气可现在小命还在别人家手心中,也知道此时不是发火的时候。 “还很诚实。”玉含说。 “你想让我这个野外村夫如何帮?如果帮了你我又有什么好处?还有马千军那个狗屁誓言,能不能收回?” 三皇子听完看看静立一旁的马千军,“好吧,马千军再也不会听命于我。” “哈,哈,你说这些又是什么?他从你王府嫁予我便不听命于你,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女人,但马千军是我的男人,不要用你那衷主情困住他。” “你如果帮我,我便放他自由。” “我到听听如何帮?” 三皇子把心中多日盘算的计划说与玉含。 玉含听完,瞪了三皇子片刻,“你想杀了大皇子?” “是。” “他死后你想当皇帝,到那时整个天下都是你的,我与马千军还有家人将如何?” “我不会强求与你们。” “是吗?” “一定。” “那好吧,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三皇子瞪了玉含几眼,立下字据。 接着玉含起书联系以前几位生死与共的部下,便要亲自出马暗杀大皇子。 这刺杀的事情马千军心里面是一百个不同意,心里担心现如今的玉含怎能胜任这么危险的事情。 玉含的心意己定,任凭马千军如何劝说也无法改变。 “马千军,这是放你自由的唯一机会,我不想错失如此的机会。” “我去,我代替你去。” “你,京中有多少人认识你,而我化做女人又有几个人能认出我来。” 马千军无奈只能紧随其后,好能处处小心照看。 三皇子在玉含住所悄悄的住下来,不管马千军心里如何的不想让他见到玉含的孩子,他还是见到了,这孩子十多个月,白胖白胖的一见到三皇子便对这位露着小牙笑,他这可爱的样子看到三皇子眼里就像一把刀在他心头狠狠的砍,自己喜欢的女人与自己信任的手下不仅在一起还有了这么可爱的孩子任谁心里也难过。好在这三皇子脑子够冷静,没有气红了双眼砍了这孩子。 三皇子在玉含隐居的地方躲着,马千军便跟着玉含带着孩子一起从三皇子眼前消失,一家三口赶去京城去刺杀大皇子。等三皇子伤好,与玉含部下汇合后再一起赶往京城。 ☆、第 25 章 玉含与马千军带领着一群兄弟来到京城,京城内表面与往常无异,但玉含与马千军却处处感到危机。 “老马,你就好带一队有马在城外等候。我与张先带人一起乔装成商人混入城中,等城中有需要,你再带人马分小队进入。” “夫人,说的是,可你这样?” “放心吧,我会没有事情的。” 马千军仍旧不放心,叮嘱道,“你一定要小心,事情有一点点的不妥也不要强行行事。” “这么多年,你对我还不了解。”玉含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可,”马千军低下了头,心里头那丝让他混乱的感情一时困住了他的口舌,他想对她说,无论别人怎么样,他现在只想她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别的其它的他才不想去管不想去想,可他不能说出这么自私的话,不能让一个国家为了他的自私而陷入一个昏君的手中。 “放心吧,我会为自己和孩子好好的活着,我想着这件事情完了以后,我们回我父母当年住的地方生一大堆可爱的小孩子,然后看着你教育那群和你相似的孩子。” “玉含。” “老马放心吧,我一定会成功的,你也与那个该死的三皇子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这辈子只属于我一个人,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玉含说着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他与她同样宽大的手,温暖,坚实,她与他的生活不会为这一点点的风雨而改变。 玉含进入城中,花重金买通宫中的人,这次她做事比往常更小心谨慎,以前所有的熟人她都避而不见。 马千军在城外,不久便与赶来的三皇子汇合,马千军与三皇子密会当年玉含手下的大将,偷偷续集大批的人马在城外候命。 一个月过去,城中的玉含也摸清了这位皇子的生活习性,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在此时师傅却认出了玉含是他当年所爱之人的女儿,把玉含困在自己的府中。 