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故事在那年黄昏 作者：付秋 文案： 我们谁也不欠谁，会觉得相欠！只是因为一段往事而无法放过自己。去了北国后，才发现原来我们都不会演戏但却演哭了人生！ 站在原地很久，也许你是对的！那一刻，我竟觉回忆是最珍贵的，虽然它击乱了我的心跳！故事有些零散所才自认为算是最美。 如果生命真的可以轮回，我们又会否看得和之前一样的清楚？ 注：本书收集于散文、随笔、故事、短篇小说于一体，只为方便阅读。 内容标签：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无 ┃ 配角：无 ┃ 其它： 第1章 五味杂成 １、活着要是没心没肺那应该多好！可我偏偏对自己在意的人却做不到。 ２、你是我世上最难释怀的人，同是也是我书上最难写的剧情！ ３、梦里梦外不同天，有些相念却永不相见！ ４、没有外围如何入围？多年努力终换来了现在的一句认可，果然之前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不曾想执着还能得到理解。此时除去感恩外我只惜那一切已太晚，对不起！这就是选择，也就是我。 ５、“现实中的无奈”我们习惯用这样的借口来不断告诉自己和所有的人：“这是非人力所能左右的事！”后来才发现其实很多不是没是没想到而是忙于当下的人和事还有碍于当下的环境。时间永不会因人迟到而停下但它却留下了两种人：先走的人和看着先走的人！然而人们总是会说先走的人是无情的，其实先走的人．．． ６、什么都会落幕！只是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等到。 ７、生活会把人变得不是最初的样子，有的或正在经历摸索而有的或已顿悟并习惯！他们的现在或是你以前也或是现在乃至以后，如果恶心了，大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言。 ８、于前途：光明得像青天白日，危险得像刀山火海，黑暗得乌漆麻黑！开始得措手不及，结束得一脸茫然。佛前灯下曾问红尘几许？佛答：施主，可容不忠否？ ９、年轻的我们各种秀，却仍没真正感动任何一人！身边的老年人，就是任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都是那么的有深意。 １０、有些事就是这样，你我谁都无能为力！但只求都放过。 １１、见惯了生离死别，不期待是否真的会有天堂，就算有！谁也不可能永远等着谁，所以珍惜眼前人。 １２、所有的不理解，我们都该笑着接受，要不人生还这么长怎么够伤？ １３、要不是还记得来时的路，我可能已经迷失在了回去的路上！ １４、如果有一天，我选择了高傲，那便是一生！谁也不配拥有。 １５、倾尽所有，只愿生死相随！你若不负，我助你君临天下！你若负我，我便夺你天下。 １６、不要一开始就想拥有那些不劳而获的东西，因为你并不知道别人在奋斗的路上都经历了什么！也不要去根别人谈资格，那不是你的资本，你应该有的只是气质，那份与众不同也是别人所急需的气质。 １７、一直在想，当有一天看到一段陌生而又熟悉的句子！会否哑然一笑？或无关于我的心痛，或想起记忆中那个陌路的我。（摘自几年前空间上无意写下的一段话） １８、当一场愉快的谈话，变得迷漫着□□味时！在各方便来说其实就已经输了一半了。有时候强势可不是件好事，至少在现在这个时代是这样的。 １９、林子大了，不一定什么样的鸟都有！但鸟大了，它一定会见到不一样的林子和不一样的禽兽。 ２０、人生路上，总会有些心底的遗憾！虽然已不伤不痛但却成了一道道最美的风景。感谢每一个遇见，致敬每一个离去！ ２１、每一个为生活而拼搏着的人，都是值得去尊敬的！那怕只是为一个小小的愿望，谁也没有资格去污蔑。 ２２、任何一件事，要么有能承受住遍体鳞伤的心里准备要么你就真的很有料！如果你都没有那就不要学人玩谋略或趁一时感觉，尤其是在你情我愿的这件事上！因为迟早会见真，与其让人恶心还不如一开始就摊开了说。 ２３、人都是一半魔鬼，一半天使！我们并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懂自己，但可以适着先去理解别人。 ２４、梦，不做！永远都只是梦。 ２５、除了父母，不是所有人在任何时候都愿意耐心的听你解释与诉说！倘若有，那就珍惜。如果没有，请不要埋怨与怪罪！因为我们都需要成长。 ２６、昨天就像回忆录，今天就像现场直播！明天就像未解之迷。 ２７、眼睛看着眼前一幕幕繁华景象，心灵却避不了世俗的种种侵扰！由此便生出了百般的心性。 ２８、如果人生只是场旅行，相遇的所有终将成为那夜空中升起的炫丽烟花。我想我只是比别人多了张纸和笔，写下了另一场旅行：梦里人，不在。 ２９、最可怕的事就是人会因眼前一时所以为的好而迷了眼，因身边人的错而晕了头！ ３０、在这样一个年纪里，谁的肩上没有背负！谁又没有一个人偷偷的哭过？ ３１、信念这种东西很飘渺，看似没有用但又很有魔力。人什么时候才算是有野心呢？当到了一定的年纪，只想忙得有结果，不想没有目标的累！ ３２、不知何时起，听雨已成了一种习惯！或许是承载了太多的相关。--《雨水缘》 ３３、酒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是件好事。但无论是闹、疯、跳还是浪都比不上一场不知为何的大哭来得有故事!喝着喝着.........咸了。 ３４、虽相遇但终不相认！除去脸盲，于友那是分道扬镳，于爱那是相爱相杀。 ３５、只要不动情，便什么也不会发生！只要什么都没发生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可是，我终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远远的看着你，我竟也情不自禁的就心动了。 第2章 二十四个日与夜 （１） 有种人，活着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活？也许是因为不知何去何从？也或许是迷失了心智！ 反倒是快死的时后，却清醒了。 原来人世一趟，不过是看了一场场烟火！ 闪过最美片段，竟是生离死别爱恨情仇。 你我不是那池中莲花，谁也做不到一尘不染！ 上天是公平的，你干干净净来，它总会让你留下点什么？ 也许情怀，是最不让人反感的东西！因为故事，都在那年黄昏。 （２） 我们不演戏，却把人生演得如此的真！不能回放、不能修改、不能删除、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如愿。 （３） 我有一个同学从事律师三年了，他专为那些夫妻关系出现危机的人进行调解，后来我一打听，这好家伙！但凡是去了他那里的人，比中彩票还来得均等，那离婚率都是百分之百啊。 其实他也没说什么伤人的话，就只对每一对前来离婚的人这样说着：真爱，不需要太多承诺，能相守一生，便是彼此心中最初的誓言！只是坚持的人太少，少得已有人不再相信爱情。 （４） 初恋的时候，坚信爱情可以长长久久，而如今看来它还抵不过一句流言！ （５） 也许人人心中都有个“第一任”它虽没来过但我们却依然相信它是存在的！因为那一定是称心如意的。不生活于过去，也似乎从不会老去！它会读懂我们内心所想，最关键的是没有背叛。 （６） 不久的将来，男人为爱单身，女人为钱结婚！而童话里，是一直都不愿相信这样的事真的会发生的。 （７） 古时候：单人终孤老，有情人终成眷属！ 现在：有情人也未必能成眷属。 （８） 一直在关注动物的人，有一天却也关注起人来了，这真是个奇闻！他说：这世界因为有爱，人类才得以生存！要不然人类迟早会灭亡。后来我才慢慢的发现，原来他只是在关注人类会不会灭亡的问题。 （９） 人最悲哀的不过失落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理解！不安慰就罢了，反还要冷嘲热讽。 有些话说两遍就够了，说多了！谁都会觉得烦。 （１０） 我不会表达我的感情，但我就是觉得自己离不开你！也许我说不出你哪里好？但我就是觉得你谁也不能代替。 （１１） 那时，我们有爱，到头却总是不欢而散！ 就像烟花，终会（绚丽），多数人都只是为了这两字而来。 （１２） 太多的太多，是你对我的好还是我对你的好？阔别六年，我已不再是那年你见过的那个我，而你是否安好？还记得那场雨中的两人？我不相信那话是出自你口里，我不想辩解！因为那样的输赢没有意思，于是我接受了你给的一切。 他们都说我善忘，可我怎么忘不掉一个曾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终于还是没能忘记，后来才发现，那些都是对我好过的人，亲人、至爱！ 再次相遇，没有大多的话语，只听你一句：“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你了，看着眼前的你，我脑中但凡有过你的画面，都瞬间模糊了！我们真的认识过？” 看似面无表情的我，其实早已慌乱了：原来我们真的是决裂了！ 那次告别，说好的电话联系，到最后是联系了，可得到的却是：”你打错了！“ 你给我的可能原本就是随便说的一个号码，而我还真是有心了。 （１３） 最真的泪不外是：伤心、感动！而你却把它演变成了剧情需要。不幸的是：我每次都当真，因为我没有收到剧本！ （１４） 写过所有文字中，永觉得最经典的一句就是：不是我不相信我们的爱情，而是你为此都做了些什么？ （１５） 爱一个人，其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有好去的、有好吃的，你第一个想到的总会是那个人！而当有一天，你不再会想起时，你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其实你的心里已经没有那人了！人变，往往是从心开始，而不是从外表。 （１６） 最残忍的爱，不是迷茫的爱下去，而是看过剧本却还要相爱！原来我们都只是在体会受伤的滋味。 （１７） 想起那些年，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不知道是你太单纯还是我太成熟，明知道结局的我还是和你走到了一起！而接下来就只剩悲情了。 （１８） 当听着别人说我成熟时，而我却沉默了！因为那些让我领悟的人，现在已经无从找起了，尽管我还是真心的感谢着那些人。 （１９） 多少次，我们是否都这样安慰别人或是被安慰：两厢情愿的都不容易，还用说一厢情愿的吗？别傻了！没人指点，一意孤行还说那是爱情的力量！到头来还不是自我感觉良好。你在痛惜自己的心被无情践踏的同时，你也在逐渐成就又一个笑话！依然坚定的你还是相信自己所相信的，然而他所给你的，你却早已记不起！也或者根本就没有。如今只剩下还在重复的片段，你是否又问过自己变了多少？缺失的又是什么？ （２０） （伊秋）看见在诗词决上的最后一页最后一句的前四个字，那是不一样的笔迹！青阳浪说那是孤铭的字迹。 虽然当时我各种猜测，但这次，我想：以我之名，念你三生！不为相遇，只为曾经相识。 （２１） （诗词决）说：此生情义，何待来世！人如风烛，烛灭缘尽。 （离易合）上也说：一年春秋度岁月，岁月无情度人别！儿女之情还未断，又到江湖风雨乱！空恨自身力不敌，泪望孺弱葬他剑。 可见人真是个好东西！费尽心机想出一些骗人的招数和话语，却又让人服服贴贴的痛哭流泪。 若爱，无论富贵贫穷！我携着手的人，永远是你。 不离不弃，无论生老病死！我一直在你的视线内。 若寻，无论天涯海角！我终会让你知道：我在找你。 若等，无论时间怎样变迁！我仍在那一角，回望你的身影。 （２２） 还记得，自小，老师就告诉我说：弱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而我长大才发现那些不要命的都是被惹急了的。 （２３） 以前我们常说进门看眼色，而今，我觉得这话不怎么灵了！因为有的人老是给我来阴的。 （２４） 我用最简单的字语拼凑着自己心目中的短小说，当有一天，习惯打开那个文件时，站在我背后的人却说那是有关于爱情！而我能记得的是一开始，我似并没有以爱情为题材，之中没有山盟海誓，全篇只有一句话引我注目！那是一种绝望：“你已不在，我也无须再活！” （２５）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执意！只是各有不同。过往，是我不放弃的唯一理由！痛楚，是我走下去的唯一力量。 （２６） 人生就像读书，过去是一页翻过的纸，而真真所期待的还是不知道结局的明天。回味的永远都只是那些经典！回首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所错过的却又都是现在。 （２７） 在乞丐的眼里，‘语言’有喜有悲！但能用它来拯救他们的，又有几人？ （２８） 关于爱情，有人说它就像一场交易，若只是一者在不计后果的付出；那就请结束这卑微的爱！如果男女都平等，那谁又有资格不付出？如果爱情对你而言只是场游戏，那么请早些说出来；有人会陪你玩到底，最后还不带一滴泪！ （２９） 关于失恋，有人选都会把责任推给对方！后来便喜剧性的归于了另外两个本不存在的人。她说：月老负责牵线，孟婆负责缘份的深浅。而我们，我想只是月老和孟婆吵架了，孟婆好心让你我相爱，而月老牵的线太长！你回头见不着我的身影，便松了手，而我却因此跌入了苍海，再已回不了头。 从而才有了男人总是抱怨自己遇不到好女人，女人且又抱怨自己遇不到好男人！我们在对的时间却遇到了不对的人，错的时间却又遇到了对的人，这是上天有意在捉弄还是你我本就无缘？ 有时候请不要抱怨你身边的人有多不好，因为当有一天你也会遇见一个比她还不好的人，那时你就会觉悟！从而想起她的好，然而她却已一去不返。 （３０） 只身孤影的人常会这样感叹：以前的你，渐渐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而现在我还能看的不过是相册中的那几张照片！最后它被简略的概成了三个字：”单相思“。 （３１） 离别的那天，你不说一句话！从此你在我的世界里，便死了。 （３２） 有人说真金不怕火炼，你说既是真相爱，又何必这么经不起考验？面对女人的言词，但又有人说：你若不是对爱存有怀疑，又何必要听信别人说的话？ 然而在金钱面前，爱情经不起考验，而语言却比金钱还要伤人！ （３３） 总以为自己的委曲可以换来求全，真正分开后，才发现！对那份情最真，但也会是最痛！ （３４） 爱情是毒药，发作时便成了相思，当我为你饮下那杯酒时！你是否能不负我？如果有一天你觉得累了，请告诉我！无论迟早，我都会选择一个人走。 如果你记得我，请别忘了，我曾经为你喝过的杯相思酒，它现在已变成了你赐我的一杯毒酒。 （３５） 我们错过了今生，你却对我说如果有来世！来世谁又会知道你在哪儿？ 我叹：如果真有来世，我只愿在五道之中轮回！我不想做一个凡人，因为我宁愿看着你和别人相爱，自私的我不愿自己再被你伤害。 结果来世我果真做了和尚，因为主持只跟我说了一句话：施主，前世与我佛有较深的渊源。 （３６） 有一种伤害，是语言！无论心胸多宽广的人，他都会经不起你的再三伤害；至少现在的社会是这样的。 （３７） 犯过错的人说了这样一句话：沉默的人，不会轻易动怒！越有底线的人，越沉稳，但不代表他不会走极端。 （３８） 从事收银两年的‘陈娇’比起其她人，她算是少有的了！她说：我，是你今生永远都无法兑现的承诺！因为你欠我的一场婚礼，你这辈子都还不上。 （３９） 听过最好笑却又很找抽的话：我身上没有太多的优点，只有一颗善良、专一的心，仅此而已。 （４０） 放弃，为的不过是寻找更好，其实这也是一场未知的赌注！因为谁也不知道你接下来会遇见怎样的人？ 当放弃已成了一种习惯，也便觉得这都是人之常情！而我们却忘却了什么是‘坚持’！再次记起，只是觉得‘它’是那么的可怕。 （４１） 有钱的公子哥是这样看没钱的励志叔的：有时我们都在犯同一个错，你明明是没有钱，却还要对她说你有你自己的梦想！ 就算她同意，她爸妈也不会同意，谁会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一个居无定所、以漂泊为生的人？况且现在不介意你‘身家过往’的人已为数不多！ 当面对‘面包’和‘爱情’二选一的时候，许多人都会说自己会选爱情，可事实呢？可后来呢？如果是这样的虚伪；那当初还不如说选面包，又不会有人笑你。 （４２） 写下一段对白，没有开头、没有结尾！但它很美。 男孩说：“想起你，我总是觉得上天给我们的时间太少！就像有些人，一但错过！我们就再也寻不见；我想也许只是前世缘份，只限我们今生回眸吧。你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不知道是不是已和我一样习惯了别人的花言巧语！在那边，还好？” 女孩说：“分开了，就不要在问我还好不好？ 以前常有你陪在我身边，现在却突然没有了你，你说我怎会好！她们说只是我还没习惯，然而我自己都不知道这要用多少时间？几天、几月、或者说还是几年！” （４３） （爱，在三生石）里的若河说：“我喜欢雪不喜欢雨，只是因为在雪中，你不仅看不出我是否落泪，而且在雨中，我只会觉得自己是真的可怜。 我不忍看你和除我以外的异性在一起，你只道我是在躲避你，而你又怎会知道我的心痛？我不想看你和别的异性靠得那么近！ 危难时，我会在站你身旁不离不弃，只是因为我们还有关系！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受伤害。 既然你喜欢着我，我就有责任！如果我只是怕承担责任，那我会把你往死里伤，因为知道你不是我的唯一！但问题是我还想要以后你在我身边；如果你我不再有关系，你和谁上床！又与我何关。” 兴许，我能写的不过只有这些只言片语，我写不来像（爱，在三生石）一样的书，也不知这些只言片语，能否悼念那死去多年的爱情？ （４４） 他们曾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这世上，什么人最可怕？” 我想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我所知道的人中似就有这么一个人：不问、不多言、不喜、不悲，她活像个死人，似乎从不存在于现实！但记忆中，她又的确来过。 她不是没有表情，只是见过的人很少。她的问让人深思，她的言让人觉得是一鸣惊人！她会喜，只是因为真的乐了！她会悲，只是因为他真的感动了。 我也曾一度以为自己就是那样的人，可我后来才发现自己不是！因为我看不透人心。 有人说这样的人常会沉浸于别人的戏弄声中，但她却并不是参与者！她只是在看戏弄与被戏弄的人，至于为什么？那人也是不知！只是知道后来，她远离了那些爱哗众取宠的人。 而我却从没见过她正面！只是知道有人这样形容她：“其字如影，其人如画！” （４５） 天空繁星月，忧曲自高楼！若问人何在？孤影映窗帘。 （４６） 因为流浪所以天涯，你来秋风落叶！你走雪花漫天。 如果天涯有尽头？我想那一定是（墓），我在那里等着你！不见不散。 （４７） 此身在乱世！只求半世安稳。 让文字，能有我一丝我灵魂的安放。 （48） 摘自（囚书禁术）的前言，这是一句对白！ 待我了却那愿，应你共度余生。 待你了却那愿，应谁共度余生？ 闻你功成名就，得我一夜未眠。 窥你窗前烛影，害我伤心惨目！ 或爱或恨，几分多？ 你答愿死我手，可你又怎知？我要的是她死！ 我笑，笑痛我心！也许你知道，也许你永远不知道！ 人生何其短！为颜几人痴？ 第3章 失心疯 （失心疯） 一时风雨来，屋外山欲倒！伊人还未还，君却已先疯。 问人见吾何故叹？人道怎忘旧友恩！尔今不记昔日事，然是成了天水境！临时却违水之意。 指天画地，不知谁？笑人笑己，又是谁！文人只言是乱语，弃下唾沫甩袖去。 遗下一话离了世，世人只当是闲语！岁逝人逝随了土。 吾本梦中来，或为这世间未知繁华，或因前世修得一人缘！但终其不过是看这一生繁华如何的落尽，无奈喝不尽壶中酒，走不尽天涯路。就像路人遇见路灯，路灯只能说是或不是，而路人却啰嗦的说着一句我们不是一路人！路灯会遇见不同的路人，而路人却还是啰嗦的说着那句话。 （难） 人生本就多磨难，一开始就没有名，又何在乎败？挫败时候所受的种种不公，总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我该受的！这样就好多了。 我们一样是人，只是活法不一样。 人在字意上，都是平等的！而实际上在还未出世前，就已经不相同了。我们同是一张白纸，而所染上的色彩却各不相同！最大的逆袭无非是我们能否改变色彩所给最终判决。 （酒） 徒步三千里，寻一对饮人，共赋词一曲。 （侠客情） 那时的我诗词歌赋走南闯北，不失年少轻狂之气！却被人骂作是神经有病，连我最爱的人也因一日三餐不得温饱而不辞而别。如今我终于拼得半壁江山，人慕我名满天下，却不知我其实已疲倦了这般行尸走肉的活着。兴许是一个人习惯了，没人问，也没人再意！