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影落梧桐院》作者:秋水伊人 内容简介: 本文通俗一点讲:小白,非常小白,读起来不吃力,不适于喜欢过度用脑的人。 不要说情节似曾相识,因为我们的口号是"没有最雷,只有更雷",总结一句话便是:雷雷更健康! 让天雷来的更猛烈些吧 女主是一名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穿越者,更稀里糊涂的成了桃色新闻的主角,明明吃了亏,却有口难言……他清雅飘逸如谪仙人,一身绝代风华,却是腹黑他娇弱如花,柔顺体贴 他出身皇家,娇纵蛮横 他天生尤物,妩媚妖娆,游走在多方势力中,却最终对她死心塌地他…… 他们围绕在她的身边,或千依百顺或柔媚入骨或优雅圆滑……究竟是艳福还是阴谋,权谋与幸福的距离有多远,她又该何去何从? 【256中文将分享完结耽美小说http://www.256zww.com/】 楔子 一身雪白更衬得他玉面朱唇,风华无限,如墨的长发微微有些凌乱,整个人缩在宽大的床上一角,身子发着抖,脸却渐渐泛起异样的绯红他知道很不妙,因为他被人下药了,双腿紧紧的夹着,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不行,他要忍,他不能失身……在如水的月光流泄到床上的时候,突然一个闪神,床上便多了一个人。 无风无声,门窗四闭,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那是个几乎赤 身 露 体的女人,身上只穿着有两个带子的露着肩膀的长不及膝貌似长袍的衣服……静静的,没有任何反应地躺在那里。 那裸 露在外的肌肤,安祥的睡颜让他已然澎湃的血液更难压抑,终是颤抖着一点一点爬了过来。 当他扯落了她下身的小亵裤,准备占有的时候,女人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似乎就要醒来,他猛的分开她的双腿,一鼓作气的冲入了她的体内。 被人撕裂的痛让莫清慢慢自沉睡中醒来,然后当看到一个男人,一个像莲般清俊飘逸的美男子,而他正忙碌地在她的体内不停深深浅浅的冲刺着……她做春梦了?还是个感觉如此真切的春梦。 在她痛感没有消失,愉悦还未升起的时候,突然有开锁的声音,但她实在没有精力去关注,而正在她身上奋斗不止的男人更没有闲情去关注。 于是,床上这幕活色生香的画面便自然而然的引来一片尖叫声。 "出去,都滚出去。"有一个声音暴怒的吼道。 是低沉的女人声音,抓奸吗?莫清的思绪被美男一个激烈的撞击而带进了天堂,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痛楚之后的欢愉持续了很久,难得她做到这样很真实的春梦,所以莫清就决定享受了,享受着美男的热情与火辣。 当他终于停止冲撞的时候,她已经累的连眼都睁不开了——不对,她不是在做梦吗? 莫清终于颤抖着手指伸进自己的嘴内,随着痛感上达大脑,她大脑当机了。 她被一个美男给强了!!!! 虽然有享受到,但是结果不重要,重要的起因……太可恶了! 等到她在接下来明白自己竟然还被人抓了奸的时候就忍无可忍的抓狂了。 丫的到底怎么回事? 有这样穿越的吗? 有吗?有吗?有吗?…… 第 2 章 她被人强了还要负责任? 天下哪有这样的事?可是在这里就是有这样的事,因为这是个女尊的世界,这里的男人就像自己生活的空间的女人,莫清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会陷入这样一个让人抓狂的境地。 那个失了贞节的美男清醒之后,据说先是想尽方法去寻短见,身边所有能致人伤害的东西都被没收之后,他开始绝食。也所以,她这个原本要被人宰了泄恨的"淫贼",现在就出现在了他的屋子里。 楚楚可怜的男子,美的那么的让人心悸,老实说,第一次给了这样仙人似的男子,莫清认为自己其实也是赚到了。而且看到他现在毫无生气的靠坐在床上,就像一尊失去生命的瓷娃娃,让人的心都要揪起来了。"为什么要想不开呢?"莫清走到床边坐下,用自语般的声音说,"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当然也不是我的错。" "无论我们怎么做,发生了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人总要朝前看的,忘掉那些不高兴的,只记住高兴的不好吗?" 伸手抓过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继续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娶你,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能做什么。你的家人都很担心你,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何苦呢?" "……" 莫清说的嘴都干了,可是床上的人始终没有表情,这让她很挫败。她也很想哭的好不好,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时空,又戏剧性的遭遇到这种事,她都没有时间好好哀悼自己的逝去的清白,就被一个接一个的发展刺激的头皮发麻。 "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给我个反应好不好?" 还是像木头一样啊,莫清叹气的同时心火窜起,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忍无可忍地吼道:"你TMD的给我说话。"她又不是学心理学的,凭什么给他来做心理辅导? 大滴大滴的泪从他的眼中落下,让她顿时良心受到了莫大的谴责,有些慌乱地道:"你别哭,别哭啊……" "我好脏……" "MD,"莫清咒骂,"老娘有那么难堪吗?就你是第一次吗?我也是好不好,凭什么你就觉得老娘脏?" "你……" "怎样?女人就没有贞操吗?TNND,"她摇着他的肩膀,气红了两只眼,"你是被人下了药,我呢?我难道就是自愿的?他TMD的在老娘身上爽完了,有问过我舒服吗?" "你……不舒服……" 黑线立马就从莫清的头上滑落了三千根,这是什么话题啊……"我……"他哭的更厉害了。 莫清黑着脸看着他哭,最后无奈的拥他入怀,把自己的肩膀跟怀抱借给他。算了,反正这是个女尊的时空,她大方一点吧。 "你会娶我?"不知道哭了多久之后,他伏在她的怀里带着哭音轻轻的问。 "嗯。"她敢不娶吗?他那个当宰相的娘随时能让她无声无息消失的。 "真的?" "嗯。"而且他这么漂亮,她也不是那么吃亏。 "你……你……你说不舒服……" 黑线瀑布下,莫清觉得头上天雷阵阵,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想到这个问题,强人! "……"眼泪又滚滚而下。 莫清觉得自己受够了,既然语言是无力的,那就用行动证明吧。心一横,她直接将他压倒在了床上,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的唇柔软而带着微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她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手也渐渐向下滑去,探进了他的衣带之内……悲伤的气氛很快就被升腾而起的情 欲冲淡了。 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被抛到床下,帐内的两人已是坦城以对,凤玉涵如玉的脸上浸梁秋红,一双星眸似雾非雾,拢着一江烟翠。胸前的樱桃已然绽放,他双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不自觉的逸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莫清跨坐在他的身上,主导着一切,接纳他进入身体,瞬间结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逸出满足的喟叹。 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她伏在他的胸前喘着气,整个人还没能从刚刚激烈的运动中回神。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她似睡非睡之间完成的,所以,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于第一次,扎扎实实的短兵相接,所有的感观都被刺激到了。 "滋味如何?"她半合着眼,勾着他的一绺长发漫不经心的问。 他的手悄悄搂上她的腰肢,将脸埋入她胸前,几近呓语地道:"你呢?" "滋味妙不可言。" "真的?"他的手开始骚动,食髓知味的撩拨着身上的人。 这像是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人吗?这还是前不久那个毫无生气,犹如行尸走肉一样的人?莫清觉得自己似乎被骗了……还是说做这种情可以减轻悲伤? 很快,她就无法再进行任何思考,再一次与他沉伦进情 欲的天堂。 两个人直战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战状之惨烈非笔墨能形容,最后,莫清扶着自己差点儿报废的老腰靠着床栏支持才能勉强站稳,看着床上那个已经被她定为阴险无耻下流混蛋加三级的俊美男子,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一定要见我是不是因为这个?" 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身前,星子一样闪亮的眸子盯着她,"是你扑上来的。" 靠,这就是被倒打一耙的感觉。 "你可以去死了。"她的腰…… "我等你来娶我。" "你慢慢等。"这么个妖孽,她疯了才娶 她是疯了。 疯和死二选一,她只能选疯掉。 莫清无奈的望天,今天是她成亲的大喜日子,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却已成功的让自己进入了坟墓去安息。 宰相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儿,并且这个凤玉涵原本是被皇太女看中的人。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实在是很危险。 鉴于她孑然一身,所以婚礼是由宰相在黑着脸咬牙切齿的状况下帮她全权处理的,而他们的新房就是凤三公子原本的闺房。 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退出了喜房,她朝坐在床上的那个新人瞪了好半天,这才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挑开了他的盖头。盛妆打扮的他更是美的让人不敢逼视,确实有当祸水的天分。 想到昨天他们还在这张床上大滚特滚,莫清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好几下。有些不爽的喝过交杯酒,两个人默默地并肩坐在床上,任由桌上的龙凤喜烛一点点儿燃烧。 "时辰不早,咱们睡吧。"他柔声说,一边到妆台卸下满头的珠翠,然后回到床边宽衣解带。 莫清不太想理他,沉默的脱了外袍,翻身上床,面朝墙壁闭上了眼睛。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一双不规矩的大手就缠上了她的腰,在她没有反抗的默许中很快就剥光了她。 "你不累吗?"她不冷不热的说。 他的手忙碌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身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身后,跨间的硬物无言的回答着她。 当他深深的进入她,不断用力的进出,莫清飘浮在天堂中久久无法落地,耳畔充斥的只有彼此的呻吟声与床不断发出的"吱呀"声。 床帐的摇曳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他将灸热的精 液喷洒在她体内,轻轻的沙哑的开口,"我中的是'慢情',越是压抑药性越烈。"他也讨厌这样贪欢的自己,可是他没有办法,甚至只能无耻的要求母亲尽快让他嫁人。 如果那天没有她的从天而降,或者他能熬到母亲赶到救他,然而事实是她出现了……既然已经失身于她,他便打定主意嫁她,那余下的药力自然只能由她帮忙解去。 他感到怀里的人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他听到她说,"现在解了吗?" 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温暖,凤玉涵发出一声轻笑,"我们慢慢来,七天之内解决它。" "随你。"他这样吃一点克制一下,再继续吃的方法倒真是挺特别的。 "看来不行……"他尚未抽离的□又已苏醒,让他只能苦笑不迭,看来想要克制□,就不能跟她在一起。 "继续吧。"她抓下他的头,主动吻了上去,丫的,豁出去了,不就是做吗?谁怕谁? 洞房非常的淫 乱,以至于后来有传言说莫清在房事上天赋异禀,夜夜都把自己的夫主儿欺侮的声嘶力竭,却也让京城第一美男因此越发的妖娆美丽,让众家女郎心痒难耐。 可想而知,他们亲热的频率太过频繁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成亲后一月,凤玉涵就理所当然的有了身孕。 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宰相府,住在宰相送给他们的一幢四合院中。 除了一个随侍的小僮和一个厨娘院公,凤玉涵并没有留别的人。 婚后的生活很幸福,坐在廊下晒太阳的他微微的眯了眼,如果不是二哥他们跟河阳王的险恶居心,或许现在他已经成为皇太女众多侍夫中的一个,沉沦在后宫的倾轧之中。现在很好,虽然莫清来历不明,但对他还好,并且在床上从来不压抑他。用她的话说就是在床上他就是荡夫也理所当然,若被夫诫束缚绑手绑脚,哪里还有闺房之乐。 莫清近来一直在补习人文历史,把自己所在的玄国的历史恶狠狠的补习了一遍,自从离开学校后,她已经很久没这样有强烈的学习心了。 她的男人人前的形象一贯的优雅迷人,超凡脱俗,可是一关门上床就像出笼的野兽,在她的体内野蛮肆虐勇往直前,即使有了身孕也不改贪吃的本性。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差别只在于做几次。 从来了这里之后,她的身体有了一些改变,属于女子的例假突然就消失了,而这里的男子是没有例假的,这倒是不错的事。 看到小僮端了甜点要送进书房,凤玉涵开口说道:"给我吧。" 小僮将托盘交给他,然后退了下去。 他端着托盘进入书房,顺手关上了门。 莫清正翻一本地理志翻的起劲。 "清。" "玉涵。" 他坐到她的腿上,手指轻扯着她的衣领,有些幽怨地说:"昨晚你没碰人家。" 莫清偷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干笑道:"不好太过纵欲。"他根本就是一欲神,她只能甘拜下风。 "人家不管,人家想……"他顺利的扯开她的衣襟,那对饱满坚实的玉峰弹跳出来,他低头一口含住。 莫清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无奈之下只能褪去两人的衣物,让他坐于太师椅中,而她跨坐到他的身上,抓着椅背开始晃动。 他配合着她的动作上下顶撞,发出激情难耐的呻吟,他要,他要她,他想永远埋在她体内……糜乱的气息在书房中弥散,欢爱的味道充斥鼻翼。一地散乱的书藉,宽大的书案上两具赤 裸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不住的前后迎合。 唇舌嬉戏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口水,他用力撞顶进她的花核深处,两个人齐齐闷哼一声,同达快乐的颠峰。 "清……"他的声音酥媚入骨,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啃啮着,等待着身体某处的苏醒。自从尝到男女欢爱之乐,他便深深的为之着迷,但对象也仅止于莫清。 "晚上再继续吧。"书桌很硬的好不好,这家伙真是……"清……"他微微蹙眉,他现在兴致很好,不想停止了,而且在这里做似乎别有一番滋味,很刺激。从敞开的窗口还能看到后院的景致,这让他一边做一边会担心被人看到,既紧张又血脉膨胀。 莫清当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却又抵抗不了他的美色,最后就听之任之了。 第 4 章 她的男人一直都是热情的,她都喝的醉的两眼发茫了还不依不饶的要亲热。真是的,迷迷登登之间一滴水珠落到了她的脸上。 头好晕,莫清索性放任自己陷入黑甜乡,反正他折腾够了也就睡了。心里却隐隐有些困惑,今天他的好友来看他,不知为何两个人在席间却频频向她劲酒,否则她也喝不成这样。 "玉涵,谢谢。" 恋恋不舍的从她的体内退出,凤玉涵咬了咬嘴唇,背过身去,"别给我时间后悔。" "谢谢。"只披着一件外裳掩身的沈羽一咬牙上了床,有些颤抖的放下床帷,看着床上沉醉的女子狠狠闭了下眼,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将自己的子孙根送进了她体内。随着他的腰肢摆动,右臂上的守宫砂一点点消退,终至完全不见。 听着床上压抑的呻吟叫床声,凤玉涵双拳握紧,下唇咬出了血,他不想牺牲她的。可是,沈羽已经被皇太女逼的走投无路了,没有女人敢碰沈羽的,再不想办法沈羽就只能沦为皇太女的玩物。她说了,不会给他任何名份,就只是一个玩物罢了。 泪悄悄滑落如玉的脸颊,夜在无声中逝去。 莫清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睁开眼就被自己看到的一切吓到了——沈羽赤身裸体的跟她睡在一起,床上的一切都显示她吃了人家。 "清。"低低的泣声传入耳中,莫清脑中轰隆一声,被捉奸在床了。 "玉涵……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她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明明她是跟玉涵欢爱的啊。 "莫小姐,我们……"沈羽羞红了脸。 莫清也红了脸,他们的身子还粘在一处,保持着宝刀入鞘的现场,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苏醒,正在迅速的粗大坚硬起来。 噢,她湿了,有冲动了。 怎么办?怎么办? 床上的这个也是一明眸皓齿的俊公子,且两人情形很方便。床下的那个是尤物,更是正牌老公,这时要他也不会费力气。 沈羽红着脸,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见她眨了下眼,没拒绝,就咬紧牙关不管不顾的移动了起来。即使他们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床却真实的发出"吱呀"声,根本是瞒不过的。 凤玉涵的脸瞬间苍白如纸,他们…… 现在的情形……莫清伸手抓住了帐外人的手,用力将他扯上了床,三人面面相觑。 "脱衣服。"她去扯他的衣带,"你也别停。"左右已经混乱不堪,索性便乱个彻底。 沈羽此时也停不下来,只好闭上了眼不去看好友,腰身持续用力。 妻主是天,凤玉涵木然的脱掉衣物,将自己诱人的身子展示给她。 "吻我。"她因沈羽的撞顶而上身前耸,两座玉峰微微乱颤。 凤玉涵流着泪俯身亲吻她的玉峰,猛不防她的手抚上他的分 身,身子顿时一僵,却在她不断的抚弄之下,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呻吟。 一女二男在宽大的雕花大床上颠鸾倒凤,上演了一出双龙戏凤的闺房大戏。 当沈羽累的仰面倒在一旁的时候,凤玉涵红着眼在妻主的身上继续着自己的未尽的冲刺。 事后,莫清一左一右揽着两个美男,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叹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就接受它吧。"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她郁闷死了。 "清……"凤不涵伸手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胸口,这事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他没有权力责怪她。"好了,我不管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既然我吃了就会认。"她又不是笨蛋,怎么也看出来两人有猫腻了。 "谢谢你。" "还好。"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皇太女与三皇女河阳王之间的争斗扯上了眼前的这一对美男子,一个被设计差一点儿成了三皇女的王夫,一个被逼的连想随便找个女人破处都找不到,甚至他爱的三皇女都不敢帮这个忙。因为那样就代表她跟自己的皇姐正式敌对了,她不敢。 就算知道了这其中的纠葛,又能如何? 莫清很无奈,是,她来历不明,在这里没有任何亲眷,所以没人能拿抄家灭门来威胁她。加上她的岳母是宰相,她失德是因酒醉,女皇拿她也没办法。 坏了人家的名节,当然就只能娶进门。 名满京城的一对公子花就这样被莫清稀里糊涂的收入囊中,让不少人暗地里咬碎了银牙。 娶了沈羽的第二晚,莫清在正夫的床上宿夜熬战,让他这朵花因情爱的滋润绽放而不因失意而凋零。"涵,快点……我爱你……再深一点……" 凤玉涵放任自己在她体内狂野的驰骋,只要她心里有他,他就知足了,他还有孩子。对,孩子,他心里的幽怨一点点清空,在又一次欢愉的顶峰时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清,好紧……"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夹紧,让他快要疯狂,腰身用力的挺进,"好舒服……" 一夜满足的欢爱过后,凤玉涵重拾欢颜,眉梢眼角都是浓浓春意。 甜言蜜语无论男女都喜爱啊,莫清很感慨。 次日晚饭后,莫清在书房跟正夫鱼水谐欢之后,一本正经的拿着本书去侍夫的屋里过夜,让沈侍夫重新经历了一次升级版的洞房花烛夜,第二天日上三竿都没能爬起来。 莫家的两个侍夫相处的很融洽,这不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好友,更因为他们的妻主雨露分配的很好,两枝花都欣欣向荣,愈发妖艳。 有时,莫清不耐烦跑来跑去,就索性三个人一起睡,在乌漆抹黑的床帐内胡天黑地的折腾,整夜整夜的叫床声不断。 三人共帐的第二天,两个侍夫都会眉目含情,嘴角含笑的窝在一起做做女红,谈谈天,喝喝茶。 "玉涵。" "嗯?" "昨晚如何?" 凤玉涵媚眼一抛,凑过头去,"你前晚如何呢?" "我没睡了。"沈羽红着脸甩了下帕子。 "我也没。" "清真坏。" "嗯,她说要是让我们睡好了,就是她没尽到为妻的责任。"虽是用不以为然的口吻,但是眉眼间的春情笑意却怎么都掩不住。 沈羽捂着嘴笑,"哎呀,清最爱跟你在书房……"一切尽在不言中。 凤玉涵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们在琴房还不是……"按她的说法是夜里不够,白天补足。 "行了,快去书房送茶点吧。"沈羽笑着啐了一口,眼睛一直往书房那儿瞟,以为他没看到啊。 "哼,晚上还不是便宜你啊。"凤玉涵也不忸捏,拿起一旁的茶点就往书房而去。 身后的沈羽笑的眯眯眼,清说喜欢那个凤凰展翅式呢,今晚就用那个。 进了书房,看到她正在临摹字帖,凤玉涵笑了笑,转身将门关紧插上,朝她走去。 "清,人家好热哦。"边说边扯散了衣带,半遮半掩之间尽是诱惑的风情。 莫清心里叹口气,得,又不用写了。 "玉涵,"她轻唤他,任他替自己宽衣解带,"我再这样混日子,怎么养你们。"话虽这么说,可是她的手飞快的扯落他的裙子。 "清好讨厌……"他将她抵在书案前,一边攻城掠地,一边继续说,"只想跟羽琴瑟合鸣……" "我们……嗯……正在戏水……"身子向后仰,享受他有力的进攻,"再深一点……哦,涵最棒了……速度再快一点……顶死我……" 他被她激励的愈发的勇猛,浑身充满了力量,九浅一深,不断的在花核中打转。 精 液顺着两人光洁的腿流淌而下,室内充满粗重而淫糜的喘息与呻吟。 "清……舒服吗?" "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她捧着他的脸就是一记深吻。 "清要出去找事吗?" "我们有两间店铺,不会饿死的。"一个岳母是宰相,一个是将军,两个侍夫的嫁妆也不少,即使他们不事生产,只要不铺张浪费生活完全不必担忧。 "清欺侮人……" "就欺侮你了……"她推他坐倒在椅中,跨坐了上去,两个人又是一阵激烈的迎合。 事毕,凤玉涵整理好衣裙,如玉的俊颜因刚刚激烈交欢而泛着微微的潮红,凑到她耳边,咬着耳垂说:"明晚我们洗鸳鸯浴。" "色鬼。"她笑骂。 "今晚一定要好好折腾羽。" "做什么?" "他前两天笑我叫床太大声。" 莫清笑的暧昧无比,"今晚你去听墙角。" "不要,你努力一点我就听到了。"他捶了她一记。 送走了凤玉涵,书房里只剩下了莫清一人,她打开窗户将一室浓郁的欢爱气息散去,神情有些怔忡起来。 每日跟他们厮混虽然也不错,可是,却实在有些颓废。 她感觉现在的风平浪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皇太女与那个河阳王不是简单的人,自己将他们想要的两个男人收进了房,不啻于老虎嘴上拔毛,太岁头上动土。 她不能有所作为,如果她碌碌无为,那么或许他们会将她完全忽视掉。否则一旦她有所动作,就难保不落入他们的算计。 甩甩头,算了,还是继续临摹字帖吧,权当修身养性了。 第 5 章她似乎越来越容易被诱惑了,莫清有些郁闷。自从来到这个女尊的时代后,她的身体结构似乎越来越向男人看齐,很容易就冲动,今天甚至在看到侍僮无意裸 露的锁骨时有感觉。 老实说,这个新来的侍僮真的挺极品的,那小身骨,常让她想到凤玉涵清瘦而又健硕的身体,想到他强悍而持久的进攻。 不行了,她有些欲火焚身。 莫清从赶紧从书房跑出去,一溜烟的跑进内宅,钻进了正夫的卧房。 凤玉涵正在换衣服,被妻主的破门而入吓了一跳,而后便暖暖的笑开了。 "怎么了?" 用力将门插紧,她一边脱衣服,一边朝他扑去。 很快,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 "今天怎么这么急色相?"他一边缓慢的抽 送一边问。 "我对那个新来的侍僮很容易有冲动。"她实话实说,她不想跟他们之间有秘密。 "新来的侍僮?"他抽动的快了一点儿。 "嗯。" "是将军府送来的。"他略微沉吟。 "恐怕不那么简单。" 他的动作快了起来,有些恼的成分,"你有我们还不满足?"他和羽玄国两大美人都尽归于她,她竟然还对别的人有欲意,太过分了! "我不是来找你了吗?"她尽量的接纳他,让两人更加的贴近。 "他怎么办?"他扬眉。 "院公不是还没伴吗?"不要怪她心狠,人家已经算计到她的头上,她总要适当的回礼一下。 凤玉涵笑弯了眉眼,低头吻上她的唇,他要跟羽商量一下,要盯紧她,喂足她,让她没精力去注意别的人。 当晚,被两位侍夫灌醉的小侍僮就被送上了年过四十院公的床,叫了一夜的春。 第二天,院公神清气爽的出门,小侍僮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神情有些憔悴。 莫清在心里叹气,毕竟院公那骠悍的体形是有些挑战力,但战斗力似乎也满强,至少在房事上小侍僮是不用担心的了。 想到沈羽在琴房等自己去听琴,她加快了脚步,将小侍僮哀怨的表情抛到了脑后。 一进琴房就看到一身侍僮服的沈羽冲自己轻轻一笑,直如百花盛开,美不胜收。 难道她是侍僮控? 琴房没有桌子,也没有床,更没有软榻。 她与沈羽向来是用站姿解决战斗的,今天也不例外。 沈羽抱着她的臀,用力的向自己腰部压去,同时腰身不断的向上挺,口中情不自禁的发出破碎的呻吟,他喜欢这样,爱死这个姿势了,探的好深,好紧……莫清离开琴房的时候,沈羽瘫在琴桌前喘气,眉眼之间媚态横溢,一幅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勾魂样。 而走到书房的莫清,一进门就被同样侍僮装的凤玉涵压到了门上。 一番同样惊心动魄尖叫连连的激情冲刺之后,他贴着她的唇叹道:"难怪羽喜欢这样,真爽。"别样的激情,直酥入骨子里去。 "你有身孕,太刺激不好。" "人家喜欢。" "……"孕夫最大。 直做到他双腿发软无力支持她,两个人这才换了姿势,到书案上去继续。 她的两个老公今天很不正常,简直就是车轮战。你方战罢我登场,是想榨干她吗?想的美,女人的身体可跟男人不一样,她应付的了。 很快,沈羽也有了身孕。 而凤玉涵的肚子也慢慢开始大了起来。 可,他们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却并没有因此受影响,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同啊,莫清感慨良多。 像现在,凤玉涵挺着三个月大的小肚子跪在她双腿间卖力的冲刺着,一脸的春情与享受,丝毫不因为是孕夫而有所不便。 结束这一场欢愉之后,他满足的躺到一旁,手仍流连在玉峰之上,"清,嫁给你真好。"他跟羽私下听那些兄弟谈论房事总是诸多抱怨与掩饰,纵使锦衣玉食却床榻冷落夜夜孤寂,不像他们有她充足的滋润,即使有时贪欢她也从不斥责,总是满足他们。 用她的话说就是夫妻之间百无禁忌,想怎么玩都行。 比如,她对他们说在府里为了方便行房,裙子下面就啥也不要穿了。 他跟羽红着脸骂她一声,但后来总会时不时不穿衬裤跑去找她,果然很方便,即使遇到突然有人造访,也不会衣裳不整。 日子仍旧平淡无奇的过着,莫宅之内的主人们性福无比的过着他们的三人世界。 直到有一天,他们到宰相府祝寿。 老公到了自己的娘家,被自家兄弟们拉去闲话家常很正常,做为他的好友兼如今的兄弟,沈羽跟去也十分的合理。 所以,莫清便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人晃到了园子里抬头看星星。 繁星满天,就像撒了满天的钻石,很耀眼。 等她回过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像繁星一样耀眼的侍僮,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目清俊,心突的加快了速度,这小侍僮真诱人。 她不可以有歪念头,她已经有两个如花似平的老公了,而且夫妻生活和谐,不益有桃色新闻产生,快点走。不过,心里叹气,看来她确实可能是侍僮控啊,近来很容易受到侍僮的诱惑呢。为嘛现在的侍僮都这么养眼啊,她也想纯欣赏一下,可是怕老公们大吃飞醋,还是不欣赏了,回去欣赏他们吧。 "相爷请姑娘过去。" "知道了。" 跟着侍僮到了书房,却发现宰相大人不在,她刚想问,就见侍僮将房门紧闭。 这是在唱哪一出? 衣服一件件落地,他的身子也终于呈现在她的眼前。 莫清的视线很难不落在他双腿之间,那昂扬的巨大像在兆示他的强壮与渴望。 "你……"她咽唾沫,这个视觉冲激太大了,她好想念自己的老公。 "小姐要了我吧。" 不要,要了后院会起火。 "快把衣服穿好,我当没发生过这事。" "为什么不要我,难道我不美吗?" 她家里的两只更美一点儿。 "要了我……"他将她逼到了墙角。 "自重。"她命令自己不可以向下看,那巨大太诱惑人了,她好像有些湿了,好想念涵的巨龙。 他不管不顾的压了上来,扯落了她的腰带,两人在拉扯之中,情势渐渐失控。 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马上猴急的抽动起来,一阵疾风暴雨过后,一切平复下来,他静静的转身穿好衣物,然后拉门离开。 莫清突然好想哭,她竟然又被人强了……她收拾好自己,然后火速去找老公。 当夜回到家里后,她就坦白了一切,两个老公听了之后良久没有说话。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主动的。"虽然后来她享受到了快感,但是最初真的是被强的。 "是他吗?"沈羽看向凤玉涵。 "应该是。" "他还是老样子。" "只要是我喜欢的,他总是要抢。" "这下怎么办?" "等吧。" "你们知道些什么?"感觉好神秘。 "没事,清好大的艳福。"凤玉涵露齿一笑。 "不祥的预感。"她觉得不太妙,那个侍僮会不会是个了不得的主子? "想那么多做什么,你今晚睡哪儿?"沈羽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一起睡吧。"犯了错误的人没资格讨价还价。 "好。" 正中他们下怀,今晚一定榨干她,让她四处桃花乱飞,腰带一点儿不知道扎紧些。 第 6 章似乎一切风平浪静,相府的艳遇事件并没有后续发展。 日子过去半个月,莫清放下心来,又开始专心跟两个老公享受性福生活,跟着院公夫妇比恩爱。 话说,那个侍僮认命的嫁给了破了他身子的院公,婚后生活十分的幸福,时常听到他无法遏制的叫床声,仿佛就要气绝似的求饶声。就是白天,有时也能偶尔在院公回房吃饭或者拿什么东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呻吟声。 大家都很淡定,因为主母夫妻就常常制造这样的糜糜之音,勾引大家春心荡漾,尤其是两位侍夫夜晚的叫床声销魂极了。 当小侍僮在院公身下支离破碎的呻吟时,凤玉涵正在妻主的身上销魂的叫床,而天刚过午不久。 所以,忙碌的院公没发现有人在叩门之后等不到人开门便让手下翻墙入内开了大门,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当凤玉涵以一个强悍的挺入而让夫妻双双达到□的时候,书房的门也被人踹开了他们保持着交欢的姿势看向门口,一个锦衣俊美的男子正一脸铁青的站在那里。 凤玉涵蹙紧了眉头,从妻主体内退出,放下长裙,好在今天没有脱衣,否则就便宜别人了。 "你出去。" 凤玉涵抿紧了唇,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房门在他的身后关紧,他大步走向正忙着系腰带的人。 "不要系……"他抢上来夺走腰带,强硬的制止她整束衣服,直接将她压倒在书案上。 "……"看玉涵什么也不说的样子,她就明白这个男人不单纯,可她实在不想这样了。 两个时辰后,两个人终于走出了书房,锦衣公子一脸愉悦,眉眼间春情荡漾,似乎又美了三分,嗓子也因刚刚过度的叫床而有些沙哑。 莫清的神情说不上疲倦,只是并不神采飞扬,虽然他的宝贝不差,可是,这样强迫中奖,她实在并不喜欢。 "君妾参见七皇子殿下。"等候在客厅的凤沈二人朝他盈盈下拜。 莫清的脑袋顿时一轰。 "免。" "草民见过殿下。"MD,皇子了不起啊。 "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那是,你丫的在老娘身下叫的舒服着呢。 "我明天再来看你。" 那傲慢又无礼的七皇子扔下这一句话就带着那两个贴身侍卫走了。 "搞什么?"莫清忍不住腹诽,突然过来,打断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恩爱,又抢着代打,完事后就拍拍屁股走了?就是招牛郎还得给小费呢,真TNND。 "清,你刚才可舒服透了?"沈羽的小脸酸的能掐出醋来。 凤玉涵因为先前已经偷吃了,所以没那么酸,但是依旧很不忿,"叫那么大声,也不怕人听见。"他们家清是很强了,但是他也太过分了,在他们家睡他们的妻主儿还么猖狂。 "哪有,"莫清伸手搂住沈羽,手不老实的探入他的领口之内,"羽儿要负责让我舒服哦……" "嗯……"沈羽敏感的发出呻吟。 凤玉涵白了他们一眼,转头走了,把地方让给他们。 莫清伸手抱了沈羽走到客厅隔壁的房间,进门就直奔软榻,沈羽有些心急的帮她解衣,刚刚他听到七皇子不断的尖叫,牙根都要咬碎了,那明明该是他和涵的幸福。 很快,沈羽就发出了像七皇子一样的尖叫,他不是故意,是不由自主,清的那里总是让他尖叫不已,好紧好爽……晚饭的时候,沈羽一脸幸福的窝在自己房间吃饭,而莫宅的另一角,凤玉涵正在兴奋的嘶吼声中冲锋陷阵。 被主君的销魂叫床声勾引得心潮澎湃的院公,关紧了院门,拖了丈夫迫不及待的上床发泄自己的欲火,俊秀的小侍僮幻想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莫家主,卯足了全力冲刺,他仿佛看到家主温柔的笑脸……后半夜,凤玉涵的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他躺在妻主的怀中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着话,"清,喜欢七皇子吗?" "不太喜欢。"尺寸不错,比怀里的人差点儿,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又有冲动了。现在真是越来越靠下半身思考了。 "那我跟羽呢?" 她的手已经有自主意识的滑到了他双腿间,缓慢而有节奏的□着,"想死在你们身下。" 凤玉涵的巨龙很快苏醒,弹跳着寻找幽谷,他似撒娇又似气愤的道:"死鬼,做死你。"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快速的挺入抽动起来。 又是一次翻江倒海似的抽 送,事后,怀着身孕的他终于不敌身子的疲累,睡了过去。 而精神还很亢奋的莫清替他掩好被子后杀到了沈羽的屋里,让春色又燃烧了沈羽一把。 沈羽像蛇一样缠着她,两具光裸的身子契合的严丝合缝,"清,爱我吗?" "爱死了。"她用力将他的臀压向自己,更深入的契合让两个人都发出惊喘。 "清……吻我……" 下身不断的挺进,唇瓣贴合的密实,持续的"噗哧"撞击声回响在屋内,沈羽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天堂里。 没遇到莫清之前,他从来不敢想象自己会像现在这样毫无羞耻的迎合一个女子,这般不知节制的贪图鱼水之欢,只是遇到她之后,他变了……当两个人从天堂回落的时候,他幸福的搂着她的腰在她怀中熟睡。 次日下午,一纸圣旨打乱了莫府原有的平静。 皇上将七皇子赐于莫清为正夫,原正夫自动降为侧君。 凤玉涵顿时晃了晃身子,险些摔倒,还是一旁的莫清扶住了他。 送走了宣旨的姑姑,她回到客厅安抚两个老公。 "只是个名头罢了,不要在意。" "清——"两个人异口同声,又一齐闭口不言。 "就算他想擅房专宠也要我点头不是?"她将两个人都搂入怀中,尽量保持着调笑,宽慰他们七上八下的情绪。两个都是孕夫,谁都不能出差错啊。 "开心一点了,你们肚子里还有我莫家的骨血呢,千万别这么愁眉苦脸的,昨晚不是都挺高兴的吗?"两个人脸上同时一红,不约而同啐了她一口,这人真没正型。 "走了走了,理这些俗事做甚,咱们睡觉去。" "啊……" "睡饱了晚上才好龙凤呈祥不是。" "啐。" "不要? "要。"虽然轻,但是非常的坚定。 "那我们睡睡觉去。"莫清将圣旨往客厅桌子上一扔,搂着两个老公回去补觉去了。 而院公见机,马上关紧了院门,回房找自己的夫君偷欢去了,趁她还有精力,怎么也得努力个子孙出来。有了孩子,这小夫君也就能安心跟着她过日子了。 第 7 章 半月后迎娶七皇子入门,所以接到圣旨后,莫清被要求斋戒沐浴,虔诚禁欲。 …… 要娶当朝七皇子,那么她就变成了附马,而现在居住的这个四合院显然跟七皇子尊贵的身份不相称,所以,皇帝大笔一挥,赐了一座宅邸给莫清。 于是,莫清发现自己自打来了这个时空就一直在吃软饭。 囧! 好吧,软饭也是饭,她就当是被小白脸包养了。不是她不上进,而是她本来就懒性坚强,在原来的时空就是一宅女,现在能宅了,她干啥不宅,能宅的如此幸福她吃饱撑的才想跟自己过不去。 御赐的驸马府不算太奢华,顶多算是中等大富人家,莫清已经十分的满足。她尤其满意宅子里那个大大的洗浴池,现在她就幸福的泡在飘满花瓣的浴池里闭目养神。 家大了,仆役随从自然也就多了,当然皇帝也赐了不少金银珠宝下来,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委屈了她自己的儿子不是。 人一多,规矩自然也就多了,尤其即将迎娶的人是皇子,而被派来的侍卫随从理所当然的是为皇家服务的,所以斋戒禁欲被控制的很好! 莫清已经三天没有见过自己的两个侍君了,习惯了每天糜乱的生活,突然一下子清心寡欲起来,老实说,她有些不能适合。 习惯是很要命的! 不行,一想到那两个男人,她就有冲动了,非常迫切的想跟他们亲热。 MD,什么破圣旨啊,对别人的床事也这么关心。 "来人呐,把沈侍君找来帮我搓背。" "是。" 在等待的时间里,莫清因幻想已经湿透了,沈羽一进来,就被她直接拽进了浴池,身上的衣裙顿时湿透了。 "啊,清。" "笨手笨脚的,衣服湿了,还不脱掉。"她做斥责声,一边飞快的帮他脱光光。 沈羽红着脸瞄她,细若蚊蚋地唤:"清。"她不是奉旨禁欲? 莫清的回答的是将他揽进怀里,封缄他的唇,一只手向下探去,一把握住那绵软的龙根,熟练的撩拨,很快巨龙强壮威武起来。 两个人在浴室光洁的地面上激烈的迎合撞击……一个时辰后,沈羽低眉顺目的离开,只有嘴角无论如何都垂不下来,清果然对他不一样,刚刚好羞人。就这样,在奉旨禁欲的半个月里,莫清时不时就找藉口跟自己的侍君偷欢,夫妻三人的房事虽然锐减,但是质量绝对保证,无论持久度还是硬度都十分的可观。 明天就是迎娶皇子的日子,而莫清像往常一样在书房练字修身养性。 七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从两个侍君那里得来的消息综合下来就是一个喜欢抢凤玉涵东西的有点幼稚的小屁孩,甚至为了不输凤玉涵而强迫她要了他——果然不成熟。 皇家的人真的有这么单纯幼稚的吗? 莫清觉得那纯属扯淡,皇家就是只耗子也是成精的,更何况是个皇子呢。 事情不单纯…… 看着纸上写出的字,莫清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毛笔造诣真的很差,或许真的是缺那个天分,勉强写的能够认得出,想成为书法名家再重新转世投胎从小练起吧。 复杂的人生会导致早衰,她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跟老公胡混就成了了,外面的总不能冲进来找她麻烦不是。 这样一想,莫清顿时心平气和了。 不练了,反正再练也成不了名家,她还是找老公快活快活,毕竟明晚她就得去侍七皇子的寝了,他们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一定酸的很,脑袋里也一定会想些有的没的。安抚孕夫是她的不能推卸的责任,她绝不假手他人。 这半个月,他们夫妻的性生活被强制性的压缩到清心寡欲的程度,让他们抓心挠肺的不适应,连睡眠质量都差了好多,昨天她都看到玉涵有黑眼圈了。 MD七皇子,真是罪不可恕! 进门的时候,她清楚的看到凤玉涵来不及擦掉的泪珠,不由大为心疼。 "涵儿。" "清。"强颜欢笑,"你怎么来了?" "不开心?" "没有。" 假话,神色都憔悴了许多,莫清伸手搂过他,"有身子不要这么伤感。" "清。"他扑进她的怀里,泪水忍不住落下,七皇子进了门,他还能像以往那样吗?不能,将来他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莫清搂着他走进内室。 "清,不可以,殿下会知道的。" "理他去死。"她自己的老公都快忧郁症了,她还管那个见鬼的小七做什么。 "清……"七皇子不会对清生气,可是他一定会迁怒。 "不用担心,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虽然不愿意,但既然已经穿到了女尊世界里,她还是可以当回擎梁柱的。 "清。" "一会儿我让厨房给你炖点鸡汤,乖乖的喝完。不许虐待我的儿子。" "也许是女儿。" "只要是你生的,什么都好。" "嗯……" 贴身的衣物被扔出了纱帐,凤玉涵粗大的龙根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幽谷,他好想清,好想,想的夜夜睡不着,以前他们总是做到累才睡……以后不会有那样的幸福了,他现在只想把握住此时此刻的欢愉。 像对待最后的欢愉一般凤玉涵绝望而又凄艳的抽动着,泪珠成串的滚落。 莫清的心揪成了一团。 七皇子,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来打扰我们的幸福生活呢。 那一晚,莫清没有走出凤玉涵的房间,她抱着做累睡着的他睡着。 清晨侍僮们前来服侍家主起床更衣时,被勒令滚远点。 "清。" "涵儿,再快一点儿,哦,深一点……" 大床上,两个清晨情动的人正死死的纠缠在一起,浓郁的欢爱气息充斥在床帐内。 一切平复之后,凤玉涵红着脸看妻主起身,"清,我好幸福。 " 莫清回身,又扑到他身上狠亲了两口,坏心的拨弄了一下他那根兴风作浪很久的家伙,一脸色色地道:"要再性福一下吗?" "走了,再不走再晚了。"凤玉涵恼怒的瞪她一眼,又看看自己那根禁不起她诱惑再次苏醒的不争气的宝贝。 莫清一见马上大笑三声,扑了上去,将他又吃了一遍,这才火烧屁股的跳下床去准备迎夫的大事。凤玉涵用被单裹了身子,笑的一脸绯红,清好坏……第 8 章 洞房,不陌生,她已经娶了两个侍君了,洞房这是第三次。 七皇子没出现时,她跟两个老公天天洞房,一天洞房好多次。 今天是莫清大喜的日子,她却实在有些提不起兴致,对洞房更是不怎么向往。不,她现在比较向往去沈羽的床上过洞房。 一天下来,把一整套繁杂的礼仪做完,熬到进洞房的现在她只想倒头就睡。 意兴阑珊的挑了盖头,喝过交杯酒,摒退下人,屋里只剩下了两个新人。 "你并不愿意娶我对不对?" 莫清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把目光投向燃烧的龙凤喜烛,用沉默表示答案。 "我也是没办法,青国的使团来朝言明和亲,而我极有可能是中选的人,如果我不这样做就会被母皇用做和亲的棋子。" 原来如此,她明白了。 "你不学无术,身无所长,虽是不堪倒也省了许多的麻烦,这也是本殿选中你的原因。" 老娘哪有那么不堪?莫清右手握左手,左手握拳,心中极是愤愤然。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你总不会想就这么跟我坐一夜吧?" 莫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真是百无禁忌的皇子! "我真的不够美吗?" 莫清这才发现他竟然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如初生婴孩一般立在自己面前。清瘦却肌理均称,甚至还有六块肌——不怪她,以前他们做的时候这家伙没脱这么彻底过。 目光直直的看着那开始朝自己弹跳点头召唤的巨物,莫清的口水突然多了起来。正在她有些挣扎的时候,七皇子已经主动伸手过来帮她宽衣解带,完全一副贤夫良父的样子。 两个人很快滚到了床上,床幔也密实的落了下来。 向来给人以刁蛮任性又带着孤傲的七皇子在高亢的叫床声中开始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本殿比他们如何?"他贴着她的唇问,手尽情的抚弄着那对大小合适的浑圆,一脸的心满意足。 "不差。"她也给出诚实的答案。 "真的?"他用力向上一顶,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尺度不差。"她伸手揽着他的腰压向自己,满意巨物的长度。 七皇子手抓在她的肩头开始又一轮的进攻,汗珠不断的从他的身上落到她的身上,最终分不清谁是谁的。 几番云雨之后,七皇子精疲力竭钻在她怀里睡去。 而莫清看了他一会儿后,也缓缓的闭上了眼,手下意识的搂紧了他。罢了,左右是娶了他,夫妻的义务尽一尽也是应该的。 第二天起床,任谁都看得出七皇子一副被人吃透了的幸福样。 随嫁过来的几个内侍想到早晨去请新人起床时,脸上都不禁飞红,皇子叫床叫的真销魂,那床摇晃的声响好羞人。 两个侍君前来给正夫见礼,七皇子大方的赏了不少珠宝首饰。 莫清放下手里的茶碗,轻描淡写的说了句,"羽儿,一会儿陪我书房练字去。" 此言一出,立时引来七皇子嗔怪微恼的瞪视,凤玉涵有些呆愣,沈羽则在呆愣之后玉面飞红,娇羞无限。 只因,谁都知道那表示什么,他们的妻主儿兴致仍大好。 莫清泰然自若的面对三个丈夫的注目,堂而皇之的牵了沈羽的手去书房。 想当然,书房门一关,要练字的两人就忙着探索彼此的身体了,尽情的凶猛的□推进,直到午饭时才手牵手走出来。 消耗大量体力的沈侍君胃口很好,还被妻主宠腻的抱在腿上喂食。 "涵儿,你千万别吃味儿,实在是你现在的身子有些重。"她的小身子骨不是好劳力,扛不了太重的。 "清——"凤玉涵恼了,她竟然嫌他胖。 "本殿呢?"七皇子也非常不满。 "等皇子有了身孕再说。"像羽儿这样正好,月份不大,体重又轻,她抱的不吃力,嘎嘎。 "哼。"七皇子决定最近一定要多用功。 "人家要减肥。"凤玉函悲愤的说。 "别,涵儿,孕夫本来就应该吃的胖胖的,你现在这样挺好。" "哼。" 莫清赶紧喂完最后一口,让沈羽自己坐着继续吃,她挨到大老公的身边咬耳朵,"不喜欢,我会在成亲前跟你那样不知节制吗?" 凤玉涵差红了脸,也笑开了眼,伸手到她大腿上扭了一下,啐道:"不正经。" "那怎么办,本来晚上想跟你不正经一下的?"她一副烦恼的样子。 "清……"凤玉涵马上小鸟依人般的扑入她怀里,蚊子一样的说,"人家要嘛。" "我会很不正经。"她一本正经。 "越坏越好。"每次跟她尽兴之后睡的特别好,吃饭也特别香。 "一言为定。" "嗯。" 七皇子突然觉得有些酸,昨晚甚至今天清晨还跟自己抵死缠绵的人现在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还毫不避讳,这样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第 9 章身为皇家的人,七皇子认为自己不能太过放纵,尤其他有些看不惯某人纵欲贪欢,所以除了洞房那晚,他已经疏离妻主儿好几天了。 这几天,凤玉涵与沈羽的房事很美满,如同七皇子没有下嫁时一样。 因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子,凤玉函近来极爱困,所以今晚只折腾了大半夜就累了,但是搂着妻子的腰死活不肯让她走。 "清,陪我。" "我没打算走。" "人家知道你没尽兴。" "我早说过适可而止最好,你累了,我也爽过了,这样就行了。睡吧,否则我就真的辣手催花了。"她故意伸手要往他跨下探。 凤玉涵红着脸打掉她的手,又往她怀里钻了钻,这才笑着合上眼。等他睡饱了再侍候清,一定让她舒服,他想永远受她的宠爱。 夫妻两个睡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因为有人迷迷糊糊之际摸醒了巨龙,所以,两人兴奋的又颠鸾倒凤起来,直到天色大亮才累极相拥而眠。 下午,在书房练了几页字帖之后,莫清在去沈羽卧房的中途被七皇子的内侍拦住,折往夫妻两个的主卧房。 "怎么了,不舒服?"看到自己的正夫闷闷的躺在床上,莫清不由放柔了声音。 "夫人……" "乖,到底哪里不舒服?请过太医了吗?" 他默默的拉过她的手放到下腹下。 莫清马上就笑了,转过头对屋里的下人说,"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侍候。" 下人们识趣的离开。 莫清将床幔放下,除掉两人的衣服。 "不是不喜欢?" "夫人……"七皇子咬牙唇瞪她,他只是讨厌她纵欲好色贪欢无厌,却哪里是讨厌夫妻间的亲热了? 莫清坏心的笑,缓缓的朝着那直立的巨龙坐了上去,却偏偏不肯动。 七皇子索性自己动起来,在越渐攀高的快感中毫不遮掩的叫着。 激情过后,他缩在她的怀中休息。 莫清没有说话,她始终认为两个人除了过夫妻生活外,其实真的并没有其他的共同语言,不像她和凤玉涵与沈羽那样无隔阂,随性而自在。或许,皇家的人天生便比别人多了一份疏离与伪装。 休息了一会儿,莫清掀帘下床,穿好衣物离去,床上七皇子的泪流了出来,她似乎只是在尽一个妻主儿的义务,不像对待其他两人那样有呵护有疼宠,更不像对待他们那样会肆无忌惮。难道强求来的真的只有不幸? 离开主卧房的莫清直接去了沈羽那里,吃了些点心后,就抱着沈羽到床上去睡了,睡之前理所当然的激烈的欢爱了一番。 他们一起睡过了晚餐时间,睡饱之后在房里用过饭,就继续相拥的上床睡觉。 后半夜,精神饱满的两个人就卯起来享受夫妻生活,把一张雕花大床摇的几乎快散架。 "羽儿,好强,真棒。" "……"沈羽迷乱的□着。 "羽儿,羽儿……"好疯狂的力道与速度,她爱死了。 喷洒出所有的精华之后,沈羽无力的伏在她的胸前。 "好羽儿,我爱你。" "清。"他低声唤着她,声音沙哑又娇弱。 "嗯。" "七皇子很可怜的。" "……"那是他自找的,原本他们夫妻三个生活的挺幸福的,是他非要插一杠子。 "他有皇子的尊严。" "随他。"皇子神圣不可侵犯当初何必强迫她要他,想继续清高就不要向她求欢,她有涵儿和羽儿就好。 "好好待他。" "我待他不好吗?"她反问。 "你对他不如对我和涵。"他看的很清楚。 "不吃醋?" "他也是可怜人。" "那把对你的宠爱给他好不好?"她故意逗他。 沈羽神情顿时黯淡下来。 她伸手捏起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的眼睛,"傻羽儿,我对你的心你真的不知道吗?"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多想你永远在我体内挺进啊……"低头吻上他的唇,揉散他的不快。 "清……"他的眼睛重新亮起来。 "七皇子我会看着办,你只管服侍我就好。"她在他的脸上"啾啾"了好几口,缓慢而色情的摩擦着他的分 身。 沈羽捧住她的脸深情妩媚的吻了上去,两个人在宽大的床上翻滚着,呻吟着□迎合着……第二天,莫家主神清气爽走出沈侍君的房间,而沈侍君一直睡到日上三午才懒懒起身,全身上下据服侍的人讲全是欢爱的痕迹,一张红唇更是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偏偏眉眼之间风情妩媚,水润的一如新鲜的密桃。 两个侍君下午坐在一起闲磕牙的时候,凤玉涵不无酸意的说:"清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瞧把你的嘴啃的。" 沈羽不以为然的用手帕掩唇,横了一眼过去,"哎呀,涵,说不定今晚过后,你比我更严重呢。" 凤玉涵忍不住啐了一口。但玉颜却悄悄染红,清确实会这样做了,他好期待。 在两个人闲话家常的时候,莫家主正在蹂躏着身下的七皇子。 俊面绯红,眉目含春,全身酥软,只有一处保持着钢铁般的强硬,不断的被纳入一处绵软的腹地去洗礼,酥麻的感觉让他不断的吟哦叫喊着,幸福的在她身下求饶。 "清,清……啊啊啊……嗯啊……救我,救我……" 她伏下身亲吻他的唇,他欲火焚身的扭动腰身自救,所有的呻吟都被她吞吃下腹,双手死命的揉捏着那对雪峰,承受着她从未有过的热情。 细碎的吻从脖颈向下曼延,青紫红痕遍布,而他却满心欢喜,她终于也对他肆无忌惮起来了,这种刺激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 潮,领略到与众不同的情爱之乐,也深深的陷入这种诱人的性欲之中。 "喜欢吗?" "嗯。" "以后都这样对你好不好?" "好。" "真的?" "清,爱我。"他勾下她的头,急切的吻住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快速的抽 送起来。 讨厌了,这种时候应该专心做嘛,她是他的妻主儿,他们做这种事是应该的,他为什么要顾忌脸面,这么幸福的事他为什么一直要克制呢? 滑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卷动,手在彼此的身上不住的爱抚与撩拨,下身更是不断的迎合,身下的被单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床帐之内满是极度欢爱的情 欲气息。 终于,在他一个剧烈的抖动之后,一切结束,他喘着气吻着她的脸。 "清,清……"神智尚未从天堂回落,他含住玉峰在舌尖打转,感受它慢慢挺立坚硬,而他的龙根也以最不可思议的速度复苏过来。 难怪君父们恨不得把母皇拴死在自己的床上,他现在也想这样做。她没有才华,没有背景不要紧,她能天天守在他身边,给他她所有的情爱。 七皇子在汹汹欲海之中渐渐想明白了,原来妻主儿不知节制纵欲贪欢,对她的夫君们才是最幸福的事。 两个人一直做到七皇子最后一点儿精力也被榨干,他这才眼含幽怨的目送她起身下床。他好想让她抱着自己睡,可他知道她答应了涵过去的。 "乖,来日方才,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她穿好衣服,钻进床帐又深吻了他一记,这才离开。 第 10 章 他们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像自己的妻主儿一样,事实证明不是。 "听说,吴大人如果要连着宠幸自己的宠侍要吃好多补药才行。" "是哦,据说,河阳王一夜最多只能召三个侍君。" "……" 七皇子终于也加入了驸马府其他两个侍君闲时的茶话会,三个男人兴致勃勃的分享着各自探听来的消息,越说越肯定自家妻主儿床上确实有些天赋异禀。 