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城》作者:傀儡偶师【完结】 一种低等人类诞生了,不,不是人类。这种生化人怎么可以被称为人类呢?他们,不过是在流水线上成批生产的生命罢了。就如同玩具,不过是有生命的玩具。 什么?宠物?笑话,一只自然犬的价钱远远高于这种生化人的价格。 这种物品,其实是一种很成功的设计,他们的大脑里装有芯片,里面有绝对不能违背人类的程序,他们的大脑因为芯片的缘故,变小了,使得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比人类聪明,他们的身体十分敏感,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满足人类的人和欲望。他们总是十分美丽和各有特性,如同人类社会办丰富多彩。最高明的是,他们的额头上有激光条码,很容易的你就可以把他们和人类分开。人类法律对他们没有任何保护作用,因为只是一种物品。 【256中文将分享完结耽美小说http://www.256zww.com/】 人类可以欢呼了,对不对? 脱离了低级欲望的人类,真的在赞叹世间的美好。从领导者到平民真的实现了平等……但是,平等的背后,谁知道粉饰着多少肮脏与丑恶? 几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性,人类绝对不可能在纯洁中永远浸泡,他们需要被玩弄被奴役的对象——这,才是他们的本性啊。 机器人的出现,在某种程度上给了他们一种满足,但很快的,这种满足感已经不够了,他们需要更加血腥更加残酷的奴隶——基本上,这和远古罗马竞技场上的角斗士没什么不同。 于是,一种低等人类诞生了,不,不是人类。这种生化人怎么可以被称为人类呢?他们,不过是在流水线上成批生产的生命罢了。就如同玩具,不过是有生命的玩具。 什么?宠物?笑话,一只自然犬的价钱远远高于这种生化人的价格。 这种物品,其实是一种很成功的设计,他们的大脑里装有芯片,里面有绝对不能违背人类的程序,他们的大脑因为芯片的缘故,变小了,使得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比人类聪明,他们的身体十分敏感,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满足人类的人和欲望。他们总是十分美丽和各有特性,如同人类社会办丰富多彩。最高明的是,他们的额头上有激光条码,很容易的你就可以把他们和人类分开。人类法律对他们没有任何保护作用,因为只是一种物品。 所以,阁下,请您任意的享用吧。 "咳咳!"我从恍惚中醒过来,喉咙的疼痛让我很不舒服,嘴唇在昨晚的口交中变得红肿而且无法合拢,我试着动了一下,双臂从身后很粗鲁的绑住,成功地让我的身体向前挺出,身后还有异物入内的感觉。我艰难的低头去看,大腿和小腿被铁链绑在一起,整个隐私暴露在外,那是一种十分的淫荡。 羞耻。我闭上眼睛,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我根本没资格羞耻,那种情感是不必要的存在。如同别的同类一般,我需要做的,就是用最低贱的姿势来满足人类的欲望。 可是,我为什么做不到无知无觉? 时间到了,我叹气,闭起眼睛,晃动着腰肢,轻声唤着后面的人:"先生,时间到了。先生。" 趴在我身上睡着的男子,幽幽醒来,感觉到我的晃动带动了他的分身,他轻声笑了:"看来昨天晚上还不能满足你啊。"伸手扭住了我胸前的红珠。 "嗯——"疲倦到极点的身体猛地绷紧,"不、不要,先生——不要,您、您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说完,我喘了口气,虽然不是人类,可是连续一天一夜的折磨我也承受不了。 身后的男人一顿,猛地把我推下床,看到狼狈躺在地上的我,他冷冷笑了起来,"我不知道鸭店里面的奴隶还这么贞节。" 我难堪的闭上眼睛,任他把我的束缚解开。 "趴好!"他说,看到我顺从地狗趴在地上,满意的笑笑,拿起假阳具,猛地塞到我充满血和精液的后庭里,然后掏上贞操带——这种贞操带,具有指纹鉴别系统,只有我的主人才能够打开。 很痛,很难受,我艰难的跪起来,让他用激光在我额头上的条码扫过,这样,他就付清了一天的账目。 "滚吧!"他踹了我一脚,把绿色的长袍扔到我的身上说。 "谢谢先生,欢迎先生下次惠顾。"我用最卑贱的姿势爬出去,穿好衣服,靠在墙上,舒缓着不适感。 "咳咳……"我靠在墙上,口交真的让我不舒服,咳嗽着,昨天晚上先是男人的阳具,接着是巨大的假性具,直顶我的咽喉,让我一直有想呕吐的感觉。 我抬头,恍惚的看看街上,早上九点,正是上班的时候,传送带上挤满了人群,这让我有些难受。不要说下身受到的折磨,或者疲惫的精力,就说那些人的眼光,真让人难以忍受。 我磨蹭了一下,拉了拉身上墨绿的长袍——这是性奴隶的标志,慢慢上了传送带。视而不见人们厌恶的目光,找了个空着的座位,坐下去。 基本上,这个城市的复制人分三个等级,一个是佣人类的,可以有和机器人相等的待遇,一类是供人发泄类的,就是我这种的,另外一种是不成功的产品,当然只有毁灭。 所以,我实在应该庆幸。 最早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有时侯会想起来,那个主人是一个中年的女子。但是,是什么样子?对我好不好?都已经忘记了。没办法,这个大脑制造出来本来就不是让我们记住某个东西的。 然后,知道的,就是我现在是属于一个老板,就是那种可以算是男妓的类型了。反正,对于我的主人来说,我是没有思想的。 "喂!"耳边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扭头去看,一个女人拉着一个小孩愤怒的看着我,"你聋了?赶快给我起来!我们都没有座位,你竟然敢坐下?" "对不起。"我连忙站起来,喃喃道,"抱歉,夫人。" 身体里的阳具晃动了一下,痛的我皱起眉头。硬撑着下了传送带,往店的方向走。 "看看,这位是谁?"阳光的阴影下有一个怪呛怪吊的声音笑起来。 我叹气,往后退了两步,身后却被猛的一推。 "老大在前面等着你,你还敢退后?"身后的声音说。 "是个漂亮的性奴隶啊。"他笑起来,伸手摸上我的脸。 "先生。"我低声问,希望自己的顺从可以让他放过自己,"可以为您做什么吗?" "你说呢?"他伸手探到我的下体,摸到了那个贞操带,不高兴了,"怎么又是一个这样的?跪下。"最后一句是对我说的。 我顺从的跪下。 "你该干什么应该不用我说吧?" 我低敛了一下眼睛,胸口又是一阵烦闷。"先生,我今天刚刚办完事情,请您……" "你是想违背我吗?"他问。 我抬头看他,又低下头。复制人是不能违背人类的任何命令的。复制人是没有思想的。复制人是必须服从的。脑海里自然冒出这些句子。我探头,轻轻拉下他的裤链,伸出舌头,把他的分身勾入口中,仔细的舔了起来。 用舌头包住牙齿,慢慢往上推,一点点顶起包皮,接着,滑向他的铃口,唾液尽量分泌的多一些,从嘴角流到下巴上面。淫乱的,足以让最冷感的人勃起。 "妈的!"他舒服的骂了一声,一拉我的头发,把已经变得十分粗大的分身狠狠的插了进来。我一吃痛,嘴微微合了一下。"张好!你弄痛我了!"他说。我只有尽力张开,邀请一般,让他的分身直入我的咽喉。 他激烈的抽送了两次,猛的发泄在我的嘴里,微笑着看我帮他舔干净。踢了我一脚,带着两个手下就走了。走的时候,那两个手下的分身都还很精神呢。 "咳咳咳。"我依然跪在那里,几乎没有力气站起来,喉咙更加痛苦,被烙过一般滚烫。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暗初观看。反正,复制人被强暴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我再看了一下时间,不行了,必须起来。十点半以前还没回去的话,惩罚是很严重的。 "哐!"铁门锁了起来,阴暗的小房间里,几乎连站都站不直,我呻吟了一声,把背部反过来免得压倒刚刚添上得的新的鞭印。 到底还是回来迟了。 趴在地上,我无意识的任时间流逝,感觉到身后越来越轻微的触痛感觉——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一个复制人总是能够在最迅速的时间恢复,当然也只是外层的恢复。然后迎接新的伤痕。 可,这不是我要的啊!我狠狠的捶了一下地面!鲜血从手掌中流出来。 "先生。"我被带到店里面的一间单人房,推开门,跪在地上。 "就是他吗?"头顶的声音问我的主人。 "是的,朴先生,他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了。"主人的声音笑着说。 "你出去吧。" "好,希望朴先生能有一个美好的夜晚。"那样的有所指,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接着是短暂的寂静。 "有人用过比较古老的手段吗?"他问我。声音中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虽然听起来比较文雅——骨子里面都是暴君。 "是的,先生。许多客人都喜欢……"我依然低着头,基本赤裸的身体冒出了冷汗,越古老的手段越残忍。 "站起来。让我看看。"他说的好像看牲口一样,鄙夷的似乎看我就是对我的恩典。 我慢慢站起来,叉开双腿,分开双手,让他看个清楚。接着,自然而然的抬头看到了他的脸。头突然痛了起来,有些眩晕。那张脸很熟悉,我以前见过吗?摇摇头。我低敛下眼睛。看过又怎么样? 那是一张十分清秀的脸孔,三十五岁左右,看起来就是高层人士,事业有成,能力超强,拥有大量的金钱和权力。 他猛然踏过来,一手钳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 我赶紧闭上眼睛,顺从的让他仔细看。 "我们见过吗?"他问。 "没有,先生。"我回答。 "那太好了。"他似乎冷笑了一声,伸手猛地扯下我身上最后一块布。"看来今天晚上,我会过得很愉快!" 膝盖上套了皮圈,中间横着一根金属棒,把两腿残忍的顶着,开到最大限度,露出的臀部从来没有见过阳光的皮肤,和微微张合的小穴。金属棒的中间有一个扣,连接着一个手铐,于是两只手便被铐在上面,因为距离过短,身体便被迫躬起,只有勉强用肩膀顶在地上。 这样的姿势,让人呼吸都觉得困难。趴久了,我的脖子都要断了一般。 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腿。见他走到鞭打工具的架子旁边,站了一下。挑了藤条,在空中挥舞两下,似乎要试试威力。呼呼有声,让我的皮肤立即绷紧。 "看过古代文献。"他悠闲的踱着步子,慢慢走过来,手中的藤条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划动,"从十六世纪开始,英国许多妓院都提供性虐待工具,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各种鞭打工具,尤其是藤条。总是受到喜爱。你知道为什么吗?"藤条开始不太用力漫不经心的拍打,"啪啪"有声,让我羞耻的满脸通红。 "不知道,先生。"我从胸口里使劲说出来。 "因为,它能够给你手淫一般的快感。"他冷冷的说,仿佛把我当作了试验品,"许多小孩子都喜欢故意犯错误,为的就是从父母那里受到惩罚,当然……"他连续不断地打着我的屁股,那里渐渐涌上了一种不同于疼痛的温暖,接着,我羞耻的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慢慢的硬挺了起来,"当然,开始的确会有些痛,但是痛苦同时带来一种暖和的感觉,容易让男人觉得舒服。"他冷笑了一下,藤条拐到我的胯下,逗弄了一下我的分身,"这种事情,原来是真的!" "唔……先生……请,请不要做这么奇怪的……"我尴尬的抖动了一下。 他没有理我,继续拍打我的屁股,直到我在那种诡异的快乐中陶醉。 "啪!"猛地一下,刺痛感觉进入我的肌肉。 "啊!"我叫了一声,反射性的往前一跳,却忘记了身上的束缚,结果重重的落下来,磕到地上。 "啪!啪!啪!"又是狠狠的三下。和刚开始的完全不同。 "你真陶醉呢。"他依然是冰冷的声音,却透出了深深的憎恶,"你们这些毫无价值的东西,低贱的物品,让我来帮你陶醉吗?" "不是的……"我颤抖着说,屁股火辣辣的痛着。 "大声点!"他说。又是一阵藤条。 "不是的,先生!"我赶紧大声说出来,"我是来让您得到快乐的!" "是吗?那让我看看。"他的手又是一挥,在空中竟然有"嗡"的一声。 "啊——!"落到我身体上的一瞬间,我难以忍受的尖叫起来。他的藤条换成了长鞭!所有鞭子里面最残忍的一种。只要一鞭,就可以完全损毁鞭打过的肌肤,让伤口难以愈合。他那鞭,打在我的大腿和臀部,现在如同火烧一般的痛着。 "害怕吗?"他问我,声音里有着不可忽视的优越感,"你害怕吗?" "是的,先生。我害怕。"我的身体颤抖起来了,想起原来有个同类被打死,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三十鞭。数着!"他说。 我咬咬牙,绷紧了全身的皮肤。 "一,先生!" "二,先生!" "三……" 剧痛到了最后,已经没有感觉了,总是从同一个角度打下来,打在差不多的部位。冷汗已经把我的头发都弄湿,泪水虽然不想流出来,却抑制不了……最可恶的是,就算这样,我还产生了性欲望!这让我鄙视自己。 "三、三十……先生……"我的目光找不到焦距了,恍惚的吐出最后一句话,接着,"咔嚓"一声,身上的束缚就被打开了。我一下子瘫在地上,动也不想动。 "不感谢我吗?"他问。抬头,才发现他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我尽力跪好,低头亲吻他的脚,"谢谢您鞭打我,先生。"