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情主播在线翻车》作者:一个幌子呀 文案:人前温文尔雅人后放/荡不羁大学老师主播受vs人前禁欲精英人后变态鬼畜总裁土豪攻 阚岚vs白承望 震惊!色/情主播的打赏榜第一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情! 一发玉米饼。各种play无下限,无三观。 谢谢观看! 更新不定!! 没有坑品!!! 第一章 【哇,今天小兰来的好早。】 【没有小兰的每一天都萎靡不振惹】 【吃鸡儿都没有看小兰刺激惹】 【刚才那个别跑,要是有真的18cm鸡儿你吃不吃?】 【在吗,kkj】 【哪里有18cm的鸡儿?哪儿呢?】 阚岚笑了笑,他调整好摄像头,确认光线也没问题,开口试了试麦,“声音没问题吧应该。” 他的声音很温柔,尤其是语气耐心,不像主播,更像是谆谆教导学生的老师。 但是直播间里的人听见他的声音都不约而同的兴奋起来,只有他们知道这个温柔的声线染上情/欲之后是怎么样的勾人。 【日,小兰可以为我做1吗,这个声音我真的一听就湿】 【你们过于骚了哦】 【我恨我不是男人,上天欠我一根迪奥,不然我也可以和小兰嗯嗯啊啊!】 【小兰又温柔了。】 阚岚看了几个弹幕,笑的眼角弯弯,他今天带的面具是纯黑色的,边缘设计的很精致,是低调的翅膀形状。 “过一会,大概有五千人吧,我们就开始。” 【小兰的笑声也好听!阿伟死了!】 【White先生怎么还不来,我猜小兰在等他出来。】 看到White这个名字,阚岚愣了一下。 阚岚是一名色/情主播,他不露脸,只测评一些床上用品,每月固定直播两到三次。 因为他测评的种类齐全,很多牌子都涉及。其中一个按摩棒的视频被发到一个同志交友平台上小火了一把,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多。到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概是吃了什么安利,一些腐女也过来看他直播,大家在直播间里相处的其乐融融,阚岚已经学会了如何分辨腐女和gay的弹幕。 像这种嗑cp的,一定是腐女。 White是他直播间打赏的第一名,一个土豪。 阚岚并不缺钱,对于直播间的收入并不是很在意,他光买这些测评的东西就花了不下十万了。 也因此,他并不像别的主播一样提什么要求,比如刷礼物解锁新玩法之类的,他更享受这种被人视奸、刺激的感觉。 但是给他打赏的,发私信想约他的人倒是源源不断,这个white很神秘,前前后后给他打赏了快两万了,在直播间却不怎么说话冒泡,只是偶尔阚岚实在过意不去,问他想看什么。 一群女孩吱哇乱叫,盼望着white说点什么刺激的,连麦调教之类的,white倒是很绅士发了弹幕,顶着土豪大头衔金光闪闪。 【你自己喜欢就好。】 阚岚当时确实有被撩到,说来惭愧,他在直播间里浪的飞起,实际上是个正儿八经的处男,前后都是。 这么一个温柔多金的男人,即使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容易让人产生一些幻想。 【小兰走神了!】 【【。】】 阚岚眼尖的捕捉到那个特殊的“。”,收了心思又笑了笑。 他来了。 “已经快1w了,这么快啊。那我们开始吧。” “今天呢,主要是开箱使用,东西都是你们送的。其实我都已经开过了,并且消了毒,大概有五样东西,我们一样试个十分钟,就差不多了。” 【五十分钟,这么短!】 【快脱衣服啊!我裤子都脱了!】 阚岚冲镜头笑了一下,解开了浴袍的腰带,里面白/皙的身体立刻展露出来,他走动着把脱下的浴袍暂时挂在了衣柜上。 屏幕外的男人目不转睛,看见他转身后露出的翘臀,喉结滚动了一下。 阚岚很受欢迎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的身材很完美,长腿窄腰翘臀,纤细但又不失锻炼,身体上一层薄薄的肌肉,发力的时候线条很好看。 他也有腹肌,只不过不太明显。 他又坐回了屏幕前,把几样东西在桌子上展开,分别是一个跳蛋,两个按摩棒,一个飞机杯,一个炮机。 【什么东西,右一那玩意,是个松鼠吗?还有中间那个,那不是个小熊吗?】 【我知道惹,右一男朋友送给我了一个,是yimier家的最新款按摩棒,据说前列腺刺激很强,我还没用过。】 【涨知识了】 【惹,我已经感觉到了刺激!】 阚岚又拿出一瓶常用的润滑液,“嗯……我们就按顺序从左到右来吧。” 他拿起跳蛋,先放在手里摸了两下,“嗯,材质还可以,它的硅胶味道不是很浓,刚到的时候还有点,放了一天之后就没了。” 阚岚的手不算大,手指纤白,把玩着黑色的跳蛋就让人觉得这画面很色/情。 “先看看它的震动力度。” 他拿了旁边的遥控器,摁了一档,跳蛋震得他手心发麻,阚岚居然一下没拿住,脱了手。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小兰:不知所措.jpg】 【震动这么强,有的玩了。】 阚岚生无可恋的把它捡起来,又简单擦了擦消了消毒,再次打开震动,靠近镜头。 “这才最低档,震动幅度就已经这么大了。” “还有,这是谁送的?” 【记仇了】 【我我我!】 【明明是我!】 【哈哈哈哈哈我怎么感觉小兰反而很兴奋呢?】 阚岚叹了口气,把椅子调整了一下高度,坐在上面,绑了旁边的两根绳子,把腿固定在了两边。 这个姿势很露骨,从赭红的阴/茎到粉/嫩的后/穴都一览无遗,阚岚刚才做了清洗扩张,小口还微微湿润着。 他的男根并不算小,已经半硬的往肚脐伸,形状漂亮的一根,菊洞在白嫩的双丘间惹人怜爱。 【我in了】 【啊啊啊啊】 “开始咯。” 阚岚先自己涂了点润滑液,往后/穴里用手指推,又在跳蛋上涂了很多。 屏幕前的男人看见那小口带着晶莹液体把黑色圆球慢慢吞进去的画面,难以抑制的撸动了两下自己胯下挺硬的阴/茎。 阚岚把跳蛋放在了前列腺附近的位置,他怕刺激的太过于强烈受不了。 一开开关,那种强烈的震动感就带着他浑身发抖,他猛地喘息一声,腿根在微微抽搐,后/穴肉眼可见的不断收缩。 “啊——唔——” 【这么爽的吗?很少见小兰上来这么失态。】 【什么牌子什么牌子我也想要!】 【这喘息声我死了!】 【身经百蛋的小兰居然会被打败。】 阚岚等过了半分钟适应了这种感觉才开口,声音比刚才软了不少。 “嗯……震感的确很强烈,并且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设计,感觉和其他的跳蛋不一样,更加的贴合,就是有种……” 阚岚停顿了一下。 “有种你真的在被跳蛋操的感觉。” 【粗鄙之语!】 【我日,小兰每次说脏话我都激动的要命】 【一定要买,这个形容也太浪了吧。】 【我还是觉得很神奇,小兰每次都面无表情地说荤话,怎么做到的。】 阚岚道:“嗯,这个有五种模式,那我们一个两分钟吧。” 他挨个试了一遍,和直播间里的人说了利弊,才把跳蛋拿了出来。 【小兰你硬了。】 【小兰你前面流水了。】 【小兰操我!】 果然,阚岚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铃口吐出一些粘液挂在褐红的龟/头上。 第二章 阚岚又拿起按摩棒,对着镜头展示。 “这个按摩棒我知道,是一个法国牌子,叫lilas,这款应该是最新出的,价格在30欧左右,还可以。” “这个设计比较独特,有点像连珠的那种感觉,有波浪形的边缘,应该是为了刺激前列腺。” 他又在按摩棒上挤了一些润滑液,用手涂抹均匀,在湿漉漉的穴/口蹭了两下,很轻松的插了进去。 如他所料,波浪的边缘抵着前列腺震动,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温吞吞的快感。 “呃……这个我个人不是很喜欢,可能是我现在阈值高了,不够刺激,而且不够粗。” “我喜欢被填满的感觉。” “小白建议玩一下吧。” 【日,每次我都忘记了小兰是个多么不要脸的流氓。】 【我!我可以填满你!】 【我可以喂饱你!】 【想操哭你】 男人看着他微张合的嘴唇,微微酡红的面颊,呼吸粗重,无言的死死盯着屏幕里的人。 阚岚跟直播间的人聊了会天,把按摩棒拿了出来,穴/口被撑的两指开,褶皱呼吸着吞吐黄色的按摩棒。 “下一个,这个飞机杯吧。” “呃,有点恶趣味,这个设计大概就是看起来像玩具小熊在帮你打飞机。” “我们试试。” 【哈哈哈哈哈哈我觉得小兰不喜欢】 【语气已经很嫌弃了】 【男孩子不喜欢玩偶】 【我觉得很有趣欸】 【小兰的鸡儿长得真好看啊,想吃】 【你好骚啊】 阴/茎圆润的头从小熊抱着的杯子下方捅进去,阚岚拽着小熊的头不断上下撸动,时而发出一声喘息。 【哈哈哈哈哈小兰怎么这么粗暴,拽着熊头】 【自/慰的男人看起来好性/感奥】 前面被刺激,后面就越发空虚,阚岚又拿起刚才的跳蛋放进后/穴摩擦震动,勾的软肉不断绞紧。 他的手指勒着小熊的身子几乎变形,闭着眼大张着腿不断呻吟,显然已经动情。 “啊——唔嗯——啊啊——” 突然,阚岚的双腿不断抖动,他把跳蛋拽出来,后/穴猛地抽搐,甚至渗出许多润滑液挂在穴/口。 他射/精了,虚脱的把小熊移开,杯子里立刻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乳白色液体,滴在他冷白的皮肤上。 阚岚在快感里迷失了几秒,慵懒的朝镜头说话。 “这个飞机杯还可以,建议把熊扯掉卖。” 他又聊了会天,等身体差不多从逼人的快感里出来才继续测评。 他把摄像头带到了床上,把炮机摆好,自己跪趴着高翘起臀/部。 【小兰的屁股看起来很有弹性惹】 【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刚才那个跳蛋太刺激了,我现在都不想玩这个炮机了。” 阚岚道。 话虽如此,他还算抹了润滑,慢慢往后用穴/口把炮机的假阴/茎吞了进去,材质及其坚硬,冰冰凉凉又粗长的一根填满了他。 阚岚打开了开关。 炮机开始慢慢的运作,开始是温柔的抽/插,一下一下猛碾过内部软肉,往里深入,阚岚把脸埋进床单,屁股不自觉地迎合着,失声喘息。 机器的声音越来越大,炮机的频率提升到最高,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操着阚岚,阚岚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好像无法忍受似的,前面的阴/茎低垂,已经又硬了起来。 被操到无法继续忍受下去的时候,阚岚往前跪着爬了两步,脱离了炮机的折磨。 阚岚大口喘息,趴着歇了一会,才关上炮机,把镜头移了个位置。 “这个,强制高/潮,太强烈了。” 【小兰叫的真的好听】 【炮机是真的猛】 他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小,染着情/欲的无力。 “感觉还是不错的,偶尔玩一次可以,被操几分钟估计就高/潮了。” 他又直起身子,拿起了桌上的松鼠。 “这个设计,尾巴插进后面,弧度应该会很刺激,松鼠的嘴巴可以贴在会阴的地方。” 趁着后/穴被炮机操的酸软,阚岚把松鼠的尾巴慢慢找着角度插进去,确实别扭,后/穴里含着奇怪的异物。 但是很巧合,他的前列腺比一般人深一点,这个尾巴进去,刚刚好凸起的地方抵着他最敏感的一块软肉。 【White送给主播小兰一辆玛莎拉蒂】 【White送给主播小兰一辆玛莎拉蒂】 【White送给主播小兰一辆玛莎拉蒂】 【White送给主播小兰一辆玛莎拉蒂】 【White送给主播小兰一辆玛莎拉蒂】 阚岚刚一抬头,就看见white的刷屏,这人又刷了2500. “呃,这位白色同学,你不用刷这么多的。” 【【没事】】 【嗷!白大佬也太有钱了】 【我嗑爆!!白玉兰cp锁了】 【【松鼠是我送的。】】 阚岚一愣,随即后/穴莫名的发痒,咬着松鼠的尾巴不放。 他头一次看见white说除了没事和晚安之外的话。 阚岚深吸一口气,把开关打开,尾巴立刻激烈的磨着他的前列腺跳动起来,一下一下撞击,阚岚难耐的绞着双腿,承受着这种过于直接的刺激。 他失神的看着摄像头,面具下的眼睛已经迷离,睫毛脆弱的颤动。 身体固然快感充盈,但通过那个黑色的小眼,他好像能看见无数个黑暗里的眼睛,盯着他,为他着迷,想要吃他血肉,批判他,辱骂他,却给他带来至高无上的刺激和满足。 的确有人为他痴迷,此刻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手指刮过铃口,耳边全是动人的呻吟,目里全是莹白的扭动身躯。他用目光干着屏幕里的男人,想象着自己把按摩棒一把扯开,捅进去,干到他胡乱扭着腰呻吟,满脸泪水和精水。他在这种视奸和幻想中到了高/潮,射出的浓精糊在了电脑屏幕上,有些落在了屏幕中秀气的下颌上。 阚岚叉开腿,撸动着自己的阴/茎,闭着眼一脸淫乱的抚慰自己,很快又到了高/潮。 他简单的点评:“太爽了。谁用谁知道。” 舌头不经意的舔过上唇。 【哇啊啊啊啊啊好刺激啊】 【小兰现在的声音真的太欲了】 【【你不是上次问我想看什么吗?】】 阚岚讶异于今天White的活泼。 “对,你有想看的或者想测评的,都可以告诉我。” 【【含着这个松鼠睡觉,不用开震动。】】 【含/着】 【啊啊啊啊太会玩了吧】 【我日,哥们真的骚】 阚岚想了想,点点头,耳根却渐渐红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下周我有空就来,没空就等到下下周。” “晚安。” 【小兰晚安】 【晚安晚安宝贝我爱你!】 【【晚安。】】 第三章 阚岚下播时心里有点异样,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拨弄,他竟然对一条弹幕脸红心跳。 平时大家发弹幕都荤素不忌,阚岚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大家都一样,不过是低等动物,有着低等庸俗的兴趣和难以诉之于口的放肆想法,在网络上宣泄一下无可厚非。 他做直播,不过也是在日常枯燥无聊漫长的生活里寻求一隅安静之地,可以顺畅自由的呼吸笑闹。 阚岚晃了晃脑子里开始不断发散的想法,起身把几样东西都收拾好,放在衣柜深处的小柜子里,又去洗了个澡换了床单。 他洗澡的时候又简单清洗了一下后面,拿着松鼠竟觉得难以应付。 这松鼠其实看起来十分可爱,憨态可掬,小眼睛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滴溜溜的转动起来。