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人间》作者:不换 文案: 春回大地,福满人间!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双性 - 高H - 古代 - 爽文 小甜饼 拜年文,宗旨就是甜甜甜! 腹黑老王爷×娇蛮小书生 大年十五之前必完结! 微博@不不不不换 第一章 好巧,你也走这条道 丝绸旧道,本是汉时的商道,千百年下来已经荒废,尤其本朝另辟了通往西北边境的官道,这条崎岖的小道更少人行,山高林密,鸟虫低语,便是在炎炎夏日,也有阴凉之感。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这人迹罕至的旧道上传来阵阵马蹄声,一车一马正昂然向前,马车车帘被一双玉手掀开,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脸来,这美人做书生打扮,雀跃的观赏着美景,忍不住吟诗一首。 车夫“啪啪啪”的挥着马鞭,对这景这诗不做评价。 “少爷.......啊,不对,是县太爷,咱们才到天水地界,还有好几百里地才能到边关呢,您这诗吟早了!”车窗里又露出一人的脸,是个十四五岁大的少年,稚气未脱,做书童打扮。 “无知!”书生斜眼瞥了眼书童,“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潇洒的扇了两下,豪迈之感顿生,“咱们此番去雁回镇虽不是我本意,可我大好男儿也有建功立业的雄心,更要未雨绸缪,未到边关却要有已入边关的气势来!” “.......可您前两天还哭鼻子说不想去那儿呢。”书童小声嘟囔,脑袋立刻挨了书生一折扇敲打,书生涨红了脸,与他分辩,“那不是以为我大哥能给我下放个好地方么,现在连我大哥也被下方到东南闽省,闽南水患严重,与他相比,我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书童才挨了主人的敲打,又立刻替主人叫屈:“若是先皇还在,必然不会让老宰辅的两个孙子受这种苦楚!” “唉,多说无益!”书生长叹,望着天上漂浮的白云,心中怅然。 这书生便是出了三个宰辅的林家嫡次子林如意,润安林家,世代耕读传家,无论朝代如何更替,林家始终是豪门大家,自大庸朝开国,百余年出了三个位极人臣的宰辅,烈火烹油、显赫至极。林如意是家中嫡次子,生下来一年父亲染病去了,母亲伤心过度,卧床两年也跟着走了,祖父祖母十分宠爱他,他从小长得白嫩可爱,如仙童一般,且聪慧非常,三岁便会背诵百余首诗,四岁便正式启蒙,开始学习四书五经。 林如意的书读的非常好,可从小被一家人宠爱长大,便有些娇娇之气,如今已经十八岁快行冠礼了,还是一副天真孩童做派,十分多愁善感,听书童提起故去三年的祖父,又想起早已故去的祖母,他心中闷痛,默默的流出一行泪来。 “少爷.......”书童从红木匣子里掏出一张柔软的绸帕子,将林如意腮边的泪擦干净,小声安慰他,“等三年后回京述职,咱们走动走动那些故交旧友,争取留在京里.......” 林如意摇摇头,他虽不大通人情道理,可也明白人走茶凉的道理,两个月前先皇驾崩,太子才刚登基就急匆匆的将先皇的嫡系故臣打散了贬谪出去,还令皇子们即刻就番。林家是先皇嫡系,哥哥林如耀更是先皇一手提拔上去的.......如今新皇才不到而立之年,在林如耀和林如意有生之年怕是很难再调回京了。 就在林如意颓丧之时,后方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声音十分沉闷又十分整齐,林如意掀起帘子,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查看,没想到迎面与一人对视,那人穿着粗布短褐,骑在高头大马上满面风尘,却不掩其出众的风华和高贵的气质,林如意与那人皆愣住。 “三皇子、不对,是三王爷?你........” 那人正是三皇子齐云州,他被新皇册封为云郡王,番地就在西北肃地,想来他也是前往西北就番,可林如意伸脖子再瞧了瞧,除了跟在他身后的二十骑人马,再无其他,就这样去就番? “你不是去雁回镇上任,怎么不走官道?”齐云州看到林如意也十分惊诧,他特意走了小路与大队人马分开,想早一步去西北部署,哪想到在这里遇到林如意? 林如意心想,你不是也没走吗?可话又不能这么说,只能挠头道:“想重温丝绸古道,缅怀先人遗迹........” 齐云州颔首,他与林如意只是点头之交,与他的哥哥林如耀却是至交好友,林如意的祖父林寻道是他的老师,他只知道老师十分宠溺小孙子林如意,也曾从好友口里知道林如意聪明绝顶,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去岁也过了殿试,有了进士出身,可被家里宠坏了,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娇养的像个闺中小姐。 说来这次林如意会被外调到雁回镇,也是自己的手笔,齐云州想到此处,见林如意面颊红润,不像是舟车劳顿的模样,精神头也很好,没有颓丧之气,便满意了几分,心道果然是林家子,就算娇生惯养,也能宠辱不惊。 齐云州着急赶路,与林如意也无话可讲,与他客气的道别,扬鞭策马,与那二十多个人一溜烟的跑到前面去了。 林如意见到齐云州灰暗的心情也好了些,心想有皇帝的亲儿子陪着去西北吃沙,想想也挺有趣。 没想齐云州才走一盏茶功夫不到,后面又有一队人马追了上来,林如意故技重施又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那骑在前面的一排人瞬间一齐看向林如意,眼神凶狠,像是要吃人的狼一般,林如意被他们盯着打了个哆嗦。 说来也怪,他们只是看了林如意一眼,又齐齐扭过头去,仿佛刚才的那一瞥是林如意的错觉,他们很快从林如意马车旁穿过,留下一阵上扬的尘土。 林如意本以为没什么事了,哪想到那队人马刚走过去,马车突然加速,林如意和书童一个不妨扑跌在厚厚的羊毛毯子上。 “做什么?!”林如意鼻子被磕到了,痛呼一声,马车依然在极速颠簸着,“马夫!马夫!你做什么?!” 不论林如意在车里怎么呼喊,车夫都没有应答,林如意和书童想往车外爬,可车厢被颠的根本走不了路,连爬也爬不动,刚爬到车门边上,又被一阵颠簸晃了回去。 “坐稳了!”车夫在外面大喝一声。 林如意还没来的急痛骂,书童指着窗外说:“.......公子!车夫在往林子里走!怎么办啊!” “车夫!.........要银子我给你!你不要害我们!”林如意大声喊道,他以为车夫将他们劫持了。 这车夫并不是家中惯用的奴仆,而是临走前,兄长专门给他的,说他为人老实本分,赶车也稳当,没想到兄长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车夫没再回应,只能听到“咻咻”的马鞭声,和他大声斥马的声音。 等马车车速降下来时,林如意已经被晃晕在马车里,人事不知了。 书童还清醒着,怎么推、怎么晃,林如意都不醒,周围满是喊杀声,和噼里啪啦刀刃相撞的声音,书童不知这是哪里,发生了何事,才打开车门闩,一把被人从车里拎了出来,定睛一看,那人正是马夫,他浑身是血,拥着刚刚才分手的齐云州上马。 “王爷快走,咱们到十里坡碰头!”马夫说着,用细软的刀柄狠狠抽了下马臀,那马嘶叫一声,高高扬起蹄子,齐云州熟练的握住缰绳,同时砍翻一个追上来的贼人,他对马夫道,“安全为重,不要与他们纠缠!” “是!”马夫应声,一个飞身加入厮杀。 书童已经吓傻了,连滚带爬的滚进了草丛里,看着那群贼人骑马去追齐云州,他恨不得昏死过去,小声呜咽着,“少爷.......少爷........” 开新文啦~~ 似语会日更~这篇争取日更吧,毕竟放寒假啦哈哈哈 是个五万字以内的短篇,元宵节内会完结【我争取! 第二章 好巧,你也掉下来了 齐云州虽然满身血污,可并未负伤,他驾着马车一路疾驰,这条路他曾经走过,知道前面有一条小峡谷,峡谷上有一座木吊桥,只要过了木吊桥将绳索砍断,便能甩掉身后的尾巴,只是他万没想到,那条木吊桥已经被贼人事先砍断了,他一时止不住马,连人带车掉了下去。 十余个贼人追到桥边时,只看到那随着激流飘荡翻滚的骏马,车和人都已经飘远了,不知是死是活。 齐云州醒来时,只觉胃中酸胀,刚起身就忍不住吐了出来,将腹中的水吐个干净,封住了要穴,就地打坐一番,这才恢复了精力。 这是个很深的峡谷,人要下来得费些小功夫,人要上去可得费大功夫,齐云州没打算立刻上去,此时上去也会碰上杀手,只会是寻死。 刚往岸边走了两步,余光看到河滩上还有个人,齐云州本以为是刺客的尸体,想从他身上找些线索,没成想把人翻过来一看,竟是林如意! 林如意身边的马夫也是他的人,林如耀不放心弟弟只身去西北,问他要了人护送,哪想到头来竟害了他! 齐云州探了探林如意的气息,还好,还活着,若是死了,真不知如何向林如耀交代!齐云州按了按林如意的胸腹,将他腹中的水按了出来,他还是没有醒。 齐云州给他把了把脉,脉相有些乱,一时也看不出什么,便把林如意背起来,背着他在谷底转了转,好在这里地貌崎岖,谷底多山洞,齐云州找了个地势高且深的洞穴,洞中的杂草用剑斩干净,铺成一团,将林如意随意的放了上去。 做完这些,齐云州坐在洞口不知该做些什么,他虽然在军中历练多年,也走南闯北吃了不少苦头,可从未伺候过人,一时真难住了。看看日头,约莫午时三刻,阳光正烈,十分灼人。齐云州想起被乱石挡住的马车,在这山谷里他一人就这样可以待上几日,可要加上昏迷不醒的林如意,必是要多准备些东西的。 齐云州用杂草将洞口堵住,去河边把马车拖上岸,将马车里的包袱行李、毯子被褥、水壶碗筷、炉子箱子都搬出来在太阳底下暴晒。 当太阳下山,齐云州抱着东西回山洞时,林如意竟还未醒,且浑身发烫,面色潮红,起了高热。 齐云州这才紧张起来,把毯子铺在草堆上,将林如意抱上去,一摸他的衣服还是湿的,齐云州不禁皱眉,却是他粗心了,他自己在外晒着太阳,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就干了,可忘了林如意还是穿着湿衣服的。 他便赶紧将林如意身上的湿衣服扒下来,林如意在昏睡中,十分好摆弄,齐云州没费什么功夫将他外衣脱了,衣服越脱越少,却越觉不对劲。 首先,齐云州扒开林如意的里衣,发现林如意里面竟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肚兜,那绸缎做的肚兜上绣着一只胖墩墩的黄鹂鸟,肚兜湿了,贴在林如意的肚皮上,那只胖鸟随着林如意的呼吸起伏,同样起伏的还有林如意胸前凸起的两个小包。 林如意竟是女儿身! 齐云州心中大震! 可为什么?齐云州迷惑了,林府没道理让林如意女扮男装啊! 林府有嫡长孙林如耀,他天资聪颖,年轻有为,比林如意出息千倍,林府没道理再需要一个嫡子,又或者说这林如意虽是女儿身但有男儿志才女扮男装,这就更说不通了,林如意生下来时,齐云州已经五岁,还记得当时宫中有人报喜的事儿,生下来时说的就是个男孩! 齐云州心里惊涛骇浪,猜想一个个冒出来又被他否定,这潮湿的肚兜却不能不换,齐云州将林如意颈后的丝带解开,揭开那薄薄的一片,看到了底下的风景。 林如意被林家娇养十八年,将一身好皮肉养的细嫩白皙,许是被河水泡过,在这昏暗的洞穴里,白的有些刺目,他还是少年人身量,肚皮上一层雪白的肉,圆圆的肚脐眼,十分可爱,比肚脐眼还要可爱的是胸前的那两朵乳儿。 乳儿不大,有些娇嫩脆弱的姿态,像是结着花苞的红月季,被春雨打湿了,水蒙蒙、惨兮兮的。 看光了姑娘家的身子,齐云州心里已经将林如意当成了自己的人,他心想反正自己还没有王妃,便娶了林如意,也不算亏待了他,且润安林家,百年氏族,就算是后位也是当得。 心里这样想,手便肆意起来,忍不住摸了那乳儿一把,入手冰凉滑嫩,比那刚磨出来的嫩豆腐还要滑、还要鲜,齐云州忍不住又摸了上去,在那两乳之间流连,把林如意的胸口搓的嫣红一片。 “呃........” 林如意呻吟一声,齐云州这才回过神,看林如意烧的人事不知,深感自己是个禽兽,忙把毯子给林如意盖上,又去扒他的裤子,等将林如意的内外裤都扒下来,齐云州这才傻了眼。 他连忙用毯子将林如意盖的严严实实,从腰间摸出随着带着的药囊,可药囊里的药都被水泡化了,齐云州再一次深感自己粗心大意,趁着还有些日光,在山谷里寻了艾草和苍耳,还挖了一些葛根草回来,齐云州将草药熬了,吹冷了用勺子往林如意嘴里送。 可林如意并不吞咽,那药汁子顺着嘴角一路下滑,弄的毯子上一片狼藉。 齐云州将林如意扶起来,抚着他光洁的背,捏着林如意的下颚往里灌,林如意被呛住了,一阵阵往外吐酸水。齐云州真被难住了,他头痛的端着药在石洞里走了两圈,差点把炉子一脚踢飞了。 齐云州想起小时候侍女喂太后吃药的情形,太后当时已经病入膏肓了,也是吃不下药,那侍女自己将药吞了,嘴对嘴哺喂她。 齐云州看看林如意的脸,目光在他胸前徘徊,又看了他下身一眼,虽然他盖着毯子,可齐云州还是能回忆起那对乳儿的触感,手指不自觉的摩挲手中的药碗,可林如意的下身........齐云州看了才知道为何林如意是男儿打扮了,因为他确实是个男人,却同时也是个女人! 他下身既长了男人的阳具,又长了女人的阴户! 他是个雌雄同体! 齐云州没敢细看那处,现在回忆,又觉得只那一眼也看到了心里去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细软的阴毛,高高鼓起的阴阜,中间裂开的那道神秘的红艳艳的缝隙.......齐云州想这也是可以当他的王妃的,他插进去说不定还能给他生孩子........ 齐云州心头一热,低头喝了一口药汁,苦涩中带着浓浓的土腥味,齐云州捏着林如意的下颚,掰开他的嘴,低头与他唇齿相接,一点点将药汁哺喂进他的嘴里,齐云州将舌头伸进林如意的嘴里,往里伸抵住他的喉咙,那药汁便往下落,林如意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终于将药汁喝了进去。 在这过程中,齐云州什么绮念都没有,将药汁哺喂完了,再哺喂白水的时候,才觉出唇齿交缠的滋味。林如意的唇瓣柔软娇嫩,因为发烧有些干裂,齐云州蹂躏着他的唇瓣,只觉与这片柔软碰触,自己的嘴唇便十分舒服。 齐云州用马车中被河水泡湿了的大米煮了白粥,晾到温热了,故伎重施,一口口哺进林如意嘴里,喂完了给林如意将嘴边的残渣擦去,忍不住又低头亲他那微翘的唇,将林如意的唇瓣咬的肿胀才放过。 齐云州怎么也没想到林如意这小东西的滋味竟这么美妙,以往林如耀如何夸赞他这弟弟聪慧,又如何烦恼他这弟弟娇纵,他都不以为意,从心眼里就瞧不上这娇滴滴的二世祖,更没看出来他如何聪慧了,在他眼里林如意就是个路人甲,看他一眼也只是因为有个好皮囊罢了。 果然是有个好皮囊,不禁人长得明艳动人,这身子的滋味也是妙不可言! 齐云州忙碌一日也有些疲倦,坐着运了会儿气,便脱了靴子躺在林如意身边,与他同盖一块毯子。当真的躺下时,齐云州又睡不着了,他想起了今日的刺杀,眼中杀机四现,可又很快掩了下去,身边的林如意哼唧了一声,齐云州一摸他的身子,烧的滚烫,这又发热了! 齐云州会些医术,但并不多精通,可风寒感冒之类的还是有把握的,林如意半夜高热也在他预料之内,可实实在在伺候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 林如意烧的将毯子都蹬掉,双手不安的抓着衣襟,显然是想把衣服脱了,可脱衣服并不能降热,反而若是吹风着凉了会加重病情。齐云州给林如意又喂了一遍药,盖着毯子抱着林如意,不让他蹬被子解衣服,林如意便用手挠他推他,齐云州皮糙肉厚,任他推挠,浑不在意,可脸上还是被他划了道口子,疼得齐云州直挑眉。 林如意跟个火炉一样,这山谷的洞穴虽阴凉,却还是有夏日的闷热,齐云州热的满头汗,还是死死抱住林如意,让他好好发一会汗,尽快将寒气逼出来。 其实若是林如意像他兄长林如耀一般自幼习武,齐云州也可以给林如意运气疗伤,可林如意从小不爱动,扎个马步能哭上两天,一点底子都没有,若是强行运气反而不妥。 这一晚,齐云州一会儿起来给林如意擦汗,一会儿给他喂水喂药,这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人。 这不是巧了么嘿嘿 谢谢收藏、评论哈~ 第三章 好巧,我喜欢你的身子 清晨,齐云州在啾啾鸟鸣中醒过来,谷底的空气十分清新,不时有野鸡和野兔从草丛里穿过,十分悠然自得,看起来这山谷没有他们的天敌,已经丧失了警觉性,这倒是便宜了齐云州,他用剑斩了两只野兔,一只野鸡,在河边开膛破肚,清洗干净,便用树枝架在鹅卵石滩上烤了。又用鸡肠子引了河里的鱼过来,捉了大两只花鲢,带回去用从山里采挖的野姜和竹笋煮了,炖了一锅鲜鱼汤,将鱼肉嚼碎了喂给林如意。 鱼汤也喂了大半碗,喂完饭,齐云州又赶紧给他熬药,就这样,一上午就过去了。 齐云州在山洞口练了会儿功,打了一套拳法,顺便又捉了一只野兔子,用树藤编了个笼子将它挂在树上,这便是明日的早餐了。 午后齐云州在河里洗了个澡,上午烤的野兔子还剩一只,他加了把火烤了烤便凑活吃了,回到山洞,林如意仍旧昏迷不醒,只是没有再发烧,齐云州烧了热水,给他擦了擦身子。 夜里,齐云州躺在林如意身边,时不时啜一下他的嘴唇,听着外面兔子啃树藤的声音,齐云州燥的睡不着觉。 昨晚又累又折腾,齐云州没什么兴致,今晚上林如意喝了药安安静静的睡着,呼吸平稳,没有要发热的样子,齐云州又寂寞了。 他的手不由摸上了林如意的身子,先是隔着衣服摸他的胸,手一挨上去,心就扑通乱跳,齐云州心想,这是我的王妃,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早弄晚弄都是弄,且只是摸一摸,不做别的。 说服了自己,那手便肆意起来。 顺着衣襟摸进去,摸到了那光滑的皮肉,嫩嫩的,带着些凉意,在这燥热的夏日十分解暑,齐云州甚至想舔一口,尝尝是什么滋味。 乳鸽似的小奶子被齐云州捏来揉去,两只小奶头被他玩的硬了起来,齐云州的阳具也硬了,他忍不住翻到林如意身上,将他的领子豁然扒开,埋在他胸口将那两只玩的透熟的奶子含在嘴里咂弄,啃咬。 这对奶子真当是嫩豆腐做的,水光润滑,还带着一股冷幽的香气,让人着迷,齐云州突然想到之前穿在林如意身上的那个肚兜,他翻身从草垛中下来,将挂在树杈晾晒干的肚兜摘下来,放在林如意雪白的胸膛上,本是十分纯情的肚兜,此刻却染上了一层淫靡之味。 齐云州隔着那丝滑的丝绸肚兜摸索揉弄林如意的那对奶子,更有别样的趣味,齐云州将裤子脱了,放出胯间的巨物,一手揉弄林如意的奶子,一边搓自己的阳具,阳具越搓越硬,齐云州忍不住跨坐在林如意的胸前,将自己的巨物抵在他双乳之间粗鲁的蹭弄,随后干脆将肚兜丢开,直接把阳具戳在他的奶子上,一下下的磨蹭,嫩白的小乳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渍。 齐云州抵着林如意的乳尖射了出来,他魔怔似的,将那浓白的精液涂在林如意的胸脯上,还沾了一指涂在了林如意的嘴唇上,齐云州满意的笑了,恨不得林如意此刻就醒过来,让他将这些精液都吃进嘴里,吞进肚子里。 齐云州把林如意的裤子脱了,将他的两条大腿掰开,托起他白软挺翘的屁股,他的花阜便完全裸露在眼前。林如意穿着衣服显得瘦弱,可脱了衣服一身的懒肉,尤其这屁股,又肥又大,齐云州摸着就爱不释手。 他跪坐着托着林如意的下身,把林如意的屁股放在自己胯上,齐云州粗硬的阳具贴着他的屁股很快又抬头,硕大的龟头戳在他的屁股上,齐云州摸着他的屁股都能再泄上一回。 