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急促的喘息着,无意识的看着头顶里那张凶残的脸。多少日了,每夜直到被榨干才被放过。漫骂着,忍受着屈辱,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死掉吧!紧紧的将手握紧。只是,不可以啊!哪怕只是一丝的希望。 ** "小杰,小杰。"睡梦中有人摇晃着我的身子。 我缓缓的睁开眼,很快认出是痦子来,他张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伸下了下腿,还行,看来昨天做到还不算激烈。笑了下,"干吗这么盯着我?" 他大吸着气,"你的脸都变了。" "没事,就是昨天做的猛了点。"我说,边站起身,赤裸着走到洗手间,四个人一间的地方小的可怜,洗手间里总有一股让人恶心的骚味。 "痛吗?"他也跟了进来。 我冲镜子做了个鬼脸,"没事,又不是第一次玩4P。" 他一下红了脸,我才想起这小子昨天猛的不可思议,调侃的看他,"你小子够行的啊!以前也没见你那样过。" 他把脸垂了下,半天才小声嘀咕着:"忍不住就……" 我笑了,把身子靠向他,故意伸出一支手摸他那儿,他一下绷紧了身子。 "来一把!"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他一把就被我按在了洗手台,冰凉的台面让我哆嗦了下。 他捅进来的很快,嘴里还叫在我的名字,我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手也摸着我的要害,一下一下揉捏着,我一下硬了,身子跟着他晃了起来,闲暇时看了眼镜子里,他的上身一动一动的,下身顶着我的臀一进一出。整个画面看起来还不错,只是他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平时挺老实的样子,一干起来就谋足了劲向要把人干死似的。我笑着,还好,昨天泻过,不然今天又得让这小子折腾半死。 "你说我会不会脱肛?"我忽然问。 他的动作顿了下,然后我感觉他在里面颤了下,妈的,这小子又泻里了,正要开骂,他一下半跪了下。我奇怪的看他,还没骂呢就下跪任错了?哪知他认真无比的抠起了我的屁眼子,妈的,真他妈流氓到家了! "滚!"我怒声说,一把推开他,走到淋浴前打开,连水温都没调就冲了起来,真他妈冷! "会病的。"他一副可怜相的说,拿了毛巾在一边担忧的看着我。 "谁叫你又射里了?" 他低头,那没出息劲。 "对了,你多大了?"我忽然问他。 他傻子一样抬头看我,"十……六了。" "呸,就你那小玩意还十六,顶多十四。"我斜了他一眼,劝他,"别老跟他们一起玩这个,万一上了瘾就改不了了,昨天见你急成那样没搭理你,以后别这样了,外面有的是姑娘,跟我们混你就完了,知道吗?" 我说话的工夫他一直没拿眼看我,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句。我回身把水关了,他这时候倒快了,一下窜到我面前,给我擦着,我笑了,"要不是因为你个孩子,还以为你要趁机占我便宜呢!" 他忙活着,半天才低低说了一句,"你以后也别这么玩了。" 我推开他,瞪他一眼,"我住他们的吃他们的,给点甜头是应该的,何况我也想干,昨天你不也挺快活的吗?今天装什么啊!觉的我说你了,不服?" "不是。"他仍低着头,"身子不好。" 他走出洗水间,在一字排开的大卧铺上找着衣服,勉强找了几件能穿的套在身上,"那么认真干吗?"我拍了下他的头,说:"其实他们两个算不错的了,哪次不是由着我闹,对你也不赖,要是真的坏人,你小子屁眼早让人桶烂了。" 他定定的看我,"小杰,你是不是有啥……"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走了出去,巴掌大的地方闷的人要命。他跟在我后面,又不吭声了。那两家伙也真是的,我有腿有脚的还派个跟班,我跑了不是剩饭钱了吗? "赤哥让我给你早上买豆浆来。"他可怜昔昔的说。 我笑的眼都眯一块了,"结果咱俩搞一快了,你忘了?" "没,就是看着你睡着了,给忘了。" "痦子。"我忽然停下脚看他。 他一个没注意撞到了我身上,个子长了不少,快有我高了,最近我又得多吃点,不能让痦子给超过去。 "小杰,啥事?"他看我。 "早上的事别跟那俩魔王说,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 我看他一眼,奇怪这干巴孩子有这样的眼神,他不好意思似的把头扭一边了。 "是蓝给你说什么了吧!"蓝这小子从小就阴。 他脸变了变。 我哼了声,那玩4P还玩的那么带劲,真他妈没劲。一想起来,每次他们犯畜生就咬牙桶人的样就他妈窝火,有时间也捅捅他们,真他娘的。 "早点回去吧!"痦子见我越走越远有点怕了。 我白他一眼,四周的景色越来越陌生,我知道自己已经走出熟悉的红灯区了,那又怎么得,无聊死了。 刺耳的喇叭声传来,我懒懒的扭过头去,看到一辆拉风的银色跑车从远出急驰而来,里面似乎还坐着一个近乎半裸的女人,真他妈的,好女人都让这帮人渣日了,光留下贫老爷们日自己。正想着,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下来查看着轮胎,该!让你满大街照摆!我心里乐着,想看看富人的秋样。 也就转瞬之间,突兀的枪声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痦子和我完全傻了,真他妈晦气,我拉着痦子就跑,妈呀呸的,也就扭脸的工夫就看见车里的人被打了稀烂,我吓的一缩脖子,脚低跟长了翅膀似的,那叫一个快。转了个弯就钻巷子里了。 过了会儿,枪声没了。我也不知拿来的胆子,居然摸了出去。痦子也不知道阻止我,我俩就一下一下的摸到了车子边,我向里看了看,血赤呼啦的一个女人,胃里一翻就想吐。 "那人……"痦子忽然拉了拉我。 我一眼就看见一块保存完好的劳力式。开眼了,用力拉开车门就想扯表。却被人早一步按住了手。 那是一支保养的不错的手,虽然上面有很多血,但修剪整齐的指甲和有那白皙的过份的手一看就知道,这人没怎么干过活,我扫他一眼,没想到车里还有个带活气的,原来车外的那个是司机,我说呢!车一停呗都没打就下去。 "怎么办?"痦子毕竟小,我在这街上多久了,见过多少世面,最惨的那次赤几乎断了条胳臂,我二话没说,抱着比我重一半的赤撒鸭子就跑,整整一礼拜胳臂都抬不起来,还有一次,蓝要对我来硬的,我急了,和他打的那家一热闹,虽然……结果还是让他给……,不过,我一使劲让他当下就泻了,我他妈在这街上绝对不是那省油的灯。妈的,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小杰!"痦子已经把人从女人身子下拉了出来,看来伤的不轻,但不至于死,而且看他另一支手紧紧拉着那女人的肩,我就猜出,一定是他拿那女的当人肉盾牌了,够狠的。 "管他干嘛,扔着,拿他手上的表。" 那人似乎清醒了点,看我一眼,长的还不错,真有贵公子的脸面,可惜我不是十七八的小姑娘,我冷冷一笑,"是不是让我救你啊?对不起,我今儿没空,不过你手上的表挺漂亮的,反正看样子你也用不了了。" 他动了动唇,我没听清,靠近了些,只听他说了一个数字,我的心骤然一停! 妈的,遇上故人了! ** 142是我在东夜里的号,那里的老板特怪,旗下的人不叫什么花花草草,偏偏取什么数字,跟特务似的,他还说什么这是为了增加客人的情趣。妈了个*的。可我不记得认识眼前的人,不过离开那么久了,兴许接过他一两次的客。 背着那小子回了家。痦子帮我腾出了个地,我犯愁了,待会儿怎么跟赤和蓝说这事,要是个女的也就算了,大不了倒手卖了,偏是个有身家的男的,妈的! "他是谁啊?"痦子问我。 "我以前的相好。" 痦子不信的看我。 我露赤笑了下,"我这么帅的人,有几个相好,不对吗?" "可你怎么一开始没任出他?"痦子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傻是精,怎么该傻了的时候精起来了。 "我老相好多了。" 他点了点头,"你不拿他表了。" "干吗不拿。还得垫医药费呢!"虽说没带他去医院,可就刚刚那点纱布就够让人心疼的。 地上的人似乎动了下,我担忧的看着他身下的毯子,可千万别流血什么的,要是给染上了,我不得被赤操死! "这是哪?"他抬眼看了下我,一副痴呆的样子。 我蒙了,用手在他面前慌了慌。 "喂,你别吓我,你看得见吧!" 他身子镇了下,"这是白天?" "不是。" "那开灯了吗?" 我点头。 可他似乎还在等我的回答,我明白了,叹了口气,"开了。" 他的肩一下垂了下去。 "算了,反正你家有的是钱,我送你回去,一治就好了。"说完这话我都想骂自己,我怎么就这么贱,一看人家这样就把脸贴过去,狗腿!! "现在不能回去。"他想了下,"他们是计划好了的。" 我明白了,但很快意识到,我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我得把他弄走,想到这我就要行动,他却一句话阻止了我。 "你和赤、蓝在一起?" "你怎么……"我猛的住嘴,不能把他们也缠和进来。 他忽的笑了,即使失明还能笑的那么自然,那一刻我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家伙。 "天不亡我。"他说,"你最好不要想别的什么,等他们回来,自然有生意给你们做。" 我塄楞的看他,怀疑之前的贵公子都是装出来的影子,此时的他哪有一点文静的样子。我往回推了推,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后悔的想把时间倒退,永不遇到他。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赤回来后气的说不出话来,扯了我裤子就要上,我急了,嚷嚷着,才从他爪子底下跑开。蓝却一把按倒我,要笑不笑的冷哼着,"你个惹伙精。" 我大气不感喘。 很快三个人就冷不冷热不热的说了些鸟儿语,我耷拉着脑袋没心思听,只想着一会蓝那家伙要用什么损招,要是赤顶多就是屁股受点罪,蓝,想起来我就哆嗦。 一会儿几个人说好了。我模糊的听着,好象是和赤他们做了个交易。看样子那小子也不是善岔子。正想着赤就站了起来往洗水间走,嘟囔着,"妈的,又要老子见血。"说完横我一眼。我还没来的及哆嗦,蓝已经摸上了我的腰,笑的那个淫荡,一长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怎么就那么一肚子的坏水,我连后悔药都没地买去,就来个现场表演,虽说那贵公子看不见,可一想起我哼叽的那个欢,我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妈的。 "怎么今天这么拘谨?"蓝边掌握着我的要害边动作着,我合作的张开腿,可他迟迟不进来,用另一只手摸着我那,眼却是看向痦子的。 真他妈狐狸他祖宗,我暗咒着,就象早先他检查我有没有偷腥时的德行,不过是玩玩,弄得跟谁偷他东西似的,妈的,我又不是他老婆。他咬住了我的舌头往外使劲的拉着,这是他的老把戏,拉完了,他再咬,非见血不行,再把血混着唾沫咽下去,也不嫌恶心,有一次我吓他,我说我染上爱滋了。他楞都没楞就把我给操了,他妈妈的,真是不要命在主,事后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得意似的冲着我说:行了,这下我也活不了了,咱俩就这么一直乐和着吧!说完还拍了下我的屁股,恶心扒拉的摸着,还说了几句特恶心的话,好象是你死我死之类的,妈的,要他死我还死干吗,不过也因为他那几句话,我不想自杀的事了,一想起,我要跟他一起见阎王,我就觉的还是活着好点。  然后他才慢悠悠的脱起了裤子,一边脱一边揉捏着。我伸手帮着他弄,他笑着看我,一脸坏样。我给他一白眼,他也就这时候由着我,身子面对着他,直接往他那送,他最喜欢这样的姿势,他觉的看我痛苦的脸是一种享受,谁怕谁,我还能看到他高潮时的瘙样呢! 他进来的时候要比赤温柔点,还知道帮我放松点,不过这也是因为他讲究,他喜欢那种情调之类的东西,有一次他还给我说过什么,调情之类的,我白他一眼说,要干就干,费那么多事干吗,他一耳光就把我扇晕了,然后按照他的情调把我给调教了,妈妈的!! 他舔起了我的耳朵,沿着耳朵的轮廓一下轻一下重的舔着,边舔边嘟囔着,"动起来,扭扭。" 妈的,在这方面我还是比较喜欢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那么多毛病。我不得不扭着身子,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摸索着,一下一下的,直到我热得不得了,他才笑的一脸狐狸样问我:"要吗?" "我要你操我。"我说。 他咬了下我胸前的突起,"你这人……" 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就进来了,一下一下的动得到很温柔,他做起来总是很温柔的,只是别惹了他,不然他真能把人往死里整。 "怎么了?"他忽然在我耳边问,舌头下一刻就钻到里面,痒痒的让人想笑。 他身子侧开了点,我猜他是想换个姿势,果然他半立着,抬起我的腰,开始用力了。里面又热又紧,我闭着眼享受着,有时候我都会忘了自己是个男的,没准我天生就是让男人捅的料,要不然我怎么能这么舒服呢? 赤这时候走了过来,看见我们这样也没什么反映,只是拿起买回来的盒饭就吃,眼偶尔瞥几眼我们,好象我们是电视机一样,妈的,我怎么就这么不值钱了? 我正胡思乱想呢下边就觉一热,我脑袋嗡了一下,我那玩意正在蓝的嘴里呢!我哆嗦了下,忙叫着:"蓝,不玩了,不玩了。" 他连头都没抬,使劲的吸着,非把我弄得精尽人亡才行。我半天都没硬起来,他一口把我那玩意吐出来,不满的看我一眼。 "实在是累了。"我忙解释。 "你还是不是男人?"他冷笑着,用力一顶就泻我里了。事后也不出来。我动了下,还没扭,他就按住我,又往里探了探。我急了,"我去洗洗。" "还没完呢!" 没完?你都软里了!我轻蔑的看他。 他也不跟我急,原本穿戴整齐的上身此时裂开了条逢,露出不同与他斯文外表的胸肌,上面交织着几道伤疤,其中一条是我留上去的。那次我想跑,被他按住就打,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摸到个破酒瓶就还了手,一连打了三下,直到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到,我才住了手,傻B似的还给昏迷的他把伤包上了。结果这一耽误,再跑就让回来的赤给堵上了。这挨千刀的事后居然要我给他口交,一想起那段日子我就想撞墙,不过,我也做不成什么男人了,反正也都这样了。 他一把扯过我就吻,还是那种野兽一样的咬,非把我舌头全拉他嘴里,再使劲的舔,舔完,再把我口腔巡视一回,直到我快缺氧翻白眼了,才使劲咬,弄出血来再咽了。真他妈禽兽! "以后老实点。"他说,居然没把我整翻到白眼就松开了我,"别那么看我,要不我再弄你一回。"他说,从我身子里慢慢退了出来,还不忘在我大腿根留下两牙印。 一旁的赤把盒饭放了下,看了眼我,扔过来一卷卫生纸,特粗糙的那种,都剌手,我拿着它擦了擦,才站起来,连衣服都不穿就往洗水间里跑。痦子跟着我进来,想帮我一把,我没搭理他,忙着把里边的东西弄干净。 "真他妈禽兽!"我小声嘀咕着。 痦子楞了下,直直的看我,半天才道:"在你心里,我不是也是这样?" 这孩子怎么了?我骂蓝干他什么事,我白他一眼,"你他妈是小流氓,小禽兽!" 他被我说成这样还笑了,裂着大嘴说:"那你还叫的那么欢。再说不搞白不搞。" 真他妈妈的?! ** 2: 说起这窝火的事,就得提两年前我那傻样。没事就抱着我那小提琴,跟掉了魂似的。老板让我出去拉客,我给他哼唧,他赏我嘴巴,我给他回嘴,吃的苦老了去了。有一次仍酒窖里差点没饿死我,可我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死活不干,要我个笑脸?妈的,我能淬死你,那时候我拽的跟孙悟空他大哥似的,直到那天我好象得罪了什么贵客,什么人我不记得了,就记得那次他非要弄死我,老板怕陪钱,说砍几刀扔路上得了。结果赤和蓝那两混蛋正晃进来,以前我见过几次赤,没一次拿正眼瞧他,他看到我象压了压火,一边的蓝跑去和老板讨了会儿价,不知道多少钱把我给买了。反正再醒来就到他们的狗窝里了。 他们带我回来当然不是好心,当天晚上就想弄我,我死也不干,赤那一顿胖揍,我脸都变形了,奇怪他怎么就对个猪头有兴趣。当时的蓝把他给拦了下,还挺温柔的劝了我几句,害我以为他多善良呢!挖心挖肺的和他套近乎让他放我走。他笑的一脸无害,说让他过过瘾,我也是傻疯了,怎么就信了他,那配合,那享受(都他一人),事后他把嘴一擦,味不错。他说,转身就走了,临走还不忘把门锁上。妈妈的,我破口大骂,他隔着门笑,说:你骂的可比刚才有劲多了,宝贝,晚上再接着赶你。 那之后,他们在外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一回狗窝就把衣服一扒,一个按住我,一个猛干,我叫越惨,他们越兴奋,尤其是赤干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妞,够野的,让你拽,弄死你。那大吊就跟刀子似的,捅得我直肠都扭了个各。