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父皇的男宠》作者:鲸尘2002 文案 作为一个堂堂太子,二十年来各种花儿草儿全被方予忱这个可恶的家伙给斩断了,于是最后本太子爱上了顶着太傅职位,实则是父皇男宠的方予忱。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应和,方予忱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一章 “来来来,这里是一千两银票,把无双公子给我带上来!” 穿着便服偷溜出宫的本太子到了都城中最有名的“知春馆”,十分霸气地甩了一沓银票在桌上,点名要找名倌无双公子。 银票“啪”的一声打在桌上,吵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一把折扇“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脑袋上。 还是这熟悉的力道,熟悉的配方,我顿时明白身后来者何人。 我顾不得护脑袋,赶紧伸手去拿那沓银票,一只纤长的手伸过来,在我之前拿走了银票。 “还给我!”我转头,果然看见方予忱带着欠揍的笑,以比我高半个头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把那沓银票……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老爷特别吩咐让我们带少爷回家,少爷,请吧。”方予忱自然不会报出我的真实身份,瞎编了一个理由来糊弄旁边众看官。 我这才发现方予忱身后跟着一群官兵,不知从哪借来的。 为了不打扰众看官玩乐的心情,也迫于方予忱的淫威,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众官兵跟着“哒哒哒”跑出来。 知春馆建在护城河边,方予忱自是乘船出来的。我跳上船,才发现船上还有一人——沈清修。 “太子你又出来乱跑,皇上找你找得很生气。”沈清修摇着把折扇,温润如玉。 “所以说,这次皇上要给他点惩罚你可不许再拦着了。”方予忱随着我上船,这话是对着沈清修说的,折扇却又照着我的脑袋打下来。 又是 “啪”的一声脆响,我捂住脑袋:“方予忱你又打我,我是太子诶,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以下犯上啊!” 方予忱欠欠一笑:“我知道啊,不过你能拿我怎样” “我……”好吧我确实不能拿你怎样。 凭经验,本太子知道说不过他,但是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起身三两步跑到船头,坚决不和两人坐一起。 沈清修只是看着我俩吵闹,并不说话,还是摇着把折扇,笑得清浅。 有一个问题我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同为父皇的男宠,这两人怎么就这么天差地别呢 没错,我,亲爱的父皇,是个天下尽知的断袖(别问我从哪里来的)而我,也是不爱红妆爱儿郎。不过同为断袖,我和父皇的待遇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父皇这后宫中有各色美人,当然少不了秘书郎沈清修和太子太傅方予忱。而我,作为一个太子,作为一个男人,都二十了,还……还那么冰清玉洁。然而这一切全都拜方予忱所赐。父皇不是没有给我赏过美人,但全被方予忱用各种理由给打发回去了,所以身边无人孤单寂寞的我只能出宫找小倌,所以这一切都是方予忱的错! 我坐在船头,无聊地玩手指,方予忱和沈清修也不说话,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咻” 突然有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我循声望去,内心×××××! 不知从哪儿冒出一支冷箭,直冲我而来。 “小心!”方予忱反应迅速,大声提醒我。 对不起,本太子活了这么些年,从来没学过一种叫武功的东西,而且心理素质也不太够,遇到此场景,立马被吓得挪不开腿,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箭过来。 妈的智障。 疼痛使我脑子里只剩下这四个字,然后两眼一翻就往船上倒。 “应和!”方予忱叫了我一声就往我这边冲。 不过他过来的速度没有我晕的速度快,等他过来我已经倒在船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大白,一篇短小轻松无脑的文,希望大家喜欢,谢谢~ 第2章 第二章 “哎哟……”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运回寝宫,稍稍一动就感受到左肩传来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醒了醒了,太子醒了!”