齐云州忍住了,还有更妙的地方等着他探索。 林如意的玉茎软软的垂着,只有齐云州大拇指一般长,齐云州从没碰过别的男子的那处,比如他的那根玩意儿,就十分狰狞可怖。可林如意玉茎却白嫩可爱,齐云州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握住了那个小玩意,随便搓了搓就将它搓直了,即使它硬了起来,也没有变化多少,反而更添一丝秀气,齐云州弹了弹玉茎,哼笑:“小东西。” 小东西下面便是高高耸起的阴阜,有细软疏松的绒毛,让这处更添一丝兽性,一丝引人发狂的欲望,齐云州的兽性便被这稀疏的丛林完全勾引出来,他先是伸手摸了摸被花唇包裹着的花蒂,那花蒂只露出了一点点粉红色的尖头,齐云州揪住那处,用手指捻揉,花蒂很快硬成了小石子,并渗出了些许淫水,弄湿了齐云州的手指头。 齐云州闻了闻手指头,有股子馨香,还有股子骚气,那骚气疯狂的往齐云州脑子里钻,将齐云州的自制力完全打破,齐云州手指往下探,揉弄紧羞涩着的紧闭的花口,头却低下来,一口将那硬着的花蒂含进嘴里咂吮。 昏迷着的林如意一下子有了反应,他的腰向上弹了弹,腿开始抽筋,嘴里也泄出一丝呻吟。 花蒂有时候比花穴还能让人快乐,齐云州早就通晓人事,自然知道这事,可他从未主动取悦过任何女人,更别说给人口交,这也是第一次,齐云州想都没想就做了。 齐云州一边觉得自己疯了,一边将那花蒂吸的更用力,舌头也在花唇上来回滑弄,将整个花苞舔了一遍又一遍,林如意的大腿不自觉的绞在一起,将齐云州的头紧紧锁住,屁股不时地跟着齐云州的动作抬起,胯也跟着摆动,追逐着最原始的欲望。 齐云州见他这样不仅心中自豪,那紧闭的花口已经被揉出一个小小的洞孔,有湿滑的津液从里面潺潺流出,齐云州将食指插进那小孔里,手指头立刻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住,又弹又紧,齐云州不禁将手指使劲往里插,骨节分明、纤长柔韧的手指整根都没入到里面,他一边用力转着手指,磨蹭着穴里的嫩肉,一边屈起手指在幽密处抠挖,林如意的穴儿像是遭了水灾的稻田,水光淋漓,一片狼藉,那穴被插的越来越得趣,咬着齐云州的手指蠕动,像是要把它吞进去一般,齐云州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更方便了他玩弄那淫荡的小穴,插的更凶,更激烈了。 齐云州的阳具硬的发疼,他握着那如刀剑般凶悍的性器,在林如意的逼口滑动,用那涨得发紫发亮的龟头在林如意的花蒂上蹭弄,甚至将龟头插进那穴口外面浅浅的抽插,齐云州恨不得立刻就插进那销魂洞里,将林如意日个透彻。 他伏在林如意身上咬他的奶子,吸他的奶头,舔他的胳膊、肚子,而挺硕的阳具就在林如意身上擦蹭。又把林如意翻了个身,把阳具插进他的屁股里,戳刺那小小的粉色褶皱穴口。 齐云州的阳具在林如意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痕迹,留下咸腥的精液,齐云州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十成十的变态,不知为何,他平日里十分淡薄的性欲,在林如意的这具身体面前,突然如喷发的火山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 嘿嘿【发出猥琐的声音 第四章 是兄弟就一起去洗澡! 天亮时,齐云州醒来,林如意躺在他的怀里,他们手脚相缠,像极了一对欢好整夜的爱侣。齐云州亲了亲林如意的嘴唇,摸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只是不知为何他还没有醒过来。 齐云州怀疑从悬崖上冲下来,林如意被水面拍晕了,所以才会昏迷这么久。 其实也猜对一半,林如意先是在马车中被撞晕,又从悬崖上掉进水里,加重了他的眩晕,这一昏就是整整三天三夜。 第二日晚上,齐云州又忍不住将林如意脱光了,将他抱在怀里抚摸,将阳具插进他的腿缝里狠狠操了一回,只觉这样就已经把林如意给日了,心中甜滋滋的,让他面对面的趴在自己身上,与他变着花样的亲吻,把林如意的嘴角都吸破皮了,林如意的小逼也被他玩了个透,舌头和手指轮番伸进去亵玩,就连臀缝里的菊穴也被他用手指插进去感受了一番,不知为何,夜里与林如意颠鸾倒凤一整晚,他的精神头却越来越好,就连练功时都觉得更有进益了。 第三日下午,林如意突然醒了过来,他醒来时,齐云州还在河边捕鱼,并不在身边,炉子上正滚着白粥,香气四溢。 林如意睁开眼就有些懵懵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头晕眼花,安静的坐了好一会才能看清周围的事物,他还记得自己去雁回镇上任的丝绸旧道上,遇到了三王爷齐云州,与他告别后,后面有一队人马追了上来,然后他的马车就开始狂奔.......再然后他就记不得了,可这是哪里? 林如意看看身上的毯子,雪白柔软的羊毛毯是自己的东西,还有这放在旁边的箱笼也是自己的,还有那煤炉子,也是自己专门带到路上煮茶的,还有树枝上挂的衣服,也是自己的........啊!那个几条肚兜也是自己的!林如意急忙从草垛子上下来,一抬腿走路,就感觉腿间一阵麻痒,那莫名抽了抽,一阵空虚感袭上林如意心头,林如意赶紧夹紧了腿,红着脸一小步一小步往那树枝边挪。 想将那几件肚兜收起来,可挂的太高了,林如意蹦起来想够下来,可跳了两下不仅没摘下来,反而一阵眩晕,腿一软就要跌倒,林如意以为自己必要摔到地上,不想突然跌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你?你!”林如意吃惊,怎么也没想到,一抬头竟看到了齐云州的脸,只是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邋遢,下巴上都是胡渣子,一反往日贵公子的模样,只是林如意眼下并不在意这些,“这是哪里?我怎会跟你、跟殿下在一处?.......我的书童和马夫呢?我的马车呢?” 面对林如意接二连三的问题,齐云州没有用先解答,而是一把将林如意抱起来,抱到那草垛子上,摸了摸他的脸,道:“你昏迷了三天,还是先不要下床。” 林如意从被他打横抱到草垛上,再到被他摸了下脸,都是发蒙的状态,直到听他说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浑身酸麻,嗓子干痒,舌头发麻,嘴角一说话也隐隐发疼,还有那双乳儿,自醒来就涨疼的不行、 “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先走了,然后有一队人马从后面追了上来,然后我的马也发了疯一样往前跑........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林如意说。 “那队人马是来刺杀我的,正好被你碰上,你的马夫本是我送给你哥哥的暗卫,他见我有危险,便驾着马车抄近路来救我,我本以为他将你先放下了再来找的我,没想到竟连累了你.......”齐云州将二人如何坠崖,如何醒来,齐云州又是如何救治他的简单说了一下,还安慰他,“不不用着急,我的侍卫见我没有去十里坡,也知道我的路线,这几日应当就会来救我们。” 林如意心中暗叫倒霉,他以前与这三王爷来往甚少,只知他是兄长的好友,在家中见过几次,也只是点头之交,听他说自己昏迷这几日都是被他照料,被他连累却也不能抱怨,真是气闷! 还有这齐云州也是奇怪,做什么这样盯着自己看?怪里怪气的,弄的林如意浑身不自在。 “你身子可有不适?”齐云州一脸关切的问,直接就往林如意的额头上摸,感觉温度正常便放了心,将他头上的沾上的枯草拂去,动作亲昵而自然,还问道:“饿不饿?我捉了只野鸡,你想烤着吃还是炖了吃?” 真的太不对劲了!林如意红着脸往里挪了挪,避开齐云州炙热的眼神,目光正好又落在挂在洞口的那几条肚兜上,林如意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你、你!”林如意气的发抖,手指哆嗦的指了指那肚兜,又指向齐云州,“.......你.......你脱了我衣服!” “对,你落进湖里浑身都湿透了,我当然要给你换上干净衣服,难道不管不问吗?”齐云州理直气壮的说,一把将林如意的哆嗦的手握住,“你也不要恼,我又不知你是这种情况,若是知道.......” “早知道又如何?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又如何?!”林如意一下子把齐云州的手甩开,倔强的扬起小脸,眼眶里含着泪,咬牙道:“我天生就是这样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齐云州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林如意反应这么大,他尽量将声音放轻柔,“我是想说你的身体真美,既然看了,我得对你负责。” “你胡说八道什么!”林如意的脸瞬间一片血红,脑袋热的冒烟,心如擂鼓,坐立不安。 他想指责齐云州是个淫贼,可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才脱的衣服,他的身体情况只有家人和伺候的贴身侍女知道,他们无论如何小心翼翼的不谈林如意的与众不同,可投向他的眼光总是同情的,包容的。只因为这个多出来的器官,他从生下来那一刻就只会被家里的宠溺,而不像哥哥一样得到重视。 谁都不知道,骄矜的林如意,其实也是十分自卑的。 齐云州见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再次保证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什么意思?” “当然是娶你为妃。”齐云州风淡云轻的说,他信心满满,本以为林如意会抱着他娇滴滴的哭一场,然后感激一番,不想林如意瞠目怒视:“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个男儿,将来可是要娶妻生子的!” 兜头一盆凉水砸下来,琢磨着几日,弄了半天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齐云州有些愠怒,可知道现在不是与林如意争辩的时候,他刚刚醒来,有些事还不是很明白。 齐云州将情绪都掩藏起来,面上没有露出不悦,反而和颜悦色的,笑道:“其实我也不觉这有什么,只是怕你在意,既然你不在意便好,反正大家都是男儿,那以后便是好兄弟了!” 林如意这才满意,他凶巴巴的威胁齐云州:“你不许将这事说出去!不然的话我就、就......” “就怎么样?”齐云州嘴角带笑,颇为玩味的盯着林如意,活像捕到猎物准备下嘴的豹子。 “就.......”林如意本想说就跟祖父说,祖父是齐云州的老师,定会狠狠教训他,可祖父已经过世,就连能治住齐云州的先帝也蹬腿驾崩了,一时觉着这天下就没有能治住齐云州的人了,不禁有些绝望,可还瞪着一双迷蒙大眼,想把齐云州吓唬住,“我总有办法治你,哼!” 齐云州看林如意如此可爱模样,便想亲近逗弄他一番,他说:“我与你兄是好友,定不会到处乱说的,只是眼下林兄还有一件事得做。” 林如意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一时不备,便问:“何事?” 齐云州没有先回答,而是深深嗅了嗅鼻子,笑道:“暑热难消,虽然为兄每日为你擦身,从小乳到脚趾头都擦过一遍,可汗液还是堆积,林兄难道没觉得身上粘腻腌臜吗?” 林如意一瞬间面色滚烫,他平日最爱洁,旁人逢着旬日才沐浴更衣,而他几乎每天洗澡,若不是他这么爱洗澡,家里人也不会让贴身婢女知道他的特殊之处,除了婢女谁有功夫每天伺候他洗澡呢?林如意又是个要面皮薄的人,被齐云州这么一嗅一说,恨不得头埋进土里,他从未被人这样说过,还是说在脸上。 “林兄不要觉着尴尬,实在事出有因啊,我见你肌肤娇嫩,私处干净洁白,定是每日清洁的,也是个爱洁之人。”齐云州笑着给他解围,明明此事是他先挑起,偏偏他一副通情大义的模样,他提议:“这样,不远处就有个湖泊,水晒了一天了,不如林兄跟我一起去洗洗?” 刚才复制错了,把草稿放进来了,我服了 第五章 是兄弟就抱头痛哭! 微风吹拂,红红的落日斜映在碧绿的湖面上,绿树葱葱,虫鸣鸟叫,明明是西北的景物,此时倒显出几分江南的温婉来。 林如意蹲在湖边,掬起一捧水,那水果然温热,又带着丝丝凉意,反衬的林如意身上的粘腻感更重,他不由扭头对站在一旁的齐云州道:“果然好水,王爷请回去歇息吧。” 委婉的让齐云州回避,齐云州怎会不知?可他偏偏故意装听不懂,反而先一步脱了自己的衣裳,便脱边说:“太阳就要下山了,水也冷掉了,不要耽搁时间,大家一起洗。” 齐云州本就没穿外衣,当下就把里衣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林如意大惊失色,喝道:“你、你做什么脱衣服?我不洗了!” “林兄难道还介意为兄看你的身子吗?该看的早就看光了,倒也没什么稀奇,何必这么扭捏女儿态?还是难道林兄不认为自己是个男儿了吗?” “我、我当然是!”林如意被他一激,恼羞成怒,一双清澈的眼睛因羞愤有些通红,增添了涉世未深的证据,当下就扒衣带解了,胸前挂着片嫩黄色的肚兜,他弯下腰脱裤子,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他毫无所觉,只是裤子脱下来才发现里面并未穿亵裤,他赶紧用手捂着胯下,缩着脖子往水里趟,湖底湿滑,他走的小心翼翼,边走海边不服气的嘟囔:“谁怕谁.......大家都是男儿,我有什么好怕的.......” 自林如意开始脱衣服,齐云州就站着不动了,他没想到林如意这么好糊弄,心想林家确实把他养的太单纯了些,心中有七分庆幸,三分警觉,暗下决心要把林如意藏好了,别再被人诓了去。 齐云州目光幽深,自那细瘦的脚踝一路往上看,看着林如意走进水里,直到湖水没过他的腰肢,他连忙提醒:“不要往里走了,会有危险。” 这里的湖水千百年来没人造访,不知里面会长出何种怪物来。 林如意便不往里走,背对着齐云州往反方向挪了挪,自欺欺人的清清嗓子,道:“咱们一人一边,各洗各的!” “好。”齐云州笑了笑,目光灼灼的盯着林如意白皙的膀子看,这膀子这两天不仅看过、摸过还亲过、舔过,薄薄的一层软肉包裹着细瘦的骨头,还有那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再往下就是盈盈一握的细长腰肢....... 林如意背对着齐云州往身上撩水,温热的湖水冲刷着身体十分舒服,齐云州虽日日给他擦身,远不如这样泡在水里舒爽,他不会游泳,往岸边又走了两步,半蹲在湖水里泡着,身上懒洋洋的。 他没听到背后齐云州的动静,却直觉齐云州在看他,生出股恼意,恨恨的回头一看,背后竟没有齐云州的影子,他吓了一跳,慌张呼喊:“齐云州?!三王爷!你哪儿.......”话还没说完,齐云州从水里突然钻了出来,离他只有三丈多远。 “我在这儿!怎么了?要我给你搓背吗?”齐云州笑嘻嘻的问,水珠顺着他挺俊的鼻梁滑下来,不嫌狼狈反而更衬他的恣意潇洒。 林如意因心急站了起来,不妨齐云州就这么从水里冒出来,赶紧捂着胸口蹲进水里,可齐云州该看的已经看到了,见他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林如意气呼呼喝道:“干嘛游到我的地盘里,看到岸上那个红石头了吗?就以那石头为界,你要是再越过来,我就给你好看!”说着手在水面拍打几下,做出要打齐云州的样子。 齐云州此时哪里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满心满眼都是刚才那惊鸿一瞥,林如意就那么光溜溜湿淋淋的站着,两撇小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安的抖动着,水珠像断了线的水晶珠帘子一滴滴从乳尖往下掉,齐云州都想立刻过去张着嘴在小乳下面接那水珠........温凉的湖水泼不灭齐云州滚烫的情欲,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涨,恨不得把林如意拖上岸奸了,他深吸一口气又扎进湖水里。 湖水十分清透,水下林如意纤直的腿、浑圆的屁股看的一清二楚,股间的密缝若隐若现, 齐云州睁着眼在湖水里,手不由抓着硬热的阳具撸动,他闭气功夫极好,一边撸动胯间的巨物一边悄悄往林如意那边游动,不经意间看到石缝里有只水蛇在游动,这两日他吃了好几只了,无毒且肉鲜,他心下一动,计上心头。 林如意洗着洗着,他觉着脚底有个东西在游动,起初他以为是鱼,可又不太像,好像又细又长的,围着他的脚腕打圈,他吓了一跳,也不敢低头看,拔腿就往岸上跑,可水底的鹅卵石十分滑,湖水又有阻力,不等他走两步,便绊倒在湖里,“扑腾”一声,激起一阵水花。 水没过头顶,林如意当即就喝了好几口湖水,水钻进他的鼻子、耳朵里,他想站起来,可被水压的怎么也起不来,他扑腾着,又惊又怕,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时忽的被一股拉力拽了起来,从水里出来的瞬间,林如意被水呛的直咳嗽,等回过神来,自己正被齐云州肉贴肉的抱在怀里,林如意狼狈极了,而齐云州一手抱着他,一手还持着剑,剑上挑着条二尺长的水蛇,颇为潇洒。 齐云州将剑上的水蛇甩了甩,一脸紧张的问林如意:“伤到了吗?” 林如意被吓得还没回过神,也不知自己受没受伤,齐云州没有追问,抱着他就往山洞里飞奔,等林如意回过神来,两人已经置身山洞的蒲草垛上,他浑身赤裸的被齐云州抱在怀里,而齐云州也是赤身裸体的........ “啊!你做什么?”林如意大惊,想从他怀里出来,被齐云州一把又按了回去,屁股重重跌回齐云州的怀里,屁股正好戳在一根硬物上,林如意不舒服的挪了挪屁股,催促道,“快放开我!” “别动。”齐云州抓住他的手,将他箍在怀里,煞有介事恐吓道:“你大腿被蛇咬了,这蛇有毒,不把毒液吸出来,你这条腿可能就会废了!” “.......啊?”林如意果然被吓到,乖乖不敢动了,连呼吸都秉住了,慌张又害怕的问:“那怎么办.......我会死吗?” 齐云州见他眼中含泪,惨兮兮的十分可怜,鼻尖和眼尾都红彤彤的,便放轻声音安抚道:“放心,我给吸出来。”说着把林如意调了个个儿,林如意十分顺从,撅着屁股趴在他腿上,乳肉就贴在他腿上,齐云州不禁伸手在他臀尖揉了揉,边揉边问:“疼吗?” 林如意摇头,“.......不疼。” 林如意身上如白玉一般无暇,哪有什么伤口?齐云州摸了摸他大腿后面的嫩肉,毫不犹豫的咬破手指,把血涂在上面,把手伸到林如意眼前,“看,流血了。” 林如意当下就呜呜哭了出来,他心里既害怕又委屈,自己明明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就被流放到这荒蛮的西北当什么县令,路上还被齐云州牵连,掉进这鸟不拉屎的山谷里,没有高床软枕,没有锦衣玉食,更没有婢女服侍,洗个澡又无缘无故被毒蛇咬伤,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林如意越哭越委屈,齐云州本想趁机占个便宜的,也被他哭心软了,把他搂在怀里抚摸安慰,“别哭了,没事,毒都吸干净了.......