语气还必须充满感激! 头发被猛地一拉,我就对上了他的视线。他冰冰冷冷的,看着我一笑,"我真讨厌你们。"他说。 "你们这些卑贱的东西,怎么可以在这个城市里这么嚣张?无论在哪里都能看见你们!"他松开手,似乎在自言自语,"总是在引诱人类犯罪!你们太多了,比垃圾还糟糕!我真不明白当初亚克为什么要设计出你们来。"他又拿起藤条,"趴好!"他吼了我一声,拍开我两条腿,看我厥起屁股,猛地把藤条插入我的后穴,"啊!啊!——"我紧闭眼睛,握紧拳头,方能抵挡剧痛。血,肯定冒出来了,内壁,也肯定出血……"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做到远处的椅子上面,拿了根雪茄,抽了起来,"记住,你的地位,你的身份。不要妄想抵抗人类,懂吗?" "我不敢,我不敢,先生。"不知道他是受过什么打击,我痛得无暇去想,只是求饶,反正我都是卑贱的物品,我也没妄想反抗,"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饶了我,先生,饶了我。我只是性奴隶,我没有想过反抗。" 他沉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听着我的求饶,似乎在享受。然后,抽出那只带血的藤条,敲了一下我的肚子。 "挺起来。"他说。 我赶紧挺起屁股。 "这种时候,你应该怎么说?"他的声音依然带着浓厚的优越感。 "请、请求先生享用、享用这样淫荡的我吧。"我闭着眼睛,艰难的吐出污秽的词语。 "哼。"他冷笑了一下,打开裤链,用我的鲜血作润滑,猛地捅了进来。把我深深的压制在他的身体下面。 这次的打击,主要不是在身体上面。他对复制人的态度,和我几乎算的上是本能的奴性……才是最让我虚弱的东西。 我不想求饶,也不想示弱,但是,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我,我应该服从。所以,我便要服从? "173!"黄昏的时候,主人从烟熏火撩的吧台后面狂吼我的号码。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叼着烟,瞪着眼睛看我跑过来。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我鞠躬,问。是在这里?还是回房间?主人要亲自脱我的衣服还是……"外卖。"他没好气的说,指了指电话。我当然知道他心情为什么不好,今天晚上本来是我陪他。"是封少爷,这个城市里数一数二的!从来不招外面的奴隶进去,你可别砸了我的面子。" "是的。"我接过地址,回房间准备了一下。就过去了。 这个城市里,最有权势的人,他们控制着整个城市的运转,是城市的主宰。我在路上想了很久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从店里面招奴隶过去?要奴隶的话,只要他们开口,一堆堆的任他们挑选。 叹气。算了……反正,我的脑袋不是用来思考的。 进入那套超级宽敞的房子的时候,我很目瞪口呆,我那个小小的房间连换衣间的一个拐角都比不上。 我跟随着仆人,进入一个房间,里面已经做了三三两两的女士了。估算了一下年纪,也就十七八九的小女孩。 "哇!"我还没行礼,也没问好,几个小姐就跳了过来,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喂!丽塔,好漂亮的性奴隶啊。"一个女孩子摸着我金红色的顺滑长发。 "对呢。我家里奴隶没有一个有这么漂亮。"被叫做丽塔的女孩子笑了起来,涂抹着豆蔻的手一抬,猛的一拉我衣服前面的链子,衣服便迅速脱离了我的身体。我闭了一下眼睛,有些难堪。她们吃吃的笑了起来。另外一个女孩子的手搭上了我的胸部。 "真是让人嫉妒,又想要呢。"她说,"你是那家店里的?" "德兰先生的夜色。小姐。"我回答,"欢迎您光临。" 她们愣了一下,轰的笑了起来。丽塔小姐狠狠捏了我的大腿一下,笑着说:"你还真是敬业。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也看着面前的高贵的人类。才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学会奴役别的种族了啊。 "得了,得了!"身后一个男孩的声音叫着,有些无奈,听起来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你别装了,还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丽塔一甩头发,瞪着我的身后,"是啊!封少爷,这个城市都是你叔叔的天下,你懂的多,你来教教我们吧?" "奴隶。"男孩努力装出威严,一鞭子从我的身后抽上我的膝窝,痛的我两腿无力,猛的跪倒在地,"你的主人没告诉过你,在人类的面前必须下跪吗?" "对不起,先生。"我说,看着他的皮鞋从我的身边过去,我深深压低我的头颅。 接着过去的,又是几个人的脚步。 "蜜儿……"他坐在沙发里,叫了一声,不到几秒,我的身边就跪着另外一个生化复制人了。 "主人?"她是个女的,我偷偷看了看她,穿着墨绿的袍子,又一个性奴隶。 "亲爱的同学们。"封少爷用一种滑稽的声音扬高了说话,手中的鞭子指了指跪着的我们,"你们都还很纯洁啊,朋友们。所以,我想要给大家点性常识教育。"身边的人类们一阵闷笑。"当然了,实践证明真实的性教育会让你记忆深刻,所以……"旁边又一阵笑声。 那样的轻薄和压迫,让我有些难以呼吸。 "蜜儿,奴隶。"我抬头看着他,他指着房间里那张长桌,嚼着笑容,"给我们点教育吧?" 笑声,如同雷声一般,敲打在我的心上。我有些旋晕,站起来,走到长桌边,转头看着身后跟来的蜜儿。 她的脸色惨白,还没有被麻木取代——看来还是刚从工厂里出来的青涩女孩子,可怜……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就被注定好了啊。 "快点,快点!"后面的高贵的人类,露出的欲望,似乎并不比我们这些卑贱的奴隶少啊……我上前,伸手摸着她一头黑色的秀发,感觉到了她的恐惧和羞耻。吻吻她的额头:"不要怕,蜜儿。我会很温柔的……" 她虚弱的冲着我笑了一下,却不知道接着应该怎么做。 我的手,移动到她的腰部,让她的身体微微转过来,看不到身后那些人的视线,这也是我唯一能够做的了。接着,右手,脱下了她的衣服,完美的曲线就呈现在我的眼前。"你真美丽。"我说,"相信我,你比那些人类美丽上千倍。" 缓缓的抱着她,温柔的放到长桌上,我尽量让她感觉到温暖——这也许会成为她这一生唯一可以回忆的时刻。 不去,看那些丑陋的笑容;不去,听那些看似理智的评论;不去,回忆那些无奈的命运……我希望,就算如此,也能让对方得到稍微的幸福和怜悯。神,还没有抛弃我们啊。 当我深深把自己埋藏在她的体内的时候,她的处子的血液,也许也融入一点温暖。这就是我唯一能够给她的了。 "你们!在干什么?"门外一声怒斥。我一惊,保持着进入的姿态看过去,是那个冷冰冰的男人! "叔叔……"封少爷虚弱的看着他,脸色变的难看。 "朴封!立即让你的混蛋朋友滚出我的家!"朴先生说。抬头看着我和我身下的蜜儿,"蜜儿,你回到你的房间里。至于你……"他冷冷笑了一下,"跟我来。" "你倒真会勾引人啊。"他笑着说,照样的冷冰冰。 我跪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面,默默勾勒着地毯的花纹,闭着嘴,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出的感觉除了悲伤就是无力。 "怎么不说话呢?"他问。 不说话啊。我有些无奈的苦笑,我有权利说话吗?您也愿意听听我这个卑下的物品的话吗?"您想听我说什么,先生?"我反问他。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嘎然而止,身体向前靠过来,一直凑到我的面前,眯着眼睛,锐利的看着我,就如同猎豹看着他的猎物一般。 接着,慢慢吐出两个字,"小猫。" 猫? 我呆滞了一下,愣愣的看着他露出的纵容的表情,伸手在我的脖子下面挠了两挠——我的脸顿时红了,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有爪子的小猫。很像我的一个故人啊……"他慢慢放松了,靠在椅子背上,思绪却飘到远方。 我就一直跪着,直到阳光从天边射出最后一线光明,腿都麻木了,感觉不到任何感觉。我难受的动了一下,"啪!"一鞭子就打倒了我的小腿上,我抬头看过去,他拿着今天早上封少爷用过的鞭子,冷冷得看着我。那样的眼神,如同里面有什么陷阱一般要把我撕扯下去。我呼吸一紧,趴下去,"对不起,先生。" 他依然没有说话,用鞋尖勾起我的下巴,毫无表情的注视着我。 "我讨厌你叫我先生。"他突然说。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拿起电话,"喂。德兰先生的夜色吗?我是朴正,对。你今天派过来的那个性奴隶……"他把我的下巴抬得更加高,看清我额头上的条码,"20891145173,我买下来了。嗯,是的。就这样。再见。"他挂上电话,厌恶的看着我,一脚把我踢开,"我可从来没有买过二手的奴隶呢。"那样的语气,仿佛他这么做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宠。 我重新跪好,紧闭上眼睛,不去注释他的眼光,也不想去听他刺耳的言语。 脑后芯片微微发热,那时监控中心在删除添加我脑袋里的信息。我知道,当这个过程完毕,我的主人便会替换,我便对以前的记忆模糊……那个关于我最早主人的信息,恐怕会在脑袋里消失了吧? 我的主人,叫朴正。这个城市最尖端的人物,管理着生化复制人的所有流程。控制着整个社会的动向。这就是我的主人。 我一直不明白,他既然是复制人产业最大的龙头,为什么在那天晚上会表露出对复制人如此厌恶的情绪。至于蜜儿,他把她送到了销毁场——那里是专门销毁过剩复制人的地方。我记得那天从楼上看到蜜儿被拉出去时候的茫然表情,接着,她知道了结果,拼命的哭嚎了起来。 那声音如同破碎的玻璃,割裂着我的心。我靠在阳台上,额头抵着柱子,抑制着自己不小心泛滥的绝望,却没有成功。 "进来。"房间里的声音,在不容质疑的命令。 我没有动。只是看着拉着蜜儿的车子远去。 左手猛的被往后上方拉去,传来撕裂般的痛苦。我抬头,主人恼怒的面孔就在我的上方出现。 "它比我还重要?"他冷冷的问我。我注意到他用的是"它"而不是"她"。我的心又抽紧了一下,"为什么……" "嗯?"他询问的看着我。 "为什么要把蜜儿毁灭?犯错误的是我,应该受到惩罚的也是我啊。"我对他说。 他看着神情激动的我,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情。我是你的主人,我的命令就是你的一切。"他的口气很强硬,他的目光也很强硬。我低下头,叹息一般的回答,"明白了,主人。" 他一拉我,把我拖进卧室,扔在地上。 "你到现在还没有名字对不对?" "有的,主人。20891145173。"我说。 "这是编码。"他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记住主人给你的名字。亚克。亚克·杰。" 亚克·杰。我愣住了。 亚克·杰生化复制人的创造者,把人类的双手从劳役中解放出来的传说中的人物啊……"有什么不满意吗?亚克?"他笑容可掬的问。 我困惑的看着他,察觉不出他的用意,最后低下头,"没有,主人。亚克是个好名字。" 他的手,慢慢抚摸着我因为低头露出的颈部。我因为受不了而微微颤抖。他低下身体,渐渐啃咬着,接着,猛的把我推倒在地,撕开我的衣服,压了上来。 "记住。"他在我开始叫喊前把我反过去,我因为惊慌,挣扎了一下,"你是我买下来的奴隶,是只为我服务的。" "我、我知道,主人。"他的体重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因为他灵巧的钻过我胯下的手,猛烈的弹跳了一下。 "不准离开我的卧室,不准和其他任何人说话,不准想着别人……"他的手指慢慢的探进了我的洞口。 "我知道……主人……"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挑动下迅速爆发欲望,却因为没有命令而无法发泄。我的声音里加入了颤音。 "你只能看着我!"他说完最后一句,满意的让他的欲望强占了我的身体,让我在他的身体下面无力挣扎。 —————— 亚克·杰。 无论是谁,只要听到这个名字,都会觉得震耳欲聋。那样的天才,那样的指挥,虽然已经死去,却依然被人们当做神一般的敬佩着。他让人类的双手从繁重的劳动中解脱出来,他创造了无与伦比的完美奴隶,生化复制人。 可是他同时也是复制人憎恶的对象……想一想,是他,用自私的想法和手段才造就了这些被抛弃的灵魂……在主人的命令下,我只呆在三楼,很少下楼去。他不准我离开他的房间,不能对别人说话,不能想着别人。那也无所谓,嗯……以前记不太清楚了,好象除了接客其余的时间都是带在一个小房子里,那里也去不了。 我每天早上,服侍主人穿好衣服,目送主人出门,当他的车子远去的时候,就开始打扫整个三楼。从卧室到浴室,到书防,到休闲室,到……扫地,拖地,擦灰。我有些神经质的做着,一丝不苟,甚至是最小的不足都会让我重新清理一次。这样一来,时间就过的特别快,直到晚上,我跪着等待主人回来,满足他的欲望。之后,就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睡觉。 有的时候,我混混僵僵,为主人任何一点施舍而感激,有时候,我又无法忍受,这种待遇。 满足,或者不满足…… 在我拼命麻痹自己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一些事情,却无法忘记。 