再次拿起布满灰尘的铜镜，已是时隔多年，这时才发现自己已是风中残烛。回首，没有一个熟悉的人还活着！这或也是一种孤独。 从开始到最后，我竟又回到了原点！中间全是追逐。厌倦了都市的喧闹，很想过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不是没有在外闯的志气而是看穿了人生一世。 移居穷乡僻壤，爱我的人却来了，可是我已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了！不是我放下了，而是在那些岁月里，爱已消磨殆尽了。 （有负苍天） 一座孤坟圧在我心头！此生负了你，若有来生，我定不为这功名利禄，也要与你一起老死乡间。 （恩情） 父亲在爷爷去世后不久，说了句话常言报天下父母恩，而天下间又有谁是真的报完了父母恩的！ 后来邻居一老母亲过世，她家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村里人都说若不是几个儿子有本事，最小的一个女儿又是医院教授，换作其它家庭，就那母亲生前动脑手术，都承担不下来！何况后来过世前十来天，天天都是氧气瓶，药也是用的最好的药。 烧一周年的时候，只听老三说了这样一句话：“以前有老的在，感觉不到什么！现在就感觉天都像是塌下来了一样！”若不是亲眼见，又怎会相信这话竟是从一个四十岁人的口中说出？父亲说家中有一老，就如有一宝！因为什么事有老的给你撑着。感叹之余，老三也感谢了陪着他走过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老婆，说跟着自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当场有五桌人，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然而这样的话，现今又有多少人对自己的爱人说过？ 父亲的话，我很少去深究，至到有一天从别人口中才得知，自己在外面所做的每一件事！他无不提心吊胆。是啊，我们亏欠父母的太多太多，有钱就多带他们出去走走，没钱就多陪在他们身边说说话！但愿我们都不要明白得太晚。一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直都是代代相传。 （错过） 也许，你已不再记得我！就算偶尔想起但也只是一现就空白。而你却不知，你是我到死都还念起的人。 （隐） 一屋，一灶，一湘扇！一桌，一椅，一窗帘。一画，一丝，梦断魂！一笔，一纸，一世界。一门隔断世间情，不闻楼下来访人！却喜窗外风雨声。 如此三十一载，那画中人做了南朝第一位女将，回家途经此地！ 谁人回望五叶铃？抚画犹叹情不在！泪眼回见剑滴血：你到底，还是…死也…不肯……见我！ （宿命） 此生最难违不过上天安排！总以为可以改命，谁料倾尽半生到头不过一夜付之东流，就连这一段也是说得如此简要。 （著末代刺客的本意） 这条路很孤独，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明白我所做的一切！尽管我等不到那一天。 （我们等不到） 世间最真挚的爱情，不过，一个在找！一个在等。 最凄凉的不过，一个早逝，一个孤活到老！ 最感人的不过，我已是个废人，而你还不离不弃。 最可悲的是，大部分人都认为以上三条很赞！理由是很冲击人的道德底线。会可悲，大概是所背负远比所换回的还要难以想象。 （谁放过谁） 人生中，老天总是很公平的会给你安排几个狼心狗肺的人。 我待你如初，你待我如猪！刀剑相挡用血相敬，但最终还是被你一句：“你我已陌路给打败！”既已是败笔，当初就不该相遇，从此我不想，你也不念。 这也许就是当初为什么会写下那句：“你我，不过世间凡夫，虽相识一场，也不枉人世一遭！如果可以，我还是愿我们从不曾相遇。“ （懂） 你的不理不睬，是否表示我也可以不再顾忌你的感受？ （失去既永远） 一切可以重来，但一切已不是昨天！请不要随意用别人有限的生命来完成自己无限的欲望！就算要用，能先告诉一声不？ （舞道） 生死不过迟与早，也许是缘份的不够，才会先一步离开！从认识到现在，一直被你欺负惯了，在这一刻，竟觉着心中好像会失去什么？听着你说以后再不会有第二个人听你唠叨了，我竟是哭了，流的每一滴泪都是那么的疼。 地狱和人间一样的拥挤，我并没有继续向前走！和他们不一样的是我化作了石桥上的一行字：“字毁魄散只为一谢所有，容我还能再望你轻轻而过！” 会哭，不是因为懦弱，也不是怕受轮回之苦而是怕来世没有了记忆的我再也不能遇见你！哪怕仅仅只是一个擦肩后的回眸也不会再有。 （无法原谅的执意） 从开始到最后，其实早已预见！还会执着，大概是没遇见现实。也许信任就是这么的可怕，一朝择天下人为敌，即是一生！就算现在你也离去，我也临死不悔。这大概就是当初为什么会写下：“最爱，世人万千，唯你独爱。 最痛，雪花漫天，叛离一城！ 最痴，情有独钟，却孤老一生。”的原意吧。 然而，这样的人虽然只是被人当做书中戏言，却很少知它其实也是生活中的缩影。 第4章 拥抱之后你我不再相欠 他似没有名字但又似有，而我听得最多的是人们都管他叫“他”。 他的生活看似是无忧的，深居简出的他现在却还挂念着一个人，一个他爱过的人！只是他不知道她人现在何处？ 他勉强的笑着说了一句：“也许她早就结婚了呢，又怎会记得我？” 他在纸上的第一页这样写道：“一直想为你写本书，这个想法在我心中不知已藏了多久！但当我每次拿出纸时，在纸上除了能画出你的画像以外，我真是想不出一个字。画虽画得和你本人不是很像，但这却也能让我念起对你的过往。他们说我是犯贱的，我笑着说或许是吧，我想至少这也能让我或多或少有一丝丝的欣慰。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虽然想起了但仍却是不知在纸上，又该怎么开头？我喜欢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因为我觉得上面的人都有各自的感情，我翻阅着“雪婷”写的书“爱，在三生石”我想从中找到一些灵感！但每次我都是越看越上瘾，结果书倒是看完了，而在纸上写的下的字却不多。原来我的记忆是零碎的，就像纸上缺了一角的画一样！因为少了一角，它就再也不能算是一副画了。你说那本书中有类似于我们的故事，但我从开头看到了结尾，却为什么一点也寻不见有我对你独有的思念？” 这天，他把自己写的稿子投到杂志社。隔了两天，稿子再次被退了回来！杂志社的人只回了一句话：“选题太过冷门！因结合当下读者喜爱。” 类似于这样的情况太多了，主编说他找不准读者的口味！很快，市面上流行的一定是心计宫斗、二货逆袭文、如果当中能有个什么天马行空到毁三观的，那就更好不过了，也就是说反正是不按逻辑出牌就行；你那些纯爱的东西，早就没有人看了。 他因而在家中郁闷了两天，但他仍是在写，只是再也没投过了！他说：“这就当是给自己做个记念吧！” 如此一年后，有对夫妇来了他的家，说有事找他！ 知道事情的后他便心急火燎往外走，那对夫妻说：“吃了饭，再去也不迟！”小伙子说顾不上吃饭了。 拦了一辆黄包车便是走了。 而时间仿佛在这一时，彻底的停留了，等了似乎有半个世纪！到了那地方，虽然知道会经过一翻周折但他知道很快便会见到她了。 然而人倒是还没见到，却先见到了从屋内走出来的医生！ 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单了，说是若再找不到相同的血型，就算是大罗神先也无回天之力！他觉得不相信但更多的是觉得这就像书里里写的一样。 他终于见到了她，但她却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她已经睡着了。 一个女护士见他进来，就走了出去！只想是那护士听她的父母交待过。 护士走后，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看着她的脸，只是觉得她消瘦了。 回忆中，很多年前，他只叫她‘静’那时说这是独一无二的专称！她也还叫他“飞”那时，她也说这只是因为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飞。 她终于醒了！ 但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的路上本想了一大堆的话，但此时却只挤出了这么几个字：“你醒啦？”本是想去扶她，但终还是没伸出手。 “你怎么来了？”虽很意外但还是有些不想见他。 “你有事，我能不来吗！”他并没有向所有书上写的那样走过去，反倒是不敢直面看她。 她过了很久才说：“是我妈告诉你的，对不对？” 他说不出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说：“我妈不跟你说，你是不是就不会来？” 他仍只是点了点头但后又连忙摇头。 “我就知道！”她的眼睛看着窗外，不再看他，或许是不想看吧！ 他解释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和你从来都没分开过！只是……” “以前是那句话，现在你还是那句话！现在我有男朋友了，”这话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的。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他比我高，比我帅，而且还有钱！对不对？”他虽是嘴上说着但他自己都听出了自己说的这话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了，这又像是早已猜到的结果一样。 几分钟过后，又才缓缓的说：“他在哪？” “你不相信是不是？” “不，我信，我如何能不信！” “那你还问这些干嘛？” “不是，我只是想看一下，他是否真心的爱你？”这话，本来是他那退稿上的一句话！他本来是写给自己的，但这时却倒像是亲口又念给自己听了一遍一样。 “他回家给我带饭去了，” “你们住在了一起？” “我俩本是打算下个月十四号就结婚的，但没想到，”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只是顿了顿又说：“看到我现在这样，你高兴了吧？” 他傻笑着说：“你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叫我来？” “我没有叫你来，是你自己要来的！”他这才想起却实是自己来的。 这时门口走进一个男人！ 他身上的衣服又旧破，和进门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相比简直是天地之差！男人说自己叫易杰。 她对易杰说：“你来了，” 易杰把饭放在床头柜上，却一字不说的走出了门去！ 没一会儿，一个护士拿着一瓶像葡萄糖一样的瓶子进来，给挂在了她的床头。 他这时候才发现瓶子里的点滴已经打完了，而她自己却也没注意到血在往回流了。 看着她跟易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起过的那个人，”她没说他的名字，这让他听着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他从见到她的那时候起，心里也是承认着自己依然还喜欢她，只是已少了那份想要拥抱的冲动！才知原来再深的情义，它也会因为时间而变浅！再相爱的人，它也会因时间而淡忘。 易杰伸出手，他却不知何故？只见易杰笑了笑说：“请随便坐！” 他向四处看了看，却没发现一张凳子。 易杰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在喂她吃饭，她时不时的会心一笑！但眼睛却偶尔会向他瞄上一眼。 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就是来看她们是如何秀恩爱的？再也看不下去了，便走到了窗前，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只是觉得脑子很乱！很乱。 这时两个人走了进来，回头才见原来是她的父母，虽走了过去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杰站起身说：“爸妈，你们回来啦！”易杰说：“爸，你不是说去城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只见她的父亲说路上出了点事，不去了！而当易杰询问着是什么事时？这时的她的父亲看了他一眼！ 这让他似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她的父母不过是路过自家门口罢了，别人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却没有要自己来的意思。现在知道有一个成语可以概括此时的情形，那就是“自作多情！”但又想想，这场景似乎早已没有了情字可言，对现在的自己至少是这样的。 他走出了门，向楼下走去！ 她的母亲从楼上跟了下来说：“你去哪？” “回去！” “我知道你是还在意她的，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救他吗？” 他记得以前她的母亲在电话里的提及她时，总是这样说我女儿怎样，我女儿怎样，怎样？而这次虽是第一次见到她母亲但却没有那样的语气了。 “怎么救？” “用你的血！” “我的血？”这时一个念头却涌上了他的心头：原来人果真都是自私的！自己是为了见她最后一面才跑到了这来，而她却只是在自己面前证明易杰有多爱她，她的父母又是什么样的心态？自己何时又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尽管这样猜想着，但他还是说：“您怎么就知道我的血型一定和你女儿的相符？” 只见她母亲从提包中拿出一张纸说：“你就不能叫我一声阿姨吗！”女人以前虽听自己女儿说过她有一个男朋友，但却还未见过面就再也没听女儿说过！此时的这个，估摸着就是了吧。 他接过纸一看才发现上面竟写着有自己的一切信息，包括自己的血型；这是医院的化血证明，记得自己只化过一只血，但那却是在北京的事了。那次她也在，当时，自己只是叫医生顺便把血型也写在了上面。 “这是您从哪来的？” 女人说：“我在我女儿的包中找到的，” “是什么包？” “红色的钱包！” “阿姨，这事，我答应了，多少血我都给，只要我有！”说着他便向楼上走去。 “阿姨，您怎么不走？” 女人为难的回道：“我女儿需要得不是你的血！” “那是什么？” “是你的骨髓！” 他多少也听过关于骨髓的事，听说人只要没了骨髓，就算不死也只是个植物人。 “你怕了？” 他刚听到时，心里是有点怕，但想起那张纸，又说：“别说是骨髓，只要她能活，就算是命我也是可以的。” 女人微笑着说：“好！我们这就上去” 走到门口时，女人叫他就在外面等着。 女人进去后给把易杰也叫了出来，易杰见站在门口的小伙子只是微笑了一下，便下了楼去。 当女人给女儿说有相同血型的人时，没想女儿却说：“妈，不会你说的是他吧？”因为她知道那一定是他的血型。 女人说：“对，对，就是他啊！” 她的父亲说：“我们怎么能用别人的命来换自己女儿的命呢！” 最后女人和男人争论了起来。 “妈，你们别吵了行不行！爸说得对，我就是死，也不会用他的血的。” “是你妈说得对！既然有人为你死，那就让他去吧。” 她哭着说：“他这不是为我，他只是在同情我，怜悯我而已！妈，您知道吗？” 他在外面听到这话时，却再也忍不住！便走了进去。 三人都惊愕不已！ 女人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叫你进来，你才能进来啊？” “阿姨，你不要说了！” 她看着他说：“你还觉得这不够，是不是？” “不是！”说着便抱住了她，一开始她想挣脱开，但最后放弃了！因为他说了一句话，只是一句话而已。 “你以前常说我欠你一个拥抱，现在我还给你了！这个拥抱之后，无论我再为你做了些什么？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与爱情，我想只是无关。”说到最后时，她只听到他哽咽了，但却不知道他是否落泪？ 他起身后，她却再也没看见他的脸！ 他走到女人面前说：“阿姨，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术？” 女人说：“主刀医生说只要有合适的人，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好，我这就去，”女人和他一起走出了屋。 她哭泣着说：“你回来，你回来！” 手术前，医生说要先打麻药！打完麻药后，他却睡过去了。 第二天，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还要醒来？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睡在她睡过的那张病床上！而她却不知去了哪？守在身边的是她的母亲，这次病房里却有了两张凳子。 “我为什么会没事？她去哪了，阿姨，静，她去哪了？” 见女人不说话，只是不停的落泪！ 他又问着：“她人呢？” “死了！” “怎么会死呢，不是说能救的吗？” 女人说昨天晚上因为晚了一步，女儿刚推进手术台时，便再！之后的话，女人却说不出来了。 他知道，她一定是坚决不同意用自己的骨髓才会死的！ 下床时，才知阿姨说的一点也没错，不然自己怎么会完发无损？ 他急切的问着：“她人在哪？” 女人说就在楼下。 他急匆匆的走到了楼下，却怎么也没看见有静的身影？身边或是远处，只要是有白布盖着的人，他都依一的去揭开看过，但就是没有看见她。 他站在了原地，心想或许她是被灵车拉走了！他恨自己为什么睡了那么久？竟错过了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是她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果真是她，只是她把衣服换了，头发也扎了起来！衣服是原来自己送给她的淡红色衣服，只是她一直没穿过；还记得自己说喜欢她弄成熟一点的发型，她也说她自己喜欢穿靴子，但在自己面前却一直没见她穿过。 他笑了但却没上前，因为看见了另一个人就站在静的身边！那是易杰。 她走上前：“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什么答案？” “你就是我的答案！” 他转过身说：“你难道就不考虑你男朋友的感受吗？” “我知道他不会介意我这么说的！” 他转过身惊奇的说：“是吗？” “他现在已经算是我未婚夫了” 他长吁了口气！说：“是啊，那好！我祝你们幸福。” “你是真心的吗？” “自然”小伙子转身走了，但没走多远却听她委曲的说道：“易杰，不过只是我一个普通的朋友，” “是吗？”他的话带着颤音，所有的人都听出来了。 她流着泪，已然泣不成声，但嘴里仍是说把话说了出来：“飞，你知道我说的未婚夫是谁吗？” “知道，”当他说最后两个字时，却已和她拥抱在了一起！他自己也不记得她有多久没有这样称呼过自己了。 “现在是你欠我一个拥抱了！” “我可能只有等到下辈子才能还你了！” 他松开了手说：“为什么？” “因为这辈子还不完” “我就要你这辈子，不要什么下辈子！” 这时周围响起了一片掌声！一个声音说：“我女儿，她不是想要你为她付出生命，她只是想要你是否能有份可以值得她依靠的感情”。 这时的他才算明白过来，原来静的母亲是医院的护士长，这场戏！就是想知道这两人是否还相爱？ “你真笨，你想如果我真是需要骨髓的话，还用等到你来吗？” “也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其实你不是什么偏执，你只是在什么事面前都是一根筋而已。” “以前你对我说过一句话，虽然只是在电话里，但我现在仍是记得！” “如果是让人伤心的话，那就不要再提了！” 三十二年后，她还是她，而他早以被人叫做了大叔。 这天，她们一家要搬进了一栋刚买的别墅！ 而她在整理衣物时却在一个废弃的衣柜里看到了一张纸，纸上写着： 爱得唯美，伤得别致！ 天已经是黄昏，大街上有两个人在人群中散步步，但在那两个人的身后却是流言四起，男孩拉起女孩的手想尽快离开！ 女孩说：“流言除了羡慕妒忌以外，不过就是别人的不解，我从来都不介意这些！” 男孩欣喜的说：“那我也答应你，一年后就会上你家娶你！” 女孩：“如果你没来呢？” 男孩说：“那就是我死了” 女孩打了男孩一巴掌：“我不准你胡说！” 听到这话，男孩却笑了。 一年之期眼看就要将至，出嫁的那天，女孩穿好了嫁衣，看着家里坐满的客人，女孩激动不已。 然而就在下午五点半时，电话里却传来了恶讯：“男孩在迎亲的路上，出了车祸！男孩被车轮轧得血肉模糊。” 