别怕,不哭了啊,不哭了。” 哪知越安慰,林如意就哭的越大声,在齐云州怀里嚎啕,哽咽着诉说心中压抑多时的委屈,“凭什么把我跟我兄长都发配出去,南方正跟海寇打仗,我大哥、我大哥要是有什么意外怎么办?皇上欺负我们家........见我祖父走了就欺负我们林家........呜呜呜呜呜呜.......你们姓齐的太坏了.......太坏了.......” 齐云州任他捶打撕咬,鼻涕眼泪都抹在他身上,没有一点嫌弃,反把怀中哭泣的小人儿搂的更紧了,耐心的哄着他:“是是是,齐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太坏了,别生气了........” 林如意打着哭嗝在齐云州怀里睡着了,即使睡熟了,还不嘟着嘴、皱着眉,委委屈屈的样子,齐云州给他盖上被子,烧了一壶热水给他敷脸,若是不敷,明天起床怕是睁不开眼了。 感谢评论、收藏和打赏~~么么~~ 第六章 叫我州哥哥 哪知约莫戌时林如意便醒了过来,是被饿醒的,炉子上的铜锅里正滚着米粥,清香扑鼻。 齐云州见他醒了,忙问:“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林如意见他过来就往被子里躲,方才他哭的这么凶,说了好多大逆不道的话,他又怕又羞,不想见齐云州,齐云州还以为他不舒服便拉他被子,“到底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林如意哪有齐云州的力气?被子被他轻轻一扯就扯开了,露出林如意闷红的一张脸,红肿的眼皮,还有眼皮下躲闪的宛如清泉般灵动的眼睛,齐云州一时看呆了,只觉林如意又娇又羞,身上散发着幽幽的香气,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方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没有骂你的意思。”林如意小声解释道,小心翼翼的打量齐云州,见他脸上没有怒意,心便放下了一半,“还得谢谢你救我。” “噢?没有骂我吗?我明明听见你骂当今皇上,骂我们整个齐家,这是藐视皇族的大罪!”齐云州微笑着居高临下看着林如意。 “......我、我,”林如意本想狡辩一番,可见齐云州脸上的笑,不知怎的,就觉得齐云州没有生气,大着胆子说,“我没有骂整个齐家,先皇和、和王爷您对我都是很好的.......” “那只是骂皇上?”齐云州问,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林如意小声嘟囔:“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齐云州闻言大笑,心情十分舒畅的样子。 林如意被齐云州的反应弄的摸不着头脑,他本以为齐云州会大怒,会生气,没想他是这种反应,便问:“那可是你兄长,我这么说他你不生气?” 没想齐云州竟点头附和:“他确实不是明君。” 林如意心中震动,齐云州竟认同他的观点,一时生出知己之感,他激动的坐了起来,拉着齐云州的手大呼:“君子所见略同,我跟兄长说他不是个明君,兄长只会训斥我,没想你竟然认同......真的太好了!” 好在哪里?齐云州不太明白,可林如意却像打开话匣子一般跟齐云州说着足以抄他九族的话。 “真的是昏庸,连我这样初入朝廷的人都知道先皇之志,他竟把梁将军从闽南调到了西北,把他的舅父派到闽南掌兵权,他那舅父除了在赌坊妓院逞英雄,还有什么本事能耐?当真是愚蠢至极!” “梁将军善打水仗,竟把他派到西北守城,还派了个死太监当什么监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东北异族动乱频繁,他不说讨伐征战,也没有训斥鞭挞,甚至给那些蛮子封官加爵,这倒好,反给了这些蛮子做大的机会,不日必成大患!” ........ 齐云州本是笑着听林如意发牢骚,发泄对新皇的不满,没成想他竟把朝局看的如此明白透彻,眼光十分高远,就算是朝中老臣也不过如此了! “这些你是听谁说的?” 林如意看出齐云州眼中的惊艳,十分自得,仰着尖翘圆润的下巴,“当然是我自己想的,这么简单的事儿,还用听旁人说吗?” 齐云州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骄傲自得的小样子,觉得十分可爱,把被子往他身上拉了一拉,温柔道:“你可真厉害!快把被子盖好了,夜里凉,别冻着。” 他的话和动作都让林如意十分受用,心中觉着这齐云州虽然人有些奇怪,到底还是个明白人,皇上虽是他兄长,他也没有偏帮偏信,可见眼光还是跟自己很像的,而且救了自己两回,是个可结交之人。 林如意自从醒来,直到这刻心才放进肚子里,他把齐云州看成了知己好友,言行上便也随意很多,缩在被子道:“我饿了,你煮的什么,好香啊。” 齐云州盛了一碗白粥,一勺一勺的喂给林如意,林如意也不觉有什么,他在家被娇养着,有时不想吃饭了,或者忙着自己的事儿时,侍女就是这样给他喂饭的。 齐云州把勺子里的粥吹凉了,喂给林如意,见他吃的香甜,不由问:“你昏迷时吃不进去饭,你可知我是怎么喂你的吗?” 林如意疑惑的歪头,一派天真烂漫。 齐云州笑笑,把勺子里的粥吞进嘴里,一把按住林如意的肩膀,低头吻了下去,林如意反应不及,还张着嘴,口腔立刻被他入侵了,他的舌头往缠住林如意的舌头,将嘴里的稀烂的米粒渡给林如意,林如意推不开齐云州,又呼吸不上来,本能的将米吞咽进腹中。 “便是这样喂的。”齐云州放开林如意,擦了擦林如意嘴角的米粒,“你看我这两日是不是很不容易?” “.......你!”林如意微微喘着粗气,脸色酡红,想骂齐云州一顿,可听他的意思好似只是为了演示一遍当日的情形,自己再生气不仅小题大做,还恩将仇报似的。 看林如意愤愤不平的样子,齐云州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用觉得为难,大家都是男人,都是兄弟,只要你能靠着那点吃食活下来,我也觉得值了,没觉得吃亏。” 好似他自己吃了大亏似的! 林如意碍于男子尊严,当然不能说是自己吃亏了,脸上硬挤出个笑来,“那几日真是劳烦王爷了。” “何必这么生疏?我长你几岁,又跟你兄长是好友,你便跟着你兄长叫我州哥哥吧!” “.......州哥、哥?”林如意目瞪口呆,万没想到兄长竟这样称呼齐云州。 “是啊。”齐云州笑着点头,仿佛这个称呼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都是这么叫的。” “可我从未听过.......”林如意略有迟疑。 “那是在私下,你又未曾和我们单独在一处过。”齐云州说。 那倒也是,林如意心想,以前见到都躲得远远的,哪里知道兄长是怎么称呼齐云州的呢?他张张嘴,尝试着叫了一声:“州、州哥哥......?” 齐云州脸上有淡淡的笑意,看向林如意的眼神却幽深如漩,转身从锅里捞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喂给林如意,“这是蛇胆,可以解毒,快吃了。” 林如意现在对齐云州有八九成的信任,乍看喂到嘴边的调羹里的那团腥黑之物有些恶心,刚要推脱,又听是可以解毒的蛇胆,便艰难的张开嘴吃了进去,这蛇胆又腥又苦,嗓子眼一阵阵犯恶心,好在齐云州即使喂了几口米粥压了下去,林如意就这么一口蛇胆一口米粥的把饭吃了。 天一黑,两人在山洞里无事可做,炭少柴烧,炉子又不能一直烧着,所以齐云州提议两人尽快上床睡觉,他说:“山谷里的野物起的早,咱们也得早点起来捉,不然明天都得饿肚子。” 林如意哪知这山谷里的情况,自然他说什么便信什么,便和衣与齐云州一块躺在那狭窄的草垛子上,与他肩膀并着肩膀,身体难免会碰触摩擦到,林如意不太习惯与人同睡,便翻身背对着齐云州,不一会儿就听到齐云州的鼾声,林如意才松了口气,他的手悄悄往下探了探,摸到胯间笔直的那物,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吃了那蛇胆,身上便开始发麻发热,跟齐云州挨着的身子有些酥麻,而下身更是麻痒难捱,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还有一阵阵热潮从里面流出来,亵裤的裆部已经湿滑一片。林如意以往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以前那里也时有抽动,有些痒,林如意便用大腿夹着被子摩擦一阵,便解了痒。 林如意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扭动身子,直到齐云州睡着了,才敢伸手摸一摸,将被角塞进腿间,想用老办法杀杀痒。 日更开始啦~ 第七章 叫我相公 万籁俱寂,山谷里偶尔传出一两声虫鸟的啼叫,漆黑的山洞里更是一点点响动都会被放大数倍,被子摩擦的窸窣声、双脚在羊毛毯子上磨蹭声,还有那急促的喘息声,一声声的传进齐云州的耳朵里,钻进心里。 齐云州像是在黑暗中静待猎物的豹子,双眼发光的专注的看着属于自己的猎物一步步踏入圈套。林如意浑然不知,他正急躁的夹紧腿间的被角,往常这么夹着摩蹭着,早该纾解了,可今日不知为何,高潮迟迟不来,不仅玉茎没有泄,花穴也翻搅着不肯平息,林如意急了,不禁把手伸进亵裤里抚慰玉茎,难耐仰着脖子喘息,刚刚得了些趣,却猝不及防的被人从后面一把揽住,还没来的及反抗,一只大手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他的亵裤里,覆在他还握着玉茎的手上。 “难不成是蛇毒发了?!” 齐云州闷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林如意能感受到他因说话而跳动的胸腔,他的胸膛宽厚又温暖,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林如意来不及细想其中的原因,自渎被齐云州抓了个现行,他既窘迫又羞怒,整个人不知如何时候,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躲一躲,不说推开齐云州了,连话都不知如何回他。 齐云州又哪会给他反应时间呢,手继续往下摸索,摸到那湿润潮湿的森林里,毫不犹豫的往那饥渴的穴里插进一根手指,媚肉殷勤又贪婪立刻缠了上去,齐云州发出“噢”的一声喟叹,哑着嗓子说:“没想到这蛇毒这么烈,这么难受怎么不跟我说?不要怕,我帮你把毒性散出来。” 说辞是这么的理所当然,好似刚才林如意不是在自渎,而是在经受蛇毒折磨一般,是件平常的、需要齐云州帮助的事,给了羞愤欲死的林如意一个好大的台阶下,林如意被他弄的有些迷糊,不知他是故意这般给自己解围,还是蛇毒发作就是这般...... 林如意还在纠结时,齐云州的手指已经整根没入进穴里,一下下的捣弄着,林如意不自觉的摇着屁股跟着这律动,追随着这难言的快感,嘴里也轻轻泄出一丝呻吟,“嗯~” “舒服吗?”齐云州咬着林如意的耳朵,亲吻他的发顶,“再加一根手指好吗?” “唔......”林如意羞红了脸,咬着胳膊不让呻吟声再毫无廉耻的泄出来,他不敢回应齐云州,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身下的酥麻的快感,这是他自己办不到的事儿,那处......以往他也试着探索过,搓过那红蕊上的小豆豆,搓了一手的水,是爽利的,可完全不能跟现在相提并论。 亵裤不知何时被齐云州扒掉,一条大腿被他稍稍抬起来,腿间那处被他插进两根手指,那手指飞快的在里面进出着,每一次捣进去都带来一股战栗,可还不足够,更深处更麻更痒,想去抓一抓、挠一挠,最好是用什么捣进去,狠狠砸进去,把那不平之处都给砸舒坦了,插顺妥了。 小豆豆也被齐云州的虎口磨着碾着,林如意难受的要死,越这么磨他越难受,也不知为什么,他越来越躁动,越来越闷热,全身上下都叫嚣着,还不够,这样还不够! “.......呜呜呜.......我好难受.......好难受........”林如意说出了事发至今的第一句话,他向齐云州求救,弓着腰往齐云州怀里躲,腰肢配合着齐云州的动作往下沉,把齐云州的手指吃的死死的,阴蒂疯狂的在齐云州虎口处摩擦,“......救救我,快给我解毒吧.......啊......” 齐云州见过母猫发情时的样子,周围没有公猫能帮它的忙,便用穴儿蹭假山石头,蹭的鲜血淋漓,惨叫不止依然不停,直到情潮褪去才罢休,如今林如意就跟那只发情的母猫儿似的,而他的手就是那石头,被林如意的穴儿吃着蹭着,弄的满手的骚汁淫液。 那蛇胆催情壮阳,却比不上正经春药,齐云州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想林如意的反应这么强烈,他既惊又喜,把林如意身子扳正,伏在他身上一边解他的小衣裳,一边亲吻他的嘴,却坏心眼的问:“你叫谁给你解毒,嗯?” “......齐云州。” “不对。”齐云州说着把手从穴里抽出,口气也严肃起来,“说不对这毒我可就不给解了。” “嗯~”林如意哼哼着不满的摇头,穴里的痒意让他发疯,他撅着嘴不情愿的说:“......州哥哥。” “也不对。”齐云州冷酷的从林如意身上撑起身子,作势要离开,林如意急了,拉着齐云州的胳膊不让他走,又急又气,“那我该叫你什么呀.......我不知道嘛!” “叫我相公。”齐云州覆在林如意身上,咬他的耳垂,引诱着他,“叫我相公,我就给你解毒。” 林如意被齐云州撩拨两下,淫毒彻底释放,此时精虫上脑,顺从的仰着脸跟齐云州接吻,双手甚至在齐云州身上摩挲,扒他的衣领,双腿也攀上齐云州的腰,屁股一耸一耸的往上送,此时齐云州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小声的重复着:“......相、相公......相公。” 齐云州哪里还能忍的了,抓着林如意的两条腿,将他身子对折,阴阜和菊穴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山洞虽黑漆漆一片,肥嘟嘟的阴唇却亮晶晶的,齐云州低头在那水光之处吸吮,把阴唇上的淫液舔舐干净,将膨胀坚硬的阴蒂含在嘴里,用舌头碾磨,淫水哗啦啦的从肉穴里往外涌,显然比之前手指插它时还要欢喜。 林如意呜呜嗯嗯的呻吟着,还带着小小的哭腔,娇娇柔柔的,勾人心魄,齐云州双手掰开那狭小娇软的那处缝隙,埋头将舌头伸进去,模仿性器那般在里面抽插,林如意紧紧抓着齐云州的肩膀,身子一会儿仿佛触电般弹起来,一会儿又瘫软着仰头哼咽,说不出的享受。 穴口被舔开,一缩一缩的想要更多,齐云州见时间差不多,撸了两把胯下的巨物,对着那小穴一个招呼也不打得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林如意惊叫一声,下身像是被劈开一般,巨痛将他从情欲中唤醒,他扭着身子想逃,边挣扎边呼喊,“.......放开我!........啊!” 齐云州怎么会让他逃了,就着他扭动的身子,从背后禁锢住他,用跪坐的姿势让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从背后插入他、操弄他、背后位反而让齐云州插的更深、也更爽利,林如意的屁股被牢牢固定在齐云州的胯间,坚硬粗长的阴茎在那里快速的抽插着,仿佛是用楔子楔上去一般,不管他如何挣扎也逃不脱。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痛感很快消失,那泼天的快感很快又占据了心神,林如意跪坐在齐云州身上,双乳随着两人的律动在胸前晃动,不一会儿就被齐云州握住,他的手惯用武器,手掌大且粗糙,把那一双小乳搓的发烫发疼,尤其那两点乳尖被他粗鲁的捏着、揪着,反让林如意情欲更高。林如意从不知这碍眼的乳肉竟会有这样的快感,那乳头被齐云州搓的发硬、发麻,不知是什么道理,越搓那处,下身越湿、越想要。 “如意、如意......呃呃呃!”齐云州也沉溺在这醉人的快感中,他呢喃着林如意的名字,沉闷的发出快意,胯下越来越用力,恨不得将那两只鼓胀的卵蛋也塞进穴里,之前都是用手指奸、用舌头舔那淫穴,虽让人愉悦,却远不如阳具痛痛快快的捅上一场,那穴那么软那么滑,里面却那么紧,吸的齐云州头皮发麻,精神亢奋,不枉他处心积虑的谋划一番。 蒲草做的床垫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早就东飞一片西飞一片了,露出底下冷硬的岩石,林如意的膝盖受不住那坚硬和粗糙,已经被磨得生疼,可被齐云州这样箍着,根本起不来逃不开,他委屈的呜呜大哭,哽咽着抱怨:“........好疼啊,我膝盖好疼......” 不知哭诉了多久才把沉溺在情欲里的齐云州唤醒,齐云州没用什么力气,林如意仿佛个布娃娃般被他掉了个个儿,跌坐在他怀里,与他面对面坐着,粗硬的阳具在穴里转了一圈,极速的摩擦带来难言的快感,两人俱是一震,齐云州立刻癫狂的握着林如意的腰向上颠,林如意无师自通的坐在阳具上扭腰摆胯,屁股含那硬物画圆圈,嘴里胡乱的呻吟着,一会儿叫齐云州“州哥哥”,一会儿又喊着“相公”,齐云州被他一声声的呻吟勾的更加亢奋,恨不得把他捣穿了去。 两人的身体是那样的契合,齐云州低头吻他的额头、眼睛和嘴巴,两人下身激烈的纠缠着,嘴巴也吻的难舍难分,就这样过了约半个时辰,林如意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双手紧紧抓着齐云州的肩膀,齐云州闷哼一声,两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高潮过后,两人抱在一起久久未动,齐云州随后发现林如意竟脱力昏了过去,忙给他把了脉,把草甸子铺好,又烧了盆热水给他擦身,林如意身下一片狼藉,花蒂红肿如樱桃,柔软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弄的粘粘糊糊,一绺一绺的纠结在一起,逼口被蹂躏的凄苦不堪,沾着点点鲜血,随着齐云州的擦拭,浓白的精液断断续续的从里面流出来。 齐云州本是带着担忧给他擦身,没想擦着擦着阴茎又硬了起来,他索性就着那淫液和精液搅弄一下,让林如意侧躺着,扛起他的一条大腿,骑在他身上又操了进去。 这次操弄齐云州不再猴急,他细细感受着林如意小穴的紧致,探索着他的身体,手一会儿揉搓着他的双乳,一会儿又捏他细软的肚皮,摩挲他丰润的臀部,尔后手指插进他的菊穴,一手又揉按他的阴蒂,阴茎同时用力抽动,三管齐下,竟把昏迷中的林如意给玩弄醒了,他半眯着眼睛,睫毛随着身体颤动着,小声的哼哼呜呜,像只小猫儿似的,懒洋洋的、娇滴滴的。 山洞外,弦月高挂,月光下偶有兔子和松鼠路过,探头探脑的在洞口徘徊一阵,很快被山洞里的响动吓的逃蹿而去。 第八章 到底谁娶谁 林如意觉着脸上有什么东西拂过,痒痒的,不禁抬手挠了挠脸,就这么醒了,一睁开眼便看到齐云州正笑盈盈的看着他,手还在自己脸上拨弄,看到他的那一刻,昨晚上的种种立刻涌上心头,林如意立刻把眼睛闭上了,一双长睫不安的颤动。 “如意,睁眼。”齐云州亲他光洁的肩头,低低叫道。 就不睁,林如意在心中大叫,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他一方面觉得昨晚之事让人羞惭愤怒,一方面又想逃避现实,不想面对此事。 