我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吭了,瞪着按着我的蓝,实在是动不了脖子只能看挨的最近的那个,蓝起初还笑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我这么一瞪就收了笑,看着我。 我心里发着誓,我一定要离开这,妈的,我一定要离开这,我要回去,我要活下去,我得活下去…… 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咬我,痛的我皱着眉。 "还没到你呢!"我听赤那家伙说。 蓝冷冷的回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两人就跟比赛似的折腾我,弄得我动不了,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才松开。 蓝和赤就那么互相看着。 "我就知道你暗地跟他搞了!"赤那大嗓门自怕不够丢人似的嚷着。 蓝的声一点没慌张,"是又怎么样?" 我睁开眼,想看他们内讧,隐约知道是因为昨天蓝和我的事,我看着蓝,肿着的眼有点睁不开,他嘴里叼着根烟,可没点上。 "他,你老婆?"蓝忽然笑了,"别逗了你,一个烂屁股。" 赤的火气一下就没了,直直的看着蓝。 蓝把烟给点上了,看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他,就把烟头按我肩上,我痛的一哆嗦,却没出声。眼死瞪着他,他却笑了,其实现在想起来他那时候笑的还挺漂亮的,真是,早知道就提醒提醒赤,把蓝给操了,不比我强,我怎么就一直没想起来呢! 两个人好几天都阴阳怪气的,不过我倒捡了便宜,谁都没再动我,两人似乎在暗地里较着劲。直到那天他们俩喝了酒回来,把我绑起来就干,我差点给他们折腾坏了。 "妈的,一个小骚B。"赤骂着,手还拍着我的屁股。我努力压抑着口里的呻吟,老子生下来可不是让禽兽操的。 蓝咯咯的笑,半天才停下来,"得了,赤,载就是栽了。" "你倒看得看,就他妈这么个贱货。" "不知道。"蓝坐我身上,压得我只能进半口气,大脑极度缺氧,模糊听着他俩商量着玩法,从那之后,我的噩梦就没醒过。 ** "醒醒!"赤的熊掌又拍我脸上了,我睁开了眼看他一眼,把身子一翻又要睡,他不高兴了,一揪我胳臂,硬把我拉了出来。 我迷迷糊糊的看他,揉了揉眼问:"怎么了?大早上的。" "做点吃的。"他推我一把。 我不甘愿的嘟囔着,"让痦子给你买去。" "我就想吃你做的。"他又犯禽兽了。 我忙拦住他的手,"我去,我去。"套了件毛衣就到门外的小炉子前点火,一会儿火起来了,我就到屋里洗了把米,扔锅里,家里什么都没有,大早清的,也不知道赤犯哪门子病。一会儿痦子出来了,蹲我边上。 "不多睡会儿?"我说。 "不了。"他把肩靠我身上。 我忙躲开,"你这孩子怎么了,这阵子就跟没断奶似的。" 他抬头看我眼,不说话。 我耷拉了脸,继续看着锅。 "小杰……" 我看他。 他低着头。 "怎么了?"我推他一把。 他只是笑,摇头。 "有病啊?" 他还是摇头。 真他妈有病,我把煮好的粥端下来,吩咐着:"拿碗去。" 他小跑着去了,一会儿拿了几个碗,蓝还喝稀点的,我盛了碗说:"蓝的,这个米的是狗熊的。" 赤从里边哼了声,我怕他。 我又盛了两碗进去,压根就忘了屋里还有个人呢!一进去才想起来,忙出去又盛了一碗放他前边。 蓝一把拉我坐他身边,瞪我一眼,嘴里不干净着:"又勾搭谁呢?" 我白他一眼,站起身从墙角找出几天前剩下的咸菜扔他碗里几个。他冲我笑了下。我没搭理他。 赤跟猪似的吃饭还带吧唧的,他曾对我说过,他最怕挨饿,好几次大半夜把我从床上挖起来给他做吃的,有一次实在没东西可做,他就按下我啃了一休,害我的以为他真要吃人肉了。 "怎么没我的?"痦子把碗往我面前放,我推开,瞪他, "咸菜就在你脚边呢!" 他不说话来,往嘴里扒拉着饭,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他以为我偏心呢!妈的,要不是怕蓝那家伙整治我,我何况巴结蓝。真是的! 赤吃完了,把碗往我这推,我忙站起身又给他盛了碗。顺着给他扔了几块咸菜。 "你不吃?"他忽然问我。 "不饿呢!"我说,妈的,看你那饿死鬼样,我要吃了,还有你的? 他没再说什么,把饭吃完,碗一放就穿衣服要走。我看眼外面,叮嘱着:"多穿点,降温了。这几天买个暖炉什么的。" 蓝点着头,也要走,临走还不忘在我脸上吧一口。我白他一眼,顺手把他的围巾扔给他。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痦子忙着收拾碗筷,我落个清闲,一转脸就看见旁边那少爷还磨蹭着吃粥呢! "不对胃口?"我上去问他。 他的嘴动了下,"挺好,就是看不见。" "想我喂你?"我那他解闷。 "不用。"他说,动作难看的挑着粥。 我看着长气,"一口气喝下去就得了,哪有你这么吃的。"说完想起什么问:"你吃咸菜不?" "不用了。" 我猜他一定没吃过那种东西,有点想笑,问他:"你怎么认识赤和蓝的?" 他顿了下。 我看出他不大想说,就瞥了瞥嘴,"你跟蓝挺象的,蔫坏。" 他不说话了。 我也懒得理他。进了洗手间洗了洗就走出来,外面天冷了,也不大想出去,闷在家里有烦的慌,这几天痦子犯禽兽的时候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心里麻烦着,痦子就蹭了过来。 "小杰,玩吗?" 我推他,"不玩,烦了。" 他耷拉了脸,挺失望的,"要不用嘴也行。" "没劲。" "你昨天跟赤哥和蓝哥玩得不挺带劲吗?" 我白他一眼,那是逢场作戏,何况那时候万一惹毛了他们,我不找死呢! "反正我什么也不是……" 真是小孩子,我拍了拍他的头,他头发挺软的,摸着挺舒服,面对面干时,我喜欢揪他的头发,把手伸进入,就象摸家里的小狗,以前我养了两条狗,一条斑点一条日本狐,那条日本狐毛特厚特软,我睡觉的时候最喜欢把它放被子里,冬天就跟暖水袋似的。 "你在想什么?"痦子问我。 我摇头,问他:"你家啥样?" "我们家开饭馆的,后来倒了。"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赤他家吗?" 痦子摇了摇头。 我轻轻的说着,"他说他妈是个舞女,有一天,他妈看着他吃饭,来了一句,你吃的太多了,自己出去找饭吃吧!他就出来了。" "赤哥给你说的。" 我点头。 "赤哥对你挺好的。"也不知怎么得痦子就这么说了。 我看他一眼,"好不好的,反正就这么过白!" 痦子低了头。 "你们家开饭馆的,你怎么还跑出来了?" 痦子楞了会儿才说:"我妈外面有了男人,我爸拿把她砍了,就跑了。我挺怕的就跑出来了。" "一直没回去?" "不敢回去。"他说。 "你们怎么一说起来都跟血泪史似的,一个赛着一个的可怜。妈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的心烦,也不知道为什么的难受,我想起蓝在一天夜里拉着我说的话,他说:这的人都受过伤。然后他按着我又干了会儿,只记得那次他非逼着我说,死活都不离开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我看他的眼,告诉他,这个世道有什么准啊!他捏着我的下巴,笑了,说:对,谁他妈知道。 谁他妈知道,我叹了口气,把痦子搂怀里,问:"来一把?" 痦子笑了,摇了摇头,"你这么搂着我,就行。" 我没再说话,就这么搂着他。这小家伙其实也满暖和的。 ** 日子就那么混着,也不知道哪天死,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抬眼看了下赤,那家伙就喜欢吃、睡,扯着嗓子骂人,不过比起蓝的软刀子,我还是比较喜欢赤的直来直去。 "给你。"他把怀里的包子扔给我。 我一闻,四味饭店的!笑着看他。 他扭头看了眼蓝,蓝抬了个什么电容器进来。放在墙角鼓捣着。 "还行吗?"赤问痦子。 痦子点了点头,说:"给那个少爷吃了点药,他睡了觉,小杰一天都在家里也没出去。" 赤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少爷边上,"事查出来了,是那帮人干的,怎么要灭了吗?" "暂时不用。"那少爷说。 我过去塞给他两包子。 赤看着我没说话。 我刚坐回去,蓝就从背后抱住我,嘟囔着:"外面冷死了。" 我摸了摸他的衣服,皱眉道:"我不说天冷了吗?你穿这么少好看啊!" 他把头撂我肩上,搓着我的手。 我拿了个包子塞他嘴里,他一口就吞了下去。 "你没吃?"我疑惑的说。 "恩。"他边说不边扯我衣服,眼看裤子就要被褪下来了。我忙按住他的手,"吃完了再玩。" 他挺不高兴的松开我的手,闭着眼躺边上了。 家里特窄,就随地堆着被子算是床,要坐就坐要睡就睡,衣服满地扔,邋遢到家。干起来一躺就算,跟狗一样。晚上上厕所一不小心就踩个人,要是赤顶多回你一脚,痦子那家伙也就哼唧一声,最怕碰到蓝,一把给你撂倒,一通乱压,直到把那两个也折腾醒,一起折腾了才了,所以我晚上情愿憋着也不解手。 我吃了个半饱,就不敢再吃了,有一次刚吃完饭,赤就犯了禽兽,一压上来胃那个难受,忍了半天也没忍住还是吐了,屋子本来就小,蓝抱怨着打开了门,看着我扫,扫完还接着干,妈的,一屋子畜生。那时候痦子还没来,什么事都是我干,干完家务就得陪睡,实在抗不住了,我劝他们出去打打野食,赤眼一闭不搭理我,蓝吃吃笑两声,说:"外面的哪有你野啊!"我那气的。后来就跟着他们满世界跑,刀里来枪里去的,有时候钱多的扎手,有时候穷的连粥都喝不上,奇怪的是两人一直那个德行,随时随地的犯禽兽,不管我怎么提醒他们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他们就死活不挪窝了,直到后来我真抗不住得了胃溃疡,他们才知道我不是装的了,然后没几天痦子就被找了来,开始这小子挺老实的,给看个门,帮个手什么的,那两禽兽一来就躲出去,完事再回来,给我收拾收拾,谁知后来也不知道哪个筋不对了,也上了手,妈的,蓝那小子知道还把我揍了顿,骂什么骚狐狸,也不想象我那病弱的样子能打过痦子,我白蓝一眼,"反正让他干了,你怎么着吧!" 蓝楞了,转身就走。 赤倒有点解气似的看着他,笑着说:"你也尝到了。" 蓝后来就蔫了,好久都没再见到痦子,其实痦子这人虽然对我使了强,不过我想他可能就是小孩子不懂事,也是那岁数了,忍不住,也没大往心里去,只想着那个小心眼的蓝会怎么对他,结果没半个月瘦得不成人行的痦子就又回来了。后来,我们几个就这么混着住,谁喜欢谁来,我也烂到家里,管他谁,闭上眼不一个样,反正也让人操烂了。 "吃完了吗?"蓝闷声问着。 我站起身去洗手间把手洗了洗,边往外走边脱裤子,到蓝身边时已经就剩内裤了。 他一脸坏样的看我。 蒙上被子我俩就造起来,一鼓一鼓的,他做起来不想赤那样闷声不吭,他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胸前的突起落他手里了,他用力按了按,听见我呻吟了两声,手顺着腰往下滑,滑到股沟往里伸了个手指。我恩了声,他又伸进了一根。 "我进去了。" 我没说话,他的手还在我大吊上揉呢!真他妈舒服! 他一点点推了进去,动了起来。 里面紧紧的,他这次选的背后式,我爬着,没那么难受。他大吊捅的力度更大了,全进全出的折磨我。我就象个娘们似的叫,他挺兴奋的把我翻了过来,让我屁股朝天的跪着,他一边抽动一边摇,他的阴毛蹭在我的屁股上有一点疼。他很享受的抽送着。他的阴茎烫的马上就要把我的肠壁烤化了,想象着他在后面一拱一拱的我就想笑。有点不舒服,可动不了,他使劲扣着我的腰。他的蛋一下一下拍在我屁股上,有点痒似的,他忽然半跪了起来,还拉着我,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子一下就滑了下,我俩就这么光着干,他搂的我挺紧,喘着粗气,嘴里还叫着我的名字。 我哼哼着,想射,他使劲按着我不让我射。 "一起。" 我闭上了眼,那使劲夹他。 他低头就咬我的背。 我忙松开。 他一进一出才通畅。 "你个妖精。"他又不干不净起来。 "我就是妖精了,我还妖死你。"我回他。 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被捅的感觉,很爽,又痛又爽,连喘息都带味似的,我他妈天生就是挨捅的料。我的叫声愈发淫荡了起来:"啊……啊……啊……"同时屁股轻轻的跟着他摇要转的,他更卖力起来,嘴里还叫着:"操得你爽吗?" "爽歪了。"我说。 他挺乐,手里我的大吊有点松了。也就一瞬间,我他妈就泻了。他也跟着紧紧贴在我屁股上了,极力的把阴茎往里送,好象要把两个蛋一起塞进来似的,他用力的搂住了我,咬住了我的背,一个热流就冲进了我的肛门,我不由夹紧了他的大吊,粘忽忽的,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才把他那跟大吊拔出来。真是个禽兽,我也是禽兽,我软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爬着,屁股里的应该是满满的精液,白忽忽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赤吃完了包子,看了我一眼,就脱裤子,我有气无力的看着。赤这人要干什么就非得干。 他把我拉着,面冲他,我把腿架他肩膀上,就往我肛门里送。就着刚才的精液,一下就进来了。 我喘着,实在难受的不行。 他动起来幅度大,我最怕和他玩面对面的姿势。 "要死了。"我嚷嚷着。 他一下掐着我的大吊,"再嚷废了你。" 我忙住了嘴。 他另一只手狠抓住我的腰的发疯的亲我,亲的我都分不清他是咬我还是亲我了,直到我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了,手指甲直接抠着他后背上的肉,他才停了下,也不阻止我的爪子,只是扬了下眉,一副凶狠样的瞪着我,他从来不会蓝那套温柔,他就会干你,干死干,干活你,接着干你!干!干!干的! 我抬着腰,让屁股一上一下的顺着他的阴茎动起来,他的阴茎又粗有长,所以我动的幅度也就很大,腰痛的动不了了。他就抓住我的腰自己重新大抽大送了起来,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咬着牙,抬起屁股去迎他,他的大吊就又往我屁股里插。 他对我屁眼虽然不温柔,对我的家伙却很温柔,按从上往下的顺序撸着,这下我可真受不了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抬腰迎他一样,我享受着他手里给予的快感。 干了一会儿,我们就泻了。 痦子这次过来帮我收拾,我本以为他也要来一把,吓的我直看他,他安慰的看看我,一下一下帮我擦着。我真感激他。 蓝已经收拾妥当,坐到少爷边,吃着包子,聊着什么,我刚才那么咭咭呀呀的叫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真不知道他是禽兽还我是禽兽! ** 3: 蓝那家伙有一次喝多了,曾问过我一个傻问题,他说:你喜欢我和赤哪个捅你? 我白他一眼,说:我他妈都不喜欢。 他笑的那个欢,然后抱住我。也不扯我裤子,就那么一整夜的抱着我。 可我知道他后来哭了。我挺怕的,真的,我不怕人打我,骂我,我就怕看见人哭,我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兴许是我贱的。反正就那么回事了。 他抬了我的下巴,吻我,那是真的吻,我虽然没真心和人吻过,可我知道他的吻的很好,连我都觉的有那么点奇怪了。轻的就象风,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气短。他还揉我的后背。我就那么看着他,连眼都忘了闭上。 他也看着我,亲着我的脸,然后压着我,又亲了会,接着抱着我。兴许是让他身上的酒熏的,我也有点醉了似的。回抱着他,然后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真的好久,没和人正经说过话了,我不想说,也没人和我说,可那夜我和他说了一夜,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低低沉沉的,有时候挨的近了气就在脖子那打转,我笑着拉他的头发,然后凑过去亲他一下。他再亲回来。 "你是个妖精。"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这么说我,以前他爱叫我小贱货、小骚货之类的,现在他爱叫我妖精。反正不是人,我知道,我这样的屁股,就连我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了。我仍然笑着,就算让我在大街上和人干,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了,现在想起来我在东夜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傻,那么多人拿着钱找我,我都不干,受了那么多罪,不照样让人捅屁股,真他妈的! "能给我杯水吗?"那头的少爷忽然开口了。 我忙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他拿着杯子刚要往嘴边送就停了下。 我看出了他的顾虑,就说:"那是一次性的杯子,蓝买的。" 他才喝了几口。 我想起他还没洗过呢,就对痦子说:"你带他进去洗洗吧!" 