我总是会在忙碌中感到空虚和绝望,我不甘心,我不相信这样的毫无尊严毫无意义就是我的一生了。我经常发呆。经常彷徨……很少下楼,不是说我从来不下楼,有些事情不是我说说想想就办好了的。 我下楼,去储物室拿些日用品,开门,里面就是一种闷热的味道,让我皱起了眉头。从架子上数过去,消毒水在哪里?我记得在五号架上面的……我……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双手,抱住我的腰,吓了我一跳。 "谁?"我问,挣扎了,却转不了身。 接着,耳边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是我。" "封少爷?"我僵硬了。好久没见的人,唯一几次都是在楼上看到他,他望着我的眼睛,可都是愤恨和阴恨的……他从身后紧紧捏住我的腰,几乎要捏碎了一般,"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些高贵的人身边的性奴隶都是经过挑选的最适合我们的。" "是、是吗?"我打了个冷颤,他的声音好冷。 "蜜儿刚开始被制造的时候,我就一直跟随着她,从一个细胞开始。知道她在营养器中成为一个女人。"他冷冷笑着,倒和主人有些相似了,"可是,却因为你这个奴隶给毁了!"他猛地一推,我撞到架子上面,落下来,还没喘息,满头满脸就砸上了许多物品,其中不少都很锋利。 我狼狈的从物品中抬起头,就看到他仇恨的脸,接着上前几步,猛的拉住我的头发,把我从一堆东西里拖了出来。 "痛!"我痛的皱起眉,却不敢抵抗。捂着脸上手臂上刚刚被尖刀利刃划出来的伤口,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他。 他看着我,突然怪异的笑了一下,猛的把我提起来,顶在墙上,我顿时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抵住他的身体,哀求道:"请不要这样,封少爷。" 他挑挑眉毛,笑着:"怎么了?你不是性奴隶吗?拒绝我?"伸手解开我身上的衣服,吹了声口号,缓缓的在我的胸膛上抚摸,"你还装啊,里面什么衣服都没有,不就是为了方便别人上你吗?" "不是的……"我难堪的说,"少爷,这是主人的命令,他不允许我和别人……啊!"他的手指没经过润滑,就直接进入我的涌道,撕裂的痛感熟悉的传过来。我抑制不了的颤抖着。然而……我有时候真厌恶自己,那种天生的淫荡……他只是一只手指,便让我无法自己的呻吟了起来。 "哼……"他在我的耳边冷笑,"一只不够吧?还要吗……" 我想摇头,身体却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 他冷笑着,加了两只手指,静静的放在我的体内。 "呼……"我的内心得到了一点满足,然而……不够啊……"我知道……看你的样子都知道你不够。"他笑着,"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 "我……"我喘息着,咬紧嘴,瞪着他,这不是命令,所以我可以不遵守。 他等了一下,终于恼火了,把我翻转过来,巨大的分身,如同长矛,刺进我的身体,把我高高顶在空中。 "你既然把我的蜜儿弄坏了,你以后就让我发泄吧。"他在我的身体内部爆发的时候,笑着说。 无力滑倒在地上的我,从神智恍惚中清醒。他的那句话……"您……您难道不是因为喜欢蜜儿才恨我?"我问他。 "喜欢?"瞪大眼睛的他,狂笑了起来,"你昏头了。不记得自己的地位了?你们不过是玩具麻。呵呵,是是,有趣的物品我也总是喜欢的。" 我一阵眩晕,我以为,以为他那样恨我是因为喜欢和同情蜜儿,原来,只是因为毁坏了他的东西,那种小孩子的心理? 等我察觉,他又压了上来,分身已经顶到我的后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一阵恶心。"你放开我!"我吼道,猛的推开他,那一瞬间,无论是委屈,无论是侮辱,还是伤害,我都想报复,狠狠的报复! "碰!"接着一阵花啦声,我回头去看,封少爷,那个高贵的控制着我的人类,美丽的脸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伤痕……他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也完全没有预料到…… 我更加无法想象,我会得到什么样子的结局。 "你……你……"他有些害怕得看着我,大约从来没有想过复制人竟然会抵挡反抗。慢慢退后了一下,我看着他的反应,到底还是个孩子。 "你!你竟然敢反抗我?"他终于从震惊中会过神来,放下手看看手中的血液,恼怒渐渐升起。 "我……"我想开口,从喉咙里猛然堵住,剧痛!从脑后的芯片传过来电击,剧烈的疼痛钳制我的全身。"啊!"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狡猾的在我体内攒动,袭击着任何可以找到的地方。它如同魔鬼,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原来如此啊,监控中心的另外一个任务就严厉惩罚每一个反抗人类的不自量力的奴隶。 封少爷慢慢站起来,恼怒的往我这里走过来。我试着站立,却几次都失败了。那样的痛苦,让我全身都没有感觉。 "啪!"的一声,先是一个狠狠的耳光,抽到我天晕地旋,身体整个往后到去,后脑撞到地上。然后,巴掌就猛烈的在我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落下。 "叫你打我!叫你打我!"他边打边说,见我没有求饶也没有喊痛,觉得不够,解下皮带,如同雨点般的鞭打在我的身上。 "不要!"那皮带如同毒蛇,狂热的啃咬着我的皮肤,每一鞭我都觉得一块皮肤被啃咬了下来,我开始在地上扭动,躲避,却只是让皮带更加完全的抽打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不知道他抽了多久,直到他累了,才放下皮带。 "他妈的。"他揣了我一脚,四下看了看,从一堆东西里找出一卷细铁丝,猛地把我翻转过去,从脚开始,紧紧地捆住,铁丝接着从背后反绑上我的双手,然后在我的脖子上饶了几个圈,最后在储物架的架子腿上捆好,才骂骂咧咧的出去,"嘭!"的关上门,让我留在一片黑暗中。 铁丝太细,磨在皮肤上,稍微动弹都留出血丝,因为捆得太紧,血积压在铁丝的周围,手脚渐渐麻木,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身体上的伤口灼热的疼痛着,我几乎眩晕过去。艰难的半靠在架子上面。 这次,应该没有活路了吧?不在这个房间里窒息而死,以后受到的惩罚恐怕也出乎我的想象……或者,会像蜜儿一样被送到销毁场? 我在黑暗中,想到自己可以预见的未来,心里突然安稳了下来,只要再等一等……我就可以从这个身体里解脱了……再等一等……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我眨着眼睛看出去,脸色变得惨白——虽然本身已经够惨白了。 朴正缓缓的踱进来,在我身边蹲下,环视混乱的储物室,啧啧两声,冷笑道:"你可真棒。我出去不过一天,你就给我大闹朴府啊。" "我……"我开口,却发现口干舌燥,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视线顺着我赤裸的身体看下去,看到我两腿之间凝固的烟黄色,脸色豁然深沉,"还勾引我的侄子?然后,弄花了他的脸……你这点倒是很像神话里的妖精。"他随手拿起钳子,粗鲁的剪开我身上的铁丝,一点也不顾同时剪到了我的肉。 "花凌!"他冷笑着站起来,叫道。 "主人。"这时,我才发现他身后跪着的人,墨绿的袍子……又一个性奴隶……"把它给我弄走。"主人说,转身出去。 跪在那里的奴隶愣了一下,"请问,主人,弄到哪里去?" "随便哪里。不要打扰我吃饭就可以。"他说。 结果,花凌把我带到他住的一个小房间。 "谢谢。"我躺在他的床上,身体上的伤口都已经得到了基本护理,精神也好了不少。 花凌眨眨眼睛,"说什么谢?" "伤口。谢谢你。"我对他说。 "呵呵,要是没有护理伤口的能力,谁管我们啊?你说是不是?"他笑着给我倒了杯水。 "而且……要谢,也不是这么谢的吧?"他舔舔我依然流着鲜血的双手,暧昧的说。 我的心,顿时一沉。"……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那……"我有些艰难的推开盖在身上的东西,望着天花板。 "呵……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你真是……这么认真干什么?平时做这种事情做的还不够多,我还要和你做?"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有些困惑的看着他,他不想我见过的复制人,又有精力又有活力,而且那么的狡猾? "你也是主人的奴隶吗?"我问他,以前从来没见过他。 "你来之前是。"他点头,"主人有不少性奴隶,你来之前我最受宠爱。不过,现在的话,主人已经把我赶出来了。" "啊?"我愣了,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笑着摇头,"你到底还是阅历太少。我现在要侍候的是主人的客人。"虽然在笑,我却感觉到他的苦涩。想安慰一下,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拍拍我的手,道:"你现在先别想我。你要想想,主人会把你怎么样。"他渐渐严肃。 "我、我不知道。"我摇摇头,"大约一定会被送去销毁场……" "你不想活了吗?"他问。 我苦笑,"这样的活着,还不如死。"如果不是复制人有预防自毁程序,我早就自杀了。 "胡说!"他厉声道,猛地一放杯子,水溅到桌子上,吓了我一跳,"你难道就任命了?你难道不想反抗?不想报复?" 我一颤,与他对视。我怎么会不想呢?怎么会? 今天,可真是好天气,适合出外旅游,也适合野餐,更加适合惩罚一个不安分的奴隶。 有些痛苦的移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腿,仰头看着站在窗边的主人,我又一次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下跪果然是分辨了两个阶级的姿势。 "害怕了吗?"他问我,以为我的颤抖是来自于害怕。 "如果您这么认为的话。"我有些漠不关心的回答。 "哼。"他轻轻哼了一声。转身坐下,脚尖点了点椅子前的地毯,我迅速的爬过去。"我不需要认为,奴隶。" "是吗——"我的话刚出口,他的脚踩上我的头,猛的往下一压,重重的扣在地板上面。 "你今天大概不准备道歉了?这么不驯服呢。"他冷笑。"你大概是破罐子破摔。越激怒我,就越快超脱,对不对?" 我被狠狠压在地板上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放心,你会好好活下去的。"他的笑声很象魔鬼,"我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惩罚你。而且,花了我那么多钱买的东西,再怎么样都要利用一下吧?"他松开脚,看着我的脸,"真糟糕,有些淤青,但是会很快消除的。" 我摸了一下,的确…… "好了,我的奴隶。不用妄想激怒我了。" "……我明白了,很抱歉,主人。"有些难受的说出这句话,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想死,现在的心情甚至有些庆幸——真可怜,我嘲笑自己,就算是这样的生命也不愿意舍去吗? "那么,做点你该做的事情吧。"他微笑着张开双腿,低头看着我爬到他两腿之间,用嘴灵巧的解开他的裤链,含起他安静的分身轻轻舔着。 他摸着我的头发,弄乱然后又梳理整齐,"不要弄痛我,养狗可不是用来咬自己的。" 其实,我在想,这种行为是不是已经演化为一种本能,无论是粗暴的对待,或者口交,肛交,甚至任何可以施加在身体上的暴行,都能让我得到快乐,让我情不自禁的欲火缠身,这种从出场就设定好的敏感欲望,是不是已经演化成一种本能。 广告上是怎么说来着? 没有欲望就不能存活的生物。 这种,大概就是形容我们的吧。 待他最后一份热流喷射在我的嘴里,身后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随后关起门。 "封,你来迟了点。"主人缓缓的说。 "很、很抱歉,叔叔。"封少爷似乎很惧怕主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恭敬有加。 主人笑了一下,待我清理好了残留物品,并整理好他的衣物,站起来,踢开我,走到封少爷的旁边,"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呀呀? 我愣了,今天不是惩罚我的吗? 朴封瞪了我一眼,接着吞吞吐吐的说:"那、那个,我、我……" "看来三天的时间还没让你认识到问题所在。"朴正冷笑了一下,"那让我来告诉你。" "是、是的,叔叔。"清楚的看到冷汗从封少爷的脸上落下,可怜啊,主人那种阴沉的压力。 "亚克。"他唤我。"过来。" "是的,主人。"我回过神来。看着四米远的两个人,犹豫了一下,保持跪着的姿势爬过去。随后在他的脚边停住。 接着,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看到了吗?封?" "什么?"封少爷愣了一下。 "哼,你没看到?他是爬过来的。" "啊!是、是的。" "看到了,他们这些复制人,只能够在人类的面前露出最卑下的姿势。