女孩得知消息后几乎昏厥！ 女孩穿着嫁衣赶到医院时，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女孩刚到手术室时，男孩刚被推了出来，人已经断气了。 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团血迹和几个血红色的字！ 医生说“这男孩在进手术室之前，几乎已经失去了肢体意识了！还能写出这几个字，简直就是奇迹了。” 字是男孩用食指写的，字有些歪歪扭扭！肖雪请原谅我没能做到对你的。 而此时女孩早已泣不成声。 “你不是说要为我写一本书吗？” “我写过，可是又被退了回来！” “不过我现在画了一副画。”说着从背后拿出了一张纸。 “这上面的两个人是谁啊？” “这都看不出，女的是你，男的是我啊！” 她看了看他，仍是只顾切着菜，一边说：“安若飞，我有这么丑吗？被你画成了这样！” “今天是你生日，我本来是说当作贺礼给你的，想让你高兴高兴！没想到你笑都不笑一下。” 她拉过他的手说：“我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不要什么礼物，我只希望我们一直就这样好好的！” “那你还要写书吗？” “写书，有人沉醉、有人当作生命、有人不过是业余，而我不能算是沉醉也不能算是业余！写书于我是件很痛苦的事。你走之后的那段时间里，我选择了痛苦，而我只是希望有一天，有个人，这个人我等到了，就是你。你是对的，写书对我来说只能算是个爱好，有记者的工作就好好做，做好。” 第5章 北国十三秒 在天的北边，有一个人人都神往但又不敢去的地方，叫北国。 在北国没有伤心的事发生，只是听说但凡是去了那里的人就再也回不到现实生活中了！ 向往，是因为那里没有迷宫，只有一路看不完的风景。 在北国内，有一个镇叫“古安镇”！ 那里有现实中各种各样的人，也有古时候侠义、卑鄙、阴暗的人，正是因为有他们从而让那里增添了更多的尔虞我诈。 尽管是这样，然而身在那里的人却并不知道外面的人都管那个地方叫古安镇。他们只知道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最后他们都把它视为自己的私利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最初会去到那里的最主要原因。 镇上有一座桥，那里的人都一惯的称之为鹊桥。 一开始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会用现实中人们所惯用的那个词？ 难道说只是因为那里有几个穿着便衣的警察和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琼瑶小说的奔三青年和爱抽雪茄的大叔？ 到了那里，我并没有听到牛郎和织女那样动人的故事，却只是听他们说只要站在桥上就会有奇迹发生！于是后来，我去了。 我站在桥上和所有的人一样，望着天边飘过的云彩，白色的云一片一片，和我在老家看到的一样。 云彩让我忘记了我为什么会去到那里，忘记了过去，我看见有片云彩好像一个人的脸！ 半晌，天空的云渐渐的变了红色，红得就像老家的火烧云一样。 一种声音在耳边响起，顿时让我的心颤了两颤。 我听见有人哭了！ “闭上双眼，慢慢的伸出左手，一分钟后再睁开眼睛。倘若这时有人牵着你的左手，那么这个人就是你的至爱！好好珍惜吧。” 可恶的是，我听话照做了。 闭上眼睛的时候没一会儿，便隐约听见了哭声！侧着头想听得更清楚些但是却没了。 我睁开眼才发现原来刚刚是云朵在哭泣，它的脸现在已经变成了暗黑色，似乎想把内心所有的伤楚都化作泪水！整个的洒在我一个人身上。 我想问它为什么而哭泣？但是一滴泪瞬间落在了我刚伸向空中的左手上，从而把我拽入了另一个世界！ 后来我明白了它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之前一千次同样的话语都灵验了，但那一次在我身上却没有。 这当中并不是因为那人没出现，只是因为我迟了十三秒，十三秒前的确是有人哭过，结果我却连她转身的背影都不曾看到！而它竟看见了这一切。 一年后的一天我在网上看见了这样一段话！ 越是凄美的爱情，复制的机会越小，不要总是痴迷于神话般的爱情，因为有人看到了，会心痛！而主人寄语：“我不该瞎了眼的看着你不睁眼的去期待另一个人，其实我一直都在，而你却从未想起那个人会是我。 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却宁愿相信一段未知的感情？我渐渐淡出你不睁眼的世界，落泪替你忧伤那本不该再坚持的二十八秒！而傻傻的你却还是不知道” 我想此时大概也就只有这一个心情能形容我了：“有一部电视剧我只能是想而不是看，因为它一直都没有上映过！虽然结局有点凄惨但不会是主人公，因为我不想我的情节所寄托的会是一个遭遇和我一样的人，难然那个人只是个女主。所以那个她一定要好好的，别再哭了，给我坚强点，别那么脆弱！要多微笑。” 有一个人的印象不是一般的深刻！ 发丝遮住了她的双眼，她说她是为了不想看清这个世界！我觉得还不如说那是为了不想看清眼前的这一切。 一阵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粉红色的衣服也因风而动！ 额前所有的发丝也被吹得有些零乱，让人分不清它起初到底是向左还是向右？ 你隐约看见众人都已离去，站在原地只是莫名的倍感心痛！因为之中有你熟悉和不熟悉的人。 雪花也许是个好看的东西，在你帽子、衣服、靴子上，似乎都能看到它！ “此时的你觉得视线再度模糊了起来，那种模糊不是因为头发遮住眼的模糊而是因为雪花散在了你那未愈合的伤口上！” 因为我想，这也许是你醒后我唯一能给出你最好的一个解释吧。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你之前就从未受过什么无形的伤害！而我也已经不能再告诉你什么了。我不想让你知道是因为我的自私，而引来了一场悲剧。 晚上，我用着潦草的字迹和不规范的线条在纸上记下了当天所发生的事：“一片雪地上，有通往远处的脚印和另一处被血染红过的地方！今天，二月十九号，你晕倒在地，因为他。” 你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而你却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 回家之前，医生嘱咐你说：“你以后不能再看雪了，因为你对雪过敏，”你一脸的无奈，以前你看过很多场雪都没晕！而这次却被告知对雪过敏。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地上、墙上，回到房间后的你躺在床上因为心事却再也没睡着，你起身拉开窗帘，你没看见月亮却看见了满天的繁星。 怀旧的你轻声哼起了那首老歌“星语心愿”，就当你唱得正起劲的时候，一束光打了过来，光亮刺得你一时难以睁开眼，你用手想遮住那光！ 光亮过后，你才大致的看清原来是楼下不知何时来了一个不知是散步还是看星星的老头？ 你本想回头不再看，而他却关了灯，怨声的说道：“这谁啊？大晚上的唱歌，吓死人了！我他妈还以为我老伴回来了呢，姑娘啊！晚上别唱歌啦，够吓人得。” 最后他长叹了一声气，就走了。 你转过声背靠着窗户说了一句：“这都什么事啊？”坐在床上一阵无语。 夜里，睡梦中的你看见那老头又回到了楼下并坐在了路边靠花丛的一张长椅子上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声音略带哽咽，直觉告诉你是那老头哭了。当时的你也不知是怎么的？明明是在楼上却一下子就移到了那老头的面前！那老头哭声渐止，擦干了泪水抬起了头，就当你要看见正面的时候，你醒了。 第三天你叫我过去，你告诉我那个老头的事，但又说起了另一个人！ 你说想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但又不愿亲自打电话。 我想也许是你放不下架子吧！因为我感觉你和他就像昨天吵过架似的。 我心中窃喜，表面却一口回绝：“这不行！” 你问为什么？我并不想直面回答只想聊别的话题而避过去！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下雪那天所发生的事。 突然门响了，你用着命令的口吻说：“弟，去快去开门，”那口气就像在生我气一样。 我很不情愿的去开了门，却还是看见了我此时最不想看见的而你又最想看见的那个人！他。 想把他挡在门外：“你怎么还敢来？是不是上次，” 他打断了我的话面带笑意看着屋内，说：“我和你姐说一句话就走，时间不会太长！嗯？” 我见他的笑装得很勉强，就一副很欠扁的样子，可是你在客厅发话了：弟，是谁来了啊？你怎么老让别人站外面呢？姐不是说过你这是不礼貌的吗。 最后你如愿以偿，他也见到了你，而我站在一旁却有种莫名的心酸！你很激动站起身对他说了六个字“你终于来啦。” 然而，你话还没说完，就晕了！ 我看了他一眼，只想说一句话这小子咋定力这么弱呢？ 他惊慌失措的说快送医院吧！一边便想去扶你。 我不想让他靠近你，所以推开了他的手说：“不用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可以走了。”顺便也递了几张纸给他让他止住鼻血。 他接过纸站起身显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没跟你姐说话呢！怎么就要急着赶我走啊？” 我回过头当时一下就火了，双目直直的瞪着他：“嗨，你到底走不走，没看见我姐都晕过去了啊！” 他无言以对，转身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略带着内疚的说了一句：“你要说什么，就跟我说吧。” 他停住脚步只说了一句话就再也没回来过了：“跟娟说一声，我明天就走了，今天是来道别的，叫她…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我一直在疑惑他为什么会说这些奇怪的话？ 你醒后，第一句就是很着急的问我他人呢？ 我说他走了，你问为什么不留他吃饭？而我仍是狠心的说是他执意要走的。 你问我他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说不知道，其实我心里却很清楚：他的手是那天为你挡的那一刀，他傻傻的用手去抓别人的刀，手掌被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其实他腰上还挨了一刀的，只是今天他不知怎么弄的？竟隐藏得这么好！ 而这些你都不知道，因为那天你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一下就晕了。 最后你告诉我说你明白了以前为什么医生会跟你说叫你不要去看雪，原来是一开始你听错了！医生说的是晕血。 我开玩笑的说也有可能不是晕血只是姐你看到他那手的包扎度太吓人了，所以受不住惊吓的你一下就晕了过去了。 你开始问我他是为什么而受伤的事？ 我不想告诉你实情，所以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不得以才将他的话一字未改的说了出来。 你情绪突然变得十分的激动，我拉都拉不住，你起身快步冲下了楼去，我想你大概是去找他了，我也紧跟了下去。 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你站在那一动未动！你突然抓着我的手叫我看，而我真想说一句：“姐，你不用那么大力，行不？抓疼我了！” 我顺着你的眼神看去，是一辆殡仪馆的车，我若无其事的说不就是死了一个人吗？ 你摇摇头说：“不，那天晚上我还看见那人呢！” 看着那些人把那人抬上车，我惊奇的说：“噫，看来姐你和那老头子很有缘的嘛！” 你冷冷的说：“啊，是挺有缘的，有天晚上我还梦见了得！” 我惊愕的看着你，而你不再注意眼前的这一切！向车站的方向快步而去。 我想让你的脚步放得慢些，所以故意在后面说了一句说：“哈！看来是那老头死都不愿放过你啊？” 你回过头恨了我一眼，我想那眼神也许足以相当于让我中枪两次了吧：“闭上你的乌鸦嘴，那老人家只是觉得。 而后的你却没说，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去问你。 就这样你在前面急走，我在后面泪奔，因为爱难言！所以奔过大街和小巷，路人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最后终于跟到了车站，我强忍着止住了流泪的双眼。 你从售票厅找到了侯车室，却就是没有上车去看！而最让我憋屈的就是我还一直在帮你找，好像那是我的心上人一样。 你突然流泪了，哭着说他一定是去北国了，因为以前他跟你提起过那个地方。 我好奇的问：“北国！在哪呀？我怎么没听说过？” 而你并没有立即就回答，只是看着我，勉强的笑了一下！你递了纸给我，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看把你一路给累得，这湿纸拿去擦汗渍吧！” 回去的路上你又哭了一次，我知道你和他也许不是普通的友情，而是其它什么？ 我淡然的说这有什么，姐你为了他哭！真得不值得，如果他爱你，那干嘛还要走？ 你用着哽咽的声音反驳着：“你小鬼懂什么！这世上哪有什么北国，那都是他瞎编的。” 我自言道：“好啊！这丫的，竟敢骗我善良，骗我姐感情！让我再见到那小子定会废了他”。 你看着我半晌不语，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忙笑着说那只是说说而已！ 你说：“我量你也没那个胆！” 其实我也知道，他是个大名星，我又怎么可能会见到他？更别说什么打他的话了。 晚上你非要叫我吃了饭再回去，我说不了，回到住处其实我心竟满是内疚。 天亮后我鬼使神差的给你打了个电话，我想这或许也是最后一个电话吧。 这次我并没有叫你姐，或许是觉得那样的称谓更亲切些吧！ 你很反感我为什么要和他一样的称呼你？而更让你意外的是我说了许多无聊的话，用一句话大至概括就是“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看着办吧！”。 结果你的回答也是不出意外的让我瞠目结舌！你说你只是拿我当你的一个弟弟来看待而已，你说你是不会接受姐弟恋，至少在你我之间是这样的。 而我听到这样的话，又还有什么好说的喃。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流逝，我也离开了那里，我永远都记得你，只是少了对你那份不该有的关怀！我知道当初你介意，只是你还放不下他。 当你像以往一样打电话问我过得好不好时？尽管那时的我已明了你从未爱上过我，但我还是不知为何仍要故意掩饰心中那份最真实的想法！ 我假装笑了一下回道：“啊，都还好吧！” 后来我开始疑问难道说这样的回答，只是为了想让你知道我其实过得很好？至于你开心与否我想对你来说这已不存在！因为你的难过似乎只限于他而已。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线名星，而我不过是个跑龙套的而已。 我想你是庆幸的，至少当初还好没接受我，因为你说我似乎从未失落过！连回答都这么不痛不痒，又何谈爱？ 你知道吗？其实现在的我还是想听你说一次你以前常说的那句话：“好呀，你个小鬼，倒是蛮聪明的，” 然而，我想听的也成了一种奢求！ 第6章 没有名字的记事本 在他死之前，我只知道他消失过一段时间！去了哪？没人知道。 听说人都叫他是世安，兴许这就是他的名子。这人早年在社会上是个混混，他不同别人整天打打杀杀但他却喜欢听一些古典音乐、日本动漫！或许是因为爱耍酷的原因所以不喜规矩的生活。他曾经因为讲义气而被人捅了两刀！从此人送措号‘沈燕飞鹰七匹狼’，也许这个名字让人觉着恶心但他却也欣然的接受了。 在死之前，他跟人打过一个电话！这个人跟他没什么关系，不外是很久以前的同事关系而已。 “喂，” “你说，” “我可以叫你声姐吗？” “你咋了？” “姐、姐、姐、姐！” 电话没有挂，但他却再也没说话了！只是从电话里传来的是他的哭声，声音越来越远。 大冬天里，他身上就穿了一件破而脏的单衣！发现时，人已经不来气了。 人坐在靠墙的垃圾堆里，垃圾盖满了他的身，只露出了肩膀以上，右手肩膀处的钢板已经露了出来！看着竟已是皮开肉绽，样子甚是惊骇人。虽然肩膀处惊骇人但他的面容却是很平静，除了紧闭着双眼外，脸上竟是没有一点微笑或是痛苦的表情。 远远的闻见有味但却不知是不是死人味？人是昨昨晚才死的。听人说他是有手机的人但拖出来的时候，却没找到手机！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外和裤子外就他手上捏着的一枝中信笔和一个本子。 黄黄的牛皮本，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本子上写着： （铁窗泪）每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当下的你是否会和我一样？其实我们听的只是歌中那个和自己相似的人。 想起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不知是为什么？那时的我竟然落泪了！我想也许是那时的我便知道了也许有一天我会变，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只是我想等到那个时候，是否又还会有个人能让我唤起对以往的回忆？再叫一次我的本来名字“许世安” 火影里有鸣人对佐助的执著，海贼里有不灭的兄弟情，而虚幻的我似只有现实的“你”和那些难以释怀的人，我想这样就已足够。 尽管我已经脱离了那帮打打杀杀的朋友，但我现在的生活似仍也没有好到哪去！尽管你已经带着我的孩子嫁给了你的前夫，而我却依然想着和你死灰复燃，我可真是可怜的人。 兴许，这是可悲的！但我吸毒了，我不像别人用吸管或是烫吸，我是用针。 有人用酒麻醉自己，有人在沉迷一些不存在的东西！在我看来这不过都算是一种欲望驱使，而我只是选择了一种，人所不能接受的方式罢了。 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想谁都会给出答案！只是各不相同而已。 我想我还会痴迷于你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曾说过你怕受伤害！我知道现在的你变得不再像以前了。我听不少熟知你的人说你变得比以前还要成熟，好多的人，你跟她们都已经没有了来往但我想说这些都不算是什么的！你有你的苦衷，你总是一个人受伤后谁都不愿告诉！就这样你总是一个人承受。你的坚强，让人感到可怕。 就像以前我和你刚结婚不久那个时候一样！我说该去你妈那边坐坐了，而你每次一听这样的话却高兴得不得了！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痛的。 终于，在孩子出世不久后，你开始归顺了你娘家人那边。 从一开始的不闻语言相激，到中途的默默的点头，再后来实事就在眼前！你也再找不出继续相爱下去的理由，这段情就到此画上句号吧。 你忍着一切因为环境而带给你的伤，你努力着微笑！你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你有任何的不开心。 我想当时的你是有些和最初的我相像！我也是认为爱情是相互的，而不是让人感觉自己只是在乞求一份爱。而后来的你似和我都有不愿让人看不起的心但又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最后只能双双放手。 然而你的心情，我理解，你所在乎的，我又怎么会不在乎？ 就这样一来一去，也许是我不想看那些人的嘴脸但又想他们是你七大姑八大姨，于是我一忍再忍！后来，终于我的话还是过了火，事情也没到位。 那天，我和他们摔了桌子！最后就一个微笑，一句话都没说就把什么都扔给了你，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起初以算好我们结局的人。 她们淡淡的说：“呐，这怎么解释！他用什么去爱你？算了吧！现在离还来得及，不算晚。”你无比的委屈，怪自己以前把我想得太好了。 我让你在你最尊敬的人面前丢尽了脸，你虽然至始至终都一再用眼神在告诉我一切！而我却总是出乎你的意料，你当时真的很懊悔。 我听你朋友说：你说我们很像那旋转的木马，一开始我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数月之后我才明白，我只是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你，你教会我应该如何去爱一个人！