一旁的太医最先发现我醒了,为自己保住了小命感到无比兴奋。 我瞅了一眼床前,父皇,父皇新宠,张相长子张辅荣,沈清修,太医,我的两个小童菜包和肉包,当然还有方予忱,一行人都在。 父皇见我醒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个小兔崽子也真的是命大!让你出去乱跑,那箭上抹了毒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太傅及时把你带回宫中,你现在有没有命来见我都不知道。这几天给我待在寝宫好好养伤,哪都不许去听见没!” 我只觉得嘴角抽了抽。真的是亲爹啊,你儿子好不容易捡条小命回来,你不安慰也就算了,还要被骂,真是心中凉凉啊。 父皇骂完就走。父皇一走,张辅荣也走了,沈清修自然也跟着出去了。 剩下方予忱,我的两个小童菜包和肉包。 方予忱只是一个眼神过去,菜包和肉包立马十分识相地滚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装死,方予忱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有人进来了。 “咚”的一声巨响吓得我顿时睁开眼,方予忱一手搭在一大叠书上,冲我似笑非笑,弄得我心里毛毛的,看着样子绝对没什么好事。 果然,方予忱保持着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开口了:“养伤期间,这些书,必,须,看,完!” “我不要!”面对那一大叠乱七八糟的治国之道,我简直痛恨起那个放冷箭的人,为什么不瞄准点给我个痛快,还要留我在这半死不活地受折磨。 “不要?”方予忱微微眯起眼,突然靠近我,一手撑着床板,直直地与我对视,“怎么,不看书,还想着溜出宫去找你的无双公子啊?是不是这次打扰了你们春宵一度,心有不甘呢?” “滚!”我想骂,却骂得毫无气势,又一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含着泪哼哼唧唧地为自己辩解,“我找那无双公子也没干什么,就是听他抚抚琴,让他陪我喝喝酒罢了。” 方予忱勾起嘴角,笑得有些邪魅:“那请问太子,以我这姿色,是否有资格陪太子抚琴饮酒呢?” 说着,方予忱这个死不要脸的又向我凑近几分,我忍不住老脸一红。 论姿色,方予忱长得是无可挑剔的,肤色白净,不至于过分刚毅也不是过分柔和,特别是一双眼睛一张嘴,仿佛又勾人心魄的魔力,处处透露着一个字——撩! 我在被子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才没沉迷于方予忱的诱惑中,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反驳的理由:“你琴技不如无双公子,这算不算我去找他的理由?” 无双公子的琴技人尽皆知,那可是天下数二的,至于数一的,便是那个看起来温润如玉,默默无闻的秘书郎沈清修了。 听我这么一说,方予忱立马脸色一变,直起身子拍了拍那叠书:“太子要是伤好点了就把这些书都看了,臣会来检查的。没有其他事的话,臣先告退。”说完便出去了。 我瞅了一眼那些书,毅然决定埋头睡觉。 第3章 第三章 半个多月后是宫中的“聚才宴”,宴请名门贵族中的各位公子小姐,说白了就是个相亲会,若有哪家公子看上哪家小姐,哪家小姐中意哪家公子都可以提出来,或者父皇一高兴就可以乱点鸳鸯谱。 作为太子,伤势初愈的我也顽强地出席了此次的“聚才宴”。 这半个多月中,父皇先是一天来三次,后来变成了三天来一次。沈清修也来过几次,剩下的只有菜包和肉包陪我了。方予忱竟然一次也没来,我也落得个清闲,至于那叠书,我翻都没翻过。 今天聚才宴上方予忱也在,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右手一直放在桌底下,完全变成了一个左撇子。不过看样子他的左手用的一点也不习惯,差点把酒倒在桌子上。 我不能喝酒,只能喝茶,看到方予忱如此狼狈的样子差点笑得一口茶喷出来。但是我没心情关注方予忱,因为今天无双公子也会来此献上一曲,这才是我坚持要来的根本原因。 无双公子抱着琴进来,方予忱便起身走了。没一会儿,一旁的沈清修也跟着离席了。 我的好奇心立马被勾起来了,也无心看无双公子表演,胡乱找了个理由也跟着偷偷溜了出去。 一路尾随二人来到御花园,方予忱和沈清修隐入一处假山后边,我仿佛闻到了秘密的味道,赶紧溜过去在假山的另一边光明正大地偷听。 “好了,你生气也没有用,先回去吧,待会儿皇上该找你了。”是沈清修温和又略带哄劝的声音。 “回去?回去干什么?要不是你当初不讲明白,我至于现在这样吗?”和沈清修完全不同的是,方予忱显得怒气冲冲的。 “行行行,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可以吗?别生气了,回去吧。”沈清修语气中哄劝的意味更加明显。 我仿佛从中听出了什么,身高八尺,腹黑无比的太傅方予忱竟然是个傲娇受!