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电视剧》作者:抽风的漠兮【完结】 简介: 为什么她那个电视剧老妈没告诉她,穿越不是电视剧! 为什么经典桥段全都变了味? 向往穿越的姐妹,不要相信电视剧! 挂在山坡无人管,倾锅倾盆不是你! 山洞里面无秘籍,乞丐窝里挡风雨! 沿街乞讨唱小曲,人狗争吃非好戏! 想学济公要看好,善心老板不好找! 帅哥发烫别脱衣,谁说春宫把病医! 莫说穿女值千金,贱价自卖没人理! 想要生存不容易,吃喝拉撒是唯一! 总之记住一句话,穿越不是电视剧! 【256中文将分享完结好看的种田文,甜文,宠文以及各类宫斗文等,看好看的小说就来256中文http://www.256zww.com/】 第一卷女主篇原来我就是穿越女猪 "天啊!你让本挂了一个多时辰你枉做天!地啊!你让我本从到冷感你愧为地!"一个凄厉的声音从半山腰上的一棵树上传来,上面抱着树杈的人大声长叹,一手扶着已经闪到了的腰!她可是电视剧里的经典穿越主啊!没见那些穿越主到了古代不是才就是绝代,外加一堆养眼的帅哥不离左右,她伸手抹掉下澳口水,这一定是她祖坟冒青烟了吧。 "太爷爷,太奶奶,孙一定给你们烧高去!"她一来的时候简直都要热泪盈眶了,她等就是这一天啊,"保佑来个绝世帅哥来救我吧!"为了让帅哥见她第一眼留下一个风华绝代,倾锅倾盆,总之就是一见钟情啦!山坡上,小树杈,娇羞等人拉!这可是电视剧的经典桥段啊!这样的好机会,她怎么会放过,赶紧一手抓着树爬上一点,靠在树杈上,一手翘了兰指,酝酿了一个电力十足的眼神,含情脉脉望着山坡上,顺便蘸点口水抹眼角,"啊……好痛啊……谁来救救我啊。" 可是——一个小时以后。 她伸手在嘴里抹抹,"靠!连口水都没有了!"她的兰指也翘的手都要抽筋了!这,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难道不是穿越主吗?那来救她的大帅哥在哪里,电视剧里可没有演主喊了一个小时也没有人来啊! 算了!她叹气道,电视剧桥段二,主被一个善良的农村大叔或着大妈,爷爷奶奶救走,过起了平凡的农家生活,可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一群强盗冲了进来,一家灭门,就在主要丧生刀下的时候,男主出现了!主惊慌的样子一下就让男主忍不住关心起来…… "大叔,大娘,大妈,大婶,大爷,大奶……不!奶奶……"她用仅有的力气又叫了起来,这样就简单多了,只要叫唤就好了。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好吧!你狠!"她冲着天叫起来,就出现了一开始的画面,"你TMD玩我啊!你看没看过电视剧啊!这样怎么演下去啊!"她吼了几声实在是没力气,叹口气,顺着树杈爬到树干上,再顺着树干爬到了地上,"早知道是这样,我就早点下来了!" 没事没事,她可是穿越主啊,这点小挫折是为了体现她的善良和坚饶格,这样观众就会喜欢你了!她能忍!走着走着,她的肚子的叫声已经比她说话的声音还大了,她按了按肚子,可是……她走在山坡下,虽然有不少树,可是没有一个结果子的! "难道是炕起我吗?"她气愤地站在那些只长叶子不结果的树下面,怎么别的电视剧主走到林子满树都是大苹果啊! 好吧,难道她还能饿死不成,她继续走,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山洞,虽然这个不能算是山洞,也就是个窑洞,可是千万不能小视它啊,据不完全统计,一个山洞里最容易出现的几大物品,一、武林秘籍,二、一个隐居的大侠,三、受伤的男主,总之这个看似破烂的窑洞里绝对不会住着一群乞丐。 她越想越激动,连肚子也叫得更欢了,赶紧冲了过去,"秘籍,大侠,男主,我来了!" 可是…… 难道是她眼了吗?为什么这个破烂的窑洞里放着破烂稻草,一口黑的破烂的锅,周围是一群穿着破烂人,这就是传说中的——乞丐窝?! "哟!来了个新来的嘛!"一个靠在一边稻草上的乞丐一边把脏黑的手伸在嘴里扣着牙齿一边说,所有人都看着她。 她是新来的?她好歹也是……她低头看看自己估计是从山坡上滚下来而破烂灰脏的衣服,摸摸自己的短发,她的头发一向很多,估计现在她应该像个鸟窝啊,那脸也……不会很干净吧,"啊——"他们要不说自己都忘记看自己了,原来她刚才是这样召唤男主的,难怪他的帅哥不在了! "她叫什么啊?"一个乞丐拿着一个光亮的碗从那口锅里盛了一碗像是面条东西,虽然他的手真的不算干净,不过这碗还真是干净,这面似乎也很,"咕噜……咕噜……"她肚子马上做出了最快的反应,她尴尬地看着他们,"嘿嘿……" 旁边一个乞丐又拿了一个碗一边盛着一边说,"算了,看你也是可怜,过来吃一碗吧。"说着他伸着自己黑黑的手把那个光亮的碗端给了她。 虽然看了他们的样子,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不过这个光亮的碗,这个好象很好吃的面,她想想还是接了过来,接着又是一副干净的筷子,谁说乞丐都不讲卫生的!人家的碗就很干净啊!她接了过来,早就饿晕了,狼吞虎咽就吃,电视剧上说了,主总是会得到帮助的,哪怕是乞丐的一碗面! 她一口气就吃完了,"啊,活过来了。"她舔舔嘴唇,真是好吃,也许是饿久了的原因吧。她一看那些乞丐也快吃完了,她拿着自己的碗问给自己面的那个乞丐,"这碗要去哪里洗啊?"看这些乞丐都把碗洗的这么干净,怎么说她也要把这个碗洗干净啊。 谁知道她才说出来,这些人都笑了起来,那个给她碗的乞丐更是指着碗说,"怎么你都不吃干净啊?" 她奇怪地看去,碗里只有一些残汤沾在碗上,"怎没干净了?"就在她问的时候,一个乞丐也吃完了,他伸出舌头,熟练地在碗底一舔,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碗立刻就光亮如新,他又舔好了筷子,然后就把碗放到了一边的张破桌子上,就在她惊异的时候,好几的乞丐也都吃完了,也都像那人一样,然后一个个光亮的碗和干净的筷子就整齐地放在桌子上,那个给她面的乞丐说,"这样就不要洗啦!" "什……么?"她拿着手的碗已经开始颤抖了,原来这个光亮的碗是……舔出来的,她突然觉得才吃下去的面条似乎涌上了喉咙,她使劲一咽吞了下去,没事,也就是这一个人舔的,俗话说的好,不干不净,吃着没病! 正想着突然她瞧见这些碗都是一样的,她忍不住说,"你们都是怎么区别这些碗是谁的啊?" "谁?"那些乞丐笑了起来,一个说,"看来她是外地人吧,谁还分谁是谁的碗啊,拿到哪个就是哪个啊!" 她立刻感觉到胃里的翻天蹈海,捂着嘴就冲了出去。 "她怎么了?" "吃饱了去散步了吧。" "呕……呕……"林子里,她实在忍不住撑着一棵树吐了起来,没想到用一个所有乞丐舔过的碗装着的面她竟然吃了下去。谁见过一个主命运如此多舛的?明明那些主不要吃饭,不要上厕所,只要谈恋爱的,帅哥满天飞,金子树上掉,怎么到她这里就变了?! 等她吐完之后,肚子又叫了起来,她狠狠打了肚子一下,"就是你叫的!要不是你叫我会吃吗!现在还有脸叫!" 乞丐啊乞丐,她正想找个别的地方,可是全是树她一点方向感都没有,只好又往气乞丐那里走,乞丐吗?恩……她想了想,一般来说像她这样的主遇上的怎么可能是一般的乞丐呢?一定是丐帮啦!她想起那人豪气地给自己一碗面,要是一般乞丐怎么会这么大方呢!这些乞丐一定是丐帮的,起码还是挺有地位的,没见人家都占山为王了吗!再说乞丐也没什没好的,喜欢热闹还可加入丐帮,所以千万别对他们不屑一顾,丐帮CEO洪七公,黄蓉,乔峰那都是些人物,朱元璋当皇帝前也当过乞丐。其实这也是不错的职业,听说现在的乞丐白天行乞晚上就下馆子,日子过得滋润得很,比上班族还潇洒,又没工作压力. 她想了想,自己一定要展示出自己的诚意,这样他们才有可能把自己吸收成会员的!她深吸一口气,咧着嘴狂笑着走了进去,电视剧里但凡是厉害人物都会对和他们一样或相似的人感到亲切,所以自己一定要向他们靠近靠近再靠近! 她装佯伸了个懒腰,对着那些看着她的乞丐说,"大家好啊!进了这个洞……不,这个家,我们就是一家人,我进缺鱼,就是无缺的缺,江小鱼的鱼!"话说她老娘就是看电视剧成迷,当初88年TVB版的绝代双骄那个红啊,少是浅笑凝神,眉目温柔,淡然温和,江少是英气俊朗,活泼机灵,看的她娘三魂七魄飞了两魂六魄,剩下的一魂一魄就给她起了这么有内涵的名字。她还要继续介绍自己,下面一个睡觉的乞丐揉揉眼睛说,"蒸啥鱼?怎么有鱼吃了?" "啥鱼啊!"一开始给她盛面的那个乞丐一脚飞到说话的这个乞丐脸上,她还正要为他的正义而喝彩,结果他继续说,"是菜名啦,叫蒸蕨鱼!"她一听当场仰望天空,上帝,你出来吧。 "这是啥鱼啊?"另一个乞丐抠着脚说,"没听过啊。啥玩意?" 那个神脚又说,"说你们没吃过霸王餐吧,最近城里很火,蕨菜和鱼一起蒸,那味道鲜死呢!" "大脚哥,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个小乞丐一下子起身,咽了咽口水,难怪会飞脚,原来人家就叫大脚!她想打断他们的话,可是见他们说的这么愉快和,实在是不忍心,哎……她就是太完的穿越主了,如此善良,可惜遭遇不太好。她突然瞥见角落里一个老头,似乎很安详地睡着,据非方统计,一般看上去睡着的人其实都没睡。 "那鱼肯定好吃了!" "那都是什么鱼啊?" "爷爷!"她用一个手指轻戳了那老人一下,老到这么个境界,越看越想传说中的洪七公这样一类的老前辈啊,自己要尽量天真,单纯加纯情。可是连叫了几声也没有反应,看来这个高手很深沉啊。她连着有叫了几声,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不是这个老人,而是后面那些在讨论鱼的家伙。 "捅啥呢!胡老头昨天才死,大家忙着吃饭都忘记埋了!"那个叫大脚地说,"一会就去埋了,别捅了!没见过死人啊!"他说着就见曾缺鱼竖着她刚才戳老人的那个中指冲了出去,虽然这个姿势不是很雅观…… "天啊!!这么世界还要不要人活了!"她冲到一条河边把手一直搓洗着一边哀号。为什么电视剧上演的穿越主不是掉进皇宫就是撞上一个绝代帅哥对她一见钟情。好吧,她承认自己完全不符合穿的要求,首先没有绝对的貌,就算没有也没有附身到某个绝代的身上,其次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能,没见那些穿越到古代的人,不是什么商业强人,没事古代开个连锁饭店,没事就招来一堆帅哥倾慕,要不就是傲人的身世,不是公主就是王,不是圣就是什么名门之后,再者还要加上一副悲天悯人的圣母慈心,不是历史系出身就是研究历史的。所要—她总结出来,穿越确实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于她这样的平凡的人,可是——为什么老天让她穿越的时候怎没告诉她一声呢,也好让她准备一下,先去整个容,再来熟背上下五千年! 可惜——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所谓错误的时间遇上自己向往的好事原来也是一种无奈啊! 她进洞的时候,里面的乞丐已经睡得横七竖八了,"猪!"她忍不住鄙夷地说,人啊,就是这样把自己变的庸俗的,而她!绝对不会这样的,作为一个主要的就是出淤泥而不染,居茅厕而不臭!她叹着气找了一个似乎干净一点的地方,抱了点稻草坐了上去,她可要好好计划一下自己的穿越加改造历史的大计划…… "猪!起来啦!"她正在追着帅哥满街跑,突然一声不合调的声音响起了,帅哥一下全没了,除了眼前一张超大的黑脸,"鬼啊!"她一下子跳了起来。 叫大脚的乞丐瞥了她一眼对其他人说,"还没死。"说着转过身去,"吃饭了!" "恩?"曾缺鱼四下看看,哪里是满是帅哥的大街,根本是满是乞丐的山洞。难道她睡着了?她竟然也睡着了! 她还在发呆的时候已经被人拉到了锅旁边,一个碗递给了她,虽然这个碗依旧是那么光亮,筷子也是那么干净,不过中午那点都给她吐了个干净,晚上再不吃的话就死翘翘了,所以她还是接过了碗,不过是跑到了山洞外面常她把筷子放到一边,晚上吃的是稀饭,她喝了几口,还没有见底的时候就悄悄走到河边,把碗里剩下了倒了,在河里洗起了碗,就在她为自己的聪明得意的时候,背后一声响了起来,"你在这里啊?" 此时她算是明白了,做贼心虚是必然的,难怪电视上演的犯人总是目光躲闪,自己还想不通有什慌的,可是自己不过是洗了一下碗都吓成这样,她算是体会到了,她差点就要摔倒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叫大脚的,她吓的舌头都打结了,该不会以后他就不给自己吃面了吧!她泪眼状问,"大哥……我……" "没事!"他坐了下来,抓了抓他已经纠缠在一起的头发,看的她胃里翻腾,"我知道你原来一定不是我们这样的人,不习惯。" "你怎么知道啊?"她激动地说,终于有人知道她的价值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那黑乎乎满是胡渣的脸上似乎在笑,"我当然知道……"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吃饱点,明早还要去讨点饭呢!" "对了!"她叫住了他,虽然是个乞丐,不过这也算是对她有帮助的乞丐,一饭之恩,当涌泉相报啊!"这个……那个……"前面的人转过脸来看她,"什么事?" "恩……这里明明有河,你们为什么都不洗个澡呢?"她比划了一下,"那样不会难受吗?"她指着他纠缠的头发说。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抓抓头,咧嘴一笑,露出和黑脸形成对比的白牙,"明天你就知道了,这样……挺好的!"他说这转身走了,一边说,"记得把碗拿回来!" 第一卷女主篇乞丐不好做 当你成了一个穿越主,要的就是YY历史外加把新时代的曙光带到黑暗万恶的旧社会。打击迷信,树立科学。带领全人类奔小康,所噎… "你们这样的讨饭方式落后啦!"她拦住一干把碗放在地上蹲坐在角落的乞丐,"你们以为这样就是要到钱吗?!" 乞丐们面面相觑,"那……你说要怎么做?"大脚开了口说。 曾缺鱼冲他一笑,等的就是这句话! 所谓劳动人民最光荣,不劳动者不得食,想要讨饭先要劳动!做苦力也好,人就是不能懒惰,要时刻对生活充满。不过,做苦力实在是她没什么本身也糟蹋了她华丽的身份,所以选择只有一个——卖艺! 俗话说的好,走在时代的前列,你就能引领流行! 她选了一处人流量比较多的地方,对一边跟着的大脚说,"就是这里了!" 集市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全都是一片萧瑟,所有人都向某个方向跑去,不明白情况的人跟在人群后问,"到底是怎么了" 前面的人说,"路口有两个疯子在唱歌,大家都去看热闹了!" 大脚和她对唱着,虽然这么陪唱的实在是够寒碜的,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越是寒碜越是显示他们的自强不息。 "你是大树,我是……缠缠绵绵快发芽……" 尽管某鱼唱的是四射,大脚同志唱的是满脸黑线,效果确实出奇的吸引人可是收益却是出奇的冷。两人抽着嗓子唱了有半天,等他们宣布收场的时候,在散去的人群站过的地方仔细的找着,终于找到了一个铜板,"有了!"她拿着钱满脸泪光,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铜板,这可是她赚到的第一个铜板!没见电视剧是怎么演的吗?一方豪富的起家都是靠一个铜板的! 可是她身后的大脚忍不住说,"也许……是人多了挤掉下来的……" 她立刻被浇了一盆冷水,为什么,不是说到了古代唱啥啥流行,穿啥啥新潮,怎么到自己这里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呢? 有了这一个铜板,生活就有了希望。曾缺鱼怀揣着一个属于她的第一个铜板,其实有一半是大脚的,他坚持相信其实自己老实讨饭效果更好在,转移了阵地留下她一人来坚持她的伟大理念,走到了集市上。有了第一个铜板就会有第二个的。正想着这些好的未来,突然一阵气直窜进她的鼻子里,一看原来是一家馒头铺子的老板揭开了蒸笼,那么多白胖胖的馒头就出现在眼前,看得她心跳的扑通扑通的,原来心动的感觉就是这样的真切啊! 她忍不住摸出放在怀里已经微微有了她体温的那个铜板,只要走上去,把铜板给老板,也许就能买上一个心动馒头,然后躲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三口吃完。光是想想这样的感觉就觉得喉咙痒痒的! 可是……她立刻打消了自己的念想! 且不说这个铜板只有一半是自己的,再说人怎么能如此志气短浅,也许她买了馒头就能填饱肚子,可是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呢?没了起家的本钱,要怎么来完成她的大志向。她看了一眼馒头,坚决地把铜板塞回了怀里,宁吃剩饭十碗,不买馒头一个! 不过……可以不买,但是没说不能去智取啊。 经典镜头再现。 馒头铺,蒸笼下,一双黑手上了架,左一下,右一下,立刻白馒头上就印上了黑手印,济公爷爷一脸嬉笑地看着老板,老板无奈地摆手让他把馒头拿走。 曾缺鱼看看自己的手,实在是不够黑,想想跑到一边的泥柏上抹了一下,确定绝对能在馒头上印出黑手印后,悄悄逼近馒头铺,一只罪恶的手打开了蒸笼,她已经开始奸笑了,可是马上就叫了起来,好在她反应快捂住了自己的嘴,飞一样冲到了一边的小巷子里。她伸出罪恶的手,却是一片通红,怎么济公爷爷没说这个蒸笼是这么烫的呢!他拿的不是很轻松的嘛!她一边吹着烫红的手,这才发现自己捂嘴的手是如此之脏!早知道根本用不上这个手就不抹那么恶心了!呕………… 罪恶的手再次出击。 先小心地开了蒸笼的盖子,她小心的探头,老板正在和客人算钱,她缩回脑袋,估摸着盖子开了有一会了,迅速出手,果然!电视剧没骗她!果然有黑手印了,就在她激动的时候,老板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什么人!" 她嬉笑着从架子下探出了脑袋,"嘿嘿……我没钱……" "没钱还想吃馒头!"老板果然暴怒了。 她早就知道会这样了,又是厚脸皮的一笑,"那我不要了……"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个黑手印的馒头一眼,老板低头一看,叫了起来,"怎么这样!" 果然发现啦!她赶紧转过身,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老板,救这老板说,"哎……拿走吧!"就在她期待的时候,老板果然开了口,"哎……连要饭的都敢来吃我的霸王馒头!来人啊!"说着一击掌,突然从馒头铺后面的一家酒楼里冲了四个彪型大汉,把她团团围住,"小丫头!吃霸王馒头是吧!" "这个……"她咽咽口水,舌头有点打抖,"太夸张了,不过是一个馒头铺子而已……有必要还请打手吗?" "小做开你的狗眼看看!"大汉外围的馒头铺老板伸手一指后面酒店的大招牌,她顺势一看,差点晕厥,上面烫金的打字,"京城馒头王"。 一个大汉说,"竟然给来我们店的砸场子!"说着把拳头握着咯啦响。 曾缺鱼看看了那比自己脸还大的拳头,估计一拳下去,别说脸歪了,估计连脸在哪里都不知道了!她赶紧摸出那个铜板说,"我付钱!" 一个大汉伸出两个手指捏走了她攥在手里的铜钱,递给了那个老板,老板拿过来看了一下,"就算你便宜点好了!打这个乞丐也够恶心的!"说着把钱一收,又是一击掌,四个大汉立刻就回去了,老板走过来对惊魂未定的她说,"小要饭的!滚远点!"说着把那个黑手印的馒头扔给了她。 曾缺鱼拿着这个黑馒头,早知道都是要付钱她就把手洗干净再拿了。正走着正好撞上大脚,"喂!你去哪里的啊。都在找你呢!" 她伸手一指后面的酒家,大脚立刻叫了起来,"哇!你不会真去吃霸王层了蒸蕨鱼吧!" 某鱼低下头把馒头递给他看看,"买了馒头。" 大脚接了过来,"真是的,买馒头也要包好啊,脏成这样我以为你是去拣的呢!"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拿过馒头就向前走,就像一句出名的话那样,我猜到了结局可是没有猜到这过程…… 某鱼拿着馒头跟着大脚要回窑洞里,可是走着走着,她拿着已经渐渐变凉的馒头,正好前面的小巷里出来一只流浪的狗在一堆垃圾里找着什么。她突然灵光一闪,这、这不是……她看看自己手上的馒头,人狗争食的悲情戏的设备已经齐全了!她一把推开大脚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来!" 大脚瞥瞥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听话的走,"那你快点啊!我们要开饭了!" 待大脚走远,某鱼走近了那只狗,看看手上的馒头,咽咽口水,所谓放长线掉大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狠下心把馒头递给了那只狗,流浪狗一见一个大馒头出现了,立刻抛弃了垃圾奔向了馒头,它嗅了几下,就要吃,曾缺鱼却伸手装佯拉扯狗嘴里的馒头,力道恰到好处,既不拽走馒头,又不让狗拽走,她一边拉着一边瞥眼看四周,凄凉地说,"给我啊……给我啊……"这个经典的悲情镜头一般出现在没落的贵族子孙的身上,悲情效果百分之九十九! 果然她没叫几声,就见远处一袭白衣翩跹而至,金冠玉面,果然是个极品中的极品!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她一边挤下几滴眼泪一边在心里默念:快来吧!把狗踢走,然后给我一袋银子让我安顿自己,要不把我收成府上的丫鬟吧!这年头丫鬟扶正的概念比大多了!果然那个白衣男子停在了她面前,微一蹙眉,曾缺鱼看的心怒放,老天对她果然不薄,果然是个温润心男,貌似还很多金!她凄楚地看了男一眼。 男似乎对眼前的景象很难理解,但还是配合地飞起一脚,狗本来就被曾缺鱼玩的没耐心了,加上这么一脚一使劲咬着馒头就跑了。曾缺鱼仰头看男,真是越看越中意,这算是她穿越以来最符合电视剧剧本的演出了,就在她等着男掏钱的时候,男开口了,"人岂能与狗争食!不成体统!"说着一拂袖扬长而去。 某鱼显然还没从现实的打击里回过神来,呆呆地愣在那里,手还保持着拽馒头的姿势,隔了半天才微微动了动嘴唇,"我的馒头……" 一句话说的好:我猜到了过程,没猜到这结局…… "哈哈哈哈……"曾缺鱼抱着大脚给她的那口吃剩下来的大锅在里面刮着锅底,她的人生追求似乎更加降低了,抱着锅吃连一点羞愧的感觉都没有了,俗话说的好,做猪容易做人难,她现在是明白了。 "有什笑的!"她吃了最后一口说。 "你真是好笑了,忙了一天什么都没有!"大脚听着她的血泪史笑的直不起身子。 笑吧!你们这些路人甲!她咬着牙说,总有一天她是要翻身了!像她这个知识渊博的人,就是为了改造历史而存在的!说到这个她忍不住问,"现在是什么年代啊?哪个皇帝当家啊?" 大脚笑了一会,喘了口气说,"这里是忻月王朝,保嘉二十年。" "什么?"曾缺鱼一下子叫了起来,这个……穿越的也太厉害了,她这个电视剧痴迷者看过《秦始皇》,看过《大汉天子》,看过《三国演义》,也看过《隋唐英雄传》,《大明宫词》,从《射雕英雄传》看到《倚天屠龙记》再到《康熙秘史》,偏偏就是没看过一个叫《忻月风云》的电视剧。以她的看电视的广泛度来看,没有她不看的电视剧,没有没拍成电视剧的历史,所以她知道了,穿越加架空就是她了! 这下好了,历代男皇帝是不要想了,连皇帝的儿子也别想了,进宫当个预言家也不可能了,果然她处处碰壁了!敢情是环境不一样啊!可是那又如何,天下穿越是一家,没有穿过的经验,难道不会学别人吗!好在她看电视剧比较多。 "你在想什么啊?"大脚看她表情变化地比翻书还快伸手在她眼前一晃,她"啪!"地打掉他的手,"呵呵!本复活了!"既然没有历史能篡改那她就来个谱写历史吧!她说着指着大脚说,"你们都不能这样苟且地活着了!本要让你们看到新生活的希望。" "怎么洗澡这么痒啊!""原来脏惯了都没有感觉了,""天啊,原来我的皮还蛮白的嘛!""原来你小子长的还是人摸狗样的!"河边吵杂的声音不断传了过来。 "那蒸鱼到底干吗要我们洗澡啊!难道山洞里住的要生病?" "可不是吗?我也琢磨着最近几个月好几个人都死了。" "屁话!那是到了年纪该死的!" "那你小子洗这么勤快做什么?" "哎哟……这么久了,其实我早就想洗了,可是大家都不洗我也不好意思说啊!" 等乞丐们厦了澡,那家拿着原来的脏衣服面面相觑,谁也没穿,大脚叫了起来,"娘的!洗干净了这连衣服都不想穿了!" "就是!"一个小一点的说,"原来脏的时候没感觉,现在这衣服怎么穿啊!" 她看着被自己重新装修过的窑洞得意地一笑,"不过这些人到底厦了没有啊。"她还在嘀咕着,突然远处一群人就走了过来,放眼望去不再是黑乎乎的一片了,似乎还都长的白净,等走近了一看,她叫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她指着眼前的落水版人群说。 一个乞丐说,"洗的干净了不想穿脏衣服了,就把衣服给洗了,就穿着湿衣服了!" "可不是!"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她转头一看,恩?一个成熟帅哥就出现在她眼前,原来这些乞丐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加上的头发和紧贴在身上的衣服,简直就是感啊!她脸一红说,"你是谁?" 那帅哥看了她一眼说,"还能是谁!我是大脚!" 他旁边另一个活泼心帅哥说,"你连我们也不认识了,我是猪头啊。" 一排十几个乞丐都互相看看,虽然炕见自己,不过看看周围的人,也都知道了几分,"原来我们长的都还不错啊!" "咳咳!"曾缺鱼一眼扫了过去,果然各个都是拿的出手的帅哥,要是再穿点像样的衣服,哪里输给别人了!看来自己的挖掘本事还是很强大的,一个乞丐窝都给她挖成了帅哥矿!"好了,以后慢慢欣赏!我要说的就是,我们绝对不能一直做一个乞丐!那就太委屈和埋没我们的了!我们也要抬头做人!" 下面一个叫大狗的叫了起来,"那我们要怎么做啊!" "从洗了这个澡以后,我们久忘记以前那种卑微的生活!什么要饭的!谁敢这样叫我们,一个拳头就打上去!"她说着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一拳打在洞口的石头上,"噢!好痛!"她一下叫的龇牙咧嘴! 乞丐们见了都大笑起来。她揉着手说,"笑什么!总之我们要告别乞丐的身份了!" 第一卷女主篇男公关和妓院 曾缺鱼对着一群认真懵懂的乞丐说,"大家除了讨饭还会点什么?"该不会是一生下来就讨饭的吧!这也太凄惨了…… 一个叫猪头的乞丐说,"我……认识字呢!" "恩?"她一听,竟然还有认识字的?赶紧扯着他往一边拉说,"还有谁认识字的?统统站到猪头这里来!"话一说完又有几个走到猪头的后面, "有会武功的吗?"她问了一句,这年头拳头是老大,要不是没本事她怎么会屈于打手的威而把自己第一个铜板交出去呢! 一个人站了出来说,"我会!" "你怎么会这个呢?"她问道,写字嘛只有小时候有个家有个爹有个妈这是不成问题的,可是武功就比较特别了,据曾缺鱼所看电视剧统计,有了武功的人基本上是没坏处的,什么阿猫阿狗,有了武功那就叫大侠!不过她看看他还很年轻不过二十几的样子便问道,"你怎么会学这个呢?" 他想了一会说,"我家是开武馆的,后来我喜欢赌博,把家输光了,父母也……"他说着慢慢低下了头……曾缺鱼听了恨不得手里拿着一个DV把这场面拍下来,简直是真实的警告啊!所以大家要知道,电视剧的部分题材还是可取的,来源于生活的! "好!"曾缺鱼拉过他到一边说,"还有谁会点拳脚功夫的也过来。"一下子又过来几个人。 她看看剩下的人说,"会吹拉弹唱的有吗?"她已经考察过了,这个地方的人对艺术根本就没有欣赏能力,且不说她的歌竟然只换来一个原因不明的铜板,在整个城里也没有看见一个在卖艺的!简直就是生活闭塞啊!所以事实说明,在古代,商品经济发展极度落后,绝对不是电视剧上说的集市繁盛,卖菜的,卖艺的,卖身的一个接一个。 还剩下的七个人里走出了三个,"我会吹笛子。""我会拉胡琴。""我也会一点。" 她看看剩下的四个人,"你们呢?" 里面走出三个人,"我们以前是桥下说书的。"一个个子高一点的说,"我是说书的,他们两个一个是敲快板一个是敲梆子的。" 曾缺鱼看着已经分成堆的人很是满意,不过她看了一遍又一遍,脸越来越奇怪终于叫了起来,"你们长的各个都不错!还都有本事,怎么全来要饭呢!" 一群人相互看看说,"其实以前我们都不知道,见了要饭的就进去了,大家有饭就一起吃,管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呢……" 另一个说,"没钱了就要饭吧,要着要着日子过的还不错……" 曾缺鱼仰天叹道,果然啊果然,她的使命如此伟大。如果不是她,这些年轻有为的人啊,就要一辈子要饭了,没人知道他们的才华,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价值!特别是在一张张洗干净都很好看的脸,难怪她满大街炕见帅哥敢情着年头帅哥都去当乞丐了!不过这事也不是没道理,一般长的好看的人都会讨人喜欢,结果无非是被人溺爱,有家就败家,没家的就败自己,总之就是凄惨一片啊!反过来像她这么掉在人堆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人,反而知道积极向上,最终走上了主的光辉里程! "她怎么了?一会哭一会笑的。" "她什么时候正常过啊!" "这话说着有道理!" 她正得意地时候突然发现一个漏网之鱼,她一把拉住大脚说,"你会什么?" 大脚咧嘴一笑,笑得倒是挺好看的,他说,"我什么都不会。" "什么都不会?"她问道,"怎么可能?" "怎没可能啊。"他嬉笑着说,"我从小就是要饭的哪里会什么?他们都是后琅要饭的所以会点本事啊。" "那你就会吃咯!"某鱼毫不客气地说。 大脚一笑说,"其实我还会拉。" 曾缺鱼冲她微微一笑,"你见过星空万里吗?" 大脚愣了一下说,"好象没看过……"话还没说完她一拳就打在他的脸上,大脚应声倒地,她看了一眼说,"现在就让你看!等衣服干了就去干苦力!" 如果有人采访一下忻月王朝京城久敦城的人,在保嘉二十年有什么事,他们一定会说,京城里很热闹,突然有了卖艺的,还有算命的,算命也是十分流行的,结婚要算八字,买地建房要看风水,出门要卜凶吉。总之这些术士神相最近生意很好,外加代写情书的,每天说全城里韵事的,还有一个帮人翻墙和人私会当人垫的,据说这个生意格外火红,据买家的回馈,该人脚大站的稳,翻墙成功率百分之百。 窑洞里,最近窑洞已经完全变了样子,里面已经有了和桌子,曾缺鱼坐在椅子上问大脚,"昨天是什么人找你的?" 大脚抿了一口小酒说,"是王员外,翻去陈四家里说是要和一个新来的小私会。"他这边说着,那边一人已经用笔写了下来,说书的那人想了一下说,"那明天就说这段了?" "不急!"曾缺鱼说道,"这么说谁听啊。让我想想啊……那就这么说吧,这个小貌如,在一家当丫鬟,可惜长的漂亮引起主人的窥伺,主人家的老婆就把她嫁给了陈四,偏偏陈四奇丑无比,这个人心有不甘啊!一日她泼水的时候泼在了王员外身上,两人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后来在一个老太婆了撮合下,两人就有了苟且之事!"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大脚说道。 "去你的!"她啐了他一口,反正没有她的男主,装什么优雅,对那说书的说,"我说个大概的意义,你自己好好写去,怎么样直白精彩就怎么写!"靠,难得到了这个鬼地方,不好好忽悠这些没看过《》的人不是可惜吗! "最近钱怎么样了?"她问一边的管钱的说,没想到这个就是传说中古代私吞公款的帐房先生一名!说实话因为他有前科,害的她每天都要查帐。 那人说,"有了点盈余。"说着就把帐本给她看。 曾缺鱼接过来看看笑了起来,合上帐本说,"我们有钱了,不要再住这个破窑洞了!" "那我们要去哪里?"大家一听终于迈出了一步,都很是激动问道。 "那里!"曾缺鱼挥手一指金碧辉荒京城馒头王说。 "什么!"大脚第一个叫了起来,"我们的钱好象还买不了它吧! "那是当然!"曾缺鱼说,"我也知道,不过我一定会把那里买下来的!当我的后宫!" "啥?"一边的猪头说,"你想当皇帝啊。" 曾缺鱼一想着意义他们肯定是不明白了,干脆也懒得解释,把手一转,指想一边一家破旧的二层小楼,"就是那里!" 虽然是很破旧的地方,可是比窑洞那是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这些乞丐出身或是做过乞丐的人还是欢呼雀跃了一阵子。 "好了,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我们也算是成功了一小步了!"曾缺鱼说,"我们干脆就成立一个什么帮什么会好了!" "那我们以后还做这些?"大脚问,"我天天背都要给踩断了!"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说你什么都不会的!"她回道,"以后嘛……先做一段时间,她在这房子里看了几圈,等我们有钱把这个房子弄漂亮的时候,我们就不做这个了!" "那做什么?"说书的说,"我可是只会说书的。" 曾缺鱼奸笑了一声,"嘿嘿,那时候还用说书?" 如果有人再问一下忻月王朝京城久敦城的人,在保嘉二十年还有什么事,他们一定会说,京城里很热闹,有卖艺的,还有算命,外加代写情书的,每天说全城里韵事的,还有一个帮人翻墙和人私会当人垫的,可是一之间统统不见了,过了三天,在京城馒头王旁边开了一家酒店,生意直逼馒头王,异常火暴,最奇怪的是,只有才能进去。 "哈哈……"曾缺鱼睡在房间的上滚着数着她的钱,果然啊果然,这么多人穿越这么多的穿越电视剧,有谁会拉着乞丐白手起家,开一家男公关酒店! 不过她可是纯洁善良的好公民,公关就是公关,可不是公睡!陪陪酒,拉拉手,搂搂腰,这些正经的动作都是生意的来源。她算是很明白,男人有钱去,人有钱嘛……也是耐不住寂寞的!没见人家武则天也弄了好几个男宠吗!主要是以前没这个场所罢了,不过她就知道啦!没看过日剧《王》吗?好的男公关那叫做日进斗金啊!尤其是她手上这些年轻的帅哥,她突然能体会老鸨的感觉了,原来这种感觉叫做爽! 她正笑了突然门被打开了一看是大脚,"有什么事啊?"她问道,最近大脚很抢手,好几个富太太都是指名要他。 "我不想干了!"他坐下来说。 一听这话,曾缺鱼一下子就从上翻了起来,"什么?"难道这个超大号的印钞机有什么事情吗? "还能是什么?"他闷闷地说,"那些的已经越来越……最近一边喝酒一边就摸我的腿!" "啊?"曾缺鱼叫了起来,这么?难道她真的要迈出那道德的一小步情感的一大步,弄几个猛男来……不行不行!她摇摇自己的头,电视剧上演的好,这种坏道德的事不能做!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还是安慰一下他比较好。 "这个嘛,也是没办法的,做我们这行的免不了要这样的,你就忍着点吧……"说着说着她就说不下去,怎么越说越像是逼良为娼的老鸨,再一看大脚的脸越看越像被拍卖初的黄闺,她估摸着自己再说下去就要说,"你就从了吧……"还是闭上了嘴,末了加上一句,"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啊!"说着挤出两行清泪。 大脚看看她,无奈地叹气说,"好吧,我出去了。" "忍住啊!"她还在背后说了一声,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她竟然有了一种把自己儿送去妓院的感觉,她不打了个寒颤,这种想法要不得,她拍拍脑袋,继续数她的钱去了。 某日里,曾缺鱼一觉睡醒打了个寒颤,看着自己房间,她突然起身,点了一盏灯。就在黑暗的里,昏暗的灯光下,她猛然觉悟了,自己竟然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她帮着乞丐找到了新生活,也算是改变了他们的命运,那她自己呢?就和这么一群乞丐……不,男公关在一起!自己的人生计划呢!难道就是买下京城馒头王?不不不……还要找个男主然后轰轰烈烈地爱一场,纠结在几个男人中间,最后看破红尘隐居山野,来一个神仙侠侣! "天啊!你怎没提醒我啊!"某鱼对着外面圆圆的月亮哀号了起来…… 次日一早。 大脚走出门,猪头叫他说,"大脚啊,你昨天听见狼叫的吗?" "狼?"大脚抓抓脑袋说,"没有啊,我睡得挺好。" "那是我听错了?"猪头伸个懒腰说,"一声声叫的那个寒碜啊!跟人给扒了皮一样!" 正说着,晚上忙到半的这些人也都陆陆续续出了房间,就见曾缺鱼已经端坐在一楼的椅子上,"喂!这么早啊!"一个人和她打招呼说。却见她一脸沉重,吃了一惊说,"鱼啊,咋啦?" 她起身看着那些正站在楼梯上的人说,"我有事要说。" "什么事啊?搞得这么正经!"大脚打趣地说,她还能有什么正经的事呢? "我要去找自己的人生了!"她说出这句她酝酿了一个晚上觉得很是有气势的话,一般像她这样的人物说这句话应该是够震惊世界……恩,震惊男公关的吧!可是…… "哈哈……"所有人都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她说什么?" "人生哪!" "她竟然会说人生?哈哈……" 这……她忍,"我是认真的!"她又重复了一遍。 "她说认真?" "找人生?哈哈……" 这……她再忍,"我已经有了打算了!" "打算?她能有什么打算啊?" 这……忍不可忍,就无须再忍!她拿出自己的包袱说,"我要去妓院!!!" 她现在已经基本上确定自己是进不了皇宫了,那就去妓院吧。楚馆秦楼,是古代达贵人,公子哥常驻足的地方,吸引他们的当然是青楼的MM,青楼子也分三六九等,档次的做三陪,档次高的容貌出众,琴棋书画皆精,通常卖艺不卖身。在妓院,一个穿的命运将改写!一代名妓?绝四方?哈哈……她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她回头瞥了自己的男公关店一眼,他们竟然不理解自己的行为?真是气死她了!要不是她反复重申自己是去撞个运气外加体验生活,再加上她卖艺不卖身的俗套誓言,这些人才肯让她出门一个月! 她出了门就走啊走,问啊问,走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终于走到了一家据说是也是最好的一家妓院,就在她喘气的时候,突然一回头就发现对面左边角不就是自己的男公关馆吗?她正在吃惊地时候就见大脚亿二楼的窗户笑抵不开支,见她正看着自己,便伸手一指,她顺势一看,原来自己是绕着城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她抬头一看自己前方妓院的牌子——雅阁!这么高雅的名字她原来一直以为这就是一家酒楼呢!"妓院怎没叫万楼?"她撇撇嘴,回头冲得意的大脚翻了一眼,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妓院。 她进了门,里面完全没有她想像中的莺莺燕燕向外冲,敢情是在玩深沉啊。她问了一个丫鬟才找到了老鸨。 老鸨见面先扫了她一眼,"你要干吗啊?" "我要卖自己!"她冲老鸨一笑说。 "恩?"老鸨估计也被吓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回了神说,"恩……好……" "我卖一个月就走!"她说到,定卖身契一定要仔细。 老鸨又是一惊,问道,"难道你还要赎自己?" "当然!"她可是算好了钱的,一个月的赎金她还是付得起的。怎么看她的样子也不是要全卖的啊! "那你有什么要求吗?"老鸨问道说。 "有!"她赶紧说,怎么也不能把这么忘了,"我要卖身不卖艺!" 老鸨又愣住了,隔了半天才说,"其实我们不一定要姑娘有什么手艺的……" "恩?"她一回神,赶紧说,"不不不……说错了,是卖艺不卖身!"好险啊!这话说错了可就是完蛋了! 老鸨看看她说,"其实吧。你姿一般……还不卖身,谁会找你呢?"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她一下子就叫了起来,竟然说得这么直接!听说找丫鬟挑好看的,找老婆挑好看的,怎么连妓院老鸨连她这么自愿到妓院的人还要挑! "恩……"老鸨可能觉得自己也说的过了,"那我的意思是,那你会什么呢?能卖艺?" "我?"她得意地一笑,"我保证我的本事让你终身难忘,在每个月圆之都会想起我……" 第一卷女主篇曼克拉布的新成员 自古英雄难过人关,青楼红颜最人…… 歌卫子夫,衣轩受幸,汉武帝金屋藏娇却换人……卖艺者的楷模! 名妓李师师,绝代倾城,宋徽宗不惜地道去情……卖身者的榜样! 人陈圆圆,红颜薄命,吴三桂一怒开关去称臣……卖国者的经典! 总之妓院就是撞大运的高发地带!你可能撞见皇上,皇子,江湖名门,等等你所想要的极品男人,可是要做绝对是要一帘薄纱轻遮面,一曲清幽动人心。 曾缺鱼端坐于高台之上,看着眼前的古筝,深吸一口气,改变命运的时候到了!她虽然不会弹,但是可以清唱啊! 她看一眼窗外的明月,好个月圆似大饼,她马上就要唱响全城了—— "呀啦嗖——这就是青楼妓院!!!!!!!!!" 对面窗前正给客人倒酒的大脚手一抖,酒倒在桌子上,他赶紧弯腰去擦,哪里来的鬼叫声,吓得他腿都软了,一边的猪头跑了过来,凑近大脚神秘地说,"我没听错,那天晚上也是这么狼嚎的……叫的和扒了皮的鸡一样!" 大脚咽咽口水,忍不住向对面一望,对面的雅阁平时挺安静的,不进去谁还都不知道是个妓院,不过今天是怎么了? 他正想着,这一桌的一个抹着厚厚白粉的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这个小哥是外地人吧,以前在京城可没有见过你啊!"另一个嘟着红唇像是刚吃了人似的人望周围一看说,"可不是……这些小哥我都没见过呢!" 大脚尴尬地一笑,"呵呵……是没见过。"心里默念,他要饭的时候可见过她们! "不要啦!说好我卖艺一个月的!"曾缺鱼死拉着高台的柱子不放手,老鸨拖着她的脚往下拽,"还不下来!" "不要不要……"她怎么能这么就放弃了,虽然台子下面一个人都没有了,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她一向很会飙高音的!她唱的可是她的拿手曲目啊,这么民族的曲子竟然没有人欣赏,敢不听她的歌,难道想挑起民族矛盾吗! 她还在死死捍卫着自己的阵地,就见几个传说中的妓院打手走了上来,本来以为是要来打她的,却没想到几个人一把抬起她走下高台丢进了后院的一个柴门里,怒气冲天的老鸨扔给她一个扫帚,"卖艺?我看你还是卖力吧!" "自古红颜多薄命啊……"曾缺鱼起身拿着扫帚扫着院子的地自己嘴里叨念着,如果她有点准备的话就先去KTV狂粮首穿越必备曲目了,偏偏她原来在合唱队的时候就是专门唱民族歌的高音部分的,什么流行曲目都唱不到调上。她就想不通了,怎么别的穿都这么能干呢?不是唱歌就是会跳舞,不会跳舞也会弹点什么乐器,而且都是一曲惊人,名扬全城,引得什么达贵人一起争相来看。最后撞上个真命天子,打个包裹就和他私奔了…… "我倒是有个包裹,就是找不到私奔的人哪……"她轻叹道,正说着就听见后院那边墙角传来沉闷地一个声音,难道才说着老天就丢个帅哥给她了?前厅里喧闹一片,似乎都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地方,她把扫帚放在一边,悄悄走进墙角,真的是躺着一个人啊! 她借着月光看去,竟然是个身材高挑的男一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她赶紧上前把人翻了过来,好家伙!早知道自己许愿这么灵她就应该说掉一堆帅哥好了! 她看着帅哥月光下俊逸的脸,果然电视剧说没错,穿到古代还愁没帅哥?她抓了抓头发,保持一个微笑,轻拍了帅哥一下,"喂!醒醒啦!"知道是上天给她的,就别装深沉了! 可是帅哥却一动也不动,"难道是摔晕了?"曾缺鱼抬头望望月圆的天空,感叹道,"这么高……下来,确实是为难你了!"她又喊了几声,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别怪我,别说我非礼你啊!"她说着伸手轻拍了帅哥的脸一下,哇!怎么这么烫! 待曾缺鱼哼哧哼哧地把帅哥拖回她的小柴房的时候,当火红的悠点燃的时候,她仔细一看帅哥果然是全身发烫呢!她咽咽口水,看看还算干净的柴房,外加还算旺的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前厅的老鸨正张罗着客人,就见曾缺鱼冲了过来,抓了一把碎银子加铜板给老鸨说,"我要赎身!" 老鸨一听愣了一下,"你不是下午才来的吗?" "那又怎么样?"没见她已经拣到她的帅哥了吗?难道还继续卖艺不成!"总之把卖身契给我啦!" 老鸨奇怪地看看她,不过本来也没有要挽留她的意思,赶紧从身上拿出还没有来及收起来的卖身契递给她,曾缺鱼一把拿了过来,把钱塞给老鸨就向后面跑。 "你怎没从前门走啊?" 猪头送走了今天最后一个客人正要关上门打佯,突然就见不远出一个身影在叫他,"死猪头!快点来帮忙!" 猪头走过去一看,竟然是抗着一个人的曾缺鱼,"鱼啊!怎么是你?" "还不接过去!"她破口叫道,真不知道电视剧里抗着受伤男主走了几里路的主是怎么走过来的!她不过把这个还算纤细的帅哥从后院拖出来,绕到自己的店门口,就已经累的气喘如牛了,那些主一定是练举重出身的! 猪头接过人,问道,"这是什么人啊?" "我也不知道!"她揉着自己手臂说,"不过好象是中毒了!" "你怎么知道是中毒了?"猪头一听吓得立刻把帅哥丢在地上,"会不会传染啊!" 曾缺鱼简直不忍心去看这个场面了,先从天上掉下来,被拖了几十米,再来一次冲击,最重要的是他有毒在身啊!她鼻子一酸,对猪头说,"还不扶起来!毒不死你!" 他们扶着人进了店,其他正在收拾东西的人都停了下来,"鱼啊!咋怎么快就回来了?"大脚笑着看着她,"不是去卖艺不卖身的吗?" 曾缺鱼忍着火气,眼下可不是和他们吵架的时候,她一指帅哥说,"没见有特别情况吗?" "什么人啊?"大脚上来就拍拍他的头说,曾缺鱼一脸正地说,"有毒!" 大脚立刻跳到一边,摸过头手一直在颤抖,"什么?有毒?" 曾缺鱼还没说话,背着人的猪头就叫了起来,"有毒还叫我背!"说着就把人往地上一丢,"轰……" 曾缺鱼掩面哀叹一声,"……不会传染……" 等把帅哥弄到上的时候,猪头找大夫已经回来了,大夫走上来一把脉,眉头紧锁,曾缺鱼一看这情形,自己果然猜祷错。大夫把了脉起身说,"哎……这个情况你也看见了,全身发烫啊!" 曾缺鱼点点头,这她还不了解,一般情况下,电视剧里的经典场景啊。某某男主被人下了毒,下毒者一声奸笑,"要解此毒,必须找年轻处,暖其肌肤三日三……"哎哟,没想到这样的事也给她遇上了,虽然有点害羞,不过这个帅哥又是如此养眼,加上是天赐给她的,牺牲一下下她还上是愿意的,想着她羞涩一笑,"我……愿意……" "你说什么哪!"大脚一拳敲在她脑袋上,靠,这么的场景怎么会有他在啊!她正要大骂一句的时候,大脚继续说,"大夫说了,就是一般伤风感冒,什么中毒啊!你脑子坏啦!" "啥?"她一愣,"就伤风?" "你以为呢?"大脚眯缝着眼看着她,"你愿意?你愿意什么啊?" "这个……"她一下说不上话来,怎么会是这样呢?她赶紧追问道,"那大夫还交代了什么吗?"电视剧里不是常有的吗?明明厚厚的被子放着不盖,偏偏要扒了衣服来个人肉取暖法! "还能有什么啊!"大脚说着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被子说,"多盖被子,吃点药就翰。" 曾缺鱼抽动着嘴角,这、这样太正常了,正常得让她觉得不正常了…… 吃了一帖药,睡了一大觉,这个帅哥终于醒来了,如此神速的康复速度简直让曾缺鱼对他丧失了一半以上的。"不好玩,不好玩!" 帅哥才睁开眼就瞧见一个叫着"不好玩"人,以及一票男人正盯着他看,吓得他卷着被子就躲到墙角。 曾缺鱼一撇嘴,这个动作倒是够经典了,难道他下一句要说:"你们要做什么?"不成? 她还没想完,帅哥娇羞地说道,"你们要做什么?" 曾缺鱼差点没抽过去,这里虹视剧这么像,咋一开始不像呢!她撇撇嘴说,"是我救你回来的!你不是掉到了墙角吗?" 一边的人也都诚恳地点点头,帅哥还是扯着个小被子不松手,"那……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大脚说道。 "这话说我爱听!"曾缺鱼接过话说,她们本来就是正正经经做生意的,不过这个本钱比较特别! 看他们似乎没什么歹意,帅哥终于丢开了被子说,"那……多谢你们了!" 猪头探头问道,"那你是谁啊?" 帅哥愣了一会,说道,"我……叫田晴。" "什么"她听着糊涂了,"田晴?"不说着名字的没什么深度了,怎么听都是个的名字吧!这哪里符合他啊,哪个电视剧里男主或男配的名字不是华丽加奢侈啊!恨不得最好的字都给堆在一起,外加与众不同的味道!既然都架空了,怎么也得起个没听过的姓啊!起码复姓才是第一选择吧!从东方到慕容,从欧阳到上! "恩。"帅哥点点头。 曾缺鱼叹口气,好吧,她早就应该习惯了,就看看她身边这两个帅哥吧,一个叫大脚一个叫猪头,根本就是去电视台砸场子的名字,她想向又说道,"那你怎么会掉下来的啊!"说着等着帅哥回答,眼神直定着他看:小子!你起码也说你是被仇家追杀好吧! 那帅哥道,"我是被一只恶狗追的就翻墙了……" "那你是什么人啊!"曾缺鱼已经处于暴怒的边沿了,大脚拉开她说,"你别问人家这么多好不好,你当你是知县啊!" 那帅哥似乎也不是很想说的样子,见大脚这么帮他立刻投去感激的目光,大脚对帅哥说,"你好好休息啊!"说着就和猪头拖着她往外走, "靠!小子!你敢说你就是一老百姓我就让全城的寡把你奸了!你给我听好了!"曾缺鱼拉着门框叫唤着,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到了下午,叫田晴的帅哥走出了房间门,下面已经陆续来了不少客人,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他顺着楼梯走下来,原来是一家酒店啊,不过……这客人怎么全是的,而且一个店里需要这么多的小二吗?就在他疑惑地走下楼的时候,一个靠近楼梯的桌子上的人叫了起来,"这是新来的啊?"正给他们倒酒的大脚转头一看,赶紧解释说,"不是不是……"说着放下酒壶,拉着田晴到了门口说,"恩……你就在门口让客人进去就好了!" 田晴有点不明白刚才那人的话,不过想自己既然被人家救了帮帮忙也是应该俱头应道,他仰头看看这个店叫什么名字,一把拉住正要走的大脚说,"这店的名字好奇怪啊!" 大脚见他这么说,轻拍他一下,"恩……是鱼给起的,其实我们有不是很明白。说实话……她的很多行为我们都不是很明白。"说着留下田晴独自看着牌匾上"曼克拉布"四个大字发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哈哈……"曾缺鱼一边数着钱一边说,"我的ManClub的生意怎么这啊!"照这样的发展下去,她很快就可以买下旁边的京城馒头王了!哼!告诉你们这些势利的老板,你可以欺负有钱人,但你绝对不能欺负穷人,特别是只有一个铜板的穷人!因为复活的穷人比外星人还要强! 晚上散席后,大家围在桌子前面讨论问题,一是今天月赚来的钱的分配,二是这个叫田晴的家伙要怎么安排,据他说他目前没有地方可以去。结果却没有按程序,大脚道,"什么安排啊,就和我们一样。"结果集体通过,包括完全不了解自己即将面对的未来的田晴自己也同意了。 倒是第一个问题,大家争议很大,大脚说应该用钱买点更大的房子,比如京城馒头王。 可是猪歪持说,房子太大惹人红眼,还是把里面装修的再好一点。 大家足足争吵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有出什结果,不过重要的是过程,在没有一切电子娱乐设备的古代,只有靠吵架来打发睡觉前的无聊时光。等大件欠连天上了楼的时候,大脚叫住了曾缺鱼,"我虽然是说让田晴和我们一样留下来,那是因为他是你带回来的,不过人可靠不可靠你知道吗?" 曾缺鱼想了想,摇摇头,"完全不清楚。" "啊?"大脚吃惊地说,"那你就把他带回来了?" "难道你们就很可靠吗?"她撇嘴说,伸手戳了大脚一下,"你的底细我可也不清楚!"说着就打了个哈欠上了楼。 大脚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一下,抓抓头,自言自语说,"是啊,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呢……"他突然想了很多年前的事情,自己的底细是什么呢…… 第一卷女主篇买一送二 一般晚饭后,月光下,都是情人相会的地方,可惜月光迷人,也有赏月的人,就是少了感觉啊!一个老板外加十几的男公关在月下唠嗑,这场景,怎一个怪字了得! "你们这个忻月王朝,有皇帝吗?"曾缺鱼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只于一个有皇帝的地方,穿的存在才有意义啊! "怎么没有啊!"猪头捧着一把瓜子嗑着说,"去年不是六十岁庆典的吗?" "啥?六十了!"曾缺鱼叫了起来,没关系,没关系,人家唐玄宗还不是这个年纪泡自己的媳!六十……恩!那是壮年! "你问这个做什么?"大脚说。 "好奇啊!"她抢过桌子上的生说,没见电视剧上演的嘛!只要和皇帝扯上关系就绝对有戏!李世民爱完了秦惜惜爱杨吉儿,爱完了杨吉儿爱宋玉致,爱完了宋玉致爱杨若惜,爱完了杨若惜爱郑丽琬,总之就是不要长孙皇后!嬴政先对韩国公主韩弥一见倾心,这边又为采药阿房大兴土木。刘彻那厢为了念奴娇休了陈阿娇娶了一个掉包的卫子夫,这头又和酷似陈阿娇的李娃好了!赵匡胤就更厉害了,赵京娘,周嘉敏,周娥皇,徐蕊一起泡!乾隆就更是的典范了,找了程淮秀,还要搂着不放手,总之啊,要不是这些多情的皇帝,穿该何去何从呢?不过她的这个太有挑战了,恩……六十! 一边才来的田晴颤颤地提出不相干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要开这样的店啊?"他一天下来被不下于十个人摸了手又摸了脸,虽然他也说不出来这个店哪里不对,可是就是觉得不太正常。 "为什么!当然是打开了门就做生意啊!这店有什没对吗?"曾缺鱼说道。 "就是……"田晴似乎还有点胆怯,"那些的实在是……"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本来还以为是一只潜力股,结果就是一流浪的小老百姓,自从前几次的判断失误,她现在绝对对这些人没有什么期望了,乞丐就乞丐吧,流浪就流浪吧!反正天下还是存在皇帝和大侠的,只是她暂时没遇见就是了!既然没什么身份,那就别那么客气了,"有什么啊!摸你不可以啊!难道你少了一块肉还是掉了一块皮啊!" "没有……"田晴摇摇头说。 "那就少对我们的正经生意有意见!"她啐了田晴一口说,她现在的妓院扬名法已经宣告破产了,她得尽快想个办法做她应该做的事,而这家店呢,就是她的经济后盾了!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她呢,也只能靠自己的双手来挣钱供她完成人生目标了!她继续问,"那有皇子吗?" 猪头想了一下,"没有啊……好象很多年前皇后流产死了,之后其他子就一直都没有生过皇子,全是公主了。" "啊?"这也太惨了吧,人家这边是连皇位继承人都没有,那边康熙家却因为儿子多了在打架!"那皇位怎么办呢?" "好象是听说要给三王爷的世子的吧。"一个原来说书的说,"好些年就听说三王爷的世子可能是要继承的,好些事不都是他去做的吗?" "真的?"曾缺鱼一听马上来了劲,没有皇帝可以找皇子,没有皇子就要找世子!她想了想,这个生意很划算!"好了!我要卖身去三王爷府上!" "喂!你怎么这么无聊啊!"大脚走在路上拉着背着包裹的曾缺鱼说,"真去卖身啊?" 曾缺鱼回头看着他说,"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说到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那还用问!丫鬟可是大户人家里不可少的人物,身份虽然低微,但不可小看,她们可能身怀绝技哦,像杨府烧火丫头杨排风,随穆桂英出征建下奇功,被皇上封为火帅。红娘,热心为主子牵线成就一桩良缘。慕容府丫环阿朱,易容术可是一绝。宫出身的卫子夫,最终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就连那么厉害的邀月宫主一不留神,不被宫月奴撬了墙角。 "不像。"一边的田晴说,"虽然不像开玩笑,可是你未免也太……" 大脚一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就别说了,要不她卖身去妓院你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那你们别跟着我了。"曾缺鱼对后面的两人说,"你们不是买好酒了吗?快回去吧。" 大脚拎着手上两坛酒说,"还好不重,我还是把你送去门口好了。" "有这个必要吗?"曾缺鱼说,"还不回去工作啊!" "走啦!"大脚催促道,"其实你怎么就那么自信别人一定会买你呢?" 曾缺鱼一听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没人要了!"难道她会卖不掉自己?! 正说着三人已经走到了三王爷府前,看着朱红的大门,"看样子就够有钱!"她咂着嘴说,这才是她要生活!仆和主人的爱情啊……只要你能进得了这个门,还愁勾搭不上主人?她奸笑一声走了上前,傲气地对守门的侍卫说"叫你们的管家来!我要卖身!" 那个侍卫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自己去后门去!" "喂……你什么态度啊,你知不知道我以后可是就要做这个家的主……"她正说着就被大脚和田晴架着拖走了,田晴一脸黑线地看着大脚用眼神示意: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大脚抿着嘴哀痛地点点头。 后门,经过大脚和田晴的两次劝阻,她才没和另外两个同样傲慢的家丁吵了起来,就在她憋着气的时候,一个似乎是管家样子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什么事啊?" 