不过,清平日除了到书房练练字,吃饭睡觉之外,似乎其他时间都用在跟他们调情上了。她常说的话就是,休息是为了迎接更强烈的床事。 三个人的脸都悄悄泛红。 往往只要跟他们其中之一房事过剧她就会睡的比平时多一倍时间,她说这叫自我修复。 在他人眼中,莫清就是一个不学无术,无所作为的下流痞子,吃男人的软饭。 这倒也是实情,毕竟她所有财产都是三个夫君的陪嫁。 而身为莫清的夫君,他们知道她其实很懂得养身,房事有时虽会过激过剧,但是失控的情形并不多。并且平日里府里的吃食营养搭配很是讲究,她还说充足的性 爱能让人延颜益寿。 有了她充足的雨露滋润,他们三人看来确实比他人更显娇艳性感,就连肌肤都似乎比未出嫁时娇嫩细致了呢。 她还说技术都是练出来的,而他们在与她无数次的肉搏之后,各自技巧的掌握越来越精湛,让彼此的夫妻生活越来越和谐,他们对自己的持久力与攻坚度都极度信心。 他们都知道莫清没有什么上进心,她似乎更愿意跟他们在床上厮混消磨时间。最多是捧本书找个安静优雅的角落津津有味的看一会儿,再或者是去浴池里去泡上一泡。 她悠闲的生活态度让他们赞许,也让许多人暗地里羡慕不已。 她的心情总是调适的很好,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气场,而这样悠闲的她,没有被多余的事情分散更多的精力,所以在床事上便精力充沛,而他们也才能这样被浇灌的无比明艳。 碌碌无为其实也挺好,至少——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在心里想到,她有更多的时间陪他们耗在他们喜爱的事情上,例如他们最爱的床事。 因为她只喜欢跟男人厮混的性情让女皇不喜,所以从来也不召见于她。 也所以,这么久以来,莫清能得以幸福的宅在自己的府里跟丈夫们滚床单。 第 11 章 其实,莫清有时候也挺无奈的。她在这个时空唯一的娱乐就是看看书,练练字。可是即使这样简单的事情也常常被家里的男人给打扰,因为他们要找她厮混。 夫妻义务啊义务…… 她一直觉得挺怪异的,她也曾私下用各种委婉的手段打探过,这里的女人虽然在性事上能力比自己那个时空的男人要强,但也是需要节制的。而她却不是这样,会不会因为她本身不是这个时空的人,穿越而来因时空异变体质随之发生了质变,有些朝BT发展了呢?即使再过激的床事,只要她睡个饱觉,就会恢复过来。 BT的真诡异!!!! 今天,她都已经躲到府里最偏僻的角落了,还是被七皇子寻了来,他一脸风情的偎到她怀里,手撩拨着她全身的感官,很快就扯开了她的衣襟,让一对坚 挺的玉峰弹跳而出,长裤也被他褪到了脚裸,他的长裙之下空空如也,直接挤进她双腿间挺了进去。 摇椅因他们激烈的撞击而在风中凌乱,发出惨不忍睹的支离破碎般的"吱呀"声,仿佛只要他们再稍微一用力,它就可以寿终正寝了。 一个时辰后,七皇子像只吃饱的小野猫,懒洋洋的窝在她怀里,嘴角翘的高高的。 "大白天的怎么就突然想了?"她摩梭着他的下颏,漫不经心的问,他一向只热衷于夜晚放荡的,白天失控的时候倒是不多见。 "本殿刚刚在花园听到野猫叫春……"他眯着眼抚弄着玉峰,"想夫人了,所以就寻了来。" 八成是府里有下人偷欢刺激到他了,莫清微微一笑,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好不容易结束那个几乎让人窒息的深吻,两个人拥在一起努力喘着气。 "清……"小野猫皇子甜腻的唤人,一双眼像钻石一样晶亮。 莫清勾勾唇角,用力将自己的长裤踢到一边,抱着他倒到了草地上,手慢慢的摩梭着那根火热的炙烈的可以当棒槌的巨物,似笑非笑的亲吻着身下的人,"晚上想自己睡了?"今晚可是他的排班呢。 "清……"小野猫扭动着身子,一脸的热切,"给我……"自己睡就自己睡嘛,现在舒服了才好。 她终于张开腿将巨物吞入,欢快地移动起来,而小野猫兴奋的叫起来,在每次就要昏眩在天堂的时候喊着救命,拼命的向她的幽谷深处挺入,不断的啜泣着呻吟着。 傍晚的风带着桂子的清香,七皇子白皙而精瘦的背脊在夕阳下布满汗渍,腰身剧烈的前后耸动着。腰上有一双纤细的手,按压扶持着他,让两人的动作更加的契合完美。 当他满足的倒在她身上时,手勾着她的脖子,撒娇又任性地说:"晚上陪人家嘛。" "贪吃的小野猫。" "陪嘛……"色情的磨蹭。 她亲吻着他,"再这么勾引我,晚上就在这里睡了。"反正涵儿的身子也重了,一会儿抽空去安抚一下,晚上就陪着这只妖精爽了。 "呜……"他的声音消失在四片粘合的唇瓣间。 晚饭的时候,莫家主抱着正夫回到了卧房,让人将饭菜送到屋里去。自己则到凤侍君的屋里去吃。 "涵儿,不要板着脸。" "哼。"凤玉涵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背过身去。 她从后面搂住他,在他耳后亲吻着,"我今天兴致不错,晚上恐怕不会让人消停,你现在的身子……不宜劳累……等生了之后我们……兴尽好不好?" "清……"他被她撩拨的情动。 两个人在床上火热的进行一番沟通之后,凤侍君浑身绵软幸福的由妻主儿抱着喂食之后就独自睡下了。 安抚完侍君之后,莫清就回到了七皇子的身边,两个人在房里沐浴之后就直接上床了。 全身光溜溜的七皇子任性的缠在妻主儿身上。 "先睡一会儿,下午做那么累。" "嗯。"他嘴上应着,身子在她身上蠕动着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好睡,结果一不小心就让龙根滑入了幽谷,毕竟那里才在凤侍君那里开拓过,甬道宽阔而润滑。 莫清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低声笑骂,"妖精。" 七皇子妖媚的勾勒着她的胸,"这样睡的安稳。"狭长的凤眼满足的眯起。 "睡吧。" "嗯。" 两个人保持着密合的姿势相拥而眠。 后半夜,七皇子的床上风起云涌,犹如海啸来临,台风过境,一片肆虐狼藉。 "小七……小七……"她被他前所未有的热情与狂暴伺候的极端舒服。 "清……给我一个孩子……给我……"不断的进攻中他低吼出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他嫁过来半年了,可是肚子始终没有信儿,不像另两个人,跟了她不久就都被蓝田种玉成功。没有自己的子息,让他一直忐忑不安。 "给……给……"她不正在努力嘛,受孕这档子事实在不受人控制,又不是科技发达的现代,能来个人工受孕。 两个人倒在凌乱的床褥上,像被冲刷上岸的两只大海星,有气无力的。 狂暴的欢爱让他们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却又在失力中品尝着前所未有的快感。 "涵要生了。"七皇子无法遏制自己酸胀的心。 "嗯。"接着就是羽儿了。 "清。" "乖。"她翻个身,压到他身上,整理他汗湿的长发,"这种事着急不得。" "如果我怀不上……" "傻瓜,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七皇子瞬间红了脸,他从来不怀疑自己妻主儿在那方面的能力,像她那样骠悍的战斗力根本不用怀疑。 "我没问题,你又年青,早晚而已。" "好久了。" "哪里有久,"她坏心的磨蹭他的跨下,"有些人努力了半辈子才老来得子,那才叫久。" "清……"他敏感的身子有了反应,像条溺水的虫儿般贴向唯一的救星。 "今晚努力一点,没准小宝宝已经就来报到了。" "嗯……"他会努力的。 于是,驸马夫妇再接再厉挑战自己的极限,一直做到次日午后,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不得不结束过度的房事。 第 12 章 凤玉涵生了一个女儿,莫清非常开心,整日抱着女儿逗弄着,一连数日呆在凤玉涵的屋里没有离开。 这让七皇子的情绪变的十分低落,她果然很在意子息。 而且,一向重欲的她在这几天里一点儿也没有上床的兴致,就那么抱着女儿守着涵侍君,体贴温柔的照顾着他的起居饮食。 其实,莫清本来就不是重欲的人,只是时势所迫,为了形成自己好色贪欢,不学无术的大众形象,只能尽力抹黑自己。只是,现在她当母亲了,要有所收敛,并且涵儿刚刚生产完,她就没心没肺的跟其他两个去尽情的滚床单,太过寡情了。 "清。" "涵儿。" "我没事。" "……"他想说什么? 凤玉涵咬了咬唇,眼睑半垂,细若蚊蚋地道:"你去看看他们吧,都这么些天了。"他也不想把她推到别人的怀中,只是他更不能这样独占她的温柔,她毕竟是属于三个人的。 "我就是怕你会胡思乱想,"她坐到床边搂住他,"可你还是乱想了,我不是离了色欲就不行的人。" "我知道。"她这些天从来没有不守规矩,仿佛是清心寡欲到极点的出家人,让他几乎有种错觉眼前的人被人附了身。 "那就乖乖的将养身子,我一会儿去看看他们。" 他的心揪作一团,她终究还是要跟他们上床去……莫清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帮他掖好被子离开。 她没那个心情了,只是总要去安抚一下另外两个人,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孕夫。 沈羽那里没浪费多少时间,他极是贤惠,只是腻在她怀里喝了碗鸡汤,又搂着脖子吻了一会儿,就安心的练琴去了。 就是那个心高气傲的七皇子恐怕会费些力气。 如莫清所料,七皇子是给足了她冷脸,哄了半天就是只肯给她一个背影瞻仰。 "你若真不喜欢见我,那我再不来便是。"莫清也有些动气了,至于嘛,有这么闹脾气的吗?她都哄半天了,好歹也给口茶润润嗓子不是。 她的脚还没走两步,腰就被人从后抱住了,背上很快就有了湿意,他竟然哭了! "究竟是在闹什么脾气?"她有些无奈转过身抱住他,"我不过是陪着涵儿几日罢了,他刚刚生产完,总要先顾着他不是?" "……"他也不说话只是伏在她怀里哭。 抬起他的脸,轻轻的吻去满脸的泪痕,然后缓缓的覆上他的唇,这是一个极其温柔而又深情的吻,七皇子整个人软倒在妻主儿的怀中,双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颈,整个身子都贴上去。 感觉到他的情动,莫清有些为难,却又不能让他一爱情意被冷水浇灌,只好抱起他进了内室。 她爱抚着他,吻着他的身子,一只手□着那根巨物,让它在自己手中释放纡解。 "清,为什么不碰我?"七皇子情潮未褪的脸上有着黯淡。 "乖,刚才不舒服么?" "清……" "我不想看你们任何一个不开心,你明白吗?" "清……" 她俯身吻上他的唇,他的心终于放下,她为了让他开心肯这样服侍他,他不应该要她为难的。 等莫清回到凤玉涵屋里的时候,仍旧是离去时的那幅样子,只是身上不免多了些脂粉味。 凤玉涵咬着唇,不说话。 "我没跟他们做。"她凑在他耳边说。 他惊异的抬眼,却无端的相信她的话。 "只是亲了几口,不许这样就吃醋,不开心。"她搂住他,笑的一脸坏坏的,"我也亲你几口好了。" 凤玉涵马上就笑了,"没正型。" "你为我生儿育女,在鬼门关前打了一个转,我再没心没肺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去做那事,不是,快点养好身子吧。" "啐。"他捶打她一记,咬着她的耳垂说,"这么想解禁啊?" "你说呢?"她的手滑入被中,引起他一阵低喘,"还要多久?" "……"凤玉涵一张脸红透,不肯说话。 莫清也不追问,只是更坏心的往下探,她早旁敲击的调查过了,这里的男子坐月子不同自己那里,只要产道消失恢复体力,没有不良反应便能行房的。只是她想让他多休养才装不知。 一般人家最多半个月便会夫妻行房,有些猴急的女人,甚至在夫君生产后产道消失力气恢复就会行房,这倒也算女尊世界的福利了。 结果,一时兴起捉弄人的莫清,最后打破了自己打算禁欲半月的计划,凶狠的扑倒凤玉涵,将他从里到外吃光光。 完事后,凤玉涵整个人光彩照人,美艳不可方物,果然□的滋润比任何补品都补人。 看着幸福的伏在丈夫身上吃奶的女儿,莫清也笑了。 这女尊的世界真奇特,男子生产时会出现产道,生产后会有一月乳汁,一月后就只能用其他食物代替母乳了。 看着女儿的小嘴不停的吮吸,凤玉涵朝坐在床边看书的人瞥了一眼,半娇半嗔地道:"别装了,既然开了禁,就去给他们也洒些雨露,没的让人说我专宠擅房,是妒夫。" 看书的人,泰然自若的翻了一页,声音十分的淡定而正经,"等你喂完,我们再亲热一回。" 凤玉涵的脸瞬间红透,原来她竟然是打这个主意……"不好跟女儿抢人的。"声音依旧一本正经。 "不正经。" "我在看书。"她一心两用,一边跟丈夫调情,一边看书,十分怡然自得。 等到女儿吃饱被下人抱走,看书的人马上将书一扔压倒了自己的男人,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又进行了一番活塞运动,这才一个走人,一个补眠。 莫清先跑到正夫那里,毫不偷工减料的在床上跟他大战三个回合,让七皇子满面春情,娇媚无限地躺在她的身下吃吃而笑。 "一定是吃过涵了吧。" "看来你还有力气嘛,敢笑我。" 七皇子一个翻身压倒她,"这些天你真的不想吗?"平日她那么的重欲,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渡过的,他真的很好奇。 "心里有你们,就没有忍不下的。" "清。" "再来一次。"她拉下他的头,堵住他的嘴。 七皇子不住地向□冲撞,让两个人不住的战栗惊喘,他还是希望她保持这样的纵欲,至少让他知道她没有抛弃他。只有每次真实的在她的体内驰骋他才能安心,才确定她是属于他的。 那一晚,莫清是在沈羽的床上睡的,她没有过度折腾孕夫,其实性欲于她而言现在很能收放自如的。 人,只要有心,什么事会办不到呢。 第 13 章 莫清一直认为合理的性 爱是健康的,可是她的夫君们却不这样想,他们说能得到妻主儿不遣余力的宠爱才是他们追求的。 但为了彼此健康的莫清还是秉着科学的态度查阅了不少典藉,以及私下外出到勾栏妓馆打听了一些消息,综合之后,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空仿佛真的是越多的性 爱越养人。而且女人每天都有需求是极其正常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女人会在自己丈夫产道消失之后立即就行房的原因。 多么强大而华丽的女尊啊! 简直就是色女们的天堂。 既然科学都站在色欲那边,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做呗…… 屋外虽然寒气逼人,可是,床上缠在一起的人却大汗淋淋,满床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与爱 液。 "涵儿,累吗?"生产之后他的体力似乎比以前更强,让她十分的欣喜。 凤玉涵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正精神抖擞,哼,昨天跟七皇子在花房做了那么久,以为他没听到吗?今天说什么也不放她下床。 "咱们清洗一下吧。"做了好久了,床都被爱 液浸湿了,两个人身上也粘腻腻的。 凤玉涵剑眉微挑,有些娇嗔的道:"好。"可是却说什么也不肯退出来。 "乖,先下床。" 他最后有些不情愿的被她抱下床,转到屏风后跨入准备好的超大浴桶,下人则抓紧时间帮他们更换床褥。 一进浴桶,他就迫不及待的重新进入她的身子,两个人抵在桶边,激烈的做起来。 "啊啊……"涵儿今天真像吃了**,BT的强悍,她爽的根本没办法用语言表达。 凤玉涵的嗓子已经喊哑,带着特有的性感妩媚勾人沙质韵味,"清,嗯,喜欢吗?" 她迎向他的撞击,肉杵与花核的激烈冲撞让两个人同时酥麻,她眯着眼享受,"爱死了。" "那死在我这株花下,会不会更幸福?" 噢,莫清终于如梦初醒,原来是昨天自己跟七皇子在花房亲热时的甜言蜜语被人听了墙根了。男人啊,无论是否女尊总是对这方面的事很计较。 紧紧的吸纳着他,莫清边吻着他边说,"那如果……我活着浇灌你们……不是更好?" "啊啊……"他被密实的吸覆包裹刺激的血脉卉张,让他的肉杵变得愈发的坚 挺,仿佛瞬间充满了能量。 水波汹涌中两条身影死死的咬在一起,水从沐桶中涌出,弄湿了地面。 "清,你咬的我好紧……" "你也坚 挺的出乎我的意料,涵儿……再深一点儿……用力……" "嗯……" "我的涵儿真勾人……" "清……" "涵儿……" 等到两人擦干身子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下身依然紧紧的粘合在一起,持续做足了一个时辰才算偃族息鼓。 "可舒服了?" "清儿真坏。"他嗔笑着搂紧她的腰。 "哪里坏了?" "一直收缩的那么紧那么密实,害人家都软不下来……" "不好吗?" "……我喜欢……"他羞赧的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那以后都这样对你好不好?" "清。"他抬头吻上去。 长长热吻结束后,她笑着搂紧他,"睡吧,折腾这么久了,我可不想累坏了我的宝贝涵儿。" "讨厌。" "睡吧。" "嗯。" 莫清睡了没多久就被人叫醒了,是七皇子身边的内侍,担心他有事,她匆匆的穿衣过去,一切小心的不惊动累坏了熟睡的人。 等到她见到光洁一如婴孩般横卧在床上的七皇子,心中忍不住感叹,这就是争宠啊。再看看他双腿间那蓄势待发的巨大昂扬,嘴角不禁微勾。一边脱衣一边朝他走去,轻笑道:"孤枕难眠啊,小七。" "清……"他伸手将她拉上床,迫不及待的将欲望推送进她的体内,这才满意的吁了口气,"你今天跟涵亲热很久了。"得到消息时,他心酸的发胀,想到自己孤衾冷裘形单形只,满腔的情意没处倾泄,他不甘心,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拉她过来。 "心肝宝贝,我这不是在你床上,你在我体内吗?"她一边调笑着,一边迎合他极速的推送,情 欲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攀升,欢愉在四肢百骸流窜。 华丽的女尊世界,做这种事既有益身心健康,又从内爽到外,她求之不得。 七皇子眼微眯,专心致志的耸动推送自己的欲望,夜晚就是应该跟自己的妻主儿这样在床上尽兴才是正常的嘛,他才不要傻傻的自己慰藉。 又一次将自己的精华喷洒进花核深处,七皇子爬在妻子的背上,啃咬着她的光滑细腻的肩,"清,爱我吗……" "刚才爱的不深吗?"她舒服的趴在枕上享受着他肆意的亲昵。 他的中指在小 穴中尽情的抽 送,一脸迷醉的呻吟着,"嗯,好紧,我还要。"刚刚释放的欲望极速的勃 起 坚 挺,他将她的腿扛在肩上,从后推挤进那紧 窒的小 穴,开始新一轮的交欢。 夜晚在两个人不知疲累的欢爱中悄悄褪去颜色,迎来新的曙光。 锦帐之内的皇子与驸马却正热情如火的撞击着彼此的肉身,床褥早就狼藉不堪,腥甜的爱欲味道飘散在整个空间。 "我我……我不行了……不行了……"七皇子赞叹着颤抖着虚弱的叫着,欲望被花核一阵强似一阵的收缩刺激的再也忍不住一泄千里,彼此的爱 液交融在一起。 他好快活,他爱极了被她这样不知厌烦的宠爱,总是在彼此快感急邃上升的时候深情的喊他宝贝。 " 我的小七棒的很。"她由衷的赞叹,爱怜地捧起他的脸深情的吻住他。 在七皇子娇弱的呻吟中,两个人很快又进行了一场糜乱的爱欲洗礼。 用过早饭又休息了一会儿,莫清便去了沈羽的院子。 快要临盆的沈羽有些郁郁的靠在窗前的软榻上。 "羽儿。" "清。"郁郁之色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等到有人不顾下人在场猴急的要剥光他的时候,他眉眼之间早就被喜悦充满,娇美诱人的令人十指大动。 所有的下人偷笑的退下,把空间留给家主大人寻欢沈羽平躺在软榻上,莫清在跨坐在他的身上熟练的套 弄摇摆着。 许久许久之后,沈羽在连连告饶之后幸福的窝在妻子的怀里睡去,整个人都被滋润通透了,曾经短暂的闺怨早就烟销云散,他怎么会怀疑清的爱呢?她简直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掉了,竟然羞人的含住他的欲望吃他的精 液,还坏心的吻上他分享味道……好羞人!好开心…… 沈羽在睡梦中勾着嘴角,他梦到自己投桃报李在她幽谷中吸吮的情境,好甜的味道,下次他还要吃。 第 14 章 入冬第一场雪来的时候,沈羽产下了一名儿子。 正当莫清从产婆手中抱过孩子的时候,有内侍急急过来报喜——七皇子害喜了。 双喜临门啊! 吩咐下人小心伺候,说自己一会儿过去,她这才坐在床边陪刚刚经历一番生死的沈羽。 "清……" "不用说,我心里有数。" "可……" "刚刚那么痛,会不会怨我?"好心疼的替他顺好耳边的发。 沈羽幸福的勾起嘴角,"能为清生儿育女是我最幸福的事。" 她凑到他耳边,"那以后我就不客气了,努力帮我生孩子吧。" 沈羽诱人的微嘟起红唇,心里甜蜜的一塌糊涂,这是清在暗示她对自己的情意。要生自然就要做,要生很多,自然就会做的更多,脸不由自主红透,他好喜欢……看着他迅速消失的产道,莫清笑的别有意味。每个人产道消失的时间不一样,羽比涵消失的早呢。 等到怀里的孩子睡熟,莫家家主大人像初尝情 欲的欲女一般将刚刚恢复体力的沈夫侍狼吞虎咽的吃掉了。 等到一大一小安静而幸福的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莫清脚步匆匆的跑向正房。 已经平顺了呕吐的七皇子正半躺在床上休息,脸色仍有些苍白。 "小七。"她心疼的搂他入怀。 七皇子紧紧箍住她的腰,声音有些激动,"我真的有了……"刚刚那蛊鸡汤让他吐了好半天,心里却满满是喜悦,成亲这么久,他终于有喜了。 她搂着他,调笑道:"我们这么努力他再不来就真该打屁股了不是?" 七皇子也笑了。 "咱们庆祝一下吧。"她眨眨眼。 七皇子也眨眨眼,庆祝? 莫清伸手放下了锦帐,搂着他倒在床上,一只手顺势滑进他的裙内,摸住那总是兴风作浪的欲望之源,坏笑着,"要不要?"很好,已经有反应了,手上加快撩拨。 "嗯……"他难捺的扭动着,双手忙碌的剥去她的衣服。 两个人在大床上放浪地厮咬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消停下来。而激情过度的七皇子抱着啖盂干呕,脸虽苍白,眉眼却格外的水嫩诱人。 "是我不好。" "呕……不……"他急忙摇头。 "你得好好安胎。" "人家不要——"他情急的喊,这样享受的性欲他不要停了。 莫清"噗哧"一声就乐了,凑到他身边,咬耳朵,"我才舍不得小七那根肉 棒呢,你呀,别想清闲。" 他娇嗔的打了她一下 "哎哟,谋杀亲妻啊。" "……"他握拳捶她,虽乱如雨下,却轻如鸿毛。 摆平三个美相公,莫清回到书房。 空无一人的书房,莫清轻轻的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她开始有些同情古代三妻四妾的男人了。光是平衡房事就是件艰巨更漫长的使命。最要命的就是她所在的这个华丽丽的女尊,色女欲女的天堂啊……合身躺到屏风后的软榻上,她觉得有些困倦,TNND,跟赶场似的在性欲旺盛的男人中间来回奔忙,亏得她体质好,否则即使这是个华丽丽的女尊世界,她也是吃不消的。 不过,脸上闪过色色的表情,她这三个相公在床上真的很生猛的了。带着对自己男人肯定的欣赏,莫家家主幸福的入睡。 第 15 章 七皇子有了身子,且孕吐厉害,于是宫里的某位君侍大人心疼了,派人把他接进宫补养去了。临走时,七皇子一脸的不舍,死活和自己的妻主儿在屋里磨蹭了一个时辰才坐上了进宫的轿子。 独自面对一室激情后的狼藉,莫清笑的有些无奈。 岳父大人虽然疼儿子,但是显然表达的方式出了错,不能跟她日日鱼水谐欢,他吃住的再好心里也不会好受。 刚刚还在自己身上奋力抽 送的人,现在已经人去屋空,有点凄凉。 莫清梳洗了一下,然后从角门离了附马府,她突然很想到街上看看,话说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她貌似除了在家里跟男人厮混,好像还没有怎么出过门。 真是糜乱不堪的生活! 生活虽然糜乱,但是却是充实幸福的,尤其被他们那巨大粗壮的家伙狠狠贯穿冲刺的时候,整个人都处在天堂里。 糟!一想起他们的勇猛,下面有些湿了,真是的! 莫清有些失笑的摇摇头,随意的走进了一家酒楼。在街上走了大半天,她有些饿了呢。 因为想独处,所以她点了一个雅间。 酒菜慢慢的上,她边吃边等。 只是没多久就出了点儿意外,隔壁的人似乎有些热情过头了。那响声即使压抑经验老道的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在偷欢! "王爷……啊……" 一时没忍住,莫清就做了件听墙角的事儿,竖直了耳朵听实况。 "小骚货,这么敏感……嗯……被人在床上操的很爽……是不是?" "……啊啊……" "早知道这么骚,我就自己先吃了你……现在居然便宜了一个院公……" 莫清的脑中一惊,难怪她觉得那男人的声音有些熟,原来是自家院公的小丈夫,那个曾经每每诱惑她有反应的小侍僮。 隔壁终于安静了下来,看来他们尽兴了。 "过来帮我舔干净。" "是。" "嗯……骚货……啊……平日也是这么伺候那个老女人是不是?淫 荡的下贱货……舌头再往里舔……" 莫清有些食不知味了,这么享受人家的服侍嘴巴还这么毒,真是不良。那小侍僮也算是个俊秀妩媚的男子,这般被人作贱还真是有些同情。 "最近他怎么样?" "家主很宠凤夫侍。" 莫清心头一紧,这玩无间玩她头上了啊。 "几天后庙会时设法引他单独到相国寺的后殿去。" "是。" 这是要设计她男人啊,绝对不允许发生此类不和谐的事,莫清恨恨的握了握拳头。 "真骚啊,这么快又挺起来了呢……" "啊……" "用力顶我……骚货……快点……" 莫清从打开的窗口看到了那个传说中自己情敌的河阳王,身形壮实,以这个时代的审美观而言很有女子气慨,而她这种纤细秀美型的就偏男色了些。 女尊,果然是颠倒的世界! 听到隔壁房里又有了动静,想来是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小侍僮恢复了力气准备离开了。 莫清悄悄的跟着他离开酒楼,亲眼目睹了他半路折进一条暗巷呕吐了半天。 那种事看来还是应该跟喜欢的人一起做才舒服,看他吐的胆汁都要出来了,真可怜。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莫清走到了他身边,伸手帮他拍背。 他吓了一大跳,等到看清是谁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家主……" "好点儿了没?" "……好……多了……"她什么时候来的? "是有身孕了吗?"她故意往错误的方向猜。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是绝对不可能怀上的,因为他一直有喝绝子汤,而他厌恶王爷碰自己,却又无法拒绝,所以每次亲热之后都会忍不住呕吐。 "好好保重身子。"她轻轻拍拍他的手,打算若无其事的走开。 "家主……"他冲动的扑上去从后搂住了她的腰,"要了我吧……"只要能跟她一次就是死也甘心了。 莫清的眉头皱紧,她虽然没什么性 爱洁癖,但是在明知道他刚刚跟其他人做过的情况下,并且还没清理身子,说什么也不会想要碰他的。 "我当什么都没听到,放手。" "家主……你嫌寒儿脏吗?"他的声音怯怯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让人看到于你名节有损。"她低头去扳他的手。 "寒儿不在乎。" 她在乎。 "家主……"他决绝的缠上来。 莫清很快就感觉到他跨间的分 身在苏醒,硬棒棒的抵在自己的臀沟间,这让她气息不稳起来。要命!这小侍僮本来对她就有一种情 欲的诱惑力,仿佛无形中散发着一种可以让她冲动的气味,现在这样紧密的贴在一起,让她真的有些心猿意马了……"家主……"察觉到她的挣扎,他更卖力的诱惑厮磨,自己的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这里不行。"她妥协了,不要怪她意志力不坚定,这是女尊啊。而且,在她听到他跟河阳王的密谈之后,她也想做些什么。 而无疑,两个人如果发生了关系后,会让一切变得简单起来。 "这里不会有人来……"他拉着她朝巷底走去。 这是条死巷,巷底堆积着许多杂物,他拉着她转到杂物之后,杂物将两人的身影完全的遮挡起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帮她除掉裤子,抱着她抵在墙上,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开始快速的□,有这一次,他再无遗憾。家主那里好紧,包裹得他好疼,他仿佛都要炸开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让他忍不住做了又做。 "累了吧?"她蹲下身子帮他整理衣裙。 "家主放心,寒儿不会怀上的,寒儿早就喝了绝子汤。"他低头着轻轻的说。 莫清扯了扯嘴角,她倒没想过这个,不过,听他这么说倒是完全不必有后顾之忧了,刚刚实在太过激情了。 原来偷情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我……我们以后……"他揪紧了衣服下摆。 "嗯?"她故作不解。 "还能吗?"他细若蚊蚋的问。 "你有夫人。"这样做好像有些对不住院公呢,她真是被□冲晕头了。 "其实他一直知道寒儿有别的人。"他被迫跟王爷有染多时,她早就心知肚明了,只是一直也没说破罢了。 "是吗?"莫清很淡漠。 "寒儿永远不会做对不起家主的事。"他抬头坚定的说。 "我记得你是将军送来的人,为什么却跟王爷有联系?"她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温寒顿时面如土色。 "……" "不想说啊?"她叹气,伸手勾起他尖削的下巴,"你果然是他派来诱惑我的人。" "不,不……寒儿喜欢家主,是真心的……"他急忙申辩。 "真的?" "真的。" "我拭目以待。" "以后……" "府里的几位君主很爱吃醋的哦。"她似笑非笑。 "寒儿一定不会让他们发现的。"他保证。 莫清笑而不言,然后起身离开,有些话不需说太白,大家都是明白人。 这种手法虽然有些不地道,但是跟那些权贵奸诈之人周旋却是最有效的。她看得出他对自己有心,现在两人发生了关系,他应该会更加的死心塌地。那么无间道要怎么玩下去,就非常值得期待了。 她什么也不会说,单看他怎么做,毕竟她一贯的形象就是纵欲贪欢的无用之人嘛。 第 16 章 自从七皇子进宫后,驸马府的两位夫侍性福的一塌糊涂,整日春情荡漾一脸桃花,三个人形影不离,尤其晚上的时候摇床声整夜整夜不断,更别提两位夫侍的叫床声了。 就连今天的庙会,凤夫侍都因房事过剧而不能成行。 宽大的车厢内,沈羽一脸微嗔,眼睑微垂,整个人窝在妻主怀里搞小动作。 莫清的手也没闲着,已经剥掉了他的内裳,露出他性感的锁骨,罗裙早松垮垮的半敞,十足撩人的魅惑风情。 他的中指在小 穴内快速的抽动,有些不耐的扭动腰身,那惊人的巨大早已蓄势待发。 "清。" "羽儿,快进来……" "清……"他急切的挺入,发狠的律动,"我也要……"昨晚她太过偏心,多半让涵在她体内释放,而对他多用手抚慰,今天他一定要得到满足。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朝城外的相国寺而去,车厢内的两人战的如火如荼, 这一段进香之路走的是活色生香,高 潮迭起。 等下马车的时候,沈羽的唇是肿的,甚至有些破皮,媚眼如丝,整个人都散发着被充分滋润后的娇媚气息。 莫清半扶半抱着他,一边走一边在他耳边小声说,"脚软了吧,昨晚明明爽了那么久,今天还折腾。"家里床上睡着一个,他不会是想睡庙里吧。 沈羽伸手捶她一记,媚眼一横,"那不同。"在她体内释放的感觉尤其美妙。 她一脸色情地贴到他耳边,吹了口气,满意的看到他瑟缩了下,"你小心又怀上……我又想要了怎么办?" "嗯……"他被她不老实的手爱抚的情 欲攀升,差一点儿当众呻吟出来,"人家累了。" "真的吗?"她的手状似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跨下,果然已经硬挺,不由低笑出声,"它好像不是这样说哦?" "清……" "哎呀,羽儿,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来来为妻抱你……"她似真似假的咋呼,一伸手将他捞起来了个公主抱。 沈羽做虚弱状窝在她怀中,双手环住她的腰。 莫清悄悄在心里吐了个舌,幸好来到这个女尊世界后她的力气不自觉中增长了许多,否则还真是力不从心呢。不过,她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的那个身影,嘴角微勾,没看到涵儿她会不会很失望呢? 蓦地想起怀里的人曾经爱慕过那个人呢,莫清心里泛起一丝不舒服,低头看怀里被自己勾起□的人,"羽儿。" "嗯。"他的左手已经从她的衣襟探入,正在玩弄一只玉峰,双腿间的巨龙更是亟待舒解。 "你真敏感。" "清,我要……" "河阳王在看我们。"她抬头朝对方直视过去,她微微错愕之后,回以礼貌的一笑。 沈羽听到"河阳王"三字心中讶异,下意识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人,却只是草草一瞥便又专心挑逗自己的妻主大人。那个人有什么好看的,他曾经盲目的爱慕于她,到最后才惊觉根本不值得,只有抱着他的人才值得他托付终生。 他的反应让莫清十分的高兴,心中的大石完全落地,自己的丈夫心里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怎么说也不是件让人舒服的事,幸好……不过,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惦记也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所以……苦恼! "羽儿,乖,别闹。"要命,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挑逗的她四脚酥麻,眼看就要抱不住他了。 "人家要嘛……"娇艳欲滴的唇微微的嘟起,俊美的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神情。 这该死的让女人性福至死的女尊世界,男人是如此的性趣昂然,不把自己的妻主儿拴死在床上就不罢休。尤其是她家里的几只,简直恨不得她从此长在床上。更可恨的是他们不会有那个时代男子纵欲会导致肾亏的恶果,让她根本没理由拒绝他们的求欢。 娇滴滴的美男啊,自己的丈夫,鬼才要拒绝。 "再忍一会了。"她总要向寺院借间厢房不是,这个男人! 两个情 欲燃烧的人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不相关的人和事,莫清急急的朝知客僧要了间厢房,说是要让身体不适的丈夫休息。 送走了寺中僧人,两个人急急关紧了门窗,沈羽扑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扒掉妻主儿的长裤,将她抵在桌案之前从后挺入了她的幽谷中,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他要憋死了,要死了……一翻激烈的欢爱后,他从后搂着她,双手揉捏着那对丰满而柔嫩的玉峰,在她弧线优美的颈边啃咬着,低语着,"清……好想长在你里面……"腰身前挺,两个人不约而同呻吟。 "流了好多……嗯……用力……" 他将她扳过身子,让她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身,然后抱着她走到厚实的墙边,将她抵上墙,开始挺动,"不要紧……会沁入地里……"他们只要不在床上留下爱 液就不会有事。 也是,这个时代的地面不是青砖就是夯实的土面,确实没有太多的烦恼。 "羽儿,好棒……" "嗯……" 粗重的喘息与低低的啜泣与呻吟交织在一起,两个人不断地欲望的天堂畅游,身心都愉悦至极。 最后,筋疲力尽的两个人勉强收拾妥当,衣裳齐整的躺到床上休养生息,四目相对尽是爱意无限。 "可是尽兴了?"她被他操弄的从里到外舒爽。 "嗯。" "看来你在我身上得到滋润真的很丰盛,羽儿是越来撩人了呢。"不但肌肤水嫩诱人,眉眼光彩照人,就连性欲似乎都加强了。 "……"他钻进她的怀中,吃吃的笑,"是清调教的好。"他们这些为人夫的,如果妻主儿的性欲强,常年累月下来身体自然也会随之适应,所以能遇到清是他的幸运。 分明是他们调教了她好不好,真是倒打一靶,不过,这个就不用计较了,她现在也挺享受这样频繁的性 爱的。 华丽的女尊真好! 不怕肾亏,真强大! 嗯,搂着怀里的人昏昏欲睡之际,莫清想着,或许由于她来自异时空吧,所以身体不像这里的女人受先天制约,而是可以调教的。这也是他们不明白的地方,一直以为是她先天好,不知道是由于被他们后天的求欢锻炼出来的。 迷迷糊糊之际,莫清想到今天他们是来进香的,而且她还想看看河阳王会做什么小动作,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跟自己男人关在屋里疯狂做 爱了呢? 唉,不管怎样,反正已经爽透了。 怀里的人已经睡熟了,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她不由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记轻吻。感谢他带给自己的快乐,在这个充满了未知的时空,有他们陪在她的身边,用性 爱让她遗忘了许多的孤寂。她很想跟他一起睡,可是她必须起来,今天河阳王必定会有动作,她要去看戏。 舒展了一下四肢,伸手拍拍脸,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之后,莫清整整衣裳,准备出去。临走之前,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美男,笑了下,离开。 到外面叫了两个侍卫到厢房门口守着,然后她自己去找人。 记得那天他们是说相国寺后殿,嗯,就往那里找。 在看到温寒从一角回廊拐过来时,她马上喊住了他。 "家主儿。"温寒的神情有点慌乱。 "怎么了?你看来有些不安。" "没有。"回答的太快反而更让人怀疑。的 "一个人来进香?" "是的。" 她逼近一步,单手挑起他尖削的下巴,凑到跟前,几乎贴上他的唇轻喃:"想我了没?" "家主……"温寒红晕满面,整个人都有些站立不稳,天!他这几天一直想着当日与家主欢爱的情形,好怀念。 "想吗?"她进一步调情。 "想……" 她揽过他的腰,两个人闪到了一丛茂密的万年青后,"真的?" "嗯……"他想马上进入家主的身体,那里快要爆开了。 她恶意的磨蹭着他的下 体,轻吻着他的唇,"刚才做什么去了?"手慢条斯理的解着他的亵裤。 "王爷在跟何尚书的侧室幽会。"他意乱情迷,一古脑都吐了出来。自从跟了家主儿他根本不可能再帮王爷,可是他又怕王爷的势力,不得已找了跟王爷素日有染的情人来搪塞。好在王爷也知道凤夫侍没来,也乐的跟久未亲热的尚书侧室偷欢去了。 爬墙! 莫清心中激动。 然后猛的想到自己何尚不是在爬!感觉多少有点对不住几个男人,可是,爬已经爬了,难不成爬一半掉下来吗?做事情贵在坚持,她还是坚持下去好了。 世上有种尤物不论男女,天生就带着一种勾引人情 欲的荷尔蒙,而温寒就是这种尤物,所以莫清面对他总是很容易有冲动。这种冲动可以克制,但她已经不想克制了。 这个地方靠近后殿,人迹稀少,两人又身处茂密的灌木丛中,倒也不怕旁人发现。 温寒幸福的平躺在地,享受着被人骑乘的快感,就是这样,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这样幸福的场景。可是每每醒来都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妻主或者王爷在对他做这种事,现在这样是他在佛前祈求了多少次才得到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 激情过后,莫清任由他伏在自己双腿间将两人的爱 液一点一点舔拭干净,然后整好衣裳,钻出灌木丛。 温寒将嘴角的粘液擦净,跟着钻出,脸上仍带着未褪的情 欲之色,他好想继续。可是,他也明白这种偷情的事不能太久,否则很容易被人察觉。 "家主……" "美人,"她倏地贴近他,"不要背叛我哦。"说完,转身离去。想知道已经知道了,就没有留下的必要的了。 "我不会的。"温寒在她在身后坚定而轻柔的承诺,就算家主只是迷迹他的身体也好,只要能跟家主这样的亲热,他死也甘愿。 莫清并没有急着回去,她状似漫不经心的四下走动,实则慢慢接近后殿。 如果不是她刻意竖直了耳朵去听,一般人很容易忽视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以为是风吹来的杂音罢了。 声音是从一处假山传来的,看来里面有空间。 不着痕迹的四下看了看,果然是皇族,偷情都会有人放风。既然确定了,她也不好打扰那对野鸳鸯,由声音判断很激烈。 她从昨天到今天做了太多,也很累了,还是接了羽回府睡觉去。 总之,有了温寒这个王爷的内应,她的涵儿安全无形中有所确保,不过还是要当心。像她家涵儿那般的美人,又被她整天滋润的水汪汪从里到外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还是藏在屋里自己吃就好,别人死也别想碰。 第 17 章 七皇子只在宫里住了七天就迫不及待的出宫回府。 一回府就听到留下的心腹向他汇报这些天的事情,整个人都被醋浸透了。在知道妻主儿此时正一个人在书房练习书法的时候就差人去请,自己则在屋里香汤沐浴,然后整个人香喷喷的躺到床上去等人。 很快,莫清就被侍僮请了来。 而她也意料之中的在床上看到了坦荡如婴儿的正夫,于是笑的坏坏的爬上了床。 "小七,你总算舍的回来了。" "哼,我不在,你不是也过的很幸福吗?" "你的表情如果不是这么酸,我就很幸福了。"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齐心协力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而七皇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势如破竹一般冲进了她体内,发泄着多日来累积的情 欲与醋意。 大床摇晃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平息下来,而被雨露充分滋润后的七皇子趴在妻主儿的身前吮吸着坚 挺红润的樱桃,右手中指尽情的在幽谷中抽 送,感觉密汁丰沛涌出的时候,他下滑至她双腿间,凑上去大口大口的吮吸,唇齿间全是她诱人的甜香。 "哦……小七……快……进去……"真要命,他们几乎都吃那个吃上了瘾,真不理解,但是好刺激,好香艳,也好**。 七皇子吃够了密液,抖擞惊人的巨物再次挺入花丛,欢爱的时间又持续了很久很久……即使这样,晚上的时候他也没放人,死缠着她留宿自己房里。 夜半无人的时候,莫清拥着七皇子很是欣慰的想,从宫里回来,他的孕吐症状减轻了,基本只要床事不要太过剧烈就没事。可是,他们后来缠绵的有些激情,他便又吐了一回,只是却吐的一脸的幸福样。 囧! 虽然他没说,但她知道他的父亲肯定给他压力了。也是啊,摊上自己这么一个只知滚床单不思进取的妻主儿,谁的父母都会再三叹气的。 以前混晋江的时候,看别的穿越女混的风生水起,生意做的五湖四海远的,她一直很羡慕,很崇拜,到现在她也一样。因为她没那个能力,并且非常之懒! 对,没错,她就是懒! 现在这样多好,有美男睡,吃的饱,穿的暖,人生所求不过如此罢了。 就连她处理问题也采取了最懒的做法,以逸待劳。处理无间道时,用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滚床单搞定,每次既能爽又解决问题,实惠又方便。 想到温寒,昨天傍晚无意间经过他和院公的卧房时,听到换班回屋的院公正在努力让他叫床。 院公实在太过努力了,可惜某个人一直喝绝子汤,根本不可能受孕了,辛苦却不会有成果,她有点同情已过不惑之年的院公了。 搬到驸马府时,因为考虑院公总是太过热心自己的子嗣问题,所以她让她到后门当值,基本没什么事,因为谁都知道驸马府的后门是长年紧锁的。 怀里的人动了动,四肢缠上她,腰腰扭动了几下,半梦半醒间挺入她的体内,然后踏实的睡去。 莫清为之失笑,这个小七—— 不过,她被他弄的想要了。 于是,她挑起他的下颔,开始缓慢而密实的亲吻。 七皇子在似睡非睡间,经历了一次腾云驾雾般的快感。 次日清晨,他搂着妻主的脖子在耳边亲啃,"清,真坏,趁人家睡着偷吃。" "不喜欢?" "喜欢。" "乖。" "清有想过找点事做吗?" 她就知道,果然来了,笑了笑,她镇定自若地道:"做什么事能像跟你在床上这样快乐?" "……"七皇子承受着她的调戏,满足的眯了眼,"嗯,再往下……" "你不是要跟我说事?" "做事又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成的,还是先……"他的话被她封缄在口内,四唇密实的贴合在一起。 晨起的男女总是性趣高昂,尤其他们驸马府的主子,无论在哪个丈夫的床上清醒总是免不了再亲热一回。 驸马府的下人早已熟悉规律,所以在他们尽兴之后才端着洗漱用具与替换的衣物走入。 两人穿戴齐整之后,一同在房内用过早饭。 "现在说吧。"摒退了所有下人,她正色的开口。 "父君的意思是让你在朝庭找份差事。" "你也这么想?" "清。" "我现在这样真的不好吗?"她问他,她看得出他眼里的挣扎,也看得到他素日的矛盾。既贪恋她的温存,又想她有所作为,带来荣耀。 "父君……" "我只问你。"他是三个男人中身份最高的,也是想法最多的,有时她宁愿跟他在床上多耗时间也不想让他有空正经的对她说教。他不懂,就像她所在时空古时的一些女子一样,想的太过简单。 朝堂是好混的吗?那里面的水太深太混,尤其她先前所娶的两个男子又与其中的两股势力有所勾连,她现在这样无所事事才是最安全的。 "清……"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正经严肃的样子,但他突然明白自己非常不喜欢这样子的莫清,让他有着一层隔离感。 "如果你想要一个才学惊人,有所能为的妻主,当然就不该挑上我的。"她极其诚恳的对他说。 "清——"她似乎生气了,七皇子有些慌乱起来。 "小七,难道我们像现在这样生活不好吗?"她叹气,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么虚名的?自古以来,人们便对名利汲汲营营,究竟名利有甚么好呢? 七皇子沉默下去,他始终出身皇家,他的许多想法跟他们是不同的,这或许就是她始终对自己不像涵与羽那样亲近的原因。 "算了,我去书房练字了。"因为他的出身,有些话她不想跟他细说。 "清。"他扑上去从后抱住她,"别冷淡我。"他想起那次的冷淡。 "不会。"她扳开他的手,离开。 她会,她不想身处在一个未知的时空,连睡在自己身边的人都要烦恼担心。与其那样,她宁可选择去跟涵和羽厮混。她不想有太多空暇让自己思考问题,担心未来。得过且过吧! 那天早饭之后,驸马府的莫家主开始了一段旷时很久的独居日子,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他们的家主不是无欲不欢的吗?不是每日必做的吗?那现在这样独居是她不行了吗? 许多流言开始在不知不觉中窜起,宫里甚至有人送来了滋阴壮阳之药。 看笑话! 窝在书房闭关的莫清冷然一笑,继续在摊开的宣纸上泼墨挥毫,她的床事何劳他们的操心,闲的! 真是的,禁欲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前些日子做的太多想歇歇不行啊。 外面的人当然不知道莫家主的心事,她自己的三个丈夫也不知道,这半个月没有情爱滋润的他们明显憔悴了许多。 鉴于此事严重的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品质,凤沈两位夫侍联袂去找了正夫七皇子密谈。 一番谈话之后,他们总算弄明白了自家妻主在闹什么情绪。 "清讨厌官场。" "她现在这样挺好。" 凤沈二人非常的看的开。 "我现在知道了。"七皇子为时已晚的明白。 "不要紧,她也许只是想静静心。"凤玉涵宽慰的拍拍七皇子的手背,心中却有些没底,自从认识到现在,他们其实对她都不曾了解过,但她宠着他们,爱着他们,顺着他们。可一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就会有所反弹,而这让他们明白她也是有原则的。 "可是,半个月了,真的没事吗?"沈羽一脸的幽怨,习惯了日日欢爱,突然之间夜夜孤枕冷裘,他也开始伤春悲秋起来。 "可她不见任何人,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想她。"沈羽的泪随着话而落。 凤玉涵微微蹙眉,对他的多愁善感有些无奈,当看到七皇子也双目泛红的时候,更只想叹息。 "好吧,我去看看。"谁叫他是她第一个丈夫,也是跟她最久的人呢。 "嗯。"两个人一直感激的看他。 - 和解 凤玉涵走进书房的时候,莫清正捧着国史看,桌上堆了一堆她的"墨宝"。 "清。" "涵儿,你来了,坐。"她抬头看了一眼,继续看自己的书。 凤玉涵坐下——在她的膝上,双手环上她的颈项,"清,想我了没有?"挑逗的亲吻她的耳垂。 这个妖孽! 莫清恨恨的想,扔掉手里的书,捧起他的脸狠狠吻了上去,直到两个人气吁吁的分开,大口大口的换气。 "想。"她给出他答案。 "那怎么关在书房这么久?"他的手挑开衣襟,往里往下探,表情十分的诱惑。 她猜也是这只腹黑出面,果然就是他! "修身养性。"她一本正经的说。 "养性吗……"他低头含住一只弹出的玉峰,舌尖打转,辗转吮吸,引得她呻吟,"要我吗?你养了这么久的性。"他一语双关。 "你说呢?"被他这样撩拨,她又不是死人。 "不要想别的,你只要爱我们就好。" "好。"她就喜欢这只腹黑的调调。 于是,被推来探听消息的凤玉涵在书案前跟自己的妻主打的火热。 "真棒!"持久度不错。 "这么久真的不想吗?"他贴着她光滑的背脊亲吻着她的锁骨,双手卡在她的腰间让她配合自己的耸动。 "嗯……啊……"她忙的很,没工夫想。 他加快速度,两个人都呻吟起来,最后他将精华喷洒在花蕊深处,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身体不曾离开。 "我很快乐,"他吐气如兰地在她耳边说,"无论是亲热还是一起生活,所以你也只要快乐,不要想太多。" "好。" "还像以前一样好么?" "你确定?" "确定。" "他们呢?" "确定。" "真的?" "嗯。"他再次硬挺起来,继续挺进律动,享受阔别多时的雨露滋润,重拾技巧的娴熟度。 在他充分的受到滋润之后,凤玉涵终于恋恋不舍,百般不愿的抽离妻主的身体,意兴阑珊的穿戴齐整。 "他们也想你。" 莫清笑着亲吻他,"乖,知道你没爽够,以后补给你。" "好。" "行了,你让他们放心,我还想看完那篇纪。" "你不去陪他们?"他微微有些讶异。 "刚刚被你喂的很饱。" 凤玉涵妩媚的笑了,他喜欢她这样称赞自己,虽然知道是假话。看来,她确实如自己所想并不是个天生重欲的人,她很懂的韬光养晦。 "那我留下来陪你。" "也好。"她没拒绝,虽然明知他留下来必定会影响她看书。 果然,安生没多久,他便再次扒光了两人的衣物,拽了她到屏风后的软榻上去做 爱,仿佛要将过去的半个月温存补回来一般死死缠着她。 "……你不怕他们怪你……"她眼眸微合享受着他极速的抽 送。 "你本来就是我的……"他挥汗如雨的努力耕耘着,他们是彼此的唯一,第一次的欢爱是彼此分享的。 "涵救我……"她快晕厥了,这种滋味太美妙了,偶尔冷却一下是对的,瞧他现在的热情简直让狂喜淹没了她。 他感觉到她的肉壁在极速的收缩痉挛,咬得他的巨大在最后一次直抵核心之后再也忍不住一泄千里。 他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听着彼此急促的心跳声,脸上露出梦幻般的笑意,这样裸裎相对真好,这样像一个人似的连在一起,真好……她抚摸着他结实滑嫩的腰臀,不无赞叹地道:"这腰力真不错。"持久而强悍,总带给她无法言喻的欢悦。 "……"他低声浅笑,"你喜欢就好。" "怎么可能不喜欢。" "现在他们一定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 "是呀。"一定有人去通报给小七了,他们刚刚做 爱的时候叫的仿佛挺疯狂的。 "今晚睡哪儿?" "你想我睡哪儿?" "陪我好不好?" "真的?" "陪陪羽,最后睡殿下那里吧。"他微微轻叹,总要雨露均沾才好。 "好。"她听他的。 "再来一次吧。"想到晚上她会任其他人进出带给自己无数欢乐的花谷,他心头忍不住泛酸。 "嗯。" 最后一次他们做了很久,凤玉涵撑着不泄让两个人爽到极点,最后忍无可忍才泄在幽谷深处。 "睡一会吧。" "陪我吗?"他有些困顿的微微眯眼,这半个月没有她的滋润,睡眠不是很好,现在尽兴之后他感到深深的睡意袭来,果然充足的性 爱才是养颜的不二良方。 "当然。"她搂紧他。 于是,两个做 爱做的疲累的人互拥着在充诉着浓浓欢爱气息的书房一起沉沉睡去。 事后,在书房闭关半个月有余的莫家主终于功成出关。 驸马府的床再度开始有提前报废可能的人生旅程。 一日,莫家主在正夫的床上尽兴之后,深有感触的说了一句话,后来流传甚广——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许多人在向丈夫或者妻主求欢时就会含蓄的借用这句话,"运动有益身心健康,我们运动一下吧。" 最后听到这个传闻的莫家主哈哈大笑,转过头冲正调理琴弦的沈夫侍说:"羽儿,咱们运动一下吧,要剧烈点的。" 沈羽星目一亮,笑的风情万种地开始宽衣解带,一件又一件的衣物离身而去,最后只余他白皙而诱人的胴体,肌理结实,身上隐约而见前次欢爱遗留的青紫痕迹。 "哎呀,看来是我的疏忽,羽儿身上的爱痕竟然轻浅至此……"她一把将他拽进琴房内室,双双滚上了宽大的床榻,"要明显一点儿才好……" 沈羽幸福的挺进她的身体,快速的抽 送起来,这几日他身子微恙,没能侍寝,今天一见她就想要,但碍于面皮只好借着外间传闻求欢。 事后,沈羽的身上果然再度爱痕遍布,就像被人吃了上百遍一般,让服侍他沐浴的侍僮吃吃而笑。 当晚,莫家主的正夫就缠着妻主疯狂做 爱,第二天终于也有了一身的青紫,这才心满心意。 反观凤夫侍从不争抢,而且他沐浴之时向来不让人服侍。 那天,陪着他一起沐浴的莫家主亲吻着他笑道:"你是怕人看到吧。" 凤玉涵的中指在幽谷中进行着深层次的清理工作,笑的分外勾人,"夫侍之间也要维持平衡。"即使病中,他的身上也从未缺少爱痕,总会想法设法诱她与自己亲热尽兴。 "嗯……"她抱住他的头,身子身后仰,一条玉腿挂到浴桶外,发出诱人的呻吟,"涵,给我……" 凤玉涵在浴桶内站起,抓起她另一条腿扛在肩头,将自己的硕大坚 挺挤进了密汁泛滥的蜜道,水气蒸出的汗滴顺着额际落下。随着他的动作,一圈一圈的水波在桶内漾出。 等到沐浴的水温变凉,两个人转战到床上。 东方发亮的时候,凤玉涵最后一个挺进释放在幽谷深处,这才满意的倒在妻主的身上眼眸微合,"舒服吗?" "嗯,一直很舒服。" "休息一下。" "还要做?"好歹也奋战一宿了,体力真好! "谁让清这么诱人。"他享受的枕在丰满的胸脯上,平息着因过度激情而紊乱的气息,闭目养精蓄锐,准备再一次的激战。 "我只是应王爷之邀到城外赏花,又不是一去不回。"她笑着玩弄他的长发。 "那人多半会设下美人计,我先掏空了你看你怎么再吃。" "那一会早饭后,我让羽儿跟小七再喂一下好了。" "嗯。"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他们喂好过便宜府外的人。 "喂,涵儿……"过分了哦,怎么能这样。 "你跟温寒的事……"他的手在她腰侧扭了一把。 莫清掩饰的笑笑,她以为已经很隐秘了,谁知道这只腹黑的家伙竟然还是知道了,不过他也睁只眼闭只眼,所以后来她跟温寒仍时而偷欢一次。说到底是她理亏,所以每次讲到这个她就心虚的很。 "好好,我明白,只此一个,下不为例。"为什么不说只此一次?她跟温寒总的说来感受还是满享受的,而且他狐媚的段数她也拒绝不了,不太可能没有下一次。 "这个也少用。"防来防去,到底还是让那狐媚子钻了空子,爬上了她的床。 "有你天天这么喂着,不会多的。"她举例说明。 "明白就好。" 莫家主去赴约之前被家里的三个男人榨到筋疲力尽,在河阳王的宴上困顿非常,只差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勉强撑到赏花宴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根本没有闲心理会那些妖饶美丽的舞郎。 病中护理 四下散落的衣物,随风飘曳的床纱,纱帐内若隐若现的身影。 宽敞而舒适的浴池,引用四季恒温的温泉水,池边不远就是四周垂着轻纱一张玉石大床。这里是驸马府莫家主的专用浴池。 此时玉石床上,春光正盛。 如莲般清隽飘逸的凤玉涵正一点一点吻遍妻主的全身,墨色的长发似瀑布一般散在他的身上,滑过她的身。 舌尖挑逗着花核,深深浅浅带出莫清隐忍的呻吟与汩汩而出的蜜汁。 她双手将他的头用力按压在双腿间,上身不断的挺动,"涵……涵……爱我……爱我……" 很快,他如她所愿将巨大的分 身挤进早已水润的花道,激烈的耸动起来。 质地良好的石床总是带着合适的温度,即使酷暑严寒都不会让人感觉不适,更不会出现摇床的现象。 很久之后,凤玉涵俯压在妻主的身上,两人的下 体紧紧的连在一块,他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性感的锁骨……"快活吗?" "嗯。" "可有舒服点?" "嗯。"她原本因中暑有些四肢无力,现在被他折腾这么久之后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他哪里是来照顾病人的,简直是来掏空她的。只不过,做 爱带来的快感抵消了她中暑的不适,也还好。 "要不要继续?" "你随意。"左右她是没力气了,他如果还想要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好了。 "真的?"他微微挑眉。