痦子哎了声就去了。 我闭了眼,脑子里响起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最近脑子有点奇怪,总爱想起以前的事,我晃了晃头,想起我那把被赤砸烂的小提琴还在墙角扔着呢!有点想笑,真怪了,我以前那么喜欢它,怎么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谁会知道那个曾被看好的音乐天才,会在一个肮脏的小屋做着淫乱的事,那双细长白皙的手再也不会拿小提琴了,他现在拿的是男人的阳具,他所弹奏的也不是最喜欢的大地之歌,而是男人结实的背脊,因激起而控制不住的发泄,妈的,一切都是狗屁,所谓音乐,不过是有钱人的消遣,冷漠的想着,以前那个在闪光灯下微笑的自己,那个混蛋曾说过,那时候的你,好象天使。 天使?我扒了扒头发,想抽烟,可蓝不许,他讨厌我身上的烟味,他自己也不抽。赤抽的很凶,不过他从来不给我烟。他说我还算不上个爷们!妈的,连烟都舍不得我抽! 痦子都能,就我不能,什么事? 一会儿少爷洗出来了,我发现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眉毛,比蓝的还要漂亮,蓝的眉太斜,一看就是坏人,他的看起来很柔和象弯弯的月亮,怎么看都不象个坏人,这点他比蓝要高明,尤其是他脸上也没有蓝那一脸的坏笑,他的表情很正经。 "你惹谁了?"我有点好奇的问。 他想了下才说:"家里人。" 我楞了下,"为了钱?" 他点头。 我骂了一句,我知道我不是东西,可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不是东西,我想笑,不知为什么的就想笑,走到他身边,坐边上,问他:"他平时疼你吗?" 他的表情很平静,"还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脸上好象看到了蓝,蓝从不说他的事,只是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搂着我。我平日都睡在赤和蓝中间,有一次我睡得特沉,差点被他俩压死,不过赤用的是腿,蓝用的是手臂,他喜欢搂着我。刚到他们狗窝的时候他还逼着我睡墙角,到后来,不睡他边上他就扁我,不就为了他晚上犯禽兽方便,我懒的搭理他们,反正第二天我没什么事,干就干,又死不了人。 "那你怎么办?"我又问,这次少爷没答。 我吐了吐舌头刚要说什么,痦子就过来拉我,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痦子很少给我脸看。 他看我一眼,真生气了! "我做什么了?便密?" 他气的转过了身,哼了几声。 我笑了,小孩子脾气。接着和少爷聊天,实在烦的没事,话也就多了,不知不觉就把赤和蓝的球事说了出来,说完我才后悔忙说:"那个,你听听就算了,别跟他们说!" 他居然笑了,挺轻的那种,"那你就多给我讲点。" 妈妈的,怎么还威胁起我了,我白他一眼,忘了他看不见。 "小杰,该吃饭了。"痦子忽然说,眼看着我,想是警告我什么,我楞了下,马上想起,我怎么对一个还不熟悉的人说这么多。我住了嘴,安静的呆着。房子里一下就静了。 少爷似乎觉出了什么,只是抿了嘴也不说话。 其实他现在挺可怜的,什么都看不见,可我不能太接近他,为了赤和蓝,我不能。我警告着自己,离得他远远的。 ** 赤和蓝最近忙了起来,回来都不怎么折腾我了。我觉的奇怪,就问赤,"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办的事?" 赤一晃头就说:"还有我办不了的?" "那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问。 "怎么?屁眼痒了,想挨操?"蓝冷冷的声音插进来,适时阻止了赤要说下去的话。 我愤恨的看他一眼,钻被子里就要睡,他居然没什么反映似的,和那个少爷说起了话,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反正是血呀钱的。 晚上一熄灯蓝就开始犯禽兽了,边拉我衣服边摸。我皱了眉,却不敢动的太大,怕把那两个禽兽也招起来。 蓝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嘀咕着:"想我了?" 我推不开他,就回嘴道:"恩,想你大吊了。" 他闷声笑着,翻过我就要插,我缩了下,哀求着:"你沾点吐沫。"好几天没干了,这么插肯定痛。 他没说什么,过了会儿才插进来。 我闭了眼,心想我要是这时候睡了,能不能把他气死。他却早一步拉了我头发,让我不得不痛苦的扭着头对他,黑漆漆的看着他那双向上挑的凤眼,想起有一次他把我操急了,我讽刺他,你娘的,你要当鸭肯定发了!当时我说的有一半是真心话,他真的很漂亮,只是那种漂亮被他平时可意带出来的阴恨所掩盖,让人不敢直视。 "你没勾搭人吧!"他忽然在我耳边说。 什么东西?我忍不住翻白眼,"我跟狗都干过了。" 他掐了我腰下,把头埋我肩窝,泻了。真他妈精神,也不知道明天起不起的来。我想转过身,却把他搂的死紧,无奈的小心调了个姿势,勉强睡在他身边,快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张开眼,伸手抚了下他的眉毛。 他一下就醒了,拉着是的手就往嘴边送。 我紧张的道:"我没干什么。" 他扯了嘴角,一个个亲我的手指,沿着指逢划着。 "睡吧!"我说,脸不知道为什么的火炭的红。 "恩。"他说着,稍微松开了点我。 ** 过了三天,蓝忽然跑回来,拉了我就往外走。 "怎么了?"我看他沉着脸问。 "躲躲。"他说。 我知道事肯定大方了,蓝不是那种随便就乱了分寸的人。 少爷也被痦子带着走了出来,外面赤正坐在不知从哪偷的车上,看我们出来就拉开了车门,车里挺小的,我和蓝只能紧靠着,我本来想在后面的,可他扣着我不让我动。 少爷这时候开口了,"发现了?" 蓝闷声应着。 少爷的脸也沉了下来,"妈的。" 没想到那么斯文的人也会骂这种话。 "只能看东夜的了。"少爷忽然说。 我蒙了,看着蓝和赤。 蓝低头看我眼,"没你的事。" 可我还是止不住的哆嗦,脑海里本能的想起东夜的那些夜晚,他紧紧的搂着我,指甲都要陷我肉里了,嘴里轻声哄着:"我们不是送你回去,乖。" 我知道,可我还是害怕。那些人的脸,那么鞭子,还有喘息,我深吸着气,奇怪自己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不是被操习惯了吗?冷冷的看着窗外,妈的,我怎么又回来了? ** 好象老天特意保佑我似的,还没到东夜就传来了坏消息。 "真的?"蓝转紧了手里的手机,我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要暴出来了。 "妈的,赤转道。"蓝说,顺手把手机从窗子扔了出去。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到了蓝事先安排的一个藏身的地方。 地方比原来的狗窝还破,完全的地下室,惹人烦的霉味。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一张桌子,一把一把椅子,还有几个破纸盒子。我刚走到桌子边。赤就暴怒起来,扯起地上的椅子就砸,蓝冷冷的拦下他。我看着心里也发憷。就在这时赤看见我后退了一步,伸手就要扯我,我怕了往回后退了一大步,他胳臂挺长,伸胳臂就擂倒我,把我双手使劲往后背,一下就压桌子上,我本来就瘦,这一下阁得我生痛,我哎呦了声,想挣脱,可动不了,那狗熊一发起恨来谁也制不了。我忙叫着,"没我的事,没我的事。" 他一支手按着我,另一只手就扯自己的皮带,我楞了,等反映过神来,他已经拉我裤子了,我裤子是松紧带的,一拉就下来。下半身一下就冷起来,我害怕了,紧张的看着蓝,希望他能劝劝赤。蓝只是在一边冷冷的瞅着。 赤的大吊一下就进来了,我痛的一闭眼,大叫了起来,"妈的,关我什么事,妈的,你放开我,你他妈不是人!" 蓝动了动,我看他套了下兜,取出一卷胶布来,我的心一下就凉了。 痦子远远的看着我,脸色苍白。 蓝扯了块胶布,我闭上了嘴,笑了,我他妈笑了,我干吗不笑,我他妈不是生下来让人捅的吗?操!对,操的不就是我吗?都他妈是人,就我不是,我他妈还不如鸡了,操他二大爷的,操他二大爷的,我他妈不是人! 胶布没怎么使劲就粘上了。我抬眼看了下蓝,他看着我的眼,笑了下,我也笑了下,身后的人还在捅着,没完了,就跟粘了万能胶似的。 赤又动了几下,退出来了,我连穿裤子的劲都没有了,痦子跑上来替我穿的裤子。赤休息了下,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拍了下我的头。 我侧着头看他。 他的手收了回去,转身就出去了。 蓝叮嘱着痦子,"关好门!" 痦子应着,去关了门。我就着一个纸盒子躺下,一动也不动,痦子什么话也没跟我说。 我就是这么个工具,就跟公厕似的,想拉了就拉,想撒了就撒,你见过有谁关心过他的马桶了,临拉屎前还问问:马桶你闲我拉的屎臭吗?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痦子叫了一声,就听见蓝的斥责声。 蓝扶着个人走了进来,赤一背的血。我没动地方,一边的少爷也没动,他是看不见,我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蓝看我一眼,没说什么,把赤放好,就出去取药去了。痦子在一边忙忽着包扎。 包扎好了,蓝才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打我,可他没有,只是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背着光看不太清,等蓝一走我才发现,是我那把破小提琴,上面沾着血。 我皱了下眉 ☆☆☆金子于2004-04-12 03:00:50留言☆☆☆ -------------------------------------------------------------------------------- 〖博凯减肥乐 75折特惠〗  4: 赤伤的是背,被人从后插了一刀,很深,可没触到要害。痦子说完,还劝我,别担心。我翻个白眼,心里直骂插刀的人眼神不好,怎么不插死他,留着他插我! 痦子伺候着少爷,蓝看我一眼,昏黄的灯下他的眼象刀子一样刺了过来。我壮着胆子,回瞪着他。 "赤有点发烧。"蓝忽然说。 我想也没想的回道:"关我屁事。" 蓝挑了下眉,"要我把铁丝塞你屁眼里吗?" 我一下没声了。 "帮他暖和暖和身子。"蓝说,转身抱棉被去了。 我不情愿的走到赤的面前,他脸挺红的。平时那个拽劲的,干起来就跟多少年没动过荤的和尚似的,也有这熊样。我等蓝回来,接过被子就围他身上 "吃消炎药了吗?"我问,把赤背向上的放好。 "吃了。"蓝说,递给我块面包,还真饿了。刚要吃,我看了眼赤,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蓝说:先别给他吃,看情况再说。 淬,我恨不得饿死他!我心里想着。 待了会儿,那狗熊似乎不舒服了,想要翻身,我一下压住他,"别动,会压着伤!" 他糊里八涂的就要翻,我实在按不住他,就全身都压在了他没伤的地方,哄着:"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饿了。"他忽然说。 我真想笑出来,真是头猪! "我正做着吃的呢!一会儿!" 他这才不动了,不过看样子还是不舒服,把头扭来扭去的,我怕他接着找麻烦,只好跑到他头前,把他的头放在我膝盖上,抱着他,省得他脖子痛。可时间一长,我就知道我上当了,妈的手臂酸死了,那头猪还睡的挺好!我动也不是,不动也难受的慌。 痦子收拾完了东西,看了我这一眼,想过来帮忙,蓝却轻声阻止了他,真没人性。 等关了灯,别人都睡了,就我还一动不动的抱着白天才操过我的狗熊,我是怎么了?一会儿我的头就晕胡了,平时也没觉的我多能睡,怎么现在还能坐着睡了,我的头一下撞到赤的脑袋上,他一下就醒了,我心想坏了,以为他得骂上一夜,没想到他睁开眼看了看我,沙哑着嗓子说:"你照顾我呢?" "恩。"我说,心里等着他的发作。 "晚了,睡吧!" 奇怪了!我看他,还是那个狗熊啊!怎么了?棱棱角角的脸上也没少什么啊! "是蓝让我照顾你的。"我说,小心的看他表情。 他没说话,直是把身子往后搓了搓。 大熊平时不都是直来直去的吗?怎么改闷葫芦了? "没你事了。"这次才象他,生硬的让人打颤。 我想了下,也不真心想照顾他,既然他发话了我乐得清闲,想着就要站起来走,结果一站不好,腿全麻了,那个难受,我捂着腿一动也动不了。 "腿麻了?"他问。 我点点头,忽的就想起什么,"再吃点退烧药吧!" "不用了。"他说。 "那我睡了。"我勉强站了起来,小心拿了被子就铺到他身边,躺了下,把脸扭想另一边,故意不去看他。 "痛吗?"他小声问。 "痛死了。"我说,知道他在问白天的事,"我又没惹你。" "出了个叛徒。"他说。 "那你操他去啊!"他回他一句。 他半天没吭声,要是以前早踹上来了。我转了身看他,他脸一青一白的,坏了,等他好了,不整治死我,就算他没蓝阴,可我也得小心着点。 "你怎么那么笨,让人给捅了?" "跑得慢了点。" 我笑了下,"傻得跟熊似的。" "那我大吊有没有熊的大?" 我把头蒙被子里笑。半天才又露出头来,"你那也就是蚯蚓。" 他红着脸,嘀咕着:"等我好了再干你。" 其实他要比蓝好对付,蓝阴着呢!一句话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报应下来了,赤不一样,有什么当下就说了,用不着提心吊胆的,只是发起疯来没人拦的住,就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那把破琴谁拿的?"我忽然问。 他楞了下,没吭声。 "蓝拿的?" 他还是不吭声,我把头靠向他笑的蔫坏,"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按你伤口了。" 他眼皮都不眨一下,"你敢!" 我缩了缩脖子。真没见过这么不知道闹的,没劲!我倒头睡下了,睡前忽然想起,这里要比以前的地窄,也不知道他们醒着没有,不过转念一想,我怕什么?连当众被操都不怕了,这算什么?一觉睡到天明。 没想到就这一晚上,狗熊就能动了,还喝了一大碗米粥。看得我不知不觉就把碗里的粥倒他碗里了,他闷不吭声的就吧唧吃完了,连个屁够不放,我后悔的差点没从他嘴里抢回我的粥。 "我出去一躺。"蓝说,穿戴好,看了赤一眼,问:"需要捎什么东西吗?" "来只烤鸭!"赤说。 我翻个白眼,忙讨好的看蓝,"多拿条毯子吧!地上咯得骨头痛!" 蓝微翘了嘴角,"你不是睡赤身上吗?咯哪了,屁眼?"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蓝似乎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住了嘴,脸色变的很难看,开了门就出去了,临走把门关的很大声。 赤把碗往地上一蹲,扫我一眼。 我一紧张又往后退了步。 "你怕我什么,我能吃了你?"赤说。 "谁说我怕你了?"我嘴硬的说。 "那你过来啊!" "你背不痛了?"我瞄他一眼,还干,再干就得找阎王干去了! "你他妈过来!"他怒了。 我马上就跑了过去,"要啥姿势?"认了,要怎么都随他了! "拿口。"他说。 我笑了,伸手扯他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就放嘴里舔了起来,又腥又粗,我使劲闭了眼,脑子里想象着别的什么,这一想就停了下,他不高兴的嚷嚷着:"你他妈动啊!" 我一上一下的张开了嗓子让他往里送,他一下送猛了,我差点呕出来,可我知道这还算不了什么,待会儿他射的时候我还得吞呢!什么叫变态,这就叫变态! 他大口的喘气,一副享受到极点的样子,嘴里还催着:"用点力,舔,对……" 他以前做这个很少说话,现在也学着蓝多起话来,还爱指挥个动作,我到他顶头那舔了下,一嘬他就泻了,一点没糟践都落我嘴里了,我忍着吞了下去。 他脸色很好,一点看不出是受了伤的人,也不怕折腾死!我心里想着,给他擦着身子,他出了点汗,不擦的话,衣服就潮了。 "你还真娘们。"他忽然就对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擦他身子的手顿了下,看他的脸,他一脸的认真。 "你把我当娘们操的?"我问。 "你那比娘们的紧,我试过,跟你比跟娘们还爽。"他说这话怎么就一点不犹豫? "可有不喜欢紧的。"我顺着他的话说,要想在狼堆里生存就是也变成一只狼。 "我还没给你舔过吧!"他似乎很兴奋的说。 我楞了下,想起他以前说过的:谁要舔他的烂屁股。好象当时的他还踢了我几脚,生怕和我站一块染上病似的。 "看你那样,我想那是不是也是个挺好的事。"他一脸傻子样说。 "要不试试!" 我是真后悔啊!尤其是他真要我脱裤子的当口,我都没地方哭去。 "让你小子爽一把,你跑个什么?"他一裂嘴露出锃亮的两大板牙来,我肝都颤悠了。 "等你伤好了。"对付赤只能用软的。 他这回死活不听了,看着我就瞪眼,"脱裤子。" 旁边的痦子都乐开花了。我扫他一眼,他忙把头扭到一边,少爷那也好不到哪去,一张脸笑的通红。天天有人上演现场版A片,他要不是个GAY也得是了! 我没办法,只好脱了裤子,他是坐着的,我只好站着就他。 