模样清秀,温温和和的秘书郎沈清修才是大总攻。而且两个人都身为父皇的男宠,居然搞到一块儿去了!天哪父皇,我看到了你头上的青青草原。 “你回去吧,我不想走。”方予忱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却依然带着怒气。 “我都说了你这么练琴是行不通的,就算我解释得再明白,你也不可能做到,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你的琴技一般,就这么急着练《思赋》,现在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已经是万幸了。” 弹琴?《思赋》?我有点懵,这剧情的走向似乎不太对诶? “应和那个傻子说我琴技不精比不上那个无双,你不指点指点我也就算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是我那天说的话伤到了方予忱的自尊心,怪不得他这么多天没来找我,宴席上还成了个左撇子,原来是去练琴了,还伤了手。 《思赋》是沈清修自编的一首曲子,难度之大可以说是天下除了他,再无人能演奏。 当初沈清修一曲《思赋》问世,弹到多少姑娘眼流泪,弹到多少迷妹心破碎,弹到多少抚琴人手残废,而方予忱的琴技仅是一般,稍难一些的曲子还未练就,就想凭借一曲《思赋》登峰造极,简直是个笑话。 “太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何必与他较真?好了,那个无双公子的曲子也该弹奏完了,回去吧。” 没想到方予忱这次没有再拒绝,两人这么从假山后面出来,和我迎面撞上。 哪怕方予忱动作再快,我也借着月光看到了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纱布。 “你的手……”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意外而已。”方予忱又恢复了那欠欠的样子,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受点轻伤学习《思赋》还是值得的。我们要回去了,太子若是不回去的话,请自便。”说完转身便走。 “哎……”我总觉得忘了点什么,跟了两步才想起来,“方予忱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傻子?!” 第4章 第四章 回到聚才宴上,正赶上父皇兴致上来在那乱点鸳鸯谱,这家的小姐指给那家公子,这家公子指给另一家公子,总之看得顺眼的就都凑了。 “丞相府张辅宜,兵部尚书耿丰,刑部侍郎秦之,云麾,归德二位大将接旨。” “臣在。” “朕将你们许给太子了。” “臣谢过皇上。” 坐在座位上放荡不羁,大吃特吃的我听了惊得差点一口糕点卡喉咙里,虽然没卡住但也呛了个半死:“父皇……你……认真的吗?” “君王一言九鼎,此等大事岂可儿戏?” 我瘫倒在座位上,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方予忱。 这个人平时和我过不去,斩断了我所有的花儿草儿,现在碰上此等野草却不帮我一把,阴沉着脸自顾自地喝酒,对我的求救信号视而不见。 我收回目光,一脸的生无可恋。 没错,本太子是不爱红装爱儿郎,但这不代表是个男的我都喜欢啊!瞅瞅父皇许给我的五个人,都是些什么货色。 张辅宜,张相次子,其一母同胞的兄长张辅荣是父皇的新宠,兄弟二人一个服侍皇帝,一个服侍太子,这身份真的有些蜜汁尴尬。那个耿丰,一副书生样,目光中却总是透露着一股狠戾。那个秦之,长相阴柔,让人难辨雌雄。还有云麾和归德两位将军,长的人高马大的,也许是常年征战的结果,练就了一身的肌肉,到底是过来服侍我还是让我去服侍啊?就这身板要是办起事来,我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散席之后,我带着这五个画风清奇的人类以及一堆父皇赏赐的补品回到了我的东宫。 刚到东宫,我连住所都没来得及给他们安排好,张辅宜先开口了:“请问太子,今晚召谁侍寝?” 这么直接的问题吓得我抖了三抖,试图搪塞过去:“今晚先不用了,我先给你们安排好住处,其他的事再说吧。” 无奈张辅宜不依不饶:“可皇上让我们来就是要好好服侍太子的,我们若是做的不好,皇上可是要怪罪的,所以太子还是挑一个才好。” 这是摆明了晚上上不到我就不罢休的节奏啊!我很明白自己的属性,但是这几个货……苍天啊,救救我吧! 我真的觉得心力交瘁,有气无力地敷衍:“行吧,今晚就今晚,你们当中谁最年长谁先来吧。” “我。”耿丰站了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秦之就接上话了:“我与耿兄乃同年同月同日生。” 真的要一上来就这么重口吗?我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放弃了与他们的对话,挥了挥手:“菜包肉包,带他们去侧殿住下吧。” “是。” 