脸旁的绒毛柔软顺滑,刚才还紧贴在他的会阴处,和囊袋亲密蹭着。 阚岚犹豫了一下,其实如果他不放进去的话,White也不知道吧。 最终他还是放进去才上床睡觉,一夜不敢乱动,无数次被磨醒。 这松鼠的尾巴其实很粗大,他被撑的很满,湿热的穴肉被裹出一个形状,卡在尾巴底部的穴/口吃力地被撑了很长时间,有些酸软。 睁开眼又是完全的黑,阚岚在半梦半醒种甚至生出错觉,真有个男人躺在他身边,火热颀长的肉茎埋在他身体里,缠着他陪伴他,给予他完全的放纵。 他在黑暗里侧着身抱着被子,在旖旎梦境里陷入睡眠。 早夏的气温有些反复无常。 阚岚穿了白衣黑裤,又披了件藏青色的开衫,站在试衣镜前。 他一向穿的简约,干净爽利,只是今天脸色明显不好,带着点熬夜的亏虚。 肛口还是肿的,阚岚今早检查抹药的时候疼的难受,他很少把自己弄伤,因为怕疼。 挪一下就带着隐秘疼痛,本来是不要紧的,今天周六,他可以在家里趴着养伤,但今早一个电话打过来,他又要赶去学校一趟。 阚岚在X大的外语学院意大利语系任职,他主要负责搞一些科研项目,一星期也就上两节课。 上个星期他之前听别的教授提了一句,说闵城某个很有名的跨国集团有意向要赞助合作一些交换项目,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办成了倒也算一桩美事。 阚岚直接去了学校办公楼顶层的会议室,学校领导都在,还有一些负责相关项目的老师。 法语系的温老师冲他撇撇嘴,示意他在自己旁边坐下,阚岚打了圈招呼,刚走过去,就听见门外有声音传过来。 “白总,会议室就在这。” “有劳。” 成熟男性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冷清的磁性。 引路的人缓缓让开,先进入视线的是修长的腿,在高定西裤的修饰下笔直的往前迈,阚岚不知道自己发了呆,眼睛费力的往上挪,又是衬衫也掩不住的健壮身躯,被外套牢牢束缚住的野性难训。 这是一个极度英俊的男人,大约三十左右,他的帅气毫不内敛,反倒凌人,也许是久居上位,神情中带着一点经年累月的倨傲和冷静,叫人一眼看不出情绪。 他的目光极富威势,从阚岚身上一掠而过,后者已经许久没接触过这等权势滔天的人物,忍不住移开目光。 白承望带着点商业的笑容,和校长打过招呼坐下。 领导讲话,他们只能跟着点头,期间阚岚未能免俗,多看了白承望几眼,权当欣赏帅哥打发时间。 “阚老师,你来说一下你们系的情况。” 阚岚微微一笑,简单的介绍意语系目前的发展情况,他声音如同人一样,斯斯文文的,泉水一样缓缓流淌,说话的时候容易让人仔细聆听。 白承望波澜不惊的看向这位老师。阚岚脸生的幼龄,总体是圆的,在下巴处汇成一个秀气的尖,五官也精致小巧,即使有眼镜加持的稳重,也总叫人忘记他是个大学老师。 几个老师挨个捡好话说一遍,白承望许是已经决定了这件事,很轻松的敲定了,让秘书通知下面的人作出一份详细的方案。 阚岚还有些心神不宁,他昨夜没睡好,到现在都感觉后面有异物,他坐的这把椅子又硬,硌的不舒服。 主任又叫他,“阚老师,今天于教授在吗?” 阚岚不知为什么提到了于教授,摇摇头,“于教授上个星期出差还没回来。” 白承望却直直的看向他,“那能麻烦这位阚老师带我转转X大吗?当年我出国之前,就是在于老师的班上蹭了几节课,现在故地重游,真有些怀念X大的风景。” 阚岚岂敢不从,在一种领导的簇拥下,跟在白承望身后下了楼。 电梯空间狭小,空气闷热,只有他、白承望、秘书三个人,他甚至可以闻到一股极淡的香水味儿,莫名被身前的背影压得喘不过气。 比他高半头,阚岚郁郁的咬唇,盯着他没有一点褶皱的后背看。 出了电梯,秘书并未跟从,阚岚深呼吸了一口,立刻又变得温柔可亲起来,询问他:“白……白先生,要先去外语系的楼看一看吗?” 白承望欣然同意。 阚岚却脸色微变,说到“白”字,他又想起昨晚的愉快体验。偷偷瞥了男人一眼,他自我唾弃的压下不入流的念头,尽快归于平静,带着男人在校园里逛开。 聊起来倒是有不少共同话题,白承望说起来算是阚岚的半个学长,他在意语系借读了半年的时间,过后一年阚岚才入学。 白承望侧着脸,嘴角噙着淡淡微笑看他,“这样说,叫白先生倒有些见外。” 他下半句话未说出来,阚岚不傻,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怎么都觉得别扭,大家都踏出大学校园这么多年,再叫学长显得不伦不类。 白承望没说话,耐心地等他回答。 阚岚抿着唇,最终别别扭扭叫了一句:“学长。” 像被调戏了似的。 就这么从X大聊到了意大利的风土人情,走到了外语系的楼下。 白承望却并未上楼,他看了眼表,说自己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很感谢阚岚陪他看校园,拜托阚岚向于教授表达他的思念之情。 阚岚晕晕乎乎的听他说话,脑子被他低压沉静的声音搅和的乱七八糟,直到最后一句意大利语的结尾才如惊雷般将他炸醒。 “Arrivederci.” 即使只是一个最为简单的单词,也可以看出这位学长发音纯正,唇舌轻颤,一长一短两个大舌音也一丝不苟。 像舌弹在他身上,却勾的浑身发软。 第四章 白承望走了之后,阚岚暗笑自己,居然差点对着对方发痴出丑。 阚岚的生活环境很简单,基本上就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朋友也大多是学校里的教师一类,说是朋友更像是相熟的同事。 他没谈过一次像样的恋爱,在网上跟“同类”聊过几次,每次都在要见面之前夭折了。 阚岚有着自己的顾虑和恐慌。 他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自/慰成瘾,久而久之就不想再和别人打交道,并且形成了完美的恶性循环。在他看来,一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比一段易碎的,需要小心维护的,还充满成年人算计的情感要好多了。 阚岚回自己的办公室,电梯开门的一霎他又想到白承望那冷淡英俊的面庞,鬼迷心窍似的挥之不去。 大概是因为真的很帅吧…… 【第一!!!】 【哇,连续两个星期播】 【小兰的肾还好吗?】 【来了来了】 阚岚扫了眼弹幕,已经来了不少人。White也早就来了,刷了个【【。】】之后就没再说话。 他直播的时间很固定,一般在星期五的午夜,以便于星期六星期天能好好休息。他也不是每周都播,看心情和繁忙程度。 他平时如果兴趣上来了,也会自己弄,但是直播时候总会更加敏感,快感会更加强烈,被几千几万个人看着高/潮,这种想法令他满足。 “咳,麦还好吧。” “今天主要是测试跳蛋,其实这是个套装,是我星期一收到的,也是你们送的吧,可惜来的有点晚。” 阚岚把东西摆在桌子上,先展示了一遍,三个一模一样的胶囊状的跳蛋,每个长度在七厘米左右,颜色不同。 【今天的面具又是新的欸】 “对,这个白色我很喜欢。” 【就测三个跳蛋吗?】 “对,今天这三个应该就够了。” 【兰你要是没东西玩了我再给你送】 “不用啦,我这还有很多东西没测评呢。” 【想看炮机惹】 “炮机上星期有的,你可以看回放。” 【想操小兰】 “……想吧。” 阚岚凑近读了几个弹幕,他的唇是一种很淡的粉色,说话的时候露出一点舌头,镜头也很高清,唇周绒毛都能清晰可见。 他不知道的是,有人握着赭红丑陋的阴/茎在他唇上蹭了蹭。 隔着屏幕。 阚岚今天素材不够,就只能加着润滑扩张的步骤凑个时间。 “对了,今天还要试一款润滑剂,呃,芦荟味的。” 他窝在椅子里,大张着腿开始为自己扩张,穴/口已经几日没被碰过,粉色的嫩花紧紧闭合,阚岚先自己揉了揉,试着往里放手指。 进去一个指节,有点疼。 他这才加润滑液,在肛口处挤了很多,顺着臀缝往下湿漉漉的滑,这次就很轻松,一个手指头可以钻进去,他对自己的敏感点很清楚,在那个小突起处一按,甜美的喘息从口唇里溢出。 【小兰的XX真好看】 【一根手指头就爽成这样了吗?】 【欠操的表情】 【小兰好像很喜欢指奸呢】 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阚岚没再放第二根手指,而是拿了根渐进型的连珠肛塞给自己扩张,头很细,大约小指粗。 往里插了一半,阚岚需要适应一下,自己咬着下唇抽/插,前列腺被不断搔刮,带着身前的性/器也兴奋的勃/起。 大约差不多,他才用了点力,把肛塞整个送进去,这个肛塞不粗,却很长,肠肉被搅弄着,给他带来一种深层的刺激。 阚岚拿着肛塞自己戳弄,镜头记录着他的后/穴是如何被操开又缓缓合上,随着肛塞的动作开开合合,不知疲倦的吞吐。 熟悉的,难以言喻的兴奋又席卷身体,他无声的玩弄着自己,感到扩张的差不多才拿出连珠,一格一格的被抽出身体内部。 他把摄像头挪到了床上,从后背位拍摄,将跳蛋先塞进去一个,往里送了送。 开关开启的瞬间,他的腿就软了下来,弓着身子猫一样的姿势,腰肢都在轻颤,甚至发出了短暂的欢愉尖叫声,臀肉都在绷紧动作,显现主人的快乐。 他几乎是被一秒强制送上了高/潮,放的位置太对了,高频率的跳蛋抵着前列腺不断地磨,惊人的快感在刺激中不断累积,把刚才扩张时的空虚碾碎,将他送上一个又一个顶峰。 阚岚颤着手指点开关,欲/望却未曾褪去,他的脸还紧贴着床单,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大口喘气,过了好像漫长的一个世纪才找回身体的支配权,手指勾着另一个跳蛋,扭头继续往里塞。 他的眼神还涣散着,脸颊是湿润的红,连带着眼睛仿佛也被熏得粉红了。 “我今天要试试三个一起用,呃,实际上这个跳蛋的频率感觉跟上星期那个差不多,但是这个比那个大,更粗一点,正好抵着前列腺。” 【哈哈哈哈这次不是被跳蛋操了吗?】 【这次是被跳蛋强/奸?】 【三个,那得有多长?目测一个六七厘米吧】 【二十多厘米,不得一步到胃啊?】 【前面是没吃过城里的鸡儿吗?十八都是正常尺寸好吗?】 【我都能缠腰上一圈】 【艹哈哈哈哈哈哈,没图你说个jb】 阚岚塞了两个进去,就已经有种撑的感觉,等他塞第三个的时候,最里面的跳蛋被慢慢的往里顶,那感觉实在奇怪,他用了点力气,自己怼了进去。 被填满了,阚岚盯着遥控器犹豫,最里面那个如果也开了震动,会被玩坏的吧。 夜很深了,房间里没开灯,只有一台电脑和一个手机幽幽的发着光,自下而上的照亮着嘴角带着一点弧度的男人,他的睫毛与鼻梁投下的影落在脸颊与嘴唇上,几乎带了点不分人鬼的气质。 他的手指很修长,手掌也宽大,手机在其中反而显得小巧,被颤颤巍巍的操控着。 在他按下某个键的刹那,电脑里浑身赤裸,翘起臀/部的男人突然失声尖叫,当即狼狈的双腿发抖,无力的向前挪动,好像在躲避什么攻击。 “啊啊啊——呜啊——不行了——” 阚岚头皮发炸,他每一个微小的神经末梢好像都被精准的电流刺激,甚至无法正常的吞咽口水,微张着嘴任口涎顺下巴蜿蜒。 甬道里的跳蛋没打一声招呼就开始疯狂跳动,在前列腺、内壁,还有更深处的肠肉兴风作浪,后/穴充血肿胀,被跳蛋磨得又疼又爽,钻的最深的那颗仿佛要磨穿他的小腹,连带着中间那颗震坏他的前列腺。 可是他并没有三个都打开。 “关上——唔——关上——” 他的手哆哆嗦嗦的抓过遥控器,抽搐着、狼狈万分的扭动屁股,想要摆脱这种致命的快感,还没看清楚就一通乱按,屁股里的玩意终于慢了下来,堪称温润的震动。 他歇息了不过五秒,在高/潮的浪尖上刚滑下来。 没有任何征兆的,身体内部又以刚才的频率震动起来。上一次积累的快感全面爆发,阚岚叫的很激烈,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喊叫,他反复的,用仅有的力气按遥控器上的关机键。 跳蛋却毫无反应。 “停一下——唔——快死了——” 前端涨的发疼,他却无力去抚摸,在床单上饥渴的蹭来蹭去,寻求一点点外力的刺激。 “要坏了!——呜啊——” “怎么不关啊啊啊啊——” 他甚至没力气去把屁股里的东西勾出来。 直到前后的快感被硬力接合,他居然有了细微的尿意。 在最后一刻,阚岚甚至眼前白光一片,强烈的晕眩感伴着快感从他耳朵里一直涌到脑子里,堆在一起,让人目眩。 跳蛋停了,他被操射了。 阚岚无力的瘫在床上,感受到身下的一片濡湿,脑子里还在炸着五颜六色的烟花,鼓膜也被炸穿了。 【怎么回事,跳蛋成精了?】 【卧槽小兰刚才都一直在抽,到底多爽啊】 【蛋兰cp锁了】 【潮吹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 【男的没潮吹】 【惹,你们把White先生放在哪里】 【说真的,我也能送玛莎拉蒂,小兰给操吗】 【小兰不缺钱吧 他好像都不接推广】 阚岚感觉自己此刻就是一滩黏糊糊的黄油,他费力伸手把摄像头抓过来,潦草的眯着眼应付了几句。 “这个不能用,遥控器失灵是真的很可怕,大家千万不要买质量差的产品。” “真的快死了,我都要被掏空了。” 他说话还带着鼻音,抱怨着有点像撒娇。 “我睡了,晚安。” 他下播了,刚打算关上手机去洗澡,就看见有人刚刚给他发了私信。 给他发私信的人很多,打广告的,粉丝表白的,意淫的,求操的,想操/他的,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这个私信能让他一眼注意到,是因为头像特殊,一片漆黑。 名字是……White? 他的心蓦地一跳,点开了红点。 “跳蛋质量是没问题的,放心。” “我用了app远程操控,所以你关不上。” “干的你不够爽吗?”   第五章 处理完一天繁忙工作,白承望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 客厅灯光暖黄,一片欢声笑语,听见开门声音都往玄关处看。白承望便也带着点笑意走过去,恭敬道:“爷爷,爸,妈,叔叔。” 表弟和表妹也乖乖的叫哥哥,白老爷子看见丰神俊朗的孙子就打心里直乐,“就等你啦,承望!多久没回来了。” 语气中却丝毫不带埋怨。 白母也跟着嗔怪:“就是,忙也要多回来看看嘛。” 她站起身为白承望收拾脱下西服外套,白承望含笑看自己的母亲,从善如流的认错:“好,妈,我一定多回家吃饭。” 聚齐了一桌子,人多老人就高兴,白父在桌上问了些公司的问题,白承望都一一回答,有条不紊。 白母打断又要说话的白父,“行了行了,儿子好不容易回家吃顿饭,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白承望一笑,道:“对了,爷爷,爸,妈,我最近要搬家。” 