当我明白过来时，你已许了别人。是呢，或许现在我们真的是应该羡慕那些七老八十的夫妻，至少他们的婚姻不是建立在坟墓之上。 现在想起来才知，似乎那时的你也知道会这样，你表面上对所有人都说着无所谓，可心里是何种样的痛？想当时也没几个人能说个所以然。 当你和我再次见面的时候，你努力装作很淡定！在我面前你没有显示出任何的悲伤。只是看着我看着你的身影和听着我说出的话语！你开始明白了，原来他们猜的就没错。 也许这样的结局，其实你和我一样，谁都不愿身受其中，只是现在我们又谁都无能为力！不是吗？既然是痛，就让我一个人好了。 那天，我在大街上打了你一巴掌！我知道你会恨我，但这也是难免的，如果恨能让你忘记我们之间的过去，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好？我们就这样到此为止了吧。就算是现在我也还以为我把‘烂人’的责任拿了过来，可没想到还是连累了你，是我负了你。 你带着孩子走的那天，虽然我扶着墙但我仍是感觉好无力，身上像是丢了什么东西！眼睛是那样的无神但我却又不能为此而做些什么？ 平时的我喜欢看或听，虽然我的观察力远不及你那么透彻，必竟那些人语言上的停顿和眼神上的转移！我确实是看出来了。她们都对你说，你会找到一个更好的！是啊，你还有人可安慰，我呢？没有，我想也不必了。 想起以前在你面前的时候，我总是把自己形容得很悲惨，你说既然是真心爱，又何必每次都要骗，你叫我不要骗，因为会心疼。 而我却让你只是觉得是在不知悔改，一次一次，至到你问我以前对别的女孩子是不是也经常这样？我说没有！ 你说：“既然你那么清楚被伤后的感觉，那又为何还来把你的过去强加给我，我不是你，也不知道你的过去，所以没必要跟我说那么多！” 我很清楚你说的这些，但我还是想说：“既然知道是错！那又何必为自己的一已私欲在给别人增添痛苦？山盟海誓纵然很动人，但也易轻易重。” 你走之后，我更不敢回家了！你知道的，我跟我老爸那不是隔夜仇而是隔世仇。 我老大不小了，回去一次就被打一次而每次最终的结果都是只有一个！那就是被轰出家门，我一直以为他是在为我们之前婚姻的失败而怪罪，可后才发现他是有其它的原因。 老爸说那个家不是我的，我想他只是觉得我是个野种吧！听村子里的人说我母亲在我两岁的时候便跟人跑了。从那个时候起，老爸便没再管过我了。 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我勉强读了个三年级，后来也就靠着流浪为生！在外面混得最好的时候，就是身边有二十几个弟兄的时候了。当时，我们住在一栋大院楼里，隔避房间有做小姐的，虽然我跟她们关系不错但我却决不会去她们房间。 我一直不明白身边的他〈她〉们为什么和我想的就那么不一样！他们看见谁都想玩，而她对谁似乎也都可以说：“我爱你”他们在我面前总是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他们口中所说的爱情就像那□□电影一样，激情过后！一切的变得索然无味。 我不解，难道说是我思想没前进化是说退化了？可是他们也比我大不了多少阿！也或许是我不愿接受现实吧。我天真的以为一句话虽然可以让她爱你多一分，但有一天它会在你眼下验证你过去说的话，兑现了那便叫责任！反之你则欠过去一份债，欠的不是她，因为她从来不想你爱她只是在还债！因为她从来就没强迫过你必须得爱她。 如果你对她说了一生一世永不变，我想问是否那时的你已做好了一切准备？没有了她，你愿意单身一辈子吗？如果不愿意，那你当初还骗别人干嘛。我知道现在这样当真的人已经很少了，估计再过几年也就没有了！这个世界因为骗才有了虚伪，我们骗生活骗自己。 我可以忍受别人说我看动漫而无知和无聊，别人甚至可以在我面前恶心，我的眼神也不会透露出一点讨厌！但却怕人说我没教养。只想着不是每个人都权力到指责别人的，不是吗？ 也许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只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在虚幻中把你幻作最美的天使，原来我的繁华也只是因你而开始！ 什么是完美？它在我眼中永无止境，在那里我唱着那首全世界宣布我爱你，而你却独自唱着那首“笔记”一首歌，作曲的不懂作词的，听歌的不懂唱歌的，当时会是怎样的酸楚？如果能懂，你是否也是经历了相同的事？ 一部动漫，里面有一个人，无论怎么变？它所围绕的都是那个人，虽然注入了很多你想不到的人物或性格，但为的也不过只是那个人的结局。而我貌似是个没有主角的配角，我也不知道应该为谁转？ 为什么我所希望的，都会关及你？为了你，我忘记了我要做的事，其实也不过只是为了等候！结果我的一生都输给了一个字，等。就算是有离婚证在那，但我仍是和以前一样以为你只是暂时的假装远走，过段时间就又回来了。可后来才发现你真得是不回来了，兴许是你心伤透了。又或许是我习惯了心痛的感觉，所以才会什么都是以为你只是在闹脾气。 我跨省去找你，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你的消息！见了你之后，你却在打着麻将，很是开心的样子。 再次听到我的声音，你显得有些吃惊！那种吃惊像是路上见了一个疯子。 我说想看看孩子，你却说孩子死了！我知道你一定是骗我的，你那么喜欢孩子，怎么可能会让她死，然而你却再也没有理我。 不一会儿，便有一辆车子开了过来，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孩。 那个男人长得啥样？我没太看，也许是不敢看！他比我好那么多。只是那小孩的声音，像你说死了的那个孩子！那孩子管那男的叫爸爸，管你叫妈妈。 孩子有没有看见我？我也是不知！我只是早早的背过了身，更像是在躲她。一个大人会躲一个孩子，听起来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我知道以前的你无法忍受别人在你面前哭哭啼啼，因为你说过你每次心里都会很难受！我在你眼中是否是爱哭？我不知道！只是那时，我并没有哭，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好久。 回家的路上，我认识了一个人！也许不能算作是认识，那不过是以前我们俩个去餐馆吃饭时认识的一个服务生，只是许久没见了。 她见我没有工作，便把我叫到了她那去，还说要帮找个工作！ 她住的房子比我以前住的好多了，三房一厅一厨两卫，每间房屋内都吊着有不少的风铃，独立的阳台，北面向湖。阳台边上的鱼缸内放了有一只大乌龟，她说是花两百块从海边买回来的！屋内还有不少的盆栽。 我问她一个人干嘛住这么大的房子？她说这是和另外两个朋友合租的，里屋还有一间空着的本来是等下一个人来租的。说我来了，就先让我住着！对于这样的回答，我想对于这样的一个我来说应是感到高兴的。 的确，我已经是高兴到不知说什么好。 找工作的时候，虽然我想遮掩一些东西，但守门的保安还是说一眼就看出了我是吸毒的，而且好些字也不会写！看样子，手还像是有点毛病的。 听人说到手，那就像是再次说到了我心底的痛处一样！那是件不光彩的事。那是就在不久前入室偷盗，被人发现后，打架从窗户上跳下来摔的，当时就把手膀子的骨头摔粉碎了！我忍痛一个人去了医院。 医生说本来是要住二十天院，但我身上本来钱就紧巴，哪够？所以夹好钢板！在医院住了一天的院，我就走了。也就是第二天，我便是去外省找你了。 我不敢回家，因为自从和你分开以后，我在老家的街上甚至怕遇见一个熟人！ 那段时间，我知道我脸上很脏，但我却没管！因为我觉得有它做着掩护，好多的人都避开了我，他们也是怕自己的衣服沾上我的衣服，都离我远远的。 虽然有听着我说的这些，她有些吃惊但嘴里却又说着没事！那些都是可以改的，我说不大可能了。 说来，你也是不会信！我虽然只住了十来天，本来去她那住，心里就是感动得很了。去了之后，才发现她的那另外两个室友对我却还是非常的照顾，虽然两个都是二十二岁的小姑娘但却比我之前所见的任何人都要懂事得多！那两个人因为要上班所以平时，我是很少见到她俩的。 倒是她，自从我去了之后就没见她去上过班！她自从知道我不会写字后，便一直教我写字、认字，尽管我现在写的字也像迷宫一样但我却觉比以前好多了，真的。 “我来这么久了，她帮了我这多忙，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我偷偷的问另外两人，问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去上班！结果那两个人的回答却让我大吃一惊。 “我们家幕幕可是个大作家呢，能跟她住一个屋子下，可算你走运了！” “大作家是什么？” “你不知道！写书的啊，现在书店都有她的书呢。” “怎么不是，去年她的书还销往国外了呢。”另一人也是在旁说着：“哎，我跟你说，你走的时候可得要她一个签名才走，不然可冤枉了这么些天了。” 我第一次知道了，作家这样一个词！原来有人可以为了理想而废寝忘食、可以有时一天只睡四小时、可以天不亮就从西河跑到南河、还可以在公园一坐就是一天、一个外表看似文文静静的女生居然可以去练截拳道、打太极。而我的人生中却似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我从不喝酒，但那天我却喝醉了！我原也是不想去喝酒的，因为那是老爸常碰的东西，我会喝只是因为身上带的毒品快没有了。 虽然不是太醉，但走路也是偏偏倒倒的！好在在做什么心里还是清楚的，只是话有点多了。最后快到她租房子的地方时，我却在楼下不小心栽进了边上放着的垃圾桶里。 两个室友回家时看到了我，便我把扶上了楼，倒了杯白醋给我，我没喝！只是说着这感觉好，好。 她回来了！ 幕幕见我的样子后，一手放下包，一边理着头发一边说我这是在赴她的后尘！她并没有问我其它什么，只是一看就看出了我是个婚姻的失败者。就算到现在，我仍是有些好奇是不是写书的人都会读心术？ 幕幕说她谈过两次恋爱，第二段还只谈了几个月就分了。最久的就是第一段，一谈就是四年，时间虽然不算长但也许因为是初恋所以很刻骨。 幕幕说经过这些年，似明白了那人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因为绝望所以坚决，记得的是转身时看着那背影，眼睛湿润了，当听到他哽咽着说出那些心酸的话语时，眼泪就开始决堤了。 在那之后不久，幕幕以常人不敢想的方式和所有人都做了了断！当母亲赶到医院时，她已脸色苍白，母亲说她为什么那么傻！当问及她为什么要那样做时？她却只是说“为了一个人”，但她却怎么也不肯透露他的名字，因为还爱他，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的踪迹。 那人送过几张相片给幕幕，但在那之后一不小心就弄丢了，现在就只剩这个了。 当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一看，那就是一张像两寸彩照一样的东西但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段四年的感情她竟留到了至今！当我问她是否还怀念时？她却说虽然那时的爱很纯洁但却也很天真，因为什么都不懂！” 幕幕叹了一口气笑了笑，似乎不愿再回答！只是说都已经过去了。 我不懂难道说是因为断了联系还是因为已回不去而要彼此必须释怀？当然这些只是在我心里想想，我怎么可能会问她。 从她的话中，我知道了：曾经那人和幕幕是同班同桌到高中，后来幕幕去了艺术学校，那人去了市里面的一所大学。那人跟幕幕说因为觉得不合适和距离太远，还是分手吧。 幕幕看着那人说出分手，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人面前落泪！就这样在一起相恋了四年的感情，在那一天说结束就结束了。 然而，不知不觉几年过去了！没想有个人竟无意间在网上看见一条转载率很高的空间日志，因为好奇，一番周折过后才知道原来这原文幕幕写的。 “也许你早已不记得我们的爱情，但我只记得左手那条伤疤是为了记念某个人而留的！我很怀念我们的点点滴滴，但也只是怀念。 几段感情过后的我突然想起了那人的好！ 衣服皱了，有那人。 头发被雨淋湿了，那人会骂我这么不爱惜自己然后却又拿着毛巾帮着擦干。 想起了那人每次从家里来都会给自己带好吃的。 想起了平时打或埋怨那人时的那种眼神！想起了那些凡是有那人的日子。 我或是个很怀旧的人，所以那人过去的照片都还留着一些，偶尔也会拿出来看看，记得有次，还回家翻箱倒柜的找着关于那人的回忆，那是一张合影的照片。” 结果看日志的那人误会了，他以为幕幕日志中所说的那人便是他！于是他想破镜重圆，他想收回几年前说过的那些话，他重新申了个新号，找到了她，再次邀请成为好友！ 幕幕同意了他的邀请，因为各自一时的好奇而互踩了空间。 从照片上看，幕幕变了许多，无论是衣服打扮还是头发，和他当初所接触的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他开始怀疑自己所看的到底是不是本人了。 然而那人的照片在幕幕的眼里，好像不曾认识，她所指的那人是很帅气，属于理想的那种！照片上的这人这般热情，或许最多以前也会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幕幕发现他最近老是发消息给她，有时字眼中透露着爱昧！尽管是这样，但幕幕还是若无其事，直到有一天他说想见她。 幕幕说自己在另一个城市，离很远！结果第二天下午他说他坐飞机已经到了那。 幕幕说其实自己不在那里，就在重庆，他只是回了一个表情，就下线了。 之后她觉得不该开这个玩笑，内心一时很过意不去，所以决定问他号码联系以示抱歉！结果他却说到了再说。 他和幕幕约好三天后在天灯堡见面，结果三天后幕幕和他都意外了！ 幕幕说恨自己不该来到这里，勾起了那段回忆！但这样的尴尬也是难免的，因为摆脱不了对那人的好奇。 而他似很意外，因为他说了幕幕的模样改变了许多，比以前更淑女了，而且身边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他问着幕幕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而幕幕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是你？”虽然现在的他也变了许多，但她还是认出来了！他是幕幕的第二段感情。 他问这些年都还好吧？幕幕冷冷的回道本来我一直都过得好，可是现在见到你就不好了。 幕幕当时别提有多不想再多看眼前这个人一眼了，对身边的那个人说了一句：“走，燕子我们走！” 没想但刚转身走出几步远，他便拉着手说：“刚见面你就这样，我们话都没说上几句，你就这么走了？” 幕幕愤恨有人这么不知羞耻的拉着她的手说出那些肉麻的话，况且这个人又是她最不愿见到的人！回过头大声的说着：“放手！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当时那场面让很多陌生人驻足回望。 但也就在拉手的一瞬间，他清晰的看见了幕幕手腕上那地疤痕，知道那就是日志上说是刀划的了！他问她是为什么会割腕？ 幕幕说：“问那么多干嘛？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直觉告诉了一切，你是不是还爱着我？一点点就好！” “爱，只是过去，现在没了！你知道吗？在我刚听到你跟我说分手时，我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梦境和我听到的总是反的。我也曾想我们重新来过，可是这时的我不想了！就像这左手上的伤疤一样，刀过留伤、伤过留痕。这刀口便是我们爱情的开始，我那时还安慰自己说如果在这伤口没愈合之前，你还能回来拉着我的手，我们就继续在一起，可是你没回来。这印迹便是我们爱情结束的见证，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一切只能是回忆了，你也注定只是我的过客。我爱的只是以前的那个你、那个我还可以当你是小孩一样欺负的你、那个你没说分手我伤口没愈合之前的你、那个曾许诺要在一起的你！而现在我只能用是陌生人眼光来看待你了。” 幕幕笑着说这话本来是一直想和那人说的，但那时也就把眼前的人当成那人，虽然是假装但说出来之后！心里却畅快了许多。 最后幕幕对那人说着：“回去之后我希望我们以后谁都不要再联系谁，你还是删了我吧！” 我不明白幕幕为什么可以为了他做到那个地步？难道说单单只是为了要忘记！她的一生就那样葬送了。 她说看着现在的我却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几曾何时，我们常常被眼前的景象或是一句话所迷惑，只因它和你曾想的成了反差！你以为很善意它却让你想起就觉得残忍，你以为谁都可以相信谁都可以当真，结果到最后你却谁都不信！也谁都不愿当真。” 也许是知道的太多，而自从那次酒醉之后，我就再也不敢见她了！我自己也是不知为什么会躲着她？只觉一天都过得好长。 没几天，我便走了！走的时候，我在客厅里哭了一个多小时。我不是听人说什么？而是我一看见她们三个，就忍不住哭出来了！下楼的时候更是哭着走的。路上见我的人都用着奇怪的眼光看着我，而我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落泪！甚至哭出了声。 现在想来，我不觉得那是丢脸的事！我觉得我这辈子也就只有在那十来天，终于有人把我当人看了。在那儿，我终于感受到了什么是家的温暧！ 回到我熟悉的街上时，才得知在我走的那几天，老乞丐已经死了！ 老乞丐是一个很会招呼人的人，他每次上车见了人都是阿姨、叔叔、大爷的称呼！他并不是疯而是嘴甜！他告诉我说这是一种生存计较。 听人说就在两天前，老乞丐在街上被人用乱石子活活打死了！听说被火化后，骨灰拿去做药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那样嘴甜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被人乱石打死！我只是回了家去。 老爸还是以前那个样子！这次见了面更是二话没说便拿着一根木头棍子打了过来。打的不是别处，正是我那夹着钢板的手膀子！我侧着头看着钢板已经露了出来，已经挨着自己的下额了。 我不觉得疼，只是转身走了！我边走边哭。 我去了老乞丐放钱的地方，钱是装在一个塑料瓶子里的。瓶子是老乞丐埋在地下石块的，这是他自己磊的一个小池子，他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死了，便托我帮忙烧了，之后就埋在这儿。 老乞丐不识字，但却买了个牛皮本，上面到现在也是没写过一个字。 “老乞丐，你看你节省了一辈子的钱，到头来却没怎么用，连肉都没吃过！也不知存着干啥？比我还不识字，买个本子有什么用？现在人也死了。唉！这些钱，兄弟就给你烧过去了！反正兄弟我也快过来了。” 我去买笔的时候，那店主，很怕我！我知道他说的是我的手，我只说着没事。 我在老乞丐埋钱的地方坐着，在本子上写下了这些天的事，但我写着写着，却哭了！ 走在路上，我想给你打个电话！打了有二十几个但你一个也没有接。 我给幕幕打了过去，电话在通的那一刻，我很激动却又是很失落！在这时候竟然还有人能接我电话，只是那个人竟是一个与我不是很熟的人。 我装着很平常的样子，但话到最后我还是没忍住！我连挂电话的勇气也没有。 手机，掉在了地上！我感觉好冷，想找一个温暖的地方，可是没有。 我把最后的毒都打在了肩膀上，经常与这玩意儿接触的我自然是知道这是过量的，但我也正是因为知道。 我没有取针，而是拿出了怀中的牛皮本子，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竟觉得它是温暖的了。 我觉得不远处似有许多的被子，于是我向那，走了过去。 就在我把被子拉过盖在自己身上时，却感觉似有人在和我抢被子！我用着全身的劲，终于那被子盖回到了我的身上。 我摸着被被子盖住的本子，拿出来在这本子上写下了最后几个字，我的一生。我想我应把它藏起来，要不然会被人抢去！我把双手和本子一起都藏在了被子里。 第7章 故事 笨小孩（１） 家里有一个用木头围上的墨盘，我觉得墨盘的形状和上面的花纹很是好看，只是后来摔成了三块！爷爷说起那事时，我只是恍惚的记得像是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小时候，有个人常到我家来玩！他比我大十岁的样子。他到我家没什么别的事，也就是带着我玩！父母亲都出农忙去了。我父亲和他父亲从小是同学而且又是一个村的，所以我对他印象是有些深的。我家放着很多的花生，他来时便随意的吃些！