曾缺鱼走上前说,"我!卖身!" 管家一听打量了她一眼,"我们府上不缺人。"说着转身就走。可是她一把拉着他的衣服,"等等!我什么都能做的。" 管家转过身又看了她一眼说,"不是我不买你,哎……说实话吧,我们这里可是不是一般的人家,这可是三王府啊,怎么能……收你这么一个长的这么……一般的丫头。" "什么!"曾缺鱼立刻头上暴出青筋了,竟然这么说她!她是长的平凡那又怎么样?要是不平凡她早就在现在快活了,老天还不是见她平凡才让她穿越的!所以说,那些厉害的人物就别穿了,在现代就欺压她们这样平凡人,连古代也不放过,还要劳她们竞争?! 她气得眼见就要暴走了,突然平静了下来,不能冲动,这些小人一时得志罢了!只要她能进得去这个后门,还怕不能从前门出来?!她咬咬牙,企求地说,"求求您了!" 管家看她的样子以为她是发火呢?没想到她竟然软了下来,"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这王府……" "我不要钱了!"她说,"我免费到府上做长工!" "恩?"管家一愣,想了想说,"还是不行……" "那那……"她一下急了,自己怎么身价如此惨淡啊,突然一眼瞥见后面两人一把拉了过来,"我买一送二!" 曼克拉布。 "啥?"猪头叫了起来,"不是卖一个人的吗?怎么一下卖了三个?" "你还不知道她?"大脚收拾着包裹说,"要不是我们要回来收拾东西,你们就全城找我们吧!回不来了!" 田晴嘟着嘴说,"我怎么这靡啊,当陪酒的才适应又去当长工了。" "你就别说了!"大脚敲了他的脑袋说,越说他越气了,要不是这个人改造了他们的生活,谁能受得了她?卖身长工?还是免费的?! "那你们就不回来啦?"猪头拉着他问。 大脚背上包袱说,"怎么可能!我难道卖给那个人了吗?我可是自由的!"说着就拉着依依不舍不肯走的田晴向外走着说,"锡几天怎么样也要把她拖回来!" 虽然是买一送二才进了三王府,不过进来了她就有希望了!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去勾搭世子,霸王强上弓?这个她是很想啦,不过这样太粗鲁了。眼下她先要摸清这个王府的底细,这个世子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她好去投其所好啊! 勾搭主人第一招:半唱歌加洗脚。 一般男主都会被歌声吸引,事实证明,百分之八十的电视剧男主半不爱睡觉。 曾缺忍着疲倦坚持在半时分,悄悄逼近传说中世子的别院,才迈一小步,背后的衣服就被人一拎,她回头一看,竟然是举着灯笼的侍卫大哥,她尴尬一笑,"你们……晚上好啊!" "啪!"一声巨响,某人被扔了出去,"嫌人等不准靠近!" 她捂着已经不知道摔成几瓣的屁股,为什么她就进不去呢?算了,主要是自己级别不够,等她在这里混个丫鬟总管还愁泡不到主子? 不过她去不来世子的院子,可是世子可以来她的院子啊,只有自己的声音够大,世子又够无聊,还愁不能跨了小院来相会? 等某人在自己住的下人院子里望着月亮引吭高歌,"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昨天遗忘……啊!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唱着就听见了身后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果然是来了,她激动地继续唱到,"马头琴悠扬——马奶酒穿肠——我的爱情蹦跑在呼伦贝尔草原上——"帅哥,世子,来勾搭我吧。就在她摆好了一个自认为最纯真,最懵懂,最幼稚地表情一转身的时候,她真的想飞去呼伦贝尔草原了。 "你抽筋啊!!!"管家大叔一身睡衣,后面跟着打着灯笼的一干家丁都喷火似的看着她,"我们可是一早就要起的!你睡不着是吧!那你别睡了!" 一大早,大脚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不做陪酒的早上就不能多睡一会了,困死了,他深吸一口气,却看见在清晨薄雾蒙蒙里一个娇小的身影举着一个大扫帚在使劲地扫地,他正愣着,突然抓着脑袋的田晴还没睁开眼就撞在站在门口的大脚身上。 "恩?原阑是门啊……"田晴嘟囔了一句,转身要走,大脚一把把他拎了回来,"是门!"真不知道一开始怎么拣回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家伙,说白了,除了脸以外真的可以用一无是处来形容了!大脚拖着他走到那里身影后面试探地一叫,"鱼啊?" "啥?"她回头望去。 "真的是你啊!"大脚吃了一惊,上下看看她,"没想到你是真的想做丫鬟啊,这么早就起来干活了!"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指着自己的熊猫眼说,"没看见这个吗?" 大脚凑过去一看,"哎哟!咋啦?被打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叫了起来,"天啊!昨晚的事你都不知道吗!"她好象记得基本上所有家丁都起来的啊! "昨晚有什么事吗?"大脚望着天说,"我怎没知道?"说着转头问田晴,他也摇摇头,"我睡地很好!" "猪!"她忍不住骂道,昨晚被人欺负时她就再等着他们来帮她,结果两个猪竟然完全不知道! "嘿嘿……"大脚笑了一下,"其实我原来做乞丐的么……哪里睡的都很。" "嘿嘿……"田晴也笑着说,"其实我原来是流浪的么……怎么样都能睡着。" 勾搭主人第二招:先勾搭和他有关系的人。 所谓你勾搭的红娘还怕够到崔莺莺!勾搭了小青还怕够上白娘子!勾搭了孙婆婆还怕勾搭不到小龙! 所以目标人物一号——世子的贴身小厮:镇东!真是大户人家啊,连个小厮的名字都起的这,谁说下人不叫旺财就叫富贵的!没气质。 曾缺鱼在厨房门口守了一个上午,终于这个传说中叫镇东的小厮到厨房来让下人给世子送饭了,她赶紧走上去凑近乎,"大哥啊……" 这个叫镇东的顺着声音瞥了她一眼说,"你是什么人啊?" "问得好啊!"曾缺鱼一把握着他的手,"我就是一个新来的丫鬟!要说我为什么进这里那就是为了你(的主子)啊!"反正说谎不交税,先勾搭小厮也好! 她拉着镇东的手不放,"从我在城里见过你一次,就被你……恩……不凡的气质吸引了!"不过这家伙的气质还真的有点怪!她还说的激动,突然那镇东脸一边,一把甩掉她的手,怒气冲冲地说,"你给析!"说着就拂袖而去。 曾缺鱼呆呆地愣在那里,这年头也太怪了吧,自己如此真切的告白也会被骂?就在她发愣的时候就见厨房里忙碌的人都笑了起来,她赶紧上去问,"这是怎么啦?" 一个端着盘子出去的丫鬟笑着说,"镇东原来是宫里的太监,你还说他气质不凡?" 勾搭主人第三招:强行突破! 她受不了了!再这么磨蹭下去她会急死的!不就是一个世子嘛,她还搞不定!她决定了,大门进不去,小厮搞不定,她可以翻墙啊! 她拉这大脚这个万年肉垫就悄悄逼近世子别院的墙头,田晴被她打发去引开侍卫的注意了。她选好了位置,一把把大脚按在地上,"喂!你轻点啊!"大脚在下面抱怨着。 她一脚已经迈了上去说,"王员外比猪还重你还不是被踩过!少说废话!"说着她的脑袋就出现在了墙头,里面的院子里竟然有人在说话!她吓地赶紧缩回脑袋,突然听见一声,"世子,多吃点!"原来世子也在!她赶紧又探出一点脑袋,向里面看去。 电视剧演的好,看听都会发现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 "噔噔噔噔……"的脚步声冲出王府…… "噔噔噔噔……"的脚步声穿过小巷…… "噔噔噔噔……"的脚步声冲进某店…… "噔噔噔噔……"的脚步声直上二楼…… "死王八!你给我出来!"曾缺鱼的叫着冲进说书的房间,"王家的老八给析出来!平时看在大家交情好,我就不叫你的名字了!今天我是忍无可忍了!" 叫王八的说书人从房里走了出来,"鱼啊!你不是说好不叫我的这个名字的吗!" "不叫你的名字!"她咬着牙说,"那我问你!你说什么世子可能要继承王位是你说的吧。" "恩。"王八点头说,"京城里的人都这么说的。" "那你怎没说世子才十岁啊!"她简直气的要爆炸了!一个十岁的孩子她费什么破心思啊!为什么电视剧上主撞见的皇子世子都是适婚年龄呢! "你又没问……"王八说,"你难道不知道?" "那你不是说好些事不都是他去做的吗!"她当然以为这是个正值青年华的有志青年咯! "是很多事啊!"王八掰着手指说,"比如去年的赏酒大会,亲自把皇上御匾送去万宝酒楼的就是他出面的啊。还有前年的善会啊,挂皇帝出的灯谜的那个灯笼的也是他,再隅些年……" "够了!"原来尽是这些屁事!她还以为这个世子是出征塞外外加查处贪呢! 第一卷女主篇混不下去就闪 "十岁啊十岁,我是他的两倍……"某鱼叨念着要收拾包袱拍拍屁股走人,一边门外站着等着她的大脚和田晴,田晴撇嘴道,"怎门来一天就又走啦?" "她要是能坚持一个月的话我就一辈子陪她做苦力!"大脚说,别说一个月了!三天都别想。 就在她要迈出门的一刹那间,她突然被惊醒了!十岁算什么!不就是弟恋吗!多流行啊,大十岁算什么,就是一岁的孩子她也要泡。这个破国家,皇帝太老,皇子死翘,就剩下这个独苗世子了,她再不出手岂不是要空手而回?!她绝对不能放弃这最后的希望了,她想着丢下包袱冲出去对门口的大脚和田晴说,"我不走了!我要干个一年半载的!"这样从小就和世子混点感情,在他懵懂之年就来个霸王硬上弓。说着又跑回房里把东西又放了回去,门口的大脚张大着嘴巴,田晴一拍他肩膀,"兄弟,我还是自由的……" 大脚和田晴正在厨房挑着水,管家走过来问"那个和你们一起来的的呢?" 田晴放下水桶说,"她啊……她有点不舒服,在房里休息。" "什么!"管家吃惊地说,"有这么做丫鬟的吗?到底我是买她进府上还是买的是你们两个啊?" "那还不一样。"大脚撇嘴说,"反正我们两个是不要钱的。" 待管家一走,田晴凑上去说,"她究竟是怎么了?" 大脚拎起水桶说,"谁知道?她到目前为止做过的事根本都是没有任何征兆的。" "那你们为什么都要跟着她啊?"田晴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其实你们可以自己……" 大脚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难道你没签卖身契?" 曾缺鱼睡在房间里琢磨着她的拐大计,要不是找了两的人帮她顶着她那能着这份闲,要说她还是有经济头脑的,早知道这些洗干净的帅哥价值不菲,通通在一开始以保证每日提供三个肉包子的价钱签了卖身契,就算他们成了全城头牌男公关那也是她的男公关,至于那个田晴吗,身不分文,自己把他生病的费已经住房钱一算,立刻就多了一张印着红手印的卖身契。 连这么一票青年华的帅哥都卖身给她了,她还搞不定一个十岁的孩子? 小孩子吗?正太一只!想得到正太的倾心,方法只有一个——COSLOLI! 目标已定,曾缺鱼摞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场了,就她上次窥所见,这个小正太眉目清秀,一定是善良的孩子,要打动善良的人——就是要装可怜。 大脚才放下手上的活和田晴想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哪知道才敲开门,两人吓的立刻向后连退三步,田晴的经典纠结状再现江湖,他搓着衣角道,"你是谁?" 某鱼走出门,柔情一笑,"原来是晴晴啊……你不认识人家啦!好过分啊!"说着举着小拳头就冲他身上打去。 大脚一把推开田晴拉他到一边,他咽咽口水说,"原来听人说过,这叫鬼上身!你等着我,我去杀只野狗泼了狗血就好了。" "你怎么这样啊!"曾缺鱼睁大眼睛,轻咬着下嘴唇,用拇指和食指像捏蚊子一样轻捏着大脚的衣袖说着,顺势扭了一下身子,"你们就在这里好好玩啊!真是口耐啊……我一会就回来哦。"说着她嗲嗲地一笑,莲小步就向世子别院逼近。 田晴打了个冷颤,走上前摸着大脚的下巴说,"哥……忍着点,兄弟给你安上去。" "啊——"大脚一声惨叫从后院响起。 曾缺鱼扭着步子了半天的工夫才挪到别院门前,她小心地一探头,世子果然在院子里,似乎是在亭子里看书样子,哎,小小年纪如此好学,一定是儒雅至极的人了。她一抹口水,拎起裙摆,踱着小步凑近亭子,果然亭子前面有个池塘,她小心地凑近池塘,只要那里有个小小的垫脚石,她就能轻巧地一滑,以一个极度优的姿势,仰望着蓝天,向右转体90度,直视着亭子里的世子上演一幕LOLI入水记。 她撩起裙子走到池塘边,果然有个石头,这就是电视剧里为什么主踩了石头一定会摔跤了,因为摔跤的石头无处不在!她小心走上去,先保持一个微笑,手竖兰指,一手轻抚鬓角,脚踩石头这么一扭,恩?没反应?她再一使劲,自己还是很稳当地站着。这石头怎么一点打滑效果也没有啊。难道她要自己人工摔落?可是……她看看池塘,这样不是太假了嘛。没事,不好打滑就磨几下咯。她一边保持着微笑,一边使劲用鞋摩擦石头,可惜等她磨得脚底发烫了,也没有一块石头能供她踏脚之用。 "靠!什么破石头啊!"她咬着牙狠狠地骂到,她还是先去别处搬一块石头过烂了,她转身要走,怎么也觉得白白摆了那么久的姿势太委屈了,飞起一脚踢在那石头上。 有句话说的好:有心养猪猪不肥,没心杀猪肉价涨。 曾缺鱼一脚飞空,终于达到了她的摔跤计划,只是她没有摆好姿势,仰望着蓝天时由于过分慌张向右转体90度以后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转了90度…… "啪……"地一声,池塘里水一溅,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亭子边的两个丫鬟第一个跑了过来,脸朝下的栽在池塘里的曾缺鱼哭了,泪水和鼻涕完地和池塘地水融合着,分不清彼此了……她想到了要落水,她想到了优的姿势,可是她忘记看看这池塘有多浅了,一个猛子栽下去,她的鼻子要断了…… "天啊!"一个丫鬟惊慌地叫了起来,另一个反应快一点,摞起了裙摆就跳下了只呀脚踝的池水,把曾缺鱼翻了过来,还没喘起就飞一样跳回到了岸上尖叫起来,"死人啦……" 仰面漂浮地曾缺鱼鼻血,鼻涕,泪水,河水,水草……在她的脸上组成了一幅后现代派画卷,她果然看见了跑了过来的世子……以及他脸上极度恶心的表情。 上帝啊……你带我走吧。 就在她在为自己计划流产而默哀的时候,另一个丫鬟突然尖叫起来,"天啊!世子您养的鸣蛙!" 一听这话,世子突然脸一变,赶紧叫道,"拉人啊!把她拖走!" 啥?蛙?曾缺鱼还在糊涂的时候,突然就冲上来几个人,伸手就把她仰面从池子里拎了起来,池下一片血腥…… 曾缺鱼扭过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一个丫鬟指着她的肚子叫了起来,她赶紧低头一看,呕……如果哪个主想装佯怀孕而又装得不像的话,某鱼建议她来看看自己的肚子,呕心程度,十八岁以下不宜观看。 难怪她肚子着落的时候有一种被弹起的感觉,原来她肚子上的这些肠子啊,腿啊,都不是哟看的。她忍着恶心,咽咽口水顶着她那彩丰富地脸看了世子一眼,怎么说也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充其量就是哭着找他娘呗。她试探地歉意地一笑,世子看了她一眼,扭头不看道,"拉下去。" 就在某鱼为她自己预计的很准而得意的时候就听见这个小正太接着说一句,"把她肚子上的东西让她给我吃下去!" "呕……呕……"曾缺鱼趴在茅房里已经呕吐了近一个时辰了,其实胃里什么也没有不过是精神上的恶心止不住。 大脚在外面叹着气,"算了吧,我们回去吧,好好的日子不过在这里受什么气呢。" "就是啊。"田晴也说到,把青蛙肠子吞下去,这个小世祖是够恶毒了,也难为她吐到现在了。 曾缺鱼吐掉最后一口黄胆水,一抹嘴说,"小正太啊小正太!你这回是把我惹急了!你给我痛苦我要十倍,不,一百倍地加诸在你身上!"说着她对大脚说,"走!回我们的根据地!好好计划一下我的报复计划!" "这靡……"猪头听完大脚对进府后一系列事件的汇报,咽咽口水看了曾缺鱼一眼说,"鱼啊!你真坚强!" "废话少说!"她沉着脸说,估摸着再提一次她就要吐出来了,"我们一定要的就是报仇!" 一边沉默的王八说了话,"其实这个好象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你说什么!"曾缺鱼一拍桌子说,"罪魁首就是你!"要不是他的话引了她,她干吗好好的老板不做是受那气,还被……呕……不能想了…… 王八低下头不说话,田晴说,"那我们要怎么做啊?人家是世子啊,我们就是这些陪酒的,哪有这个本事!" "谁的本事是天生的?"她回道,越是有仇恨越会激起人无限潜能!"这个小孩这么小就如此恶毒,长大了那还得了!当了皇帝也是暴君,我看这个王朝要是落在他手里,啧啧……惨不忍睹啊!所以我们所做的绝对不是因为我的个人恩怨,是为了全国人民的解放!"她说着已经从凳子上爬到了桌子上,伸手指着天板说道。 "恩。"大脚点点头,"有道理!" "不过……"猪头说话了,"我们是鱼带出来的,跟着你干也上应该的,不过我们如果真的得罪了三王爷,这个麻烦也是一定的,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曾缺鱼从桌子上爬了下来,"对哦……" "难道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大脚脸一变说,"亏我们为你打算,你却在这里想些不现实的东西。" "嘿嘿……"她咧嘴一笑,"我真没想过……" 猪头叹气说,"亏你说得这美迈我以为你都想好后路了呢!" "那我们的后路是什么啊?"她问猪头说。原来电视上那些做了什么仗义的事就潇洒地飞走的大侠都是不现实的啊。 猪头看看周围的兄弟,大家都点点头,猪头说,"估计这个店是得关了,然后我们在京城也待不下去了。" "要不要这么严重啊。"她说,"我又不是杀人,不过是……" "不过是修理当朝全倾朝野的三王爷的儿子,大家心中的皇位继承人!"大脚帮她把话说完了。 "那他是不是有个外号就九千岁啊。"她赶紧问,电视剧不是这样的吗?只要是当权的,不管是太监还是王爷,统统都叫九千岁! "什么啊!"田晴说,"我们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 "哦。"某鱼知趣点点头,转向猪头说,"然后呢?" "然后去别的地方吧。"猪头说,"起码得避点风头,把店卖了,估计在加上这么久的节余,我们还是能过好些日子的。" "那好吧……"曾缺鱼想想说,这么快就要关了她的曼克拉布她还真有点舍不得呢,怎么说这家店好不容易在京城混出点名头呢,说到名头的话……那不如最后多赚一点吧! 一大早知县陈夫人才扭着身子走出家门进了一家胭脂店就听见旁边赵员外的夫人在和另一个人说,"我可是一会要早点去曼克拉布的,难得弄这么划算的活动!" 陈夫人一听赶紧凑上去,"什么啊?"她可是那里的常客啊,自己的丈夫找小她管不了,那她自然也能去那里快活了。 "陈夫人,原来你不知道啊!"赵夫人奇怪地说,"曼克拉布说是一次交银十两就能一个月无限量去了!" "这么划算?"陈夫人惊奇地说。 "你真不知道啊。"赵夫人说,"我可是一会要去的,你呢?" "那……"陈夫人一笑,"我当然是和你一起去咯!" "三天后就是赏菊的日子,说是世子要去城郊赏菊。"王八回报着消息说,"我们的只有这个机会了!" "恩。"曾缺鱼点点头,"好时间,那钱怎么说?" "茎单这两天所有的客人都来交了十两银子了。"猪头说道,"店也谈好了价钱了,等到后天我们一打烊就去拿钱。" "很好!"曾缺鱼得意一笑,想起什么对他说,"换成银票啊!银子重死了!" 说着她向大脚看去,大脚点点头,站成一排的帅哥让了开来,后面是一排芬的朵,争奇斗,曾缺鱼仰天一笑,"小正太,小正太,全京城的蜜蜂都要和你打KISS了!好好激动一下吧!" 如果有人没事想去采访一下久敦城的人,今年秋天有什么事,他们就会告诉你,今年的赏节不知道什么人献上了抹在蕊里抹了蜂蜜了送上去,不一会全城的蜜蜂都向世子赡地方涌来,而献之人早就匆匆溜走了。接着就是世子满身是包被送进皇宫,接着就是全城通缉。不过献之人粘着大胡子谁也不认识他们的样子,接着就有人举报说京城里一家叫曼克拉布的酒楼一易主关门。立刻成了通缉重点,可惜没人知道这些人长什么样,据门口人说时常看见一些太太和员外夫人进去,可是当捕快去调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去过那里。此肮成了忻月国这么百年以来的第一悬案。 皇帝王爷暴怒,文武百焦头烂额,捕快满城跑得比小二还快。 曾缺鱼坐在早就不知道驶向什么地方的马车笑着说,"我真想去看看这个芝麻小正太啊!"她一边笑着一边拍着大脚说,"还是你够阴,献还不小心把剩下的蜂蜜洒在世子长袍上。" "有什么啊!"大脚笑着说,"我真的是不小心的,谁叫他见我的走得那么近,我还准备把这些蜂蜜带在路上吃的呢!" "那我们以后呢?"田晴搓不了被子就搓着包袱皮说道。 "有钱还怕什么!"她说到,"那就去闯江湖吧!大侠!武当!蛾眉!少林!倥侗!我来啦!" "她在说什么啊?"王八问猪头说。 猪头摇摇头,"不过,估计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无聊了………" "这是一定的。"大脚点头说。 第一卷女主篇其实分家是必然 坐在马车上的王八说,"那我们住在什么地方呢?"他掀开马车的帘子说,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当然是去源客栈了!"曾缺鱼想不都想就说,这可是是在古装片中生意最好的连锁机构,遍布大江南北,甚至于苗疆、西藏你都会看到它! "那是什么地方啊?"猪头抓着脑袋说,"难道你有认识的人在那里吗?" "难道这里没有吗?"曾缺鱼吃惊地说,如此高出镜率的地点竟然没有?说到这个源客栈,没了它一个武侠片就演不下去了。电视剧里的经典的场所已经少了一个怡红院再少一个源客栈那她要怎么闯江湖啊。 "这是什么地方啊?"大脚想想问,"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当然!"她叫了起来,"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小看,一般里面住非富即贵,不是大侠就是土匪,外加超多的帮派,而且都很喜欢在源客栈里闹事,先掀桌子,再摔椅子,最后才火拼。里面还长期供应大侠套餐:两斤熟牛肉加上等儿红!最重要的就是里面的店小二知识渊博,有问必答!" "田晴,你原阑是流浪的吗?听过吗?"大脚听的云里雾里的,转头问田晴。他望天几秒坚定地摇摇头,"没有!" "没水准!"曾缺鱼撇撇嘴,掀开帘子对驾马车的喊到,"我们就在前面的小镇住下吧!找个客栈吧。" 尽管曾缺鱼没有住上她向往的源客栈不过来是找了一家差不多的客栈——来喜客栈。 "源?来喜?差不多吧。"她嘟囔着下了马车,随手对猪头说,"那一锭银子给我。" "为什么?"猪头回道,"我们才去住店收什么钱啊。" "这还要问?"她撇嘴说,"这家店的老板一定会先炕起我的,然后等我把这个银子丢给他,他才会叫小二带我们去上房的。" 大脚疑惑地说,"最近住店这么麻烦吗?" "这是必要程序啦。"她简直没办法和这些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人进行沟通,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用事实说话! 一行十几人走进了店堂,还未待人全部进去,店小二就已经迎了出来,"客是要住店还是打尖呢?" "恩……住店。"曾缺鱼掏出银子救帐台后的老板说话,结果小二侧身就对他们说,"客跟我上楼吧。" 恩?怎么会这样呢,曾缺鱼看着帐台后看着帐本的老板,忍不住走上前说,"老板!" 老板一听有人叫,赶紧抬头问道,"这位客有什么事吗?" "那个……"曾缺鱼冲他看看说,"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老板愣了一下,打量了这么些人,笑了一下说,"欢迎住本店。" "不是这个啦!"她干脆把银子"啪"地放在帐台上。 老板一看,"哦……这位客不知道吧,小店是先住后算帐的。" 好吧,好吧,也许她是天生富贵相。还算这个老板慧眼识真人,她安慰着自己跟着小二上了楼,"对了!"她叫住了小二"这里有天字一号房吗?" "当然有了。"带路的小二说,"不过那是上房,价钱嘛……" "钱不是问题。"她得意地说,没哟客栈,起码也住个传说中的天字一号房啊! 小二听了就问,"那其他几位怎么住呢?" "那当然就继续下去了。"曾缺鱼说,这些可都是名绝京城的男公关啊,怎么能怠慢呢,"不是还有天字二号房,三号房吗?" "哦。"小二点点头,走到一处停了下来说,"这里就是天字一号房了,说着就进屋点了灯,曾缺鱼进去放下了包袱,小二对其他人说,"那几位客随我去前面好了。" 曾缺鱼一听赶紧冲了出来对着这群人说,"你们应该先下楼,在再左转再由转,再上楼再……" 大脚看着她说,"难道天字二号房不是天字一号房的隔壁吗?" "谁和你说天字二号房在天字一号房的隔壁的?"她理直气壮地说,就算她之前猜错了不少,可是这个是绝对错不了的。 可是众人一起看着她说,"那谁和你说天字二号房不是在天字一号房隔壁的呢?" "这是常识……"她还在说着就见小二举起了隔壁房间门上挂着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天字二号房"。 "其实吧……我们早点收拾东西然后就吃饭吧!"她赶紧钻进房间关上门。就听见大脚的声音,"又抽邪风了!" 大家收拾好了东西就下楼吃饭,他们这么多人外加一N男的超流行组合,一出场那就是惹人注意啊。虽然厅里吃饭的也不多,可是一只只大大小小的眼睛还是盯着他们看了一会。某鱼激动地坐了下来,穿越就是好啊,连吃个饭都有人注意,想自己的现代,奔也未必有这么多人来看,她得意地笑着完全忘记了其实大家看的是她周围的这些帅哥而不是她。 小二走上来说,"客要吃什么呢?" "我要大侠套餐:两斤熟牛肉加上等儿红!"她终于可以吃她的套餐了,虽然不是在源客栈。 话一出口众人立刻瞠目结舌,小二尴尬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套餐……不过有牛肉,但是地势偏远小店没有上等儿红,只有二锅头。" 猪头倒不是对套餐有什么意见,他说,"两斤牛肉……鱼啊!你真有胃口。" "啊?"少了儿红那她这么吃牛肉就不是大侠而是像暴发户了,她咂咂嘴说,"那算了吧,有什么招牌菜啊?" 小二一连报了几个菜,她都提不起了精神,还是大脚自己做了决定,点了一桌菜大家就开吃了。 曾缺鱼用筷子夹了根长豆芽放在嘴里索然无味地嚼着,什么破客栈嘛,连一个火拼的江湖帮派都没有,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呢?她一个穿越主就这么埋没了啊!一个人要怎么闯江湖呢!她嚼着豆芽,突然一拍桌子说,"有了!" 她这么一叫别说是自己人了,连周围吃饭的人都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她,她沐在如此炽热的目光下赶紧咬着豆芽坐了下来,回头对周围的人说,"大家继续……继续。" "你又怎么了?"大脚咬着馒头说。 "我们一起闯江湖吧。"她压低了声音说。 猪头看了她一眼,"鱼啊,你还在说什铭话啊?就我们,闯江湖?" "我们怎没能闯江湖啦。"她回道,没见越是小人物越是有大作为嘛,尤其是作为社会最底层的乞丐,发展的空间就更大啦!反正做什么都不是坏事! 田晴说,"那我们究竟有什么必要去闯那个……什么江湖呢?" "恩?"某鱼咽下豆芽说,"这是一个不小的问题……"怎么这个电视剧上就没说呢?好象主角天生就是要闯江湖的。为了钱?不不不……那些侠客们整天行走江湖,除强扶弱,他们又没有正当职业,然愁吃喝,时不时还摸出些碎银来,他们靠什么为生?但凡闯江湖者天天都在钱的。 其他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思索,闲聊了起来,王八说,"我看还是再开一家店吧,总不能这样光不赚吧。" 猪头说,"那可不能江来的名字了,而且这阵子风头紧,还是算了吧,起码等我们到远点的地方再开吧。" "猪头说的叮"大脚说,"那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到远点的地方吧。" 做什么职业最来钱呢?某鱼还在思索着,陆续吃完的人都看着她,最后大脚和田晴炕下去,架着一边咬着馒头一边发呆的她上了楼丢进房间里。 "洗了澡真是舒服啊。"大脚走着回房间和田晴说着,后面跟着其他的人都陆续回了房间就要进门的时候突然一声响起,"都给锡来!"大家转脸看去,一边的房间门口赫然站着曾缺鱼,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男装。 "咋啦?没带衣服?"猪头上钱关切地问。 "怎么样啊!"她得意地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说,"炕出来我是的吧。" 她坐在板凳上看着其他吃惊地人,果然没错,但凡主装成了男的,谁都认不出她是的,这就是扮男装的神奇之处啊。 大脚抓抓湿漉漉的头发问其他说人说,"谁能看出她是个男的?" 大家一齐摇摇头,"这怎么能看错呢!" "怎么可能!"她叫了起来,自己的装束如此齐全!她还特意去当铺买的二手货,这样上面就是传说中男人的汗臭味了! 猪头走过来指着她的喉咙说,"没喉结。" 田晴走上来指着胸说,"啊……有有……""啪!"一声某晴飞去一边。 大脚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脸靠在她左边说,"大家看吧,这男人的脸和人的脸一样吗?" 次日一早,大脚照例走过来敲她的门,"起了!"他刚要转身走,突然门就开了,他回头一看叫了起来,"鱼啊!这次又是什么?" "嘿嘿……"曾缺鱼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块面纱遮着脸,"炕见我的脸了吧。"电视剧上可都是这样的,越是透明越是别人炕见,虽然这个原理她不是很明白啦,不过她这么一个忠实的电视剧迷的妈生下的超级电视剧迷的儿,绝对要相信电视剧那超越科学的真理! 大脚二话没说直接摸她的额头,"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半时分,猪头打着哈欠摸去茅房,他迷糊地走着突然身后被人一拍,他睁开眼看去,一个穿着黑衣服,以一块黑布挡着脸的人冲到他面前,猪头吓是一愣,再盯睛一开笑了起来,"鱼啊,你大半玩啥呢!" 挡着脸的人一把把脸上的布扯了下来,"什么嘛!连没睡醒的人都能认出来!"为什么别的人哪怕两人穿一条裤子长大,只要遮了一块小布连他亲娘都不认识他了! "怎没能了?"猪头笑了起来,"你又不是只长了鼻子和嘴,挡这点谁认不出来啊。"说着他就向茅房走去。 第二天一早的集体会议。 "我们究竟有什么打算啊!"王八先说了,"不赶路也不开店,就住在客栈。"他说着转向曾缺鱼说,"还有你玩那些奇怪的事究竟是想做什么啊。" 曾缺鱼撇嘴说,"还不就是想闯江湖吗……" "我看这样吧。"大脚说,"店还是要开的,毕竟兄弟们这么多人也不能一直这么闲着,至于你嘛……" "我怎么啦?"曾缺鱼说,"别忘了你们都是我的人,我可是有红手印的卖身契呢!" "知道!"猪头说,"我看这样吧,我们分开吧,毕竟鱼说要闯江湖我们也不能阻止啊,可是这么一队人实在是不方便也没那个钱不是吗?" "分开?"田晴说着往猪头那里靠近,他还是要靠近大家的啦。 王八也点点头,对曾缺鱼说,"你闯江湖就不要银子了?我看你就去吧,兄弟们在这里开店,你没钱也好,不想玩了也好也算有个去处。" 曾缺鱼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自己就没见过十几个人一起闯江湖的!不过……"难道就我一个人?" "那是不会!"猪头说着指着大脚和田晴说,"他们两个陪你!" "为什么是我啊!"大脚率先叫起来,趁机向人窝里钻的田晴也被拖了出来。 "难道跟着我不好吗?"她扬眉说,跟着她这么主不是男配也绝对不会跑龙套! 大脚想了想还是点点头,"是不怎……" "什么!"某鱼暴怒一下呆鱼变成了食人鱼! 大家赶紧拉住了她,几个人把大脚和田晴拉到了门外,大脚不服地说,"我不要和这个疯子一起。" 王八正看着他,"是谁把她招来的?要不是你给她吃了一碗面条……"大脚含泪哀痛点头。 "那我没什么吧……"田晴小声说。 猪头看着他坚定地说,"谁叫你是她拣来的?没叫你卖身为奴就好了!"田晴不语,心里默想,这和卖身为奴有什么区别。 俗话说的好,风萧萧兮易水寒,缺鱼一去兮还要返,若问她到那里去,江湖路上继续侃,还有谁将一起行,大脚田晴翻身难。 田晴坐在马车里继续搓着包袱的角,"我们……要去哪里?" 曾缺鱼倒是兴奋地换上她的男装,掀开帘子对驾着车的大脚说,"先去少林再去武当!遇上蛾眉也逛一逛。" 大脚回道,"少林在哪里啊?武当又在哪里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众位在小镇买店开张的人正忙碌着,猪头忍不住问王八,"你说这次的店名我咋又炕懂呢?"王八瞥了一眼大大的"织的另一半"几的字说,"谁知道呢!鱼起的你有意见啊!" 第一卷女主篇混进少林 "不是我多事啊。"大脚驾着车说,"我们去少林寺做什么呢?做和尚?"他话一说完,田晴马上捂着他的脑袋说,"我不要,我不要……" 曾缺鱼翻了他一记超级白眼,"就你那毛送我都不要!"田晴立刻展示出万年小媳样,某鱼忍不住叹气,人家楚留闯江湖带着一票无敌,外加奢华小船一只,自己呢?两个男公关,没钱没势,外加一个牛郎店做根据地。 "我们没什么武功怎么闯江湖,当然是先去少林学一点啦。"她说道,她要是这么就跑去闯江湖怎么闯啊?如何体会她一个单挑人家一群的快乐!最好学个什么绝世神功,一共有个十级,少说要来十几年,偏偏自己是主角,一看就是练武奇才,几个时辰就搞定外加主持看自己贼顺眼,没事就把自己几十年真气给自己,所以有句话说的好,主角天生就是推动剧情的,如果不会这些神功她怎么推动剧情呢! 大脚说道,"我虽然是不知道什么啦,不过我觉得少林寺为什么会教你武功呢?你不是的吗?" "没见我扮男装吗?"她说道,万绿丛中一点红,这就是人的最高梦想啊。 一行三人终于哼哧哼哧地爬上了曾缺鱼向往的少林寺,果然是气势非凡,她越看这寺院就越决定里面就算没有什么金刚经也该有个菠萝蜜经!她乐滋滋地就直奔后院的禅房,却被大脚拉住了她。 "你干吗拉我啊?"她奇怪地说,还不让他进去做个什么俗家弟子? "你就这样进去?"大脚瞥她一眼说。 "我这样怎没能进去了?"她奇怪地说,她知道这少林寺是男人的地方,没见她已经扮男装了吗? 田晴也点头说,"你这样子谁炕出来是个的?" "那怎么办啊?"曾缺鱼目前知道了一点,电视剧上那些男主都是近视眼所以哪怕主说话嗲地能掐出水来都不会发现她的身份,而自己呢?穿的是全套汗味男装竟然一眼就被认了出来,"那我怎么办啊?"她问道。 "当然是这样啦!"大脚奸笑着把她拉到一边的大树后面。 寺院禅房。 "咚咚咚……"的桥声传来顶着亮铮铮的脑瓜的小和尚颠颠地来开门,但见门外立着三人,他双手合十道,"三位施主有什么事吗?" "出家!" 蹒跚的老和哨小和尚的带领下走到了禅房前的,老和尚见了眼前三人问,"这三位就是要出家的?" "是是是……"曾缺鱼赶紧说,"就是我们三个!曾家三兄弟!" "哦……"老和尚点点头,"那三位俗名是什么呢?" 大脚向前一步说,"我就是大哥——曾大脚!"他说着把田晴拉个过来,"这是二弟——曾二柱!"他说着又拉过曾缺鱼说,"恩……这是小弟——曾小鱼!" 老和尚点点头目光一一从三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曾缺鱼脸上对大脚说,"这位施主是曾家小弟,那为何如此……如此……沧桑?" "恩?"大脚愣了一下看过去,曾缺鱼的脸上摸着一层灰还有鼻子下面的"胡须","啊……那个啊,他比较悲天悯人,常常为世人而哀伤,所以小小年纪就衰老至如此了……"他说着还不忘以手扶住额头眉头紧锁说,"他实在是不能存于俗世,故来此请教佛法,希望能化解他心中的疑惑……" "没想到施主年纪尚轻就有如此心境。"老和尚合十说,"老衲惭愧……" "大师愚赞了!"大脚和有模有样地合十说,曾缺鱼敬佩地看着他,原来他还真是张了一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和尚说行话的本事! 老和尚听完说,"那施主如此心切就随老衲去准备剃度吧。"说着就和一边的小和尚说,"去准备水……" "大师且慢!"大脚赶紧说,"我们兄弟有事要说。" "施主还有什么事?"老和尚转身说。 曾缺鱼沉着嗓子说,"大师有所不知,我们兄弟三人自小就被一个云游的高僧说有慧根,让我们兄弟三人成年就出家……" "哦?"老和尚一听是自己的同僚的话,听地格外认真,"不过……"他看着大脚说,"他的年纪……" "正如大师所见。"曾缺鱼学着李寻欢对着诗音MM哀伤倾诉语调说,"我大哥因为想在父母生年侍奉于膝下,然想……哎……然想……"她说着装佯掩面抹泪。 "善哉……善哉……"老和尚赶紧说道。 "我们兄弟三人这才想起是我们没有出家的原因,才让双亲……"某鱼趁着掩面已经换了一口气继续说,"可是这位高僧也说……"她说着看了老和尚一眼,"我不知道能不能说……"电视剧经典台词,说了不知道能不能说,该不该说的,一定都是要说的! "施主但说无妨。"老和尚说道,听到一半没有了多难受啊。 "他说我们兄弟三人不能剃发。"曾缺鱼赶紧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一旦剃发,双亲将在泉下……哎……" 老和尚一听也露出哀愁之,"可怜施主一片孝心啊……罢了罢了……那就做我少林俗家弟子吧。" "多谢大师。"大脚说着就要跪下来,"我的双亲……会……"说着他就一副要哭的样子了,老和尚又怎么会让他跪下呢,他才装个样子马上就被扶了起来。 "智悟!"老和尚叫这旁边的小和尚说,"先带这三位施主去后面禅房收拾一下再来前殿见我,给施主受戒。" 小和尚领着三人来到一间禅房前,打开门道,"几位施主请进。你们先收拾一下,我一会过来带你们去前殿。" 大脚见小和尚出了门,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憋死我了……"曾缺鱼上去拍着他说,"没想到你也挺厉害的啊!" "你也不差!说什么双亲……你也想的出来啊!"大脚一边打开包裹一边说。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说啊。"曾缺鱼说,"是这个大师自己一直在想啦,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是是是……"大脚说,"你厉害……" "哎……做和尚有什的。"田晴撇着嘴说,"没有肉包子了……"才说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包裹就砸在他头上,"你那天能不要摆出这种幼受的表情就好了!"某鱼啐道,什么嘛,长得还不错,偏偏一副万年小受样! 田晴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也知道不是什话,他只好低下头不说话。 大脚看着包裹说,"鱼啊,你的包裹怎么这么大啊?"说实话她的包裹还真有一米的直径了。 "我还想知道呢?"她嘟囔着说,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电视剧上那些人出远门背着的包裹就像只有一层布一样薄,她不过是把自己的衣服装了进去就便得这么大,难道那些主角出门都不换衣服,所以带的都是内衣? 三人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小和尚去了前殿,老和尚还有一群看上去脑袋都一样的和尚都已经在那里了。 老和尚见他们来了走到佛像前示意他们三人跪下,三人乖乖地跪了下来,老和尚说道,"这三位施主诚心前来望化解心中的疑惑,恩……由于孝心所至故成为我少林俗家弟子,除了带发修行外,其他无异。"他说着就开始和其他和尚一起念经了。这边三人虽然目的不纯洁,可是听得经文也闭眼静听,触犯神灵这种事还是不要做了。等到他们三人听得已经在云山雾里转了一圈的时候说,"那就给三位施主赐号吧。" 曾缺鱼一听赶紧竖起耳朵,她终于成功了,佛啊,某个虔诚的小鱼请你赐她一个一听就是够气势的法号吧! 老和尚用一个枝条在一个白瓷瓶里沾了点水撒在大脚头上说,"智空。" 大脚赶紧合十一拜。 老和尚又走到田晴这边说,"智善。" 曾缺鱼的心跳的那个欢啊,马上就是她了,她紧闭着眼睛等着那微凉的水珠落在自己头上,就听老和尚说,"智……" 智恩?不不……像个韩国人,智真,不错不错,智妙,也好也好……某鱼给自己起了不少蝴字可是老和尚一个"智"字憋到现在也没有下文,她只要睁开眼,老和尚似乎很痛苦地样子,"智礼?"一边的小和尚提醒道说,"这个名字起过了。" "智戒?""这个上个月起过了。" "智……" 某鱼算是明白了,敢情老和尚是起不出名字可是吧,"不如……"她想干脆就用自己起的嘛,突然老和尚开口了,"老衲岂能起不出名字,那如何渡众生之迷障?迷障?……障?不如叫智障!" "什么!"某鱼一听当场就要站了起来,好在一边的田晴拉住了她,她才又跪了回去,问老和尚道,"为什么叫这个啊?" "以你的智慧渡众生之迷障,有什没好吗?"老和尚认真地说。 "可是……"这个意思解释起来是不错啦,可是连起来的意思就有点……"这么说不是很奇怪吗?"她直直地看着老和尚,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是她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奇怪地说,"有什么奇怪的?"连大脚也问她,"不是挺好的吗?" 曾缺鱼算是明白了,穿越的好处是你骂人别人听不懂,你赚了。坏处就是别人明明在骂你他听不懂,你赔了。 "智障师弟!"某鱼正在打着水就听见又有人在叫她这个她深痛恶绝的名字!不会过来拍她吗!非要这么叫!虽然周围的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惜她每次一听人这么叫心里那个痛啊!她没好气地说,"什么事啊!" "智真师兄让你把水挑去斋房。"小和尚走过来说。 "知道了!"她咂着嘴说,智真,智妙,她想的蝴字都给别人抢了先,偏偏落了个智障!她说着把水倒进桶里,什么破日子吗,一天功夫也没学连个棍子都没拿过,天天就是挑水种菜,难怪那老和尚收她做俗家弟子了,原来是收了三个俗家农民啊!她把水倒好叫了一边的大脚说,"把水挑走啦!" 大脚走过来说,"人家叫的是你吧!" "我什么我啊?"她挑起眉毛说,一庙和尚已经够她气的了,难道连自己的牛郎也要造反! "是是……"大脚看看她,挑起了水向一边走去。 她坐上了井边上,不对不对,全部都错了。她是要来学武功,然后闯江湖找个大侠男主的,她怎么能就这么天天挑水呢。已经一个月啦!除了挑水她就学了浇肥,吃得是清汤寡水,她每天抹了灰的脸就更加憔悴了,马上就要赶上非洲难民了!她把裤带又勒紧了一点,饿死了…… 对了!就在她坐在桌子前啃下第三个馒头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她忘了一件事,学不到武功的她怎么就忘记了主角成名必要一招——师! 这年头什么都是可耻的,惟独情最,师最光荣,这可是一个草根成长地必要过程,没准一不小心就了个六脉神剑! 说干就干,她丢下馒头就跑了回去,从包袱里翻出她自豪的行衣,虽然事实证明这个衣服的掩护功能并不是很强,不过有了总比没有好。 她装佯着早早就睡觉了,连大脚和田晴也没有打招呼,毕竟这样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啊!她终于等到周围传来鼾声,才小心地爬了起来,穿上她的行衣。 老和尚坐在禅房里,房内亮着灯,一个黑手从门底慢慢爬上门上纸糊的窗户上,她憋着笑,把手往嘴里一插,"哦……呸呸……"她掀开脸上的布,竟然忘了脸上的布,这么一插布全塞进嘴里了。她抹抹嘴把手伸进嘴里沾了一点口水,小心摸上去一捅……又是一捅……再来一捅……全力一捅……终极一捅……MD!怎么就是捅不开啊! 她连捅几下那纸一点反应也没有,曾缺鱼感动了,太实在了,以前的商人如此实在,哪像现在的东西啊,恶贵还不耐用。 电视剧听第一招捅窗户纸,宣告失败。 电视剧听第二招掀瓦顶,没这个本事。 她干脆把耳朵贴到门上,没准能听见什么内功心法呢! 半个时辰后…… 某鱼靠在门上已经听着老和尚把经书从头到尾念了三遍了,看来今天是没什么指望了,明天再来吧,她揉着酸痛地腿要走,突然听见老和尚似乎不念经了,敢情是要睡觉了吧,她撇嘴要走,自己真是有情调,如此月圆之却守着一个老和尚念经,她才走一步听见老和尚说,"……脚上的痣……" 什么?她赶紧又把头凑上去,可是老和尚接下去的话很迷糊,她听了半天也听不清楚,接着就见房里灯光一黑,老和尚就寝了! 什么啊!念经就那么大声,说关键的字就这么小声!她忍不住骂道,隔了好一会也没有反应她只好怏怏地往回走。 第一卷女主篇挖掘男主 从老和尚住的地方回来之后,曾缺鱼就开始死命回忆老和尚那半句莫名其妙地话,"脚上有痣",啥意思啊?她在翻了身子就要睡着了,突然脑子像被雷击了一下,她是白痴啊!老和尚说得这么露骨加坦白她竟然没明白! 电视剧经典重现。 一群坏人追着一个孩子,孩子摔在地上,坏人一把拉掉孩子的鞋,脚上赫然几个红痣,众坏人惊呼,"脚上有痣!是皇子……"于是一个关于被追杀皇子复仇的故事开始了…… 盘丝大仙牵着小毛驴走到山洞前,突然瞥见一边的至尊宝,她施法一指,一团烟就在某人脚上烧了起来,待佳人已去,某人脱鞋一看,三个红痣,于是一个人和猴子的故事开始了…… 所以老和尚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啦,这个庙里一定有一个脚上有痣的人,而这个人的出生一定不简单,皇子?不是……那就是大侠之后好了,反正一定是一个惨遭灭门的名门后代,雨里,一个老人敲开了寺院地大门,老和尚开了门,就见人把孩子塞了进来,自己吐了最后一口血就栽倒在地上,她的手在地上艰难地用血写了几个字,老和尚抱起孩子,念一句"阿弥陀佛",孩子的襁褓里塞着他身世的秘密,从此一代英雄就这样被埋没了!她越想越感动,自己忍不住抽泣了几声,这多么感动人啊! 难怪她到这里都这么久了,也没有遇上自己的男主,敢情男主不是上天恩茨,而是要自己挖掘的!这就是劳动的快乐啊! 次日一早,大脚拍醒了正流口水的某鱼,"喂,起来啦!"他一瞥她早就已经湿掉的枕头,忍不住咂咂嘴,这家伙一开始炕起他们乞丐,其实自己和乞丐也没有什么区别嘛! 田晴穿好衣服对大脚说,"我们究竟在这里是要做什么啊?"他捂着自己已经瘪了肚子说,"不是说每天都是肉包子的嘛……" "到这里你还想要肉包子。"大脚翻了他一眼,自己周围这是什么人啊,"对了,我问你啊,你流浪前是什么人啊?"这个问题他挺好奇的,一个衣冠楚楚的人怎么会是一个流浪汉呢!起码他做乞丐做的就很到家啊! "这个啊……"田晴犹豫了一下,继续他的小媳样,"我就是一个老百姓啊,家里只有父亲,后来父亲暴病了,我就想去外地投靠亲人,结果亲戚也找不到了,盘缠也完了……" "哦……"大脚点点头,踹了一边还在打呼噜的曾缺鱼一脚,"猪!起了!" "怎么了啊……"她翻了个身,今天怎么这么困呢! 大脚忍无可忍,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才要叫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怎么穿成这样睡啊!"他指着她一身的黑衣说。 曾缺鱼一下没了被子,觉典了就迷糊地爬了起来,"什么事啊?" "什么事!"大脚指着她说,"你穿成这样是什么事啊!" "这个啊……"她低头看了一下,"我昨天去……"她说着一抬头看着惊奇地两个人,赶紧改口说,"……换的,这个……天天穿和尚的衣服不是太无聊了吗,晚上换一下过了瘾……" "你真无聊。"大脚看着她无奈地咂咂嘴说,"起来吧!怎么今天睡得这么死啊……" "哦……"她爬了起来,要不昨天守着那老和尚会这样嘛! 既然已经有了目标那就要好好挖掘这个小宝藏啦,线索——脚! 某鱼端着自己的稀饭和馒头出现在吃饭的地方扫视着这些小和尚,智真?不要……长的那么丑,怎么看也不是她的男主,那智礼?不要,没事喜欢扣鼻子,难登大雅之堂!智悟?不不不……这家伙秃头都不是刀剃的,天生秃头,这样的人怎么能是一个光辉的英雄呢!她摇摇头,眼睛扫向一边,智然,不错,长的不错,人也很温和,她眯缝着眼睛看着吃着馒头的智然,小心地靠了过去,只要她走过去把稀饭一倒,就能倒在他脚上了,然后智然久脱鞋子了,这样自己就能发现他脚上有没有传说中的大红痣了! 她奸笑着靠了过去,正要装着不小心把稀饭一倾,突然原本坐着的智然起身一转,正好把她手里的碗一撞! "啊……"她叫了起来,碗就直直向后飞去,早知道这样她就再喝一口了……可是碗没有很快地落地发出响亮的破碎声,而是惨叫声。 "啊……烫!我的脚!" 她赶紧转身一看,碗在地上打着滚,而一边是三个捂着脚的人,智真,智礼和智悟!天啊!泼到谁不好,偏偏泼了这三个最不可能的人,她的稀饭啊,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喂!智障啊!你什么意思啊!"一边脱着鞋子的智真叫了起来,本来已经渐渐习惯自己的这个名字的曾缺鱼此时却越听越觉得他这是在骂自己了! "我是要……"她结柏说,总不能这样就把这个惊天的秘密说了出来吧。她想想没说下去走上去想看看智真的脚怎么样了,她才弯下腰就看见坐在凳子上脱下鞋子的智真脚上赫然有一排红痣! 这、这……她咽咽口水,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个膘肥体胖的智真是传说中的男主!不要啦……她实在不愿意接受转身要走,突然看着后面另外两个拖鞋子的人,也伸出脚来,恩?怎么他们脚上也有一排红痣啊! 她也顾不上什么一把就抓住智礼的脚问,"你脚上为什么有痣啊!"数一下,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也太俗套了吧,北斗七星啊!不过不老套的就是,为什么一连三个人脚上都有啊!她回头看看,似乎排列还不一样呢! 这时智礼说话了,"为什么?这有什么啊,难道我们中间有人没有吗?" 他这话什么意思?她听得有点糊涂了,这难道还是正常的了? 她还在糊涂的时候就听见周围但凡是智字辈的和尚都说了话,"是啊,难道谁没有啊?" "怎么你们都有吗?"她试探着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是啊!"所有人都说,大家都把鞋子脱了下来,一时间饭田群脚对天,曾缺鱼硬着头皮一个个看了下来,真的是每个人脚上都是七颗,唯一不同的就是排列的方法了!难道最近古代人的智商都升高了,知道靠脚底的痣还区别人太明显了,最近流行收集同类产品玩了! 一边的智真说,"哦……难怪智障师弟这么奇怪了,他们是才来的吧,所以师父没给他们印吧。" "印的?"她回头问道。 "是啊!"智真说,"恩……我们这么大的都是印过的,我们好多是从小就私寺院的,好像从小就有这个了,不过……"他指着智礼说,"我记得智礼师弟是五岁来的,师傅也给他印了的,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是印上去的了!" 智礼点点头说,"你这么想要让师傅也给你印好了!" 其他的和尚见事情说明了,都把脚放下来穿上鞋子,继续吃饭,可是某只已经徘徊在崩溃边沿的鱼就这么飘出了饭田,印的……印的……不是天生的……敢情这老和尚也够无聊,难道他也看了电视剧吗! 她怒气冲冲地跑回了后院正撞上挑着水的大脚,"哗……"水桶里的水全翻了出来,全倒在了大脚身上,"啊……"他一抹脸上的水正要骂人,一看是曾缺鱼立刻叫了起来,"你干吗啊!难道是吃撑了吗!" "是啊!我就是吃多了!"她没好气地说,不过看着他全身湿透了也觉得有点愧疚了,"那个……你去换衣服好了。" "真是的……"大脚叹气道,往住的地方走去。 某鱼拎起水桶就往井边走,大脚才推门进去就见田晴也在里面,他一见大脚的样子惊讶地说"大脚,你怎么了?" "撞上疯子了。"他叹到,一边把湿衣服脱了下来,他一边脱一边坐了下来,把脚上的鞋子也脱了下来,田晴正好正在那里,看着大脚说,"好奇怪啊,为什么你脚上有这么多的痣啊?" 大脚把自己的脚竖了起来说,"谁知道啊?一直都有了……"他想想说,"我好像很到这个庙里很多和尚脚上都有痣啊。" "是吗?"田晴说,"我都没有注意这个……"他想想又说,"不过我就没有啊……"他说着就把鞋子脱了下来给大脚看。 "恩……"大脚想想说,"或许有什么意思吧,我记得猪头的脚上也有啊,那次不是洗完澡以后我看见的。" "为什么就我没有啊。"田晴撇嘴说。 大脚看了他一眼说,"你究竟是吃什么长的啊?每天不是一副被虐的样子就是一副小孩子样!"俗话说人不可貌相,他算是明白了,鱼把他刚带回来的时候谁都以为他是一个富极子呢! 田晴继续可怜地看着他,"我怎么了……" 大脚叹口气,换了衣服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什么,你继续吧。"他说着就走了出去。 曾缺鱼坐在一边的空地上拔着野草,什么嘛!弄到现在她的男主也不出场,她真的怀疑了,自己真的是穿越主吗?或许……这是她在做梦!?对!她一定是在做梦啦,所以好像真的一样,一会她只要醒来就会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家的上了,对董…一定是这样的,所以她遇到的事情都怎么反常! 她要赶紧醒过来,然后好好恶补一下穿越的知识再来! 某鱼对着天纯洁地完仰望着说,"妈啊……叫我起啊,我和你一起看电视去!"就在她诚心祈祷的时候,突然"啪"地一声,一滩东西就正好打在她仰望天空的脸上,她伸手一抹,"什么呀!"某鱼立刻叫了起来,竟然是又黑又白的一坨鸟屎! 她一下子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了!这到底是什么嘛!做个梦也要连鸟屎的味道也做的这么逼真吧!她不向天上望去,还能看见那个罪魁首的鸟得意地往远处飞去…… "你给我回来!"某鱼在下面咆哮着,拿着地上的石头就往天上扔,"你给我下来!有种别跑!姑奶奶我和你单挑!!……" 半时分,大脚睡翟糊爬起了,正要向茅房走,突然就看见前面一个鬼祟的身影,他好奇地凑了上去,穿着一身黑衣的人似乎没感觉有人跟着还继续走着,大脚看了那身影一眼,真是个白痴!一定是她啦!那天不是也穿也她这身衣服的嘛!果然是出来有事啊! 曾缺鱼小心地逼近老和尚的房间,再去听听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消息好了! 大脚见黑影往老和尚的地方去也很疑惑,"这家伙不是很爱睡觉的吗,怎么会半起来呢!"不过他还是跟上去走了过去。 曾缺鱼继续贴到门前听,可是这会老和尚连经都不念了,里面一片寂静,她靠在那里等啊等…… 等着跟着人影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还是要先去茅房的好,他看口影听在老和尚住的窗户下面,她还能有什么事!一定又是脑子坏了吧。他想想拎着裤子就向茅房跑去。 某鱼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实在是有点无聊了,"老和尚,你还是念经吧……" 她低声叨念着……过了一会实在是觉得有够无聊的,她直起身子,拍拍身上的灰就要走。 大脚轻装上阵,一身轻松地向这边走来,她不会还在吧,他低头系好自己的裤带,一抬头,突然见老和尚房顶上一个黑影闪过,窗户下已经没有人了。 他差点叫了出来,再揉揉眼,黑影就不见了,难道是他看错了!?他三步并做两步就赶紧走上前,突然就见一个人从门那边走了过来秘冲上去,吓地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你……"似乎那人比自己还吃惊的样子,不过那人看清楚了,马上就骂道,"是你啊!吓死我了!" "你还把我吓死了呢!"大脚拉过她走到一边,指着她说,"半不睡觉你干嘛啊!" "我……"她结柏说,"我散步啦……我吃多了不消化,来散步……" "那你散步就散到了房顶上?"他指着老和尚住的房顶说。 曾缺鱼翻他一眼说,"你傻了啊!我怎么会上房顶啊!"她是会这的本事她早就去当雅贼一名了,没事学学帅,还跑劳尚庙做什么啊! "啊?"他似乎很吃惊指着房顶说,"我明明看见……" "看见你个头!"她骂道,"我盯得这么紧,老和尚房顶上有个人我会不知道嘛!" "恩……可能吧。"他嘟囔地说,"是不是眼了……" "很显然是啦!"她骂道,"走啦……困死了!" 第一卷女主篇阉人驾到 曾缺鱼一早睡醒从上爬了起来,就见一边的大脚在折被子,而田晴的上却没有人,被子也凌乱着,她问道,"那小媳呢?" 大脚回头看了一眼说,"早就起来了吧。"他把被子放好走了过去,折起了他的被子,"走这么快也不折被子……" "你在帮他折被子啊……"她看着他问道。 大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她,"难道你没长眼睛吗?"这说都是什么话啊…… "嘿嘿……"她奸笑一下,赶紧翻上下说,"那你也帮我折啦!"说着就往门外跑。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大脚回过神来,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懒惰啊,他虽然不满,但还是过去帮她把被综了起来。 傍晚的时候,曾缺鱼正捂着饥饿的肚子急忙地向饭堂走去,正遇上迎面走来的大脚,大脚看着她捂着肚子的样子说,"你还真的表现的有够明显啊!" "难道我饿了还要装优雅嘛!"她回道,在说又不是在她的真命天子面前,连装的必要都没有! "那是……"大脚点点头。 两人才进了饭堂,田晴也接着就进来了,他端着馒头坐在大脚旁边,拿起馒头,咂咂嘴咬了下去,末了还极其幽怨地看了曾缺鱼一眼,曾缺鱼觉得这一眼足以达到演一个怨的全部神韵了!就在她要说话的时候,突然智真冲了进来说,"外……外……" 所有人都转头看着他,他还在喘着气在那里一个劲的"外……外……外……" 曾缺鱼忍不住说,"外什么啊!