白母愣了一下,似乎觉得有点突然,问:“怎么啦?” 白承望放下筷子,解释道:“我要搬到X大附近的湖光名邸,离公司更近一点,方便,再者现在住的房子书房有点太小了,不方便在家里办公。” 白承望大学期间就开始独立生活,再长大一些父母都无法再插手安排他的生活起居,这次提起来说是商量,更像是通知。白承望已经签完合同,着手二次装修,下星期就能搬进去。 白老爷子道:“你自己方便就好了,到时候带我们过去看看,认认路。” 白承望应好。 吃过饭,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送走小叔一家,白承望得以片刻喘息,进了房间洗澡躺在床上歇息。 从小被严厉对待,稍有不完美就是劈头盖脸训斥,他的确按照标尺被丈量着长大,后果就是对于家庭是责任多于亲情,即使二者难舍难分。 大学期间,白承望说要搬出去住,白母看着自己面色淡漠,一意孤行的儿子才猛地惊醒和感到陌生,然而已经来不及,迟来的关心不能被硬塞回黯然的童年。 又处理些邮件才睡,累的头疼,拿出手机,看自己心爱的小主播解解乏闷。 看他上次被跳蛋肏的失声尖叫喘息,纤长身体在床上扭动,不住扭腰摆臀的淫浪呻吟,听一声就硬的难受,龟/头高翘,肉茎滚烫,恨不得把人从屏幕里拉出来仔细疼爱。 第一次看他,小主播被一个女用的按摩棒窝在椅子里操到高/潮,神情恍惚的对屏幕介绍感受,不知是不是爽懵了,有气无力的,话题继续延伸。 “其实我真觉得跟人做哪有自己来舒服啊,按摩棒可以随心所欲的调整,想要多大型号就有多大,想要什么频率也可以满足。” 他又笑了一下,也许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声音含糊起来, “哪能遇见根鸡/巴就又粗又大还能肏的你爽啊,不如自己来,安全又干净。” 秀气下颌,形状优美的桃粉色唇瓣,说起脏话来却咬字斯文,反差巨大无比,逼得人浑身血液沸腾。 白承望关注他,固定看他,跟着他自/慰的节奏撸动阴/茎,喘息和耳机里浪叫交织在一起,真像是自己在肏这个又骚又浪又纯又装的主播,掰开他臀瓣捅进菊洞里,毫不怜惜的狠狠鞭笞,边肏边打,屁股红肿着也要求操,不知廉耻的吸着他。 幻想令他嫉妒,嫉妒起一堆冰冷震动仪器,想起他言论就欲/望高涨,想让他满脸精/液与泪痕的承认到底是大鸡/巴肏的爽,还是被玩具玩的爽。 看着他上次的直播录屏射出来,精/液又多又浓,几近病态的抹在屏幕人脸上又拭去,再打开直播间,明知不可能,还是去主播主页逛了一圈。 上次发给他的私信没被回,白承望勾唇角,似乎都能想象出对方惊讶面容。 临睡前手机提醒,白承望看了眼,是app通知。 想什么来什么,打开一看是小兰回复的私信。 小兰:【你不能不打一声招呼就这样吧……很吓人的。】 White:【我的错。】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回复,一下子又没了影,敲敲打打才又回复过来。 小兰:【没事……】 小兰:【你以后别打赏了,我不需要。】 White:【爽吗?】 步步紧逼,就是要让小骚狗承认被他玩弄的时候爽的无以复加。 手机灯光照在面颊上,白承望的面容几乎有些扭曲。 White:【被突然失控的跳蛋操射,被几千个人看着强制高/潮,不爽吗?】 其实不希望他被看,恨不得几千个人眼睛都挖光,想把小狗锁在房子里,床脚上,每天等着乖乖挨操。 WHite:【我以为你很喜欢。】 又想起他那撅着屁股小母狗似的姿态,下/体再度肿胀勃/起,液体从马眼出不断下流,沾湿丑陋青筋。 White:【加我微信,Sinfully123,打赏的事情再说。】   第六章 爽吗? 阚岚弯腰坐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手机,用力到不小心按到锁屏键,屏幕陷入黑暗。 看不见对话框里的烫人字眼,最初的强烈心悸感渐渐消散,他不得不承认,被人以这样的言语挑/逗,身体几乎是立刻就发热骚动起来。 有个人在看他,一边随心所欲的操控着他的情/欲和身体,玩弄他,强制他,一边看他被欲/望支配的沉溺情态,这比单纯的自/慰更令人感到血脉偾张、兴奋不已。 他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回想到那天的美妙体验,高/潮来的又凶又猛,他下播之后好久后/穴还在不断收缩来消解高/潮余韵,在床上躺着,陷入一种在云端中漂浮,眼前充斥着白茫茫一片天空的精神空白状态。 爽吗? 爽飞了。 欲令智昏,阚岚还没想个清楚明白,就已经打开手机搜索微信号。 他有几个手机,这个是专门用来扮演“小兰”,所有一切都尽量和阚岚本人不扯上任何关系。小号里面加了一些直播平台的管理和认识的其他想要交流经验的主播。 对方好像一直在等他,瞬间通过了验证。 又是漆黑一片的头像。 小兰:你好 小兰:[转账:8000元] 小兰:不用给我破费的,真的,谢谢你的心意。 White:[语音] 阚岚愣了足足五秒钟,最终纠结的戴上耳机点开语音。 他怎么觉得这像聊骚开场啊…… 一点开就是淫言浪语之类的。 “不用。喜欢你,才打钱。” 与想象中不同,耳机贴着外耳道,把男人略微低沉,醇厚,贝斯一样的声音弹送过来,语气认真、严谨。一瞬间大脑皮层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发麻抖动,阚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听了第二遍。 阚岚醉倒在床铺上,整个瘫着,身体松软,唯有心脏在强烈跳动,。 不管对方是否抱有什么目的,真心或者假意,在这一刻阚岚被撩到了,他抱着手机,双颊慢慢浮上粉红颜色,好像对方之前的恶劣行径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又觉得这人好坏。先斩后奏,把他玩的快哭了,现在又开始给个甜头认真夸奖,让他生不了气。 小兰:谢谢[兔子鞠躬.jpg] White:[语音] “不用谢。” 低压的,直直的勾进人脑子里。 小兰:可是你打赏这么多,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小兰:呃……要不你想看什么,我下次直播用? 小兰:别太猎奇就行。 阚岚纠结着发过去,又有点后悔。 White:[语音] “就现在,给看吗?” 阚岚觉得自己不算声控,但是……也许是各种因素加持,类似于磕炮必备的“给看吗”这种油腻骚话,被那头的人用一种正经笃定的语气说出来,居然让他生出一种自觉服从的想法。 小兰:……给看。你等一下。 他给自己扩张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忿忿的扩张完,决定要拍出最诱人的照片,勾的那头欲/火难耐。 白承望含着笑拿手机,不知疲倦的翻看聊天记录,等着小主播送给自己的礼物。 真慢哪,十五分钟,他想着对方的样子又硬了一回。 照片传过来,白承望点开仔细欣赏,粗重呼吸在静夜里格外明显。 两张照片。 第一张是后/穴的特写,纤白手指两根插进去,还要撑开紧致小洞,里面的媚肉都依稀可见。肛周一片湿漉漉润滑剂,更显淫糜。 第二张是并着腿躺在床上拍的,依旧只拍了下/身。赭红穴/口褶皱都被撑开,红通通一圈含着他上次送的小松鼠,液体全积在会阴的小凹窝处,没全插进去,雪白臀肉夹着外露的部分,大腿也乖顺的自己抱着,夹在一起,只露出褐红的囊袋,像个乖乖挨操的姿势。 白承望低声艹了一句,把两张照片保存,又来回划着看。 怎么就这么骚。 他盯着屏幕,炽热的鼻息喷在手机上,恨不得把照片里的人扯过来,肆意操弄。 还没等这波欲/火平息,小主播又发来一个视频。 灯光照的皮肤莹白,阚岚背部线条优美,蝴蝶骨薄薄的覆在两侧,背线盛着润泽一直蜿蜒到腰窝处,腰肢纤细,臀肉又是丰腴的圆润,又翘又圆,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叫人想要施虐。 他跪坐着在墙边,背对镜头,双手撑墙,喘息声带着鼻音,又娇又骚,摆动屁股吞吐着地上固定的一根粗壮的黑色按摩棒,两半浑圆中艳红穴/口周围挂着白色润滑,像刚被狠狠内射。 “嗯啊……啊……唔……” 屁股摆起来离开按摩棒的时候穴肉外翻,吞进去的时候又会咬着不放,数个来回,按摩棒滑出来又立即饥渴的轻哼,手扶着再慢慢喂进去,看起来被插的意乱情迷。 最后又把按摩棒吐出来,撅着掰开臀肉给他展示被操到松软翕动穴/口,被煨的温热润滑液随之缓缓而下,顺着腿根一路下流。 白承望看的双目发红,那头人似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轻快俏皮的给他发了个晚安的表情包。 怎么安? 他的冷静自持仅剩一丝,两分多钟的视频被反复观看,每一声呻吟都是给情/欲推波助澜,看他扶着墙扭腰自/慰就觉血液流动都在加快,又射了一次才勉强平复。 阚岚则是关上手机,到床上又把小松鼠整根送入柔软后/穴,侧着身子磨得浑身颤抖,又难耐的在被单上耸动着摩擦阴/茎,前后两相刺激,想着刚才的撩人男声,脑子一片空白达到高/潮。 今日周六,阚岚打算早起买菜,直腰时竟觉得酸软,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有点纵欲过度。 虽然昨晚没直播,他周二周四都用松鼠自/慰过,虽然扩张费劲,但是从中得到欢愉更多。 他没察觉到自己反常——以往玩的玩具每天都不带重样,小松鼠却接连被宠幸使用,实在有点不对劲。 逛超市的时候阚岚多买了点牛肉,决定中午要炖个牛肉补补身子。 回来的时候遇见有两个搬家公司的人搬着大箱子上楼,阚岚帮忙按了电梯,又帮忙按了层数。 竟然跟他是同一层。 阚岚随口问道:“是2202户吗?” 工人也觉得巧,“对,您也住22楼啊。” 阚岚笑道:“我就在2201。” 阚岚住的这栋楼,是湖广名邸最特殊的一栋,户型设计的跟其他楼不一样。一单元两户,面积差异很大,一户九十多平米,一户二百多平米。阚岚住的又是顶层,隔壁的2202带了阁楼,总面积大概得有三百多平米了。 三到四环寸土寸金的地价,一般人还真是买不起。 阚父听说他回国工作,要给他买房子,阚岚没多拒绝,要靠他自己的工资买,他一辈子也买不上房。独居也住不了太大,就选了这套,离学校近。 啧啧啧,阚岚想了想自己的少的可怜的基础工资。 他的钱连买小玩具都不够用,别提买房子了。 阚岚摇了摇头,拿起钥匙开门进家。 第七章 阚岚没想太多,对这位新邻居好奇了一阵子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按他的性格,不会专门去拜访串门,遇见了打个招呼就行了。但他始终没见过新邻居露面,就渐渐忘记了这桩事。 社畜工作疲累,阚岚上个星期六察觉到身体不适后,立刻在家里对自己进行了一场反思,并且陷入了短暂的自我厌弃状态——这种情况在他初次开始购入情趣玩具的时候也发生过,买完爽完就陷入贤者时间,觉得自己浪费钱、兴趣低下、表里不一,甚至禽兽不如、令人作呕,再往远了扯都能说不配为人师表,下次还是照买不误,继续自己爽自己的。 他后来慢慢能从死胡同里走出来,明白想要获取性快感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既不危害他人,又不损害社会,能缓解压力,何乐而不为呢。阚岚在网上也了解到,喜欢自/慰的人海了去了,甚至一些人有了男女朋友的还是愿意自己动手,就因为自己最熟悉自己的身体,能最大的获取快乐。 阚岚现在虽然不会想那么多,但是偶尔还是会在白天某个时刻唾弃自己。 站在讲台上和声细语讲课的时候,和同事们认真讨论某个课题的时候,脑海中悄悄地划过一个念头,像个调皮的孩子迅速跑过,脚步却重的让人心颤。 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么——淫/荡吧,是不是也没有老师或者学生能够想到,表面上温和斯文的阚老师,会在一间小屋里,对着陌生人张开大腿呢? 阚岚把代表小兰的手机关机,打算休整几天,连声音好听的White也没有再多加理会。 星期六,又能在家瘫一整天,阚岚昨天从学校回来买了菜,想做点精致的菜打发时间, 处理鱼,从十点搞到十点半,松鼠桂鱼最考刀工,他许久没做过有点手生,一点点的切。 正打算开始切另一半,门口门铃声响起,阚岚有些纳闷,不知道是不是小区的物业有事情。 从门口的监控画面只能看见线条冷硬的下巴和凸出喉结,还有灰色的家居服。 这物业小哥还挺高的。 阚岚手往围裙上抹了抹,上手开门。 一张有些熟悉的英俊面庞映入眼帘,阚岚惊讶的嘴巴微张。 “白……学长?” 对方眼睛里也划过一丝惊讶,“是……阚岚?” “对,是我,您这是?” 脑子里什么被联系起来,阚岚不可思议道:“学长就是新搬过来的住户?” 白承望点点头。 “对,之前一直在装修,昨天刚住进来。” “真巧,学长进来坐会儿吧?我正好还在做饭,要不中午一起吃饭吧?” 阚岚客气道。 实际上他可没备两个人的菜,希望对方可以明白他只是在虚假社交。 “好。” “……” 白承望被安置在餐桌旁,阚岚给他倒了杯茶,又摆了水果上来,一碗提子和一碗西红柿。 “学长,这些都是洗好的,你先吃点,我去做饭。” “谢谢。” 白承望打量了一圈周围陈设,阚岚家里收拾的很精致干净,地方虽然不大,但却很敞亮,处处透着主人的生活态度。 厨房是开放式的,坐在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阚岚的一举一动。 刚才给他开门的时候,白承望就觉得阚岚穿着围裙很好看。直播的样子另说,阚岚平时衣冠整齐的时候有些冷,总感觉带着一层隔膜,围裙倒是添了点烟火气。 阚岚认命的去冰箱里又拿了些菜出来,准备凑四个菜恭迎学校的大金主。 冰箱里挑挑拣拣,阚岚想的出神,正想转身问问白承望喜欢吃什么,猛地撞上身后胸膛,手里的一包虾仁差点掉到地上。 白承望帮他接住了,因为动作迅速,不免抓着他的手,几根温热指节在尚且冰冷的塑料壳上交叠,阚岚被烫着又冰着,耳后慢慢滚烫起来。 高半头的男人,几乎把他困在了胸膛和箱门之间,阚岚隐约的感受到对方衣襟上的一点香味,还有躯体的热量在渐渐传递。 “小心点。” 一句叮嘱,又轻又柔,声音醇厚,阚岚又愣了几秒才收紧手指,快速说道:“啊……学长喜欢吃虾仁吗?” 白承望把手放下来,往后撤了身子,“我都可以,没什么忌口的。” 阚岚如蒙大赦,连忙逃离这方寸逼仄空间,到案板前继续切菜。 “有什么菜需要洗吗?做菜我是一窍不通,洗菜倒还可以。” 阚岚摇摇头,“没事的学长,菜备的差不多了,你坐着吃点水果就行。” 白承望依他所言,坐下看他切菜炒菜,时不时跟他聊两句,房子户型,装修心得,总之是一些琐事。 只是看着看着又起了歪心思。 切藕,手指比藕还白,控刀的时候抓着刀把,线条好看。 围裙勒的腰挺细的,不知道上手是什么感觉。 阚岚没察觉到火热视线,他一边分心聊天,一边还要做菜,一直低着头忙活。 他动作很利索,半个来小时就上了四道菜,还有早上熬的粥,一齐端上了桌。 松鼠桂鱼,青椒素炒杏鲍菇,西芹虾仁,清炒藕丁。 色香味俱全。 阚岚解了围裙坐下,摘了眼镜。 只是少了两片玻璃,微微上挑的眼尾就更明显清晰起来,阚岚看不太清对面的白承望,因此就更不在意对面的目光。 “学长,我这没酒,不能好好招待你了。” “能吃到这些菜就很荣幸了。”白承望挑了一筷子藕,道。 “哈哈,过奖了。我这些也是在意大利的时候学的,那时候吃不惯意菜。” 霎那间阚岚心思微动,觉得这种语气、声音仿似在哪里听过,这小小的念头一闪而过,却半天抓不到要素,他疑虑自己多想,没再揪着不放。 吃过饭,白承望还是没有走的意思,阚岚和他在客厅坐了会。 两人聊了聊小区的物业和安保问题,阚岚又用茶几上的茶具为他煮新茶。 刚倒完一杯,白承望问道:“嗯?这是什么?” 阚岚还在倒茶,随意的答:“啊?” 他抬头的时候表情瞬间凝固了,白承望手指钻进皮质沙发扶手的缝隙间,顺着线勾出一个椭圆的小玩意。 “茶满了。” 白承望提醒道。 阚岚如梦初醒,烫到一般把茶壶一放,绯红瞬间从脖颈蔓延到脸颊,脑中白光一片,鸡皮疙瘩顺着四肢末端密密麻麻的起来,甚至想要尖叫着钻进地缝里。 那是他的跳蛋啊! 上次在沙发上玩的,因为用了好几种,不确定最后清洗消毒的时候有没有漏掉,他的跳蛋那么多怎么知道哪个就丢了?怎么就这么巧掉在沙发缝隙里还被人看到了! 要死了要死了! 白承望的表情严肃,俊朗的脸上带着一点好奇,甚至还上手摸了小球一下,看起来真的不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阚岚:“呃……这个是我用来按摩头部的,丢了一段时间,原来掉进了沙发里啊。” 随后飞快地几乎是扑过来把小玩意拿走了塞在茶几抽屉里。 白承望并未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看见阚岚慌张的样子勾了勾唇角。 送走白承望之后,阚岚打了场大仗似的浑身虚脱,愤怒的拿出抽屉里的跳蛋扔进厕所垃圾桶里。 冷静下来又要胡思乱想,作为一个gay,他在白承望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他也不是感觉不到白承望好像在撩他。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跳蛋是什么吗?还是给他个台阶下而已? 阚岚遭遇了自己二十八年人生以来的最尴尬时刻,气的一下午都郁郁寡欢。 白承望回自己家,处理了一下午的邮件和公司事务,只不过一想起阚岚别扭表情,和后来如坐针毡的小模样,就摇头失笑,心情无比愉悦。 第八章 “小兰,你好,我是你直播间里的一个观众。真的一直很羡慕你有这样的生活态度,能够解放自己的身体,而且敢于拿到明面上来直播分享给大家经验。我也很喜欢自/慰,但是我总是会厌弃自己,觉得自己好脏,我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可能是因为我自/慰的根源是错误的吧。” “不知道这些话跟你说合不合适,但是你也不一定会看到吧。我是被掰弯的。在我17岁那年的暑假,一个远房表哥来我家住了一阵子,他跟我睡一张床。有天夜里我觉得好疼,醒过来发现我表哥在强/奸我,他还威胁我不准告诉爸妈,否则就把拍的照片发出去。那个暑假他逼我干了很多事,即使到现在也还是我的阴影。” “我表哥今年结婚了,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放下一切,结果我发现我对女人提不起任何欲/望了,不仅如此,我还很想要男人的插入,我甚至想念表哥,我真的太脏了,被强/奸也会这么有快感。我想交一个男朋友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是我又不敢出柜。直到接触了你我才开始慢慢自/慰缓解。自己的想法可能永远无法掰正了,我不知道这种成瘾一样的循环沉溺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专属于自己的一道光来救我,但总会有希望的吧。” “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真的很喜欢和羡慕小兰你,希望你也可以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很长的私信,阚岚看了很久才回过神,有些唏嘘。 前面的心路历程和他有点相似,阚岚被夸得心虚,他也是在反复疑问中挣扎了很久的人,现在虽然能完全开解自己,但是偶尔也会再次陷入迷茫。 看到后面又是愤怒,阚岚在网站上看到过很多类似的投稿,有些人甚至在童年时期被陌生人或者亲近的人猥亵,从此留下终生的阴影,和阳光自信再沾不上一星半点关系。 看口吻,给他发私信的人语气平和,应该现在也调整的差不多了,阚岚删删减减半天,写了一大段又完全删掉,最终只剩下几个字。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祝好。” 一切真的会好起来吗?大概会的,等到他可以坦然接受,正确剥离欲/望、道德与羞耻的时候,不会再为没有必要的事情痛苦。 正如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层层上锁的衣柜里藏一堆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 白净的躯体,或许里面早已经被蛀空腐烂,敲一下就是碎屑轻落的声音,破碎的血管里留着腐败发臭的血液。 没有人是会天生就自/慰成瘾的。 同样的结果,在无穷的宇宙中就可以延伸出放射状的数不清的条条锁链,紧扣在某个微小的契机上。也许是童年时的一次意外遭遇,也许是一份变质无果的情感,也许是静如深潭死水的生活。 掩在自律生活下的难言之欲,也找不到足够信任的人去言之于口,但他有足够耐心等待。 不必以太过怜悯或猎奇眼光看待,褪去浮于欲/望,拥有怪癖的表面,他只不过是一个渴望爱和被爱的普通人罢了。 阚岚差不多点了一遍私信,把一些留言的简单回复了一下,最后才带着某种类似仪式感的某种感觉点开了White的私信。 简单的一条:看微信。 阚岚又带着点隐秘的期待点开了微信,一个星期不见,White并没给他多发消息,只有一个“在?”和“送了惊喜给你。” 阚岚最近并没收到什么快递,想了一会回他。 小兰:什么?【小兔子赞】 等到十一点White才回复他。 White:不好意思,刚才一直在忙工作。 阚岚给他开了提醒,本来有点昏昏欲睡,被震耳的铃声吵醒,看见这句解释心里有点异样。 White:惊喜,明天应该会到货。 小兰:谢谢,你真的不用给我破费,我这东西够多了。 阚岚有时候也不太喜欢粉丝送的东西,质量不过关。 White:还不睡吗? 对方避而不谈送礼物的事。 小兰:明天周六啊,可以晚睡会。 他说完又盯着White的名字和头像看了一会,莫名的想起一张英俊冷淡的面庞。 White,白,白承望? 这个蓦然出现的猜想几乎是让他瞬间血流加速,毛骨悚然,在床单上蹭了蹭身子,想要缓解这种不适感。 他思考片刻,又写了一条。 小兰:你的声音很好听,可以发条语音吗? 上面即刻出现“对方正在讲话……” 阚岚心安了一半,手指无意识的攥着床单,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罪犯等待审判。 语音又顺着耳机线路轻轻的荡在他的耳里,和上次一样的低沉、略微沙哑,毫无二致。 “给你听了,你给我看吗?” 先是松一口气,白承望的声音和这位White并不是特别相似,White的声音更低沉些。应当是他疑神疑鬼,自从跳蛋被白承望看见之后就尴尬的在学校都经常走神。 然后又是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播的时候毫无脸皮,面对一条语音就羞得脸烫。 听条语音也要收费,哪家的霸王条款。 然而他今天兴致不高,不太想再去扩张,又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请求。 小兰:嘴你看不看? White:【语音】 我都可以。 大约十分钟后,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收到了一个小视频。 小主播趴在床上,手机应该是被支在了枕头中央,以一个略微有些高的视角把他整个嫩白的躯体收在镜头里,支起的蝴蝶骨、塌下的纤/腰和翘起的浑圆臀/部似连绵的山峦,层叠着弧线的美。还有翘起的小腿轻轻摇晃着。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镜头对着他的45°角侧脸拍摄,戴着面具,只能看见略微有点尖的下巴和嘴唇,他正亲着一根肉色的硅胶按摩棒,仿的极其逼真,上面还缠着青筋,真的宛如一根粗壮的阴/茎。 阚岚的唇色偏深,在灯光下是一种涂了口红似的嫣红,小嘴儿亲亲热热的吻着马眼,用舌头裹吸着圆润的头部,又张着嘴努力的伸出舌头舔遍茎身,发出色/情的水渍声音。 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含进去半根,唔唔的吞吐,似乎觉得差不多了,抬眼看向手机,却好像无意中和屏幕外正在自渎的男人对视了一眼,霎那间直触灵魂的快感让男人大口喘气,甚至吐出一些粗鲁的字眼,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虽然短暂却比平时来的猛烈的多,几乎是把人活生生的催到浑身颤抖。 在腰眼发麻的余韵里闭了闭眼,他想把小主播揪过来,把沾满精/液的阴/茎塞到他嘴里,让他都吃进去咽干净,虎口上粘连的也要尽数舔净。 他会在对方温热湿润的口腔里再次勃/起,不顾挣扎也要让他整根含入,捅到喉咙射进食道里,马眼中剩余藏匿的也要用舌头刮舔干净。 阚岚还有点害羞,他从来没给“玩具”口/交过,平常都是自己爽,但是觉得White应该会喜欢的。 White许久没有反应,阚岚问他:“你喜欢吗?” White的声音还带着点喘息,很性/感。 “喜欢,喜欢到都射出来了。” 阚岚第二天果然接到了快递电话,他出去购物的时候去驿站拿,都快惊呆了,是一个比他还高的,重达160斤的巨大包裹。 车塞不进去,阚岚花钱找人帮忙送过来,还好电梯里能放下。 阚岚把巨大包裹放在客厅的地毯上,已经累出了一身汗,去洗了把脸给White发信息。 “什么东西啊,这么大。” 他打开层层包装,最后看见里面的东西之后呆滞了几秒。 是一个仿真的娃娃,几乎逼真到他吓了一跳,以为里面真的有个人。 男人全/裸着,静静的站在那里,肌肉精壮结实,几乎是刀削斧砍般的完美身材,长腿宽肩,阴/茎高翘,看起来尺寸可观。 他和阚岚平时直播一样戴着面具,只露出嘴唇和下颌,但是绝对不丑,在面具下的眼睛冷静自持,好像还能转动,实在是逼真的让阚岚都有点发抖。 白承望啜了口茶,静静的等待着。 最后一层包装被撕开,阚岚有些惊讶的脸出现在了摄像头中。 阚岚这样子倒很可爱,张着嘴愣了好几分钟才凑过来,上手捏了捏这个男模。 他的面色不是很好,几乎是冷着脸看阚岚好奇的摸来摸去。 发了条消息过去。 “喜欢吗?” 阚岚还举着手机,听见提示点进去回复,直接发了语音。 “我好喜欢,谢谢你!” 语气是真的开心。 算了,不必为一个玩偶吃醋,他也玩不了几天了。 ———————————————————————————————— 彩蛋 阚岚:哇!没见过的玩具!我好喜欢! 白承望:哼,就当是提前适应尺寸了,回来就把你几箱子玩具全扔了! 第九章 阚岚想要把玩偶的面具摘下来,勾着掀开却怎么也摘不下来,他担心会扯坏,没有继续动手。 太真了。 阚岚在外国网站上接触过一些仿真娃娃,女性居多,男性的也不是没有,但是一般都假的让人倒胃口,价格也就在两千美金上,倒不算太贵,但阚岚觉得买来了自己也不一定会用。 但是眼前的“男人”,无论是从皮肤质感、弹性程度,还是气味来说都堪称完美。 其实戴着面具也挺好的,万一要是摘下来的脸他不喜欢呢。 阚岚又给WHite发消息,“这个肯定很贵吧,我很喜欢,真的不用你破费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White回答:“不用。” 阚岚很坚持,“一定要的。” 对面良久才回过来,这次是很长的一段消息:“公司研发的新品,你试完之后跟我说一下感受就好。注意这个不能直播。” “好,我记住了。” 他一直觉得White应该做的是文书一类工作,没想到竟然和色/情行业也挂钩? 阚岚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感觉之前的自己有点自作多情,是否White只是想看他测评?但是昨晚的聊天也挺暧昧的,怎么今天的语气就这么冷淡了。 他没再多想,本来对于对方的好感就很朦胧,并不打算或者说没有勇气再近一步。 阚岚太小心了,他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毫无顾虑的放肆,但是脚一踩在边缘就害怕的往回缩,还是愿意龟缩在自己的小壳里。 他拉上窗帘,打开客厅的灯,用手丈量了一下男模的性/器,又跑去卧室拿了尺子——他经常量按摩棒的尺寸。 22.9cm。 啧啧啧。 阚岚用手圈了一下,塞满了手,他试着套弄两下,明明对方没有生命,他还是有点羞耻,感觉空气都在变热发烫,粘稠着挤压过来。 阚岚烫手一般往后缩了一下,甚至都不敢直面这个仿真人,觉得好像是自己在摸White本人。 过了一会他才壮起胆子,继续观察男人的身体,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确定没有摄像头或者隐藏装置一类的东西。