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 得到许可的凤玉涵如同放出栅栏的饿狼,兴致高昂的继续纵欲,甚至挑战了许多平日不曾尝试过的体位。 等到凤玉涵终于魇足鸣金收兵的时候,莫清也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的疑问。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姿势的?" "你不是在书房有画?"他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 莫清的脸黑了一下,敢情上次他去书房同自己做 爱的时候还分神看清了桌上的那堆"墨宝",那些都是她没事的时候回忆以前在网上看来的性 爱姿势大全画的。她从小就有些绘画天份,虽然学的不是美术,但是画画的技术还是不错的。 凤玉涵俯到她耳边吹气,"还有许多姿势我们以后再试好了。" "你全看了?" "嗯。"趁她不在书房的时候去翻了好多次,受益良多。 以后有得折腾了,"那是要寄放到店里卖的。" "卖的如何?" "很贵。"但是达官贵人就是喜欢,性这种东西越是藏着掖着就越值钱,尤其她画的那些人美形的很,让人看了就会流口水。 "我就知道我的妻主不是碌碌无为之辈。"他的腰向上顶了一下,感觉她敏感的花核收缩了一下,而他的分 身也有苏醒的迹像,不由弯了眉眼。 "节制一点儿,我还在生病。" "清不爱人家了呢。" "你随意吧。"这只是超级腹黑狐媚转生的妖孽啊。 于是,驸马府的凤夫侍再次兴高采烈地将妻主从里到外吃了一遍。 在昏暗的浴池边,石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并伴有压抑的喘息与啜泣呻吟。 体虚病弱的莫家主被自己贪吃的夫侍的折腾的嗓子都沙哑了,却又在他每一次的强悍挺进时涌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舍不得拒绝如此美妙的享受,由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挑起情 欲,在自己体内攻成掠地。 最后,病中的莫家主在夫侍一记强烈的撞顶中幸福的晕厥了过去,真是太刺激了! 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在她幽谷深处之后,凤玉涵抽离她的身体,拥着她在石床上安然睡去。这个从天而降的妻主,是老天赐给他的,他一直这么深信不疑。 经过凤玉涵毫不知节制的过度欢爱之后,莫清次日醒来竟奇迹般的病愈了。 可因为某腹黑男对她咬耳朵,让她慢慢痊愈,他想好好服侍她,莫家主就不得不继续装病,扮虚弱。 但本着家庭和睦为主的大原则,她还是撑着"病体"时不时关爱一下正夫与沈夫侍,保证他们的滋润度,杜绝在他们脸上出现憔悴迹象。 莫清平趴在石床上,双腿被人高高架起扛在肩头,整个人被从后贯穿,在他急速的耸动中获得巨大的快感。 "涵……啊……"又一轮眩晕送她上了情 欲的天堂。 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手伸到她胸前揉捏那两座玉峰,气息仍然有些不稳,"今天店里的掌柜过来说你前些日子寄放的图册全部卖空了,有不少人高价求购。" "我书房还有一册存货。" "那我明天让人拿给他。" "一会儿陪我画画。" "好啊。" "我坐你身上画。" "我喜欢。"她画的是春宫图,两个人边做边画感觉很美妙,他可以理解为什么她的画一经画出就兜售一空了,那完全是他们夫妻闺房无数实战经验的精华总结。 她的春宫图不同于时下流行的,而是每一个动作都从开始到结束以图画的形式向人展示,保证看的人□攀升到无法自制。 一个姿势就是一册,内容详尽的简直让人身临其境,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画出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画而没自己欲火焚身。 他所看到的图只是一部分姿势图与一部分完整的春宫图,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妻主还有许多闺房秘技是没施展出来的。 他喜欢清的这个特长,既滋润了他们的身心,又填饱了自家的荷包,难怪她从不排斥跟他们尽情交欢。 在凤玉涵的高度配合下,彻夜欢爱之后,莫清也画出了一本让人血脉贲张的最新春宫图。原本已经困顿的凤玉涵在信手翻了一遍之后,分 身不由自主的重新兴奋,只好抱住妻主又是一通运动。 "这一本一定要高价兜售。"绝对是提高夫妻生活情趣的高品质助燃剂。 "好啊,明天我们再试别的姿势。" "涵儿,不要这样专房。"她笑着调侃他。 "你不是不想他们知道吗?" "我可以只跟他们做啊。"她以前一直是这样做的,不停的用一个姿势跟他们做 爱,然后回忆画图,这就是她闲暇时在书房的主要工作内容。 "人家不要嘛。"蛇一样缠上去。 "明天我真的要病愈了。"小七近来的情绪很差,她似乎无意中冷落他不少,看来得多分些雨露给他才行。 "好吧。"有些不情愿,可是也明白事情不能太过分,她宠他,却不表示没有原则。 谣言 众所周知,驸马府的莫家主除了跟她的三个夫侍鬼混,书房就是她打发其他时间的大本营。 现在外面关于莫家主"不行"和"虚"的谣传仍在流传,但是莫家主的三个夫侍却个个被滋润的娇艳欲滴,那眉眼间都能看到春天的影子。 因为莫家主为人极为吝啬,从不肯让她的夫侍轻易人前抛头露面,所以外面的人一直想象着驸马府里有三个因缺少情爱滋润而成为怨夫的憔悴美男。 也因此,以为有机可趁的河阳王约见温寒,想求见一下朝思慕想的凤美人。 温寒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实言相告,"昨晚,家主留宿凤侍君房中,早饭时凤侍君才睡下,现在人还在房里补眠呢。" "那外间的传言呢?" "王爷,所谓传言多半当不得真的。" "前些日子看到七弟,确实有些憔悴呢。" "因为害喜的缘故吧。"三位夫侍中明显七皇子不受宠,尤其前段日子家主闭关也是因为他,但这话温寒不会告诉河阳王,而七皇子本人更不会说。 "她果真性欲旺盛,怎么就没上你呢?"河阳王用力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他结实的小腹,用手去抚摸总带给他欲仙欲死快感的家伙,看着它慢慢苏醒肿胀,抬头轻颤。 温寒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想到了被家主紧紧包裹的感觉,家主的性欲真的很旺盛,他知道。曾经有一天,他在一个大雨天跟家主在府内库房的密室内缠绵了两个多时辰。最后家主担心被人发现才匆匆离开,但已经足够他回味许久了。 嗯……家主已经很久没碰他了,侍君们缠的好紧,家主都没空找他偷欢……啊……他闭着眼满足着跨骑在自己身上之人的欲望,脑海里全是与家主狂欢的画面,这让他的性欲暴增。 最后,河阳王有些脚软的走出客栈房间,临走前朝他淫邪一笑,"错过你这样的尤物,莫清想必很遗憾吧。" 家主才不会遗憾,家主比你强百倍万倍,即使比现在再狂猛些,家主也不会脚软的。 温寒离开客栈后,找了个角落又呕吐了半天,这才恹恹的回府去。 他的妻主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这让他的床上压力减轻了很多,却也有越来越多的时间思念家主。近在咫尺却又遥似天涯的距离。 回房梳洗之后,他到屋外散心,在经过后园一角的时候,他惊喜的看到树荫下草地上盖着一本书似乎睡着的身影。 是家主! 他疾步过去,手指颤抖地探向家主的衣带—— 等到衣襟半敞,腰带松解的时候,盖书休憩的人轻笑了出来,"贪吃的家伙,连我休息的时间也不放过啊。" 她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三个夫侍其中之一了,温寒更不出声,加快速度剥掉了她的长裤,急切的挤进温暖紧 窒的小 穴,马上耸动起来。 他一进入,莫清就察觉不对,盖在脸上的书往下拉了拉,然后重新盖上。果然是他!有些日子没跟他亲热了呢,难怪这么猴急。 家主带给他的感觉总是这么幸福和享受,不像其他人那样恶心呕吐。 温寒将积压的热情一古脑释放出来,不知不觉中草地上的□流淌了一大片,而树荫也越来越浓越暗。 "可以了。"她轻轻的出声。 像往常一样,温寒俯身帮她舔净所有的残留物,再帮她穿好衣物,而他尚坚 挺的分 身上沾满了彼此的混合的体 液。 家主从不肯在他身上留下欢爱的痕迹,从不肯在欢爱中向他伸手,但他却仍旧从她那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尽管大多时候并没完全舒解,好比现在……"美人,你占用了我今天下午的休息时间,知足吧。" "对不起。" "不用,我很享受。"她轻佻的抚过他的下巴,转身离开。 离开的莫清直接去了浴池,将身上欢爱的气息清理干净,又换过衣裳,这才重新回到书房。 其实,温寒不错,真的,无论是外貌还是床上的表现,都是很赞的。只不过……莫清轻轻的对着空气叹了气,他的身份实在太复杂。将军府里送来的河阳王的心腹。又跟他的主子河阳王保持着稳定的肉体关系,这一切都让她无法心平气和的对待他。 只能说,人生总是无奈太多。 经过上次闭关事件,七皇子终于不再对她提及出去谋差事的想法,但整个人却有些郁郁寡欢,那满怀心事欲语还休的眼神都快赶上弱不禁风多愁善感的林妹妹了,当初强迫她要他,逼她娶他的那个七皇子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 这究竟是好还是坏? 莫清又叹了口气。 怎么办?她又不是多情的宝哥哥,为了林妹妹可以抛头颅洒热血,扔掉如花似玉的宝姐姐出家去。她舍得小七也舍不得腹黑涵与娇柔羽啊,除了可以在床上多疼爱他,她并不想分享自己的心事给他听,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幸福的。 合上手中的书页,莫清离开书房回自己的卧房,七皇子应该正在闺怨中……她猜不错,七皇子闺怨到借酒消愁,已经喝到两眼醉茫茫,全然忘记自己正有着身孕。 莫清看着在侍僮搀扶之下仍旧东倒西歪的人,忍不住摇头,"扶他到床上,再弄碗醉酒汤来。" "夫人……清……不要不理我……"醉到茫然的人有些心酸的呢喃着。 "傻子,我怎么会不理你。"她上前搂他入怀轻拍他的背。 "我错了,我不该逼你做不喜欢的事……" "你没错。"只是每个人的想法不同罢了。 "清……" "乖,没事的,先到床上躺躺。"她抱起他轻轻放到床上,然后陪他躺下。 七皇子整个人缠到她的身上,胡乱的扯着她的衣物,"爱我,清,我想你爱我……" 屋里随侍的下人见状识趣的纷纷退下。 莫清帮着他脱掉了两个人所有的衣物,酒醉的七皇子□炽烈,别有一番风情撩人。 那天七皇子夫妇度过了成亲以来尺度最大最激烈的一次的房事,事后,过度运动的七皇子史无前例的喝了补药,被其他两个夫侍以此打趣了很长时间。 莫家主的名声 正所谓红颜祸水,蓝颜亦然。 妖娆惑人的温寒突然在一夜之间成了鳏夫,成亲不到两年他便掏空了壮硕妻主儿的身体。因为院公是赤身死在与他激情做人的运动中,所以温寒不自觉中便落了个淫娃荡夫的恶名。 驸马府里的女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除了垂涎也多了轻视,在她们看来淫娃荡夫如同免费的妓倌,可以随时随地的被人骑乘。 身为家主的莫清猜想院公一定是脑溢血之类的突发疾病,也不排除她纵欲过度脱力而亡,毕竟死时她仍在床上为自己的香火而奋战。 只不过,看到他的处境变得如此不堪,她这个跟他保持着不正当性关系的人也不好袖手旁观,仗着家主的身份,更兼她向来贪欢纵欲的不良名声,索性就收了他当贴身侍僮。 贴身侍僮,说白了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通房妾侍,身份尚不如夫侍中最低等妾君。 可是,温寒很满足,他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家主在一起了。 因情 欲而泛红的白皙肌肤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仰面躺在光滑的浴室地面上,双手紧紧的箍在她纤细的腰身上,腰身不断向上撞顶配合她的骑乘,口中不断逸出羞人的呻吟。 "家主……嗯啊……呜……"他的唇被她堵住,所有的声音都湮没在粘合的唇瓣中,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滑下激情的印迹。 在达到极乐天堂的瞬间,温寒释放出激情的爱 液,真好!现在家主肯在自己身上留下爱痕了,这表明她对自己有了独占欲,从今而后他不会再让别人再碰,他只属于家主一个人。 "宝贝,舒服吗?" "嗯。" "别怪我让你为她守节一月。" "寒儿不敢。" "她好歹曾是你妻主,在她身故之后马上与人亲热对她总是不敬。" "寒儿懂。" "如今是我的人了,有些事要明白进退。"她缓缓上下套 弄着,他的性欲在快速的抬头,很快就□起来。 "寒儿不会再让旁人碰自己的身子一下。"他用力向上顶,"寒儿是家主一个人的……" "安分守己,不要惹事。" "啊啊啊……"他只要能守在她身边就好,为奴为婢都无怨言,就算只是身为禁孪都好,何况通房妾侍虽然没名份,但到底是家主的人,没人会真轻贱了他去。 她让他趴平在床上,从后压上他,顺着他优美性感的颈部一路啃吻下去,以往总不愿在他留下留下自己的印记,但现在不同了,他是她的人,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任何事。 他的欲望在她的手中不断肿胀激发,双手紧攥,口中尽是破碎的呻吟。他喜欢被她这样爱抚,曾经以为今生无望,如今却美梦成真。 两个时辰后,温寒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淤痕,眉眼之间却幸福满溢,春意撩人。整个人浸在甜蜜之中,帮家主穿戴齐整,亲手打理过她的长发,然后低眉顺目的跟着她走出浴室。 "不用总跟着我,我有需要时会叫你。" "嗯。"脸悄悄泛红,家主的需要是什么他心知肚明,而他更明白自己从今往后会很性福。 莫清在花园的侧门前犹豫了一下,然后踏上中间的那条路,不管怎么说小七怀着身孕,总要多加爱护。 原本一脸意兴阑珊对下人端来的补品推拒不已的七皇子,被妻主儿抱着怀里口对口灌下了三碗滋补参鸡汤。 喝到最后两人衣襟尽散,气息皆乱,就在靠窗的贵妃榻上颠鸾倒凤一场大战。 欢爱之后,带着满身的□味道,莫清用一件轻纱披风裹住两人,一同窝在榻上翻看时下流行的坊中情爱小说,一只手时不时就探到正夫的跨下去撩拨一下,让他时而惊喘,时而呻吟。 夏日的午后,莫家主总是习惯这样跟自己的夫侍们如此充满色欲的窝在一处,既解了他们的闺闷,又培养了彼此的感情。 对象不定,情趣却同样浓厚。 也因此,莫府的人常常会看到家主怀中揽着如花似玉的夫侍或调笑或调情或怡情养性看书,有时家主大人精神很好的翻阅读史,夫侍主子们则或趴或卧在家主的身上小憩,也或者靠在家主的身边静静的绣花陪伴。 那是非常幸福的一幕,幸福的让人羡慕不已。 就连身份不如妾君的通房妾侍温寒有时都这样被家主宠着,只是众人不理解为什么即使如此家主也从不正式收他入房。 这是莫清对自己三个夫侍的心意,就算她曾一时冲动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却不会让人分享与他们一样的名份。 这两天凤玉涵的房里多了一幅画,被她装錶之后挂在卧室的墙上。画上的人白衣胜雪倚花而立,却使百花尽失色。 而在他的床帐之内还有一张小画,画的却是妻主与他欢爱正浓的绝密春宫图。画上之人惟妙惟肖,看之使人犹如身临其境一般。莫清不在此留宿时,凤玉涵便拥画而卧。 后来,画像之事到底传进了其他人耳中,七皇子与沈夫侍的房中便相继多了各自的美人风情图,又各自有了一张属于自己的袖珍春宫图。 若非碍于三位丈夫的脸皮,莫清其实很愿意给他们画全方位立体写真个人图册的,当然全是无衣版的。但他们只接受各自一版春宫图就说什么都不让她再画。只是每当那贴身而藏的小画磨损过甚的时候,他们便会焚毁之后再重新索要。 没人知道那三幅肖像是莫家主的亲笔画作,人人皆以为是府里所请的画师所绘,实在是莫家主荒诞不经的纵欲纨绔形象太过深植人心,根本没人相信她会有一技之长。 这算不算做人失败呢? 七皇子已经再无一丝幽怨,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妻主并非真的是个不学无术,无所事事,纵情酒色之徒,她只是不争而已。而他也对此事三缄其口,从不说道,即便是自己的父君也从不提及。 有一日,河阳王过府探望自家七弟,在回廊看到风情诱人的温寒时意欲求欢,被拒之后想要强上,没成想温寒却极力反抗,惊动了他人。 闻风而来的莫清将衣裳撕裂,春光外泄的温寒搂入自己怀中,从下人的手中接过一件披风密实的包住,然后面色阴沉地看着□未遂的某皇女。 "王爷,你过府做客,在下不甚欢迎,但这般禽兽行径,在下无法接受。" "不过是个人尽可骑的荡夫罢了。" "皇姐——"七皇子剑眉微拧,对皇姐颇有不满。 "王爷慎言。" "本王不怕告诉你,这贱人早跟本王睡过了,现在才装什么贞烈男儿不嫌太迟了么?" 莫清庆幸刚才挥退了下人,否则这让温寒情何以堪? "就算如王爷所言,但过去之事不提也罢,他如今是我房里的人,便容不得王爷如此作贱。"她感到怀里的人微微颤抖,抱着她腰的手收紧。 "他一个下人本王就索要了去,难道皇弟还不肯吗?" "他是我房里人,我随时可以给他一个名份。"莫清云淡风轻的回敬。 "皇姐——"这也太过分了,来他府里想强他府上的人,还这么霸气张狂,就是他也不禁动气,更何况是清呢。 "小七,我先带寒儿去梳洗,你好生款待王爷。"最后,向来没啥骨气形象的莫家主抱着自己的美人扬长而去,让身后的河阳王气青了脸。 莫清不担心此事,左右河阳王也不会笨到四处去张扬,又不是啥光彩的事。 她在自己的浴池帮温寒脱掉身上的破衣,与他一同下池清洗,顺便又尽情的欢爱了一回,让他彻底摆脱身上某人残留的阴影。 晚上的时候,她也没忘到正夫那里留宿过夜,用火热的情 欲安抚慰劳他,感谢他对自己的支持。 意外 汗水从温寒的脸侧滑落,腰身有力的前后抽 送着,闭着眼忘情的嘶吼着,他好幸福! 自从收了他,家主是第一次在他房里留宿,他有一整晚的时间与家主纠缠,时间已经接近子夜,而他整个人越战越勇,仿佛有无穷的精力。 平日虽也雨露不断,但是总不如这样彻夜狂欢,这让他有种被爱的感觉。 她攀在他的肩头,因他狂猛烈的抽 送而兴奋的尖叫不已,第一次尝试这种半坐半躺的姿势,竟然如此的让人欲仙欲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床上的厮缠却不曾间断,床褥早已满浸爱 液与汗水,房内充斥着"噗噗"的水渍撞击声。 东方很快泛白,莫清在腾云驾雾一般的骑乘感中迎来了第一道曙光。 温寒腰力十足的向上冲挺着,与她的骑乘配合的默契无间,奋战一夜眼神却愈发晶亮有神。 "哦……噢……寒用力……小宝贝你真是太猛了……" 再次交换体位,他手按在她肩头,全力冲刺。 "啊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寒……不要停不要停一直干……" 最后他在一声魇足的低吼声中释放,软倒在她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温寒尚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整个人轻飘飘的。虽然做了一夜,却感觉仍未得到彻底满足,但她也知道温寒的体力到极限了,嗯,一会儿吃过早饭去找涵。心里有了主意,她闭眼静等下人前来服侍梳洗更衣。 早饭之后,莫家主在书房小憩了一会儿,然后便去了凤夫侍的院落。 结果,凤夫侍房里的床惊天动地的摇了一个上午,午饭后与妻主光洁溜溜的相拥在轻纱帐内共眠。 一夜好眠的凤玉涵小睡了一会儿就睡意全消,看着身边玉峰高耸,幽谷深邃的妻主,欲火焚身……凑到她耳边吹气,"清,我想做。" "哦,好。"陷在浓重睡意中的莫清伸手搂过他,摸到他坚 挺的巨大送到自己体内,然后说,"自己能尽兴吗?"她真的困到睁不开眼了,却又不想拂了他的性致。 凤玉涵的回答是狠狠的抽 送动作,当然可以尽兴,只要在她体内,他就一定会尽兴。他不介意在自己用功的时候她会昏昏睡去,他知道她是真的困乏了,这样都肯答应他求欢的她又怎么会让他介意呢? 在似梦非梦之间,在极乐的快感与困顿中,莫家主在凤夫侍的床上消耗了一整天的时间,直到晚饭后才被七皇子房里的侍僮请走。 而那时凤夫侍已经心满意足的裹着丝被入睡了。 深夜七皇子的床上风起云涌,最后在他身子承受不住过烈欢愉的时候才不得不停战,但分 身深埋在她体内不肯抽离,媚眼如丝地望着妻主,"让我休息一下。" "好。"她也想休息,还不是他欲火焚身穷折腾,也不顾忌日渐加重的身子。 "我服侍的好不好?"他缠着她。 "好。" "那为什么你还一直找别人?" "傻瓜,"她捏捏他的鼻子,有些坏心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我这样旺盛的性欲,要你一个负担你无法承担的。" "清——" "嗯?" "爱我吗?" "不爱你会让你怀我的种吗?" "会一直爱吗?" "噢……"她沉吟了一下,然后贴着他的唇说,"只要它还在,我就一直爱……"她的手探到两人相连的下 体处暗示。 七皇子红着脸压向她的唇,向妻主证明自己有多爱她。 所谓甜言蜜语! 莫清在几个爱人之间周旋越久,情话就越渐流畅自然,把他们每一个都哄的服服帖帖,不过,心中却也感慨良多,爱人还是少一点的好。即使她如今的身体在性欲方面有些变态的强悍,也不能仗着天赋太过不知节制,适量就好,适量就好……这两天有些过量了……次日,莫家主窝到沈夫侍的院中呆了两天,饱饱睡了一天,然后精神饱满的她残忍的将自己的夫侍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最后,被折腾的一丝力气也没有的沈夫侍一脸幸福妩媚的躺在妻主儿的身下,吃吃的笑着。 "宝贝儿,爽吗?" "嗯。" "还要吗?" "人家没力气了。" "真的不要了?" "清——"他拉她倒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细若蚊蝇地说,"抱着我睡一会好不好?" "一辈子都成。" "……"他从她怀里钻了钻,张口含住一颗殷红的樱桃,舌尖打着转,感觉自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在抬头,心中狂喜,越发的用力挑逗。 在莫清的主控之下这一次的欢爱得已完美的落幕,而沈羽再没力气作怪,老实的窝在妻主的怀里眯眼,像一只玩累的波斯猫。 女尊的世界其实BL是很容易滋生的,而莫清近来创作的一系列男男春宫图均卖到供不应求,就连他的府上也有人进购,并且实践应用。 你问莫清为什么知道? 因为她亲眼目睹了两个小厮躲在库房一角狂H的一幕,一旁扔的正是她亲手所绘的春宫图。 后来,她通过不甚光明的一些渠道了解到许多大富人家的夫侍因为无法或很少得到妻主儿雨露,从而跟自己房里的俊美侍僮或多或少都有不正当的性关系。 真是个狂乱的社会啊! 她倒不担心自己的男人,才四个而已,她一个人应付绰绰有余,完全可以保证他们个个滋润到有泛滥的嫌疑。 除了固定的留出自己独出的时间,莫清其余的时间全是在与几个爱人的活塞运动中度过的。所以,她是色中饿鬼的传言越传越盛,甚至有传言说整个驸马府里稍有姿色的男人都与她有染。 莫清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只是一笑置之,如此艳名背就背了,她无所谓。 有一天,莫清一个人在花园一角假寐时,遭遇了一场艳遇。 如水般的一个美少年,他有一双小鹿斑比一样善良温润的眼睛,当时他楚楚可怜的看着她,有些局促地道:"家主……收了我吧……" "为什么?" "小人的未婚妻因听信了谣传解除了与小人的婚约,小人父母自觉蒙羞要将小人卖入妓馆。" 真是残忍的父母! "有守宫砂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不是吗?" "小人的继父不喜小人,在家母亡故之的几番欲强占小人,小人不得已才入府为奴。以此等待未婚妻前来迎娶小人,没想到……" 家庭伦理剧,还是悲剧。 老实说,这少年还真有受的气质。 "家主……"他扯落了衣带。 莫清瞪大眼,看着眼前赤条条的美少年,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晕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他仿佛如一尊玉雕的珍宝一般。 他带着慌乱的扑过去压倒来不及起身的莫清,双手胡乱的扯着她的衣带,嘴里哀求着,"求家主要了小人……" "我不可能给你名份的?"莫清很诚实的告诉他。 "家主……" "所以,不要把身子给我,你会后悔。" "家主……" "你这样成了我的人,不正好坐实了她对你的怀疑,何苦?" "……"他继续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喜欢骗我的人,你要知道?"在他挤进她双腿间想要一举攻入时,她止住他,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他说。 他被情 欲折磨的沁出汗水,感觉自己的欲望在她的手中就要爆裂,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家主……小人说的是真的……" 最后,莫清要了他,很激烈的夺去了他的初次,亲眼看着他腰间鲜红的守宫砂一点点褪尽。 "小美人,真的不后悔么?"她亲吻着他诱人的唇。 "嗯……"家主弄的他好舒服。 "连妾君都不如的通房妾侍哦。" "我不后悔。" 于是,在几个夫侍的默许下,莫清多了一个暖床的通房妾侍陆小小。 非常手段 莫清趴在床上,凤玉涵从后贯穿着她的身体,床帐之内飘散着浓郁的欢爱气息。 他们已经做了好久了…… 最后一个深入,他趴在她的肩头,喘着气。 "涵。" "嗯。" "结果如何?" "是太女的人。" "果然如此。"艳遇带来的十之八九都是麻烦,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正是所有麻烦的源头。她来这个时空遭遇的第一个艳遇,所以才有后来这所有的麻烦。 "清有什么不满?自己平白得了一个美人不是吗?" "我的美人还少吗?"把朝野皆闻的两大美人全部收纳入怀,顺带还拐了女皇一个美艳的小皇子,后来更有了温寒那个情 欲尤物。 "贪吃鬼。"他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涵儿。" "嗯?" "帮我盯着他点儿。" "休想。" "为什么?" "你自己费神吧,省得你均出时间去滚别人的床。"他的吻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到达尾椎。 "真爱吃醋。"她翻转身子,将他拉上来,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与他唇舌缠斗。 "嗯……"他再次挤进花道,用力耸动起来。 屋内顿时再次响起肉体撞击之声,雕花大床如风中残烛般发出剧烈的响声。 半个时辰过去,他再次释放精华,贴着她的唇密语,"我会想办法让他喝下绝子汤,温寒会受点牵累。" "噢。" "心疼了?" "你才是我心头的肉。"不知道是不是初夜的关系,她对他的感情总和旁人不同。许多心事也只愿与他分享。 凤玉涵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心里却甜滋滋的极为受用。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与人不同,这已经足够了。 "时候不早了,帮我梳洗一下。" "我没满足你吗?还要去找别人?"他酸溜溜的说。 "乖,别闹,你明知如果可以我只想在床上跟你做到死的。"她深情的望着他,心里偷偷的直想吐,真的肉麻到她自己都受不了。 "清……" 结果,又再半个时辰后,莫清才得已从凤玉涵的屋里离开。 从来美人是非多,不管蓝颜还是红颜,俱是祸水。 莫清最近对"美"色极是感慨,如今她的五个男人全是祸水级人物,就没一个能让人省省心的。 凤玉涵,皇太女心心念念的美人,至今不曾忘怀,河阳王也时时惦记。 沈羽,据闻不少王孙公子对于美人从了她这不良的纨绔子弟都心生怨恨。 七皇子,因为她娶了这位尊贵的皇子,使得他的父君与母皇都十分的愤怒,至今也不想瞧她一眼。老实说,莫清也没什么意愿瞧那两位。 温寒,一个曾经的无间,就算现在从良,但毕竟有过不良记录,要莫清完全放心那有些困难,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时代,她自己不小心,死了都不冤。 陆小小,皇太女费尽心机安插到她身边的棋子,但还是被腹黑的凤玉涵给查出了底细。 她之所以在这个时代步履维艰都是因为这五个男人,五个美丽妖娆风情各异的男人。 这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啊,莫清无语问天,算了,还是照计划行事吧。 她在午后到了陆小小的房间,直到次日早饭后方出,而屋内床上陆小小虚软无力的躺在狼藉不堪的床褥上,一副被人彻底吃干抹净的样子,身上满是激情欢爱时留下的痕迹。 望着床顶,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凄然,他只是一个棋子罢了,如果不能得到莫家主的迷恋与信任,就会成为弃子。想到自己先前经历的一场又一场的狂爱纵欲,他的脸又蓦地血红,他从来不知道看起来纤弱的莫家主在床上可以这样的凶狠,外间那些她"不行"的传言根本就是假的。 他闭上眼平复着激情后的剧烈心跳,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怀上她的孩子,到时候便可以父凭子贵。想到这里,陆小小的嘴角勾起,有了地位才有保障,即使有成为弃子的一天,他也可以有所倚仗。 而莫清因为念及温寒即将背负黑锅,情理上对他不甚公平,所以午后在书房里间跟他亲热厮磨,温寒整个人都因情 欲而妖媚起来,欣喜于家主的宠爱,使出浑身解数侍候她。 情 欲的呻吟与嘶吼在房内回响,雕花大床被摇的摇摇欲坠。 "家主……嗯啊啊……寒儿不成了……"以一个猛烈的深入结束一切,温寒伏在莫清的身上喘着气。 "舒服么?" "嗯。"他多想能孕育家主的骨血啊,可惜自己亲手扼杀了这个可能。 "想要就对我说,何必要自 慰呢?" "家主……"他羞赧的埋入她高耸的玉峰之间,他又想要了,家主那里好紧哦。 "啊。"她被他坚 挺的插入刺激的情不自禁呻吟,"用力,加快速度……" 阴与阳的完美融合,彼此律动迎合的天衣无缝,在一波波的进攻之中温寒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与享受。 只是这种欢愉不久之后便被人打断了,七皇子怒气冲冲的闯进里间,直接将温寒拉下床赶了出去,自己爬到了妻主的身上去寻欢。 而莫家主对此没吱半声,皇家的人还是不要跟他理论比较好。 温寒当然也没敢吱半声,毕竟七皇子是正夫,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通房妾侍罢了。 "我如果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跟这两个小贱人一直厮混下去?"七皇子怒不可遏的撞击着自己的妻主,给予她肉体上最狠的惩罚。 莫家主享受着正夫的服侍,眼睛半眯,很满意他的怒火全部集中在一个火力点上,不断的往天堂上推送着她。 "嗯……小七……啊……"她的手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腰侧,配合着他的动作施加压力,"小心……胎气……"都有六个月身孕的人了每次在床上都不知道节制,不过貌似她的几个男人就没一个注意这些细枝末节,但该提醒的她还是有义务提醒一下。 "你还关心我们父子吗……"他在房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过去,直到下人来报才知道她从凤玉涵的院子出来后先跟陆小小鬼混了半天,接着又在书房跟温寒那个狐媚子厮混,现在才想到他身子重了吗?晚了。 接下来,夫妻两个用强烈的肢体语言继续沟通探讨爱与不爱的问题,直到孕夫七皇子四肢绵软的瘫倒在妻主的身上才告结束。 "累了吧。"她替他拂开颊畔汗湿的长发,露出他因激情而泛着桃色的俊颜,凑过去在他唇上印上轻浅的一吻。 "清。" "嗯?"她漫不经心的摸着她圆鼓鼓的肚子,再过几个月家里就又多一口人了呢。 "清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晚上去我房里好不好?" "好。"她回答的毫不犹豫。 "真的?" "当然。" 他欣喜的钻进她怀中。 "小七。"她的声音有些暗哑。 "嗯?" "你再继续撩拨下去……"她看着他不住玩弄自己双峰的手,"我就不负责后果了。"她的手从他的肚上朝下滑去,握住了那根欢喜龙。 "嗯……"他呻吟一声,手抓紧玉峰,"帮我……"她的手会帮他再次勃 起,他也想要。 莫清的手熟练的套 弄爱抚,龙根快速的长大坚 挺,在它达到最佳硬度时,她一个翻身跨坐到小七的身上,操缰控马驰骋起来。 他在激情的最高点喷射,全身无力的窝在她怀中,任她拿布中替自己擦拭干净身体,整个人还沉浸在刚刚极致的欢爱中无法回神。 "陪我睡一会吧。"她随手将布中扔到帐外。 "嗯。" 经过几番激烈运动之后的莫家主夫妇心满意足的在书房内室的床上相拥而眠,书房隔壁的房内温寒也在自己双手的套 弄下达到了高 潮。 虚软的倒在自己的床上,温寒泪流满面,如果他不是王爷的人,如果他的身子是干净的给了家主,今天他不会是现在的境遇,他恨河阳王,是她毁了他的幸福,家主……泪纷落如雨,寒儿多想怀上你的子嗣啊。 如果不是主君强行将他拉开,他现在应该还在跟家主缠绵,绝对不会像他一样体力不济。他恨,明明身子不便还要来抢他与家主难得的鱼水之欢,皇家的人都这么可恶! 想到家主,他敏感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情不自禁呻吟起来,仿佛感受到家主在自己身上的爱抚与亲吻——"寒儿——" 是,家主,他睁开眼,就看到家主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双手利落的剥着他的衣物——原来不是想象,是家主真的过来了。 "宝贝,还不快点喂饱我?"她冲他挑眉轻笑,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茂密的丛林泛着诱人的水渍,裸 露的身上难掩激烈欢爱后的痕迹。 温寒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狠狠的冲进丛林中心,在花海之中畅游起来。 "轻一点……小七在睡……" 他将她的双腿围在自己腰上,然后抱扶起她的上半身,扯了一床被子扔到地上,却始终不愿分开粘连的身体。接着两个人转战到了结实的地面上,不再发出摇床的暧昧声响。 那天,趁着七皇子在隔壁书房沉睡的时间,温寒把莫家主吃了无数遍,最后莫家主临出门时脚都有些软,不过还好赶回隔壁时因房事过剧七皇子仍旧在熟睡中,她这才放心的上床搂住他睡觉。 丫的,温寒这个死妖孽,就算地上铺了床被子依旧很硬好不好,可怜她的腰啊,被他撞的都快散架了。 还好,辛苦是辛苦了点,今天该做的事都做了,后面的计划就没问题了。 依靠滚床单来进行无间,说到底对体力是个极大的挑战啊,幸好,她撑得住。 第 24 章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所以,莫清在娶了七皇子一年又一个月的时候终于要见到自己的公公大人——小七的父君了。 是忧?是喜? 莫清忐忑不安,有种前途未卜的感觉。 一直不愿意见他的人突然间要见她,怎么样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问小七,他也是一脸的茫然,同样不明白为什么父君会突然想见自己的妻主儿。 她思虑再三,决定向家中的腹黑男凤玉涵请教。 只不过,请教腹黑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而凤玉涵非常喜欢在床上一边亲热一边跟她聊些体己话,常常一边挥汗如雨的劳作,一边在她的耳边似呻吟似呢喃的轻语。所有的声响都被掩盖在剧烈的摇床声中,外人只知道莫家主在跟自己的夫侍纵欲交欢,却不知他们同时也完成了某些秘密交谈。 让莫清咬牙的是,某腹黑今天只是埋头苦干,根本没有帮忙的意思。虽然被他服侍的很舒服,很爽,可是,莫清还是决定甩脸子走人。 "清,生气了?"他死死的压住她挣扎的身子,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脸上颈边与胸前,双手在她全身游走,熟练的挑起她的欲望。 "放手。" 他听话的放手,"嗯……"腰身用力。 MD,这样她怎么起身,酥麻的感觉一圈又一圈的从下腹窜起,瞬间流走全身,非但不想离开,而且恨不得他整个人都进到自己体内。 "装傻不是清最拿手的吗?"他含着她的乳 尖打转,口齿不是很清楚的说。 她当然拿手,只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只是想更加万全而已。 他捧住她的臀,猛的深入,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惊喘,一股电流从连结处扩散开来,酥入骨髓,麻到精神末梢,狠狠的一阵拍击,他气息有些不稳的继续说:"庆阳王是由蓝君带大的。" 也就是说蓝君是支持庆阳王的,这么看来她府上就有了至少五方势力,宰相、将军、太女、河阳王与庆阳王这五方力量互相交错,形成一种诡异的平衡。 她的不专心被他一记有力的深插而打散,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十指在他的背上留下激情的抓痕。 他在她体内喷射,然后热情的封缄她的唇,两具身子不断的摩擦攀附,床单在两人身下皱成一团,凌乱无比。 "家主,主君请您过去。"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他微微离开她的唇,眼中满是不爽。 也是,任谁在激情的时候被人打扰都不会高兴的,尤其小七老喜欢做这样讨人厌的事。不知道打断太多次会很容易有后遗症的啊。万一不举,到时候哭的可是她。 "什么事?" "小人不知。" "清。"凤玉涵贴上去,在她的颈项间啃咬起来。 "别闹。"总不好让小七抓到小题大做的机会,好歹他也是皇子,凤玉涵再腹黑台面上的事也总要顾忌一下,她还是最疼他的,"也许真有事。" "哼,哪次不是他下半身有事。"凤玉涵对此嗤之以鼻。 "好了,不要跟他计较,何况他身上有孕在身,总要安抚一下为好。"她捧住她的脸"咻咻"连亲好几口,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何况你下半身不是已经爽这么久了,分他一点好了。" 凤玉涵红着脸啐了她一口,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去吧,晚上记得过来。" "好。"其他人都好摆平,就是至今没摸到老底的这只腹黑男有难度,能不招他莫清绝对不惹他。顺毛捋,逮到机会一定要探到他的底,总这么给她装神秘真欠抽。好歹大家做夫妻这么久了,连娃都生了,还这么藏着掖着忒不地道了。 莫清一迈进大厅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上光扫过厅内的几个人,心中暗自留心。 温寒、陆小小都在,七皇子坐在首座,桌上放着一只药碗,莫清的心蓦地一跳。脸上却不动声色,走到七皇子身边坐下。 "出什么事了?" "就知道忙床上那点儿事,这些个贱人都要翻天了你也不管吗?" 莫清不以为然的一笑,忽略温寒向她求救的眼神,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呷一口,悠悠地道:"有你在,他们真的能翻天吗?" 七皇子妩媚的瞪了她一眼。 她坦然受用。 "陆小小这个狐媚子以为你在他房里多留宿了几次胆子就大了,今天竟然吃了后厨炖给我的参鸡汤。" "一碗参鸡汤而已,喝就喝了。"她不以为然,这种情形绝对不是一碗鸡汤的问题,家庭伦理剧看多了,心里多少有些谱。 内眷争宠,就那么点儿破事儿。 "清,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难道你就一点儿不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吗?"七皇子泫然欲泣,眼眶内顿时盈满了泪光,让人心生怜惜,"今天他敢喝我的参鸡汤,明天他就敢爬到我头上。" "这碗药又是怎么回事?"她转移话题。 说到这个七皇子的脸色顿时狠戾起来,"陆小小这个贱人,竟然把我的安胎药换成了绝子汤,我绝不能放过他。" 莫清心一惊,怎么会是这样?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异色,微微垂下眼睑,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击着。 周围似乎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人人都看着沉默不语的莫家主,此时的她一脸深沉,双眸低重看不清眼中神色,众人却明显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 她再次开口,声音仍旧是淡淡的,"是谁?"只有两字,轻飘飘仿佛全无力道,却重重的敲进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 "回家主,药是寒儿哥哥给小小的。" 温寒不会这么笨,莫清心中冷笑一声。 "那你又怎么知道这药是绝子汤?" "小小以前曾见寒儿哥哥偷偷熬过这药,故而识得味道。" 是温寒身为院公之夫的时候,这线埋的够深,她仍旧不动声色。 陆小小继续往下说道:"请家主不要怪罪寒儿哥哥,他也只是一时冲动。眼见殿下与夫侍们,甚至连小小都有了身孕而他却不能生育这犯了浑。本以为这是小小自己要喝的,却不曾想这是给殿下补身用的,家主要怪就怪小小好了。" 真是合情合理的解释,不过——莫清不着痕迹的扫过七皇子,他的表情像吞了一个大鸭蛋,一脸铁青,想来陆小小与他合谋时并 未告知他也有了身孕这事。只是,他真的有身孕了?她的目光落到了陆小小的小腹上。 "有了?"眉头微皱,如果这样怎么进行那个计划,毕竟是她的孩子。 陆小小羞涩的低下了头。 莫清伸手按住额际,有些头疼,事情麻烦了。 "寒儿。" "家主。" "真是你做的?" "寒儿没有。"温寒倔强的挺直背脊,眼睛发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这是阴谋,是七皇子跟陆小小串通好了设计他。只是因为家主这些时日对他宠爱的多了些,他们嫉妒罢了。明明是陆小小自己熬来要喝,他闻了味道知道是绝子汤因为怜惜他与自己一样的身世这才抢了下来,却不料他会反咬一口。 莫清看了看自己的正夫,心中暗叹,这出戏里小七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如果蓝君扶持的是庆阳王,那么必定与太女不同路,而他们之所以会同谋,只是简单的嫉妒温寒得宠吗? "究竟怎么回事?" "是小小说害怕自己这么快就怀了身孕抢了殿下的风头,所以才要打断肚子里的孩子,以求安身。寒儿只是不忍他如此绝了家主的子息才抢了他的药碗……"泪从他的眼眶滑落,滚落尘埃,浸润一片。 所以说她讨厌阴谋诡计,这些蓝颜祸水们到底把她拽进了一个怎样的漩涡中啊。 "住口,清,"七皇子哭得泪如雨下,扑进妻主的怀中,"你要为我们父子作主,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妾侍就敢谋害主君与小主人,这将来要是得宠还了得。" 她搂住他,却在安抚他的时候轻声对他说,"为什么要对温寒出手?" 七皇子一愣,一抹慌乱之色闪过眸底,嘴上却说,"清,你要为我作主啊。" 看来,他是不打算告诉她了。这难道跟她的公公要见她有关系吗?莫清开始思索这个可能性。事情的走向已经越来越让她不能不多思多想,尽管她讨厌动脑,也不得不勉强为之。 "来人,将温寒关到后院柴房。" "家主……" 她不看他,怕被他委屈的表情刺到,无奈! "家主……"温寒哭喊的声音渐渐远去,直至再也听不到。 "清。"七皇子窝在妻主儿的怀中,心慌意乱,她已经看穿了,为什么还不帮温寒? 莫清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已是波涛骇涛翻滚不断,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怀中的背,大脑难得的高速运转。眼前这一团乱势必要以最快的速度理清,否则恐怕要出大乱子。 原本以为只要她一直碌碌无为,纵情好色下去,总能保有这一小块的安乐之地,不被外面的权势利欲所扰。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想置身事外,那些人却不允许。 第 25 章 玄国的宫殿属于中国传统式的宫廷建筑,规模算不上很宏大,也称不上金碧辉煌。 红墙绿瓦,宫墙柳。 亭栏楼阁,世外源。 内敛的大气,浑厚的底蕴,在在都昭示着皇权与平民的区别。 莫清一边跟在内侍的身后走向大殿,一边一心二用的逮着机会尽情欣赏皇宫风景。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进宫,先饱了眼福再说。 反正是福不是祸,既来之,则安之。 "驸马这边请。" "哦。" 莫清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岳父,当时蓝妃一袭淡雅蓝袍斜倚在贵妃榻上,右手持一柄绢丝团扇,乌发半挽,一大把青丝滑落在身前。 这玄国的男子真是比她那边的女子还要妖娆,她的岳父比之小七有过之而无不及,反倒小七没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有乃父七分神韵。 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形,他今天要见的是自己的儿媳,却是以这种诱惑的姿态出现,空气中有种诡异的因子在浮动,莫清不由暗自留心。 "草民见过父君蓝妃。" "罢了,一旁坐下。" "谢父君。" "飞儿还好吗?" "还好,饮食起居均属正常。"她有问必答,恭敬有礼,眼睛绝对不乱飘。 "听说飞儿近日受了惊吓?"轻轻淡淡的声音吐出,让本就诡异的气氛更添压抑。 问罪吗?这戏衔接的丝丝入扣,步步紧逼,莫清心中忍不住冷笑。 "草民已妥善处理,父君不必提心。" 蓝妃当然听得出她话中婉转拒绝他介入的意思,这女人为了一个狐媚子竟放肆至此!果真是只重色欲的无用之人。 莫清此时也想到了一事,看着蓝妃的目光就微微有了点变化,带了一点点色欲。她如今是好色贪欢品行不良的人,要是看到像蓝妃这样美丽妖娆的人男子都不行为猥琐一下,不合常理。 蓝妃因她放肆的目光越加的恼怒,这个女人真是毫无羞耻之心,竟连自己的父君都垂涎起来。 佯装被他的目光所慑退却,莫清收敛眼神,挺身坐直。她也有纲里伦常的好不好了,就算他再诱人也不会伦常不分的。嚅嚅地道:"草民一定不会让皇子有一丝一毫的闪失的。" "把那人送走。" "可是——"她做为难状,"那是草民的妾侍,并且相貌狐媚,若是送出府去,一定不安于室,于草民脸上很是不好看。" "难道本妃的皇子便要委屈不成?"蓝妃拍案而起,美丽的脸上怒气满溢,却恰似那怒放的玫瑰越发的娇艳诱人。 "七皇子目下很好,父子均安,父君有何不满?"她反问。 "你——"蓝妃胸脯剧烈的起伏,整个人如风吹荷叶,簌簌颤抖。 唉,美人就是美人,美目流盼的样子真是让人心动。可惜是自己的岳父,莫清心中微微有些扼腕。但更多的却是庆幸,幸好小七不像乃父,虽刁蛮任性,但却单纯可受。 "父君如果没有别的事,草民就告退了。"反正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莫清也懒得跟他浪费太多时间。他眼里的厌恶她看的一清二楚,而她对这样工于心计的人也无甚好感,当然她家里的那只腹黑极品例外。 "滚。" "是。"莫清一点儿都不生气,礼数周到的行礼告退。 走出蓝妃的寝宫,莫清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快。哈,自从被小七迫娶她窝在心头的那一口怨气总算是发出来了。养子不教父之过,这气他受的不冤。至于小七,好歹也是自己屋里的,总要回护一下。 "是莫驸马吧,我家主子有请。" 莫清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内侍,没有马上移动脚步,这是皇宫啊,世上最BT也最爱出BT的地方,阴谋诡计是基本产物,冷不丁的有人要见她,谁知前面等的是天堂还是地狱。 "请问公公,是哪位主子要见草民。" "驸马跟奴才过去就知道了。" 得,看来不到地头是不会知道了。 定定神,莫清说:"那请公公头前带路。" 这一处宫院可以用繁花似锦来形容,尤其是几株粗壮的桃花树迎风摇曳。 桃花宫,囧! 桃花——莫清莫名觉得有些不祥,千万不要是朵烂桃花。 她两脚一跨入大殿,身后的门马上"砰"的一声关上,让她吓了好大一跳。 "驸马既然来了便请进吧。" 这声音酥的,有种无形的媚惑,这让莫清脑中警钟敲响,只怕这一关不大好过。 转过屏风,穿过与后殿相连的雕花圆门,挑起一串珍珠帘,总算是见到了人。 KAO! 极品女王受! 衣襟半敞,乌丝散披,眉眼如云淡扫,双腿有技巧的相叠巧妙的遮挡住那神秘的诱人,玉臂轻舒,媚眼如丝,犹如无形的丝线漫天朝她撒下。 "驸马过来坐。" 这姿态这相貌,再配上这天生的诱人嗓音,简直就是在告诉世人,快来压我快来……莫清默默的淌了一头的黑线。 "驸马……" 别叫了,简直像在叫床,莫清为了阻止他再发嗲,马上就听话的坐到了她身前的贵妃椅上。 "驸马……" 她眼角直抽抽的看着他细长的玉指轻点着软榻,狠狠心移坐过去。 屁股还没坐稳,人就突然被人拽翻在榻上。 格老子的,一个女王受居然反攻? "听说驸马可是个妙人,奴家仰慕已久……" 被这样极品诱惑的男人吐气如兰地挑逗,莫清觉得甭管他目的为何还是值得自豪一下的。 "是吗?"她干笑,仰慕就好,不用身体力行,丫的,有这么饥渴吗?才压上就硬了。 "驸马忍心奴家这么寂寞?" "呃……"这是个床上高手,才这么一会工夫,下身的衣服就被他给解决了大半,"不知贵人如何称呼?"老娘不要命才跟你OOXX,皇帝的男人是能随便睡的吗? "桃儿……"他的唇随着话音消失在莫清的口内,舌尖灵活的挑逗着莫清的舌与之嬉戏。 果然是烂桃花。 莫清下意识的挣扎,这事太危险了,这是后宫她一刻不敢或忘。 "嗯……"他眼半眯,加大手上的动作,成功钻入□。 不要,莫清心里狂喊,可是身体已经背离了她的理智做出了本能的反应,蜜汁很快泉涌而出,滋润了甬道。 当他彻底挺入的时候,莫清放弃了挣扎,一切已成定局。 不能反抗就享受吧,要杀要剐也等完事之后。 这男人一定是极得宠的,床上技术不是一般的好,明显是身经百战后的结果。她被他弄的很销魂,差点忘记今夕是何夕。 差点儿就是她没忘,所以在他激情喷射之后,忍着四肢的酥麻她果断的推开了他,从榻上翻身滚落,抓起地上的衣物就套,全然不理顺着大腿不断滑落的浓稠之物。 "清……奴家不好吗?" 以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莫清下意识离床榻远点才转身面对他。 凌乱的榻上美男侧身而卧,双腿间毫不掩饰的欲 望上沾满透明的粘液兀自滴淌着,白皙精壮诱人的身体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下,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塑作品。 莫清压下狂跳的心,KAO,刚刚实在太激情了。温寒若是天生的欲物,这男人就是先天加后天修炼完全的吸人精髓的妖物。都说男人是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有味道,果然,比起她家里的那几个少年,这个经过岁月洗礼的男人更容易让人失控。 "你到底是谁?"MD,别一个个都当老娘傻子,凭白无故的请她过来强迫她发生关系,打死她也不信里面没猫腻。 "奴家桃儿,皇上的桃妃。" 莫清头顶顿时被雷劈中,桃妃,河阳王的父君。 伸手抹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太混乱了。 "桃妃大人——" "清。"桃妃从榻上起身,妖妖娆娆的走过去,双腿间的大龙也随之起起伏伏,越是接近越是见长见硬,"喊我桃儿。" 莫清急急后退,欲躲开他再次的骚扰。 "奴家如果此时一喊,你想……" 莫清立马停下身影,而他也如愿的接近,十指灵活的解去她刚刚束好的腰带抛向一边,继而外袍、长裤……两具同样白皙的身躯交叠在大椅中,一方不断的挺进,一方被动的承接。 "清,果然如传言中一样强,奴家喜欢。" 老娘不喜欢,莫清心中狂吼,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淡笑,"桃儿也不遑多让。"照他这样强的性欲,女皇肯定早被戴了绿帽N顶了,不说有没有女人,单是他身边的侍童只怕就不止一人跟他有染了。 BL啊BL。 "奴家真舍不得放你走。" "再不放我走,我就只好来生再与你相见了。"娘的,你当女皇的耳目是吃素的吗? "驸马刚刚已经出宫了呢。"他吃吃的笑,手指肆意玩弄着那两座高耸的玉峰。 "什么?" "奴家是说刚刚已经有人看到驸马出宫了。"他在她唇边吐气如兰的说。 "真的?" "当然。" "那我怎么办?" "奴家自然不会让清出事,现在……"他撑开她双腿再次挤入,"清只要好好爱我就好。" 真是一个淫人! - 第 26 章 密道,宫廷密道! 一直到回到自己府中,坐在书房的椅中,莫清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那株烂桃树的宫里竟然有直通宫外的密道。丫的,到底跟多少人藉此寻欢作乐,可怜的女皇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爬墙犹不自知。 同情之。 还是没搞明白小七为什么要针对温寒,看样子蓝妃好像并不知情的样子,只是因为心疼儿子才冲她发怒。却也因此把他原本召她入宫的目的给忘得一干二净,却也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而桃妃——或许应该只是欲求不满吧,但愿不是另外的原因,莫清不由得皱紧了眉,真是一朵烂桃花。不但烂,还有毒,一不小心就有生命危险,睡了皇帝的男人,这个罪过实在是大。 想到温寒,莫清从椅中站了起来,这两天在柴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踏着水光,莫清独自来到了后园柴房。 当房门推开的时候,月光照出蜷缩在墙角的单薄身影上,映出一室的凄楚。 心微微有些涩,她轻轻合上房门,朝他走去。 "寒儿。" "家主,不是我。"他闭着眼,眼角尚有未干的泪痕,撩人的眉眼染上了忧愁,却反增一股别样的风情。 她将他轻轻搂入怀中,低头吻上他的唇,呓喃着唤他,"寒儿,我的寒儿……" 温寒从黑暗的梦中醒转,感受到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双手马上自动自发的紧紧搂住她,热情的回应她的吻。是家主,是家主来看他了。 气息很快紊乱起来,身体也逐渐燥热难耐,两个人就在干草之上,情难自已地燃烧起来,月光自窗口流而入,映出墙上交叠的身影,身体的拍击声也越来越响,呻吟喘息交融,交织出银月下的别样情爱。 他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大量的精华用力顶入她的花核,感受着体 液的交融。家主还要他,这让温寒狂喜,不管家主为什么没为他说话,只要家主还要他,他什么都能承受。 "有好好吃饭吗?" "吃不下。" "要乖乖吃饭,否则怎么服侍我?"她伸手替他理顺鬓边散乱的发丝,脸上闪过心疼。 "我听家主的。" 莫清用披风将两人的身体包住,搂他在胸前,一齐透过窗棂看窗外的月色。 "没有人来难为你吧。" "没。" "小七毕竟是皇子,有时候我并不能与他正面起冲突,你要明白。"她明确的告诉他日后也要尽量避着小七,否则吃亏的是他自己,永远不要想恃宠而骄。貌似现在也就那只腹黑涵会偶尔给她找难题,其他人倒也安份。 "寒儿知道。"他讨厌皇家的人,他这一生的幸福几乎葬送在皇家手里,幸好家主怜惜他。 "我不能呆的太久,晚上睡觉时小心着凉。" "嗯。"他往她怀里拱了拱,将头枕在她的颈边。 "披风留给你,我得走了。" 温寒默默的帮她穿好衣物,然后一脸不舍的目送她离去。 离开后园的莫清本想回书房独自睡下,却在跨进书房院落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今晚不该一人独眠,她一整天没在家,得去凤玉涵那里打听一下消息。 忍不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爬墙是个体力活,爬床却是个技术活儿,今儿她无论是体力还是技术都消耗颇大,可回到家还得加班,太华丽的女尊也会令人吃不消的啊。 无声叹口气,她转头朝凤玉涵的院落而去。 今晚的月色洁白而明亮,院内景物不用掌灯也可看得一清二楚,窗户透出屋内的晕黄灯光,这一刻她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万家灯火中有一盏灯是为她而点,感觉真好! 当她推门而入时,凤玉涵正好从浴桶内跨出,于是甚至没有擦拭身体便走出了屏风迎面而来。 活色生香的画面就那么迎面而来,莫清忍不住笑出了声,抽过一旁的干净布中帮他擦身体。 "怎么这么晚才回?" "有事。" 