齐云州见他装死,心中不由好笑,手依旧在他身上抚摸,坏心眼的欣赏林如意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这张脸起初没给他留下什么印象,只觉像林如耀这般魁梧强壮的汉子有这样一个漂亮娇气的弟弟有些可笑,但自从跟他一同坠崖、一同生活之后,这张脸便越看越爱,俏皮娇憨又有点妩媚,让人百看不厌,尤其他的性格,有些读书人的呆气,又不乏少年人的天真慧黠,十分可爱,跟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齐云州此刻只感谢这次遇险,不然这辈子便错过了他,会是何等遗憾啊! “如意,我已下定决心,等我们出了谷就飞鸽传书给你大哥,向你家提亲。” “啊!”林如意再也装不下去了,抓着被子缩成一团,怒不可遏,“我说了自己是男子,怎么能做人妻?” “怎么不能?福广一带契兄弟男妻甚是平常。”齐云州淡然道,笑着质问,“你我昨晚已行了夫妻之礼,享了鱼水之欢,难不成你想对我始乱终弃,想不认账?” “......我、我昨晚只是为了解毒!”林如意红着脸争辩道。 “是啊,为了给你解毒,我这个清白的儿郎被你破了身子,你毒解了,倒是不想对我负责了?以怨报德,这就是润安林家的为人之道吗?” 什么清白的儿郎,什么破了身子,林如听着别扭极了,可又听他拿林家说事,说自己解了蛇毒以怨报德,说的也是事实,他心中惭愧,一时没了主意,不禁问:“......那不然我娶你,好不好?” 当然不好!可齐云州此事却仿佛得了个天大的好消息,把林如意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大笑着说:“当然好,那从现在起我们便是夫妻了!” 林如意没想到这荒唐的提议齐云州竟能同意,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颇为感动,心想齐云州虽贵为王爷却甘愿做他的妻子,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齐云州哈哈大笑,笑的快要岔气,连忙纠正林如意,“我都愿意嫁到你家里了,你也该退一步,应当叫我相公,我叫你娘子才是。” 齐云州没有说什么在床上是我肏你,所以我该是你相公之类的荤话,而是跟他像是做买卖一般,我让你一斤,你也该饶我几两,这样温和的方式果然麻痹了林如意。 “好吧,那、那相公.....”话一说出口,林如意又想起昨晚似乎已经这样叫过齐云州了,脸不禁又红了几分。 “哎,娘子。”齐云州爽快的应了,同时下身因为晨勃本就硬挺着的阴茎又硬了硬,把被子剥开,抱着光裸的林如意揉弄,炙热的呼气喷在他脸上,急切道:“娘子,让相公弄一弄.......” 两人昨晚已有了肌肤之亲,颠鸾倒凤一夜,林如意心里还有些抗拒,可身体已经熟悉这种亲密,齐云州的手一摸上来,腿自然的就分开,任他直捣花心,花穴里还有干涸的精液,被齐云州一揉搓,肉眼里立刻就冒出水儿来,齐云州兴奋的压着林如意一边亲吻,一边掰开他的大腿,腰下一沉便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噢噢噢~”林如意忍不住摇着头惊叫呻吟,既痛苦又痛快,他推不开身上的人,就咬齐云州的胳膊,抓他的腰背,这啃咬和抓挠对齐云州来说不比刚睁眼的小猫力气大,反让血气方刚的齐云州情欲更盛,低头含住他的乳头,肆意的吸允玩弄。 林如意一时觉得痛痒,一时又舒服的如坠云雾中,小穴紧紧裹住那粗长的阴茎,享受着他的火热和跳动,甚至一张一缩的催促着对方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林如意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扭着身子,像是逃避,又像是迎合,这无疑鼓励了齐云州,扛起林如意一条大腿,跪坐在他腿间放肆的冲撞着,一手摸着他的奶子,一手在他的阴蒂上揉搓。 摩擦的快感、乳尖的酥麻、挤压的痛痒,让林如意忍不住哭喊,忍不住拉紧身上的人,这就是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吗?果然让人疯狂,令人着迷。 一阵令人窒息的高潮过后,林如意窝在齐云州汗津津的怀里,他不觉难受,反倒觉得温暖又可靠,不由餍足的叹息,猫儿似的伸了个懒腰。 “熬鱼片粥给你喝,好不好?”齐云州自是比他还要满足的,抱得美人归心中好不得意,温香暖玉在怀,恨不得再抱着日上一回,可心中到底还顾念着林如意的身子,只手指插在他穴里轻轻搅动,却不能再来一回儿了,温柔的亲了亲林如意的发顶,“等出了谷,给你好好调养身子......” 林如意不解其意,道:“我身体很好啊,有一年兄长得了风寒都未曾传染给我。” “唔,”齐云州敷衍的应和一声,心中想的却是不知如意能给他生几个孩子。 两人穿上衣服,去河边洗漱一番,顺便从河里捕了条大鱼,林如意十指不沾阳春水,蹲在河边看齐云州把鱼开膛破肚,利落的用匕首把鱼肉一刀刀片了,毫不吝惜他的赞美,就连齐云州生个火他也会说“好厉害啊!”,把齐云州夸得轻飘飘的,只觉自己是这世上片鱼、生火最厉害的男人。 林如意早已饥饿难耐,齐云州给他盛了碗粥,他呼哧呼哧没两勺子就吃完了,齐云州又给他盛,等他吃饱了才发现齐云州还一口没吃,只紧着他先吃了,他捧着一只空碗又羞又愧,赶紧给齐云州盛了一碗,催促他:“你也吃啊,我都快给吃光了.......” “本就是专门给你做的。”齐云州一口气就喝了一碗粥,笑眯眯的安慰林如意,“米粮还剩不多了,我人本就粗糙,打些野物糊弄下肚子就行,你要是这么吃会吃坏身子的。” 林如意感动的差点落泪,忙说:“我也能吃那些野兔野鸡的,我也没那么娇弱的!” “好好好,知道了。”齐云州揽着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手在他腰臀上抚摸,意有所指道,“我的如意猛的很!” 这荤话林如意是听不懂的,心中为齐云州感动,所以对他亲昵的行为倒也不再抗拒,还以为齐云州在夸奖他,得意的仰头一笑,露出雪亮的两枚虎牙,齐云州顺势低头亲吻他,两人又滚成一团,在草甸子上就这么亲亲摸摸到下午。 傍晚时分,两人就着温热的湖水洗了个澡,这次两人赤裸相见,齐云州不敢让他在湖里待太久,所以只抱着他,往他身上撩水,抠了抠他的穴儿。洗完澡,两人分吃了一只野兔,躺在草甸子上抱在一块聊天。 两人的聊天内容天马行空,一会儿聊诗书八股,一会儿聊边关形势,一会儿又一起骂当今皇上,林如意只觉跟齐云州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两人又说起林如意此次外放的地方,雁回镇,说是镇其实比一个县城还要大的多,林如意没想到的是,齐云州的封地也在此处。 “雁回镇是边镇要塞,先皇在时我主动请封此处。”齐云州说。 林如意在政事上是尤为敏感的,天生便有润安林家在政治上的聪慧,他只眨了眨眼,便道:“我被外放此处,是兄长和你安排的吧。” “对。”齐云州也不瞒他,看着他亮晶晶的有些迷糊却并不蠢笨的眼睛,道:“如意,我要把皇位上的这个蠢货赶下去,你会支持我吗?” 林如意自想通他的外放之地是齐云州的手笔之后,对他的野心也丝毫不觉意外,笑道:“兄长已替润安林家做出了选择。” “你呢?”齐云州并不放过他,执拗的要听到他的心里话。 “你比那个蠢货要好百倍。”林如意摸摸齐云州的脸,心中有自豪,也有些怅然,“......可如果你当了皇帝,我还怎么娶你呢?” “那就换我来娶你,”齐云州大笑,心中畅快,翻身压在林如意身上,用下巴上粗粝的胡茬磨他细滑的脸蛋,“那时我便用这天下做聘礼迎娶你,又有何不可呢?” 大家不要跟齐云州学习,不要吃野生动物!(︶︹︺) 第九章 采采路边的野花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林如意站在碧绿如镜的湖边诗兴大发,不禁吟诗一首,坐在石头上搓树皮的齐云州随口接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湖光山色也不比西湖差,也不知这湖有没有名字。”林如意弯腰捡起脚底一块圆润的鹅卵石,将它抛入水中,“噗通”一声,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没有名字你给它取一个便是。”齐云州见他起了玩心,放下手中的活儿,随意捡起一块鹅卵石,在水面上打了个水漂,那石头在湖面掠过,直到湖心才没入水中,“水漂得这么打,你试试。” 林如意被齐云州从后面拉着胳膊抱住腰,胳膊向上一扬,手里的鹅卵石“咻”的飞了出去,在水面上点了两下,虽不如齐云州的那块飞的那样远,林如意却十分满意,挣开齐云州的手,弯腰捡了好几块鹅卵石,一块比一块漂的远。 齐云州意犹未尽的看着林如意嬉闹,颔首笑道:“这湖就叫如意湖吧。” 林如意回头瞥他一眼,正色道:“这湖少说几千岁,怎敢用我一个小子的名字。” 齐云州心意已决,只笑着不说话,坐回石头上继续搓树皮。 这树皮是为了制绳索,齐云州不知援兵何时能找到他们,有时一天能捉好几只野鸡野兔,有时一天也寻不到一只,有了绳索便能编篱笆、做圈套,还能织渔网,最重要的是,米面日渐消耗,最多只能撑三四天了,他们需要更多的肉来补充。 林如意见他编绳索也想出一份力,他一双手嫩的跟玉葱似的,齐云州怎么舍得让他动手,便让他帮着抻树皮,做些简单的活计,林如意能帮上忙就高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你说咱们像不像回到了饮血茹毛的野蛮时代,住山洞,吃野兔、野鸡,还吃野果子,现在还要自己编绳子。”林如意感慨道,他抻了一会儿树皮,胳膊都僵直了,又酸又疼,可齐云州搓树皮搓的手指都流血了,他这点痛便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扯闲篇苦中作乐解解闷。 “咱们是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等篱笆扎好了,就开一片地出来,撒点麦种子进去,说不定就真长出来麦子了。”齐云州笑着说,本想抬头看林如意一眼,却见他眉心微蹙,就知道他不舒服了,便手里的活儿停了,“先休息一会儿。” 林如意双臂得了解放,转了转肩头,一阵酸麻,不由庆幸没生在农家,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可不得被饿死?正想着呢,肩头突然被齐云州捏住,在他穴位上按摩几下,肩头瞬间轻快了。 “还痛吗?”齐云州问。 “嗯,舒服多了。”林如意兴奋极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齐云州,拉着他的手道:“你教我怎么按,我也给你按按!”说着就起身把齐云州按倒石头山坐着,捏着他肩膀要给他按摩,齐云州心头高兴,边仰着脸享受,边传授他手法要诀。 晚上入睡时,齐云州将林如意全身上下都按摩了一遍,林如意十分受用,按着按着就打起了小呼噜。这几日过得十分辛苦,齐云州不舍得再折腾他,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与他共赴周公之约。 两人陆陆续续织了渔网、围了篱笆、还给洞口编了扇竹门,野鸡野兔在篱笆里圈着,渔网挂在树梢上,一切都有模有样的,若是外人来访,还以为二人是久居在此的山民。 林如意倒还好,他本天生丽质,荆钗布裙难掩其色,不再穿繁重的外袍,只着里衣,头发没有侍女给他梳整,便用一根木钗束在脑后,反多了一丝恣意的魏晋风流。反观齐云州,本来华贵的服饰用剑割成短褐,十余天未曾剃须,胡须围着下巴长了一圈,每当他亲林如意时,总会被林如意嫌弃的推开,乍一看,与乡间的柴夫猎户无二。 两人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整整生活了近月,除了前十几日每日劳作之外,后面半个多月无事可做,齐云州便带着林如意在这山间采药,教他认识各种草药,两人采了药就放在洞口的岩石上暴晒。每日煮一壶热水,泡一壶野菊茶或银杏茶,清热又解毒,到了晚间两人无事可做,或在湖边烧着篝火赏月聊天,或在山洞里整夜的交媾。 林如意渐渐适应了齐云州的身体,有时齐云州只是亲他一下,他下面便张缩着哗啦啦的冒水,实在淫荡的很。林如意白天清醒时疑惑,他们两人怎么就这么毫无羞耻的滚在了一块,想着到了晚上可要推开他,可真到了晚上,仿佛惯性一般,齐云州的手摸上来,身子压上来,林如意便没了抵抗力,脑子里轰隆隆的再想不到其他,手脚都自觉缠在齐云州身上,毫无羞耻心的呻吟,唤他“相公”、“夫君”,齐云州连声叫他“娘子”,有时促狭的叫他“王妃”,两人大地为席天为盖,野兽一般疯狂的性交,每一次都酣畅淋漓,那滋味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这日两人一起去山林中采药,林如意背着背篓在前面一蹦一跳,这条小路他们走过数回,哪里长了野花,哪棵树下长了草药,他们都知道。林如意走到一棵树下,扒开那杂乱的草丛,露出几株白色的小花,林如意开心道:“快来看,最后一朵花苞也开了!” 齐云州凑过去一看,果然如此,这草药名叫须花参,又名七姐妹,意为一株上面有七朵小花,采挖它时须得等这七朵小花都开了才行,他和林如意已经等了好多天,今天最后一朵花苞终于开了,齐云州拿着石头做的小锄头,将周围的杂草都连根拔出,最后才将须花参挖出来。 这颗是老参,比一般须花参都要大,不知默默的在这山谷里开了几茬花,才被人挖出来,须花参形似人参,却比不得人参珍贵,但也有它的好处,它脾性温和,滋阴补阳,一般的风寒感冒也可以用。 林如意用树叶子将须花参包了起来,放进齐云州的背篓里,两人继续往前走,前面是一座小山谷,里面要比外面湿润温热许多,里面植株茂密、花香遍地,还有一群群五颜六色的蝴蝶飞来飞去,他们两个一开始发现这地方并不敢久待,生怕里面有蛇鼠爬虫,等多来了几次,便发现,由于此处太过温暖湿润,除了蝴蝶喜欢,其他动物皆不爱来这地界。 等齐云州细细查看才发现,此处竟有口泉眼,不断往外冒热水,这小山谷里蒸腾的水汽正是从这而来,泉水冲出一条狭窄的水道,水渍渍流淌在凹陷处汇聚成一处温泉,泉水清澈见底,齐云州下水试了试,水温与午后的湖泊相近,正是个泡澡解乏的好地方。 湖泊水深且险,每次都潦草的冲一冲便上岸,于是两人这几日都会来此处泡一泡澡,林如意一进山谷便主动解了衣带,等齐云州放下背篓时,他早已经光着屁股下水了。齐云州无奈的笑笑,三两下脱了衣服,赶紧下水走到林如意身边。 林如意不比齐云州阅历广,他离家远行还是头一次,也从未泡过温泉,每次泡温泉都欢喜的不得了,觉得十分神奇,像个孩童一般要在水里玩很久,面对齐云州的骚扰纠缠也十分不耐烦,打开他乱摸的手,道:“你走开,回去再弄嘛!” “昨晚你睡的早,就没弄。”齐云州癞皮狗似的黏在他身上,揉他被热气蒸成粉红的奶子,两只蒲扇似的大手转着圈搓,两只奶子一颠一颠的上下颤动,把林如意搓的也有些性起,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嘴却还硬着,反驳道:“我睡着了你也那个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休想糊弄我,哼!” “我就用手插了几下,这处又没进去。”齐云州说着挺腰戳了戳他的屁股,粗长坚硬的阳具在他臀缝里刺戳,“乖乖,把腿打开让相公进去。” 林如意稍稍分开腿,齐云州一个挺深就插了进去,两人皆舒服的呻吟一声,齐云州坐在温泉里的一块石头上,把林如意抱在怀里狠操,林如意头歪在他的怀里,扭着腰浪叫,手伸到胯前撸动那根细长的玉茎,齐云州与他这月余肏了也有几十回,知道他以前自渎最爱摸玉茎和花蒂,所以现今肏他穴时他若舒服了,也爱摸那两处。 齐云州任他撸动玉茎,一手握着他奶子,一手伸到腿间揉他阴蒂,掐他的花唇,林如意被刺激的向上一跳,又重重坐下,将那根连根吃进去,花穴激动的死死咬住那虐根,舍不得吐出来。泉水跟着他们的动作四处飞溅,哗啦啦的大响,水底随着齐云州的抽插冒出咕噜噜的一串水泡。 林如意在床事上除了开始几天不好意思外,与齐云州交心之后,便大胆了许多,他愉快了便呻吟,难受了就呜咽,不再掩饰自己的情感。齐云州爱他这天真又浪荡的模样,他从未畏惧过齐云州的权势,也没有提防过齐云州的野心,他天生就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风流。 齐云州抓着林如意的腰将他掉了个儿,面对面的抱着他,吸咬他的奶头,手指戳进他的后穴里抽插,林如意哼哼两声表达不满,齐云州掰着他的胯往上一抬,阳具从花穴里抽出来,忙不迭的插进菊穴里,林如意这才舒服了,抱着齐云州的脖子扭腰摆臀,把阳心往齐云州的阴茎上撞。 “嗯~好深~”林如意又嫌齐云州插的深了,挂在齐云州身上噘着嘴嘟囔,齐云州却不管他,捉住他嫣红的小嘴亲下去,不给他抗议的机会,忽地一下子站起来,抱着悬空的林如意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林如意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像抱着救命药草般紧紧抱着他,嘴里呜哇大叫,惊走了盘旋在上空的蝴蝶。 小如意的野人生活,齐云州的神仙日子~ 第十章 王妃千岁 两人泄完一次,懒洋洋的泡在水里,不一会儿下身又连在一处,林如意高高撅起屁股被齐云州按在岸边肏,连续两次高潮,因为太过闷热,林如意竟昏了过去,齐云州没法,赶紧穿了衣服,抱着他出去透气。 半路上林如意在齐云州的臂弯里醒了过来,觉得有些丢人想下地,齐云州抱着他不放,还道:“等出去以后真的得给你好好补一补身子,还得找套内功心法练一练。” 林如意不以为意,不想学那劳什子的武功,推脱道:“都怪那山谷里太热了,透不过气来.......还有你,一次就够了,还要来第二次!” 齐云州呵呵一笑,意有所指的看了林如意一眼,第二次不知是谁不知羞耻的掰着屁股,扭着腰说想要。 林如意脸上红潮未退,迫不讲理的恨恨道:“总之就是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齐云州好脾气的认错,低头亲他额头一口,颇无奈的笑,“小无赖!”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穿过丛林,快到山洞时,齐云州突然听到远处有马蹄的踢踏声和人的脚步声,十分杂乱,便驻足细听,林如意是听不到的,便感到奇怪,“怎么停了?” “有人。”齐云州面色凝重,他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林如意霎时紧张起来,想起那群凶恶的贼人,挣扎着想下来,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高呼:“殿下!” 齐云州面色一下轻快,大笑道:“李恪!” 李恪是齐云州亲卫,是齐云州的生母李贵妃的娘家人,因少年时有些胆识和气魄,被齐云州看中,两人不仅有主仆之情,更有兄弟之谊。李恪身肩保卫齐云州之职,此次齐云州遇袭他并不在身侧,而是随着郡王的车辕行走,做出齐云州还在队伍中的假象,哪知齐云州竟出了事。 