仿真男人身上很干净,没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头发阚岚也摸遍了,很柔顺,并没藏什么物体。 他一向很谨慎,粉丝送来的东西每次都给不同的驿站,最近的也得驱车一个小时,就是为了避免被人肉。虽然看他直播的人也不算很多,也应该不会有人有闲情逸致去作弄他。 阚岚很满意。 做/爱和自/慰的本质区别是做/爱会有人类的温度,动作喘息等等元素勾成一个足够旖旎的气场,现在这个娃娃除了不能动,其他方面挺好的。 阚岚似乎上瘾了。 他把仿真人真的当成了一位不可多得的佳偶伴侣,还给它起了名字,叫小白。 白承望在镜头外冷眼旁观,阚岚没注意过,小白的眼睛画得栩栩如生,中央的瞳孔藏了两个微小的摄像头,甚至能够轻微转动。 像是实况游戏,白承望血管是热的,心是冷的,看着阚岚亲亲热热地和一个玩偶过日子。 他每日给玩偶擦身,吃饭的时候也要让这死物坐在对面,看电视的时候依偎在他怀里,很是惬意舒适。 白承望要工作,不可能日日守在监控面前看他,只能晚上到家才打开拉着进度条扫一遍,阚岚甚至对着仿真人念学生论文,意大利语讲的快速又流利,然后耷拉着眉眼和他吐槽这学生的论文有多么狗屁不通,仿佛下一秒这仿真人就会回应他似的。 白承望的确会低声回应。 他恍然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自己的灵魂也自窍而出,飘过几堵墙附在这具被阚岚所喜爱的肢体上,能够轻易获得他的青睐。 阚岚收到玩偶当晚就发现小白连关节也可以活动自如,只是挪动的时候有点费劲,他半抗半抱的把小白推到浴室里,给他消毒洗澡,又擦净身子,在挪到床上。 或许大部分是好奇,他在床上贴着小白,靠在他足够坚实的胸膛上,硅胶贴着皮肉倒也舒服,他懒懒的不想动,又想起直播的事情来。 很久没直播了,他今天也不想动,刚才给小白洗澡就累得半死,想打开手机发个公告。 他在小白的怀里调整了一个姿势,又抓过小白的手揽在自己腰上,觉得痒,笑了一下慢慢适应,举着手机打开直播的app。 【本app已下架,具体事宜请与开发者联系】 阚岚愣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到微信里想联系一下管理员。 他才发现管理员给他发了很多消息,他都没看见。 “小兰!” “出大事了。” “XX直播被查封了,而且听内部消息未来要加大力度审查!” “你的钱等过两天转给你。” “最近先避避风头吧。你别再播了。” 阚岚倒并不觉得惊讶,色/情行业这么不稳定,被封号或者app下架很正常,简单回复了一下就没再多在意。 他本应有点怅然若失,因为直播对他来说是和欲/望密不可分的,甚至他很需要通过直播来让自己更加敏感,从而抵达欲/望的顶峰。 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房间里大灯关着,只余床边一盏暖黄台灯,柔光整个全盛在床单和床上人瓷白的皮肤上,显得遐思无限,空气中的嗡嗡声更添暧昧。 阚岚的神色很迷乱,皱着眉半仰头埋在枕头里。他似乎并不爽利,甚至有些着急,指头推着跳蛋在穴肉里翻滚,却觉得怎么也到不了要害处,冰冷的震动甚至让他厌烦,有并不尖锐的轻微钝痛在私密处缓缓蔓延。 他的身体出问题了吗?阚岚头昏脑胀的想,身体内所有的神经末梢似乎都被钝化,连震动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快感也被隔绝,在每个细胞里膨胀挤压,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孩童一样撒娇卖痴,他在床上张着腿喃喃自语:“不舒服……不舒服嘛……” 试一个,又试一个,素日里备受喜爱的玩具被毫不留情的抛在床下,阚岚几乎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在床上扭了扭,旋即下床拉开衣柜,把里面的人费劲拖了出来,靠在床头。 上午刚换了新衣服,专门量尺寸买的西装。 阚岚很欢欣的扑在他身上,仿真人的阴/茎不能软下去,一直都勃/起挺翘,在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便把那东西放出来,粗粗的进了两跟指头在后面搅弄一下,手扶着性/器,第一下没对准,挂着湿漉漉润滑的肉茎在臀/沟里一下划过,第二下才抵着微张穴/口和鲜活甬道一寸寸抵入。 一进去先是疼,但这种疼痛将他从昏聩中唤醒了一些,他一直坐到根部,前后动着腰扭动身子,灯光手在脸上半明半暗,照出半分唇眼的轮廓竟凸显出一点妖媚,好似吸人精血的什么精怪。 他放肆的喘息扭动,浑然不知有人在面具后窥视他淫乱模样。 阚岚垂着眼睨向那假人的脸庞,对上几可乱真的眼珠却仿佛被魇住了。 他带着点笑,倾身过来,嘴唇竟贴附在假人并不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舔弄吸/吮,目光也和假人的眼睛——或许说里面暗藏的摄像头直直相接。 太近了,他的眼睛几乎在扭曲,器官被放大,眼皮褶皱清晰可见,漂亮的眼角猛地锐化了起来,宛若雪亮的刀子扎在人心上,瞳仁里满是迷醉和满足。 白承望面色铁青,出门按响了2201的门铃。 ———————————————————————————————— 彩蛋: 阚:(可怜巴巴)能不能不把我的玩具全扔了,万一你以后出差呢,我觉得…… 白:(粗暴打断,把人抱在腿上)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阚:0.0 第十章 阚岚开门只露了二十公分的空隙,脸色绯红,眼神发飘,衣服褶皱颇多,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极力低着头,只露出乌黑发旋,饶是这样耳后的白腻皮肤也呈出一种淡红。 声音也轻软的飘着,落不到实处. “学长……有什么事吗?” 白承望低头看了眼他还挂在金属把手上的手指,阚岚才把门又开大了些。 “进去说吧。” “身体不舒服吗?” 白承望接过阚岚手里的砂壶道。 “我也不算渴,不用倒水了。” 阚岚迟了两秒才收回微微发抖的手腕,“啊……我,我没有不舒服。” “学长有什么事情吗?” 他刚才在房间里正是欲到浓处,门口急促的门铃声催的人因为心虚瞬间咬紧到了高/潮,在小白身上蹭了几下之后就出来了,衣服也慌乱穿好,现在深入骨髓的快感还缠在四肢,走路都别别扭扭的。 他能感觉到白承望今天心情不太好,脸色阴沉着,刚才按门铃的时候也很无礼,像是催命。 白承望舒展了一下紧锁的眉头,微笑起来。 他这微笑于阚岚并没能起到什么安抚作用,反而更觉诡异。 阚岚昏昏沉沉的想,怪不得能当领导,这威慑力可真够足的。 “我就不能没事来串串门吗?” 阚岚提起精神笑了笑,“学长,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啊。” 白承望:“逗你玩的。” “你有蓝色的领带吗?下午有事要用,搬家的时候没拿全,想来问问你。” 这个理由其实很牵强,以白承望的身份地位,唤个人买条领带易如反掌,但阚岚没心思细想,只想快点打发了他。 “我有的,斜纹的可以吗?” “谢谢,可以。” 阚岚于是进屋给他找领带。 心脏怦怦的跳,他自觉白承望应当不会这么没礼貌的闯进卧室,打开衣柜到装领带的盒子里乱寻一气,也不想辨别什么斜纹还是原点,抓了几条蓝色的就要转身离开。 白承望没让他转身,拦腰把他往床上一怼,阚岚只觉天旋地转,还没醒过神来身体先一步反应,冷汗顺着鬓边往下细细的淌,他的脸猛地在床上仿真人的胸膛上刮蹭过,即使隔着西装,颧骨也有些闷疼。 随后是惊恐,脑海中嗡——的一声轰鸣,惊雷似的落下,切断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学……学长……白先生……” 他这一连串的反应让白承望感到愉悦,他像是拆开贵重礼物,终于撕掉了外表的斯文正经,接触到了最真实的人。 白承望的声音几乎有点神经质,他用手指拢住了肖想已久的雪白后颈,并不怎么温柔的掐抵着,身体将阚岚困在“两个他”之间,柔软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后,语气温柔的出奇:“原来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是被插的?嗯?这么骚?” “自己骑着插小骚逼么?” 阚岚极少听到这些粗话,难堪又窘迫,胸腹一块正好贴着刚才自己射上去的精/液,湿冷,还带着点膻腥的气息,钻进鼻孔里,又被质问着,根本答不出什么话来,只能蜷成一团发抖。 他想象过无数次如果真的被发现做直播或者自/慰会怎么办、是什么场景,甚至为之做过噩梦,但眼前的场景并不受他控制。 氧气被尽数抽离,他被夹在中间,明明并没有人捂住他的口鼻,呼吸却变得艰涩起来,喉头微微哽咽。 怎么办?他完了! 白承望下/身鼓胀,威胁性的顶了顶阚岚的大腿,往下一扯柔软的家居裤,露出两瓣浑圆的白臀。 阚岚哪还能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当即魂飞魄散的想往旁边爬,白承望不耐的禁锢住他的腰,扬手在中间的臀肉上打了一下,他毫未留情,瞬间一个涨红手印在上面,肛周嫩肉都未能避免,阚岚几乎是失声惨叫,还是不死心的想往外爬。 “啊——不行,学长,不行的——” 白承望伸手探他穴眼,已然被操的嫣红发亮,当即嘲笑一句:“这么骚,还不行?躲什么躲?” 他涨得发痛,无暇脱衣,仓促解开裤链弹出颀长怒张性/器,掐着阚岚的腰就猛地往里撞去。 “唔——” 阚岚控制不住的哭叫了一声,浑身的力气被这一下都捅散了。霎那间脑海里甚至滑过一个解脱的念头,被操一次也比从此抬不起来头要好。 又长又烫的一根,因为热,感官上甚至更粗大,微微上翘的阴/茎重重擦过前列腺,再钻进肠道深处,好粗,阚岚被涨的发木,有着轻微的撕裂感。 和玩具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进入身体的阴/茎有生命一般,高温贴着他肉壁,青筋都清晰可感。干的他又痛又爽,在极端满足的同时又惶然生出要被捅穿的错觉,囊袋拍过来的时候阚岚眼前发黑,肚皮像是要被顶破,颤声道:“轻……轻一点——啊——” 他被顶弄的神思昏聩,揪着身下人的西装领子摇摇晃晃,目光所触的都是这几日陪伴的仿真人,贴在上面低声呜咽,柔顺依靠,像是找到什么救世主。 阚岚甚至出现幻觉,仿似假人下一秒就会拥有意识,拥他入怀,驱走身后可怕洪水猛兽。 白承望喘着气,腰身迅速耸动长进长出,发出沉闷的肉/体相击声。他的手还宛如铁箍牢固嵌在阚岚的腰上,低头看他雪白的屁股含着自己的鸡/巴,撞到根部就紧贴着他下腹,圆润的肉被顶的微扁,又被腰带和衣物等杂物撞磨的一片通红,温热穴肉在吞咽,一寸一寸都是小嘴吸/吮,活得一样,撞得越狠就吸得越紧。 阚岚喊叫着求他,转头眼尾发红,眼珠含泪的哀求,“不行……太深了……好烫——撑死了——” 白承望却恨不得干死他,叫他平时那副孟浪样子! “不行?” 连连顶弄,直插的阚岚失声哽咽。 目光沿着光洁脊背爬到阚岚埋在假人怀里的哀切模样,白承望更是怒火中烧,想起这几日在监控里看到的浓情蜜意,身下动作愈发激烈。 手指自纤/腰下滑,收拢臀肉,阚岚被捏得发抖,下一秒巴掌就狠狠落下,扇的臀肉轻颤,抽一下穴内就夹的更紧,白承望留下几个掌印,扯他衣服迫使阚岚抬头。 “骚/货,说,你怎么用这个玩自己的?” 阚岚呜呜的摇头,白承望用力撞他,边揉边扇,又是几巴掌落下来。 肠肉兴奋肿胀,阚岚被插的灵魂都快飞散,被打了几下之后颤声开口。 “就是……呜……就是自己坐在上面啊……” “坐在上面然后呢?” “唔——啊——轻,轻一点,就是插进去,自己动——啊——” “假鸡/巴也能把你操爽?” 又是一巴掌,阚岚被抽的瑟缩。 “能……” “是真鸡/巴操的爽,还是这根东西?” 他扣着阚岚的手,强硬的摸到仿真人粗大的阴/茎上,上面还湿漉漉的一片润滑液挂着。 阚岚被操的浑身泛红,后/穴快被磨出火来,偏偏又爽的腿根抽搐,这才知道做/爱是怎样厉害一件事,怕白承望再抽他,流着泪如实道:“是学长——呜啊——学长操的爽——” 说完就是羞耻,眼泪都不能自控,顺着疯狂往下洇湿西装。 白承望粗喘着在他耳边色语,“又紧又热,学弟好会夹。” 阚岚在他身下紧张绷着身子的模样,像是害怕被操又喜欢被操,纠结得要命。 操的有点狠,阚岚受不住,几乎快有失禁的感觉,刚射过一次的阴/茎胀痛,一摸白承望就扣他的手,不被允许自己来。 前面难受,后面爽利,头晕脑胀,阚岚用了点力气勾着仿真人的脖颈想往上爬,逃脱可怕禁锢,白承望看了更是眸中喷火,等他逃脱几步又连根捅入,阚岚风度全失,在欲/望支配下大喊大叫,直到察觉有人握着根粗大东西在他已经被撑满的穴/口边缘继续浅浅试探,当即魂飞魄散。 “不行的——不行的学长——” 白承望今日有意要让他吃点苦头,扣着他不让动,伸手从床头柜里拿了润滑,挤了一堆,用手指开拓,居然真的慢慢有了空隙,自己看着身下菊/穴大开夹着鸡/巴的样子,也是欲/火难耐。 “乖,能吃下的。” 阚岚的声音带着恐惧,哭腔浓重的求他,“会撑坏的,会撑坏的——” 他被刺激的脑子都不正常,紧贴着仿真人的颈窝喃喃自语,“救我,救我,快救救我啊。” 白承望冷笑一声,钳着他的腰往下一按,硅胶性/器居然真的滑入头部。 强烈的挤压感和撕裂感逼得阚岚肺部发疼,这一刻时间好似都完全停止,让他感受穴/口含着两根粗长阴/茎的感觉。 有只手伸到他颈间,略微一用力逼着他抬头,阚岚的视线猛地拔高,随后嘴唇都在恐惧的颤抖。 小白的面具被摘掉,竟露出一张和身后男人毫无二致的脸! 白承望低声,语气阴森,甚至带着些明晃晃的嫉恨,“你还要让‘他’救你吗?” 第十一章 从头到尾就没有人能救他! 仿若当头一棒,狠狠蓄力凌空而下,阚岚被砸的头骨破裂,眼前发黑,灵魂自肉/体缓慢坚定剥离,飘在半空看此刻丑态百出的自己,涕泗横流,剥了皮的牛蛙一样浑身泛红、大张四肢的被嵌在中间。 说来也是巧合,他给仿真人买的西装也是灰色,西装马甲合身熨帖的裹在身上,当时给他穿上的时候还有打扮恋人的微妙心情,此刻在后面狠狠进入他的人也是穿了灰色西装,恍惚间竟真像是两个人一模一样的人在同时玩弄他。 