他一口就吞进去了,真热,他可能还有点发烧,不然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猛的想到这,心里暗叫坏了,万一他烧好了,心里一琢磨,我不又成小狐狸精了? "算了!"我对他说。谁知道他舌头已经打着弯的舔了起来。有时候就不得不说本能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男人这种生物就是经不住这个(也许有,但肯定不是我)。 我的身子追着他的舌头动了起来,脚都有点没力气似的,早知道就坐在椅子上,不对,椅子昨天让他给摔坏了。怎么我还有空想这个?我忙闭上眼,半幻想半被赤挑逗着射了。 他扬了头看我一眼,"小骚货。" 我习惯的耷拉着脑袋,哪天听不见他说我这个,肯定就是出什么大事了。 我给他倒了杯水躺他淑了淑口。然后他才爬着,看意思是要睡了。 "坐这!"他说着,然后自然的把头放我腿上,嘟囔了句:"真他妈骚货。" 我又招你了。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越来越象鸡窝才住手,奇怪的是他就一直那么爬着,也不阻止我。烧坏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高啊! ** 痦子好几天没和我搞过了,这几天光和赤在一块口交了,也不知道赤哪来的尽头,就跟上瘾了似的,奇怪的上给人舔也上瘾?那我给他们舔了两年了,怎么也没上瘾,每每恶心的要死,要不就是我只能让人捅! 正想着痦子就蹭我身边了,拿那种眼神看我。 "自己弄。"我说。 他低着头,在地上画圈。 我劝他,"你看人家少爷,这么多天,什么事都没有,哪象你们一个个的禽兽的可以。" 痦子白我一眼,"他要捅过你,他也上瘾?" 不会吧!我屁眼比女人的还强? 我忙好奇的问:"我那是不是特舒服?" 痦子一脸怪样的看我。 我倒没什么,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可惜没法捅自己,不然不爽死我。" 痦子半天才有再开口的能力,"小杰,有时候真想捅死你。" 我没再说话,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笑话不好笑。不过为了补偿这个不好笑的笑话,我和痦子还是干了会,赤什么都没说,捂着头就睡觉。痦子干的特起劲,嘴里还一直叫我名字,我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干我的时候都爱叫我名字,我要是干人的时候,一定叫大明星的名字,就好象自己操了个明星似的。那多过瘾! 干完后痦子搂着我想睡一会儿,把头往我怀里扎,我也差不多睡了。就在这时赤忽然从被子里发出声来。 "你给我过来。" 我打了个哈欠看他,他脸色都变了。我忙跑过去。 "怎么了?"我以为他伤也痛了。 "你睡哪去了?" 我楞了下才明白,忙把被子又抱到他身边躺下。 他恨恨的看我。 我讨好的笑,可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他低声嘀咕着什么骚货之类的,我心里纳闷,在他眼里我不就是吗?有什么啊?嫌我和痦子干了?有什么啊!平时不都是这么玩的?闭上眼,我就睡了。 睡的正香就被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还没清醒,下身就变的冰凉,我睁开眼一看是蓝那家伙。 "回来了?"我说,也不拦他。 他扒下我裤子,就解自己的。 "回来会儿了。"他说,"赤给你剩了个鸭腿,一会儿你再吃。" 我点头,用手揉着屁眼,想提前放松点。 "我来。"蓝推开我的手,往里伸进跟指头,抽动了几下,"和痦子干了?"声音很平静。 我点了点头。 他又塞进来一根指头,倒不痛。 "试过拳交吗?"他忽然就说。 "什么?"我还没完全睡醒,看着他,半天才猛的明白过来,吓的我转身就想跑。 他一把按倒我。 我本来就是半坐在被子上的,他顺势就把腿伸到我双腿间。 "别玩了!"我讨好似的说。 "你不挺喜欢玩的吗?"他又伸进来一根。 痛!我皱紧了眉,继续讨好着:"换一个,怎么都行。" "我就喜欢这个了。"他说,话里竟有点笑意,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吓我还是玩真的,很多时候我看不透这个人,有时候他对你特别好,好到你以为他是好人,可转脸他就变坏了,看着你就象你是垃圾一样,不过我在他们眼里早就是垃圾了吧! 他试图伸进来第四根的时候,我痛的流了汗,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过去的记忆也一起苏醒,我紧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疯狂,可我知道我的极限要到了。在脑海里,我隐约又看到了那一片血,我残忍的笑着,好象已经看到了地狱,不,我已经在了地狱,生命可以轻贱到没有丝毫的价值。忘记,忘记,重复着千遍的忘记…… "小杰!小杰!" 有什么在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是痦子的声音,我缓缓张开眼睛,对上痦子担忧的脸。 "我怎么了?"话一出口我就楞住了,我的声音沙哑难听。 "你吐血了。"痦子说,脸色苍白,好象吐血的是他似的。 "老毛病了,你来之前,我吐血就跟吐痰似的。" 痦子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回忆了下,想起昏倒前蓝好象要玩什么拳交,他人呢?我四周扫了眼,发现他正在墙角坐着,闭着眼,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映出斑驳的影子。我深吸了口气。 想起在蓝面前第一次吐血时的情形,他抱住我,杀人似的眼,愤怒的几乎要吃了我。我苦笑着,"把你被子弄脏了。" 蓝说,有时候是我自找的不被当人看。 我笑着说,是人的话你还操我,就跟操狗似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半天后扇了我一耳光,痛的我耳鸣了半天,嘴唇还破了口,脸就更不用说了。奇怪的事,每次把我弄吐血的都是蓝,赤即使粗鲁却从不曾让我吐血。 有一次我听见赤和蓝说送我上医院的事,蓝冷冷的说:那是他自找的。 赤没有说话,半天后蓝又道:"何况哪有闲钱给他花,一个烂屁股。" 我听到后什么感觉也没有,默默的又回到外面煮粥,赤喝着我煮的粥说:比以前煮的好多了。我笑着讨好赤,是那时候开始变的?还是慢慢变化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一步一步的就成这个样子了,光着身子干,一个、两个、三个……怎样都好,不会再吐血,不会了! 蓝忽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我的被子。我连眉都没动一下就脱下内裤,一撅屁股,"插吧!爽死我!" 蓝顿了住,把被子又扔我脸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觉的下身烧着了一样的痛,一根指头、两根、三根…… 5: 谁能原谅堕落?无法入睡,每一口空气都变的淤积,慢慢的,腐化,地狱之子来子天堂,因为他知道天堂和地狱的差距。 ** "在想什么?"痦子轻声问着。 我笑着,无所谓的看着他。 "小杰!"他担忧的看着。 我摇了摇头,一如以往的快乐,"蓝干得他妈真爽啊!原来拳交也瞒好玩的,来一把?" 痦子看我的眼神好象我是外星人似的。 "玩不动了?"我笑他,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蹭他那。 他的东西半天也不硬,我觉的没劲就爬了下,蒙上被子还想睡。他忽然爬我身上了。 我笑了,扒开被子问:"后悔了?就知道你小子受不了,什么姿势?" 他只是一把搂住我,象要把我给揉碎了,那么的用力,挨的那么近,比他干我时还要的紧。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可不会的,他穿的挺厚的,我努力挣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脱干净后,我就埋头舔他,他显的特安静,甚至有点紧张。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正盯着我,我笑着拉他,可他不动,就那么看着我。我停了下。 "怎么了?"我问,忽然感到难过。 "小杰!"他的声音有着哭腔。 我一下就吻上他,把他的哭泣含到了嘴里,我不要任何人为我哭泣,我什么都不要,而他也什么也不是。 "蓝哥他……"他的话没说完就止住了。 我笑着放开痦子,一切就象那一夜,被人拥抱,有人对我说:你好可怜。然后我们接吻,整整一夜用体温温暖着对方,那么的渺小,第二天,他就走出那道门再也没回来。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我要活下去,如此而已,所以不要为这样的我哭泣。不要哭泣。就连小提琴都不可以,每根弦都沾满了血,赤红色的血怎么也入不了我眼,永远取代不了,我要活的心。 我们没有干,他总硬不了。我们就躺着,我害怕赤又叫我,总看睡着的赤。痦子知道我担忧在我耳边说:"你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把被子放过去,才发现赤是睁着眼的。他看着我躺下,也不说话。 "要干吗?"我问。 他没点头。 我躺下了,把头一侧就睡了,睡的还行,直到痦子摇醒我塞给我吃的。 "我买的,蓝哥让我以后买吃的东西。" "那你小心点。"生意上的事我不关心,只知道买东西肯定得小心那边的人。 "放心。"痦子仿佛为我的话高兴似的,把一块肉夹我碗里。 赤的伤好的很快,他看到我碗里的肉想也没想就夹起来放自己嘴里了。 我没说什么,低头吃我的。吃完了,想站起身去刷碗,却被赤叫住了他,他一指自己的裤裆,已经立起来了。 我不情愿的低头去舔,他一把按下我的脖子,整个伸了进去,我呛的难受,可还得忍着。他进进出出的,我舌头都打不过弯了。完事后,他看着我给他提裤子。 "以后不让蓝那么干了。"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句。 我停了下没看他。 他爬着,象是要睡,我和痦子收拾了下,也跟着躺下了。这几天没事就这么躺着,痦子在墙角那还得照顾那个瞎子。 "最近挺不顺的。"赤又说。 我哦了声。 赤看我一眼,"过来点。" 我过去点,让他靠我肩上。 "你以前什么样?"他忽然问。他们从没问过我,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没必要还是忘了,反正被他们从东夜带回来后,他们做得做多的就操,操完了就睡,要说说话什么的,也就是什么操的你爽不爽的。 "一副挨操的样。"我说,有气无力似的说。 他两牛眼一下就瞪起来了,"你个娘婊子的。"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哪学的这话?" "说不说你?"他不上套,还问我。 "那样白,好人家能到那地方。"我说。 "卖去的,还是自己去的?" 我笑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那时候的样,象自己去的吗?" 他似乎回忆了下,"那也是你自找。" 我想一定是他想起刚认识我那段了,我有心逗他,"不过没想到你一去那就找上我了,我踢的你痛吧!" 他又瞪我一眼。 我长着他受伤不能怎么着我,胆子大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第一个是跟谁?" 赤似乎真生气了,也不说话。 "烂货!"他忽然忿忿的说,"就那么个烂货,他妈的,怎么就……"后面的话他没说,直是盯着我,"你那时候站门口拉那破琴干吗,找人日你呀!" 我有点不高兴,"那么多人,我哪知道混进你这么个畜生。" "操你妈的!"他伸出胳膊就掐住我脖子了。 我吓的直缩脖子,"我错了,饶了我吧!" 他稍微松了点,"妈的,欠操!"说完,他又问了一个特傻*的事:"那你第一次给谁了?" 我差点没哭出来,他真把我当娘们啦! "毁我手里了。"我说,顺便做出个打手枪的姿势。 他居然红了脸,"我说屁股!" "不知道,那次人太多了,来了一拨又一拨的,每次还不少,我都被干晕了,谁还有空记他们的脸。" 我的话让他脸色变了变,"你被轮着操过?" "七个还是八个我记不清了,反正后来肠子还出了毛病,不过东夜的大夫都挺有本事的,他们肯定没少遇过这事,那么多血,我早晕菜了,他们还对我说没事,没几天就给我又捏八好了。" "娘的。" 我笑了,"不过我屁眼还真厉害,被那么操还紧的要命。要比下会你们几个轮着使劲操我,看能不能把我屁眼捅松点。" "你他妈就不能说点人话!" "你想听什么啊!你鸡吧大还的你那粗啊?" 他这次轮了我一拳,不过力道不大,我猜是他伤的过。 我捂住左半边脸,揉着。 "你家在哪?" 我揉着脸的手顿了下,"东边。" "哪?" "反正不是这。" 他看着我,却没有再逼问我。 "我家就在这。"他说。 我点了下头,"你上次说过。" "上次?"他似乎有点迷糊,我忙提醒他,"就上次蓝没在家,你把我操了一晚上,临了还搂着我。" "有吗?"他想了半天,似乎想起来了,"就我受伤那次。"说完他就皱了下眉,骂了句:"妈的,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笑的那个欢,他还一脸傻样。其实也是,每每受伤的总是赤,蓝身上伤很少,而且都不会重到哪去,从这就可以看出哪个傻哪个精了。 "你还说你妈是个舞女,她嫌你吃得多让你走了。" 他闭了嘴。 "你妈真明智,她要看见你现在吃饭的样,肯定得庆幸死!" "蓝说得对,你他妈就欠操!" 我偷偷白他一眼。 "真他妈没劲。"他说完,就要睡。 我偷偷看他侧脸,他眼挺大的,眉毛很粗,在我们这,他要和正宗的警察站一块,让普通老百姓认得话百分百认他是人民卫士。他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很粗鲁却很直率,即使他坏,也不会坏到哪去,所以即使我怕他,我会表现出来,而对蓝,就算我有多怕,我都不敢,蓝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以让我没有办法的乱想,可赤却不必,他简单而直接,即使藏了东西,也可以轻易的看出来。也许,他不是舞女的儿子,他会走上另一条完全相反的路,有时候我会很奇怪的想这些事,想着想着自己就变的悲哀起来。 赤几下就睡着了,一脸的傻样。 我悄悄直起点身子看痦子那,他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点了点头,才闭上了眼。 ** 自从拳交那夜后,蓝好几天都睡的很老实,有时候即使想碰我也只是在我肛门拿摸摸,好象想进却忍着似的,不过他凭什么忍着,要不就是怕明天会没精神,反正那段日子我过的还不赖。直到那天夜里,他又把手伸是内裤的时候,我才慌忙的转过身看他。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在照着灯的时候干,那时候大家都没睡,弄出动静也不会吵到谁,现在晚上了,一个不好弄醒了赤,挨骂的肯定是我。 "别吵了赤。"我说,为了压低声音,我几乎是挨着他耳朵说的。 他把我整个身子抱到身上,让我下巴顶着他的胸脯,双眼睁的那个大,还一个劲看我。 "怎么了?"我觉的不对。 "想不想操我。"他说。 我楞了下,傻子似的看他。 他没有重复那句话。我就那么楞楞的待了会儿,然后试探性的把手臂扣在他腰上。 我想我有点哆嗦,我沿着他的线条往下走,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到的地方是哪,我也知道所有的步骤,只是他说的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了?我脑海一片空白,我到底要不要做,脑子是这样想的,可我的手指已经找对了地方。 他轻微动了下,我全身一个激灵。 "这个。"他摸出了什么塞我手上。 应该是个药膏什么的,我摸索着打开全涂了上,伸进手指试了试,紧!我有点胆怯了。 他黑亮的眼看着我。 我一定着了魔,一定着了魔,我居然顶进去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就那么一下划进去了。动了几下我就泻了,完全没有那种愉快的感觉,就跟一块石头压着胸口似的,闷的要命,却又不敢喊出来。 "真没用。"我听他嘀咕了句,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出去了会儿,我猜他是出去扣我泻进去的东西了。我等了一下,也站了起来,跟了出去,外面没灯,特黑,就他一人,站在外面,挺冷的,用特难看的姿势够着屁股那。 我过了去,把卫生纸递给他,熟练的帮他弄起来了,这几年我没少干这事,只的跟别人弄还是头一会。 "你会杀我吗?"我边弄边说。 他侧了下头,拿下巴看人似的,"浪费工夫。" "那……"我本想说,你是不是喜欢被人操,可这话一说出来,我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事。 "就想知道被操是什么感觉。"他倒说的挺不在乎的,可我觉的他该在乎。 "那以后还试吗?" "看心情。"他说。 这时候我已经把东西清出来了,正扯着卫生纸。他就站我身边,呼吸一下下打在我脸上。 然后他就亲起了我脖子,我没动,因为挺舒服的。 "你个妖精。"他又说了。 我压抑着呻吟,身子有点发软,就在要靠他身上的时候,他一把推开我说:"我他妈没精力弄你了,你自己解决吧!" 我也不知怎么的话就出了口:"还解决呢!奶奶的,今天都好几次了,再这样我就挂了。" 他身子在瞬间僵了住。 我忽然就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可我已经说了。 他就那么站着,也不进去,半天才说:"睡吧!" 然后我们就进去睡了,他没搂着我。 我睡的还行。只觉的脖子那痒的要命,可我知道没人在那吹气。 ** 第二天,蓝起来的时候,我特仔细的打量着他,想看看他的姿势会不会变的很怪,可他还是那样子,穿的不紧不慢,发现我的目光也不躲。他似乎吃定了我不敢张扬出去,不过就算我有那胆子,睡又信呢!我个铁定的破屁股能把他给操了,谁信啊!  ☆☆☆金子于2004-04-12 03:02:51留言☆☆☆  -------------------------------------------------------------------------------- 〖博凯减肥乐 75折特惠〗  第二天,蓝起来的时候,我特仔细的打量着他,想看看他的姿势会不会变的很怪,可他还是那样子,穿的不紧不慢,发现我的目光也不躲。他似乎吃定了我不敢张扬出去,不过就算我有那胆子,谁又信呢!我个铁定的破屁股能把他给操了,谁信啊! "屁眼痒了?"蓝说,穿好了衣服,扫我一眼。 我没吭声。 他扒了下头发,低咒了声,一把扯起我就咬我脖子,又痛又麻的。 我想动,可身边躺着死猪似的赤,他睡的还算沉。我怕惹赤起来。 "操!"蓝拉着我往墙那走,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反抗,到了墙那我想也不想的扯下裤衩子,双手拄墙,对他撅好了。 他推了我把,让我面对着他,把左腿伸到我两腿中间,这可是个高难度动作,我努力让身子保持平衡,我到他肩膀那,插的时候他得把我抱起来,可那么这他就费力了,他喜欢压着我干,可那不舒服,我得想办法让自己抬高点。我使劲靠着墙,把腰扬了起来,他抬起我一条腿,可还是够不着,太靠后了,要是个女人早插浪了。 他急了,大吊使劲往我身上蹭,喘着粗气,嘴里还骂着:"你个猪,把腰往上抬,妈的,你让我从哪插?他妈的!" "从后边来吧!"我哀求他,"能全插进去。" "我他妈就喜欢这么干你。"他怒了。 "你是不是报复?"我压低声音说。 他一下掐在我腿根那,我想叫,他一下就捂住我嘴,用另一只手插我屁眼。我想咬他,可他捂的我动不了嘴。 他压到我身上,把我夹在墙和他之间,一个劲往我耳朵里吹气,"妈的,你个浪货,不插爽了你,你又跟谁浪去!" 我不动了。 他才放开我。 "是不是嫌我没操爽你?"我故意的说。 他也不生气,只一下扣住我腰往上一抬,"腿抬上来。" 我把腿缠他身上,累死他! 他动了下,太难了,根本不行。急的他汗都出来了。从背后早插上了,真不知道犯的哪门子病。 "你动下。"我腾出手找着他大吊,然后慢慢的靠,根本不行,"操!你他妈来!"我也急了。 他一下拉倒我,我平躺地上,他把我腿架他肩上,一下就进去了,我的腰动的直打颤,他动作很大,我的家伙贴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蹭着,满爽。 "我他妈就乐意看你现在的骚样。"他说,扯了我头发想亲我嘴,我都成圆的了,我挣了下,大叫了起来。 他喘着气,松了开。 慢慢的适应了,我伸出手就摸他,妈的,人都走行了似的,他好象挺享受,丝毫不知道我打的主意。我把手划到他屁股上,揉弄着,找了个他往里插的空就往他那里伸,他一抽身就我的手指就顶了进去。 他腿一紧,我的手指就全包里了。他恼怒的看我。 我爽的大叫,直想乐。又想伸第二根,他给了我一拳,正打在我胸上,我腰一下就没力气了。可手指我没拿出来。他又给了我一下,还伸手去拨我的手臂,我死也不动。他匆匆射了,怒视着我。 我用另一只手胡乱弄了几下我的家伙,也射了出来,然后侧着头看他。 "爽吧!包准拉屎都痛快!"我说,这才把那指手抽回,粘的,我心里恶心,可一看,我傻了,赤红的,他流血了! "你他妈痛也不说一声。"我骂他,见他早上穿衣服穿的好着呢!怎么成这样了? 他一下拍开我的手。 "别吃干的东西,不然拉屎的时候有你受的。"我说,完全忘了这屋里还有别人。 他扫我一眼,站了起来,找了卷卫生纸给我扯了块。我擦着手。他就坐我身边,可没坐着。 我靠他耳边轻声说:"咱们以后这么互操也挺过瘾的。" 他没吭声,我猜他不讨厌被操,忙趁机劝着:"要不跟他们玩三明治也行,你知道什么是三明治疗吗?就是一个插一个的那种,一定挺好玩的。" "你们玩过?" "没。"我说,还以为他感兴趣了呢!他却一下卡住我脖子。 "我操你娘的,别他妈长脸。" 我憋的说不出来话来。 "蓝哥。"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跑过来拉着他,"小杰快没气了。" 其实没痦子说的那么严重,而且蓝明显是在吓唬我。 蓝抬了下眼皮,松开我了,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痦子,干事长点脑子,别老跟小杰似的,被人操死都没地哭去。" 痦子脸变了下,只是看着我。 ** 蓝那家伙其实也是个烂屁股,说的那么恨,晚上不还跟我玩了。懒的搭理他。不过他都是晚上玩。 "今天跟谁玩了?"他见我射不出来问。 我打了个哈欠,"都玩了,拿嘴玩的。"插人真他妈累! "痛吗?"我问,那次后就没再流血,可不知道他难受不难受。 "还行。"他说,眼在黑屋子里看我,奇怪的是我居然能猜出他脸上的表情。 "事扎手吗?" "别他妈多嘴。"他骂的挺狠,可因为压的声很低,就变的没有一点可怕的了。 "赤伤好多,让他哪天出去?他这几天特有瘾,我都烦死了。"我趁机撒娇,我知道他们不把我当事,不过偶尔要是装女人,还有点用,让他们觉的爷们点。 可惜蓝不上套。 "想把赤弄出去和痦子单干吧!"他冷声说。 "我淬,那个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呢!" 他笑了下,把头靠我身上。天冷了,他这么挨着我挺暖和的。 "蓝。"我叫他。 他好象是睡着了,声音都有点含糊。我趁机问他,"你爽了吗?" 他一翻身压我身上,近的让出气都打我脸上了。 "你爽了吗?" 我笑了,"爽了。" "爽了。"他说。 其实我操他并不是很爽,尤其是不敢让他痛,我怕他反悔,所以忍着,没以前他拿嘴给我弄的舒服,可我还是喜欢这么干,求他也行。我想起以前也是他先对我口交的,可能是因为他玩的样多,招也多。可操他那天的事还真象场梦,总觉的我还是被他们压着操的。我闭了眼,不想乱七八糟的事了,迅速的睡觉,这是我的一个好习惯,有什么事我都能忘了,就跟猪似的,别看猪到头总要挨那一刀,可我想猪也是幸福的,起码它活的简单,就一个猪槽子。可我不行,我这有三爷们等着操我呢!反正就那么会事。 6: 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外面的事肯定挺扎手的,蓝和赤最近都在忙着,一时候特晚回来,有时候就连着几天不回来,回来也是倒头就睡,有点精神就干一会儿,不过几下就泻了。我不问他们,我不找那个骂,我过我的,睡我的觉,吃我的饭,这里最自在的是我,一个烂屁股。有时候痦子去买吃的,一去就两三个小时,我实在闷了就拿少爷开心,寻过他几会热闹,觉的他看不见就逗逗他,不过我想他应该喜欢我跟他说话,眼看不见的人听着声音才觉的安全。当时我是那么想的。 "要不让蓝找个时间给你看看,你的眼也就是撞了下,肯定能治好。"有一次我说。 "谢谢!"他说的很礼貌。 "你让蓝他们给你做什么呢?"我问,可我不指望他回答。 "夺回我的东西。"他说。 "这样。"我笑了下,"有蓝和赤在,肯定能行。" "你挺信他们?" "不是挺信,是必须信。"我说。 "你很有意思。" "是吗?"我笑,这时候痦子买回饭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人少了,我们就凑一块吃,我总是给少爷夹上几口菜,他看不见,而我也闲着没事。不过痦子每见我这样就对我说:"我来就行。"我觉的痦子不太高兴我和少爷走太近,没准是蓝交代的,我表面没什么,可低下恶心的要命,就学着和痦子唱反调。趁痦子不在的时候和少爷套套近乎,蓝曾说过跟人套近乎的我,好象我和他第一次就是因为我和他套几乎,他说,那时候的我,简直骚到家了,我心里骂他,特不服气。可现在我就想这样。 "我小时候特喜欢海,还买了好多画片,可后来真看了海,就觉的没意思了。"我说,"你喜欢什么?" 少爷想了很久才回答我,"我收集过一种限量生产的打火机。" "那个好,可以放在身边,随时拿出来看,我要看海的话就得跑很远,第一次看海时我还一高兴跑的好远,让雷吓的够戗,他说,他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 "雷?" "恩,雷。"我重复着,"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很好?" "很好,好到让人觉的是同性恋的地步。" "后来?" 我笑了,才想起自己不知不觉间对少爷说多了,明明是想套少爷的话的,怎么自己说了这么多,我这人就是这个毛病,很多话根本不过脑子。 "没有后来。" 少爷没有再问。 我想打破突然尴尬的气氛,就说:"这一阵住一块也没见你打手枪,你都不憋的慌呀!" "我有打啊!只是是在晚上。" 我笑了,"在这不用那样的,想打就打,真的,都他妈禽兽的够戗。" 他笑笑。 "我是十四岁那年会的。"我想是回忆一样的说着。 "你是喜欢男人?" "谁会喜欢男人,不过让人捅惯了就是了。" 他笑了下,嘴角微微挑起来,满好看的。 "来一把!"似是而真的,我笑着说。 他倒也不反对,"真的。" "要来?"我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那。 他动了下,躲了开。 "小杰。"他忽然就这样说,然后停下。 我笑了,"不玩了,又不管你要钱。" "不。"他说,"你的手太凉了。" "真他妈事多。"我只能尴尬的说着。 以后的日子,我还是和他聊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我再也没有要和他来一把的意思了,我讨厌他说我的手凉,我讨厌他挑起嘴角时那副了解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的在我心里,我厌倦了什么,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就象个任性的孩子,一会儿缠着少爷,一会儿又会一言不发的沉默,痦子对我的反常只是观察。 ** ---------------------------------------------------------- ---------------------------------------------------------- 番外 我叫李杰。 我只知道有一个人,和我是一起长大的。他就是住在我家旁边的林雷,我喜欢叫他雷,他和他外婆一起住。小时候我总找他去玩,那时候我总能从他家找到许多有趣的东西,不过那些东西总有些旧,不过我不在意,还是和雷一切快快乐乐的玩了起来。他外婆每次见我找雷都会拍拍我的头,笑着说:"小杰要做雷的好朋友哦!" 他的外婆是个很好的人,总爱给小杰买好吃的东西,我也因此吃过不少。只是附近的人似乎不太搭理他们。有一次我问妈妈,妈妈沉默了会儿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人,我们不可以强求别人喜欢我们,我们只有努力使自己不去讨厌别人,知道吗?" 我妈妈是个简单善良的女人,跟我父亲一样,他们所要的仅仅是快乐的生存下去。这也使我在某种程度上养成了某种我所无法确定的性格,而这性格每每在最紧要的关头解救着我。象一盏灯,很弱,却不经意间给了你光明。 直到我上小学的时候我才了解到雷的一些事,他是外婆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孩子,而雷的外婆是靠捡垃圾为生的垃圾婆,附近的人都这么叫她,只有我们家叫他婆婆。也许是因为和家里年长的长辈离的远的过,我和婆婆很投缘,我总能从她布满皱纹的脸上看到那种慈祥的表情,在我和雷之间,我看得出她全部的爱。 "小杰要是女孩子就好了。"有一次婆婆忽然对我说。 那时我还小,完全不明白婆婆的意思。 婆婆用那种过来人的口气说着:"那么软的心,跟你妈妈一样,一定可以找个好人一辈子幸幸福福的过下去。" "可我是男生。"我记得我是那么说的。 她抚摸着我的头,"太心软的男人在这个世上很难的。" 她的话砸在了我的心里,也印证了我的命运。也许她已经感到了我和雷的那种未来,或许她只是随意的说说,但不幸的是她言中了。 后来的很多年里,我都是和雷在一起的,他从小就体弱多病,性子看上去很温和,可实际上却敏感而极端,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一切,即使是他的极端,我也觉的没什么了。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想我和他会是一生的好朋友。 我是从妈妈嘴里知道的,人们说他的婆婆出了事,而家里只剩下了他,妈妈让我去陪他。我去了,本就潮湿阴森的房此时笼罩在令人窒息的哀伤中,我走到了他的身边,出现在我面前的人,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他冷漠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而四周的一切都对他已经没有了意义。 "雷!是我。"我说。 他没有动。 我推他,他只是抬起眼看我,而那眼神让我抵触,我害怕那要吞噬一切似的眼神。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妈妈对婆婆的事说的很隐晦,我只知道他的外婆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在这,雷,小杰在这。"我努力劝着他。 可他就那么的坐着一动不动。 我实在累了,可我不能就这么看着雷一动不动,我熟悉他家的每一处,我整理着床,然后强迫他去睡,他并没有反抗,任我拉着。我几睡在他的身旁,用手臂紧紧的抱住他。渐渐沉入梦想。 一年以后,当回忆起那段时,他对我说,那一夜,他吻过我。 他不肯说他外婆的事,我也不愿意他难过,我时常去看他,陪他,慢慢的,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感情有了奇怪的改变,以前那种亲密变的纤细和敏感,他对我态度的改变还有过度的依赖,都让我产生一种错觉,甚至让我一度产生不要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可我无法放开他。我看着事情一步步失去控制,我看着他眼里的依赖向另一个方向发展,可我能做的仅是给予他时间。 他十五岁生日,只有我去给他庆祝。在经过整整一年的沉默后,他终于对我说出了他似乎永远都不愿面对的事实。 "那天也是我生日。" 他的声音很低,有点沙哑,他正在变声期。 "婆婆问我有什么想要的,我说我想要双白色的旅游鞋,就是班上王聪穿的那样的。王聪,有一次穿着那双鞋对我说,你一辈子也穿不上,所以我对婆婆说,我只想要那个。婆婆就出去了。直到下午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双白球鞋,她说找不到我要的,我急了,我说,是她不想买给我。她哄我,可我不愿意听,我硬拉着她去了那个地方,很漂亮的店,为了这双鞋我曾偷偷去过很多次,每次都爬在橱窗往里看,梦想有一天,那里面的某一双将被我穿在脚上。婆婆走了进去,没人理睬她,她就站了会儿,就在这时,进去了几个人,店员们被分散了精力,我看见婆婆拿起了那双鞋塞到了上衣里。我羞愧还有愤怒,可我只能看着婆婆出来,她挺高兴的拉着我就走,我生气极了,我是很想要,可我不要偷的,我不要那样的。" 他停了下,我没有催促。 "我就吵了起来,可能是店里的人发现不对了就追了来。我和婆婆都怕了,我们就玩命的跑,可婆婆岁数大了,跑不动,我们就转到了一个巷子里,那好象是什么公司的后门,那有好多奇怪的柜子,我们还没待上几分种,就有脚步声了,婆婆着急了,她就跑到了一个柜子……" 我看着他的脸,我感觉自己的心就要揪出来了。当嘴里传来腥味时我才意识到,我把嘴唇咬破了。 "然后就响起来了,骨头被绞碎的声音。" "小杰……" 至今我仍无法想象一个人被绞碎时的样子,婆婆就象她一生所做的那些事一样,和她赖以生存的垃圾一起被那种处理器绞碎了。 我的名字是他的魔咒,他想用它抵抗心底的哀伤。可我们都太渺小,太软弱了。我们只是抱在一起哭泣。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他寂寞。即使不说什么,我也不愿意离开他。 妈妈看到我哭肿的眼,问我怎么了,我说:婆婆会上天堂吗? 