你外婆来啦?" 她话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智真似乎涨红了脸,使劲地叫了起来,"外面来了很多的兵!" 说实话吧,据曾缺鱼的一般经验,听见什么吃惊的消息手上的杯子啊碗啊都是要落在地上的,她打量着饭田的人,为要来一个群碗俱碎!可是她没来得及捂耳朵,所有和尚都已经快了一步把碗放在桌子上全整齐地向外走,曾缺鱼看着整齐的队伍,其实她确实低估古代人的修养,她拿着碗又喝了一口稀饭,跟着大家向外走。就听见智然问智真,"师傅呢?" "智悟已经去请师傅和方丈了。" 原来终于要出大事啦!曾缺鱼一下激动起来了,这可是她所期待已久的时刻啊!兵上山……难道是灭门之?经典场景之赵敏携一干怪人血洗少林,血洗武当,血洗峨嵋,血洗崆峒,血洗点箔…反正是个门派朝廷上门都不好事!难道是来谈交税吗? 她越想越不对了!难道她要经历的大事就是去见上帝吗?这也真算是她人生的一件大事了!可是她此时想赶紧走已经晚了,因为随着人流的她已经来到了前院,她跳了半天,终于在智礼和智真的大光头之间看见了一队穿着红黑统一服装的人,这服装越看越像传说中的锦衣卫!她忍不住向前挤想看清楚,可是看了半天全是一些小罗罗,果然OSS一般都不现身的,她在人群里就听见那个老和尚熟悉的声音在说话,"不知诸位来我寺有何事?" 她虽然炕见人,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难道你不知道?" 这种变态的声音听一次不看脸都知道是传说的大太监啦!看来这些人真是锦衣卫啊,什么时候明朝还加了一个忻月王朝?她正想着就听见老和尚平静地说,"老衲不知。"接着就是那个恶心的声音,"你就别装傻了……" 曾缺鱼听着就恶心了,就听见一边的大脚说,"这是什么人啊?" 她想都没想就说,"还能是谁?一个大阉人!"话一说完就听周围一片寂静,一片沉默……她还在奇怪的时候,就听见大脚颤抖的声音说,"你声音太大了……" 恩?她抬头一看,自己什么时候挤到这么前面的地方啦,虽然前面有一个巨大的智真挡着,可是她也太靠前了吧。 就在她咽口水想钻回去的时候就听见那个声音说,"说什么?说什么?"解就是一个貌似狗腿的人重复说,"公公,说你是大阉人……" "什么!?"那变态的声音响了起来,曾缺鱼听得头皮发麻了,继续钻…… "把人给我带来……"阉人的话继续响起,她钻得更加使劲了。 "是谁?"就听见似乎有一些狗腿走了过来问道,没事啦。她瞧见自己都钻到后面了,难道还有人出卖她不成?突然就听见后面说道,"那个撅着屁股的!给锡来!" 不是说她,她继续钻,终于在一面墙前停下来一转身,就见自己后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空荡一片!她抽了嘴角看着这些自觉退到两边的人,他们还真是够配合的! 一个拿着刀的人就走了过来,怒视着她说,"是你说的?" 她睁大的眼睛看这着他,伸出手在耳朵边一指然后摇摇头,又一指嘴巴,发出"啊……啊……"地声音,那人看了她一眼说,"哑巴?聋子?" 她赶紧点头,终于明白了!果然说电视剧上装聋作哑这么容易了。 可是她还没再迈一步就被拎了回来,"聋子你点头做什么!竟敢装!?" 不是吧……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不……不……" "娘的!还会说话!"那人再叫了起来,拎着她的前襟貌似拖死猪一样把她拖到了前面,一把摔在一个人面前,她抬头一看,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超级阉人——怎么看怎么恶心——他要不是传说中的九千岁,那她就柳下惠! 阉人一张够老的脸——老了才变态! 阉人一张血红的嘴——红了才够味! 阉人一副小受的身——受了才被阉! "阉……不……公公啊……"她试探地说,虽然她极其鄙夷这些阉人,可是俗话说的好,人在阉人下,不得不低头,好不吃阉人亏! "是你说我是……是……"那人一挑眉说,"是……什么的?" "大阉人!"她提醒地说,这太监怎么这么坏记啊,才说的都不记挡!她看看他,这么老就在箭好他残缺地下半生翰,还非要弄个晚节不保做什么呢! "你敢骂我!"他叫了起来。 某鱼看着他认真地说,"是你问我的啊……"说着她学起他的样子,"是……是……什么的?"末了看着他说,"是吧?" 阉人的脸又红变青,看得某鱼惊异万分,接着就听见他说,"拉下去给我掌嘴!" "你吓我啊……"她笑了起来,她刚才不过是给他点面子罢了,难道他以为他还真能掌自己的嘴?谁见过主被一个大阉人掌嘴的?她一边被人拉着一边得意地说,"你救着吧!"都到这样危急的时刻,她的男主就是爬来的话,这么一个多月也该爬来了吧! 就在那些人拉她到一边的时候她异常英勇地翻了他们一眼,差点就要学江鄙夷地说,"不要说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那又如何!"可是她还是选择在这么时刻叫道,"大侠!救我啊……" 武侠片里,主声嘶力竭地一叫,男主从天上飞了过来,一把飞刀直接打掉了坏人手里刀,一把搂住主的腰,相视一下就一起飞咯…… 可惜……她的坏人没有刀,男主似乎没有表…… 于是……"啪!"的一声响起来,某鱼已经什么叫一掌闭嘴的效果了…… 她立刻感觉到脸上火辣的感觉,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大脚的声音,"喂……你们真打啊!"他说着就跑了过来,曾缺鱼一见,患难见真情啊!自己的男公关就真不是外人……真是感动啊!不过……她还是忍不住翻了一边好象在看戏的老和尚一眼,喂!打的好歹是你徒弟啊!就算她是俗家弟子,这老和尚也不至于看着她被一个阉人打还不说话吧。在她的强烈抗议的目光注视下,一直装深沉的老和尚终于开口了,"劣徒有所冒犯,确实该罚!" "什么!"她一下叫了起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如此没出息的老和尚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啊!难道这个九千岁就这么可怕吗?连老和尚也开始装熊了?! 她一叫了起来,下一个巴掌又落了下来,大脚一见赶紧上来拉住那人的手,他回头对老和尚说,"师傅……这……"他也有点糊涂了。 老和尚对那个阉人说,"不要和他计较了,还是内厢说话。"说着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阉人哼了一声一招手,那些抓着她的人也松开了手,她赶紧捂着自己的脸,嘴角的酸痛立刻袭来,大脚赶紧问她,"你没事吧……" 她看着大脚不说话。 大脚点点头,"哦……没事了。" 她一把抓住大脚在他头上一敲,怒视着他,心里嚎道:MD!嘴都给抽歪了!她能说话了吗! 见似乎没什么事了,人群都散开了,田晴可怜巴柏走过来对她说,"鱼啊……疼吧……" 她狠狠看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本来就够不爽的了,这家伙还一副好象在给她送终的表情,她轻揉了几下嘴角,才慢慢地说,"这……究竟是怎么啦……" 晚上洗脸的时候,大脚帮着她拿着冷毛巾敷她已经发肿的脸,她吸着气在心里默骂着,这都是什么破寺庙啊!和尚一个个出卖人有够快,老和尚窝囊的有够狠,没事还有阉人来观光。她刚才听见智礼说那些人竟然住在后院的厢房了,这老和尚也真是,窝囊地连房子都给人白住了!不过说句真话……和尚和太监还真是有点相似啊。 和尚是能玩人但是不愿意…… 太监是愿意玩人但是不能…… 想到这里她不笑了起来,一下牵动了嘴角,"咝……" 大脚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她还想回话,可是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这样倒霉的是她的嘴啊。 大脚从井里又打上一桶冰凉的水,把毛巾放进去冰了一下,又拧了一把,递给她,坐在井边的曾缺鱼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他,拿过冷毛巾捂在嘴上。 大脚拧着毛巾说,"你就不能老实点吗……说话非要那么大声做什么?"他转身看了她一眼说,"对了……你还叫什么大侠的是吧?"他说着把毛巾递给她。 曾缺鱼看看他示意自己手上有了再等一会,大脚把毛巾塞到她手里,再把她的手放到头上,"这里也凉凉吧……" 晚上已经睡了的曾缺鱼一觉睡醒,她翻了个身就见着大脚正从门口进来,"你去哪了?"她迷糊地问道。 "上茅房……"大脚打了个哈欠说,摸到了就向上爬。 "哦……"她撇撇嘴要睡,可是翻了个身又爬了起来,伸脚踹了大脚一下,"就是你说的!我也想去了……"她下了把脚塞进鞋子里就晃悠着向外走。 "关我什么事啊……"大脚眼睛都不睁地说道,难道上茅房也是会传染的吗? 曾缺鱼抓着脑袋向茅房走去,又撞上了走在前面的人,她半睁开眼睛一看,是田晴,"你也去茅房的?" "恩……"田晴揉揉眼睛说,"你也是啊……" "哦……"她点点头,跟着田晴继续走,看来以后他们睡觉前不能去厨房喝稀饭了……喝了得时候觉得痛快,现在半久起来了! 田晴先进了茅房,她远远站在一边打着盹,突然听见一阵鸟飞的声音,她抬眼一看一只鸟似乎才飞向前院,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天的鸟屎之耻!突然异常敏捷地跑了过去拿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才起飞的鸟就被她打掉了起来,不过还在跳着,她见打了下来,满意地扬起了嘴角,不过她自己这会是醒着还是睡着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也懒淀那个一蹦一跳进了林子的鸟,迷糊地又晃回了茅房门口,田晴正好从里面出来了,她就走了进去,还不忘对田晴说,"等我啊……我怕黑……" "恩……"田晴应道,"我也怕……" 第一卷女主篇来了一个又来一个 曾缺鱼从茅房里走了出来,田晴站在一边打盹,她上去一巴掌打在他头上,"走啦……" "哦……"田晴点点头,跟在后面,突然走在前面的曾缺鱼停了下来,走在后面的田晴一下子就撞了上去,"呜……鼻子……"他捂着鼻子看眨巴着眼睛看着曾缺鱼。 她却有没有注意到,回过头对田晴看了一眼说,"你啊……你是的吧?" "恩?"捂着鼻子的田晴睁大了眼睛奇怪地说,"你……为什么这么说啊?"被说成是人也太过分了吧。 曾缺鱼凑上去,伸手拨弄着他的下巴,做着一个调戏良家的经典动作,"恩……长得是不像……可是……"她轻拍拍他的脸说,"可是你以后能不能别摆出一副弱受的样子啦……"不是她思想不单纯,实在是每当她看见大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立刻就觉得热血沸腾,想让大脚马上把他压了算了!省得他一副受的表情…… "恩?"田晴还是继续奇怪地看着她,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她看他还是一副受样,叹口气,"算了……"说着继续走,嘴里叨念着,"早晚叫店里的人把你压了得了……对了!表演这样现场的超限制级的东西应该会很多人看吧……卖门票吧……一对一就一两一个人,三个就二两好了,要不来个活动?" 第二天一早,曾缺鱼在饭田喝着稀饭和大脚说话。 大脚看着她嘴角还有的淤血说,"没事了吧?" 她动动嘴角说,"嘴是没事啦……不过想到自己是被一个阉人打的我就气啊……"她说着大脚一把捂住她的嘴,她睁着眼睛瞪着他,虽然她是说没事了,可是这么用劲地捂着还是很疼啊!她伸手拽开大脚的手,才要骂就看见外面走进来几个昨天穿着红黑衣服的人,她赶紧低下头喝稀饭。 还没等一会,智然就跑了进来说,"外面又来了好多的人!" 他话一说完和尚们这边还没有什么反应那几个兵一样的人倒是先跑了出去,接着众和尚才出去,曾缺鱼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大脚问她,"怎没去了?" 她咬了一口馒头摇摇头,"我才不去呢!"她算是明白了,她这个主没地位啊,阉人都能刮她耳光,她还去凑什么热闹? "你倒是学乖了嘛……"大脚笑了起来说。 他们两个吃着饭的时候就听见田晴慌张地进来说,"外面是三王爷来了!" "谁啊?"她头也不抬地说,怎么来了个大阉人又来一个王爷啊。 大脚捶了她的头一下,"你糊涂啦……不就是世子的爹吗!" "什么!"她嘴里嚼着馒头没有喷出来,其实喷出来倒好了,偏偏是噎住了,"厄……呜……"她涨红了脸死命掐着大脚的膀子。 "啊……疼疼疼……"大脚叫着说,把一边的水递给她,她这才松开了手,"什么人啊……噎住了就掐我!" 某鱼使劲一咽终于又喘回了气,她拉住田晴问,"还有谁?那个小子呢?" 田晴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站在人群里听见智礼说的,我一听就跑来了!" "难道是通缉我们三个的?"她想想说,这也太狠了吧!她都出家了难道还要被追杀? "啊……"大脚叫了起来,"很有可能啊!要不然王爷来寺庙做什么呢?" 听他这么一说,她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了,究竟是哪里走漏风声呢?不过……放眼这个寺庙里有谁会知道他们的身份呢? 禅房里。 "那我们去哪里啊?" "管他呢!先回老窝吧。"曾缺鱼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死命地往她那个小小的包裹里面塞,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难道还不快溜?这次被抓住可就不是打耳光的问题了!她说这拖着两个她的所有物就往后院的围墙那里走。 "哇……"田晴看看墙咽咽口水说,"这么高你怎么爬啊……" "切!"她啐他一口,"哪有主不爬墙的?"就算不会爬真墙也要会爬那个……墙啊!她伸展了一下双手,深吸一口气,一把把大脚按在墙角,一步踏上去,利索地就骑在了墙头上,她得意地对田晴说"看见了没有?" "你……竟然……好意思……说得……出口……"一个幽怨地声音从墙角发了出来,大脚铁青着脸叫了起来,"你当我的垫背的啊!" "你本阑就是干这个的吗?"她撇撇嘴就翻了过去,对墙那头喊道,"田晴,你也快过来吧!" 接着就听见那边大脚的惨叫声,"你快点啊!不要一个脚踩上去就不动了!" "哦……我……知道了……" "天啊!你翻啊!站在我背上就不要晃来晃去了……" "恩……可是我害怕……" "烦死了!"就听见大脚一声咆哮,曾缺鱼吓的后退三步就见田晴秘像是被人丢了过来一样,头朝下,完地坠落了! "好了!"她对墙里叫道,就听见大脚说"靠!我自己怎么过来啊!" "你找个石头什么的吧!"她一边把田晴翻了过来,一边说道。 "哦……"里面的大脚应道,接着就没了声音,曾缺鱼已经把田晴脸上的灰啊什么的弄干净了也不见里面有声音,她忍不住叫道说,"喂……你好了没有啊?" 她话才说完里面就来了声音,"外面还有人!" "废话!"她随口骂道,"我难道先走不成,你快点啊!"她话音未落墙头上就立即站出了几个人,一片阴影就这么照了下来。 曾缺鱼背对着墙听见了有声音,又见这么一片阴影,说道"靠……你这个石头有够大的!" 前院。 那个被某人称做阉人的家伙踱着步子走到一队人马前,对着中间一个衣冠华贵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不知道三王爷如此劳师动众来这个小寺庙有什么事呢?" "公公言重了。"那男子道,"那又不知公公来此为何?" "哈哈……"那阉人笑了起来,一边的老和尚走了过来道,"王爷不知,这位与老衲是至交,公公日前办事路过此处来此叙旧罢了。" 那中年男子也笑了起来,"那是本王误会了……可是为聂太师做什么?" "王爷想的多了。"那公公道,"难道咱家出宫就不能是为了您吗?"、 三王爷脸一变,既而笑了起来,"好好好……那这样的话,本王的事公公是不是也要插手了?" "咱家可没有说……"那公公道,"王爷办事谁敢干涉,不过……那要看王爷办的是什么事了!"他的话说得不急不慢的,可是目光却始终盯着这个王爷看。 "我做的事不正你来的目的吗?"王爷一勾起嘴角说道,说着一拍手,周围两个侍从走了过来,他一边看着那公公一边说,"把这庙里的人都给我找来!" 他正说着,就听见从后院到这边的小路上的声音,"你是猪啊!这样也能被抓住!" "我是猪?难道我不是被你们丢下的吗?" "我哪里知道你是被抓住啦!" "你除了踩着我你还会知道什么啊?" 所有人都奇怪地向那边看去,就见几个兵押着曾缺鱼,大脚和田晴走了过来,"智障?你……"智真叫了起来,"你不是在饭堂的吗?"他望望相反方向地饭堂说。 那王爷一扬眉,问道,"什么人?" "不知道。"那个押着大脚的人说,"是在围墙那边找到了。" 王爷点点头,"那这庙里的人就都在这里的吧!" "是的!"他身边的属下回道。 围在周围的和尚们奇怪了,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呢?大家也都议论开了,"这是要干吗啊。""王爷?就是三王爷吗?""是来找人的吗?" "那就开始吧!"王爷说道,曾缺鱼一见那个小正太不在倒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听这王爷的口气又这么奇怪,开始吧,开始什么啊? 那边的阉人看了老和尚一眼,老和尚平静地说,"王爷似乎去年还去过真山的寺院吧。" "是的。"那王爷说,"可惜我都不知道在这里还有这么一座离京城这么近的小寺院。不过……看样子公公是很早就知道了?" 那阉人咬着下唇不说话,那王爷一笑,一招手说,"来人,让这些和尚统统把鞋子脱了!" 他的话一说手下那些几十号人就走过来对着这和尚说,"都把鞋子脱了!" 和尚们都把目光转向老和尚,老和尚轻一点头,那些和尚犹豫了一下,都坐在了地上把鞋子脱了下来。 曾缺鱼奇怪地想,难道这脚上还真有什么秘密?不过……不是大家都有痣的吗? 和尚们把脚伸了出来,那王爷一眼扫过去,原本得意的脸刷地变白了,他冷笑道,"看来你们是有点准备的了。" "老衲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老和尚神态安详地一笑。 曾缺鱼听得也是心里那个急啊!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时押着她的人对王爷说,"王爷,那这三人……" "这三人是才来我寺院的俗家弟子。"老和尚说道。 王爷扬眉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转脸对老和尚说,"看来这院里的人你都是玩了这招吧!你看来也是知道情况的吧……足下七星……"他话未说完,老和尚就说,"王爷所言差矣,老衲不过是将进我寺为僧的徒弟足下点七星以做区别而已,王爷所说的事……" "够了!"三王爷说道,"你就不要和我装了!你还会不知道?足下七星就是二十年前叛国贼尹源的孩子不是吗!" "是的。"老和尚说,"不过……朝廷好像还没有下令要追杀他全家的吧。尹将军死后,皇上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不是吗?" "你……"那王爷一扬眉说,"好……皇上是没有下令,不过本王只想找这个孩子也不可以吗?况且聂太师也有找这个孩子的意思不是吗……" 老和尚笑了起来,"那是当然,不过……王爷在我这寺院里怕是找不到了。" "那聂太师呢?"三王爷看了那公公一眼说,"大家不是都白跑一趟了?" 曾缺鱼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这个脚下有七星的人是个反贼的儿子,这个三王爷是来抓人的,这个公公是个什么聂太师的人,大家都是来找人的,不过就是老和尚计高一筹,早就把这庙里的人脚上都印了痣,所以眼下谁也找不到人了。太师?她想了想,果然见这个阉人不是好人,竟然敢打她,原来是太师手下的!太师?绝对不会是什人,不管他姓庞还是姓闻,只要做了太师就不会是好人! "这都是什么啊……"大脚凑上去对曾缺鱼小声地说,"我脚上也有啊,不光是我……猪头,王八……都有!" 曾缺鱼看了他一眼,"怎么连你们也有啊?" "可能是什么人给我印的吧。"大脚说,"可是我从记事起就有了,可能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印了吧。" "回去帮你洗掉好了!印这个有什的……"她凑上去说,又不是皇子什么的,搞了半天就是一个反贼啊。 "恩……"大脚点点头,不过这个要怎么洗啊? 那阉人对三王爷说,"那如今王爷可是要走了?" 那王爷看了他一眼,对老和尚说,"你……厉害。"说着一招手,"走!"那些连押着曾缺鱼他们的人也松开了手,跟着这个三王爷就走了出去。 曾缺鱼晃了晃被那些人抓着已经酸痛的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 坐在地上竖着脚的和尚见三王爷已经走了,也纷纷起身穿上了鞋子,奇怪地看着老和尚等着他说点什么,可是老和尚却说,"好了,都散了吧……"说着就转身走了,那个阉人也跟着他往后走。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啊……"曾缺鱼咂咂嘴说,难怪这个老和尚一开始见阉人打自己也不管了,弄了半天原来是一丘之貉,一条裤子的两条腿,一个鼻子的两个孔! 不过……她瞥了王爷那一队已经走远的人马,忍不住叹道,"他都这么大年纪了,怎芒子就那么小呢!"害她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第一卷女主篇田晴中毒了 曾缺鱼本以为这三王爷一走,这大阉人也该走了吧。结果三王爷走了已经两天了,还见这阉人住在庙里,敢情他和这老和尚关系还真是不错。其实对于她本来是没什么的,可是偏偏这些人进了寺庙那就是要吃斋的,阉人么是和老和尚一起,可是他的手下可是就是和他们一起了。尤其是那些打过她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吃饭叫她怎么吃得下去! 她翘着腿睡在上捂着饿瘪的肚子,突然门就开了,大脚和田晴端着馒头和稀饭就进来了,"怎么这么慢啊!"她撇嘴说,不能出去吃难道就不能叫上门服务?! "老板啊!"大脚看着她,"你以为拿这些东西就不要排队吗?" "阉人还没走啊?"她接过碗问他们。 田晴点点头说,"是的,好象都没有走的打算呢!" "哎……"她喝这稀饭说,"真是命衰啊,不但撞个阉人偏偏还撞上一个太师手下的阉人!"这阉人要是在这庙里安家她可怎么办呢? "你很讨厌他们啊?"田晴问到。 "当然!"她回他道,"给你两耳光我看你还喜欢他不?" 田晴点点头不说话了,大脚说,"那不如我们就回去吧,这庙里学武功好象不太可能啊,你讨厌的人的又在不如我们就回去看看猪头他们吧。" "恩……"她点点头,"这样吧,今天阉人不走我就走!" 等到吃中饭的时候,阉人也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吃完了饭,大脚就准备回房间收拾东西了。曾缺鱼和田晴在寺庙门口扫着地,田晴说,"昨天那个王爷不是找什么反贼的孩子吗?那为什么这么多人的脚上都有痣啊。" "谁知道呢?"曾缺鱼撇撇嘴说,"不光庙里的和尚有,连乞丐也有,大脚有,猪头有,王八有……真是疯了!" "你也不知道啊……"田晴看着她说,"不过……回去的话就可以吃肉包子了吧!"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正要说话,突然沿着上山的路上走上来几个人,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穿着红黑衣服的阉人党。她当下就觉得心情不爽,低下吞续扫地。那几人走到庙门口,曾缺鱼也没抬起头来。就听得一人说,"呀!糊涂了,怎么把这些也带回来了!" 另一个说,"哎……我也忘记了。吃的时候没想到,还想着给大哥带一份呢!" "那就带进去吧。"第一个人说。 "不好吧……"一个说,"这种事还是算了。" "那怎么办呢?"一个问说。 "恩……"一个人想了想说,"丢了吧。" "丢那里呢?"拿着东西的人问说,说着掂量了一下手里一个皮纸包着的东西。 旁边那人一把接过来,走上去把这个包丢给田晴说,"小和尚,帮我们把这个丢了吧。我们不知道要扔哪里?"说着几人就进了庙里。 曾缺鱼抬起头看看拿着东西的田晴,田晴也看看她,他捏了一下手里的皮纸包的东西,似乎有点软软的。 "那是什么啊?"曾缺鱼问道。 田晴摇摇头,把皮纸打了开来,里面竟然是一包熟牛肉,"是肉啊!" 曾缺鱼上来一看,"哦……难怪不敢带进去了。"她对田晴说,"扔了吧!" "不要!"田晴看看牛肉说,"我饿了……"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你是和尚好不好啊?" "可是我们马上就不是啦!"田晴笑了起来,"我颈我提前还俗好了!"说着就拿着牛肉跑到一边的树下吃去了。 "猪!"她忍不住骂道,捂着自己也很饿的肚子,虽然她也很想吃,不过……士可杀不可辱!她怎么能吃那阉人党的东西呢! 等到田晴把一包牛肉吃完,曾缺鱼把地扫完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了,她和田晴走回去休息的时候,大脚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见他们回来就问,"怎么说呢?我都收拾好了,要走我现在就去和师傅说好了。" "好吧。"曾缺鱼说,"不过我要先吃晚饭啦!"她已经累了一个下午兼看着某个猪吃完一包牛肉。田晴打了个饱嗝说,"我不吃了,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了。" "为什么?"不了解情况的大脚问道。 曾缺鱼拉了大脚就走,"他吃过好东西了!" 曾缺鱼和大脚吃饭的时候就没见到那些红黑衣服的人,她正奇怪地时候,就听见才走进来的智礼和智真说,"走得这么急啊!" "是啊,说走就走了。" "谁走了啊?"大脚问道。 智礼盛着稀饭说,"就是那个公公啊,我刚来的时候见他们一队人马就走了。这会该是要下山了吧。" "走了?"曾缺鱼说,怎么走也不先通知一下,早知道他们走了他们就不收拾东西了。 "那我们呢……"大脚小声地对着她的耳朵问。 她想想说,"看看吧……" 他们吃完饭正向禅房走,推开门,就看见田晴在睡在上了。 "你睡得还真早!"曾缺鱼看了他一眼说。 "那我们是不走了?"大脚打开包袱说,"早知道我就不收拾了……"他说着把田晴的东西丢到他上,"喂!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可是包袱丢在田晴的脑袋上他也没动一下,"睡得还真死啊……"大脚走上去摇摇,"喂……我们不走了,你起来收拾东西吧。"可是摇了几下也没有反应,他低头一看田晴的脸叫了起来,"你……你怎么了!?" "吃多了呗!"曾缺鱼说着慢慢走过来,不过她一看也吓了一跳,"你……" 田晴的脸上布满了青紫的细密的纹路,像是脸上每一个血脉筋络都显示了出来,脸上一点血也没有,曾缺鱼吓的一下子坐在地上,就算她想要来点电视剧上那些让人激动的情节,不过这么刺激的事还是别发生的好! "师傅!"曾缺鱼和大脚扶着田晴就冲去了老和尚的房间。 "有什么事吗?"老和尚念着经不急不慢地说。 曾缺鱼把田晴扶到他面前,说,"智善,他……出事了!" 老和尚闭着的眼睛这才睁开,一睁眼就瞧见眼前的的田晴的脸也脸一变,"他……是怎么了?" 曾缺鱼急的厉害,"我哪里知道啊!他没有和我们一起吃饭啊,我吃完回去一看他就这样了!" 老和尚二话不说,赶紧伸手给田晴把脉,他的脸越来越难看,他松开手说,"他是中毒了,他吃了什么?"他的表情担忧里更有一份吃惊。 "吃了什么……"曾缺鱼想了想,脸一变,激动地说,"是那个!就是那个阉人的手下给他的吃的……" "什么?"老和尚似乎没有怪她有说了阉人这个词,也许是眼下的事太令他吃惊了吧。 "是……"曾缺鱼咽咽口水说,"恩……牛肉。" "是他们给的?"老和尚对牛肉似乎没什么兴趣,而是问了这个问题。 "是的!"曾缺鱼见他不问也继续说,"是的!他连晚饭都没吃,就这样了?师傅,他究竟怎么样了?" 老和尚叹口气,"怎么会是他们呢?不过青筋紫络散确实是他们用的……" 曾缺鱼听翟糊了,什么青啊紫的,她只想知道田晴要怎么办,"那师傅,你快救他啊。" 老和尚一叹气,曾缺鱼立刻叫了起来,"天啊!你不是要说你无能为力吧?" 老和尚吃惊地看她一眼,点点头。 "靠!"她算是明白了,这些表面上很厉害的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是要出问题,她咬咬牙说,"好吧!哪里有什么鬼神医的!告诉我啊,我去找!"她就想不明白,她怎么就遇不上电视剧里的多金帅哥,遇上的不是恶阉人就是无能的老和尚! 老和尚听她的话已经越听越惊讶了,"是……在真山里,有人会解这个毒,因为……这个毒就是他创的……" "好吧!"曾缺鱼脸上一丝吃惊的表情都没有,要不要这么配合啊!好歹也换个新词吧,"那他叫什么?" "散云老人。"老和尚说。 马车上,大脚问曾缺鱼,"为什么你看上很镇定啊?"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把田晴扶着靠好,"我也想慌张啊。"谁叫这些情节已经烂到她早就没了,她也想像电视剧上主一样啊,急的满脸是泪,可是这样的事又不是你哭就有结局的! 不过,说句真话,看着田晴这样她还是有点着急的,这就好比她从小的时候养了一只没人要的瘦猪,等她把瘦猪精心养成了一只人人羡慕的大肥猪就要送去屠宰场的时候,突然告诉她的猪得了猪瘟不能卖了,这是多么打击人的消息!唯一的办法就是——治好猪瘟,继续宰猪! 老和尚打着坐对着佛像念道,"哦……难道世间要出一个畏先知吗?" 大脚驾着车对曾缺鱼说,"其实……" "什么啊?"她把头动了动,拍了拍下面的东西,田晴的肚租么瘦枕得她都脖子痛了! "我不认识真山在哪里啊?"大脚停下了车,掀开帘子对着里面说。 "好吧……"曾缺鱼翻了个身,她早就该知道了,他们绝对是找不到方向的,真不知道电视上那些人明明走在一片看上都一样的地方,没地图没指南针是怎么找到方向的!"反正老和尚说了,他的这个毒一时半会死不了!"他好歹也是第……恩,第三十五个出场的人物,应富这么容易就死翘翘了。 "你真觉得我们不着急?"大脚吃着菜问道。 曾缺鱼咬着鸡腿说,"要不然呢?难道你认识路?"她看看这个客栈说,"环境还不错,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问路吧。" "田晴呢?"大脚问道,"他一直这么昏迷着,连东西也不吃,我怕不是毒死是要饿死了……" "没这么快!"曾缺鱼说,"三天才死得了!" 客栈楼顶上,一袭白衣翩跹而至,轻轻落在房顶上,白衣垂地,来者黑发齐腰,一条蓝的带子绾着。长眉轻挑,细长的眼睛里含着笑,他淡水的唇勾起一笑,"得不偿失吗?"他修长的手指从长袖里探出,两指微一发力,接着便翩然而逝…… "就是这个方向了吧。"大脚驾着车停在山脚下,抬头望望,"可是……我们怎么上去啊?" "就是啊!"曾缺鱼看着睡在地上的田晴,光看电视剧上那些人带这个一个中毒的人上天入地,咋就没说他们是怎么抗着人上山入地的呢!她想想看了大脚一眼,奸笑一声,"大脚啊……我第一次发现你长得如此英俊,恩……如此强壮!" 大脚抽动了嘴角,"你……真……狠……" 山顶上,"啊——————"曾缺鱼对着站在山顶上大喊着,"哇!风景真不错!来来……大脚!也来看看啊!" 大脚咬着牙,眼睛里已经暴血丝了,"你……真好意思说的出口!" 曾缺鱼笑了一下,帮着大脚把背上的田晴放下来,"到山顶就好了,拖着走吧!"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大脚看着她拖着田晴的右膀子就往树林里走问道。 "有什没好的?"她回道,"反正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拖他的,他会不习惯?" "哦……"大脚跟了上去说,"那个……师傅不是说这个神医有很多怪习惯吗?什么……" "哪个神医没个怪习惯破规矩?"她无所谓地说,"我是见多了!没事!肯定会救的啦!"胡青牛说是不救教外人世,毒手药王忽男忽忽丑忽俊真假莫辨,苏樱疗伤全凭个人爱好,欧阳明日有三不救:不死不救,为恶好者不救,炕顺眼者不救!可是呢?规矩定了就是等着打破的,神医就不会踢到铁板?欧阳明日见了上燕,所有之前毫无商榷余地的规矩就统统不见了,炕顺眼的司马长风救了,差不多死透的上燕也救了!所以说啊,她只要坚信自己是主,神医的规矩就是等她去打破的! 她走着停在树林里一处小竹屋前面,"真是有够像的!"她仔细看了看,"就差没种点什么奇异草的了。"不过她还真是好奇,但凡这样的人隐居山野难道就不要吃饭的吗?难得吃的饭还要上山不成?要不就在这山林里啃树皮?真是一个大问题啊! 大脚走上去扶起了田晴,和曾缺鱼架起他就走近竹屋敲了门。 第一卷女主篇打动神医的方法 曾缺鱼敲了桥,过了好一会了,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开了门。打量着门口的曾缺鱼手,"你是谁?" 曾缺鱼惊叹地看了少年一眼,刚才还在想这小子的皮相真不错,如果能去自己的店里……可是没想到竟然是白痴!来桥当然是找神医俊咯!难道是来相亲不成?"小兄弟……你说我来还能是什么呢?"怎么厉害的神医的门童这么笨啊! 那少年摇摇头说,"不知道。" 曾缺鱼把肩膀上搭着的田晴全丢给了大脚,对着这孩子说,"你是白痴啊!这里不是什么散云老人住的地方吗?我不是来俊难道是来砸场子的吗?"她说着就把后面的田晴拖了上来往那孩子怀里一丢,"看见了没?" 那少年扶起田晴一看,惊讶地说,"青筋紫络散!" 曾缺鱼见他还能说出这个够怪的名字,也是吃惊不小,哎……看来他师傅平时还是有教他的啦,所谓站在茅房边久了,没道理一身啊! 那少年赶紧扶着田晴就进了门,大脚和曾缺鱼也跟着进去了。屋里似乎摆设很简单,一张竹桌,接着就是一张竹塌。少年扶着田晴睡到了上,曾缺鱼走上去,看了看对少年说,"快叫你师傅出来吧!要死人啦……" 少年却愣在那里问,"我师傅?" "对啊!"大脚说,"你师傅不是散云老人吗?"不过他还挺担心的,老和尚说了,这个老人救人看的不是要救的人,而是看送人来的人顺不顺眼,他看了曾缺鱼一眼,就怕她坏事! 少年听了这话,浅笑了起来说,"我就是啊……" 曾缺鱼把田晴挪好位置,拍了少年说,"我知道你是他徒弟!快叫你师傅吧。"她说着就往房子的里间走,少年却在后面继续说,"我就是散云老人啊!" 曾缺鱼咬了下嘴唇折回身子对少年叹了口气说,"小弟弟,没时间和你玩这个,知道吗?" 少年看着她的眼神也犀利起来说,"你看我是在开玩笑吗?" 曾缺鱼退后一步,看看他,又向大脚投去求助的目光。大脚走上前从头看到脚把这个少年打量了一遍对她说,"反正不是老人!" "对!"曾缺鱼说,"你当我是白痴啊!没听见是散云老人吗?老人……"她试图和这个白痴少年解释说,"就是年纪很大的人,老得皱巴澳人,你是吗?"好歹骗她也弄个什么易容术啊! 少年一言不发,走都田晴面前,摞起田晴的衣袖把起脉来,他扬眉对曾缺鱼说,"此人中毒已经三日了,应该是在寅时中的毒吧?" 曾缺鱼听懂他的话,但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辰转换的概念,便看看大脚,大脚想了一下说,"是的!" 那少年继续说,"他应该三日没吃东西了吧……可是……"他的眉头却皱了一下,放下了田晴的手看着他们。 "你真是那个老人啊?"曾缺鱼咽咽口水说,这年头真是见鬼了,她瞥了大脚一眼,帅哥不是叫大脚就是叫猪头和王八,少年偏偏要叫老人?!也就是她这个主的名字还像点样子,有点内涵! 少年起身笑说,"我姓老单名一个人字,字散云,所以被人叫做散云老人。" 曾缺鱼扶着额头深叹一口气,这个名字大概就是和自己的法号差不多啦,不解誓话误会就很大了!不过她也算是摆脱了智障的法号了。她回过神对少年说,"恩……好吧。老人……你先救他吧。"她瞥着田晴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少年回头看了田晴一眼说,"我不救。" 曾缺鱼忘记了一点,这真的不是电视剧,长的天真的孩子都是恶魔,在她遇上世子小正太的时候就应各白了。而眼下这个什么老人,也是这么欠打的说话。好在这个情况是她已经想到的了?一个神医么?变态一点还是可以值得原谅的。她笑着对老人说,"那您就说要求吧。" 少年看了她一眼,"要求?我没要求。就是不救。"他说着扶起田晴往大脚身上一丢说,"你们走吧……" 有一句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还有一句话也很好,贡了是要跳墙的! 最后一句不知道好不好,人急了……什么都做的出来! "你不要太过分了啊!"曾缺鱼一把上去拎住少年的衣服,大脚连阻止都阑及,谁叫田晴靠在他身上呢! 少年被她的行为吓的一惊,曾缺鱼咬着牙说,"我说你怎么就这没懂事呢?你叫我们走?你觉得现实吗?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们这些江湖郎中了!没事就摆个臭架子,明明知道别人来了那都是急事,非要说什没救什么规矩,看着别人着急就躲在门里暗爽窃喜。你们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啊!"她喘了口气,见少年已经张大了嘴巴,不管了,说都说了,一句和一百句是没区别的。 "你要是在镇子上搭个摊子我们说走也就换一家了,你没事住了这么高的山,爬上了要人半条命,你要不救你就先列一个单子,什么症状什么人你不救,别看人家爬上来这么高之后再说这个屁话!这个不救那个不救,那你还做大夫干吗?你直接当仵作好了,还是个稳定职业呢!所以啊,你要不然就别做医生,要不然就给我救人!"曾缺鱼说完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等着少年那惊异的目光…… 经典场面——重现! 男主(或者男配,或者跑龙套)难以相信地看着主,嘴里念念地说,"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为什么……以前都没有人告诉我……" 于是……坏人从良啦! 于是……仇人和翰! 于是……母子团圆啦! 于是……竹屋的门打开啦! 曾缺鱼和大脚被齐齐丢出了门外,曾缺鱼疼的吸了凉气,不过大脚溶激动地说,"他没把田晴丢出来……"话才说完,门于来了,田晴被横着丢出了门口,砸在大脚身上。 "啊……为什么你三天没吃了还是这么重啊!" 少年阴冷地看着他们,"马上给我消失……" "现在怎么办啊?"大脚把田晴从身子上搬了开来对曾缺鱼说,"要不然问问师傅还有别的神医没有……" "不!"曾缺鱼说,"上了这个山我就不会下山了!" "可是他不是赶我们……"大脚指着紧闭的门说。 "切!"她不屑地撇撇嘴,"不过是不让我进门罢了,难道我就不能在门口吗?" 大脚扶起田晴,看着他已经瘦瘪了的脸,再加上全身青紫的纹路要不是他鼻子下还有气出来,他真的会有想挖坑的冲动了,"可是我们能和他耗多久呢?田晴这样昏迷可是会死的!" 曾缺鱼瞥了田晴一眼,这话没错,她可以无休止地耍无赖,可是田晴再饿几天可是就要死翘翘了!她想想对大脚说,"特殊时刻使用特殊办法。先喂他吃东西。"本来以为很顺利饿个三天也死不了,现在看来是要灌下去了! "恩。"大脚拿出包袱里的馒头,他把馒头往田晴嘴里塞,可是软软的馒头碰上田晴紧闭的嘴和牙怎么也进不去,"他不会吃啦……师傅不是说这个毒中了就是让人昏迷的。" "这还不简单!"她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光,从身上摸一把亮铮铮地勺子,她走上去拿着勺子伸进田晴两排牙之间,在里面一扭,他的嘴立刻就打开了。她得意地一笑,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电视剧里一般遇到这个情况勺子打不开非要用嘴来喂,明明一把铁勺子就能搞定啦!她对着大脚说,"喂下去!" 大脚把馒头掰成小块往田晴的嘴里的丢,不过馒头就停在舌头上不动了,大脚说,"他不会咽啦!" 曾缺鱼一瞪眼,"真笨,你拿着勺子我来!"她把勺子递给大脚,大脚把田晴的嘴又被打开了,某鱼伸出食指和中指对着田晴嘴里的馒头就是一捣,拿起一边的水带就把水这么一倒,她对大脚说,"看见没有!就这么喂!" 大脚咽咽口水,看着田晴的喉咙那边一个清晰的吞咽过程,他小心地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我……知道了……"幸好中毒的不是他。 老人少年一出门就瞧见了横睡在他房子前面树下的三个人,他轻挑了一下眉毛,原来看这三人的装束气质还以为是个有点身份的人,没想到这样也能睡,和乞丐有什么区别?他绕开他们,瞥了那中毒之人,中了这个毒的人不管如何都是要昏迷的,不管有没有人输真气总之昏迷是必然的,所以此毒又名"散",只要不吃解药就是不毒死也该饿死了,今天是第四天了吧……估计明天这些人久走了。 他冷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第二天,老人少年出了门,又见了门口睡着的人,还没死吗?他奇怪地想,看着熟睡的曾缺鱼和大脚,他小心弯下身子试探了一下田晴的鼻息,竟然还活着?他吃惊不小,就算是有武功的人,五天不吃也撑不下去吧。 第三天,老人少年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早再次发现田晴还活着,他就决定要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了中午就见曾缺鱼拿出包袱里的馒头,大脚喘着气爬上了山,"累死我了……终于买到烧鸡了!" "快过来吧,我饿死了。"她扯过大脚手里的鸡,两人就坐在这里吃了起来。 终于等到这两人吃完,躲在窗户后面看的老人少年也等的已经要打盹的时候,听见曾缺鱼说,"好了,喂他吧。" "恩。"大脚点点头。 喂?少年一惊,中了这个毒人都昏迷了怎么喂啊?他正要疑惑着就听见外面的说话声,"好好……再开大一点。"他赶紧凑到窗户前看去,只见大脚用一把铁勺子撬开田晴的嘴,曾缺鱼拿起一块馒头放了进去,倒入适量清水,少年看的奇怪,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竖起中指对着天,虽然这个动作不雅观……"六脉神剑!"她叫着把手指插进田晴嘴里,然后就是一声清晰的"咕噜……" 她抽出手指,"每天这么喂实在是累人啊……"什么破毒啊,就让人昏迷,竟然还学起个散的别称!害她从老和尚那里听来之后差点就要脱衣服献身了!她甩甩手,对大脚说,"明天你下山买一个擀面条的棍子吧……恩,太硬了吧?还是买个肠好了!对!用肠捅的话就直接进胃了!" 大脚点点头,"恩,我知道了,我会买才腌不久软一点的……" "哐!"地一声开门声,大脚和曾缺鱼齐齐回头望,她的手貌似还插在田晴的嘴里,只见老人少年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你……你是在做什么?" "喂饭啊……"某鱼认真地说,手指一用力,田晴的喉管处滑过一个明显的突起…… 老人少年靠着树,闭着眼睛,嘴里念念道,"多少中了这个毒的人都是饿死的……可是你们……" "我们怎么了?"大脚一边拽着鸡肉一边问,"我看他不是好好的吗?" "是的……"少年说,"罢了……把人抬进来吧。" "恩?"曾缺鱼一听吃惊地说,"你肯救他了?" "不救他这样他也死不了!"少年吼道,"这个毒就是让人饥饿到死的……我虽然不想救他,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这样喂他……" 曾缺鱼说,"那……那……你为什么弄这个药的时候让人满身布纹路啊?"要是只是昏迷的话,那不就是安眠药啊! 少年回头一笑,"我就是吓唬人的不行吗?反正没几个人能活到七天后的。" "好……可噎…"曾缺鱼咬着牙说,原来亲爱的田晴就是中了一种看上去很华丽的安眠药……罢了! 第一卷女主篇少年的条件 老人把田晴扶到了上,正要折回里屋去配药,忽然他眉梢轻挑,回头问曾缺鱼道,"我帮你救人有什么回报吗?" 曾缺鱼吃惊地看着他,这小子也变太快了吧,"哎!明明是你自己出来说要救他的,我可没求你哦!"虽然她不是很明白这个神医怎么就这么快被打动。 "那我不是亏了?"老人少年微仰着头说,他纯粹是被这两人喂饭的方式恶心到了,实在炕下去有人在他屋子门口做这样事才一时激动说要救人,现在想来这样赔本的生意自己为什么要做啊! "恩……"曾缺鱼点点头,不过她还是说,"不救拉倒!我们走!"反正不过是个安眠药,一辈子不醒颈个植物人养呗,"反正他死不了。" 少年似乎很平静,他语气里带着笑意说,"难道没人告诉你在一个月之内人是昏迷了,一个月后他全身这些纹路就会开始自己腐烂……" "你说什么?"曾缺鱼折回身子问,她怎没知道啊! 少年不急不慢地坐在竹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说,"或许你以为我散云老人的名号是随便荡的吗?" 曾缺鱼看着他眼睛里已经要冒出火来了,这小子还真是有够讨厌的,臭屁的要上天了!他以为他是谁!发明个毒药了不起啊!少年看着她已经濒临抓狂边沿的她,脸上却挂起一丝玩味的笑,似乎等着她抓狂。 "你狠!"曾缺鱼咬咬牙,怒视着少年三秒,一下子蹲下来一把抱住少年的大腿,"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不光是少年吃了一惊,连准备要拉架的大脚也张大了嘴巴。 少年脸一红,赶紧站起来要甩开她,可是曾缺鱼还是死死抱住他的大腿,"老人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是好人啊……"哭喊着还把眼泪鼻涕一个尽地往少年的裤子上蹭,说到演戏她的水准一向不差。 少年一定是没遇上过这样的场面,不但是吃惊更是觉得尴尬,使劲地想推开她,可是曾缺鱼就像挂在他腿上的牛皮糖一样怎么甩也甩不开,她一边抱着还一边说,"你要是不救人的话,我就在每年七月十五去做法,我要向天控诉你的罪行,你见死不救,你奸诈狡猾,你无恶不做,你奸掳虐,你坑蒙拐骗,你杀人放火,你……" 少年无奈地看着嘴里一直碎碎念的她说,"我不过是问你有什么回报,你要这么说我吗?" "恩?"曾缺鱼抬头看着他,手还是没松,她当然知道,不过是想把损失减小到最少罢了,毕竟田晴这家伙没做过什么,自己做到这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好不好,万一这医生狮子大开口,要个一百两,自己要怎么给啊! 少年见她还不松手,只好说,"我救人,行不行?" "真的?"曾缺鱼问道。 "是的!"少年说,"那你可以松手了吧。" "哦。"曾缺鱼把手松了开来,少年理了一下衣服,进了里屋,过了一会拿了一颗药丸出来,递给曾缺鱼说,"喂他吃了。"说着少年就进了里屋,直到听见外面那一声清晰的"咕噜"他才无奈地走了出来。 曾缺鱼咧着嘴对着他傻笑着,"多谢神医啊!"说着勾勾手指,和大脚抗着田晴就要走,少年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说,"我的回报呢?" 曾缺鱼回头看他一眼,这小子是白痴吧,她撇嘴说,"什么回报啊?"人都救了再谈条件是不傻了点。 "想溜?"少年看出她的想法,勾起嘴角继续说,"或许你都不清楚我给他吃是什么?" 他着话一说,大脚立刻一惊,"你给他吃了什么?" 少年笑道,"不过是暂时缓解他体内毒素的药,不过……"他伸出手,手里还捏着一粒药丸,"他如果不吃真的解药,三个月后还是要死的。" 曾缺鱼还在吃惊地时候,靠在她身上的田晴似乎已经醒了过来,她赶紧扶好田晴,只见田晴揉了揉眼睛,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动了动嘴唇说道,"我……我……我要去茅房!" 等田晴奔去茅房的时候,曾缺鱼对少年说,"你真够狠的!"竟然还玩这招,她咬咬牙说,"好吧!你有什么要求?" "终于答应了?"少年浅笑了一下说,"那好,你既然是从寺院来的,应该知道足下七星之事吧,我就要你帮我去找足下真正有七星之人!" 曾缺鱼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很无聊啊,为什么大家都要找一个反贼的孩子呢?" "这好象不是你问的吧。"少年说。 "是是是……"曾缺鱼撇撇嘴,不过这也够难找的啊,换作是电视上的那种就比较翰,偏偏最近这个足下七星很流行,她怎么找出这个真正有七星的人啊? "那我三个月后可救着你来咯。"少年说着关上了门。 曾缺鱼和大脚带着田晴下了山,她对大脚叨念说,"还以为治好了就没事了,如今事情更多了!" 田晴眨着眼睛问道,"什么事啊?" 曾缺鱼看着他,一直看着他,死死看着他…… 大脚一把上来抱住她,她张牙舞爪要去打田晴,"都是你啦!我干脆把你活埋好了!!" 少年在里屋轻捻着草药的粉末,突然屋上轻微一颤,他笑道说,"怎么今日有空来?他们没发现?" 屋上之人说,"师兄果然是厉害,不过你让所有人都去找足下七星之人,你以为就能找得到吗?" 少年继续捻着药说,"我知道当年这些年纪一般大小的孩子都已经被印了七星的,不过试试何妨?" "我听说三王爷找了一年都没找到……"屋上的声音继续说,"那你为什么自己不出面呢……" "是吗?"少年转身拿过另一种草药轻碾成粉末,"看来真山寺院的静真法师真是厉害啊。" 屋上的人笑了起来,"也许现在脚上没这个的人反而更奇怪了。我嘛……觉得还没有让我出面的必要,到了时候我自然会出来的。" "也许吧。"少年说,"不过你今日似乎很悠闲吗?" "是吗?"屋上之人轻笑了一声,"那你呢?" "我?"少年笑道,"我不清闲,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驾着车的大脚问道。 "谁知道啊!"曾缺鱼没好气地说,搞不好现在全天下的人脚上都印了这个该死的七星,她到哪里去找真正的! "我……"田晴怯生生地发出了轻微的声音,曾缺鱼一记杀人死光是射了过去,某人自知一切皆由他嘴谗所致,立刻闭嘴,往车里面的角落一缩。 "回去吧!"曾缺鱼说,"先回老窝吧,反正还有三个月呢。回去休息一下,正好也拿点钱不是吗?" 猪头一早打开了门,突然就远远见了一辆驶来的马车。 马车直直向这边冲了过来,在门口利索地一停,大脚对着猪头叫道,"喂!" "你们回来了!"猪头叫了起来,赶紧走上前,车帘一掀,曾缺鱼跃身下了车,对猪头说,"店里还好吗?" "怎没好?"猪头说着抓抓头,"不过你们回来肯定就更好了。" "下来!"曾缺鱼对着车里狠狠地说,不一会,田晴就苦着一张脸走了下来,猪头赶紧迎上去说,"田晴啊,怎么啦?" 田晴撇着嘴摇摇头,跟在曾缺鱼后面进了门。 晚饭后。 "你是说,现在田晴还中着毒?"王八说,"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曾缺鱼说,"我琢磨着我们一边找还能解这个毒的人,一边再找足下七星的人。" "这怎么找啊!"猪头说道,"我们这里每个人脚上都有,那次我们洗澡的时候看见的,好象这个年寄人脚上都有这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真是烦死了!"曾缺鱼抓着头发说,"不管了,先睡觉吧,我都累死了。"她起身上楼,围着的人也都散开各自上楼了。 曾缺鱼正要进门,大脚叫住了她,她回头问,"什么事啊?" 大脚把她拉到后院说,"其实我一直在想啊,你说田晴是吃了那个阉人手下给的牛肉中的毒,不过那些人为什么要给田晴下毒啊?" "这……"曾缺鱼想了想说,"也许是想毒我的吧,可惜我没吃而是给了田晴……"如果这么说来那个阉人真是够狠的,自己不过就是说了他一句,打也打了,竟然还要灭口。 "毒你?"大脚说,"有必要吗?"看他的表情好象是觉得曾缺鱼根本就没有下毒的价值,好象毒药比她的命还值钱。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曾缺鱼叫了起来,竟然敢炕起她这个主,虽然目前看来她有点潦倒,可是也不能这样啊!好歹她也挖掘了一票乞丐走上小康之路呢! "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的很……"大脚叨念着。 "翰!"曾缺鱼说,主角注定是要命运多舛的,即使有些事情的发生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可是这是剧情需要啊。"反正不就是去找脚下有七星的人吗?正好当做是打发时间啦!" "你能这么想也好……"大脚笑起来说,"也许是我想多了。睡觉啊睡觉……"他伸着懒腰就进了房间。 次日傍晚,曾缺鱼和大脚打了酒才进门,就听见里面猪头的声音,"这位客请留步……"她一听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吧,赶紧和大脚走了进去,就见猪头声拦着一个白衣人。 "什么事啊?"她把酒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说。 "这位客非要住店,可是我们这里是不留客住店的啊。"猪头探出脑袋说。 "是啊!"曾缺鱼说,真要是到了住店的这一步,她会先把店名改成"鸡类的朋友"可惜目前店里的营业范围还是局限在"织的另一半"。 背对着她的客人转过身子看着她,曾缺鱼立刻魂飞云霄宝殿拉着玉帝跳二人转了…… 帅哥!极品帅哥啊! 她咽咽口水,忍住啊忍住……帅哥是帅哥可是店里的规矩不能坏啊,她清清嗓子说,"咳……这个本店的规矩是……" 白衣帅哥浅笑了一下,没说话从袖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一边的柜台上,看着曾缺鱼,她直直看了三秒……极品的多金帅哥啊! "咳……可是……"她吸了口气,挤出笑容说,"猪头!还不带客人去上房!" 猪头赶紧靠过来,凑到曾缺鱼耳边说,"我们哪里有上房啊?" 曾缺鱼一边对着帅哥笑着一边拉过猪头压低声音说,"笨啊!把田晴的东西丢去柴房不就行了!" "哦……"猪头点点头,擦了一下汗,真是狠啊…… 白衣帅哥走到了房间的门口,猪头抢先一步冲进去把柜子里和台子上的东西全摞到一个大麻布袋里,对着帅哥说,"客,请进吧。" 白衣帅哥点了一下头,对猪头说,"好的,我知道了。" "那您有什么事就叫我吧。"猪头点了下头,拖着大麻袋走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白衣人没有放下背上的包袱,而是走到了桌子前,伸出手指轻拭了一下,放在鼻下一嗅,"真是巧啊。"他勾起嘴角把包袱往上一放,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了开来,他向外望了一眼嘴里轻念道,"就这么想让所有人都去找七星之人吗?连这些人你也找?" 他正望着窗外,突然传来桥声,他头也不会地说,"进来。"说着他才慢慢关上窗户转过身,就曾缺鱼讪笑着进来说,"嘿嘿……" "老板有什么事吗?"他柔声问道,一句话说的曾缺鱼心荡漾啊,如此帅哥多金还这么有礼貌,她赶紧也放柔了声音说,"恩……我想问你还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没什么。"帅哥轻说着就见她背后还有一只拉着她衣服的手,而她则一直在甩开那只手,帅哥觉得奇怪侧过头想看,曾缺鱼赶紧对他一笑说,"没什么我就先走了!"她说就赶紧关上门,回头怒视着后面的大脚说,"你要做什么啊!" 大脚拉过她到一边说,"这样不好吧,田晴怎么办啊?" "睡柴房咯!"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看着那个房间,真是极品啊! "这样不好吧,他身体还不是很好呢!"大脚拉过她说。 "那就让他和你睡好了。"曾缺鱼说道,就要走。大脚拉住她说,"我总觉得这个人怪怪的。" 曾缺鱼眯缝着眼睛看着他,"怪?和你们比当然怪了!人蓟帅又够多金……"她碎碎念着下了楼。 第一卷女主篇真正的身份 曾缺鱼听说过捡到一坛金子的人晚上会激动的睡不着觉,可是她今天才知道,房子里住了一个极品帅哥一样会睡不着觉。可是有金子的人可以睡不着去数金子,可是她睡不着然能去调戏帅哥,真是郁闷! 她在上来回的翻身,说到帅哥的皮相,那自己店里的这些人也不输给他,就说大脚好了,长的也够英俊加潇洒,再说田晴虽然人有点……不过长得也是老少通吃,再看猪头自从大脚和田亲跟着自己去和尚庙里转了一圈的时候他立刻就成了店里的头牌啊! 不过……他们不是乞丐就是流浪汉,有谁能像这个帅哥一样有气质啊,文质彬彬,说话都够有气度。 大脚呢?一开口就是说自己脑子不好。 田晴呢,没事就要他的肉包子。 猪头张嘴就是,"不会传染我吧!"怕死的要命。 最重要的这几个人就是去卖身要卖不来这个金锭子啊!她翻了身摸出枕头下的那锭金子,摸了摸,真是好质感啊!而且看如此大方的出手这个帅哥一定是个大金矿啦!不错不错,有成为男主的潜质,她要出手啦! 白衣帅哥一早推开房门,突然就见门口背对着他而立,他下意识的指尖从衣袖了探了出来,只见那人秘一转身,帅哥吓的后退三步,"你……" 曾缺鱼回头妩媚地一笑,这个姿势她练习了一个晚上了,保证有足够的杀伤力,为了加强效果她的嘴里还叼了一支传说中形容小强主的植物——狗尾巴草!她眯缝了一下眼睛,果然帅哥已经倾心了吗?她一抬手把狗尾巴草一把拿下,帅气地一挥指向帅哥的下颌,勾起嘴角一手撑着门框一边说,"不要这么激动……因为你接下来会更加激动的!" 白衣帅哥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探出衣袖的手僵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曾缺鱼,她一甩头发把狗尾巴草递到帅哥鼻下,"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儿…为什么这样鲜?