他甚至来不及理清思绪,想明白其中关窍,就死命挣扎起来,这几日亲切抱着的东西摇身一变成了毒蛇猛兽,在幻想中浑身剧毒粘液,吐着猩红信子要将他一口吞入,阚岚既觉恶心又觉恐惧,奄奄一息的蠕动身子挣扎,再也不想和这玩意皮肉相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白承望看他没动静,以为阚岚疼晕,立刻将硅胶性/器的头挪了出来,自己也跟着抽身而出,双指搅弄着检查了一下穴/口,并未撕裂,只是有些红肿,才放下心来。 看他小脸,昏过去也还是皱成一团,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稚气,却叫白承望喜欢的紧,俯身去亲他眉心,含他双唇,在脸颊上落下舌蜿蜒痕迹与湿吻。 他一直都觉得阚岚带着些天真,这可能和他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学校有关系。这份不合时宜天真和成人后的稳重所交杂,就让人觉得更加可爱,延伸到床上也是又纯又骚,令人痴迷。 “乖,听话。” 他低头笑了一下,对昏迷中阚岚说道。 阚岚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不适,他昏昏沉沉的醒来,只觉得身下的床软的像棉花,要拉着他下坠,睡得腰身都软了。 床单与被子的材质也和家里的不同,丝绸的,流动的云一般将他包裹。 记忆还在,他却希望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White就是白承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认出他,白天过来恶劣逗弄,看他装模作样手忙脚乱的出丑,晚上看他在直播间里发浪发/骚,还装的天衣无缝,撩他让他心甘情愿发照片视频。 阚岚想起自己恬不知耻模样,脸在烧,血液却被管管冻结,这一下把他打击的头晕肺疼,想起来就是呼吸不畅。 对White的朦胧好感全喂了狗,嚼的的血肉淋漓再吐出来,污红一片摊在光天化日下,令人作呕。 窗帘拉着,房间昏暗,并不能窥探全貌,阚岚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坐起身就想离开。 外间男人听到动静,敲邮件的手指一停,进来看自己心爱小主播。 阚岚警惕万分,对上白承望所有的稳重自持全然不见,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僵硬着身子靠在床头,看离他几米远的男人,因为没有眼镜其实并看不清,只能勾出轮廓,即使这样也微微发抖。 他害怕,白承望所作所为堪称变态。 “你想干什么?” 白承望不说话,向他缓缓靠近,猎狮蓄势待发捕捉羊羔。 阚岚和他僵持了几秒,随他靠近只觉空气都沾上男人气息,闷得难忍,趁他不备往床铺另一边飞速爬去。 白承望笑着看他在床上乱闹,平日温柔端庄的阚老师也会这么慌乱活泼,才俯身去拽他脚腕,把人生生从床边拽了回来。 阚岚被压在身下,气急败坏扭动挣扎,“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非法拘禁,剥夺人身自由,要坐牢的!” 白承望被他语气里浓重的说教意味弄得轻笑,叼他后颈,衔咬研磨,留下红痕,又去吃他耳垂,压低声线,用White的声音说话:“阚老师知法懂法,我好害怕,可惜阚老师不守法,色/情直播是算作传播淫秽物品罪吧?不知道和非法拘禁比起来,哪个判的更重?” 阚岚一下被戳中,瘪了的气球软趴趴的伤心欲绝,羞愤欲死,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男人。 白承望还要继续说,声音低哑暗沉,“阚老师尽管去告我,进了监狱和阚老师一起坐牢,在里面操阚老师的骚屁股,当着其他囚犯的面操/你这个淫/荡的小骚/货,操的你一天不吃男人鸡/巴就难受,过来舔着鸡/巴求我射进去,先射满阚老师的小嘴儿,再狠狠操阚老师的屁股,操到尽兴为止。” 他说的缓慢,一字一句的犹如魔音贯耳,揉碎了灌进阚岚脑子里,逼得他呼吸急促,好像眼前真出现他雌兽似的撅着屁股挨操,在监狱里被围观的画面,身体竟然不争气的有了感觉,恐惧又刺激。 “你……变态!” 教养良好的大学老师,说不出什么反驳脏话,只能无力控诉。 白承望哈哈笑了两声,在静谧房间中荡开诡异无比。 他嗤笑道:“不变态怎么能喜欢阚老师呢?” 阚岚精神都快失常,扭动着躲避男人啃他后颈的唇舌,“不……你不喜欢!” 白承望神色一下凝重,扣着阚岚的腰,语调却越发神经兮兮,带着点伤心,缓慢道:“我当然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他掏出手机,给阚岚看“爱的证据”。 一张张,超市购物,在X大门口走动,过马路,阚岚模样端庄秀丽,在外表情一直都是淡淡微笑,十分得体,即使被抓拍也是衣物精致,气质温柔。 阚岚脸色涨红,连连恨骂,“变态!神经病——混蛋——” 白承望握住他想要抢夺手机的手,继续和他讲述爱意。 “第一次见阚老师就喜欢的要命,鸡/巴硬的挺翘,你看,它现在也被你蹭硬了。” 顶两下,阚岚哆哆嗦嗦的躲。 “查ip、投资学校、买房子、给你送东西。” 男人叹口气,“你这么天真,巧合也不会多想,真是……” 他说着说着就笑了,觉得他的阚岚好可爱。 寒意顺着耳边扩散,阚岚浑身发毛,只能低声咒骂:“变态!” 笑声戛然而止。 白承望的语气亢奋起来,“我变态?” 他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笑话,“我教教你什么是变态,把你自己拿着按摩棒操自己的视频发到X大的论坛怎么样?还是发到你的教职工群?让所有人知道阚老师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骚/货,让你门都不敢出一下,乖乖被我关在家里挨操,不给穿衣服,拴在床头上当小狗!不在家的时候就给你塞玩具,哦,现在被鸡/巴操过,玩具应该满足不了你了,小母狗被磨了一天不能高/潮,看到主人回家就摇尾乞怜。” 他似乎真希望这种生活,语气阴冷偏执,越说越兴奋,阚岚却抖的很厉害,被他又翻过身子。 阚岚的眼睛很特别,很能蓄眼泪,往往是堆积的湖光一样漂亮才会往下簌簌的掉,现在更是如此,一层晶莹的泪珠铺在眼球上,流动微晃,下一秒就要外泄。 他害怕,害怕的要命,害怕男人真的做出这种让他身败名裂的事。 于是哀哀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对不起……” 滚烫热泪流下,被觊觎已久的男人悉数裹进舌里,留下湿润水痕。 他任由对方舔舐,低声哽咽道:“对不起……你,你不是……变态。” 白承望在他唇边印下略微咸湿热吻,怜爱吮咬。 “原谅你了。” 第十二章 阚岚被吓得发木,呆呆地被安置在床头上,看白承望从外面挪来三个眼熟的箱子——里面全是他的情趣玩具。 白承望当着他的面这么在里面翻找,就更让他觉得难堪。 “这么多。”白承望嗤笑道。 越翻越气,从里面捞起一个黑色硅胶的按摩棒,挺沉的,抬臂往下一摔,重重砸进一堆五花八门的玩具里,震得地板响,又觉不解气,狠狠踹了一脚,箱子顿时发出吱呀的惨叫声音,阚岚也被他不知从何而起的怒气扫到,吓得眼睛微瞪。 白承望恶声恶气道:“再让我发现你自己玩这些东西,你就真别想出门了。” 阚岚惨白着脸,点点头。 白承望一通吓唬,却并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阚岚后面还肿着,上了药,得慢慢恢复。 因为阚岚晕倒,他昨天就没释放出来,忍得辛苦,想用手将就一下,靠近就看见阚岚受惊的厉害,脸色冷白的靠在床头,一靠近就瑟瑟发抖。 又心疼起来。伴随着一点懊悔,他怎么就把人吓成这个样子呢? 当时的情况不由他控制,他只是嫉恨、讨厌,为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玩具就可以随意获得青睐,他却需要控制汹涌欲/望缓慢靠近。 他在无数的情绪中品到一种久违的害怕,正如他送阚岚玩具的初衷是想要将阚岚对玩具的喜爱转移一部分到“人”身上,即使只是个假人,但真正从监控里看到阚岚的模样,他却脑中一片空白,心头浓重的不安和恐慌在蔓延。他吊着一口烧得火热、胀痛的气占有对方、禁锢对方,几乎全凭本能做事。 白承望在意大利进修过心理学教程,知道阚岚这种喜欢被偷窥自/慰的症状大抵是某种应激障碍或者情感寄托,本来对于玩具的信任就远大于人。他送仿真人原意是帮助阚岚慢慢过渡,现在看来,对于玩具的喜爱的确转移到“假人”身上了,却过犹不及,白承望甚至怀疑,如果他不打断这一切,阚岚会抱着个玩偶过一辈子。 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能。他面庞扭曲,口不择言,计划也全部推翻,不择手段达到目的,把阚岚吓成现在这样,在他的房间里他的床上乖乖坐着,可是他又不想让阚岚是眼前这副模样了。 白承望抱他,感受怀里打着轻颤的身体,去哄人:“逗你玩的,喜欢你都来不及,哪能把你给别人看。” 半点安抚作用也没有。 “只要你乖乖的。” 阚岚没说话。 白承望抱的更紧。 午饭时间,白承望从楼下端了东西上来,很清淡的小粥青菜,还有一个山药炖汤,摆在外间的小桌上,叫阚岚过来吃饭。 阚岚躺了一夜一上午,身体发软,穿着白承望给他换上的睡衣,慢吞吞的从里间走出来。 白承望很满足的看他,家里的装饰一概是西式风格,暗花墙壁和一周漂亮家具衬着玉似的阚岚,使这场景和刚睡醒的公主自房间里走出很相似。 阚岚在他对面坐下,几乎是一个动作一个指令,手指夹着筷子慢慢夹菜,小口吞咽,白承望敲敲桌子叫他喝汤,就喝一口汤。 白承望含笑观赏,不知道什么恶趣味,看人吃饭也觉得赏心悦目。 阚岚被他目光灼着,胃口一点也不好,奈何白承望硬叫他多吃,于是吃到八分饱才停。 白承望制止他想要擦嘴动作,又盛了小半碗汤,让阚岚再多喝点,阚岚不欲与他争执,伸手接过。 孰料白承望避开了他的手,微笑道: “我喂你。” 阚岚僵了下/身体,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新游戏,白承望已经盛起一勺喂到嘴边,只得温顺张嘴,白承望开始倒喂得很正经,一勺一勺温柔耐心。 到后面就变了味道,勺子倾倒完汤,非要在他软舌上搅弄几下,对面人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对劲,眼睛微红,如狼似虎盯着他露出的一截嫣红舌头和微张嘴唇,像是用目光强/奸他,狠狠贴上来吸他舌头。 阚岚敢怒不敢言,喝完最后一口汤才放心。 白承望看他擦嘴,道:“我帮你请假了,一星期。” 阚岚一惊,抬头看他。 “别紧张,我只是跟校长说了一声。作为阚老师的邻居,生病帮忙照顾请个假,应该的。校长让你好好休息。” 阚岚犹豫许久,心里并不是很想休一星期的班,恨不得明天就去上课,但又不敢讨价还价,问:“一星期之后,我能回去上班吗?” 白承望很好商量的说:“当然,我又不是真的要关你一辈子。” 阚岚慢慢的转了下眼睛,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最终才小声说道:“谢谢。” 阚岚腹下垫了两个枕头,此刻正下/身不着寸缕的趴着。 腰臀相接的曲线太漂亮了,白承望在他屁股上缓缓摸了一把,才用手指掰开臀缝探中间的红艳穴眼。 还有点肿,但基本上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阚岚咬着唇内软肉,尽量忽视这种诡异的感觉。 事实上,他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目光,化为实质贪婪的自肉缝蜿蜒而近,盯看他穴/口,翻扯里面的嫩肉。 毫无征兆,手指带着软膏进入,阚岚没忍住,轻哼一声。 白承望好假惺惺,问他是不是疼,阚岚摇头。 食指带着药膏涂抹内壁,他还要言语刺激,“里面好热好紧,吸着不放。” 阚岚不欲被他这样说,努力放松,穴/口却还是一缩一缩的吞他手指,热情邀请。 白承望知道他前列腺在哪,逗了一圈肉壁,食指微屈,在前列腺上缓缓刮蹭,阚岚便如被摸了把后颈的猫,浑身电流穿过,身体颤抖,腿都不自觉紧绷了起来。 身体被开发,敏感熟悉,腺体被带着力道按压,穴肉便也立刻跟着欢欣蠕动。 再抹药膏,两根手指并着送入,穴/口被撑出椭圆形状,一圈咬着手指吸/吮,药膏被暖的一片黏糊,随着手指动作挂在穴周一圈,狼狈色/情。 哪里是抹药,分明是指奸。阚岚的脸还埋在被子里,被他用手指操的不住颤抖,身后快感如潮拍打身体,他只能尽力的忍,不让自己发出浪叫。 手指短暂抽离,他被握着脚踝翻了个面儿,身前勃/起阴/茎避无可避,阚岚不敢看他,垂着眼想用手去遮,白承望先他一步握住秀气阴/茎。 两根手指又喂进去,抵着前列腺揉,前面有人替他配合节奏撸动性/器,阚岚像是被海浪拍到岸边的无辜鱼儿,扭着身体,嘴唇翕张,忍不住倾泻细细喘息,呻吟纠结难忍。 快感过于强烈,自尾椎部一路往上剧烈的烧,他紧攥着身下枕头一角,腿甚至无力的蹬动踩到了白承望的膝盖上,胡乱扭着头发泄。 他猛地抖了两下,白承望知道他要射/精,手指堵住铃口。 阴/茎硬的吓人,不得发泄,阚岚睁开迷蒙眼睛,直打哆嗦,身体无力耸动想要扭脱禁锢。 手指在骚心处反复刮蹭,残忍碾压,阚岚的呻吟又带上哭腔,崩溃的用气声叫喊,“啊……啊……”,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 “不行了——要射——” “求你——” 快感几欲灭顶,后/穴高温抽搐,层层媚肉贴着手指不放,迷失情/欲满脸淫/荡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腻。 直到阚岚真哭出来,喉口发出沙哑难耐的求救,白承望才放手。 他射了很多,一股股强烈的喷出,一些被射在了白承望的脸上,有种灵魂都被射出去的的错觉,发泄完了身子还在发抖,一下一下,好像被玩坏。 白承望拿纸给他擦了擦后面流出来的药膏,用手指抹了把脸上精/液,暧昧的含进嘴里,又去低头和他接吻。 阚岚甚至是无意识的回应,他还陷在欲/望狂潮里,满面春情,身下浸在一片快感余韵里又麻又痒。 舌头顶送,精/液膻腥味道自交缠唇舌溢开,上唇贴下唇,下唇贴上唇,交/合吮/吸,白承望为他拭汗,问他爽不爽。 阚岚似是清醒些许,眯着眼睛别扭着点头。 白承望又去咬他耳朵,灼热气息喷洒,钻进耳道。 