齐云州带走的二十人只活下来四人,这四人分两人给他报信,另两人守在十里坡等待。他收到来报后立刻带领百余骑人马前来支援,路上花费不少时间,三日前才到达那断桥,已在山谷里寻了两日,好在平日训练的猎犬得用,闻着气味找到了那山洞,那山洞前有竹门后有篱笆,几只野鸡正在圈里扑腾,李恪心想这莫不是隐居之人的住所?一进洞里便看到蟒袍挂在树枝子上当屏风,这蟒袍正是齐云州的!李恪登时大喜,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和有嬉笑声,李恪自幼习武,耳目清明,一下便听出这是王爷的声音,立即带人前去迎接。 百十人跪伏在地上,口中山呼:“王爷千岁,拜见王爷!” 林如意急的想下来,可刚才他昏厥,齐云州匆忙间只把衣服披在他身上,若此时下地必定春光大现,只能把脑袋缩进齐云州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肩膀,齐云州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腰,颔首道:“快请起,兄弟们也辛苦了!” “臣等哪里辛苦,倒是王爷可有受伤?”李恪目光关切的在齐云州脸上身上细细打量一番,见他身无大碍松了口气,又见齐云州怀里的人肤白乌发,衣冠不整,心中腹诽果然是王爷,即使身处险境、狼狈至此也有姑娘投怀送抱,连忙说:“给王爷带了衣物过来,倒是没有姑娘能穿戴的衣物......” “穿我的也是一样的。”齐云州不在意道,抱着林如意大步往回走,边走边询问李恪这月余间发生的事儿。 李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齐云州出事的消息被瞒得死死的,早前走官道出发的队伍已经快到雁回镇,李恪走前命令他们在周围兜圈子,等待找回齐云州再一同进入雁回镇,齐云州对此安排十分满意,笑道:“算算时辰,皇上派的天使也要到雁回镇了。” 这天使自然是要探探齐云州的虚实,看看他到底是真死还是假亡,若是真死,自然是收割齐云州的势力,若是还没死,也得有一番动作。 “还有一件事。”李恪皱皱眉,颇为忧愁的样子,“如耀的幼弟,雁回镇的县令林如意的也跟殿下一块跌进这山谷里,生死不知,不知如何跟如耀交代啊!” “......” 林如意狠狠咬了齐云州胳膊一口,又羞又气,这一个月同齐云州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都忘了兄长了,若是兄长知道他被齐云州破了身,不知会有多生气,说不定会对他用家法,可若是就这么跟齐云州分开了,他也不情愿.......林如意心里乱糟糟的,满脑门子官司的被齐云州抱回山洞。 那洞开被侍卫用帘子遮上,里面点了琉璃灯,比那柴火要亮堂许多。 李恪本要安排人给齐云州束发宽衣,齐云州给否了,摆摆手让他们出去,把林如意放在草甸子上,安慰他:“别怕,你兄长那边我会跟他请罪。” 你怎知道我怕?林如意想问,可丢不下这个脸,撅着嘴道:“我怕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也是为了给我解蛇毒才会.......会那样的。” “我说的话还算数,我是王爷你就是王妃,我若能成事,登上大宝之位,你就是我的皇后。你说过的话呢,还算不算数?”齐云州蹲在地上,两眼殷切的看着林如意。 林如意被他看的不自在,装傻充愣,“......我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真不记得了?”齐云州根本不信,见林如意那躲闪的样子,故意说:“那我提醒你,你说过要嫁给我的。” “才不是!”林如意红着脸反驳,见齐云州脸上笑眯眯的,气不过道:“明明是我娶你!” “你记得就好。”齐云州宠溺的抱着林如意的腰,手摸进他松垮的衣领里,握住那腻滑的小乳,亲昵道,“娘子,委屈你了。” 林如意起先还不解其意,这委屈从何而来,直到两人束好头发、穿好衣裳,齐云州领着他在这百余骑心腹面前,郑重其事道:“好叫你们知道,本王跌进这山谷里,多亏这位林姑娘舍命相救,林姑娘是润安林家的嫡女,当得王妃之位,如今在外简陋没法成礼,你们也当依王妃之礼相待。” 众人都被这消息打蒙了,有人下跪高呼 “王妃千岁千千岁”一下点醒了其他人,百余人跪拜在林如意脚下,三呼:“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如意见跪在眼前的人,内心震动,手足无措的看向齐云州,齐云州笑着说:“你该说免礼。” “.......免、免礼。”林如意慌忙的说。 “谢王妃!”众人皆跪谢。 直到坐上马车,林如意依旧两眼发直、脑袋发蒙,齐云州握住他手,温声安抚,“我这段日子在想,若是让你以林家子的身份为后,一是会引得天下震动,若是有什么天灾人祸,免不了有奸佞小人把祸事引到你身上来,口舌之争是小事,你担上千古罪名是大;二是把你藏在后宫,我不忍心,如意,你有不凡的政治才华,他日定会在朝堂上大放异彩......如意,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更多的是公心,我若为帝,苍生社稷不能不管,我也不能让你稀里糊涂的就被困在那四方天地里消磨时光。” “我.......”林如意想说什么,可心里乱的很,他主动钻进齐云州的怀里,那怀抱那样温暖可靠,他已经习惯这样的温度和依靠,“.......那我以后就有两个身份,一个是林家嫡次子林如意,另一个是林家嫡女......” “以后我们便可以真正的朝夕相处了,一同上朝议政,一同就食安寝.......如意,委屈你了。”齐云州歉意的说,把林如意抱到紧紧的,可也霸道了起来,“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林如意哪里还不懂齐云州的意思,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齐云州这样野心勃勃的人,这是他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也是为林如意做出的最周全的考虑了。 这个男人无赖又霸道,狡诈又可靠,林如意又不憨傻,在谷底的这一个月,条件这样艰苦,贵为王爷的他事必躬亲,好吃的都先给林如意,从不让林如意做重活,连他腿抽筋都会紧张半天,这样的爱护,林如意怎能不动心? 更不用说他们夜夜水乳交融,恨不得捏成一个,林如意身心都给了他。 他日若齐云州登上皇位,不给他名分,把他当禁脔又有何难?如今他这样煞费苦心,没有剪掉林如意的翅膀,许他以林家嫡次子的身份入朝堂,是林如意没有想到的。 “就按你说的办吧。”林如意轻声说。 齐云州闻言自是大喜,紧紧抱住他,严肃的冰山脸也裂开了,笑的如同孩子,“如意你真好,如意,如意......” 齐云州嘴里念着如意的名字,吻他的眉眼,深深吻他的嘴,抱着林如意欢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林如意笑骂:“你怎么跟个傻子似的憨笑。” “有吗?”齐云州疑惑的摸摸脸,面上的笑容加深,看起来更傻了。 林如意抬头望进对方眼里,他忽觉得,眼前这个他一直以为是十分稳重的男子,也有孩子气的一面,这孩子气是因自己而起,这让林如意心里满当当的,跟着齐云州一块傻笑起来。 如意其实十分聪慧,只是林家人用养猪的心态养他,齐云州赶在小猪出栏的时候给截了去~ 第十一章 欢迎来到雁回镇 行程已耽误月余时间,齐云州率队一路向西疾驰,日夜兼程,七日后到达雁回镇上。齐云州和侍卫们均习惯于这样赶路,林如意却是头回遭遇,他坐在马车上颠簸的头昏,骑在马上又磨的大腿疼,一路上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没敢让齐云州看到。 齐云州心疼他,想拨一半人让他慢慢走,可林如意却不愿,他倔的很,觉得这样是拖累了齐云州,说什么也不愿,等到了雁回镇,齐云州让他在府里躺在床上将养不放他出来。 书童被车夫早就带到雁回镇上,在此处焦急的等了他一个多月,书童被带到王爷府时,眼泪汪汪的跪在林如意床前诉苦,哭诉他这一个月如何为林如意担忧,来雁回镇的路上如何被那车夫欺负,还有这雁回镇如何贫苦荒蛮! “这里是和尚的脑袋——一溜精光!讨饭的都得搬家,鸟都不在这拉屎!少爷,您可别上街上去,那风沙大的能把您嫩皮子割破了!” 书童一咏三叹,反把林如意的好奇心勾了起来,他在床上躺了三日,每晚齐云州回来后他都睡熟了,天不亮他睡的迷迷糊糊齐云州又起床了,只知道齐云州摸他几下,亲他几下就匆匆出门了,现在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也歇够了,林如意便穿了鞋拉着极不情愿的书童出门溜达去了! 雁回镇在肃省最北端,北依雁回山,南屏肃宁平原,依山傍险,是大庸西北处的屏障,也是与西北游牧部落交往的要道,前朝曾在此处开埠,也曾繁华过百年,在史书中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林如意游走在其中,没有嫌弃它灰暗寒酸,只觉可惜,若是这里重新开埠,相信定会重新焕发光彩。 两人衣着光鲜,长相秀美,街上无论男女老少皆侧目,林如意不觉如何,书童却被看的有些不安,催促林如意回府,林如意却不是简单出来游玩,他向商贩问了路,带着书童去了县衙。 这县衙门楼子破败不堪,衙役们三三两两坐在墙根底下捉虱子晒太阳,看到林如意一个个都呆了,林如意没与他们多言,拿出敕牒在他们面前一晃,道:“本官是新上任的县令林如意,路上出了些意外来迟了,师爷何在?” 一弓着腰的老头儿趿着鞋从偏房出来,边提鞋边颤声道:“小人是雁回镇的曹师爷,斗胆借大人的鱼符一看。” 书童见林如意点头,便从包袱里把鱼符掏出来递给那曹师爷,鱼符是大庸朝的身份证明,铁制的板子上刻着本人的籍贯、生辰和大体样貌,曹师爷眯着眼细看一会儿,将鱼符递给书童,向林如意躬身一鞠,恭敬道:“下官曹成墨恭迎林县令!” 衙役们皆慌张的站起来,跟在曹县令身后朝林如意行礼,林如意爽朗一笑让他们免礼,让曹师爷带他在县衙里转了转。县衙小的很,前院一间正厅,东西两列偏房,正厅是办公的地方,偏房中一间库房堆放卷宗,一间库房堆放兵器,另一间是杂物房,供衙役们休息,曹师爷也留有一间办公,后院是县令的府邸,跟前院一个格局,更加破败,蜘蛛网织的密密麻麻,好似很久无人居住过。 曹师爷道:“上一任朱县令并未住在这里。” “噢?”这倒引起林如意的兴趣,他不禁好奇,“为何不住?” 曹师爷脸上的褶子挤了挤,隐晦一笑,“当然是有更好的住处。” 林如意初涉官场,却很会察言观色,见曹师爷话里有话,便问:“曹师爷可知那朱县令如今何处高就?” “说来也是可怜人。”曹师爷面露悲戚,圈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去岁冬至朱县令收到朝廷调令,要他去山东高县就任,那可是个好地方,朱县令高兴的很,便立马启程,哪想半路遇到盗匪........唉,生死不知啊!” “啊......”林如意惊叹,心思电转,却觉得蹊跷,去岁冬至先皇已病入膏肓,像朱县令这种七品小官调动只要吏部一句话,并不用惊动圣上,当时所有人都盯着那个位子,若有人在此时向底层官吏动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上一拨,这就是釜底抽薪啊! 林如意再看向曹师爷时,目光便带上了探究,他难道也是齐云州的人? 疑惑并不能直截了当的问出口,林如意也只能将怀疑埋在心底,他按部就班的依照之前的设想那般,亲切的拉着曹师爷的手道:“我初来此地,还得仰仗县衙里的兄弟们,今日我在烈风园设宴,请兄弟们喝酒吃肉,还请弟兄们赏脸。” 手虽拉着曹师爷,话却是对这些衙役们说的,雁回镇穷苦,衙役们只挣些糊口钱,没有油水可捞,烈风园是雁回镇最大的酒楼,他们有的都没去过,一听县令这般邀请,个个都心热的不得了,之前见这县令人长得俊美文秀,气质高贵,本以为是个娇娇公子哥,不定多难伺候,没想到为人竟这般和蔼可亲,阔绰大方。 衙役们都是雁回镇本地人,均是军户出身,自有西北汉子的爽朗豪气,林如意这般正是投了他们的脾气,认为林如意是道上人,会来事,去烈风园的途中便热热闹闹的围在林如意身边,与他东拉西扯,林如意问什么,他们说什么。 林如意之前与书童在街上闲逛,就早就定下了包间,小二一见人来,便把他们往楼上引,十四个人也不嫌挤,围坐一桌,好酒好菜的一个劲往上摞,林如意头一回这样笼络人,与每个人都干了一杯酒,半点没掺假的一口气闷了,眼看着就喝大了,拍着衙役肩膀道:“兄弟们,以后你们跟着我好好干,咱们要在这雁回镇挣出一片天来!” “好!” “县太爷说的是!” “咱们就拼出一片天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揭竿起义呢,林如意跟个土匪头子似的与衙役们勾肩搭背的兄弟长兄弟短,书童见他喝的烂醉,便扶着他跟众人道别,说银子在柜台上还有剩,兄弟们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点就是,短短一个时辰,小书童也被带的满口兄弟了。 衙役们依依不舍的送林如意出门,书童扶着他下楼,正在这时,楼下突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众人伸头一看,原是一酒鬼正拉着在大厅卖唱的姑娘不放,嘴里嘟囔着要着姑娘陪酒,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瘦瘦小小的,跟着眼盲的老父在这里卖唱,老父眼瞎不知出了何事,只听自家姑娘的惊叫声,急的问:“小桃,小桃,出了何事啊小桃!” 有那坏心肠的故意说:“有人花了大钱要你姑娘陪酒,说不得要娶你姑娘做小呢!” “爹、爹!”小桃急的直哭,被醉酒汉子搂在怀里乱摸,她慌乱中想找人求助,可没人来管这闲事,都或坐或站的吃着菜喝着酒看热闹,就连店小二都笑着看热闹,小桃绝望了,低头咬那男人的手,男人吃痛,“啪”的一挥手,给了她一巴掌,还要再打,远处突传一声爆喝:“住手!” 醉酒汉子被这声爆喝吓住,身形一滞,叫小桃从他魔爪中逃脱,忙拉着老父的手躲在柱子后面,循声一望,便看到一个俊美英气的男子,男子面色酡红,被一小童扶着,显是吃醉了酒,小桃从未见过这么模样的男子,心扑通乱跳,将老父的手握的死紧。 这出言喝止的人便是林如意,他扶着栏杆对楼下那醉酒男子怒目而视,骂道:“无耻之徒,青天白日的强抢民女,你当这雁回镇没王法了吗?!” 玉面染上绯色,越发的明艳动人,将楼下一众粗糙男子都看呆了,那醉酒男子大笑:“哟哟哟,又来个小美人儿,可比那小丫头强百倍,你不让那丫头陪我,你便替她陪陪爷吧!” 酒壮怂人胆,有好色之徒见林如意这样美艳,装疯卖傻笑嘻嘻的拿着酒壶上楼寻他,馋着脸道:“来,陪哥哥喝一杯,哥哥疼你.......” 书童急的拉着林如意往后退,想回去叫那一桌衙役,可又不能丢下林如意,林如意反上前去,朝那男子手上“啪”的甩了一巴掌,把酒壶扇飞了,林如意眉眼一斜,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那男子颇为无赖,被摔了酒壶不怒反喜,拉着林如意的衣袖笑道:“好辣,老子就爱这般的辣美人儿!”说着就要动手动脚,竟要搂林如意的腰,林如意猛地一挣,没有挣开,反叫这无赖一拉,倒进他怀里,男子大喜,上手摸了摸林如意的脸,道:“没想到美人竟投怀送.......” 话未说完,已被人一脚踢飞,从楼梯直接滚了下去,哎呦哎呦的痛叫,没等他叫痛快便被人堵着嘴死狗般拖了出去。 林如意被人搂在怀里,不用看就知道这人是谁,他头昏沉沉的,安心的依在那人胸膛,懒懒的问道:“你怎在此处?” “刚好与人在此处喝酒,有侍卫来报说你在下面与人争吵。”齐云州抱着林如意,听身后有动静,一看是曹师爷带着伙一身酒气的衙役急匆匆的过来了,齐云州一看便知林如意为何在此,朝曹师爷点了点头,“将楼下闹事的拿下。” “是!”曹师爷背也不驼了,耷拉着的眼皮也睁开了,腿脚利落的带着衙役下楼拿人,同时心中暗道果然,这县太爷是王爷的人.......且还不是一般人。 在家码字效率好低,老想着玩手机 (╥╯^╰╥) 第十二章 双管齐下的妙处 云郡王府依山而建,高脊飞檐,磅礴大气,林如意被齐云州从马车上抱下来,一路抱进卧房,房门被侍女轻手轻脚的关上,守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来婉转淫靡的呻吟声,侍女里品阶最高的兰心原是伺候李贵妃的,指了两个小丫鬟到水房烧水,又命人将浴桶洗刷干净,准备香薰、澡豆等物。 林如意不知一堆人为他忙的团团转,他浑身酥软,双臂无力的圈着齐云州的肩膀,仰起的颈子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胸膛不时的弹起,恰能把挺立的奶头送到男人嘴边,齐云州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吸咬吮咂,把一双奶子玩的酸胀酥麻,双手托着林如意肥嫩的臀丘,跟着胯下抽插的频率,一时往上举,一时往下按,那粗长的阳具在穴里粗暴的搅动着,惹得林如意惊叫连连。 “相公.......慢点啊.......”林如意纤长的手指在他背上抓挠,不住的求饶,“啊啊啊啊嗯嗯嗯嗯不行.......太深了.......太深了........” “你不是也很爽,嗯?”齐云州邪笑,林如意的甬道火热而紧致,紧紧夹着他的那根,引着他往深处插、往狠里肏,教人怎么慢的下来,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扭腰摆臀,痛苦又甜蜜的模样着实令人发狂,齐云州心头火热,把林如意压倒在身下,双腿架到肩上,一阵猛烈的刺入,发疯似的肏他。 酒精的麻痹加上频繁的性事使得林如意的身体像是盛放的花朵一般成熟诱人,他沉浸在这极致的快乐中,早没有了最初的羞涩,双腿从齐云州肩膀上滑到腰间,紧紧交缠在一块,狂放又热烈的挺起腰胯,将自己珍贵的蜜穴献给身上的男人。 七日七夜匆忙赶路齐云州没有亲近过林如意,来到雁回镇后,林如意便一直在养伤,齐云州在夜半回来时他又早就睡下,齐云州只能亲亲摸摸,早就饿惨了,方才在见酒楼他被登徒子调戏,又见酒楼里那些男人垂涎的嘴脸,齐云州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不由悔恨自己心软,像他这样的尤物,就该关在房间里,锁在床上,囚进笼子里,日日奸淫他,叫他永远属于自己,谁都不能看他一看。 心中这样想,不由就带出些怨气,动作越发野蛮和粗鲁,将林如意翻了个个儿,从背后进入他,在他白皙瘦弱的后背啃咬,留下一片嫣红的齿痕,林如意被肏的宛如春水般瘫软在他身下,断断续续的呻吟,被他肏的高潮迭起。 半个多时辰后,齐云州才泄了一回,林如意下身已一塌糊涂,穴口的媚肉被肏的烂红,齐云州搓了一搓,牵动着小穴跟着颤了颤,大股大股的淫液混着精液从逼里流出来,林如意趴在被子上呻吟,齐云州将手指插进慢慢玩弄,不一会儿林如意又上了性,轻轻款腰抬臀,玉茎和阴蒂在被子上磨蹭。 齐云州从床头摸出一只锦盒,那锦盒里装着大小不一的玉势,齐云州选了中等大小的一根,比他的阴茎要细小许多,又将锦盒里的一只葫芦瓷瓶打开,往那朝那玉势上抹了膏脂,顺便将自己的阴茎上也涂了一层,那膏脂融化后带着淡淡的香气,内造的东西,应加了催情的香料。 