有时候还大声的唱着歌，唱的就是那首笨小孩，当然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歌的。他叫徐三，他唱着唱着便会往着胸脯拍两下！爷爷说他这是歪风，因而有些不怎么想看见他。而不久，他便把那墨盘打碎了！只是不小心碰到掉下来的。那天，爷爷刚写完字，说是想把那墨盘里的墨凉干的。 时间如流水一样，当我自己听着笨小孩这首歌时，徐三已经出去打工有三年多了。 读高中后的我很少回家，这天在地里帮着爸收菜籽便听徐三的妈说着毛三的不孝！回家了，家务也不帮着做点，二十七岁了婚也没结，家里老爸好不容易在外帮人打点稻谷或平时挣的一点钱却被他拿去买了辆面包车。我只是看见，徐三的妈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然而，没两年，徐三的妈便去世了，父亲带着礼去他家时，才知道别人原来不兴事，在的都是些帮忙的那么几个人。 后来，我常常会想起小时候穿着开裆裤的我在麦杆上跳着，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徐三爸妈帮着自己家收割麦子的情景。那是我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也是我唯一一次见他父母年轻时脸上所泛着笑容的时候。 转眼又是几年已过，父亲说徐三家修房子了，花了四十来万。我说好啊，也算是有出息了！然而父亲却说是因为家里电线漏电着了火烧。 然才半年不到，却又听父亲说徐三的父亲给人叫去打核桃，从树上摔了下来！摔下来的地方有三米高。因为伤了脖子和内脏，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必须得有人照顾。 原本那主人家是找另一个人去的，结果被叫的这人跑来找到了徐三的父亲！这也可能都是因为好心的原因但谁又知道事情会成这样。 因为要在外挣钱，徐三也只得找隔壁村子人来照顾，一天四十多块钱。 果树（２） 院子里很多的橘子树，我忘记了它是在什么时候熟？只记得的是成熟的时候，那景象是十分的好看！可是没几年，橘子树都长虫全死了。 不久，远房表姑给我家拿来了一株枣树，我十分的喜爱，平日里山上也会看见些，虽然能等到红但那是些野枣树！到能吃的时候也就只有小指尖那么大。 看着它发芽了，我非常的高兴！于是我把它从地里移进了院子，可是没多久便死了。 父亲说院子里的土太肥了，你又是把它搬来移去的！它就像刚出生的小孩子一样，经不起折腾，而且院里的土根本就不适合它生长！再说还有瓦片遮着，如何能活。 狗皮（３） 父亲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养过一条狗，那狗很是听话！那年还有不少人实兴在地里种棉花，有人把炸石头的□□放在了鸡的一个器官里，老家叫那器官是鸡树子。 有人为了防止有人来自家地里偷棉花，便把那装好□□的鸡树子挂在了棉花枝上！结果狗闻见味道便跑去咬，整个嘴都被炸烂了！刚回到家门口，便死了。 我这才想起，小时候有次在凉席子下，看见的那张白色毛毛的狗皮。 狮子狗（４） 狗并非真是狮子，只是样子有些像！金黄色的毛，身子比一般的狗稍大些，但它不咬人。虽然村子里喂狗无非是为了防贼，显然这样一条狗是没多少人喜欢的！养狗的主人是花果山守果树的，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原来花果山只是一个地名，那里有许多的果园。狗的主人把狗牵了回来，说是要寄养在我家！我哥一听可高兴了，跑街上去买了五条狗链回来。我也是给父亲说着，以后有狗，就都不要卖，一直喂着！每间房间门口上都拴上一只。 我家邻进路边，恰巧门外不远有一颗三月李子树，路过的学生娃娃很是调皮！喜欢去摘些来吃，父亲说把狗拴到那去。 有一日，我站在树下，那些学生又来摘李子了！我叫那狗咬，但它就是不吭声。 而就这样一条狗却甚是让爷爷喜欢，第二年，那狗终于生下了小仔仔但只生了一只。我见它时，它在柴房里，是只黑色的狗，很胖！它围在它老娘生边转着。我刚把它抱出来，它又跑进去了，看着好是可爱。 因为常和它玩，所以对它印象是格外的深！不到半月，我因事外出了。 再次回家时，却看见门口有一只小猫！爷爷说是远房三姑拿来的。我高兴之余，爷爷却说是拿来换那只小狗的。 后来看着狮子狗身上的毛一块一块的掉，我问父亲？父亲说那是狗活的年头久了，狗活不动的时候都会这样。不久，狮子狗被它原来的主人带回了花果山。 再次听爷爷说起这事，已经是两年后的事了！爷爷说三姑家就在不久前，才把那狗卖给狗贩子当时就杀了！因为它和它老娘一样都不咬人。爷爷再说这话时，是十分的生气！而我只记得那狗可爱的样子，我抱过它。 猫（５） 家里有一段时间没猫了！老鼠分外的猖狂，见啥都咬就是不咬石灰墙。 因为老鼠，父亲也是想了不少的办法但就是没去买过药！因而那段时间，我也是吃了不少的老鼠肉。 街上的猫很贵，常常卖到六七十元一只！后来父亲去买了一只，说它是长得比普通的猫威武。 回家放在地上一看，确实是比较大，久而久之才发现它除了喵喵喵的叫以外就没有别的了！平时还老是来撞你裤脚，一观察才晓它竟是只三倒猫，走三步向左倒一下，走三步向右倒一下。父亲说虽然没见它抓过老鼠但自从有了它，家里老鼠还是比以往要少些了！ 然而刚过去两个月，三倒猫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了！想应该是被抓走了。 街（６） 喜欢一座城爱上一条街，在这里，我看见每天为生活而奔波的人！她们早上起着自行车出去，晚上才回来。 这里有许多的出租屋，似就是为她们准备的！她们很有规律的生活着，唯独是有女的上下楼老是穿高跟鞋，踩得楼梯直响。 而我平时没事的时候，我便会到街上找一条公共椅坐着，看着过往的人群！心里觉得那感觉是真心的好，因为我看见的都是些不同的人。 四年前和四年后是不一样的，街还是那条街，只是人少了很多！店子也关了很多。一打听，听人说是因为产业的消失而起的连锁反应，现在好多人都回老家了。 想起四年前，我在一家兰州拉面门前，看见一对情侣在吃饭，男的拿着手机在照像而女的却拿着菜单挡住了自己！结果只照下了女生的半张脸。后男的把镜头一转，照向了对面马路，一个扫地的环卫工！环卫工一副仇视的双眼被拍了下来。 而我当时只知道，这些环卫工每天起得很早，我还没起床，便听见他们在楼下扫地的声音了！那时候，天才蒙亮。 而现在，我再次去那个地方，那家兰州拉面却没有了。 火车站是个让人感到可怕的，我喜欢坐火车是因为在车上可以看见很随性的人说着随性的话！他们敢和人叫板，车上有好的人也有坏的人。 我再次到那时，去坐车到那条街，却发现车下有好多的人在售票！我并没有管那么多，给钱便上车了。车开了，却又来了个售票的，我把票给她看，她说这票不是她卖的还说刚才叫我快些上车不上车，非要在那买票！我又掏了十五块，比在车下的少了三十。 车上还有一个和我相仿年纪的，他非要让司机停车，他说他要回去找他们！售票的说那些人都是一伙的，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哪来的？反正是外地的，你别去了，去了，你打不过他们的。结果，他还是下车了。 站在我边上的一对本地夫妻小声的对我说着她们都是一伙的！我并没有说话，因为几年前我在这个地方呆过，有一次回家来时刚下车便被骗了几百块！当时还和我一个老乡一起的，我说只要人没事就行。那时候，一起被骗的还有三个人，有两个是去深圳的，还有一个是去虎门的！我知道其它租出车上还有人，司机好心说你们被骗了，哪有那种病？你们走吧。 在楼下，有一对卖早餐的夫妻，四年前，她们就在这，现在看着竟是一点都没有老！那男的似认识我，每次见了，都会笑笑。有一家理发店叫卡丝特，四年前的店现在仍是没有变名字，只是里面的人换了。 还有一家就是五金店的老板，他爹还在，只是他却有白发了。 在楼上，我每天晚上都会听下楼下有谈论买马的人，我虽没买过但也是知道些！还有就是他们打牌会打到晚上十二点多，天天都是如此。 这便是我所熟悉的东莞，想起六年前初到这座城时，那时，我们一帮人在这！而现在，人已各散东西。 苏杭（７） ２０１２年，苏州！那是我最迷茫的一年的那一天，我打着伞走了很远很远，紫蓝色的伞成了绝景！走得累了，便找一家旅店住下。 后来去了杭州，别的地方没怎么去，倒是西湖却去了好几次！只是雷峰塔没进去过。 那年，我甚至还不知道做什么？那年说世界末日，但我们依然还是很无所谓的样子！说死就死吧。 那年，成都谣传说要黑三天！好多的人跑却买蜡烛。那年，冬，下了我见过的第一场大雪！上夜班回家时，凉外面的衣服被冻成像是鱼干一样。离开杭州的那天，我们四个人在路上走着！我突然停了脚，看着我们住过的那个屋子，我拿出手机照了几张像包括那三个人。 第二年，我在成都时，那雷峰塔却倒了。 南昌（８） 城很旧，所有人都是这么说！但是我却看见了有很多的人投身到了这，城市在慢慢的变化着。我亲眼看见的是，路灯、公交车、路，都变了！从那以后，我便知道了什么是相依相存？ 山城（９） 去的那几天，天不给力，老是下雨！但当我听见和家乡话相近的语言，心里却是很高兴。 只是这时，却有人在我面前说叫我说普通话，他说我说的话他听不懂！第二天我便走了。 甲男乙女（１０） 甲男和乙女可以说是我见过最恩爱的情侣！我和甲男是一个学校出来的。（这里我就用他和她字代替了）再次见他时，他是和他女朋友一起的，也就是乙女！他俩在饭馆请的我，男的问我吃什么？我说随便就好了。在那以后的大半月里，没少和他俩一起吃饭。 男的写着字，却说好久没有写过字了竟是有些不会写了！女的拿过点菜本子写着。 那顿饭，是那个女的给的钱，我们三个人就吃了一百多块！虽然不算多但对我来说却算是浪费的了。男的笑着说，以后如果若是我混好了，就记得请他们吃饭！我说一定的。 他女朋友是湖南的，长得比他稍高半个头，人也是很漂亮！圆脸，长发。 他问我是先找工作还是先玩？我说无所谓！他说他辞职了，还有十来天就到期了！到时一起去找工作。 我住在他租的房子里，晚上他和他女朋友要回来睡觉！我则去网吧上网了，我身上钱不多，还不到半月钱便用光了，最惨的一天就是二天只吃了一块钱的包子。 我偶乐会听到她说他为什么不洗头？头上那么多头皮屑，然而只是轻声的说着。 他女朋友说自己以前在一家餐馆上过班，那不错！很不巧的是我的身份证掉了，于是花了四十元钱照了一张假的，把年龄提大了两岁，本来是十六修改成了十八。 去的第一天，我记得很清楚的是帮着那老板挂了特价牌子！后来便带我去认了啤酒和菜单上的菜品以及台号，还说如果客人来了要麻利点和一些点菜的点子。 工资是七百一月，服务员，我是第一次做！做了半天，我便没去了。 他说他想去做防水，叫我一起去超市。去的时候，别人却说只有售贷员可做了。 他认识的人似很多，去了人才市场！结果我一个人去了他以前离职的那个厂，而他却不知去了哪？ 在路上骑着单车时，却听见远河边有人叫我‘老大’说是要我搭她一程？我一看虽然是两个人但却是一个都没认出来。 后来，我听人说他去一家酒楼！名字叫小四川，在那做跑菜。 如此几月后，我和同事去一家名大碗菜的地方聚餐时，却看见了他的女朋友在那当服务员。 她似看见了我而且还认识与我一起的那几个人，并且还知道那几个人都和她男朋友是同学！她问还认不认得她？我一下子竟是没想起，因为她穿着黑靴子和黑皮衣。后来她又问我们认不认识田某？我自然知道，虽然很多人跟我说着不认识但我还是说认识。 她说他现在没上班了，在家天天就知道玩电脑！ 与我一起的那几个人却说他是丢了我们学校我的脸，让一个女人去上班自己在家玩，成什么事？你还不如跟他分了！ 我见她只是站着，却是没说话。 后来，因为工作原因，我也不知道他和她去了哪？ 晃眼五年已过，我与朋友无意间谈起甲男时，才知他和她在去年就结婚了，现在孩子都有了。 而我能记得的是，我还欠他俩一顿饭！ 小三娃（１１） 他也叫徐三，只是是我们村子里的小三娃，家里都习惯以排行来称，比如大娃、二娃之类的。 生他的时候，算是超生了！那时候险些被罚款。在他还没上学时，他的那两个姐姐均已是读初中了。 第一次去他家时，我就被他家喂的那只小狼狗给咬了一口！我俩经常一起玩他姐给他买回来的小玩具。有次在田里便是见他拿了一把自己做的木剑在那玩，还拿了一把小的给我！我俩人就在田里那样比划着。 后来到读书的时候，我便是很少见他了，只是到放假时，我会偶尔去找他但一般是很少有这样的时候的！我只知道他比我要高两个年级。 读初中时，我常见他剪着个小平头，穿着一身西装！他经常和邻居家的杨某玩得很好，他俩经常一起钓鱼。记得最深的一次便是他俩站在高台上看着我们班上的同学在下面考试，他俩笑着看着我，因为我们后面的几桌人在传答案！有的人很精明，一手挡着头发像是要抓头皮的样子，眼睛却看着同桌的试卷。 小三娃初三读完后便出去打工了，听说一开始是在餐馆里面跑菜或是做服务员！最好的时候是做了大堂经理。 我还在读高中时，他便带着一个女朋友回家了！不久便怀孕了。回家的时候听着人们议论着，有人说这是早婚，也有人说这是人家本事！我只知道好多和他一个年级的人现在还在读高三呢。 杨某也考上了高中但却只读了一期便没读了，只知道是去成都帮人打工了！偶尔会回家一回。 这天他提着一袋水果到了我家，父亲问我是谁买的？我说是杨某。晚上时，杨某过来了，说让我一起！提着那袋水果便走了。 路上我才听他说原来是小三娃当爸了，生了个女儿！到他家时，小三娃的妈很是客气的让我们坐，说刚给娃洗完身子。 我看着小三娃的老爸抱着孩子，那个开心！小三娃进屋了，逗着他老婆。 小三娃的妈开着玩笑的说你们来了，打扰了小两口亲热。 后来我也很少回家了，只有过年时便会在家！那几天，我常会看着小三娃骑着摩托车去找杨某，说是打麻将。我知道打麻将便算是我们家乡过年最好喜欢的事了。 后来小三娃去了他舅舅的工地。没多久，我便听说毛三的爸爸半月前旧病复发去世了！经过他家门口时，我俩在路口站了好一会儿。 我说着他现在好能干，一个人把房子修了而且现在什么都不用愁了！如果杨某见了得不知有多羡慕？他却是欲哭无泪的样子说着：“我倒是羡慕杨平，至少他现在妈和爸都在，”说到最后竟是有些哭了，手还用衣袖拭着泪。 他突然转开了话题问我小时候的事：“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的时候，我记得那时候还是你教我玩的三国战纪！” 我说哪有！因为我早已想不起还有这样的事了。那次之后，我们便又是两年没见了。 再次在路上看见他时，他说你二伯死了得哇？我说知道。二伯的死很突然，村子里好多的人都不敢相信。 过完年，我在成都找工作，后来叫杨平问一下小三娃他那要不要人？杨平说去就是了。我知道我本就不是去工地的料子但我还是去了。 那天中午，杨平说了一句话：“我兄弟来了，还吃什么伙食团？走，去炒两个菜！”在小馆子吃饭时，毛三说：“看你细皮嫩肉的，以前就在空调房里，突然来和我们一样晒太阳，也不知能不能干下？你先试着做两天嘛，到时再决定要不要做！” 因为都是同村，所以平时也没少受他俩人的照顾！也是那时，我开始知道小三娃这个人其实很多事只是心里知道而表面却不会去点破。 过年时，小三娃到了我家问我父亲有没有打火石，我却好是奇怪？他怎么还在用着那种打火机！我们都是年轻人了，用那东西不是显得有些老土了。 后来，我便是很少见他了，只是听说他现在是包工头了。 转眼三年已过，父亲深夜打电话来说让我在外一定要注意平安，晚上不要在外玩太晚！直觉告诉我，这样的话后一定是有什么事？ 小三娃出车祸了，家里刚生了二胎，他也回到了我们镇上包了个工地！一个很有孝心的人，本来是计划着要让家里母亲丢掉田地到镇上帮他带孩子的。 父亲会特别的打电话来告诉我原因不外是关心，还有就是我从小和小三娃一起玩到大！ 小三娃是因为晚上出去与人吃饭喝了酒，回去的时候摩托车上还载了一个人，结果车子撞到了路边停好的一辆在货车下！两个人当时就是死了。因为是乡村公路所以具体是怎样一回事，真相也是无法还原。 欢儿（１２） 在不懂事之年，我常到村子里的一个地方去玩！人们管那叫保管室。 我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但我知道那有许多的草堆和一个卖麻花的，爷爷在那买过一根给我吃。 平日里，我们几个小孩子便会去那地方玩！打玻璃球，玩沙，烟画。就是在那，我认识了比我大的杨某，按父亲说来我本是应该叫他老表的但我平时一直是叫他名字的。 这天，他带我去了一个人的家里，这人也是姓杨！他就是欢儿。我踩着那院子里放着的烂三轮车，欢儿却说我烦得很！看见什么都想去玩。 好的是，我和欢儿竟是同一个年级！走在路上，我还问着他叫什么名字？但他却是不答。 欢儿是由他爷爷奶奶带他的，我第一次见他父亲时，是在他家。当是杨某和我一起去他家，本来是去看吸血鬼的！却见欢儿的爸爸在堂屋里打着一张桌子，他爸爸是个木匠，他母亲很少在家。 第二次见他爸爸是在学校，我俩都很冏，居然作业没有写完！他爸爸问我吃不吃饭，吃的话他就去伙食团再买一份来？那时好面子的我硬是说没饿。 后来因为工作，我便很少回家了，只是听杨某说欢儿是去学做纱发床去了。 过年时，天下着雨！我从他家门口路过，知道路边的房子是他们家修的，想起小时我还问过他以后在那修房子，他说多半会出来修。 看着他扶着车，他虽也远远的看到了我，但我俩只是笑着却都没有说话。 没过几天，我俩却先后去了杨某家！这也是我并不知道的事。因为多年不见，我问着欢儿这些年的境况？而他似不愿多说。 出了屋子后，我们三人去了另一家人的门口！杨平在楼下喊着，但那人似探出了头说要在家带孩子，孩子闹。 过完年，我们都走了。 杨某结婚这天，在他家吃饭时！欢儿坐在里屋。 我吃完饭出来时，却看见了欢儿的爸爸，我远远的就把烟拿了出来，上前给了一枝！只听他说着：“我们欢儿就跟秋秋性格是差不多的，不怎么说话！” 后来，杨某带着老婆去了深圳，电话中我听说欢儿是去了他那，没几月又是听说欢儿回家了！现在还在家，就在最近的地方上班呢。 而我再次回家时却没有见他了。 冬（１３） 关于天下雨时，父亲会说自己眼睛睁不开，很想睡觉的样子。如果久雨不停，他便会说下雨天是留客天，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 而关于冬天，父亲则会说每逢过一个冬时，便会死上一批人！因为有的人拖不过冬天便会死。 还记得老家第一次下冰雹的时候，那时恰是晚上，早上醒来发现好多的瓦都被冰雹打烂了。到竹林时竟是看见好多的竹子也是被杀打断了！那年是九几年？我忘了，只是知道是我还在好小的时候。 老家很少下雪，读书时的我就见了那么一次！欢天喜地的去收集雪堆成了一个小堆，化了三天才化完。 幸福（１４） 我很庆幸生在了一个很好的家庭里，爷爷是个大文人，而奶奶却是什么都会做！奶奶死后不久，父亲却是似很怀念奶奶做的一些吃的，常常在我身边说起。 我记得最清楚的两样东西就是：千层饼、莲藕粉！还有一些是父亲并没有说却又常做给我吃的东西。 千层饼是什么？我并没有见过！父亲说那真的是有千层，大致是要放油锅里炸的，工序很多。 吃上莲藕粉的时候，父亲的年纪已纪很大了！可这天，父亲非要到别人的莲藕田里去挖！虽然别人同意了的但那莲藕却是很难挖上来的，因为没有任何的工具，就是一双手。 晚上时，父亲把洗好的莲藕切块放进了机器！这一晚，父亲好晚才睡。 莲藕很多，可真正成莲藕粉的却少之有少！看着碗里冲好的莲藕粉，父亲的牙齿也经掉了很多，但还是很开心的说着：“就是这个味！” 如今，好多人已逝，好多事已淡！逝者解脱，生者痛。 红豆腐和汤圆（１５） 我不知道外面是怎么称呼的？只是我从父亲的口中就是这么听来的，我是个只会吃不会做的人！虽然爸在我眼前做那红豆腐有不下四次了。我只记得的是我一顿饭要吃掉一块，爸说那是三顿饭的量！虽然我吃后会喝很多的水但我就是喜欢豆腐里麻辣的味道。 在家，每年快要过年时，爸会很忙！装香肠，腌肉、杀鸡、杀鸭，还要做花椒油和汤圆馅，在我印象中做汤圆馅可是最麻烦的了。要用河沙炒好的花生，炒好的芝麻、买来的红糖、凉干的橘子皮、白糖，只这些就要忙活上两天。 几年不回家的我，爸说现在人都是指着便宜的去了，能用钱买的事便不动手！我知道他一定是还有什么没说的？有次我只是电话中跟一朋友说我想吃回锅肉了，回家时，他却忙着去地里弄蒜苗！他说之前听朋友电话里，你说的想吃回锅肉了。 我每次从家里走时，他总是会给些零花钱给我！说人在外没点零花钱不方便的。 含谷生（１６） 这时小时从爷爷那听来的一个故事！ 有个县官很是聪明，别人要三天才能破的案，他一天就能破了。 这天，一个老婆子来报官说她家儿子不见了！谁都知道这老婆子的儿子好玩，不见了算是常事，没准明天就回来了。当差的三两句话就把老婆子打发了回去。 第二天，心急的老婆子又来了！当差的说今天县官很早就出去了。老婆子说什么也不走，就是坐在门口哭天喊地的！ 晚上，县官终于回来了！只是身后却跟着两个抬单架的人，上面躺着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死人。 老婆子还没缓过劲来，一看单架上的人，老婆子更是晕了过去。 县官叫当差的人把死尸抬了进去，放在了一间屋子里。 脸上惨白，肚子鼓鼓的，对！是被水淹死的。只是在一口人经常喝水的古井里边，他是被人绑着绳子捆上大石头给沉下去的！