第5章 第五章 傍晚,用过晚膳后,我悄悄地溜出寝宫,溜向御书房。 我一点儿也不想待在寝宫,面对那五个“妖怪”,哪怕知道溜过去会被父皇骂死。 到了御书房外边,木公公拦住我,说是方予忱与父皇在御书房中议事,让我等一会儿,准备先进去通报,却被我拦住。 大晚上御书房议事,议的是什么事呢?我内心泛起一个猥琐笑。话说父皇和方予忱都是攻气十足的,要真办上了到底谁上谁下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让木公公退下,趴在门外光明正大地偷听。 “我说过我……应和,这几个人……就算张相……十万人马……”方予忱声音不大,还时强时弱,听起来断断续续的,弄得我云里雾里的。 “张相……护国将军……三万人马……赶回来……应和……拖延……”父皇也是,一句话断的恰到好处,我听得更是一脸懵。 “来不及了!还有半月,长相必反!”方予忱突然激动地提高声音。 反?!我一惊直接推开了门。 父皇和方予忱一同回头,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沉默几秒钟之后,父皇先开了口:“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据多方探子报,张相早已暗中勾结多方势力,招兵买马,意欲谋反。据最近的密报来看,不出一月,张相必反。” 听完了父皇的话,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然后悠悠地吐出一句话:“其实,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听懂。” 父皇不愧是父皇,立马恢复了天子该有的淡定:“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避不开这一份责任,还有一件事。”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张相的动向,太子的那件事就不用做了吧。”方予忱突然打断父皇的话。 父皇只是微妙一笑,并没有理会方予忱,只是问我:“和儿,你愿意帮父皇一个忙吗?事成之后可保我们这大片江山,不用你上场杀敌,立的功劳也不比那些浴血沙场的将士们小,你可愿意?”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我还是堂堂太子!”我只觉得热血沸腾,一口应下,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还不知道什么事,“不过父皇,到底是什么忙?” 方予忱在一旁,露出一副“你已经蠢到无可救药”的表情。 “很简单,好好宠幸朕赐给你的五位,咳,美人。”最后两个字说得父皇自己都想笑。 “什么?!”我N分震惊,十分想拍死刚才被热血冲昏头脑的自己。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拖住他们。”父皇解释道,“你舅舅正带兵往这儿赶,还需要些时日,就靠你牵制住他们了。” 我憋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行,我尽我最大的努力拖住他们。不过父皇,今晚我能不能在御书房里过一晚,毕竟我还没个心理准备。” “准了。”父皇似乎心情很好。 “等等!”我又拉住父皇,指了指方予忱,“能不能让太傅留下来陪我?” 父皇哈哈大笑:“当然,只要太傅同意,朕没意见。” 我可怜兮兮地看向方予忱,后者虽然一脸嫌弃却对父皇恭敬道:“臣遵旨。” 第6章 第六章 我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地看书,方予忱却翻身上了那张不大的临榻。 “太子还不睡吗?”方予忱一手撑着脑袋,侧躺着,接下簪子后一头黑发四散开来,莫名有几分诱人的慵懒,“那我先睡了,临榻这么小,太子待会儿要是没地方睡了可别怪我。” 我对着那一本长篇大论的兵法,治国,果断怂了,放下书滚到临榻旁边。 “进去。”方予忱挪到榻沿。 我脱了外衫,滚到里边,原本就小的临榻显得更加拥挤。我翻了个身,背对着方予忱。 方予忱突然也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了我。 “你干什么?”我往外拱了拱,伸手去掰方予忱的手。 “别动别动,要掉下去了!”方予忱不撒手,“应和,让我留下来陪着的人是你,现在要把我拱下榻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想干嘛?” “……”我无言以对,只能由他抱着。 没想到方予忱这家伙得寸进尺,又往里挤了挤,气息拍打在我的颈间。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现在的状态,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应和。”