林如意不知齐云州在后面忙活什么,不满他手指从穴里拔出来,里面空虚的紧,一边用脚蹭齐云州的大腿催促,一边自顾自的蹭着被子自渎,不妨齐云州突然覆在他身上,没给他喘息时间,花穴和菊穴突地都被插入,花穴那处插入温润的硬物,而菊穴则插进了齐云州的阳具,那阳具硬热的跳动着,林如意对它熟悉的很,只是不知插进那逼里的是何物。 林如意惊骇,挣扎着想从齐云州身下逃脱,齐云州死死按着他,哄他:“乖,别怕,是玉势,你试试滋味如何。”话毕便一边提胯插那菊穴,大力的研磨阳心,一边将那玉势用力往逼里捣,转着圈的捣弄,将逼里的褶皱都磨了个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如意被插的眼泪都飞出来了,强烈的刺激让他受不住直推齐云州,扑腾着身子往别处钻,“不行了.......快停下........” 齐云州怎会停下,双管齐下让林如意登上极乐的巅峰,菊穴不住的颤动,拼命的吮吸,齐云州爽的后背发麻,骑在林如意身上疯狂的挺胯,穴里的淫液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啪啪飞溅,本来结实的紫檀木床吱嘎吱嘎的响动,红色的床帏如秋水般晃动,肉体撞击声、粘腻的水流声,粗重的喘息声、娇媚的呻吟声,让人脸红心热,恨不得捂上耳朵。 情潮过后,齐云州细细吻着昏睡过去的林如意,将他汗湿的额发理到耳后,林如意即使睡着了,嘴角依旧微翘,仿佛还在笑,齐云州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嘴角,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尔后有人在门外说话:“王爷,水烧好了。” 齐云州轻笑一声,心想这兰心果然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是个懂眼色会伺候人的,便“嗯”了一声,道:“抬进来吧,动作轻一点。” “是。”兰心在外应道。 四个太监将盛满香汤的浴桶抬了进来,兰心挥了挥手示意人退下,她走在最后,一只脚还未踏出门,便被齐云州叫住,“兰心留下来伺候。” “......是。”兰心垂首应是,反手将门关上。 齐云州把林如意从床上抱下来,站在浴盆前问:“水温如何?” 兰心不敢抬头,连忙回道:“是王爷平日里沐浴的温度。” “再加些热水吧。”齐云州道,因他修内功,平日里沐浴水温极低,奴婢们兑水自然以他为重,按他的喜好,“往后水温都高一些。” “是。”兰心恭敬的答道,将半桶热水倒了进去试了试温度,道:“王爷,水兑好了。” 齐云州试也没试,踩着木阶进了浴桶,水温果然刚刚好,林如意一入水便迷蒙的半睁开眼,齐云州亲了亲他额头,怜爱的说:“睡吧,我给你洗一洗。” “唔。”林如意安心的依在齐云州怀里休憩。 齐云州爱死了他这般餍足乖巧的模样,一边往他身上撩水,一边摩挲他身体,屈起手指抠挖他的小穴,将里面的干涸的精液挖出来,林如意被抠的仰头嘤咛,十分受用。 “拿浴巾随我过来。”齐云州抱起林如意从浴桶里出来,水湿漉漉的流了一地,齐云州抱着林如意坐在床榻上,“先给他擦干净。” “是。”兰心拿着柔软的棉帛轻柔又细心的给林如意擦拭身体,先是脸颊,这是兰心第一次这么细致观察这位新出炉的颇为神秘的“王妃”,初见时就觉他长得秀丽标志,如今细看,当真是肤如凝脂、美艳动人,他歪着头睡着了,仿佛一尊瓷白的睡美人雕像似的,气质高贵,不忍亵渎,再往下擦拭,胸脯耸立,一双乳儿上尽是红痕牙印,兰心脸色绯红,不敢细看,赶紧擦他的腰身,不想刚擦完腰腹,齐云州将王妃的大腿一下分开,兰心吓了一跳,不禁“啊”了一声,那声音不大,可还是将林如意吵醒了,他一抬头便看到面如纸金的兰心,也唬了一跳,惊觉自己竟浑身赤裸,张着大腿,赶紧将腿夹上,哪知齐云州硬是掰着他的大腿不放,冷声道:“擦干净。” 兰心打了个哆嗦,稳住手将林如意蔫头打脑的玉茎和那裂谷上的水渍擦干,林如意红着脸不安的扭动身子,齐云州拍他翘臀一下,“乖一点,别捣乱。” 等齐云州抱着他在榻上歇息,侍女们悄声的将被褥重新换了一遍,房间只剩他们两人后,林如意不禁小声抱怨:“刚才干嘛那样,多难为情啊!” “兰心是母亲指给我的,在我身边五年了,她为人还算本分,以后你身边不能没人服侍,她早点知道你的身份便能早点服侍你。”齐云州笑着解释,将林如意搂在怀里,“放心,她嘴严,不会说出去。” 李贵妃曾给了他四个侍女,随他是收房或使唤,齐云州只拿她们当一般丫鬟,他无意,却不能按住了别人的小心思,年纪稍大的兰月和兰亭搔首弄姿的勾引他,被他罚到庄子上了,最小的兰芝走了偏门,常常往宫里李贵妃那里报信,被他找个由头赶出府了,只留下这个兰心不声不响的做事,谨慎本分,还能用一用。 在齐云州眼里,奴婢只分可用和不可用,不可用换了便是,他见林如意还在别扭,便道:“你若觉得不妥,我便打发了她。” 林如意气的捶他一下,闷声道:“算了......” 林如意不得不承认齐云州说的有道理,他在这里总得有个服侍的人,书童不合适,只能找侍女,他又未带侍女出门,只能用齐云州的人,不是兰心也会是别人。 “过些日子我会出门不在你身边,有兰心在,你会省心很多。”齐云州说。 林如意一下精神了,两眼熠熠,声音却低低的,跟说悄悄话似的,“......你要动手了?” 齐云州笑着点点头,眉梢眼角尽是自信,“这两日我跟那天使周旋,等他走后我也得回京部署。” “九门提督是你的人。”林如意直指要害,京城禁军必是在齐云州手中他才会有胆量去京城,才有这探囊取物的自信。 “嗯。”齐云州没有否认,再一次惊叹林如意的敏锐,丝毫没有隐瞒的将他的计划说了。 林如意听了不禁拍手叫好,赞道:“里应外合,擒贼先擒王,不费兵刃,不见血光,于朝廷于黎民百姓都是幸事,这般计谋当真让人叹服,不知何人给你出的高招?” 齐云州爽朗一笑,翻身压在林如意身上,“这高人便是我的大舅哥林如耀。” 诶嘿~ 第十三章 稳住大后方 齐云州走之后,林如意心里便有点空落落的,竟也乖乖听他的话,每日早起去院子里打一套拳法,练练剑,然后洗漱、吃饭,带着书童去衙门处理些政务,每日过得十分充实,对于想念齐云州这一点,林如意死都不愿承认。 这天书童从外拿来一封信,林如意拿着那牛皮纸信封看了看,见上面无字,不禁疑惑:“给我的?谁送来的?” 书童皱皱鼻子,不情愿道:“就那天杀的车夫,说是王爷寄来给你的。” 林如意赶紧拿裁纸刀将那信封小心翼翼的拆开了,里面除了两张写满字的信纸外,还有一枚被压扁的桂花,小小的一朵,带着扑鼻的桂花香。林如意先看了信,齐云州在信上尽是写了无聊的事,到了何地,见了何人,吃了何饭,絮絮叨叨的仿若流水账,可林如意看的津津有味,不时闷笑两声,把书童看的好奇心起,问:“何事这么有趣?” 林如意倒是被问住了,里面并无什么有趣事,可看的时候想到齐云州的模样便不禁发笑,实在奇怪。信末了齐云州又嘱咐他好吃好睡,不要担心,不要太过操劳,事情一结束就来接他云云。林如意很快看完一遍,又从头看了一遍,脸上笑意盈盈,心想这家伙废话倒是多。 信还未收好,曹师爷就在外禀告有事求见,林如意赶快请他进来,曹师爷说衙役们这两日巡逻时发现城门附近的吉祥客栈有些蹊跷,这客栈多日前莫名就关门歇业了,门窗紧锁,可夜里巡逻时,衙役们却见里面有火光,还有窃窃私语声,衙役们觉得奇怪,观察数日,这客栈白天无人进出,到夜里就有火光和人声,询问周围邻居,都说没见到有人进出,客栈的老板和伙计都没再见到人影。 衙役们认为其中一定有鬼,想秉了林如意过去探一探。 林如意自上任后,发现雁回镇这边塞要地虽有名将坐镇,重兵把守,城内治安却坏的很,只因这军政是两套系统,互不干涉,将军只管军务,小兵在军营里安分守己便可,在外赌博滋事是不管的,那日在那酒馆里调戏林如意的醉汉便是休沐日出来喝酒放松的军官,食客和酒馆是不敢多管这事的。 有齐云州的协助,林如意当差的头一天便在大街小巷贴了告示,以后不论小兵还是军官,若是在这城里犯罪,一样要伏法,还将本来整日无所事事的衙役们排了班,不分昼夜的在城里各个街道上巡逻,一来震慑宵小,二来有助治安。林如意自然也给衙役增了俸禄,若是发现并处理好百姓纠纷的有额外的奖金拿,穷惯了的衙役们自是拼了命的干活,不过几日,这雁回镇的治安和民风都大有改善。 曹师爷禀告的这事确实透着怪异,林如意十分看重,现下正是齐云州的要紧之时,雁回镇是一点事都不能出的,得把这后方给他看好了才行。林如意一边让衙役们盯梢,一边加紧了城门的排查,不放任何一个可疑之人进城。 整个雁回镇外松内紧,三日后的一个夜里,曹师爷又来禀告,这吉祥客栈竟然有人从里面出来了,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小伙,他们跟贼似的悄悄去了城西的一间民居,现如今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林如意觉得正是时候,他立刻寻来李恪,让他去请梁将军,齐云州把李恪留给了林如意,李恪见到林如意还有些别扭,他想不通这林如耀的弟弟就怎么成了王妃,还很有可能会成为皇后,且他还得遵齐云州的命给这王妃打掩护,林如意出了王府就是林县令,进了王府就是云王妃,真是千古都未有的荒唐事。 李恪都能想到林如耀知道后的会是怎么一番骇人景象,心说林老哥,我只是奉命行事,真不关我事啊! 这梁将军便是坐镇西北的主帅,但他善水战,对陆上练兵和作战的经验均不足,调到雁回镇后有些郁郁,好在齐云州不知与他说了什么,他老人家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对林如意也恭敬有加,林如意一早便把事情告诉了梁将军,两人谋划一番,说定那边一有动静就将他们拿住,宁可弄错了,也不能放过这隐患。 梁将军果然雷厉风行,用棉布包裹着马蹄不用半刻钟就带着围了那两处院子,一声令下,百余人从屋顶、门窗闯进去,将正在搬运兵器的几十个异族人逮个正着。 梁将军带着林如意去查验收上来的兵器、火药还有十几桶的动物油脂,不禁抚掌庆幸:“若不是林县令细心敏锐,这些个牲畜用这油脂就能将雁回镇烧个精光!” 林如意也不禁后怕,雁回镇上的建筑多用黄泥和木材搭建,十分易燃,若是真叫他们得逞,这雁回镇不知得死伤多少人!但内心仍有疑问,“自大庸建国百余年间边塞并无战事,为何突然发难?这胡虏南下从来都是劫掠,粮食、金银和女人才是他们的目标,将雁回镇烧个精光他们有何好处?” 梁将军捋了捋苍白的胡须,叹道:“今晚共活捉胡虏二十一人,砍杀了七人,还有一人死得蹊跷,他是被胡人趁乱用弯刀砍死的,这人却不是胡人,而是中原人......” 林如意皱眉,有点想不明白。 梁将军也不为难他,道:“这中原人是个太监.......” “是跟着天使一块来的!”林如意一点就透,思维一下打开,斩钉截铁道:“这些人也不是胡人,而是东北的理真人!” 梁将军颔首,不禁对林如意刮目相看,没想他这样聪敏,与聪明人到底省劲,接着道:“正是这样,雁回镇上的军户们世代在这里职守,对胡人十分了解,许多也会说胡语,可与那些贼人说胡语,他们并无反应,直到对他们用刑后看到他们背后的文身才明白,这伙人原是理真人!” 理真人披发文身,是千年的习俗。事情到这里已经十分明朗,那跟着天使来雁回镇的小太监并未跟着天使一同回京,而是带着一群化妆成胡人的理真人潜伏在吉祥客栈里,偷偷的运送兵器和油脂,只待着一个时机,就将雁回镇毁于一旦。 雁回镇不仅有十万重兵还有云郡王府,哪一个都逃不了。而这一切,又怎是一个小太监可操控的呢,毁了这些,对千里之外的理真人又有何好处?如今一切都直指龙椅上的那个人,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到齐云州的野心,为了那个位置,不惜跟外族联手毁了这边防重镇,将豺狼引到家中作恶。 林如意和梁将军皆无言半响,最后林如意道:“那二十一人分开关着吧,留着他们性命,往后会有用的。” 回到王府时天空已露出鱼肚白,兰心伺候林如意洗了个澡,又给他散发通头,林如意这才舒坦了,一觉睡到午后,起床后便琢磨着给齐云州回信,写了几次都觉不满意,桌子上都是他揉纸团,兰心在一旁见他蹙着眉头咬笔杆子,一派愁苦的样子,便宽慰他:“王妃不论写些什么王爷都高兴的,何必这样烦恼。” 林如意有些脸红,才不肯承认为给齐云州写信抓耳挠腮的事,嘴硬道:“是因为公事要禀告给王爷,事情复杂的很,才多费了几张纸。” 兰心抿嘴笑了笑,也不拆穿他,安静的给他研墨。 林如意最终画了几幅画给他,有他早起练功的,有他大吃大喝的,有他在衙门办案的,最后才写了几个大字:“你太啰嗦了!” 也不知写字与画画哪一个更费纸墨。 齐云州收到信时已经身在京城了,雁回镇的事他早已知晓,愤怒、后怕种种情绪在看到林如意那张牙舞爪的五个大字后通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将信折起来叠放在衣襟里,对站在下首的九门提督郑津道:“明日就按计划行事吧,待他进了怡人苑,在露华道上将他击杀,若是击杀失败,再拥着他去芳馨殿,在那里再动手。” “您放心,绝对万无一失。”郑津胸有成竹道,“进了露华道,禁军便退在华苑口了,他身边只有宫女太监,到那时.......” “小心为上,我要的是万无一失。”齐云州沉声道。 “是!”郑津跪拜在地,恭敬的说。 为了这一日,齐云州等的太久了。先皇雄才大略,也知太子庸碌无能,曾想过要把江山交给齐云州,就因为他的那一点迟疑,太子和他舅家不知暗杀过齐云州多少次,为了剪除齐云州的势力,连深宫中的李贵妃都没有放过,生怕她吹枕边风,便买通宫女下毒,将李贵妃药死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齐云州本一直退让,母亲死后他才明白这就是你死我活的一场战争,他不迎战,就是投降。 “.......母亲,明日我便为你报仇了。”齐云州喃喃自语,将怀里的信掏出来,打开又看了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母亲,我还给你找了个儿媳,又凶又傻,是个悍妇.......” 咋说,又进入尾声了 (●????`●) 第十四章 揣着包子回家 雁回镇离京城千余里,许多消息传到林如意耳中时已滞后多天,林如意前一天还在为听到京城戒严的消息而心神不宁,后一天又听到理真人杀进了京,今日又听闻圣上驾崩的传闻,雁回镇没有受什么影响,街市依旧热热闹闹的,百姓依旧过自己的小日子。 齐云州有十日没传来信件,林如意白天吃不下饭,胃里一阵阵反酸,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一个月后,从京中发来一道八百里加急的文书,这是从内阁发出的,上面写道:一月前皇上遭理真族刺客暗杀,于七日前驾崩,大行皇帝无子,兄终弟及,云郡王忠厚仁爱、明章勤勉,为百官所举,将在大行皇帝葬入皇陵后登基为帝。 这文书让林如意仿佛夏日里饮了一碗冰糕,浑身的暑气和燥意皆消散不见,兰心跪下向他道喜,林如意喜上眉梢,刚想让兰心免礼,一张口竟呕了出来。 兰心即使再沉稳也被他吓个半死,这几日她见林如意胃口不开,日渐消瘦,还以为他一是苦夏为二是爷忧心,每次提出传个郎中来看看,林如意都不愿。如今王爷登上大宝,林如意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满院子伺候的人都得跟着遭殃,已是由不得林如意使性子了。兰心连忙请了郎中过来,这姓杨的郎中是专门养在王府里的,王爷对他的医术也是颇为信赖的。 林如意躺在榻上有些别扭,他因身体与人不同,脉相自然也有些另类,林府里有专给他看身子的郎中,让别人给他把脉,他有些抗拒。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杨初山一见林如意便知他不愿被诊治,杨初山整日泡在药庐里,不知林如意来历,但见他住在王府正院里,一个不大的院子站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婢女,便知他身份不低,不是他能开罪的起的人,脸上便露出和善无害的笑,“公子不要紧张,老朽侥幸得王爷赏识,医术虽比不得皇宫里的御医,却也在这雁回镇上敢称一称霸的。” “杨大夫,您就别饶舌了,赶紧给我们王妃......公子把把脉,他刚才吐的好吓人。”兰心急的满头是汗,将林如意的缩在袖子里的手腕子放在药诊上,杨初山顺势给他把脉,林如意想抽出来也无法。 杨初山本是信心满满的,手指一按上脉便眉头紧锁,看了看兰心又看了看林如意,暗道这是个姑娘?竟把出来滑脉,可也不对啊......女子尺脉哪有这样强的? 兰心见杨初山脸上游移不定,话在嘴边又吞回去的样子,又见林如意羞涩不安,便把杨郎中拉到外厅说话,杨郎中在纠结林如意奇怪的脉相,兰心问:“是有哪里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奇怪。”杨郎中蹙眉道,“男子阳脉常盛,阴脉常弱,女子则反之,可里面公子的脉相,不仅有妇人的滑脉,又有男子阳脉的强盛........” 兰心不禁心惊肉跳,她从小在李贵妃身前伺候,自然知道妇人平常的脉案,也知这“滑脉”为何脉,她强自镇定,道:“是有喜了吗?” “滑脉很明显,已有快两月的身孕了,身子倒是十分朗健,呕吐也只是孕吐,不用十分紧张。”杨郎中见兰心如此说话,心知她定知道这脉相为何奇怪,便将脉案说给兰心听,心想不论里面的那个是不是个姑娘,肚子里的那块肉确是活蹦乱跳的,且这块肉是谁的,也不言而喻了。 兰心激动的手都在发抖,她不知王爷何时能来接林如意,可林如意的身子她必须给照看好了,还有那肚子里的孩子,可是龙种啊.......兰心附在杨郎中耳边,将林如意身子的事说了个大概,杨郎中惊讶自不必提,他从医近三十年,还只是在医书古籍里见过此种人,没成想今日竟遇上了,还遇上个能够怀孕生子的,先是欢喜后是忧心,担心自己医术不精,耽误了林如意。 “那可是皇上的龙种,杨大夫你可得尽心伺候好了。”兰心半是提醒半是警告道。 “皇上?”杨郎中骇然,怎会是皇上的人,“怎、怎从宫中跑到王府来的?” 兰心失笑,王爷就要登基的消息还未传开,杨郎中还不知道,她便将大行皇帝被理真人刺杀,王爷不日将登基的消息说了,杨郎中听得腿脚发软,恨不得立刻冲进屋里将林如意从头到脚再查看一遍,以保万无一失。 他既知道了林如意的情况,自然是再把一次脉为好,兰心便将他又带回卧房,林如意见他们又进来,有些紧张,还以为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我哪里有不好吗?” “没有,没有,一切都好。”兰心嘴里说着,却跪下告罪,“奴婢见郎中把脉时似有迟疑,不敢耽误王妃的身体,奴婢斗胆将王妃的情况跟郎中说了,还请王妃降罪。” “啊......”林如意坐在榻上茫然了一瞬,看向郎中,“我这样.......身子果然是有什么不好吗?” “不、不。”郎中听兰心叫他王妃,哪里还敢有丝毫怠慢,也赶紧跪下,“是老朽学艺不精,摸不准王妃的脉相,一时难以下判断.......” “那你看出了什么?”林如意问。 杨郎中抬头却不敢直视他,垂下眼皮道:“老朽摸出了滑脉,王妃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 林如意的手反射般的摸上了肚子,那肚子因近日晨练少了许了些软绵,多一些平滑紧致,他不敢置信道,“......