下/身昂扬阴/茎也释放出来,粗长一根贴着他腰侧不断地磨,阚岚被顶的心里发慌,白承望一边黏黏糊糊亲他一边拉他的手去摸。 “来,宝贝,帮帮我。” 语气急切,带着渴求。 阚岚摸过的假阴/茎没有五十也得有三十,碰到根真的却慌了,白承望的手裹着他的手,里头被阴/茎贴着,外头被手包着,带着他上下撸动,清晰感受每一条青筋和灼热温度。 刺激不够,白承望又架他双腿在肩上,饱满龟/头在穴/口轻蹭,蹭一下就害怕收缩。 “宝贝,把腿夹紧。” 阚岚两条腿在他左肩处交叠,细嫩腿缝处进进出出一根丑陋柱体,药膏润滑不足,磨蹭的腿根发红,肌肤发痒,真被操似的摇摇晃晃。 精/液喷射,白承望故意向前倾身,腿被折到上身,阚岚下巴嘴唇被溅上白浊。 又去接吻,液体被舌尖推送,悉数送进嘴里,吸他舌头,往里深探,几乎要舔到喉管。 阚岚无力吞咽,口水混着浓精全都流进食道里。 第十三章 发泄完一通,白承望给他擦身换衣,抱他在床上说话。 “别害怕。上午跟你说的都是闹着玩的气话。” 阚岚却并不觉得是闹着玩,男人说话时字字切齿,不像是假的。 更何况他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害怕,查ip,偷拍照片,处心积虑的接近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看他直播的人是他,在学校里认真谈项目的是他,现在这个把他囚禁在家里的人也是他。 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往往最令人惧怕。 白承望亲他额角,“我把你的电脑拿来了,你不是要改论文吗?” 阚岚哪还有心思改论文,然而就这么在床上呆着也不是办法。 到楼下,他才大致知道白承望家里格局,下一楼的时候迅速往大门瞥了一眼,又被领进书房。 两人坐在一张桌上,阚岚改论文,白承望回复邮件。 他敲敲改改,先看结构,再改语言,改了会倒也进入状态。 白承望看他认真侧脸,便觉喜欢,贴过来抱他腰,阚岚一僵,白承望兀自念起论文,在他耳边弹舌。 他念起意大利语非常优美,十分流畅,语音语调也毫无问题,不像是已经毕业多年且不从事与意语相关行业的人。 “语法太粗糙了,句子也不通顺。” 读了一段,白承望下结论。 阚岚心里赞同,这篇论文他几乎想整个推翻送回。 白承望又转头对他低语。 “你知道吗,法语和意语都被称为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之一。法语是说给情人听的,说的时候用力绷紧发音器官肌肉,表达浓烈饱满爱情,而意语,像欢快小溪连绵流淌,”他停顿一下,在阚岚颈间洗嗅,“是说给伴侣听的,象征永久陪伴。” 阚岚正儿八经研究了将近十年意大利语,法德西葡几门语言也都一知半解,没听过这种言论,只能沉默以待。 “Je t'aime.” “I love you.” “Ich liebe dich.” 最后一句,紧贴耳根,低声诉说:“Ti amo.” 他说的好认真,深情肿又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疯狂和执拗。 阚岚听的浑身发痒,不知是不是对意语太熟悉,当真对最后一句反应最大。 “你看,是不是不一样?” 白承望继续重复,连续几遍爱你爱你,“Ti amo,Ti amo,不知道我说的还标不标准,Ti adoro,E'la mia fortuna incontrarti.” 阚岚竟觉无法招架,偏头躲开致命根源,道:“很标准。” 白承望握住他手,“我讲真话,Ti amo.” 阚岚越发迷惑,不知道他这“amore”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 阚岚在意大利上学的时候,教语言学那门课程的教授是个年过六十,花白头发,戴着眼镜的老太太,上课很有意思。 阚岚还记得她在第一节 课说的话,语言其实只不过是冰冷的符号,只不过被人类代代相传的赋予了特定意义,Ti amo被用来表示爱意,所以人在听到Ti amo的时候接收到特定信号,拥有特定心动,也收到那一份长久传承的不变浪漫。 阚岚不相信。 现代人大部分不具有“说一句是一句”的良好品格,我爱你更像是生活调剂,可以轻松诉之于口,作为男男女女调/情前菜,即使是日日说温柔情话伴侣,也可以下一秒撕破脸皮,两看生厌。 从没有人对阚岚认真说过我爱你,身边人用了四种语言,他却依旧没什么反应。 变态的爱,能叫爱吗? 白承望未再继续逼他,放开他让他改论文,阚岚却看着满屏的意大利语,好像是满眼的滚烫Ti amo. 白承望忍到星期一,晚上在沙发上压住了心不在焉看电视的阚岚。 阚岚被软禁在了房子里,白承望上午还要去公司处理事务,早上和阚岚一起吃了饭就出门了。阚岚试着逃跑,根本毫无出路,他踹了半天门,反而把膝盖一块给撞青了 他又怕被发现,自己揉了半天,没有改善,一块淤血慢慢发紫。 白承望答应他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回去上班,现在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但愿他不食言。 被压在身下,阚岚条件反射的躲,又被男人掐住脖子夹住腿,无助的被人钳住要害动不了,不疼,但是难受。 白承望很兴奋的舔吸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掀他衬衫露出粉/嫩乳/头,“你好像很少玩这里。” 阚岚别扭转头,他的乳/头并不是很敏感,用跳蛋磨也没有太大感觉。 下一秒肉粒被温热口腔含入,牙齿研磨衔咬,甚至被提起来蹂躏,阚岚抖了抖身子,快感竟如影随形蔓延,从胸口扩散。 左边被狠狠疼爱,嘴唇离开,白承望轻佻的吹了口气,乳/头硬肿,被凉气一激又麻又痒。 “你看,你用跳蛋玩过这里,但是不如现在有感觉,不是么?” “宝贝,我们是天生一对的。” 阚岚脸色微红,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这嘴硬的样子也很可爱,白承望笑了一下,俯身又去舔吸他右边,手指揉搓着左边玩弄,阚岚被诡异快感俘获,抬手抵着白承望肩上抗拒。 衣服堆起,白承望褪他裤子,露出莹白双腿,膝盖上一片青紫显眼无比。 阚岚有些紧张,怕他兴师问罪,谁道白承望带着担心看他一眼,温热嘴唇印在他膝盖上,轻轻一吻,又用舌头划过。 “磕哪儿了,这么不小心?” 实际他了解一清二楚,今日白天就靠着阚岚在家里可爱搞破坏的录像解趣逗闷。 触感柔软,阚岚只觉膝盖也敏感起来,淤血的地方本来就略微痛感,被这么用舌头一压就又麻又烫。 声音也软下去几分,欲盖弥彰的解释,“茶几角……” 白承望分开他双腿往上一折,没有衬衫遮挡,已经胀起的阴/茎,歪在一旁一览无余,白承望用手拨弄两下,“真敏感。” “嗯……”阚岚闷哼一声。 润滑液凉凉涂在股缝、会阴,打湿阴/茎与耻毛,白承望一边为他撸动性/器,一边开拓后面,穴肉被搅弄很快变得松软起来。 阚岚闷声喘着气,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彻底掌握,心慌又畅意。 最后性/器在臀缝磨了两下,抵着穴/口往里插,压迫感异常强烈,无论是这种面对面的姿势,还是身体被侵入的感觉。 这次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进入的过程,嫩肉被挤开,又紧紧裹在肉茎上,一直到身体深处, 疼,又疼又胀。 整根全都送进去,白承望抚了抚他皱起的眉头,不再动作,等他适应。 过了两分钟,他抓着阚岚的手,放在他下腹的肚皮上,而后缓缓抽送起来。 “摸到了吗?” 阚岚几乎是有些惊恐的想要抽手,又被白承望死死摁住,逼他摸着体内被插出一个形状,带着肚皮一下一下的运动着的感觉。 “把你的骚屁股操成这根鸡/巴的形状,什么玩具都满足不了你,好不好?” 阚岚被操的低低呻吟,仿佛啜泣。 白承望的动作剧烈起来,技巧性的顶过阚岚的前列腺又深插,把阚岚抛上高空又逼他感受快被捅穿的惊慌之感——其实并没有,但是手心下一动一动的皮肤让阚岚不免紧张的夹紧后/穴,害怕被操坏。 “啊——唔——太深了——要坏了啊——” 白承望手臂撑在他身侧,胯下紧贴,抵着骚心狠操猛干,撞一下吸一下,润滑液被挤到身体深处咕啾作响,撞得阚岚雪白的身子小船似的前摇后晃,白腻的皮肤透出情动的粉红,汗珠不住下落。 他被夹的心满意足,加速一阵微微吐出一口气,揉着阚岚双臀,又轻拍几下,“阚老师怎么这么浪啊。” 阚岚被叫的难堪,呜咽着摇头反驳。老师这个称呼羞辱意味太浓,他听一声就双耳发烫。 “怎么会被操坏呢?炮机那么大,阚老师都吃下去了,可见阚老师的小嘴有多能吃。” 他语气阴森的说着,阴/茎抵着敏感点一阵剧烈的摩擦碾压,阚岚被过于激烈的快感逼到失神,半张着嘴呻吟发泄。 “哈啊——不行了——” 白承望深一下浅一下的动着腰,操的穴内愈发汁水淋漓,又酸又软,小嘴儿抽搐的咬着肉/棒根部,爽的人头皮发麻。 阚岚最后被摸了两下射了出来,几近被强行操射,白承望抵在他穴/口射了精,白色液体自嫣红穴/口缓缓滴落,场景淫/荡的不可思议。 白承望又去捧他的脸,疯狂亲他,咬着嘴唇吸/吮磨蹭,搅弄舌头,直把阚岚亲的微微喘气才停止。 阚岚还瘫在沙发上,手指无力垂在下沿,白承望和他鼻尖对鼻尖,说话像是接吻。 “Ti amo,还有六天,我会让你相信,amore是真实存在,不光是我的,还有你的。” 彩蛋: 白:岚岚,叽里咕噜哇啦……(背了一首古老意大利语情诗) 阚:(冷漠脸)你第二句的变位错了。 白:“……” 注:意大利语顾问——知意(如出现问题全是顾问问题,和作者无关2333) “Je t'aime.”法语 我爱你 “Ich liebe dich.”德语 我爱你 Ti amo 意语 我爱你 Ti adoro 意语 我很喜欢你 E'la mia fortuna incontrarti.遇见你是我今生幸运 amore 意语 爱 第十四章 由做可以生爱吗? 或者是对方这么固执的认为? 阚岚被压在床褥里,粗大的阳/具在身后菊洞里堪称粗暴的进入,但他却从这种被彻底侵占的经历里扭曲的获得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感,他浑身瘫软,后/穴痉挛着榨取男人的精/液,明明呼吸器官全都是完好无损的,却因为过度强烈的性/爱而像溺在水里将死之人一样大口喘气,大口叫喊,甚至放/浪的呻吟。 白承望在做/爱的间隙会抱着他接吻,永远都是急切地,舔咬,使劲嘬他的嘴儿,像是要把他吞吃进腹,阚岚会更觉得呼吸难受,喉头哽咽,涨红着眼睛流泪,脖子一缩一缩的接受亲吻,在强烈的占有欲/望里沉溺。 快要死了。爽死、被插死,被吻死,无论怎么死,因为做/爱而死,好像都是很搞笑的一个死因。 他在床上像是小船儿一样颠簸,身上男人不断撞着他耸动,肠子快要冒火,阚岚的意识被过度强烈的快感所攫取,他眼前发晕,只能看见男人的轮廓,英俊的、扭曲的、性/感的。 是的,他觉得白承望很性/感,从一见面就是,即使后来他变成一个恶魔,在做/爱的时候,他好像又变回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低劣的男人,和他纠缠着一起落在情/欲的大网里,谁也别想逃出去。 他们在永无休止的做/爱,像是两个性瘾患者,阚岚的后/穴被磨得又麻又痒,肛口肿着,一次又一次被阴/茎撑开,他的眼睛里永远蓄着漂亮的泪水,最后被逼着晃到脸颊上,再被滑腻的舌头尽数舔吸。 白承望没办法控制自己,他的amore,他觉得应该这样。他喜欢阚岚,他爱阚岚,他才想要和他做/爱,如果阚岚离不开他的身体,那么阚岚也必定是爱他的。 循环自证,永无止境,混着句句爱语,深情表白。 他痴迷的享受着这种被包裹的感觉,他在占有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占有了。 “哦,宝贝,你真棒,啧,好紧……” 他掐着阚岚的腰不断挺胯用肉茎鞭笞,低喘着赞美。 “啊——呜——不行了——” 阚岚猛地痉挛了两下,前面的阴/茎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涂抹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后面的肉花紧紧的缩起来,他被夹得发疼,却还是固执的在他身体里探索。 他神志不清的抗拒,“不行、不行、疼……” 白承望一边捏着他乳/头用指甲刮蹭,一边又去摸他已经发红可怜的阴/茎,在铃口使劲抚摸,阚岚的手根本不知道怎么阻止,胡乱摸着他,“不要——” 白承望于是放开他,托着屁股把人往身上一抱,阴/茎在穴内往更深更可怕的地方捅去,阚岚短暂的尖叫一声,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宝贝,我们出去逛逛。” 男人真的带他逛了起来,赤裸着在明亮房屋里行走的感觉令阚岚无所适从,即使这是二十二楼。他的后/穴又紧又热,由于紧张每一寸嫩肉都在呼吸似的贴着阴/茎运动,阚岚被蹂躏的温热皮肉紧紧贴着男人,嘴唇居高临下的也靠着他脖颈,喃喃求饶:“回……回去……” 男人带着他下楼,颠一下阴/茎就带着淫/水捅到花心,阚岚发出短暂的欢愉呻吟,顶一下叫一声,像是被人弹奏的钢琴,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阴/茎软趴趴的贴在身上,流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直走到一楼,采光最好,阚岚冷白覆着吻痕掐痕的身子一览无余,白承望把他放在楼梯扶手上,被这窄窄的木条硌着身子,翻一下就要掉下去。 阚岚恐慌的摇头,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后/穴也抽搐咬紧,不放过这个珍贵的着力点。 白承望就这么抱着他大力操干。 阚岚好痛,背后柔嫩皮肤被扶手摩擦,快要起火,他几乎是整个人被插在了阴/茎上,不敢乱动,怕掉下去,委委屈屈的被进入,眼角的泪越流越凶。 可是也好爽,男人的阴/茎像个楔子一样又重又狠的撞击他,皮肉相撞的声音淫靡的不堪,他盘在男人身上的腿不断流出汗液,汁水四溅的摇摆,散发着汗液的荷尔蒙味道。 快活又难堪。 