为什么这样鲜?哎……鲜得使人,鲜得使人不忍离去……"她一边唱着一边步步逼近…… 白衣帅哥已经直直退到房间里面的桌子前,他的手惊慌地扶着桌子,曾缺鱼的狗尾巴草已经伸到他的嘴上了! 就在曾缺鱼得意的时候,突然后面冲出来一个人,一下子架住了她的手臂,使劲往后拖,"啊!"曾缺鱼叫了起来扭头一看竟然是大脚正把她往后拖,一边对着那帅哥说,"客,不好意思……这个是我们店的早晨叫你起的服务……恩!我们先走了!" "你干吗啊!"曾缺鱼被拖到院子里终于甩开了大脚,难得她遇上一个有男主潜质的人啊!竟然还被他搅和了。 "我才要问你干吗呢!"大脚喘着气说,"你一大早那是去做什么啊,唱的都是什么啊!"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说,"当然是去钓金龟啊……我昨天一晚上梦见一只大金龟在河里游啊游……一直游到我怀里!" 大脚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过还是等着她把话说完才说,"那和你今天一早去别人房间有什么关系啊?" "关系大着呢!"曾缺鱼说,"因为他就是那个大金龟啊!多金又够帅的!"她已经萌得找不着北了,完全陶醉在自我YY之中不能自拔…… "咳……"大脚打断了她的话说,"好吧……恩……金龟是吧,不过这人不过是陌生人,你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这有什么关系啊!"曾缺鱼回道,"人么,都是先认识在相识,我愿意等……" "好吧!随便你!"大脚说道,"你可别忘记了我们还要去找足下真正有七星的人去救田晴的命呢!"说完他就走进了房子里。 对哦……某鱼晃着脑袋想了一下,难怪总是觉得最近忘记了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个啊。 白衣帅哥在房间里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事里回过神来,他整理着衣服,突然就听得窗户那里一点轻微的震动,他头也回地说,"什么时候来的?" 窗户那边一个着玄衣服的人亿墙上说,"不早不晚,你吓得后退的时候来的。"那人的话语里明显加着嬉笑的味道。 白衣男子勾起了嘴角,回过头,对着持剑男子说,"我没想到会遇见你,上次还是一年前……你这么频繁的出现倒让我有点紧张啊……" "那你是多想了,我来是见师兄的,他告诉我一件有趣的事。"黑衣男子走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抿了一口说,"也许和你现在做的事有关。" "哦?"白衣男子说,"我很净见他了……" "你想他啊。"黑衣男子扬着眉说,"他还是一样,选择了逃避就一直逃避下去……" "那是什么事?"白衣男子问道,"他会说的事应该很有趣吧。" "很多……"那黑衣人念道,"一个中了青筋紫络散的人活了七天。" "我知道……"白衣人说,"不过我还真没想到。" 黑衣人笑了起来,"问问刚才对着你唱歌的人吧,就是她救的。" "她?"白衣人很吃惊,"那日我见他们上山,我以为没什么事了就走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黑衣人说,"你找到同伴了。" "什么意思?"白衣人问道。 "你不是在找人吗?这店里的人也要去找……"黑衣人说道。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他还在查这个?李夫人都过世这么多年了……" 黑衣人一笑,"这是他唯一知道自己师傅做过的有关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放弃的。"黑衣人伸了一下懒腰说,"累死了,我要回去好好休息几天了。" "你我算敌算友呢?"白衣人轻转着手里的茶杯说,黑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谁知道呢……你不如问问落星国和忻月国究竟是战是停这个问题更好。" "散云还说什么了吗?"白衣人问道。 "就像你知道的,静真法师。"黑衣人停了一下说,"……还不够吗?如果聂太师让你来应该是很放心你吧。"他说着走到窗户边,向下望了一下说,"不过……你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等到中午的时候,白衣男子走出了房间,下了楼,就见整个酒楼里的桌子上坐的都是人,竟然连一个空位也没有,他不皱了眉头,这家店的生意未免太好了吧。 他走到柜台前就见猪头在记着帐,他才要开口说话,突然旁边大王八就走了出来,"记一下,七号桌子加银子一两,记到大脚名下。" 猪头写着字说,"大脚回来生意就是好了。" 白衣人看了顺着方向看了一眼,大脚正笑着给两个浓妆的人倒着酒,他目光一扫,这店里……怎么全是人啊!连一个男客人都没有……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那样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不过一个男客人都没有就是很奇怪。他探了身子问猪头说,"我……坐哪里?" 猪头一抬头说,"哦……是您啊。"他说着望了一下店堂,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店里没地方了。"他对着白衣男子说,"这样吧,客你点了菜一会我叫人给你送上去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白衣男子无奈地说,"店里生意一向这吗?" "恩……大概是吧。"猪头说道。 白衣男子上了楼,田晴走了下来,猪头正好叫住他,"对了,你正好去楼上送个菜吧。" "哦。"田晴接过盘子问道,"哪里?" "还不就是你原来住的?"猪头说,"鱼收了金子,你就忍耐一下吧,谁叫你最近事多呢。" "恩……"田晴撇了嘴上了楼,昨天就和大脚睡一张睡得他一整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占了他的。他端着盘子敲了桥,就听见里面一声"进来。"声音溶是耳熟,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白衣男子一回身,看见了端着盘子进来的田晴,田晴见了他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把盘子放了下来,"客请用。"说着转身就走。 白衣男子说,"你认为你端来的东西我会吃吗?" 田晴再回身的时候已经是另外一张表情的脸,他轻挑着眉头,用一种邪魅的眼神看着白衣人说,"难道你还会怕这个?" 白衣人笑道,"我为什没怕?三王爷手下第一施毒手,都能给自己下青筋紫络散的人,我怎么能不防?" 田晴听了这些话脸上漾起一丝笑,他摸摸自己的嘴说,"可惜吃的苦也够多的……" "所以我说你是得不偿失。"那白衣人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做了什么被三王爷下了毒,可惜我低估你了,用青筋紫络散压住你体内的毒,全天下也只有你能想出来了。" 田晴笑道,"难道我愿意吗?这副烂身子……" 白衣人说,"你为了三王爷还真是卖命啊……不过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田晴说,"谁能知道我半放的鸽子会给人打掉下来呢?"他无奈地摇摇头,半出来撞上鱼只好硬着头皮说是上茅房,放的通风鸽子也被打了下来,"让王爷和文公公撞了个正着……" "哼……"白衣人冷笑了一下,"所以王爷一怒不给你压毒的解药,你迫于无奈只好吃了青筋紫络散,顺便驾给文公公是吗?" 田晴说,"可惜还是被散云看出来了不是吗?" "他并不认识你。"白衣人说。 "可是他认识我的毒……"田晴说道起身推了一下盘子说,"吃吧,没下毒,我现在还用不着毒死你。" 白衣人说,"你要去找静真法师是吧,我和你一起。" "聂太师的意思?"田晴一挑眉问道。 "各事其主吧,不过是顺路罢了。"白衣人倒一杯酒说,"记得帮我说一声,就说是你哥吧。" "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哥哥?"田晴笑道,"不过你要跟来也不是坏事,不过……" "我知道你的意思。"白衣人抿了一口酒说,"人前的怯弱样,难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曾缺鱼正穿上一件她最华丽的衣服,带着她超级华丽的首饰,悄悄逼近目标帅哥,十米,五米,三米,好!到门口了!她正要推门就听见里面帅哥的声音,"你放心……"放心?她是很放心啦,原来帅哥是怕她紧张啊,其实她不是很紧张,她傻笑着秘推开门, "哦!我来啦!"她优雅地向里冲去,就这样撞上了正要出门的田晴,"哦……我的头……" "恩……我的下巴……"田晴捂着嘴说道。 曾缺鱼捂着天灵盖对着田晴叫着,"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田晴说着已经眼里泛了泪光,"好痛啊……" "受不了你的窝囊样了!"曾缺鱼一把推开他,谄媚地对着白衣帅哥笑道,"原来你已经吃啦,我还想来问问你要吃点什么呢?" 白衣男子看着她眨眼睛眨得如翻白眼的鸡一样,憋着笑说,"恩……没什么要的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睡得不习惯的地方啊?"她走到边摸摸铺盖说,两手一直在枕头处徘徊,究竟有多少金子啊? "没有。"白衣帅哥说道,想了一下继续说,"对了,这个……田晴是我的亲戚……" "什么?"曾缺鱼的脑袋从柜子里钻了出来说,"看看里面有没有老鼠……恩?你说什么?" 田晴眨巴着眼睛说,"他是我哥哥……" "你耍我啊!"曾缺鱼走上来拍了他脑袋一下,白衣男子脸一变说,"什么意思?" 曾缺鱼伸手对着田晴说,"那你原来还说你是流浪的!害我收留你!把欠我的房钱还上!" 白衣男子立刻吐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 曾缺鱼走到帅哥面前说,"不过……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就算便宜点啦。" 白衣男子笑了一下,这人难道都不问他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吗?曾缺鱼谄媚地一笑说,"那……你叫什么啊?"原来是熟人自己就不要客气啦! "我……"白衣男子停了一下说,"我叫田……葬泪。" "葬泪?"曾缺鱼回味了一下,好象是挺不错,但是总觉得哪里有点怪,她咂咂嘴向门外走去,关上了门。田晴才松了口气,门突然开了,曾缺鱼冲了进来, "天啊!你怎么突然多了个哥哥啊!" 田晴眼里又泛起了泪光,这次他是真的想哭了,原来她还记得问啊…… 第一卷女主篇出发上路 曾缺鱼一直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觉得那白衣男子的名字奇怪,直到他们一行准备按着那白衣人的说法去什么真山找静真法师的时候,曾缺鱼坐在马车上对着正走来的白衣帅哥亲切地呼唤了一声,"田内脏!"以后……她就明白了。大脚接近崩溃地笑,和帅哥如内脏般颜的脸,她知道,她错了…… "小叔子!"曾缺鱼对着田晴叫道,"帮我倒水去!"在一处客栈休息的时候,某鱼对着田晴吆喝着。 大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一路上要叫他小叔子啊?" "恩?"曾缺鱼羞涩地望着田葬泪一眼说,"那个……田晴不是他弟弟的嘛……" 白衣葬泪笑的尴尬,抽动着嘴角,"呵……这样啊……恩……" 曾缺鱼慢慢挪近帅哥说,"葬泪啊……你想吃什么啊?" 大脚忍不住笑了起来,"扑哧……你能不要叫这个名字了,我一听就想笑。" "这名字哪里不翰!"曾缺鱼冲着大脚叫起来说,"葬泪啊!多有情调……"她说着对着帅哥歉意地一笑,"就是有点像……内脏……" 田葬泪无奈地起身说"我去帮田晴倒水好了。"他走出了房间,才下楼梯就迎上了端着水壶的田晴,他略一皱眉看着他,田晴一笑,"怎么了?不是说要和我们一起的,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我真佩服你,"田葬泪说道,"她究竟是什么人啊?你不会不调查就跟在一个陌生人后面吧。" "这次你就猜错了。"田晴说,"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田葬泪说,"那你为什么跟着她?" "如果我说很好玩,你相信吗?"田晴眨巴着天真的眼睛看着他说。 "你说这些脚上的痣都是那个人点的?"大脚问田葬泪说。 "恩。是的。"田葬泪说道,"所以如今知道真正脚上有痣的人就只有他了。" 曾缺鱼数着她的盘缠说,"这老和尚一个比一个无聊。一个是没事把自己庙里的人脚上点了痣,一个是把所有年龄相仿的人脚上都点了痣。"她掂量着银子说,"对了!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找,等人都长这么大了才找?" "静真法师从二十年前就开始闭关了。"田葬泪说,"今年才出关。" 他话一说完曾缺鱼就笑了起来"哈哈……这……老和尚一定是点痣点过头啦,闭关啦……" "啊……也许吧……"田葬泪抽动一下嘴角说。 曾缺鱼笑完以后说,"不过大家一起去找一个反贼的儿子做什么?"连一个江湖神医也要插一脚,"有什么油水吗?" 田葬泪说,"我不知道……" "恩……有问题!"曾缺鱼咂咂嘴指着田葬泪说,她走近了仔细看了一下田葬泪,眯缝着眼从头到脚看一遍,田葬泪虽然脸上没表情可是心里却免不了咯噔了一下,曾缺鱼一把捧住他的脸,"这么一个帅哥干吗要做这样的事呢?"田葬泪看一了一眼田晴,他无辜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紧张。 曾缺鱼继续拍拍田葬泪的脸说道,"原来你的职业是代人寻人?捕快?真是想不到啊!"虽然说捕快是铁饭碗也算是个公务员,可是怎么说也没有大侠,杀手来的名声响亮啊!大侠一出场那都是这么说话的,"在下李寻欢,江湖人称小李飞刀。" 可是捕快呢?"在下开封府捕快张龙赵虎,江湖人称跑龙套!" 听上去就差了一大截啊! 她无奈地咂咂嘴,一代帅哥就这么堕落了! "咳……"田葬泪干笑了一下,"那个……是的,没办法,混口饭吃啊。" "不过最近捕快工钱挺高的嘛。"她咂嘴说,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啊。 一边一直沉默的大脚终于对着曾缺鱼说了话,"我们不是要去真山吗?为什么你要我们朝着别的方向去啊?" "什么?"坐在车上的田葬泪一下子叫了起来,冲着驾车的大脚说的,"难道不是真山的方向?" "是啊!"大脚挥着鞭子指着自己的左手边说,"真山在那里啦!" "那为什么这么走?"田葬泪拉着曾缺鱼说,"难道你不着急?" 曾缺鱼数好了盘缠数衣服,抬起头看着田葬泪说,"我为什么要着急啊?我又没中毒……" "那……"田葬泪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那……也不能这么绕啊!" 曾缺鱼掀开帘子看看窗外,"哎……江山如画啊!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反正还有三个月呢!急什么啊……你是他哥也会陪着他的不是?" "可是……"田葬泪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么……" 曾缺鱼看他纠结的样子实在是难受,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想想啊,我们去真山只有两个可能,一、找到七星之人,这样你就完事了,田晴也有救了。二、找不到这个人,你就被罢职了,田晴就翘辫子了。是不是?" 田葬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说,"是这样……" "那不就好了。"曾缺鱼一拍手说,"如果能找到,那就怎么样都会找到的,那不急这一时。如果找不到,你就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那你不如借这个机会,趁着你还有点钱,你弟弟还有口气的时候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趁着田葬泪吃惊的时候,顺势勾搭上他的肩膀说,"这样当田晴不幸化作尘土的时候,你还有个好的回忆……你曾经陪着你的弟弟,踏遍千山万水,去看初升的朝阳……啊……多的兄弟情谊啊,这样当田晴走在黄泉路上的时候,也能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说着已经摸出手帕抹去了眼角的泪。 田葬泪看着她,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握着曾缺鱼的手,认真地点了点头,"伟大啊!鱼啊,说得太好了!" 驾着车的大脚已经要喷饭了,这都是什么人啊!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望着天空,哎……他这么一个正经的帅哥要去哪里找人生呢? 马车停在一个小镇上,曾缺鱼翻身下了车,"好风景!先吃顿好的补充精力吧。"她说着就走进了一家酒店里。 就在等着上菜的时候,突然门外走来两的人,相貌奇丑无比,曾缺鱼见了吓的咽了一下口水,怎么说呢?如果她能变身成奥特曼她马上就会冲上去了! 大脚见她脸一变也顺势看了过去,小声嘀咕地说,"这两人长的还真是……" 曾缺鱼凑到他耳边说,"记得回去在我们店里加一句,不许长成这样的东西进我们店里。"她说着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这两人。 田晴和田葬泪也微转头瞥了一眼,店里的人都很吃惊但是都没说话,低下头乖乖吃饭。本来也没有什么事,可是这两的丑人长的魁梧加彪悍,走了过来正坐在曾缺他们前面的一张桌子,两人的横肉直飞的脸就这么对着曾缺鱼。 "喂……"她动了动嘴唇想抗议,这家店这么大,座位这么多凭什么就坐着面对着她啊,这叫她怎么吃啊,不过想想自己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惹事了,她一向调。 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小二不合适宜地上了菜,他把盘子一放说,"卤猪头!"说着把一个肥大红的猪头往曾缺鱼面前一推,"客,您的菜。" 曾缺鱼拖过自己点的传说中这家店的招牌菜,她拿起筷子一把插在猪头上就要啃耳朵的时候,突然就看见对面那两的猪面男,再一低头看着自己嘴边的猪头,咂吧了一下嘴巴,把猪头放了下来。 大脚奇怪地说,"怎没吃了?你不是一路上就叨念要吃这个的吗?" 她撇撇嘴示意大脚往那边看去,大脚微一探头,再看了一眼猪头,一下就笑了起来,"哈哈……" 曾缺鱼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敲,"有什笑的!"她都吃不下去了啊。 她拨弄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卤猪头,好啊,可是她只要一咬进嘴再看一眼那两人,她就觉得自己在抱着他们的头啃,她咬咬嘴唇,恩!电视剧就是这么演的,一般这样兵器很奇怪的人呢,都没什么真本事,人长得很吓人的呢,都是小角,中炕中用! 她深吸一口气,冲手掌里啐了两口口水,两手一搓,起身走了过去。 电视剧经验之——和这样的人如果说话说得太客气,他反而会得寸进尺,所以一定要比他们更狠! 她走过去,那两人见她走了过来也奇怪地抬起头,曾缺鱼秘一眼瞪过去,"你!还有你!"她指着这两人说,"给我去那边去!" 她说这脸上挂着强势的神情,看一个猪头男嘴角已经抽动了一下,估计是要发狠了是吗?不过就算她现在不是主她也不怕,没见自己后面还有一个捕快吗,怎么说也该会点本事吧。 她得意地一笑对着那个动嘴角地说,"你有意见啊!" 她话才说完就悄悄向后一退想靠着后面的田葬泪,后面的三人见她竟然这么明显就上去找茬都吓了一跳,田晴倒是不动声,还是他一惯怯弱的样子,大脚明显是属于有心使不上力气,他样子有点急,不过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唯一有点准备的就是田葬泪,他的手已经探出了衣袖,一边的田晴伸手按住他,示意他别动手。 突然那猪头一声叫,"你!" 曾缺鱼被他一吼,赶紧往后跑,突然就听见一声惊天的哭声"哇……娘……" 曾缺鱼愣住了,好象自己还没吓的叫娘吧,她回头一看,两个强壮的猪头男抱在一起,鼻涕眼泪横流着哭着,"娘……有人欺负我们!" "喂……"曾缺鱼忍不住说,"这也太……"她简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或者是白内障了。 她走上去想稍微安慰一下这两个哭的淅沥的壮男,突然这两人一齐指着她说,"我要回去告诉我娘!"说着两人就跑出了店去,曾缺鱼脑子还没转过来,两人已经没了踪影。这时小二正端着菜上来了,见了这情况对曾缺鱼说,"姑娘不要吃惊,这两人是李家的一对呆子兄弟。" "原来是呆子啊……"她抽了一下嘴角,原来还有长成这样的呆子,真是够神奇的。她慢慢坐了下来,小二像是没事一样继续说,"可是李家可是这里一方富豪啊!别看这两兄弟够呆,可是李家的三可是得上了天啊。" "是吗?"曾缺鱼不相信的说,光是看那猪头的脸就想象不出他们的会是个人,除非是基因突变啦! "你不相信?"小二瞥了她一眼说,转脸对着店里的人说,"她不相信李家三是个人啊!"他话才一说完,整个酒店里的男人都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她看这些男人如此激动,尴尬地一笑,"呵呵……不好意思。"她扭回头,对着自己一桌的三人说,"喂!你们站什么啊!" 田晴咬着包子说,"我看大家都站了……"大脚扯着猪头指着田晴说,"是他要我站的……"田葬泪笑了一下,"我陪我弟弟……" 小二继续说,"明天可是就是李家三……" "比武招亲?"曾缺鱼把大脚手里的猪头拽了过来说,她就不明白了,比武招亲比文招亲,这些人就是这么无聊,有了帅哥还不好好把握,没事再这里玩竞争,不是成心想气死她这样的人吗! "你怎么知道啊?"小二奇怪地说。 "我什没知道啊……"曾缺鱼撇了一下嘴,谁叫最近的活动这么泛滥加无趣。"那你可是要去看看了……"小二说,"听说不少江湖上的人士都是要去的……说不定你也能遇上一两个愿意要你的……" "你说什么!"曾缺鱼跳了起来,拔出大脚嘴里的猪头就往小二的头上丢了过去,"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田葬泪拉住她按坐了下来,"不要和这些人计较啦……"大脚蹲在地上捧着他吃了一半的猪头貌似田晴一样泪眼汪汪,"我的头……" "我们不理这些人了。"田葬泪说道。 "不!"曾缺鱼说,"我明天非要去那个李什么丫头那里!" "你要招亲?"大脚拣回猪头说。 曾缺鱼瞪了他一眼说,"砸场子!" 第一卷女主篇所谓美女 曾缺鱼把包袱往房间的上一丢,顺便把自己也往上一丢,今天遇上的事还真是叫气人。她翻身起来把一边的镜子扯了过来,深吸一口气睁开了。 电视剧上的主是以照镜子为乐趣,少则一日一照,多则一日三照,恨不得所有人都要夸赞一下她的脸才够本,可是她呢?传说中的主,目前为止不敢照镜子一次,有句话说的好,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她虽然不是猪八戒,可是也不是七仙。照镜子?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恩……研究她的脸是一件很深奥的事。 眼睛,没长歪,但是也没长大。 鼻子,没鼻毛,但是也不够挺。 嘴巴,没口臭,但是也不太小。 下巴,没长毛,但是也不太尖。 照镜是愉悦,某鱼照镜是施虐! "啊……炕下去了炕下去了!"她叫了起来就把镜子向一边砸去,正好房门开了,某大脚同志才轻探出他英俊的额头,就听见"嘭"地一声,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声音,等曾缺鱼爬起来的时候,"恩?怎么没人了?"一只颤抖的手扒住了门框,一声低靡的声音幽怨而来,"你…想…做…什…么…?" "是人是鬼?"曾缺鱼只见一手顺着她的门上下游走吓得她跳到了上叫了指着手叫了起来。 "是鬼!"大脚一把推开门冲进来说,指着自己流血的额头说,"催命鬼!" 曾缺鱼一见他满脸是血,吓的更退后了,"你怎么啦?被人打劫啦?" "被你打劫了!"大脚一手捂着头上的伤口叫着另一只手把一片镜子扔上了桌子,"你的暗器还真够大的。" "厄……"某鱼看了镜子一眼,好象是自己这么一顺手就把它飞了出去…… "嘶……"大脚疼得直抽冷气说,捂着脑袋的手指缝里渗出鲜血。 曾缺鱼一见慌了神,作为一个小跑龙套,大脚的生命一点保障都没有啊!她赶紧拿住身上的手帕——传说中的止血圣品,不管是刀伤剑伤,一般一条手帕就能搞定!她把手帕按住大脚头上的伤口,大脚一把就拿开她的手,"喂!大!找大夫啊!你按什么啊……" "恩?"这个问题很值得研究,为什么电视剧上的人一般都是按伤口就好了,她一松开手就见血流汹涌啊!她赶紧跑出去叫小二去请大夫,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就见田晴和田葬泪已经扶着大脚躺了下去,她赶紧跑过来说,"没事吧?" "没事。"田葬泪说,"我身上还有一点金创药,正好先用上,叫大夫了吗?" "恩。"某鱼点点头歉意地对大脚说,"嘿嘿……你没事吧……"理论上来说,他应该会被自己担心的样子打动然后说,"我没事,别担心了……" 可是大脚毫不留情地说,"还不是你!你说能没事吗?"说着就要起身,"你……站过去!给我也砸一下试试!" "嘿嘿……"某鱼讪笑了一下,"男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这样能磨练意志……"她说的可是实话,伤越重地位就越重。 "亏你说得出口……"大脚牙咬的咯咯响看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着她说。 "恩……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断其筋骨,损其脾脏,乱其心志,死其全身……"某鱼念念地对大脚说。 田晴抽搐了一下他的嘴角,咽了口水对着望着房顶掰手指数着的某鱼说,"大脚的脸……好难看……" "总之这样你就能翻开你人生的新一页了……上帝给你关了门,一定会给你开个狗洞的……暂时的羞辱是一辈子的光荣……"某鱼还说着就被田葬泪拖出了房间的门。大脚的怒吼声奔流而出,"把这个人给我拖走!!!" 第二天一早。 目标地点——李家大院。 目标行动——砸场子! 俗话说的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坏人三个帮。不不不……是一个英雄三个帮,某鱼纠正地说,而她就是那个英雄,后面的三个么,就是帮手啦!一三男的华丽的搭配,光是走在街上就人人指指点点了。 "哇……好英俊的人啊。" "我喜欢那个白衣服的,好有感觉啊。" "我喜欢那个生气的,好可爱啊。" 这就是帅哥效应。 "那个人……长得真一般啊。" "是啊,脸不够小,好象很凶的样子。" 这就是帅哥效应给身边某个平庸带来的效应。 "让开让开!"某鱼冲到前面,一把推开一个想要靠上大脚的人,一脚踹开一个倒向田晴的人,一拳挥开扑向葬泪的人。 后面三人正在为她如此袒护自己而小小地感动一下的时候,某鱼突然如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抽出一叠纸,一一散发给周围的人,"欢迎大尖临东林镇的小店——织的另一半!你想体验武则天的快乐吗?你想做一个吕后吗?你向往慈禧的生活吗?那就一定要来小店一次。本店本着良心开价,服务到位的宗旨,满足所有的在道德限度以内的要求。初来此国,回馈广大客人,实行买十送一服务……谢谢……"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传单发出去,顺势拉过后面的田晴和大脚,"这就是我们店的镇店小二!还请大家多多赏光!" 不出一会所有传单都没有了,她松了口气,看着已经走得一个不剩的清冷大街松开大脚和田晴冷笑一声,"不交钱就想玩我的男人?"说着就大步向前走去。 田葬泪咽了一下口水,扶着田晴的肩膀说,"兄弟……你真不容易啊!" 田晴苦着脸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一丝气,心里想,赶明把你也弄进来! 看来那小二说是不假,这李家长得就算不是天仙也得是个了,整的李家已经全部都是人,好在今日有活动,所以什么阿猫阿狗都摸了进去。 以前曾缺鱼瞧那些比武招亲的都是在一个空地上,她就纳闷了这空地是哪里来的。如今是知道了,有钱人家排场大,一个后院像操场。她撇撇嘴挤在人群里对大脚说,"我决定不要买京城馒头王了,我要买这里!" 大脚瞥了她一眼,"你就做梦吧!" "切……"某鱼叹到,貌似大脚还不是很明白自己目前所经营的事业是有多藐大的市场,必要的时候只要她迈出道德的一步,别说是李家了,估计连皇宫都要易主了! 她一边和大脚说着一边往前面挤着,大脚小声问她,"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招亲啊!"没自己招亲过难道还没看电视上演过吗!"我要先招上!再甩了她!" 大脚看看她忍不住说,"可是你今天是装啊……" "我当然知道。"她撇嘴说,"我要能招上就好了!我是没指望了……" "那你还来。"大脚探头向前面看着说。 "难道你是吃白饭的啊!"曾缺鱼拍拍他的肩膀说,"大脚啊,养你长这么大,喂你吃肉包那是要有回报的……" "你什么意思啊……"大脚警觉地后退了一步,"我头上可是有伤的啊……这个!"他说着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反正又没残废!"她奸笑着逼近大脚…… 擂台上一个中年人对着台下说,"李三打擂招亲,文武皆比。有意者请上台。"话音一落,好多人就已经冲了上去,有些是从一开始就站在最前面跃跃试的,还有的是从后面急急慌忙冲来的,还有苦着脸按着额头爬上去的田晴和大脚。 "怎么他们也上去啦?"田葬泪奇怪地指着台上两人说。 "你要不要也去?"台下双手叉在胸前的曾缺鱼看了他一眼说,"你好象很激动啊……" "不不……"田葬泪赶紧摆摆手,"不要这么麻烦了……" "不过……"曾缺鱼抬头到处看说,"为什么这些人不是爬上去就是跳上去,就没有一个飞下来的呢?" "为什么要飞?"田葬泪说道。 曾缺鱼撇撇嘴,为什么电视剧上的擂台上没有走上去,更没有像大脚那样撅着屁股爬上去的呢! 正说着突然台下一人叫道,"我们远道而来,素闻李容月貌。如今兄弟们上台打擂,可否阮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他的话一说完,底下的人都吵闹起来,"是啊!""出来吧。"曾缺鱼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好歹打击她的话也让她看看真人再说话。 台上的中年人面有难,他匆匆从擂台下走了下去,向后院走去。 "怎么了?"曾缺鱼问道说。 "可能是去看看情况吧。"田葬泪说,"估计那人就是个管家吧。" 过了一会,那人跑了回来说,"好好……我家愿意出来了。"他话说着后面就有两个人簇拥着一个着水红衣服的子走上了擂台。 曾缺鱼一见,立刻倾倒,"完了完了……超级大一只,新鲜可口……" 田葬泪指着台上蒙着面纱的子问道,"你看见脸了?" "不用看也知道……"她叹气道"蒙面纱都是绝世(除了她),而且啊,谁揭开她的面纱她就谁!" 田葬泪听得惊奇,"你从何而知?" 曾缺鱼叹口气,"有些事情经历的多了……就没有道理了……" 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就见底下那人继续喊,"搞什么啊!挡着脸怎么看啊……" "恩……那好吧。"中年男子一招手,突然台下走上两个很壮的带面具的人,曾缺鱼觉得那走路的姿势很是熟悉,那两人走到那蒙面子身边,中年男子一侧身说,"。" 就见那李玉指纤纤从袖而出,蒙面细纱卷帘而起,青黛弯弯舒颜一笑,台下看惊叫一片,"……长的也不怎么样啊……"曾缺鱼指着台上的脸说,虽然首饰啊发型不错,可是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啊,很一般。 就在众人要议论的时候,突然旁边那两人一摘面具,某鱼立刻喷口水,"这不是……"不就是那两个猪头男啊! 就在她喷口水的时候就听地台下一片唏嘘——"人啊!""绝世人!" 某鱼彻底晕倒,敢情这就是周星星同学点秋版的最高境界——猪头男当配菜!虽然某鱼晕倒身心疲惫,不过她还是极其知趣地晕倒在了葬泪的怀里,所以说,必要的时刻要会把握机遇。 台上中年人一拍手,猪头男和李都下了台,那人问道,"各位还有意见吗?" "没有!"曾缺鱼一边的一个人一边往上爬一边说,"如此人,妙哉妙哉!" 某鱼在田葬泪怀里抽搐了一下,她明白了,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知道穿越要找帅哥,可是她忘记了自己不是和如此帅哥一起只会更加贬低自己。所以说……当你不是时,请找个猪头男! 第一卷女主篇李小姐招亲 有钱人贾事多,人参当作萝卜啃,燕窝当作鸡窝煮,养个儿一般般,生了儿子像猪头,总之就是一句话——有钱了不起啊! 某鱼在台下发牢,她就算没长的倾锅倾盆好歹也让她穿越成赛西施啊,就算她没生在挥金如土的家好歹也让她穿越到骄奢逸的地方啊,可惜某人顶着一张大众脸拖着一个潦倒身靠在某个帅哥怀里思,现在能安慰她的也就是这一票摇钱树了!等她靠着这些人发了财,也找一票猪头来给自己做背景! 台上的中年人对着一排跃跃试的人说,"李招亲,文采第一。"说着一拍手,台上走来两个家丁抬着一块用布盖着的牌匾,中年一拉布,牌匾上写着: 千寻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年对着台上众人说,"各位请对下联。" 曾缺鱼咂咂嘴,"有钱就是爱显摆,出了对联还弄个牌匾!" 一边的田葬泪倒是皱了眉头,"此对难啊……" "很难吗?"曾缺鱼探头看去,台上的人或者在思考,或者在抓耳挠腮,有的干脆叹口气走了下来。 中年人看着他们为难的样子说,"各位也可以和自己一同前来的友人相互探讨一下,得出下联即可。"他话一说完,立刻台上的人都开始向台下的人询问,大脚走到边上就要跳下来,曾缺鱼拉住他说,"你想干吗啊?" "下去啊!"大脚说,"我哪里会这些啊,我还是下去好了。" "那怎么行呢!"曾缺鱼看看台上的人说,"你看啊,那些人也没想出来呢,所以啊,说不定大家都对不上来呢!"她说着扭头问田葬泪,"想出来没有?" 田葬泪摇摇头说,"好难啊……" "中炕中用……"某鱼嘀咕了一下看看田晴,"你呢?" 田晴眨巴着眼睛说,"我不知道……" "真是的!"曾缺鱼翻了他一眼,"简直没话和你说了!"突然她脑子一惊拉过田晴到耳边说了间,田晴立刻俱点头。 大脚急地在边上叫道,"喂!那我说什么啊!" 正说着中年人就说,"那现在就请各位说自己的下联吧。"说着就走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人面前,那人张了半天的嘴巴也说不上下句,中年人一摇头,继续往那走问下一个人,"你呢?"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也摇了摇头拱手说,"小生不才。"接连几人下来都说说了一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或者根本就直接说不上话,终于到了田晴这边。 田葬泪问曾缺鱼说,"你教他什么的啊?" "我教?"曾缺鱼说,"我哪里会啊,我是叫他一定乱说也要说一句啦,这么多人都说不上来,难道就不招亲了?!肯定这个对子是绝对啦,随便说一句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那他说什么?"田葬泪奇怪地问。 "我哪里知道啊!"某鱼撇着嘴望着台上说,"那你看他说咯。" 正说着就见田晴潇洒地一甩头,飘逸的长发一飞舞,他羞涩一笑,迈步上前走到牌匾前,玉指从衣袖里探出指着牌匾上的字,一字一顿地说,"大肉包…包子免费大又多!" 只听台子"轰隆"一声,某鱼立刻晕厥在田葬泪怀里,幽怨的声音飘了出来,"他……要说这个……就不要做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啊……" 田葬泪咽了咽口水,对着台上的田晴默念,这……都是什么啊…… 台上台下一片死寂,中年大叔擦擦头上的汗,对着田晴说,"公子念得……好……"他说着走去大脚旁边问,此时的大脚正焦急地向台下问,"我说什么啊……" 某鱼被田晴的下联震得如五雷轰顶,她摆摆手,"随便……"别再丢人就好了。 大脚还张着嘴问,"我说什么……"见中年人已经走了过来,他嘴里念念道,"我……我……"中年男子和蔼地问,"这位公子呢?" 大脚咽咽口水,望了一眼天空,"我……" "您什么?"中年人问道。 "我……我…我讨饭…饭分同伴我不多!"大脚干脆闭上眼睛叫了起来。 "羞耻啊……"某鱼一屡幽魂飘飘而出,某泪赶紧拉着幽魂塞回某鱼的身子说,"曾姑娘挺住!" 曾缺鱼拉着田葬泪泪眼汪汪地说,"葬泪啊……羞耻啊……" 田葬泪也点点头,望了台上两人,扶着曾缺鱼的肩膀说,"实在是羞耻啊……" 就在某鱼和田葬泪为此羞耻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中年人说,"本联乃一绝对,出此联出纯粹是为了看看各位的文采以及胆识,所以但凡说出三字着即可留。"此话一说,台上台下一片唏嘘,某鱼眨巴了一下眼睛问田葬泪,"啥?这还算对出来了?" 田葬泪看着不少人已经从台上走了下来,大脚和田晴还站在上面,他赶紧把某鱼的头扳了过去说,"你看你看,竟然留下来了……" 大脚笑地光灿烂,似乎对自己的文采很是得意,连平时一副小受样的田晴似乎也很激动,对着曾缺鱼叫道,"鱼啊!对出来了……" 那句话是什么的?瞎猫也能撞上死老鼠,蠢猪也能爬上树,更别说大脚和田晴对出对子来了,尽管不对,但也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台上的中年人继续说,"李招亲,比武第二。" 此话一说完,大脚脸一变,小心挪到台子边对曾缺鱼说,"这下怎么办啊……" 曾缺鱼看看他认真地说,"别怕,葬泪身上有金创药!" 田葬泪也点点头,"没事,我学过接骨……" 正说着原来已经走下去的李又走上了台子,旁边依旧是两个猪头男,中年人说,"此二人乃我极子,力量惊人,有谁能把此二人摔倒在地即可留下。"说着那两人就向前一步走,李坐到了台子上靠后的椅子上观看。 两猪男一把脱了上衣,露出他们炙热的肱二汀,扫视着他们面前的一排人,曾缺鱼愣觉得这不在招亲倒向是在玩打倒怪兽救的游戏。 田晴一见这情况立刻泪眼婆娑地向下跑,"鱼啊……不好玩……" 曾缺鱼一脚把他踹回去,"就是吓得尿裤子也给我在台上尿!" 两猪头男像门柱一样立在台子上,一个看上去很壮的人走了上去,曾缺鱼在台下对田葬泪说,"绝对不行,第一个上去就是找打的。" 正说着那人就被两个猪头男扔到了台子下,某鱼感叹到,"这个抛物线有够完的……"说着她不拍拍胸口,原来这两个猪这么厉害啊,想起自己昨天的事,真是好险啊,要是昨天自己也这么被扔了下去,啧啧……那可是二楼啊! 正说着又一个抛物线滑过天际,某鱼回头一看,恩?眼见就要到大脚和田晴了,就见两猪步步走近大脚和田晴,好象是要准备一齐上的样子,就在曾缺鱼想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两只猪一人抱起一个,一下子田晴和大脚就被举了起来,田晴已经哭了起来,"哇……" 曾缺鱼一见急了,这是要扔下去吗?那可是她店里金字招牌的脸啊!她一个翻身就爬上去擂台就在两猪要动手的时候叫起来,"把我的男人放下来!"说着就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一个正举着大脚的猪男的衣襟?没衣襟……那就胸毛好了!某鱼拉着猪男的胸毛说,"这脸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其实曾缺鱼觉得自己拽胸毛不是很用劲啊,毛也没给拔下来啊,而且她也只拉一个人的胸毛啊,为什么两猪头男一下全部丢下人就哭了起来,"哇……我要告诉我娘!……"说着再次上演了酒店里的那一幕,又叫娘?某鱼嘴巴已经抽到回不来了,从地上爬起来的大脚伸手拍了她的脸一下说,"喂……回来吧!嘴都歪了!" "不……"曾缺鱼揉揉嘴角指着跑的只剩下一开始脱下的衣服丢"不……这是怎么回事啊!" 台下也是一片唏嘘声,"喂……怎么了啊!""怎么给一个小丫头吓跑了?""什么人啊!" 台上的人也看着那中年人,"到底要不要继续啦?""这样算什么啊!" 连那中年人也是一脸吃惊,后面的李也站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似乎谁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那中年人想了一下还是说,"恩……这样的话,那今日的招亲先暂停,改日再比。"他说着对台上的人说,"还请各位留下姓名,好让改日再比时方便通知各位。" 虽然所有人对这样情况不是很满意,不过谁也没有办法,众人也只好纷纷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大脚和田晴秒跳下了台要和曾缺鱼他们一起走,突然中年人走过来,一把按住曾缺鱼的肩膀说,"姑娘请留步。" 曾缺鱼回过头问,"什么事啊?" "请问姑娘和我家少爷认识吗?"中年人问说。 "我怎么会认识……"曾缺鱼越说越小声,最后把"猪头男"三个字就吞在嘴里没有说出去。 那中年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很是奇怪,"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就在这时,超级李走了过来,对着曾缺鱼说,"不知可否请姑娘去我府上一叙,也好看看家兄为何惊慌失措?" 曾缺鱼本来对这样的经典没什么兴趣对她那两个"猪头"家兄更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她放眼望去这个华丽的李府,这不是她的目标之一么?恩……先提前参观一下以后她要买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坏事,她点点头爽快地说,"好!" 李欠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某鱼果然很不客气地走在了前面,走了三步她回过头对着李一笑说,"怎么走啊?" 李家院子就是大,李家房子就是多,曾缺鱼跟在后面连绕平地十八弯,终于跟着李走到她的院落里,一间厅堂装饰的典雅古朴……不过这就是古代么,某鱼啧啧嘴收回了赞的词语。 李请他们在厅田坐了下来,几个丫鬟立刻就端了茶水上来,某鱼打量着这些丫鬟,恩……不错不错,头脑机灵,等她买这里的时候就连丫鬟一起买好了。 "不知各位从何地而来呢?"李浅笑着问道。 曾缺鱼捅了一下旁边的大脚耳语着问,"喂!我从哪里来的啊?" 大脚瞥她一眼回道,"我怎么知道啊!" "那你从哪里来的?"曾缺鱼问道,总不能让她说她来自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吧。 "我是久敦人士。"大脚对着李说。 "啊……我也是!"曾缺鱼接过话说,算她命苦,爵哪算哪吧。 田晴看了田葬泪一眼说,"我们兄弟二人是……上京人士。" 李点了下头说,"那不知几位为何来此啊?" 她此话一说完,没有一个人回答她,曾缺鱼装佯喝茶,大脚望着房顶,田晴拨弄着手指,田葬泪眼神涣散。 李瞧见这情况,一笑打破僵局说,"对了,我这就请家兄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着就起身绕去了后厅,她人一走,这边四人就吵了开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大脚问道,"昨天也是这样,你和那两人见过不?" "怎么可能见过啊!"曾缺鱼说,"我到这里第一个见的就是你好不好!" "那就奇怪了……"田葬泪说,"没道理啊,那两人就算没有什么功夫,可是也该有几分蛮力怎么会被你吓成这样呢?" "我比你还想知道。"曾缺鱼回道,突然她奸笑了一下,起身妩媚一笑,"难道是被我的貌打动了?" 此话一说完,一边三人统统低头喝茶。 "晴啊……这茶不错!"大脚端着杯子说。 "是很好……"田晴小口抿着对田葬泪说,"哥……多喝点。" "哥知道!"田葬泪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们……"某鱼正张嘴的时候,突然就听见说话的声音,李带着他那两猪头哥走了过来,两人一见正怒视着一切的曾缺鱼吓得调头就要跑,好在李手快拉住了两人,曾缺鱼也收敛了怒颜坐回了板凳上。 两猪头回头轻瞥了一眼,才怯弱地转了身,曾缺鱼已经没话说了,这年头帅哥怯弱那还能勾起的母爱和同情——比如某晴。可是丑男也怯弱就只会勾起的呕吐和寒颤——比如这两位。同样是猪头,自己店里那个就完全不同了。帅哥叫猪头那是可爱,猪头叫猪头那是菜名,丑男叫猪头那就是可恨——这年头就怕听见这样的实话! 曾缺鱼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压住了恶心,笑了一个她最满意的笑容对着两猪头,就指望着两猪头说一句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貌才被吓住的。 李对两猪头说,"大哥,二哥,你们为什么见了这位姑娘就如此惊慌啊……" 大猪头小心瞥了曾缺鱼一眼,低头搓衣角,二猪头悄悄瞥了曾缺鱼一眼,低头和大哥一起搓衣角。 某鱼得意地一笑,果然如此,所谓猪头眼里出西施啊!她长得再不济,对于这两猪头来说还是个吧。她一甩头发,羞涩地一笑,"说吧,人家也想知道啊……"某鱼忍住恶心说,说实话对着猪头发嗲不是很容易的。 两猪头又看了她一眼,曾缺鱼笑地更加羞涩了,没错!就是这种仰望的眼神啊……她终于等到作为一个主那迟来的尊严了! 大猪头指着她说,"她……像奶奶!" 二猪头也指着她说,"头发梳地像奶奶,衣服也像……" 天将降大任于斯鱼也,必先虐其身心,乱其精神,挫其自信,打击到家…… 第一卷女主篇相似的悲哀 赵匡胤望着徐蕊说,"你长得真像周娥皇……" 郑惟真望着李民亨说,"你长得真像姜俊尚……" 两猪头望着曾缺鱼说,"你长得真像我奶奶……" 同样都是像,别人像的就是皇后,为什么她就是像奶奶! 李领着他们一行四人还有她的猪头哥哥一起走到一处清冷的院落,里面只有几个在修剪草的家丁,见了李和猪头就问侯道,",少爷。" 李推开一扇门说,"这里是就是我奶奶生前住的地方。" 曾缺鱼点点头,不是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而是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啊!她如此一个双十年华纯良少一只,竟然被说成是已故黄脸婆一个。她怎么能不来看看情况还自己一个清白呢! 李走到一处架子前,抽出一个画轴,和大猪头把画展了开来,曾缺鱼赶紧凑上去看,画轴一开,画上是一个面容严厉的老人,一看这情景,曾缺鱼大笑起来站到了画轴前面温柔一笑,"哈哈……我就说么!我怎么可能像呢?"她说着把自己的脸对比这画像给他们看,她长地再不济,好歹也是少的脸啊! 可是这边所有人都看了一下说,"还真是像……" "什么!"某鱼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那画像又指指自己的脸说,"这能像吗?" 大脚指着画像对她说,"你看着头发梳的……一样啊!" "恩?"曾缺鱼转头一看,画上的人头发梳了一个发髻盘在头上,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好像也是这样的…… 李说了话,"我适才就是想问了,曾姑娘未出阁为何要梳这样的头发呢?" "这个么……"曾缺鱼抓抓自己的头发说,"这样很凉快……还有就是,梳起儡快……"其他的她又不会梳!她怎么会知道貌似现在还算流行的苞头到了这个就是奶奶头啦! 李掩面一笑,"曾姑娘真是有趣……" "这很好笑么……"曾缺鱼两手握得咯啦响对着李说。 "不好意思……"李赶紧止住了笑。 不过这边才搞定那边的大脚就又笑了起来,曾缺鱼怒目瞪去,大脚指着画像继续笑,"哈哈……为什么连衣服都一样啊?" 曾缺鱼转眼看去,就见画像上的人穿着一件暗蓝的上衣下配墨绿的长裙,她低头看看自己,咽了小口水,尴尬地抽了一下嘴角,"呵……真是好巧啊……" 李一身水红长裙缀着淡黄的菊,某鱼瞥了一眼,再看看自己,干脆把头低了下去,田葬泪开了口,"其实我一开始就想问了,曾姑娘为何不似……恩……外面那些姑娘一样穿那些衣服,而要穿成……"他说着就没了声音。 "这样很耐脏啊……"某鱼搓了一下衣角,"洗衣服很麻烦的……"她又不是大家,衣服是要自己洗的好不好。穿那种衣服一天就会脏了,自己这样的衣服,就算脏了也炕出来,这样就可以十天左右洗一次啦。 "就为了着理由?"田葬泪似乎很是吃惊。 "那还有什么原因啊?"曾缺鱼嘟着嘴说,这个理由对于一个自己养活自己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正说和那两个猪头指着画上板着脸的人,又指着曾缺鱼说,"凶……和奶奶一样……" "你再给我说一次奶奶看看!"某鱼冲了上去就吼道,这年头吃柿子不拣软的捏难道还去吃没长熟的不成? "哇……"她一吼,那两猪头有继续号哭了起来躲到了李身后。 "这……他们到底上怎么啦?"曾缺鱼叫道,该哭的人是她好不好啊! 李没有立刻回她的话而是转脸对着她的哥哥说,"你们先走吧。"两猪头怯懦地看了曾缺鱼一眼,赶紧跑出了房门。李这时才开口对曾缺鱼说,"我这两个哥哥从小久了一种病,又痴又傻,是由我奶奶带大的,平日里也与常人无异,不过遇上姑娘……也许是想起了已故的奶奶,所以这样……" 原来弄了半天是两个呆子啊,曾缺鱼不摇摇头,顿生怜悯之心,哎……真是呆调害,竟然连她这个主都能当成奶奶了。 这时田葬泪说了话,"敢问姑娘……这李府的主人?"他一说曾缺鱼也回过神来,若是家丁管家都管她叫,那这府里也该有个老爷吧。 "不好意思……"李笑道,"刚才都没有和你们说起,家父乃朝中员,本来我招亲他是应该在的,可惜朝中急事急招入朝,而招亲已定不好更改时间,所以就由管家代为主持了。" "原来是这样啊。"大脚点点头说,"不过如此人生大事,还是要双亲在才合适吧……" "公子所言有理。"李说着笑了一下,"不过网姑娘的帮忙,招亲要延期了,说不定就能等到家父归来了。" "那我还是做了好事了?"曾缺鱼激动地说,果然一个主做什么都是道理的,哪怕是拔猪头的胸毛也一样! 接下来李也就是说了间客套话,然后曾缺鱼一行就出了李府。大脚看她沉着脸好像是在思考一样,就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要换身行头了。"曾缺鱼点点头说,原来自己的装扮这没合她的身份啊,虽然买那些东西可能要不少的钱,她回头看了一眼李府想了想,哎……还是少买一间房间好了! "那你要换成什么样啊?"大脚问道,不客气地说,"说实话……变化应该不会太大吧。" "没听说过三分姿七分妆吗?"曾缺鱼回他道,说着转头对田晴他们说,"喂!我要去买东西啦!跟上来!"说着就往一边一条看上去满繁华的街上走去。 "知道了!"田葬泪回道,看曾缺鱼已经走到了前面好远,后面跟着在和她说什么的大脚。他侧过身子问田晴,"你看出来了吗?" "恩。"田晴点了下头,可是脸上仍挂着他一贯的表情——装小受!"不过究竟是谁会这么做呢?" "你能确定是中了紫棠绡?"田葬泪。 "恩……"田晴虽然脸上一副天真,可是说出的话溶冰冷,"我当然知道,我下过这个毒,知道它的症状就是让人痴傻癜疯。" 田葬泪笑了起来,"你说的话和你的脸还真是不配合啊……" 田晴勾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说,"不过我倒是想知道,还有谁会下这个毒?" "难道是你?"田葬泪打趣地说。 "如果是我就好了……"田晴说,"可惜这两兄弟中毒起码已经有二十年了,我那时还没这个本事……" "真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田葬泪随意地说了一句,似乎根本就不想等田晴给答案。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田晴笑道,"是不是啊?我的哥哥……不知道如果兰玄月知道你跟在我后面连姓都改了会怎么样,你想呢?葬泪?" 真名结泪的人一笑,"你看见他了?"他叹气说,"不过三王爷应该也没有想到你会跟在一个这样的人后面啊,还玩拆字凑名字,古日青?" "彼此彼此……我那天只是瞥见了他的身影,不过见了你我就更确定是他了。"田晴笑了一下,"不过,我倒是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 "那是你这么决定……"葬泪笑了一下,"我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我……"田晴慢慢说道,"倒想多玩一会呢?"他说着转头看了葬泪一眼,"我们能这样在一条路上真是难得啊。" "确实少见。"葬泪说。 田晴脸上又挂起了天真的笑容说,"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争着要找这个七星之人吗?连静真法师都出马,聂太师,三王爷,似乎散云老人也加了进去……" "谁知道呢?"葬泪说,"我们不过都是为了办事罢了……这些事是他们的。" 曾缺鱼指着街上一家煤炭店对大脚说,"看见没有?" 大脚点点头,"看见了,一家卖煤炭的。"他说着有点疑惑问曾缺鱼,"你不是说要打扮自己的吗?来这里做什么?" 曾缺鱼笑而不答又转身指着一边一家当铺说,"看见了没有?" 从后面走上来的田晴和田葬泪问道,"当铺啊,你有什么要当的吗?" "不不不……"曾缺鱼眼里闪过一道寒光,"这都不知道?我可是要像李一样啊,怎么能以后再被人炕起呢?" "那……你要做什么呢?"大脚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小心地向后退去。 大街上,一三男华丽地走过。 "哇……那的好漂亮啊……" "就是啊……怎么会这样呢?" "人啊!"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效果,曾缺鱼一边拿着小手绢轻轻掩着嘴娇羞地笑,心里已经暗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就是这样的眼神啊,作为一个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摆摆说对一边的人说,"哎……可以了,可以了……我是个不讲究这些的人,……呵呵……" 可是人群还是议论,"哇……后面的人那是乞丐吗?" "不是……是下人吧……" "哎哟……长得真是丑啊!" "这看的主人怎么下人这么丑啊!" 后面满脸摸着煤灰,穿着从当铺买的破衣服的田晴苦着脸对大脚说,"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啊,我想穿自己的衣服,这衣服好旧好脏啊……" "我哪里知道!"大脚抓着头发看了前面笑地枝招展的某鱼说,"估计……要等她这阵子抽风好了吧……" 田葬泪扯着衣服不解地说,"为什么连我也要这样啊!" 大脚和田晴一直怒视着他,"难道我们就应该吗!" 回到客栈的曾缺鱼坐在房间里,搓着嘴角说,"哎……原来当人也不好玩,笑得我嘴巴都要歪了。" 大脚洗了澡换了衣服正经过她的房间,见她正在揉着嘴角,便走了过去亿门口问她,"好玩吗?" "还翰……"她揉着嘴说,"就是笑得有点难受……" 大脚啧啧嘴看了她一眼,"你啊,做些你该做的事吧。" "那我该做什么呢?"曾缺鱼抓着脑袋说,说实话,她想进宫,没机会。进妓院,没人理。混少林,变智障。打擂台,是的!她还能做什么呢?就在这里坐吃等帅哥男主咯。 大脚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要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折回了身子,"啊……对了,那个招亲的什么,我不用再去了吧。"今天看她不是和李说得还挺开心的嘛,这样的话就会放弃她那奇怪的想法了吧。 "恩……"曾缺鱼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也对哦!不过……我们可以去看看热闹吧。" "那倒可遥"大脚想想说,"那我去田晴他们说一声。" 第一卷女主篇招亲结束 看热闹不同与自己打擂了,曾缺鱼带着三个帅哥远远在在了离台子有点距离的地方看着,每个人身后都背着简单的包袱,惟独曾缺鱼还背着她那巨大包袱如同逃难的非洲难民一般。他们想好了,等李着打擂一结束,一般的习惯应该就是当天完婚吧,正赶上喝一杯喜酒蹭上一顿饭然后就起程上路。 