我、我有孕了?” “千真万确。”杨郎中说的斩钉截铁。 林如意先是被他的话唬一跳,后觉惊奇,又有些欢喜,最后都变成浓浓担忧,他道:“可我这两个月都会练功,不知.......” “脉相平和,应是无事,药补不如食补,每日荤素搭配,多饮一盅鸡汤即可。”杨郎中道。 等兰心将杨郎中送出去,林如意瘫坐在榻上,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摸着肚子羞恼道:“.......齐云州你这个王八蛋!” 兰心已想好了该如何妥帖的照顾林如意,必要把他一根毫毛不少的交到王爷手中,哪想过了两日就接到齐云州的信件,由梁将军派兵护送林如意即刻回京。 林如意虽不舍雁回镇的种种,却也更想回家。 三日后,林如意坐在在兰心精心布置的马车中,由千余骑人马护送,启程返京。 因要照顾林如意的身体,走了半个多月,队伍才刚进入京甸地带,迎头便碰上一支队伍,走在前面跨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不是齐云州又是谁? 负责护送的副将连忙下马跪拜,高呼:“卑职庄固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小兵皆震撼,跪伏在地上,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如意本在车上小憩,被这声音惊醒,兰心正迟疑要不要将他叫醒,见他醒了,喜形于色,“王妃,陛下来接您了.......”说话间,车门已被人打开,帘子也被人掀开,露出齐云州笑容灿烂的一张脸,他道:“如意,我来接你了。” 如意眼眶发涩,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现,这一路吃的苦头也不觉有什么了,可还是委屈的流出一行泪来,“你个讨厌鬼!王八蛋!” 谁不羡慕齐云州的效率呢 第十五章 能惹不能撑 熏风吹拂,队伍有条不紊的往前行进,华丽宽敞的马车上,齐云州把抽噎的林如意抱在怀里百般安抚,“乖,别哭,是我不好,我该亲自去雁回镇接你,路上累着了吧,嗯?” 林如意泪眼朦胧的趴在他怀里,贪恋他胸膛的温暖和气味,距离上次两人在一处有三个月之久了,林如意不知多少次梦中梦到他,梦到他就这么抱着自己......每每醒来,除了失落的心情还有澎湃的情欲。自被郎中诊断出有孕后,林如意每日进补,肚子不饿,那穴却饿的狠,就算坐在那儿不动,都能流一裤腿的水儿,所以林如意的委屈不仅仅是因为齐云州多日未来信,也不仅仅是他让自己如女子般怀孕,而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是他让自己变得如此奇怪。 “是不是没睡醒,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好不好?”齐云州亲亲他的发顶,一手环着他的腰身,一手摩挲他的后背,哄孩子般口气愈发温柔,“还得走上半天才到,到了我叫你。” 林如意哪有心思睡觉?他抬头看齐云州,正巧齐云州也在看他,两人竟相对无言,深深对望着,时间仿佛静止般,像是要把对方看进心里一般,林如意先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你怎么黑了这么多,胡子也不刮。” 齐云州见他终于雨过天晴,心情好转,自是有什么答什么的,说俏皮话逗他开心,“大行皇帝停灵二十七日,每日你相公都要不分昼夜的带百官给他守灵,幸亏你来晚几日,不然你也得受那遭罪,每日只喝三碗稀粥,不能洗澡,不能剃须,文武百官俱成了长毛野人,我自己每日在其中,倒也不觉奇怪,直到见了你这个水光透滑的小娇娇才对比出我的野蛮。” “促狭。”林如意揽住他肩膀,一双笑眼盈盈动人,齐云州也笑,两人的嘴巴慢慢碰到一处,嘴唇一相碰,一个低头激烈的索取,一个仰头主动张嘴,两舌交缠,啧啧有声,齐云州的手摩挲林如意的腰臀,对那动人的曲线爱不释手,出乎齐云州意料的是,林如意竟大胆包天,伸手去摸他胯下,隔着布料握住粗硬的那根,小声嘟囔:“想要.......” 齐云州头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崩”的一声断了。他从皇宫纵马出来的一路上,胯下情不自禁的就这么硬挺着,见到林如意从睡梦中醒来惫懒的模样,他恨不得立刻扒了他裤子,压着他狠狠肏上一回,可他生生忍住了。林如意是他的妻,是他的皇后,得给他体面,若是就这么不管不顾在马车上要了他,若是被人知道,难免会看轻了他。 可齐云州哪能抵抗的了这般诱惑?手急切的钻进林如意衣裳里,顺着大腿摸到腿根,最后抵达那温暖湿润的巢穴,林如意那里好湿,齐云州的手一摸进去就被淋湿。被他这么一摸,林如意本就半硬的玉茎直直的贴在肚皮上,花穴像张小嘴似的紧紧咬住他的手指头,齐云州不禁往里又插了一指,林如意仰着头,“啊”的惊叫一声,后又舒服的抽气,满足的哼哼,挺腰将手指吃的更深。 “乖,小点声,别被人听见。”齐云州咬着他的耳垂叮嘱,从怀里掏出一块月白色布料团成一团塞进林如意嘴里,林如意不情愿的咬住,扭着腰吃着齐云州的手指不算,七手八脚的开始解齐云州的腰带,齐云州被他逗笑,自己解了腰带,将外裤亵裤一同拉下去,粗长的阴茎从胯下弹出,林如意伸手握住,那东西在他手心里仿佛活物一般跳动,让他不用咽了咽口水。 “啊......嗯......” 呻吟声还是从嘴角泄出,硕大的龟头插进花穴最深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感从尾椎一路往上窜,后脑都有些发飘,林如意胸前的衣襟被撕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膛,鼓胀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在胸前晃荡摇摆,被男人一手捉住,抓进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握住他的纤腰,下半身拼命的往上耸动,阴茎一下下的撞击着花蕊,整根拉出又整根埋进去。 齐云州喘着粗气,看着林如意的眼神甚是狠厉,仿佛恶极了的豺狼在享受他的猎物,林如意被他插的上半身倒伏在他怀里,太深了,林如意只觉自己的肚子要被他插穿了、顶破了,不禁害怕起来。 “别!啊......太深了.......受不住了.......” “刚才是谁说想要的?是谁坐上去吃我屌?”齐云州故意在他耳边说话臊他,把阴茎重重顶进去,拧着林如意的椒红的乳尖,“现在说受不住,晚了。” 林如意闷哼一声,不满的呻吟,那块含进嘴里的布料早被他吐出来,齐云州的囊袋撞击着他的臀丘,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不知外面的侍女有没有听见......林如意越想越羞,已然为刚才大胆出格的举动后悔了,可他又不甘的想,都怪齐云州,他若是一直在自己身边,自己哪会想成这样,齐云州苦肏片刻竟发现林如意似有出神,气的将他压在身下,捏着他的胸,掰开他大腿狠命抽插,林如意尖叫一声,被他拉进快感的漩涡里。 就这样被压着肏了半刻钟,林如意快要崩溃了,小穴跟馋猫似的紧紧咬着那根巨物,内壁一阵阵发紧,淫水哗啦啦往外流,随着齐云州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动作,好像顶到了最里面......他浑身都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崩溃的哭喊道:“快停下.......我不行了......肚子里、肚子里有孩子.......” 齐云州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全身上下都僵着不敢再动,以一种滑稽的姿态压在他身上,不敢置信道,“你、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林如意推开他肩膀,从他身下钻出来,那孽根从穴里拔出来带出一串水渍,他气闷的锤了齐云州胸膛一拳,哭着控诉:“都怪你,你真讨厌!” “到底怎么回事?你......真有了?”齐云州热切的将他搂在怀里,随他怎么骂怎么打,抚着他的肚皮,只关心一件事,反复确认自己刚才没有听错,“你刚才是说肚子里有孩子了?真有了?真有了吗?” 对上齐云州期待的眼神,林如意羞涩的点点头,“都快三个月了.......” “啊!”齐云州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一时之间,兴奋、狂喜、担忧诸般情绪涌上来,天下竟有这般奇事,林如意真的能生,他居然要当父亲了,抱着林如意又亲又揉,还焦急的查看他的穴口,见那处只是有些红肿,既庆幸又后怕,不禁埋怨,“你怎不早跟我说,还这样调皮,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你竟怪我?还不是你一走这么多天没有音讯?!”林如意被他气哭了,本来心里还有委屈,被他一说更是气恼,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齐云州话说出口就后悔了,林如意本就是个小孩脾气,哪里会想这么多,还不是自己没照顾好他,忙跟他道歉:“是我不好,我说错了,都是我的错......” 又是道歉又是哄骗的才将林如意哄好,两人在车上腻歪一会儿,又唤了杨初山过来把脉,杨初山揪着胡子道脉相平稳后两人才放下心。 今天有点点晚 第十六章 完结 大舅哥,你有外甥了! 队伍刚过了城门,齐云州不知从何处摸来一个包袱,哄林如意:“娘子,委屈你得换上这衣裳了。” 林如意还好奇是什么衣裳,将那衣裳一扯出来,发现是一件鹅黄色的裙装,这颜色和款式分明是女子的装束! “我不穿,我不会穿!”林如意抵死不从,“堂堂男儿,才不会穿女人的衣服!” “娘子此言差矣,女子的衣服怎么了?女子的衣服哪里比男子的差?难道穿女子的衣服就不是男儿了吗?” “你说的轻巧,你怎么不穿!”林如意不听他的巧言令色,才不上他的当。 “呵,穿上又有何难?”齐云州说着将那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朝林如意抛了个媚眼,“怎能么样,美不美?” 林如意被他逗笑,嘴巴虽硬,却也明白既然已经答应了齐云州做他的皇后,又怎能不穿皇后的衣服呢?他无力的躺在厚厚的毯子上,独自生着闷气。齐云州见他这样也心疼,搂着他道:“委屈你了,都是为了我.....你放心,以后若非庆典祭祀,娘子不用在这后宫中时时穿着女装的,想穿男装穿就是了,无人会说你。” 这是林如意第一次出现在人前,总不能穿着男装,总得做个样子给人看,叫人知道这未来皇后是个什么模样。 林如意恨恨的咬他肩膀,把他肩膀咬的见血才松开,可见是有多气恨。 可当兰心给他换上衣服,梳上云髻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方面觉着别扭,一方面又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多看几眼又觉得顺眼许多,更别提齐云州在一旁不要钱似的夸赞,满嘴的甜言蜜语,“娘子不论穿男装还是穿女装都这样俊美,可见这是便宜我了。” 林如意不自在的整理身上的裙裳,瞥见遗落在角落里的布料,面皮一下涨红,将那布料捡起来,恨恨的瞪了齐云州一眼,“.......你这个流氓,干嘛偷我的肚兜!” 这片肚兜正是齐云州在谷底第一次扒林如意衣服时他身上穿的那条,秀致的月白色偏偏绣着一只胖墩墩的黄鹂鸟,滑稽又可爱,齐云州嬉皮笑脸道:“若没了这肚兜,夜里不知怎样难熬.....” 林如意面如火烧,嫌弃的将那肚兜扔在他身上,骂道:“下流痞子!” “嘿嘿。”齐云州恬不知耻的将那肚兜放在鼻子下深嗅,将它叠好揣进怀里,凑到林如意身边,舔着脸道:“咱孩子都有了,害什么臊?” “呸,你这色痞子离我远点!”林如意惊叫着躲开,齐云州故意跟上去,搂着他的腰扮采花贼,色迷迷道:“小娘子,哪里躲!” 两人在车上嬉笑打闹,直到车子入了宫门。齐云州尚未举行登基大典,如今住在御书房,御书房旁边有个偏房,齐云州将它改成了小卧房,让人将里面细细打扫了,装设的也颇为精心,就是为了迎林如意一同小住到登基。 进了皇宫,两人就换了轿辇,林如意齐云州的手从矮凳上下来,有那大胆的宫女抬头看了一眼这新出炉的皇后,却不禁有些失望。他穿着一袭嫩黄色裙裳,身量比一般女子高壮,体态也算风流,脸倒是没敢细看,只见梳了个松垮垮的云髻,头上也没戴什么贵重的头面首饰,更没看出他的美貌是如何惊心动魄,才让新皇一见倾心。 可谁叫人家是林家的嫡小姐呢?说来奇怪,林家不是一直只有两位公子的么,也不知什么时候生的一个女儿藏在闺中。 林如意穿着这女人的衣裳有些羞耻,进了这宫中更觉拘谨,没想还有更可怕的事在后面,他一进御书房,迎头便碰上了他的兄长——林如耀! “大哥?!”林如意三魂六魄被吓走了一半,后退了半步,险些被裙子绊倒,齐云州连忙扶住他,挥了挥手让宫女太监都退下,抚了抚林如意的后背道,“别怕,我们的事都跟大哥说了。” 听到齐云州这声“大哥”,林如耀脸更黑了,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他万没想到,他与祖父千挑万选的明主竟会成为他的弟夫?或是妹夫?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林如意去雁回镇上任还是他先提出来,一手操办的! “还有一件喜事我也刚刚知道,好告诉大哥,如意他有喜了!”齐云州兴高采烈的说,仿佛没看到老友脸上的僵硬黑沉,欣喜的拉着如意走到林如耀身边,“大哥,如意若生的是儿子,那将会是我们大庸朝的太子!” 林如意还早就被齐云州念叨了一路,对此话倒已经免疫,林如耀却全身一震,他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躬身道:“皇上,请您慎言。” “哈哈,如耀,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何必在你面前遮掩。”齐云州洒脱一笑,贴心道:“如意你跟大哥叙叙旧。”说着转身向外走,还贴心的将门关上。 室内一时寂静。 “大哥......”林如意怯怯道,不安的扯了扯腰间的流苏,“你生气了吗?” 林如耀看着眼前这个弟弟,见他一身女子打扮,不禁心中重重叹气,也更明白他对皇帝的心意,如若不然,怎会这身打扮。还记得他刚出生时的场景,母亲为了生他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黎明时太阳初生,他才呱呱落地,父亲说这是个好兆头,便叫他如意吧,可不知为何脸上没有喜色,祖父面色阴沉,祖母唉声叹气,下人们跪了一地,不停告罪。 后来他知道,他这个弟弟与旁人不同,再后来,祖母临终前曾嘱咐他一定要照顾好如意,他这辈子或许无法娶妻生子了,叫他以后若是有了孩子,一定要过继一个给他。再后来,祖父也去了,临终前仍是放不下如意,说他政治上的嗅觉和天资在自己之上,可惜投错了身子,不然林家必会再出一宰辅。 林如耀心想,父母亲临走时必是也放不下他的,他这样聪慧可爱,娇俏动人,任谁看了也会喜欢的,齐云州爱慕他,也不是没有理由......林如耀叹气,最近他总是叹气, “陛下对你好吗?” 林如意眼眶一热,没想大哥会问这个,他哽咽道:“......对我很好。” “那就好。”林如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祖父祖母生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 一行热泪从林如意脸颊滑过,羞愧道:“如意让他们失望了。” “不,”林如耀反驳道,“祖父曾说过你天资比我高,本遗憾你今生都没法参政,如今却有了机会,祖父不会怪你的。” “......祖父真这么说?”林如意怔愣,从没想过能得到祖父这么高的评价,在他心里大哥是这世上顶聪明顶厉害的人,自己怎么能比他还好,“大哥,你就别哄我了......”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林如耀认真道,“你很聪明,如意,可政治却是最复杂的,你要谨慎,凡是多思多想,凡是要跟陛下站在一边。” “我知道。”林如意羞涩一笑,像往常一样无赖道:“反正还有大哥给我撑腰嘛!” 林如耀没脾气的摇头,他心中的担忧和苦涩俱被梗在嗓子眼,他想说伴君如伴虎,想说齐云州贵为皇帝,不会只有他一个人,想说的话很多,很多,但看到林如意笑的那样幸福和天真,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心想且叫这傻孩子快活一日算一日吧,若真有那天,他若后悔了,拼了命也要把他从这深宫中救出来。 林如耀告辞后,齐云州适时的出现,他见林如意脸上并无哀伤,心中大定,道:“大舅哥为人通情达理,相信他不会做出棒打鸳鸯的事。” “呸,少给我大哥戴高帽子。”林如意嗔道,懒懒的靠在迎枕上歇息,“谁跟你是鸳鸯?哼!” “对,咱不是鸳鸯,咱是龙凤。”齐云州拉起林如意的手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诚挚又温柔,“你是朕的皇后,是凤凰。” 林如意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半是羞涩半是认真道:“你既是真龙天子,以后要勤勉为政,泽被百姓......” “我会的,我保证。”齐云州将他揽进怀里,畅意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三日后,齐云州登基,封王妃林氏为后,定年号顺意。 顺意元年春,林皇后诞下皇长子,赐名厚安,厚安百日宴上,皇帝册封其为太子。 顺意元年秋,林家嫡次子林如意入吏部为官。 顺意二年,任林如耀为定远大将军讨伐理真族,为亲兄永康帝报血仇,定远大将军势如破竹,一举将理真族赶到最北冰封之地,大庸朝疆土扩张百万亩。 顺意三年夏,皇后又诞一子,赐名厚烨,同年,林侍郎称病在家休养半年。 顺意四年冬,林如耀被册封天威大将军,赐一等公爵,镇守东北。 顺意帝在位三十年,北平理真族,开疆百万亩,西开商埠,怀柔胡人,移风易俗,选贤任能,农商并重,藏富于民,克致太平,天下和乐,史称顺意之治。顺意帝还有一事为后人津津乐道,那就是他一生后宫只有林皇后一人,真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林皇后为他生育两儿两女,子嗣虽不繁茂,却也堵住了群臣劝谏广纳后宫的嘴。 顺意三十年,顺意帝退位,皇位传给皇太子齐厚安,他与皇后林氏在京甸一带隐居,有人曾看到他戴着草帽在田间耕作,还有人看到他带着一美貌男子在林间捕猎扑蝶,种种传言,不可尽信。 嘿嘿,没想到吧 (??????) 这篇就这么完结了,番外也在路上了,陆续会放出来。感谢这半个多月的评论、收藏和点赞,这都是我在这漫长又无聊的假期里码字更新的动力。微博里放了爱发电,有心的朋友可以支持一下哈。 