不知过了多久,阚岚眼前闪过一片白光,高/潮来的又急又快,可是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浑身哆嗦,平生第一次品尝尿失禁的快感,后/穴剧烈收缩,前面又略微硬/挺的阴/茎胀痛着射出一点微黄的尿液,温热液体浇在小腹上,一股电流席卷全身,他快在扶手上撑不住,偏着身子要歪下去,失重的恐慌加剧了性/爱的快感。 他没掉下去,白承望抱住了他,把他捞住,精/液又烫又多的射在他甬道里。 汗液、尿液、精/液混杂的味道在有限的空间里散开,阚岚瘫在他怀里,仍是无意识的浑身抽搐,半晌看见了肚子和大腿上的一片湿痕,眼泪簌簌而下,委屈的哭了起来。 白承望像抱小孩一样抱他到沙发上,轻声安慰。 “宝宝不哭了好不好,是因为舒服才尿尿的。” 阚岚哭的喘不过气,鼻尖通红,衬得肤色愈白,像个雪人。 太丢人,太难堪,这事对于阚岚来说比直播被人扒马甲还要难受。 白承望接着哄他,手摸着光滑肩颈,紧抱,“没什么好羞的。” 阚岚沉浸在自己伤心世界里,白承望安慰了他一会,皮肉相贴,反而自己起了反应,阴/茎又怒张起来,巨大滚烫的一根顶着阚岚的屁股。 “宝贝,被你夹得这么爽,我也会尿的,尿给你看好不好?” 他没等阚岚说出同意话语,托着屁股又顶进去,阚岚语不成句的呜咽,甚至在打嗝,“唔,不,唔,不要……” 后/穴蹭一下就起火,即使这样还是会有快感蔓延,阚岚被抱着操,后/穴里的媚肉随着阴/茎的进出被扯出来,他在泪迹斑斑的哭泣。 “宝贝,老公要尿了。” 男人并不觉厚脸皮,他自称老公,这是理所当然事实,他不光要自称,还要听着阚岚声音柔软的唤他,十分畅意。 白承望真的尿在他里面,阴/茎抖动,尿液冲刷着内壁,一股刺激着被摩擦过度的前列腺,又随着抽出动作细细的从穴眼里淌出来。 阚岚脑内一片空白,他刚刚才起的羞意被短暂的压了下去,另一种更深刻的羞自整个身体蔓延开来。 被射尿在身体里的一瞬间,他也高/潮了,放了空枪,身体抖得像糠筛,依偎着男人哭的失去意识。 第十五章 时间被拉的无限长,又或者被拉的无限短。 白承望会在做/爱的时候,或者做/爱之后跟他讲很多话,好像这时候阚岚才能听进去似的。 阚岚被他的精/液浇灌,被过度的性/爱缠身,清醒的时候也总是迷茫,纠结着要从情/欲大网上撕下紧粘翅膀,却总是下一次更快的陷入。 他被白承望哄骗,只要几日的听话,就可以获得离开的权力。他会在男人羞辱他的时候又急又气的哭泣,然后又被抱在怀里哄,于是他好像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是对方在逼奸,并不是他心甘情愿沉迷。 连日的性/爱气息几乎掩住了阚岚身上的书卷气,他穿着个白承望的宽大衬衫,下半身的白色内裤包裹又纯又骚,两根笔直纤白的腿露在外面,瞳孔半散不散,被白承望抱在怀里边牵着手边讲话,倒真像是一对恩爱眷侣。 白承望看他的目光里没有任何一种成分是清醒,他的手在阚岚身上逡巡,淤痕和指纹完全吻合,都是他留下的烙印。 “我知道,你觉得我变态。” 话说的一点没错。 白承望语气忏悔真诚,“我有错,但是岚岚,如果我告诉你,我知道你直播才喜欢上你,你会同意和我在一起吗?” “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在他心里积威太重,阚岚慢吞吞的转动了下眼睛,花了点时间把问题理解了,真开始思考起来。 应当是不可能的,他从来没打算要把直播的事情带到现实生活中来。就算出柜找男朋友,也应该是和他差不多类型,两个人温和的过日子,就连性也翻不起什么波澜,更别提他没打算找男朋友了。 阚岚可以拥有喜欢的情感,可以拥有短暂的心动,但他永远会像被玻璃隔绝的贵重文物,不敢出去也不能出去,他看着人来人往,或许对某个人产生了片刻的兴趣,但他不会冒着直接氧化破碎的风险去寻找那个人。 他摇了摇头。 男人贴着他,继续诱导,“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岚岚。我想要你,我知道你害怕,我知道你不喜欢和人交往,但是我忍不下去了,你也需要我不是吗?我改变了你,你为我改变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话又繁又密,阚岚被砸的头晕,一句一句的思考他的逻辑。 他好像也被绕进了一个圈子里。 的确是白承望直接打碎了玻璃,把他蛮横的带了出来,又教他以另一种方式存活,白承望改变了他,可他是因为白承望而改变的吗? 阚岚越想越想不明白,白承望看他动摇眼神,又烙下细密的吻。 “我们来试试好不好,岚岚?” 两人窝在扶手椅里,阚岚屁股里含着他粗长阴/茎,脚踩着男人膝盖,被握着腰上下活动,阴囊和穴/口/交接亲吻的时候阚岚会满口叫春,频率并不算太激烈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做了一会儿,白承望抽身而出,拿了一个按摩棒抵着穴/口插了进去,没开震动,拿着搅弄穴肉,阚岚歪着躺在他肩膀上,细声的喘,可也没刚才那么快活。 不一样,不舒服,硬/挺挺冰凉的一根含进去,没有令人畅意的力度和技巧,玩具显得那么不通人情,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插他。 开了震动,前列腺被挤压震着,嗡嗡声自穴/口传来,在房间里规律的响,像是要让人的心跳也随之律动。 阚岚惊慌的发现他居然没什么感觉,骚心失去了感受能力,木木的麻,可又有快感在慢慢的积累,一锅温水煮着他这奄奄一息的青蛙,只剩最后一加热咕嘟把他送上欲/望顶峰。 这种感觉隐隐熟悉,他之前拥有玩偶后对其他插入式玩具也渐渐失去兴趣,可这次好像更加严重——他现在的快感甚至不是因玩具插入而起,而是因为白承望的手在操控玩具,白承望的阴/茎还翘着顶他臀肉,身体严丝合缝相贴足以令他想起每分每秒性/爱经历,靠脑补获得快感。 无法忍受,阚岚的脚趾蹭着他的膝盖磨,模样甚至有些娇,“不要……不要这个……” 白承望眼神阴暗的看他,宛如等待猎物靠近的毒蛇,“不舒服吗?” “嗯、不、不舒服。” “要什么?” 按摩棒被拔出,火热龟/头在臀缝不住的磨。 穴/口翕张,想吃吃不进去,痒的浑身都抖,阚岚急切地去迎合他,偏头在男人颈间吻着说话,“要,要大鸡/巴插进去。” 素白纯洁小脸上满是情/欲,只讲柔语嘴唇吐出脏话,白承望一捅到底,听阚岚放肆的浪叫,畅意的带他在欲海浪潮里起伏。 边操边告诉他既定事实,“宝贝儿,你爱我的,你离不开我了。” 阚岚被他箍在怀里,身体紧密相连,在无边的欲/望里放/荡,浑身像过电似的颤抖,心脏也被男人的宣告细细密密的藤条一样束缚,带刺扎出血窟窿,跳动被操控,不得自由。 一次一次试探,一次一次洗脑,阚岚被说服、又退缩,他会在高/潮的时候猛地想到只言片语,竟然觉得白承望真的是爱他的,而他,也对这份变态的爱生出臣服欲/望。 白承望把他裹在怀里,带他出门,回到了自己的家。 阚岚软靠在他怀里,因为过度消耗的体力,走都走不动,被半托半抱着进了自己家里。 一进屋门他就攀在男人身上剧烈颤抖,床上坐着个仿真人,赫然是小白。 阚岚稳了稳心神,看身侧一模一样男人,紧张的抓住对方手腕,上次留下太大阴影。 “学长……” 白承望推他上床,风衣一剥就露出躯体,阚岚扭着身子,不欲和仿真人有过多接触,被白承望搂着腰往上撞。 皮肤一贴上柔软硅胶,恐怖回忆就如影随形,阚岚这几日泪腺太发达了,哭不干,稍微被逗一下就眼含着泪,现在也是蓄着一泡眼泪,往他怀里躲,不愿意靠近。 白承望生出一种奇特的满足感——他恨的心里滴血,看阚岚在镜头外痴迷的抱着一个玩意儿的时候,是否没想到会有情况调转的一天呢? 他搂住阚岚,手指又色/情的在臀肉上打转,最后捅进去在要害处碾磨,阚岚抖着身子在他怀里呜咽,被他又推到仿真人身上,想躲又躲不开,哀哀的扭头看他。 白承望被他看的快化了,却还是握着仿真人阳/具恶意在他大腿内侧皮肤上抹蹭,阚岚挣扎的很剧烈,“不要……不要、它。” 男人笑了一下,在他屁股上轻拍,像是调/情,“怎么不要,和老公的一样长、一样粗,一样能顶的你舒服。之前不是吃的很开心么?” 穴/口还淌着今早射进去浓精,两根阴/茎一根略白,一根赭红,直挺挺刺在股间,画面淫靡。 白承望红着眼,逼着他往下坐,假阳/具寸寸逼入,阚岚无力扭动,像是被强/奸,内心居然陡生绝望。 好难过,好伤心,他觉得白承望在骗他,什么amore都是假的,如果爱他,为什么不亲自占有他。 哭的抽噎,阚岚毫无察觉他的脑回路已经悄悄发生改变,被浸润思想同化,他迷蒙着眼,几乎是撒娇的语气和男人说话,“出、出去……我不要这个……” 白承望俯身吻他,嘬着小舌,低声问他想要什么。 阚岚水润嘴唇嘟起来,毫无尊严,“要你、要你捅进来,进来。” 硅胶抽离身体,滚烫阴/茎在穴/口游离,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戏谑,“叫我什么?” 阚岚睁开微红眼睛看他,白承望高大的躯体山一样笼罩他,肌肉又硬又结实,眼神带着火热的痴迷。 阚岚低低流泪,紧紧的抱着男人,半点也不想和假人接触。 白承望摸着他光滑脊背诱哄,“宝贝,仔细想想。” 阴/茎捅进去的一刹那,阚岚被撑坏、满足,“老公!老公,轻一点!” 白承望僵硬了一瞬,动作反而更大了,捏着臀肉肆意抽/插,小嘴吸得他阳/具滚烫,他偏头和阚岚狂热接吻,舌头模仿性/交频率进出,阚岚被插傻,含含糊糊的继续叫他,一句一句,口津在下巴上横流。 第十六章 阚岚醒过来的时候,白承望不在身边,他甚至看不到熟悉的暗红花纹窗帘,愣了好几秒才发现自己在家里卧室的床上。 昨天太疯狂,他到最后失去了意识。 备用手机就在枕下,阚岚摸过来机械的看了一眼,星期天,正是最后一天。 他猜想男人应该在外面客厅或者洗手间里,半踩着拖鞋出去寻人,找了一圈没发现。 等了一会,不见人影。 应该去上班了吧。 阚岚又回到卧室,仿真人已经被带走,他打开衣柜,发现衣服后面藏着的三箱玩具还在。 手抖,心剧烈的跳,他打开箱子,里面东西果真一样不少——除却白承望送的松鼠和三个跳蛋,那几条扯出来的领带也被卷起,恢复原样,十分整齐。 阚岚呆坐在床上,日光透过窗户照射,侵染的皮肤温热,他却像经年苍白不见太阳的吸血鬼,慢慢侧身躲了一下。 白承望果真说话算话。 他良久才回过神来,盯着手臂上的一块咬痕看了一会,心脏里像是浸了柠檬汁,混着血液慢慢的稀释,又起了一些新的化学反应。 阚岚好像生病了。 刚放出监狱的犯人,可能还会保留在监狱里的一些心理状态。 他没去上课,又请了五天的假,自己在家里不停的睡,又在一个比一个火热旖旎的梦境里醒过来。 冷汗浸透皮肤,他触到床单都是针轻轻扎着的痛,非想要有一个人来摸摸他,拂去肌肤上隐形密密麻麻扎着的针头。 自己窝在床上,床单被翻乱,遮掩下面动作,他沉浸在幻想里自/慰,手指撸动柱体,上下揉/捏。 幻想男人结实躯体从背后抱他,一条腿抬起来露出后/穴,被顶进去紧抱着操弄,一下一下又深又重,肠肉被顶开又闭合。 他在离奇的幻想中沉闷的到了高/潮。 白承望收到阚岚的微信,是在星期三。 犹如困兽,他在一墙之隔的空旷房间里,不知道阚岚是什么光景,抓心挠肺的难受。 阚岚给他开门,没穿鞋,脚趾直贴着木制地板,莹白漂亮。 他猛地扑抱住白承望,身体从内部抖,像是刚洗完澡害冷的小狗,皮肤温热,颤动的频率却很高。 “我想你,想你,爱你。” 法庭上证据确凿,没有人宣判他的死刑,但囚徒主动交代了罪恶。 白承望却并未回抱他,这种态度令他心惊,啄吻着男人下巴讨好,“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话,乞求的看对方,“老公,我错了。” 叫出来的时候他居然没有什么奇异的感觉,没有羞耻,只有解脱般的畅快,他愿意,他想,如果这是白承望喜欢的身份象征,他可以叫很多遍。 白承望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手掌摸他脸颊,“岚岚,我是变态,你怎么还敢抱我?” 阚岚抱的更紧,“不是的,老公不是变态。” 他急切地解释,语无伦次的和男人道歉,甚至想跪下来给他口/交。 白承望抱起了他,熟悉的温暖有力,平静的面孔被撕下,他在沙发上亲吻阚岚,亲遍他每一寸眉眼,阚岚也就溺在这份狂热里,睫毛都被吻得湿漉漉的。 他们在沙发上做/爱,没有润滑,白承望就搅弄着阚岚的唇舌,逼他分泌更多津液,亮晶晶的涂满手指又抹在后/穴和阴/茎上,进入的时候阚岚很痛,身子绷紧,又在白承望的爱/抚中软化下来。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他疼痛又畅意,埋在身体里的阴/茎是鲜活的、是白承望的、也是white的,这个事实令他欣喜无比。 “宝贝儿放松,哦,这么紧,老公想你,先插/你一会儿。” 阚岚轻声哼叫着迎合,白承望先干了他几十下,解了极度干渴的瘾,才停下来和他说话。 “想老公吗?” 阚岚的脚踩在他肩上,犹如回归子宫的婴儿一样舒适惬意,点头。 男人的爱意是他最大的底气,阚岚又觉得他好坏,坏透了,心都是黑的,要逼他自己这样承认哀求,气愤的踩男人的下巴。 “太坏了,你,太坏了。” 白承望不嫌脏,握着脚踝亲了敏感脚心一口,下/身紧接着往里深送,顶的阚岚叫喊,腿被折到上身,阴囊紧贴着屁股,白承望和他道歉:“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坏。”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宝贝,爱我吗?” 阚岚被插得肠液分泌,随着进出动作身体咕啾作响,又不知道哪里被他哄好了,因情/欲皱着眉点头。 赢来的是男人更深的疼爱,白承望把他抱在怀里操,摇摇晃晃的骑,被阴/茎捅得爽快,要飞到天上去。 “宝贝,我爱你,Ti amo,爱我吗?” 阚岚被内射,精/液量太大,一股股的强烈浇在肠道深处,恍然间有了整个身体被滚烫浇灌的错觉。 他还搂着男人的脖子,嘴唇蹭着他的耳朵,用两个人共同学习的语言回应面前这个渴望的男人。 “Ti amo。” 阚岚最终接受了白承望的这份amore,即使变态、即使肮脏。但是先入为主,阚岚第一次就品尝过这么一份如罂粟上瘾、糖里掺毒的爱,他被毒傻,也上了瘾.既然是白承望把他从龟壳、从玻璃罩里抢了出来,就应该是白承望的爱来包裹他,成为他新的铠甲。他无法让欲/望、爱或者占有欲职责明确的分开,也不想去细究对方的情感。 只要是白承望的,他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