他们永远只能听从人类的命令。" "哦,嗨。"封少爷茫然的回应着。 "从工厂里成批生产的,供人类娱乐的东西……不是吗?"他用充满优越感的声音继续阐述,最后一句,是问我的。 我咬咬牙,"是的,主人。" 他继续说:"连生存的权利都是由人类给予。被塑造成任何人类希望的样子,被赋予任何需要的能力……哼,很像速食品,对吧?" "是,是的,叔叔,的确很像。" "那么,你会在乎一个速食品吗?" "啊。我明白了。"封少爷的话语里充满惊喜,似乎绨葫灌顶呢。我在心里说。"我明白了,叔叔。" "那么,你还会因为一个两个死去的复制人不高兴吗?" "不会了。" "会因为一个复制人愚蠢的行为而恼火吗?" "不会了不会了。" "这很好。"主人满意的点点头,"它们只是提供快乐的一种手段,却绝对不要让它们成为欲望的主宰,明白吗?" "我明白了。谢谢你,叔叔。"封少爷的声音里充满了对人类高贵的领悟和对朴正的崇拜。 好极了。又一个极端狂热份子产生。 "呼……"剧烈的强行性行为后,终于有了短暂的安宁,我瘫在主人的床上,动不了。他在我的旁边,抽出他已经低下的分身,对我说:"滚下去,不然就在来一次。" 我咬咬牙,移动剧痛不已的身体,滑下床。 当我在黑夜中把自己的身体卷缩在墙角的地毯上的时候,主人冷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明天送你回厂修检。" 修检…… "修检?"我问,声音里突然像是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您要让我去修检?" 他没有重复那个必然的决定。 "我……我……"我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的颤抖,"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所谓的修检,就是完全的洗脑,所有你知道的,所有你记得的东西,全部抹杀!不同于平时的删除,那是完全的无法抵抗的抹杀,再次出厂的人,虽然依然和我一模一样,而灵魂却是一片空白了……如果说,这就是对我的惩罚,这和让我死亡有什么区别?! "求求您,不要送我去……"我哀求。 他在黑暗中没有回答。 "求求您,求您。请不要这么做,主人!"什么尊严?什么报复?如果,如果送我去那个地方,还不如让我死。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跪在床边,用最卑微的姿势,哀求他。 "你不是想死吗?"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得意的笑着。 "这不是死亡,这是折磨……"我低声下气的回答。"什么都好。您怎么惩罚我都好,我求您,不要让我变成那样,不要……"恐惧感渐渐变的实在,抑制不了的屈辱的泪从眼睛里流出来。 "什么都好吗?"他问。 "是的……"我回答。 "那么?" 我听出了他的话外音,探头上床,摸索到他的下身,卖力的含住他的分身吞吐。快要爆发的前一刻,他一脚踢开我。 "可惜呢。"他笑着说,从暗中感觉到我的屈服,获得了胜利和一切主导,"不顺服的奴隶,我必须给予惩罚。"那样的理所当然,那样的高高在上! 我呼吸一紧,头深深埋在两手之间。绝望和羞耻,满满塞在胸前。 我根本不应该向他求情!自以为是的魔鬼! 第二天的时候,我站在楼下,手被紧紧的束缚着,望向三楼……当时蜜儿也是这么不甘心和愤恨吧?封少爷嘲笑的把我推进车里。那一瞬间,我瞥到花凌从主屋后墙拐角出,给我比出一个"V"。胜利?这样行尸走肉的结果就是胜利吗? 我几乎是被拖着绑在椅子上面,两个工作人员沉闷而迅速的给我的头上插满电极。我闭眼睛呼吸了一次。迅速的回忆着我少的可怜的一生……"准备好了吗?"女工作人员问我。 我看了她一眼,现在来问我的意愿会不会迟了点? 显然,她也是随便问问,伸手,"喀!"的一声,拉开电极!电流,如同饿龙,汹涌的缠上我的全身,或许,用一个比较贴切点的词语,洗脑,比较好吧?用修检有点虚伪……算了,人类已经够虚伪的了。 自己都有些奇怪,这种时候,脑袋里怎么依然想这些有的没的。直到,完全陷入黑暗。 "怎么样?"头顶有人说话。好象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一切正常……"另外一个声音回答。这次的声音近了点。 "心脏。" "正常。" "脑电波。" "正常。" "那应该醒了吧?" "嗯,醒了。"那个人的声音消失在我睁开的眼睛里。接着,咧嘴一笑,"你醒了。" 我看着他,记忆慢慢回归大脑,恐惧才突然如同滔天巨浪般袭来,突然推开他,让他措手不及的时候,我翻身下床,却扑到在地。他愣了一下,想扶我起来,手刚触摸到我的衣服,我就神经质的大喊起来:"别碰我!" "不要怕。"他终于明白原因,扶着我躺回床上,"什么坏事情也没有发生。" 我默默吸气,脑袋里的记忆还在,我自己还是我自己,什么都还记得,反抗,厌恶,绝望,都还记得,都记得……"为、为什么?"我问他。 "很简单。"一直被我忽略的女工作人员说话了,她有着一双十分乌黑的眼睛和长发。她伸手把搭在额前的长发撩起——整齐严格的一排条码豁然烙在上面,我吃了一惊,转头去看那个男人,也是同样的条码。 "你们也是复制人。" "是。"女的点头,"我叫烟刃,他叫伊青。"伊青对我眨眨眼睛。 "谢谢你们。"我说,"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们、你们不是奴隶吗?" "是啊。"烟刃笑了一下,有些阴狠,"所以我们才救你。你大概已经认识花凌了吧?" "花凌?" 你难道不想报复了吗?花凌这么问我。 "我明白了……"我点头,"你们是想报复人类。" "不只是报复。"伊青回答。 "我们要争取到我们应该拥有的和人类一样平等的权利!"烟刃理理头发,笑了起来,"我要获得我们应该获得的一切。" 我愣了一下,她所说的,是我想也不敢想的东西。 "对了,对了。送了你一分礼物。"伊青对我说,"看看吧?"神情迫不及待呢。 "哦?"什么礼物。 他轻指着我的太阳穴,"送给你,一直无法记得的记忆啊。虽然我只能回复一部分,不过,你一定会很喜欢吧?" 我的,记忆? 我呆滞的看着他带笑的脸…… 思绪的触角自动的在脑海里寻找那些褪色的记忆。 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我的,记忆呢……让我能够完整的,过往的记忆啊……如同潮水,满满润泽我的灵魂。 "亚克,快,过来,过来这里……" 是谁,是谁在记忆深处呼唤我。 "亚克,亚克,……" 是谁? "亚克……" "我叫亚克吗?"看着别人撕去我身上的标签,站在靠近海边的屋子里,我问。 正在签字的女子抬头,冲我笑了笑,"对啊。你叫亚克,而我是你的主人。"她大概三十多岁,然而白发却已经生长了起来,笑起来很温暖慈祥,也有着高雅气质。 "主人。"我跪下的一瞬间,她纤细的手阻止了我。 "在这里,你不用跪下。"她笑着对我说,"也不要叫我主人。我叫珊雪。以后就叫我珊雪。" "啊……是、是的。只是,这不符合……"我犹豫的回答。 "那又怎么样?"她挑挑漂亮的眉毛,"我是主人,由我说了算。" "我明白了。"我低敛下眼睛,"珊雪。" "再叫一次。"她对我说。 "珊雪……"我轻轻唤了她一声。 她看了我很久,凑在我的眼前,近得连呼出的气息都感觉的到。接着,她吻了我,那是一个很深情的铭心刻骨的亲吻,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您……"直到无法呼吸她才放开我,我急喘着。 "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啊,亚克。"她笑着抱着我,"欢迎你重生,我的爱人。" 我的第一位主人,叫做珊雪。她有着温柔的声音,她的眼睛很明亮,神情也很坚定。她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情,也知道自己所走的方向,她是这座城市最高领导者之一。 "亚克!亚克!"我卷缩在卧室的衣柜里,隔着柜子听着珊雪主人不满意的呼唤,"亚克!不要又躲起来,那是没有意义的。" "唰!"柜子被拉开,抬头就看见珊雪主人无奈笑着的脸,"我说过这是没有用的。亚克,学习的时间到了。" "可是,我不想学习。"我瞪着她,往柜子深处缩了一点,"别的奴隶都不用学习。" "你也知道是别的奴隶啊。"她哭笑不得,探进柜子里拉住我,"赶快出来,不然我会不高兴了。" "可是……"我还想反抗,看到她拉下来的脸,话就梗在喉咙里。"好。" "复制人和克隆人是没有区别的吗?"我懒散的坐在桌子前,翻着手中枯燥的课本。 "当然有区别。"她象征性的打了我一下,纠正我不专心的态度,"这本书里面不都讲到了吗?" "可是,看不懂啊。" "自己写的都看不懂了?"她笑着问我,"亚克,你和书的作者同名呢。" 亚克·杰。 我看看书面,《上帝之手》,运用上帝的权力,创造出生命……复制人和克隆人有着十分大的差别,虽然都是运用单个细胞无性生殖的方式培育出新生命,然而不同的是,克隆出的是完全一样的毫无变化的一个新个体;而复制出的则是有着新的基因的按照需要改变的生命,他们有变异,是和母体完全不同的种族。 "这个,是不是就说明了,复制人应该为人类服务呢?"我问。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亚克当时创造复制人,的确是本着这样的想法。而且,也照着亚克的愿望实现了……" "啊?您说我?"我愣愣的问。 "我说亚克。"她嘴边有着一丝浅笑,"其实你和他也没什么不同。" "是吗?"我依然愣愣的,看着她坐到我的腿上。"都是我的俘虏……"她灿烂的笑了,那一瞬间迷惑了我,就好象落入海妖精的掌握中一般,最终才发现自己无法脱身了。 我那时候一直以为自己有多么的幸运,有一个愿意尽量给予平等的主人,有丰富多彩的生活,有可以利用的知识……我是多么幸运。不用像别的性奴隶一样受到残暴的对待,不用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不用因为虐待而死去,为了毫无尊严的生活而讨好人类……我甚至鄙视那些复制人,以为自己是高贵的,以为自己主人的高贵而认为自己也比那些复制人高贵……现在想来,这种幼稚低级的想法让我羞愧。一个没有尊严和地位的种族,一个出于奴役的种族,我不想着如何为自己的种族找出路,反而把依附人类做为沾沾自喜的凭借,这才是最底下和卑贱的行为,是自己剥夺了自己尊严的行为。 所以,我活该遭报应。 那天,珊雪玩了些刺激的花样,先是用皮革包裹住我的分身,然后用带着倒刺的手拷把我拷在厨房的下水管道上,用尽各种方式方式尽情的玩了一番。(狂汗,这里我就省略了……|||)结束之后,我洗干净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 抬头,看见床上躺着的珊雪主人,愣了一下。 "珊雪……"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阴沉? 她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双手,"这上面的痕迹呢?带着倒刺的痕迹呢?" "啊?消、消失了……我、可以自己恢复的。"我看着她的脸色,有些不安的说。 "身上打出来的鞭印呢?"她又问。 "消失了。" "哼……"她轻轻哼了一声,躺回床上,"复制人……"只是很轻微的叹气,却顿时让我如同被拨光了一般羞辱。 我忍了一下,转身躺到床的另外一侧。 "下去。"她看着我,"今天晚上开始,你不用睡在床上了。" "啊?"我站起来,有些不确定了,"那我睡那里?" "那边。"她指墙角,"以后都睡那里吧。"接着关灯了。 我站在黑暗中,有些恼火,也有些无奈,站了半晌,才在床脚躺下。半夜的时候,听到了她的抽泣声,"亚克……他不是你……他不是……" 谁不是我? 我没有过去安慰她,心里还在恼火她对我的做法。 "您要卖掉我?"我又站在那间第一次见到她的房间里,看着她在买卖协议上签字。 "好了。"她把协议交给对方,才看了我一眼。 "喀!"双手被套上了锁链,连接在脖子的项圈上,我被粗暴的拉扯了一下,拖着往门外走去,跌跌撞撞中回头,"为什么?!" 为什么呢? 最后一眼看到珊雪,她的头发白的更加多了,脸埋藏在双手中间,肩膀颤抖着……也许,她也是有苦衷的。 我在以后无数个暗无天日的日子里这么想。 转手过几个主人,或者是开店的,或者毫不关心奴隶死活……我总是在痛苦和欲望中挣扎。 最后,恍惚的也忘记了曾经以为的美好,和幸运……"你是说,北部城市已经有十几次奴隶暴动了啊?"朴正坐在书房里,通过电脑和下属紧急联系。 "对……"虽然隔着一条光纤,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下属头上冒出的冷汗。 我屈膝跪在他的脚边,头靠在他的膝盖上,让他慢慢抚摸我的头发。 "很严重吗?"他问。 "只是小规模的,已经平息了,所以奴隶全部销毁。"那人擦擦汗。 朴正点点头,"小规模的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太频繁发生……你需要深入调查一下。" "我明白了。我马上去办。" 小规模的暴动吗? 似乎听烟刃讲过…… "我们要反抗,虽然说是没有复制人有思想意识,那是他们弄错了!"烟刃当时很激愤,"的确很多复制人都没有觉醒,然而还有些人已经意识到世界不公平,虽然不多,却是反抗的希望。" "然而,现在我们组织内部有分化,一部分人认为应该进行小规模的暴动,对人类提出警告,一部分则认为应该积蓄力量,给人类致命一击!我是属于后者。"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问她。 "本来,我们运用了大量关系才让花凌成为朴正的贴身奴隶,结果还没有行动就就被换了下来。