她摆明不想谈,而他也聪明的不追问,凡事都要适可而止,几时他能牢牢抓住她的心,几时便可以理直气壮的对她说任何话,现在却不行。 鼻中窜进的味道让他微微眯了眼,夺过她手中的布中,脸色有些冷,"快去洗洗。"这花心的女人竟然欢爱之后直接来他这里。 莫清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当着他的面缓缓宽衣解带,她也觉得洗洗比较好。 不一会儿,只披了一身薄纱的凤玉涵走进屏风后,探手入桶帮她清理身体,尤其私密之处帮她清理的仔细又仔细。 "去哪里找的小蹄子,瞧把你啃的。"看到她背上满满的青紫爱痕,凤玉涵不由自主咬紧了牙根。 "吃醋了?" "哼。" "哎呀,我的涵儿真的吃醋了,逢场作戏而已,不要在意。" "哼,早就从宫中出来,八成是上了哪家烟花柳巷逍遥快活去了,难道家里的还不能满足你吗?" 伸手勾过他的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轻佻的笑道:"偶尔打打野食罢了,不要恼了。" "就不能让你出门,出门就带一身桃花回来。"恨恨的。 "那以后涵就把我拴到你床上好了,我就哪儿去不了了。" "我真想。" "我乐意。" "油嘴滑舌。" "真心实意。" "无赖。" "我以为淫贼更适合我呢。" "大色鬼。" "涵儿啊……" 水花四溅,轻纱飘飘落地,对妻主正自怨念的凤夫侍被人扑到了,很快兴奋的呻吟就代替了所有的闺怨,昏暗的内室水渍拍击声激烈而持久,激情缠绵过后,凤玉涵压在妻主的身上似嗔非嗔的说了句,"想问什么说吧。" "先睡吧。"她是人,又不是神,操劳一天下来,再精力充沛也会疲累的好不好。 "你确定?" "难道涵儿还没吃饱?" "啐。"他在她腰侧掐了一把。"你还是听一下吧。" "说。" "陆小小小产了。" 莫清的困屯立时全消,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玉涵。"你不会腹黑如此地步吧,好歹那肚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啊。 "莫清,不要如此看轻我。" "怎么回事?" "他根本没怀孕。" 没怀孕事情一旦暴露就不好收场,最好的办法就是小产,果然是高明。 "小七怎么会跟他串谋?"她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儿。 凤玉涵带着恼意狠狠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两排清晰的牙印就留在了莫清的身上,他伸出舌头慢慢将沁出的血珠舔净,神情在灯下显得说不出妖冶蛊惑。 老实说,她有点儿置身聊斋现场的感觉,背脊莫名有点儿凉。 "你的脑子不用等着生锈吗?"他半是调侃半是怄气,总是想着法儿来他这里套消息,讨计策,自己明明能做到却始终懒的去算计。 "因为有你在啊。" "你就这么吃定我。" "也得你肯让我吃才行。"她吃吃的笑。 "借着小七的势踢走温寒这块拌脚石,再借着温寒让你对小七生厌,如此一来一箭双雕,陆小小此人不可小觑。" 那是,否则人家太女怎么不派别人来呢。 玩无间的人,智商低的人根本不行。无间是时时与死神较量的职业,一个不巧便是粉身碎骨。 说到底还是小七这孩子太嫩,被别人随便撩拨几句便上了钩。 脑中突地闪过一个念头,真的会是如此简单吗?小七——能想到迫娶躲和亲远嫁的人真的会如她想象中的单纯吗?莫清的心突然变得沉甸甸的,家若不像家,何处是安身之处? "睡吧。" "你还睡得着?"凤玉涵言外有意的说。 "怎么讲?"她好整以暇的问。 "你真的一点儿想法儿也没?" 莫清眨了眨眼,双手搂在他的腰上,"反正小产也不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有想法。" 凤玉涵盯着她。 她淡笑回视。 良久,他收回目光,"你真让人看不透。" "我很简单,是你把我想的太复杂了。"有些太聪明的人就是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通俗点儿讲就是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纯属吃饱闲的。 "扮猪吃老虎。"凤玉涵给她下定论。 哼哼,明明就是说他自己,当初她就是这样上的贼船。 "折腾半夜,你真的不困么?" "哼,有你折腾的久吗?" NND,这只腹黑不但从肉 体折腾她,连精神上也放过,你说大半夜的做累了就睡吧,可他不。一直一直缠着她说话,左嘲一句右讽一句,明里暗里酸味四溢。她知道他是对她接二连三的出轨不满,可是,事情又不是她愿意的。 在女尊世界被人强了又强,说出来都丢人,所以她才不会说出来。 "好涵儿,乖涵儿,亲亲小祖宗,这醋咱不吃了成吗?" 这种时候,有理也讲不清,何况她还不占理,所以就舍命陪君子吧。 丫个腹黑涵,想要就明说,这么曲里拐弯的费劲不。她陪他演的都累,结果还是没躲过去,唉……第 27 章 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令人血脉卉张的激情,完全无马赛版的春宫现场版。 单单只是没有面目的躯体就已经让人无可克制,如果那空白填上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足可让人性欲激增。 沈羽从身后贴上妻主的身,一点点从颈部往下落下如羽毛般的轻吻,双手有技巧的揉捻着两座玉峰,感觉樱桃在手指间发硬肿胀弹动。 "别闹……"莫清微微颤栗,身子下意识的向后贴靠,炙人的硬物抵在她的沟股间,无言的请求着,"还差一点儿……哦羽……" "清给我,人家受不了了。"清好坏,让他摆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不停的画就是不与他温存,他在一旁看着那些画越看身体越热,那里已经肿胀的快要爆裂。 "还差……一……点……"天,身体内瞬间多了一根让人尖叫不止的硬物,手中的画笔不知不觉中掉落……"等一下……"她强将手撑在桌边,喘着粗气说,"离开书桌。"不能毁了她辛苦半天的成果,这可都是钱。 沈羽慢慢的抽离,然后拽了她就往内室走。 正当两个人做的热火朝天进行到关键时刻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拍的震天响。 MD,莫清忍不住在心里吐脏话,在别人夫妻和谐的时候打扰应该下地狱去。万一害她的男人产生心理阴影不举咋办? "家主家主殿下出事了,家主……" 娘的,小七又整啥呢?莫清有些烦燥的皱眉,因为上次温寒的事近来她对小七很没好感,家里有一只腹黑涵就好,实在没必要再加一只阴险七。 沈羽抓紧时间进行最后的进攻,终于让自己释放在妻主花核深处,临抽离前犹不忘用力蹂躏一下那对弹跳的玉峰。 抓过床头的外袍胡乱的披上,她来不及安抚沈羽,急急的奔出。 随着侍僮回到夫妻的主卧,就看到一脸苍白的小七倚在床头,几天不见,整个人竟憔悴了许多。 莫清突然想到一句诗: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虽然有些恼他不安份,但是总也是自己的男人,且夫妻两个往日在床事上十分和谐美满,如今他又怀着几个月的身孕,到底还是她这几日做的有些绝情。 "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苍白?" "刚刚殿下在园中散步,不小心踩到一颗珠子,被惊了胎气。" 莫清完全可以想象中当时惊险的场面,一个大肚子男人身体失去惊慌失措的恐惧,想到这里,她伸手将他揽进怀中,轻拍他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 "清。" "嗯。" "清。" "什么事?" 七皇子从无声的啜泣到放声大哭。 莫清无奈的搂着他,任他在自己怀里哭的惊天动地,孕夫的情绪本来就不甚稳定,今天又受了惊吓,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侍僮们悄悄退下,顺手将房门给家主夫妇拉上。 这些天殿下愈来愈憔悴他们担心死了,看家主现在的神情应该是雨过天晴了。 "我错了,清,不要不理我。" "是我不对,应该考虑到你如今身子不一样。"莫清一边暗自叹气,一边说。 "我只怕,只是担心。" "怕什么,担心什么?" "清那么宠温寒,即使他无法有孕也依旧宠,"他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的妻主,"而我即使身怀六甲,也抓不住清的心。" 我的心并不想遗落在这让人陌生的时空,莫清心里默默的说,脸上却淡淡地,"孕夫就是爱多想,在你这样嫉妒别人的时候,其他人也嫉妒我对你的宠。" "对我的宠?" "是呀,"捏捏他挺俏的鼻子,莫清顶住他的额头,轻笑道,"只有小七才能让我在房里连宿呀。" "那不是正夫才有的权利吗?"他嚅嚅的说。 "那你去问问别家皇子,他们的妻主这样吗?"凤玉涵对此抱怨过多次了,所以她很是清楚。 "真的吗?"暗淡的小脸顿时一亮。 "当然是真的。" "那清今天在这里留宿好不好?" 莫清有种挖坑自己的感觉,小七,果然不是那么单纯的。 "今天受了惊吓,好好休息,晚饭后我会过来。"这几天也是冷落他了,想来一定是闺房寂寞,夜里辗转难眠,虚火上升了。 "清还要走?"神情顿时一垮,小脸满是失落。 "书房还有点儿事。" "清就那么记挂沈羽吗?"气嘟嘟的。 "吃什么飞醋,我是去书房。" "沈羽一定还在书房的床上。"七皇子死死的抱住妻主儿的腰,"人家不要清去,不要。"刚刚一定在跟羽做,而且很激烈,身上的味道很浓,浓的让他也蠢蠢欲动。 莫清没否认,本来她回书房要做的事一定会让羽□激涨的,两个人无可避免肯定要滚床单,但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 见她不否认,七皇子顿时酸味四溢,"难道我不是你男人吗?"她总是会顾及到除他之外的所有人,总不会让他们缺少滋润,独独他总会遭遇冷落的境地。 "爱说笑,"她勾起他的下巴,"你不是我男人,你肚子会大起来吗?" "清。"他主动吻上去,今天说什么也不放她去跟别人做。 莫清下意识想推开他,不料却被抱的更紧。只好躲开他的唇,"你刚刚才动了胎气,此时不亦房事。"他真是任性。 "不管。" "不行。"这种时候她绝对不会放任他。 "清。"他的手滑进她衣襟之内肆意撩拨。 "再这样我会生气的。"她不允许他这样拿身体开玩笑,刚刚动过胎气的身子并不适合激烈的床事,而他们的床事向来都是激烈的。 "为什么我不行?"他朝她低吼,明明她也想要的,为什么却要一直推开他。 "现在不行,别忘了你现在是两个人。" "我不要紧。" "我会担心。" 七皇子顿时愣住,眼睛慢慢泛起迷人的光泽,唇线也在不知不觉中上扬,"清在担心我。"原来她有把他放在心上。 "担心。" "那为什么这几天清都不来看我?" "做错事的人就要接受惩罚。"他的出身本就容易让他滋生优越感,如果她再不加以节制而是纵容的话,再单纯再本质善良的他总有一天也总会做出让人无法原谅的事,而她并不想看到那一天。 就算她无法爱上他,但她能为他做的就一定会去做。 "清是关心我吗?" "你说呢?" "可我不想让清离开。" "我继续呆在这里你会好好休养吗?" 不会,七皇子小声在心里回答,他现在只想扑到她,挺入花海去畅游,在激烈的撞击中聆听摇床的美妙声。的"好好安养,我让厨房给你炖点参鸡汤,要乖乖喝完。" "哦。"闷闷不乐的应声。 "等太医确定你的脉稳了我再过来。" "清。"他不依的扯住她的衣襟,那个古板不识情趣的老太医一定会让他好好修养,那他岂不是又要独守空闺?他不要。 "我心里有数的,不会只听他一面之词。"她给他一个邪笑。 七皇子马上红透了脸,细若蚊蚋地说,"一言为定。" "嗯。"整整衣襟,她利落的转身开门离开。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莫清无声的叹了一声,单纯的小七身在皇家耳渎目染之下早已潜移默化到心里,许多在他看来理所当然的事,其实已经是错的离谱。只为了嫉妒温寒总能轻而易举的挑逗诱惑自己,就配合小小演了那么一出戏。 本来,一切根本不必发生却发生了。 府里一直虚假的平衡猛不防被人打破,所有掩藏着的东西都无处遁形,而她也已经避无可避。这让莫清对七皇子产生了一种心理上的排斥,不自觉的就回避了与他的见面。 突然之间,莫清很想逃离这里,远远的躲开这些人,这些事,离这些事事非非越远越好。 心情莫名烦燥的莫清没有回书房,而是直接走出了驸马府。 一个人在繁华的京城大街上如游魂一般走了很久,然后抬头看到一家店,大步走了进去。 "找个没开苞的倌来。"往椅子上一坐,她就直接说明了来意。 那老鸨一瞧莫清身上的衣物服饰,眼睛顿时就笑眯了,二话不说晃着手里的羽毛扇一扭三摇的去叫人。 很快,小倌便被带了上来。 是一个很清秀很正太的少年,粗粗看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他惶恐又羞涩的看着她,双手把衣襟下把攥的紧紧的。 "找个干净的房间。" "客人随奴家来。" 把人领进房,老鸨就识趣的退下。 烦燥又带些狂暴的莫清动手撕裂了小倌身上的衣裙,害他不由自主珠泪盈盈,无措又害怕的直往后缩。 用力将人勾进怀中,三下五除二解除了破布一样的衣服,然后就将人压倒在床上。 "客人……"少年下意识想挣扎。 "从了我就帮你赎身。" 少年马上停止挣扎,顺从的让她上下其手,在被她熟练的撩拨起□之后被她破了身子,那一瞬间他发出无法遏制的叫声,似绝望又似认命。 而莫清也在被硬物冲入体内的时候恢复神智,懊悔不迭,她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还嫌自己的处境不够乱吗? 闭上眼,她开始快速的上下□,罢了,有朝有酒今朝醉,事已至此,先做了再说吧。 第 28 章 七皇子的妻主儿花名越来越响,原本只是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胡闹,但现在她终于走出驸马府,杀入青楼中。包了一个小倌整日纵情声色流连花丛,乐不思蜀,将家中一干美人抛之脑后不闻不问。 莫清觉得自己很冤枉,她不是乐不思蜀,而是那个家本就不能称之为家。加之她如今大错铸成,想轻易地将人带回去有点儿难度。小七且不说他,当晚她爽约在先,有气是一定的。单单一个凤玉涵就交待不下,那腹黑平时表现贤良淑德,私下却对她的花心泛滥极为痛恨,只是不便发作罢了。却又不甘地在日常生活中时不时使个绊子,来个坏心的报复她。羽儿那儿一定哭得泪人似的,莫清有时会有种错觉,沈羽就是一林妹妹,那泪说来就来,柔弱似娇花,让人时时照扶,刻刻关心才行。 这一夫二侍无论怜香惜玉为何,刁蛮任性也罢,娇柔孱弱也罢,或者精于谋划腹黑在胸也好,都不是省油的灯,个个拿捏分寸能掐到她的软肋。 而于她,责任也罢,怜惜也罢,认命也好,总是无法狠心弃他们于不顾就此一走了之。 心软的人总是比较吃亏,可莫清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狠不起来。为了有个台阶好就坡下驴,她只好窝在青楼抱着小倌厮混缠绵等着家里人来逮。 小七和腹黑凤总有一个会出面,她十分确定。 颓废、色欲、醉生梦死…… 难怪男人总喜欢泡青楼,包小蜜,养二奶三奶四奶……莫清这几日的感触颇深。 呆在房里的时候常常能听到左邻右舍剧烈的摇床声与高亢的叫床声,这样的环境是让人产生冲动的最佳场所。 "客人客人……" "再深一点,力道再大一点……噢……美人顶我……" "干死你个嫖子,老娘三天不来你就敢接别人的生意……" "客人,爱我……" 左邻右舍无论白日还是夜晚总是这样的热闹,可见住着的必定是红牌之流。 倒是她身边的这位显得腼腆而羞涩,如果她不主动,他是绝对不会贴过来的,十分的纯情。 伸手将他整个人拽进怀里,莫清温柔的吻上他的唇。她心里清楚的很,逍遥快乐也就这几天时间,得逍遥时且逍遥吧。 他在她越来越煽情的亲吻中整个身体开始灸热起来,渐渐的无法克制某个部位的生理变化,情不自禁发出诱人的呻吟,双手也在她的颈后越揽越紧,身体朝她不断的贴近。 情动的两人急切的剥离对方的衣物,在迫不及待中将两具身体结合到一起。 他意乱情迷的耸动着,有些贪恋上这样的欢愉,她是喜欢他的吧,否则不会这样频繁的跟他求欢。而他在决定顺从的那刻起就注定了一生一世的跟随,这样的烟花之地得遇一良人不易。 "官人官人,您不能这样闯进去……" □高涨的莫清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喧闹,心里莫名一惊。 "滚开,不要让本殿生气。" 糟!是小七上门了,突然花核被身上的人猛力一顶,一阵无法言喻的酥麻从体内深处扩散开来,她顿时感觉一阵眩晕,顿时把门外的人抛到九霄云外去。 直到"砰"的一声巨声,房门被人用大力踹开,扑倒在地奄奄一息。 莫清伸手安抚的拍拍身上的人,示意他不必慌张。 外间的门倒地气绝,里间的房依旧没能逃过厄运。 "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小七满面怒容,一手扶腰,一手叉指,完全一副悍夫形象。 "大胆,退下。"莫家主首次发威,侍从顿时面面相觑,请示性的回看七皇子。 "清——"七皇子眼眶涌上泪光,声音也微微有些抽噎,"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看着她裸 露在外的双肩就明白在薄被之下不着一物,房中充斥的情 欲味道很容易让他知道刚才他们在做什么,他的心有些揪紧,她为什么一定要对他这么残酷,到底是为什么? "都退出去。"她仍旧没有看他,只是黑着脸朝那些侍卫说。 平时像猫一样温驯仿佛没有一点儿脾气的莫家主这样疾言厉色还是头一次,侍从们又看了一眼伤心中的皇子,最后选择退出去。 夫妻之间的事他们毕竟不好参与。 看到侍从全部退出去,莫清这才掀被下床,顺手扯了一件外衣披上,却没办法阻挡腿间的浓稠之物顺着大腿淌下。 七皇子受伤的倒退,几乎无法站立,她是如此的快活,而他却夜夜孤枕。 "有身子怎么不好好在家养着。"伸手扶他在椅中坐下,忍不住微微斥责。 "你还知道关心我吗?"明明答应他晚上过去,结果却失约,不但失约还游戏花丛流连忘返不归家。 "傻话。"就算不关心大的,小的也要顾及的。 "我就是傻,"七皇子泪落如雨,"明明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还一直傻傻的以为只要怀了你的孩子,你就会对我好,对孩子好,可是你……" 是你们皇家的人逼的太紧,太凶,我根本不想卷入其中的,莫清默默的心里说。 "我哪里对你不好了?"她自认尽到了一个妻主应尽的义务,反倒是他没有善尽夫君的责任,不断把麻烦带给她。 "如果真对我好,为什么你会一个接一个的喜欢上别的男人?"以前她只有凤沈二人的时候,就算侍僮再如何美艳勾人都不曾犯过错,可是自打他入门她就接二连三的滚上别人的床,这让他情何以堪? "女人三夫四侍不是很正常吗?"她以一个女尊世界人人皆知的常识反问他。 "哪里正常?"他控诉的低吼,他只想要一妻一夫。 "哪里都正常。"莫清有些冷漠的说,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初强迫她要他而引起的,他是最没资格抱怨的人。 她能接受涵与羽的指责却绝不接受他的控诉,她今日的难处都是那些所谓皇族与权臣造成的,她也想控诉,可是她无处可诉。 七皇子有片刻的怔忡,然后开始大颗大颗的掉眼泪,她从不会用这种口气对凤玉涵与沈羽,只有对他,只有对他才会这样。 "不要再哭了。"莫清有些关疼的揉揉太阳穴,"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哭的吗?" "我……" "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去?"他抽抽噎噎的把话说完整。 "本来也打算回去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了。"等的人来了,她自然就要回了。 "客人——"床上传来一个带着惶恐的声音。 "我会替你赎身。" 莫清扯过外衣的袖子帮七皇子擦拭眼泪,然后将他揽进怀里,"好了,真的不能再哭了,否则孩子生出来就是一张苦瓜脸哦。" "清。"久违的温暖怀抱,他忍不住蹭了蹭。 "乖,小七。" "池秀,你先到外间等一下。" "是客人。" 池秀穿好自己的衣物,温顺的离开。 "小七……"莫清低头勾起夫君的下巴,带着魅惑的轻唤他。 "清……"他太熟悉这种神情代表的含义了,身体不由的开始发热,双手主动的勾上她的脖颈。 很快,锦衣玉带四散于地,多时不曾行房早就内火旺盛的七皇子被人平放到了床上,眼眸微合享受着妻主儿对自己的宠爱与滋润。 半个时辰过后,眼皮尚带红肿的七皇子满面春风地被妻主搂在怀里走出内室。 外面的池秀对里间发生的一切清清楚楚,一张脸也红的像熟透的柿子,只能不住的看着地面。 "跟我走吧。" 池秀微微勾了唇线,她说的是"我",不是"我们"。 "清。"七皇子带些娇嗔的跺脚,才刚刚与他那般激烈的温存过,竟然还对这青楼的小贱人念念不忘,清好过分。 "一个妾君罢了,你担心什么呢。"她漫不经心的说。 "妾君?" "嗯。" 七皇子不再说什么,只是比通房君侍高了一点儿的妾君,而且样貌也不十分出众,想来过不多久清就会厌倦的。 只不过,莫清想的简单了点。 回府之后,对于她要纳妾君一事,凤玉涵是冷着脸甩袖而去,沈羽则是哭的像泪人。不同于对小七眼泪的淡漠甚至厌恶,对于沈羽,莫清有着怜惜与疼宠,只能搂了他不住的安抚。 只是一个妾君,他们怎么会这么大反应嘛。前两次她收温寒与陆小小这两个通房妾侍的时候也没怎么样啊,莫清实在有些搞不懂这些男人。 但她明白一件事,必须搞定凤玉涵。 好不容易安抚了情绪凄楚的沈羽,她片刻不敢耽搁的往凤玉涵的院子里去。 老规矩,卧室内早就给她预备了热水,她只好先沐浴清洗身上刚刚沾染的沈羽身上的味道。 一脚跨出浴盆的时候,凤玉涵拿了干净布中过来帮她擦拭水渍,然后两人上床做运动,同时做些思想上的沟通。 "总是拴不牢你自己的腰带,嗯?"伴随着他的质问是一记有力的顶撞。 "涵,再快点。" 他配合地加大频率,气息渐渐粗重,"什么烦心事让你非上青楼不可?" "……"她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 "不许再……"所有的话被封缄在粘合的四唇中。 当两人从激情中平复的时候,凤玉涵趴在她身上,眼睛微眯的看着妻主,"这几日你可是快活风流哦?" 秋后算帐,唉。 "涵儿何必生气呢,逢场作戏罢了。" "你近来作戏也太多了吧?" "为妻也只有这一技之长罢了。"她不胜感慨。 "哼。"他伸手使劲掐在她的腰侧,"狡辩。" "说真的,破了人家的身子总不好不负责的转身就走。" "哼,你在暗指什么吗?" "何必这么敏感?"指的不就是你啊。 "坏人。"他似娇似嗔的在她嘴上咬了一口,将头枕在她的颈边,"只是这样吗?" "还能如何,有你这样的倾国佳丽在,玄国谁能撷你半点风华去?" "只是因为我的美貌吗?" "当然不是。"在另一个世界见多了帅哥美女她反而对美貌没了特别的执念,更何况关了灯,都一样,差别只在于那方面的功能罢了,而帅的俊的美的有时未必那方面就令人满意。 "谢谢你,清。"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不是迷恋自己的外表,虽然他自知自己的容貌有着祸水的标准。 莫清有些不明白他谢从何来。 "谢谢你给我和沈羽庇护。" 那确实应该谢谢,莫清望着头顶想,当时她可以说冒着生命危险当了这个护花使者,即使到今天这个危险仍旧在。 "不要抛弃我,不管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他呓语一样的话却重重的敲进莫清的心里,荡出圈圈涟漪,心弦仿佛被人轻轻拨响,有些酥酥的暖暖的又让人不禁有些怯然。 第 29 章 莫驸马要出游了! 天大的好消息,因为据说她只带一个叫陆小小的通房妾侍出门。而艳名远播的京城二姝被她无情的冷落在京城大宅。 京城众多狼女奔走相告,简直要喜极而泣,自从京城二姝嫁给莫驸马之后,就被某无良小气的人深锁内宅,外人连一饱眼福的机会都失去了。 而就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时候,驸马府内也暗涌不断。 七皇子气的绞断了好几条绢丝手帕。 沈羽又成了多愁善感的林妹妹,见月伤心,见花落泪。 陆小小随侍在家主的身边,常常会有很激烈的床事分派,整个人都像一朵花般绽放着。 凤玉涵一直窝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四下走动,也没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仿佛对这件事毫不关心在意。 不关心,不在意? 书房拿着一本书对着窗外远眺的莫家主很不以为然的撇嘴,这几日在库房密室幽会时,他都恨不得顶死她。想到两个人尽情欢爱的情形,莫清不由露出满足的笑意。 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被一双如玉般白的手放到桌上,然后手的主人走到莫清身后整个人贴到她的背上,一双手挑逗的在她身上游走,技巧的解着那条束腰的锦带。 莫清不动声色任他动作。 "家主……"手探入了衣襟揉捏着,"给小小吧……" 莫清转过身,双手一用力就扯开了他身上的衣襟,果然里面空无一物,犹如初生婴孩一般,她微微勾起一抹邪笑,手探向他已然高昂弹跳的欲望,凑到他耳畔轻语,"这里跟你的名字真是天壤之别呢,嗯,小小。" "家主……"他更加贴进她,手指利索的剥落她的衣袍。 两个人就在窗口大敞的书房内,就在窗台边开始了一场热烈的拍击迎合运动。阳光落在莫家主嫩滑的背脊上,仿佛染上一片淡淡的晕色。 只见她上半身微微向后倾,胸前的两座玉峰随着身前人的挺进不断的颤抖。 不远处的回廊上,端着一盘水果的人影微微发着抖,捏着盘子边的手指紧的发白,脸色一片惨白。 "殿下……" "滚。" 侍从马上明智的退离,家主如此毫无顾忌的放浪形骸,这让殿下情何以堪? 眼角余光瞥到那条身影之后,莫家主全情投入到激烈的运动中,总是被人设计不代表她就没有设计别人的本事。 回廊下石化一般的七皇子,看着前方那糜乱的欢爱,听着陆小小让人痛恨的畅快呻吟声与娇嗲的讨宠,心中的恨汹汹燃起。原来这才是陆小小的目的,赶走温寒取而代之,他只是被他利用,但却因此遭到了妻主儿的冷落。 温寒,对,温寒,他还被关在后园柴房,想到这里,七皇子猛然转身而去。 陆小小,胜负未分,你得意的太早了。 不久之后,一小蛊十全补汤被人送进了书房。 "主君说小小哥哥伺候家主太过辛劳,让小的端汤来给小小哥哥进补。" 来送汤的后厨小仆这样说,而莫家主只是微微一笑挥手让他退下,然后端了汤亲自送到陆小小嘴边。 "来,乖,小七的一番心意不要浪费了。"这汤里必定有文章,也许正是她所想,也许不是,但她至少能肯定小七不是痛下杀手的人,即使他现在恨小小恨到极点,也不会这样做。 陆小小本有小小的疑虑,可是在莫家主温柔而宠溺的神情中烟销云散,一滴不剩的把汤喝下了肚。 然后他服侍莫清沐浴,原本打算要继续缠着家主厮混,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打混了计划。 陆小小以为自己会看到憔悴不堪的温寒,可是一切似乎出乎意料之外——一如他离开时那般魅惑诱人,眼神似乎更加的撩人,"寒儿。"莫清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 "家主。"温寒情难自已的扑进她怀中。 陆小小在一旁恨恨的握拳,他竟然又回来了。妾侍的地位虽然低下,可是却是能够整天与家主形影不离的,有温寒在,他让莫家主死心塌主迷恋上自己就会十分的困难,在府中的地位也很难保证,所以他才要赶走他。 不要紧,这次不成功,以后还有机会的。 "小小,你先下去吧,这里暂时不用你伺候了。" "是,家主。"陆小小低垂的脸上闪过怨恨,温寒都是因为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只剩下两个人的书房内,莫清拥着温寒走进内室。 "寒儿,有想我吗?" "嗯。"他像蛇一样在床上缠上她,"寒儿只会想家主。"虽然家主一直有偷偷到柴房看他,也常常会跟他欢爱,可是,总也不能尽兴,现在好了。 床上的温度以最快的速度攀升,而温寒的动作狂野而剧烈,在难耐的呻吟中爆发出全部的热情,在剧烈的摇床声中分享彼此的身体。 当夜,莫家主没能走出书房,连晚饭都是在床上被人喂食的。 第二天,莫清神清气爽的走出书房,内室的床上过度消耗体力的温寒正拥被好眠,嘴角尚挂着满足的笑。 好久没有跟自己的一夫二侍同桌用饭莫家主,今天突然兴致很好的召了自己的三个男人一起到客厅用饭。 莫家主居中而坐,左手边是七皇子,右手边是凤玉涵,怀里抱着娇弱的沈羽。 "清对羽就是不一样。"凤玉涵似娇又嗔的说。 沈羽双手搂着妻主的腰,甜蜜的享受着被喂食,听到凤玉涵酸溜溜的话,只是露出促狭的笑,却什么也没说。 "我就是喜欢羽儿这样柔弱无骨的身子。"莫清不知死活的说。 凤玉涵暗自咬了咬牙,她是嫌自己的身材不好吗? "是呀,羽天生的娇态,自不是我能比的。" "你们没有可比性了,"她恶意的顿了顿,在看到某人眼中闪过冷光时,继续说,"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羽儿娇柔,涵儿你却是清艳无双。" 凤玉涵不由露出笑脸,伸手捶了她一记,"花言巧语。" "哎呀,我只说真话的哦。" 看着她在自己跟前跟人打情骂俏,七皇子的脸色一变再变,不住的用筷子戳着碗中的一块肉。 "我这几天想了想,把你们放在家里实在让我不能放心,所以,"她扫过他们,"我决定还是大家一起去吧。" 三个男人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会不会很遗憾没有出墙的机会了?"她忍不住打趣。 三只手同时掐上她的身,异口同声的"啐"了一声。有她在,他们哪里还用去爬墙,倒是她自己不断的爬墙让他们伤心。 "喂喂,谋杀亲妻啊。"她夸张的叫。 三个如花美男被她逗的笑出声,饭桌上的气氛在不知不觉中化消了一开始的阴郁与诡谲,渐渐明朗起来。 一晚,当莫清在大床上跟凤玉涵激战过两回合之后,两个人保持着交欢的姿势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窃窃私语。 "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又装糊涂?"他伸手掐她,却是表情狠,下手轻。 "七皇子对陆小小似乎太好了。"近来常常送补品给陆小小,态度亲热的像亲兄弟。 "他们是同盟不是吗?好一点儿是应该的。"仍旧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说那汤里会有文章吗?" "关我们什么事吗?"她好无辜的反问。 凤玉涵终于笑了起来,低头狠狠吻了她一下,"没错,的确不关我们的事。"不管陆小小的结果如何,都是他自己招来的,与他人无干。 清为人很好,极少与人计较什么,但她最讨厌的便是耍手段动心机,尤其是对自己的家人。而七皇子与陆小小在无意中都犯了这个忌讳,所以才会招来清的反感。而他自己虽也动心机,却把尺寸拿捏的很好,她也乐得睁一眼闭一眼全如了他的意。 "再过几日,便要上路了,都收拾 好了吗?" "好了,再不成行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就没打算出门了。"他一边在她身上点火,一边轻语。 "好歹我们一大群人……一起出门,总要……打……噢……打点齐……啊……全……" 凤玉涵腰上开始用力,深深浅浅,忽进忽出,让身下的人兴奋的尖叫,自己也忍不住亢奋的呻吟。 很久之后,床上的两个人又开始在运动的间隙沟通。 "真的只是简单的出游?" "你在怀疑什么?" "你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在说你自己吧。" "清。" "嗯。" "不要丢下我独自离开。" "你能抛下一切跟我走吗?"她不答反问。 凤玉涵低头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像属狗的啊,都咬几次了。"她忍不住委屈的叫。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还有什么是为了你放不下的。" "我最爱涵儿了。" "真的?"他狂喜。 "是呀。" "清,"他抱住她,"有你这句话,我再无所求。" "真的?"她有些遗憾。 "嗯?" "我本来说我们要不要努力再造个人出来呢,既然这样就算了。" "冤家……"他搂着她在大床上翻滚,贴在她耳边说,"不许说话不算话。" "当然不会。" "那我要很多。"她与他的孩子啊,越多越好。 "包君满意。" 第 30 章 自从莫驸马府传出风声要出行,让京城狼女们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终于拖拖拉拉地在半个月后启程了,可是却因此让京城诅咒一片。 丫的,莫家主真是个混蛋,说好只带一个妾侍的,结果举家出游,一个美人也没留下来让外人垂涎。 将军府派了健壮的子弟兵护送,丞相府也加派了一些人手,负责一路上的打点。而驸马府本身的侍从也有不少,毕竟有皇子随行嘛。结果就是莫家主这一次出游搞的声势颇为壮观,引得京城万人空巷。 当然,大家对于某人是诅咒的,基本是无视她的。实在是因为美人们坐在四周垂着轻纱的车舆上,极大的满足了大家窥视美人的心理。 端坐在车撵中的七皇子心中十分的幽怨,清到底还是偏爱沈羽与凤玉涵多些,说什么皇子身份尊贵不便与他们同乘一撵,让他独自一人乘撵,要不是他缠闹之下要了温寒与陆小小过来服侍,只怕这会儿工夫她正跟这两贱人窝在一块快活呢。 哼! 陆小小对七皇子是怨怼的,本来家主答应他一出府就跟他在马车上欢爱的,结果皇子硬是把他叫过来服侍。 而此时同乘一撵的京城二姝凤玉涵与沈羽,各自掀开一边纱帘,看着京城街景,也引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美人啊美人…… 莫家主人呢? 在队伍中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内,莫家主开心的看着手中的书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男人被无数狼女吹口哨,目光意淫。 反正她们也只能过过眼瘾,能实际爽到的只有她一个人,不介意不介意。 由于围观的人太多,驸马府一行人车马走的极是缓慢,不排除在人故意设制障碍的因素存在。 当日头渐渐西移的时候,他们终于走出了东城门,正式开启了游玩之旅。 "秀儿,过来帮我捶捶腿。" "嗯。" 温顺的池秀长发如瀑垂落,一袭长袍似掩非掩,春色泄露无数,白皙纤细的双腿因他的坐姿而脱离长袍的覆盖。 十指力量适中的捶打着她的腿,池秀的脸上扬溢着幸福的微笑。 家主选择跟他一车呢,而且还让他只松垮垮的披一件外袍,用意不言而喻,脸悄悄泛红。 书册后的莫清感觉到一双手愈来愈不老实的滑向自己的敏感地带,只微微勾了唇角,不动如山。直到眼角余光憋到某人腿间撑起了大帐篷这才轻笑出声,扔掉了书册。 "家主。"池秀羞红了脸。 "嗯,秀儿不想吗?" 池秀摇头,羞赧地闭上眼。 莫清哈哈一笑,跨坐在他身上直直坐了下去,结合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满意的呻吟。 在马车颠簸的晃动中,车内的两人也一次又一次的升至天堂畅游。 一切结束后,池秀一脸满足的窝在妻儿主的怀中闭目养神,在马车的摇晃中渐渐昏昏欲睡,最后完全沉入梦乡。 莫清搂着他继续看自己的书,她没有刻意去调教他的床事,所以他不并不贪欢,而且每每欢爱之时总是害羞的跟什么似的,让她很想逗他。 纯真如处子一样的男人,嗯,她喜欢这样的。 在这个各种力量交错的驸马府内,如今池秀是她唯一的一块净地了,在这里她可以什么都不考虑。就算两个人窝在一处,他的存在感也是那么的低,丝毫不会让她感到有负担。 有美在怀,游览美景,人生当如是。 入夜的时候,一行人错过了宿头,不得已只好露宿荒野。 听说不远处是个水潭,莫清极是兴奋的嚷着要去洗澡。 天气已近夏,此时在野外沐浴倒也不必担心会着凉生病。 月光下,那潭水也似蒙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看起来有几分仙境的感觉。莫清脱掉衣服,慢慢走进水中,享受天地间的滋润。 先在水里泡了一小会儿,甚至连首《静夜思》都没背完,就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 唉,她的男人除了池秀都被她磨练的床事BH了,果然是没法儿安生啊。 来人贴上她的背,惊人的巨大抵在她沟股间,气息也混浊的厉害。 "嗯,涵儿。" "清。" 果然是他,莫清笑了笑,"咱们到那块大石后。" "好。" 明月下,潭水中,大石后,两个人恣意的欢爱,如果不是听到沈羽刻意弄出的咳嗽声,他们必定还会继续下去。 "羽还在等,我到那边清理身子去了。" "好。" "明天与我们同车吧。" "好。"她上道的很,只要腹黑涵开口,一般都不会回绝。 在跟沈羽激烈的欢爱两次之后,莫清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月儿已经西移的不少了,于是亲吻着怀里的人,"明天再继续,我得回去了。" "清。"沈羽有些不舍。 "乖。" "好吧。" 就寝的时候,莫清不得不钻进了正夫七皇子的车撵内。 现在车撵的纱帘都已撤下,并将原本拆下的框架都安了上去,保密性很好,就算你在里面滚翻了天,外面人也不会看到一丝一毫。 可是车体剧烈的摇晃却骗不过大家,各种复杂的目光落到七皇子的车撵上,又恨恨的收回。 车震很久之后才停止,然后莫家主长发披散,只拢了一袭外袍跳下了车往不远处的水潭而去。 一身是汗又粘又腻,不清理一下,她可睡不着觉。 月光下站在水中的温寒有一种魔魅的诱惑,单手撩水的姿势那么的性感,让人情愿化作那手中的水珠滴落他诱人的肌肤……"寒儿——"如梦似幻的轻唤一声。 那水中的俏立的身影犹如被电激到一样,慢慢回头,然后笑靥一点一点绽放,终至春色一片。 两个人转至大石后彻底清理了彼此的身体,无一处遗漏。 "寒儿寒儿,再深一点……" "……" "快快再快……" "家主……啊……" 尽兴之后,温寒有些恋恋不舍的退出她体外,眼神说不出的旎旖缠绵。 "寒儿乖,要按时吃药哦。" "嗯。"他的脸顿时染上娇羞,"谢谢家主。" "以后喊我清。" "清……"他神情激情,泪夺眶而出,他的清,他的。 "寒儿喊的真销魂呢。"她抱住他又是一顿吻,结果两个人就燃烧了一回。 "清,快回去吧,否则殿下要生气的。" "他早累的睡死了,不要紧。" "可是,清刚才不是要走?" "我想看寒儿眷恋的眼神。"她轻咬着他的唇,磨梭着他敏感的地带,感觉那极速肿胀的部位弹跳着挤进自己花核。 因为夜深风寒,莫清没有再多宠他,清洗之后披衣回到营地,钻进陆小小的车撵,搂着他呼呼大睡。 而被莫家主有意无意的撩拨弄的□激涨却无从发泄的陆小小被折磨的无法入睡,次日上路时,神色不免有些憔悴,且眼下发黑。 却不料,这一切看在七皇子眼中,心中添恨。这个贱人,竟然趁他睡着了缠清,瞧把他骚的这个德性,有那么饥渴吗? 于是,接下来的一天陆小小被七皇子指使着做着做那,根本不给他休息的空档。 躺在凤玉涵车上的莫家主左拥右抱,跟京城二姝耳鬓厮磨,时不时就擦枪走火,春色无边。 凤玉涵自身后贴着妻主儿,在她耳边轻咬,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故意的吧,他今天被整的很惨。" 努力上下□身下沈羽的人嘻嘻一笑,扳过他的头就是一记热吻,贴着他的唇说,"何以见得?" "真要做了,今天你还会这么精神?"她的身子他比她本人更清楚。 平躺在铺了厚厚毛毯车厢地面上的沈羽已经完全陷入迷乱的□中,根本听不到那两人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想要更多的快感。 当得到滋润的沈羽半撩着车帘的沈窗外风景的时候,另一边凤玉涵正抱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妻主奋斗冲刺着。 突然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便是雷声阵阵,狂风大作。 天气骤变,让一行人不得不提早寻找落脚点。 幸好,赶在大雨倾落前住进了一家客栈。 本来不算小的客栈顿时被这一行宠大的队伍给占满了。 莫清其实不喜欢人太多,因为她本来是另有打算的,可惜丞相与将军都太过老奸巨滑了,完全堵死了她其他的可能性。 毕竟人家那几十年的白米饭不是白吃的。 午饭后,她小睡了一会,然后便从小七的房里把陆小小叫了出来。 困顿不堪的陆小小不想错过与家主的欢爱,但是精神不济的他只做了两回便不成了,遂被莫家主放回了小七的房里继续当值。 而原本在床上小憩的七皇子在陆小小回房后也不睡了,让他又是捶腿又是捏背的。这贱人真是够胆,竟然连午睡的时候都不安份,他一定要操到他没力气去爬清的床,一定! 而神清气爽的莫清踩着轻松的步伐到楼下点了一碟小菜,一壶清酒,独自小酌。 阴谋阳谋罢了,没用过,难道没见过么,在现代受多了影视剧的荼毒外加大量小说的潜移默化,随便借用一点也能增加个人聪明分值的。 陆小小喜欢设计人,那好啊,大家就玩玩看,看谁笑到最后。 第 31 章 绿树掩映之间一幢客栈坐落其中。 店幌在风中摇拽,斗大的黑金字体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龙门客栈"。 莫清的脚下打了一个趔趄,如今这"龙门客栈"也快赶上"悦来客栈"的连锁形式了。 回想当年荒漠之中"龙门客栈"孤零零傲然独立,风骚老板娘金香玉在夜空中坐在裸 身坐在店顶唱着点灯歌,下面莫言笑着穿自己的衣,多么怀念的场景啊。 桃红色的衫裙,墨黑如瀑的长发,眉目如画,身材欣长,慵懒的歪坐在店前的木栏之上,一双绣鞋在空中轻晃,一截如玉的手臂因他无心的动作而露出衣外。 KAO! 男版金香玉! "客官,可是要住店?" 这娇嗲的嗓音麻酥了一半的侍从,莫清只好亲自出面。 "包下整间客栈。" "客官真是好大手笔。" "好说,叫人准备吧。" "清。" 莫清回头,她身边的马车内探出一只玉手,她笑了笑,扶住。 掀开车帘,凤玉涵如仙子凌波一般飘飘走下马车,紧随其后的是人比花娇的沈羽。 坐在木栏上的美男微微眯了眼,这女人的艳福不浅呐。 等到莫清所有的男人都站齐到她身边时,那男子心里啐了一声"花蝴蝶",不过,眼珠微转,通常"花蝴蝶"的床上功夫都是极为高竿的,或许他应该找她帮忙。 于是,在莫清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一个不稳从栏上摔了下来。 莫清伸手接住了他,两个人目光对上,刹那间电光流动,莫清温文的笑着说,"公子小心。" "谢客官,"他掩唇一笑,然后转身冲店里喊,"来几个活着的,有客人上门了。" 真的很像"龙门客栈"呢,莫清在心里叹息,有种回家的感觉。 不过,会不会也是家黑店呢?看来要小心了。 "清。"凤玉涵走到妻主儿身边,不着痕迹的掐了她一下,"不要太花心。" 她伸手搂过他在他面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道:"多心了不是。" "眼睛看人家都快看直了。"他在她耳边轻咬。 "我在想事情罢了。"她嬉笑如故,揽着他的腰身往楼上走,"不如到房间用行动向你证明一下。" "好。" "涵儿真贪吃呢。"她笑。 "掏干你最好。" 两个人在房间欢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后,才相携神情满足步履优雅的下楼用饭,不免惹来七皇子几个冷眼。 一桌子各怀心思的用过饭,便各自回房歇了。 莫清没有回房,独自留在楼下饮茶消食。 果然没多久,风骚的老板便拎着一壶酒主动靠了过来。 "客官,可要一起喝一杯。" "我不擅饮酒。" "醉了又何妨?" "酒后乱性就不太好了。"她还是淡淡的笑着,这个老板到底想做什么?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分明是有算计。 "乱了又有什么不好?"他挨着她坐下,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明目张胆的暗示。 莫清面不改色的递过酒杯,让他斟满,"怎么个喝法?" "客官想怎么个喝法?" "这店里见血吗?" "客官想见吗?"他不答反问。 "不想。" "那客官随我来好了。" 莫清于是便很爽快的跟着他过去。 一进门,他就放下的门拴,妖娆的倚在门上轻舔红唇,"奴家想求客官一夜。" "算交易吗?" "客官说算就算了。" "不会动他们?" "客官既然明知有问题,为何还要住进来?"他衣襟微敞,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莫清伸手撑在门上,将他卡在门与自己之间,贴着他的唇轻语,"人家说玫瑰都是带刺儿的,想摘它就得不怕扎手才行。"玩暧昧吗?好啊,大家一起来,古龙小说不是白看的,艳文不是白读的。 "嗯……"他贴着她的身子摩梭,衣襟一点点儿松散,手也从她的腰撩拨向上,最后双手在她颈后收拢,整个人贴上她的身,身体完美的契合到一起,"客官不想要吗?" "刺儿太多会流血的。"她也有意的磨蹭他,感觉到他的强大欲望,唇也若有似无的亲吻他,"你的刺儿收好了吗?" "收……好……了,客官……嗯……" "那我便开始了。" "好。" 宽大的衣袍滑落于地,他在她的爱抚下渐渐意乱情迷起来,她果然是此道高手,他快要炸了。 长裙、亵衣、短裤一件件沿路散落,两个人最终倒在了床上,看着身下情 欲沸腾的人,莫清轻轻的笑了。 白皙的身上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胸前的两颗红色樱桃也异样的硬 挺鲜红起来,口中不断的逸出销魂的呻吟,身子也因得不到满足而饥渴的扭动着,双腿间的灼热欲望不住的弹跳,胀红。 莫清知道,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而她的密汁也已经奔涌而出,再不多想,分开两腿直接朝他那直立的欲望坐了上去。 刹那间的充实感让两个人都心脏为之一缩。 "客……官……给我……给……啊……"他因她突然的□而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疼痛中伴随着的却是绵绵不绝的欲望狂潮,犹如一叶误入大海的扁舟,只能随着汹涌的波涛前行。 在她越来越快的套 弄中,他的尖叫也越来越高亢,自己也本能的挺动腰肢配合起来。 她俯身吻上他的唇,封缄他所有的呐喊,两个人在极速的肉体撞击中迎来第一次高 潮。 他的四肢微微痉孪,然后彻底放松,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蜜汁融入了自己体内。那紧 窒的蜜 穴紧紧的吸纳着他,让他不由自由的随着它的收缩而颤抖。 莫清吻着他,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她亲眼看着他的守宫砂消失,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一个长的妖媚入骨,风骚无双的男子却有着最纯的身子,是世人对他的诽谤毁了他。这让她想到了温寒,可惜温寒身不由己,无法选择,而他却大胆而纵情。 "宝贝儿,你叫什么……" "伊颜。" "真好听,"她以舌尖打转啃咬着他身上的樱桃,"还要吗?宝贝儿?" "嗯。" "帮我舔干净好吗?"她将私 处移至她嘴边。 伊颜顺从的张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拭。 舔到一半的时候,她无法忍受的再次跨坐上去,激烈的套 弄起来 。 他觉得自己就是依附于她的那小小的扁舟,只有她能带给他安全与快感,他完全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欢愉中,根本不晓得自己已经喊哑了嗓子,抓破了床单。 "宝贝儿,你太热情了……会惊到他们的。"唉,偷欢之后回去有点难交待啊。 "嗯……他们会一夜好眠的……啊,救我……" KAO!这样谁还跟他客气。 初升的新月渐渐西沉,床上的欲望始终高燃。 伊颜在一次又一次的求饶声中勃 起,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沉浮。 最终,他四肢无力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她太强悍了,一点儿也不体谅他初尝人事,就这么一直一直的做下来。 "你确定?"她像蛇一样缠在他身后,舔着他的肩头,诱惑的问,"确定这样程度可以怀上吗?" 伊颜猛的一惊,身子不由自主僵硬了一下。 莫清咯咯一笑,轻咬着他的耳垂,"奇怪我怎么会知道是不是?我见过太多的事情。"虽然大多是影视剧与文学作品,但这已足够。 "客官不愿意吗?" "不愿意就不会下口了。"她笑着轻咬他的肩,"我的行动还不能说明我的情意吗?" "客官——" "叫我清。" "清。" "天快亮了呢,要不要再来最后一次。" 他知道她这么说的意思,她要走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而他也希望她这样。他们原就是两条平行线,在偶尔的错身中不经意的擦身而过,之后仍旧是两条平行线。 "清……"他心里涌涌浓浓的不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她有了肌肤之亲的关系,他好想依赖她。 "嗯?"她手探到他身前抚弄着。 "如果……"他说不出口,之前他可以放荡可以妖惑,可是经过一夜狂潮他没办法再坦然。 "如果没怀上的话,就到京城找我吧,我叫莫清,当朝七皇子的驸马,出了名的小白脸。"她替他说出未尽的话。 "可以吗?" "或者你想再找别人上床。"她云淡风轻的说。 "不。"他无法想象自己躺在第二个女人身下的情形,她是如此让他印象深刻。 深刻的仿佛已经完全融入他的骨血。 她扳过他的身子,朝着他再次苏醒的欲望坐上去,眼眸微合,轻喘着说,"想我的话也可以去找我,虽然我是被人养的小白脸,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介意。" 像她这样心思玲珑的人怎会是无所事事由人伺养的小白脸?伊颜一个字都不信,而且她那几个男人没有一个是易于之辈,她能收服他们就不会是个无能之辈。 在完全陷入激情之前,他还勉强能够思考,但接下来,他就忘记了一切,只剩无边的欢愉。 等到一切结束,他从沉睡中醒转时,已是人去楼空,他的心也空荡荡的犹如被人用刀剜走了一块。 第 32 章 动手了,果然还是动手了! 莫清冷漠地看着围住自己一行人的黑衣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从她计划出游就想到会有今天的一幕,今天终于让她等到了。 七皇子、凤玉涵、沈羽、温寒、陆小小都不在,他们今天去庙里上香,而池秀陪着她在山上看景,想来今天机会也是他们等了许久才等到的。 有关联的人都不在,而她身边也只意思意思的跟了两三个侍从,说白了是稳死不生。 池秀的脸已经完全煞白。 莫清只是静静的将他揽在身边,看着那几个侍从与黑衣人殊死搏斗。她只是一个文弱之人,没有武功,便也只能看着。 脚下不着痕迹的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去,身后是断崖。按照穿越黄金定律以及跳崖不死定律,她应该会继续活下去。 "怕吗?" "不怕。"池秀说,尽管他已经面无血色,但声音依旧坚定,只要在妻主儿的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 "那跟着我跳吧。"莫清云淡风轻的说,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池秀毫不迟疑的点头,双后牢牢的抱住妻主的腰。 莫清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抱着他从崖上纵身跳下,她能为那些侍从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是生是死看她们的命了。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穿越后的一幕幕从脑中闪过,莫清发现自己果然实在很混,毫无建树,只有床单滚的密集了点,哈。如果她真的死了,总也算有骨血留下了,唉,想到她那对儿女,莫清不免有些遗憾。 对了,还有小七肚子里的,如果她当真不幸挂掉,就是一个可怜的遗腹子了。 好像真的有点儿太不负责任了,明知道此行凶险,此计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她还是任性的选择了这个计划的实施,甚至还在半路跟那龙门客栈的风骚老板有了一夜露水姻缘。有点儿最后狂欢的意思,但愿不会害了人家。 崖似乎很高,他们下坠的时间有点久,想到落地可能碰到的危机,莫清艰难的将池秀翻到了身上,他毕竟是不该死的。 痛感,很快传入她的脑中,莫清闭着眼不去想不去看,直到自己陷入黑甜乡,再也没有半点知觉。 雨一点一点的落在面上,冰凉冰凉的,耳畔似乎还有隐隐的哭泣声,莫清游离的思绪一点一点儿聚集,漫天的剧痛袭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她——还活着,死了便不会这么痛了。 跳崖不死定律果然很黄金。 只是作者有些无良了些,没让她落入水潭中,不死现在也一准半残(某水:前面你艳福享尽,偶尔受点痛苦就当是福利吧。莫清:这其实是后妈吧。)。 "家主,家主……"池秀惊喜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秀儿。" "家主,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看着池秀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莫清知道自己一定昏迷很久了,久到他认为自己已经不可能醒过来。 天正下着淅淅沥沥的下雨,只怕若不是这场雨她还要再昏些时候吧。池秀这个傻男人,也不都给两人找个避雨的地方就这么呆呆的守着昏迷的她哭,真让人无语。女尊,其实有时也不尽全是好的啊。 "扶我起来,找个避雨的山洞。"别没被摔死却病死了,划不来。 在池秀的搀扶下,莫清忍着剧痛跟他在漆黑一片的山谷中艰难的行进,终于在她就要撑不住的时候,找到了一个洞穴,勉强可以暂时容身。 莫清在进入洞穴之后,就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支撑,靠在岩壁上困乏的闭上了眼睛。而池秀则偎依在她身边,汲取她的温暖及力量。 现在,她就是他的一切,为了他,她也要撑下去。 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莫清有些苦笑的想,也不知道她的后福到底是啥。 等莫清再次清醒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甚至出了太阳,而她也终于明白下坠的时候谷中丛生的树木那高大的枝叶减缓了她的下坠之势,所以虽然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处不少,但却没有致命的伤势,甚至没有什么骨头断裂。 不幸中的大幸,其实作者还是倾向于亲妈的。 莫清知道以她现在的状况是无法领着池秀走出这里的,所以她选择暂时住下来。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吃的,而这明显是不能依靠池秀的。 唉,果然女尊的弊端在此时暴露无疑,男人都是柔弱的。尤其是像池秀这样从小就被卖入青楼被培养成倌的男人,他会的只有曲意承欢,在床上取悦别人。 "秀儿,去看看四周可有水源,然后回来扶我过去。"非常时期,她也不能太过怜香惜玉了。 池秀点头,他很清楚妻主儿现在的身体情况。 莫清一个人半靠在小小的洞穴内闭目养神,希望着自己娇弱的妾君能带回好消息。如果可能她也想自己亲自去,可是她的体力没办法做太多无谓的消耗。 不知道过了多久,狼狈不堪的池秀终于回来了。 "秀儿,休息一下吧。" "秀儿不累。" "假话。" 池秀靠在她身边休息了一会,然后扶着她往自己发现的水潭方向走去。 只要有水,人存活的机率是提升了无数倍。更何况,在古代,有水的地方大多就会有鱼虾,尤其是深山水潭。 莫清歪歪的倚在一棵大树上,指挥着自己的妾君做简易的钓具。 池秀手中拿着莫清从靴中掏出的匕首努力小心的削着树枝,对自己妻主的敬畏又多了几许。 其实,莫清身上不止带了匕首,还有一叠银票以及一些散碎银两,毕竟她的计划是远离是非。而不管到哪里,钱都是必不可少的。 想到凤玉涵,莫清的心有些疼,他说过不许她抛下他的。可是,她若不抛下他这个最大的麻烦又如何真正的远离是非?没有了她,他们依旧会生活的很好。无论是丞相、将军还是女皇都不会允许他们过的不好的。 莫清有些欣慰的想。 "再去挖些蚯蚓吧。" 池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我们要活下去的,秀儿。" 池秀咬了咬牙,一声不吭的去挖。 后来,莫清靠坐在池秀的怀里,坐在潭边垂钓,竟然也真的让她钓到了两尾鱼。 她身上也有带打火石,所以池秀生火还是没有多费力气的。 只是两个人的厨技都不大好,只能勉强将鱼烤熟了裹腹。 "我们便在这附近找个山洞栖身吧。" 池秀没有议异的同意。 池秀没有议异的同意。 此后数日,他们便靠着莫清不太差劲的钓鱼技术来维持生命,直到莫清的伤痛不再那么无法忍受,这才开始试着探查离开的路。 纵是如此,他们也仍是在谷中消耗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走出了那处人迹罕至的山谷。 他们运气极好的在一处山腰遇到了一户猎户,而莫清也终于得到了粗略的治疗。 