妈妈也哭了。 我和妈妈是一样的。婆婆说的对,我们太软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我们是天生的弱者。没有坚强的心,也没有可以伤害人的力量,我们只是无用的哭泣。 而雷似乎再也离不开我了。在某一个夜晚,他对我做了一件事,他说那是一个仪式,他要通过这个议事让我们成为一个。 他抓着我的背,没有丝毫经验的我,只能凭本能占有他。他的眼无比明亮,他一次次喊着抱紧我,我想在他心里一定藏着一个渴望拥抱的孩子。而我是唯一能给他拥抱的那个人,即使是出与怜悯,他也毫不在乎的接受了。 我们的关系是那么的隐秘。我们只能窝在他唯一的小屋里,每每都是他用那孤独的眼看我,然后我回家告诉妈妈我要去陪他,度过一个温柔的夜晚。我总是极尽所能的温柔对他,我也是男孩子,所以我隐约知道,当一个男生躺在你身下,允许你进入他体内时,你应该是特别的。 "我不要这样了。"一年后,他忽然对跑到他家的我说。 当时的我刚刚打开书包想把作业写好,和他温存。 "为什么?"我出奇的冷静。 "这样不好。"他只是这样说。 我还是把作业写完了,然后我跟他道了别就回到了家里。回去后,我很难受,可我哭不出来,我不知道我们算什么,可我知道我们再也无法拥抱在一起了甚至连朋友也不是了。他找到代替我的人了吗?我忽然有点不安。可慢慢的我逼着自己不去想他,我想他一定找到了新的方法排挤他的寂寞。而我渐渐沉迷在了小提琴忧伤无奈的旋律中,慢慢的,我的老师看我的眼神变了,他说,李杰,你是天才。然后很多人多说我是天才,他们说我有一颗接近音乐的心。那是天赋。那段时期,妈妈很高兴,她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我想我真的把他屏除了。 如果我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如果知道了他会在想我时往自己身上戳刀子,那么一切可能得以避免。如果我知道他的分开只是敏感的他对我的一个考验的话,可……这个考验太残酷了,也太奇异了。我对他是重要的,可他却不知道我是不会勉强人的,尤其是他,即使痛苦我也只是自己忍着。 半年后,他找到了我。 "你就真的不在乎吗?"他说。 "我想你说的是对的。"我只能虚弱的回答他。 他忽然的笑了,冷冷的看我。 "你没爱过我。"他肯定的说着,眼里闪过我所不知道的东西。他令他害怕。我不知道爱的及至会是刻骨的恨和疯狂的报复。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就象消失了一样。然后当我再见到他时,他变的妖冶而无常,他轻佻的笑着,依偎在其他人的怀里,他的眼是看着我的,可那里一片浑浊。 "为什么还不能忘记你?"他几乎发狂的捶打着我。 而我茫然和无知的脸真正让他绝望了。 "为什么你只给我怜悯?"他哭泣的脸象个孩子,"你要不存在就好了。" 他的话,在三天后实现。不过中间出了差错,本该喂鲨鱼的我,因为其中一个人的提议而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东夜,给了我噩梦,给了我地狱。 我被放逐,只是倔强的我,无法改变这所有的一切,我想,既然无法改变,那么就让我选择放逐…… ------------------------------------------------------- ------------------------------------------------------- ☆☆☆金子于2004-04-12 03:04:11留言☆☆☆  -------------------------------------------------------------------------------- 〖博凯减肥乐 75折特惠〗  ** 我到底算什么?有时候想起来,我就感觉到冷,冷的我浑身无法动弹。依偎着不知道谁的身体,只要有热气就好,日子一天天过,可我不愿回头,或者说无法回答,所以就当是我无法回头,这样心里似乎就不那么难受了。 "小杰,你喜欢什么?"痦子问我。 我正啪啦着饭:"喜欢……" 看我答不出来,他又问:"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听赤哥说这次的事成了后,他要给我笔钱,你要什么我买给你。" 我笑了,"给我买个女人吧!" 痦子看我,脸变了。 "要不你让我操也行。"我说。 痦子这回是真生气了,把头一扭不去看我。 我接着吃我的饭,心里猜着,这次事成了不知道他们能多有钱,要是有钱的话,是不是就会找个好点的屁股来。正想着,门就开了。我以为是赤他们回来了,但很快发现不对,来的人我不认识。 "果然在这。"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走进来,看了眼我们,然后把目光盯着少爷的身上。 "我说你也躲得真够深的。"陌生男人走到少爷面前扬手就一耳光。 我和痦子都傻了,痦子很快的挡在我面前。 "你是谁?"我问,打量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人,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 "我是谁?"他忽然把枪举向了我,"我是要杀光你们的人。" "那也得有姓吧!"真奇怪,我怎么能这么冷静。 "有你的。"他一步步靠近,痦子一下下后退,我看着痦子僵硬的背,叹了口气,推开痦子,无所谓的站在陌生人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我是赤和蓝的人,要杀我,也得看他们答不答应。"不知我这话有几分可信。 他楞了下,冷笑,"谁不知道蓝那小子冷血的可以,算了吧!"然后轻蔑的扫过我的脸,"何况就你这德行。" 我知道几天没好好刮过胡子的我,的确很衰。 "不试过这么知道呢?"我媚笑了下,心里盘算着怎么拖延时间。 只是我脑子还没想出什么,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那人的身子震了震,无法置信的看着后面。 无法想象!我完全呆了住,只能看着少爷那笑的无比开心的脸,那双灵动的眼分明是活的! 他微挑了眼角,看我,手则用力拔出那人身上的匕首,鲜血沿着刃淌着。 "你的眼什么时候好的?"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有一段时间了。"他说,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下。 我快速的退开,终于见到比蓝还狡猾的家伙了! "不玩了。"他收了匕首,还是笑着,看着地上的人,很高兴的样子,"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 少爷叫孟宜人,他父亲是东夜的后台,死后由他职掌。分家的一个人不服气就从下面捣乱。猜不出孟宜人以什么心态对待着分家,放纵还是冷冷的看着,对于爱笑的他,我总是打心底里发寒。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育出这样的恶毒和无常,即使杀人都那么的优雅,甚至可以用漫不经心来形容,而他脸上的笑,又那么的无暇,只是看着我时,一股寒冷从里面冲到我心底,我是真的怕了。 蓝穿着衣服。 我把头埋在软软的被子里,那上面还残留着蓝气味。 "那个孟少爷满厉害的。"我说,偷眼看着蓝的反映。 蓝系着腰带,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出蓝的心思,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少爷装失明的事。 "赤昨天说什么了吗?"蓝问。 我想了下,"没,就是做的挺猛的。" 蓝点了下头,把衣服扔我脸上,我只能挣扎着起来,穿上。 有钱了。赤和蓝买下了两层的小楼,现在都有了各自的卧室,连我都有了一间。房里还有电视什么的,赤有一次扔给了我一叠A片,晚上就和我边看边玩。不过,蓝总是早一步来,只是他来的时候不在我屋里玩,他喜欢把我带到他的卧室。他卧室很干净整洁,不过每次我来都给他弄的乱七八糟,他心情好的时候不会在意,但一心情不好就吼我。 痦子从那之后就很少看见了。来的时候也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他瘦了很多,而蓝总是在他来的时候说些很奇怪的话。我有点可怜痦子,可我自顾不暇。 "你还有别的衣服吗?"穿好衣服的蓝看我一眼。 我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的镜子那照了照,是旧了点,而且我好象长高了。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买。"说完蓝就出去了。 我瞥了下嘴,慢悠悠的收拾完才走出去,蓝已经不耐烦的在车上了,见我出来,只冷冷的扫我一眼。 我拉开车门坐到他身边。 "会说话吗?"他侧了头看我。 "还会口交呢!"我笑着说。 "你他妈的。"他手动了动,可能是想到一会儿还得带我去买衣服没有打过来。 "对不起,我慢了点。"我说。 他把头又扭回去。 "去哪?"我问。 "埋你的地儿。" 我点了下头,"最好挨着海,我喜欢海。" "你还满浪漫的。" "可不。"我翻着白眼。 他按了个扭,很轻的音乐。有那么一瞬我楞了住,慢慢的回味着,好象在哪里听过,熟悉…… "小杰,爱过我吗?" "雷,为什么问这个?" "回答我好吗?小杰,我总是梦到你离开我。" "我不会的。" "可小杰,万一你要离开了呢?" "不会的雷。" "小杰,你是在可怜我?" 我沉默着,同样的音乐响起,那是雷最喜欢的曲子。 安魂。 无法安宁,才需要安宁,得不到幸福,才想毁灭,是吗?我只是笑着,听着那敏感而忧伤的乐曲,慢慢的我的视线变的模糊。 音乐消失了。 "想什么?" 我抬了脸,"想怎么弄你才能爽。" 一个耳光响起,我的脸侧到了一边。 嘴里很咸,大概是破了。 "贱货。" 我只是笑。 车开到了个地方,他把车门锁上就出去了。我隔着门窗看着外面,没一会儿他回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打开车门扔我身上。 我打开看了看都是挺流行的样子,连内衣都有。我笑了,故意那样看他。 他斜着头,扫我一眼,然后压下身子就亲上我,把舌头都拉出来似的舔着。吻完还嘟囔着:"干死你算了。" 我深吸了口气,"再把刚才的曲子放一遍。" "喜欢?" "恩。" "怎么谢我?" "能怎么谢,姿势你选。" "妈的,哪次不我选。"他瞪着我,"说点好听的。" "什么?" "好听的。" "你鸡吧特大特长,弄得我屁眼特爽。" "我操!"他把刚开起的车熄了火,后面的车使劲的按着喇叭,他也不管,按下我头,就拉拉练,"你他妈自找的。" 我是自找的,我想,张口就含住他的玩意。 他呻吟了声,后面喇叭声更响了。 "快!" 我埋头干着,车内又响起了熟悉的音乐,腥臊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我忍不住的发呕。 他泻的很快,然后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我一路上翻着衣服看,想着先穿哪件。他沉默着,一直没有发作。 我有点难受,就捂着肚子爬了起来,其实车一开起来的时候我就难受了,只是一直忍着。可他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想吐,我吓出去了,张开大嘴就吐,管他多高级的车。 车停在了路边。我没抬眼看他,我知道这一顿打是跑不了了。他沉默着,我知道他越是沉默越是危险。 "出去。"车门被他推开。 我快速走了出去,吐完,用衣角擦着嘴角。 他没从车里下来,我知道他在酝酿他的怒火,我有点怕了,我承认我孬种了。我就那么蹲着,半天不起来。他没有动,就那么等着。我的腿都麻了,我没有办法,只能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他走去,就象怕到要死的老鼠,可还得让猫玩死。 车又开了。我发现我刚吐车里的污物都被清理了。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你说是往你那插铁丝呢?还是塞玻璃呢?" "还是塞你大吊吧!你爽我也爽。" "你可真够下贱的。" "我要称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呢!" "看你这样,要不给你介绍到孟宜人的店里。" 我知道他说的是东夜,我笑了下,"行啊!你那玩意我早腻了。" 他表面上看不出一点怒意来,"你挺乐意的。" "乐意——"我故意拖成了调子。 他不紧不慢的开着车,在车流里前行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说:"蓝,你有没有做过一个梦。" 他没有动,也没有示意我说下去。 "梦见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沉在湖底,而你就站在水面上。"我看他的脸,他的脸没有表情。 "赤也许做过。" "他做能梦到猪槽子。"他忽然说。 我楞了下,然后笑了,"我要去告诉赤。" "随你。"他说完, 打开车窗,风一下就灌了进来,已经是深冬了,前一阵过了新年,下了第一场雪,只是现在雪都化了。好象那场雪不存在似的。 又一年了。 只是这个新年,赤和蓝没有操我,我们三个只是围在一起吃着火锅,看着电视,偶尔会说上几句,但都离不开下流话。但那两个人却在最后都没有动我。 我居然会害怕,为什么我会害怕他们没有操我?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仍挂着我熟悉的笑,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只是有什么东西逼了过来。 ** 7: 我再也没有碰过那把破旧的小提琴。它象一个句号,已经把以前的我做个封存。只是当我看到赤又拿来的小提琴时,我楞住了。 "看着不错就给你买了。"他说,把琴递给我。 我打开琴盒,看着上面的弦。 "你知道这弦有多利吗?"我问。 他抬眼看了下我。 我翻开上衣,指着肚子上的一道伤口说:"能把这阂开条口子。" 他低咒了句。一把拉住我,看入我的眼。 "你……" 我却轻轻的问:"要干吗?" 我们干了。事后,他抱着我,呼呼的睡。而我的眼一直看着身边的小提琴。 我怕我回不去的过去。 赤在半夜的时候醒了回。他把我推醒让我去煮饭。我迷迷糊糊的穿着睡衣,跑到厨房煮了点面,顺手打上两个鸡蛋才端给他。 他跑到厨房里吧唧着吃。吃完就把嘴一抹,看着我笑。 我没搭理他,想拿了碗就走。我可不想让他再抱着睡了,睡的脖子都酸了。 他却比我更快的拦住我,把手探到我的睡衣里,我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任他摸索着,然后他握住我的东西,就一下轻一下重的揉了起来。 我硬了。 他才扯开自己的裤子,把他那玩意顶着我,"进去了。" 我闭上眼。 他一下一下动着,我们就这么站着,我手里还拿着刚才他吃过面的碗。 "叫我。"他喘着粗气说。 "赤。"我敷衍的叫着。 "大点声。" 我又叫了几声。 他似乎还不满意,穿插的更使劲了。 "妈的,你他妈叫春呢!" "赤!"我扯着嗓子叫,下一刻整个厨房亮了起来,我看见蓝正站在开关前。 "这么精神。"蓝没有起伏的声音说着。 赤一个用力,如果不是他握着我的腰我早就摊了。 蓝的视线似乎放在了我被赤握住的要害上,他的嘴角露出讥讽。 "还不射吗?" 赤居然什么都没说,使劲揉搓着我,痛死了!我忍着,想赶快射出来,可怎么都达不到那种兴奋。 蓝低下头吸允着我的乳首,手探入的我大腿根处,用力掐着。 我就被他们夹在中间干了起来,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唇和手了,一次次被进去,一次次被咬。 我的东西半软不硬的,可没人理睬,他们都在解决自己的欲望。我呻吟着,扭动着,想躲避,可我知道根本躲避不了。忽然想起了三明治,我张开眼,看见正埋头舔着我东西的蓝。我把手插到了他的肛门里,他一紧,把我的手指包紧了。 然后他抬了眼看我,迷乱或者还有别的,可我不想了解。他就站直了身子,对我撅着屁股,真白,以前做都是在晚上,关着灯盖着被子,头一次这么仔细的看,才发现他有一个不错的屁股。 身后的赤还在动着,也不知道第几次了。 我插入的时候,我的东西有点勉强,所以我只动了几下就软了。 "妈的。"我听见蓝骂着,他回头咬着我。抱着是特紧,用大吊使劲蹭着我。 赤泻我里了。 "挺猛。"蓝冷测测的说。 "还成。"赤也古怪的回着,他的大吊也从我屁股那拔了出来。粘着的液体跟着一起出来,耷拉着流到大腿根那。 "还能干吗?"蓝的声音。 "你能我就能。"有点挑挟似的,赤把我的头拉到他面前,我是背对着他的,他拉的我头发生痛。 大吊一下又冲了进去。 我叫了声,不是因为他的大吊而是他拉着我头发的手。我无法睁开眼睛,刺目的灯光扎人的眼,我也不想睁开,全身痛的要命,象刚被车撵过去一样。 我他妈真想操他妈,要行的话把他爸操了也成。妈的,还是人吗?都他妈成狗了,我让赤那家伙硬按地下了,又冷又硬的地板,他还不要命了似的捅,奶奶的。 