现在只有希望在你的身上了。"她说,"你愿意吗?" "如果我不愿意……"我询问,"会怎么样?" "没什么,消除你的记忆,然后送你回去,好好的继续做你的顺奴。"她说。 "怎么了?"头顶传来带笑的声音,"我的性奴隶在思考问题?" 他的手已经从我的头发上移到我的背部,粗糙的手心立即让我产生颤栗的快感。 他已经结束了远程通讯,专心的抚摸着我的背部,"啊……主人……"我低声喃喃。 "怎么了?"他问我。 "很,舒服……"我蹭了一下他的裤子,轻易的燃烧起自己的欲望,这样真好,不用像以前一样,为了保持无所谓的尊严拼命忍耐。 "这么舒服吗?只是摸了摸背而已啊。"笑着问我。"而且……"他伸脚踢了踢我膨胀的分身,"连这里都已经开始站起来了呢。去修检一次真的这么有用吗?" "啊?什么……"我的皮肤已经开始绷紧,身体不自觉的晃动起来,"可以吗?主人。" 他挑着眉毛,笑了笑,推开书桌上的杂物,把本来就赤裸的我放上去。撑开我的双腿,露出已经红润的小洞,他伸手轻轻从旁边划过……敏感的身体立即抗议他的行为,臀部像是要迎合他一般猛的抬起,因为没有支持而又落下。我急促喘息的看着他,他凑到我的耳边,"想要的很啊?小奴隶?只是抚摸了一下而已啊。" "是、是的。"我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回答,"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主人。请您,请您进来……" "怎么会这样呢?"他皱起眉头,一指手指已经塞了进来,那一瞬间的满足感,让我舒服的流出了眼泪,身后的洞穴不自主的拼命吸食着他那只中指。"如果你每天都这么淫荡,我是无法永远满足你的啊。"他困惑的说,放进去的手指似乎有要收回的迹象。 "不要!不要……"我恐慌的摇头,拉住他的手臂,"请,请进来。请不要离开,主人。我会乖乖的,不会那么淫荡了。" "那么……"他四下看了看,随手从书架上那起一桶卷起的画卷,抽出手指,在后穴闭合之前塞了进去。"怎么样?"他在我身后笑着问。 "呼……"我急促呼吸着,身体的激动让我无法回答,然而还不够啊,这样需要欲望填满的身体,怎么可能因为柔软的画卷而满足? "我答应你们。"我当时对烟刃说,很坚定而没有犹豫。这让她愣了一下,"你这么快就答应了?" 我点点头,"我答应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她看了我很久,点点头,"那你应该知道艰难……" "因为你是在修检后的状态下被送回去的,你已经不是现在的你了。如果你不能表演的很像,很容易出问题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攒紧拳头,回答道:"我明白。" 所以,我就必须这么作。真让人恶心。 脖子上的项圈,猛的被拉了一下,让我的脑袋立即往后倒去。身体上的汗水顿时撒满了整张床单。主人伸手拉扯着我挺立的分身,有些困惑的问:"还没有射吗?已经四个小时了。" "呜……"我难以忍受的轻轻抽泣起来,"求您允许……" "不允许。"他的分身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变化着角度冲击着我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摩擦或者敲击,折磨着我,想让我控制不了的射出来。 "求您……"我低声说,"我已经忍耐不住了。" "是吗?你不是忍了四个小时了吗?" "我、我……"他的撞击更加猛烈,我情迷意乱的要头,高叫了一声,一阵颤抖,喷发了出来。 "就是这样……"他笑了起来,"你是故意的啊。让我能够继续惩罚你。" 他一挺身,在我身体里爆发,随后又开始新一轮的狂乱。 "这是什么?"我仔细看着摊开手掌中的磁盘。 "你说呢?"花凌像一只猫一样在太阳底下懒懒的躺着。 我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不了解,我只要知道如何让男人爽就可以了。 "这个啊,是我们伟大的伊青研制出来的病毒。" "病毒?"我依旧茫然。 "电脑病毒。"他眯着眼睛舒服的很,"放到电脑里面,然后,电脑就会坏掉了,明白吗?" "我不懂电脑。"我告诉他,身体突然一颤,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你说完了我就走了。" "啊?"这次他也愣住了,"你不懂电脑?怎么办事情?这种病毒是专门针对复制人大脑里面芯片的,可以摧毁其中的顺从程序,用反抗和暴力意识取代。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本来是由我来放入和主机相连接的朴正那台电脑里面的,结果还没有来的及……"他的话消失在喉咙里,困惑的看着我,"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急促的喘息两下,"你说完了吧?说完,我、我就走了……"脸色红润,肌肤开始渗透出汗水。 "到底怎么了啊?"他不罢休。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艰难的上楼,乳房上分别加了电极,身后的小穴里放了震动器,每半个小时就一起发作一次,由弱到强,煽情体贴的让我难以消受,因为铃口用蜡滴住了,无法发泄。 病毒吗? 放进电脑这么简单吗? 可是,电脑怎么用啊? 怎么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痛 我被钉在床上,痛得像虾米一样躬起腰。 "啊!"他从后面突然停止律动,一口咬住我的耳朵,"主、主人?" "亚克……"他叫我。 "是的,主人。" "你和他真像,知道吗?"他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并没有把我算计在他的听众以内。 "谁?"我附和道。 "亚克。" "啊?什么,主人。"他把我弄糊涂了,叫了一次又一次。 身后突然一阵沉默,接着就是一阵天昏地转,我变成正面对着他,看到他眼睛里的怒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主人……" 话没说完,就一个耳光扇过来,打得我眼冒金星,一口气岔在喉咙里,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接着,脖子被用力的掐住,连气都缓不过来。 "你应声干什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也配?"他狠狠地对我说。 "您、您不是叫我吗?"我困惑。捂住脸问他。 "谁叫你了?"他看着我眼神渐渐疯狂了起来,伸手拉开我的手,从额头上抚摸下去,"虽然很像,这里,这里……"眼睛,鼻子,然后那只手滑到我的脖子的突起出,轻轻摩擦了以下,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还有这里。"最后他的手放在我肿胀的分身上面揉搓着。 "嗯……"我伸手不由自主的想拉开他的手,却被他按住,接着他啃咬着我的肩膀。 "就连肩膀也和他一样柔滑漂亮……可惜,你不是他。" "他是谁……"我只顾着照顾我的欲望,随口问道。 "亚克。就算一样,你也不配。"他看着我,似乎从我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你明白吗?你不配。"他又说了一次,接着,似乎从疯狂中回过神来,脸上渐渐浮出了平时的冷笑。拉起我无力的双腿,分身抵住我的身后,一挺身就着里面残留的爱液刺了进来。 摸摸脖子上新镶上去的银制项圈,我难受的拉了一下。 主人有些疯狂了,真的,现在越来越喜欢在我身上整些希奇古怪的性道具,我现在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虽然从来没有明白过。 电脑…… 电脑啊…… 我站在书房里,主人出去了,看着那台电脑发呆。接着,伸手,在感应器上扫了一下。 "嗡!"立体投影立即从桌面浮现出来。一系列的数字在空中飞舞,让我眼前发花。"密码!密码!请您输入密码!" 我愣住了,我怎么会用这种东西的? 我从来没有用过,在奴隶生涯里也没有接触过。我怎么会我怎么会用这种东西的? "密码!密码!请您输入密码!"空中浮现出一个虚拟键盘,我伸手上去,感觉异常的熟悉,可是……我从来没有触摸过啊! 胡乱输了一个进去。想当然错误。 我思考了一下。 朴正。 "错误,错误。" 朴封? "错误,错误。" …… 汗顺着脖子滑落在衣服里。 我如果打不开怎么办? 烟刃的计划不是泡汤了?我们的希望不是没有了? 我打不开,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依然没有进展。从电话到房间,任何我想过的东西都用上了,却没有一个符合。我怎么可能猜得出主人的想法。复制人,都是愚蠢的。 坐在主人经常坐的那张椅子上面,我开始发呆。目光从面前精美的纯红木书架上扫过,经过装饰的书籍整齐的排列在上面,其中有一本最精致的、在我这个位置最能发现的书籍——《上帝之手》?! 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激动不已,颤抖着在键盘上打出这四个字……充满了希望和祈求。 "错误,错误!"心,顿时沉到谷底。 我叹气,不行了,我始终还是猜不出……复制人,的确没有人类智商高。 "胡说八道!"头脑里有一个清脆的声音愤愤不平的反驳。 我呆了一下,记忆中那个场景,渐渐清晰的呈现出来。 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这个位置。 "你怎么了?"主人?他坐在电脑前面,却有些不同,年轻一些,浮燥一些。 "没怎么。"有些泄气的声音……那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 "没怎么是怎么了?" "没怎么就没怎么!"我很愤怒。 "当初不是你说复制人是没有意识思想的吗?我们也证明了这点。复制人的脑容量的确比人类小,你也经过精密计算……还有什么问题?你竟然能在这个确定点上和我争执?" "你!朴正!"我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听到吗?我告诉你,萨满洲一个复制男孩懂得在快乐的时候开心在悲伤的时候哭泣……" "那是他本能的反应。"朴正不在意的说。 "明县有两个复制人相爱了。" "不过是他们主人之间开的小玩笑。" "你怎么回避?这些事情能够这样解释的吗?" "那你想说什么?"朴正不耐烦的问,"在创造出来之后告诉我们,你这个上帝出错了?" "不……我没错!"我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然而却有十分缥缈,"他们进化了而已……不正常的产生形态,让他们进化的很快,而且脑内芯片同时提供给他们更加广泛的记忆空间,就某个层面来讲,他们总有一天会比我们聪明……" "这不可能,你也不用担心了。" "这是事实!" "你……"朴正皱眉,"好,你如果能够证明给我看。" 我走过去,推开他,"我调出监控中心的资料,应该可以说明一部分问题。"双手扶上键盘。 我透过记忆,清楚的看到自己打出的字母: Y-A-K-E-Y……J-I-N-G 亚克·杰! 原来密码就是我的名字。 手指立即动了起来,屏幕上显示进入,接着我插入磁盘,五分钟之后,病毒就进入电脑主机,并迅速的传递到各个部门的角落。拿出磁盘,三秒钟自动销毁。关机,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转身从书房和卧室相连的门走过去,刚关上门,就听到楼下响起车声,顿时如同虚脱一样,无力的靠在墙上,太好了,刚好来的及。 "怎么了?"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抬头就看到不想看到的面孔,我无力的张了张嘴,声音半天才发出来:"主、主人……" "您、您回来多久了?" "没有多久,刚刚好看到你销毁磁盘,关闭电脑"他冷笑了一声,一扭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眼前,"那是什么?你怎么开得了我的电脑的?" 我摇头,不语。 "说!"他沉声威胁,"这是命令。" 我咬紧牙齿,瞪着他。要说的话已经泄到嘴边,却硬被我哽了回去。 "啪!"他甩了我一巴掌,嘴里立即多了腥甜的味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那是看主人的眼神吗?"他把我钳住,晃动,"快点说!不然有你好受的!"(其实,我知道大家都在期待这点好受的……|||)让我好受的开始是一系列的鞭子。把我绑在地下室里,掉起来,赤裸的抽了不知道多少鞭,直到我感觉不到疼痛,昏了过去。 然后被盐水浇醒。 手臂已经完全失去感觉,身体上的血火辣辣痛着,我透过血水,模糊的看着他。 "还是不说吗?"他仰望着我。 我摇头,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主人……" 他看着我。 "我像谁?"我问他,突然之间,这个问题似乎非常重要起来。 他猛的掐住我的脖子,语气危险,"你倒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像谁……主人……" 像谁?像谁呢? 模糊的主人的脸,跪着的我从来没有看清楚过。 然而那一瞬间的求知欲望又是从哪里来? 是那个主人每次透过我看到的人吗? 是那个我突然回忆到的人吗? 是谁?是谁…… "啪!"