后来,他们辗转来到一个小镇,住到一家客栈,请了大夫,莫清的伤势这才渐渐有了起色。 虽然行动尚不能自由,但莫清近来已经可以独自行走几步,不必时时需要池秀的搀扶,这让她颇是欣慰。 "夫人,小心。" 池秀现在已经改口称呼妻主夫人,这个称呼让他感觉甜滋滋的。 "秀儿。"她回头冲他微笑,在他的搀扶下在窗前坐下。 "药我熬好了,夫人趁热喝了吧。" 莫清接过药碗却没有马上喝,而是看着他,"秀儿可愿与我过普通百姓的平淡生活?" 他想都没想就点头,"秀儿愿意。" "那等我再休养几日,咱们便离开这里吧。" "夫人的伤。" "不碍,路上接着养就好。" "夫人真的不去信通知主君他们吗?" 莫清眼睑微垂,声音依旧淡淡的,"不必,他们会过的很好。" 池秀知道其实家主还是舍不得自己那些夫郎的,可是,却也明白家主虽是不舍却下了决心不再回头了。 若是那日他也随了主君们去进香,怕是现在也被她舍弃了吧。家主的心,其实很硬,却又异常的柔软,矛盾的很。 以往在京城,他也有听闻家主种种荒唐的传闻,可是跟了她后才发现传闻都不可信。纵欲贪欢不过是她以世人的假象,她看似随性却豁达,散漫而内敛。明明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不闻不问。 府里那么多夫郎,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走进家主的心,她什么都给他们,却唯独心紧紧的攥在自己手中。 莫清喝完了药,将药碗放下,"一会儿让店家帮忙租辆马车,找个牢靠的车夫,银子不妨多给点。" "秀儿知道了。" "再去药店多抓几副药回来,买些寻常伤药之类的,以防路上有事。" "嗯。" "干粮也要多带,最好带馒头肉干之类方便携带的,水也要准备。" "嗯。"家主知道的好多,就仿佛常年奔走在外的人一样,池秀对妻主的敬畏和爱意越发的浓重了起来。 "那你去准备吧。" "好。" 莫清一个人坐在窗边眺望着远方,那是京城的方向,不舍也要舍,有舍才有得。眼眶慢慢有些潮湿,她想起那个缠绵的夜晚,在凤玉涵的大床上,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不要抛弃我,不管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而她终究失信了,涵儿,原谅我。泪从眼角滑落,在风中干涸。 第 33 章 像他们这样一对寻常的夫妻雇车远行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所以莫清和池秀并没有遭遇什么麻烦。 只是,随着路上进出的客栈多了,有些消息不可避免的就听进了耳中。 据说,皇上最疼家的七皇子年纪轻轻且大着肚子成了鳏夫,与他一同成为鳏夫还有本朝有名的两大美人。原本一家人幸福的出游,结果最后却是驸马意外身死客乡,剩下几个美艳鳏夫引人垂涎三尺。 听说,几个男人甚至来不及给自己的妻主儿大办丧事,就被一些早有预谋的人关怀备至了起来。 那个莫家主真是可怜人,没准她的死也不是啥意外。 唉,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素有大玄第一美人之称的凤玉涵,也就是莫家主原本的正夫,后来因皇子下嫁不得已成了夫侍的丞相的三公子,在妻主儿的灵堂之上怒剪青丝,放言要为亡妻守节。将军之子沈羽也在灵堂之上做出同样的选择,正夫七皇子却只是默默的跪在灵前烧着纸钱。 无情果然帝王家。 谁知,就在宫里派人来接七皇子回宫时,他却怒而拔剑,说谁要逼他离开驸马府就当场自刎。 原来,情到深处无怨由。 而驸马府周围十丈之内从此禁止异性生物靠近。 池秀想,自己真的看不透妻主儿。 听到那些消息的时候,莫清只是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夫人,真的不管他们了?"池秀听到传闻的时候不禁为远在京城的兄弟们不平,也有些担忧,在那群豺狼虎豹的环伺中,他们真的能永远坚守下去吗? "那已经不关我的事了。" 如果真不关你的事,为什么你常常会望着京城的方向出神。当然,池秀是不会说出来的,他知道妻主儿的心里并不好受。 "秀儿,你不懂,"她看着他叹气,"幸福是要大家一齐努力的,如果只有我努力始终都只能是白忙一场。"她努力维系的平衡被人不顾一切的摧毁,最后逼得她不能不选择一走了之,她是个懒人,而懒人是不适合阴谋诡计勾心斗角的。 她看起来有些伤心,也许是那些人先伤了她吧,池秀有些恍然。 莫清有些疲累的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那里太复杂了。如果她不及时抽身而走,到最后会身不由己的陷进去,因为她的心太软,而他们又总是拿捏着她的软肋。索性便眼不见为净了吧……好像有点儿不负责任,似乎也带了点儿冲动,莫清不由微微勾了唇线,就让她任性一回好了,总是让着他们也太委屈自己了。她就不信,涵儿那么腹黑的一个人,在找不到尸骨的情况就坚信她死了。 家主儿竟然还笑得出来?此时的神情简直柔和美好的一塌糊涂,其实,家主是个挺好看的人呢。难怪,外面的人一直说家主是小白脸,专吃软饭。 "笑什么呢?" 猛不防被妻主儿逮个正着,池秀不由微微红了脸。 莫清一把将他揽进了怀里,直接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不多时,池秀就情不自禁的拉扯妻主儿的衣裳要想更多,完全忘记他们此时是在行进的马车上。 莫清心里笑了笑,这些日子她有伤在身,确实是让他守了太久空闺,也难怪他如此饥渴。也罢,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荒唐了。 结果,久未行房的夫妻二人犹如干柴烈火般在行进的车厢内尽情燃烧。 后来,动静大到赶车的车夫不得不尴尬的敲打车厢提醒他们节制。 池秀像煮熟的虾子窝在妻主儿的怀里死也不肯出来,他没脸见人了,竟然就跟妻主儿光天化日之下在车上就这般无顾忌的欢爱起来。 反倒莫清像没事人一样,抓过一旁的衣物帮两人穿妥,然后搂着他眯着眼欣赏窗外的景色。 算算日子,小七快要生了呢,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渐渐的怀里的人呼吸渐渐的平顺,低头一看竟是睡熟了。莫清笑了笑,抓过一旁的披风给他盖上,然后继续想着自己的心思。 已经离京城好远好远了,远的马上就要进入另一个国家——云国。 莫清的脚步在边城停下,她无法再继续向前。终究她还是不够狠心,没办法真的不顾一切抛下所有的羁绊潇洒而去。 "我们真的就在这里安家吗?"池秀不确定的问。 "对。" "这是边城啊。" "交通四通八达,去哪儿都方便。"当然,还有就是战争时期最先遭殃。 "可是,边城不是很容易打仗的吗?" "是否安定就要看上位者的能力如何了。"莫清仍旧淡淡的,国强则边城安,国弱,则边城乱。 "我们选择这住真的好吗?" "没什么不好。"情况不对头,就出国呗,莫清突然很想笑。 于是池秀不再说话,家主这样做总有这样做的道理,他一个夫道人家只要听话就好。 在他们到达边城的第三天,莫清就盘好了一家小客栈。客栈真的不大,统共也就前后两院,外八间厢房。 像前老板那样把后院当成内宅,厨师小二基本还是沿用前任老板的原班人马。反正都是做生意,用生不如用熟。 然而,莫清没有再聘用账房,记帐这点小事她稍带的也就做了,实在没必要浪费银钱。坐吃山空虽不是办法,但无谓的浪费更不好。 客栈在被盘下后第三日便重新开张,并且改了一个新的名字——"有间客栈"。 因着这个独特的店名,客栈很轻易的便被人记住了。 莫清对新的生活很满意,没事在后院乘乘凉,看看书,写写字,或者跟池秀温存温存调调情或者激烈运动一下。每晚临睡前再顺便结一下一天的账,轻松自在又充实的生活。 只可惜,太过平淡的生活始终对于穿越者而言太过奢侈,几乎等同于妄想。 原本平静安祥的边城突然在一夕之间风云变色,兵马调马频繁,百姓禁行。 至此,莫清才明白为何原本的老板急着脱手客栈,并且价钱十分的便宜。她暗自计算了一下,就算自己此时扔了客栈走路也只是损失了几十两银子,并不太多。太平盛世这家客栈还是盈余颇丰的,毕竟边城往来商旅很多。 池秀刚听到风声的时候有些慌乱,在看到自家妻主儿淡定的神情后就什么也不想了。 走,还是不走这是个问题。 不过,现在要走,已是不能。官面上是这样讲,但若肯花些银两,方便之门倒也不是没有,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太普遍了。 为什么向来平安无事的两国关系骤然紧张了起来呢? 莫清很八卦的去打听了一些小道消息,结果她抽了。 如果一个人只是无聊的想听官方八聊,却发现八卦最后的对象竟然是自己,她如果还不抽就无敌了。 话说,不久前,云国太女出使玄国,先是被宫里的妖孽桃妃晃花了眼,又在逛大街的时候因好奇闯进莫驸马府门前十丈之内,正巧又碰到七皇子三人去庙里烧香。于是,该太女华丽丽的被美人劈中了。 可惜,她运气不太好,看中的几个男人都是别人的。 前者,是玄国女皇的宠妃,除非亡国哪个皇帝也不会不要脸的拿自己的男人去讨好他国。后者,妻主儿新亡,尚在热孝,却也偏偏应了要想俏一身孝的形容,全身蒿素的三人看起来美的那么飘缈不真实。尤其,三人,一皇子,一丞相之子,一将军之子,各自靠山都十分强硬。所以,云国的太女大人就只能黑着脸无功而返了。 本来,女皇想把其他皇子和权贵的儿子介绍给太女大人的,但是饱受打击的云国太女偏偏是个急性子,急匆匆的就回国了,然后云龙几十万大军就哗哗的涌到了玄国边城外。 蓝颜祸水啊! 莫清趴在书房的桌子上很是忧郁感慨了半天,原来她以前真是太伟大了,她这前脚刚跑,后脚那群男人就惹出了大乱子。敢情以前全靠她这尊佛镇着了,真是无语问苍天。 要她说,这个太女也太不成气候了,为了几个美人,还是别人的这么大发雷霆真不值的,如果她是云国的太女,咬咬牙也在自己国家全国选秀就好了么,难道举全国之力还不能揪出几个看得顺眼的?那这个国家也太盆脊了,基本可以扔掉了。 池秀当然不知道自己妻主儿脑袋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是看着妻主儿这两天的表情着实的郁闷,可是他在得知前因后果后却很没良心的只想笑。 绕来绕去,到底还是没绕开,也难怪家主这般的郁闷了。 "夫人,饭好了,要现在吃吗?" "你觉得我能有胃口吗?"她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问。 池秀掩口偷笑的离开了书房。 还没等莫清振作精神,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 听到响声的池秀急忙又奔回了书房,抓住自己妻主儿的胳膊往外看。 莫清满不在乎的往前院走,仗还没开始打,应该不会乱,没事。 夫妻两个迎面就跟一群膀粗腰圆的兵丁撞上了。 "有间客栈的老板?" "是。" "跟我们走。"当先一人大手的军,上来两个壮女人就拉莫清。 "等一下,"莫清大吼一声,吓得两个壮兵也不禁松开了手,"能告知小人出了什么事吗?" "到兵营帮个忙。" "既要帮忙,何必如此粗鲁。"莫清甩开那两个女人,拂了拂衣襟。 几个兵士中的小头目忍不住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书生,绢秀的长相,文弱纤细,女生男相,刚刚喝斥之际竟给人一种不可冒犯的感觉,让她的心突了一下,似乎不是一般人。 "夫人……"池秀害怕的揪紧妻主儿的袖子。 "秀儿乖,我随这几位军人去看看,你好生顾家。" "可是……" "没事,听话。"安抚了丈夫,莫清转头看向几个兵士,"我们走吧。" 几个兵士面面相觑,今晚他们请了不少人,很少有像她这样镇定的。 最终,池秀眼睁睁的看着妻主儿被带走,而他也听话的足不出户,有事就让小二去办第 34 章 且说,莫清跟着士兵到了营中,就看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帐内坐了大要有十几个人,貌似大部分是读书人或者帐房先生的模样。 这是要做什么? 众所周知,古代军营中的文化普及水平那是相当相当的低,除了一些高级将领外,几乎全是文盲,这时候找这些识字的来想做什么? 桌上有沏好的茶水,莫清找了个位置堂而皇之的坐下,端起茶慢慢啜饮,完全无视周围之人惴惴不安的神情。 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害怕就省省吧。 半碗茶都还没喝完,一列士兵就捧着一沓帐本进来了,每人面前放了两本。 莫清突然就想到了《李卫当官》里清算河工帐目的场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巴。 "账目清算完就可以回去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帐篷内传出来。 莫清不着痕迹的抬眼往那个方向瞄了一眼,原来里面一直有人,事情不大对头。 那些人一听清算完两本账册就能回家,个个欢天喜地的开始清算,但碍于没有算盘,进度并不是特别快。 只有莫清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茶喝完,这才开始翻动账册。看起来像是平时发放晌银的花名册,红艳艳的手印一个接一个。 李二毛,张三成,孙六甲……哈,古代的人名果然是五花八门,简单易懂,她看的津津有味,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处,仿佛仍在家中自己的书房惬意的看书。 "莫掌柜可是看出了什么?" "人名很有趣。"她下意识的回答。 "是吗?" 莫清终于觉得不大对劲,果然抬头就看到一个中年清俊的女子一脸淡笑的看着自己,即使是一身的便装,也掩不去浸染的将军气势。 "小人见过将军。" "他们都忙于算账,为何你却不忙?" "两册一共三千二百肆拾两百银,不知小人是否可以离开了?" 中年女子愕然,尔后扬眉笑道:"你如何这般确定?" "那我们就等等。" 等到有手快的人将算好的数据呈上时,女将军惊异的目光射向悠然自在的莫清,她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第二碗茶。 "不知莫先生是否有意到军中任职?" 所有人一惊,包括当事人。 "呃,小人尚可维持生计。"言下之意就是不愿意,"方才将军有言在先,算完即可归家,小人现在应该可以走了吧?"她用目光告诉对方,除非你丫的想出尔反尔。 "先生何必忙于归家。" "家有美眷,心中实在放心不下。"她还是淡淡的。 "先生放心,尊夫安全不必担心。" "边塞之地,何以让人安心啊。"她故做叹息,"小人本份过活,岂不是也被将军无故深夜请入营中了么?" "实乃事出有因。" "小人对大人的原因并不感兴趣,小人只想念自家的高床软枕。"莫清一副扶不起阿斗的惫懒样。 "想不到这边塞之地竟也有先生这般的人物。" "小人只是一酒色之徒罢了。"她神色自然的说。 女将军哈哈一笑,大手一挥,"来人,送先生回去。"单看她方才泰然自若的气度她就知此人不是凡俗之人,再及她轻描淡写的说出准确的计算数字,更加坚定她没有看错。 如此韬光隐晦的人物断不该只是一个边塞名不见经传的客栈老板。听手下人说,他似乎也是刚到边城定居不久,此人必定是有些来历的。所以,女将军打定主意不会这般轻易放过莫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看到妻主儿完好无缺的归来,池秀喜极而泣。 "夫人,秀儿好怕……" "说了没事,傻秀儿。"她只能轻声哄着。 "总之夫人回来就好。" "是呀,不回来,我的秀儿岂不是要独守空闺?"她微微带了点邪笑。 池秀脸红的钻入她怀中,"夫人好坏。" 莫清打横抱起他,笑道:"我还可以更坏。"踢开房门进入,再踢上,走入内室,将人抛进厚软的床榻之上,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床上的池秀也红着脸将自己的衣物解下抛下床,等着她上床同眠。 上床之后,两人自是一番云雨欢爱,尔后相拥而眠不提。 只是,次日一早,小二开门迎客之时看到外面有兵士把守,急忙回转内院告知家主大人。 正跨坐在夫郎身上驰骋的莫家主心里忍不住暴了粗口,仍是坚持做完清晨功课才愤愤的起床着衣,惹得池秀在床上吃吃而笑,"夫人且去应对,奴家就在床上等。"难得家主性致好,他自是愿意奉陪。 莫清回头冲他笑了笑,"再睡会儿吧,没那么容易让我脱身的。" "会有事吗?" "不会,睡吧。"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莫清心里其实并没底,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想想昨晚那将军看来似乎并无恶意,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如此一想,底气便又增加了些,走路也更稳。 "先生好。" 莫清的眼角微抽,是了,昨晚在军营那个将军就突然换了"先生"这个尊称,当时她就有不太好的感觉,果然。通常,在古代能被人喊声先生,不是饱读诗书之辈,也是德高望重之辈。同理,在军中能被称"先生"的就是个很危险的事情了。 只因,莫清想到了史上最著名的一位先生——"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 那位将军太看得起她了,莫清有些头疼,昨天不该一时大意的,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耍什么酷嘛,像别的人一样慢吞吞的算完,今天一准就无事一身轻了。 唉唉唉,大叹三声,都怪那将军太没压迫感了,她一时放松就惹祸上身了。 "不知几位军爷这是何故?" "奉将军令,保护先生。" "小人普通百姓,不必将军如此厚待。" "我等只奉令办差。" 得,完全勾通不良。 "可是,小人还要开门做生意,能否请几位军爷里面坐着?" 几个人看了看,点头。 "小二,准备开门。"能做一天生意就做一天吧,而且开门做生意想趁乱跑人也较容易。 若无其事的走回后院,默默的推开书房门。 必须要走了,引人注目就是一个不好的开端,她可没忘自己有个丈母娘是手握军权的将军,万一那么点背的来个边关相见欢,她跳崖的罪也就白受了。回京去,还不能拿幕后真凶怎么样,想想都郁闷。 把该收拾的收拾好,又从架上拿了本地理志翻看。 池秀端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妻主儿一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模样,半倚着窗坐在书桌前,安静而悠闲的看着手中的书。 他不由微微一笑,果然妻主儿心里早已有了主意,否则不会如此镇定。 "夫人,喝茶。" "过来,让我抱抱。"她从书中抬头,朝他伸出双臂。 池秀乖顺的偎入他怀中。 将头放在他的肩上,莫清满足的一笑,"现在这样生活多好啊。"可是,偏偏总是有人打扰,想当初,刚娶涵儿时,也是这般的悠闲……想到凤玉涵,莫清的眸色一黯。 "秀儿也喜欢现在这样。"时时与妻主儿相依相伴,整个人像泡在蜜里一般甜。 莫清在心里叹气,可惜,有些事情永远由不得我们自己作主。 被妻主儿抱坐在膝上的池秀渐渐困意袭来,便搂着妻主儿的腰在她怀中睡去。 莫清只看了一眼,便继续看自己的书,自己所有的男人中只有他的心像白纸一般的干净,简直让人有些怀疑他的出身。这像是从青楼出来的人吗?也许是因为他才刚刚踏上迎来送往的生涯就被自己开了苞,因而未受污染吧。 现在要如何脱身呢?眼睛盯着书页,目光却落在不知明的地方。 "二娃子。"她扬声冲窗外喊。 "来了,掌柜的。" "那几位军爷好茶好饭招待,不要怠慢了。" "小的明白。" "另外,没事就多打听一些消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回来告诉我。" "晓得。""去忙吧。" "好咧。" 想了想,莫清觉得还是自己出去打听比较好。于是,将怀里的人放到屏风后的软榻上,盖好了薄被,便打开了后门。 不出所料,后面也有人。 "先生好。" "好。"得起来才有鬼,但她依旧礼貌的点头微笑,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好在那些并没有阻止她出行的意思,那是,现在边关戒严,只许进不许出,她如今又是重点看护对象,除非会飞天遁地,否则哪可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跑掉。 百步之外的那家茶楼依旧像往日一样热闹非凡,而莫清也像往常一样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莫掌柜,您来了。" "老规矩。" "得咧,一壶清茶,一碟瓜果,小的知道。" "赏你的。"随手扔过去几个铜板。 小二笑呵呵的收了,然后下去端茶。 莫清知道最近事多,可也没料到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这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定边老将军要奉旨拱卫边疆! 这消息像一个天雷一样在莫清的头顶轰轰作响,沈家丈母娘要来了!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顶头风。 第 35 章 丈母娘要来了,这是很要命的事。好在现在还没到,她还有时间筹划。 莫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古代不发达的交通条件,简直爱死了,祈祷老岳母在路上慢慢走,有多慢就走多慢。 她很着急,但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竖直了耳朵听消息。 现在边疆局势一触即发,云国几十万大军阵兵关前,也许下一刻就打过来也未可知。最奇怪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打过来,虽然莫清也明白自己这个想法很欠抽。 听说定边将军此次尚携带家眷,人人都知道老将军育有三女一子,可惜三女皆先后战死沙场,唯留一子在膝前承欢。听说,女婿前不久还客死异乡……莫清的太阳穴又开始抽抽,又绕到她身上来了,原来自己即使死了也是话题人物。 "你们说老将军带儿子来边疆会不会别的用意?" "难道皇上的意思是牺牲老将军的独子平息这场战争?" "不会吧,老将军一家为国捐躯,最后连唯一的儿子也保不住?" "可怜沈家一门忠烈。" "你们说沈公子一人真的能让云国收兵吗?" "听说当时云国太女看上的不止沈公子一人呢。" "最惨的就是那个倒霉的驸马爷了,自己尸骨未寒家里的男人就被别人惦记上,死因都十分令人怀疑,现在自己的男人还要被当贡品卖给领国,真惨……" "……" 确实很惨,当事人心里冰冰凉,尤其是她活着听到这些话时。 竟是要羽儿来平息这一场战乱吗? "听说,凤三公子也在同行。" 惊天消息,莫清手里的一杯茶一时没拿稳,顿时洒了她一身。腹黑涵也来了?娘的,女皇这是要把她的男人都牺牲掉吗?而她这两个丈母娘,一个是文官之首,一个武将之魁,竟然就这样软蛋? 太可耻了! 不,不对,两丈母娘都不是啥好鸟,能这么吃亏不可能。 只不过,紧接着她又听到一个让她更加傻眼的消息。 "听说,七皇子也来了。" "噗"她要跟女皇玩命,这也太欺侮死人了! "不但这三位公子都来了,听说驸马爷的一子一女也都带来了。" MD,难不成除了把她的男人全部送过去当贡品外还给她的孩子也找了便宜的娘?是可忍孰不可忍,生可忍,死不可忍。 她就是死了也要从地底爬上来抗议,何况她还没死。 TNND,也太不把穿越女当回事了。 "我要是这莫驸马,我一定死不瞑目。" 没错,她已经快被气死了。 "皇上该不会跟这驸马有仇吧。" 咳……应该算吧,虽然她肯定不知道,可是睡了她的桃妃是不争的事实。 "丞相跟将军枉自身居高位,却没办法保全自己的儿子,唉……"不胜唏嘘。 谁能受此羞辱?且不提这一文一武权势惊人,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皇子,女帝自己的面子也不要吗?这样示弱于人,以后她还怎么好意思号令天下啊。旁边的几个国家都可以有事没事就领着军队出来转一圈,打她的秋风了。 女皇再没脑袋也不至于干这样的事啊。 于是,怒火翻腾的莫清一瞬间冷却了下来,这里面有阴谋! 如果两个丈母娘,不,是三个,都不生气的话,听到这样传言会生气的就只有她这个已经死掉的人了。 腹黑涵,这是你的主意么? 手紧紧的攥紧了茶杯,死都让她死的这么惊恐不安生。如果是,那他无疑成功了。 还是,她沉吟,他怀疑自己未死,所以故意诈她出来?这种消息死人都能气活了,何况还没死的。 狠! 真够狠! 他就不想想万一她真的死透了,这样做有意义吗?难不成他们还真的带着她的孩子幸福的改嫁去云国? 心不疼,那是假的,除非她冷血无情。同床共枕了多少夜晚的男人啊,一个一个美的像花一样,他们夫妻的床事又向来和谐的一塌糊涂。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她跟他们的恩恐怕多的没法计算。 茶楼里闹哄哄的,可她的耳中却已听不到任何声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现在,事情已经摆在了她面前,容不得她逃避。 此时,真死了倒也罢了。可活着若逃避就如同另一个世界的懦夫,会被世人耻笑的,会遗臭万年的,会不得好死的……莫清打了个寒战,腹黑涵,你出了一个好大的难题给我啊,为毛我遇到你就不会有好事?是上辈子欠你的吗? 草草付了茶钱,她有些无精打采的回家。 池秀看到妻主郁郁的神情时,不同担心的问,"夫人,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心非常的压抑。 "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我去书房呆会儿,别吵我。"失魂落魄的进了书房,呆呆的坐到书桌前。任由窗外日落月升,桌前的人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未变。 两难的选择。 "夫人,夜深了你还不睡吗?" 直到窗外传来池秀怯怯的声音,莫清才犹如大梦初醒一般,"哦,这就去睡。"静观其变吧,如果这是他们的选择,她会选择尊重。如果他们是被逼的,就算再死一回她也会尽到做妻主儿应尽的责任。 一旦想通,莫清所有的精气神就都回来了,打开书房门,看到清亮月光下站立的清秀小夫郎,邪魅一笑,"秀儿,今晚不要睡了。" 池秀的脸顿时红透,整个人都像是从热水里煮过一样,冒着新鲜的热气。 "走吧,去尽你的义务。"她走到他身边,将他打横抱起,往两个人的卧室走去。 "夫人……"他钻入她的怀中,再不肯抬头。妻主儿真是的,一点儿都不知道避讳,刚刚院子里还有人在呢。 只可惜,这世上永远有一种人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造访。 所以,莫家主夫妻的床事又一次在进行到白热化程度的时候遭遇了中场喊停,搞的莫家主几乎破口大骂。 草草结束了跟夫郎的床事,莫清披了衣服暴燥的出了屋。 "请问你们将军到底有什么事,非要半夜三更的请我去?"莫家主脸色极其臭。 "小人们不知,请先生随我等回营。" 吸气,再吸气,莫清克制住自己骂娘的冲动,一拍桌子,腾的站了起来,"好吧,我跟你们回去,但你们给我把家看好了,我的男人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找你们算账。" 火大真大,而且挺有一股压迫力的。一旁的小兵们不由自主的想,难怪将军这么器重她,瞧这驾式也知道不是一般的人。 于是,在月光明亮的夜里,莫家主风风火火的又一次走进了军营,挟带着一投隐形的烈焰卷进了中军大帐。 "将军到底为什么三番两次找在下,索性便都说了吧。"大马金刀的往位子一坐,莫清直接把话挑明了讲。 "那先生是打算帮我了?" "难道还等你天天晚上过去打扰吗?" 女将军的脸微微泛红,咳,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把话讲这么白。虽然她确实是故意的,但是……"实在是事出突然,军中主簿突然病逝,晌银发放,新军编造新册,与京中书信往来便都成了问题,本官也是没办法。" "难道大人军中就再没识文断字之辈?"这军中也太人才匮乏了好不好。 "有是有,但是编造新军册工作实在太过繁杂,且事关军务机密。" 行了,我明白她的未尽之言了。况且就算有人识文断字,工作量这般巨大,谁也不会白痴承认自己识字的,难怪要从外面找不知情的。 "为什么找我?"那天来的人不少,怎么就独独她雀屏中选了呢? "先生在一群人中气质卓然,且才气胆色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也对,那天来的一群人中好像就她没啥自觉,别人都惶惶不安,她整一没事人一样喝茶看册子,顺便算了下数字。 果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白话点就是枪打出头鸟,她太没鸟的自觉了,自我鄙视下。 她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而别人却太把她当回事,结果就导致了她这个不想被人当回事的人成了站在鸡群中的那一只鹤。 "废话就不要说了,有什么工作是要我做的,赶紧说说,我做完了好离你远远的。"莫清非常干脆直白的说。 等到那一堆宠大的书册进入她视线的时候,莫清开始后悔——人还是不能太干脆了。 这样大的工作量,他就是头认劳认怨的牛也得整崩溃啰。 "将军,其实你跟我有仇吧。" "先生说笑了。" "前任军中主簿其实是过劳死吧?"莫清坚信。 女将军尴尬的笑笑。 啊,苍天呐,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如果她还能活着出去,她一定要极力普及军中扫盲教育。 "本官有时间就来帮你。" 这是莫清认为她最值得肯定的一句话。 守卫边城的是件艰苦又危险的事,大凡有些门路的人都不会蹲在这种苦哈哈的地方。所以也就导致了边城守军粗鄙之人过多,就算几位主将文武兼修,却也太过杯水车薪。且他们各有军务在身,确实也不能把精力浪费到这些杂事上面。 莫清很快就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没想法了,埋头苦干吧。 好在她是穿越过来的,自己那个时空有太多先进的东西,比如字母排序,比如一目十行心算法……没错,莫清学的是理财专业,编制表格核算成本计算盈亏是她的专长。 发放晌银的工作是所有工作中最容易处理的,她采用的是分级下放。 比如一个团的晌银,团才领走全部,然后他下一级营长再领,再一级排长……这样,就完全把以前每人亲自前来领银的嘈杂场面直接处理掉了。 整个操练场上也就最多上千号人。 各级别分领都在操练场上进行,然后最后一层的小头目身边派一个监察员,直到晌银分到兵士手里为止,回来交差。 第 36 章 莫清这辈子还没这么勤快过,为什么? 迟则生变,她还不想拖拉到跟自己丈母娘一行人来个相见欢的碰头会。 所以,亡故主簿堆积的工作,她用了五天时间,完美的处理干净了。 军册整整齐齐的码放成堆,来往书信无已整理妥善。 据军中老人说,主簿营帐从来没有这样整齐干净过。 莫清默默的黑线,以前的主簿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 走出军营的时候,天气很好,只是莫清的脚步有些虚浮,已经五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如果有电脑的话,她处理起来就不会这么累。果然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一回到家,她就倒到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却吓坏了池秀。 一直到她醒来,才放下心。 "外面的兵走了没有?" "夫人回来那天就走了。" "哦。"呼,总算是走了。 "我听外面的人说了。" "什么?"睡太久,脑袋有些木,一时没反应过来。 "主君他们要来了。" 莫清的眼角顿时反射性抽了抽,"别跟我提这事,我烦。"她本来还没想起这事呢,他一提她又头疼了。 "难道夫人真的要看他们嫁过去?" "老实说,戴绿帽子确实不怎么舒服,可是如果他们是自愿的,我不舒服也没什么,习惯就好。"她要向女皇丈母娘学习,都戴了多少绿帽子依旧那么淡定。 池秀愣了,他没想到妻主儿会这么说。 "去让厨房给我做点好吃的,这几天在军中遭大罪了。"部队里的饭跟学校的食堂差不多,就一个字"差"。 "哦,我这就去。" 莫清叫小二打来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去的时候,饭菜也送来了,她马上坐过去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扫荡了一遍。 池秀呆呆的看着饭桌上干净的碗盘,眼圈顿时红了,哽咽地道:"夫人,原来你在军中过的这么苦,秀儿……" "没事……呃……真的没事,我就是吃不惯那里的饭菜。"她吃的有点撑了,摸摸肚子,又打了一个饱嗝。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要不我发个誓?"她瞄他。 "不用了。"池秀被她逗笑了。 "行了,叫小二收拾一下,你扶我去院里消消食,真的吃撑了。" "噗",池秀忍不住掩袖窃笑。 两个人沿着院墙慢慢的走着,边走边说着话。 "最近没事就不要上街了,如果实在不行就让小二去。" "嗯。" "给我跳支舞吧。"走了一会儿,莫清有点儿乏,就坐到了院子中间的石凳上。 歌舞对于出身青楼的池秀而言小菜一碟,就见他衣袂翻飞在院中舞动,犹如一只花间飞舞的蝴蝶。 如果不是被自己带回府,他一定会成为青楼中的红牌,这毋庸置疑。虽然池秀的相貌并不是特别秀美,但妙就妙在他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动心,且舞技高超,歌声优美。 莫清突然间觉得很满足,这里的生活其实很不错。没有来边城之前,虽说有各处潜伏的危机存在,但是她一直生活的挺享受。 女皇一直不待见她,其他两个丈母娘似乎也不是特别待见她,这给了她很大的人身自由,在别人看来可能有些可怜,可是她是非常高兴的。 只是,假象就是假象,就是能一时蒙蔽终不是长久之计。陆小小的出现,到底还是打破了那种虚假的平衡,而她隐隐感到了平静下的暗流汹涌。于是,她决定铤而走险,博一回。 幸运的是她凭借穿越女黄金定律胜了,却又倒霉的同样的因为穿越女黄金定律又绕回来了。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对于她的生死,凤玉涵也许只是怀疑,可是因为他的疑心造成了现在她不得不接招的被动局面。头真疼,害她明知是圈套也不能不留下来继续关注事态的发展。 虽然心里笃定他们不会真的被牺牲掉,却又怕万一这几只性格中偏执的那一面在不适当的时候表现出来,像央视版《萍踪侠影》里那个公主一样从城墙上来个飘飘欲仙的坠楼来宣告自己对爱情独特的无能为力的诠释。 TNND,她从小就特别讨厌悲剧,就算恶搞也比悲催强。 不想了,不能再想了,莫清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秀儿,别跳了,过来帮我揉揉肩。" "是。" 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古代的环境就是好,虽然边塞不及中原腹地繁华,但也有一种空旷美。七月转瞬即逝,八月中秋为时不远。 中秋桂子时,差不多也到了小七临盆的时候了,涵儿和羽生产之时,她都在一旁,唯独小七却要独自面对,想来真是对他不起。 "夫人,你有心事?" "小七快生了呢。" "过些日子不是就能见到了。" "我并不打算去见他。" "啊……"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出头的。"狠,就索性狠到底。 "可是,主君他……"不是很可怜吗? "秀儿想要孩子吗?" 池秀立时红透了脸,吱唔不语。 "我们成亲这许久,你一直没个回应,看来是我努力不够啊。"她感慨良多。 "夫人……"他伸手捶她,半是羞涩半是撒娇。 她一把将他拽入怀中,手指不老实的滑入他的衣襟内,摩梭着他滑嫩的肌肤,色迷迷地说,"我们回房去努力一下怎么样?" 池秀双手搂住他的颈,无言的将头埋入她怀中。 为了不让自己有空去想更多有的没的,莫清一把抱起自己的夫郎奔回了卧房。 先开始,因为前几次被人打断的阴影她有些警觉,后来就彻底忘了,完全投入了跟池秀激烈的床上运动中,挥汗如雨的发泄着烦燥的情绪。 池秀不断的尖叫着,在一次又一次的颠峰求饶,声音渐渐沙哑暗沉,求饶越来越显苍白无力,只有从未停止的摇床声证明着两人持久的战斗力。 最终,被折腾的精疲力竭的池秀不堪承受过剧的房事晕了过去,这让莫清很是无语了半晌。 原来,真的会做晕的啊。 然后她发现,自己今天确实是有点儿过份了,身下的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淤痕青紫交错,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对不起了,秀儿。"她喃喃地说,她实在是烦呐。那几个人就要来了啊,她心乱如麻。 替他掩上薄被,她披衣下床。 窗外明月如钩,当空而挂。 然后,莫清又一次想起了李白的《静夜思》,上次都没默完就被腹黑涵拖到一边欢好去了,这次一定要默完。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默默的心里念完整篇诗,然后果然有点思乡的情绪了。 大诗人就是大诗人,做出来的诗就是容易引起人的共鸣,她好想家。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突然间脑中跳出这几句,仿佛凤玉涵他们正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用目光无声的质问着她。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她做的过份了吗? 她要的其实也不多,吃饱穿暖,有一床可睡,有一屋可住。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就这么难以达到呢? 究竟是谁的错? 或许大家都没错,只不过是各人选择不同罢了。 外面静悄悄的,只有蛙虫的声音远远传来,院子里也有蟋蟀的鸣叫声昭示着这个季节独有的音效。 在院子的凉亭里独自坐了半天后,莫清决定了一件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睡眠不足的池秀就被妻主儿拽了起来。 迷迷登登间坐上摇摇晃晃的马车出门了。 等他清醒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离原来的小镇百里外的小村庄,莫清告诉他,他们要在这里住几天,避风头。 池秀乖乖的点头,只要家主在身边,他什么都不怕。 村子里的生活很简单,他每天跟在家主的身边到村外的河边去钓鱼。虽然钓的很少,但是家主说"这就是个消遣,打发时间罢了",也不甚在意,钓不到想吃的时候就索性去买。 串门,钓鱼,聊天,跟村里的孩子们玩闹。 莫清做着一切可以让自己忙起来,闲不下来的事情,可是却仍然很烦燥。 终于有一天,池秀看不下去了。 "夫人,咱们回去吧。" "不回。"有人死撑。 "你明明就担心他们。" "我一点儿都不担心。"她只是很烦。 "可是,秀儿在这里住的一点儿都不习惯,咱们回家去吧。"他缠着她撒娇。 最后,莫家主还是点了头。 于是,两个人又坐上了摇摇晃晃的马车,摇摇晃晃的回了客栈所在的小镇。 他们回来的时候,沈家丈母娘还没入关,所以无所事事的莫家主揣着零钱又上了茶楼听八卦以娱乐心神。 然后她发现,因为听说玄国第一美男子马上要来了,这里所有的雌性生物都发春了。 美人的号召力果然很强大! 听说,原本打算攻城的云国太女,为了等美人下令再延后几日。 于是,莫清华丽丽的囧到了。 所谓江山美人! 第 37 章 定边将军终于在大家翘首以盼中领着军队浩浩荡荡的进驻边城。 一时间,人心空前稳定,百姓热情空前高涨。 高涨的分明是春情! 莫大家主很是鄙视的坐在茶楼一角瞄着街上的人群。 个个脖子伸的跟个长颈鹿似的,在溜溜地目送大军走过之后,望眼欲穿的盯着城门洞子,恨不能盯出点花儿来。 可惜,啥也没能盯出来。 三天后,当群众的热情有些退散的时候,凤玉涵跟沈羽的车队入关了。 于是,狼女沸腾了。 莫清仍然是躲在角落里,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喝着茶,嗑着瓜子,神色淡然的看着车队从街上经过。只是,她的心早已不平静。 车子仍然是四面垂纱,即使这样,她仍然看得出他们瘦了,简直都向赵飞燕靠近了,清瘦的那般的销魂。 默默的付了茶钱,默默的低头回家。 小七不在里面,听说是身子笨重,即将临盆不能急赶,所以还要几日才能到达边关。 她以为至少要等到小七到来,才会有事发生。 可惜,她还是料错了。 凤玉涵他们来的第二天就登上城楼去了,于是,心里七八只水桶打鼓的莫清也鬼鬼祟祟混在一群狼女里摸到了城门下。 他站在城楼上很镇定的面对着云国几十万大军说,"太女殿下可以攻城了,边关若失守,我们只会追随亡妻于九泉之下,断不会投入他人怀抱苟延残喘。" 城楼下的莫家主心剧烈的跳动着,眼睛有点湿。 狼女们愤怒了,TNND个熊,这样的美男子平白的就被云国那个色狼逼上了绝境,操他八辈祖宗,太悲催了。 "她已经死了,你们就真的连骨血都不肯给她留下?" "左右已经是死了,无论怎么样也不会有感觉了,我们便到地下一家人团聚也是好的。怎样也比留在世上任人作践来的强。" "难道本殿堂堂一国储君还比不上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 听着两边的喊话,城楼下的莫家主愤怒了,操,谁TMD不学无术,老娘那叫韬光养晦。 "殿下即便再好,也不是她。" 没错,老娘是独一无二的。 "难道你们不认为她的死不单纯吗?不想为她报仇吗?" 云国的太女真是打蛇打七寸,切中要害了。莫清不由暗赞一声,虽然是来抢自己男人的,但是该给的尊重她还是很大方的。 "报了仇她就能活过来吗?"凤玉涵不轻不重的反问了一句。 KAO! 不亏是腹黑涵,比云国太女还牛,正中红心。 结束了城头喊话之后,云国太女并没有立即挥兵攻城,她说还要等七皇子。 这人真机车,难道不亲耳听到拒绝就不甘心吗? 揣着复杂难言的心情莫清回了家中,临走前忍不住又朝城楼上站立的仿佛要乘风归去的身影望了一眼。唉,美人! 几天后,舟车劳顿的小七终于到了,一到就闹得将军行辕兵荒马乱。 据说动了胎气,莫清心神惶惶的在院子里走了一夜。 第二天刚刚稳了胎气的小七就不辞辛劳的爬上了城楼。 看得城楼下的莫家主心惊胆颤,小七,你丫的不要命了,挺着八九个月的大肚子还敢做这么危险的举动,想再把我吓死吗? 小七的发言很简练,一共就三个字,"攻城吧。" 但是他在下台阶的时候突然一个没站稳,顿时引来一片惊呼声,尤其莫家主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本能的就吼了出来,"TMD小七,你丫的挺着个大肚子还当自己是猴子能上窜下跳的吗?" 吼完,莫家主就后悔了,可是后悔也晚了。 "清,是清……"激动的七皇子推开扶住自己的侍从就要往城楼下跑。 "TMD,你给老娘站好了,别乱动。"决定再不挑战自己心脏承受能力的莫家主撩起衣摆就往城楼上跑。 "清……" 同样激动的声音,同样泪花闪烁的脸。 但是—— "哇,谋杀啊……" 城楼上的士兵两眼大睁的看到刚刚跑上城楼的那个青衫女子被两个人影迅猛的扑倒了,而另一个挺着大肚子乖乖的站在原地,不住的落泪。 "我的腰……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热情……腰痛啊……" "清……" "清……" "清……" 莫家主举手做投降状,"停停停,我还没死,不需要提前哭灵,先让我起来再说。" 两个人四只手扶起了她,顺便替她拍净了衣上的尘土。 莫清看了眼七皇子,然后面容一整,朝前方一个笔挺的身影跪拜了下去,"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免了,"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女婿,定边将军感慨了一句,"你看起来倒比他们任何一个都要好。"呃,这丈母娘不地道,这不,六道目光马上就有点凌迟的意味儿了。明明刚刚还那么柔情似水的说,男人的脸翻书也很快。 "他们一路颠簸,你好生陪他们将养。" "小婿知道。" "下去吧。" "是。" 她乖乖的过去扶了小七,搀着他慢慢的下台阶。 "咦,这不是'有间客栈'的莫老板吗?" "原来,她就是那个传言中的莫附马啊。" 传言个屁,再让你们多传几句,老娘就得三堂会审,永不超生了。 "清,原来你早就到了边关。"凤玉涵若有所思。 "清还开了客栈?"沈羽满脸惊讶。 "清……"七皇子欲言又止。 "先回家。"头皮有点儿发麻哦。 回到"有间客栈"的时候,消息灵通的小二早就通知给后院的池秀了,所以他们到的时候池秀已经等在门口了。 "妾给主君,凤夫侍,羽夫侍见礼。" "原来你也没死。"凤玉涵朝自己妻主儿狠狠地剜过去一眼。 莫清没趣的摸摸鼻子,难道还真希望他们全部嗝屁啊。 "房间收拾好了吗?"她转移话题。 "已经收拾好了。" "小七,慢着点儿。"扭头冲小二说,"让厨房煲点补汤来。" "是,掌柜的。" 心头纠结的莫家主领着自己三个美的冒泡的夫郎进了后院,然后"哐当"一声隔绝了与前院的嘈杂,她知道自己受审的时刻到了。 只要当时再坚持一米米,就功德圆满了,无限悔恨。 哄着七皇子安心睡着,莫清小心翼翼的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甩甩手腕,这么用力,都淤青了。 该来的总要来,出了卧房就看到坐在院中的两大夫侍,莫家主破着头皮走了过去。 "清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丫的腹黑涵,一来就问这么尖锐的问题,"还好。" "如果不是我们无意中来到边关,清是不是打算永远这样生活下去。"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是谁也不给她机会不是,莫清笑了笑,"你们也知道我是遇刺跳崖的,我胆小怕死,确实不敢回京。" "那清把我们置于何地?" 果然,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沈羽倒是啥也没说,但光有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再不断的落泪就够压力巨大了。 "涵儿。"她决定蒙混过关。 "哼。"他给她一个冷脸,倒是没抗拒她亲昵的动作。 "我本来是想等事情稳定了再送信给你们的。" "真的?" "是呀,谁成想云国太女这么不合时宜的打过来了,边城戒严,我就动弹不得了。"屎盆子扣到云国太女的头上绝对不冤枉。 抿了抿唇,凤玉涵缓缓将头偎进妻主儿的怀中,这怀抱熟悉又温热,不再是午夜梦回那冰冷无温暖的幻觉,她没死,真好! 沈羽从身后搂住妻主儿的腰,脸贴在她背上,不多时已湿成一片。 莫清的心顿时软成一团浆糊,看不到他们时倒能硬起心肠,这一打照面就兵败如山倒。哎哎哎,注定是上辈子欠他们的。 "好了,羽儿,把眼泪收一收,别因为不掏钱就不心疼一直流,哭坏了怎么办。" "清。"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好,你就别拿眼泪淹我了,好不好?" 沈羽"噗哧"一声就乐了。 "我的两个小宝贝呢?不是说也一起来了吗?" "在将军行辕,一会儿应该会送过来。" "哦。" 凤玉涵犹豫了一下,说,"温寒我带来了,陆小小我留到了京城。" "嗯。"果然是知她最深的腹黑涵。 "娘,娘……"稚嫩的童声从门口传来,就见一对粉妾玉琢的小人被两个嬷嬷(这里让莫清比较囧的就是嬷嬷是男滴,即使到现在她也仍然不太适应男嬷嬷)抱着走进后院,小人扑腾着双手直喊娘。 "乖,娘的云宝宝,月宝宝,想死娘了,来,亲一个。"莫清抱过一双儿女"啪叽"两下一人脸上来了一口,逗得一双小人咯咯直笑。 看着她在阳光下的笑脸,凤玉涵犹如做梦一般,曾经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天伦,幸好老天垂怜。 跟两个孩子玩闹了一会儿,嬷嬷便适时将小主子抱下去休息,把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家主夫妇。 莫清看到一直安静站在一边的温寒时,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开双臂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然后便放开了。 话在有时是很多余的,温寒低垂的头,眼泪一颗接一颗滚落尘埃,只要家主还活着,他怎样都无所谓。 第 38 章 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 先前听说要打仗,人心惶惶。 现在两国拉开阵式,几十万大军对峙上,只要有一丁点儿的火苗就会爆炸的时候,边城的人反而平静下来。 茶楼,几乎天天爆满。就好像所有人都无所事事,都来这里八卦来了。 莫清也天天都来,只是却不像以前找个角落坐而是进了雅间。 现在的话题是关于谁是她坠崖事件幕后真凶,她不得不佩服八卦的力量,竟然鬼使神差的把所有事都套到了云国太女的头上,并且还套的那么顺理成章,严丝合缝,连她这个当事人都忍不住要相信这就是事实真相了。 云国太女在出使的途中看中了三大美人,然后派了手下偷偷干掉了莫清。最后去到京城的时候装作第一次看到美人,然后顺势求亲……多水到渠成,有理有据啊。 伸手捶了捶了腰,莫清笑着摇了摇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椅上眼睑微合,有些似睡非睡。 其实,现在这种非常时期她个人是非常想留在家里孵蛋的,可是——扶扶腰,饿男猛于虎啊。几个月闺房寂寞,现在一旦解禁,真的会要人命的。 所以,莫家主大人在晚上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就只好打白天的主意,溜到茶馆来躲清闲。说穿了,就是找个地方眯一眼,补下眠。毕竟晚上的都是重体力活儿,且运动量很大。 可偏偏茶楼又是个人声嘈杂的地方,人员又复杂,她补眠的时候还要睁一只眼保持警觉,所以睡眠质量实在称不上太好。 于是,茶楼的人开始发现一件事。 莫家主的气色几天下来憔悴的十分迅速,且已有了隐隐的黑眼圈,本就纤细苗条的身影显得越发的飘忽,大有一阵风就能吹走的错觉。 话说,这莫驸马的体态还真的是太男人了,这是众人一致的认同。并且他们还一致认为,说这样身子板的人一夜驭数郎,简直放狗屁。 瞧瞧本来神彩奕奕的人,自打她的几个男人来了之后,这才几天工夫都被榨成什么样了。于是,众人看着莫家主的目光日渐同情泛滥。 当然,这种同情的心态大家都很技巧的不让当事人发现,因为实在太打击当事人的心理了。 话说,这天从茶楼飘回客栈后(总是处于半睡半醒间,走路真的是在飘啊飘),莫清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揉眼,一边拎着一本账本趴在柜台翻查。 你问她为什么不回后院书房去对? 你傻啊,她现在一进后院一定是被人拽上床去补功课,还对个屁账。柜台前人来人往,好歹屋里的几只都出身大家,绝不会明目张胆的拉她回房。 真的好想睡,不带这样惩罚的啊,只要让她睡足了,她至于这么憔悴吗?他们明显是惩罚她,不断的压榨她的睡眠时间,呜呜呜……再这样继续性福下去,她就十分不幸了。 撑着点,还有一页账就对完了,莫清努力睁大眼,抓过一旁小二给自己准备的浓茶满满的喝了一杯。 真TMD苦涩! 手里的笔划上最后一点,账,终于对完了,莫清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的往柜台外走。 "小人参见驸马,老将军请驸马到行辕一趟。" 啥? 上一刻还处于迷茫状态的人,下一刻就猛的清醒,看着突然在自己面前冒出来的一名传令兵,"谁要见我?" "老将军要见驸马。" 来了来了,到底还是来了,沈家丈母娘在沉寂六天之后终于上门来给她这只鸡拜年了。 尽管心里十万个不情愿,但到底还是不能不去见丈母娘。莫清一肚子郁闷的跟着传令兵恹恹的飘进了将军行辕。 一眼看到坐在客厅里正襟危坐的人,莫清马上打起精神见礼,"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老将军瞄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道:"几天不见,贤婿清瘦不少。" 这是个老腹黑,莫家主心里暗自咬牙,脸上还得做出一副懵懂无知样,"多谢岳母关心。" "这几日睡的可好?" 太过份了,有这样为老不尊的吗?莫清仍旧保持着微笑,"很好。"心里已经开始对眼前的人开始一记左钩拳一记右勾拳的模拟练习。 "既然贤婿精神如此好,那明天起便陪我一同上城楼观战吧。" 虾米? 莫清结结实实的被吓到了,脸上挂着假笑瞬间僵化,"岳母……"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 "明日同为娘一同观战。"老将军心情很好的重复一遍。 观战! 多惊悚,古代的战争可是真刀真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场打完鲜血遍地,尸骸遍野,很血腥,很暴力的。 莫清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她没有真正见识过战争的残酷,但她明白战争是何等的残酷。影视剧里的战争场面虽然都是造假的,但是也从一个侧面反应了最接近真实的战争。还有那些新闻报道中的难民营……她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沉重。 "贤婿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早起来军中报道。" 莫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飘出行辕的,就觉得脑子里乱轰轰的。 战争,战场,她不但碰到了,而且要身临其境。 好不容易飘回了自己的家,想着找个安静的地方空空脑子,结果人才迈进后院,连站都还没站稳,怀里就多了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那对水汪汪的多情眸子映的满满都是她,手勾着她的脖子,贴着她的唇,吐气如兰的说,"清,我等你一天了。" "涵儿。"莫清本能的搂住他的腰,一个能挑起战争的美人怎么说都该小心捧着,"让你费心了。"把我整到形销骨立你就很爽了么,丫个腹黑。偏偏这厮在床上是百般的柔情,千万的妩媚,她一腔的怒火碰到他总是像重拳打进了棉花里,力道被缷个一干二净。 "这是我份内的事。"他技巧的磨蹭着,让她清楚的感觉自己的需索。 莫清在心中吐血,脸上却半点神情也不泄露,亲亲他的唇,轻笑道:"去你房里吧。" 自打她的男人来了后,后院就成了她一家人的内宅,几个男人刚好把主卧厢房占完了,热闹是热闹了,她却是半点自由也没了。 后来,极度缺乏睡眠的莫家主在后半夜的时候完全睡死过去,而她倾城美貌的凤夫侍翻身将她换到身下继续补着空缺了几个月的功课,汗水浸透了床褥,仿佛下了一夜春雨。 第二日,神情萎顿的莫家主扶着墙走出自家客栈,心里将某个男人QJ了一万遍啊一万遍,然后突然又想到QJ他爽的还不是丫的,所以她闷到几乎内伤。 "贤婿,你真的还好吗?"这是沈老将军看到自己女婿第一眼时脱口而出的话。 瞧您那虚假的表情,我彻底鄙视您一万遍,莫清在心里发泄着对丈母娘的强烈不满,嘴上却屁也没敢放一个。 "小婿还好。"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这四个字说的多么的咬牙切齿。 老将军也不废话,大手一挥,一群人簇拥着两人呼啦啦的就上了城楼,那叫一个壮观。 只有莫清一身书生装,在身边全是全副武装的人群中十分的扎眼,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有着众多传言的女子。 一点儿都不英姿飒爽,哪里有半点女子的气概,明明就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白脸。再瞧她那脸色,明显纵欲过度,可惜了那三个男子。 莫家主要是知道身边的人在想什么,一定会气得直接从城楼上跳下去,幸好她不知道。 无知所以幸福啊! 看着两国军队拉开阵势,战鼓咚咚作响,气氛渐渐肃杀,莫清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 她不想看见流血,可是她无法闭起眼睛。 杀声震天,两国人马瞬间绞在一起,只看见白光闪红光现,马踏人踩,血肉横飞……"呕……" 莫清趴在楼垛口大口特吐,面色变得惨白如纸。 沈家丈母娘太恶趣味了,这种场面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吗? 不少鄙视的目光纷纷落到了莫家主身上,真是没用的女人。 "这场战争是因为你的男人们而打的。"沈老将军冷冷的声音刺进她的耳中。 莫清愕然转头,这便是她让自己观战的真正用意吧。看牢你的男人,避免这样的祸事。 MD,那能看得牢吗?她又不能把自己男人一辈子圈在屋里不见人。 "岳母要小婿回去将他们全部毁容吗?"她忍不住苦笑。 老将军投给她高深莫测的一瞥,没做回应。 战场越来越血腥,简直可以用血流成河来形容,而莫家主趴在城跺口吐的也早已风云变色,胆汁倾尽,奄奄一息状趴在城跺口上挺尸。 