要不是喝水的人发现水有些味道，可能还不会发现井里居然会有死人的。 县官当然是知道，平时被淹死的人一般都是嘴巴张得大大的，而眼前这个小孩却没有！他的嘴紧闭着，手一碰却是发现他的嘴唇被人用线串了起来，只是缝的是里面，而且从外面竟是看不出来。 唤人拿来剪刀一剪，这小孩的嘴里却含着有稻谷！而且稻谷已经发芽了。 经过一番推定和手指头上的现象来看，这小孩应该不是被水淹死的！只是这胃分明已经是破了而且还就是水！那这些水是哪的呢？ 第三天，县官去了那口井边，井的水居然被人挑干了！昨晚明明是吩咐过了的，一开始还以为一定是杀人凶手干的，可一问竟是挑这水喝的人做的。 这县官是出了名的好官自然是不会迁恕于百姓，何况别人也是不知！只是想竟早喝上干净水，一个村子井虽然还有但却离这有一里多远的路程。 县官回去路过街上时，却突然被人叫住！一看是个卖猪肉的。县官平日里就不怎么吃肉，偶尔吃，也是叫家丁些到街来买些。 看这天这么热，他的肉还有好些没有卖完！苍蝇也是一旁飞来飞去的，上前问价时，县官却觉得有些高。 正要走时，却是又被叫住，说是看在县官的面上，肉就便宜些，少两文钱！ 接过肉时，他却又说：“我含谷生，买肉可是从都很随合的！整条街决无二家。” 县官本来都是要走了！听着这话更是走得快了些。回去叫上人，再次来了着。 卖猪肉的，本来看着穿官服的人就有些怕，之前会叫住县官也只是心生计而已！这时也是笑着问是不是要把这些肉全买了去？而手里的刀却扔了出去，虽然伤了一个个当差的但他终还是不敌人多，不一会儿，便被抓了回去。 堂上，县官并没有问话，只是挥手让人抬了一样东西到那人的面前！虽然是白布盖着但远远的就闻见了有一股味。围观的百姓中传出了哭声，他一听这声音忙是吓得魂不守舍：“快抬走，快抬走……快” 县官：“你招吗？” 他：“招，招，我招！” 县官一拍板：“如何害死李家小儿，还不一五一十说来？” 他：“你们去了我家就知道了。” 县官带着人到了他家时，路上不少人远远的看着。到家时才知道这人原来是个没有父母的外乡人！此时，一只猫从案板上跳下，惊了大家一跳。 进了屋，屋子很乱！他指着当时是如何杀的那小孩。 小孩是被捂了迷香后睡绑在木板上的！一节竹子从嘴插进了喉咙，池子在屋外不远，那碎烈的碗碴就是之前用过的碗。那小孩是被一碗水一碗水给涨死的！因为叫不出声所以在挣扎的时候手指甲已经抓破了。 没让那老婆子来，县官想也许是对的，因为杀人的手法太过无人性所以第二天便在荒山上砍了头。 县官会什么会第一次听到含谷生这个名字时就认为是他做的？这个或是个迷！因为爷爷在说这个故事时，并没有说为什么。 后来我听父亲说起过一次，古时候的人取名字是非常的讲究的！不好养的就照生辰八字来取，当然还有一些则是按天数之命来取的。 像（１７） 爷爷说以前，有个孝子！把祖祖辈的像都挂在屋子里，整天整天的不出门。 这天，电闪雷鸣，屋子晃得让人站立不稳！孝子怕像从墙上木钉上掉下来，便把那些像收在了一起。 就在他收到他奶奶的像时，他奶奶却从像中爬了出来！他一点也不害怕的把奶奶背在了背上往屋外跑。 天亮时，有人却发现了他在河边睡着了！把地上的衣服拿起时，却看见衣服所盖着的竟然是一张年过古稀的女人画像。 捏龙（１８） 这个故事，你们或是在那看过？我想那一定不是很详细！ 我第一次听爷爷说起时，我觉得它和鲁班有些相像！哪怕只是现在想起。 一个小孩经常上山割草。这天，他遇到了一件怪事！这株草他明明昨天已经割过了，今天来却又长这么高了。 他开始做了记号，后来才发现果然是第一天割，第二天就又长起来了！而当别人来割时，那株草却没有了。 好奇的他想看看那株草下面有什么？结果一看竟是颗透明的珠子！ 回家又怕娘发现这颗珠子，于是他把珠子放进了米罐子里！没想刚放进去一会，里面的米就满了出来，拿了好几个米罐来都装满了。突然明白了那草，为什么自己没天去都会有了，正要把那珠子拿出来时！娘却从外面回来了。 心急之下，他便把珠子吞进了肚子。 没想到的时，他刚吞进肚就跑到了水缸边一个劲的喝水！虽然他娘叫他不要喝生水但他现在哪听得进那些。一开始他娘是用碗给剩水，后来用盆，再到最后把水缸里的水的都喝完了。 他娘没办法，因为他还说渴！便把把他引到了村子东边的一处河滩去。 没想刚一到那，他竟跳进了水中！他娘正欢喜时，没想那滩水竟开始在减少了。 水干时，他娘正要走近时，他却变成了一条龙飞向了山林里。 虽然是变成龙，但他却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到这已干的河滩这来！ 如此三年后的这天，天下了十天十夜的雨！人都不敢出门，他娘却跑了出来。 两声龙啸声后，便飞走了，再也没回来。 为什么会下十天十夜的雨？村里人说这是怀胎十月之恩！而那两声龙啸，则是两次喂水之恩。 （１９） 每次一回家，父亲就回去买很多的肉回来！无论是炖或还是炒，而我却是吃不了多少。走的时候，爸只说那肉不知又要吃多久才能吃完。 第8章 谁为你正名 天下着雨，我被人放在一张胶布口袋上！这是早上装我来的那根口袋。 这条街，我很熟悉！同一个路口，同一个地点，连味道都是一样的！这条街，我来了有三次了。 在出门前，他说：如果今天还出不了手，便会把我煮了！我知道母亲就是那样被他煮来吃了，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我很饿但仍是努力装作很精神的的样子，尽管站着有些发抖，但我还是不时的望着眼前这些过往的人。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昨天有人说我长得不好看，但我还是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带我走！带我离开这儿。 街上的人，己经散得差不多了！我开始蹲坐在地上，想着回去之后的命运。 就在这时，有人停下，我立马站起欣喜的看着他。 他长得很面善，一根烟枪放在嘴里！他身上的味道几乎全是和那烟枪里散发出的味道一样。他的手心好硬，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捏着我的后颈把我提了起来，我没有反抗只是半伸着舌头！终于，他点了点头。 他和他说着话，最后两人比划着！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几张纸，从中抽了两张给他。 我被他装在了背兜里，除了感觉有些摇晃以外就是他时不时的会回头看我一眼。把我抱出时，他看着我的双眼说：“从今天起，就叫你“来福”吧！” 我在地上跑着、跳着，以示欢喜！我时不时会跑到他身边，他则冲我笑着。大门开了，我躲在屋子里从门缝看着，那是个小孩！我向小孩走去，但听见小孩说话后我还是跑回到了他身边。 只听他对那小孩说着：“这条狗是身披乌云，脚踏黄金！是难得一见的。”我不懂。但我看他笑着，便知道不是坏事了。 后来我稍稍懂了一些他说的话，如果有人进门，他没招呼或是并没有向我走来的话，我便可以对进门的人大声吼叫！如果他招呼了或是后向我走来，那我则得停止吼叫。 他时不时的会出远门，我有些好奇！便跟着他，他路上叫我回去，我仍是跟着但后来到街上时，看见人多了，我便不得不寻着原路回去了。 我在屋门口等着，要是听见有他或那孩子的声音，我便远远的跑过去！我仍是跳着，那孩子怕我咬他，他好几次都是用脚踢着我，但我不觉痛仍是跳着！一直都是。吃饭时，便听他对那孩子说：“来福，是不会咬你的，你看！”我一听他说话便跑了过去，他果真把手伸向了我，我张嘴用牙齿磨着他的手，他笑了。 我没有太多意见，有次，那孩子不知是用什么来拴我？我知道他是怕我出去惹事，我明明是向他善意的走去，可他仍是每次都会用着相同的技量唤我过去。随着身子的长大，颈上的颈圈陷进了肉里！虽然很痛很痒，但我没有叫，只是坐立不安！因为我觉得只要能吃饱饭，那就比什么都好。 过了不知有多久，他唤我过去，摸着我！手却停了，只听他说：“你看你做的事，给来福拴的什么！”他剪开了那东西，虽然比平时痛了许多但我知道只是一阵儿的。 因为天性，我生下了人们所说的小狗，小狗有着生性好斗的本事，一月后便出事了。 他买的鸭子被小狗咬死了两只，我知道闯祸了但却不能阻止什么！他回来了，他追得小狗直叫唤，有两只被他抓住摔在了地上！一只死了，一只被他绑上了绳子，我去看过，那身子还在发抖！可我什么也不做。 那小孩在下午的时候也去柴房看了那被绑着小狗，但他只是看了一会儿便走开了。 晚上，他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点起一堆了火，把那两只小狗挂在树枝上烧着。 我闻到了两种味道但都是不忍发生的，那小孩向我走近，扔了一块骨头给我，我闻了闻却是没吃！只听着他对那小孩说：“虎毒不食子，它是不会吃的，”是啊，我怎么可能吃自己的孩子？我不是前些天他说的那只猫，自己生下的小猫仔都吃了！虽然我不懂他所说的属象相冲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闻得出骨头的本质味道。 这三天里，我都没吃饭！虽然他说：“狗是喂不饱的，一顿吃饱可以七天不吃！” 剩余的三只小狗，像是被打怕了，都蜷缩在我身边！但我还是不知道它们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这天，他对那孩子说：“我们家是喂不下这么多狗的，喂多了脏地！”我看着他把另外的两只小狗抓了起来，装在以前装我回来的那个背兜里！我跟着他但他在走到大门口时，便很快地把我关在了大门内。 我透过门缝看着他坐上车走了，我心很难受，发出着哼哼的声音！回头看着，我向唯一剩下的那只跑了过去。我用舌头添着它，那孩子说过我是脏的，我以前用过同样的方式去添那小孩但他除了大声的骂着我以外，便没有了其它。 中午，他回来了！我欢快的向他跑去。他放下背兜，从里抱出了那两只小狗，又对那孩子说着：“摆街太狼狈了，算了，这狗今后就自己喂着吧。你们可别再给我惹事，还有你！” 我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但那两只小狗有没有听懂？就是不知道了。 四个月过后，它们还是惹事了！有一只小狗把邻居的小女孩子咬了。我虽看着他回家后就骂着那只咬人的小狗，但紧接着便是那邻居拿着一根树枝走了进来。 邻居是个盘着头发的妇人，那样子张牙舞爪的，二话没说上去就打了那咬人的狗，仅就是两下！我听见了它的求救声但我无能为力，我知道妇人是不好的，她平时就经常和一些人斗嘴，因此它很快就死了。 第三天，有一只狗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我出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在我吃饭的时候，听见他对那孩子说着：“现在入冬了，吃狗肉的开始了，外面倒处都在放枪，把狗狗些拴好！尤其是来福。”我知道他所说的拴好无非是白天拴着，晚上就放了。 虽然是晚上，但我还是出去找着，我不相信它不见了！然而我走遍了许多座山头，都没有发现。晚上睡觉时，我却做梦了！ 早上天还未亮，我便用头轻撞着门，他向我走来，也许是知道我想要出去便给我开了门。 我去到了梦里梦见的那个山头，我闻着草丛中的味道！它的气味很弱，我向前走着。 是粉！但我已经吸入了鼻中，很快我便感觉到四肢有些无力，只走了三步便倒了！倒地后的有人向我走近，这人我从没有见过！他手里拿着一根口袋：“等你很久了，嘿嘿！” 醒来时，我看见周围有好多的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只狗！有的嚎叫着，有的身子发着抖，有的身上血淋淋的。 我想起他说的话，它或是也在这儿的，我站起身时才发现这笼子竟是这般的小！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鸣。我不求谁听见，只是想知道那个抓我的人在哪儿？ 是它的声音，我听出来了，我听出来了！我再次叫着，它回应着，而我只知道方向在那但却没见它在哪？ 我们被集体搬上了一辆大卡车，我再次感受到了小时那种被装在背兜里的感觉。 天空下雨了，还伴着嗡嗡的雷声，我和它们一样再次的嚎叫着！尽管车速很快但还是看见不少人在回头望着这边。 车停了！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他们搬着笼子。 这是一个商场，空气中的味道更让我相信这是一个血腥味很重的地方！有越多的笼子搬下车就意味着会有越多的狗死在这儿。 是它，我看见了！它也从众多悲鸣声音中找出了我，我看着它在笼子里转着。 这时，一个穿着皮衣的人，他一手拿尖刀、一手拿着一个长长的铁夹子，走近了那些放在地上的笼子。他看了看便打开了一个笼子！抓出了一只狗，这狗正是它。 它被夹子夹住后便再也发不出叫声，挣扎的身子已是徒劳！穿着皮衣的人手很快，一刀捅进了它的肚子，血流得满地都是，它的嘴里也有血。皮衣人夹着已奄奄一息的它，把它放在了抬称上，皮衣人不笑的脸在这时候却笑了：“好，二十七斤半，下一只看看有多重？” 我没有叫出声，只是一动不动的眨着眼！算是为它送行。 车子动了，我虽然早已见识了人类的残暴但现在却是第一次见他们可以这样的随便！兴许是见了刚才的情形，此时却没再也没听见哪只狗再叫唤了。 车子再次停下时，是个大型的游乐场！一个女的上前看着，我听着她说着话：“这次来的怎么都是这么难看的！” 司机从车上跳了下来：“最近你也知道，顾客需求老大了，我们货源也是很紧的！我说小姐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啊。” 女：“好，好好，可你上次给的那十只，不受用，还没玩两下就死了！客人都说不尽兴。” 司机：“这又不是玩具，谁让你们要没命似的弄，自己倒是挣钱爽了，可这不敢声张的畜生就不好过咯。” 女：“好了，好了，给我挑几只好看的。” 司机：“得，就等你这句话了。” 我不懂那女的说的是什么意思？司机随意的搬着笼子！却像是他心里已经有数似的。而笼子里的狗，像是在刚才就已经吓破了胆一样，这时候在笼子里动也不敢动。 车子快走时，那游乐场内又出来了一个手拿着皮鞭的男的：“老板，你找我？” 女：“把它们都给我训练好了！饭要喂好，后天可还有一场百万文艺演出呢。” 此时，车上的笼子少了许多！车子没日没夜的开着。再一次停下时，我只觉得自己已经饿得不行了。 这是一个荒弃的村落，车子停下后，司机下车吹了几声口哨！几声过后，从一条过道内走出了几个人，看着有长发，短发！从衣服看应该是有男的也有女的，这几个人都用面具遮着脸。 司机：“都是老熟客了，还蒙着个脸做什么呢？” 猪面具：“你懂什么？你做你的，其它的管那么多干嘛！” 司机：“我知道，你们一定又是在搞什么玩意？还怕人爆光不成。” 机器猫面具：“为了探索，为了进步，为了人类潜在的满足欲望！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司机：“钱带了吗？带了我就给货！” 六娃面具：“怎么？你还怕我们没带钱！” 司机：“不是，我只是怕你们身上的钱不够，把笼子都给他们搬下来。” 猪面具：“就算是大半车，我们也要得下！我们的钱可比你好挣多了。” 司机：“好好好，你们厉害，行了吧！” 六娃面具：“这叫艺术，你懂不懂，只要有需求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黑暗。” 就在这一天，他们杀了一只狗，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过程中会发笑？而且还要把肉捏在手上在一块像板砖一样的东西面前晃来晃去？但我知道这样的情形很快会落到我身上来。 如此五天，他们杀了多少只狗？我并不记得了！只是记得这些天所见的：除了血便是同类的尸体。我已经麻木到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了？ 我知道这样的命运落到我的头上时，我一定会是最惨的！因为他们每一次的手法都有不同。然而这天一早，这些人却慌张了，没命似的收拾着东西！跑了。我不知道他们跑向了哪儿？但我知道的是后面来了很多手上或肩上拿着一些闪光的东西对着我们。这些人还没走，又来了一些人。 这些人穿着很像那个把我放进背兜的那个人的样子！这些人把笼子打开放了我们出来，有个人抱起了我，但我仍是发现之前拿着闪光的那些东西的人仍是在不停的在我眼前闪着光。 我被抱出了屋子，我以为这人之前说的那些话的意思是要带我回家！可在他走了几步之后，他却回头看了看身后，只转眼间便把我扔在了地上。还好我身子不是小时候，现有些灵活所以并没有完全摔在地上。 对气味的灵敏让我还不至于被饿死！虽然现在的我很瘦但我仍是游走于人少街道上。 为了吃，我守着过一个小孩子，等他把手中的鸡腿啃完！可是他却把未啃完的鸡腿扔进了一个绿桶里，我围着那绿桶转了许久，最后终于从砖头上跳了上去把那绿桶扑倒了。我找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时，对面却来了一只大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狗？那家伙形状和我差不到哪去！都是四脚着地，虽然是长得难看了点但却也相当于六七个我加在一起了。 那家伙对我大吼着，除了让我觉得它声音浑厚以外便是它那流着口水的嘴太过夸张！牵着它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人，比我之前见过的所有人都要高。 我把尾巴夹着，以示不动干戈！我飞快的跑了但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句：“狗就是狗，永远也不会变成犬！”虽然听起来不顺但字却是清晰的。 在车上是不可能一路留下味道的，所以回去是有些不可能的了。 也许是被吃给冲晕了头，我无时不再找着吃的！除了睡觉以外。我走过冰天雪地，走过茫茫草原，走过沙漠，走过深山老林。 在深山里时，有个猎人说愿意收留我，但是他要我与他的那些猎狗们一起！最后发现我要逃走，他便要吃我，于是我没命似的跑着。最坏的时候，是我走路已经没有了力气但我仍是步一步的寻找着食物！这时一个人路过我身边，他手里拿着包子。他看了看我，扔了一个给我！我含着就吞下了肚。 这时，已是花开时节，我并不知道这个陌生的村子经历了什么？他们手拿着棍棒在菜田里找着什么！后来我知道了，他们找的是狗。 也许是因为常年的流浪，我走不了几步，背便会往上弓一下！而且还会发出一种我极力想克制的声音。 人们看见我时，便惊恐地说道：“娃娃，走远些！那里有条疯狗。”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用声音恐吓我！并把我面前的小女孩赶紧拉了过去。 后来，有胆大的人便拿着小石头扔我！我夹着尾巴四处逃窜着，至到后来我甚至怕见到人。 逃了有多久？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地里的豆子长出来了。 饿的时候便去水沟里添两口水喝，山上吃些野草！我在豆角地里寻找着，我闻到了那个以前把我放进背兜里的那个人身上所流下的味道！那是重重的油烟味。 远处有两个人像我走来，路有很多，我并不认为那两个人是针对我的！因为他们都是小孩子。 我依然走着，闻着闻着却闻到了铁的味道！这豆角地里怎么可能会有铁？我四处看着，回头却看见这味道原来是从那两小孩子其中一个手中传过来的。 这人身穿着西服，一双皮鞋擦得很亮！这本倒是也没有什么的但就在刚才却看见了他握着刀的手，突然捏得很紧。 我跑着，但还是被那刀打中了！不过还好是刀背，虽然是刀背但却也是把我打翻在了地上！我在地上直翻了两个身，因为打中的是我的背骨。 嚎叫的方式有很多种，但多是因为痛而嚎叫！那穿西服的小孩：“你看，我打得准不准？那狗肯定死定了。”随后，我见他向我冲了过来。 我仍是嚎叫着但却一声比一声小，我跑了，拼命的跑着、逃着。 走了不知有多远，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异性的味道！果然向前跑不远便看见在一片地里有三只狗，我跑了过去但它们似不大欢迎我、还咬我，而我只能远远的看着。 路上，来了辆不知是什么车？两个轮子的。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人拿着一杆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长长的。只见他好似举起对着了那三只狗，我以为这或又是一个什么闪光的东西。 这时，那东西突然发出了一声声响，声音像是把天空划开了一道口子！那东西冒着白烟。 随之而来的是鸣叫声，这声音比我叫过的任何声音都要凄惨！那只花色的狗倒在了地上，样子像是很想要站起来但却又站不起来，声音很是痛苦，这是临死前的哀嚎。 就在这时，山下有几小女孩子跑了过来时，那花色的狗很快便不再动了！