他的大吊来回的在我的屁股里抽插着,我他妈真受不了了使劲夹他大吊,越夹他越来劲了。嘴里还嘟囔着:"真他妈好屁眼,又紧又热,爷爷一天操三会都嫌少,妈的,哪天把你小子肠子揪出来……" 一会儿,就又把我翻了过来,直上直下的插着,妈了个*的,我忽然睁开了眼,好象有什么挡住了我头顶的光,我看到蓝的头在我正上方,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 蓝疯了。 我抱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着,身上的咬痕十之八九是蓝留下的。赤操够了我就回去了,临走还往我身上淬了口。 然后蓝就把我抱到他房里,直接扔浴盆里。冷水从头顶一下就浇了下,我冻的一哆嗦,他看着我。水都溢出来了,他才关上水管。 我大张着腿,歪着头,眼神变的模糊,我真累了。想睡,可又睡不着,水很冷,可我的身子更冷。 然后他把我从水里拉了出来,也不擦就直接扔床上了。就象要干掉我一样的干着。 我象死了一样任他摆布。他变化着姿势。 "为什么?"他叫着。 我脑海一片空白。 "他妈的,我操死你。"他好象很难受的样子,他的力气很大,到后来,他发现我没有反映了。他停了下,翻过我。 明亮的卧室让我无所盾行,我看着他的脸,笑。 然后他抱住了我,咬着,啃着。 "你他妈看清了,操你的是我。"他说。 我闭上眼,还是阻挡不了外面的光,怎么也无法入睡。又怎么了?不是禽兽吗?不就是操吗?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起来后发现赤和蓝都出去了。我就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视,放了张A片,演的3P,都在弄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一个吸着那小子的鸡吧,一个捅着那小子。我闭了闭眼,发觉那个小子有点眼熟,然后我走近看了看。 操! 是我!真有点哭笑不得,原来那片子现在还有的卖,真他妈的!赤也真是的,虽说是A片,也得买流行的,这都什么时候的了。 我又随手翻了几张,一一放着,画面变换着,里面再也没有我的影子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片子了? 对了,有一次我吐老板口水来,好象是那一次,他让人一边操我一边拍的,还说要拿出去卖。那次?不对,那次是人至少也有三个,那这是哪次? 算了不想了。我关了电视,闭了会眼,很快就睡着了,再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我活动了下,身子跟散了架又安上的一样。我下了床,打了个哈欠就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说话。 "起来了?" 我一机灵,转身,看见来人正在楼梯那对我笑。 "孟宜人?"我回忆着蓝给我说过的名字。 他还在笑,斯文的脸上戴着金边的眼镜。 "气色不错。"他说。 我吓了一跳,我还气色不错?眼神没问题吧! "还成。"我敷衍的说,"赤和蓝都出去了。" "我知道。"他挡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他,他比我高半头。 "想和你玩一把。" 我笑了,"您别逗了,我可有病啊!" "我带套子。" "算了吧!"我快步从他身边走开。往楼梯下走。 他也不拦我。 "怕了?" "怕了。"我想也不想的答。 "晚了,谁叫你招我。" 我转过头看他的表情,可他的表情没变。 "怎么玩?"我说,脑海里浮现刚才A片里的自己。 他笑了,走到我面前,命令似的说:"脱衣服。" "你不是要SM吧!?" 他似乎思考样的看我:"也许呢!不敢了?" 我没说话,迅速脱着衣服,其实就睡衣。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我,吹了声口哨。 "要干就干。"我说。 他却退开一步,摇头,"我对奸尸没兴趣。" "你他妈耍谁呢?"我急了,上去踹他。 他微一侧身躲了开,顺势拉着我的脚腕就往下拉,我站立不稳倒了下去。 他高高在上的看着我,还是那种该死的笑脸:"你可真有意思。" 我气的反而笑了,自然的把手枕在脑后,做出舒服的样子,"可不。" "东夜里关于你的事很挺多,你破了很多记录呢!" "真的?"我挑眉看他。 他笑,低下身看我,"包括惹了我,还活下来这一条。" 我看他的脸。 他继续笑着,"不过你记性真得不太好,不然你就不可能救我了。" 我努力回想着。 "那提醒你一下,你是得罪了谁被卖出东夜的?" 当头一棒! 他充满恶质的脸上还挂着那该死的笑,"你用琴弦割伤了我的手,还记得吗?" 然后,我把琴弦放在肚子上用力,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恍然想起,自己曾那么倔强! "那时真被你吓到了呢!"冰冷的指尖划过我的勃颈,我感到寒冷直刺我心。 "那双眼孤独冷傲,真的很漂亮,只要低头的话,我就给你东夜最好的生活。你却连看都不看呢!甚至连我都忘记了,不是吗?142。" 所以才在看到我的瞬间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因为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而我,却从不曾回忆,把所有的一切都毫不留恋的忘记,慢慢的堕落着,放逐着,早已经肮脏的身体。 "不玩了。"他把手指缩回,仍是那副笑。 瞬间一个念头在我脑海形成,我要打碎他脸上的面具。我快速的勾住他的颈项,按住他的头,迎着他的唇吻着,我要看着他无法自持的呻吟,被欲望所折磨。 他的眼渐渐变的炙热,我熟悉那种眼神,在蓝的眼里,他代表了欲望。我笑着,将他更近拉到身边,用赤露的身躯引诱着他,慢慢的拨着他的衣服,一件一件,不紧不慢的动作着。 "你在玩火。"他说,停下看着我。 我笑着,咬上他的喉结,"早知道有这天,我他妈就染上爱滋得了。" "我会戴套子。"他说的很冷。他的手摸向我的要害,用力握着。 我们面对面看着对方,象两头兽,我熟悉了男人间的做爱,推倒他,半坐在他身上。 他扬着头看我,手熟练的摩擦着我的腰。 "要自己来吗?"他说,声音很温和。 我用行动回答了他。 "你的玩意还行。"我说,试着动了几下。 "你还没硬呢!"他回着,手继续用着力。 "我冷感。"我说,扭动着,仔细看着他的脸,他竟一丝不乱的跟着我的节奏,手还抚着我的东西。 "我会着迷。"他忽然扯开了嘴角,腾出一只手抚上我的眼角。,另一只还在我那揉着。 "你不是同性恋。"他在揉了半天后,才放弃了般的说道,"那为什么还能和他们玩?" "时间到了自然就有反映。"我笑着吻他的唇。 他把我的唇咬破了,"恨我?"他身子一挺,一股暖流射入了我的体内。我要抽身离开,他却扣住了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将我双手用一边的领带绑起。 我没有反抗,只是看着他笑。 "你果然是变态。" "不玩了?" "玩,老子还没跟你这样的变态玩过了,要怎么玩?" 他的眉毛挑了挑。 "可惜这的道具太少,鞭子可以凑合,要是蜡烛的话,就办不到了。" 他扯出一抹笑,"你该买几张新的SM片,现在都不流行这些了。" "真想操你妈。"我说。 "她应该你很乐意你操她。"他悠闲的回我。 "那你爸呢?" "这个……"他想努力思考一样,然后回答我,"我爸比较喜欢操男人,我想他应该喜欢操你。" "你他妈变态。"我终于叫了出来,就在他把手插进去的时候,该死的长指甲用力划着内壁,真他妈该死! "这就怕了,可我还没开始呢!" "你这样有女人跟你玩?" "有,只不过都是奸细。" 我笑了,"那么伟大。" "知道我最喜欢往女人那塞什么吗?" "塞你大吊?"我的头扬着看他,双腿被用力分开,下身全部暴露在他面前,可我居然不怕!真是怪了。或者,我想让人SM,好象有过,我闭了闭眼,努力睁大眼看着他。他的眼深沉犀利,令人无法直视,可我不怕。 "玻璃。我喜欢看到血。" "男人呢?"因为我是男人,我关心这个。 "我喜欢看着他们被轮操。" "那看过我的了?"我想起之前被拍的无数片子。 "记不得了,那么多……"他的话到后面没有了声音,眼里竟有点哀伤。妈的,变态的还真个性! "我进去了。"他说,手很快抽了出来,随后是一阵巨痛,他刚才从里边抠唆的有结果了,我他妈又要见血,在变态不是喜欢看女的流血吗?妈呀个呸的! "你真软。"他呻吟着,闭上了眼,似乎很享受。 我的手动不了,不然的话,我就可以扇他几个耳光。对了,腿,怎么忘了腿了,我的腿刚动一下,就被他按了住,他睁开了眼,用离掐了下我的软着的鸡吧,"乖。" 我命根在他手里,我不敢动了。 他干够了,就直接射里了。然后站起身,整理着衣服,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衣服也只是脱下裤子和领带而已。 "你真暖和。"他边穿着衣服边说,然后俯下身,看着我,手指抚上的我眼角,"真是漂亮的眼睛。" "挖出来放你大吊也挺爽的。"我说。 他闭了闭嘴,"好主意,下会这么玩。" "行。"我说,"不玩,就是姑娘操出来的。" 他突兀的捂住了肚子,大笑着,然后抱了我一下,手在我鸡吧那摸索。 "你够了没?" "忽然想看你高潮。" 让我去死吧!怎么有这么变态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白他一眼,"你用嘴,没准就成。" 他就真埋头舔了起来。 经他这么一折腾,我还真硬了,没几下就射了。 他看着我快虚脱的样子,笑的很开心似的,让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他,"喂,你忘戴套子了。" 他耸了肩,"是,你最好最近做个检查什么的。我这人生活挺烂的。" 真是遇见不要脸的祖宗了! ** 8: 孟宜人后来又来过几会,没次都拣赤和蓝不在的时候,一来就脱裤子,猴急猴急的。 "你他妈,就没别人可干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蓝他们知道了?"他边说边擦着我射出来的东西,眼看着我,笑倒是没那么假象了。 "他们怎么知道,看我身上印子还以为是对方看的,哪知道让你占便宜了。" 他倒无所谓的挑了下眉,把身子一侧就躺在我身边。 我屋子就这张床舒服,我看他舒服的样子,真象踹他,可我打不过他,上上次和他比脚力,被他一脚踹到床下,踩了半天,弄的蓝一个劲问我赤怎么干的。 "不玩了。"我说,拍他。 他抓住我的手,睁开一只眼,"乖,我要睡会。" "回去睡!" 他还不动。 我跑到厨房拿了菜刀回来了,在他脖子那比划。 他也不躲,只问:"你手不累吗?" 我决定给他一个纪念,真寻思在拿剁呢!他翻了个身,露出那种该死的笑脸,从我手里夺去了菜刀,然后随手扔了出去。 "你伤不了人的!"他很肯定的说。 我生不出气来。可我能伤我自己,我笑了下,把头靠向墙,冰冷的墙面让我难受,我闭了眼,感觉他走了过来,我不得不又张开了。 "别露出那种脸。"他抱住我扔到床上,爬在我身上看我。 起初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他会在干完后马上穿好衣服,渐渐的他开始不那么着急了,停下了和我斗几句,然后是闭上眼休息,但很警觉,我一动他就会醒,但现在,我出去拿菜刀他都不会怎样,而这只有短短的一个月。 "真想每天干你。"他亲了下我的脸。 我叹了口气,"你有病?" "可能。"他沉下了脸,"我找到你的片子了,很久的东西,还以为找不到了。" "哦,看了吗?带劲吗?"我特别想笑。 "他们有的人已经不在东夜了。" "哦,人满多的。"我随便应付着。 "昨天都处理完了,想看录象吗?" 我猛的要站起来,可他按着我。 处理?! "赤和蓝都找我要过,可我不想给他们,我想自己来。"他伸出胳臂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他的上衣掏出烟,还递给我一根。我接过了,可没点上。 他吸了口,把烟喷我脸上,笑了笑,身子贴近我,象猫一样的蜷曲了身子。 "老板呢?" "他……要看吗?"他看我一眼,"我让人剁了他两条胳膊然后吊着凉了两天,不过听说他还没挨到半天就痛死了。" 我皱了皱眉,觉的恶心。 "想起以前的事了。" 我摇了下头,无法想象没有胳臂还被吊起的人。 "是不是兴奋的想再来一把?"他又来了精神。 我推开他。 他没有扑上来,继续吸烟。 "蓝肯定知道了。"他低下了眼,"那么聪明的家伙……" 我敢到发寒。 "其实,你挺狡猾的。"他忽然就这样说,"算了,你还是装你的得了。" 装?我定定的看他。 他把手伸到我背上摸着,看着他越来越深的眼,我深吸口气,闭上了眼。 ** 也许我是在装。可我在装什么?我不知道,我逃避去想,可问题还是来了。 蓝有一天提前回来,他看到了正爬在我身上干着的孟宜人。 "孟少爷很有兴致。"蓝不紧不慢的说,跺到床前,低头看着。 我张了张眼,有点麻木似的笑。 蓝掏出手机拨着号,"赤吗?在吃饭?恩,我刚回家,你知道那烂屁股正和谁干呢吗?……我?别开玩笑了,那还值得我专门给你打电话……就这样吧!不来看看?" 我居然一直在笑。 孟宜人从我身上下来,穿着衣服,眼根本不看蓝。 "蓝,我们三分天下。"孟宜人穿好了衣服说,"别糊涂。" "弄错的是你吧!"蓝笑的阴阴的。 孟宜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让我说你什么好?" 那话是说给蓝听的。 蓝沉着气,"不长自己身上是不好说,但长自己身上的,要再不注意就坏了。" 孟宜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赤就气喘虚虚的跑了来。迎脸给了我一耳光,接着拳头就雨点似的落了下来。 "妈的,叫你招!叫你招!" "他早有打算的。"蓝冷凝的声音插了进来,"咱们刚在这站了脚,我不想惹麻烦。" "就这样着?"赤赤红了眼睛,象要杀了我一样的瞪着。 "他没带这家伙走,就是给咱们面子。别闹大。"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我操,我他妈……"赤胡乱的砸着东西。 "孟宜人故意惹我们,你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想打破咱们的协议。"蓝冷静的分析着。 "妈的,这混蛋,老子砍了他。" "不是时候。"蓝的眼放在我身上。 我被打的直不起腰,索性就这么躺着。 他看我眼神让我害怕,我缩了缩身子。 "他变态的,你惹到他,以后有你受的。" "我知道。"我说,摸着身边的衣服。 "没操爽你吗?妈的……"赤又要骂,被蓝拦了住。 "干嘛惹他?"蓝问。 我扬着头,"不知道,屁股痒。" 蓝轮胳臂就一个耳光。 "说!" "不知道,兴许他大吊比你的大。" 又一个耳光,蓝的脸没变。 我冷笑着把脸冲向他。 蓝一把把我胸前的被子扯下,我赤裸着,也不掩。 "你知道他是谁?" "东夜后台。好象是我得罪他才出来的吧?" 蓝的脸变了变,"你知道了?" "一点。" "那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带你回来?" "操吧!" "为了操死你。"赤在一边开口,眼仍是凶狠的。 我倒吸口冷气,原来,我活着——幸运至及。 "可我们却留了你活口,你知道我们为这事付出什么?"蓝的眼看着我。 我不动。 "道上的事,你不懂,可你要知道东夜都是什么人去的,那里的人都没有人性,你以为孟宜人是什么善岔,他受过我们的恩,表面上给我们好处底盘,可地下坏着呢!你还跟他玩,你以为你真能玩得了他,得了吧你!" 我被蓝的话逼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蓝好象看透了我一样,为什么赤打我,却带着忧心,我害怕,可我仍笑着。 "以后给我小心一点。"蓝说,叹了口气,看向赤,抱怨似的说:"都是你,带这么给家伙。" "早知道就操死他得了。"赤也说,只是说完就看着蓝笑了。 ** 孟宜人的事就这么完了。至少赤和蓝没再提过,也没再为这事打过我,只是让我好好洗了洗。 我不知道他们背后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听着蓝的话,好象他们开了赌场,经营的东西和东夜类似。都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同行是冤家,孟宜人使腕子是早晚的事,我不怕蓝他们吃亏,蓝比狐狸还滑,而赤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我现在在为另一件事心烦。那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打开电视,上面正好演着新闻。我看见一个人正站在大厅里严肃的说着什么,记者有序的问着话,他微笑着回答。白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美丽的脸总是那么夺人心魄,他更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了。我转了台。 娶了望族的唯一女继承人,然后女人死了,继承了家产,排除众议,他,做得很好。那么敏感纤细的人,真的好厉害!不再害怕了吧!