她讨厌杀戳,非常讨厌。 "还活着吗?"老将军面无表情的询问。 "还有一口气在。"有气无力的回应。 "感觉如何?" "吐啊吐的也就习惯了。"呕吐是本能反应,她没办法控制,但她的嘴巴也不是白长的,不会任人一再挑衅。 "哈哈哈……"老将军突然发出了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手势一挥,一阵金锣声响。 绞着的两国人马渐渐壁垒分明,再次分列对峙。 原来是收兵锣,总算不打了。 - 第 39 章 吐的几乎虚脱的莫家主最后被两个士兵抬回了客栈,想当然的惹得后院一阵兵荒马乱。 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狼狈不堪的莫家主,整张脸白的像雪,手放在眼上,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补汤以最快的速度端了上来,在得知家主是吐的虚脱之后,补充体力的食物也一样接一样的送进后院。在填饱肚子,又稍事休息之后,莫家主的脸色终于有了血色,人也精神了几分。 "我娘就这样拽你去城楼?"沈羽的眼中难得喷出怒焰,一手插在腰际,很有几分凶悍的样子。 "我没事。" "你不用替我娘遮掩,明明就是她不对,你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强拉你上城楼看人打打杀杀。""好了,让清休息吧。"凤玉涵拍拍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 "那清好好休息。" "嗯。"快走吧,她只想好好睡个好觉。 可惜,大家都走了,最该走的那一个却没走。 莫家主的心忍不住抖了几抖,她都这个样子,他还放不过她吗? "我留下来,照顾你。" "好。" "大夫说小七临盆的日子也就这几天。" 原本已经闭上眼的人马上又重新睁开了眼,"要生了?" "嗯。" "真是多事之秋啊。"莫家主忍不住感慨。 "你都不仔细想想老将军想做什么吗?" "想了也不会有用的。" "哦?" "我能反抗吗?" 凤玉涵想了想,唇线轻扬,"好像不能。" "所以与其白想,不如不想。"她想的很开。 他握住她的手,将头靠在她枕边,"清,我很怕,怕你又一次不辞而别,我知道,再一次离开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头的。" "想太多。" "这几天怨不怨我?" "怨你们在床上太热情了吗?"她为之失笑。 "你憔悴了许多。" 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若有所悟,"倒是你,不,你们丰润的速度很迅速。"在最短的时间内就从她这里汲取了大量雨露滋润他们饥渴的腹地,现在已然郁郁葱葱起来,跟他们初入关时简直有天壤之别。 "……"他爬上床,开始亲吻她,手指灵活的剥开了她的衣襟,一路向内探去。 "涵儿,我明日恐怕还要去城楼……哦……吐……我想休息……" 一番云雨过后,由内到外舒爽透的凤玉涵搂着妻主儿的腰,整个人贴在她怀里,呐呐地道:"不要再让我如此不安。" 她好像有点儿自作孽,重逢之后几个男人总是这样患得患失,生恐她再次从他们的视线消失,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停留在他们的视线中。 爱太多,有时也很累! 上下眼皮越来越沉,莫家主终于搂着夫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睁眼,她就吓了一跳。昨晚明明是抱着凤玉涵睡的,可是今天一睁眼,怀里的人却是沈羽。看来她真是累坏了,否则怎么可能连他们换班都没一丁点儿印象。 清晨,总是男人最易情动的时候,所以莫家主轻车熟路的在床上做完晨运,然后起床洗漱,去丈母娘那里报道。 有点儿不走运的是,她一进行辕就看到一个她十分不想看见的人。 "莫先生,果然是你呀,下官就想,必得是身份不凡之人才会有先生这样出众的能为,果然,果然……" 看着那个姚姓将军一脸喜色与崇拜的看着自己,再看看首座上丈母娘那波澜不惊的目光,莫清就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此时此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深刻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如此的切肤之痛。 "岳母,今日不去观战吗?"赶紧转移话题。 "昨晚敌方偷营,姚将军反袭对方粮仓,所以今日双方都在休养生息。" 原来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当将士浴血奋战时,她应该好梦正酣吧。头一次,莫家主有了一种深深的羞耻感。 "原想引荐姚将军与你认识,没想到你们早已见过,这也好。"沈老将军云淡风轻地说。 莫家主听的胆战心惊,她又闻到阴谋的味道。打从这老太婆再次见到她,就给她一种很毛骨悚然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下官若早知驸马便是莫先生,一定不会多事的再向元帅推荐了。" 丫的,谁让你推荐了,当日帮忙之后明明说好两两相忘的,丫个说话不算话的。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 姚将军脸色微红,然后突然朝她单膝下跪,"下官自知有负先生,可是,如先生这般人才不为国家效力实乃朝廷之不幸。" 莫清被她搞的无话可说。 "所以先生若要追究,下官决不推辞责任。" 她追究?事成定局,木已成舟,她还追究个屁。莫清这个时候也只好装做很宽宏大量的样子扶起她,"将军多虑了,只是我闲散惯了,从不曾想过出仕为官,是将军高看我了。" "难得子卿与她一见如故,午饭便一起在行辕用吧。" 莫家主觉得阴谋的味道更浓了,她最近被害幻想症大要越来越严重了。 等到送走了姚子卿这个出名的边关铁将军,定边老将军单独把自己的女婿叫进了行辕书房。 定边将军背手立在窗前半天没说话。 丈母娘不说话,莫清就更不会主动说。 就在莫家主以为两个人恐怕就要这样无语直到天尽头的时候,老将军开口了,语速很缓,似乎字字斟酌,"姚子卿这个人,为人耿直,是打仗的好手,也是我朝守卫边关的一员猛将。" 她在边关这段时间对这个已经很了解了,百姓常说,只要边关有姚子卿一日,玄国便固若金汤。 "她为臣忠直,在朝堂之上始终不曾倒向任何一派。" 换句话说,也就是此人不是沈家丈母娘这边的,莫清心领神会。 "你能让她对你心悦诚服,不简单。" 莫家主悄悄抹汗,她已经踏进了阴谋。 "原本,我以为你也不过就是一酒肉之徒罢了。" 她其实很想丈母娘一直保持此看法。 "却不料,老身竟是看走了眼,你,"她转身,"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岳母谬赞了。" "原以为,沈家到羽儿这里便算败落了,"老将军神情愉悦起来,"老天待我沈家不薄啊,送我佳婿如斯。" 莫家主在一旁满头大汗,完了完了,这下真的掉坑里了。 "等到羽儿生下女儿,过继一个到沈家吧。" 这绝对不是商量啊,莫家主只能点头,还得陪笑脸,"小婿遵命。" "好好待羽儿。" "我会的。" "我如今膝下只有羽儿一人,你已不是我半女,而是至亲。" 莫清只是笑着点头。 "你今后行事不用顾忌太多,只要知道你的身后有沈家军就够了。" KAO! 天上掉馅饼,一掉就是这么一雄厚的靠山。她清楚的知道在玄国沈家军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那等于是捍卫玄朝最锐利的一把剑。 沈家军可以说等同于皇上亲卫队,历代都只忠于皇上一人,在各种势力交叠中巧妙的维持着中立的身份。 所以,在太女要对沈羽下手时,女皇才会睁一眼闭一眼,让她这个吃软饭的局外人捡了便宜去,这当然都是莫清后来一点一点想明白的。 现在,丈母娘一样一说,就等同承认了她是沈家军的下任接掌人,情形实在太微妙。 莫清无时无刻记着一件事,她跟皇上的桃妃有一腿,这层关系会导致无数的可能性,简直不亚于踩钢丝。 如果她不搅和到政局中的话也许还能安稳度日,万一搅进去,那个食髓知味的桃妃只怕还会跟她纠缠不休……头真的大了。 有人会说,莫家主是不是吃饱撑的想太多。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身处政局之中,一差不慎,便是性命悠关。 "老身倒也不是放不下这手中的权利荣耀,只是,"老将军长长的叹了口气,转头去看窗外,"若没有依仗,如何保护自己想保护的家人?"若非自己的身份,当日羽儿便真的只能沦为太女的玩物了。 一语中的,莫清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清醒,没错,她可以不追求高官厚禄,可是她不能让拥有高官厚禄的人对她为所欲为。 为了不被人欺侮,就得先有让人家不敢欺侮的资本。 现在,她有两个丈母娘护着,虽然凤家宰相一直很不待见她,但是看在她最疼的三儿子份上还是对她诸多隐忍的,不容易啊。可是,万一,哪天,这两丈母娘在权力争斗中不幸被拍死在沙滩上,她要如何护着屋里那几个林中的秀木? "小婿明白,"于是,莫家主正色的承诺,"小婿自会竭尽全力护着自己的家人。"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老将军的声音轻松极了,虽然她在城楼上吐的快要挂掉,但是她的眼神始终是清明而坚定的,这说明她有极强的定力。 "……"人家夸自己时候,还是不要附和的好,莫家主保持着适时的缄默。 第 40 章 莫家主从将军行辕回来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到了书房,谁也不见。即使是向来最无往不利的凤夫侍也首度尝到了闭门羹的滋味。 于是,凤玉涵知道妻主儿今天必定是受到了对她而言最沉重的打击。 没错! 莫清今天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肩头的担子有多重,说难听点简直堪称超负荷。 飞来艳福?根本就是飞来横祸好不好。 美人就算在主观上不去祸国殃国,客观上也会起到祸害无辜人民的作用,例如她就是最直接的受害人。 当年只想好吃懒做吃软饭,现在才发现这软饭吃起来真要命。他们在床上让她飘飘欲仙,在床下也让她欲生欲死,整天为躲避暗潮汹涌而步步为营。 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所谓江山美人,要江山更要美人,要了江山没有美人,这不白忙么?有了美人没江山,美人明摆是给别人准备的下酒菜。 头疼,真的是头疼。 伸展四肢,向后直直的靠进椅中,望着头顶上的大梁瞪眼。 沈家娘今儿跟她摊牌了,她也表态了,可是,她心里完全没有底。现在两眼一抹黑,回家来只能对着房顶翻白眼了。 房门蓦的被拍的震天响。 "家主家主,主君要生了……家主……" 莫清猛的回过神来,小七要生了?当下从椅中跳起来,一把扯开了房门,"快请稳公啊,拍烂书房门有个屁用。" "已经差人去请了,两位侍君让我来请家主过去。" 莫清也顾不上再说别的了,直接往主卧奔去。虽说是第三次当娘了,可是,她怎么做不到淡定。这生孩子在医术不发达的地方说到底是件挺危险的事,自己男人在生死边缘挣扎,让她像个没事一样该干嘛干嘛,她实在做不到。 守着吧,守着至少心安。 "小七,不怕不怕,我在这里。" "清……"七皇子痛的冷汗直冒,伸手握住妻主儿的手,攥的死紧,"好痛……" "深呼吸深呼吸,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稳公到位。 在七皇子嘶心裂肺的叫喊中,一阵嘹亮的婴儿哭声在"有间客栈"上空响起,所有人都吁了口气。 吁气最大的要算莫家主,这小七下手可真狠,她的左手差点废了。 手上抹好了药膏,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折腾了小七大半天的胖丫头,难怪小七生的这么痛苦,这丫头明显营养过剩,都怪她爹平时才注意补了。所以说,凡事适量就好,过头就不好了。 "小七,是个白胖的小丫头哦,你看看。" 床上的七皇子长发被汗水浸透,产后脸色缺血,但眼睛很亮,嘴角含笑,看着妻主儿把女儿抱到自己跟前。 "清,你留在这里陪主君,我和羽就先回房了。" "好。"莫清抱着女儿点头,这是老规矩了,大家都知道,生产之后她会陪着产夫的。 走至门口,凤玉涵停步回头,"清,凡事不要强撑。" 莫清抬头看过去,他已转头走出去门。 腹黑涵,到底还是你明白我啊。莫家主心里忍不住感叹,眼中闪过无可奈何的一丝笑。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七皇子眼神黯淡了下去,他于她总是特别的存在,无论她与多少人纠缠不清,凤玉涵就仿佛是她心上的一粒砂永远磨着她的心。 "清。" "小七,哪里不舒服。"她笑着回头问他。 "如果有事你就忙吧,我没事。"他想让她知道他也可以很贤惠,可以像凤玉涵一样陪她分担。 "这丫头折腾你这么久,不要说话,快睡吧。"她一边说一边哄着女儿。 七皇子心里叹气,有些不甘的缓缓合上眼皮,他真的乏了呢。 等他们父女两个都睡熟,莫清小心地替他们把被子盖好,然后走出外间,坐在桌旁继续想自己的心事。"清。" 听到外面的低唤,她眼睛一睁,起身出了屋。 凤玉涵站在门前,见她出来,伸手拉了她往院子的亭子走去。 "怎么了,涵儿?" "沈将军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莫清笑了笑,将他抱在腿上搂着他说,"能有什么啊,你不用替我紧张。" "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我总觉得你有心事。" "城外围着几十万云国大军,怎么可能没心事呢。"她笑着打哈哈。 "清会不会觉得我们是祸国蓝颜?" "只有没有担当的人才会把战争的责任归究到男人身上。"就像另一个时空历史上所有的史官一样把亡国的责任推到无辜的女人身上。美人充其量不过是个诱因,失败的根本原因绝对与美人无关。只不过,背负不起责任的人就把错误都推给了美人。 美人何辜,只怨生于乱世罢了。 凤玉涵眼中涌上泪光,扑进妻主儿的怀中,紧紧的抱住她,"清……老将军一直认为是我们引来这场战争,所以我们这次来万不得已的时候玄国是会牺牲我们的性命以换取和平的。" 莫清的心一揪,杀了美人解了彼此的困局。玄国女皇不可能把三美交出去的,这大失国家体面,所以只有他们死,云国也就没有继续兴兵的藉口。 高招! 难道凤玉涵会孤注一掷想引她出来,即便要死也想确定她到底是生是死。 "怕什么,我还活着,现在云国太女挥军而来就是强抢人夫,不义之战,断无胜理。" "能嫁给你真好。" 娶了他们的她可就不怎么好了,招了一堆麻烦上身。 "天不早了,回房歇着去吧。" "清今晚要睡主君屋里?"他微微挑眉。 "不了,我去睡书房。" "我让温寒过去服侍你吧。" "涵儿,我想一个人清静一晚。"她拒绝。 "我知道了。" 莫清一个人在亭子里坐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慢吞吞的去书房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行辕报道,跟着自己的丈母娘一起登上了城楼。 "你确定要这样做?"定边将军最后问自己的女婿。 "确定。" "喊话。" 于是,玄国这边开始朝云国喊话。 "云国太女殿下,在下是玄国七皇子驸马莫清,敢问太女殿下真的要这样行强盗行径强抢他人夫郎回国吗?" "莫驸马身死,且在京城已设灵堂,玄国何来欺我云国。" "太女殿下也知京城设的是衣冠冢,不见尸首不能断定生死,而在下福大命大,于万丈悬崖下侥幸生还。" 对方沉默了一会,然后一骑人马缓缓驰出队列朝着边城而来。 莫清朝丈母娘一点头,转身下了城楼,翻身上了一匹马,打马出城。 两骑人马隔着几丈远的距离各自停下。 "你就是莫驸马。" "阁下想来就是云国太女殿下,幸会。" "你不像传言中的无能。"这几日,也有军探探回消息说玄国莫驸马奇迹般的在边城出现,且现在三美就住在她开的"有间客栈"。 "太女也不像传言中的无脑。"她不轻不重的回击。 "一国体面为重,求亲一再被拒,我国有生气的理由。" 莫清笑了。 "你笑什么?" "太女此言差矣,从头太女便错了。" "本殿何错之有?" "即使在下确实亡故,殿下要求亲也该在我丧期之后,殿下这般心急火撩的求亲,我主若不回绝,难道我玄国体面便不要了吗?" "殿下发兵打的旗号现在怕已不适用,所谓不义之战焉能胜之?" "何谓不义?" "夺人夫郎,不过一己之私,与云国颜面何干?" "谁又能证实你是真的莫驸马?"去国太女适时反驳。 莫清笑的悠然自得,"殿下,你可知,此时不论我是真是假,我只能是真的。就算是假的,也会众口一词,更何况我本就是真的。" 云国太女自然明白她话中之意,这便是政治。 "殿下劳师以远,损兵折将,且出战无名,久之,消息传回国内,于殿下在朝中之声威有损,怕不是几个美人能弥补的得了的吧?"她适时再给她狠狠一击。 云国太女果然面色大变,此次兴兵她本也没想真打,只是想着借势夺得美人。谁知边关情况一变再变,情势一波三折,如今情形确实如她所说,耗时越久于她越是不利。她帐下幕僚也如这莫驸马所言一般对她进言,如今看来,这莫驸马不是庸碌之辈。 "你绝对不是莫清。" "如假包换。" "莫清只是一不学无术,纵情声色犬马之辈,哪里会有如你这般的见识,玄国欺我太甚。"身处的玄国密探收到的消息无一证实莫驸马其实是个草包,不过阴差阳错才连娶三美。更在被几大势力合力扑杀下魂断异乡。 "若非殿下欺我太甚,莫清终其一生也只会是个纵情声色的犬马之辈。"她故意顿了一顿,无限感慨的继续说,"本来我死里逃生远避边塞以图安乐,不想殿下兵发边关,引来我三位娇夫。纵是铁石人儿也无法面对夫郎安危于不顾,更何况是此等倾国佳丽。" 云国太女脸色一变再变。 "我今天会站在这里跟殿下面对面,实在是被殿下所迫,殿下才是一切的因果。"你丫就是个大祸根,牵连无辜一大群。 "你真的是莫清。" "真的。" "这番谈吐是沈千山所教吧。" 莫清笑而不言,就让她如此以为也好。 "想不到玄国为了堵天下之口,而甘心让你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来顶替驸马之位,你如今独得三美,可是称心如意了?" 这家伙还真是死脑筋,为什么认定她就是个草包,难道她就不能大智若愚之辈。还是这样认为让她有一种优越感,觉得三个男人跟了自己实在不如跟了她。 没错,应该就是这种酸葡萄心理。 这种努力贬低别人以抬高自己的人是没办法沟通的,莫清决定放弃,她开始对云国的这位太女担忧起来,这样的人太女之位难久矣。 "被本殿说中,你就要走了吗?" 莫清回头冲她一笑,"殿下错了,是在下觉得与殿下已经无法正常沟通,只好走人了。"顿了一下,她大笑道,"不过,殿下可不要在我背后放箭后,就算现在把我打死,殿下也脱不了抢人夫郎的罪名了。"然后扬鞭催马朝城门奔去。 云国太女果然在后面扬起了弓,却迟迟无法松手射出去。是的,如今她已骑虎难下,这人比她看的更清楚明白第 41 章 "你不怕吗?"听说自己的妻主儿今天竟然单枪匹马去会云国文武全才的太女殿下,凤玉涵的心都提到了半空中,见她平安归来,忍不住就追问她。难道她想死吗? "说不怕是假的。"莫清笑了笑。 "那你还敢去?" "非常之时便要行非常手段。" 凤玉涵扑入她的怀中,身体忍不住轻轻的颤抖,"我不希望你这样去冒险。" 看看一旁默默垂泪的沈羽,莫清心里长叹一声,伸手将他也拉入怀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向你们保证,我不会随便涉险,我会好好的活着,跟你们百头到老,不会让别人欺侮你们的。" "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止凤玉涵好奇,其实玄、云两国的将士都很好奇。 但是,他们只看到一个一脸轻松惬意的回城,一个一脸阴郁的策马回营。尤其是,云国太女那个挽弓欲射的那一幕,让两国将士印象深刻。 许多人在想,当时如果那一箭射出去的话,会是何种结果。 只可惜,永远没有人能知道那个结果。 "随便聊了几句。"莫家主轻描淡写的说。 看到妻主儿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凤玉涵笑了笑,"清晚饭想吃什么,我和羽去给你做。" "难得我两位夫郎要洗手做羹汤,做什么都好,为妻自然都是喜欢的。" "你就这张嘴会说。"他伸指亲点她的唇。 她张口含住他的食指,舌尖轻轻舔拭,引得凤玉涵玉面泛红,身子不由自主靠进他。 沈羽在一旁掩袖轻笑,清对他们的身子了如指掌,轻轻一个撩拨他们便会酥软情动,涵简直就是在玩火。 莫清舍了凤玉涵的手指,转过头吻上沈羽的唇,辗转再三,引得怀中人娇喘连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勾着她的颈子承接她的亲热。 一记热吻结束,莫家主哈哈大笑,将两个夫郎用力一搂,戏谑的挑眉,"为妻饿坏了呢,还不去做吃的?" 两个男人面似秋枫,齐齐一跺脚,伸手推开她,手拉手下厨去。妻主儿的暗示他们收到了,晚上又是一出双龙戏凤的激情戏,真是贪吃的清。 在两个夫侍在厨下忙碌的时候,莫家主搂着温寒的腰进了他的小房,在腾云驾雾的快感中消散自己心头囤积的紧张。 于千军万马中单骑会敌,她又不是关二爷,小心脏那是跳的"砰砰"乱响,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她不是什么武功盖世的绝代高手,人家云国太女可是文武双修,几丈的距离要取她性命根本就是小儿科。说白了,她当时可是拿命去赌。 虽然最后是如她所愿的胜了,可是,她心中囤积的紧张总要发泄一下,否则会有心理阴影的,而她已经习惯了用过激的床事来缓解情绪。 等到莫家主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小房时,温寒四肢平摊,全身不着一缕一脸满足的躺在自己床上,回味着刚刚那一场充沛的雨露滋润。 而沐浴过后的莫家主已经坐在摆满了可口菜肴的饭桌前,跟她的两个夫郎亲亲我我的共进晚餐。 晚餐之后,两位夫郎各自回房沐浴,然后双双进了妻主儿的书房,那里有一张足够三人翻滚的大床。 莫家主夫妻三人夜半欢爱正浓之际,城外突然传来一阵震天喊杀之声,生生打断了兴致正高的三人。 莫家主看着床上玉体横陈无限勾人的两个夫郎,无奈的苦笑,从床上翻身而下,拾捡衣物往身上套,"我去行辕看看什么事,你们回房睡吧。"多事之秋啊,松驰紧张的神经都不可得。 "万事小心。"凤玉涵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莫清挥挥手,头也不回的出门而去。 兵来将往的行辕之外,在寂静的深夜显的热闹无比。 莫清觉得用"车水马龙"来形容眼前的情形也挺合适,在外面定了定神,她带着无奈的心情走进行辕,这场乌龙战事究竟几时才能结束啊。 "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他们攻城了。" "所谓狗急跳墙。"莫家主的好事被打断,心情很是不好,自然也不会讲什么好听的话形容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 "哈,这个形容倒也不差。"老将军为之一笑。 "战况如何?" "尚在掌握,姚将军早有准备,对方讨不了什么便宜去。" "那小婿就回去了。" "时值战时,多做节制。" 沈千山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入向往而走的莫家主耳中,她无声笑了笑,她倒想节制呢,也得家里的那些男人肯安份才行。 对于名声一事,莫家主早不放在心上。 反正世人皆知她就是一色女,最大的嗜好就是跟男人滚床单,所以她嘴唇被人吻的破皮,脖颈上种满草莓都不足为奇,她一样可以坦然的出门见人。 城外两国将士打的水深火热,她这没上战场的人未必就心里舒坦。 这场战争结束的日子并不会太久,而她的苦难目前却似看不到尽头。 退一万步讲,如果这场不义之战云国暂时取得了胜利,她跟三个美夫绝对没啥好下场,那么现在不狂欢,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享受。就算玄国胜利,于她而言也并不是什么好事,边关是不会让她呆的,必定要回京。 而京城那个势力交错的大泥潭一不小心足可使她灭顶,现在欢乐一时便一时了。 回到"有间客栈",莫家主并没有回后院去找自己的夫郎们滚床单,而是从柜台里拎了两坛酒,一个坐在空旷的大厅里独斟独饮。 自从穿越过来,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个人坐着喝一杯酒,品一壶茶,或者安安静静的看一本书了。 男人总是不请自来的搅和到她的生活里,强拉她一同春色无边,夜夜洞房。他们怕寂寞,她也怕。他们要滋润,她便倾尽所有。他们要庇护,她竭尽所能。他们要子息,她毫不吝啬。他们要什么,只要能给她就给什么。 不爱吗? 若说无丝毫情爱那是自欺欺人。 爱吗? 若说爱到深入骨髓,那纯属扯淡,她就一个人,而男人那么多,她能有几颗真心给他们? 婚姻到了最后剩下的也只有责任罢了。 他们是她的责任,她推卸过一次,再次揽上肩头便是一生一世。 所以,莫清很郁闷,才想要借酒浇愁。 凤玉涵听到下人禀告,披了外裳,到前院找寻妻主儿大人。 月光落在那孤身而坐的身影上说不出的萧索寂寞,这是平日他们看不到的妻主儿,是她从不肯在他们面前显露的真心。 即使她在床上热情似火,心门却从不敞开。 温存软语情话绵绵到底能有几分真心?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从自己决定跟随她,就注定了一生一世的相伴。 本来他们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为了多年的友情与家族的利益,他将爱人与人分享。是他欠了她,负她在先。纵便她日后爱上他人,也是他咎由自取。 看着她与人调情,看着她身上留下他人的痕迹,他心痛如绞,他嫉妒他抓狂,他活该! 而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仿佛可以背负一切是与非。世人眼中不堪的她,却为他们撑起了一个无比坚强的壳,外面的风雨由她一肩挑起。 他不怪她想逃,如果异地自处,他只怕也会逃。 她虽逃了,却逃的那么不坚定,在他们有危难的时候还是不管不顾的出现了。 他默默的坐到她身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只是默默的看着她,静静的陪着她。 "涵儿,我无法给你相同的爱。"仿佛醉了的人又好像十分的清醒。 "你心中有我就好。"他轻轻的说。 她将他搂入怀中,抱上膝头,"日后我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男人。"周旋于朝堂之上,虚于委蛇是必要的,逢场作戏是家常便饭,色与欲向来便是权利纠缠中必不可少的媒介。 "清……"他搂住她的颈,吻上她带着酒香的唇,香舌探入她口中勾引她的舌与他嬉戏。 凤玉涵独有的莲香染上几分烈酒香,仿佛漫天花雨中一抹勾魂影。 指下的肌肤滑腻而无暇,肌肤在月下散发莲般的清雅,她的手勾着他的腰贴近自己,不断的加深那个吻。 他本能的向后倾倒,渐渐倒在身后的桌面之上,双手灵活的剥掉妻主儿身上的衣物,让两人得已最彻底的亲近。 她将他抵在桌边,尔后慢慢压上桌面,在清冷的月下,借着酒劲与他共效于飞,畅游天堂。 几番云雨之后,莫家主酒劲渐消,有些歉然的看着身下淤痕遍体的夫郎,"桌子很硬的。"也不知道拖她回房去,幸好现在客栈已经不再营业,否则两个人这般在大厅欢爱,只怕便宜了不知多少的人眼睛。"不硬。"他回她一抹风华无限的笑靥,酒醉的她是如此的真实,他被她爱的甜入心扉。 在那一刹那,莫清情不自禁的低头,"我爱你。"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那一刻,他泪流满面,此生已无憾。 第 42 章 春困无力起身。 现在不是春天,只是昨夜春情太浓,泛滥的春意让莫家主春困了。 云国太女在关前叫阵时,莫家主正搂着自己的通房妾侍温寒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两国大军杀的喊声震天时,池秀被妻主儿骑乘着飘在云端。 当边关沉浸在一片寂静的夜色中时,宿醉感消失的莫家主躺在正夫小七的床上收拾心情。 七皇子搂着妻主儿的腰头枕在她胸前,他的产道已经消失了,身体渴望着她的滋润,可是他知道她此时在想事情,他只好耐着性子等。 "想要就做吧。" 听到妻主儿轻轻的说,七皇子惊喜莫名,"清。" "有本事就让我只想着你。"潜台词:没本事就别怪我心不在焉。 七皇子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强烈的欲望推进了她的身体,专心享受移动的快感。 莫清飞离的思绪渐渐被集中到无法言喻的欢愉中,开始情不自禁地配合丈夫的索欢,而这让七皇子呻吟的越加销魂,整个人像疯了一样狂乱的不断进攻再进攻。 边关是个未知的战场,他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能安然返回京城重享往日安逸的生活,人往往在失去后才明白自己曾经拥有的是多么宝贵的东西。如果,这次能全身而退,他再不理那么事事非非,只要她还在,他就能自由的呼吸。 当七皇子精疲力竭欣然入睡后,莫清轻轻将他搂着自己的手拿开,悄悄的披衣起身,拉门而出。 今晚的月亮跟昨晚一样明亮清冷,夜风中似乎还带着淡淡的血腥,边关风霜如此让人身冷。 一件披风轻轻的落到她的肩头,她伸手握住那只来不及抽走的手,"陪我坐会儿吧。" "你说边关的月与京城有什么不同吗?" "很冷。" 莫清笑了,伸手将他搂入怀中,"涵儿啊,你人这么美已经很罪过了,为什么脑袋还这么精明呢,这叫别人可怎么活啊。" 凤玉涵柔顺的倚在她怀中,发出轻悦的笑声,"不够精明怎么能抓得住你的心呢。" "就这么想要我的心?" "嗯。" "现在抓住了吗?" 凤玉涵头埋进妻主的怀中,嘴角上扬成很大的弧度,她已经不记得醉后的表白,可是他记得,他会永远记在心里。 "怎么不说话?" "清在想什么?" 莫家主低头啃咬着夫郎的耳垂,呢喃着说:"我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把爱你说出来呢,你现在这么有恃无恐啊……" 凤玉涵微微侧仰,贴上她温热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爱我……" 她抱他跨坐到自己腿上,揽着他的腰,加深那个吻。 他的手急切的剥着她的衣服,很快便让她美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如水的月光下,他想到昨夜在客栈大厅里的沉醉狂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她揽着他的颈子,与他的香舌在口中嬉戏,身子被他向后压倒在石桌上,两条修长白晳的腿柔软的圈在他的腰身上,在他不停的耸动中不断的收搂双手追逐他诱人的唇舌,渐渐的长长的银丝从两人的口角淌下,他们在银月下尽情的吮吸着对方口内的津液。 清淡的月华泄在两条美丽的胴体上,如墨的长发披泄而下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黑与白单调的色彩却像拥有了全世界的光华。 "……嗯……吻我……" 当他深埋进她的身体时,两个人额头相抵,搂抱着彼此喘息着。 "涵儿……你真是个妖精。" 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一点樱花,舌尖打转,蓦的狠狠吸吮,让她忍不住颤抖呻吟,又疼又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袭遍全身。 远远的传来一声狗吠,给这寂静的边城夜增加了几分生气。 "涵儿……够了……"她软软的拒绝。 他不管不顾的捧着她的臀激烈的前后耸动,直到完全释放,汗水淌到她性感的锁骨上,他低头吸进口内,回味的微微眯眼。 "你决定好了吗?" 她懒懒的勾着他的颈子,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身上,"嗯。" "明天带谁上阵?" "呵呵……涵儿,我真怀疑你是我肚里的蛔虫了。"她在他的唇边咬了一口。 "求之不得。" "陪我去,如何?" "你确定?" 莫家主眯眼看自己的夫郎,有些严肃的微蹙着眉头,目光落在他光洁的肩颈部,喃喃自语般地说,"如果不种满草莓的话,怎么让人生气呢。" 于是,凤玉涵主动献上自己,享受着妻主儿在自己的肩颈部啃咬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色玫瑰与樱桃。 后来,他也在妻主儿的身上留下了强烈的爱意,这才心满意足的被人抱回屋子。 第二天,容光焕发的莫家主带着自己花容月貌,明显被人吃了又吃,吃的不能再吃,却更显勾人的凤夫郎走进了将军行辕。 沈千山看到女婿的第一句话是:"你真不节制。" 莫家主回丈母娘一个惫懒的笑容,"及时行乐罢了。" "城外在流血。" "我在流汗。"莫家主很是无耻的说。 "你流汗能让他们不流血吗?" "我不流汗就能让他们不流血吗?" "不能。"沈老将军也很干脆。 莫家主摊开双手,叹气说:"所以他们流血,我流汗,各不相干。" "你来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莫家主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定边将军以为自己女婿打算就此当金子的时候,她说话了,"听说,云国太女殿下想见我。" "我以为你会一直装作不知道。" 莫家主摸着自己肿的明目张胆的唇,一脸烦恼的说,"可惜我不是聋子。"她想当不知道,没听到,可是她做不到。所以她辗转反侧无法成眠,只好把精力消耗到床上。最后,她决定像个女人一样站出来。 很囧的感觉。 以前只听说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现在她却要习惯说像个女人一样站出来。 "太女要求跟你像女人一样决斗。" 如果莫清有喝水,那么她一定会喷出来。虽然她很庆幸的没喝水,却仍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像个女人一样决斗"多有喜感的话啊,如果搁以前,她一定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可是现在,她会觉得充满了危机感。 文武双全的云国太女向她发出挑战,这让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女人如何应战?简直是开国际玩笑,出去还不是给人当活耙子啊。 凤玉涵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妻主儿,难怪她这两天心事重重。 莫家主无力的抹了把脸,认命的看向丈母娘,"她想怎么个绝斗法?"罢了,左右那个自恋的太女殿下如果无法从她这里得到优越感是不会罢休了。不就多睡了几个美男吗?她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啊。 "你不问问绝斗的代价是什么?" "难不成还想我的男人给她当奖品?" 定边将军动容的看着自己的女婿,"你怎么猜到的?" 莫家主默默淌汗,竟然真的这么老土?云国的太女莫非是山顶洞人来的? "涵儿,你现在还打算跟我一起去吗?"她问。 凤玉涵的脸色蓦的苍白如纸,"清——" "去吗?"她执意要一个答案。 "去。"他的手紧紧的攥紧,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她想什么时候见我?" "你真的决定了吗?"沈老将军于心不忍的看着一旁的凤玉涵。 "决定了,"莫家主声音很清脆的大声说,"劳烦岳母转告太女殿下,就说如果她肯拿自己的太女之位做为相应的筹码的话,我也一定会慷慨的把自己的夫郎捐一个出来给她暖床用。" 凤玉涵的嘴角轻扬,失去的血色慢慢回复。 "就是我自己给她暖床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临了,莫家主又扔了一句更劲爆的话把沈家丈母娘给炸的凌乱不已。 没想到,她的女婿还有这个特殊嗜好。 莫家主一脸坚定的说,"为国牺牲,在所不惜,。" 定边将军终于知道无耻之徒说的就是她女婿这样的,偏偏这个看起来很无耻的家伙其实是个满腹锦绣的人,让她恨的牙痒痒也舍不得就此放弃。 看似荒诞不经,举止轻浮不着调,却又在言辞之间不显山不露水的埋下陷阱等人上钩。她用最彪悍的行为诠释她最荒淫的个性,却把最真实的自己深深的隐藏了起来。不到最后,任谁也看不透。 "我会替你安排。"定边将军这样承诺。 于是,莫家主愉快的搂着自己的夫郎离开了将军行辕。 "你真的要把我当奖品?"虽然心里坚信她不会舍了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亲口听她说。 莫清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色迷迷的打量着,"这样的尤物我实在舍不得啊。"最后不忘轻浮的当街吻了一口。 凤玉涵羞涩的捶打她一记,整个人偎进她怀里。 "实在没办法就只好牺牲我自己了。" 凤玉涵"噗哧"一声就乐了,"云国太女没有不良嗜好。" "那可不一定,要不她怎么会非死咬着我不放呢,我就知道我天生丽质难自弃,让有些人甘冒天下之大韪为我发动战争。" 他笑倒在她怀里。 第 43 章 第二日,立身在关前的云国太女脸色很臭。 尤其当她看到穿着锦绣罗裙,头上环佩叮当,打扮的十分美丽的莫家主时那脸色黑的堪比墨汁。 她竟然做男子打扮出现在关前,难不成她还真当自己有不良嗜好吗? 莫清对自己这身打扮是十分满意的,穿越过来这么久了,终于有机会穿上在自己那个时代属于女人的衣服了,可是在这里就是标准的男人服装。 这阴阳颠倒的让人无奈的时空啊! "难道太女殿下认为在下这样打扮不好看吗?"莫家主风骚的拢了拢长发,飞了一个媚眼给对面的人。 这一记小媚眼飞的,让云国太女差点儿当场翻滚下马背。 "你你你……"有人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可有人却偏偏觉得还不够,火上烧油似的骚首弄姿,成功的听到一片呕吐声。 原来,玄国的莫附马不但是出了名的小白脸,无良纨绔,还有变装癖,性取向甚至是双的!!!! 对阵的两国士兵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兵器,拼命忍住呕吐的欲望,他们是钢铁战士,他们不能因为这一点点的冲击而失态。 娘的,战场上天天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都不怕,难道真要被一个不学无术,素行不良,名声极隆且极臭的女人给恶心到吗? 不,绝不! "殿下,难道你一再要求约见于我,不是对我相思成灾,夜不成寐,茶饭不思?"莫家主好无辜的说。 "不是。"云国太女嘶吼。 "哦,不是就不是,不要这样歇斯底里,这有损您太女殿下的形象。" 云国太女内伤吐血中…… "我要杀了你。"抓狂的太女撂下狠话。 莫家主一脸不解,"我家岳母明明不是这样讲的,她老人家告诉在下太女是想约我绝斗。"像女人一样,请容许她先黑线一下。 "我改主意了。"太女面色铁青的吼,她已然无法保持淡然的声调同眼前这个疯子讲话。 "你就这么想夺人夫郎?"莫家主也大声的吼出来,声音在风中扩散,足以让不少人听到。 云国太女双拳握紧,青筋暴现,"你——" 莫家主尚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吼着,"我都已经这么低三下四的满足太女殿下的嗜好了,您竟然还不打算放过我家的夫郎,殿下做人不可以这么无耻的。" 是的,不能这么无耻! 云国太女双眼瞪着溜圆,内伤的一塌糊涂,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要和你决斗。"不死不休。 "早这样不就好了。"莫家主又恢复了先前的云淡风轻,整个人淡然的骑在马背之上,任风吹起她的发丝与衣袂。恍惚间,云国太女有些走神,眼前这个被她认定为无耻无良无品的女人,在这一刻竟然有种炫人的美丽,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翩翩蝴蝶。 两个人身后各自自带着几十人的士兵,此时看着淡然含笑的莫家主不禁都有些失神。 一身绝尘白衣,乌发高挽,本就偏男子的体态穿上男儿衣装,顿时人就变得妩媚妖娆起来。少了她家夫郎的光彩压制,这莫家主竟然也可以如此诱人! "哎呀,太女殿下,别走神了,咱们还是先研究一下决斗的规则吧。"莫家主出声调侃有些怔然的情敌。 云国太女猛然回神,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对面的人一眼,这人太可恶了! "不死不休。" "要不要这么严重?"莫家主叫。 "你侮辱了本殿。" "你还羞辱了本人呢。"莫清毫不退让。 "哼。" "明目张胆的带人打上门来要抢我家夫郎,难道这还不算羞辱?" 云国太女顿时为之语塞。 "其实,单纯从个人情感上在下是很理解殿下的,并且可以说相当的佩服。可是,若从国家大义出发,在下就十分不认同殿下如此草率的决定。即使云国人最痛恨被人轻视,也不该只是因为我国主拒婚就大动干戈。需知,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顿了顿,在确定自己的话成功吸引了在场将士的全部注意力后,莫清继续说,"殿下贵为一国储君,日后的一国之尊,若无海纳百川的胸襟,如何强国以立世?况我国主并非不允殿下所请,而是殿下所求实在太过急燥。" 讲到这里莫家主感慨万千,声音也透出些许的感伤来,"你好歹也等鄙人的孝期过了年也好,那时我家夫郎们情绪必然已经稳定,说不好也就应了殿下。谁让您非得在他们情伤未过,怨恨难消的时候提出要求,这必然是要引起他们本能的抵拒情绪。说到底,殿下,您太心急了。" "你……"云国太女神情不定的看着对方。 "在下千辛万苦避到这边塞之地,也不过是想求得一方安乐净土罢了,殿下如此大动肝火兴师动众而来,实在是累人累己,得不偿失。"要不是因为你不合时宜的发兵,老娘就可以逍遥快活了。想到这里,莫家主眼中迸出怨恨,狠狠剜了对方两眼。 "你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是因为我抢你男人在生气。"云国太女毫不留情的一针见血。 "殿下果然火眼金睛。" "既然不是对他们放不下,何必还要出头?"说到这个云国太女也是满肚子郁闷,要不是你这么不合时宜的出现,这场战争至于这么乌龙吗? 莫家主无奈的长叹三声,"殿下,"她语重心肠的说,"虎毒尚且不食子,您若看着自己的夫郎挺着个大肚子眼瞅着就要从城楼上摔下来了,您能不惊惶失措吗?" 所有人默然。 "我也是一时情急之下才露出行藏啊。"说起来就悔不当初,去城楼凑什么热闹啊,在自己院子里转圈圈也可以的啊。 "事已至此局面,你纵然舌灿莲花也无济于事。"云国太女虎着脸说,心里却已经因为她的话而知成一团。那句"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为之"深深的烙进了她的脑中,眼前此人绝非池中物。 只可惜,她不知道莫家主这是盗用自己所在时空圣人所说的话,否则她一定吐血而亡,所以无知有时也很幸福。 "所以啊,虽然很怕死。"此话一出,莫家主马上明显感受到己方阵营大批鄙视之光射到了自己身上,她淡定的耸耸肩,继续说,"在下还是不得不应殿下所请到关前与殿下一晤,这真是无奈之举。"大家都不容易,您为美发兵,如今骑虎难下。我就因美应战,万般无奈。 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心酸,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打算如何应我之战?" "劳烦殿下划出个道道来,所谓来者是客,基本的待客之道在下还是懂的。" 无论云国太女怎么听这话都刺耳非常,于是,她决定忽视过去,"你擅长什么?" 莫家主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的诡异,她瞄着云国太女,一直瞄着,直到被人看得浑身冒凉气的云国太女忍不住开口打断这诡异的沉默气氛,"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要怎么回答殿下的回答。"莫家主一脸烦恼的样子。 "需要想这么久吗?"而且还用这么吊诡的目光看着我。 "是不需要想这么久,可是"莫家主拖长音,"在下擅长的东西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你只管说。" "那在下就说了啊。" "说。" "在下独擅长一样,便是房——中——术——"最后三个字,莫清故意一字一顿,抑扬顿挫的说出来。 两人身后顿时有兵器落地声,以及站立不稳的脚步错乱声。 不过,莫家主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云国太女,她继续说道:"殿下如果一定要与在下切磋一二,在下一定舍命奉陪。" 云国太女身影在马上连连打晃,最终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整个人就像燃烧的小火球,两只眼隐隐可见喷涌而出灼灼的岩浆,"莫清——" "殿下。"这边很悠然。 "谁要与你切磋房中术。"吼。 "也不是不能了,在下一向很看得开。" "本殿没你那么龌龊。" "那殿下何以发兵前来?"莫清轻描淡写的反戈一击。 漂亮! 云国太女蓦的心中一惊,这人城府太深了,她看似癫狂不着调,却总在把人绕的头昏眼花之际给人以致命一击。她已经不敢再存轻视之心,谨慎的看着对方。 "殿下在想什么?" "本殿差点儿中了你的圈套。" 不是差点儿,是您已经中了,两人身后的将士共同的心声。 "在下此等不入流的把戏,怎么能瞒过英名睿智的殿下。" "废话少说,本殿既然兴兵而来若没有一点儿功绩,是不可能退兵的。" 莫清闲适的笑了笑,伸手拨开吹到面上的一绺长发,"所以,在下才会这般打扮应约而来啊。" 云国太女气结。 "本殿要你一个女人做什么?" 莫清摇头,"殿下,在下深深的怀疑贵国国主为何会立您为一国储君了。" 这是蔑视,赤 裸裸的! "大胆!" 莫清不以为然的笑着,"在下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殿下当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木板扛着走。在下若肯随了太女去,我家夫郎们岂不是也一样会去,唉唉……" 云国太女脸色一变再变,"本殿没那么白痴。" "哦?"莫家主一脸"静候解释"的表情。 "你随了本殿去,他们随去又怎样,难道你便不再是他们的妻主儿了吗?" "这有何难?连妻主儿都爬上殿下的床了,他们还能不跟着爬么?" 云国太女被人气到失声。 第 44 章 "言归正传,殿下,不知要怎样决斗?" 云国太女神色复杂的瞪着像没事人一样的莫家主,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窜,不顾一切地冲口吼道:"如果你跟我打,在三招之内不落马,就算你赢。" "当真?"莫家主眼睛一亮。 "当真。" "退后。"莫清手一挥,身后的护卫队就齐刷刷的向后退开一大截,让出空间。 云国太女依样而做。 很快,一大片空地上就只剩下对峙的两个人。 然后,莫家主在云国太女莫名其妙的目光中下了马。 "你做什么?" "殿下方才说,只要我在三招之内不落马就可,可殿下没说我一定要上马啊。" 云国太女脸色顿时铁青。 玄国阵营一片欢呼声。 无马可落,岂非已稳操胜券? "莫清——"云国太女怒吼。 "殿下。"莫清礼数周到,淡定如昔。 "回营。" 嘎?她还以为太女殿下一定会恼羞成怒对她放两箭解解恨呢,真善良啊。莫清不胜感慨的看着怒而掉转马头狂奔而去的人,伸手挠了挠鬓角。 回到家的莫家主深刻的体会到了一件事,人民群众的嘴巴有多么的歹毒——丫的实在太飞速了,赶得上飞信了都。 她也不过就在外面胡说八道了那么几句,眨眼间就给家里的几只美男一字不漏,甚至加油添醋的听到了。 "清。" 莫家主往后退,竭力想避开美夫郎的投怀送抱,那绿汪汪的眼神太惊悚了,她已经可以预见自己被人吃了又吃,吃到不能再吃的纵欲生涯。 凤玉涵毫无悬念的扑倒了自家妻主儿,贴着她的唇吐气如兰地道:"清啊,原来,奴家对你的感情竟然那么浅薄,只要孝期过年就能跟心甘情愿的上别的女人的床是吧。" 莫清觉得自己真是冤,"涵儿啊,你也知道战场之上的话我多半只是临场发挥,这么计较不好的。" "清连自己擅长房中术都说了,奴家怎么能不亲自验证一下。" "你验证的不少了。"莫清有些无力。 "显然还不够深刻……"他甩开了她最后一件贴身衣物,整个人压了上去。 莫清双手扒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的手指引来的湿润与战栗,忍不住轻轻呻吟。 凤玉涵俯身含住她的唇,吞没她的声音,在察觉那里足够润滑时分开她的双腿,奋力挺入,两个人同时惊喘一声。 她被他的巨大充盈的兴奋,他被她柔软的包裹弄的血冲脑门,捧着她的臀开始用力冲顶起来。 每一次被他狠狠的进入,莫清都仿佛被巨浪拍向半空,他的退离带给她深深的空虚,在他再次埋入时才会满足。她的手紧紧的攫在他的肩头,深深的掐进去,忘情的在他有力的撞击中尖叫。 "啊啊啊……"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每次他都能准确的撞到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带给她无以言状的快感,整个人都要飞上天。 耳中充斥着她亢奋的尖叫与呻吟,凤玉涵的嘴角高高扬起,持续用力的顶撞着同一点,感觉花核一次又一次的收缩战栗且用力向内吸附着他的顶端,让他恨不能整个人都钻到她体内。 这是一场旷时持久的战役,两个作战的人沉溺其中乐此不疲。 他揽着她的腰,保持着交欢的姿势,啃咬着她的耳垂,轻笑低语,"清的房中术果然很擅长。" 厚实的被褥被塞在床头,莫清就靠坐在上面,双腿大开,整个人都因刚刚激烈的欢爱而泛着粉红,两座玉峰顶端鲜艳的跳动着樱桃的诱惑,细密的汗珠自双峰间汇流成一条细线慢慢流淌到交合的地方,滋润着那一片丛林地带。 "涵儿也不遑多让。"莫清的声音仍带着未平息的起伏。 他探出舌尖在她的嘴畔打着圈,诱惑着她,敏感的察觉到她的花壁在情不自禁的收缩着,轻轻的召唤着他身体某处的苏醒。与其说是惩罚她的信口开河,不如说他贪恋她与他的温存,想方设法想占有她。 "清,吻我……" 她封缄了他的口,汲取着他口内的津液,身前的两座雪峰摩梭着他的胸膛,引来他用力的搂抱。 两颗跳动的心离的那么近,近到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跳动频率,"扑通扑通……"。 "会一直爱我吗?"他舍不得离开她的唇,含糊着问,却又怕听到答案。 莫清吻住他,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突然在他耳畔轻语,"会。" 凤玉涵回以热烈的吻,苏醒的某处更是用力的撞入核心,她说了,她真的说了,他好幸福。 "涵儿,涵儿……"她动情的喊着他的名字。 他失控的将种子喷洒在她体内,紧紧的搂着她平复自己的呼吸,好想就这样一直一直一直下去。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幸福……"涵儿。"她轻唤着他。 "嗯?" "好好睡,我还有事。" 凤玉涵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媚态撩人的看着妻主儿,"清又要去爬谁的床?" "我的涵儿最近很爱吃醋啊。" "清,不要走嘛……" 莫清还是感觉一个大男人这样撒娇自己有些不适应,好在美男嘛,无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于是,她回过身去,重新将他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他的唇,手一路下滑到他的敏感地带,熟练的撩拨着他。 凤玉涵很快就重新振奋起来,然后被她整个吸纳进体内,两座雪峰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晃动,让他更加的意乱情迷。手情不自禁的探过去蹂躏,同时腰身不断用力配合着她的骑乘,让两个人每一次的结合都无一丝遗憾。 最后,她趴在他的身上,把玩着他的一绺长发,轻轻地笑着,"涵儿,我也想只上你一人的床,但不要为难我。" 凤玉涵无言的收紧了手,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那天她说的很清楚。她心里有他,可是她也有身为女人的无奈,他们给了她太多的无形枷锁与压力,她努力着为他们撑起一片可以自由呼吸的天空。 "乖,"她拍着他的背,叹气,"我开始后悔对你说爱了。" "不要对我说后悔。" "你呀。" "清去吧,我只是情不自禁罢了。"转头的瞬间,泪从他眼中滚落。 "你这样我怎么走啊。"他的泪熨烫了她的心,束缚了她的腿,还如何再迈出去? 他含泪笑着看她放下了床纱,扑到她怀里,"清,再给我一个孩子吧。" 莫清伸手搁在他的小腹上,轻笑,"最近我们这么勤奋,也许他已经在了呢。" "我要给清生好多孩子。" "我喜欢。" "清刚才出去真的要去上别人的床吗?" 莫清大笑,将人搂进怀中,在大床上滚了几圈,然后凑在他耳边说:"本来想去行辕看看岳母的。" "清真坏。"他伸手捶她,窝在她胸前的脸上却带着甜蜜的笑。 "你这个醋坛子,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莫家主似笑非笑的说。 他掐上她的腰,愤愤的,"是不是觉得不能随便爬墙很委屈?" "家里这么多床,我何必还浪费体力去爬墙,我哪有那么傻。" "哼,早知道你是贪吃鬼,"他紧紧搂住她,"跟别人上床的时候要记得想我。" "好。"她答应。 "一点儿都不认真。" "那我发个誓?"她似笑非笑。 "不要。"他捂住她的嘴,就算她做不到他也不要听她发誓。 "所以我家涵儿真是爱惨我了是吧。"她笑的心满意足。 "嗯。"他羞红了脸。 "睡吧,我今天不去别人屋了,你这个小妖精,这样下去你会被他们嫉妒的。" 他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她而已。 "你不在乎,我却在乎我的涵儿会不会受人排挤。"她会努力平衡他们的雨露分配的,爱他才更应该保护好他。 他搂着她的腰甜蜜的入睡,他终于明白,她其实一直都是护着他的。 等到确认凤玉涵睡着,莫清悄悄的起身下床离开。 在月光的照射下,她推开了沈夫郎的门,进去不久,屋里就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紧接着就是床脚剧烈摇晃的声响,间或有沈羽难以抑制的尖叫。 当月儿西移,莫家主拉门而出,重新回到了凤夫郎的房内,搂着床上的人酣然入梦。 清晨,是习惯性的晨间运动,凤玉涵兴致高昂的将充沛的精力挥洒到妻主儿的身上,事后夫妻两个洗个了鸳鸯浴,期间在水中又激烈的撞击了很久很久,这才穿戴整齐出去吃饭。 饭只吃了一半,就有小兵急吼吼的来传话,沈家丈母娘请莫家主赶紧过去。 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这个云国太女是跟她死磕上了是吧,这样纠缠不休。 第 45 章 云国太女的脑袋绝对是让驴踢过了的。 这是莫清此时此刻最大的感想,否则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可能有这种极度BT的想法的。 看着眼前那两个魁梧的男人,不着寸缕的身躯有着结实的六块腹肌,莫清的眼睛下意识的在两人的跨间停留了一下。哇咧,很雄伟,估计操弄的时候会很爽,她竟然有点跃跃欲试了。 汗,果然习惯已经成自然了! 这样的男人在现代就是猛男,虽然长的有点对不起人民群众,但是主要功能好就成了,大不了做的时候闭上眼得了。可是,搁在这女尊的世界,这就是无敌丑男,没人要的类型。 而云国太女的意思是如果她能让这两个丑男在床上尽兴的话,她就无条件退兵。 脑残的太女殿下! "你不是你说擅长房中术吗?本殿给你个实战的机会。" 莫清囧了! 条件人家开出来了,她不接着也不行啊。 辣块妈妈的,不就是跟男人滚床单嘛,这边也算专科的,上! 云国太女主动清场,把帐篷让出来。 而莫家主往毡毯上一躺,双腿一张,对着两丑男中的一个说,"你过来。" 那男人马上温顺跪在她的双腿间,雄伟的昂扬微微的弹跳着,清晰可见上面隐隐的青筋,看来是有需求的。 "先用手指进去。"那么大的家伙总要先润滑一下,她可不想直接收纳。 久经床事的莫家主很快就在男人灵巧的手指下湿润了,情不自禁的喘息起来,"进来,快,给我……" 当那男人扶着他那惊人的巨大慢慢的插入时,莫家主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真TMD的强大啊。感觉肉壁被一点一点的撑开,慢慢扩张,痛楚中又带着无限的空虚,想让他进的更深。她不由自主弓身迎上,想尽快与他结合。 终于,全部进入,男人脸上有汗渗出。 "服侍人不会么?"莫清吼他。 男人这才耸弄起来,力道与速度让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尖叫起来。 只要不看他的脸,莫家主认为这根本就是一场顶极性 爱的享受,可她没办法不看,这是条件之一,所以有缺憾。 男人感受着那幽穴之中美妙的吸力,恨不能整个人扎进去吸吮。