今天的擂台搭在了李家另一处院子前,擂台后面就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曾缺鱼看了一下说,"难道要玩丢绣球不成?" "你怎么知道啊?"大脚说道。 "要不弄在楼前面做什么啊。"曾缺鱼说,"一会李就该去那楼上丢绣球了。" 正说着就听得台上的中年管家说,"我家决定丢绣球招亲!" 他这头话音一落,这边就炸开了锅,田葬泪吃惊地说,"哇!你怎么这里厉害的呢?" "可不是……"大脚有觉得惊奇了,"上次田晴中毒的时候你怎么就知道要去找神医呢?" "对啊。"田晴掰着手指说,"你会畏先知吗?" "呵呵……"某个一被人夸就飞上天飘飘仙的鱼得意一笑,"哎,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我就神一样的存在,可是呢,我向来调,沉默是金啊!" 大脚崇拜地看着她说,"鱼啊,你这么厉害就帮我看看我以后是什么样的人啊?" "你么?"曾缺鱼瞥了他一眼,小乞丐一个,遇上主做了牛郎,虽然长得还算是宇宙无害,不过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主的身子,跑龙套的命啊!"应富什猫折,平安是福啦!" "真的!"大脚好象很满足的样子,果然就是没志向,男主的精神就应该是哪里杀人往哪冲,哪里水深往哪游,哪里着火往哪窜,坚持把本剧一切事件往自己身上揽,瞧他这样知足,果然是不男主的料啊。 某鱼正咂着嘴就听见周围一片呼声,她仰头一看,原来是李走到了台上手里拿着一个绣球。原本那日得以留下的人都站在一边台子上翘首以望。 李玉手一挥,绣球就从楼上飞了出来,可惜台下全是一些平庸之人,完全没峪缺鱼想象中的那种人人都来点轻功飞身去抢球,所有人的都望着天,等着球向下落。 虽然万众期待,可是这个球很不厚道地落在某个伸出双手疑似拥抱的天空的某个打擂者的头上,牛顿爷爷刨坟探头吼一句——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相等!于是该球奋力弹起,勇创嘉绩,一连撞了好几个人的头,完地跳出了擂台上。 见球往台下飞去,台上的人琢磨着怎么也不能让下面的人拣了便宜,一个纵身跳入台下来抢球,台下的不少人原本没了机会还在懊悔,如今大好机会再手边又怎么能不去抢呢!顿时台下一片混乱,群魔乱舞,众爪直挠! 曾缺鱼见了不想趟混水,选择隔岸观火,后退十步! 就在这时,他们旁边一个人后发制人,前面已经打得火热的时候,这小子好比从火星飞来一样,这会才往前冲,一边冲一边挥舞着双臂,一下就正中大脚同志的额头。 换成是平时大脚一定不会生气,可是偏偏他脑袋上被砸了大窟窿还没好就给人这么一手臂的拍了上来,大脚一下子就叫了起来,"啊!疼……"吃了亏不讨回来那是窝囊,大脚一定是听说过这句话,所以伸出手就要去拉住那小子,就在他转身拉人的时候,一个红的东西飞速撞进他伸出的手里。 大脚还在吃惊的时候,后面三人才听见他的声音转身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管家一敲锣喊道,"请拿到绣球的公子上来!我家招到了新姑爷!" 拿这球的大脚一把就把球塞给旁边的一个人说道,"好兄弟!恭喜你!"说完回头就要跑。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他才转过头就瞧见七八个家丁摸样的人靠了过来,把他们四人围了起来。 "我不是……"大脚似乎有点慌张,他指着台子说,"我又不是台子上的人!"他这话一说立刻久到了那些从台上跳下来却没有抢到绣球的人的共鸣,"就是啊!""就是抢也该是我们抢吧!" "对吧!"大脚附和着说。 可是台上的管家却说,"好似这位公子在上次是被留下来的吧!" 虽然这个活动是曾缺鱼计划的一部分,可是她已经打算放弃了啊,连包袱可都是收拾好了的,她凑过去对大脚说,"就说你不要啦!" "哦……"大脚点点头对着台上喊,"我放弃啦!我拒绝!我不要!"说完就要走。 可是他们还没走一步那几个家丁走过来就把大脚华丽的驾起来往里面扛去,只听见管家说,"忻月朝法典有规定,凡打擂者不得退婚!" 某鱼还在看着大脚如同过年杀猪一样被人扛走了,突然听得管家的话,什么!?这年头还有抢新郎的?她一下子叫了起来,"喂!那不是你的新郎是我的牛郎!" 田葬泪看了这情形,微侧过头看着田晴似乎在问他的意见,田晴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他别冲动,看情况再说。 曾缺鱼还没上前一步就被人拦住了,管家一挥手,指着前院说,"今晚就是我家与新姑爷大婚的日子,还请各位去前院赏脸喝喜酒一杯。" 他这话一说,台下的有都不死了心,不过想想也讨不到老婆还是可以讨一杯喜酒的,都涌向了前院,曾缺鱼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挤到前院。 管家还客气地请他们坐了上席,说是算是新郎的家人。 曾缺鱼差点就要问他那拜天地是不是还要拜她呢! 虽然不愿意,不过眼下走不了,也只能坐在这里蹭上一顿了。田葬泪问曾缺鱼说,"要不要天黑……" "那是当然!"曾缺鱼坚决贯彻不吃白不吃的观点一边夹着菜说,"那有等让我们吃饱了再说。" 田晴发扬他一贯的悲天悯人的形象,扯下一只鸡腿用手帕包了起来,某鱼问他,"干啥呢?" 田晴吸了口气说,"大脚,喜欢吃这个……我给他留着……" "喂!又不是去上坟!"某鱼叫了起来。 饱思饿思暖,虽然某鱼吃得很饱却没有男主给她一把,虽然只能拎着包袱向主人家告辞,说是他们必须要上路,大脚就托他们照顾了,老管家客气地说她家结婚的吉时在晚上酉时,还请曾缺鱼他们留下等他们行礼。某鱼坚持要走,心里暗想,见证行礼?她倒对周公礼更有兴趣,怎没让她见证那个!?虽然她对晚上的正餐更感兴趣,不过人要知足就是这个道理。 客人要走,主人家有是留不住的,曾缺鱼再三表示,对李家很放心,外加表示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看看的,老管家这才送了别他们。 "哎!"曾缺鱼站在李家后院的墙外说,"我这人就是说话算数,我说了很快就回来的!不出三个时辰我就回来啦!" 月黑风高杀人,月明星稀打劫时! 却说此时大脚被关在一间小屋里,不知道如何被换上一身喜庆的新郎服,正怒气冲冲地坐在喜上发着呆,他坚信会有人来救他的,不过……一连等了三个时辰,他已经要睡着了。这些人不会就这么把他给嫁了吧?他已经从一开始的期望,到后来的希望,一直到目前看来的绝望,三个时辰啊……他们是把他忘了吧! 曾缺鱼帅气一勾手,一下子飞过李家的围墙,落在墙里,"帅……"她感叹了一声,拍拍身下的田葬泪说,"翰!放我下来!" 田葬泪把她从自己的背上放了下来,她此时已经换上她得意的行衣,田葬泪把她放了下来,转身又接过田晴,他们也穿上一身黑的衣服。 曾缺鱼一抬脚要走,突然脚下一崴,"哦……"她才叫出声就被田葬泪捂上了嘴巴蹩进一边的墙上,这边两个丫鬟从院子里穿了过去。 等人走了他们才探出身子,某鱼赶紧看看她的脚,"啊……踩到水坑了……"她已经感觉到脚下传来的湿感了,虽然她穿的是男装的行衣,可惜买不到同样大小的鞋,只好穿这自己的布鞋就出来了。 "等锡去再说好了。"田葬泪看院子里没什么动静,他们四下看着,也许是今天是办喜事,整个院子里全挂上的灯笼,别说是看人脸了,她连田葬泪有几根睫毛都能数出来!真不是知道那些电视剧上劫新娘的人是怎么找到办喜事不点灯的人家的! 不过三人转了一圈,没了方向,田晴问道,"往哪里走啊?" "我也不知道!"曾缺鱼转了一圈说,她那湿鞋子还真不舒服。 突然前面来了声音,田葬泪拉这他们就缩进一间屋子里,人似乎往这边走来,三人弯下腰就缩在门后面,曾缺鱼往后看了一眼,捅了一下田葬泪,他转头比画了一个手势问她有什么事。 曾缺鱼指这后面熟悉的陈设,用嘴比画了一下,"奶奶"的口型。 田晴也回头一看,原来这间屋子就是他们来过的那个像曾缺鱼的奶奶的房间,这头正好人也走了过去,三人松口气站了起来,曾缺鱼小声说,"我们想想粹里是怎么走到那个打擂的院子里的?"说着脱下了鞋子"都湿了……真讨厌。"她说着一个脚跳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田葬泪对她说,"看看有没有什么纸垫一下好了。" "恩……"曾缺鱼应道,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沓宣纸,她拿了几张一折垫到了鞋子里面,起来走了一步,想想又拿了一叠垫到另一只鞋子里。 "怎么那个也湿了吗?"田葬泪问道。 "不是……"曾缺鱼说,"不垫的话就不一样高了。" 说着望风的田晴说,"没人……我们走吧!" 三人粹个小院溜到了一个扎红贴喜的地方,"估计就是这里了。"田葬泪说道。 田晴伸手指这一个二楼的窗户说,"那个影子好象大脚啊!" 曾缺鱼一看,果然是大脚靠在窗户前面发呆呢。不过楼下好几个丫鬟和家丁守在那里。 "估计上面也有人看着吧。"田葬泪看了一下情况说,其实他如果想救人其实很容易,不过曾缺鱼在场的话他的身份就要暴露了,起码绝对不是一个小捕快,所以他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拉过田晴小声地说,"要不要……你把她带走,我再……"他话正说着田晴就明白了过来,点点头,表示赞同。 说着田晴对曾缺鱼说,"我要上茅房……" 曾缺鱼正在想着办法,听了之后回道,"自己去!" "可是我不认识……又怕黑。"田晴眨巴着眼睛说。 "走啦!"曾缺鱼简直对他没话说了,反正目前也想不出办法,便拉着他向一边走,好象她是在哪看见有个茅房的。 他们一走,田葬泪一个跃身就上了房顶,不过他可没忘记用布蒙上了脸。 曾缺鱼靠在茅房外等田晴,突然她说道,"啊……上次在和尚庙里我有等过你的吧。" 茅房里根本就不要解手的田晴忍着臭气站在坑边上捂着鼻子说,"恩……是的。" "对了!"曾缺鱼说,"我那次还把一只鸽子打了下来呢!" "什么?"田晴吃惊地说,"你打了一只鸽子?" "是啊……"曾缺鱼说,"正好一只鸽子飞了一只鸽子,我拿起石头就把它打掉了。"某鱼得意的说,"谁叫那只鸟前一天拉屎掉到我头上的啊!" 里面的田晴叹了口气,有些事真的是谁也想不到的。比如他绝对不没想到自己半探了老和尚后觉得这个庙里有线索放了鸽子通知三王爷,没想到这鸟拉了屎在曾缺鱼头上。更没想到第二天文公公来的,害他半放鸽子通知王爷不要来,偏偏鸽子被曾缺鱼打了,让王爷和公公撞了个正着,自己的解药停了只能自己下毒给自己来缓解身上的毒。最没想到如今他现在得站在茅坑里望着坑——不拉屎。 "你好了没有啊!"曾缺鱼不耐烦的说,有谁见过一个男的解手一个的在外面等的。 等她和田晴走了回来就看见大脚已经脱了喜服和田葬泪躲在一处等他们了,虽然某鱼很吃惊,不过还是先离开了李府坐上了马车,先走了再说。 第一卷女主篇终于到了真山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突然闪过,我就发现自己在空中了!"大脚坐在车上绘声绘地描绘着他的被救经历,"我还没来得及叫出来我就在地上了。"他说着指了一下田葬泪说,"然后我走了几步就看见他了。" "按你的说法那你是撞上神仙咯!"曾缺鱼回道,自己不过是陪田晴去解决了一下他的个人问题,谁的本事这么厉害,把大脚救了出来呢! "差不多吧……"大脚抓了抓头说,"我也在想……"说着他突然跪了下来说双手合十,"难道当一个月的和尚连佛祖都会保佑?"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小声嘀咕着,"还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跳下来的呢……" 车外驾着车的田晴探头进来说,"马上就要到真山了。" "是吗?"曾缺鱼赶紧探出头看去,隐约能见到一处耸入天际的高山,她缩回身子对还在滔滔不绝的大脚说,"喂!马上窘了!别再说了,是是是,你就是佛祖保佑翰!"她说着扭过头说,"佛祖没事干嘛保佑你啊……" 终于站在了传说中的真山下,"哇……"曾缺鱼望着山,转身就走,"不去了……" "喂!"大脚拉住了她,"怎么了啊?" "这么高我怎么爬啊!"曾缺鱼指着望不到顶的山说,"我上去估计就要累死了!哪里还有劲再去找什么啊!还不如大家陪田晴过过他人生的最后时光翰!" 田葬泪抽了一下嘴角对田晴小声说,"你的地位还真是有够……的……" 田晴无奈地笑笑。 "那也不能这样啊!"大脚拉过田晴说,"我们可是好兄弟啊!怎么能这样!" 一句话说得原本无奈的田晴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和感动,"大脚……"说罢两人相视凝望,大脚扶着他的肩膀说,"放心我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大脚说着对曾缺鱼说,"就算要陪他过最后的时光也不能就在这里过啊!"他说着伸出手对曾缺鱼说,"给点钱,我们去好好吃一顿吧!" 田晴的脸一阵青紫,田葬泪咽咽口水对着讨论着吃什么的大脚和曾缺鱼说,"这样吧……我们先上去看看,实在走不动就下来。" "废话!"曾缺鱼指着山说,"我不要试也知道上不去啦!" "那也不能这样啊……"田葬泪说道。 "这有什没能的?"曾缺鱼说,她这样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啦,她虽然是一个肩负着重任的主,可是她总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吧! "那你要怎门肯去啊?"田葬泪觉得直接一点说比较好。 曾缺鱼一听,眉毛一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走上前对田葬泪说,"真的?让我提要求?" "那你有什么要求?"虽然田葬泪有点不好的预感,不过既然话都说出了口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 曾缺鱼温柔一笑,"哎哟……不要这么紧张吗?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啊?无非么……" 真山下,小路上,一三男爬坡坡,山坡虽高但不陡,主爬的乐呵呵…… 田晴拍了田葬泪一把,"没想到……你对我如此之好,虽然我们道不同不过我也会把你当兄弟的。" 大脚轻叹了一口气说,"上了贼船可就下不来了……人生就是这样啊。" 某鱼拿着一张纸一边笑一边看,指着上面的红手印,"哈哈……真是奇怪了,我怎么一看见这样的卖身契就全身就劲呢!" 爬山野外生存第一要素——找山洞! "你究竟要找什么啊?"田葬泪卖身后跟着绕来绕去的曾缺鱼说。 "没看见天都黑了吗!"曾缺鱼指着已经落山的太阳说,"那不找个地方睡觉吗?" "那就睡啊!"大脚指着一个大树说,"就靠着这个翰!" "猪!"曾缺鱼骂到,"晚上要下雨的知道不?"上山第一定律,逢山必雨! 田晴看看天空说,"好像今天不会下雨的样子……" "好好好!看谁厉害!"反正也找不到山洞,曾缺鱼就坐在了那棵大树下面,哎,看来今天是要淋透了。 结果……一无雨…… 爬山野外生存第二要素——钻木取火! "其实我们带的都是干粮不要生火的。"大脚应某鱼的要求拣了一堆树枝回来堆在她面前。 "这样能驱赶野兽啦!"曾缺鱼说。 田晴望了一眼田葬泪说,"哥,真山上有野兽吗?" "好像没有吧。"田葬泪说,"我怎没记得有这个事呢?" "没野兽也就驱赶蚊虫好了!"曾缺鱼啐了他们一口说,拿起一个小树枝,就在一个粗树干上钻了起来。 "你在干吗啊?"田晴指着她说道。 "钻木取火啊!"曾缺鱼翻了他一眼,究竟是他是古代人还是自己是古代人啊。 "这样就能取火了?"大脚似乎也很吃惊。 "那你救着看吧……"某鱼使劲地钻啊钻,左钻右钻,上钻下钻…… 半个时辰……无火中。 "靠!"某鱼一把扔了她手里的那个已经秃了头的树枝说,"怎没管用啊!"她说着小心地轻吹了几下自己已经磨了泡的手掌。 吃了一半的田葬泪走了过来,从腰上解下一个小木筒一样的东西,拔开上面的盖子,轻吹了一下,上面就冒出点点火星,他从地上拿了一片枯叶子凑了上去,火立刻俱燃了,某鱼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田葬泪点好了火看着她说,"翰,来吃饭了。" "你……"曾缺鱼指着他说,"你怎没早说啊!" "是你自己要我们等着看的啊……"咬着馒头的田葬泪说,"我又不想打击你……" 经过休息,爬山,吃饭,睡觉,休息,爬山……的合理安排,经过了三天时间四人终于爬到了山顶,曾缺鱼累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啊……要是这次不成功我就要把这个庙拆了!没事跑这么高的地方住,这不是耍人么!" 大脚虽然很累不过还是去庙前紧闭的门前敲了几下,田葬泪也拉起了曾缺鱼三人走了上去,庙门打了开来,一个小和尚走上来问,"几位施主有什么事啊?" "我们是来求见静真法师的。"田葬泪说到。 小和尚打量了他们一眼说,"方丈才出关暂不见客。"说着就要关上门,好在大脚手快撑住了门说,"那也让我们进去啊。" "可是……我们寺院最近不接客。"小和尚说着又要关上门。 曾缺鱼一把上去拎住小和尚的衣襟,眼睛死死盯着他看说,"你……再说一遍?"她如此艰险地爬上山,老和尚竟然还耍大牌?! 小和尚看了她的样子吓得说不上话来,结柏继续说,"我们……不接客……"这话说得误会很大,有点让某鱼回到了她的牛郎店的感觉。 "你……"曾缺鱼从牙缝里挤出低沉的声音,好在田晴反应快,赶紧上前对小和尚说,"我们不是客人是,我们是云山寺院的俗家弟子。" 曾缺鱼一听回过了神来,"对啊!我是和尚啊!"原来当那一个月的和尚还能混上这样的好处。 "哦?"小和尚一听原本关门的手也放了下来,"那几位是静宁法师的弟子咯。" "恩恩……"田晴赶紧点头,一边的田葬泪也占了便宜死命点头。 "那几位请进吧。"小和尚把门打了开来,到是曾缺鱼疑惑了,这古代人还真是好骗,虽然自己也没有骗人,不过怎么说连一点证据都不要就让他们进去了是不是太容易了? 不过好在她在上山前穿上了大脚的衣服,虽然有点大,不过也比她穿个装进寺庙的好,她正想着突然小和尚突然说,"这位施主还请止步。" 小和尚话一说,曾缺鱼吓得脸一变,果然是她国天,难掩,穿了男装也不行吗?就在她为自己的貌哀叹的时候,突然小和尚走到了她面前。 "哎哟……"曾缺鱼正想给小和尚抛一记媚眼来个人计,可是小和尚却从她身边走过,走到了田晴面前说,"这位施主还请止步。" 原本惊吓的众人一听这话,一下子都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田晴眨巴着他的天真眼睛,睫毛一动,清秀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这究竟是夸奖还是什么呢? 大脚回过神来走过来对小和尚说,"他是男的啊。"虽然秀气加羞答答的田晴确实让人误会,田晴也笑了抬起头让小和尚看了他的喉结。 小和尚尴尬地一笑,"真是不好意思……"他低头抓抓脑袋,突然觉得一种很恐怖的目光射向他的脑袋,很重的杀气。他紧张地要抬起头,突然一只手赶紧拉着他就往里走,大脚拖了着小和尚说,"快走!小心……" "你……再……说……一……遍……"一种从地狱传来的声音从后面某个黑着脸的人嘴里冒了出来。 "鱼啊……"田晴赶紧拉住她,"别激动啊……" "怎么能不激动!"曾缺鱼一把就推开他,一下子就冲到了小和尚面前,大脚连阻拦都阑及,她已经一把拉住小和尚,"你眼睛长到屁股上啦!" 终于等到一禽时平息,曾缺鱼怒气未消问小和尚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方丈啊!" "这个……"小和尚说,"方丈昨出的关,我也不太清楚情况,你们先跟我去禅房休息一下,我去通报一声。"说着小和尚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去。 "那就麻烦你了。"大脚看小和尚说话都开始颤抖了为了安慰他,他尽量客气地说道。 不出一会小和尚就说方丈肯见他们了。他们跟着小和尚走到一处隐逸在后院的禅房,小和尚敲了门先走了进去,过了一会曾缺鱼他们才被允许进去。 曾缺鱼一直觉得这些大师级的人物,闭个关,打个坐什么都是要在一处很豪华的地方,起码一出关那都是"山顶大门次第开"啊! 这个静真法师也太简朴了吧,闭关二十年就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也不怕人来捣乱,一不小心来个走火入魔。 小和尚拉开一扇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就站在了门口。曾缺鱼走了进去,里面就是一处偏殿,里面有一尊佛像,一个光光的脑袋就在佛像前面背对着他们。 曾缺鱼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田葬泪一步上前说,"静真法师,晚辈冒昧前来打扰了。" 老和尚转过了身,眼睛并没有睁开就问,"你们是云山来的?" "是的。"大脚说道。 "有什么事呢?"静真法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曾缺鱼一向对这样惜话如金的厉害闷人物不感兴趣,直接就切入主题说,"我们是来请你帮我们找出谁是脚下就七星的人。" 听了这话,老和尚睁开了眼,扫了一遍前面的四个人慢慢地说,"为什么你们要找?" 曾缺鱼最受不了就是这些没事爱问为什么的人,难道她是吃饱了撑了才去找一个反贼的儿子吗?!"我的牛……不,我的朋友中了毒,去找散云老人求助,可是他要我在三个月之内找到脚下真正有七星之人才肯救我的朋友。" 老和尚听了她的话,思考了一会说,"是谁中了毒?" 田晴一听向前走了一步,"是我,中了青筋紫络散。" 老和尚一抬眼看了他一眼说,"谁给你下的毒?" "就是一个大阉人啦!"曾缺鱼说,"他对我怀恨在心,他是想害我。结果圈到他了!"所以着也是曾缺鱼愿意来这里想救田晴的原因,怎么说都觉得这个是因为她才引起的,她倒不是有什么感情成分,要是不救他的话呢,自己以后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吧。一个要享受幸福生活的主怎么能天天做噩梦呢!所以这个坚决不可以! 老和尚没说话,过了一会才说,"你们不需要知道。" "什么?"曾缺鱼惊讶地说,难道她如此翻山跃岭就是为了听这个老和尚说一句她不需要知道?她可是不是电视剧里的大侠,日行千里,翻山和走路一样。她可是足足走了十几天啊! 老和尚说,"你们请回吧,我是不会说的。" "你给我说清楚!"曾缺鱼走上去就要问,被田晴拦住了,田葬泪一步上前说,"静真法师,我们先出去了。"他停了一下继续说,"我们还会来的,我们是一定要等到答案的。"说着就拉着曾缺鱼要走。 不明白情况的大脚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了,赶紧把鞋子脱了下来对静真法师说,"我……我脚上也被印了七个星,可是这不是反贼才有的吗?我们好几个兄弟都被印了,可是匣掉,还请问大师有什么办法能把脚上这个洗掉吗?"他可不想印个这个在脚上,多晦气啊。 静真法师瞥了他的脚底一眼,说道,"你先走吧,我会让人给你送洗去这个的药的。" "那谢谢大师了。"大脚穿上了鞋,赶紧跟着曾缺鱼他们出了门去。 【256中文将分享完结好看的种田文,甜文,宠文以及各类宫斗文等,看好看的小说就来256中文http://www.256zww.com/】 第一卷女主篇清洗红痣 "这老和尚这样我们怎么办啊?"曾缺鱼坐在禅房里对着田葬泪说,"难道我们就白跑了?" "那倒不是。"田葬泪说,"我早就想到了静真法师是不会这么简单就说的,毕竟他对我们也不了解,又怎么会轻易决这样的事呢。" 田晴想想说,"这倒也在理,毕竟谁都想知道的事他又怎么能轻易就和我们说呢。" "那我们怎么办?"曾缺鱼无聊地拨弄着衣角说,"难道又要在这庙里等一个月扩迪和尚的信任不成!" 田葬泪倒是显得很平静,"如果要是这样能得到答巴好了……" 曾缺鱼拍了他的肩膀认真地说,"大哥,你厉害!那你就在这里和老和尚耗着好了,我就不陪你了,我一个月再来找你!"说着她拿起包袱拖上大脚就要走,不过大脚却拉开了她的手,"那也等我把脚上的东西洗掉再走。" "这有什么关系啊!"曾缺鱼说,"印个北斗七星多新潮啊!"就在她拉着大脚要走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和尚敲了一下门,走了进来说,"方丈要我送药来,不知道是哪位的?" 大脚赶紧走了上前接过小和尚手里一个小药瓶,小和尚继续说,"方丈交代了只要涂抹于脚下再清洗就可以了。"说完小和尚关上门就走了。 "那你快点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洗了,然后我要回我的老巢!"曾缺鱼催促大脚说。 "恩。"大脚点点头就坐了下去,脱下了鞋子,一边还在为曾缺鱼的话弄的一脸窘相的田晴和田葬泪见大脚要洗脚上的痣也都凑了过来看。 大脚突然觉得三个人一起盯着他看实在是尴尬,他拔开瓶子上的塞子,抬头看了他们三个说,"能不能别看我啊……" 曾缺鱼一个暴栗就敲到大脚头上,"看你那是看得起你!再说也不是看你,是看那个药啦!" "是啊……"田晴温柔一笑说,"我可从来没见过说脚上这个还能洗下来呢。"不过要是有了这个药是不是就能找到真正的七星之人了?他的思索深藏在笑脸之后,一边的田葬泪看出了他的心思,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么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也在想这个呢! 大脚看了三人一眼,一对三?他怎么能玩得过?他还是低下了头把药瓶倒了一下,里面只倾倒出少量的粉末状的东西,大脚接受着目光洗礼把粉末轻轻抹在了他脚底有痣的地方,立刻就有了一种火烫的感觉,他不抬头说,"好烫啊……" "很烫吗?"田晴好奇地问道,他伸手拿过瓶子,想在倒出一点粉末,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了?" 大脚继续搓着脚点头道,"恩……只有一点点。" 田葬泪调侃地看了田晴一眼,眼底浓浓的笑意似乎在对田晴说:你也太小看静真法师了。 田晴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大脚却叫了起来,"真的变淡了……" 众人赶紧凑上去一看,大脚脚上原勒然明显的红痣已经渐渐淡去,好似是被这写粉末吸走了一样,曾缺鱼吃惊地说,"哇……真是够神奇的!" 大脚似乎也觉得难以置信的样子,过了一会他的脚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田晴不动声地走到一边拿去一个扫帚说,"我把这个灰扫了好了……"说着就走过来要清扫大脚面前一堆落地的粉尘,可是他还没有走过来,那些落在地上的灰尘就已经消失了,像是融进了地里一样。他吃惊地看了一眼田葬泪,他的脸也凝重了起来。 大脚看看脚上什么也没有了,就把脚放到了一边的一盆清水里洗了一下,他抬起的脚愣住了说,"啊……怎么穿鞋啊?" 曾缺鱼想了一下,脱下自己的鞋,把里面已经由被印湿有被焐干的宣纸拿了出来扔给他,"给你擦好了!" 大脚那着已经像一个鞋垫一样的纸随便地擦了一下,穿好了鞋拙了起来。 曾缺鱼对穿好鞋子的大脚说,"好了吧,那我们就走好了!" "等一下。"后面的田晴叫住他们说,"你们要不要再去同静真法师要一些,不是说猪头也有的吗?" 大脚一听这个听下了脚步,"对哦……大家一起去掉好了。" 曾缺鱼想了一下,"恩……有道理。"为了她的店能长久下去,保证店人人员出身清白也是必要的。她转脸对大脚说,"那你再去问老和尚要一点好了。" "恩。"大脚点点头,转身走向那边的偏殿走去。 等小和尚通传之后,大脚就走了进去。静真法师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大脚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胡乱地就先扯了一通废话,"那个……我脚上的痣洗掉了,效果真的很好!我都不知道这么神奇,我以前用刷子刷掉一层皮都匣掉呢!" 静真法师听他说完这一通废话才慢慢开了口,将他的禅者风度发挥的淋漓尽致,"那施主若是来答谢倒也不必,毕竟当年一印想来也给你们添了麻烦。" 大脚听了这话,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方丈,我真的很好奇啊。一个反贼孩子值得你们如此保护吗?你们是怎么给我们点上这些痣的啊?" 静真法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打量了大脚一眼说,"有些事是注定,有些事是无奈……" 大脚听得云里雾里的,琢磨了一下还是说正事的好,"那个……大师,我有几个朋友他们的脚也上也被印上了这个记号,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那些药,这样他们就也能洗掉了。" 静真法师沉默了一会说,"这个恕老衲不能,施主如要此药,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恐有不安啊!" "可是我能有什么危险呢?"大脚说,"我这些朋友都是很可靠的。" "你真的这么想?"静真法师反问道,"你以真面目示人,你就认为别人也是以真面目示你吗?" "这……"大脚竟一时语塞,他确实不清楚什么,所有的话都是他们说,自己听罢了。是真是假,他没办法知道,原本他一直坚信的东西他竟然没有勇气开口和老和尚肯定的回答。 静真法师平静一笑说,"施主如果真的有朋友如此不妨请他来我真山一趟。" "好吧……"愣在那里的大脚麻木地点点头,转身就走。静真法师突然瞥见他鞋子里露出的一小片碎纸,便提醒道,"施主脚下沾了碎纸。" "恩?"大脚回头朝脚跟一看,果然是一片碎纸,可能是刚才擦脚的时候沾上的,他把纸拿了下来,对静真法师说,"多谢大师提醒。" "施主不妨将指扔在这里吧。"静真法师一指一边一堆清理的灰尘垃圾的墙角。 "好的。"大脚拿起纸片扔了过去,向静真法师告辞就走出门。 随这门关上的声音,静真法师已经走到了那堆垃圾前,轻拈起那片纸,走到了后面一间屋子,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轻拧开瓶塞,倒出一滴透明的液体于纸上,原本白宣纸上立刻显出了细密的小字,可是纸片太小只能隐约出现一个"换"字。静真法师拿起现出了字的纸,嘴里念念到,"果然是她的字……" 大脚从老和尚那里走了出来,回到了禅房,曾缺鱼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救着大脚回来的样子,见了大脚就问,"怎么说?" 大脚却在想适才静真法师和他说的话,被她这么一叫回过了神来,"啊?那个啊……"他摇了一下头,"大师说不能给,要猪头他们自己琅行……" "这老和尚也太抠门了吧。"曾缺鱼忍不住说,"这点东西都不能给?" 坐在那里的田葬泪看了田晴一眼,他没有说什么,眼里却滑过一丝的犀利。 田葬泪起身走了过来对曾缺鱼说,"今天都快晚上了,你们走是不是太迟了?我炕如你们休息一下,明日一早再行也不迟。" 大脚对走倒不是很急切,便应允道,"这也不错,明日再走好了。" 曾缺鱼也觉得自己肚子有点饿,琢磨一下再老和尚这里蹭上一顿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害我走了这么久的路不吃他一顿太亏了!" 半时分。 "呕……"禅房院子的大树下,一个黑影扶着树在呕吐,又一个黑影从一边冒了出来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就算是最后一顿也用不着吃这么多吧!馒头吃八个,你也不怕噎着!" 呕吐的曾缺鱼喘着气说,"不是觉得白食吃一顿少一顿,能吃就多吃点么!还……呕……" 大脚无奈地把一边的水壶递给她,"别说话了,吐出来就好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黑影飞快地从进了他们的房间,曾缺鱼只见黑影一闪,她叫了起来,一口气一吸把已经要吐出来的东西又咽了回去,她一愣,"呕……呕……" "谁?"大脚才叫了出来,那黑影就已经从他们房间里飞了出来,很快就消失了。 大脚还在吃惊,房间里的田葬泪就已经冲了出来,田晴跟在后面走了出来,三人在里面面相觑,寂静的里除了一声声清晰的"呕……"什么也没有…… 第一卷女主篇不是真相的恶俗真相 大脚愣在那里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田葬泪先开了口,"可见到是什么人?" 大脚摇了一下头问他,"那你可看见了?" "太快了。"田葬泪沉着脸说,他的轻功不算差,身手快得连他也炕见的人想来是个高手里的高手了,这样的庙里能有这个速度的只有一个人——静真法师!不过他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什么?他思忖了一下,没有答案,所以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 田晴也微皱起了眉头,原本他是想去探静真法师看能否取到一点药,不料他还未下手,去被静真法师快了一步。或许这里有什么是他不知道而忽略的关键吗? 曾缺鱼倒是没这么多想法,而是继续在那里呕吐着…… 静真法师一袭身影出现在偏殿里,他镇定而坐,果然房里那两人绝非等闲。说实话,屋外有人是他意料之外的,不过若是熟睡的常人是根本不会发现他的出现,除非这两人怀有功夫,或者……根本就没睡!不过他对于这个并是很放在心上,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叠已经揉地不成样子的纸,一张张全部粘在了一起,"用这个擦脚?"老和尚有点难以相信地自言自语,"李夫人啊……这个你一定没有想到吧。"他轻叹了口气,走进了后面的房间,那出药瓶把液体倒了上去,一张张的纸上清晰地显示出了字迹。 老和尚轻轻把一张张的纸分开,原本是准备他出关以后下山去取,不想竟然有人帮他送上了山来,这些人怎么能进出李府,又怎么知道要拿这些随意而放看似平常的纸,最后还恿脚? 老和尚慢慢地看过纸上的字,脸沉了下来,"找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当年一个小错误究竟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呢?"他继续念着信,当信翻到最后一页,他慢慢拿起信走到一个悠前把信放了上去,慢慢燃起的火吞噬着纸张,冒起透着紫光的烟雾……老和尚叹口气,究竟这一切真的是注定,当年为了怕两个不小心看见换子的孙子的说出秘密,不惜亲手下毒阮家的后人痴傻癫狂,可是做了这些以后的他们究竟还是输给了命运。一切都错位了……抱憾而终,也许是命中的定数吧。 次日一早,原本要行的曾缺鱼和大脚却暂时决定不走了,原因……很简单。呕吐了一的曾缺鱼光荣上演了主柔弱惹人怜惜的戏码——万众期待的生病了! "你好点吗?"田晴坐在她边上用他清澈的眼神望这她,看地曾缺鱼想把他来到上让他演生病的人好了,偏偏自己生了病都没见娇羞的样子,倒像是一个蔫茄子一样软在上,连她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 大脚在房前的院子里煎着药,他轻扇着炉火,烟雾里他的脸上满是沉重,原本他不过是一个走哪吃哪混哪的乞丐,如今他却觉得自己周围那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渐渐笼上了一层迷雾,鱼究竟是哪里来的?田晴和田葬泪又究竟什么人?他越想脑子却越糊涂,都是静真法师和他说的这些话,究竟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难道静真法师知道什么吗,那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呢。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又扇了几下火,端起了药罐走进了房间里。 "你哥呢?"大脚倒着药问坐在那里的田晴说。 "我也不知道。"田晴把曾缺鱼扶了起来说到,他也许是直接是去问了吧,毕竟他和自己不一样。 田葬泪站在偏殿里,静真法师正打着坐,他问候了一声说,"是聂太师让我来的。" 静真法师没有说话,田葬泪也不觉得奇怪,他手指轻探出衣袖,微一发力,只见银光一闪,静真法师面前的木鱼上便立了一排细密的银针钉出一个"泪"字。 静真法师请抬起眼皮瞥了一眼,转过了身子问他,"聂太师可好?" "很好。"田葬泪说道,"自从大师二十年闭关以来太师一直在等您出关。" 静真法师说,"他是在等我帮他找出孩子是吧。" "是的。还请大师帮忙。"田葬泪说,"当年大师把同龄孩子脚上都点了七星,接着大师就闭关二十年,如今连三王爷要要找这个孩子,还请大师说出真正的七星之人脚下七星有何区别?" "这是聂太师告诉你的吗?"静真法师问道,即便他知道他还是很犹豫,特别是在看了李夫人的信以后,二十年她只是简短的一封信嘱托自己点上红痣,二十年后他明白了一切然知道能不能说。 田葬泪略点了一下头,"我不过是为太师办事,我能知道也就是这些了不是吗?" "那也是……"静真法师说道,他停了一下对田葬泪说。 "大师此话怎讲?当年是您点的痣不是吗?"田葬泪问道,末了他又补充了说,"大师请放心,我不会和外人说起的。" "这倒不是问题……"静真法师说,"聂太师信任你,所以让你来,哪怕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都无妨……"静真法师平静地说,如果当年尹将军选择保护这个孩子,那么保护就要一直做下去。 曾缺鱼吃了药已经睡了下去,大脚端了药罐就向外走,正遇上走了回来的田葬泪,他随口就问,"你去哪里了?" "我去见了静真法师。"田葬泪毫不掩饰地说,如果事情以后有了变化,那么这些他们觉得隐秘的事情也就不在有隐秘的价值了,况且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都是要找人,虽然他们的目的其实只是一个骗局罢了。 "有什么事吗?"大脚随意的问道。 "有事。"田葬泪说,"而且你们要找人的话,这些是必须要知道的。" "如今忻月王朝的皇帝自幼多病,就是到了如今,也是时常生病。"田葬泪对大脚说,一边的田晴虽然知道情况,但是还是认真地听着田葬泪说下去,"二十年前,不惑之年的皇后终于怀上了孩子,在此之前,皇上一直没有孩子。可是皇上此时却身体抱恙多日,皇后原本就年龄大了,加上两头操劳,结果孩子不足月就流产了,皇后也因此……"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大脚问道,"皇后早产的事我很早以前就听年纪大人说过。" "这不是关键。"田葬泪说,如果事情这么简单的话,或许谁都不会这么累了,他说着望了一眼田晴说,"满朝都知道三王爷权倾朝野,如果没有皇子的话,就是三世子即位了。" "你的意思是皇后流产不是偶然?"大脚思忖了一下说,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听这些似乎离他很遥远的故事。 田葬泪说,"可以这么说,皇后当时是早产了,不过孩子没有死……不过就算孩子没死一样是危险重重,皇上抱恙,聂太师也就是已故皇后的哥哥不在宫中,三王爷的人手遍布宫中。难产之时皇后的姨母,也就是我们上次去的李府那个老夫人在宫里照顾皇后。皇后托付她一旦孩子生下就必须将孩子送走。迫于无奈李夫人找到了尹将军求助,那时尹将军的子有怀有身孕,于是他给自己的子吃了堕胎药,尹夫人就这样早产了,尹将军亲手掐死自己早产的儿子交给了李夫人。李夫人就换出了孩子交给尹将军,不料这些被跟随她入宫的两个孙子看见了,李夫人只能狠心将自己的孙子毒成痴呆来掩饰这个秘密。于是天下人皆知,皇后早产,皇子夭折,然知皇子被换了出来。" "那所以说皇子脚下有七星?"大脚问道。 "原来是这么说的。"田葬泪继续说,"尹将军因为丧丧子而情绪低落,在战场上打了败仗战死,正好出了事情说他有了通敌的嫌疑,皇上抱恙,三王爷主持朝政,于是被判了叛国的罪名。"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田葬泪的语气很不自然。 大脚听到这里似乎有了点眉目,说了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皇子不是吗?"那为什没直接和皇上说好了?" "可是孩子丢了……"田葬泪说,"当年皇上的病足足养了三个月才好,这期间李夫人联系了静真法师,孩子脚下有七星着实明希外尖样的事总是会有穿帮的一天,纵使不知道他皇子的身份,就是尹将军的孩子也够他受的了,三王爷又怎么会放过呢?所以静真法师和李夫人几乎将邻近的孩子脚下都印上了七星的记号作为迷惑。" "可是都已经二十年了不是吗?"大脚问。 "是二十年了……"田葬泪说,"可是静真法师闭关,李夫人因病去世,尹将军战死,这件事当年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孩子也消失了。直到去年,当年为皇后接生的宫病逝,死前将一封信送给了聂太师说出当年的事,说是她当年接生时知道孩子没有死,可是她在慌乱时被叫去烧开水,等回来的时候发现所有接生的宫都被杀了,她吓得就落荒而逃,不敢说起。直到死,她才把最后她知道的情况告诉里聂太师。不过似乎三王爷也得了消息,那宫只说自己记得听见有人说脚下有七星的记号。" "可是埋掉那个死掉的皇子的人都知道那时脚下没有七星。"田晴接过话来。 "所噎…大家都知道皇子被调包,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同样子早产的尹源将军。"田葬泪看了一眼田晴,看见他眼里的无奈,继续说,"而尹家的孩子却莫名的失踪了,当时只当是家肘变故不见了,现在想来却是有联系的……" "那怎没告诉皇上来找不是更快?"大脚还是单纯地说。 田葬泪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都说孩子调包,可是谁也没有证据,当年的尸首早就腐烂,这样的事谁在有把握前敢对皇上说?" "所以大家就来找了?"大脚问。 "可以这么说。李夫人是散云老人的师傅,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也要找这个人的原因……"田葬泪道,"睡在上的曾缺鱼一下跳了起来,"我的男主诞生啦!" 她这一声吼吓得正说着话的三人全都心惊肉跳,"你……不是睡觉了吗?" "废话!"曾缺鱼从上跳了下来,"主的必修课程就是要会听!" "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大脚问道,这个事情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激动的事情。 "怎没激动!"曾缺鱼说,"我可是看见曙光从云雾里透出,照耀着我了……"没想到这样的好事都发生了,虽然有点恶俗不过么,她喜欢这样的恶俗,俗并快乐着……皇子啊皇子,不是乞丐,不是流浪汉,不是捕快,是皇子啊! 田晴看看窗外阴沉的天,哪里有曙光啊…… "我绝对要找到这个……什么脚下有七星的皇子!"曾缺鱼慷慨激昂地说,她终于找到她的男主了,虽然目前没到手,不过总算是有点了眉目。 "你以为这么容易啊?"大脚忍不住打击她说。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仰天大笑,"笑话!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好的真快……"田晴咽了咽口水说,刚才还一副没精打采样子,现在哪里来的精神? 田葬泪凑过去小声对田晴说,"沉着脸做什么……或许是我说了三王爷?" 田晴勾起嘴角,"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什么人,只是我的命系在他手上罢了……" "找到七星人我就可以发达啦!"某鱼在那里兴奋地幻想她好的未来,大脚递给她一块毛巾,"把口水擦擦……" "哦……谢谢……"擦了口水的某鱼激动的想啊,"难道是猪头?其实猪头长得也不错……这小子……" 田葬泪却在想自己的事情,静真法师这么容易就告诉他一切究竟是在为了什么,他总觉得隐隐的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在心里暗自道,你有什管的呢,连自己的管不了。 第一卷女主篇再入李府 都说心病还要心药医,其实有是生理的疾病,心理疗法也很好。比如自从听了七星人是皇子之后就不喝药不睡觉,半乐地嗷嗷叫的某鱼。 "这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大脚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上了脑袋,一边已经眼神涣散望房顶的田葬泪叹口气,他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田晴颤颤地说,"不知道明天又要做什么了……" "啊!"大脚叫了起来捂住田晴的嘴可怜地看着他,"不要在我睡觉前说这些恐怖的事情好不好……" "哦……"田晴点点头。 屋外还是继续传来"嚯嚯"的磨刀声,以及某鱼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田葬泪习惯早起,俗话说的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帅哥么……有人等着吃! 他才走到水井边打了一盆水要洗一下脸,突然肩膀就被人一拍,他回头一看,就见某鱼举着一把磨的锃锃亮的大菜刀对着他,他吓的后退一步,"你要做什么?" 曾缺鱼挥了一下她磨得已经闪银光的刀说,"你说如果我拿这么帅气地出现在我的皇子面前,他会不会对我一见钟情啊?" 田葬泪抽了一下嘴角,什么时候这皇子成她的了?好象她是昨天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吧,"你……会不会太冲动啦?" "冲动?"曾缺鱼又从衣袖里摸出一块白白的手绢,"我准备绣个手绢,不知道皇子是喜欢英武帅气的,还是温柔婉约的?" "这个……"田葬泪咽了口水说,"我也不知道……" 某鱼望了一下碧蓝的天空,左手持菜刀,右手拈手绢,"那我就都准备着,皇子喜欢什么我就弄什么!" 曾缺鱼才走,田晴就走了过来,田葬泪问他说,"鱼一直是这样的?" "是吧……"田晴洗了一下脸说,"原来还去三王府找三世子的呢。" "这么有趣?"田葬泪难以相信地说,"结果呢?" "你说呢?"田晴反问他,"难道你不认识三世子吗?" 田葬泪愣了一下笑了起来,"那是有够惨的……" 电视剧里,主拿着针线细致地轻绣着手绢,衣服,鞋子……等一干事物,突然眉梢一挑,抿嘴一笑,想起了心中之人一不小心针尖刺破了手指,一滴血从指腹冒出,主眉头轻皱,把手指放在嘴里轻吮了一下,把目光温柔地转向了电视屏幕对着观众深情一望…… 某鱼拿着针线绣了三下,眯缝这眼睛望着银光直闪的针尖,伸出食指,对着银针,绣东西不扎手那是对主身份的亵渎啊!不过怎么扎呢?某鱼拿着针酝酿了半天,就是下不了手,话说这个要怎么扎比较不会疼又有主的效果呢,她拿这针正在比画的时候,突然某脚用他出名的脚踹开房间门,"啊!"一声惨叫吓得才迈脚进门的大脚差点被门框绊摔跤,他扶着门框走进来看着眼睛睁得疑似瞳孔放大一般的某鱼说,"嚎啥啊!" 某鱼不语,两行清泪滑落,颤颤从手绢下伸出一根手指,上面立着一根针…… "怎么了?"大脚过来一看,吃惊地说,"扎这么深做什么?"大脚看着立在手指上似乎很坚饶针问她道,"玩什么呢?" 某鱼一抹泪,咬牙拔下针,望着手上深深的窟窿,她转过脸望着身后的墙壁回头对着大脚一笑,"你过来点……" 大脚觉得有点怪异地说,"干吗啊……" 某鱼继续微笑着伸手让大脚凑近点,某脚单纯地靠了过去,"哐!"某鱼的脑袋以柯受良大叔世纪末的最后冲击一样的攻击力撞向大脚的鼻子,大脚同志光荣摔在地上,某鱼喘着气踏着尸首出了门,小子报仇,明天都嫌晚! 田晴和田葬泪正好走过来,迎上怒气冲天的曾缺鱼,"怎么了?"田葬泪一向风度地问道。 "皇子究竟喜欢什么啊?"曾缺鱼轻吮这手指问道。 "这个么……"田葬泪想了一下说,"其实鱼啊……我觉得现在的问题不是皇子喜欢什么,而是谁是皇子好不好?" "啊……对哦!"某鱼头脑一下如醍醐灌顶一样清醒,拉住田葬泪的手,"谢谢你提醒我!" 某泪抽嘴角,如果他不提醒的话要发生什么呢? 曾缺鱼想了一下说,"对了,那天你说了那么多,我们要怎么找啊?全天下都是脚上有七星的……这老和尚也太厉害了,外加那个李夫人……" "对了!"田葬泪说,"静真法师如果不开口,我们倒可以去李家找点线索!" "你说的有道理。"田晴说,"现在有只有这里和李夫人那里有点希望了。"即便说这样正经的话题这家伙的表情还是一副好像李夫人要向他施虐的样子。 曾缺鱼想了一下说,"只要找到人就好,我不在乎去哪里……" "不过……"田葬泪提醒着说,"我们上次那样以后,李家能不能再去啦?"人家不找上门来算账就好了难道还要自己凑过去找打么。 "这有什么难的?"曾缺鱼溶随意地笑道,"我们只要用真诚的心,显示出我们的诚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府门口传来急促的桥声,老管家打开门,就看见三张真诚的笑脸。 "是你们!"管家的脸一下子变了,"你们还敢来!"说着他往后一叫,"来人啊!坏我家名誉的人还敢找上门来!" "不……"曾缺鱼还没开口说话,门里就冲出十几个家丁将人重重围住怒视着他们。 "您误会啦!"曾缺讪笑着走到管家面前,"我可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管家瞥了她一眼,"哼!若不是你们劫走了人,我家怎么会名誉扫地?!" "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某鱼正拍着胸脯说,"人可不是我们劫的!"难道不是吗?大脚说是一个神秘人救他的,为了显示她的真诚她保证地对老管家说,"我可以认真地说,我帮你诅咒那个救人的人生儿子没屁眼!" 此话一说,管家似乎也有点奇怪了,"真不是你们?" "当然不是!"某鱼自信地拍着胸脯保证。一边的田葬泪抽了一下嘴角,田晴憋着笑没笑出来,再这样他一定会憋出内伤的! "那你们来是……"管家一招手让家丁退下,曾缺鱼他们才进了门。 "我们可是很有诚意的!"曾缺鱼拍拍管家的肩膀说,"那日我们也是衷心祝福李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可是没有想到,我们这个兄弟太不懂得珍惜了,竟然自己跑了!" 管家也很气愤地说,"是啊!你想想啊,我们李家也是名门望族,怎么能受这样的羞辱呢!" "是他该死!"曾缺鱼帮着管家骂,"李人又,又温柔贤淑,这样的子可是求都求不来的,他竟然这样不珍惜!" "姑娘说得太对了!"管家听得激动,有种相恨见晚的感觉。 田葬泪问田晴说,"她真厉害……" "你不觉得袋子里的更厉害……"田晴看着说得唾沫横飞的某鱼说。 "那是那是……"田葬泪一脸黑线地说。 说到激奋时曾缺鱼对着田葬泪一招手,"我们的诚意您马上就会看到了!" "哦?"管家平复了一下激动情绪问,"是什么?" 田葬泪走过来把背在后面的麻袋放了下来解开绳子,某鱼上去很有诚意地一脚踹出了里面的人,大脚比反绑着手,嘴里塞着一块布优雅地以圆周运动出场了。 "他!"管家一见立刻怒火三丈,一招手那些下人提着棍子就要上来了。 一见情况不对,某鱼赶紧拦住管家说,"您糊涂了吧,我们把人送来就是为了李的,名誉着想,如果把人打个半死或者全死那我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那姑娘的意思……"管家问道,"那我们应该……" 某鱼瞥了一眼泪眼汪汪的大脚,心里叹道,大脚啊大脚,不要怪我绝情,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上的李…… 某脚怒视着她,有话说不出,要不是你我会惹上李吗! 管家认真地望着曾缺鱼,她收回了望大脚的眼神,对着管家说,"让他们成亲!" "这……"管家眉头一皱,"这样的话……" 某鱼一把揽上管家的肩膀,"您还犹豫什么啊,你想想出了这样的事,李名誉扫地,就是你把他打死了也没有什么用,除了用成亲,还有什么能堵上众人的闲话呢!" "恩……姑娘所言极是!"管家恍然大悟道。 曾缺鱼回头对这后面两人胜利一笑,转头对管家说,"这事越快越好,不宜再拖啊!" "那我去通知,商量一下。"管家已经完全赞同了曾缺鱼的话,"不过,你们……" "放心吧!"曾缺鱼说,"为了不让上次的事再发生,我们会一直守在这里的来弥补对你们的伤害。" "那是麻烦你们了。"管家感动地说。 "这是我们应该的。"某鱼握着管家的手说,"上次的事我们实在是抱歉啊!" "姑娘客气了!"管家说着对一个家丁说,"还不带几位去客房安顿!" "所以我说我们只要有诚意,就一定会有办法的!"某鱼放下包袱往上一躺,"哇,李家的真舒服!" 田葬泪扛着大脚往地上一放,曾缺鱼抬眼说,"把他松开来吧,说不定马上就要成亲了,捆的太厉害血脉不畅就不好了。" 田晴把大脚一松开,立刻惊雷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为了事业,你就牺牲一下。"曾缺鱼说,"再说李够的了!你也算赚了不是!" "凭什么是我!"大脚怒视着她说。 "那就问你自己为什么上次要接那个绣球好了。"某鱼悠闲地喝了一口茶说,"帮你娶个老婆有什没好的?"虽然这个牛郎很值钱,不过和皇子比起来,值得牺牲! "我……"大脚一时语塞。 曾缺鱼安慰他说,"其实你也不想想,难道我们就愿意这样吗?" "不过如果成亲的日子迟一点,说不定我们能找到线索的话,就不用成亲了。"田晴走过来安慰大脚说。 "是啊!"田葬泪说,"我们能跑一次,难道还不能跑第二次?" 第一卷女主篇大脚的价值 古代子如此重名节,某鱼终于深刻体会到了。没想到李家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和大脚择吉日完婚,如此急切,害得某鱼连再次带大脚逃跑的念头就被打消了,良心不安啊! 择吉日么,那就是要等的。大脚是准姑爷,曾缺鱼他们三个也就算是准亲家了,在李家吃喝拉撒兼调查。 "李,要调查!"某鱼坐在房间里进行她的推理分析。 "可是……"大脚打断她的话,"李今年十八,二十年前还没出生呢!" "废话!我当然知道!"某鱼叫道,其实她原来还真不知道,"不过你想想,李家如今就三个孩子,两个呆子,差不多就算只有李一个独苗了,总会知道些什么的吧。" "我觉得鱼说的有道理。"田葬泪支持地说。 "好好……那有如何?"大脚自知反抗无效,"那我们怎么去问呢?她又么会说呢?" 某鱼叹口气望着大脚,"哎……差距啊!你怎么跟我这么久连这点头脑都没有呢!"她说着指向田晴和田葬泪说,"学学人家!你问问他们难道会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田晴和田葬泪异口同声地说,"那是那是……"说着无奈地看看大脚,"人哪……不知道上进。" 大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难道他真的这么笨? 田晴看看田葬泪示意问他:你知道? 某泪望天扳着手指,他能知道那就是真见鬼了! 某鱼对大脚的智商实在是无语了,她望这他说,"你是谁?" "我?"大脚被她问得说不上话来,愣愣地回答,"我是大脚……" 某鱼看着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很好……还有呢?" "我……"大脚抓抓头望望天,"我是被乞丐养大的,我喜欢吃馒头,我今年二十岁,我……" 某鱼终于忍不住一记暴栗敲上去,"诬你祖宗十八代是谁干吗!你是李的相公知道不!" 某鱼整理着大脚的衣服说,"知道你最值钱的是什么吗?" 大脚想了想指指自己身上的新衣服说,"这个……" 某鱼眯缝着眼看着他,大脚觉得她眼神不对赶紧改口,"我的身份?" 某鱼微笑着拍拍他的脸,"是这个啊!"这个大脚如果不是长了一张中看的脸估计李也不会这么快就答应的吧,"知道字怎么写吗?,千万不能小视你自己啊,你池的可不光是我们的期望啊!"某鱼说这伸手指着天空,"看见和士开了吗?看见董偃和嫪毐了吗?他们都在天上看着你呢,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一刻你将灵魂复体!" 大脚咽咽口水,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应富粘上什么吧…… 某鱼拉着大脚走到一处风景宜人,游人众多的景点,突然一种嫁儿的感觉油然而生,为什么会有这样让人不舍,哀怨,愤恨的心情呢?直到她看见已经约好了李已经和田晴和田葬泪站在湖上石桥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她是看那个李不爽,为什么会这样心痛呢,心酸,心揪……原来是自己还从没有把牛郎送出不收钱的,这就是在割她的肉啊!她捂着胸口,突然瞥见今早管家给大脚送衣服时四一块玉佩还挂在大脚腰上,她一把把玉佩扯下来往怀里一揣,立刻呼吸通畅,神清气爽,拉着大脚就直奔小桥! 某鱼拉着大脚走了过去,李羞涩一笑,大脚尴尬抓头,气氛有点冷场,某鱼赶紧指着风景打破僵局,"恩……今日晴空万里,景宜人,万物发……" 一听最后一个词,一直忍耐了很久的田晴终于破功笑了起来,"哈哈……" 某鱼脸一变,挤出一丝尴尬地笑,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她赶紧伸说做了个请的姿势,"李我们去那边湖边看看吧。" 李优雅一笑,向前走,某鱼一脚把缩在后面的大脚踹到了前面和李并排走,她回瞪了一眼因为破功憋不住连带着以前的事情一起笑得止不住的田晴一眼,跟着前面两人。 