此时玉含才知道当年的自己的父母的事情,当师傅满脸痛苦的在玉含面前悔过时,玉含心里大乱,她痛苦的三天三夜,师傅也在他的面前跪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她的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喧着,杀了他,是他害死了她的父母,是他让自己像个野人般生活在丛林中,可别一个声音在轻轻的说着,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亲手杀了他,也许便是他一生的解脱。 爱是什么?他一个那么聪明的男人为了父亲那样硬朗的少根筋人,做出那么可怕的事。为了能得到一个并不能和他产生爱情的男人,而费尽心机,抓走他的女儿,伤害他的爱人,同时也伤害了所爱的人。爱这种是爱吗?玉含眼前闪现的是恶魔。以爱为名的恶魔。 “你那不是爱,是你自己的自私吧。你现在把这些告诉我也只是想解脱自己。”她说完这些话,便放下所的恨,有时候那不用惩罚的惩罚才是最大的惩罚。而这样的惩罚是基于他对她父亲的爱。那扭曲的爱。那永远也得不到回应疯狂的爱。 ”你有什么事情我都可能帮忙。“ ”你当没有看到过我就可以了,我当我不认识你。” 玉含淡然的说着,便悄然的离去。 那天晚上,大皇子被杀,宫内发生政变,三皇子夺权。 师傅原本与三皇子一派,这次又积极的响应,再加上三皇子的功绩也让众大臣口服心服。三皇子很快政权所握,便开始自己忙碌的政治生活。先选举上众多新人,把老一派,在悄声息中全部换掉。提拔了一大群得力的大臣。几年来,国家安定团结,百姓家家富足。 皇帝日子好过了,后宫里面的女人也开始多了起来,也有小皇子小公主相继出生,可这皇帝当的还是不顺心,虽说他是写下那么个协定,让自己这一生最喜欢的女人让给了自己那个如同手足般的部下,可内心里面的痛,是没有一个人能抚平啊,这三皇子也许就是重口味,这宫里的妃子皇后的哪个不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样貌出众。可这些都走不了他的心,夜深人静人,玉含杀场的身姿一遍又一遍在他眼前回放,这世间只有那个他第一初恋最难忘怀。 好日子一过清静就开始痛苦,一痛苦,他便想着不让那俩口子痛快,便想起当年玉含让他找的那位王琳。现在是有钱有权,全国上下找个人不容易。就这样这位皇上开始找人。一找就找了三年。 王琳找到是找到了,但那惨样让这当今的皇上很是开心,王琳最招人的就是那张美的巧夺天工的脸了,现在他那张脸满是伤痕根本看不出个人样,不仅这样腿脚也不好使。最关争键也最让这位皇上放心的是,这位的下半身变平的比太监还干净。 王琳这些年,一开始离开时便想甩了玉含,进京赶考只不过是个很好的借口,在京城考完了,钱没了也不想回家,后来被相府里的一个管事的看上,进了相府这管事的很看好王琳想把自己的的女儿嫁给他,可后来玉含找过来了,吓的王琳找个借口去军中当个小官,说是好有些功名好有能力娶他家女儿,王琳说的是好,其实有一个有点那个将军看上了他,想带着他一起好在军中没有女人的时候有个解馋的。但这王琳不知道。 这将军把王琳带到边界胆子是越来越大,王琳再呆也知道怎么回事,玩着小命的对抗。最后偷偷的逃走。要说人长的太好看了也是罪,特别没能力保全自己的又遇到那些好色又无法的人。王琳逃了没多久便让女山贼给抓了,女山贼见到王琳俩眼就冒绿光,当晚就把这小子给办了。王琳这苦命孩子,为这把自己折磨的快死,女山贼为他也是用心,苦苦的求,苦苦的劝,才让王琳心情好转,跟着这山贼过了几年安稳的日子。有了俩个长的特像他的孩子。其实女山贼长的也很好看,就是个性太生了些。 这好日子过了几年,官家来巢山贼,被迫放弃山头,想着隐姓埋名的好好的把日子过了,可人算不如天算,带领巢匪的是当朝的公主,一眼看上了王琳。(这国是女儿国)为了抓住王琳穷追不舍,最后抓住王琳的俩孩子,为了救孩子。女山贼把王琳缠吧缠吧交给了公主。王琳也有些男人的样子,对着公主叫板,不放了他孩子跟孩子妈,他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了她。 公主做事还挺君子,放了孩子与山贼,平了山头。安抚完好众民。就带着王琳回宫。 王琳到了宫中,也算过的不是很差,只是这公主好色,家里养了太多男宠。一个家里女人多了是事,男人多了也是事。没过一年,公主对王琳的稀罕劲过了,外加上一群没事找事干的男人,王琳惹的公主想弄死他。死就死吧,更可气的是,公主手低下的几个变态的男人,本想着跟王琳亲热亲热,可王琳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哪能这样。所以这群人在弄死王琳这方面很下苦功。先是把他那张招人的脸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接着就是打,当着公主的面这些人没孔敢提枪上阵。