其中有一个散发小女孩说着：“小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叫那只花色的狗。但我却看见了她叨着叨着就流起了泪。 散发小女孩又是看着还站着的另一只：“快跑啊，快跑，你再不跑就要被打死了！” 等我向之前那个人看去时，只见他已是举起了那东西！呯的一声。 也许是那只狗偏了一下，因而并没有打中！在空中飞着的也不知是什么？它竟是碰到了对面的房子的墙壁上，发出了“砰！”的一声。还好我自己耳朵也不差，竟是听见了那东西穿过叶子的声音。 两只狗，没命似的跑了！我自然也是。 我终于找到了以前那个把我放进背兜的人的家！我在门外看了很久，我不知道要不要进去？这房子变了很多，再说我现在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还认不认得出来？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进去，因为我闻到了那小孩子的味道，竟管已和那时候有些不一样。 房子里有好多的人，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但这些人额头上都蒙着有白色的布！ 我从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小孩，只是现在他已长成了个大人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的，以前我从没见过，他俩人在一炉盆前烧着纸，只是这纸和那年他父亲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的纸有些不一样。 我向他冲了过去，我欢喜的跳着！他惊恐着还未来得及站起身，但就在我向他扑去时候他仍是伸手护着和他一起的那个女人。 多年不见，我很是激动！我不顾一切地添着他的脸。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一脚把我踢开了！因为很瘦，所以我被踢得很远。摔在水泥地上的我并不觉得疼，我没有叫，一声也没有！我再次的向他跳着跑了过去。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 “哪来的野狗？看打！”我不知道说这话的人是谁？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许多人的追赶！人群中，我甚至看不到他了。 我拼命的跑着，但人却像是无处不在似的！我知道我不能走，如果出了这个大门，就再也不能进来了。 经过鸡舍，我闻见了异性的味道但却不是我所以为的那种！我向里面看了一眼，它们不在了，它们去哪了？鸡舍就像是个死胡同，这和以前我所呆的地方完全就是两个样！我看着拿着棍棒的人，有人竟然把手里的棍棒用力的扔向了我，那样子就像是恨不得马上打死我。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挨了多少处打？只知道的是：我的声音掩盖过了打在我身上时发出的声音。有人说要打死我吃狗肉，我听着这话便从人堆中找着这人，我找到了！这人似很怕我，手中的竹杆不停的挥舞着但每一下似都很用力。 终于，我咬住了这人手中的竹杆，我拼命的咬着……竹杆被我咬破了！但我嘴里的血也把这节被我紧咬不放的竹杆给染了色！有人惊恐的大叫着，说我是疯狗。随之，便有不少人把棍棒的方向都对准了我的嘴。 最后，我不得不松开流着血牙齿，我窜了出去！这时，竟是所有的人都让着我了。 全身是伤的我，走着走着便是倒在了一家人的门口前。 醒后的我，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这人在灶台前不知道在炒着什么？看着周围，我才知自己是被人给拴了起来。 那人不一会儿便把那锅里的东西洒了些在我面前：“吃吧！” 我以前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但同样的味道，我却是闻了不少！这是玉米粒。 我以为很快我便是会吃上米饭的，可后来才发现这人除了玉米粒以外，似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他很少在家，每次走时便会捧些玉米粒在我面前！这泥房子里似就他一个人，生活很不如我意。 这天，他样子很奇怪！还有就是我发现：他已经两天没出去了。 中午时，来了几个人：“居然偷钱偷到我家来了，你找死啊！” 我只看见有几个人走进了他住的那间屋子，但他们出来时候，手中的棍棒已经没有了。 我一直没睡，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房间！我希望他能从那房间里走出来，可是我的叫声似并没有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结果他还是没有从那房间里走出来，他是从里面爬出来的！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爬了很久才爬到我跟前，直到他松开手，我看着那十几颗为数不多的生玉米粒，我才算明白过来：他身体受了很重的内伤。 他似连头都懒得抬，奄奄一息的说着：“我原是想救你一条命，可是你跟着我就没吃过一顿饱饭，说过份点，甚至连饭也没吃上！我也想让你吃一顿饭，你还是逃命去吧。”他还没有把我脖颈上的绳子解开，他就已经不再说话了。 我并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只是大声的吼叫着，如此到半夜，我已口干舌燥！再也叫不出声、也没有力气再叫。 天亮时，他仍是还趴在我面前！我像昨晚一样用爪子拍打着他的身子，但他除了我拍打的动静以外，他自己本身竟是没有一点反应。 “你喂的什么狗？昨晚叫了一夜，吵得我整晚没睡着，做梦都梦见有狗叫！啊！狗吃人啦！．．．．．”我看着那人时，那人已经跑出了门外。 待到中午，终于又有人来了，而这些人却一人拿了把锄头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人膀子下夹着一个本子：“谁说的吃人啦！这不好好的吗？” 他在各各房间里走了一圈后，对那些人说着：“好了，回去吧，这人是饿死的！下午我去找道士看下日子。” 晚上，我听见外面有大车过路的声音，奇怪的是到了门外却停了！早上那个夹着本子的人把门打开了：“你们，小心着一点啊！” 随后便有一口棺材抬了进来！我看着他们把他抬着放进了棺材，还在棺材前点起了蜡烛、香，供了三个苹果，还烧了些像那天我见过的纸。 夹本子的人说：“老师说了，明天早上就抬上山，你们几个可要早点来啊，” 其中一人：“明天啊，这棺材就放在地上，需不需要守个夜什么的啊？” 另一个人：“你傻啊！他又没有后人，守什么夜？这里不有一条狗看丰吗。” 半夜时候，屋内的蜡烛早已是燃完，我竟是听见了声响！寻声看去竟是几只老鼠。 我不知道它们要干什么？但他们却是在向棺材靠近！我站起声，机灵地看着它们。 它们竟是在往棺材上爬！我往上面看去时，才发现那有一条缝！那么大的缝，那些人是怎么弄的？我朝那嚎叫了几声，那些老鼠尽数的跑了。 可没到一会儿，那些老鼠又来了！有一只还跑到了我面前！我朝他叫了两声，一看其它老鼠竟是没有跑，而且刚才那只朝我来的老鼠已经向那些老鼠靠去了，还似在小声的叫着。我知道这可能是它们交流的一种方式。 它们竟爬上了棺材，而这次无论我再怎么叫？竟是也没把那些老鼠吓走，它们反而都爬进了棺材！到天快亮时，它们也没出来。 大门再次开了，走进了八个手拿绳索和木棍而且肩上还抬着两根大木棍的人！ “哇噻！灵台怎么这么乱？” 我朝他们叫着，也许是听见人说话了，那些原本在棺材里的老鼠都是相继跑了出来。 “我日哦，有老鼠，快去看看！”一人说着，其他人均是放下了家伙事，上前推开了棺材盖。 “我的妈呀，这还是人嘛？眼珠子都没有了！” “快盖上，我受不了了，哇哇哇哇！……吁，可惜我早上吃的肉包了。”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那棺材抬到哪去？我的叫声，他们似并没人听见！等他们回来时，棺材已经没有了。 “你说这人会不会有钱还没有用完？” “你看那狗，吃的都是些什么？哪可能会有钱！” “你们都是外村子的人，不了解！这人平日里就是偷人钱财，有钱就用了，哪会省？走吧。” “那狗怎么办？” “你去放了它吧，这样的肉吃了也不吉利！” “它咬我怎么办？” “你傻啊，打死了，不就不咬了吗？”说着，他便是拿着手中的棒子向我走来。 “你别，我可不想那一天你死的时候也是今天这个样子！”那人说着已是上前解开了我的绳子！我站起身看着他，我跑了。 “我就说嘛，狗是最通人性的，怎么可能会无故咬人！” 我拼命的跑着，我只想到山的最高处去！我寻着一座山上去了。 我嚎叫着，不一会儿，我便发现山下的地里，有人注意到了我！那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我还是停止了叫声，等他不再注意我时，我又如之前一样嚎叫着。 最后，那小孩朝着声音的方向上了山！高高的草丛成了我挡身的东西，我不知道他是否已发现了我？但我还是窜了出去，他像是被吓了一跳。 我找着这三个人，但却一直没再见过！后来我却见到了另一个人，这人开着小车，他是那天打那个抓玉米粒给我吃的那个人。 我跟踪着他，但他却并不知道我！他和一个看似关系冷漠的女人有四个孩子，又和另外两个没有孩子的女人关系却是非常的好。他还和一个有了男人的女人，关系有些扯不清。有次他在路上撞死了人开车跑了，可后来他开车去了一个全是穿着黑衣的人的屋子里。有次他带了一个女歌星上了他的车子，但后来她跑了出来！他又去了那屋子里，而出来后的第二天便开车停在了那女歌星的屋子外，从几个黑衣人进去到出来，再到有一群拿着闪光一样东西进去后！他才走。 我决定杀他，但他很胖！我感觉要杀他还是有些吃力的，这样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一口咬死的。 后来我决定去跟踪他唯一的一个儿子！他儿子很小，瘦瘦的，我相信自己一口就能把他咬死！但就这样的一个人却有三个男人整天跟着，我要怎么下手呢？ 这天，我找来了一个帮手，它说它叫儿子，我问它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它说是养它的人给取的！它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说了原因后！它说可以但前提是事成后须得跟它去一个地方。我虽不知道会去哪？但我还是允许了。 这天，它说它会装成了一樽石像的模样，在他儿子来回的必经之路上！而我只要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一有机会便上去。 那孩子来时，我的心跳的好快但我仍是远远的，头也不转的看着他。 “你们看，那只宠物狗居然嘴里含着一根骨头！” “小少爷不要过去！哎” “是石像，不咬人的，噫，这骨头怎么是真的？啊！” “小少爷？” “吗的，这箱子里居然有一只，居然还咬我，给我打死它！啊!” 见那三个人去追那只狗去了，我便窜了上去，扑倒了他！ 我咬着他的脚和脸，就在我准备咬他第三口时，背后传来了声响。我之前听着不少人说疯狗吃人了，当时我并没有注意，而现在却是这样的声响，这和那时候那只花色的狗死前的声响是一样的。 我跑了，我没看他是不是死了？我听见了好几声那样的声响！我叫着但却不是为痛而叫，而是为高兴。 跑着跑着，我竟是已经没有了力气！ 看着周围，我竟是已经来到了一片满是小土包的山上！要不是有乌鸦飞起，我是还不会注意的，每座小土包前都立着一块雕刻了字的大石块，虽然形状不一但我却是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只是看着那些刻在石头上的画却像是一个人的模样。 草丛虽没高过我的身躯但却挡着了我的嘴，让我不得不抬起头！除了风声还有一种声音，那就是水滴打在叶子上的声音！ 我停住脚细听时，才知竟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这和那年看它身上被捅进尖刀时流出的东西是一样的。 无力，难道自己也要死了？我仍是走着。 前面没有路了，正要躺下时却发现这又是一座小土包！这土包不同于其它，这比其它的要出了许多。而且上面的画像，越看越觉着那就是以前把我放进背兜里坐车背回家的人！他还给我取了个好听的名子叫“来福！” 这石头上为什么会有他的画像？墓里是什么？ “跟我走吧！”我吃力的扭转身子，身下的石灰地已经成红色了！说话的人也已经转身了。 虽然走路对于我来说已是很困难了，但我还是跟着那人走了。 一步，一步，好慢，好慢！慢到我能看见风在流动，那人的头发在飘动。 第9章 人生一世（试稿） QQ和微信，现在人们最常用的一个工具，但胡凡已记不得自己多久没玩过了！也或许是从来就没玩过。 很多人不信的原因是因为胡凡一个七零后，两个最简单的通讯工具也不会，不免有些与社会所脱节，也就是跟不上时代。 虽然胡凡有很多的好友但偶尔与他们联系，也只是发语音！胡凡并不期望他们每个都能回复，谁叫是找他们借钱呢。 手机通讯录里有将近五百个电话，但能借钱的早已经借过了。现在，胡凡大多时候是关着机，不是不敢接而是怕一开机就接到高利贷公司打来的追债电话！胡凡自己自然是不会弄那些东西，只是五个月前去一主人家里做事时听那男主人家说的。 说是手机上有一个贷款软件可以周转资金，不要征信，只需要填几份简单资料就可以了。胡凡虽说是毛笔字写得可以，但要说在手机上打字，那可就不会了！平时存个电话也是得叫人帮忙存的，而且那些人也是很乐意；于是资料什么的都是那男主人家帮忙填上去的。问了些比较隐私的问题，电话、住址、身份证信息、银行卡号，额度很快就下来了，说是能取三万，可以分期，利息是百分之零点三六，我听不懂这些只说要用时候便来找他。 可是才没几天便是急需要用钱，于是都给提了出来！男主人家提醒我说分了三十六期但每个月可得记着往那提款的银行卡里打钱，最好是每个月十号得保证里能有一千七。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只回街上取钱去了。 才过去三月，胡凡便是感觉还钱吃力，一个月除去家里开销不说，单是还账就得去掉三千！其中有些是别处的朋友上门要的，那些朋友和那贷款公司一样，到了那天便会很准时的给我打电话。朋友知道住处那是很正常的事，而且我也早就答应说每月会还点，但贷款公司的电话却是毫不客气的说要是逾期不还超过二十天便会提交法律述送，要不就抵押了房子。 胡凡再怎么说也是个跑江湖的人，虽然对新科技不感兴趣但对于刑法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自己往上祖宗九辈可都是没有进过牢，要是自己给进去那可真是没脸进祖坟了。 而今天，这手机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开机那QQ自个就登录上了！因不会信息屏蔽所以只得打开退出一遍。 可在打开的时候却看见动态处有个红色的数字九，胡凡听女儿说这多是有人留言了！因为怕是有人找我做事所以不得不打开看看，一看才知都是些我不知姓名的人，虽然只有两条留言但却是让人亢奋：“像大叔这样的人，少了。希望大叔能坚持走下去，” 胡凡除会心一笑外，只知可能是那女儿又是在自己相册里传了些什么。反正以前听她说如今这社会不比以前了，好的坏的都是靠宣传！你看那新闻上的网红，哪个不是恶心自己而给大家带来欢乐。 现在网络真有那么厉害？人们在手机上动动手指就能把饭给点了？胡凡半信半疑的看着动态，就在这时候有一句话却是出现在了屏幕中央：“我哪懂什么坚持，全靠死撑！”下面还有一张图，图上也有同样的话，只是图上是个胡子拉碴的男人。 胡凡只觉得手机上的这段话确实是很入心坎，回想这从小到大的如今，可不是一路死撑还是什么？ 为人之师是个很不错的职业，虽然现在胡凡也是同样被人称做老师但却没人愿意做他徒弟！早知如此，就是去做一个教书先生那也不至于会沦落如今这地步了。 还记得最开始跟着师父学艺那会儿，搞一次安葬下来，也就三十几块钱！有时还得在主人家呆上好几天。两个人到最后也就只拿得三十几块钱，还有一块带肋的肉。 胡凡的师父过世后，这方圆三十里虽还有其他的阴阳先生但如今也大多和胡凡年纪一般了，四五十岁的人了。 现在，如果去帮人做一次安葬大是在二千到三千不等，这单单只是搞安葬的钱。如果要新找墓地和做法事，那又是另一个价了。这价钱，胡凡只想要是师父还在人世，那是件可喜又可悲的事！因为现在有的人对主人家可是黑了心，能赚一点是一点。 才短短十年时间，哪怕只是在农村，人已是到了死不起的地步。初学艺那会儿，有的主人家是大事化简，一共也就花了一千块钱不到，人便能入了土。现在，人从倒头的那一天起，到入土，加上一切开销，最少没有个五六万是弄不下来的！这仍是对于普通家庭，还有就是那种是否要兴事的主人家！可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考虑到名声问题。 胡凡原是想保留零几年的价，只收人两百多但现在多有同行异议，再加上时代进步，物价上涨，虽然在大街上开了间纸火铺但那也只能维持平日生计，要是自己遇上婚丧寿宴之事，恐又得找人借钱了。所以胡凡现在一般只收人一千七的安葬费。 城里的规矩，胡凡是不清楚。只是这在农村，大家找的阴阳先生大都是名声较好或是就近信得过的，我虽名声是早打出去了，但人可不是天天都死！不过份的说这也是有淡旺季之分的，而胡凡自然是还有农活要做。毕竟，小女儿还在读高中，是正需用钱的时候。 现在的人也没那么讲究了，所以纸火铺的事，胡凡就让老婆一人看着就好了。如有人来叫代写袱子，除没太讲究的人外，多是由她代写了，反正辈份关系她也是能算明白。 胡凡和他师父一样，收人做徒还是会看人心术正否？葬一人可以萌荫三代，如果是故意害人可以选一破地让近三代人为之受牵。城市的墓地，他也有去看过，大都是风水宝地，只是有极好之分罢了。 先不说现在的年青人怎么看待阴阳，就先拿自己那大儿子来说，他现虽刚成家不久但早年也是跟我跑过些路，虽学得些但仍是皮毛，首先是风水学问可深，书上的字要是没有师父教，现在的人根本认不全。再者讲究的是毛笔字，但现在的人都写钢笔或圆珠笔了。他和后来到自己跟前学艺的那些人一样，都认为这行赚不到钱。当然自己也承认，在最开始跟着师父学艺那会儿，就知道了。这只能维持开支，拼的就是越老越吃香。 可能是见惯了生死，也或者是因为常跟死者接触所以对待事物看得都很淡！每次席间与人谈笑时，胡凡总是会常说一句话：“比我年轻的人死了，比我老的人也死了！我也无所谓了。” 常说死者为大，以前没有电话那会儿，是主人家上门来找。现在是打电话了，但多数时候是会丢下手里的家伙事回家带上笔就跟人走。 刚离开师父那会儿，一个人做事多是会带上一个小的笔记本，因为有些东西还记得不是很全。 一位合格的阴阳先生，一是讲究心术，二是会的东西多少？在胡凡人生大半历程所见中，也就师父是个能人。一个人会看阴宅和阳宅，婚丧日子，道场法事，掩煞，神灵请移。胡凡只学得前面，后面只懂些，正在钻研中，这其中有一部份原因是师父过世得早。 死，都是有原因的，胡凡现在见得最多是病！还有一部份是因怨，也就是生前与人结仇或想不开而自尽的人。 阴阳先生通常把人一生分为三个时段：“春光，阳光，寿光，从一岁开始，每三十年一个划分点。” 今天，死的这个人姓李。死者八十九，男，庚子年生，上无老人，下有两儿一女。死在家中，落气是在家中所以不算是冷财。 看死者手指形状，胡凡得已推算出所死时辰！是在卯时。这再一次的验证了师父的话：“人生人死，早有定数！多是相差无几。”自天道而来，往人道而去。 写完挽联，七单，路引，算了出丧与回煞日期。胡凡多是会去看一下祭文，这一般是由放音师写，很少时候会由我写！祭文多是七页到三十页不等。 听邻里私下议论，死者的后人不是孝顺，老人在病重之时，已是有回光反照之症！但后人却忙着张罗他的后事去了，只算着这人死后到底要怎么做才风光。所以想吃的也是不做给他吃，就算进屋见了也不见得有好脸色！临死前无人在床边，只有他们数天请来的一老大娘在照顾。死后穿衣是那女儿和那老大娘做的，虽然老大娘说死者的眼和嘴都还算是闭严了的但总免不了邻里碎语。 类似这样的情形，胡凡早见得多了！真孝与假孝又与我什么关系？我只做好我份内事不是完了。就像世人哪信什么因果相报、天道轮回，不过是怕自己与后人不好过所以为求一点心安而已。 过奈河桥和三献酒是无论男女都要做的，不在道场之内。出灵前的请丧与发丧！胡凡虽是念叨着这老人的三个后人以为的疯言疯语但却能不时的看出这些人的脸色。 什么是喜丧？胡凡想现在已没什么人能分得清。 “生是欢喜，去是悲！”他们三人好似颠倒了。如果自己是那被请来的乐团，可能会去问那死者的后人，死者生前都喜欢看什么戏剧？当然那些后人可能会不知道。 