不会在午夜的时候呜咽着叫着小杰了!有数也数不过来的钱,幸福的生活着,忘记曾经有一个人因为自己的极端被送到了绝路。恨吗?不,已经不光光是恨了,还有更多的东西沉积,冷冷的笑,夹杂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看着身边的人,也许孟宜人说的是真的,我是在装,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蛋,随便撅着屁股,把一切都沉了下去,不去听不去看,排除了一切,慢慢的等待腐化。 "在想什么?"蓝似乎总能看透我的心思。 "没。"此时电视里演着一个性感妞。 "想女人了?"蓝舔着我的耳朵。 "不太想。"我说,侧头躲开他的舌头。 他象蛇一样的缠了过来,"你越来越不主动了。" "你不腻吗?" "不腻。" 蓝似乎心情很好的说,扯了我的头发影吻上我。 舌头都木了才被放开。 "我们走吧!"他忽然说,很轻的声音。 我一时没反映过来。 他掐我的脖子。 我反映过来了,瞪大眼看他,"赤?" 蓝的表情黯了下去,"没办法,和东夜对上,实在好不了,何况赤这家伙莽撞的很,只是拖累。" 我的心低发寒,这就是患难的兄弟,这蓝也忒恨了点吧! "晚上的飞机。证件都做好了。"蓝仍笑着。 我一声不吭。 蓝带我带房里又疯了吧!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在赤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走上车走了,蓝把车开到一个地方放下,我才发现那地方居然有另一辆车,看来蓝设计了很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蓝又带我上了新车。 "不是飞机?"我看他开的方向不象是机场。 "不是这的机场。" 可真够狡猾的! "是不是不舍得赤?"他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没说话。 他继续开着。 "你后来见过痦子吗?"他忽然问我。 我想了下,"就见过一次,你带来的,他瘦了。" 蓝笑了下,"你想知道他在哪吗?" 我看着蓝的脸,不用我催他已经说了。 "赤往他身上浇了汽油,一把火点了,痦子叫的连一条街都能听见。" 我的嘴抖了抖。手捂着头,好象忘记了呼吸。 "这种事很普通的,你不是应该早习惯了吗?" 我想问为什么,可我发不出声音。 蓝漠然的说着:"你应该知道我和赤不喜欢别人碰你,痦子是自找的,即使赤不收拾他,落我手里他也好不了。也因为这个,我知道你要在这我们之间,死的不是我就是赤。虽然杀人没什么,可我不想看赤死,他是我唯一的兄弟,不是那种血缘的,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那种东西,我们一起做坏事,一起玩,他妈的,就连你都是一起操。"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可打今个起,他最想杀的也是我了。"蓝看想我,笑了笑,"都是为了你。" "早杀了我不就好了。"我奇怪自己的语气,奇怪自己的回答,可我无法控制。就象刚才无法控制自己说话一样,我又一次无法控制的说出了什么。 "早他妈晚了。好象会对你上瘾一样,晚上不抱着你就睡不着。我和赤都完了,也许那个孟宜人也完了。明明就是一贱货,怎么……" 车平稳的开着。 "是他妈的。"我笑了笑,凭什么他们一句他妈的,就怪我身上,我招过谁?操,要是让我自己选,我能走这条道,妈的,倒怪我身上了。 累了我就睡了下。也不管明天会是什么样,我也管不了了。我他妈跟谁都是操,跟他妈谁都是糊弄着过,一天一天,反正也见不着太阳。我笑的他妈邪行,可谁看的见,谁又管? ** 天啊!地啊! 我写走题了,为什么向清水文发展?H、SM、NP? 大人们凑合着看吧! 真不知道怎么写了,为什么越写越痛苦? 苦闷?还要不要写了?弃?不弃? 第一篇BL文,就这么完了? 对了,上一位大人说的很对,我是写过长篇,不过都是BG的,因为迷上BL了就想写BL,顺便练习H,因为以前的文都是清水,可发现还是改不了,写着写着就回去了,喜欢看H、SM、NP的大人们要失望了。 鞠躬^^ 呻吟,挣扎,又一次被压倒。已经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我站起了身,疲倦的冲到洗手间清洗着身体,该死的! 蓝懒懒的抬眼皮,似乎又要睡去。 "起来了。"我推他把,他买的早上的飞机,再不起就晚点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慢慢的从床上起来,习惯的啄了下我的脸。 "我腰都直不起来了。"他冲着镜子做鬼脸。 我收拾着东西。 已经有十一天了,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一次次转车,坐上飞机看着厚重的云层,到底有什么在下面被隐藏。 蓝习惯的依靠着我,闭着眼,手握住我的。 "去哪?"我问。 他仍闭着眼,"天堂。" 我笑,"地狱吧!" 他睁开眼,看我,摸了摸我的脸,"可我觉的我已经在天堂了。" 没有脏话的他有点奇怪,精致的脸总是挂在陌生的表情。我低下头不去看他。 "小杰,在想什么?" "死亡。" "和我一起死。" "飞机掉下去了,你说我们的尸体该怎么处理?" "已经死了,还想那个。" 我们没有可意压地声音,四周的人已经对我们行注目礼了。 "真正恐怖的不是死后没有人收尸,是你没有死,但身体已经一点点腐烂。"蓝说,眼看着我。 然后我习惯的吻了他,吻他已经成了习惯。 他又吻了回来,很轻,就象那夜他抱着我哭。 我们都太绝望了。 没有未来和希望,我只知道身边的男人会用他的方式留住我,捆绑或者别的,我不害怕他的方式,即使我不聪明,可我已经知道,他无法真正的伤我,或者说,他已经不能再想以前那样伤我。他这样的人,有一个好处,就是一旦选择作什么就会全力去做,即使开始犹豫什么的,但已经决定了,就会一直…… 由寒冷的地带带了温暖的旅游胜地,我从飞机上走下,身上还穿着厚重的衣服。 "去洗手间换掉吧!"蓝说,在人流中拉着我。 然后我们到了洗手间,选了一个隔间,在我脱衣服时,他压了下来。我只是拄着墙,看他分着我的臀瓣。 "不累吗?" "你呢?"他一下握住我的老二。 我笑了笑。 他插进来的很快,好象受了什么刺激。我闭上眼,希望能得到快感,可我什么都得不到,还好他的手一直刺激着我的老二。 我不是GAY,跟雷在一起时,我曾观察过因为插入而勃起的雷,我问他:是不是很舒服? 他枕着我的腰,陶醉般的蹭着我,希望我给他更多的温暖。 "小杰,你不知道那感觉有多好。"他吻着我的唇,"好到,就是当时死掉我都没有遗憾。" 可我从没感到过快乐。 敏感的雷知道,可他总是想尽办法的讨好我。他长的比我身边的所有女孩都要可爱,他偷偷买了裙子穿给我看,他跪在我双腿间告诉我,"如果我喜欢,我还可以化上妆。" 我错了吗? 曾经的我,不至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我找不到答案。 现在我吻着蓝,我知道蓝的眼里是什么,插入的时的呻吟和夹杂在里轻唤着的小杰。 "用力,动一动。"他冲刺着。 我微微动着屁股迎着他的冲刺。 他的手紧紧扣在我的腰上。 "乖。"他摸着我的头发,咬上我的肩膀。他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咬人的时候永远比亲吻的要多,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他养成的这个习惯,他在激动时就喜欢抱着我咬个不停,我一反抗,他就会更加用力的,时间也更长。 我皱着眉,"轻一点。"我说。 他没有松开,仍咬着。 事后,他擦着留在身上的痕迹看我一眼,"真想咬死你。" 我擦着分身的手顿了下,看他。分不清他是真的还是玩笑。 ** 9: 和蓝在一起的时间,我的睡眠变好了。总能一觉睡到天亮,不用担心晚上谁会犯禽兽什么的。可我们还得一个劲的逃,蓝总是那么的敏捷,他总觉的我们深陷危险中。他说他从没有这样幸福过,幸福到让他都感到害怕。 最近蓝用上了保险套,他以前不用的,可能的是发现清理起来很麻烦。有时候他会让我干他,那种时候一般都是他想做,而我有点累的时候。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就当我们以为危险已经过去的时候。它却刚刚露出头来。 那是个普通的港口。蓝提着包跟在我身后,我蹲在地上看着岸上那些买水产的小贩,还泡在水里的贝壳漂亮极了,我挑着。蓝,没有催我,我就挑的更起劲了。 "小杰!"蓝忽然说,"不要回头。" 我挑着贝壳的手顿了下,但很快,我又挑了起来,脸上还是刚才的表情。 "前面有三个,后面两个。" 我继续挑选着,眼角瞄着四周。 "向左跑。" 我看向左边,是海! "跳上船。白色的那条。" 我的身子动了,以我所能的最快的速度跑着,象飞起来一样,跃入海中停泊在船。 随即是刺耳的枪声,回过头去,蓝似乎在向另一个方向跑去。被抛下了,作为引诱的饵? 茫然的看着一个个跳到面前的家伙,黑亮的手枪直指着自己的头。 "终于找到你了。"优雅的笑,在岸上的人温和无比的笑着。 我也跟着笑了,"变态。" 他没有变化表情,只是伸出一只手。 我握住他的手被他用力拉到了岸上。眼前晃动着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是狡猾的家伙。"孟宜人看了眼天,"这样都没有抓到。" 蓝,跑了? "不过……"嘴唇靠近我,暧昧的说着:"他还会回来。" ** 体内的东西仍然炙热着。闭上眼排除一切感觉侵入。还是抵抗不了那该死的手在我分身上的摸索。 "叫!"他的手逐渐用力。 这是SM的开始。可他从不承认这是SM,他说这是游戏。 "你一定是缺少安全感的家伙。"我看着他捆着我的动作说。 他继续着手里的活,低下头舔了下我的乳首,"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玩具。" "结实?" "敏感。"他加重了力道,我缩了下。他抬头看着我,露出那种愉快的表情。 "一下就好的。"他寻找着工具,然后分开我的腿。 我平躺着,不用扬头就能看到头顶上的水晶灯,它发散着迷幻般是色泽。我吸着气,该死的疼痛,还有他仿若燃烧的双眸。 "真没想到你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冰冷的手指从我的下巴抚到下体,然后又来到那道很浅却极长的伤痕前。 "痛吗?" "痛。"我老实的回答,现在最好不要惹他发怒,下体的震动器还没有开到最大,可我知道我的极限差不多该到了。我闭了闭眼,汗水顺着脸的轮廓往下淌着。 "真是乖孩子。"他舔着我的肚脐。 有点发麻,我扭动了下身子。他呻吟了下,"怎么不反抗了?"眼忽然看向我。 我深吸着气,防止自己的语气颤抖,"吃够苦了。" "是吗?"他的手摩擦着我的身体,停在我的老二那,"看着你在赤和蓝身下呻吟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自慰呢!真是漂亮的家伙,身上的伤都那么漂亮。" 实在忍不住了,我翻了个白眼,"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 "很高兴得到你的认可。"他拔出震动器,"其实这点东西根本对你造成不了什么,你的经历要比这个复杂可怕的多。" 我笑了下,直起身子,和他平视着,"那你呢?每次做爱都象要把人吃掉一样的可怕,明明是伤害别人,就根本掩饰不了眼里的恐怖,你是在伤害别人的时候想到了自己吧!" 清脆的耳光,我痛苦的别过脸,麻木的脸,心却分外的清晰。我猜对了! 他跟我一样,至少我们应该有过一样的经历。 "每个人都好悲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就象在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最怕的是最后明白了那不是一场梦。" 我没有抱他,因为那不需要,就象以前常听到的那样,同情是强者施舍给弱者的,而我不是强者,所以我不同情。 他的做爱总有暴力的色彩,带着哀伤的痕迹,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穿刺着,喘息夹杂着说不出的呜咽,我只能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头发。 "赤被绑着扔到了海里,可有人说看见他了。好象他瞎了一只眼,真是死不了的蟑螂。"孟宜人心情很好的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手臂并没有用力,另一只手握着酒杯,他喜欢喝酒却从不醉。 "我曾因为吸收过多的麻药而中毒,所以酒精之类的东西对我没用。"他有一次无意似的对我说。 我静静听他说着,为自己斟了杯酒,忽然想起以前很喜欢的一首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洒脱背后的无奈和沧桑,也许还有别的。我只是低着头喝我的酒,觉的醉了就把头依在他的怀里。他会轻轻按着我的太阳穴。 忽然想起如果酒精类的东西对他没用,为什么他还要喝酒,奇怪的看他,我笑了。 他将酒度到我嘴里。很辛辣的感觉,喉咙一下烧起来似的。 "我把自己送到了地狱。"奇怪的话自然的说了出来,"你知道那个地方吗?" "我常去。"他说。 我又笑了下,"那你和撒旦说过什么?" "我说我想和他的女人睡觉,可他告诉我他想和我睡。" 我止不住的笑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下。 我任他吻着。 我们为什么犯罪?也许是因为这血。他的眼里有着我曾经熟悉的一切。在最最无助的夜,那毒蛇曾缠绕着我,我是如何逃脱的?已经记不起来了。慢慢的,是什么洗涤了我的罪,或者说,我什么让我遗忘,也许是我的放逐,也许…… 在孟宜人身边的时候我总是作着奇怪的梦。我给不了他温暖,即使他不止一次抱着我说暖和,可我给不了他,我们只是用互相的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感染着对方,总有一天血会流不出来的。 所以我知道我和孟宜人不可能多久,受过伤的人,总是格外的脆弱。 可还没等我烦心的时候,就有了新的转机。 "该死的赤。"孟宜人毕竟年轻,他还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感情。 我喝着杯中的酒,最近我的酒量见长。 他看我。 我举起杯子笑了下。 "高兴吗?"他的问题很蠢。 我忙表白着:"不,我心里只有你。" "还好你说的不是我的那玩意。"他扫过我的脸后,把视线放在我的手上,"你最近喝太多酒了。" 我挑了下眉,"那不好,酒精中毒,多酷。" 他坐在我身边,刚才的怒气缓和了,又是那个斯文儒雅的佳公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只是我们要学着掩饰。"他喝了口说,象在回忆什么。 "象我这样的傻瓜就不需要麻烦。"我说。 他点了点头,"蓝还是没有找到,时间一久,我的心病也跟着厉害。" 我忙露出了然的样子。 "可我又不想白白把你让出去。" 自然,自然,我点头。继续喝我的酒。 "毁掉的话……"眼里竟浮现了泪光,让我想起了传闻中的鳄鱼的眼泪。 "有个地方,应该可以的。"谈话到此结束。 以后的几天,我再也没有见过孟宜人,到是最后,被人带着去了一个地方,开始的时候眼是蒙着的,到最后把解下蒙头的布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到海边了。我很喜欢海,只是夜间的海还是头一次看到,比想象中要令人恐怖。 我当然不会认为孟宜人要杀我,他要杀我的话,自会亲自动手,哪来这么多折腾,所以看到海上漂浮的那艘船我也不惊讶了。 如货物一样被贩卖,象笑话一样的人生。真让人哭笑不得。每一个货物都露出惶恐的神情,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背靠着什么,迷糊着睡了,竟一夜无梦。 ** 一个圆点,开始和后来总是同一个地方。 我对身边发抖的孩子说: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 是的,以前的生活都已经过去,而来临的一切也将过去,我们的过去形成了我们的回忆,等待着,我们的希望,不过是奢望。 ** (第一部完) 后记: 这样完结是不是太缺德了? 所以我只写第一部完。因为越写越走味,思路需要整理一下,都怪我开始写的时候没想好,只想单纯练习HSMNP,一到情节就完全跟不上的痛苦。 休整,然后开工,总之第一次写BL,感觉还不错,谢谢大家的捧场。我会努力的! 鞠躬^^ ********************************* 啊,啊,请多多关照了:P (每日更新精彩纯爱同人小说,敬请关注:http://www.256zww.com/ 256中文。现在手机访问可无广告阅读哟~)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原文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