方予忱突然叫了我一声,“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简直黑人问号脸。 方予忱突然没了下文,只是静静地抱着我。 我却被他一句话雷得半天没缓过神。 就在我以为方予忱已经睡着的时候,这货却突然冒出来一句:“但是你还要去宠幸那五位美人,作为你的老师,有些事我还是该教你的。” 御书房一晚,我成功脱离了童子男的队伍。 第7章 第七章 第二天我缩在寝宫当了一天的缩头乌龟,打死都不去见方予忱。 御书房……我更愿意待在寝宫里面对那五个妖怪。 当晚,我让菜包去找张辅宜,让肉包去弄了点助兴的香,直白点讲,就是□□。我怕到时候没有反应,为了完成这艰巨的任务我也是对自己下狠手了。 父皇啊,要是我不在了,你就忍一忍那些女人,再要一个吧。 我苦着脸,就差留遗嘱了。 晚上用过晚膳,我自觉地去洗了个澡,穿着亵衣趴在床上,肉包点了熏香就出去了。 这熏香的味道有点重但不至于很难闻,我躺在床上,却一直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熏香的功效真的好,只过了片刻我便感觉浑身发热,脑袋晕乎乎的。因为我还让肉包往里头加了少量迷香。 一米八的受可以有,但是一米七的攻真的很难见到,对于自己的小身板,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在下有什么不好,在上多累啊。我只能这么给自己灌迷魂汤。 时间越长,熏香加迷香的功能越发明显,我只觉得眼皮很沉,意识有点模糊,凭着仅存的意识扯着身上的亵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死菜包把人带哪里去了……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开门声,能感觉到有人靠近,刚想睁开眼看看来者何人,眼睛却被一布条蒙住,对方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我的身上,迷药的作用下,我昏沉到几乎失去了意识。 第8章 第八章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还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菜包!肉包!”我有点懵,就算是昨晚那么开放地玩了捆绑,最后也应该要给我解开吧,这又是什么情况?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菜包,他只简短地告诉我八个字,就把我打晕了。 “张相反了,我是卧底。”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地上趴着,没被绑着但却不在自己的寝宫里。 “醒了?”有人走过来。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张辅荣。 “太子想不想知道外边什么情况?”张辅荣示意旁边的士兵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我们的人已经打到宫门外了,不过情况有些棘手,但是带上你出去,一定会很顺利。” “呸!你以为父皇是那么优柔寡断的人吗?这江山怎么也不能落到你们这些小人的手里!”尽管浑身酸痛,我还是甩开两个士兵的手。 张辅荣只是呵呵一笑:“你父皇当然不会优柔寡断,但是有人会。带走!” 我被两个士兵绑好拉扯着出了这小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宫外,跟在张辅荣的身后往前走便是宫门,很明显看出有两队人马在厮杀,而我,一眼看到了混在人堆中的方予忱。 穿上铁甲的方予忱多了几分刚毅,脸上的鲜红不知是他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方予忱!你看看,这是谁!”张辅荣把我推到前面。 挥着长剑的方予忱看向这边,立马红了眼,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站到了离我不过十余米的地方。 “放开他,什么事冲我来。”方予忱握着剑柄,剑尖点地,滑下的血滴在地上晕开一滩鲜红。 “放了他可以,但是你昨晚伤了我弟弟,这笔账是不是该清算一下?” 方予忱脸色毫无变化,但是语气透露了着急:“你说,怎么算。” 张辅荣一脸戏谑的笑容:“你划伤我弟弟三处,也就双倍奉还,自己伤自己六处,我便放了他。” “好。”方予忱没有看我,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在左臂上留下了三道伤口,鲜红的血刺激了我的双眼,眼泪瞬间满上眼眶,朦胧了一切。 “光划手臂有什么意思,你再这么没有诚意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他!”