李走了几步,先开了口问大脚说,"我记得你说你进大脚,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呢?"李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对这个名字的反感还是表现的很明显的。 曾缺鱼一看大脚单纯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要说自己的脚比较大,小时侯是乞丐给他起的这个名字,赶紧走上去抢在大脚面前说,"我大哥的名字好啊!我爹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是想他能大有作为,可是又怕他急功就利,所以又希望他脚踏实地啊!" 李点点头,"曾伯父想必一定是个儒雅之人啊。" "那是那是……"曾缺鱼微笑着说,"家父一向喜欢在月圆之吟诗作对,对酒当歌……" 李听着甚是激动,"啊……伯父又如此高雅情趣啊。不知曾姑娘如何呢?" 曾缺鱼叹气道,"小不才,只学的家父皮毛,也能唱上间……" 后面破功的田晴已经笑到抽筋倒在田葬泪怀里,田葬泪虽然还能站住不过也已经开始踉跄了几步。某晴嘴里念念道"大……有作为,脚……踏实地?" 不过大脚还真是有够清纯的,走了半天连一点动作和话也没有,如果不在成亲前搞定李,那大脚不就真的要和她成亲了?损失这个头牌牛郎的话,她还是有点心疼的。曾缺鱼想了想,好在她就猜到这个闷石头一定会这样,提前做了准备。 她回头一勾手,田葬泪马上递上一只蟑螂给了某鱼,某鱼看着新鲜乱动的蟑螂,为什么人都怕这个呢,她不清楚,不过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她悄悄逼近前面的李,把蟑螂往她的后背一放。黑黑蟑螂立刻就爬了起来,某鱼适时地尖叫起来,"啊……有虫子!" 李回头一看,果然脸一变尖叫了起来,大脚还愣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曾缺鱼急了拿起大脚的手就往李的背上一拍把虫打了下来,李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脸感激地看着大脚,"谢谢……" 大脚才想说自己不是自愿的,某鱼立刻冲上去说,"我大哥一向助人为乐,别说是一只蟑螂了就是一只老虎我哥也会冲上去的。" 大脚尴尬地抽了嘴角,一下就从曾大脚变成了曾武松。 某鱼已经发现李看大脚的眼神已经从一开始的羞涩到现在的仰慕,她的目标已经不远了。 一行五人走到了湖边,湖边已经有不少人看那里赏景,有些像是这一带的富家,还有一些公子模样的少爷。这一带倒成了找郎,郎等的地带了。某鱼观测一下地形,觉得这里真是不错,如果在这里开个分店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生意很好。不过此时的她还阑及顾及这些,一定要阮对大脚死心塌地这样才能套出口风来了。 李望着湖边景俨然已经沉醉,周围马上就围上了两个翩翩公滓李搭讪,"真是难得能遇上李啊。" 李礼貌一笑,没有说话。曾缺鱼这才发现,疑似这个李还真是这么方圆百里的一个,起码自己长了这么大都没有给人搭讪过呢,不过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大脚看见自己的妞被人这么正大光明的调戏了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在那里东张西望,某鱼恨铁不成钢地走过去,拉着大脚就往那边一推。 两个搭讪的人见了大脚,先是一吃惊,然后问李说,"这不是……" 李倒是不掩饰地说,"就是我马上就要成亲的相公了。" "不……"大脚才开口讲话,某鱼赶紧冲上去对两个搭讪的人说,"怎么样?他们两个很般配吧!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天造地设,天下无双,天长地久,天天向上……" 两的搭讪的人尴尬地一笑,点了一下头走到一边去了。 某鱼狠狠瞪了大脚一眼,示意他要主动点,大脚微微为难地摇摇头,某鱼看了他三秒,大脚立刻搭拉了脑袋走到李身边。 某鱼琢磨了一下,莫不是他们跟在后面大脚不好意思?电视剧不是这样演的吗?男的都是伪善的,等四下没人马上就把的扑倒了!她想想走上去说,"李,你和我大哥好好玩啊,我想去那边看看!" 说完她拉着田晴和田葬泪就往一边走,"我们为什么要走啊?"田晴纯洁地睁着眼睛问。 "难道没事当三个超大号照明灯啊!"某鱼拉着他们说。 "啥是照明灯?"田晴望着田葬泪,他也摇摇头。 曾缺鱼突然看见一边一家酒店,拉了两人就走,"啊!我们去吃一顿好了!!" 等三人吃的已经撑得不能走的时候,某鱼才抱着一只烧鸡出了店门,扶着自己的肚子满世界地找大脚。还是田葬泪眼尖指着远处湖心的凉亭说,"在那里吧!" 某鱼顺势看去,笑了起来,"原来他果然是闷啊!这么快就二人世界啦!" 田晴却指过去说,"为什么两人站那么远啊!" "恩?是啊!"田葬泪也说,一个凉亭里,两人亿亭边望着湖水,不过位置却隔得很远。 "这个白痴……"某鱼咬着下嘴唇,把烧鸡往田晴手里一揣就撸起袖子冲了过去。不过走到快接近的时候她有停了下来,勾勾手指找来田葬泪对他说,"你去把李推下湖里吧。" 田葬泪一愣赶紧说,"干吗啊!这可不是好事啊,就算你不喜欢李……" "我这是计谋啊!"曾缺鱼打断他的话说,"你想想,有什么比英雄救还好的?保证一竿进洞!" 田晴抱着烧鸡走过来,"我觉得不错……" 田葬泪望了那边冷淡的气氛认真地点点头,"确实如此!"说着他慢慢走了过去,小心逼近那两人。背对着而坐的李没有发现后面有人,田葬泪走上去,他修长的手指悄然探出衣袖,他屏住呼吸,闭上眼微一发力,他勾起嘴角漾起一丝胜利的笑,伸手就击了上去,一阵气流冲了去来,果然大脚同志完地坠入了湖里,溅起层层水…… 李脸一惊,赶紧回头看,就瞧见了一样很吃惊甚至有点尴尬的田葬泪,曾缺鱼冲上来叫了起来,"你怎么搞的啊!" 田葬泪尴尬地对她说,"我方向错了……" 田晴赶紧对惊慌的李说,"兄弟啊……开、开个玩笑……" 某鱼怒视着田葬泪,李理解地叹口气,就听见湖里传来惊呼,"我不会游泳……" 田晴望着湖面上扑腾的大脚说,"啊!那怎么办!我也不会!"他赶紧回头看田葬泪,他似乎比田晴还吃惊,"我也不会!" 某鱼冲上去望着水里的大脚咽了咽口水,"大脚啊……你挺住啊,我去找人救你!" 田葬泪擦了一下头上汗,幸好推得不是李,不过,这也值得庆幸吗? 等大脚被人七手八脚拖上岸的时候,田晴摸摸自己吃得已经圆鼓鼓地肚子指着大脚的肚子纯真地眨巴着眼睛说对,"他的肚子比我还大……" "丢人啊,丢人啊……"某鱼叨念着走出了大脚的房间,才走几步,迎面就撞上了李家的两个猪头兄弟。某鱼心情本来就不好,对着两兄弟也不会有好脸,两人一见她沉着脸,颤抖地缩在一边嘴里念念说,"奶奶……" 某鱼一把冲上去狠狠地说,"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奶奶两个字!" 大猪头吓得赶紧点点头,二猪头却还在说,"奶奶凶啊,我不要吃哪个药,哥哥吃了好难受啊……" 曾缺鱼挑起眉毛问,"什么药?" 大猪头似乎很惊慌的样子摇摇头,"奶奶……不要……我不要抄…"说着就跑了,二猪头跟在后面跑,"哥哥!我们没听见……不要吃,我不知道……" 大猪头一边跑一边叫,"抱错了……抱错了……" 某鱼看着两猪头无奈地摇摇头,"抽风!" 第一卷女主篇聚集一堂 葬泪走出房间,停在走廊上微微一笑说,"你有事?" 走廊顶上立着一黑衣人,"你猜呢?" "我说应该是有事,而且是马上要发生的事。"葬泪干脆在走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玄月,站着不累吗?" 兰玄月微勾起嘴角落了下来,坐在一边,"没事吗?" "有什么关系?"葬泪浅笑着,"除了不认识你的人就是你也很熟的人。" 兰玄月笑了一下,"散云下山了。" 葬泪眉头轻挑了一下,"他?为什么?" 兰玄月没回答而是反问他,"你想呢?这些年他如此着急找人是为了什么?" 葬泪想了一下,"他要来李府?" "这是一定的。"兰玄月说,"静真法师好象见了他,说了什么吧。你上次去那里得到了什么吗?" 葬泪摇摇头,"不清楚……可是目前来看,也只有先找到脚下七星的人才有有线索,不过他下山……" "他不会听我的话的,虽然他的身体……"兰玄月叹气说。 "所以你找我是想我照顾他?"葬泪勾起嘴角说,"你还在为他找药吗?" 兰玄月悄然又飞到房顶上,"那就拜托你了……" 葬泪看着他消逝的身影,"哎……还镶里人少吗?" 曾缺鱼坐在房间里想了一会说,"我觉得吧,李不行我们就从管家下手好了!" 田晴抓抓脑袋说,"管家?李让大脚去没有用,管家是男的,难道鱼你要亲自出马啊?" "那不是更没指望?"睡在上的大脚开口说,话还没说完一只鞋就飞到了他脸上。 某鱼自知貌不惊人,想出人计没什么指望,不过人计还是要的,只是人么…… "穿上这个!" "大脚……包子呢!喂!不能这么烫,放凉了再拿过来!" "胭脂呢?这里要摸一点……还有那里!" "嘴巴呢?不要不要……多自然的红润啊!" "簪子在这里……叫什么啊!不就是插歪了吗!" "不错不错,果然是出水芙蓉啊!" 有诗说的好,田家有儿初长成,养在闺中人不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妆成惹人妒。 "娘的!"某鱼一脚踹上田晴,真是欠抽啊,去寺庙吧,自己这个货真价实的人没人管,他这么男的被人拦,如今施个人计还要找男人去! 田晴微蹙着眉头可怜巴柏躲着暴怒的某鱼靠想葬泪怀里,某泪低头看了他一眼,田晴深邃的眼眸娇羞地看着他,楚楚动人,朱唇微启,"她……好凶……" 葬泪咽了一下口水,一把揽上田晴的腰怒视着曾缺鱼说,"你这么凶干吗!" "我还不是生气吗!"某鱼怒气冲冲地说。 大脚望着田晴脸上泛起红光,真是够的…… 三人扶这田晴拖着长裙摆就向管家的房间那里走,然见人,葬泪说,"这会管家应该在忙事情吧。" "那去门口看棵了。"曾缺鱼说着就往前面走,才走几步就撞上迎面走来的管家。 某鱼一把就拖过田晴靠到自己这边,笑着对管家说,"我们的一个听说大哥要成亲就赶了过来,我正想和您说一声呢!" 田晴觉得很尴尬,轻掩面微蹙着眉头。 管家一见这样绝世,眼珠都要掉下来了,不过他还是赶紧收回了自己惊异的目光。 曾缺鱼瞧见他的样子得意一笑,离成功不远了。如果管家不说话的话,也许什么都很顺利,或者管家后面的人不出来的话,一切会更顺利。 管家回了神说,"正好找来一位神医来医治少爷的病。"说着他身后走出一个翩跹少年。 如果曾缺鱼有什么人不愿意看见的话,那就是害她这么忙碌费这些劲找一个虽然对她来说还是有点价值的人的散云老人。 散云老人坐在房里,端起杯子轻嗅了一下才置于唇下轻抿了一口,抬眼望了这边几人,大脚无聊地看了地上的两只蚂蚁,某鱼舔着嘴唇想今天中午吃什么,葬泪觉得有点尴尬轻咬着下唇,田晴用手扯着他头上的发簪。 散云浅笑了一下开了口,"原来这个李府这么热闹啊。" "其实是个巧合……"葬泪抽了一下嘴角说,这个兰玄月,说散云要来也不说是这么快就来! 散云瞥了一眼曾缺鱼说,"不过如果我自己找出了七星之人……"他转脸看了一眼田晴说,"这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田晴可怜地望了曾缺鱼一眼,某鱼立刻站起来拍了胸脯对田晴说,"你放心!我当然会找出那个人的!"她的奢华的下半生可是就靠这个皇子了! 田晴立刻感动地望着某鱼义气的身影,殊不知此人正陷入她的自我YY中不能自拔…… 散云浅笑了一下,"那是最好,我要去看看李家这两兄弟的情况了……"说着走了出去。 "他怎么也来了?"曾缺鱼问道,瞥了一眼他的背影说。 "他也是来找情况的。"葬泪说。 大脚倒是觉得奇怪,"他为什么原阑来呢……" "估计早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是自己的师傅亲手毒痴了她的孙子,他已经二十年没下山了。"葬泪说道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二十年了。"即便那时自己是一个孩子,可是对于孩子来说那样的往事却越发不容易忘记。 "你说什么瞎话呢!"曾缺鱼打断他,"他虽然是叫散云老人,可是一看就知道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还不好!" 葬泪笑了起来,"二十年前,李夫人去世,散云中毒身体停止了生长……" "笑话!"曾缺鱼说,"他不是神医吗?还救不了自己!"不过着说起来又有点道理,,没见电视剧上总有那些神医也救不了人,这些人都是受了打击就窜上山闭关来着的…… "好象李夫人如果活着应该就能救他吧。"葬泪思忖了一下"不过我也不清楚……" "二十年!"大脚叫了起来,"那他……现在有三十七了?" 葬泪想了一下,"是啊,没错……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时候那就像现在一样没有变化……" "很好……从老人变成大叔了。"某鱼念念道一边走了出去,"我去看看他怎么医那两个猪头。"葬泪和大脚也跟了出去,可是田晴想走又看见了自己如此装扮,只好慌乱地脱着衣服。 他扯着头上的发簪,突然他停了下来,急步走出门外,见四下没人,一下子窜上了房顶那里已经有了等他的人。 "有事吗?"他露出严肃的表情。 "我是来看看你的……"那人道,一挥手,田晴伸手一接,慢慢展开手掌里面是三个红药丸,他问道,"这……" "三王爷断了你的药是吗?"那人问。 "是的……"田晴说,"可是我吃了青……" "我会想办法给你弄药的。"那人打断了他的话,"你吃吧,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其实我一直在想当初告诉你那些是好是坏……" 田晴吞下药,望着那人说,"只要我还记得自己是尹源的孩子我就不在乎这些!" 散云给两个猪头把了脉,果然中的是紫棠绡,他微皱了眉头走出了门,管家和李家都跟了出来,"神医,我哥哥的病……" 散云斟酌了一下说,"此病本是好治,不过已经这么些年了,我也不能确定……" 听了这话李激动地说,"真的?有希望就好……" 散云想了一下说,"那先这样吧,我去看看要怎么医治才好……" 李对管家说,"赶紧请神医去客房安顿下来。" 管家领着散云出了门,凑着脑袋在一边的大脚问,"难道李老爷这些都不管的吗?" 他这话问得很正常的,可是李脸一变说,"家父忙于朝中事务,对家里的事不能很好的顾及。" 大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跟上散云走了出去。 "按你的意思,如果这两个猪头能治好就有线索了?"曾缺鱼翘着腿说。 散云点点头,"我师傅如果要这么做,一来必然是要保秘密,二来是这个毒只有我能解,也许她就是要等着我来救人破析这个吧。" "好好好……"曾缺鱼走上了请拍了散云的肩膀,"你责任重大,那你就医猪头去,记得找到皇子告诉他少个皇后就找我。" "那你呢?"葬泪问到。 "我?"某鱼回问他,"我们能做什么啊?不会治病,找不到线索,我们找个屁啊!"人家不是高僧就是神医,不是三王爷就是聂太师,她忙个什么劲啊! 散云在一边笑了起来,"没有脑子难道就帮不上忙了吗?" "那你要我做什么啊?"回过头来的曾缺鱼望了散云的笑脸,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寒凉,她不该多问的…… 大脚悄声对田晴说,"这个……感觉比她还恐怖……" 第一卷女主篇曾缺鱼登山历险记 "没想到啊,这家伙也长了一张伪善的脸!"某鱼嘴里碎碎念道,一边揪着手里的草药。 大脚双手无聊地拨弄着手指,"要不我们换?我手很闲……" 某鱼拿着草根砸到他脸上,"你当我是傻子啊……" "嘿嘿……"脚下碾着草药的大脚笑了起来,"我不是累了嘛……" 田晴在一边轧着草根一边说,"为什么要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忙啊?难道需要这么多东西吗?" 葬泪冷笑了一声,"他……呀,准是报复罢了。"他拈起一根草说,"谁家治病要一筐甘草?" "什么!"曾缺鱼叫了起来,"他报复谁啊?"她望了一边所有人一眼,最后目光停在了葬泪脸上,她步步逼近说,"一定是你吧,你和他这么熟悉的样子,一定是你得罪他的,所以他迁怒我们的吧……" 葬泪无奈地笑笑,"我和他原来认识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啊,我看是你们惹得吧。" "我们这么纯良怎么可能?"某鱼自豪地拍着胸脯说。 "是是……"田晴点点头,低头看一眼同样低着头的大脚,她怎么能这么自信说出口呢? 几个人正在抱怨的时候,散云轻挑着眉头走了过来,"说什么呢?手上的事做完了吗?" 四人齐齐抬头看了他一眼,谁也不敢开口,谁叫现在最有希望能帮忙的就是他了,某鱼想了想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啊……那个……散云老人啊,这些草药……" 大脚一看某鱼竟然敢提出疑问了,眼里满是敬佩,连葬泪也相当佩服地看着他。 散云眼里含着笑,轻扬眉头,语气随意地说,"有什么问题吗?" 某鱼一看他这样阴冷的表情,背后一阵发寒,咽咽口水勉强挤出一丝笑说,"这个……这么多……我们……"她咬咬下嘴唇一口气说了出来,"还有什么我们能做的?" 后面满眼期待的三人立刻晕厥…… 散云的目光轻扫过他们想了一下说,"那就去山上采草药。" "那采什么呢?"葬泪见事已至此,还是问点有价值的好了,"你需要什么吗?" "我不需要……"散云笑说,"不过是怕你们无聊,那就每种草药都采点好了……" 某鱼刚想说其实自己不无聊,可是她一瞥见散云的笑脸,还是勉强笑笑,"是的……散云大叔,小的马上就去……" "都是你!装什么英雄啊!"大脚背着背篓对某鱼吼着说。 "你厉害,那你怎没去抗议呢?"某鱼不甘示弱地回他道。 大脚立刻低下头小声嘀咕,"谁叫他那么阴冷啊……" "我说上来就别吵了……"葬泪道,散云也不会是这么无聊的,也许是真的需要什么,不过他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是在自我安慰。 田晴倒是开口说一句比较重要的话,"谁认识草药?"他话一问出口,看着那三人迷茫的眼神他叹口气"果然……"只有他认识吗…… "这个……"曾缺鱼想了一下电视剧里的采药场景,疑似好象拔出什么东西都很有用,而且越是名贵的草药越是长的平常,而且都在那些鬼都够不到的地方长,不是断崖就是山谷,没事还跑去西藏雪山上溜一圈。"这里有山崖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田晴奇怪地问道。 "我们去那里吧!"曾缺鱼说,"到了山崖还怕没有名贵草药?" 山崖上,一阵风吹来,"嗖嗖……"吹得某鱼睁不开眼,如此山崖,如此气势,如此熟悉,可是却寸草不生! "怎么可能!"某鱼看着全是石头的山崖上除了一棵她能叫出名字一种俗名就狗尾巴草的东西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大脚看着激动的曾缺鱼说"其实这个是很正常的吧……" "啊……"某鱼恍然大悟,眯缝着眼睛咂咂嘴,"果然如此啊……果然如此,此类仙草又怎么会这样长呢?定长在断崖之上啊!"她说着就望山崖边走去。 "你小心点啊!"大脚虽然不明白她抽什么风了,不过这山还是不算太矮的,连田晴和葬泪也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某鱼才走过去,小心探出身子向下一望,果然觉得头晕,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就她这个主有轻微的恐高症呢。不过为了她的名贵草药,恐高又如何,她就不能趴在地上吗? 某鱼趴在山崖上匍匐前进,逼近崖口向下一看,"亲娘啊……"她忍不住感叹道,"真高……"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她想找的东西,断崖的石缝上果然长这一株她不认识的东西,电视剧的经验啊,你不认识的那就一定是好货! "看见那个没有?"某鱼激动地指着那个草说,"恩……看它的样子,还有长势,卫计这是一棵千年人参,挖出来就发财了……" 虽然她说的滔滔不绝,不过田晴还是忍不住打击他说,"那个,鱼啊……人参不是长在这里的。" "那就雪莲好了!"曾缺鱼趴着身子扭过脖子回道,"你看它虽然没开,不过它还是一棵幼苗罢了……" 说到这个连大脚都忍不住接过话来,"雪莲不是长在西域的吗?" 某鱼深吸一口气说,"这是人参和雪莲的嫁接体!" "鱼啊,不要啦,其实它根本什么都不是……"葬泪拉着要亲手摘那个草的曾缺鱼。 "没事啦……"她啐了口水在手掌里擦了几下,跃跃试地说,"我一定要把这个人参和雪莲的合体采上来!" 田晴拖了拖她背上系着的大家的裤腰带说,"你觉得这样行吗?" 某鱼回看他,"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的纤细体型吗?" 大脚探头望了一眼说,"那采了能有什么用啊?" "猪!"某鱼骂道,激昂地说,"人生有很多东西不需要回报的,亲情友情和爱,我们不应该去索取太多,有时候……我们为就是一腔热血!" 她话一说完葬泪赶紧鼓掌,"啊……说得太好了!" "可爱的牛郎们……历史将铭记这一刻!"某鱼慷慨地说着如狼牙山五壮士一样愤慨,像董存瑞一样坚定,以黄继光堵枪眼一样的速度跳下了山崖,风呼呼地吹过,如此惬意,可是如果……"喂!过头啦!" 某鱼悬在空中使劲回头望着脚那边的草对上面拉着裤腰带的三人说,为什么人家采这个都是够不找,偏偏她是跳过头! "赶紧拉回来一点。"大脚说着把带子往上拉着。 电视剧上演的好,一般的跳崖男的去拉,扯到衣服一定回撕裂,然后的爵了下去,留下男的在上面懊悔…… 可是原来裤腰带没有磨坏,可是连在一起的裤腰带的疙瘩是可以松的……比如某鱼系的华丽的蝴蝶结,也如蝴蝶一样翩跹飞舞地消失了,"啊……"大脚看见带子松了伸手去拉已经阑及,原来就已经跳过了头的某鱼直线下落。 "搞……"某鱼还像回头抱怨却发现情况不对,这裤腰带也太长了吧……直到她听见山崖上的人的呼喊,"鱼啊……"她明白了,她终于走上了主的跳崖之路,不过就是落崖有什么关系,绝对不会死而且还会发现什么秘籍呢!她微笑着降落还不忘对上面的人喊,"别怕……没事的……我……啊!" 是的,电视剧上连坏人跳崖都死不了更何况她这个主呢!死……那是绝对不会的,别人是掉下去不死,她呢? 某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伸手摸摸自己的脊椎,再看看这个山崖上的名产——万年不老松。老天啊,想救她不是不可以,下次能不能换个软点的东西,她的脊椎大概要断了…… 等匆匆赶来的三人费了半天的劲才把某鱼从山崖上弄下来的时候,天已经接近晚了,"这里要怎么下山啊?"田晴看着周围的树林说。 "天黑下山怕是要迷路的吧……"葬泪看看说。 "难道要住山上啊?"大脚说,"那多危险啊……" "对!"曾缺鱼虽然不能站靠在大脚这个肉垫身上不过还是有发言权的,"我们住山上吧……"住山上多好啊,无聊的话这就是主人公袒露心事话家常的好场景,的话就能遇上门派相争,神秘点还是闯进个什么秘密山洞,比如……那边那个?! "喂!那是什么啊?"某鱼瞥见那片似乎一个山读不羞涩也不掩饰地就那么立在那里。 "一个山洞啊。"葬泪看了一眼说,指了一下周围说,"这东西很多吧,要真是不能下山我们就去那里吧。" "那我们也该先吃东西吧……"田晴觉得饿肚子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啊。 "先去那个山洞啦!"某鱼越看那洞越正点,不管是开的位置还是它那毫不掩饰的洒脱都那么像电视剧的场景。 "去去去……"大脚无奈地扶着她往那个她挑选的洞边走去。 "哇!"某鱼一下兴奋地叫了起来,似乎连那脊椎也自我修复了,一下子窜出五米远一把抱住那山洞山的石碑,热泪直流,"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是怎么了啊?"田晴才翻出篓子里已经凉了包子咬了一口就见了这个惊讶的场景,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嘴里的包子才没有掉下来。 某鱼鼻涕眼泪都往那石碑上摸,"看见没有,找到这个我们就有救啦……"她轻抚着上面"危险勿入"四个大字说,"我们终于看见曙光了!" 葬泪望着已经攀上树梢的月牙发了一下呆,曙光吗…… 某鱼一下子跳起说,"我们进去吧!" "你傻啊!"大脚拉住她指着上面的字说,"你不是认识字吗?说了危险你还去!" "你才傻呢!"某鱼骂道,"告诉你吧!这种写了什么'擅入者死''危险勿进'的东西我见的多了,进去绝对不会死还有好多好东西等着你呢!" "真的?"田晴咬着包子说,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明明都说了危险的,谁会开这个玩笑啊! "我骗你做什么?"曾缺鱼翻他一眼说,"不信拉倒,我是要进去了。" 虽然其他人觉得有点奇怪,不过见她这么坚定地第一个走了进去,也都跟了上去,葬泪点了一根木棍算是有了光,最后走了进去。 "看看着墙壁……"某鱼摸着墙走了进去,太有感觉了! 田晴还是有点怕怕地说,"你真的这么觉得?"他怎么觉碉面好阴森啊。 "我当然这么觉得!"某鱼拍着胸脯保证,继续往里面走。 "啊……墙上有东西。"葬泪指着火把照在墙上说,清晰能看见墙上有一些用石头刻出来的纹。 这下连曾缺鱼也吃惊了,"这么快就出结果啦,她还以为一定要到里面才有发现呢! 葬泪移动着火把,照着墙上的纹说,"这是什么?" "这就是曾经在江湖上称霸的高人的绝世武功秘籍啊!"讲解员某鱼深沉地说,一群无知者听得认真。 "啊……真的?"大脚激动地说。 "赶紧抄下来,回去练武功去。"某鱼叮嘱说。 葬泪想了一下,"反正我们晚上不走,明早天亮再抄吧。" "恩……"大脚点点头跟着曾缺鱼继续走,田晴也忍不住好奇摸了摸墙上的纹,果然如此厉害吗? 走到前面的时候某鱼停了下来,前面出现的传说中的分岔口。 "这要怎么走?"葬泪举着火把说。 "不不……让我想想。"某鱼沉思一下,"这真是为难啊……究竟要如何呢?"为什么那些主都能做出正确的抉择呢?是左吗?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啊……左边不错。不不……以前左边是下一级的意思啊,不好不好…… "好了!走不通了!"就在某鱼纠结时候,大脚从洞口走了出来,"两边都走不通!" "恩?"曾缺鱼说,"怎么可能?" "怎没可能啊!"田晴也从一边走了出来,"走一下不就知道了,两个都是死洞口。" 曾缺鱼不相信地看了一下,果然都是死的,不过……她看看自己脚下这块地想想,"应该有点机关的吧,要不就是这里有什么绝世秘籍,练了那功夫就能把石头打穿了!" 葬泪说,"那你要怎么做啊?" "当然是找机关啦!"某鱼说,找机关比较省力气啦。 不过等他们把这么点大的地方都翻了个遍,摸了个遍,踩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 "那就给我挖地!"某鱼踩着脚着的土说,"挖出本武林秘籍来!" "不是吧……"已经累的厉害的大脚歪倒在地上说,"我们休息一下啦。" "是啊……"田晴也坐在地上说,"真的累了,这里除了有点奇怪的味道以外什么都没有。" "你也闻到那味道啦……"喘着气的葬泪说,"什么味道啊……" "反正不好闻!"大脚说,"我看是没有啦,鱼你不要再抽风了!" "我抽风?"某鱼扶着墙哀痛地说,"知道一群海盗需要的是什么?不是豪华的船只,不是精明的船长,而是看他的水手是否忠诚,勇敢……" 三人正撇着嘴看某人自己叨念,突然那让他们觉得奇怪的味道浓烈了起来,向是从洞口源源飘进,三人好奇地看去,某鱼也觉得味道怪怪的,说实话,她这会才发现着味道很像动物园里的某个地方,比如——狮虎山! "哇————老虎!"她才回过神来就看见一头嘴里咬着一只猎物的老虎优雅地回了它的洞。 好在老虎大哥已经有了猎物,似乎对眼前着四个闯进它家翻墙刨地的人没太大仇恨,也就放着这四人屁滚尿流爬出山洞。见老虎没过来,四人才松口气,某鱼回望洞口四个字,一脚就踹上去,"娘的!有这闽悠人吗!玩我!小心来个雷劈死你!" "啪——"地一声巨响,一雷轰下,闪电劈空。 某鱼赶紧跳到大脚后面,咽咽口水,"要不要这么灵啊……" 大脚伸出手,接着冰凉的水珠说,"下雨了……" 第一卷女主篇香艳啊香艳~ 下雨?很好……雨中散步很浪漫,雨滴轻触着肌肤泛起点点凉意,不过有点冷…… "喂!这么大雨你在傻站着做什么啊!"已经躲进个疑似安全的山洞里躲着倾盆大雨的大脚对着还站在外面享受浪漫的某鱼叫道。 某鱼浪漫地打了个寒颤,赶紧跑了过去,浪漫的代价不太小,她算是明白了。 不过,下雨虽然不是什事,可是也绝对不是什么坏事。茎说着大家已经淋得湿透,湿透啊湿透,你说湿透要做什么啊? 电视剧经典场景之雨深情啊…… 一堆火旁边,男主拨弄着柴火,对瑟瑟发抖的主说,"衣服湿了,贴在身上是要生病的。" 本来脱了外衣也不是什么情的事,偏偏要支着什么破架子弄了布盖上去,主在布帘后,映着火光来一幕的脱衣秀,男主看着主人的身影,咽咽口水,使劲拨了几下稻草,再不然就是主穿着男主宽大的衣服,明明衣服很大偏偏却要领口大开,若隐若现,总之就是要来绯闻的。 某鱼小心瞥了后面的人一眼,目前看来只有田葬泪这个家伙有点来头,就算不是男主也算是勾搭了一个极品男配啊。一个主怎么能不和很多男人勾搭呢?主只玩一对一那是对主身份的亵渎! 她奸笑着摸进洞里,果然极品帅哥葬泪已经点了小火堆,大脚和田晴从背篓里摸着冰凉的,馒头和包子靠着火想热饭常 难道就没有人提出要脱衣服吗?某鱼看大家似乎一点要说这个的迹象也没有犯难了,难道要她这个羞涩的主主动要求脱衣服?这也太不含蓄了吧……她悄悄走过去坐在火堆边上,拿了个小木棍捅啊捅,嘴里喃喃地说,"啊……衣服湿了啊……" 葬泪拨了几下火说,"那你靠过来一点坐,一会衣服就烘干了。"说着把又添了点柴火放到曾缺鱼那边说,"这样就暖和了吧。" 某鱼无奈咬咬下嘴唇,靠到火旁边继续嘀咕,"啊……轰啊……" 大脚一听把手里的包子递给她,"吃了东西就暖和了,你这叫饿寒……" 某鱼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上山野炊是要吃烤鸡,烤鱼,烤兔子……虽然这山上似乎没有,不过那也不能吃烤包子吧!太没情调了。 田晴在一边捧着包子吃得开心,还探头问大脚,"我的是肉包子,你的呢?" "我是菜的……"大脚羡慕地说,"我去厨房拿的时候也没多看一眼。"说着丢了一包子给葬泪。 葬泪接过包子吃了起来,气氛真是轻松加随意……可是!这可不是她要的气氛,这时候应该是一种,尴尬,羞涩,空气都凝结着淡淡荷尔蒙的味道啊……而不是,淡淡的焦…… "哇,我发现包子烤焦一点更好吃呢!"大脚一边吃着一边说。 "是不错……"田晴咬了一口说,"这样脆脆的好好吃啊……" 有句话说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郁闷中变态…… "难道你们都不要脱衣服的吗!"某个期待脱衣的主已经受不了了! 葬泪抬起头看着她,"为什么要脱衣服啊?" "这个……"某鱼尴尬地解释说,"那个衣服不是湿了吗?难道不要脱下来?" "会吗?"大脚放下包子摸摸衣服,"一下雨我们就进来了,不过是外面有点湿罢了,现在都已经烘干了啊。" "是啊……"田晴吃完自己包子深情地看着某鱼的包子说,"鱼啊,你要不饿就给我吃吧。" "你才不饿呢!"某鱼回瞪他,狠狠咬了包子一口,没情调啊没情调! 饱思饿思暖,吃饱了包子就是闲聊时间,虽然某鱼对没有思到很是不满。吃完饭的三人伸了个懒腰,看大脚到处抱稻草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要准备睡觉了。一说一三内山上一什么都不发生,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应该和她在一起才没事吗?她正在郁闷的时候,突然一转头瞧见后面的葬泪撩起衣袖,露出修长的手臂整理着大脚抱来的稻草,某鱼冲上去一把拉住葬泪的手臂,"哇,你的手好长好细啊!" 葬泪突然脸一红,抽回了手,"还翰……" "哪里啊!"某鱼似乎是觉得不了帅哥还是可以一下帅哥的膀子的,"我见过的人里面你的手臂算是最好看的了。" 她这话一说再加上某泪谦虚但还是有点得意的样子,让一边两人心里似乎觉得有点不爽,大脚同志当即撸起自己的衣袖伸出手臂说,"我觉得我的手也挺长的。" 某鱼扫了大脚的手臂说,"不算短,可是没俞泪的长啊。" 大脚正要叫嚣的时候,田晴也走上来,似乎也不服气里轻撩起衣袖伸到某鱼面前,似乎有点得意的样子。 "哇!"某鱼拉过田晴的手和葬泪的手一比,对葬泪说,"原来田晴的手臂这看啊!"虽然这家伙是有点娘,不过说实话他的脸还是不错的。 她这么一说,葬泪瞥了田晴一眼,似乎有点不服气地说,"好……"说着他竟然一把撩起自己长袍的拖摆,一脚翘在一边的时候石头上说,"我的腿肯定比你长!" "是吗?"田晴也不服输地走过来把自己的腿翘了上去,一贯小受的眼里似乎也冒出了犀利的光,大脚不甘示弱也凑了热闹。 葬泪微笑着对曾缺鱼说,"鱼啊!你可是要棵了!究竟谁的腿比较长。" 某鱼倒是没想到,调戏完帅哥的膀子还能再加上腿,这么刺激?!她小心走过去一一地看一下,迎上三人期待的目光说,"我觉得大脚的腿比较长!" "哈哈……"大脚得意地仰天长笑起来,另外两人瞪了大脚一眼,不过田晴怎么说是在一个项目有了成就,暂输一局也不是什么。不过葬泪就比较郁闷了,明明是他被夸奖的,怎么最后却成了输家? 某鱼以为这样比完就算没事了,突然后面的葬泪一把把衣服脱了下来,撩起内衣,露出他平坦的腹部,似乎是做最后的挣扎一样说,"谁的身材比我好!" 某鱼一回头,立刻感到鼻子那种即将爆发的汹涌潮来,某泪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也许是练武的原因,腹部的肌肉紧致又感,某鱼还没开头就听见后面的田晴叫道,"难道我不如你!"某鱼一转头,鼻子立刻一抽,田晴啊,原来这小受的面孔下是这么妩媚的身段啊!她伸手要捂鼻子,突然大脚脱了个半走过来,原来乞丐虽然不怎么劳动,可是吃的都是粗粮杂食,身上也没有赘肉啊! 田晴一撩起裤腿,修长探袍而出,风姿绰绰。 大脚撸起披散在肩膀的头发,玉颈轻扬,气势逼人。 葬泪一解衣裳,肩微露,傲慢一笑,迷到众生。 "难道我的腿不好看吗?" "哼!谁的脖子比我的修长?" "好笑了!要不要再脱啊!" 就在三人还要再脱的时候,突然大脚问道,"鱼呢?" 三人这才回神想去某个消息的人,回头一看,某鱼靠在一边的石头上,一片——血染的风采…… "鱼啊!"三个赶紧冲上去摇醒她,她迷糊地睁开眼,又见三个着半身的的帅哥围着她,鼻血继续喷涌,晕了过去……是他们的,她享受不来…… 失血过多的某鱼在次日凌晨被送下山赶回李府,散云把完她的脉说,"好好的怎么流这么多的鼻血?" "我也不知道……"大脚也奇怪着呢,根本忘记了,自己是脱得最光的人。 "她没什么毛病,煮点红豆补下气血就好了。"散云起身说到。 田晴开了一眼还在昏睡的曾缺鱼说,"那怎么还不醒啊?" "你流这么多血你看你晕不晕?"散云没好气地说走了出去。 别的主为了男主挡剑流血昏迷,某鱼看了镜头失血昏迷,不错不错,也是昏迷了一把,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葬泪跟在散云后面走出了房间问道,"那两兄弟怎么说?" 散云面不改地说,"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希望。" "那有什么线索吗?"葬泪说,"或许不要治好,让他们能回忆起一点东西也可以啊……"他话一说完,散云的的脸一沉望了他一眼,"葬泪,我和你们不同,李夫人是我的师傅,我只想报答她,回报二十年前的恩治好这两兄弟的病,我没你们那么多的目的。"说罢拂袖而去。 葬泪扬眉一笑,目的?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不也不知道,他还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被送进聂太师那里的时候,聂太师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杀手,一个棋子,不需要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轻叹了一口气,回望了那屋里一眼,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忘了目的了?或许这样的快乐的日子让他忘了一些东西。 他正想着,突然一抹黑的身影落了下来,"怎么了?被散云训了?" "你说呢?"葬泪问兰玄月说,"都这么久了,他还是没有变化。" "谁叫他的那张娃娃脸不长呢?"兰玄月浅笑了一下,"不过你也是的,何必对散云说这些,他的脾气就是如此,任着自己的子,他这些年一直固执要找七星人也就是为了这个,或者说他就是这样一个厌烦了那种生活的人,才会从落星国来忻月国,干脆又坚决,你又不是不是知道,何苦再他面前说这些?" 葬泪说,"我也是无心之循…" "我知道你是无心又如何?"兰玄月笑道,"或者这么多年没有见,他见了你就会想起过去所以才不自然的对你说话有点冲罢了。" "无所谓……"葬泪无奈地摇摇头对兰玄月说,"古日青也在……" "我知道。"兰玄月说,"看来三王爷是下了决心要找到人了。不过,古日青也是个无奈之人,三王爷在他身上下的毒可够狠……" "那散云可能治好?"葬泪脱口而出,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这样话来, 他明白彼此都是无奈,如果田晴能摆脱三王爷也不是什么坏事。 兰玄月笑了一下,"你自己想呢?救是能救,问题是他愿不愿意……" 大脚看着还在昏睡的曾缺鱼,田晴走向厨房想嘱咐下人煮一点红豆汤,迎面正撞上蹩在门口的两个猪头兄弟,他吃了一惊说,"你们?" 两猪头怯怯说,"奶奶……生病了?" 田晴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如果某人信醒来听了这个话一定很生气吧,不过这两兄弟也确实可怜,他安慰地说,"奶奶没事,你们不是很怕奶奶吗?" 大猪头紧张地探头望了一眼说,"奶奶凶……奶奶给我吃不好吃的东西,可是奶奶还是奶奶……" 二猪头也点点头,"奶奶最疼我们了……" 田晴笑了一下说,他自己也不清楚最近自己的笑是真心的笑还是虚假的笑了,不过他承认自己最近笑的心里很舒坦,"那我们一起去煮红豆给奶奶吃吧……" 田晴带着两猪头到了厨房,嘱咐了下人去做,不过两个猪头还是呆呆地蹲在那里看着下人拣着红豆,也伸手想拿,拣红豆的丫鬟说,"少爷,你们就别忙了。" 大猪头把手里一把红豆里的砂石拣了出来,把红豆递给丫鬟,"给奶奶抄…" 田晴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他走出了门,望着天,都多少年了?自己还能记得以前的什么吗? 一个小孩子手捧着隔壁小姑娘给他的红豆跑回自己的家,"师傅,有红豆啊!" 一只大手一把打落他手里的红豆,一颗颗小红豆滚落在了地上,孩子轻撇一下嘴似乎要哭出来,大手一掌又挥在他脸上,"你怎么能笑!你要只有仇恨!" 可是当孩子已经忘了笑的时候,他的师傅又告诉他,你要笑,在所有人面前笑,笑的天真,笑得单纯,就像你手捧着红豆的时候一样。 直到他因为毒发引起了发烧,又被人追杀的时候慌乱地翻进了一个墙院开始,他发现自己的笑好假,原来自己掩饰得很好的笑容如此的虚假,让他自己都觉得作呕。 他轻咬着下唇突然肩膀被人一拍,他回过头去,葬泪说,"想什么呢?望天啊……"说着也跟着他望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啊……" 田晴望了一眼说,"东西多着呢……" 第一卷女主篇玩分裂? 帅哥的手臂啊,帅哥的,帅哥的腹肌,帅哥的颈项,帅哥的肩…… 看着曾缺鱼的大脚叫了起来,"哇!不得了了!又了!" 听到大脚的惊叫外面的两人赶紧冲了进来,只见似乎在昏睡的某鱼的鼻子血如泉涌,葬泪一把用手捂着她的鼻子对田晴叫道,"去叫散云去!" 田晴冲到散云那里推开门,正撞见正在说话的散云和兰玄月,散云脸上只是吃惊,兰玄月却似笑非笑地扬了下眉梢,"真是巧啊……" 田晴也是一愣,不过他还是对散云说,"鱼她又了……" 散云一听,赶紧走出了门,田晴转身要走,兰玄月叫住了他,"这没想和我说话啊?" 田晴折回了身子对着他微微一笑,"那你要说什么啊?" "我又不是那些你要下手的人,对着我就别笑了……一见你笑我就觉得自己有危险。"兰玄月倒一杯水,一挥手杯子飞出了手,田晴侧身一接,以眼睛都没眨的速度就把杯子又传了回去,"我不渴,要喝你自己喝。" 兰玄月一笑,接过杯子轻轻一倒,杯子里水倾泻而去落在地上,立刻化出一阵紫的烟,他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嬉笑着说,"不愧是古日青,好快的下毒手法。" "再快你不是也看了出来?"田晴还是保持着微笑坐了下来,"你怎么会来?找葬泪?" "你不过是见过我和他原来认识怎么就能知道我和他是一路人呢?"兰玄月仰天一笑说。 田晴无奈地一笑,"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即便有一天我和葬泪会成为一路人,我们和你也不会是一路人,你也是知道的。你如果只是来找人自然是最好。" "哈哈……"兰玄月笑了起来,"你还真是说话不留情面啊。"他笑着浅抿一口茶,轻挑了一下眉梢说,"你确实可以放心,我在御刀门没有这么高的地位,忻月国的事情还轮不到我做,我只是来看人……" 田晴望着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对你们没什么兴趣……"说着起身就要走,兰玄月笑了起来,"如果我说散云是我师哥,而他能解你的毒呢?" 散云把好脉,止着血自己喃喃地说,"真是怪了,睡了觉还能流,她在做什么梦啊?" 迷糊睁开眼从梦中醒来的某鱼一眼就看见散云大叔虽然阴沉却又俊逸的脸,帅哥啊……某鱼才一想,转眼又想到帅哥的大腿……再次晕厥。 散云皱起了眉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有挫败感,自己竟然连这样一点小毛病都治不好,连着鼻血也止不住?这也太打击他了,他伸手忍不住又继续把脉,确实没有什么毛病啊…… 从散云那里出来的田晴走了进来,大脚叫了他一声,"你怎么这么慢啊?" 田晴回过神来一笑,"没什么……"可是却忍不住想起兰玄月话,解自己的毒?难道他不想吗?可是解了毒的他又怎么能继续能继续待在三王爷那里呢?那自己这些年的苦不就白吃了,诀罂,你欠尹家的是该一次偿还了。 散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出门的时候看着站在门口的田晴,他已经迈出门的脚又退了回来,伸出右手就扣住田晴的手腕,田晴一惊,不过很快就回神他是在为自己把脉,便不在说什么。散云停了一下,对他说,"你今晚去我房里。" 田晴眉梢动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说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散云似乎有不等他的回答转身就走。 曾缺鱼才醒来没有多久,大家正围着她看情况,李府的管家走了进来,先是客套地问了间她的情况,末了似乎才开始说正题,"我家老爷过三日就从京城回来,正好过了几天也是好良辰吉日,老爷的意思是就让姑爷和成亲。" 众人虽是一惊,但是还是应承了下来打发管家走了,葬泪关上了房间门说,"这该如何是好?" 大脚倒是对自己这门高攀的亲事很是反对,或许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愿意过,原来进李府也不过是来找线索的,如今线索没找到难不成把自己先卖了?"我不要……说好是带我逃跑的!" 田晴想了一下说,"我倒是觉得如果李老爷回来也许可以探到点什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大脚立刻就叫嚣了,"你当然希望找出线索来啊!反正为的都是你!我凭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他这话一说,田晴陡然脸一变,好不尴尬,葬泪也觉得有点问题了,想上来劝阻,他才开口说了句,"有什么……" 大脚倒有点在气头上劝不得顺势把火也撒到了他头上"你有什劝的,你们姓田的是一家!"说罢就摔门而出,留下屋里脸难看的田晴,哭笑不得的葬泪还有才缓口气醒过来的曾缺鱼。 田晴咬了咬下嘴唇,惨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我……本来就不用为我做这些。"说着也走了出去。 葬泪想开口倒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小心地关上门走了出去,轻拭了一下头上的汗,曾缺鱼很生气,起码她那样铁青的脸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田晴晚上连饭也没有吃,就去了散云那里,如果能解他的青筋紫络散的毒是不是大脚他们就不用再跟着了,可是在推散云的门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有时候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竟然在某个时刻会觉得他们真的是一起的,他强挤一丝笑,推开了散云的门。 散云抬起头瞥了他一眼,随意地说,"坐啊。" 田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含着笑意的眼神里隐藏着警惕,他小心地坐了下来,散云把手上的的药放了下来,走了过来坐在田晴对面对他说,"你这些年就一直这么过来的?"他话说得很轻松似乎是一件很随意的事情。 田晴没有说话,散云浅笑了起来,"你紧张什么?二十年前我就已经退出这场纷争的,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不过是想帮你克制一下毒罢了。" "为什么?"田晴疑惑地问。 "有人请我这么做,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散云说,"不过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解呢?"他不知道为了兰玄月要他做这样的事,他只说一句,这是葬泪希望的,散云就明白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田晴想了一下,"我原来的毒不要你解,只求你给我解了青筋紫络散的毒……" "为什么?"这下倒是散云吃惊了,"其实你身上的毒青筋紫络并不是关键……" "那是它却是关键。"田晴笑了一下,很苦。 葬泪出了屋子就赶紧到周围气氛的不寻常,他一跃到了房顶,见立着一人,他赶紧走上前,"文公公?" 那人一转身正是某鱼口里的大阉人文公公,他轻瞥了葬泪一眼说,"怎么你和三王爷的人撞上了?" 葬泪知道他指的是田晴,他似乎心里不太想在这个时间见这样的人,更不想说这样的事,他掩饰着说,"是遇上了。" "哼……"文公公鼻子里冒出一丝冷笑,"我问到李家请了什么神医给那两个呆子治病。静真嘴够严的,我也觉得这两个呆子有点问题,要是能治好也不是什么坏事。"他勾起了嘴角对葬泪说,"不过你可给我盯牢了,可别让别人比我们得的多了……"他说着横着手滑过自己的颈项比画了一个动作,笑了一下,继续说,"李大人说是过三日就回来,他是李老太的儿子,不会不知道什么的。" "那太师……"葬泪问道。 "太师也找了他,不过这老家伙坚持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还提出要告老还乡,虽然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不过还知道点颜,还没有投靠三王爷去。"他说着就葬泪又叮嘱了一句,"从着老家伙嘴里弄出点什么最好……"说着就飞身消逝了。 葬泪跃下房顶,要自己灭口吗?灭谁的口,两兄弟,田晴,鱼和大脚,还是所有人? 到了第二天一早,田晴和大脚的对抗才算是真正开始。 早上某鱼虽然因为失血引发贫血,导致头脑还不是很情醒,扶着起来似乎还有点轻微的晕眩,一向守在一边的大脚伸手就来拉,田晴一把把自己的手臂横在某鱼面前说,"我的手比较长,你靠着我好了。" 大脚一把扯过某鱼微笑着对田晴说,"膀子太长走路会拖到地上的。"他说着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鱼!靠着我,我腿长走得快。" 田晴哼哼一声,"腿长那不是青蛙吗?" 大脚继续笑着说,"手长那还像猴子呢?" 曾缺鱼其实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很好了,加上看见这两人吵架就心里不爽便叫一边的葬泪说,"你扶我好了……"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某鱼由于还在养气血吃的是熬好的红豆粥,大脚殷勤地赶在某鱼坐下之前盛好一碗端给她,曾缺鱼舀起勺要吃,田晴一把就把大脚的粥推到一边,端上自己盛的,好不望温柔一笑,"我放了些糖,你吃这个更好。" 某鱼明知两人在较劲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缓和了一下说,"那我都吃吧。" 大脚推上自己的碗说,"吃多糖会坏牙。" 田晴微一使劲推前了自己的碗,"贫血吃糖比较好。" 某鱼脸一变,迫于自己实在是肚子饿,不想和这两人计较,一把把两碗皱都推开,自己憋着气又重新盛了一碗。 好在前两件事情某鱼还是可以容忍的,再怎么样闹也没有骑到她头上不是,可是当到了晚上她觉得精神已经好点了起身去院子里散步的时候,正好遇上那两个正在亭子里自言自语的两个猪头,也不知道散云究竟治好了没有,她便走了过去,有句话说的好,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她最近看那两猪头竟然也觉得顺眼了。 "不对不董…"她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这样的想法是很可怕的,这将直接影响她鉴赏帅哥的能力水准,她转身要走,不过那两猪头却叫住了她,"奶奶……" 好吧……原来还是像奶奶,现在她就直接是奶奶了,她咬着嘴唇凶巴柏转过身子,"什么事啊!" 大猪头扭捏地拿起手里一株说,"奶奶喜欢的……" 某鱼接了过来,突然就觉得大脑一阵惊醒,她……这可是她人生里第一株异四,可惜偏偏是……他们给的!她望着猪头畸形的脸,再看看手里的都觉得畸形了,不过猪头的眼神很诚恳,让她不人心拒绝,罢了罢了,都说第一次是很珍贵的,这样的回忆估计她已经也是不会忘记的。 她看看他们似乎没什么事转身要走,二猪头却拉住了她,"奶奶……那大夫给我们吃了药啊,说是这样我们就能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哦……"曾缺鱼撇撇嘴,"我知道啊……" 可是大猪头似乎很神秘的说,"可是我们记得也不会说的!奶奶说了不能说!" 听到这里某鱼多嘴说了一句,"我说了什么?"话一出口她还真是后悔了,还真把自己当奶奶了。可是话已经说了出去,收也收不回来了,不过大猪头却说了话,"我记得,我记得……可是不能说哦!" "你记得什么啊?"某鱼回道,呆子的话她也听,她看来是挺无聊的。 二猪头贼贼一笑,"嘿嘿……"一脸呆像凑过来对曾缺鱼说,"脚下有星的是皇子啊……" 某鱼听了他的话,简直就觉得自己是个傻瓜,"我早就知道了!" 大猪头立刻耷拉下了脑袋,某鱼瞥了他一眼,她刚才竟然还有一丝期待呢,以为这两人能讲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气冲冲的拂袖而去,大猪头看看二猪头,他说,"大哥,说的对,奶奶说了不能说不能说……" 大猪头似乎有点伤怀地说,"她像奶奶,但不是奶奶……奶奶说了死了都不能说。" 某鱼怒气冲冲跑回房间,才走到门口门就开了,一盆冰凉地水就落了她一身,她一抹脸上的水就看见两个正抢着盆的人——大脚和田晴。 "你们闹够了没有啊!" 第一卷女主篇大脚失踪 两个男配起争执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主轻抹眼泪两难着说,"其实你们不必为我这样……我只把你们当朋友……" 可是某鱼却满肚子的不满,这两男配的争执根本就不是为了她嘛!大脚确实也有道理,毕竟要他和李这么成亲仅仅是为了田晴也确实说不过去,田晴呢又是如此一个梨带鱼的小弱受,两难啊两难。 她正在想这些的时候,葬泪推门进来对她说,"大脚在收拾东西,说他要走。" "走?"某鱼立刻神经警觉起来,"为什么?" 葬泪笑道,"过两天就要成亲了,这府里早就忙开了,今天管家找大脚试了衣服,他把管家踹出门,关上门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原来他的脚力不减当年啊……"某鱼忍不住赞叹道,突然觉得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大脚跑了他们就不能再住在李府了,不能白吃白喝,那就要自己的银子了,不……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大脚跑了他们也得撤退,那就找不到皇子,那她的皇后之路将如何开拓啊! "不急,让我去稳住他。"曾缺鱼自信地说,想她金口一开,还不是手到擒来,她一边得意地走出门,一边伸手在嘴里蘸口水,抹到眼角上,就看她这样泪眼婆娑,还不够让人感动的,她气运丹田,深吸一口气,伸出两手缓缓退开门,挂满口水的头微微低下,待她一抬头,那就是梨带雨,娇羞动人啊!她一把冲上去抱住柜子前收拾东西的人,"大脚啊!你不能走啊,你不能这样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啊……啊,不对!"这是正房太太的的台词,"大脚啊,你忘记了那天里你对我做的了什么吗?呸呸……"这个是小的台词,"大脚啊,你忘了吗?在我饥寒交迫的时候,你用你那黑的像煤球的手给我端了一碗用口水洗过的碗装载着你浓浓爱心的已经发出淡淡馊味的面条,接着我们走上了一条以致富的道路,难道你都忘记了吗?我们……"她说着紧抱着大脚,最近大脚长胖好多啊,这么壮,而且还有胸毛(她摸哪呢?!),她秘一抬头,用她梨带雨的眼神,望着她怀抱着的大猪头,他畸形的脸上泛起点点红光,羞涩地开口说,"奶奶……抱得我好紧啊……" 某鱼颤抖地松开手,回头看去,后面站在一边的大脚大嘴里能塞进一个鹅蛋……他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慢慢地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某鱼掩面冲去门去,她的人生第一束是猪头给的,她人生第一次的拥抱……也是猪头给的。 大脚望着脸红的大猪头说,"我说了不要这个衣服,你别往务子里放!" 大猪头手捧着红的礼服说,"你就和我成亲吧……" 大脚夺过衣服扔在地上,有点怒气的说,"我说了不会结婚的!" 猪头从地上拣起衣服,轻拍去上面的灰又举起来看着大脚,大脚立刻觉得心里一阵不舒坦,他只好做了个放下的手势说,"你丢下吧。" 猪头把衣服放了下来走出了门,大脚望着礼服微皱了眉头,伸手想把衣服扔了,又想起适才猪头的眼神,他放下了手,走到边自己收拾东西。 曾缺鱼从猪头的惊恐中回过神琅想起自己忘记了正经的事情,折回身子要望大脚那里走,突然就听得下人们纷纷往前院跑着,她才想问是出了什么事,就听一声,"老爷回来了!"原来是李家老爷回来了,某鱼心里一动,要是能从李老爷这里得到些东西也不是什么坏事。 虽是这么想,可是毕竟人家老爷才回府,自己这个……恩……招亲招来的婿的老板似乎没有去迎磕道理,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进了房间,就见葬泪和田晴还在那里,葬泪问,"你出手如何?" 某鱼咬得牙齿咯咯响没有理他,扯开话题说,"李老爷回来了。" 此话一说,田晴和葬泪心里都有了各自的盘算,虽然不知道这李老爷究竟是什么人,不过想来应该是个厉害人物,从他这里下手确实不错。 "大脚真是要走我们该怎么办?"曾缺鱼说了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那我们不是也要跟着走了?" 田晴沉着脸不说话,倒是一向温柔的葬泪却说了一句让人吃惊的话,"没有我们看他怎么走!" 某鱼咽咽口水,果然是够狠,事到如今大脚也就是什么砧板上的死鸡任人切割了…… 不出一会的时间,管家敲了门说是老爷知道了招亲的事要见未来的姑爷以及众位亲属,某鱼打发了管家,三人赶紧去叫大脚,然想大脚却没有了踪影。 "他人呢?"曾缺鱼问门口路过的一个丫鬟说。 丫鬟摇摇头,"我们忙着打扫老爷房间,没有注意这里,新姑爷我们不曾见得。" 田晴说,"我去大门问问去。"说罢就走了出去。 某鱼和葬泪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简单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难道大脚长了翅膀不成?刚才自己还说没有自己他要怎么走,没想到转眼人就不见了。这边田晴回来说,"门口的人没见有人出去过。" "难道是在院子里玩?"