却把王琳的命根子,折磨的一马平,还不能让他痛快的死。扔到大山里想让一群狼慢慢的把这位吃干净。 也是王琳命硬,在山里呆了两天两夜也没有让狼肯一口,还被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子救了,这救人的人还是个半生不熟的大夫。 这大夫救王琳一是好奇,王琳怎么让人折腾这样还没死,二是为试试他从出生便开始学的医术怎么样。 结果证明,这小子没白学。救活了王琳,还把被打的断了手脚都找回了位置,虽然没有原先灵活,还走个路,拿个药,干点杂活没有多大问题。 王琳跟着这小伙到处行医,就有那么一天发现皇上老子发的寻人启示。当晚这小子俩眼冒金星,拉着王琳换了一百两金子。 皇帝爷见到王琳第二天早晨跑到玉含眼前给玉含添事。王含刚生完第四胎,这些年她没天干什么,忙着跟小马生孩子,俩年一胎,第一个是儿子,第二个是小马的女儿,长的跟小马是一模一样,第三个儿子长的更像他爹。这第四胎是对双胞胎。生的时候,玉含不安稳的总是找事做,还出了点小意外。这小意外对玉含说没什么,可吓坏了小马。小马决意孩子不出百日绝不让玉含进身。 这皇帝爷在玉含眼前晃时正好玉含的俩孩子还差三天百日,玉含这一百天忍的见到小马俩眼都开始放绿光。 “我找到了王琳”皇帝私访,坐的四平人稳,正儿巴经的给这一对抱着孩子亲亲爱爱的俩口子点□□。 小马听了心里一痛。 玉含听了,心里一片温暖。王琳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抱枕。回来好回来好。 “但让我交给你得有条件。”皇帝老子接着说。 小马心里知道没好事,这些年这位皇帝心里一定为他占着玉含不痛快得很。小马心里面焦虑着,拿着小眼神望玉含。 玉含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笑脸。 皇帝爷看在眼里烦在心里。 “陪我几天,我就放了他。” 玉含真想对这位后宫一大堆女人的男人发火。可冷静想想也不是不可接受。这些年玉含跟小马,玉含总是主动的一方,就是后来跟这皇帝完全没关系了,这家伙也像心里有罪似的做起来那个不让玉含尽兴。眼前这位,可是主动的很,玉含想想还有些回味。但这不道德,有些事想想就行,可真做是不可能的。但眼前这事,王琳在他手上,是王琳啊。娶她的夫,她这个当妻的怎能不救。 “你们想好了,不然王琳我是不会交与你们的。”皇帝看着玉含的神情说着。他也怕玉含不重视来一句你把他吃了也没事,那他花重金把这么一个人找来有什么用。他是看出玉含是想要王琳,而且对自己的提议还不反对。 可此时小马的脸是黑的白的青的什么色都有,但就是一点大气也不敢说。就像元代那时,大官看上自己的老婆,还得要自己洗白了送上门。他现在是这皇帝的子民,什么东西不是他的,再加上小马本来就理亏,有那点他翘了这位的老婆。更是敢气不敢言。 玉含看出小马的心情,心里面一面感到自己的有那种想法可恨,一方面又为这位不热情的男老婆来气。想了想,自己的老婆不能得罪,得罪了日子最不好过。 “这事,我与老马商量一下。”玉含说。 皇帝的心喀一下。凉了一大半。然后眼神开始忽闪着想坏点。 皇帝就找小马单独讲话,内容不是抱怨就是抱怨,还有一大家里跟小马有关的七亲八旧。弄的小马脸黑了又黑,白了又白。 其实,他明理,玉含也跟他讲,也说她最爱他,别的男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也不放在心里。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是最铁的夫妇。可他心里还是不好受。当然是男人都不好受。可现实是没有办法。今天被这皇帝再念了一天,心里面更虚。 到了晚上玉含又开始做小马的心理工作,说是这事总让这皇帝挂着不是办法,就是过了这次还有下次,不如让她几天让这皇帝永远断了这想法。 玉含这么说,小马想了又想,想想也是理,这皇帝这几年没少找女人,不然后宫那几十个女人怎么办,还有那十多个儿女从哪里来的。这皇帝身体一定没他好,他都应付不了,这位他怎么想怎么难。 “你可别真的想这样整死他。”小马这么一想又担心起那个对玉含痴心不忘的花萝卜。 玉含瞪了一眼小马,“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小马这时脸红开了,心想,他可只一个女人,还年青,又好好的保养自己的。 玉含就把一点看不出人样的王琳接回了家,看着王琳的惨样直掉泪。君夫,君夫的不停的叫。弄的小马特别的心堵。好在王琳现如今不只是脸完了,身体也完了。小马心里才平和了点。 接着玉含陪了皇帝三天,让皇帝爷三天没下了床,差点昏死过去。 “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没用。”玉含气的跳脚。现在的皇帝一点也找不到第一次的感觉,现在她心目中小马最行,要是再主动些更好。 这三天,开始那么一二个时辰还是让这皇帝委有享受,可后面的是恶梦。没黑没夜的让个女人折腾,他现在见玉含就像见到老虎。 玉含这三天不仅是没有找到初时感觉,想努力寻找,更重要的是她睡不着。第一次,当时的三皇子能她下了药,这次没有药,心里又有些火,就死个劲的折腾。 当时皇帝想发火,可这火发的一点面子也没有,自己的让个女人差点整死在床上。这脸丢的太大。从此以后的以后,没有对玉含伸出一丁点狼爪,虽然有时也怀念一下那被整的半死的感觉,但他再也不敢去试。他有整个国家,还有后宫的一大群女人要管。哪里有精力去管其它。但对玉含让他魂牵梦萦的感觉却一生的盘旋在心头。 他有时还会去看看小马与玉含,也在心里面安慰自己的,自己的最真爱的女人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也许是最好的,他真的给不了玉含那样的生活。 玉含回到自己家,但缠着跟王琳睡,小马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玉含不理他。一连三个月,有一天小马喝多了点,也开始主动起来。 玉含美的,高兴了许久。小马后悔的就怕伤了玉含与她肚子里的孩子。 “没事,主动些我喜欢。你要真伤我,也伤不了。你打不过我的。”玉含笑着抱着他。这辈子他是最挂心自己的人了。 日子过的一天又一天,玉含生了俩儿子,长的特像皇帝,小马看了也不气,因为这皇帝再也没来烦他们。王琳也跟小马混熟,俩个人照看一家子总比一个人好。再加上王琳的加入,小马也可以休息些日子,必尽年绩在一天又一天的变大,过日子也总不能闲着。他跟王琳做了点小生意,开了小私塾。而玉含这几年就生孩教孩子,俩年一个或者俩个,有时还一下生仨个。除了老大像玉含,老六老七像皇帝,剩下的都像小马的地方多像玉含的地方少。 玉含大儿子长到十五时,那个皇帝爷被一位神人指点来找亲生儿子,看着玉含给他生的儿子们很是满意。想带着孩子离开玉含,玉含很舍不得,但也没有办法。也无法证明孩子不是他的,特别大儿子身上的胎记,这是他们的皇族的特征,几百年才出一次的标志,如些标志国君,国家会更昌盛,还会一统大天下,完全解决战乱。 玉含只能交出儿子,儿子入宫后认皇后为母,皇后无子,她原是太子妃,后三皇子成皇帝她就明正言顺的当了皇后,但当年不小心流了自己的孩子便再不能生育。如果她的孩子活着也与玉含大儿子一般大,这让她对玉含的儿子真心疼爱。其实当年她流产完全是这皇帝的事。他那时心里就只有玉含,别的女人孩子他才不要,后来当了皇帝,玉含也跟他分的一干二净所以才有了那么多的儿女。 这皇帝接过大儿子,俩双胞胎却没急着接进宫,没事倒也去看看。 王琳五十多岁身体便开始不行,总是想念自己的亲生的俩孩子,玉含知道后就求人到处找,终于在王琳临终前找到他的孩子。 “玉含,我这一辈最对不起的是你了。如果当年我不是有意想抛弃你,也不会发生以后的这些事情。”王琳说。 “不要说那些话了,你现在都是爷爷了。我这辈子就睡在你身旁最香甜。”玉含说。 “那老马哪?” 玉含想了想,“他是对我最好,最让我安心,也是我最爱的人。”玉含说着,望着窗外,正在为孩子们忙碌的马千军。 王琳淡淡的笑了笑,他是不懂爱的人,这一生,他爱过谁,也许有过爱,但那爱在太多的思虑中变的只有冰冷的不甘。 “我们不要再生了好吗?孙子都有了。我们是不是该……” 室内的春色甜甜的,醉的人不想醒来。 宝刀永远不会老去。不论岁月在上面画上多少年轮,那份火一般的热情永远不退。 “孩子们,今天是你们母亲的八十大寿。你们也不必把整个城弄的鸡飞狗跳吧。” “老头子,你怎么说话。” 玉含望着上百的子孙,心里面有一种重回杀场的感觉。 “老头子,你看我像不像又成了将军。这些都是我亲如手足的兄弟。” “这有点像,但人少了点,只有几百,还大小不依。” “你这老师家伙,不能说点好的。” “你看这孙子多像你。” “是啊,二十一个孩子只有一个像我还送人了,孙子有像我的我应该高兴。” 玉含看看马千军,“不如我们把孩子带走。” 马千军笑了笑。 晚间,寿星不见了,一个十四岁的孙子,与马千军不见了。 一群孩子相互交谈着,谁也没有理会。 他们知道,他们的父母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找个清静的地方,安稳的过完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