之前立的flag在元宵节前完结算是做到啦~~最后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全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熬过这段困难的时光。 那么掰掰,咱们下篇文再见 (??ε`) 第一章 番外 坠梦 (一) 花枝繁茂,啾啾蝉鸣,犄角飞檐在这苍翠欲滴下若隐若现,清幽雅致的小院里,仆从皆颠着脚尖走路,生怕惊动了书房里的宾客。 林如耀手捧香茗却不喝,皱眉半响才开口:“若是宋公公所言非虚,那圣上龙体确实堪忧啊.......”说罢看对坐着的齐云州一眼,从他脸上看不出喜忧,正暗自琢磨如何安慰他,却听齐云州长舒一口气,带着淡淡笑意道:“如耀,你当明白我的决心。” 林如耀站起来朝他一拱手,郑重道:“殿下也当明白如耀的决心。” 齐云州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父皇明知贵妃因何而死,却草草的将那婢女处死,生怕我查下去......其实倒也不必多此一举。” 林如耀不好评判这些是非,转而问:“郑津那里.......” “还在拿乔,不过也撑不了多久,齐云佑并不信他,他老子以前的罪过太子舅族,倒向我们是迟早的事。”齐云州哼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蔑视,恰被林如耀看到,心中不禁为郑津默哀,只怕他最后在齐云州这里讨不了好处。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庭院里尤显嘈杂,两人便住了声,仆人在门外不敢进来,慌张道:“大少爷不好了,小少爷掉进湖里了!” “什么?!”林如耀腾地站了起来,向齐云州告罪一声便脚步如飞的推门出去,齐云州听他家中出事,哪能不闻不问,也跟着他往后院疾驰。 两人达到后花园的湖边时,林如意刚被仆人们从水里捞上来,跟落汤鸡似的,浑身都是水,头发贴在脸上,衣服贴在身上,别提多狼狈了。他见林如耀过来,心中大呼倒霉,面上可怜兮兮的,嘟着嘴道:“大哥,我害怕......我差点就淹死了......呜呜呜......我本想采莲子给你吃,那东西清热又败火,我太没用了.......呜呜呜呜......” 林如耀训斥的话就在嘴边,看他这可怜模样也不忍斥责,只能把火气发在奴仆身上,巡视围成一圈穿红戴绿,娇艳如云的侍婢,怒道:“养你们何用?真是该死!” “哎哎哎,也不关她们的事,大哥你别这么大声,太吓人了。”林如意缩着脖子给婢女们求情,“她们劝我,是我不听.......”还想再说什么,被林如耀怒目一瞪,林如意一肚子话咽进肚子里,不自在的左顾右盼,这才看到林如耀身后的齐云州,深觉丢脸,呐呐的叫了声“三皇子”算是请安了。 齐云州点点头,只觉这齐家两兄弟不仅长相不同,性格更是天差地别,明明都是齐阁老的亲孙,林如耀不仅长得高壮勇猛,读书、武功都是少见的天才,而这林如意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手脚软绵,听说他读书还可以,武功却是从没习过,再看他的行事作风,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典型的纨绔子弟! 齐云州对这娇养的林家宝贝蛋没多少好感,心想林家百年世家,家教森严,看林如耀便知林家的教养,这林如意显然是林家子孙的异类,想来不是林家的家教出了问题,而是这个人天生娇懒,不服驯化,不求上进! 齐云州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与林如耀告别后就回宫了,他早就行了冠礼,只是还未娶妻,便被留在京中一直没有就番。夜晚入眠前,齐云州莫名的想起午后在林家的事,心想林家这样也好,已出了个林如耀,再出一个,岂还有旁人活路?树大招风,许是林阁老特意安排的吧,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不知不觉睡着了。 “皇上?皇上,林大人求见。” 齐云州只觉自己才刚睡着,耳边开始聒噪,不耐的睁开眼,正巧撞上小图子焦急的脸,齐云州还未说话,小图子又道:“皇上,林大人等了您有两柱香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本还有些昏沉的齐云州被小图子大逆不道的话吓得瞬间清醒,揉揉干涩的眼皮,定睛一看,小图子竟穿红色的蟒袍,这是三品太监的官服,只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才可穿得,再低头看一看,自己竟身着明黄色的龙袍,齐云州登时明悟,原来自己这是做梦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自己对这个位子竟这样看重,在梦里坐起了皇帝,齐云州颇觉可笑,也随意了许多,朝小图子一笑,道:“让他进来。” 心想这林大人便是林如耀了,不知他在自己梦中是何官职呢? 可不想随着小图子进来的竟是林如意! 小图子殷勤的给他打帘,还替齐云州解释:“皇上方才小憩了片刻,奴婢没敢叫醒,林大人莫怪罪。”林如意态度倒也亲和,笑着对小图子道:“无事,你做的对,劳烦图公公在外候着,我有话跟陛下说。”那小图子竟看也没看齐云州一眼,就乖乖的出去了,还将门关严实了。 齐云州只觉荒唐,心想这果然是梦,哪有这样当皇帝做臣子的,臣子竟支使御前大太监出门候着,大太监毫无脾气的就听命了,若是这样,皇位迟早换个人做了! 还有这林如意,竟身着玄黑色的正一品官服,正一品都是虚职,太师、太傅、太保哪一个是林如意当得起的? 齐云州心想这梦实在不详,难不成这是在暗示自己若是登基,会当一个昏君吗? “陛下?”林如意轻声问,“你哪里不舒服?还在生我的气么?” 齐云州心里一抖,心想这林如意说话口气好生奇怪,似跟他撒娇一般,还有他见了自己竟然不跪,真是好大的胆子!可眼下也顾不得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他揉了揉太阳穴,道:“我生气什么气?你大哥呢?” “......我大哥不是在辽北好好的么?怎能忽然提起他?”林如意上前两步,走到龙案前,嗔道,“干嘛这么大气性,我不就带着厚安厚康出去游玩几日么,他们长到这般年纪,还整日在四方的宫殿里打转,没见过外面的景物,实在可怜.......这下次定带上你,好不好?” 厚安是谁?厚康又是谁?齐云州心里划过一串疑惑,关注点却在前半句,林如耀在辽北!竟在辽北!他在辽北做什么?齐云州这么想便问了出来。 “......你睡糊涂了?大哥自然是在辽北当父母官啊,这都在那里三年了.......我知道你又在耍我,哼,堂堂大庸皇帝,气性却这么小!”林如意倒先生气了,气哼哼的一甩袖子摔门而去,小图子缩头缩脑的从门外进来,看了看齐云州的脸色,委婉劝道:“皇上,您消消气儿,大皇子二皇子从宫外回来不也健康着,高兴着吗?要说谁最疼两位小皇子,除了您不就是林大人么,再说了,林大人走之前也跟您留了书信,带了侍卫,您何必跟他置气?” 齐云州现在有气也是气自己这皇帝当的窝囊,这小小的林如意不知靠什么手段竟当了一品大员,还跟自己尥蹶子发脾气,自己身边这小太监也是,竟还为他说话! 齐云州心中翻江倒海,快要被气死,面上却沉静一片,他问:“小图子,你伺候我......朕多少年了?” “哟,可有年头了,奴婢是十二岁到皇上身边伺候,如今已有.......十八年了!”小图子笑道。 十八年,齐云州心中飞快的计算着,他比小图子大两岁,如今就是三十二岁! 齐云州问出心中最在意的那个问题:“那朕登基几年了?” “七年啊,皇上。”小图子挠了挠头,嬉皮笑脸道:“皇上这是在考奴婢吗?可别考太难的,奴婢的记性可真不好。” 齐云州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心中默念,七年,也就是二十五岁登基,如今自己二十二岁,也就是说还有三年.......心头一热,又赶紧按住这雀跃的心,告诉自己这是梦,只是个梦而已。 只是这个梦尤为逼真和漫长,他竟批改起了奏章,奏章上说的都若有其事般,每件事都十分的具体,有些官员的名字是熟悉的,有的却是陌生的,当齐云州问小图子某个官员时,他总能立刻将那人的籍贯家族、仕途升迁说的头头是道,有时齐云州还会恍然大悟,这不是某个家族的远亲么,自己在哪里恍惚见到过一面,或听说过名字。 用了晚膳,齐云州将奏折批完,心中已对此时的朝政心里有大概了,心想也不枉梦这一遭,也许真是老天对自己的警示。 “陛下,奏折都批完了,歇息吧。”小图子脸上也有倦意,轻声劝慰。 齐云州颔首,他身心俱疲,心想头回做这么累的梦,不禁恶趣味的对小图子说:“该翻牌子了吧?” “......啊?”小图子一愣,呆了呆,仿佛想到了什么,笑着说:“奴婢知道了,奴婢给您安排。” 嘿嘿嘿嘿嘿 想我没有呀~~ 第一章 番外 坠梦(二) 水柱从四角铜雕的龙嘴里徐徐吐出来,一阵阵温流荡涤着齐云州赤裸的胸膛,水雾蒸腾中他有种似梦似真的幻觉,这两丈见方、四五尺深,汉白玉雕砌而成的御池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如此奢豪的御汤不该会籍籍无名,尤其还是在凤栖宫里,这里历来都是皇后的寝殿,皇后享用此物,虽过于奢华却也没有违制,没道理将这种事捂得严丝合缝,除非....... 除非这御汤是他新修的,是为了这凤栖宫的人修的! 轻纱幔围被宫娥撩了起来,脚步声传来,那人径直朝御池走来,齐云州微阖的眼皮没有睁开,懒懒的靠在御岸上,心中竟生微微的忐忑来.......小图子并没有让他抽什么绿头牌,而是挤眉弄眼的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便领着御辇带他来了此处,齐云州自然认得这凤栖宫,不由也心生好奇,自己的皇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见了这御汤,他不敢置信,自己竟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奢侈铺张,这完全不是他的脾性,这皇后到底是有多狐媚才能勾的他如此纣王做派。 许是近乡情更怯,齐云州竟罕见的紧张了,迟疑了。 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她却没有进汤池,反而绕到齐云州背后,后背怎么能交给一个陌生人呢?齐云州立马坐起来,刚想转身,便被一双手按住肩膀,齐云州侧目,那双手葱白细长,不是想象中的柔若无骨,反而有些劲瘦的力道,按在他肩膀上微微用力。 “......别乱动。” 背后那人说,带着抱怨和警告,声音轻轻柔柔的,呼出的气喷在齐云州脖颈上,忽地生出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声音也没有想象中的甜美温柔,反而是娇蛮的、霸道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齐云州心想,原来我的未来的皇后是竟这样的女子吗? 他很想回头看一看她的脸,可却莫名乖顺的一动不动的让她按摩颈肩,不按还不觉着,带着力道的手指一推一按间让整个膀子先是酸麻,再是胀疼,后是清爽,批改半日奏章的疲乏瞬间不翼而飞。 手指从颈肩处慢慢游动到齐云州的腰背上,力道倏然小了许多,齐云州还未反应过来,那十根纤纤手指在他后背上如羽毛般划过,划到腰腹上,齐云州瞬间挺直了胸膛,只觉整个后背又痒又麻,说不出的奇怪。 齐云州还在猜测这是什么按摩指法,一片轻纱系在了他眼前,齐云州恼恨自己的迟钝,这女子若是个刺客,此刻自己早已毙命,女子似乎察觉他的紧张,边在他后脑勺上给纱巾打结边说:“知道你还在恼我,不想见我,现在就看不见啦,怎么样,我聪明吧?” “我恼你什么?”齐云州不禁问,心想这声音越听越熟悉,齐云州不禁回忆自己之前是否见过这个女子,到底是哪家的闺秀这么调皮又大胆,可来不及他细细思量,后背突然贴上了一对挺翘的软肉,热乎乎的,带着说不出的绵弹,那女子竟光着身子贴在后背上,揽上了他的肩膀,齐云州条件反射般的往前倾倒,想挣脱她的束缚,那女子不备,挂在他肩头上被他带进御池里。 “啊!”女子惊叫一声,手却紧紧扣在齐云中肩膀上,好在齐云州反应拉了她一把,不然定要磕到玉阶上跌进水里,她被齐云州拉进怀里,坐在齐云州大腿上,惊魂未定道:“吓我一跳,做什么这样猴急!” 齐云州别扭极了,他的手还握着那人的纤腰,那细滑的肌肤触感和盈盈一握的腰线,让人浮想联翩,忍不住摩挲揉搓......怎会梦到这么香艳的场景,为了大业他平日里不近女色,只因若是有了子嗣在皇家就是真正的“成人”了,太子就更有理由怂恿父皇让他就番了......许是平日里压的狠了才会梦到这些...... 既是春梦....... 将眼前纱巾摘下来的想法消失了,齐云州于情事上并非一窍不通,春宫画册也是见识过的,回想那些栩栩如生的色彩和笔触,齐云州小腹有些发紧,正踯躅中,一双手握住了他那处。 “哼哼,被我抓住了!”林如意得意一笑,刚才给齐云州按摩时他故意作怪,挠他敏感处,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处果然硬了,硬热的阳具在手心跳了跳,他像条水蛇般灵活的扭着腰肢,挪动着屁股跨坐在齐云州大腿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盘在他腰间,一边撸动那根粗长硬物,一边“啵”的亲了一口齐云州的下巴,猫儿般得逞的仰着颈子炫耀,“到头来,还不是栽到我手里?跟我置气,呵!” 齐云州并非正人君子,也不会做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搂着林如意的腰往怀里带,林如意顺势倒进他怀里,两人胸脯贴着胸脯,齐云州蒲扇般地大手早已摸上了林如意丰满挺翘的屁股,这是齐云州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开荤,他揉搓着那两瓣弹性十足的臀丘,越揉越肆意,力道越来越大,还好奇的往中间的菊穴褶皱里戳弄。 “.......别弄那里。”林如意不满的哼唧,挺着胸脯在他身上磨蹭,因生育而形状饱满的乳房像成熟了的蜜桃一般鲜嫩多汁,乳头因摩擦而充血挺立,娇滴滴的引人垂涎,可这些齐云州蒙着眼睛看不见,他听见怀里的人用慵懒纯洁的口吻说出足让人喷鼻血的淫词浪语,“小花花想吃相公的龙根了,今天肏小花花好不好.......嗯?” 这是什么淫娃浪妇! 齐云州不知为何有些生气,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林如意立刻惊叫一声,以为齐云州在催他,便双手握住齐云州的阳具,微微抬起臀丘,把阳具对准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穴口,满满坐下来,一寸寸将那雄伟的活物吃进穴里。 “呃.......噢!”齐云州忍不住这激烈的刺激,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喘,阳具第一次进入这样温暖紧致的地方,爽的头皮连着后背都发麻,没等怀里的人彻底将阳具全部吃进去,便急不可耐的挺胯,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都捅了进去。 “啊.......太深了!” “唔.......好紧!” 两人同时发出感叹,林如意是抱怨,齐云州是赞叹,林如意还想继续说什么,齐云州却没再给他机会,箍着他腰便开始往上顶,御池温热的水堪堪没过齐云州的膝盖,却还是激起了一阵四溅的水花,啪啪啪啪的和着肉撞着肉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空旷又华丽的宫殿内。 林如意直到此时才发现今日齐云州的怪异之处,两人早已是老夫老妻,床上的花样不知玩过多少,对彼此的身体也十分熟悉,齐云州若是想戏弄他,一根手指都可以让他高潮一天,因而今日的齐云州才显得奇怪,他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狗得到了一根硕大的肉骨头般,不知怎么吃掉才好,显得笨拙又急切,啃他的肩头,摸他的奶子,就连挺进的动作都野蛮了许多,没有往日的节奏,就是胡乱的往里肏,使劲肏,卵蛋都恨不得塞进里面....... 而齐云州则如坠云端,那处是如此的美妙,柔软又湿热,无比乖顺的咬着他的阳具,每当他抽出来时都恋恋不舍的吸住不肯放行,插进去时又是那样的紧致,令人神晕目眩,齐云州活了二十余年从未体味过这样极致的快乐,天上地下,只怕再难寻到。 齐云州胯下的巨物仿若一柄尖利的弯刀,动作虽粗蛮无章,却带来别样的情趣,他每用力往里插上一次,林如意便被顶的花心酥麻,这酥麻从花心传遍全身,爱液如狂潮般从最深处喷洒出来,林如意舒服的仰起脖子,抓着齐云州的胸膛呜咽呻吟。 在这混乱中,齐云州脑后的丝带不堪折腾,渐渐滑落,那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层层往下滑,光从缝隙里偷出来,齐云州透过层层白纱看到了朦朦胧胧的身影,他长发散乱,仰着细长的脖颈在他身上摇臀摆胯,他胸前的两只鼓胀胀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齐云州伸手握住一只奶子,凑过去一口含进嘴里....... “噢!啊......”林如意主动捧着奶子,像哺喂婴孩一样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仿佛这样便能挤出奶水一般,还粗催齐云州不要冷落另外一个,“两个都要.......” 齐云州一边吸着奶子一边抬头盯着眼前的人看,透过一层薄纱,他看到了这人的五官,鹅蛋脸,黑眸子,挺翘鼻,菱形嘴.....这长相......不是不美,而是太像一个人了....... 对了,还有声音! 声音也像! 齐云州是上过战场的,面对千军万马都不崩的人,此时却有些怔愣,林如意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见他动作缓了下来,以为是他脸上的纱巾碍事,便伸手将纱巾一把扯了下来。 ! “怎么这副表情?”林如意见齐云州表情不对,他仿佛见鬼似的睁大了双眼,身子还往后歪了一下,便十分不满,拧了他肩膀一下,“什么意思?还不愿见我呢?这么大个人脾气怎么还跟小孩一样,厚安厚康都比你强!” “厚安?厚康?”齐云州喃喃道,眯着眼仔细打量了眼前人,“林如意.......?” “做什么?”林如意凶巴巴的问,可与齐云州一对视,倏然发现不对,齐云州的眼睛里有困惑和怀疑,还有陌生的打量,沸腾的情潮瞬间褪去,整个人登时如坠冰窟,他强迫自己镇定,从齐云州的胯上跳下来,顾不得那淫靡暧昧的响动,也顾不得从小穴里哗啦流出的热液,快步走到铜雕龙嘴旁,“啪”的一声从龙鳞一处凸起抽出一把软剑,直直向齐云州砍去! 番外完全是迎合我自己的恶趣味 我 绿 我 自 己 哈哈哈 抱歉下半夜才更新,真的有点磨蹭哈 只能道声早安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