他一巴掌打上我的脸,退后,恼羞成怒,随手拎起一根棍子,一棍子抽上我的大腿。巨痛立即传来,忍住声音,我颤抖着又问了一次:"我……像谁……主人?" "你这个肮脏的东西!你也配问吗!?"他的怒火急速燃烧,转到我身后一手提起我大腿,残酷的把整根棍子塞进我的后穴。 "啊啊啊——!"腰像被折断了,无力的扭曲起来,想要缩在一起却没有办法,痛的感觉慢慢在脊椎上攀延,像钢爪一样牢牢抓住我的大脑。 撕心裂肺的感觉,让我有呕吐的冲动,于是就真的大口大口吐了起来,然而,吐出来的,是血。 他稍微皱了一下眉,退后,我恍惚的看着他,在昏迷之前,虚弱的问他:"我像……谁……"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四周一片漆黑,我的脑袋沉重的无法工作,支持了很久才恍惚的想起来,之前的种种,还被掉着,手有断掉的感觉,接着就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外面本来寂静的山区,怎么会有这么震耳欲聋的声音出现? 走廊上怎么有那么多双鞋子的声音? 有人过来的。 "这里!一定是这里了!别的地方都找过了!"是花凌的声音,很慌张。 "开门!"这个声音没有听见过…… 然后是一阵爆炸的声音,烟雾中,花凌冲了进来,抬头看到我,当场愣住,张了几次嘴,最终叫喊了出来。"天那!" 我勉强笑了一下,结果又呕出一口血来。 "啊啊!"花凌发出刺耳的叫声,手忙脚乱的乱的指挥身后几个人:"快快快,把他放下来,别碰那些伤口……啊!小心小心。威先生,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叫医生,医生啊!!!"被称为威先生的人看了我一眼,点头,走出去,我事后才知道,他是这次叛乱的领导人之一。 叛乱的烈火,燎原之势,烧遍整个星球。 本来就养尊处优的人类措手不及,无论是军队还是防御,他们一直以来已经习惯用复制人来做了。不然的话,就是机器人。然而很遗憾的,复制人成为人类的敌人,机器人因为病毒的原因完全没有动力。 一场一场战争,人类可以利用的是精良的武器装备,复制人则凭借的是强大的人力资源。在鲜血之中,一次又一次的,绝对是人类的溃退……不要命的,赢得了主动权。 而我,大概是生理机能出了问题,身体一直很虚弱。 "我没想到,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看到你。"烟刃告诉我。 我苦笑了一下,"事实也证明了,人类是十分残忍的。"那天被抬出地下室的时候,浑身的伤口都没有愈合,看的见浅层的骨头,许多地方因为没有及时治疗的原因开始腐烂,发出难闻的味道,因为吊的太久,之后有三个月手臂神经麻痹无法使用,最可怕的当然是后穴,已经脱肛,鲜血在我的脚下凝聚成一大块暗黑色的血块。 "的确……那么人类的议和请求,我也不再打算考虑了。"烟刃赞同的说。 "你说什么?"我愣了一下,"议和?" "轰——!"爆炸声透过视屏传送过来,真切的像是在身边发生,无数的激光导弹从身边掠过,接着,便是复制人这一方不要命的推进,用肉体和武器在坚固的防线上硬生生的冲出一条血路。 "又一次的胜利。先生们,你们觉得呢?"烟刃笑着坐在首席,问着大家。 "但不是最后的胜利。"威先生严肃地回答。 "是吗?"烟刃笑起来,"那么请问一下在座各位,你们觉得呢?难道我军目前的表现不能够证明我们已经或者快要获得最后的胜利了吗?" 大厅内一片骚动,但是很显然绝大多数人都赞成烟刃的看法。 "烟小姐,您作为军队的最高指挥官之一,这么武断是不对的。"仍然有人站起来反击。 "烟小姐果然是能干的人。"花凌坐在我的旁边陶醉的说,"不愧是大家心目中的偶像。" "……" "战役开始的时候,她就决然率领少数刚刚苏醒的奴隶控制了所在的城市……,接下来的战役中她也总是冲在最前面。无论是决策还是领导,啊!"花凌双手合十,发出感叹,"伟大的人物啊。" "那你们就拿出证据来!"烟刃一拍桌子,傲然环视四周,却没有人反驳。"没有吗?那么,在我们能够获得完全胜利的情况下,我认为毫无必要接受人类的求和,当然,那种所谓的求和带给我们的也不过是一点点自由而已。" 三天前,人类发出邀请,请求在前线议和,开出的条件是,承认复制人有权利获得自由,但是获得自由的复制人不允许存在在这个星球上。也就是说,为了自由,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去另外一个环境恶劣的星球殖民,是死是活就看自己造化了。 "请等一下。"我站起来,"请稍微等一下。" "啊!亚克,你干什么?"花凌小声叫我,是紧把我往下拉,"我们又不是议员,我们只是来旁听而已。" "杰先生有什么话要说吗?"烟刃显然因为我的打断有些不高兴。 "抱歉……我知道我的话没什么重量,不过,在尊敬的各位决定之前,我希望能够给我这个权力,让我说一说。" "你能说什么?"混乱的大厅继续混乱起来,讥笑声四处响起,"你没有这个权利。说了也白说。" "对对。只是一个鲁莽的英雄嘛!" "或者说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性奴隶?呵呵……" "哈哈哈!" 让人难堪的皱起眉头,我没想都从这些人的嘴里吐出的话语和人类的没什么区别,难道是因为是人类的复制体? "各位!请安静!"烟刃的声音插了进来,小声询问了坐在最前面的几位议员,其中包括伊青和威先生,接着似乎大家都勉为其难的点头,"同意你的发言。还有,各位,在嘲笑之前,别忘记了,你们嘲笑的对象和你们都曾经是奴隶。" "谢谢。我的观点,和威先生的一样,同意议和。"我朝威先生点点头。 "真稀奇啊。"支持继续围攻的人发出嘲笑声。 "原因。"烟刃只说了两个字。 "原因是,我们的胜利到此为止了。"我说。"请听我说完!"看到民情有愤怒的迹象,我继续往下说,脑海里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反正无法控制的便如同洪水般宣泄出来,"目前的胜利,我们进展神速,已经攻下了星球南部大陆的大部分主要城市,人类的战线已经继续往后撤去,到了冰原大陆。但是,大家想过没有,我们在北部大陆和人类却一直僵持不下。为什么?"我问,没人回答,"因为病毒,它的扩散在很大程度上帮助我们起义,并且让人类措手不及且无法组织有效反攻。而病毒的扩散却不是一瞬间的事情,在扩散到北部大陆之前,北方人类已经接到消息了,所以建立起保护屏障。使得我们这个策略失效。同时,北部人类已经开始大量屠杀奴隶,根据卫星传回的消息,经常一次性销毁数以百万计的奴隶,每天,销毁场内都是爆满。" 虽然大厅内寂静无声。我却知道这番话给了大家一个震撼。 "这是第一。第二,人类并不是那么脆弱的动物,他们能够维持种族延续达上十亿年,在宇宙中广泛殖民,建立起强大的银河帝国,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他们都比我们强大和不可战胜。现在的胜利,只是一时的胜利,当我们战胜这部分人类以后,难道别的星球上的人类不会因为危机感而联手摧毁我们吗?人类毕竟是自私和残忍的生物啊。" "第三,我们自身的缺陷。"我犹豫了一下,最后缓缓说:"基因上的缺陷。" "胡说!"顿时有人站起来驳斥我,"我们的基因有什么缺陷?!完全从人类基因复制,接受过优良基因改造,怎么可能有缺陷!" "在坐各位应该都知道三十年前,复制人刚刚成为大众化产品的时候,是允许两个复制人交配的。"见大家点头,我继续说,"当时两个主人把自己的奴隶拿出来像猫狗一样配种的事情,我相信许多人都还记得。然而,后来禁止了。" "那是因为交配进化加快了复制人变得更加高级的原因。因为有遗传就有变异。" "的确。这是一个原因。"我赞同,心里上那种莫名其妙的担心和窒息就更加厉害起来,"性行为的发生的确是进化必不可少的一个过程,没有了进化的社会,终究会灭亡。所以,如果我们建立起自己的社会,我相信,一定会恢复交配吧?"扫视四周,没有人提出异议,"然而,我们却无法进行交配。"苦笑了一下,"人类历史上,禁止近亲结婚的记录一直保持到现在。而我们复制人的原细胞,可以说都来自于一个。也就是说,我们在坐各位,都是近亲!" "什么!!"顿时在人群中掀起巨浪。 "我们的基因,有着人类基因所没有的优势——在某些方面。然而,我们却是近亲,染色体相似程度在97%以上。就算可以允许结婚,因为基因本身自有的缺陷,我们的孩子,大部分会带有遗传疾病。而且。"我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就算那些孩子是健康的,你们愿意让他们出生吗?" 大家不解的看着我。 "你们愿意吗?农奴的基因,有着精确的培育技巧。仆奴的基因有着细腻的风格。运用于计算和工作的奴隶,有着精明的头脑。性奴隶有着温顺的性格……可是,你们愿意吗!你们难道忘记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主人烙在每一个奴隶细胞内的烙印!!!是一生也无法拖去的包袱。当你们的孩子,也有着这样的烙印的时候,你们愿意吗?让他们永远沉浸在奴隶的基因里?!" 大厅里,一片死寂。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谁愿意自己的孩子和希望,成为那些黑暗的继承者? "议和吧。"我说,"让我们离开这个充满欲望的地方。寻找自己的乐土。让我们用自己的双手打造一个未来。我们可以自己研究,复制出没有缺陷的下一代,让他们忘记祖先的耻辱。让他们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得有自己的尊严和权利。" 又是一阵沉默。 "请表决。同意议和的,请举手。"烟刃沉声说。 最先举起的,是威先生和伊青的手。接着,扩散开来,所有的手都缓缓举起。 "决议通过。" "你是谁?"散会的时候,烟刃问我。 我愣了一下,笑起来,"烟,你开玩笑啊?"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亚克……我不知道主人能够给你这么多知识和理念。"她说,"到底你是谁?" "到底……我是谁呢……"我喃喃,我也不知道了。我不知道刚刚那番话我是怎么说出来的,只是顺从自己大脑的命令,站起来说而已。 "亚克?"她深思着,"你知道你的名字由来吗?" "知道,亚克·杰。那个复制之父。"我苦笑了一下,"那是主人给我的名字。" "你……去查一下,这个人吧。虽然我们很憎恨他,但是,你去查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 "你……"她把手放上我的肩膀,"你难道一点也不想知道你的主人为什么给你起这样的名字吗?你难道不觉得中间有什么原因吗?" 我茫然的摇头,我从来没有去想过……或者说,我根本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去查一查吧。"她说,转身走了。 "啊,哦……"我敷衍的应了两声,却没有放在心上。 时间匆匆流逝,一个月的交接后,前线已经暂时停止战火。议和,正式展开,因为是完全公开化的,每天都可以从巨大的屏幕上看到实况转播,无论是在家里或者街头,都聚满了众多的人群,本来是极其枯燥和漫长的转播,却因为联系着人们的命运而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从最开始那天,我就认出坐在谈判桌前的人类,有主人朴正——这是在我预料中的。然而,很好奇他当时是如何离开的,因为,那天我被拷打的时候,整座城市已经完全在威先生的控制之下了。 然而,另外一个人,却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珊雪。 她更加苍老了,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百,但是,却依然十分美丽和高雅。绝对性压倒的气质和干练的风格,也丝毫未变。 从成为她的奴隶开始,过去了多少年? 一,二,三……十几年了吗?多到数不清吗? 因为自动复员的基因,让我可以保持青春,而她却老了……议和,迅速的进行着。 人类承诺给予我们自由的身份,但是保留使用复制人为人类服务的制度,获得自由的复制人必须离开这个星球,到另外一个刚被发现的无人星球上生活。 人类承诺在开发星球其间给予必要的帮助和运输希望获得自由的复制人上去,同时愿意资助复制人发展自己的产业,并开发当地资源。 然后,双方代表团,在协议上签字了。 万众一片欢呼。 所有的复制人都觉得自己解放了,那种心情是无法体会的。 "谢谢。" 我站在街头,挤在人群里,看着头顶巨大的屏幕上显示双方握手的画面。 珊雪缓缓扫视镜头一眼,笑着问烟刃,"烟小姐,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您请讲。" "我想见见亚克,编号是20841145173的复制人。他以前曾经为我服务过,我很想念他。" 人群中响起一阵骚动。 我愣了一下,屏幕上的烟也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抱歉,因为电脑内存损坏的原因,我们无法及时找到他。如果您有什么想说的告诉我就可以了。" "啊……那么,我就在镜头前面说吧。他应该在看,对不对?"珊雪不怀好意的笑了。 烟的脸色变了变,强笑道:"您如果愿意,我们私下……" "难道贵政府连这个私人请求都无法满足我吗?"她问。 烟咬了咬牙,"请。" 朴正皱了眉,刚开口:"珊雪——" "不要拦我。"珊雪沉声说。 "亚克……"珊雪吸了口气,"你在听,对吗?我知道的。我只是想对你表示感谢,没有恶意。感谢你在众议会上精彩的演说,帮助人类议和。你的行为给我们很大帮助。当然,也辛苦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呆在复制人中间假扮复制奴隶了。