他服侍过许多的女人,但全部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之中,他被需要的只是跨下之物而已。只有眼前这个女人是在光明下,一脸享受的与他结合。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结合之处水渍之声越来越响,**的气息在帐内弥漫,他最后一个深扎,终于第一次射在了花核之中。 另一个男人毫不犹豫的替补上来。 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莫家主一次又一次的□,把两个壮男抓扯的浑身伤痕累累,也让他们的能力得到最强的发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在□中的莫清听到云国太女的声音,"你们都出去。" 莫清轻轻闭着眼,懒的动弹,□迭起的欢爱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此时她不想浪费太多的精力去跟某个人抬杠。 突然,她察觉到一只手落在她的胸上,然后又一只,很快,两只玉兔就被人揉捏了起来。 丫的,这个云国太女,又找谁来了,会不会比刚才的两只还要丑,要不要挑战自己的视觉冲击这是个问题啊,莫清迟疑着要不要睁眼。 就在她迟疑的当口,她被人侵入了。下意识的她睁开了眼,顿时惊愕满面。 身上的人是——云国太女,而她竟然是个男滴! MD,她从现代来的人竟然没看出这是个男人啊,都怪她长的太女尊国的女性化了,穿过来之后她的审美观果然有些退化了。 云国太女低头咬着莫家主的唇,"本殿这就跟你切磋房中术。" 莫家主双手按在他的臀部,帮助两人更加的贴合,笑道:"不是已经在切磋了么……哦……再快一点……" 不亏是云国太女出身,习惯掌握主动权,即使这是个女尊的世界,可他还是有一种男人的霸气,这大概是上位者独有的吧。 从小就谨慎的掩饰着自己的性别,只能与男人欢爱,从未享受过女人的滋味,这次他终于可以享受到两情相悦的滋味,而且这个女人还十分的合他的拍。 将沾满两人津液的巨大抽离,他俯身在她双腿之间,伸舌一点一点的探入被撑的穴口大方的幽谷,引来身下人的一阵颤抖呻吟,按在他脑后的手情不自禁加大了力道。 带着腥甜的味道在两人的唇舌间流转,他的手在她的花核中弹奏着一曲惊涛骇浪,最后以最有力的贯穿代替那拨弦的手。 "啊啊……嗯啊……"莫家主被他操弄的十分的舒服,这人是个床上老手,也不知跟多少人滚出来的经验,虽然她还是最爱涵儿,但是现在她确实被他弄的很爽。 他抓着她的腰,从后插入她的腹地,咬着她的耳垂说,"本殿习惯这个姿势,只不过这次是女人。" 莫家主在一波波的快感中恍惚地想着,原来他一直搞BL来着,也对,这样才不会被人种玉怀上。 男人生子,哈哈,女尊真强大! 他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将她雪峰上的两颗樱桃啃咬得伤痕累累,吸吮的红肿发紫却又异常□,嘴唇更是被蹂躏的让人不忍目睹。 抓着她的脚扛在肩头,以绝对的狠猛进出着她的身子,把这几日在她身上受的气全部的回敬给她,以这样一种香艳而刺激的形式。 莫家主也不是省油的灯,抓挠啃咬一样没少用。 两个人战况打的相当的激烈,异常的火爆。 云国太女殿下被莫家主这个野蛮的女人搞的很火大,性 欲反而越发的强大,死死的将人钉在了自己身下,不断的操弄着,享受着肉体拍击的美妙音乐。 莫家主狠狠的咬着他肩头的一块肉,而他则毫不留情的挺进她的最深处,吸纳彼此的最精华的部分。"本殿觉得你的种会很不错。"他气喘吁吁的俯在她身上说,然后一口咬在她青紫交错的雪峰上。 "MD你属狗的。"莫清惨叫,这个太女殿下绝对有性虐狂的倾向,跟他探讨房中术真TMD需要牺牲的精神,不比上战场好多少。 "会记得本殿吗?" "鬼才要记得你。" "那些男人有本殿厉害吗?" "你丫的甚至比不上刚才的两个丑男。"莫家主极是恶意的说。 太女怒极,再次凌虐地占有了她一次。 "要记得本殿。" "老娘要把你的秘密广而告之。"她故意说。 他咬着她的肩,笑,"你觉得有人信么?" "你至今没有一儿半女,太女位子迟早不保。" 他□着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本殿正在努力中……" 结果,莫家主被好客的云国太女挽留在营中整整四天三夜,离开时,脚步虚浮,神色憔悴。 玄国的人对莫家主这种牺牲小我,解救国家危难的行为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于是莫家主成了英雄。 而那个英雄在回到"有家客栈"的当晚就被自己的凤夫侍被狂捶了一顿,最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宠爱了夫郎之后才算勉强安抚了几乎抓狂的凤玉涵。 唉,那一身的爱痕遮也遮不住啊,只能窝在最知心的人房里养着了。这是被云国太女"严刑拷打"出气之后的结果啊,虽然那个刑法实在太销魂。 但她毕竟负伤了…… 即使这样火大的凤玉涵也没让莫家主好生安歇,生晚必定会鞭苔着她最柔弱的花核,让她痛并快乐着,继续销魂的受刑……第 46 章 光洁细腻的肌肤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那勾人的体态滑落于地,尤其是途经那一处雄伟之处,是怎样的色 欲啊……莫家主的喉咙忍不住吞咽几口,目光火辣地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轻轻的伸手为她宽衣解带。 被勾的情动的莫家主一个打横抱起他就往床走去,然后狠狠的扑压了上去,在全部吞没他的雄伟之后这才满足的轻笑,"寒儿,今儿晚上不睡了啊。" 温寒妩媚的一笑,用力向上冲顶,声音简直酥到骨子里去,"奴家愿意为……家主……精……尽……人……亡……啊啊……"他的速度不断的加快,爱死了家主那紧 窒的甬道,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不断的将他引向那甜蜜的所在,让他无法忍耐,只有不断的冲刺。 他们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挑战着人体的极限,两个人极尽欢爱之能事,几乎摇塌了床,抓碎了被褥。 漫长的夜在浓浓的情爱中浸染,莫家主紧紧地吸纳着温寒的巨鸟,每一次都要将它拖进最深处,每次都贪恋着它下一瞬的挺入。 而温寒脑中完全空白,全身的精力都投注在一点之上,宛如一根钢铁长枪般屹立不倒,每一下都恨不能插入她的最深处,吸取她最精华的东西,他多想会有奇迹出现,让他能够孕育家主的子息,所以他要强硬,他要勇猛,他要不顾一切……"寒儿……寒……儿……"莫家主支离破碎的呻吟着,寒儿这妖孽今晚真的太过生猛了,几乎没有软过,做的她爽死了。 "清……清……给我个孩子吧……清……"他嘶吼着一次次深入腹地,攫取最温暖核心的花种。 她与他十指紧扣,胸前玉峰因他急速的进攻而激烈的颤抖着,小腹一阵阵的收缩,几乎被他冲撞的昏眩了过去。 最后,他的钢枪卡在她的花心,两个人小腹紧紧吸在一起,汗水交融,四目相对俱是汹涌欲潮。 "清……"温寒的声音暗哑,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花核仍在吸纳。 "寒儿……"她也感受到他的巨鸟也在攫取,果然做的太激烈了,竟然如此色 情的卡套在了一起,真是折磨死人。 不过,不要紧,她的荒淫是众所周知的,而且卡得这般的情 色那也是百年不遇啊。想到这里,莫家主伸手捧住温寒的脸,吻上他的唇。 唇舌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一如他们的身体。 "寒儿……"她抓挠着他的背,因他在玉峰上用力的吸吮而酥麻疼痛着,"你今天……不对劲……" 温寒心内一紧,眼神便有些闪躲。 莫清发出一声轻笑,抬起他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那些东西少用些吧,我们之间的情趣要的是真实的。"她想大概是房内助兴的一些类似**的禁物罢了,曾听池秀无意中说过勾栏院中有些过气的倌常常服食,久之身体便也毁了。 而原本卡住的□,在不知不觉中松动了,莫家主勾住妾侍的颈子,吐气如兰地说,"还不快点儿?" 温寒大喜,再次兴奋地耸动起来,家主没有生气呢,真好等到温寒的药劲儿过去已经到了次日午后,莫家主好脾气地陪着自己的妾侍胡天黑地,而这让温寒更加爱死了自己的家主。 而莫家主的夫侍们,因为来边城之后被雨露滋润的几乎成沼泽,几乎同时有了喜讯,就连刚刚生产完才足月几天的正夫小七也没逃过,池秀这个小妾君就不用提了。 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边关已经过了近两个月,这让人不得不感慨时间的飞逝。 最近的情形甚有些好笑,云国大军渐渐撤退,而云国太女貌似跟莫家主成了莫逆之交,果然女人的友谊是打出来的。 时不时的,莫家主便受邀到太女的行营中把酒言欢。 而莫清每次都没办法拒绝,于公于私都不能。 她知道云国太女为什么这样,他们每次见面只做一件事,就是阴阳协调。 云国太女狠狠地蹂躏着莫清的花核,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这个女人男人们的受孕刺激到了他,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也放了心在她的身上。 又一次双双到达巅峰之后,他压在她的身上,"以后会记得本殿吗?" "记得你干什么?"莫清仍旧是那副欠扁的调调。 "哼,就算不记得本殿,难道也不记得本殿肚里的种?" "不是吧……"温家主被最近接二连三的喜讯冲击到了,合着这一批女子是成群结队来的? "怎么不会,最近一个月我们几乎天天有做。"云国太女咬牙。 "所以说纵欲不好哇,殿下。" "莫清,你就是要气本殿就对了。"云国太女张口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所以你也要拔营回国了是不是?"莫清漫不经心地说。 "是。"云国太女将头枕在她的颈畔,终究自己跟这个女人的关系最亲近啊,有了跟她这一段的缠绵,日后只怕他再也不会碰别的女人了,他的人生里剩下的只有男人。 "兴兵而来,毫无斩获,回国交待的下吗?" 云国太女笑了,"清,你毕竟也是在乎我的。" "说正经儿的。" "贵国皇帝有做出姿态,我回国不怕交待不了。" 懂了,外交手腕么,也总免不了一些肮脏的交易。 "保重。"她能说的也只有这个了,从此山高水长,要见面还真不容易。 "日后有机会要到云国来看我。" "不去。"她直接拒绝。 云国太女又咬了一口,"为什么?" "万一你要再送两个丑男给我享受怎么办?" 他脸上一变,"那两个人我已经处斩了。" "脾气真臭。"这个男人有点儿不可理喻,好在他马上就要滚蛋了,谢天谢地。 "送我件信物吧。"他缠她。 "把内裤给你吧。"莫清很不正经地说。 云国太女发现这事只能自食其力,于是,他动手从她的颈上摘下了那串玉链,不是特别名贵,但是他一直见她贴身戴着,所以这个做信物最好不过。 莫清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推开他起身着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云国的营地。 终究不过是擦身而过罢了。 只是,在第二天云国太女拔营回都之际,她还是站立在了城头之上,远远目送,到底有着不少夫妻情份。 而云国太女在万军之中,回首看到城头上的那一抹略显单薄的身影时,嘴角扬了起来,她心里也并不是没有他。伸手捂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笑了,莫清,这里是我们的孩子啊。 随着云国大军的彻底撤离,玄国的军队便也准备开拔了。 于是,莫家主便找了诸多的借口不肯随沈家岳母一道回京。 废话,这要一同走,想跑就难了。 当然,既使没一同走,要跑也难! 沈家岳母临去秋波,给她留了一千兵丁护送,娘的,果然是老狐狸。 那一日,莫清又去茶楼听八卦,一回来就看到家里的男人个个挺奇怪,尤其是温寒,那神情挺激动,有喜有惊眼角甚至还有泪痕。 靠之,这是出啥事了? "清,我有了。" 莫清怔了一下,然后猛地回过神来,温寒有了,喝了绝子汤的温寒有了?这枚炸弹果然很响啊。 莫清的目光从几个男人的身上扫过,好嘛,现在她的男人可都无一漏网之鱼全怀上了。也不对,京里还有个陆小小,她几乎忘了他的存在了。 "看来边塞是个好地方,适谊开枝散叶,咱们便在此定居吧。"莫家主意味深长地说。 一屋子男人都掩唇笑了,清明明就是不想回京。 第 47 章 情 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男女的喘息交杂在一起,床脚发出极有规律的声响,低垂的床纱犹如风中的水面不断地荡着涟漪。 "啊啊啊……" "嗯……" 莫家主微闭着眼不断地加快着速度让自己与身下的人都达到最大的欢愉,涵儿每一次的冲顶都让她舒服以极,而她每一次的吞没也让他销魂呻吟无法自制。 当他们彼此紧紧地吸在一起,享受着精华融合的味道,两个人同时脑中一片空白,双双达到了欢愉的颠峰。 她倒在他的身上,搂紧他。 他双手按在她滑腻的纤腰上,让两人保持着合体的姿势,任由湿热的体 液流淌而出。 "清,舒服吗?" "涵儿越来越勾人了。"她轻笑着吻上他的乳 尖。 凤玉涵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继续挑逗自己的妻主,很快就让她又再次兴奋起来。 莫清享受着夫郎的诱惑,因激情而话音有些断断续续,"嗯……爱我……涵儿快爱我……快……"她将双腿打到最开,接纳他的巨大滑入,十指与他紧紧相扣,因用力而指节泛白。 凤玉涵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妻主的胸前,犹如雪峰之上镶嵌了颗颗圆润的珍珠一般,在透过轻纱射入的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色彩迷离。 他低头慢慢地舔拭掉那些珍珠,最后在雪峰之巅辗转流连,吸吮轻啃,感受它在自己口内的坚 硬与柔韧。! 他喜欢这样在床上跟妻主胡天黑地,喜欢她放纵自己的任性妄为,喜欢她一切的一切……一个深扎,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轻吟。 停下律动,他看着身下的人,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清,说爱我。" "我爱你,涵儿。"她伸手揽下他的头,缠绵地吻上他的唇,"所以不要折磨我了。" 他重新开始移动,聆听床榻的摇曳与两人的气息交缠。 当一切结束,窗外已经有些泛白。 莫清朝帐外看了一眼,目光又落回怀中的人身上,笑了。 女尊就是好,男子怀孕也不影响房事,剧烈些也不要紧,她这几个贪吃的夫郎人人宁可涝死也不肯放她轻松,她是夜夜春宵到天明,这一路进京,那真是春光无限好。 如今的房事啊,是轮流,一人一日,每日投宿轮到谁便进谁的房,而哪一个也没虚度,基本都是做到他们筋疲力尽才能休息。而她白日在车上补眠,晚上继续宠爱他们,让他们因她的滋润而明艳照人。 这华丽的女尊国啊,妻主的滋润就是夫郎的养颜圣品,纯天然无污染还效果神奇。 瞧她这几个夫郎,那皮肤叫一个水嫩,床榻之间那眉眼间的狐媚风情简直诱人沉沦。 今天莫清跟池秀共乘一车,她小睡了片刻后,便拿了本书翻看。却不想,才看了没两页,就感觉池秀从后贴了过来。 "秀儿,怎么了?" "清,我想……"声音低了下去,拉着她的手放到了那一处火热而坚硬的地方。 在行进的马车中,在铺着兽皮的车厢内,全身赤 裸的池秀宛如一尊雕刻精致的白玉美人,风情无限地仰躺在地,莫家主的手一寸寸地抚遍他的身,在他难耐地扭动中扶着那根青筋毕现的巨柱缓缓地坐了上去,瞬间吞没。 "啊……"家主家主……池秀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冲顶。 马车的颠簸增添了他们的契合,也掩盖了他们的疯狂。 等中午打尖休息的时候,池秀没有下车,莫家主只说他有孕在身困乏。 其他夫郎互相看看,俱吃吃而笑,他们也都有孕在身了,困乏?一定是路上折腾了。 凤玉涵坐在莫清的身边,伸手狠狠地在她腿上拧了一下,这个贪吃的家伙,他没喂饱她吗? 莫清忍着疼用力抓住那只不安份的爪子,脸上保持着微笑,"我们吃就好,一会给他带点熟食就好。" 休息之后,莫家主说这处野店外的风景不错,拉着凤夫郎说要给他采花戴便转到一边茂密的灌木丛后去了。 凤玉涵微红着脸,任由妻主拉着走。 到了一处隐秘灌木丛后,就在蓝天白去下,有些泛黄的草地上,被妻主推倒在地,然后掀起他的长裙,对准他已然起立的大家伙跨坐了上去。 凤玉涵咬着手帕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毕竟是在野外,又娇又嗔又恼地看着身上的妻主,清真过分,就在饭桌上挑逗他,让他情难自以就那么硬了起来。这才由得她拉自己在野外这么胡天黑地的折腾。 等到他完全舒解之后,莫清笑得极不正经地说:"现在还饿吗?" 他一把拉下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却不料再次燃烧起来。 席天幕地之下,他们的情趣强烈而原始,凤玉涵尝到了与平日不同的高 潮,事毕媚眼如丝地看着帮自己整理衣裙的妻主,搂着她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清这样跟多少人快活过?" 莫清笑着亲他一口,"再乱吃飞醋,今天我们就睡这儿了啊。" 他伸手捶她。 回去的时候,莫清果然采了几朵山花插到他的鬃角,然后凑到他耳说,"涵儿才是开的最美艳的那朵花。" 他羞红了脸,幸福地被她抱回车上。 下午的车程,莫清选择了跟七皇子,那天下午七皇子的车颠簸的极是厉害。 夜晚住宿之后不久,沈夫郎就在房间的床上难以抑制地尖叫呻吟起来,享受着被妻主骑乘的至极快感,一双手不断地撕扯着身下的被单。 "啊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我……清……救我……" "宝贝儿乖……用力……" 他们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撞击着,床帐之内只闻因的肉体拍击而发出的淫 靡的水渍声响。 沈羽最后脑中一片空白,幸福地昏厥了过去, 抱着昏过去的夫郎,莫清坏坏的笑了,就是知道每次他有身孕之时总是容易因过激的房事而昏厥,才会在今晚选跟他一房的。 她体力再好,这样连轴转下来也得休息不是,今晚要是去别人的房里那只怕只好熬夜宿战了,只有羽儿这里激烈一些就能休息了。15虽然她的身体被越来越多的夫郎给调教的承受上限在增加,但还是需要充足的休息才可以更加的精神饱满,否则仍旧会有熊猫眼了。 京城就在莫家主春情荡漾中越来越接近了,而莫家主的夫郎们的肚子也一天天的见鼓。 从边城到京城的路程并不是特别长,但是莫家主却从暮秋走到了快暮春。上元节已过,京城的年节气氛还留着尾巴,莫家主一行终于赶在二月二龙抬头之前回到了家。 莫家主已然是一则传奇,不管为何。 去年带着满京城女人的愤恨领着两大美人出游,结果却传来她客死异乡让人不胜唏嘘的消息。末己,又闹上了云国太女看中三美的事,最后两国战场一触即发,莫家主奇迹般现身边关,最后战事不了了之。 然后,现在莫家主领着几个大腹翩翩的夫郎神采飞扬地又回来了,真是让京城女人们捶胸顿足的恨。 回到驸马府,莫清自然便也看到了被她刻意遗忘许久的陆小小。 黯淡的神情,单薄的体态,就算对他有再多的不满,终究她是他的妻主,是破了他身子的人,莫清不禁长叹一声,将人揽进了怀中。 陆小小肩膀抖动,先是轻微的啜泣,最终不禁嚎啕痛哭,家主这是表示原谅他了吗? 七皇子他们离京之时便对他言明了其中的因由,而他们是抱着必死的心离开京城的,在他万念俱灰之际他没有想到妻主竟然奇迹般的生还,他惊喜交加,却又无地自容。可是,家主这一揽一抱透露出的信息却让他再次活了过来。 "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她安抚着他。 陆小小用力搂紧了家主的腰,仿佛这样就不会再被抛开。 莫清朝屋顶无奈的看了一眼,这种时候最有效的安抚手段就是——上床。 于是,她的手开始沿着他的曲线不规矩起来,渐渐地怀里的人呼吸不稳,身体某一处也苏醒,犹如一只饥饿过度的雄狮般张扬着弹跳。 "嗤啦"一声脆响,他身上单薄的衣料一分为二,跨下那头饿狮也暴露在空气中,他有些羞骚地别开了脸。 莫清伸手抚上那根巨物,感受着它的灼热与弹跳,贴在他耳边轻呓道:"想要吗?" "家主……"他贴近。 她缓缓压着他倒在铺了毡毯的地上,温柔地吻着他,而他则有些急躁地伸手探入她的幽谷,感受那汩汩涓流带来的温暖。 当他终于如愿以偿地驰入深谷,整个人都升上了天堂,久别重逢的喜悦与久旱甘霖的滋润,让他身心俱舒,如狼似虎般迅猛地吞吐起来。 在陆小小近乎疯狂般的进出中,莫清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愉悦,饿虎出栏果然勇不可拦。狂暴急燥持久而弥坚,让她在些微的痛感中跃上极乐的颠峰。 此时,莫清被陆小小安置在特制的软椅中,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之上,幽谷门户大开隐约可见里面的滟滟风情与诱人芬芳,一对玉峰之上樱桃鲜红而颤栗。 陆小小看得血脉卉涨,不可抑制,迅速地卡进她双腿之间,抓扶着椅背开始攫取其间的甜蜜。 而莫清双手按压在他的臀股之上,助他更加的深入。 这软椅乃是莫清让人特制的,用于夫妻之间的情事滋味妙不可言,也用此赚了个荷苞鼓鼓。第一次跟凤玉涵试用之时,他连呼过瘾,有一段日子一直便用这姿势交欢,始终不肯更换。 凤玉涵曾戏言,妻主精于房事也因房事而财源广进。 莫清回曰:乐在其中。 既然都说她汲及于床第之事,那便借风涨帆又有何不可? 尔后他们转战于床,纠缠至天明近午,方才偃旗息鼓相拥而眠。 房内一片狼藉,欢爱的痕迹触目皆是。 据后来打扫房间的仆役暗传,独守空房多时的妾侍陆小小在莫家主返家的第一夜饱经摧残,整夜尖叫呻吟,一身的青紫淤痕甚至房内的一把椅子都让家主打散了架,卧床数日不醒人世。 惨!真惨! 后来莫清听说,搂着怀里的小美人问:"我竟如此残暴啊,小小,看来以后要对你温柔一些了,暴力总是不好的。" 美人的手滑进她的衣裤内,钻入幽谷,一脸幸福地嘤咛着,"小小情愿家主再残暴些。"他脸上的伤是因为运动过激不巧碰到的,结果竟被误传成那样。那夜的疯颠他宁愿日日上演,让欢愉淹死他好了。 她扯落了他的罗裙,他剥落了她的长裤,在新制的软椅中又一次迎合起来。 "陆侍君,七皇子召你过去服侍。" 陆小小最后一个深入,喷射,然后退出,着衣。 莫清懒懒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朝外面道:"去把温侍僮召来。" "是,家主。"门外的人领命而去。 陆小小含羞带恼地瞪自己的妻主一眼,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用家主的话说,夫郎们之间争风吃醋是正常的,看你们各自的本事,怎么把那理由编圆编实了,无伤大雅之事她才懒得管。只要不把家宅搅的不宁,家主随他们闹腾。这话,床第之间家主便对他们各自言明了。 所以,明知是七皇子见不得他受家主宠幸,他也不得不过去服侍,而家主也会选择视而不见。 温寒来的很快,小脸因奔跑而透着绯红。 "着什么急嘛。"莫家主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未曾移动过,只是戏谑地看着关紧房门,一边脱衣一边走来的人笑。 外面虽然是严冬,但是屋内却暖如春日,这是驸马府里的温泉内室,是莫家主冬日最爱的行房之地,而被邀来此的夫郎们也都心知肚明来此是干什么。 温寒赤 裸如婴孩般站到了她的面前,莫清从椅中下地,拉着他走向床榻。伸手摸着他那日益圆滚的肚皮,笑道:"不要紧吧?" 温寒玉面微红,抓着家主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枪之上,让她感受那浓烈的想往。 莫清扶他在床上躺平,然后放下了厚重的床帷,张开双腿跨坐了上去,一边缓缓套 弄一边道:"这些日子要节制些,恐怕要临盆了。" "家主,爱寒儿,快……"他急切地向上冲顶想要得到更多的欢愉。 她如他所愿地加快动作,听到他发出销魂的吟哦。温寒永远是这样的性感诱人,总是让人想往床上带,想让他探入自己的体内与他纠缠。 这就是个性 爱尤物,女人床上的珍宝。 第 48 章 驸马府的喜讯一件接一件。 凤玉涵、七皇子、沈羽三人在三天之内接力似地生产,让莫驸马三日抱仨儿,二儿一女,而沈老将军也在第一时间将儿子所生的女儿过继到沈家名下,仍寄养于驸马府。 时隔半月,驸马的小妾君也生下了一女。 池秀在生下女儿不到半个时辰,就幸福地被自己的妻主吃干抹净了。 "辛苦你了。"莫清在欢爱之后对他说。 池秀一脸羞赧地笑着,搂着妻主的腰,磨蹭着她胸前的玉峰,腿插入她的双腿间,四肢交缠着,"我愿意为清生更多的孩子。"能为心爱的妻主生育是身为男子最大的幸福,而他是幸福的。 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磨蹭着厮缠着,不知不觉又起了火,大床之上颠鸾倒凤一片狼藉。 "哎呀,被你这小妖精缠的,我可是第一次这么不知节制的压榨产夫呢。"折腾半宿了,她这小妾君产道消失的快,体力恢复的更好,简直跟没生过一样勇猛嘛。 池秀红着脸加大进攻的力量,他虽然并没因有孕而削减房事,但到底不便,如今生产完了,他自然要好好服侍妻主。 最后,莫家主当然没能从池妾君的床上下来,一整夜便也就轻易的流过去了。 第二日,钻进正夫小七的房里便是大半天,听侍候主君的人说,皇子不住地喊救命,声音却销魂的让人发酥。 不日,从回丞相府省亲的凤夫侍一回府,便抱着从外面给妻主买来的几撂书册径直进了妻主的书院。 本来正自专心作画的莫家主便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在房门紧闭的内室中慰藉夫郎多日的饥渴,战况十分的惨烈。 "涵儿,现在可舒服了?"她伏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笑着问。 凤玉涵拉下她的头,吻了上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粘合的四唇,一脸笑意地说,"以后你陪我回娘家。" "贪吃。" "哼,不是说有人猴急的在自己妾君产道未完全消失之前就扑上去了吗?" "纯属谣传。"她哪有那么饥渴,府里又不是没男人了。 "可是,你跟他厮混一宿是真的。"浓浓的醋味扑面而来。 "等你再生,我们厮混两宿怎么样?" "色鬼!"他啐了口,却在下一刻一个翻身将妻主压在身下,重新挺进花核之中畅游。 "清清……"他叫着她的名字激 情地射了,伏在她的胸前喘息着,回味着。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莫清等他完全平复之后开口。 凤玉涵一边揉捏着妻主的玉峰,一边懒洋洋地说:"皇上恐怕要召见你了。" "到底还是来了。" "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笑的甚是不正经。 凤玉涵的呼吸开始不稳,手指掐在她的肩头,却是满脸的春情明媚,"快一点……嗯……清……嗯啊……"他感觉自己的昂扬在她的手指间苏醒壮大,清太清楚他的敏感点了,轻而易举就能让他重新上场厮杀,而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他非常清楚,只有对他,只有对他清才会这样不知节制的撩拨,所以他欢喜至极,乐意至极,心甘情愿沦成为她的性奴,愿生生世世与她永堕欲 海。 莫清张口吞进他的昂扬,用唾液浸润,舌头灵活的舔拭吸吮,让身下的美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胸脯急促地喘息着。 当她放开他,他将她推倒在床,俯身在她双腿之间以唇舌侵入幽谷,将沾染着两人味道的精 液吞食入腹,尔后锐不可当地深入,几经汲取之后,又将淌着蜜汁的昂扬伸到她的唇边。 她一点点舔净,尔后拉下他的头,唇舌嬉戏,分享那诱人的味道。 他拥吻着她,手在床上摸索着,将软靠垫在她的腰后,分开她的腿,然后毫不留情的刺入花核,而唇舌自始自终不曾稍离。 当床帷一阵激烈的摇曳之后,浓稠的腥液喷洒在她泛着粉红的玉峰上,他用手轻轻抹均,然后俯身轻舔。 "清……"他不断地往下,不断地轻唤,用灵活的舌头舔拭她的全身,印上他专属的印记。 深入退出,不断地深入又退出,"噼啪"的拍击声萦绕在房内,浸润的水渍声合着拍,谱出一曲人间儿女的痴情欢喜债。 又一次的喷射之后,莫清拥紧了怀里的人,满足地叹道:"涵儿,我的涵儿,真棒。" 他亦紧紧环着她,有她的调教,他当然会越来越棒。 "歇息一下,回房洗个热水澡,休息休息。" "嗯。"凤玉涵宛如一只温顺的绵羊俯在妻主怀中,仍在回味着刚刚的欢愉。家中的兄弟谁能像她一样这样得到妻主的疼宠,他们花费大把的金钱与时间保养调理却远不及他的清彻夜的宠幸与疼爱。 当外人以为他们在驸马府饱受冷落闺房冷寂的时候,他们却在清的身上不断地攫取滋润,几乎日日缠绵,这府中各处不知有多少地方是他们随兴野战之所,好多次像偷情一样窝在一角欢愉,却反而性致更旺,情趣更炽。 真是好笑,清有时会一时兴起专宠他们其中之一,但别人一样没有少了滋润,却偏偏被外间传成他们失宠。 他们何曾失宠,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甚至清会故意的装做失德,接受府中有些人的献身,当然每当她失德之后,他总会让她抚慰自己的伤心,让她在他身上做到脚软才放她甘休。 她爱他,所以他有恃无恐。 也因为他爱她,所以他放纵她的放荡,她的心是他的就好。那些都是不得已,都是他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的,他自作自受。 凤玉涵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地离开书院。 没过几日,温寒在与家主的激烈运动中动了胎气,深夜产下一子。 次日天亮,府中众人前去探望之时却发现不修德行的莫家主正跟温寒这个刚刚生产不久的通房侍僮打的火热,而去探望的几个夫郎均面上变色,拂袖而去。 温寒在家主身上努力着,汗水成串的滑落,却无遮挡他一脸的幸福。 "嗯,寒,再深一点,快一点……"她似乎沉迷在这样的运动中无法自拔。 温寒实在是床上的尤物,勾得人走路都飘,这几日即将临盆却骚着更疯,勾得她失控导致在他们紧要关头的时候阵痛到来。缠着她等他产道消失继续,而她答应了,所以现在生产完的他服侍得她异常的舒服。 "寒儿,庆祝完了?"她爱抚着倒在自己身上喘息的人,轻轻地带着揶揄的问。 "谢谢清。"在他喝过绝子汤之后,老天奇迹般地让他拥有了清的骨肉,他简直幸福到死。而清又这样疼宠于他,并不因他曾经的污浊而有半点的嫌弃,就算让他即刻死去,他也甘愿。 "唉,我的麻烦却还存在。" "让清为难了?"他抱紧她的腰,嘴角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不会。"莫清的手在他的敏感上恶意地抚弄了一下,它几乎是立时就有了反应。 "清……"他呻吟,他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清的挑逗总是立竿见影,他却深知自己如今只为清而情动,那日河阳王强自拉扯,只让他感到恶心。 "我走了,你安睡。"她笑着推开他就要下床。 温寒自后搂住她,手有技巧的揉搓着她的玉峰,不住地用跨间的硬物在她的沟股间磨踏,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背之上,呻吟喘息着,"清,给我,寒儿要……" 等到莫家主从侍僮的房间出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而她没去任何人的院落,径直去了属于自己的温泉小轩。 当她整个人没入温热的水中时,一双玉足悄然出现在屏风之后,一步一步地踏入水中,接近她。 一双手臂揽上她的腰,紧接着一具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胴体贴上了她的背,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撩拨。 "调戏家主是有罪的。"莫清闭着眼任他点火。 身后的人不语,手指探进丛林之内,替她清理着内中的残余。 直到他将她抵在池沿猛鸷的进入,莫清才微微睁开了眼,然后蓦地眼睛睁大,"伊颜!" 眼前那张妖娆美丽的容颜倏地灿烂,低头吻上她的唇,同时腰身不断地用力,与她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他们紧紧纠缠着,仿佛要嵌进彼此的身体一般互相攫取着容纳吸附着。 当他又一次在幽谷中释放,莫清揽着他的腰身,轻吻着他的喉结,"美人,想我了?" 伊颜向后倾着身子,下身却仍与她嵌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微微喘息着说:"清,我给你生了个女儿。" 莫清动作微顿,尔后猛地调换了一个姿势,将他压制在池边,手在他敏感的丛林地带画着圈,"多大了,取名了吗?" "二月十九生的……嗯……啊啊……我来找你要名字……"他压紧她的臀,腰身用力的进攻,想整个人进入那处甜蜜的所在。 她搂着他的颈项,忍不住享受的呻吟,"莫问……就叫莫问……" "好……" 当他们终于躺在内室的床上时,伊颜已经遍体青紫,但眉梢眼角却全是无法掩盖的滋润妖艳。他像猫一样偎在她的怀中,右手食指不老实地探入那处带给他无数幸福的幽谷,性感的小舌头轻舔着近在眼前的那处雪峰樱桃。 "妖精……想掏干我吗?"这么说的时候,莫家主的手早已熟练地唤醒了那枝毕生只为了攻陷幽谷的金枪。 伊颜又一次深入幽谷,喘息着,"我会在京城呆几日……啊啊……爱我……" "随时欢迎。"她加快速度吞吐,让他只能尖叫呻吟,再无法说话。 接下来数日,莫家主在温泉小院静养了几日,其间几位夫郎只被召过去数次,于是有人说莫家主纵欲过度,体力不济了。 而让莫家主消耗去几乎所有体力的伊颜这几日容颜水嫩,越显妩媚妖娆,倚仗着武者的功体高强度高硬度高频率尽情地攫取着爱人的滋润。 几乎没怎么睡过的莫清身体上极度满足,容颜却有些萎靡,到底是几日没好好休息,精神有些不济。 "颜儿,不怕再怀上吗?"这么频繁而强度密集地欢爱,机率几乎是百分百了。 伊颜笑的满足且妖媚,一个挺入嵌合后,说,"我喜欢。" "妖精……" 莫家主身上的妖精尽情地采撷着,在莫家主最终不堪疲累睡去时,又一次释放之后,悄然而去。 第 49 章 莫问,伊莫问——你不要问。 莫清微微地笑了,她的三女儿啊,名莫问,姓伊,伊莫问。 真是一个意味深长而又带着喜感的名字,伊颜,一个来历成谜的妖娆男子,委身于她又为她生下一女,却像风一样掠过她的身边,不知下次吹来又是何时了。 不日,当莫清在一茶馆听曲时,被一陌生人持一束素柬请到了一处小院。 那素柬并无一字,却只有几片桃花。 桃花,桃妃! 他终于还是找来了,自从回京莫清就知道这桃妃一定还会找上门来,毕竟他们在床上的配合度相当的契合,而风骚入骨的桃妃绝对是个不安于室的人,找生不如找熟,他挑中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小院并无一人,莫清径直朝开着门的屋子走去,一脚踏入,一股淡香扑面而来,内室也传来一道酥软的声音,"还不快进来。" 莫清一笑,伸手插紧了房门,随着他朝内室走去。 桃妃一边走,一边衣物尽褪,当内室门关紧时,已如婴儿般光洁裸 露。 尤物,让人无法拒绝的尤物! 莫清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那青筋毕现的巨物,感觉到它的急切与饥渴,不由邪笑,"桃妃大人,最近受冷落了吗?" 桃妃呻吟起来,朝她贴近,媚眼微眯,嗔道:"不提她也罢,哪像清这样让人舒畅快活,快点……想死我了……" 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进入,微带干涩的甬道却让桃妃异常的兴奋,不管不顾地冲锋起来。 宫里的近侍虽也能让他发泄欲望,到底比不上女人的幽谷让人欢喜,而这莫驸马较之那些费力弄进去的女倌要强不知多少倍,一个人就足以弄软他的脚。 他们没有多余的交谈,就是做,用尽一切力气来做。 桃妃精力这般彪悍,可想而知日国事繁重又后妃众多的女皇根本不可能满足他的需要,莫清是十分同情他的闺怨的。 自古以来,无论男女,只要身在后宫都是值得同情的。 "清,我比他们如何?"在等待再次雄起的时候,他在她嘴边吐气如兰地问。 莫清坏笑道:"桃儿这样持久,哪是他们能比的。" 桃妃得意地笑了,"清,我们做个长久的露水夫妻可好?" "风险太大了,桃儿。"她露出为难之色。 "由我来安排。"他再次雄起成功,毫不迟疑地继续攫取滋润,"我喜欢清这里的味道。"他将沾满她幽谷蜜汁的食指放至唇边,无比诱惑煽情情地用舌尖卷进口内吞下。 莫清拉下他的头,封缄他的口,这件事她心里很清楚没办法推诿的,毕竟他们已经先行有了关系。在这复杂的朝局中,这个在后宫尊荣无比的桃妃还是很有用的。 当桃妃做的再无一丝多余的力气,瘫成一团春水窝在莫清的怀中时,他满足地喟叹,"如果可以我情愿做你一个小小的通房妾侍,如此让人销魂的味道便能日日重温了。"的"桃儿,你有这般哀怨吗?"莫清不正经地挑起他的下巴,"皇上据说十分宠幸于你呢?" 桃妃露出鄙夷之色,"每次都要用情趣之物,"尔后一脸的妩媚风情搂住她,"只有清才是真正强悍的,奴家好满足好满足。"简直太舒服,太尽兴了。 "是吗?"莫清的手熟练地撩拨他的敏感,那贪欢的巨物几乎立即便有了反应,真是跟寒儿一样的尤物,在床事上他们得天独厚,一不小心便是荡夫淫娃般的下贱结果。 桃妃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人,笑的格外的诱人,"清,奴家没力气了呢。" 莫清迅速的吞吐着他的巨大,桃妃很快便只能细碎的呻吟,不断地发出压抑的叫床声与淫 荡的嘤咛。 "救我……清……我……我……我要快活死了……"他叫着迎合着她的需索。 又一次的喷洒与吸纳,桃妃闭着眼只能虚弱的喘着气,仍然无法从那种极乐的快感中回到现实中。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一点点儿地轻滑到他的丛林地带,他的神经兴奋地感觉到自己又将再次地苏醒,如果清是皇上如果清是……他不想回宫了,就想这样跟她永远做下去,畅游在那种美妙的天堂直到生命的尽头。 "桃儿,如果要长久的偷情,即使是在□也不要喊我的名字……知道吗?"她的声音如天籁一般飘入桃妃的耳中,他在下一瞬感觉到自己再次被她紧紧的包裹住。 他们不断地迎合吞吐着,桃妃在一次又一次的欢愉中渐渐习惯不再喊名字,只是不断地求着,喊着救命,求她更爱他。 当一切尘埃落定,桃妃平趴在床上,身心俱舒,看着床前的人整理衣物,笑得一脸的梦幻,"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被彻底的满足,清,我赖定你了。" "不要爱上我,我不会爱你。"莫清说的相当的无情。 "只要你肯上我的床就好。"他笑。 "皇上什么时候回京?"若非皇上去祭祖,恐怕他也不敢出宫来。 "还需要几天。" "我不能长久逗留在外的。"她点明。 "不用清费心,奴家自有办法。" "我走了。" "嗯。"他已经再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清榨干了他啊,真幸福! 出了小院,莫清长长地吐了口气,格老子的,这种皮肉交易真让人百感交加。纯粹肉 欲的结合,却又能获取到原始的快乐。 唉,今晚上得独眠补觉了,这个桃妃真是个妖物,比温寒还能吸人精髓。 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晚上的时候,精心妆扮的七皇子艳情一舞,挽留了妻主的脚步,于是那晚莫驸马府主君的卧室里便春情燃烧通宵,皇子叫哑了嗓子,抓破了床单,满床的欢爱痕迹。 莫清在沉睡一整天之后,精神再次抖擞,而顺手将桌上的补药倾倒一空。她不需要补药的事还是成为永远的秘密吧,否则那群男人真的要将她拴在床上不放了。 哈哈。 沈羽总是特别安静的存在,无事的时候就喜欢抚琴自娱。 今天,他的琴音有些乱,宛如不通音律之人的信手胡弹。 "嗯……啊……"他气息紊乱地支撑着燥热的身体,无力阻挡身后妻主的肆意撩拨,手划过琴弦发出杂乱的音符。 衣裙以飞快的速度离开他的身体,他的巨物被她肆意抚弄着,琴音更显凌乱。 "羽儿,我的羽儿……"这几日没过他的院子来,今天的琴声有些悲呢,她怎么能让他感觉悲呢,所以莫清大步进了院子,直接推门进来挑逗自己的夫郎失控。 最后,就在沈羽最爱的七弦琴畔,在狭窄的琴桌上,莫家主狠狠的吞食着沈夫侍的肉柱,让他只余呻吟的力气,无能控制那本属于自己的一部份。 当大量的粘稠物顺着两人的大腿滑下的时候,沈羽满面通红,半仰在琴桌之上,双手紧紧地勾着妻主的颈,两人保持着半站的交欢姿势紧紧地贴在一处。 "羽儿。" "嗯。" "让你感觉到失落是我的失败。" 沈羽又向花核深处探了探了,仍旧红着脸。 "我们到床上。" "嗯。" 她打横抱起柔弱无骨的他,大步迈向软榻,任由爱 液婉延一地。 她仰躺上床,沈羽覆身而上,与她十指相扣,腰身开始卯起来用力推送。 他的清总是这样,不给他悲伤的时间,让他只剩满满的欢愉。他想念清是爱他的,那日在花园看到的一定是那侍僮勾引清的。 趁着沈羽深陷迷情之际,莫清问出了答案,不由一笑。 那个侍僮是河阳王的人,眼见温寒以侍僮身份得享妾侍的待遇,便动了心眼。而她也毫不客气地收了他的处子之身,不收白不收。收了,他还心安,放在身边的坐探容易控制。 而她也给温寒示意了,争风吃醋的小戏码不妨演演,让其他人知道跟府里的这些夫郎们抢家主是个什么下场。 身陷局中,便也只好于局中找些乐子了。 自从回京,除了进宫面见女皇,她无作为,只是与自己的男人整日厮混罢了。 而她想知道的东西,她的男人们也在不动声色之下帮她打听到了,所以她荒唐的形象继续着,而他们喜欢她的荒唐。 跟桃妃偷欢的第三日,宫中的小七的父君兰妃突然召见莫清。 莫清一头雾水地跟着来人进宫了。 不想桃妃和兰妃都在座,将宫人遣退到厅外之后,桃妃突然看着兰妃笑的异常的妖媚,"兰君难道一点儿不觉得身体有所不适吗?" 兰妃的神情确实有些异样,手也握的紧紧的。 桃妃目光瞟向一旁的茶碗,说,"这里面奴家下了**,哎呀,瞧奴家这记性,皇上还回不来呢,兰君这下怎么办才好?" 莫清的心一抖,目光刺向桃妃。 桃妃风情万种地朝她抛了一记媚眼,"驸马爷,还等什么呢,兰君可是比小七可口多了呢。" "桃妃大人!"莫清皱眉,这是小七的父君啊。 桃妃一把扯过她,将她推倒在渐渐失控的兰妃身上,已至理智尽头的兰妃很快便缠到了莫清的身上。 "桃妃——"莫清一边压制着声音道,一边闪躲着兰妃的纠缠。 桃妃笑得无比娇俏,"难道驸马想看兰君被内侍欺侮的情形?" 兰妃的眼中闪过悲愤与挣扎,死死地抱住了闪躲的莫清。 "你想做什么?"莫清用目光询问。 桃妃眼中是一片的燃烧的欲海,手指从自己的衣领轻划,露出他性感诱人的锁骨,像蛇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我等你们结束。" 在被兰妃拖进内室的瞬间莫清明白了桃妃的用意,拖兰妃下水,好成全他跟她的偷欢。 桃妃这个男人—— 已经被药性完全控制的兰妃,不顾一切地冲进了清凉的幽谷,让自己的燥热在那里得到纾解,他欢快地耸动着,在倾泄精华的刹那间闭上了眼,眼角有一滴泪流下。 莫清揽下他的头,轻吻上他的唇,在他耳边轻轻说:"兰儿,不怕,不用怕桃妃。"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她无力回力。 她温柔地要了他一回,然后听到桃妃在门口笑,"兰君,你到外面去应付,棋盘我已经摆好了。" 兰妃怨恨地瞪一眼妖娆的桃妃,目光复杂地落在地上莫清的身上,然后收拢衣带扭头走了出去。在迈出房门的瞬间,他听到桃妃的呻吟。 这里是桃花宫,是桃妃的地盘,兰妃握紧了拳头,今天他被算计了!可是,小七的驸马真温柔,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而这是皇上从来没能给予他的。他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柔化了怨恨的眉眼。 桃妃很久才出来,出来时,鬓发微乱,衣饰却也穿整。 他们彼此看着。 桃妃笑了,"兰君,清的味道不错吧,这样的幸福我们一同拥有怎么样?否则我们就玉石俱焚好了。" 兰妃垂下了眼帘。 "兰君,清还在里面,我们还有时间。"桃妃走近他,轻语。 兰妃起身,毫不迟疑地走向内室,事已至此,他只能继续走下去。 这一次,兰妃从莫清那里得到了更多的滋润,他甚至有些嫉妒起自己的儿子。 他们保持着交欢的姿势,莫清看着身下神情迷离而诱惑的兰妃,心中忍不住先叹了口气,这是她跟小七的父君……如今真是混乱,桃妃真是胆大妄为。 暗自摇头之后,莫清缓缓起身。 不料,兰妃突然按住她的腰身,贴近她的耳边,"不要负我。" 莫清一震,事情走到这个地步,真是始料不及。 她离开他的身体,一股粘稠的爱 液滑落兰妃的肚腹之上,他伸指抹了送到口边,轻舔,又将正在拾衣的莫清拉倒在身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妩媚地笑着吻了下来。 莫清不敢在他和桃妃身上留下爱痕,只能抓紧一旁的地毯一角,承受他猛烈撞击带来的欢愉。 等到一切结束,桃妃与兰妃互相整理了发鬓,相视一笑。 一切尽在这一笑中化为乌有。 从此,他们便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荣辱与共。 "怎么样?"桃妃掩唇痴痴而笑。 兰妃亦掩唇,轻啐一口,"桃君若早明言是这般销魂滋味,何必下药。" "是奴家的不是了,以后咱们便悉心调教莫驸马的棋艺,让她收敛放荡,否则也太不像话了。" 兰妃心领神会,"那是自然,咱们兄弟作伴儿,也不会落了闲话给旁人去,只是偏劳桃君了。" "自家兄弟,何必客气。" 莫清在一旁无语。 所谓宫廷! 第 50 章 恋奸情热! 桃妃与兰妃这对宫中尊荣无比的君妃,在享受到彻底尽兴的鱼水之欢后,无法按捺心中的饥渴,接连数日频繁地召莫清入宫。 莫清不得不严肃的告诫他们适可而止,太过频繁会招来他人怀疑。 桃妃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体 内,抓着她的肩,忘情地耸动着,"嗯……啊嗯啊啊……" 莫清半趴在铺了厚厚毡毯的矮桌上,抓着桌沿承受他由后贯入的快感,为了避免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她跟他们交欢多采用背交与骑跨。 在高 潮来临的那一瞬间,桃妃咬在她后颈的那处吻痕上,"昨晚又跟府里哪只小蹄子快活了?"每次见她身上总有新的痕迹,让他恨的牙痒痒,有他跟兰妃这般如狼似虎的人接力,她仍然有力气去爬其他人的床,想来就让他泛酸。 "我本就是纵 欲之人,桃儿又不是才知道。" 桃妃亲啃着她的背,"难道他们不怀疑吗?" "嗯……府里的人多……"他们也搞不清是谁留下的,哈。 "咳……"外间兰妃发出轻咳。 桃妃有些不舍地退出,着衣出去。 兰妃很快进来,以更快的速度进入她的身体。 虽有皇上的宠爱,但是毕竟不是寻常夫妻,欢爱不及宠爱的百分之一,他已饥渴太久,一直被他压抑,如今他不必再压抑了。 这几日与清疯狂欢爱,他体会到了情爱滋润的惊喜,心情舒畅,脚步轻快,每日清晨必是一柱擎天。这是他当年入宫初被皇上宠幸之时才有的感受,现在又再次回到他的身上。 这些年他靠着调理与保养,维持自己在皇帝心中的美丽,可到底无法跟新进的年轻宫妃相比。 兰妃按压着她的双膝,在她的双腿间不断地耸动着,无论速度还是深度都让他疯狂。 当他终于忍不住释放出来,竟有些腿软不得不伸手抓扶住她,脸上满满的甜蜜与笑意,"好舒服。" "皇上已经回宫,不能这样继续了。"莫清皱眉。 兰妃俯身在她腿间,舔拭了几口蜜汁,"不用担心,这是我跟桃君的事。" "总要小心些。" "嗯。" 自那日离宫,莫清对外托病半月不见客。 贪恋奸 情的男女总是一样的,她不想出事,毕竟他们是皇上的男人。 很快驸马府有下人传出流言,驸马是为了躲两位父君的训教,她更爱与男人在床上厮混,于那风雅之事却是半点不感兴趣,白白辜负了两位君妃的美意。 女皇听说后,哈哈大笑,搂着两位爱妃直说莫驸马是不可救药。 但是就在皇上说了莫驸马是不可救药之废材之后,她却偏偏把这废材提拔进了户部,替她管银子,而且还是个相当紧要的位置。 圣旨一下,朝堂一片哗然。 言官纷纷劝诫不可,女皇只是笑得一脸轻淡地说,"等她出了差错你们再弹颏也不晚。" 于是,莫清就在这样的情形下走马上任了。 再于是,这位玄国历朝历代最散漫的户部主持常常是一脸没睡醒的迷茫样进衙门,天气炎热之际掩盖不严的衣襟下露出是欢爱之后的印迹,让看到的人都不禁面露暧昧。这位纵情声色的驸马,在家里消磨体力,来衙门补睡眠,实在是让人无言以对。 朝堂乱纷纷,莫家主在户部呼呼大睡理国财。 玄国后宫自十年前君后逝世后便一直未曾立妃,一直是以入宫最早的桃、兰二妃为首合管宫事,所以每逢宫中大庆他们必定要召户部管事商讨开支用度。 所以,近来莫家主不得不入宫与二妃见面,听人说二妃常与莫驸马起争执,导致声音都有些沙哑。 "啪啪……"的水渍拍击声有节奏地响着,一贯仪态优雅气质端庄的的兰妃赤 裸一如婴儿,趴俯在莫清大张的双腿间腰身有力地耸动着,汗珠不断地自他的脸颊滑落,而他脸上尽是一片愉悦的享受,呻吟声显得有些沙哑而暗沉反而更加的性感。 外间,是桃妃做出的争执声,而每当这时所有的人都会躲的远远的,连皇帝也不会来,偏向谁都不好嘛。 等到兰妃终于尽兴,桃妃急不可奈的进来替班。 又是好大的一场春雨,地上湿了一大片,但屋内点燃的清香奇异的中和了那股浓烈的欢爱气息,透着一股淡雅。 当一切结束,三个人衣冠楚楚地坐到厅里谈话。 桃、兰二妃掩不住满心的欢愉,并坐在一处打量彼此。 "兰君,你近来的皮肤可是越来越滑腻了。" "桃君的体态也越发的勾人了呢。" "我呀,最近感觉越来越像年轻时候了,精力充沛着呢。"桃妃掩口笑,眉眼间流露出几分荡漾。 兰妃也掩口笑,同样凑在他耳边轻说,"不瞒你说,我也一样。" 而被他们刚刚采撷完的莫清坐在一边翻着手里的账本,掩口打哈欠,"两位君妃大人,确定没有问题了吗?"娘的,家里宫里两头烧,睡眠严重不足。 "恐怕明天还得劳烦驸马来一趟。"桃妃媚眼轻飘。 兰妃亦笑,"是呀,我们兄弟还是觉得不太满意呢。" 莫清瞪他们一眼,抱着账本走到他们跟前,压低声音道:"你们怎么解释自己身体的变化?"最近天天缠她,她都明显感觉出他们的不同了。 "宫里有补药么。"两个人异口同声。 于是,半个多月的时间,莫驸马就那么不停地被两妃来回折腾着修改计划,往返于宫廷与衙门之间,看得同僚大是同情。 这莫驸马是真不得两妃人缘。 据说为了增加财政拨付,两妃耍尽狐媚缠得女皇松口,而太医院则因为皇帝近来太过纵 欲而不断开着补精养气的方子。 莫清坐着喝茶等二妃前来议事,心想最近他们缠皇帝应该不会再像饿狼一样扑上来了,所以挺放心。 只是当她被桃妃照旧拖进密室之后才知道事情不这么简单,桃妃迫不及待地进入她,一边喟叹一边说:"要不是为了不让皇帝察觉,奴家一点儿也不想让她碰,她根本无法带给奴家这样的快乐。" 而兰妃虽然没这么说,可是以他如狼似虎的进攻来看,跟皇帝上床只怕也是浅尝辄止了。 "清,莫负我。" "兰儿,爱上我了?"莫清搂着他光滑的身子漫不经心地问。 "冤家。"兰妃捶她。 莫清抚弄着他的巨大,让它以最快地速度苏醒强壮起来,然后重新跨坐上去,缓缓吞吐起来。 兰妃难耐地移动身躯,"爱我,快点……" 做 爱做 爱,做的多了,也便爱上了。 莫清突然想笑,仿佛是真的啊,跟桃妃、兰妃欢爱久了,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开始心疼他们了,想尽可能的满足他们。 兰妃平瘫四肢在地上,胸脯急促地喘息着,清太棒了,让他舒服到每一处肌肤,她的技巧也是皇帝不能比的。只有在她的手下,他才能达到这样的兴奋点。 看着肌肤因欢爱而粉红莹润,小腹结实腰肢纤细的兰妃姿势撩人地躺在玉石地上,莫清眼神微变,重新压了上去,忘乎所以地吻住了他,手也在他周身游走,轻易的唤醒他的需求,在激烈的爱抚中撞击沉沦。 事后,看着兰妃身上的斑斑青紫,莫清懊恼无限。 "无妨。"桃妃却笑了,手探在她的衣襟中肆意的抚弄着,"这几日我会缠着皇上不让他到兰君那里,不过……" 兰妃心领神会,"过几日,奴家会缠着皇上的。" 桃妃淫 荡的笑了,仿佛看到自己被莫清狠狠爱过的布满青紫的胴体。 几天后,当兰妃被皇上独宠时,在受冷落的桃花宫密室之内,本该怨怼满腹的桃妃难以抑制地呻吟扭动着。 雪白的床单上他的肌肤如玉一般的白,而此时有人正在将一朵又一朵的爱欲之花印上他的身体,他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双腿之间一柱擎天,柱上青筋突显,已臻爆裂。 "爱我……爱我……" 莫清张开双腿,朝着那天柱缓缓坐了上去,一点一点儿地吞没他的哀求,一点儿一点儿享受他的呻吟。 柱子顶到了花核最深处,两个人都不禁轻呼,痛苦中却是极致的享受。 吞没吐出,吐出吞没,桃妃忘情地叫着,这才是床第间最至极的享受,他疯狂向上冲顶着迎合她的吞吐,让那种酥麻愉悦传至自己的四肢百骸。 密室之内只闻肉体撞击与□相溅的声响,昏暗的壁灯下床上两条人影死死纠缠着,嘶咬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而桃妃勾缠着身上的人不肯让她离去。 "桃儿,乖,我真的要走了。" "再爱我一次。" 莫清不得已,又爱抚他,与他酣战一场,直到桃妃平摊在狼藉的大床上,这才下床整束衣冠。 "清。" 她停下脚步,却没回身。 "我想与你长厢厮守。" "白日梦不要做了。" "真的。" "桃儿,"她转身严肃地看着他,"不要乱动心思,否则我只能斩断我们之间的纠葛。" "为什么?" 莫清走回床边,抚摸着他美丽妖娆的脸,轻轻地道:"桃儿,我心里有你,你需要我我就会来爱你,这样就好,不要为我们都招来杀身之祸。" "我听你的,你就会爱我?"他像初识情爱的人一般痴痴地看着她。 她毫不迟疑地点头。 桃妃缓缓笑开了嘴,"桃儿听你的,莫负我,清。" "好。" 宫中庆典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莫清都没有机会再进宫,事实上她也不太想进,宫里那两个饥渴的君妃虽然妖娆美丽性感迷人,但是与他们的关系却实在是在走钢丝,一着不慎便是杀身之祸。 第 51 章 幽暗的房间内,床板发出支离破碎的"吱呀"声,及地的帷帐犹如被疾风吹动一般摇曳着。 男子紧闭着双眼豁尽全力地晃动着腰肢在幽谷中深深地采撷,两人身体相连处早已一片洼泽,甬道润滑的毫无阻碍,那尾巨龙肆无忌惮地在深谷中进出游戈,探寻着最美味的果实。 女子的手在他的背上留下长长的抓痕,反而更加的刺激他的勇猛。 "啊啊啊……涵儿……涵儿……"她被他最后一记有用的撞击而失声尖叫,麻点麻点,她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精华释尽的凤玉涵软倒在妻主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角上翘,一脸的幸福,伸手环上妻主的腰。 "清,舒服吗?" 莫清的手摸到他刚刚尽兴的巨龙上,抚弄着。 "讨厌了。"他口中嗔怪着,却更加地贴近她。 "还像刚才那样,很舒服。"她对他耳语,手中的巨龙也再次弹跳起来。 "好。"他喜欢这样跟她在床上探讨彼此的兴奋点,不断地探索着彼此身体,不断地熟悉,不断地深入与吞吐。 在呻吟与喘息的交融中两个人又一次双双到达愉悦的巅峰,而凤玉涵更因为一时挺入太深而卡在花核中。 莫清笑了,她想到了与温寒曾经的那次香艳吸卡。 凤玉涵羞愤欲死,捶打着妻主,"都是你了……" "拿不出来我们就当连体婴好了。"莫家主不以为意,搂着夫郎在床上翻了个滚,深情地望着身下的男人,轻轻地说,"涵,我爱你。"然后缓缓贴近他,将柔软的舌探入他的口中。 他沉迷于津液的交融,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想得到更多。 床单在他们身上扭曲变形蹂躏狼藉…… "清……嗯……" "……" "它还在往里。" 她继续堵住他的口,手指滑入他的□。 凤玉涵发出销魂的轻哼,腰肢轻晃承受她的侵入,却被花核往内更加的吸纳,不由享受又痛苦地"啊"了出来。 莫清又一次封缄他的呼喊,手指持继地插入,感受到卡入花核的巨龙极速的地硬 挺抖擞起来,冲破花核的包裹,再次自由翱翔。 凤玉涵失控地叫床,前后的快感冲击着他所有的神经,让他最终在高 潮来的同时昏厥在妻主的怀中,汩汩的热液自他们身体相连处涓涓流淌而出,浸透了床单。 当他恢复神智在晨曦中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深爱的妻主搂抱着自己的腰,让两人保持着交欢的姿势沉睡着,不由笑开了眼。 轻轻地用手卡住她的腰,然后就势耸动起来。 清晨一柱擎天,正是欢爱好时节。 莫清闭目享受夫郎的服侍,嘴角的笑意无法遮掩。 两个人拖拖拉拉比平时晚了一个多时辰起身,因太过放纵,凤玉涵下床之时脚一软又摔入妻主的怀中,就势勾住她的脖颈,娇媚无限地道:"清,都怪你了。" "那你休息吧。" "嗯。" 她将他重新放回床上,替他盖好被褥,噙着志得意满的笑步出凤玉涵的院落,直奔不远处的沈羽小院。 只披着单衣歪坐在床头的沈羽看到妻主大步走入内室,小脸顿时明亮起来,随手就将侍僮刚刚为自己披上的单衣扔到了床下,露出□的身体。 莫清直扑上床,将夫郎压在了身下,抓住弹跳不休的大鸟塞入了润滑的甬道,快速的吞吐起来。 沈羽双手抓在她的肩头,奋力迎合,情不自禁地欢叫起来。 "羽儿,吃醋了?"涵儿昨晚叫的那般销魂,紧挨的沈羽一定会听到。 沈羽搂着她的腰,回味着刚刚的美妙滋味,嘴角上翘着,呢喃道:"羽儿喜欢清这样爱羽儿。" "你再睡一会吧。" "嗯。" 