所谓的戴孝和守夜，胡凡觉得有的后人也未必会有那些所谓的外人做得好！曾见过一个一路哭丧到主人家的，那个人只是死者的朋友。也见过那种在发丧时候假哭的后人，哭得还不如一个乐团的人。 什么是挣钱，什么又是不挣钱？胡凡想也只有有职业操守的人才是最可敬的。 现在所受的苦，总是能过去的！而所等的那个人，也总是会来的。 第10章 木子 三十多岁，身上从没穿过干净衣服，她喜欢整天走来走去，或坐或站、时哭时笑；有时候好几天都不会再见到她，不知道去了哪？但那几天一过，她又回到了这个镇上。 有时候，我甚至都忘了第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当时有许多低年级的学生在马路上向她扔石头或是泥巴之类的！而她却是当做没事一样。这样的场景被一个刚出校门的老师给看见了！大声指责了几句后，那些学生才离去。 而后，我经常会在校门口见到她，她坐在地上说着一些骂人的话但话中又是前后不搭！围观的学生有很多，而她对于别人的指点也丝毫不在意，根本就没有还过口。 有一次是我和同学路过一片玉米地时，我听有人细声细语的在说着什么？像是在和人谈话！声音明明是从玉米丛中传来但现在的玉米还没有到掰的时候，我折回小路，只是为一看究竟。 只见地上有不少的玉米棒子，而那说话的人就是那疯子，这次她的声音没有以往大，身边没有别人！但她却像是在跟人议论着什么？或许是在跟我看所不见的鬼或魂。 我看见了她，她也看见了我，但她却不惊不奇！我只是意识过来原来她并没有朋人所说的那么可怕。 四乡邻里对她的过去并不感兴趣，只说她是个疯子。 又过去了多久？我并没有细数天数，只是听人们说起了她的疯，那是她本身如此！最主要的还是她喜欢去践踏别人地里的农作物。 不当面说坏话但并不代表背后就不讨厌，这是大部份人对她的态度！ 然而这样一个人似也怕一个人，只记那天她在青草幽幽的小河边，边走边骂！从远到近，我都没听出她到底是在骂谁？因为她没有念人名字。她并不像我们村子上的那个已死掉的男疯子，那人生前虽然也是天不见亮的会骂一阵但声音却是大得很，而且他会把一些事写在电线杆子上。 一个个子很高的墨镜男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只厉声的说了一句：“在这装什么疯，还不回去！” 那墨镜男人，我见过。可以前见他时候，他似不戴墨镜的，怎么今天？我也是看了好久才分辨出我是否有见过他。 她并没有立刻停止，只是话声比之前要小了些而已！后也听话的回去了。 原来她所住的地方就在学校附近，我每天会走那儿过。房子的周围有许多的桃子树，还不到完全成熟时便有许多的高年级学生跑出校门去爬树上摘来吃！因此我一直以为那房子是没有人住的。 那次过后，再次见她时，我已念中学。上体育课的时候，她竟是进了校门！没人知道她要干嘛？只是听她说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而走了过去。 在同学的言语中我得以知道她是个能管天地的人，也就是你家的收成好不好？全由她说了算。我不知道是否是迷信，但校长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校子没有叫她出去而是反称她为先生！很是尊敬的样子，这让周围同学也是不解，那疯子明明是女的为什么要叫做先生呢？ 就在校长让我们回教室的同时，我却见一个高年级的学生下了楼梯向这过了来！很是匆忙的样子，我甚至都怀疑他可能是无视了我们，直接就向那疯女人去了。 听同学说他就是那疯子女人的儿子，但我只知道他叫“木子”。读六年级那会儿，我放学在操场时候见他与人在玩弹珠！当时他穿了件棉衣但却是件破棉衣。 现在，他的衣服虽比那时干净了不少而且还是一身的中山装。他的脸上，我看不出有什么复杂的表情，像是见习惯了但又像是有种想哭却又强忍着的样子。 木子向着疯女人走近时，疯女人却是想要绕开他，一副要打人的样子。只听见木子轻声叫了一声：“妈……”之后的话像是说叫她回家去。 别说木子，就是我也是个爱面子的人！虽有书上有说“母不嫌子丑，狗不嫌主贫！”的话但想木子这十多年，多多少少还是受了不少心里打击的。 中学过后，我不知木子去了哪？听老师说他是读职中去了而且出来工作的工资还很高呢。 就在我也憧憬自己未来的大学梦时，却听人说那疯女人死了！ 虽然大家都是一个镇但无亲缘关系所以我也只得听人说了，人死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抓得稀烂！ 墨镜男子原是个手艺人，平日里少话！也只那天向人吐露了些。 疯子女人原本是不疯的，早年在生第二胎的时候，因为那时候生活营养跟不上所以生下的孩子还没有满月就死了！而她也是在那过后没多久就疯了的。 人刚疯的时候就离家走了，好几年没有回来！男人有去找过但找不到，寻人启事也贴了但无结果。 疯子女人是过了差不多一年才回来的，而她回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直接回家，她就是在镇子附近。她像是每天有很多的事要做，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多数时候是边走边说。如你与她同一条路，前后又不远，那就真有些像梦里被人追时的样子了！所以能敢向她扔石头或泥巴之类的人大多是些胆子大却又不知事的学生了。 第11章 三月 你生在六月，名字叫‘于丹’，我生在三月，名字叫‘何安夏’。于是我把这首歌取名为‘情落于此’，取这个名字！没有太多想，随意得有些像你我之间。 你终于走了。 我并不是期望，只是现在一想，都如你最初所说的那样。聚少离多，你和我都把一天大部份的时间都付给了工作！还喧嚣着说那是为了将来。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那一天，那种相遇却又未识的陌生。一阵让人难以入睡却又蠢蠢欲动的声音过后，一个长着陌生面孔的人从你房间提着裤头走了出来！而我终于在那人还没下楼之前便是站在了你的门口。 那天我看着你来的，才短短一月不到，就我所看见从你房间出入的陌生面孔，这已算是第二个了。 何时动心？我想并不是第一次在火锅店吃自助餐见你的时候，那时我以为你是个能说会道的饭托，虽然我只是坐在旁桌。当然也不是第二次在超市见你买菜的时候，那时我根本就不敢相信那人是你，还谈什么动心。主要还是在这第二个男人离开后，你收拾凌乱屋子的身影之时。 三月，我与你正好三个月！不多一分钟，也不少一分钟。你像个卖唱的，而我十足的像个听曲偏还有对号入座得！我没有花一分钱，但生活的样子看起来却更像是你给我的可怜。我们只是各种形式性的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应付一种不存在的东西！是魔力吗？ 随着烟雾的吐出，我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看来，那家酒吧没有签约我，或许是对的！要不然我肯定会再晚一两个小时回来了。莫说一两个小时，就是再晚半分钟，我可能都已见不到你了。 我以为你早已忘了这事，原来你一直都算着，算着离去的天数。 昏暗的灯光下，看你转身离开，下楼。你在路口等了很久！等着那辆来接你的车。我只是如个陌生人一样的跟在你身后不远，别人以为我们是好聚好散，我们只是出了那道门就不再说一字而已！谁又会知道你在含泪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也哭了。 你只一个小背包便是装了所有的东西，包里似是你最喜欢的物件。还记你第一天来时，你可是带了许多的东西！一个行李箱里装满了名贵衣服和手饰，那些东西是我所望尘莫及的。 我在房间，一个人呆到了天亮！算是在对这屋内熟悉的一切做个告别。 这屋子明明只是少了个人，却像是冷清了许多！冷清到我几次醒来都还自言自语。 双人床又宽了许多，你走了，我也瘦了！但这是个悲伤的故事。 清理着你留下的衣服和饰物，这些都是当初我和你一起去商场买回来的。 你说你不会带走任何一样与我有关的东西，我一并把它们扔了，物件是扔掉了但却没能扔掉那触景生情的回忆！我只是个平凡的普通人，做不了齐天大圣，所以我离开了这座城。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的爱你，一切也都会有所改变，原来是我错了！ 知道离别并不可怕，只怕的是你从进入角色之时就已做好了人走茶凉的准备！不再为这场戏留任何的额外回忆。 第12章 接近于真相 前几年，我还能记得自己的岁数，但近两年似忘了！可能是因为我要奔三了所以还记得自己大概是一个‘九零后’，一个代表不了小部份却又能代表大部份的群体。 我的童年被我划分在了六岁以前。 六岁以前，没什么记忆！一是后来从父母或邻居哪里听来的，二是自己模糊记下的一些片段，黑白电视机、西游记里的片头曲、水浒传里那句‘大河向东流……’、画了马的火柴盒、阿诗玛、红塔山、等等，那时常问到父母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是从哪儿来的？而母亲的回答是：“我是她去后山捡柴捡回来的。”多问了几次，同样是差不多的回答，我也就信了。 我感觉到我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第一次听人谈及生死的话题，是关于门前树旁那口古井的、还有一些是来自门外那条河里的水鬼之类的，总之我的童年似乎都是一些关于牛鬼蛇神的！这可能也导致我那时常常会半夜被恶梦吓醒的原因。后来据邻居们说起了一些关于我出生前的事和两岁以前的事，我是一个不应该或许准确来说是一个不可能存在！她们说，我可能是在喝断魂汤的时候只喝了一半，对前世还残那么一些记忆！具体是关于什么？她们也说不明。 学生时代的我也有一段初恋和一些自大的理想，只是初恋随着毕业而告终！而理想在踏入社会的那一刻，被人们所谓的现实彻底击碎。 现在，忘记了是小学一年级还是四年级的时候，老师让我们把理想写在纸上，我以为我写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后来才发现‘飞行员’这个理想，可不止我一个人有。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们真是天真，不会考虑太多，没想到后来会个子不够高，视力不够好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可能当时只是起哄好玩儿。就如踏入社会之前我们只有一个现实的理想，那就是挣钱。 许多年前，我在网上，无意间看到一个综艺节目。现已记不得那是什么节目了！一个男选手凭借自己的本事迎得了几位导师们的认可，导师问了一个所有选手都会遇到了问题，问那个男选手为什么要来参加节目？ 他说了一个让导师很咋舌的词“想红！”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他出局了。但我当时有听他最后说的话，虽然夹杂着辛酸但归为一句话就是‘穷怕了’。 这个世上就是这样，你有什么都可以，就是千万不要有病！他二十岁那年看着母亲患病而无钱医治，最后慢慢死去。人有饿及即疯的症状，这和穷是一样的，有不少人会在这时候做出一些人所难料想的事！想红与挣钱，其实是差不多意义的词，只是大众所能接受的词是钱，钱的最初目的就是糊口！想红，无非就是古人所说的出人头地，在现在的意义是：它能挣更多的钱但也暴露着你一开始的野心。 这是人所周知的事，于是才会有这么多的自认为的职业产生！我们一直在探究人类伦理道德界线，当一个七岁小孩子都知道‘热搜’一词的含义时，可想而知这网络的力量是有多么的强大。 当然，我们一部份人并不能阻挡甚至是改变不良的外界话题对这些孩子们所造成的影响，这些影响在孩子小时候是不太能看出来，往往是在青春期时候会突显出来。所以现在才会有很多人，动不动就喜欢用武力来解决事情，我这里的武力并非是指拳头，而是刀子！严格来说他们并没有意识到生命的重要性。 生而为人，学会说话与会说话，这完全是两码事！有钱，确实是能做很多的事，可是很多人在还未达到这个层次之前，本心就已经不在了！迎合那不知是谁定下的规则而没有下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因而也被动性的害了不少人。 这就好比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突然有一天放下了屠刀，成了佛！成佛也就罢了，可他还要在世人面前宣扬他的过去，你这让那些还活着却又有亲人死在你手里的那些人，情何以堪？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如你一样？这样的佛被人所敬仰的同时，曾经也害了那些对外界还没有成熟认知的少年，如若周而复始，那人人也可成佛了。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的地方会贴上‘未满十八岁禁止入内’的标语，这是有一定原因的！父母应该注重并关切的，除了孩子学习这一个方向外，更重要的给其正确的人生教育成长方向！然而大数人都懂这个道理，可是真正又怎样呢？ 在步入社会之前，我们所能接受知识的地方，无非是老师、父母、亲友、同学、网络、电视、书籍，可不知在什么时候起，孩子们都养成了以自我为中心的习惯，而现在身边不乏这类人存在！他们报复身边的人、甚至社会。 人习惯于把自己所不能及事推脱于别人，就例如两个同样的年纪的人站在我面前，有格性，当然是好事但是要是过了头，未免就扭曲了三观！这也是为什么现在老师说要家长一起监督孩子成长的原因，我们不能把所有的责任推脱于老师。正确的三观价值，是从小应该树立的。 我们的迷茫可不止在于学生时代，还有步入社会之后的迷茫，这远要大于学生时代的迷茫！理想的破碎，现实的接踵而至。虽然知道一把游戏、一本小说、一部网剧过后还是会回到现实生活中，但我们却不能自拔的并习惯性的沉醉于其中！有时候甚至告诉自己，这辈子就这样吧，来世定要投个有钱人的世家。 多少人对生活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活得没有了朝气！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偏活成了七十几岁的大爷；一个有模有样的小姑娘，为什么偏偏活成了红灯区的站街女？他们经历了什么？样子就如是刚看了一篇黑鸡汤一样。我们一边坚持着自我，一边却又活在别人的议论声中，活得像个两面人！可到底哪个又是最真实的我？也或者哪个都不是。 我们总希望每天的黑夜能迟一些降临，但又怕第二天的黎明来得太早！就如冬天，喜欢躲在被窝里一样。 我们怕仰郁症但又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患了精神分裂？这个看起来有点像变异人的症状，我如果有，是否还有得治？ 每天，我们都需要被闹钟才能叫醒，这犹如刚听了成功人士的奋斗史一样，可那都只是暂时有效！只有在药效未过之前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渐渐的也就有抗体了！又有几人找到过适合自己的鸡汤？ 攀比，从出生到死亡，似一刻也没有停过！而我们总是习惯性的把自己当成了别人来活，物质是表面能看见的东西，因而我们很在乎！实则精神匮乏让我们活得像具行尸走肉。 我平日里，问得自己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假如，明天你就死了，今天你会做什么？” 人生应该不留遗憾，而我的回答，一如十年之前一样！从来没有变过。那个理想，也从来不会变！我也相信自己的选择，且守住了自己的信念，一直走下去。 无论何时，这世界活得不如你的人，不止一个，可是他们依然还比你拼命！活得比你好的，甚至已经到了生活的另一层次！而你是否还处在生活的不上不下阶层中？ 如果你觉得当下很生活节奏很浮躁，放心，别处也是一样！或许你真得应该静下心来寻找原因所在？ 你的余生需要你的正视，生命或许还很长，但明天很快会到来。 第13章 一段对白 他只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小时候没读几年书。在如今这个年代，还会有这样的人，别说是你，我都有些不相信。 因为什么原因没读？不不是家境的原因，是他自己不想读。 他的青春是在家里度过的，从青春期到中年时期的这段时间里，他是在工地打工！也就是家里人常说的卖力气挣钱。可是因为工地上的人，时常寻他开心，于是他肚子里也常窝着气，没做几年就走了。 后来在一个同学的帮助下，他进了一家中餐馆。那天，太阳头顶照，他背着一大包的东西！足有七十多斤。手里还提着个桶，桶里有衣架和洗漱用品，他说舍不得扔。大堂经理说是工地上找不到钱的人来咱们酒店了， 于此，可想他往后生活了。 现在，他的岁数是一个中年人了，哪怕现在是在火锅店，人们也说他吃的肉都长头发上去了！他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他是人们闲时嘲讽的对象，可他也跟着乐呵，不以为意！当有人因看不过去而背后提醒他时，他却回说他知道，可是他还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他不知道他这样的态度已经得罪了人也让想帮他的人失望透顶，可是他一点也不知道。 嘲讽，自然是身上会有几个明显的特点！一脸的麻子、丑陋的脸、皮包骨的身体、呆木的样子、口语不清的言辞，他睡觉还有一个特点要打呼噜！震天响的那种。因此，有人隔离他，白天见他时也表现出了明显的恶意。 如此粗俗的嫌弃，放其他人早是忍不下去了，可能大家是看他不会反击才说他是个傻子！ 他一个人在这个火锅店里干服务员有好些年时间了，只有同事，没有朋友，他经常一个人上下班。老板待他还算过得去，工资一直都是两千四，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涨过，这不是涨了一百吗！刚来的时候是两千三呢，因此他回家探亲时还跟人引以为豪的提及说自己现在是个老员工了！有资格的。 但是，他善良、轻信人，他一生都在渴望被人所保护，可是并没有人站在他一边！任何时候他都不具有发言的权力，哪怕是别人的喜宴上，他也只是被用来取笑的点。不是他活的得像个笑话，而是人们都说他本身就是个笑话！他也有父母，但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养活他们。乡亲们提议为他父母申请低保时，最后去找了村里的一个最有文化知识的人，而那个人只以两字概括了他：“智障！” 就这么两个字，一张纸写了差不多有五百字，是突显得多么地明显。 做为一名工作人员，我看不出这张纸上的话该是一个看着他从小长到大的人所写，听说写这申请信的人也是与他一个村子的人。 “你的媳妇儿呢？”这是每个人幼时便会被问及的问题，我不知道是否算作是玩笑话，但是到十七八后还是被问及，可能就是有些不好了，而尤其是对他这样的人。 他从小被问到大，不过在二十岁那年，便没人再问他了！因为人们已经知道他这辈子是不可能讨上老婆了。有一人还曾当着他的父亲面说过，他儿子是只有打光棍的命！那人仗着自己家儿子结了婚，就到处口不留德，岂不知现在结了婚还有离婚的。不是那句话，只要不死，谁笑到最后可还不一定呢。 于是他的年龄又成了熟人所要取笑的一个点了，可是他仍不生气，也有可能是说不过。 会一辈子打光棍的话，他不怎么相信！那怕是现在到了中年。于是他开始尝试着追女孩子，他偷偷得注意那人，甚至悄悄拍下她的照片！他以自己的方式追着那人，他有他的电话但因为打不字所以只能打电话。 只可惜那人是个潮流儿，虽然只有十七岁。 这天，他过生日！他说跟他小学同学说，他的女朋友会出来一起吃饭。可是后来打电话时，别人却百般的不想出来，小学同学问及他，他那个女朋友情况及现在在那上班时？他回说现在不在一个店里了，去了夜店里，不过离这儿不远。 话里，他还抱着希望！他再次拔通了电话，可是对方没有接听！再后来直接挂了。 他急忙的借了同学的手机，小学同学在这时发现他的手机里没有通讯录，他的号码都是在通话记录里去找的，他记性不好，只知道尾号。 他打了过去，可是还没说两句，对方又挂掉了通话。 小学同学已瞧出了端倪，说那人离开就是不想被他纠缠了。可是他听后并不信，还把同学带到了那家夜店的楼下。说她现在是上夜班，现在可能是在宿舍。 同学劝他算了，可是他不相信，之后半月再打电话时，得知他们已经分手了！同学只感叹到：“连床都没上的人，哪算什么牵手，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你的钱不会都给她了吧？” 他坚决说没有。 后来他怎样了？死了。被人打死的，像是说了什么让人记恨的话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