我们的上帝……"她菲薄的红唇中,吐露出两个字,"亚克·杰。" 人群如同洪水般涌动起来,吵杂的声音猛的翻滚着,剧烈的如同海啸。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屏幕上的她,她抿嘴,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就是他!!!"空中飞来一拳,把我打到在地,我慢慢支起身体,从人群的缝隙中间望过去——都是仇恨的目光。 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 "打死他!!!" "打啊——!"人群一涌而上。 我用双臂护住头部,却不免在这仇恨的海洋中窒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朴正做在飞行器上,对珊雪说。 "大概没人想到。"珊雪冷冷笑着,"我这也算是片面报仇了。" 朴正愣愣看了她半晌突然笑了起来,"不过,这种方法亏你想的出来,要是亚克还活着的话,绝对不会允许你胡来——" "他就是亚克。" "什么?"他没听清楚。 "我说那个人,那个编号是20841145173的复制人,就是亚克。" "你说什么?!"朴正脸色变了,站起来问。 "哈哈哈!"珊雪笑了起来,"你没听懂吗?那个人就是亚克。" "你胡说!不可能!亚克已经死了!二十年前死了!"朴正纠正,怒斥。 "不可能吗?"珊雪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怎么不可能?"她伸出双手,愤恨的自言自语起来,"他始终没有爱过我。我那么爱他,为他付出一切,他却始终没有爱过我。你记得他让复制人大众化议案成功通过的那个晚上吗?他告诉我什么?他竟然告诉我要和我离婚!他说他爱的是你!是你!!!"珊雪尖叫起来。 "所以……我就在他站在阳台的时候,轻轻一推,让他永远的属于我了。"珊雪笑着。 "你这个疯女人。"朴正难以置信的说。 "对,我疯了,我冒着危险把他的骨骸弄了回来,私自研究,把他的大脑移植到复制出来的躯体中,让一切与复制人无异。"珊雪笑着笑着,却哭了,"你知道吗?他竟然真的不记得我了。他……" "啪!"朴正狠狠甩了珊雪一个耳光。 "停机!"他冲着驾驶室大吼,没等飞行器完全停止,就跳了下去。 亚克!我的亚克! 他完全知道,珊雪在说出那样的话后,亚克所处的危险。 "打死你!" "你妈的……你这个混蛋。" 混乱的人群中,我如同沧海一粟,无法自主的被推来挤去,拳头腿脚雨点一般落在我的全身,还有石头和唾液。疯狂了的人们,用最残忍的方法袭击着我。似乎,我就是给了他们不幸命运的人。 我缓缓地在人们的脚下爬行了两步,晃了晃,摔倒在广场的台阶上,"咳咳……"拼命的咳嗽出淤血。 "喂!"突然有人大声吼了起来,"难道就这样打死他吗?这样太便宜他了。" 便宜?把我打得半死不活还说便宜我? "那你说怎么办?"后面有一群人问。 带头的那个人吐了口沫,一把把我抓住,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老子以前是性奴隶,都是拜你所赠。老子今天要强奸你。" 没等我反应过来,后面的人一拥而上,挤压着靠近我的身体。 "对!哈哈哈,让我们看看,人类被强奸的时候是不是和我们一样痛苦!" 我不是人类! 我想争辩,还没开口,就被人用身上撕下来的衣服捂住了嘴,双手被狠狠粗暴的绑起来。 那样的窒息,那样的茫然,那样的痛苦…… 为什么…… 为什么…… 我是谁……是谁…… 我的全名是亚克·普伦·杰。 是圣图伦萨生命科技院院士。并不是老头子,只是太过聪明,成为人们通常所说的天才。十四岁就大学毕业,十六岁已经获得物理学,生物学双博士学位。十七岁受到圣图伦萨生命科技院的邀请,成为世界文明的圣图伦萨最年轻的院士。 我每天的工作,每天的休息,每天的娱乐,就是待在我的实验室里,做实验。所以,我没有太多的朋友,当然了,我并不冷僻,只是不原意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面而已。 "亚~~~~~~~~克~~~~~~"身后鬼叫一样的声音,毛骨悚然的让人难以忍受,我微微笑了起来,往后移推凳子,就早已预料的狠狠撞上身后的人。 "朴正,你来有什么事情吗?"我转身,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笑着问。 "真是不可爱。"他揉着被我撞到的肚子,皱着眉头小声说。 "呵呵,你要找可爱的,去找那些女孩子吧。她们一定会很乐意装可爱的。" "你……"他无奈的摇头,"那我要是把几只新研究出来的硅体虫子拿出来,大概没女孩子会喜欢了。" "什么——!!!"我惊喜地尖叫起来,冲上去拉住他就往外走,"快点快点,让我去看可爱的虫子。" "啊啊,虫子又成了可爱的了?" "你好多废话!" 朴正是和我同年进来的,但是他大我三岁。他的主流研究课题是硅体生命。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人和我相似,那么绝对是朴正,几乎都是扑在实验室就不知道外面世界的人。 几只,不知所以的虫子,在火红的铁水里游动,缓慢的比蜗牛还可怕。然后,身体鼓胀再鼓胀,"砰"的爆裂,虫子就一分为二。 "这就是……"我有些呆滞的看着那几只缓慢的虫子。 "我最新研究的硅体虫子。"他骄傲的说,"可以运动,可以分裂繁殖,还可以交配呢。" "哦……交配啊……"不知道以这样的速度,交配要花去几个世纪。 "怎么了?难道不觉得很完美吗?" "对对。"比上一次的好多了,起码这几只知道动。 "喂……"他泄气的看着我,"说起来,你的生命复制工程怎么样了?" "没有进展。"我说,"关键是基因取材问题,无法做到在重新排列优秀基因的前提下得到健康生命。" "总是有基因缺陷或者基因病吗?" "嗯,可怜那些刚长大的孩子,都不行。"我有些难受,想到那些畸形的孩子们。 "放弃吧。"他突然说。 "你说什么!"我火了,质问他。 "你研究这个有多少年了?"他问我。 "从十二岁进大学开始吧。"我说,"到现在也有九年了。" "很长时间了啊。"他笑着说,"只是,你难道没有泄气或者觉得没有意义吗?" "怎么会!"我站起来,看着他,心里充满激动,"我虽然有难受过,也觉得自己似乎没有机会成功,但是终究还是坚持了下来。我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我不明白……"他摇头,"世界上人口已经够多了,你为什么……" "为了幸福!"我打断他的话,"朴正,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你知道的,无论我的母亲还是你的母亲,都是穷人。他们每天必须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操劳。我只是想,让他们从劳苦中解放出来,让世界上所有的人,真正获得自由和平等,获得真正的幸福!" 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样的你。" 我的脸顿时红了。 从梦中醒来,我缓缓走上阳台,从三百八十一层楼上往下看,阳光正普照着这块大陆,世界一片平和,我要保护这一切……那么,我所做的,就是正确的。 身后女子特有的柔软的胸脯贴上了我的背后,我颤抖了一下:"珊雪。" "怎么,后悔吗?"她问我,嘴唇从我的脊椎上滑下。 "怎么会?昨天晚上,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我告诉她,她的黑发摩擦在我的双臂上,给我带来微小的温暖。 "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她问。 "我告诉过你,是因为我爱你。" "别敷衍我。"她冷笑着说,"你爱朴正爱的很深吧?" 我吸了一口气,"因为他很穷,我也很穷。" "而我的父亲则是这个城市的控制者?" "嗯。我的生命复制技术成功了。却因为无权无势无法发展和被人们采纳。我不甘心。"我怎么能甘心,因为这些无聊的原因,在获得成功之后,才放弃吗?太可笑了! "那么,你是需要我的帮助罗?"她用骄傲的声音说。 "是的。珊雪,我需要。" "说你爱我。" "我爱你。" "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苦笑,"抱歉。我不会。" 她猛地推开我,怒道:"你这个混蛋!" "珊雪,抱歉……" 电话响了。 她没有看我,转身去接电话,然后浮现了复杂的申请,把电话递过来。 "朴正。" 我一颤,接过电话,浑身似乎没有力气:"喂……" "你还记得那天吗?"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那天你终于成功的时候,到我的房间又蹦又跳。然后,一起出去,看好久没有看过的夕阳。你告诉我你会爱我一辈子。然后,我吻了你……"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我当时想,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离你而去。我会永远在你的身边。你还记得吗?" 我沉默着。 "难道,你真的是这种人?"他的声音突然厌恶而失望了起来,"为了钱而结婚?我看错你了。你真的认为钱那么重要吗?" "起码,比穷死要好得多。"我说。 "是吗?!"他的声音凌厉起来,"好!既然你这么喜欢钱,喜欢地位,我就给你!我会让你记得我。让你知道,我比珊雪更加有钱有势!" 我记得你的……不是这些啊,朴正。 "再见!"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然后,本来已经属于我的幸福,便飞走了…… 被珊雪从阳台上推下来的那一瞬间,我在想些什么呢?风呼呼从耳边刮过,冰凉刺痛得让我流出眼泪。那一瞬间,我在想些什么? 一些模糊而杂乱无章的记忆,和一些悔恨…… 搞砸了三个人生命的,是我啊。 用这最后的一瞬间,忏悔,我好后悔,追悔莫及。 …… …… 都记起来了,一切的一切都拼凑在了一起,一切的一切都完整了……"唔……啊啊啊啊——!!!" 手臂,被残忍的往身后掰去,立即脱离了我的控制,如同绞碎一般难受,让我尖叫起来。那一声凄厉的叫喊,让疯狂的人们停止了一下。我茫然的抬头,看见那些狰狞的面孔,无力的往后退,却因为断了的双手而倒在地上。 心里好痛,让我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看着那些仇恨的人群,我惶恐无比。我干了什么?我费尽四十年的努力,毕生的梦想,牺牲了众多的幸福换来的,只有仇恨和杀戮? 我干了什么啊……心,在颤抖。我却无法说出一句后悔的话语,连道歉都已经太迟。 第一个人扑了上来,撕扯开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光了我。我闭上眼睛,不再反抗,我的罪孽,我现在来赎! 男人的性具,在我的身后试了试,似乎犹豫了一下,猛地挤了进来,我倒抽一口冷气,眼泪最终还是流了出来。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身边传来竭斯地力的嘶喊,接着身上的重量和束缚就松开了,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疯了!" "你才疯了!你看见他是谁吗?"旁边的人咆哮起来,"他就是那个创造我们的人!把我们放到现在这种境地的人!" 抱着我的人僵硬了一下,随后又吼了起来:"那又怎么样?!他是我的朋友!" 泪水抑制不了的流着,我轻轻唤了他一声:"花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连忙低头问我。 我摇摇头,"你放开我吧。会连累你的……" "胡说什么?"他轻斥了我一下,抬头又去看那些已经愤怒的人群。"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样?我要强奸他!" "你这个变态!"花凌照旧伶牙俐齿的骂回去。 "你!"被骂的那人恼火了,"你赶快滚开!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 "我看你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花凌放下我,站起来,叉着腰,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笨蛋!平时说人类如何如何血腥如何如何禽兽不如如何如何残忍!你看看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因为人类摧残了你们,你们就要去摧残人类吗?那你们和那些人类有什么不同!!!你们也成了禽兽!" 意识,渐渐模糊。忘记听下去了,也不再记得他说过什么。只是眼前一片黑暗,最后记得的,是我好感激他,还认为我是他的朋友。 "……" "好……" "您注意时间,他现在不适宜太长久的谈话。" "我明白了。" "嗯,那就请您等他醒来吧。" 门外的对话,清晰了起来,我尽力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一片雪白色的天花板,想坐起来,双手却无法用力,叹了口气,去看窗外。虽然阳光明媚,心里却压抑的无法呼吸。 "醒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带着颤音的问候,接着,双手就被人捧起,细细亲吻起来。 "我好抱歉,抱歉,亚克。我来迟了,没有保护好你。