别了沈羽的莫清晃到了主君的院落,进房搂住正在进食的小七就是一顿亵玩,惹得他娇喘连连,最后将她推倒在情趣椅中享用了她。 然后莫清搂抱正夫在膝上喂食于他,亲亲密密地吃完了两个人的早餐兼午餐。 今天是衙门公休,所以驸马府的众夫郎很欢喜。 只可惜,午后不久,一纸口谕将莫家主从温妾侍的身上拉下了床,召进了宫。 女皇召见,可是莫清看到的却是两个性感撩人的内侍。 当她一脚迈入大殿的时候,门便从外被人拉上了,而迎接她的便是两个赤条条诱人犯罪的内侍,他们腰间的守宫砂鲜艳而刺目。 莫清眼观鼻,鼻观心,心思急转。 情形不太妙。 两个内侍靠近,她闪躲。 他们不放弃,她也不就范。三个人便在大殿内追逐了起来,而从昨夜到刚刚一直忙于床事操劳的莫清体力有些不济,到底还是被这两个精力充沛的内侍左右包抄地抱住了。 "你们放肆,这是在皇宫,你们竟敢色诱朝官。" 两名内侍只管剥落她的衣袍,经过一番追逐与肢体接触,他们的巨大都已起立敬礼,想得到纾解,而女皇的命令是让他们尽全力诱惑莫驸马,若不尽心性命不保。 他们不敢不尽心,贞节与性命一比,他们选择放弃贞节。 这女尊国的男子体力就像另一个时空的女子,莫清有些狼狈地挣脱了两个内侍的钳制,但外裳已被剥开,内襟也微松,她一边收拢衣袍,一边大喊,"来人呐,宫人疯了。" "退下。" 就在两个内侍要再次扑将过去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喝止了他们。 莫清一听声音顿时跪了下去,"臣惶恐,请陛下降罪。" "驸马免礼。" "臣不敢。" "想不到荒唐无度的莫爱卿竟也能忍得住这般的色相诱惑。" 莫清道:"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宫内放肆。" "算你有脑子。" "……"莫清仆俯于地。 "你若经不住刚才两人的诱惑,朕是不放心将那职位给你的。" "陛下——" "莫清听封。" "臣在。" "朕封你内侍卫领督统兼户部主持。" "臣谢恩。"莫清心说,丫的,这下麻烦了,这内侍卫领督统就是保护内宫安全的羽林军头目,这下桃妃和兰妃近水楼台了,他们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想的没错,在她走马上任的第二天,欲火煎熬多时的桃妃就胆大妄为地用瞒天过海之计,将她堵在了御花园的一座假山内。 在一场汹涌的欢爱之后,桃妃眉眼水亮诱人地整理好衣裙,妖妖娆娆地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而莫清在确定四下无人时才逃离此地,这个桃妃,实在——妖孽。 没几日,小七被兰妃接进了宫。 莫清每日去看正夫的时候,顺便向兰妃请安。 只是—— 兰妃寝宫阴暗的一角,两条身影放肆地结合在一起,不断地撞击迎合着,彼此咬着丝帕不让自己因极乐欢愉而逸出呻吟。 当他终于在她体内喷射出所有的精华,人也软倒在她的身上,平复了片刻呼吸,贴在她的耳边说:"奴家服侍的好么?" "好。" "要常来看我。" "嗯。"她推开他,起身,拿过一旁的衣物穿好,先行到外间等候。 不多时,穿戴齐整恢复端庄娴淑的兰妃神采飞扬地步出内室,往外间的软榻上一歪。 等小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妻主与父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表情都是十分的无趣。 "父君,驸马来了怎么也叫醒孩儿。" "你需要多加休息。"兰妃瞪了儿子一眼,心中对他们昨晚彻夜纠缠颇为怨怼。 小七脸上一红,扯住父君的袖子央求,"父君……" "哼,多加节制。"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某人,想到刚刚她带给自己的极乐,心中怨怼的同时又忍不住甜蜜。 莫清径自喝自己的茶,体力消耗过巨,要补充水分。 靠之,这个闷骚的兰妃,算准了小七要补眠,又给他点了助眠香,这才有恃无恐地缠着她偷欢,简直浪到了骨子里。不过,他的床上工夫确实比小七要厉害,毕竟是多年宫斗胜出的人。 不过,这桃、兰二妃如此的不知检点,肆意偷欢,恐怕不是好现象。 于是,没有多久,有御医进密药于后宫,让众家君妃姿容焕发,因而被重赏。 那一日,在桃妃的密室之内,两个人欢爱许久之后,桃妃缠在莫清的身上,笑着说:"清,有了你我一点儿不需要那驻颜养容的秘方,贡献出来又何妨。" 莫清一个翻身将他压至身下,吞没他的巨龙,轻吻他的唇,"桃儿真聪明。" "啊啊啊……咬死我……往死里吸……"他死命地向那□的甬道深处顶,感受它将巨龙向内拖拽的强大吸力。 她加快吞吐,让身下的桃妃失控的浪 叫起来。 一切结束后,莫清起身更衣。 "嗯……"桃妃半眯着眼,"你日日过来可好?" "桃儿莫要因小失大。" "可奴家想日日与你燕好嘛。"桃妃从后再次缠上她,手滑入她的衣襟,熟练地挑逗她。 "嗯……桃儿,我还在当值……除非你不想长久的相好……" 桃妃恨恨地收了手。 几日后,桃、兰二妃到城外"云阳观"降香为当今皇上祈福,莫督统率卫队护驾同去。 第 52 章 桃、兰二妃很怨怼,莫清很无奈。 她担任护卫君妃的任务,又是在宫外,自然要诸多小心,只是这两个贪恋欢愉的人有些不理智了。 她硬着心肠拒绝他们的求欢,想尽一切方法躲开他们的无理纠缠,却也让二妃与莫驸马不和的传言更为落实。 七日之后,莫清护送二妃回宫。 女皇赏了两名内侍给莫驸马,就是上次色诱她的那两人。 "爱卿辛苦了,这几日没有美人在侧,想来十分辛苦,这两个美人赐给爱卿,以慰爱卿辛劳。" "多谢陛下。" 莫清暗道"好险",如若她在"云阳观"真的同二妃有所不轨,怕此时已然人头落地。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皇就算没有实据,但她素来名声不佳,女皇的心里只怕一直也不是真那么放心,所以不免要诸多试探才能放心。而且,那二妃实在求欢也太过密集频繁了。太多巧合的事堆加在一起,女皇会起疑原也在意料之中。 回府之后,莫清迫不及待地破了两个美人的身,让他们在第二天没办法爬下床。她知道消息必定会传入宫中,女皇会更放心。 莫驸马因为太过纵情声色,频繁进补,消息流入民间,惹来一片笑声。 活该,谁让她不知节制,尤其她还霸占了凤玉涵和沈羽那样两个美男,皇上又赏了两个美侍给她当妾君,现在知道苦头了吧。 温寒将补药一口不剩的喝完,然后从后探入家主的衣襟,抚弄着一座玉峰,气息微喘,另一只手也滑了进去。 莫清将他拉到了身前,扯落他的腰带,那只粗壮的昂扬已经蓄势待发,笑道:"小妖精,这么快啊。" 温寒媚笑着去解家主的衣带,以最快的速度褪去她的下裳,将她的双腿搭在软椅两边,用着自己跨间的昂扬去磨蹭那处幽谷丛林,看着那里很快流淌出诱人的密汗润滑了甬道,然后对着谷口,一个猛扎,齐根滑入。 两个人俱是一声呻吟,温寒几乎立刻便耸动了起来,家主已经三天没有上他了,他才不信家主虚,补药他代喝了不少,这也让他更加的冲动。可家主就是不要他,他也只能干忍着,忍无可忍就自己纾解。 畅快淋漓地纾解之后,温寒窝在家主的抱里,双手勾着她的脖子,任她亲吻亵玩,眼神魅惑呻吟销魂。 莫清抚弄着他的身体,让他的欲 望在自己手里茁壮发热。 "嗯……清……"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在我手里快活吧,嗯……寒……" 最终,温寒将种子喷射在光洁的地面上,脸上一片尽兴后的潮红,家主即使是用手也能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莫清最近的房事严格地控制着,补药一直不曾间断,但几乎全被一夫二侍和寒分担了去。 然后,她慢慢恢复"精神",终于在进补半个多月后的一天,大展雌风,宠幸了最撩人的凤夫侍接下来的日子仍旧荒唐地过着,但凡有点儿精神便会挥霍到夫郎们的身上。 莫清神色萎顿地到宫里当值,被遇到的兰妃一顿训诫。 这位驸马是真不得父君的人缘,兰妃大人看她的目光都快烧起来了,真是恨铁不成钢。 "当值之后,到我宫里来一趟。"兰妃临走扔下这样的话。 "小婿遵命。"莫驸马轻飘飘的应声。 于是,莫清当值之后,乖乖地去听父君的训斥。 女皇到兰苑的时候,兰妃正端坐在锦榻之上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婿严辞训斥。 "爱妃,这是怎么了,莫爱卿哪里惹你不痛快了?"女皇爱怜地揽住兰妃问。 兰妃瞪地上的人一眼,"她冷落咱们的飞儿,难道不应该骂她吗?"然后娇柔地偎进女皇的怀里,吐气如兰地道,"皇上,您也是的,还赐她内侍,现在那两个狐媚子整日缠着她,咱们的飞儿都进宫来向我哭诉了呢。" 女皇哈哈大笑,"女儿本色嘛。" "陛下——" "莫爱卿。" "臣在。" "再冷落朕的儿子,唯你是问。" "臣遵旨。" 然后,两个御赐的内侍妾君顺理成章的失宠了,被七皇子给发配到名下的一座庄园去了。 莫清的官当得很混,但却很稳当。 那日进宫的河阳王看到睡眼迷登的莫驸马很是嘲弄了一番,最后还命她随自己去父君宫中,当着父君的面继续嘲讽她纵情酒色不知节制,把自己身子搞到这般糟糕后来,皇上召见,河阳王急急离开。 而桃妃眉眼一挑,立时有那内侍出去安排一切。 "没良心的,这么久也不知道来看奴家。"桃妃将人拽进内室,飞快地解着她的长裤。 "前段日子皇上起疑,为了我们大家好,只能冷落你们了。" "嗯……"他深深挺入,"我们明白。"他们经历过太多,自然也嗅出了不对的地方,所以尽管煎熬,但也忍住了。 激烈欢爱之后,两个人重新回到外殿,得到滋润的桃妃心情格外的愉悦。 河阳王回来时,莫清仍毕恭毕敬地站在桃妃的下首,她极为得意,大袖一挥说:"给本王滚下去。" 莫清高兴地走了,娘的,要不是看在你父亲高超的床技上,你以为有人会鸟你吗? 随着时间过去,莫清在宫里越发混的滋润起来,而桃、兰二妃也如愿地跟她时常互通有无。 在年底之时,先前被皇帝赐下又被皇子发配到庄园的两个妾君因为出墙被皇帝下旨连同奸妇一并赐死。 争宠,有时是相当惨烈的。 皇帝最近迷恋上一个年轻貌美的妃子,几乎到了专宠的境地,以最快的速度晋升为了景妃,一时之间后宫之内战争悄然而起。 朝堂之上亦不平静,而莫驸马仍旧混着她的幸福小日子。 景妃风头一时无两,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得宠的景妃身上,而原本风头最健的桃、兰二妃便失意了起来。 光洁一如婴儿的细腻肌肤,总惹得人失控的那根火热粗壮的根源正迅速地被一处幽谷吞吐着,失意的桃妃正一脸情 欲,揪紧着身下的床单忘情地呻吟着。 专宠算什么,这样的享受皇上根本给不了。 "救我……救我……"小腹一阵紧缩,他□激射出一股热流在花核之内,人也摊平在床上。 莫清俯身亲吻他一下,"桃儿,还要吗?" 桃妃媚眼如丝地看着她,"别勾引我,兰妃还等着呢。" "你们真的要放景妃坐大?" 桃妃掩唇轻笑,慵懒地从床上起身着衣,伸指戳她一指头,"你呀别管那些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现在你就安心满足我们就好。"失意的他们少了众人追随的目光,行动上便自在了许多,也因此这些日子在床事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所以他们一点儿不着急去对付景妃。他得意久一点儿,他们便跟清多缠绵一时。 莫清心领神会,知道这二妃多半已有计策。 果然,新年没过几天,景妃在与自己身边的内侍燕好时被皇帝抓了现形,雷霆震怒,打进了冷宫。 而桃妃再次受宠,连出城祭祖之时也与皇帝共乘一车,已然是君后的待遇。 莫清觉得自己得想办法了,桃妃若是成了君后,河阳王必定接任大统,那么自己的处境便大大不妙起来。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去做什么,就听到河阳王在闹市遇刺身亡的消息说来,这河阳王死的是真冤,她看中了一个男子,那男子有几分神似凤玉涵,可偏巧那男子的心爱之人出身绿林。在她强夺了该男子清白不久,他那爱人归来便直接给了她一剑。最后,那女子自尽在爱人的墓前。 即使桃妃如愿的获得后位,但河阳王已死,这后位便显得不那么紧要了。 但太女与庆阳王的争斗便明显了起来,皇上自古便是用鲜血染就的。 而莫清只喜欢在床上压榨她的夫郎。 第 53 章 屋内飘散着浓郁的酒气,地上是散落的衣物。床前的火盆内木炭噼哩啪拉地燃烧着,床上两条相缠的人影激烈地运动着。 "啊啊……大人……大人……" 她不断地吞吐着,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人终于忍不住激射了出来。 莫清看着身上闭着眼一脸潮红的人,笑了笑,被同僚拉来逛青楼,知她爱好的为她安排了一个未开苞的青倌。 他很轻易就高 潮了,而她却尚未得到欢愉,但她却决定到此为止。 回到府中,先清洗之后,她才到了凤玉涵的院落。 凤玉涵一脸微恼地看着她,"今儿又偷嘴了?" 莫清走过去,手顺着他的脸滑下,抚过他的喉结,然后扯开他的衣襟肆意地抚弄他的身体。 衣服一件件滑落,凤玉涵近乎完美的身体呈现在妻主的面前。他替妻主除却身上的衣物,然后拉着她上床。 莫清仰躺在床,凤玉涵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拨开粉嫩的两片花肉,伸出舌尖探了进去,感受到肉壁的吸纳。他一点点儿地深入,蜜汁渐渐越溢越多。 看着□不断地收缩,蜜汁汩汩而出,他再也忍受不了,用巨大的昂扬一点点撑开两片粉红的花苞,然后瞬间没入。 肉体拍打的声响落在他的耳中极是享受,越发地激发他的情趣。 莫清的需求被身上的人一点点填满,身心都得到满足。 两个人激烈地欢爱了整夜,导致莫清第二天入宫当值时,脚都有些软。 原本打算到到宫里补眠的莫家主却被君后召过去问话,据说昨夜有内侍跟卫侍偷情,影响甚为不好。 不过,等莫清到了君后的宫内,就不得不感叹现在的情形要是传出去影响更TMD负面。 几乎及地的长发披散而下,他像一尊维纳斯——光的,妖孽一般地站在地毯中央,身材简直可以用黄金比例来形容,而且那跨间的东西实在是让人惊喜,此时它正蓄势待发,像一根烧红的烙铁般向前挺 立着。 她走过去。 桃后缓缓躺在毯上,身后的长发铺在地上犹如一层黑色的毯子。 她扶着那根巨物跨坐上去,瞬间吞没。 他感觉到她甬道的润滑,不由嗔怒地瞪了她一眼,呻吟道:"刚从谁床上爬起来……啊……" 莫清却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迅速的吞吐起来。废话,跟他偷情那是分秒必争,时时刻刻会有生命危险的。 桃后咬着绢帕享受着极致的欢爱,整个人都飞上了天堂,他想要一个属于他和清的孩子,非常想。 当他在情 欲的最高点喷射后,整个人软在地上,看着身上的人起身,娇弱妩媚地说道:"不要走……" "时间不短了,再呆会惹人疑窦的。"她径自将衣物穿妥。 桃后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呓喃着说道:"清,给我一个孩子吧。" "桃儿,不要胡闹。" "其实河阳王不是我的女儿。" 我靠,宫廷秘辛! 转念一想,难怪他的女儿刚死没多久,他一点儿也不悲伤地跟她偷欢,原来如此。 "我得走了。"她扯开他的手。 桃后又再次缠上来,"清,给我一个孩子,否则我们同归于尽。" 莫清有些头疼,这就是他今天□见她的原因吧,真是……"清,爱我……"他的手急切地撕扯她的衣带。 "桃儿不行……" "兰妃拜见君后。" "进来吧。" 兰妃推门而入,然后重新关上门,在外间继续恭声道:"臣妾拜见君后。" "……" 没有人应声,他却听到了肉体交缠的声响,不由抿紧了唇。 等到桃后穿戴齐整从内步出,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兰妃的目光仍旧朝内看着,又隔了一会儿让他望眼欲穿的人才步履蹒跚地走出来,明显是被过度采攫的德性,不由轻跺脚,嗔道:"太不知节制了。" "昨晚又不知在谁的床上鬼混,根本没睡。"桃后不背那个黑锅。 莫清扑过去,搂住兰妃亲了他一口,不正经地笑道:"我最近虚么,所以力不从心。" 两个人一齐白她一眼,这话骗别人还行,少拿来胡弄他们,哪次不把他们榨的筋疲力尽啊。 兰妃伸手在莫清的腰间拧了一下,眼睛狠狠地挖了她一下。 莫清嘻嘻笑着,在他的臀上轻拍一下,眉角一挑,回他一个邪笑。 兰妃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的暗示他懂了,所以心瞬间就飞扬了起来。 桃妃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眉目传情,哼了一声,"莫都统真是有闲情。" "臣不敢。"嘴里这样说着,她的手已经滑进了兰妃的衣襟内,顺着滑腻的肌肤一路下滑到那神秘的倒三角地带,握住了那根让人飘飘欲仙的神仙棍。 兰妃的手攀住她的肩,微微喘息着。 "臣惶恐……"她抱着兰妃进了内室,将他抵在墙上从亵裤内掏出那根巨物,在手中爱抚把玩着,让它在自己手中绽放纾解。 兰妃浑身颤抖着,喘息着,这种感觉太太……舒服了……他伸手揽住莫清的脖子,忘情地吻了上去。 莫清却及时推开了他,帮他整理罗裙,"小心被人看出来。" 兰妃娇柔地搂着她的腰,"清,对奴家真好。" "父君,儿臣怎敢对您不好。" 兰妃伸手捶她,像无骨蛇一样缠着她,咬着她的耳朵道:"欺侮自己的父君,嗯……"清真坏,又撩拨他,"啊……" 他再次在她手中释放,整个人软进她的怀中,被她抱了出去,放到宽大的凤椅中。 女皇来的时候,她的一后一妃坐在殿内椅中,而莫清则跪在下首,看样子已经跪了许久了。她让她起来之时,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爱妃,不要生这么大的气,这事也不能怪爱卿啊,毕竟是她的手下不检点。" 桃后瞪了一旁的莫清一眼,转过脸面对皇上又是一副妖娆妩媚的样子,"臣妾一直就不同意让莫驸马这样的人当都统,她能带出什么好下属来。" "莫卿挺好的。"皇上笑,搂住自己的妃子。 "是臣治下无方,请陛下降罪。" "罚你三月俸银。" "臣谢恩。" "退下吧。" "臣告退。" 莫清走出大殿的时候,听到里面二妃娇媚的撒娇邀宠声,不由在心里发出一声笑,逢场作戏是不能有真情的。 接下来数日,皇上留宿兰苑,桃后便时常寻莫驸马的晦气,动不动便将人招去或骂或罚跪,让莫驸马看起来蔫蔫的。 桃后是当真的! 莫清因为明白而有些烦恼,偷欢可以,但是借种就实在……可是……看着身上因纵情而显得意乱情迷的妖孽美男,莫清的心有些软,这几日,他像没了理智一样抓着她欢爱,让她实在担心东窗事发。 在宫中与他们欢爱之时,无论如何的高 潮,莫清仍旧保持着一线清明,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忘乎所以。 当他在欢愉的最高点喷射时,她搂住他,"桃儿,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我要一个孩子。" "这事急不来。" "你并不想答应我。"桃后磨蹭着她的身体,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再次苏醒,他想要一个属于自己与她的孩子。 "我答应你,你要乖乖的。" "真的?"他喜不自胜。 "可是,你要怎么瞒过皇上,怎么确定这个孩子一定是我的?"她毫不留情的直指尖锐。 桃后嗔怒地看着她,"清,你怎么可以怀疑奴家,奴家爱你爱的心都痛了。" "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我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他说不出来,她就以此为借口回绝了他。 桃后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嘻嘻笑着在她耳边道:"男人怀孕月份最不好确定的,这事只有我自己最清楚莫清当然知道,既便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准确的受孕日子也是无法精确的,不过有DNA检测,哈,这里自然便无可顾忌。 只是,如此一来,她便真的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在桃后与兰妃瞒天过海下,莫清频繁地跟桃后欢爱,终于在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桃后摸着小腹一脸幸福地说他有孕了,然后他开始耍狐媚展手段,不时的勾着皇上留宿。 后来当桃后有孕的消息传出后,太皇一党极为震动。 结果,没多久,桃后的安胎药被人替换成堕胎药,事情牵扯到太女,皇上震怒。 莫清来看桃后的时候,他容颜悲戚的靠坐在凤床上,手放在小腹之上。 "桃儿。"她轻轻唤他。 桃后听到声音抬头看她,眼泪瞬间倾泄而下。 莫清无语地上前搂住他。 "我们的孩子……"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 "会再有的。"她安抚他。 "我要太女付出代价。" "桃儿——"唉。 "清……"他搂紧她的腰。 莫清的手滑至他的腰间,扯开他的衣襟,堂而皇之地上了凤床,压倒了他。 桃后温顺地躺平,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现在他需要慰藉,身心都极为空虚。 就在桃后休养身体的时候,兰妃却暴出了喜事。 那天,桃后压在莫清身上,咬牙瞪着她,"清,是你的吧?" 莫清双腿勾着他的腰,微带喘息地道:"我们不是正在努力?" 桃后抓狂地在她体内进出,竟然让兰君挑了先! 其实,莫清并不清楚那个孩子是谁的。 直到有一天,她与兰妃再次得已单独相处时,兰妃蛇一样缠在她一身上,吐气如兰地对她说,"我们的孩子要叫飞儿什么好?" 这就是乱伦的烦恼啊,莫清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兰儿,这种头疼的问题我不想回答。" 兰妃咯咯轻笑,开始在她身上耸动起来,服侍的内侍说他越来越漂亮,那是因为他有清的滋润有他们共同孕育孩子的喜悦,他像初尝情滋味的少年一样迷恋着清,迷恋着她的一切,愿意为她付出生命。 虽然内心对儿子仍有愧疚,可是他却无力抽身,清就像是毒药,明知致命,可是他却甘愿服食。 啊……这种滋味死了也愿意,他加快律动,抓紧时间享受他们的快乐第54章 晶莹润白的肌肤仿若上好的玉石般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愈发的诱人情动,优美的线条,均称的骨架,还有神秘倒三角地带中央那一柱擎天,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尤物! 他因情 欲而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可惜四脚被软索固定在床上,让他无法挣脱。 他渴望被满足,渴望被占有。 他曾经是皇上最宠爱的景妃,如今却沦落在风尘中等待世人的享用。 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而入。 "莫大人,您走稳着点儿。" "我没喝多。" "是是,今天可是好货色,我们专门为您留的。" "谢谢啊。"有人发出色色的淫 邪的笑声。 "那小的们告退了。" 房门重新闭上,有不稳的脚步朝内走来,景妃因药效发作而更加的躁动不安。 当她跌扑在他的身上,两个人对视的瞬间俱是一怔。 本就不是真醉的莫清被雷劈了,这不是冷宫里的景妃吗?虽然见的不多,但她不会认错,这么美丽勾人的男人要记错也不容易。 "景妃!" 他嘴内堵着丝帕,仍然逸出难耐的呻吟。 现在是什么情形? 莫清起身想离开,却被他眼中流露的哀求所挽留,她伸手掏出他口中的丝帕,听到他销魂的呻吟。 "我想要……求你……莫督统……"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不妙,眼前这个品行不良的人却是他唯一的救赎。 "臣不敢。" "干我……啊……我要你……" 是被下了药,莫清的眸色更深了。 这恐怕是个圈套! 可是,床上的人玉体横陈,又是这般的诱人——衣服一件件被扔到了地上,厚重的床帷垂落,只余激烈摇曳的床穗在空中激颤。 景妃嘴被堵上,身体被人狠狠的吞吐着,他所有的躁动都得到了慰藉,沉浸在极乐的天堂中,他好久没有享受鱼水之欢了,自从被皇上打入冷宫,有的只是漫漫长夜的孤寂与空虚。他从来不曾跟内侍相好,那天的事是被人设计的,当他被人进入后 庭的时候简直痛不欲生。 可惜,皇上不听他的解释。 当他所有的药性得到纾解,在她体内多次释放之后,他伏在她的怀里喘息着,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 "大人,奴家服侍的好吗?"果然不亏是传言中最纵情声色的人,床上的功夫果然了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奴家不知。"他磨蹭着她,诱惑地吻上她的雪峰。 "美人……"莫清翻身压住他,亲吻着他的身,"我们在床上如此契合,你不想长厢厮守吗?" 景妃心头一动,长相厮守…… "美人……"她的手握住他的欲 望。 景妃渐渐意乱情迷起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脖子,主动迎合她的吞吐。 "不想一辈子这样吗?"她继续诱惑着。 他想,他爱死了,男人一生所为的就是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女人罢了,而皇上终究是给不了的。 在彻底享用他之后,莫清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这是太女的反击,她竟然想利用她将庆阳王扯进混水中不得脱身,毕竟兰妃的身后是庆阳王。而她利用景妃对桃后的报复心,让他心甘情愿的卷进这场阴谋中。 当大批人闯进内室的时候,凌乱的大床上只有宿醉未醒的莫驸马,却不见其他人,只有敞开的窗口不时灌进冷风。 然后,七皇子领着侍从找上门来,将眠花宿柳夜不归宿的妻主抬回了府。 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的太女竟然瞒天过海地跑到冷宫跟失宠的景妃偷情,这让皇上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将两人一齐处死。 景妃死的那天晚上莫清在书房枯坐一夜,她对他始终有所亏欠,桃后这一手太狠了。她不应该跟他说自己跟景妃燕好过的,桃后的醋意儿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如今只剩下庆阳王一枝独秀有望继承大统,其他皇女都尚在年幼无力与她争权。 烦躁的莫家主后来扑上了凤夫侍的床,凤玉涵欢喜地受着妻主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皆是被深深爱过的痕迹。 他迷蒙着星眸看着在自己身上颠狂骑乘的妻主,内心是满满的幸福,清已经很久不曾这样放纵了,这种无与伦比的滋润简直是男人毕生的追求。 把自己折腾的力气全无,莫清趴压在夫郎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着他的身体,眼睛半眯,"涵儿,你叫床叫的太凶了。" 凤玉涵啐了一口,"是你做的太疯狂了,哪有这样干人家的,简直往死里操弄。" "不舒服吗?" "讨厌。" "那下次我找别人。" "不要了,我最喜欢清这样干我了……" 莫清扳过他的脸,深情地吻了上去,口舌交缠热情渐高,凤玉涵扶着自己的需求扎入了纾解的幽谷,不管不顾地索取起来。 "清……清……啊啊啊……清……干我……干我啊……" 他抓着床栏的指节泛白,整个人因兴奋而无可抑制的叫着。 床帷因他们剧烈的运动而激烈的晃动着,宛若被狂风吹拂而过。床脚发出的尖锐摩擦声与肉体相撞水花四溅的声响交织成一曲让人冲动的极乐乐章。 等到凤玉涵再也承受不住妻主的索取而求饶时,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天。 "真的不要了?" "嗯。"他已经被滋润得要溢了,再任由清撩拨下去会虚脱的。 "不后悔?"她咬着他的肩问。 "嗯。"不成了,真的不成了,清简直像是不知魇足的欲兽,把他折腾的奄奄一息。 莫清笑着亲吻了他片刻,然后披衣下床。 现在沈羽与凤玉涵的院落已经隔开,他叫的再浪也不怕会影响到谁,所以莫清爱他爱的相当的放肆。 可是,就算听不到,但是莫清跟凤玉涵两个人关在屋里做什么,府里的夫郎们心知肚明,个个泛着酸意。 当沈羽的腰上多了一双手时,他恨恨地咬牙道:"怎么,他一个人还喂不饱你吗?" "那我找别人去了。"莫清手一松就要走人。 沈羽一把抱住她,手急切地钻入她的衣内,咬着牙道:"清欺侮人。" 莫清转身一个打横将人抱起,□道:"那我就往死欺侮你,要不要?" 沈羽伸手搂住她的脖子,笑的无比明艳,轻轻地带着诱惑地道:"愿死在你那花核之内。" 莫清哈哈大笑,将他甩上了大床,凶猛地扑了上去。 事后,驸马府的凤、沈两位夫郎扶着腰过了两天,但是,整个人却愈发的娇艳欲滴。 七皇子在妻主后来上自己的床时,粉拳如雨下,力道却轻的很。 莫清哄着摸着,最后稀里糊涂地滚了半宿的床单,等到七皇子睡熟之后,她望里怀里相似的面容,头又觉得疼了。 兰妃的事终究是个意外,桃后搅乱了整件事,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兰妃真的比小七更撩人,也更容易让她冲动。 放纵之后,她刻意没有休息,让自己形象萎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自然又惹得流言四起,说莫驸马服食过量助兴药物在府中与夫郎们胡天黑地,身体越来越虚。 只是,当莫清进宫当值时,一个惊天的消息猝不及防地迎面而来。 庆阳王酒后失德,对兰妃强上,导致兰妃腹中胎儿小产! 桃妃! 莫清握紧了拳头,这个桃妃,他究竟要把事情弄到怎样不堪的地步才会放手? 庆阳王被盛怒的女皇一剑刺死,而失了贞洁的兰妃也被打入了冷宫,身心俱伤。 小七在驸马府哭得死去活来。 莫清忍着,强忍着,不去冷宫探视,如今不合适,一个不慎就会被牵连其中。 桃后看着冷沉着脸的莫清,一双玉手毫不避讳地钻进她的衣襟之内撩拨着,"清,怎么了,奴家想死你了……" 莫清冷漠地拉出了他的手,向后退去,冷冷地看着他,"臣告退。" "你敢——" "哼。"莫清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贪恋欢愉的桃妃不会舍得动她的,所以她敢。 遭到莫清冷落的桃后开始疯狂地诱惑厮缠女皇,而同样被接二连三事件打击的皇帝也逃避现实似的沉浸到了跟桃后疯狂的欢爱中,一时之间大内补药消耗很大。 在皇帝与桃后整日酒醉金迷的时候,清冷的冷宫内,莫清也见到了憔悴不堪眼带死寂的兰妃。 "兰儿……"她温柔地搂着他,亲吻他,熟练地挑逗着他的情 欲。 兰妃敏感的身体在爱人的抚弄下苏醒过来,一番云雨之后眼神已然不复先前的死寂,重复带上了几分光泽,整个人窝在爱人的怀中,娇喘着。 "……清……谢谢……谢谢你还要我……"他一度觉得自己好脏好脏,竟然被庆阳王那个畜牲生生的强行进入……"兰儿,看着我……"她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变化,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我是你的清,不是别人……" 兰妃的眼神渐渐平复下来,嘴角微微勾起,"是清……"他缓缓送上自己的红唇。 莫清热烈的接纳他的亲近,疯狂地对他进行索取,让他只记得欢愉,再也顾不了其他。 一切结束之后,她搂着他,亲吻着他的耳侧,"兰儿乖,好好地活着,不要让我担心……" "嗯……"他的手滑入爱人的长裤内,贪恋着那一处深深的甬道。 "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兰妃依依不舍地目送她离去,整个人重新缩回堆放杂草的墙角,嘴角却向上弯着,眼中尽是满满的喜悦与甜蜜。双手抱膝,不再是往日那死气沉沉的空洞,而是对经历过的欢爱的再三回味。 第 55 章 无月无星的夜晚,门窗紧闭的屋内,雕花木床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帷帐之内两条身影交叠在一起,不断发出肉体撞击的声响,紧凑而有规律。 湿润滑腻的□仿佛涌动着无尽的吸力,每一次的他的进入都无可抵挡的被花壁紧密的包裹吸附向深处拖拽而去,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双手捧起她的臀瓣,将她的腿打的更开,让自己得已更深的探入。 "涵儿……再快一点儿……嗯啊啊啊……"莫清脖子向后仰,弓身迎合他的撞顶,感受着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耸动。 在凤玉涵又一次退出之后,莫清伸手推倒他,跨坐到他身上,扶着那根粗 大 坚 硬的宝贝坐了上去,宝贝齐根没入滑润的甬道,两个人都满足的呻吟一声。 她抓着床顶垂落的一根软索,飞快地上下套 弄着,惹得身下的凤玉涵咬碎银牙,抓着身下的被单叫的莺碎燕啼。 "清……不要停……啊……干我……"凤玉涵迷乱的喊叫着,只觉得整个人都陷身在九霄云外,脑中除了欢愉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他喜欢这样跟妻主彻夜狂欢,今夜,清竟然还喂了他一粒"春宵",他当时看着眉眼坏坏的妻主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然后身上的宝贝不但比往日更显硕大甚至连长度也似增加了,而且果然不知疲惫,他们从落日时分就寝一直做到现在,没有半分停顿,一直一直地结合着。 嗯……他配合着妻主的骑乘挺动着腰肢,感受着往日不曾到达的深处火热的吸附,仿佛千万张口同时吸吮着他的龙眼,而且即使清的花穴早已润滑至极,他的每一次进入都磨梭着柔软的肉壁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 莫清俯身吮吸着他胸前的两处硬核,满意地听到他的呻吟。 凤玉涵手按在她的腰间,不管不顾地向上冲撞着,想要得到彻底的舒解,这"春宵"好生猛烈啊,清好坏……坏的让他想再吃几粒好缠住她。 当鸡啼三遍的时候,凤玉涵正将妻主的单腿扛在肩上,疯狂地耸动着腰肢,汲取着深谷中的花液滋润,一双眸子明亮得像是天上最美的星辰,里面迷蒙着潋滟情丝,任谁也抵挡不住那汪秋泓的勾引。 第一缕晨曦射进窗棂,映出一室的明亮,凤玉涵再也挺不住一泄千里,瘫软在妻主身上喘着气,双后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涵儿……"莫清的声音因彻夜的激情而沙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含着他的唇吮吸了片刻,在他耳边轻语:"涵儿,服了春宵后与人交欢满一个对时,以后身上□就更锐利无匹了,对你昨夜的尺寸满意吗?" 凤玉涵咬着她的唇,"清……"声音酥软暗哑,含着无尽的诱惑。 "我也很满意……"四片嘴唇再次粘合在一起,她的手抚弄着那疲软下去的宝贝,敦稔地撩拨着,很快宝贝便恢复了精神。 凤玉涵看着自己腿间的巨物的尺寸,笑得千娇百媚地捏捏妻主身前的一座雪峰,翻身将她压倒,一口含住另一座雪峰,辗转吮吸,无限媚惑地爬到她的唇边,吐气如兰地道:"清,人家还想吃……" 莫清坏笑着在龙头上轻弹一下,"除了第一次有此效用,以后便只是普通助兴之物罢了。" "嗯……"他撑开她的腿,挤了进去,深深地直达谷底,大力抽 送起来。 "清,只有送我吃吗?"一切结束后,他腻在她的怀里轻喃。 莫清把玩着他的长发,嘿嘿直笑。 凤玉涵伸手捶她,"讨厌。" "我的涵儿当然要第一个吃,所以,不许吃醋哦。" "嗯。"他搂住她的腰,嘴角扬了起来。 莫驸马告病三天,在府中卧床三日。 她确实是卧床在家,但是三天内,她的一夫二侍先后被她喂食了"春宵",结结实实地在各自的床上渡过了属于各自狂乱的一个对时,然后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春意,走路更加的风姿绰约。 他们的宝贝都不同程度的再次成长了,与妻主交战时更加的如鱼得水。 说起那"春宵",乃是玄国最顶极的房中助兴之药,千金一颗,虽然人人都知它有那项功能,但能让这项功能发挥到淋漓尽致的人却不普遍,毕竟要做足一个对时且在妻主不能服食助兴药的情况下,这实在是对妻主能力的一个挑战。 大多数能发挥此药效的都是身在青楼妓錧的男子,他们服食"春宵"后与多个客人持续交欢,以达到最佳效果。 而服食"春宵"之后,服食之人却要充足的休息以恢复元气。 而莫清之所以突然有此一念,也不过是因为桃妃免费送了她一瓶,她觉得不用白不用,索性就给老公们用了。 莫清还是很有亲疏之分的,除了一夫二侍,其他人她没施惠,剩下的以后跟三个夫郎助兴也是不错的。 不过,为了让太过操劳的三个夫郎得到充足的休息,接下来几天,驸马府的一个妾君,两个妾侍便幸福到冒泡了。 对于自己的小妾君池秀,莫清一直是采取放养的政策,任由自由发展,从不刻意调教,所以池秀一直以来都是最容易被满足的。 温寒在莫驸马的眼中是跟桃妃一样的床上尤物,在那方面他们得天独厚,这样的他们是世人最爱豢养的专房小妾或是偷情对象。 为了能取悦家主,温寒对于妻主看似随手扔给他的,其实目的昭然若揭的春宫绘本每一本都仔细专研,每次家主临幸时都花样百出,且他体质受孕不易两人折腾起来全无顾忌,有时简直荒淫的令人发指。 对于家中有温寒这样的调情对象,莫家主是极为得意的,隔三差五就会跟他荒唐一次。 "嗯……"温寒身体微颤,额头沁出密密的细汗,忍受着家主手中玉势冰凉的进入他的后 庭,然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自己前身早已挺拔的昂扬巨物也在瞬间齐根没入家主的身体。 他去,她也动。 淫糜的水渍声一浪高过一浪,情到极致他早已忘记身后的玉势只管奋力的冲撞,而她也早已无力握持玉势而尽情享受。 不管家主对他做什么,温寒都无条件的接受,即使是她执拗的非要染指他从未有人开发的后 庭,他也欣然接受。这样他就有第一次交给心爱的家主了,他求之不得。 而且,温寒疯狂地耸动着,汗珠不断地淌下,家主也只是很少的偶尔才会有这个兴趣,其余时候都在他身上荒淫的让他狂喜的想尖叫,他觉得家主心里是有他的,不止是肉 体上的需求,那是一种她对主君和两侍主才会有感情。 以往温寒在被前任妻主院公和旧主子庆阳王亲近时,总有一种厌恶和羞耻感,她们对他那天生的体质在鄙视的同时又强烈的索取着。 温寒知道清是不同的,她喜爱他的体质,不讨厌他仿佛无法填满似的欲望,总是尽可能的满足着他,而他常常被喂的很饱很饱,饱到他开始觉得那个喂不饱的人是家主大人。 温寒虚软地趴在自己的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激烈的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嘴角微微上扬,后半夜,小小是没得睡了,不知道自己方才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叫的这般的毫不掩饰和放浪。 伸手摸摸自己被人榨的无力抬头的宝贝,温寒脸上的神情温柔而满足,现在他有家主的宠爱,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是他从来不敢想象的幸福啊。 而隔壁发出一声余味悠长嘶吼的陆小小摊平着四肢倒在床上。 莫清俯身而上,与他十指相扣,轻轻浅浅地吮吻着他性感的锁骨,"小小……" "嗯……"他如猫一样轻吟。 "今晚不要睡了。" 陆小小幸福的接下了邀请。 鰲战至清晨莫家主上朝而去,陆小小彻底摊平在自己的床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而折腾了一宿的莫家主堂而皇之的到自己宫里的当值所蒙头睡大觉,反正办事有下人,平时她是根本没事的。 第 56 章 过量服食房中助兴药的女皇终于一病不起。 莫清暗自感慨不已,其实她很想送"活该"二字给女皇,念在自己曾给人家戴了好大几顶的绿帽子,她还是忍住了。 那天,莫清被桃后召去问话。 "砰"的一声,一只硕大的花瓶砸落在她脚下,莫清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桃后咬牙瞪着她,从锦榻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你竟然真的不肯再碰我?" "臣不敢。" "不敢?"桃后一把扯开衣襟,露出性感而光滑诱人的胸脯,他抓起她的手探入自己衣襟下,忍不住微微有些轻颤,贴近她,"你忘了这里的滋味吗?清……你感觉到它的渴望了吗?" 莫清被手中那迅速茁壮的宝贝烫到,就想撤回手,却被桃后死死压住,他轻启朱唇,发出令人无法抵挡的轻吟,"嗯……清……它好痛……给我……" 见她不为所动,桃后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莫清身体一僵,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巨物,他马上颤抖着松开唇。 "桃儿,你身上不能有痕迹。"莫清提醒他。 桃后笑逐颜开,跳上了她的身上,手脚缠住她。 莫清无奈至极地抱着他走进内室。 华丽的宫裳飘落在地,桃后精瘦而结实性感诱人的身材毫无保留在坦露人前,在巨大的雕花屏风后,他被跨坐到身上的莫清彻底吸纳了那处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她欢快的骑乘下紧咬着口内的锦帕陷入一片迷离的仙境。 清,只有他的清才能让他这般愉悦,这般销魂。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莫清毫不迟疑的起身,拿过一旁的布中将自己和桃后尚自火热的宝贝打理干净,系好腰带。 桃后一脸怨怼地看着她,任她帮自己穿妥衣物,"清,奴家才刚刚……"尝到一点儿甜头。 "我不能呆的太久,而你该去伺候陛下了。" 桃后不满的瞪她,咬牙道:"你去陪兰妃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看时间?"他开始嫉妒那个被自己弄成冷宫却反而得到天大便宜的男人。 哼,说什么莫驸马至亲仁考,明明就是跟那狐媚子在冷宫里颠鸾倒凤胡天黑地,他前些日子去看兰妃,竟然比未入冷宫时还妖娆惑人了,明明就是清……桃后一把扯开莫清的腰带,不管不顾地要继续。 "桃儿,不可因一时而忘长久。" 桃后咬牙切齿地帮她系好腰带,"我几时才能逃离这个皇宫?" 莫清冷静地看着他,"帮我把兰妃弄出宫,我就许你一个长久。" 桃后面容一冷,然后恨恨地瞪着她,最终点了下头。 "长久?"他确认。 "长久。"她肯定。 "有多长久?" "当我的夫郎之一,你会觉得委屈吗?" 桃后动容,"清……" "不管多久,有多难,我许给你。"莫清眼睛都不眨地说。 桃后笑靥若花,脚步轻盈地越过她,无比轻爽地道:"走,送本宫去见皇上。" 几天后,兰妃在冷宫自缢,尸体送出宫外火化。 而在莫驸马府的后院无声无息的多了一个被莫家主买来的侍僮。 数日后,风流成性的莫家主酒后于后院柴房强了那个侍僮,事后纳为侍君,这名侍君名曰冷岚。他生性怕生,不见外人,所在的院落也极为偏僻。 月黑风高的夜晚,当兰妃也就是如今的冷岚笑盈盈地吞下"春宵"时,他将自己的妻主扑倒在大床上,有力的食指直插入□极速的抽 动。 "清……飞儿真的……"他面泛羞涩和尴尬,但手指动的更快。 莫清的手技巧地抚弄着他的跨下,不甚正经地笑道:"只是你如今跟他是兄弟了,委屈吗?" 冷岚因迅速攀升的欲 火而眼神迷离起来,"岚儿不悔……"腰间用力,直探花心。 彻夜的糜烂之后,大床之上只余被人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冷岚,原本白皙粉嫩的肌肤上遍布伤痕,有吻痕抓痕还有咬痕,甚至那疲软无力的宝贝上也有浅浅的咬痕。 床上到处是欢爱过后的痕迹,空气中还飘荡着浓郁的淫糜,这是他从不曾享受过的夫妻之爱。 冷岚幸福地弯起眉眼,清接他入府,却不碰他,只说得到飞儿的许可才可行房,于是,他在成为清的侍君后的半个月后才得与清龙凤呈祥,而清喂食了他梦寐以求的"春宵"。 嗯,接下来他要好好恢复元气,以后才能雄风大展地侍奉他的清。 而宫里的女皇终于走到了她人生的尽头,当夜女皇在病榻前召见了朝中权臣,立幼女为太女,桃后尊为太后,而出乎所有人预料地封了莫清太女太傅。 所有的权臣退出之后,女皇独留下桃后和年方六岁的太女以及莫清。 "莫清,给朕跪下。" 莫清毫不犹豫地跪下。 女皇昏暗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君后和太女,虚弱地道:"朕知道你跟桃后有染。" 桃后脸色大变,而莫清面不改色,太女则一脸震惊。 女皇继续盯着莫清,"可朕容了你。" "臣叩谢陛下隆恩。" 女皇摆摆手,"你不必谢朕,桃后是耐不住寂寞的,朕一直都知道,"女皇的声音渐低,停顿片刻后,继续道,"但是他是朕心爱的人,朕把他托付于你。" "臣遵旨。" "婉儿。" "母皇。" "好生侍奉你母后。" "儿臣遵旨。" "莫清。"女皇继续转头看跪着的人。 "臣在。" "朕把婉儿和桃后都托付于你,将来你扶婉儿承继大统,到她能独掌朝纲之日,便是你携桃儿离去之时。" "多谢陛下。" 女皇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记得你答应朕的,为婉儿保住这片江山,不让权臣坐大有害我玄国社稷。" "臣自不敢忘,臣既斗敢向陛下求取桃后为夫,这些便是臣应死力而为之事。" "很好。"女皇重重地吐出这两个字,缓缓地闭上了眼。 "母皇……"小太女扑倒在龙床上。 桃后也忍不住落下泪水,原来陛下一直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容忍他至今。而清竟然冒着灭门之罪向皇上求了他,求了他……他夫复何求? 莫清敢棋行险招,自是对朝堂各方势力进行了一番调查对比,然后才会私下与自知不久于人世的女皇达成密议,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女皇殡天,举国丧,太女登基,再开新朝。 莫清虽是太女太傅但她日常并不教读于太女,负责教读太女的另有师傅。 于是便有传闻说莫太傅不过是挂个空名罢了,既无实权也无真才实学。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务正业,贪恋美色,不思进取的莫太傅,却身兼内侍卫领督统和户部主持两个要职。 女皇果然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但是莫太傅虽为人轻浮但在两个要职上却从未有过失职之处,纵是朝臣言官看她不顺眼,却也耐她不得。 先皇过世,桃后升为太后,莫太傅每日进宫总要例行向太后请安,请安的时间或短或长,并无定时。 有了先皇的当面许可,新皇对于太后宫中之事完全无视。 国丧期间,后宫一律不着艳裳,不施脂粉。 而太后的寝宫之内,全身精赤的太后缠着内侍卫领督统莫太傅极尽欢爱之能事。 又一次到达颠峰之后,太后俯在莫太傅身上,轻若蚊蚋地道:"清……今晚陪我……" 莫清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笑道:"你把后宫的事处理好了,我时间多了便能多陪你。" 太后妖娆妩媚的一笑,"这自不用清来操心,清只管喂饱我就好。" "今日不能陪你,小七生日,要回府庆祝的。" "清……"太后扑倒莫太傅,两个人在地毯上滚了两圈,"人家也想吃'春宵'嘛。" "我的桃儿不吃已经这般凶猛了,若是吃了我怎么承受得了?" 太后恼怒地一口咬在爱人的肩头,他就是要让清的身上有他的痕迹让驸马府的人知道。 两天后,太后如愿的当着太傅的面吞下了"春宵",那一日入夜到次日午后,太后在密室之内最终叫哑了嗓子,数日无法出声。 有时看到自己的内侍衣领下无法掩饰的草莓,太后气闷的狠狠剜上几眼,却也无可奈何,那内侍也嬉皮的回视过去,半点不害怕。 太后心知这是莫清不得不为之事,若非如此也笼不住内侍之心,清许了他日后长久,他便就此死心塌地陪着耗在这深宫,与他一同经历那些风风雨雨。 "太傅。"小女皇看着旁边趴在桌上打磕睡的太傅大人,忍不住唤了她一声。 "陛下有什么事吩咐?" 女皇放下手里的书,移了登子到太傅跟前,像她一样趴在桌上,很认真的很小声地问:"很辛苦吗?" 莫清也很认真很小心地回答,"男女之事适量就好,搞到像臣这样就是过犹不及,麻烦多多。" 小女皇若有所思的点头,"可朕看太后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所以臣就越来越无精打采了,"莫太傅对自己的学生进行机会教育,"皇上,你看,臣这样就是自讨苦吃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向父皇讨太后为夫?"小女皇不理解。 "因为臣欠了太后好大的人情。"情债不好还呐。 "太傅爱太后吗?" 莫清摸摸小皇帝的头,微微笑了笑,"爱,而爱一个人就要尽可能给他幸福,给他安定。" "太傅,昨日你为什么让我允了许大人之奏请?" "因为你要保持朝堂的平衡,不能一方独大。" 小皇帝似懂非懂,"凤相不是太傅的丈母娘吗?" "国家国家,国为大,家次之,臣首先是皇上的臣子,然后才是凤相的女婿。" 小皇帝明白了,"太傅你睡吧,朕继续读者书。" "嗯。" 莫清不教诸小皇帝,但小皇帝有问题她负责解释,负责解决,这便是她能尽到的太傅之责,这玄国的历史什么的她教不了小皇帝,但是她用中华五千年深蕴的历史智慧善尽臣子之能还是勉强办得到的。 第 57 章 云国使者来朝,莫清奉命接待。 在使者的跟班中她看到了云国太女,心中不由暗自叫苦。 果然,当夜她的驸马府便来了不速之客。 浴池边的地上扔的是夜行衣,浴池内是两具交缠的身影。 云国太女捧着莫清的臀欢快地耸动着腰肢,两个人不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享受声。 "你跑来干什么?"几次欢爱过后,莫清终于有工夫问他了。 "清,我们有女儿了。" "哦。"看来他的太女位置是坐稳了。 "我想你,也想再要一个孩子,便趁着来玄国朝贺来看你。" "何必这么麻烦,等你登上帝位想如何都随你。" "没良心的……"云国太女用力分开她的腿,将再次苏醒的宝贝插入,发狠地抽 送起来,良久之后才恨恨地道,"我只要你……" 云国使团离说的前一天,云国太女吞了"春宵",缠了莫家主一夜。 而最近宫里宫外奔波劳累的莫太傅终于接连被三个没有商量却又先后服了"春宵"的男人给榨的脚步虚浮了。 小七,你丫的仗着兰妃的事愈来愈有恃无恐了 桃儿,你简直是吃人的妖精。 云国太女,你丫的太彪悍了。 "春宵"这种补药还是应该远离她的男人们,她才能活的更滋润。 终于送走了云国使团,连日辛苦的莫家主躲到户部舒舒服服地睡了个饱觉。 在户部窝了几天,处理了一些必须要做的公务,莫太傅去宫里查了下岗,顺便让饥渴的太后饱餐了一顿,捎带地跟内侍打了回野仗。 跑到小皇帝的书房去小睡了一会,回答了一些问题,又点拨了几句关键,然后晃晃悠悠地就出了宫,回了府,一头栽进了冷侍君的院子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毕竟是从多年的宫斗中胜出的美人,无论争宠还是床上的手段都有其独到之处,轻声软语眼波流转之间,就把莫太傅轻易拿下,还哄她心甘情愿的喝下掺了助兴药粉的酒,两个人很快地直奔主题,把大床摇得风中凌乱几近崩塌。 后来两个人正自做的热火朝天之际,小七怒不可遏的寻来了,结果,父子二人便跟莫清来了一出双龙戏凤,爽翻了天。 这一来,凤夫侍和沈夫侍不干了,第二天晚上,两个人也依样画葫芦,重温旧梦,一样爽翻了天。 有一天,莫太傅照常去跟太后请安,内侍一脸红晕地向她报告,自己有喜了。 结果醋意大发的太后在莫太傅用激情向内侍表达了自己的欢喜之情后,将人拽进自己寝宫,毫不犹豫地吞了几粒助兴药,害得莫太傅不得不舍命陪君子,留在寝宫两天两夜帮太后灭火。 事后,莫清搂着被滋润得水嫩水嫩的妖孽太后语重心肠地说:"桃儿,那些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若想要为妻奉陪就是,莫要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太后当即感动得化成了一瘫水,自此再不服食助兴药。 不久之后,驸马府中夫妻之间的助兴药亦全部消失,各位夫郎但凭各人手段抢夺妻主的雨露。 后来十月期满内侍产下一子,被莫清抱回府中养在妾侍陆小小名下。 而彼时,太后已有孕三月,但尚未显怀,仍旧风姿绰约,勾人犯罪。只要莫太傅前去请安,必定是要滚上几滚才肯放人。 及至太后大腹便便,宝贝仍是每日精神抖擞昂扬叫嚣,每每害得太傅不得不欣喜若狂地跨骑上去尽情驰骋。 宽大的凤床上,容貌数年未变的莫太傅手抓着帐顶垂落的两只环索,不停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在她的身下肚腹浑圆的太后媚态撩人地揪着床单享受着。 "啊啊啊啊……嗯啊……干我……清……干死我吧……"太后迷乱地叫着,好爽好爽。 莫太傅一直干到太后的宝贝疲软无力,再也不能兴风作浪才为他擦净身子,盖上锦被,出了内室。 打开门,看到守在门的内侍如儿,冲他妩媚一笑,越过他走人。 如儿叫了其他宫人伺候在太后寝宫外,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进入内室,床上是早已衣裳褪尽的莫太傅。 尽情欢愉一场之后,如儿缠在莫太傅的身上,"大人,盛儿可好?" "跟他的父亲一样好。" 如儿幸福的笑了,又厮磨了一会,这才帮他穿妥衣物,送她离开。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 小女皇昭丰帝已经十岁了,而这四年来,在那个人人认为不学无术,荒淫无度的太傅的教育之下,她变得沉稳内敛。 在这四年中,热衷男女之事的莫太傅膝下又添了三个子女。 其实照莫清的勤劳程度,本来应该更多的,但是她的夫郎们大多膝下儿女全无,对于子嗣并不上心,有些甚至有意喝着避孕药,而她本人更是不在乎子嗣,因为她太清楚,还有几个没挂在她名下,却是她的种。 昭丰四年,三月三踏青那日,莫家主在外饮了掺了烈性春 药的酒,踉跄回府扑在了第一眼看到的冷侍君身上。 最后那日在偏厢喝茶的几个夫郎都惨遭莫家主辣手摧草,人人都被惨无人道地蹂躏了好几次,事后冷侍君幸福地中招儿,一月后验出了喜脉。 而朝莫家主下药的那人最后查出贪污受贿兼草菅人命,直接拉到菜市口处决了。 昭丰八年,十四岁的昭丰帝终于临朝亲政,而太后在同一年亡故。 同一年,风流成性的莫太傅不甘寂寞的纳了第四位夫侍李桃。 而多年积怨,终于对这位荒淫太傅忍无可忍的昭丰帝免了她的内侍卫领督统之职,却奇异的并没有免去她的户部主持之职。 三年后,莫太傅这个当了朝庭多年寄生虫的家伙终于主动地向皇帝请辞,带着一票夫郎远游他乡。 平坦的官道上,一队显目的车队缓缓的走着。 车队中的一辆马车摇晃的剧烈非常,而车内,莫家主府里的那只妖孽正扶着妻主的腰凶猛地前后抽 送着,莫家主扶着车壁承受力道,导致马车晃动的十分厉害。 "桃儿……再深一点……" 李桃眯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深深地顶进妻主的那一处敏感点,抽出再顶入。如今他终于成了她的夫郎,可以终日光明正大地缠着她。而她也终于自纷繁的朝堂抽身,专心满足他们的需求。 这些年过去,她仍旧是当初的模样,不曾变过。 床上的功夫倒是越来越非人,把他们一众人喂的个个肌肤光滑,面容娇美,他跟兰妃竟然连眼角的皱纹都没多长。 车震了很久很久,当李桃终于力尽的抽身时,莫家主收拾好自己,然后下车,钻进了紧跟其后的马车。 没过多久,那辆马车也如前面那辆一般,晃动得风中凌乱"干我……嗯啊啊……清……" "……骚兰儿……啊……" 一路走,一路车儿摇摇。 他们在玄国边城住了下来。 原本要在此定居,却在不久后云国茂新帝边城游猎之后,举家迁移,无声无息地混在云国新帝的车马中回了云国都城。 云国都城,莫府,占地很大。 屋宇楼阁样样精致,莫家主的夫郎各有居所。 莫家人入住当天,各位夫郎旅途劳顿,照常就寝。 彼时,他们的妻主儿正在云国皇宫之内,宽大的龙床上跟饮了鹿血的云国茂新帝近身厮杀。 看着茂新帝那硕大惊人的帝王象征,莫家主一脸嬉笑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淌着蜜汁的穴洞,"陛下,不知您的战斗力能持续多久呢?" 茂新帝狮吼一声扑了上去,闭着腰间一沉将自己整个儿埋入她的体 内,有力的抽 送,渐渐地发出"啪啪"的声响,一下快似一下,一下深过一下。 第二日,勤政的茂新帝没有早朝,第三日,依旧没有,第四日,神情有些颓废憔悴的茂新帝如常临朝,此后大臣们发现他们的皇帝越来越精神,近年本来逐年暗淡的精气神仿佛突然之间就恢复了起来。 而在都城的莫府中,凤夫侍将自己的妻主四肢轻缚,成大字型绑在床上,恣意地侵占着,眼中满满都是怒焰,浑身的怒意全集中在自己的宝贝之上,锐不可当地对妻主进行着报复与索取。 "……嗯……你说……啊……你收了她几个美人……啊啊……" 不知不觉中,莫家主早已挣开了手脚上的布条,反身将夫郎压在身下,飞快地上下起伏着,"涵儿……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莫清俯身将一粒药丸渡入夫郎口中。 凤玉涵瞪眼。 她轻笑,"春宵。" 凤玉涵笑如春花开放。 那一夜,凤田种玉,让宫里的茂新帝酸了心口。 在凤夫郎的喜脉确诊当夜连灌三碗鹿血,导致多日未临朝,尔后成功中标。 十月之后,茂新帝再添一儿,终至儿女全双。 全书完 【256中文将分享完结耽美小说http://www.256z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