某鱼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葬泪看了她一眼,不好打击她说,"鱼啊,其实大脚不像你,喜欢在院子里玩……" 某鱼翻了他一眼,葬泪不再说话,田晴似乎觉得有点内疚,自己说,"我去找好了。"说着又走出了门。这时管家走了过来说,"新姑爷呢?" 葬泪才要开口,某鱼一把推开他自己走上前说,"好笑啊!我还要问你要人呢!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 后面的葬类见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敬佩地望着她。 管家一愣说,"新姑爷不是……" "什没是!"某鱼叉着腰走上前,"人是我们私你们家的,如今人不见了难道你们要装不知道?!" 管家吃惊能地说,"人不见了?" "你少装了!"某鱼鄙夷地看他一眼,"这年头就是厉害,贼喊捉贼啊!人是你们照顾的,也是你们找人服侍的,如今人不见了你们还装呆?!" 管家被她的气势吓住了,竟结巴着说不上话来,"这……真是抱歉啊!" "一句抱峭行了吗?"某鱼趁势追击说,"这不是一只杯子,打坏了就说抱歉的,一个人给你们弄丢了,你们怎么能用抱歉来打发我们呢!" "那我赶紧派人去找……"管家紧张地擦着头上的汗必恭必敬地说。 "那还不快去!"曾缺鱼指着他说,"难道要我抬你去不成!" "是是是……"管家点头如同捣蒜一样,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曾缺鱼这才把叉在腰上的手放下来,回头一见葬泪已经是景仰之情溢于言表,"鱼啊,你真厉害……" "这是生存之道啊……"曾缺鱼极有经验地说,"你要是比人弱别人就要骑到你头上了……" 葬泪点点头说,"不过,大脚不是因为……" 曾缺鱼一把捂上他的嘴说,"这可没有人知道,反正我们要咬住李家不放就是了!" 葬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会田晴跑了回来,"这么李家的人也知道了?我看见管家也到处去找人了?" 葬泪四下看看说,"大脚已经收拾过了东西,应该是出走了。" 曾缺鱼翻了一下柜子,果然里面空空的,"这家伙真够狠的,就算不愿意也应该和我们说一声啊!" 田晴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责任,不过也是觉得有点奇怪,怎好的人就不见了。 到了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候,管家带着大队人回来了,看管家垂头丧气的样子,估计是没有找到,曾缺鱼再三叮嘱自己后面的两人要怎么说话,看样子大脚是逃跑了,不过他是跑得轻松了,眼下她也没有心思说什么找线索,万一李家把他们告上公堂那可是要完蛋了,所以现在是保命加窜逃的问题。 前面李老爷才回了家,连一顿接风酒还没有吃,就听说府上的新姑爷不见了,李一听脸一变,李老爷从朝中告老还乡归来又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有点焦头烂额了,才想休息一下,突然就见一两男冲到大厅来。 他还正发愣,管家提醒说这是新姑爷的兄弟,李老爷见了才要问候,然想曾缺鱼一把就冲过来说,"人呢!把人弄哪里去了?" 李老爷第一次见这么强悍的子,张着嘴巴竟然不知道要说了,李才想说话,突然后面的田晴一下子坐在地上,从怀里摸出一条手绢,眼泪流得比某鱼的鼻血还带劲,"哇……我的哥啊!我们对不起你啊,把你送来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想起英俊,才华横溢,仰慕李的才华,翻山跃岭,上刀山下火海,终于能娶到李,可是竟然发生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事啊……哥啊……" 李老爷一愣说,"难道已经遭遇不测了?" 曾缺鱼一把拉住他的说,"是你们吧!" 李老爷说,"什么是我们?" "是你们害了我哥是吧!"曾缺鱼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说,"你们真是心狠手辣啊!你们……" "不不……"管家赶紧上前说,"这不是大家才发现的吗?" 曾缺鱼松开手,步步逼近管家说,"不是你们……"她伸手指着李老爷说,"他怎么知道我哥已经遭遇不测了?" 李老爷赶紧解释说,"我是听方才这个小哥说……" 某鱼指着还在哭的田晴说,"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李老爷老实地说,"不过他的意思……" "你有什么意思啊?"某鱼回头问田晴。 田晴纯洁地摇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啊,不过是我大哥不见啦……" 曾缺鱼回望李老爷说,"那你怎么知道呢?你果然心里有鬼啊,果然是你们啊……朝廷命竟然草菅人命啊……不就是我大哥出生贫寒吗?你反对这个亲事你可以说啊,我们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啊……"曾缺鱼真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去考表演学校呢,"我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啊,就是再不堪我们也是有父母啊,也是父母的心头肉啊,这不是一只蚂蚁,一条虫啊,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啊!" 后面的葬泪一把抽出刀子,一阵寒光闪出,李老爷一惊,管家赶紧挡在李老爷面前,葬泪拿着剑就要抹向自己的脖子,"我要用我的死来惊醒世人,这样府就会来调查你们这家伪善的人了!" 曾缺鱼赶紧上前拉住他,"二哥!你不能这样啊……我陪你一起!"说着就要夺刀子,周围的人惊醒过来,赶紧上前阻止了,李老爷说了话,"老夫不知道要说什了,虽然是与我李家无关,可是毕竟是在我家出的事,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曾缺鱼顺势把刀子给下人夺走了,她问道,"此话当真?" "老夫说话算数!"李老爷见他们终于停了下来,赶紧说。 "那就仰仗李老爷了!"曾缺鱼眼里含着泪说,"我们曾家兄救着李老爷您了!" 虽然是个曾缺鱼闹了一个下午总算是推干净了责任,可是葬泪却顾不得休息,一个跃身就悄悄落到了李老爷卧房的房顶上,突然却见那里已经立了一人,他轻笑了一下,前面的田晴望了他一眼,葬泪手指探出衣袖,一排银针飞了出来定在一片屋瓦上,他一收手,那些银针好象是跟着他的手动的一样,他再一挥,钉着银针的瓦片远远地飞了出去,连一点声响也听不见,不大的瓦缝立刻透出了光,两人弯上身子望去。李老爷尚未就寝,还在书桌前翻阅着一本书。田晴见如此,转身要跃下去直接进去推门,葬泪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打草惊蛇,田晴想想允诺了下来,突然就见管家慌张地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李老爷抬头问,"什么事?" "大少爷不见了!"管家说,"晚饭的时候两少爷出来说是大少爷不想吃,少爷么,平时也时常这样,可是刚才我们进去一看大少爷不见了,问二少爷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我去看看。"李老爷赶紧合上书卷,跟着管家出了门。 房上两人三涂了,"这么连猪头也失踪了?"田晴说。 葬泪说,"果然大脚不是自己逃出去的。"他早就在想大脚也没有这个本事。 "那你是说这都是有准备的了?"田晴问道,突然想起了什么,"散云呢?他还不知道呢?" "他前天说是去取一味药还没有回来呢。"葬泪说,"总之我们不能想简单了。"他默然想起那天和文公公最后说的话,自己问文公公为了连他也来了,文公公只道了一句,"皇上又病了。"他就明白了,皇上一病就要换来聂太师和三王爷的争斗,而争斗的根源只有皇位,看来聂太师迫切要找到这个自己的外甥来挤走那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三世子。 第一卷女主篇地上地下 地上面的李府是一片混乱,地下面的大脚也是迷糊了。自己在房里生闷气,大猪头出了门又要回来撩拨他,说是如果他愿意娶自己的就让大脚看看奶奶藏的秘密。大脚本想去通知其他人,不过回想一下那几个要把自己卖到李府的人心里着实不爽,也不知道这大猪头究竟能给自己看什么,便点了下头,自己先跟着他了。 然想大猪头拉他到了李夫人原来住的那间房里,就在他想问的时候,大猪头拉着他问,"你真的答应我娶我吗?" 大脚倒是疑惑了,"你是远近有名的人,难道非要我娶不可?" 大猪头自己被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有点如梦初醒过来,自己喃喃地说,"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大脚这才觉得这猪头脑子还真是够不好的,他估摸着这猪头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纵使有自己难道还真要娶他不成?自己凭什么要这样做啊,本来就不关自己的事。就是猪头能一把拽个是皇子来,他也没兴趣! 散云走在回程的路上,兰玄月凑了过来,"进展如何?" 散云道,"我已经让他们服了药,但不知道效果,就目前看来,如果情况好的话,他们应该能想起一些印象很深的事情了。" "那就是快要结束了?"兰玄月问道,"等他们结束的时候是不是就是我们要行动的时候了?" "不……"散云说,"是你们要行动了,不是我们……" 大脚折过身子要走,猪头一把拉住了他,"你……" 大脚看着他,"我什么我啊!" 大猪头看着大脚的眼睛,突然全身打了个激灵,"你……我看过你的眼睛……" "废话!"大脚说,"我站在你面前,你炕见我的眼睛是你瞎子啊!" "不……"大猪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你的眼睛我看过,小宝宝睡在上面……" 大脚一听这个似乎觉得有点情况,扶着猪头说,"还有什么?"难道猪头认识他? "我不记得了……"猪头捂住了脑袋,"眼睛很大……奶奶说,你要记得这个眼睛,这个眼睛的人你可以告诉他……" "告诉我什么?"大脚虽然之前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如果能知道真相,救田晴还是他所希望的。 猪头捂着脑袋一直重复着,"我见过你的眼睛……" 等到大猪头叫了有好一会的时候,大脚决定如果他再重复这样的屁话自己决对要闪人了,他已经拎好了他的包袱,想让他娶那个简直就是做梦! 就在他准备数十下准备开溜的时候,大猪头突然像疯了一样,拉着他就来到书架后面,轻轻拨弄了书架上的一个瓶,大脚一见,原来这就是机关不成?正在想这机关后面是不是有什么宝藏,不过他还没有想是什么东西就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爵了下去,仰天摔下的他就看见头顶的光线渐渐消失,裂开的地面关上了。 随着沉闷的一声,他感觉自己落在一处柔软的东西上面,富有弹的质感里透出丝丝温暖,他回头一看,"哇……猪头!你没死吧!" 跟着猪头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大脚估摸着这样的潜逃是没有人知道了,这会上面是要翻了天,不过他在下面也不见得有多快活,这猪头一路上一会就是说头疼一会就是要休息,总之路没有走多少,已经过了够长的时间了。 大脚的肚子已经从饿得叫到目前的叫也叫不动了,他凭自己的感觉来看是该到吃晚饭的时间,突然他无比想念曾缺鱼,田晴,田葬泪以及他们围着的那个放着食物的桌子,不过不知道现在后悔阑来得及。不过他又忍不住抱怨起他们,竟然把自己这样给卖了……就在这反复的思念和反复的抱怨中,大脚又走了好久,果然说人在无聊的时候就会想很多。 终于在大猪头已经是第十次重复完成了抱头,胡言乱语,咆哮这些连贯的动作之后,他们终于走到了一处死胡同,"很好很好……"大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跟着一个白痴走地道,估计这里就是李家自己挖的地道——还没竣工呢! 谁料猪头在死胡同那里再次捂头嚎了半天,突然冲上去撞那堵死墙,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音。大脚一见情况不对,这敢情是来寻死的啊。他正走上前去拉大猪头,突然前面的墙就塌了开来,大脚和猪头一起栽向前面。等大脚从土堆里爬了出来,他抹去脸上的灰,"原来门是这么开的……"好强的力量啊,突然想起那日的比武招亲,果然够厉害…… 猪头撞完了墙,爬了起来,越过坍塌的墙向那头走去,大脚紧跟了上去,那头是一片似乎很空旷的山洞,大脚觉得这里有点眼熟,便拍了一下猪头问,"这是哪里啊?"哪知道猪头又开始捂头痛苦状,"真是……"大脚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在山洞里转悠着,话说这里还真够眼熟的,还有一种让他觉得很兴奋的感觉。 他在山洞里踱着步子,就要顺着路往外走走看看,突然后面的猪头爆发式的仰天一叫,"阿黄!" 他一叫这么名字,大脚心里一惊,想起了很多年前自己和王八抓过的一条杂种狗,就在他吃惊的时候,突然一抹黄的身影出现了,"真是阿黄……"大脚才嘟囔了一句,立刻就一个跃身以公主抱的姿势窜到了猪头的怀里,指着眼前的一头强悍的老虎,舌头都要打结了,"老……老……" 本来已经跳到猪头身上能安全,不想猪头抱着他就往老虎那里走,直接是送入虎口啊,大脚已经吓得叫了爹又叫娘,尽管他似乎一个也没有。 他终于知道怎么会觉得熟悉了,这里根本就是曾缺鱼上次说了有宝藏的地方啊,这山洞的死墙这黄皮的大老虎不都是他们见过的吗,那日他们走不过去的路竟然是通向了李家,不过那另一条是通向哪里的呢? 不过大脚似乎却没有这样的闲情去想这个,因为猪头把他从他宽广的怀抱里放了下来,凑近的老虎从着他长开了嘴,长长的尖牙上似乎还有点吃剩的肉的颤,他吓得正掉魂的时候,老虎闭上嘴,似乎是在打一个饱嗝一样,不过口腔里浓腥的味道还是让大脚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不过大猪头似乎很是兴奋,竟然伸手就去摸老虎的头,大脚身手拉他已经阑及,然料着老虎明明是猫科动物竟然还学了几分狗的习,竟然趴下了身子让大猪头摸,很像一只闻出主人气味的狗,虽然这个狗有点大…… 大脚还在琢磨着大猪头带自己来这里莫非就是要说这里有个地道通到李家,养了只老虎?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大猪头就拉过大脚说,"你记得他吗?" 大脚抬眼望了一眼老虎,"我记得……"上次被吓的滚出山洞,这个老虎他怎么会不记得啊! 大猪头一听,丑陋的脸上挤出笑来,可是在他的脸上却让人觉得很是狰狞,似乎还让大脚觉得有点恐怖。猪头说,"你果然记得啊……"看他的样子似乎在说一些很深奥的话,可是大脚却有点迷糊了,也不知道是要应他还是继续听他说,猪头又摸了一会老虎说,"这老虎是奶奶的,奶奶养的阿黄……阿黄记得你的味道呢!" 大脚觉得有点奇怪,好象这猪头把他当做一个熟悉的人了,但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没有发生过,难道像他们说的那样,他们的毒解了?想起了什么吗?以前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正沉思着,猪头突然过来说,"我记得你啊,你脚上有痣的吧……" 大脚一愣,点点头,"我原来是有的……不过……"不过给真山的静真法师帮他洗了就是……而且洗的时候还很烫呢! "那你给我看看……"猪头似乎脸上露出一点认真的样子,眼神里也闪出了一同一般的光芒,大脚竟乖乖听了他的话,把鞋子脱下来说,"原来是在这里的……后来静真法师给我一种药洗掉了……"他的脚下只有一点淡粉印子,隐约能见到原来有痣的地方。 大猪头走上前来用他厚厚的大手一把拎起大脚的脚,大脚就这样被他如同拎小鸡一样倒拎了起来,"喂……"大脚才发话,看清楚的大猪头大手一松,大脚的脑子立刻摔了下来,他捂着脑袋才要叫,大猪头突然拿出腰间的一个竹筒,大脚对这个很眼熟,不就是田葬泪点火用的东西吗,他扶着头才要爬起来,似乎是正常的猪头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有点不正常,大猪头一脚就把大脚又撂倒在地上,拣起地上一个枝条,点了火,一边的老虎很温顺地趴在地上望着大猪头,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个猪头肉多膘多,老虎会喜欢的话,大脚可是多一会都不想待下去,可是马上的事就真的让他不想待下去了。 大猪头拿起点燃的枝条,一手拎起大脚的脚,连招呼也打一声就把火烫的枝条伸到大脚的脚底上。 "啊——"大脚一下子叫了起来,手死命的乱抓,可是被大猪头倒挂着他的根本使内部上力气,脚下清晰的疼痛让他额角的青筋暴了出来,额头也是一层细密的汗珠,大猪头倒是没什么反应,烫大脚的脚底就好象在火锅炉里涮鸭爪一样,面无表情。 大脚疼得已经叫不出来的时候,大猪头一松手把他扔在了地上,大脚赶紧爬起,扳过自己的一片红烫的脚赶紧看看熟了没有?可是他的目光却停住了,在他的脚底似乎是出先一层白的粉末,轻轻一吹就落了下来,上面赫然出现的七个红痣上,大脚惊讶得似乎连疼痛也忘记了,嘴里喃喃地说,"怎么回事?" 大猪头把火棍扔到一边说,"为什么要遮住?" 大脚愣了一下,难道上次让自己脚上的痣消失的药不是让痣消失了,而是……在脚上覆盖一层膜吗?那他脚上的痣是真的?还是老和尚没有去掉这个的药,只有遮盖的药? 原本似乎正常起来的猪头又开始面露痴呆了,仿佛了刚才就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他摸着老虎一直喃喃地说,"阿黄……阿黄……" 大脚觉得这样在下面耗着也不是个事,这样算什么呢?不过如果这是那个山洞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逃跑了?他赶紧起身,单脚跳着走到洞口,果然是他们上次来的山,他背上包袱就要走,突然听见后面痴呆的大猪头还再说,"阿黄……阿黄……"他忍不住回了头,这个呆子不会不知道自己回去吧?不过……他想想他们落下的地方,确实是只能下不能上的,估计得下山才能走回李家呢。 不过,他不是正常点了,说不定就能回去了。大脚狠狠心要走,才迈了三步,"算了!这个白痴!"他想想跑了回去,拉着搂着老虎的大猪头就向外走,可是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别说是逃跑了就是下山也难了。他又只涵着猪头回了洞里,起来能睡一晚上,一个洞里多个老虎是很暖耗。 第二天一早,曾缺鱼起第一件事情就是准备叫上人继续去李老爷那里闹一场,估摸着大脚是真的走了,不过他也没有地方去,估计还是回老窝吧,今天要甩开李家才好。 不过她才走出房间门,就看李家一片混乱慌张的样子,她拉过一个跑着的丫鬟问,"出什么事了?"就算是大脚不见了,也用不着连丫鬟也这样乱窜吧。 丫鬟焦急的说,"大少爷不见了……"说罢就跑到一边去了。 大猪头也玩失踪?某鱼觉得有点好笑,就他那傻样出门不就完蛋了,估计一会就要叫娘跑回来了吧。这时旁边的门里,田晴和葬泪也走了出来。曾缺鱼噘了一下嘴说,"哈……连大猪头也不见了。" 虽然这两人早就知道了,不过还是做出吃惊的样子,"真的?""怎么两个一起不见了?" "难道是两人去前月下,快活了?"某鱼胡乱地说,"哇……好有情调啊。"她不过是随口说说,不过后面两人却一阵恶寒,前月下……快活……她还真能想啊。 她一边走一边随口嘟囔着,"男与野兽?真是不错……" "那现在怎么办?"葬泪问道。 "还能如何?"曾缺鱼头也不回地说,"大脚是开溜了,现在我们倒被关了起来,先想办法出李家,卫计他是回店里了。" 第一卷女主篇突然的转变 这厢曾缺鱼带着人在李老爷那里打滚上吊加耍赖,李老爷忙了婿忙儿子,李是嘤嘤啜泣帮不上手,管家已经是忙叠不清方向,傻猪头少爷失踪一,这个危险系数是很大的,没准就回不来了。 曾缺鱼明知李家已经翻了天,再去几次一闹腾,李老爷是又怕又愧,某鱼琢磨着时机差不多了,一拍桌子道,"我是看清楚你们这样的人了!炕起我们是吧!那我们自己去找!" 一声吼得愤慨加绝情,李老爷想赔礼已经晚了一步,但见三人怒气冲冲走出客厅窘了前院,突然原本在外面的找人的管家急匆匆地冲了进来,跑过三人身边来招呼也不大一声就往客厅里去。 "真是够势利的……"曾缺鱼咂嘴说,大脚不过是丢了几个时辰也不要连他们都不问候了吧,"世态炎凉啊……"果然像这样的小人物,得了势都是要变态的,他仿佛已经看见李家的陨落,管家叼着咽管坐在李老爷的位子上,搂着李奸笑,对!上次他看田晴那咪咪的眼光就知道了。真是人间惨剧啊…… 不过她想象的时候,田晴倒是打断了她,"我想是不是有消息了?也许不是大脚,是那个少爷呢?" "有道理。"葬泪应和着说,"我们先看看情况。"对他而言,大猪头似乎才是关键,大脚……不是不重要,但是那并不是利益的需要。 他们才想转个身往回走,突然李老爷和管家一起冲了出来就向大门跑去。 "跑那么快做什么?"曾缺鱼纳闷地说,"是我们要走好不好?"不过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李老爷是京城的,突然慌张出去,又不敢伸张,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皇帝微服出巡啊……肯定是皇上拿了一个什么象征身份的东西给了管家……一定是这样! "皇帝出宫啦!"她可是盼到这一天了,虽然这个皇帝老得可以,她叫着就往门口跑去。 "皇帝?"田晴和葬泪有点惊奇,不过还是追了出去。 皇帝微服?明着是惩办贪,实着是泡贪看上的某某含怨少,这些贪也是够可怜的,孰不知贪什么都好,不能贪皇上看上的啊,对对董…还要来找自己多少年前的帐啊!估计是要和皇子有关,不过尝试着勾引一下皇上还是必要的,一般主被皇上看上觉得,才德兼备,不是做皇后就是做太子啊! 她走近门口就见李老爷背对着什么人在说话,一边的管家低着头不语,不过李老爷和管家把皇帝挡得死死的,害得她看都炕见。不过她还是蹩在门里,理了理头发,整整仪容,皇上一般对突然闯来的人比较感兴趣,最后再有点冤屈,这样楚楚可怜啊。 她深呼吸三下,一下子冲了出去,推开李老爷和管家,一把跪倒在皇上脚下,"哇……冤枉啊……"后面赶来的田晴见了这场景脸一变,葬泪似乎也吃惊不小,可是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曾缺鱼扑倒继续说,"我家一家兄弟三人……大哥招为李家上门婿,可是李老爷嫌贫爱富,阻止婚礼不成就把我哥……哇,您要为我做主啊!" 虽然这个事情有点夸大,不过不这样怎么能走向她的华丽主之路呢,就在这时,突然她终于听见她期待的事情,皇上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个声音倒是有点让她失望,简直是有点熟悉的恶心。 "哟……咱家一来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情,李大人?" 皇上不是管自己叫"朕"的吗?怎么这里喜欢桔家啊,哪里像皇上,简直就是太监,她扯着那奢华的衣摆向上一看,"大……大……" "打什么?"上面的文公公轻挑着他的眉头说,顺势一低头看去。 "大阉人!"曾缺鱼一下子指着文公公那张恶心的脸说。 "是你!"文公公似乎还有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叫他这么称呼的又确实只有一个人啊!"你不是和尚吗?"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想到自己刚才一把抱住大腿的人竟然是这个大阉人,她就觉得恶心,"我是和尚那又怎么样?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易容!"她昂着脑袋得意地说。 文公公嘴角抽了几下,似乎要生气的样子,葬泪赶紧走上前拉住她往后走,文公公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睛一扫又看见了后面的田晴,眼底滑过一丝警惕,不过还是没有表露出来,"李大人,我们去里面说吧。"说着他鄙夷地看了曾缺鱼一眼,和李老爷进了门。 "拽什么!等我当皇后以后我要让你死无全尸!"不过说完她又琢磨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葬泪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事情。 "当然好笑啦……"曾缺鱼说,"反正他就是安享天年也是死无全尸啦……哈哈……"说着又走了回去,这个大阉人一向是要找皇子的,他来准是有什么事情。 后面回过神来的葬泪和田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葬泪微微皱了眉头,"一个孩子家说这些不好吧……" "如果你把她当做孩子……"田晴勾起一丝笑,走了进去,"你说文公公来有什么事呢?" 葬泪不说话向里面走,一定是事情出了什么问题,不然那天才见过自己的文公公不会这么快就自己上门的,毕竟他一向是让他去做这些的,一定是有了什么突发情况。 "你不说我就猜不到吗?"田晴看他不说话,随意地说,"我有一种感觉,事情要大了……"不知道三王爷会不会来呢。 曾缺鱼想窜进李老爷和大阉人说话的地方,不过她似乎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虽然她这个未来皇后价值连城,不过目前看来没有人有这个眼光的,她被很坚决地拒之门外了。 她在门口踱着步子,守着秘密不听那可不是她应该做的,不过现在是白天,阳光明媚她的行衣是穿不上了,飞檐走壁?还没有这个本事,最多就是人工一下吧…… "我们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啦……"葬泪实在是为难地说,怎么说他还是在聂太师手下做事的,这样听自己人的消息不好吧,虽然他承认他也很好奇,不过也不能大白天就翻到屋顶上听啊。 "反正都已经做了,天下没有后悔的药知道吗?"曾缺鱼没好气的说,一边的田晴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似乎没有什么意见。 虽然不愿意,可是葬泪还是扛着曾缺鱼上了房顶,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做这样事情呢,他悄悄把一片瓦推开了一点,露住一条缝隙,就听得下面的文公公和李老爷在说话。 "不知道公公亲自前来有什么事?"李老爷虽然样子很恭敬可是似乎有所警惕。 "李大人不必为这个为难了。"文公公道,"现在我是替皇上来说事的?" "皇上?"李老爷一听,松了一口气。 文公公继续说,"事是一样的事,不过你倒是不用为难了,前日三王爷和聂太师在朝中争吵,聂太师一怒将皇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三王爷坚持皇子已经死了,这个说法不过是民间谣传,没有根据……" "那皇上的意思?"李大人赶紧问,虽然事情不宜这么早说破,可是眼下说破也不是什么坏事。 "皇上也不清楚。"文公公说,"不过此事一出满朝震惊,最后皇上下旨,找这个七星的孩子,纵使不是皇子也是尹将军的孩子。" "皇上难道就这么想?"李大人觉得有点奇怪,不光是他,就是在房顶听的也是觉得奇怪,这皇帝做得够窝囊了,自己儿子差点就没了,被别人拼死救下,二十年也不管情况,如今得了消息似乎也没有多么的激动,这皇帝不是白痴就傀儡,难怪三王爷能如此霸道了。 文公公没有继续再说,看上去倒是有所隐瞒,只说些简要的东西,"我们奉皇上之命去了真山见了静真法师,他说他已经遇上七星之人了。" "那人呢?"李老爷问道,他知道当年换子的是自己的母亲,但是他一直保守着秘密不愿意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告诉谁才是最好的选择,应该说他不知道这个天下究竟应该是谁的。自己的母亲过世时连他都没有说,只说她把一切告诉了静真法师,况且法师德高望重,他说的话必然是对的。 "在李府……"文公公慢慢地说。 李大人脸一变,"在我李府?怎么可能?" 房顶上的曾缺鱼奇怪地问田晴,"那是谁啊?这个李府的人又去过真山,那不就是我们啦!" "对哦……"葬泪也说,"不过我们谁脚下有痣啊?" "大脚!"三人一下子叫了起来,曾缺鱼激动地站了起来,"真的是大脚?"那她……让他去做肉垫,当男公关,认人乱摸,背着田晴去爬山,挖老虎洞找宝藏……天啊!如此一个金光闪亮的大金龟她竟然没有发现!"亏啦!"她哀号一声,突然脚下一滑,滚下了房顶……好在是一层…… "嘭……" 田晴和葬泪不忍去看,听的一声沉闷才赶紧要下去,突然就见屋里的人听了声音都走了出来,想要跳下去的田晴和葬泪也不能动了,只好从那一边翻下,绕过屋子往这边跑。 文公公看着摔在地上咧着嘴的曾缺鱼皱起眉头了,"你怎么了?" "我……"某鱼咬着牙,这简直就是最惨的事情了,别人是受了点小伤然后夸大伤势,可是自己明明受了大伤还不能对外伸张,"我是……散步……被石头碰摔了跤……" 李老爷赶紧说,"那还好,姑娘快起来吧……" "我……"曾缺鱼咬着牙说,"崴了脚……不能站。"她的腰啊,她的肋骨啊,她的腿啊…… "哼……"文公公虽然有点不屑,不过也猜到她不是听的,且不说她没有这个本事,再说有这个本事的人还会从屋顶摔下来吗? 正在李老爷招来下人扶她起来的时候,突然大脚和大猪头出现在她眼前。 李老爷一见吃惊地说,"儿子……" 曾缺鱼一见金光一闪,"皇子……" 文公公一听扬了眉头,"皇子?" 李老爷一听也奇怪地说,"皇子?" 曾缺鱼指着大脚说,"皇子啊!" 大脚咽咽口水,望着眼前熟悉的但是这个姿势有点陌生的曾缺鱼,不熟悉的中年男子,以及有点熟悉的大阉人,"怎么了这是?" 从屋后跑出来的田晴和葬泪一见也愣在那里,大脚见了他们问,"这是……" 葬泪还没有说话,大猪头先开了口,指着大脚对李老爷说,"他脚下有痣!洗都匣掉的,是真的!阿黄也认识他!" 李老爷听懂自己呆儿子的话,怔怔地看着大脚,文公公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看样子,这个人就是他们说的七星之人了。 大脚本来还在为洞里事情觉得奇怪,这会竟然又被人说是皇子了,简直好象他要饭的时候,先拿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发现原来是一个夹了肉的包子一样,让他惊讶。 文公公眉头一皱,"多说无益……"他一伸手,一股真气喷出,大脚一下被拉倒在地上,他的鞋子一下飞了出去,脚底赫然的七颗红痣显了出来。 葬泪和田晴相视一眼,大家都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家丁来报,"三王爷来了!" 话说着,一个威严的在众人跟随下的中年男子慢步走了过来,"人来的可真是齐啊……" 田晴瞥着这一切,心里然知为何没迎本期待找到这个人的心情,或许是太突然了,或许是……静真法师和李夫人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为何就这样说了出来,难道真的就因为皇上一句话?二十年前皇上无能保不住皇子,那二十年后的今天呢……皇子成人了就是适当的时机了吗? 真山上。 静宁法师对着敲着木鱼念经的静真法师问,"这样好吗?" 静真法师停了一下,"我不知道,但是看样子他们是一定要一个答案,我只能给他们这一个。" "李夫人也是这么希望的吗?"静宁法师问道。 "也许……"静真法师道,语气很平静,"还有尹将军,他们做的究竟是对是错,我这么做是遵从了他们的意思还是违背了,一切都只有静观其变,二十年都过了,也不在乎这些了。" 第二卷女配篇其实我是女配 三王爷扫视了人群一眼笑道,"怎象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李大人赶紧缓和气氛,"不不……不知王爷来我府上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三王爷瞥眼一看,正好看见大脚那露着的脚底上明显的七颗红痣,他脸一变道,"这就是你们找来的吗?" 文公公没说话,而是慢慢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把纸展了开来,纸的中间画了七个红点,纸张似乎很成陈旧了。文公公说,"这是静真法师给我的当年李夫人给的孩子脚上的七星图。"他拿着纸走了过来,拿起大脚的脚看了起来。 "这……"大脚似乎还对一切没有这么快能接受过来,文公公拿着纸对照着,大家都忍不住围了上来,虽然纸上的点似乎很紧凑,应该是从一个婴孩的脚上临下来的,如今的大脚的脚已经完全和这个纸对不上了,不过七星的位置却是一样的。 "真的是皇子?"李大人忍不住惊呼起来,文公公看着一样的图案也是一惊,果然是要找的人吗? 曾缺鱼再次证实了这个被自己逼着卖相的大帅哥竟然就是能让她完成主伟大使命的皇子,她那经历了生理创伤的脑子再次接受了心理创伤的洗礼,说话都开始颤抖了,"真……真……真的?!" "是不是还不知道呢!"一边的三王爷接过话说,语气冰冷。 文公公抬起了头,用他特有的不阴不阳的声音自然地说,"哼……王爷当然是希望不是了。不过是不是,好象还不是王爷说了算的!" "你……"三王爷脸一变,不过还是露出一丝得意,"那你文公公又岂能说了算呢?" "你认为聂太师没有把握的话,又怎么会说出来呢?"文公公微眯着眼睛说。三王爷一惊,"原来这个老家伙是故意和我吵的……" 文公公不再和三王爷多说,折起了纸,却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膝盖一触地,低头对大脚说,"参见皇子!" 曾缺鱼一听这话,优雅地倒在地上,皇子啊皇子,乞丐皇子,牛郎皇子…… 葬泪见了也赶紧跪了下来,田晴望了三王爷一眼,三王爷一个眼神示意,田晴也跪了下来,大脚似乎还是愣在那里,"我……"他一眼瞥见倒在地上的曾缺鱼叫了起来,"鱼啊!" 田晴回过神,赶紧去把她抬了起来,大脚看见大阉人手里还握着他的脚,觉得有点恶心,一下把脚收了回来,"你们究竟要说什么啊!" 三王爷开了口,"那文公公现在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带皇子回宫!"文公公伸手要扶大脚,不过他一把挣开了,自己起来,跑过去扶住晕厥的曾缺鱼。 三王爷紧咬了自己的牙一下,目光扫过大脚,"好。很好……那我们就宫里再见了!"说罢拂袖而去。他走了一步,折回身子,轻轻一招手,田晴脸一变,放下了曾缺鱼让她靠着大脚,自己为难地看了他们一眼,然知道要说什么,他嘴唇动了一下,目光扫过葬泪,他对着田晴微微一点头,田晴似乎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大脚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比他原来吃过的惊都要大,田晴跟着的人是三王爷,他究竟是谁?眼前的人是谁?田葬泪又是谁?或许他应该说,他……自己是谁? 文公公对李老爷说,"今日我们和皇子就暂住府上,待明日一早就起程回宫。" "那是一定,只要公公皇子不嫌我府上鄙陋。"李大人必恭必敬地说。 "那就好。"文公公说着一招手,后面两的侍卫就走上来对大脚说,"皇子殿下,请走。" "不……我……"大脚简单的脑子经过超出他本身的速度转了一圈后似乎是明白了,他突然就成了皇子,那个传说中皇帝是傀儡,皇后难产死,被李夫人掉包救下的那个脚下有七星的皇子,"我是大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或许他是想让文公公再确认一下。 "不……"文公公回头说,"您怎么能叫这个名字呢?您的名字在您出生之前就已经忻了,您是我们忻月王朝的皇子——久桢莲。" 曾缺鱼从上爬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她扶着摔得疼得要命的腰扶着桌拙了起来,葬泪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你醒了?" "我宁愿没醒……"她撇着嘴,醒来的疼痛更让她受不了,不过她脑子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大脚呢?" 葬泪扶着她坐了下来,把筷子递给她说,"鱼啊,有些话我觉得要说一下。" "恩……"她大口吃着饭应道,饿死了,她抬眼望了一下,"田晴那家伙呢?" "他走了……"葬泪说道,眼神有点落寞。 "哐……"一声清脆的声音,某鱼的碗摔在了地上,她嘴里还塞着饭,"什么?"她一开口饭就向外喷着,葬泪后退了一点避开她的饭粒,曾缺鱼把饭咽了下去,眼里已经泛上一层泪光,"走……了?" "恩……"葬泪说着,脸上表情也很沉重,他不知道三王爷叫走田晴以后会怎么样处置他,他原劳田晴不过是在几次办事的时候撞见过,虽然各事其主,可是他们并没庸恨,彼此都知道对方的难处,再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看着田晴最后看他的眼神,他心里很难受。 曾缺鱼一下子嚎了起来,"哇……"站了起来,"他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我说了他走了……"葬泪拉住她,"我知道你难受,我也很难受……" "那你也让我见最后一眼啊……"曾缺鱼叫道。 "他已经跟三王爷走了你怎么见啊!"葬泪说着拉着她。 "你……"曾缺鱼奇怪地说,"你说什么?" "我说他和三王爷走了。这会已经要回京城了,你怎么见啊。"葬泪说。他话才说完他就觉得头上轻微一疼,曾缺鱼拿着馒头就砸向他,"你是白痴啊!什么走了……他不过就是走了!" "他是走了啊……"葬泪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是这么说的。" "厄……"曾缺鱼抽了一下嘴角,果然是她想多了吗?一般电视剧都是说走了等于……那个意义上的走啊! 葬泪望着她,"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曾缺鱼眯缝着眼睛,突然她回神说,"他……三王爷?" 葬泪一笑,"也许你要知道了。"而且田晴最后的眼神也是希望自己能和他们解誓吧。 曾缺鱼吃完了饭躺在上,自己这个主做的真是够窝囊的,遇上男主没有把握机会,身边的万年小受是一个腹黑级的,连葬泪也被自己以为是捕快,不过……"哈哈哈哈……"她在上滚着笑着,她果然是主啊!要不然身边怎么会有这些厉害的人呢!她翻个身起来,既然她已经一个男主相处了那么久……从卖身当牛郎到如今,他们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啊,感情应该已经孕育了吧! 她开始回想感情戏份,这可是主必须要做的,回忆和男主的感情发展历程…… 她和大脚的初次相遇……那时她眼中的大脚,一双乌黑的手端给她一碗面条…… 怎么电视剧上人家的见面都是那么浪漫的啊,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她的大脚的相识……"你是大树,我是……" 怎么这么丢人啊,好歹也是因为共同的爱好,什么文学啊,音乐什么的才够优雅!虽然他们的音乐也不错…… 她的大脚的发展……"就陪这些人喝点酒,摸摸大腿没什么!" 实在是够……她已经不能形容了,她的主之路被大脚毁了,大脚的男主之路……也被她毁了。"这是磨难的一种!"她认真地说,她是在磨练男主。 她和大脚的真情流露……"谁敢摸他!不付钱就玩我的男人!要去就去我店里!""鱼啊,我的腿比较长吧……" 算了!没有感情戏不代表没感情,这个感情是在无形中培养的,好比杨过和小龙,这是跨越世俗眼光的爱情啊。慢热,对,是慢热心。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想到啊,一个名冠京城,名冠小镇的鸭店老板竟然堕落到要去勾引她的牛郎?!不不不……一个主就是要承受世俗的目光的,哪怕是老鸨也有追龟公的权利! 她轻敲了一下说是住了大脚的房间的门,可是开门的却是一个侍卫,他扫了一眼曾缺鱼说,"你是谁?" "我是……"她差点就要说自己是皇后了,不过一向谦虚的主是不会什么说的,她们要一低头道一声,"一位故人……" "哐!"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咚咚咚……"继续桥,"吱啦"一声门开了,"你要做什么?"侍卫不客气地说。 "回忆我们的过去……"曾缺鱼慢慢地说,眼神尽量的温柔。 "哐!" "我是他老板!他是我鸭!"曾缺鱼一把扯下自己温柔的面具,"死大脚!你给姑奶奶析出来!" 事实证明这样的效果非常好,这次开门的直接就是大脚本人了,"鱼啊!你醒啦!" "我早就醒了!"曾缺鱼说着就推门进去,果然人狠点办事都利索!早知道就这灭了,主的温柔是男主的,而不是对着跑龙套的。 大脚拉开凳子让曾缺鱼坐了下来,他看着曾缺鱼样子好象有点尴尬,没错没错,出现这样的眼神就是感情的开始啊,虽然她酝酿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自己对大脚有什么感情。 "你……"曾缺鱼开始了主和男主看对眼的经典台词,只说个人称,不过大脚似乎不是很配合,这个词应该是两人一起说的吧。不过一次跟不上节奏关系,再来一次,"你……"还是没有反应,"你……"大脚只是认真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你……" "你……" "你……" 大脚似乎终于领会了曾缺鱼期待的眼神开了口,"你怎么结巴了?" "算了!"曾缺鱼觉得这样绕弯子太累了!直接点最好!她一手抵着下巴,微微仰面,一手轻掠起耳边的头发,经典的不经意的惑标准姿势,她微微张开嘴,"你怎么看我?" 大脚果然出现被惑后的男主的经典动作——咽口水,看样子是要成了,虽然她觉得一点心里的激动也没有。 大脚慢慢地说,"我当你是我哥们……" 大脚望着突然摔门而出的曾缺鱼很是吃惊,她的身体就是好,这么快就又能跑了! 哥们……哥们……原来有一天,男主对万年配的台词也会说在主身上,难道她是配吗?曾缺鱼一下停住了脚,难怪啊……她遇到事情都这没和逻辑,原来穿越来的不一定是主,她是配啊!所以啊所以!一切都明白了,不是电视剧不可靠,而是她没发现自己是配啊。 既然是这样那她就要走上一条配之路啦。那她得先找出主,认定男主,坚决破坏加挑拨,完成她罪恶配的道路。 不过她这么善良,还是做一个悲情配好了,深爱着男主又是主的朋友,默默付出,最后牺牲……牺牲?牺牲!她不要……她如此青年华,怎么能牺牲呢。 算了,她还是当那种找到自己幸福的配吧,找一个爱主的男配,默默付出,在主和男主比翼双飞的时候去安慰伤心的男配,最后过上一段平静的人生。董…最近这样的配比较受欢迎,她也比较舒服。男主有了,男配似乎也很多,就差一个主了。只要主一出场,她就可以华丽的上演她的穿越配的剧目了。 虽然做配不是她的梦想,不过她一向是随遇而安,不挑剔的。 第二卷女配篇进了皇宫 第二天一早,大脚习惯地爬起,迷糊的就坐了起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就伸出他的脚在边上勾他放在那里的曾缺鱼给他买的那双单布鞋,都是那个文公公一个晚上在那里和他说这么皇宫的事情,说得他一句也不懂,最后就直接见周公去了。不过大脚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迷糊地睁开眼,哇……金子!自从葬泪住店的时候掏出的那锭金子外,这就是他第二次见金子了,而且是好大两只——鞋! 大脚认识曾缺鱼以前虽然没有吃过肉包子,好歹也看过肉包子——看人吃过肉包子。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说,他原阑但没有穿过这样金光闪闪的鞋子,也绝对没有看过! 他正望着金靴子想着要是让曾缺鱼看见她不是又激动又兴奋,大脚激动地手捧着金亮的靴子光着脚走到门边一拉门,突然门口两个丫鬟见他出来马上跪下说,"皇子千岁,请奴婢服侍您更衣吧。"一个低着头的丫鬟突然瞥见大脚光的脚惊叫起来,"皇……皇……子!您怎没穿鞋!?" 大脚低头看看的脚,又看看金光闪闪的靴子,他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个靴子是穿的,他怎么能把自己的脚如此残忍地伸进这个崭新闪光的鞋子呢!他使劲摇摇头,"这个不能穿!" 另一个丫鬟一把冲上前抱住大脚的大腿,似乎是大脚抢了她祖传的金鞋似的嚎哭起来,"皇子啊……您怎没这样,我们……"虽然这个动作有勾搭的嫌疑。 "你怎么这样啊……"大脚手捧着金鞋使劲想甩开她,突然就见那边葬泪走了过来,他赶紧叫道,"喂!来帮我啊!" 葬泪一见赶紧跑了过来,不过他没有帮着大脚,而是也一把拉着大脚说,"皇子啊!赶紧穿上鞋!"而且他的眼神里似乎大脚不穿鞋折磨得是他们一样。 大脚哆嗦地走着路,遇上地上一个米粒大的石子也小心地避开,转个弯就能走到的曾缺鱼的房间足足走了半炷的时间,"呼……"大脚喘口气,好在他的鞋子没碰到一点东西,依旧光亮亮晃人眼,他小心地推开曾缺鱼的门,跨过门槛他才喘口气。 曾缺鱼突然觉得屋里金光一闪,她的神经立刻兴奋起来,果然后面又两个金光闪亮的靴子,"金子!"她一把就扑上去,大脚一下子摔在地上,某鱼抱住靴子就往下拽,主如果是个穷人,一个富有的配是必须的,主要是富有的,那一个配得上她的配也是需要的,总之主可穷可富,但是一个好友加善良的配必须是富有的,且不说这个,就是恶毒的配也必须富有啊! "我要金子……"她拽着靴子使劲扯着,等她把靴子卖了,她就要去雇一个爹一个娘,买下大宅子,然后成为富甲一方的千金。要知道大脚这个皇子是男主,那他的主可就是皇后啦,那自己这个配怎么能掉了档次呢!不过她拔的时候,就听见大脚的叫声,"喂……我自己脱好不好?" 一听这个动人的声音,曾缺鱼赶紧抬起头,原来这个脚是皇子的啊,她低头看看这个脚,果然是……有皇家气息啊,贵气逼人,天生的霸气,这不都是形容皇子的词吗?不过她看看大脚的脸,怎么看怎没对味!不过她还是对自己默默地说,这是皇子啊皇子,男主啊男主,她勉强挤出笑容,嘴角保持完35度上扬,"大……皇子哪!原来是您的……玉脚啊!果然是与众不同,惊天地,泣鬼神!前不来者,后面没人,鬼斧神工,天换日,梁换柱,鸡摸……" 见她掰成语要掰歪了,一边的葬泪赶紧打断她说,"鱼啊,你先撒手吧,皇子已经摔在地上了。" "哦……"曾缺鱼一把松开她怀里的玉脚,顺手还依依不舍地在金缕编织的鞋面上摸了一把,好质地啊! 不料大脚却坐着不起来,拔下自己的鞋子,递给曾缺鱼说,"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的吗?"大脚急切地说,这个鞋子穿起来一点都不舒服,他那穿得有点破的鞋子底子软面子薄,又贴脚又透气,哪像现在这个啊,又硬又重。 某鱼颤抖地轻触上大脚递到她面前的鞋子,好大的金子,她已经能想象出自己流着哈喇子抱着金靴子冲进一家当铺,把靴子往台子上一放,老板立刻晕厥,口吐白沫"无价……之宝啊……"然后她就揣着整袋的银票,先去买下京城馒头王开她的鸭店,再去勾搭主完成她华丽的配之路,一切如此好……可是!她不能……她慢慢摸过靴子,咬咬牙推了开来,"我不能……"没有一个电视剧配是靠男主致富的,"我……"她不能不把握这个机会了,如果连配也做不成,她就要成跑龙套了! 她望着吃惊的大脚,又看看认真的葬泪,诚恳地说,"把你们喜欢那一种人告诉我!" "大脚喜欢大茧秀的,切……当了皇子连品位也变怎么快啦!葬泪喜欢有功夫的,不错,有共同语言么……"曾缺鱼坐在马车上叨念着,她突然一皱眉,她到哪里去找一个又会武功又是大茧秀的主去呢!不行,男主和男配要求之间差别太大,换一个!那……田晴?这家伙……在哪里呢?她不想,所谓一人得道,鸡啊狗啊都要升天的,大脚做了皇子,她这么老板怎么能不跟着呢!虽然大阉人一脸不愿意,可是大脚不仅要她跟着去,连葬泪也拖着不放,一下成了他的贴身侍卫了。不过,原先的四人就独独少了田晴一人。 田晴伸手擦去自己嘴角的血,他惨白的脸上已经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腹内的绞痛钻心刺骨,血慢慢渗出他咬紧的牙关,他慢慢深吸一口气咽下一口浓腥的血液,张开嘴对着面对他高高在上而坐的三王爷说,"属下无能竟没有想到那人是皇子。" "罢了!"三王爷的脸上似乎是挂着笑的,"聂太师怕是着了急才出此下策了!" 田晴又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俯身说,"那聂太师为什么着急要说出皇子的事情?" "哼……"三王爷鼻子冒了一声,"皇上如今已经六十多了,这皇位是要有人继承的,我儿尚小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好象最近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当然着急了!前几日殿上几位老臣力推先立小儿坐太子,聂太师就是找不到皇子也要拉一个出来。" "聂太师不会打没有胜算的仗,那他是有十足的把握证明那是皇子咯?"田晴问道。 "也许吧……"三王爷说,"不过本王想了,就算他没有证据我也会帮他的……" "王爷?"田晴有点奇怪地问道。 "天下人皆说我权倾朝野,这个皇子我也见了,也是一副无志气的样子,不成气候。我倒是让他来做我们的掩护,又什么比一个名正言顺的傀儡皇子对我更有利的了吗?"三王爷阴冷地笑道。 "王爷高明。"田晴恭敬地低下头说。 "你也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三王爷对田晴说,看着他面前的一滩血,眼里波澜不惊,"你不是好象和皇子认识的吗?那你就继续回他们身边吧。" "可是……"田晴的心里竟然闪过一丝惊喜,不过又为难地说,"我跟着王爷走的时候,皇子已经看见了……" "那又如何?"三王爷道,"对这个皇子来说什么都是陌生的,聂太师也许可以摆出他这个舅舅的身份,我们又怎没能用你这层关系呢!我会和皇上启奏,就说担心皇子安危。让你去保护皇子,我想在着皇宫里加一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多谢王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田晴的额头轻贴上冰凉的地面,三王爷仰天一笑,走了出去,出门之时一个瓶子扔了过来,田晴接过瓶子倒出药丸咽了下去,他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吃了药,还是因为三王爷说暂时放过大脚他们,还是让他去找他们,总之他舒了一口气慢慢倒了下去…… 本来曾缺鱼是以为在这皇宫里会上演一幕感天动地的父子相认的戏码,不过似乎这个皇帝没有这个精力,大脚也没有这个,准确来说他就没有激动过! "你不紧张吗?"曾缺鱼跟在大脚一边小声的嘀咕,她倒是激动的要命,这可是她向往的地方,可是如今却是另一番心情,深宫里的配?这么想这么觉得别扭!这里就是传说中酒池肉林,骄奢逸,通奸,皇上好,子饥渴,太监变态,宫狡猾,生孩难产,煮汤下药,太医害人,侍卫杀人等等的高发地带。果然她的小心脏激动地扑扑直跳,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她啊! "我没有什么感觉……"大脚慢慢地说,说实话到现在看来他一点也没有激动的感觉,除了吃惊以外他什么也没有想,似乎明明知道他要见他的父亲,而且是自己生长的忻月王朝的皇帝也没有让他多么激动,他似乎回想起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个人,那个打了他一个耳光的孩子,他们让他去复仇,他只记得这个,什么也不记得,包括那些人的脸,因为他那时很小,他从出生以外的记忆就是要饭,惟独这个很特别,不过他认为是一个玩笑。一个乞丐是会被很多人,因为任何理由对他开玩笑,明明已经要忘记的东西怎么又出来了呢。 不过眼下然是想这些的时候,皇上大病没醒,大脚这个皇子连身份都没有证实。 待大脚安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的身份就急需安排了,她跟着皇子算什么呢?皇子不是,宫不是,虽然是大脚拉着她这个熟人不放手,可是总是要有点安排才能不惹事,按大阉人文公公的说法,"嫌人等不能久居皇宫。"葬泪是侍卫,她这个配却没有留在皇宫的理由?这符合常理吗?没看那电视剧《穿越时空的爱恋》吗?天外飞来的超级嫌人等都能先装太监兼泡皇子,勾搭皇上最后混个郡主。 而她来历清白——同皇子讨饭成长。 身份特殊——手持皇子的卖身契。 目的单纯——不想造反,对皇子和皇上没有什么想法。 如此人物竟然不能留在皇宫?"那也不是不可以?"大阉人轻挑着眉头瞥了她一眼,"你想留下来也是可以的,虽然你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念奴娇脱下喜装换上布衣离开即将送入皇宫的轿,奔向淡薄一切的东方朔。 程淮秀坚决离开乾隆的怀抱走出皇宫,"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曾缺鱼死死抱着大阉人的大腿,"让我留下来吧!"让她腐烂在这个奢华的地方吧! 大阉人眼睛扫了一她一眼,"那就和我来吧……" 其实一个皇宫里没有那么多闲职,首先皇宫里绝对不会缺人手,不过唯一的好事就是她遇上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皇子,就算人员冗杂,这会怕也是忙不过来的,曾缺鱼就这么光荣地成了皇子宫内宫一名。 "难道就没有什么舒服一点的事给我做吗?"曾缺鱼整理着桌子说,这些哪是她能做的?作为电视剧的主男主甚至是一干配角,这些生活上的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他们不用管赚钱,不用担心吃饭,不用上厕所只要谈恋爱。可是她来了也快半年了,除了恋爱以外的事情她全都做了! 她嘴里抱怨着,突然门口的小太监叫道,"出来端东西。" 难道她就是打杂的吗?她忿忿地丢下手里抹布,把湿湿的手在衣服上一擦就去接皇子的食物了,反正大脚也不是什么讲卫生的人。 她把一个盖着盖子的盅碗端到大脚面前,"给!你的——冰糖蛤蟆!" "冰糖蛤蟆?"大脚还处在适应皇宫的阶段,突然就来了这么一道让他吃惊的点心,难道皇宫的御膳如此特别?! 一边和曾缺鱼一起跟出去的宫赶紧说,"是冰糖雪蛤,是三王爷派人送来的,说是给皇子补补身子。" 一边送东西的一个看着像是个总管样的太监狠狠瞪了曾缺鱼一眼说,"三王爷嘱咐皇子要好好休养。" "三王爷的?"曾缺鱼一听就叫了起来,这个老家伙一向没有什想法,按葬泪和静真法师的说法,当初不就是因为他所以才换皇子的吗?他会这心?她正想着就见大脚端起碗慢慢凑到嘴边,喝了下去,空碗才放到桌上,大脚一抹嘴,突然他眼睛一下睁迪大,似乎很吃惊的样子,一手还没有离开那碗,另一只手紧紧揪着桌布,鲜血就从他的嘴角慢慢渗了出来,一边的太监得意地一笑,"就你?还想进宫和三王爷斗?简直就是找死!你那没用的爹都斗不过三王爷……就凭你?" "不!"曾缺鱼摇晃着脑袋回过神来,没错!这个里面一定下了药!她一看大脚已经端起了碗,赶紧上去一把把碗打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哐!" 曾缺鱼激动地笑了起来,三王爷厉害又如何?难道能玩过她这么畏先知?"哈哈……" 一边的太监果然露出形迹败露的愤怒表情,瞪着仰天笑的曾缺鱼说,"竟然敢打掉皇子的补品,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曾缺鱼叫着就已经被架到了一个在电视剧上她看见过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躺过的长板凳,第一板打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为了保护皇子她的牺牲是光荣伟大的! 第二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到了很多伟人,江,方志敏…… 第三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到了很多叛徒和汉奸,"我都说……" 总管模样的太监走上来说,"你要说什么?" "我是迎因的啊!"她是用心良苦啊,她主动招认,这样会减轻惩罚吧,"我觉得三王爷在里面下了毒,我觉得他要害皇子我才这么做的!"她纯真地看着太监说。 太监眉头一挑好象明白什么一样,一挥手说,"还敢诽谤王爷!再加二十!" 曾缺鱼知道了,和皇子认识是件好事,不过她应该认识一个有点权力的皇子,起码不是一个连宫里规矩不知道只听人说话的皇子,因为她听见大脚说,"别打了。"可是太监回道,"皇子,您不知道,这是宫里的规矩,这样坏了规矩可不好。"大脚想了想,走过来说,"鱼啊……忍忍吧……"纯真的大脚果然什么规矩都不知道,连自己是个主租个规矩都不懂。 "哇……"曾缺鱼的宫生活就在这一声声尖叫中开始了。 第二卷女配篇像是番外的东西 我是一个乞丐,对,一个乞丐。