很抱歉……"他絮絮叨叨的说着,温柔的亲吻着我还无法移动的双手。 我回了他一个讽刺的笑容:"您想要什么?主人?"可笑的朴正啊,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他的动作一僵,放下我的手,抬头看我。露出一个笑容,"不要再这么叫我了,亚克。就像你原来一样,叫我的名字。" "我原来有叫过您的名字吗?主人?"我用卑微的语气问他。 "亚克……"他无奈的唤了我一声,"我对原来的事情很抱歉。请你原谅我。或者、或者你还没有记起来?"他突然有些犹豫了。 "我当然记得!"声音冷了下来,我扭过头去,"你可以走了!我不接受道歉。" "亚克……不要这么冷漠。"他说,似乎当我在闹脾气,弯腰,拉开我的衣服,在我的脖颈出啃咬着,手也十分狡猾的探入我的衣服,不安分的抚摸着我的皮肤。 "您还当我是个性奴隶吗?"我闭上眼睛问他,"你的性奴隶?可以随便羞辱,可以随意享用?" 他呆了一下,才发觉事情不能像他想的那么简单解决。 "亚克?"他困惑的唤了我一声。 "你凭什么站在这里亲吻我?"我问他。 "凭什么?"他惊讶的睁大眼镜:"凭我爱你!凭什么?!我爱你这么多年了!" "是吗?谢谢。"我说,"你可以走了。" "亚克!" "我累了。请你出去。" "你!"他想说什么,最后放弃,"那好,你先休息,我明天再过来。" 开门关门。他离开了。 泪水,忍耐不住的在他离开后留下。 我呆呆看着窗外,那种难以忍受的心痛越来越严重。整个世界,只因为我一时的狂妄和坚持,就完全改变的模样。 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无论是爱情还是理想…… 我那个乌托邦一样的梦想,我必须赎罪。 所以啊,爱情在哪里? 爱情已经不再有了。 议和的协议终于最后签订了。 所有的细节和问题,都完全解决。成百吨的物资在复制人占领的城市上空飞过,调集来的所有的强大耐用的飞船。最好的勘探小组已经从那颗荒芜的星球上返回,所有的资料也都商船银河帝国总部并获得了批准。 "我们胜利了。"花凌塞了一粒葡萄,鼓着腮帮含糊不清的给我说,其间,有六支运输飞船队伍从医院的屋顶上喧闹的飞过去。 我低头无语。 "吃吗?"他伸手递给我一粒葡萄,硕大多汁,蜜甜可口。 "你不高兴吗?"他拍拍我的背,"看看,如果不是你在众议会上那段精彩的发言,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局面。" 我摇头,"不是这样。我所说的,只是大家心里隐藏的想法。如果不是大家都希望有这样的结果,怎么会如此努力的坚持下来呢?" "呵呵……你也明白,并不是因为你一个人的原因啊。"他笑了起来。 "什么?"我不明所以。 "葡萄好吃吗?"他问我,拿起一粒来,放在阳光下,仔细看着,那粒葡萄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泽,美丽的有些让人眩晕。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种基因改良品种,是你早期研究的杰作吧?" 我点头。 "与以往的转基因食品不同,它的基因是贫空制造的。它更加廉价也更加易于生长,产量高且口感好。" "那又如何……"我问。 "亚克。"他朝我微笑,"一件事情的发生,并不是一个人的责任,世界的堕落也不应该由你一个人来承担。当你良心谴责的时候,看看这粒葡萄,可是你,救了无数吃不饱肚子的人啊。" 我笑了起来,深深看着他。"你是想安慰我吗?" "对啊。"他撩撩头发,大方承认。"我是个粗人,什么都不懂。希望说的有点用处。 "呵呵呵……"我笑着,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谢谢。" 他眨眨眼睛,"需要这么说吗?"突然呆了一下,从窗口看出去,"喂喂喂,亚克。主人……不,朴正又来了。在楼下。" 我的脸色变了,探脑袋出去,可以看到刚刚下车,正在和烟刃交谈的他——烟刃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说了什么听不到,不过倒是看出两人都很激动,似乎是在争执,最后,烟刃一挥手,抬头看了看我所在的这层楼,转身走了。难道她本是来看我的吗? "我走了。" "呃?"我愣了一下,看着花凌撇撇嘴:"看到那个男人我就有火,还是先走为妙,免得到时候因为复制人无缘无故杀死人类再来一场战争。" 我一时无语。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那时说的十分好听。离开这里,建立自己的伊甸园……可是,那些受到的屈辱和烙印又怎么会消失? 创伤,已经深深扎根在心底了啊。 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是因为我……心剧烈的痛起来。我皱紧眉头,紧紧抓住胸口,这种感觉,好些天了,从我记起所有的事情开始,好多天了。 "怎么了?不舒服?"头顶响起朴正的声音,十分焦急,"我去叫医生。" "不是——"我连忙拉住他,声音里不自主地加入了些埋怨,"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他顿时听出来了,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笑容,转身坐下,拍拍我的脸,"呵呵,不叫就不叫。你觉得没事情就好。你可是权威啊。" 我的脸立即惨白了,"……"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我又说错什么了吗?"他困惑的问我。 "没有。您说的都很正确。"只是刚好刺到我的心口而已。 "亚克!"他显然被我冷漠的态度惹火了,"你这两天怎么了?我小心小翼护着你,道歉我也说了。你还要求我怎么样?" 是吗?这样就可以了?在那样对待别人之后,一个轻松的对不起就可以获得原谅……那真是太容易了。 我看进他的眼睛里,很慎重的告诉他:"第一,我没有要求你什么。第二,我也没有接受你的道歉。你自己在做之前没有想过吗?难道你杀了人,告诉对方一句抱歉问题就可以解决了吗?" "你——"他一时语塞,想要争辩却无从辩起,猛地扳起我的脸,一个狂妄霸道的亲吻就落了下来。"亚克……不要这么无情……" 他追捕着我逃避的嘴唇,"你怎么这么无情?看看我这个爱你这么多年的人……"舌头不安分的探过来,拼命撩拨着我的思绪。 爱情爱情啊……当年那些缠绵呢?多少年前的往事,还在因为对方多收了女孩子送的一支玫瑰而争风吃醋,还在因为一两个无法解开的方程式大吵大闹,还在把单纯的信念和幸福寄托在对方身上的时间,早就褪色到发黄了啊! "放开我……放开!"我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啪!"的清脆一声。如愿以偿的,把他打开。 "无情……谁更加无情?"我冷漠的问他,"那个杀死无数复制人的无情?还是我这个制造无数复制人的无情?"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脸色变得惨白,声音也开始发抖,"亚克,难道、难道我们这次不能用简单一些的方法解决——" "不能。"我斩钉截铁的回答,这不是用简单的爱情可以解决的问题。 "亚克。"他唤我的名字,一如既往地深情,"我爱你。" 我苦笑着摇头,"不行了,朴正。一切已经不同了。" "不会的。会变好的,一切都会变好。"他说,"上天好不容易给我这次机会。" "我要走了。我会离开这里,和他们一起去另外一个星球。" "你不会走。"他肯定地说,"我已经告诉烟刃了,谁都会去,你不会走。" "什么?"我一惊,刚才在下面两个人就是在争执这件事情? "而且,今天是殖民志愿者报名最后一天。亚克,你已经走不了了。这是最后一天。"他笑着说。 我看着他,只觉得心中的怒火越燃越旺盛,怎么可以恶劣之此? 我憋了一口气,双手撑住身体,慢慢下了床,胸前断裂的肋骨顿时不怀好意的让我痛起来,冷汗顺着额头冒出来。 "你干什么?"他惊讶的叫了起来,赶快过来扶住我,"你身上有多少伤你知道吗?赶快躺回去。" 我甩开他的手,踉跄着退后两步,"别碰我。" 他呆了一下,又想上前。 "我、请、求、你,不、要、碰、我。"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看着他依然无动于衷的麻木的表情,我失望的摇头:"朴正,一切都不同了。你留不住我。" "你、你,亚克,你难道不爱我吗?"他问。 我苦笑,"我爱你。" "那不就结了——" "可是爱情不是一切!!!"我吼回去,"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除了爱情,我还有尊严还有自由!在你看来,因为爱所以可以不去记得那些过去难堪的经历。可是我不行。我不能够因为爱你,就忘记你对我所做过的事情,不能因为爱你,就失去原则。" "你忘记你对我的羞辱了吗?你忘记你曾经用怎么样一种态度来面对复制人吗?朴正……要我不走,我做不到。那些复制人是我的兄弟姐妹。" "胡说!"他急急的驳斥,"你不是复制人,你是人类。" 看着焦急的他,我突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发笑的欲望。 "朴正。"我尽力保持严肃的对他说,"你看看我的身体。"我撩起自己的衣服,指着基本上已经长好的肉对他说,"这种复员的速度是人类的吗?你再看看我的脸,这种永远不会衰老的脸是人类的吗?还有我的脑后芯片,是人类的吗?"我摇头,"你错了,朴正,你一直都错了。我早就不是人类了!从我死开始就不是人类的!" "我们原来都太幼稚了,朴正。我太单纯了,我以为只要我想着好,便真的能给别人带来好处。然而,那是错误的。一个人的期望,并不是所有人的期望。我做错了,所以我要为我的错误赎罪。"我轻轻的说。 运输飞船,从窗外呼啸而过,落下的阴影,淡漠而无情的划开我们的身影。 "你也一样。当你选择这条路走下去,毫无理由毫无根据的残忍而粗暴对待别人的时候,你也错了,朴正。"我说完,喘着气苦笑,转身往门外面走去。 "我爱你!"他在我身后嘶吼。 "爱情不是一切。"我轻声说。 我估计我的脸色发白,浑身痛的难以想象,捂着腰,我缓慢的从政府大厅穿过,忽略那些鄙视和仇恨的目光。我现在算什么呢?是人类还是复制人,真是糟糕啊,好像叛徒的感觉呢。 "烟。"我推开她办公室的门,用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重重坐下,急促喘息着,等待痛苦的减轻。 "你怎么来了?"同在办公室的还有花凌,和伊青,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惊呼。 我强笑:"因为听说你不要我了,所以过来求你。" "唉唉,身体还没好不是吗?这么乱来。"她说,"朴正和我说话你都知道了?我最后也同意不让你……" "让我去!"我打断她的话,"让我去。" 她叹气:"我是想到你的身体没有完全好。而且你知道,现在仇视你的人太多了,我怕你不安全。" "让我去。"我依然是这句话,"请让我去。" "可是……"她面露难色,"你知道飞船要在中途做跃迁式加速,所以人数已经限定。现在额满,你……" "我在人员名额之外吗?"我顿时心里一沉,口干舌躁,痛苦也更加明显起来。 "是——"烟刃有些犹豫的回答。 "不是!"花凌突然说,"烟小姐,我退出。" "花凌?"烟刃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把我的位置让给亚克。" "让给我你怎么办?"我问他。 "还有下次啊,反正那么多人一次也送不完。"他眨眨眼睛,就如同我初识他时的狡猾,"你早去点,把那个地方弄的舒服点我再去不好吗?" 眼睛里有什么要滚落出来,我仰高头,从窗户看出去,想要感谢他,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化成两个字:"谢谢。" "唉!我们要说谢吗?"他还是在笑,虽然我知道他也想离开这里想的发疯的人……从大队伍中稍微离开一下,我看着不远处庞大无比的飞船,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担忧。身边过去的无数的人中间没有几个对我的表示善意和谅解的。 推推背包,我实在有些胆寒,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太美好……"亚克……"身后传来呼唤,似乎是许多年的思念汇聚起来,那样的深情也让人心动。 我转过身去,带着沙辰的风从身边刮过,衣服被吹的晃荡,从沙尘中间看到有些狼狈和虚心的朴正。 "亚克……"他上前来。我警惕的退后几步,"你阻止不了我!"我告诉他。 他摇头,神情中间有一丝内疚,靠进来,站在我的身边:"我没有阻止你。我只是……只是……"他低下头,亲吻了我的嘴唇,"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爱你,一直以来……或者以后……你明白吗?我对你不会放手的,我爱你。" "爱情不是一切……"我最后说了一次,走进队伍,缓缓靠近飞船。 "亚克!!!" 走进飞船的一瞬间,身后传来他高声的不舍的呼唤,我回过头去,"我会找的你的!无论你在宇宙的哪个角落!我都会找到你!!!" "砰——!"飞船的大门缓缓合拢,他那双灼热的眼神却牢靠的印在我的心上……即便是多年后的我也无法把它忘却……一阵震动,飞船点火了,窗外的景物变换越来越快,飞速的把我们带离这个欲望之城……那天边新出现的闪烁的恒星,才是我心中的伊甸。 END 【256中文将分享完结耽美小说http://www.256z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