张辅荣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别动他。”方予忱握住了匕首,刺向自己的腹部。 我站在他对面,哭都哭不出来。 方予忱慢慢将匕首拔了出来,哪怕整个人已经疼得发抖,冷汗涔涔,表情却毫不显露。 “和崽子,舅舅来救你了!” 宛如平地一声雷,我转头看去,原来是我人高马大的舅舅带着大队人马前来。 其实我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女,生下我后便去世了。我的舅舅凭借一身好本事,被父皇封为护国大将军。 舅舅坐在马上,搭弓引箭,一箭射向张辅荣。 张辅荣堪堪避开,我瞅准机会立马就跑,因为被束住手脚,我只能拼命地往前蹦,却听见后边拉弓搭箭的声音。 “小心!”方予忱扑过来抱住我,迅速转了个方向,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箭刺进了他的身体。 这片刻功夫,舅舅已经赶到。 “和崽子,带着你的小情郎到安全的地方去,这里交给你舅舅我吧!” 我费劲地抱着方予忱到了一个角落里,他靠在我怀里,嘴角冒出一些血沫。 “方予忱,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只能抱着方予忱,一个劲地掉眼泪。 “应和,记住……我……喜欢你……”方予忱说完,头一歪倒在了我怀里。 “我也喜欢你,方予忱你不能死啊!” 哭着哭着我只觉得大脑有些缺氧,最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9章 第九章 舅舅带来了三万人马,虽然人少,但是个个战斗力强,硬生生把这叛乱给压下去了。 我和方予忱最后都被带回宫中。 方予忱没有死,当时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而我身上没有一处伤却在战场上哭晕过去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大壮举了。 方予忱养伤期间一直死皮赖脸住在我的东宫,好不容易等到伤好点了,这货又开始作妖。 大半夜的不睡觉,拉着我在屋顶上看星星。 “应和,我喜欢你。” 我咽下最后一口苹果,随手把苹果核扔了下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求求你换句话,这几天你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了,我耳朵都听出老茧了。光说说有什么用,不做点实际的表示。” “那你想要什么表示?”方予忱直接把我摁倒在屋顶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这感觉好像不太对……我盯着方予忱想了半天,猛地瞪大了眼睛:“那天……那天晚上!是你!” 方予忱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而是问我:“应和,你父皇都已经封我为相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做个丞相夫人呢?” “为什么不是你做我太子妃呢?” “因为你是……的。”方予忱趴在我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 “滚!哪有这规定,我告诉你,谁动作快,就把对方娶进门!”我冲方予忱示威般挥了挥拳头。本太子明天就动手,看谁快得过谁! 方予忱放开我,爽快应下:“一言为定!” 第二天,我做着娶到方予忱的美梦一不小心睡到日上三竿,最后还是被外边“滴哩嗒啦”的声音吵醒的。 方予忱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刚从被子里钻出来。 “太子殿下,梦不是现实,所以是不是我的动作更快呢?” 我钻回被子里,偷偷地笑了。其实只要是他,不管谁的动作快,都一样。 第10章 番外 虽说父皇宫中男宠许多,但那次叛乱过后,最终只剩下沈清修一人,我才明白,原来沈清修才是父皇那弱水三千中的一瓢。 腰酸背痛的日子过久了也不会习惯,我想起每次看到沈清修神清气爽的样子 ,决定去取个经,怎么才能不腰酸。 方予忱奉命外出了,我偷偷从丞相府溜出来去找沈清修。 “那个我想问问,你每次和父皇……之后,怎么样才会不腰疼?”东扯西谈之后,我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沈清修的表情很奇怪。 “哎呀你我同病相怜,有什么好办法就不要藏着掖着,分享一下呗。”我对沈清修不直爽的表现很不满意。 沈清修喝了口茶,似乎是要止住自己的笑意,然后才悠悠开口:“这个问题,太子应该去请教皇上……” 我:“???” 之前我一直认为“虎父无犬子”,我这个“犬子”给父皇丢脸了。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