这是一个和我一样穿着破烂的老人说的,他用他乌黑的手指抠着他的牙齿和我说话,我看见他的口水向我脸上喷来,但是我没有躲,因为他说,"小子,你和我一样,一个乞丐,乞丐只要管好他的嘴能吃到东西就行了……" 我点点头,因为我是他拣回来的,他说我原来似乎还裹着一块不错的布,不过他把这个布卖了去买一个馒头泡了水给我吃,我才活了下来,所以我就成了一个乞丐。老头说跟什么长大学的就是什么,老鼠生的儿子一定会打洞,我不知道我是谁生的,但是我是跟着一群乞丐长大的,我只会要饭。 我和一群乞丐住在一个小山洞里,每天睡到太阳当头我们觉得饿了就出去要点吃的东西,有时候也能要到一点钱,一个或两个铜板,我把这个给老头,他把这些大家零碎讨来的钱放在一个洞里,在实在要不到吃的东西的时候,我们会用这些钱去买一些最廉价的面或者是米。 我已经忘了真正的生活是什么,那时老头说我七岁。 我有时候拿着半个别人吃剩的冷馒头在路上走的时候,看见那些穿着干净衣服的人总是在说说笑笑,匆匆忙忙,他们在做什么呢?可是我只要管好我的嘴就好了,我只要能吃到东西就可以的,好象我的存在就是喂好我的嘴,不过似乎仅仅是喂饱而已。 山洞里有好几个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都是拣回来的,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些穿着干净衣服的人不拣我们呢?他们可以用买十个馒头的钱去买一个很小的东西,可是我只要馒头就能活了。 可是他们然拣我,偏偏只有这些买一些廉价的东西都是用手在洞里掏半天才能抠出几个铜板的乞丐才愿意拣我呢? 人多了就要有个名字,虽然这个名字只有我们自己之间才会叫,在外面我们只有一个名字叫乞丐。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漆黑的脚底竟然有七个痣,这是我不小心踩到水沟里才把脚上的脏洗掉后才发现的。我兴奋地给老乞丐看的时候,老乞丐咧着他的黑牙说,"我就琢磨着是见了鬼,怎么拣的几个娃脚上都有这个!"说着旁边一个叫猪头的乞丐抬起他的脚,抓起一边的稻草使劲擦了一下,隐约就能看见脚上的痣了,猪头说,"大脚,我也有哦!" 我的生活只有要饭,睡觉,要饭,睡觉……直到有一天,我记得那天我意外地拣到一个只被咬了一口的菜包子,一个孩子捧着这个白白的包子,他咬了一口觉得不好吃就伸手扔了它。白包子在地上滚了好多圈落在了我脚下,我拣了起来,虽然上面沾了灰,不过包子还是温热。 我捧着包子跑到一个小巷子里,我踹着气抹了几下上面的灰就张嘴咬了下去,然后我觉得有人在看我,我抬起了头,在那里我看见等我的人…… 一个我炕见脸的人,后来我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说,这叫蒙面,他对我说,"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点点头,"我是大脚。"其实我不想说话,我想吃包子,我的包子都快凉了。 可是那个人却还要和我说话,他问我如果我知道我自己的母亲被人害死了,我的家被人据为己有,我要做什么。 我想了想,举起包子说,"我要吃包子。"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什么是母亲,什么是家,我只是一个想吃包子的小乞丐。乞丐只教我要饭,没有教我怎么回答问题。 他问我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有没有仇恨,我又摇摇头,我没有,因为我不懂"仇恨"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包子的一种?那里面也像我手里这个包子一样夹着馅吗?如果是这样我或许会想要。 那人没有说话,这时从他背后走出一个和我一样大小的孩子,我看呆了。我要饭这么久见过很多的孩子,可是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一个孩子。他穿得很普通,但是他的脸非常的好看,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咧起嘴笑了起来,我看着他向我走近,他白净的手伸了过来,我看着自己抓着包子的脏手,我突然觉得一种我从没有感受过的窘迫,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叫羞愧。我为我的不堪而觉得羞愧,他就这样一个漂亮的人。 可是他抬起他的手,"啪!"地一声响起,我看见他白净的小手离开我的脸颊,他转身对那个男人说,"师傅,这样的人我们不要管他,就让他这样烂掉好了!"然后我看见他们两个就跃上墙不见了。 他说的话和他的脸真不相称,还有他的动作,我感觉脸上一阵火烫,我把包子放到脸上,这样我的冷包子是不是就能变热了?烂掉,就让我烂掉好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还过着这样腐烂的日子,我们煮了一锅面,我拿着碗要装,突然在山洞的洞口我看见了她,我不由自主地说,"你也来吃一碗吧。" 她说乞丐不能这样过,她带着我进入了一种别样的生活,我不知道她是谁,就像她也不知道我是谁一样,我知道一点但是又那么模糊,对于我来说,一种我不知道的生活开始了,当我迈出那个山洞的时候,我迷茫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出去,我突然有点迷恋那个地方,那个我成长的地方,可是他们都在外面叫着我,我还是走了出去…… 大脚翻了一个身从上起来,周围一片金黄,做梦了吗?为什么他觉得脸上的感觉那么清晰,他已经多净过那样等着烂掉的日子了呢? ***************************************************************************** 我叫尹日青,但是这个名字只有我自己记得,我跟着师傅姓古,我叫古日青。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就和师傅在一起了,当我有点记忆的时候,我就和他在一起,他让我叫他"师傅。"我叫了,我有时候在想,我第一次说的话是什么呢?应该不是像别的孩子那样叫"娘"吧,或许是师傅,或许是报仇。 师傅说尹家的仇等着我去报,所以我才活下来的。 我是为了报仇而活的。 照顾的是一个父亲原来的部下,父亲被杀了以后,他也离开了军营,我的师傅带着我找到了他,告诉他我是尹家最后留下的人。 师傅虽然教我很多东西,可是他然是一直在我身边,有时候来看我一次,有时候就一个月也不来。 师傅告诉我很多事情,我问,"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师傅说有些事情我要自己去知道,我跟着师傅学会了用懦弱的样子来掩饰自己,师傅说"懦弱是强者最厉害的武器。" 我要报仇所以我要懦弱,让人看了我都不会有防备的心理,那就是我的成功。 我七岁那天,师傅相隔了有一个多月那么久之后又来见我了,他说带我去见一个人,他说我和他有一样的仇恨,我们都是要报仇的人。 可是我真的不能相信师傅说的人是这样的。他简直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我看过这样的眼睛,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照着镜子,我看见自己和他一样的眼睛,可是现在它们已经消失很久了。 他没有仇恨他只想吃包子,我觉得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我走了过去,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尽管我看出他眼里对我的那种激动的光芒,我说"你就烂掉好了。"然后我和师傅离开了。 其实我不是生气,我是妒嫉,我也想要那样的眼睛,可是无论我怎么做,那样的眼睛都回不来了。 那天以后师傅告诉我,我必须去我的仇人那里,权倾朝野的三王爷——诀罂。忻月国的皇族的名字都是一种植物,而他的名字是一种毒。 师傅送我走的时候,我想说点什么,可是我没有说,我只是看了师傅一眼,师傅说以后他不会再见我了,我要自己活下去,在我仇人那里生存下去,然后得到他的信任,最后报复。 那些日子里我很多次都想放弃了,可是我总是想起那样的眼睛,如果我复仇成功以后,我会不会又重新找到那样的眼睛呢。如果可以的话,这样的苦又算是什么呢? 我明知道三王爷给我的那碗汤里下了药,可是我还是笑着喝了下去,因为我端着碗喝的时候我看见他眼里滑过一丝的满意,这就够了。 有时我会在办事的时候遇上照顾我的人,他总是不希望我这样,可是我已经不能回头了,师傅说过,当我选择了仇恨的时候我就不能去选择别的。尽管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一开始我手里拿的是那样一个包子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毒,我会不会就能用那样的眼睛看一切,是不是笑的时候就像他一样,而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直到我遇上了她,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自以为伪装得很好的笑容是那么恶心,让我自己作呕,不知道是在什么心情的驱使下,我决定跟着他们。虽然很多次我总会想起那个孩子,我记忆深处的孩子,我问过师傅一次,为什么就不管他了,师傅说,他那样的人连杀的必要都没有。那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呢,和她一样吗?可是我竟然觉得那样也不错,也许我是真的觉帝了。 田晴微笑着走进皇子的宫殿,通传后他轻踏进那片金黄,望着坐在桌前的大脚,他望着自己,眼睛像很多年前一样,田晴走上去,"参见皇子,我来了。" 第二卷女配篇完美女配守则 "原来如此啊!"曾缺鱼趴在上咬着点心说,那种强出头的事情是主做的,而不是她这个配给做的,所以自己才白白挨了这么多板子。"还是脑袋没有转过来啊!"她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主要是当主的时间长了竟然一时没有改正过来,什么人就该做什么事,这话说得很叮 "配么?"她咽下点心嘟囔着,她要做那种幸福的配,所以玩的就是细水长流,不要惊涛骇浪,平静平安加平和。"调啊……"她侧过身子想去拿一边的水,一翻身屁股的疼痛就传了过来,她咬着牙忿忿地骂着,"这个笨蛋!他这个皇子当得还不如一个太监呢!"她轻揉着屁股说,"呜……好痛,看见太监打我他连话都不会说!要不是看在他是男主的份上我一定让他给那些饥渴的人跳去!" 她使劲爬下挪到桌子前面摊开一张纸,倚着桌子撅着屁股,记下她的血泪史:三王爷,四十大板!等她扶植着主登上后位的时候,她就要一起偿还!今天的四十下她要四百下四千下的报复! 她正写着字,大脚从外面走了进来,"累死了……"今天一群宫和太监带着他在皇宫里认路,走了一会他就昏了头,还是原来的山睹,吃饭睡觉全在一起,怎么走都不会迷路的! 他看见曾缺鱼竟然下了靠在桌子前写什么,"你怎么下来了?"他说着走过去问,"你在写什么?" "关你屁事……"曾缺鱼一听是大脚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大脚一听点了下头,"哦,我知道了。" 曾缺鱼继续写着,突然她惊讶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大脚,"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了。"大脚老实地说。 "不……前面一句?"曾缺鱼似乎好象是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一样,脸惨白地看着他。 大脚想了一下,"哦……我是问你在写什么?" "皇子请看!"曾缺鱼突然低下头,双手捧着纸举高过头顶恭敬地说,她刚才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竟然对男主不敬? 大脚虽然吃惊,但是还是接过了纸,跟了曾缺鱼之后他还是认识了几个字的,他看看纸,又看看头还是得要贴到胸前的曾缺鱼,"鱼啊,你……算了,没什么。"他顺着上面的字看了起来,"做一个……配?绝对要调……谦卑?!主角是推动剧情发展的,配角是哟爱的,大家来爱我吧……"大脚读到这里读不下去了,他奇怪地想着上面奇怪的话以及曾缺鱼刚才的奇怪反应说,"你怎么了?还有这是什么?" "回皇子,奴婢很好。"曾缺鱼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这是奴婢的配守则。" "什么东西?"大脚拿着纸又看了看说,"能做什么?" "这个作用是很大的。"某鱼说,她就是早没有写下配守则才会受了那天的皮肉之苦,首先她就不应该出头。不知人间疾苦,不知天高地厚,不管前因后果,不顾乡亲父老,这样任的事情是主的专利,而她一个配怎么能逾越这个界限呢。所以以后她要时刻用这个守则来规范自己的行为,这样的话她就能达到她的完配了,讨人喜欢又没有什猫折还能找个完男配!她擦了一下口水,轻抬起头对着大脚微微一笑,"皇子有什么吩咐吗?"温柔配第一条,时刻微笑,满足大家的要求。 "你……"大脚嘴角抽动了一下,好象上一次这样的情形是出现在三王府那次,不知道她这次又是要做什么,他竟然觉得背后有点阴冷的感觉。 曾缺鱼轻伸出手,拈过那张纸小心地折了一下,慢慢塞进衣袖里,她轻轻一欠身子,准备优雅的告辞一笑却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嗷……好痛!"某鱼嚎了起来,果然屁股上的伤没好不能做这样的高难度慢动作,最后的一震痛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你没事吧?"大脚赶紧来扶住她,看她疼的样子,大脚觉得有点难过地说,"如果我能有点用就好了……" 疼得吸凉气的某鱼习惯的骂道,"当然是因为你……"她说了一半,突然抬头看了一下大脚,她把已经冒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当然是因为您……的智慧和谦谦风度,您与世无争,给奴婢我一次明白事理的机会,我如同醍醐灌顶,受益匪浅啊。在我今后的人生为我指明了方向,找到了出路,您就是我人生海港的照明灯,我迷茫的前途的吸尘器,我肮脏想法的洗衣粉……"她看着大脚迷茫的眼神继续说,"您不喻白,总之我景仰你!"善良配第二条,景仰主角,为什么那是因为主角,草为什么绿还是因为主角,屁为什么臭,那是因为……她这个配角。 "你……"大脚咽咽口水,这次情况很严重,他决定避难一下…… 就在这时田晴突然走了进来,望着曾缺鱼笑着说,"你还好吧?" 曾缺鱼一抬头就看见还是原来一样纯真笑着的田晴,她一把从地上跃起拖着她已经疼得麻木的屁股扑向田晴,"你回来啦……"她的男配终于出来了!闪亮出场了!她为了这一刻激动得都要流泪了…… 田晴显然被她这样突然的动作吓住了,两个说僵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也很尴尬,他轻拍了曾缺鱼的背上说,"鱼啊……怎么了?" 曾缺鱼抬起脸,眼泪挂得哭得如林黛玉,眼睛睁的如李逵,眉头皱得如唐僧,脸红得如关羽,她望着田晴说,"你……我……终于把你盼来了!快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田晴警惕地伸手将她推开,好可怕的脸!他咽了一下口水,看了一边的大脚,"皇子……她?" 大脚想了想,深沉地一点头,"老毛病,抽邪风了……" 田晴摸了一下某鱼的头,"不烫啊……鱼啊,你先去休息吧。" 原本以为她会像原来一样马上向他们回嘴骂些什么奇怪的话,然后就正常了,可是这次曾缺鱼冲他们甜蜜一笑,"谢谢你们关心,我……"她嗲嗲地说,娇羞一笑,拿出手绢遮了一下脸,"……我去啦……"说着甩了一下手绢,扭动着不协调的下半身爬回了上,自己盖好被子,对着两个吃惊地人说,"我听你们的……"说着拉高被宗住了脸,一个是景仰的主角,一个是她要勾搭的配角,她这个温柔配一定会成功的! 葬泪推了门走了进来。"原来都在这里啊……"话没说完就看见愣在那里的两的人,他上前说,"皇子,田晴,出什么事了?" 大脚回头望着葬泪眼睛满是惊恐,田晴直接出现他的招牌可怜样,两人一下去全趴到葬泪的肩膀上叹道,"兄弟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配角分三种,漂亮的坏人,漂亮的好人,不漂亮的好人。 为什么没有不漂亮的坏人呢?哎……曾缺鱼叹道,漂亮的人连选择的权利都比她多一项,她不漂亮就失去了做坏人的资本了。好歹还有一个选项可以选。 配角不漂亮那就一定要可爱,有内在,这样才能在潜移默化中感染对主迷恋的男配。 先培养自己的内在?不着急!先感染男配?不着急! 曾缺鱼掏出自己身上的一个小册子,这是她写了一个晚上写出来的《完配目标计划》,先要找个主出来先和她做朋友,再撮合她和男主,然后让男配迷恋她,最后自己出手!她点点头,合上小册子别着裙腰带上,望着这园里进出的宫们。百齐放啊……可惜哪一个是她要找的那朵小娇呢? 勾搭一个宫给皇子?没错! 近水楼台先得月,靠着厨房不愁常 要是让个什么大臣家的千金,且不说自己不认识这些人了,等她赚够了钱能结识这些千金的时候,怕是她就该给大脚的儿滓主了!让这些人占了便宜,自己可是捞不到好处的,而且很可能就被人炕起了,所以挑一个宫的话,不仅自己和她认识,就算她做了主也不会忘了自己这个配的!而且么,大脚目前虽然是皇子的出身,可是整个人除了脸以外真的可以用一无是处来形容!找个水准差不多人也有点共同语言吧。 "只要你们相信我!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就是你啦!"曾缺鱼帅气地挥着手臂对着下面一群膜拜着望着她的宫说,"青短暂啊!们,一个新鲜的大皇子!"她说着激动,低下身子,看看周围没什么外人,才悄悄说,"还是个纯情处男啊!想想都让人激动啊……" 仰望着曾缺鱼的宫们听了这话都一副害羞的样子,曾缺鱼看着心里叹一声,果然她不是做主的料啊,说这样的话她都不会觉得难堪。她轻摇了一下头说,"眼下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激动的事情吗?准备好要跟着我干的就过来吧!"站在园里石头上发表演说的某鱼向那些她挑出来的稍微有点姿加气质的宫问道。 "我我我……"台下反映很是热烈,某鱼满意地点点头,"们,上吧!来一个胜利的全垒打!" 半时分。 "恩……"大脚睡翟糊,就觉得有人在一直推着自己,他给太监们折腾去见了后宫所有子和宫内各处的管事,跑了一天还不让他好好睡?他翻了身子把头钻进被子里,想继续睡觉,可是这会连被子也被掀了起来,一股凉意袭来,他只好睁开了眼睛,就看见曾缺鱼凑近的脸以及她脸上那种让人觉得发寒的笑容,"皇子……" "你……"大脚紧张地坐了起来,"有什么事啊?" "皇子,你闻到什么了吗?"曾缺鱼继续用她甜腻的声音说,说着还使劲嗅着什么做示范给他看。 大脚虽然困调害,不过还是跟着她嗅了几下,一股熟悉的味传来,他吃惊地说,"这是……" 曾缺鱼见他闻了出来,激动地说,"闻出来了吧!这就是——门外包子,还有酸辣汤,半吃一顿,精神到天亮!"她说着就拉着大脚从卧房走到了外面一间,桌子上放着她结泪从宫外买来的东西。 "哇……"大脚有点感动的样子,"我好想吃这个呢!好久都没有吃了!"他一开始不做乞丐的时候就觉得这样吃简直就是人间味啊!他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曾缺鱼,原来她还记得…… "快吃吧!"曾缺鱼催促道,吃饱了有的你累的!免得你一会体力不支啊……她看着低头吃东西的大脚脸上不由自主地挂起了奸诈的一笑。 "好好吃啊……"大脚喝完最后一口汤,满足地靠在椅子上说,他打了个饱嗝,起身说,"谢谢你啊……"说着转身就走,"我继续睡啦……" "不……"曾缺鱼一把拉住他,让他去睡?!那自己不就是白忙活了吗!"你这样吃完就睡啊,会长胖的。" "没关系……"大脚哈欠连天地说,"就一次,我原来做乞丐的时候都是这样吃了就睡的。" 曾缺鱼见说理不成,只好使用传说中的嘲讽法,"哟……那你就睡吧。难怪上次和他们比身材的时候,输给了葬泪那腹肌了,啊……真是完啊!还有田晴那修长的手臂,艺术啊!你就顶着那一坨肥膘去睡觉好了……"她说完转身就走。 "那我怎么办啊?"大脚一听这个,立刻求助问。 "当然是去园里散步啦!"曾缺鱼见他问了不假思索地说。 皇宫里的后园啊……皇上调戏宫,侍卫和子情,杀人后抛尸等等的聚集地点,今将上演一幕,麻雀变凤凰。 曾缺鱼把大脚推出了门,"去好好散步吧!" "你不去吗?"大脚问道,"我一个人多无聊啊……" "怎么会无聊呢!"某鱼想都不想就说。 "恩?"大脚奇怪地说。 某鱼一愣说,"外面景很好,不会无聊的,再说我还要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她塘塞着把大脚推到了外面的后园里。 大脚原本很困,吃一顿后困瘾少了一半,现在被这外面的风吹得睡意全无了,他走到园里,觉得有点冷,想想还是回去拿见衣服好了,才转身突然眼前就出现一个身影,他吓得向后一退,定睛一看竟然是他宫内平日照顾他穿衣的宫,不过此时穿的却是一件白又透的衣服,感觉有点像飘荡的鬼一样,要不是他认出脸来真的会被吓坏的,他正要张嘴说话,那宫却抢先了一步,对着他盈盈一笑,朱唇微启慢念道,"长漫漫,无人入眠,不知皇子可一有雅兴一赏明月?" 曾缺鱼在屋里收拾着桌子哼着小调,大茧秀啊,文雅端庄啊,这样够味道吧! 大脚觉得今格外的冷,他真应该多穿一点出来的,他后退一步想走,突然后面又出来一人,他回头一看,这个更厉害了,一身白衣上画了全是好象是字一样的东西,有些他还不认识,他正要说话,那宫浅笑着说,"老子说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 曾缺鱼在上翻了个身子,舒服啊,古代衣服上写字不是很流行吗?味道啊味道…… 大脚咽了一下口水轻掐了一自己的手,确定会疼不是做梦,他尴尬地抽了一下嘴角,慢慢向一边退去,一只纤纤玉手搭上他的肩膀,"皇子……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吧……"大脚颤颤地转过脑袋,他彻底爆发了,历史将铭记这一刻,"鱼啊!你给我出来,怎么连洗衣服的大娘也来了!!" 某鱼似乎听见有什么声音,不过她睡得正呢,最近流行弟恋,母子恋,父恋,父子恋,总的来说是恋!哎……事情好多啊,等今晚的结果出来了,明天就去勾搭男配吧…… 第二卷女配篇完美女主现身 曾缺鱼觉得天一定才蒙蒙亮,可是她却从上起来了。其实她今早没有什么事情,她记得自己昨天已经收拾好了桌子,外面的草草也都浇好了水,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早起来呢,原因就是这个揪住她衣领把她拖起来的手——的主人,新鲜纯情的处男皇子大脚! "你给我起来!"大脚摇晃着还在打呼噜的某鱼。 "别晃了……"某鱼嘟囔着,"再晃就要把我昨天吃的东西倒出来了……" 大脚一听这个撒了手,某鱼揉揉眼睛看着脸上满是红光的大脚,她一下子笑了起来,人家说被爱的人会变,原来男人也会啊……她冲着大脚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她已经明白了,她轻怕着大脚的肩膀挑着眉头说,"怎么样……好的回忆啊,虽然我不敢想象。嘿嘿……"她笑着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羞涩地捂了一下脸,"我祝贺你啊……" 大脚一把推开她,"你这是什么反应?"她的反应未免太奇怪了吧,把自己丢给一群莫名其妙的宫难道不应该觉得内疚吗? "哟……你别装啦!"某鱼旺了大脚一下,都已经那个了……还装什么纯情处男啊! "我装什么啦?"明明是来质问她的大脚这会却完全迷糊了。 某鱼瞥了他一眼,男人就是这样啊,伪善啊伪善,讨了便宜还卖乖啊。没想到连纯情的大脚跨过道德的界限后还是无师自通地先学会了这个!她咂吧了下嘴巴叹道,"兄弟啊,有时候大家都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我挑明了,多尴尬啊……"说着她套上外衣,要是没什么他会等到早上才出现吗?! "对了!"大脚从迷糊中回过神来,"你昨天给我吃了什么?" 这话一问,曾缺鱼的背僵直了一下,她讪笑着回头说,"就是包子和酸辣汤啊……"她说着撒腿就要闪人,不过大脚却继续问,"我怎么觉得怪怪的,里面到底还加了什么?" 曾缺鱼估摸了一下,大脚这个烂好人,说出来也没有什么,自己不过是给他一次好的回忆啊……她舔舔嘴唇说"就是一种补药,里面有……"她掰着手指说,"有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钟乳、石硫矿、雄蚕娥、凤仙妒、五味子、海狗肾……" 大脚听得觉得有点恶心,他吼道,"这些是什么啊!" "大概吧……"曾缺鱼挠挠下巴说,"按一定比例加在一起就是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大脚逼问着,他昨天竟然吃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曾缺鱼一边慢慢向后退一边说,"这个有很多名字……在汉代叫'慎恤胶';在魏、晋叫'五石散';在唐叫'助情',宋、明叫'颤声娇';清有叫'阿肌苏丸'……" 大脚越听越糊涂,这都是什么东西啊,"到底是什么?" 曾缺鱼咧嘴一笑,"俗名叫——……" 大脚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他难以相信地看着曾缺鱼,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吧,怎么能研究这个东西,还给自己吃!他脸由羞红变成了怒红,"你!你!你!你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吗!" "那能有什么啊……"曾缺鱼笑道,这可都是以前皇帝的御药啊,自己都给他这个皇子吃了,他还不感谢自己提前让他体验了皇帝般奢侈糜烂的生活?昨一定是深宫一片娇媚声啊……她想着就捂上了脸,她好歹也是黄闺一个,想这些还是会害羞的啦! "那怎么能没什么!"大脚的样子好像很都要哭起来的样子了,某鱼疑惑地想,难道……男人第一次也会痛?! "我……"大脚眼里泛着点点泪光,"我昨天觉得好难受啊……我就绕着后园跑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才好点!" 还在自己YY幻想的流口水的某鱼听了这话嘴巴张得和不上了,口水哗哗直流,大脚赶紧拿过一块布捂着她的下巴,某鱼愣了半天,吸了一下口水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昨天很不舒服,只好去园里跑了一的步……"大脚擦掉她的口水说道,"跑到今早,累死我了……" 某鱼愣愣地问,"那……她们呢?我找的那些极品小麻雀呢?" 大脚把布扔到一边说,"我早就把他们支走了!" "你你你!"曾缺鱼指着他刚要发火,突然又软了下来,"对董…您是对的……我敬仰您……"她耷拉着脑袋坐了下来,跑一,亏他能想出来,原来发泄的方式是多样的。 大脚坐在那里叹着气,这边葬泪和田晴走了进来,曾缺鱼一见他们来了再次眨巴着眼睛望着田晴说,"告诉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啦……" 田晴咽咽口水望了一下周围说,"可能是聪明一点的……" "哦……"曾缺鱼一把摸出自己腰上别的小册子,拿出一只笔在舌头上沾了点口水润了一下笔尖就在上面开始记下来。 葬泪走前一步说,"皇子,文公公来通传说皇上身体转好,宣您去晋见。" 此话一说所有人原本随意的心都紧了一下,虽然大脚已经是进了皇宫,可是皇子身份尚未得到皇上的认可,或者来说天下人都还不知道。而且皇子回宫势必皇上就要问起为什么当年要让皇子与尹家孩子调换的事情,三王爷要怎么做呢,聂太师又会怎么说呢,大家都免不了要去担心这个,尤其是田晴和葬泪。除了一个人…… "哇!要见皇上了!"某鱼一下子跳了起来,抓起一边的镜子妩媚一笑,"奢侈糜烂的皇上啊……我来了!" 大脚望着她,究竟是谁见皇上啊…… 虽然最兴奋的人是曾缺鱼,最激动的人是曾缺鱼,最期待的人是曾缺鱼,可是不能跟进去见她向往的奢侈糜烂的皇上的人也是她。 "为什没让我进去!"曾缺鱼要不是不断提醒着自己要忍耐,自己是配,她早就上去一脚把太监踹飞了。小太监的话再次印证了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是主,小太监说,"那你凭什么进去啊……" "我……"她咬咬下嘴唇,微微一笑,"确实不能进去……" 大脚说安慰她说,"里面也没有什么……" "是啊。"田晴也附和着,"我们一会就出来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曾缺鱼就蹲在门外院子里的石头想琢磨着,自己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坐吃等男配了。 大脚原本以为皇上会说很多的话,问自己很多问题,毕竟一个从天下掉下来的皇子不但身份可疑,而且身份特殊啊。 可是等他们进去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错了,聂太师和三王爷已经站在了里面,半靠在龙塌上的一个虚弱的甲老人望着他。要不是后面的葬泪捅了他一下提醒他,他差点就傻站在那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跪了下来,感觉到射向他脑袋的目光觉得很难受,这就是皇上吗? 皇上苍老的声音传里让他起身,他木然的站了起来,望着陌生的脸孔,没有一点的激动,或许是陌生,或许这些年来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亲情,所以他竟然就傻站在那里。 皇上嘴唇动了几下,田晴本以为那是要叫皇子过去,可是却没有想到皇上说的话却是,"三皇弟,这就是我儿?" 三王爷走了上前说,"回皇上,正是皇子。这可是聂太师和文公公找到的啊……"他说着微抬起头望了他对面而立的聂太师一眼。 聂太师一听着话,侧身道,"回皇上,是臣在李大人府上找到了,静真法师已经确认了。" 老皇上微点一下头,望着全身不自在站着的大脚叹道,"当年皇后为什么要让孩子流落在外呢?" 此言一出,葬泪赶紧侧目看聂太师,可是他却没有说话,三王爷却开了口,"根据当年接生时的宫遗言,是尹将军趁皇上病危宫中无人时,依仗着自己的将军身份,买通产婆,企图梁换柱用他的孩子来混淆皇室血统!" 大脚一听这怎猛自己知道不一样,不是因为……他赶紧向葬泪望去,葬泪轻摇了一下头示意他别说话。一边的田晴脸上依旧是笑容,好像在说一件和他没有关系的事情一样平静,没有一个人会看出他在想什么。 皇上轻咳了两声,"这个尹源……他……" 三王爷见没有人提出意见,继续说,"他想在外通敌叛国,在内梁换柱,来夺取我忻月国的百年基业啊!如此看来,当年皇上看在他多年有功的份上并没有为难他的家人,如今看来是皇上心慈手软了。" 一场原本以为是温暖的认亲却演变成了一幕令人作呕的栽赃。 皇上原本蜡黄的脸上露出一丝怒气,但是他没有说什么,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大脚,"难为我儿了……" 大脚觉得自己喉咙里一阵堵塞,胃里在翻腾,他有点想吐…… 京城外的李府却是平静。 李老爷合上手里的书对管家道,"过几日,再让招亲吧。" 管家奇怪地说,"可是……已经招过亲,如今姑爷是当朝皇子,我们不就是皇子了?"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算有婚约。"李老爷说道。 "可是皇子……"管家觉得自家如果能进宫做皇子,如今皇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已经的皇位继承人了,那不就是皇后了吗? 李老爷说,"皇宫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当年的风雨还没有结束呢,让再去招亲吧。"一切还不够吗,如果皇宫是一个干净地方,那么就不会出现二十年后的这场戏了。 老爷这么说了管家也只好应道,"是的……"说罢转身要走,李老爷又叫住了他,"少爷的病怎么样了?" "不清楚,神医还在忙着呢。"管家说。 "恩,你去吧。"李老爷坐了下来又打开手里的书,是不是在看书就没有人知道了。 兰玄月倚着门看着为两个猪头扎针的散云道,"现在有好转吗?" 散云取下最后一针,扶两人躺下,起身收好了针说,"没有,上次的情况似乎是很突然的。当现在也没有大进展。" "你的意思是粹两人找到线索还需要时间?"兰玄月问道。 "可以这样说吧。"散云拎上药箱和他走到门外关上房门,"他们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吧。" "哈……"兰玄月笑道,"原来你还记得那些人啊,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管了呢。" 散云瞥了他一眼,"有用的线索我都会管的。" 曾缺鱼等得有点烦闷的时候,突然就听得一边的太监们都吊起他们阴阳怪气的声音叫道,"参见玉堇郡主!" 曾缺鱼挪了一下她有点蹲得发麻的脚,扭过她已经无聊到用口水吹泡泡玩的脸看去……幸好现在没有风,不然她就要一片片被吹散了。 打击啊打击,宇宙冲击波啊……γ射线,核爆炸,氢弹轰击都不足以被摧毁的某鱼的小强精神在这一刻破碎了,"完……完……完主!"她抽搐着说道,原本慢慢用口水吹泡泡玩的嘴频率加快,吹出的泡泡一个接一个——被称为白沫。 玉堇郡主纤腰一转,秀发一飘,白皙的皮肤泛起微微的光,新月眉,长长的睫毛微垂着遮着眼眸,怎么比喻呢,大概连苍蝇都能站上去了,不过这个比喻不太好……微微上翘的鼻子,嘴唇抹着鲜的品红,传说中集西施的容貌,林徽因的气质,雅典娜的智慧,梦露的身材于一身,气死维纳斯,憋死杨贵的完主啊! 某鱼望着天空,上帝爷爷,您果然是万能的! 和这样的主在一起,她这个配简直连衬托鲜的绿叶都说不上了。 玉堇郡主看着这个口吐白沫(泡泡吐太快了)倒在地上抽搐(脚麻了)的宫奇怪地问到,"你是谁?" 某鱼抹去口水掩住自己的脸,在地上挪着身子,抽着嘴角说,"你什么都没有看见……这是幻觉……你看错了。"她扯过一边的一棵小草遮在脸上,"你看错了……"说着飞奔着跑走……太丢人了! 第二卷女配篇赐予你女主的灵魂 完主啊,完的气质,完的笑容,完的身材,简直就是一个完主的身体啊!某鱼嘿嘿地笑着,这样一个好身材可惜啦,如果再来一个完主的灵魂的话,这么主就绝对完了。 她摸出腰上的小册子,翻了开来,玉堇郡主,是皇上已经过世的留下的唯一孩子,也就是大脚的表,而且非常得宠!曾缺鱼估摸着如果自己是这样出身的话…… "王啊……轻点……"田晴泪眼汪汪地望着她,白皙光滑的后背上是一道道清晰的红印,他低声啜泣着。 "啊……好烫……"大脚被束住了手脚,后背的上方悬挂着一跟正滴着蜡幽蜡烛,大脚一边吸着凉气一边望着曾缺鱼。 葬泪眼里含着泪,"主人……放过我吧。" 曾缺鱼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拿着蜡烛,轻挑起眉头,"啊哈哈哈哈…………" "啪!"地一巴掌落在某鱼的头上,她晃了一下脑袋从梦中醒了过来,一抬眼看见了葬泪似乎有点鄙夷的眼神,她还在想原因,就见葬泪拿过一方手巾递给她,某鱼怀着激动的心情接过一个男配给她的手巾,正要抛媚眼的时候,葬泪说,"把口水擦了……" 某鱼赶紧擦掉自己下巴上的黄果树瀑布,看着眼前的三人似乎脸上的表情都怪怪的,她问道,"皇上怎么样?"她拉过大脚说,"是不是一把抱住你热泪盈眶,哭得是淅沥哗啦?" 大脚轻摇摇头,抱?他甚至有点觉得对于这个皇上而言,或许是三王爷和聂太师来说,他的存在对他们似乎根本没有影响,他算什么呢?对皇上来说他死后是谁继承皇位似乎与他无关,对聂太师和三王爷来说他们之间的争斗似乎也和自己无关,或许他不过是聂太师和三王爷斗争间的一个筹码,赢者就能借着他蕾控一切吗?想到这里,他自己似乎也吃了一惊,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想这些了?他使劲甩了一下脑袋让自己不要去想,他换上了笑脸对着曾缺鱼说,"没什么,什么也没有……" 田晴原本想说什么的,可是见大脚这么说了他张开的嘴又闭上了也是一笑,"你没去是对的,本来就没有什么。" 可是曾缺鱼却在关心她遇上的那个拥有完主身体的玉堇郡主,"那个……叫玉堇郡主的是什么样的人?" 大脚似乎有点糊涂,"谁?" 倒是葬泪接了话,他解释给大脚说,"是你的表,玉堇郡主,被称为忻月国第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聪明贤惠,而且还会武艺。" "这……"某鱼惊叹道,这不是完全符合着三人的择偶标准吗?果真是完主啊!她的存在就是让一干男人献了青献终生,献完终生献灵魂啊! "你见到她了?"田晴问道,他也见过郡主,确实是一代佳人啊。 "恩……"某鱼耷拉着脑袋说,不但见了还做一个超级大陪衬! 大脚渐渐听明白了,"表啊……"听上去好象很厉害的样子。 "似乎原来大家都在猜测皇上如此宠爱的郡主会招什么样的驸马呢!不过……"葬泪笑着对大脚说,"如今你这个皇子出现了,这样的佳人也只有皇子的身份才能配得上吧。" "是啊……"田晴瑚侃着说,"皇子好福气啊。" "开什么玩笑!"大脚无奈地笑着说,"我这个皇子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他话一说完似乎有点后悔,怎么就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呢。他抬头看看葬泪和田晴他们似乎是一脸的理解,这突然让大脚原来有点烦躁的心理平复了下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拿过一边的杯子倒了一杯热茶慢慢喝了下去。 葬泪本以为听出什么的曾缺鱼要来问情况,还在想着要怎么说时,没想到曾缺鱼却一把拉住了大脚的衣袖,满眼期待地说,"皇子啊,我……你……能介绍郡主给我认识吗?" 玉堇郡主亿窗前,手里握着一卷读了一半的书,望着窗外。前些日子突然听得舅舅的儿子,自己从没有见过的那个早夭的皇子表哥竟然没有死而是从宫外回来了,她犹豫着想去见见,可是料想皇子初来皇宫肯定很多事情要忙,便想着过些日子再去打扰好了。昨日皇上病愈,她正要去拜见问候,却听得皇上在见皇子,只得回来,既没有见到皇上也没有见到皇子,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过……她却想起了自己在宫门口遇见的那个奇怪的宫,想着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实在是有点让她好奇,皇宫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后来一问,原来是皇子从宫外带来的丫鬟,这下她倒对皇子更感到好奇了。 正想着突然门口的太监就通报说,"玉堇郡主,皇子在外来拜访郡主。" 玉堇一听,惊了一下,怎么自己才想人就来了?她赶紧放下手上的书,理了一下额角的碎发对小太监说,"还不请皇子进来。" 小太监赶紧转身向外走,玉堇低头理一下自己水红的长裙,看了一边的宫一眼,宫明白地去一边泡茶。她走到屋子的厅田,就听蹬口的宫叫道,"参见皇子。"她微低下头看见慢慢走进屋里的的靴子,欠身道,"玉堇见过皇子。"她直起身要抬头看皇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突然一个人就窜到她面前,"好好……"她有点吃惊地一看正是昨天那个口吐白沫的宫。她还没有开口说话,某鱼望着她的脸就哭了起来,"哇……实在是太好看了……"上帝是不公平的,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啊!想这样已经是优点泛滥的家伙就应该杀光,不!就不应该出生!出生了也要来个唐式综合症! 玉堇惊慌地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又在哭又在怒的奇怪人,却听见后面一声,"鱼啊……"她抬头一看,后面一个似乎有点无奈的男子拉过自己眼前的奇怪人丢给后面两个侍卫模样的人,那男子冲她一笑,"玉堇郡主是吗?" 玉堇望着眼前这个微笑着的男子脸上泛起一丝绯红,"参见皇子。" "呀……"某鱼叫着拉着葬泪道,"看见了吗?" 玉堇和大脚都回头看过来,某鱼拉着田晴又说,"粉红的气氛啊……"她终于看见了传说中主角相望的粉红气氛啊!难怪她不是主了,从来也没有见她和大脚之间有过粉红气氛啊! 大脚抽了一下嘴角无奈地一笑对玉堇解释说,"这是我的……朋友,她比较特别,那个……她想认识你。"说着他把手向后伸去把某鱼拎了过来放在玉堇面前,"你自己说吧。" 玉堇睁着大眼睛望着某鱼,确实是很特别的人。某鱼望了她一眼,立刻低下头,实在是好完啊,要把她比到西伯利亚去了,她慢慢搓着衣角扭捏着说,"我……进缺鱼,我很喜欢你(的身体),我想认识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好漂亮……" 玉堇害羞地一笑,真是个有趣的人,她抬头看了一下正看着她的大脚,慢慢伸出手拉过某鱼说,"好啊……" "哇!"某鱼收回被玉堇摸过的手,"金光闪闪啊……我被主摸了手啊!"大脚一把捂住她的嘴,歉意地对玉堇一笑,"她比较容易激动,我们先告辞了,下次再来啊!"说着后面两个人帮着他把某鱼拖出了玉堇的屋子。 大脚礼貌地点点头,也跟了出去。 玉堇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她脸红了起来开,皇子表哥啊。 第二天玉堇早上吃了饭,正提着剑走到院子里,就见外面一个脑袋时隐时现,她好奇地走了过去,就见曾缺鱼正贴在门外向这里张望呢。见了走过来的玉堇,她害羞地递上手里的一盘糕点,掩面就跑走了,玉堇有点奇怪又有点好笑,这宫究竟是在想什么啊。 大脚起身觉得肚子饿了,走到这边一看又空空的桌子,这都一连几天了,他桌上的点心都不见了,他奇怪地问正走来的葬泪说,"这都是怎么回事?" 葬泪笑道,"好象是鱼天天拿你的点心去孝敬她的玉堇郡主了。" "她……"大脚突然觉得不知道要说什了,"她……在想什么啊?"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走进来的田晴接过话说,"我总觉得鱼最近很反常啊,虽然说玉堇郡主确实一个佳人,鱼有点喜欢她也是对的,可是你们不觉得这样做有点过头了吗?" "她做事一向过头。"葬泪不客气地说,"我刚看见她把后园开的走剪下来送给郡主了。" "什么!"大脚叫道,跑到窗前一看,果然是光秃秃的一片啊。 田晴也数落了起来,"是啊,昨天是跑去我那里把我房里所有有点名贵的药都包起来送了过去。" "前天把我房里一个青瓶也拿走了。"葬泪叹道,那可是他好不容易买到的啊,了他一锭小元宝呢! "她难道要把所有好东西都给玉堇吗?"大脚气得说不上话来,"难道她喜欢玉堇啊!"他这话一吼,旁边两人包括大脚自己都愣住了,他咽了咽口水说,"难道她……喜欢人?!" 某鱼捧着一大把站在门口,见玉堇走到了院子里,她赶紧冲上去把往她手里一递,转身就走,走到了门口又忍不住回头贴着门框看起嗅着的玉堇,果然是人配鲜啊……她的眼里泛起点点星光,太完了…… 后面躲在一边的三个男人一看她的目光如此星光璀璨,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大脚慢慢说,"她是喜欢人啊……" "对啊……"田晴拍了一下大脚说,"你想想啊,那时候她为什么要开那么奇怪的店,让我们去陪人喝酒,招来那么多人呢?" "你的意思是……"大脚想了想说,"她其实是因为喜欢人才这样做的?" 葬泪又点头说,"而且她确实很不正常,原来是爱好特殊啊。" 三人点点头,望着还在那里扒着门框扭动着窥的某鱼的背影一齐打了个寒颤。 某鱼给玉堇又送了一次点心后往自己住的地方走,人啊,果然是会良心不安的,自己先前的补偿也够多了吧。她抓抓脑袋,她果然是善良的配啊!她想了想差不多了,转了一下方向向田晴房间那里走去。 "你?"田晴见了曾缺鱼又是一脸奸笑着的样子,他拦在门口说,"我这里已经没有东西了。" "我知道……"曾缺鱼笑着说。 她……原来还知道啊……田晴轻咬着牙想,"那你还来干吗啊?" "嘿嘿……"某鱼咧着嘴笑道,"我们进去说吧。"说着就从田晴撑着门框的手臂下钻了进去。 "什么?勾魂的药?"田晴叫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啊?" "哎……"某鱼有点急了,"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有没有让人吃了以后会灵魂出壳的药啊?" "你要这个做什么?"田晴挑起眉头说,这种东西有是有,大概就是让人神智不清吧。 "我……"某鱼犹豫着说,"我就是想看看……" 田晴直截了当的说,"没有。"说着起身就要走。 "哇……"某鱼一下坐在地上打滚了,"给我吧……" 田晴没想到她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他叹道,"不是我不给你,你好好的要这样的东西做什么呢?" 曾缺鱼起身看着他,最近田晴着腹黑小受也不好对付啦,她摸出身上一张纸大声说,"白纸黑字的卖身契啊,三王爷手下的侍卫是陪人喝酒的牛郎啊……" 见她这么一叫唤,田晴赶紧拉住她说,"不要说啦。" "嘿嘿……"某鱼伸出手说,"给我吧……" "你说鱼和你要让人灵魂出壳的药?"大脚奇怪地听着田晴说,"她要这个做什么?" "我比你更想知道!"田晴说。 "那你给她了?"葬泪说,这也太那个了吧,鱼的行为已经算是达到一个奇怪的新境界了。 田晴瞥他一眼,"怎么可能,我给她一个十全大补丸!" 某鱼拿着田晴给她的小药丸,终于等到了啊,让玉堇吃了的话,她应该就要灵魂出壳,然后就能召唤来一个现在穿越而来的灵魂了吧!多么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啊,不过当初如果有个人能有这样的想法的话说不定自己穿过来就直接能上玉堇的身了!一个完主的身体加一个完主的灵魂!Perfect!她把药丸塞到上衣的口袋里,兴奋地向玉堇那里走去,自己还是不错的,送去那么多东西就算是给玉堇这个灵魂的补偿吧,说不定这个灵魂还能去别的地方环球旅行呢!等她招来一个完主的灵魂以后,她正好又是这个完主身体的朋友以及主灵魂的现代老乡,还能顺便增加点出镜率呢! 她想想又摸出药丸看了一眼,对了自己难道把这个直接给玉堇吃不成?她应该把这个加在什么地方比较好呢。她转身想想还是去弄点吃的东西来比较好吧。 "新鲜味的鸡粥啊……不错不错……"曾缺鱼端着下了药的鸡粥向玉堇郡主那里走,正走到园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三世子,那个变态的小正太!某鱼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后遗症啊! 她赶紧低下头想避开来走,可是那个世子却叫住了她,"喂!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曾缺鱼琢磨着小子还真是的,自己已经不去招惹他了,他还来惹自己?她憋着气走了过去说,"回三世子,这是……鸡粥。" 三世子果然发挥他一向欠打的小正太脾气说,"我要吃!" 某鱼抽了一下嘴角,这怎么可以!这可是她精心准备的……灵魂出壳的超级主鸡粥啊!她使劲低着头摇摇脑袋。 一边跟着三世子的太监也说,"世子啊,这不是王府啊,这里的东西应该都是各宫主子要的吧……" 是啊……这可是她要送给玉堇郡主的啊!某鱼第一次觉得阉人的声音也很可爱。 "那你说,这是谁要的?"三世子问道。 "这……"这不是谁要的,是她去四啊,某鱼咬着下嘴唇说不上来话,只好可怜地摇摇头,"不是谁要的……"她还在想怎么办,突然手里的鸡粥就被人端走了,"喂……"她才一抬头就对上三世子那张得意的脸,她赶紧低下头,要是被认出来就不好了,虽然很着急但是她觉得保命比较好。 "那我拿走咯!"三世子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某鱼的手还保持着端东西的样子,拿走吧,拿走吧,大不了她再做一份就是了!某鱼撇撇嘴,收回手向前走,突然脑子一惊…… 昏迷的三世子醒了过来,迷茫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这是哪里啊?" 周围的丫鬟围上来说,"世子你可醒啦。" 世子轻翘起一个兰指,"人家……不认识你们……" 大脚轻揽上世子的小腰,两人的脸越靠越近,"皇子殿下……""我可爱的……世子啊!" 世子勾起嘴角指着跪在地上的鱼说,"让她去吃内脏去……" 大脚轻抚着世子的脸,"你说什么都董…你可是我的主啊……" "不要啊!"某鱼一下拙在那里叫了起来,转身就跑,"田晴啊————解药呢!!!" 第二卷女配篇女配也要有尊严 曾缺鱼觉得自己真的很憋气,被谁摆了一道不好,偏偏是田晴这个小受!他竟然还很有理的对她说天下没有这样奇怪的药,给她十全大补丸是帮她了,幸夯有出什么事情。 哼!没有药就不能灵魂出壳了吗?大不了就杀了得了,来个借尸还魂好了。某鱼想想伸出自己的手,不对!她是善良的配,手上怎么能沾血腥呢,这个不能做。 算了,没有完的灵魂,好歹还剩个完的身体,就看这个完的身体能不能勾搭上男主和男配了吧。曾缺鱼明白了,原来这个故事不叫穿越时空,叫古古! 田晴推开门走到大脚的房间,看着大脚歪倒在上笑了起来,"怎么?很累?" "可不是……"大脚气若游丝地说,"又是规矩又是念书,杀了我好了……"他原来还真不知道,突然一天变成皇子的结果就是他要把前面二十年没有做的事情一起补回来! "那是一定的啊。"田晴笑道,"做皇子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大脚望着他,想了一下说,"没什么是轻松的……" 田晴愣了一下,他看着大脚望着他的眼睛,想起了十三年前的那天,现在的他知道了大脚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可是皇子应该不知道他是谁。他眼睛还是和那时候一样,可是以后呢…… 他们正沉默着,突然曾缺鱼跑了进来,"皇子!我们去找玉堇郡主吧。" "不要……"大脚翻了个身说,"我累死了。"他现在连翻身都觉得疲劳。 "有什么事吗?"田晴随意的问道,"你自己去不就好了……"反正是你喜欢人…… "当然是有事了!"曾缺鱼说,如此大事啊,关系着你们这些人的感情大事以及她这个配的情感经历的超级大事啊! 大脚又翻了回来说,"什么事?你上次说要认识她,现在不是也认识了,而且你比我们和她都更熟了……" "现在是要让你们和她熟啊!"曾缺鱼叫道,"关键是你们,和我没太大关系的!" "你不是喜欢她的吗?"田晴奇怪地说。 某鱼转过头看着他,"我……是喜欢她(的身体),不过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必要?"大脚重复着她的最后两个字说,难道她原来喜欢人是有必要的?他怎么觉得这么奇怪呢,那如今怎么又没有必要了呢? "总之你们要去啦!玉堇郡主那么漂亮!"她说着走过去看着大脚说,"是大茧秀吧!"大脚点点头,她又转身问田晴,"聪明吧?"田晴也应了一声,"恩。"某鱼再一转身,"葬泪呢?" "他好象有点事出去了。"田晴说道。 "真是会选时间……"某鱼咂吧了一下嘴巴说,"不管他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看看这着门,做得多好啊……"某鱼才进门就摸着门框对大脚说,"看看着木头,这形状……" "那又如何?"大脚奇怪地说,"好象这个门是每个宫殿都一样吧。" "这……"某鱼撇着嘴说,"这个……因为这个门里住的是玉堇郡主,所以这个门都在闪光,看见了吗?" "有吗?"田晴凑上来看了半天,"我觉祷有什么啊……" "没眼光!"某鱼啐道。 大脚倒是对见玉堇没什么精神,说实话他现在只想睡觉罢了。不过曾缺鱼实在是精力过剩,拉着两人就往里面走,宫才去通传就见了玉堇匆匆走了出来,后面竟然还跟着三世子。 不知道是不是曾缺鱼做过的事情比较让人难忘,三世对着某鱼那张超级平凡的脸竟然还认了出来,"是你!" 曾缺鱼下意识的要向后躲,昨天好在自己低头得快才没有被发现,难道今天就要撕破脸?不过……她回头看了大脚一眼,好歹自己现在也是跟着皇子的人了,她还要怕什么?怎么说自己这样畏缩不光是丢了自己的脸,还丢了皇子的脸啊。在说当着玉堇郡主的面,如果她比较厉害的话,也就是说明大脚比较厉害啦!这样能助长大脚的威严啊! 她想想抬起了头迎上世子那张她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欠打小正太的脸,"是我怎么样?原来世子还记得我啊!" 小正太轻挑了眉头,"哼……看来你吃了青蛙以后还是很有精神吗?" 某鱼咬了下嘴唇,她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三世子见她脸一变,轻笑了起来,大脚在后面想走过来说话,某鱼推了他一下,"我自己搞定就好了。" 田晴望着某鱼的背影,拉着大脚说,"你……看见了吗?闪光了!"大脚也点点头,果然啊,某鱼的背后竟然闪出了光芒了,果然是她这个配也要RP爆发?! 曾缺鱼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她慢慢走过去,小正太似乎觉得感觉不对,他竟然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某鱼舔了一下嘴唇说,"那个味道很好啊……你要不要也尝尝?"她这话一说,玉堇不了解情况怔怔地愣着。不过这边的三人却都有点想吐了,她怎么说得出口的?! 三世子抽了一下嘴角说,"……你好象很回味啊……" "哦哈哈哈……"某鱼仰天笑道,"当然回味……我怎么能不回味呢?"她继续逼近着说,"简直就是超越你想象的鲜啊……那柔滑的肉感,多汁的肠子,还有那酥脆的骨头……"她说着还不忘再舔一下嘴巴。 三世子被她说得自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不过他还是忍耐了,某鱼继续说,"不过呢,我吃这个味只有我自己知道,三世子的满脸蜂窝可是名扬京城啊……是不是啊?" "你……"小正太的脸已经是一阵青一阵红,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难道是你?" "啊哈哈……"某鱼叉着腰说,"全京城谁不知道,不要说不是我做的(是不是她亲手做的),就算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她逼靠着三世子说,"有证据吗?有证据吗?"三世子被逼得步步后退,"我……" "没证据是吧,那你就是诬陷!"某鱼咄咄逼人的说,要那些去过牛郎店的人招认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呢! "我……"小正太的脸涨的通红,拂袖而去道,"我记住你了!" 曾缺鱼回敬道,"那您可千万别忘记了啊!"她转过身得意地说,"跟我玩,简直就是做梦!"她抬眼一看这边的三个人,田晴和大脚靠在一起,"果……然!就是这个气势……"他们就是被这个气势打倒才会被卖身的!玉堇望着某鱼,竟然连一向专横的三表弟也能搞定,果然不是平凡的人,所以表哥才会带他进宫吗? 回过神来的玉堇赶紧欠身请安,"参见皇子。" 还呆楞着的大脚木讷地说,"起来吧……" 葬泪立在聂太师府上的书房里,面对他而坐的是聂太师,"您那日为什没说话,就让三王爷那样诬陷尹将军,您明明知道……" "有些事不是你应该管的。"聂太师说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我不过是一个棋子。"葬泪说,"不过就算是棋子我也该知道下棋的人每一步的用意,或许我才知道自己值得不值得。" 聂太师看了一他一眼,"我可以告诉你,因为这场争斗是我和三王爷的,尹源早在他选择牺牲自己的孩子换皇子的时候就已经输掉了一切。" "可是……"葬泪说,"难道就因为他已经不在了,就能这样吗?"因为失去了争斗的权利,两强相争的时候谁都可以践踏他来攀登上去吗? "我现在还没有和三王爷叫板的实力。"聂太师说,"我现在提出反对有什么意义呢?况且有些事情一次说的太清楚也不是好事。" "我知道了。"葬泪咬了一下牙,转身要走,聂太师叫住了他,"或许你还记得当年是你的父亲叛国才害了尹将军,要不然三王爷又怎么会有足够的证据呢?你爹带着你跑去了落星国,你才能认识落星国的人不是吗?文公公查了那个和你见面的人兰玄月,他是御刀门的人吧。可是你爹一个叛贼吁么会有好下场,你还不是得流落回来……" "够了!"葬泪的嘴角轻轻颤抖着,"不……用您提醒我……" "你自己知道就好……"聂太师平静地说,"有些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也许你应该庆幸尹家一门无后人,否则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 曾缺鱼一回自己住的地方就跑过去倒了水喝,实在是口干的厉害,想她三寸不烂之舌,说得这玉堇郡主是天上难得地上稀有,一见倾锅,二见倾盆,三见倾桶,可是大脚同志竟然不顾她的一片竟然打起了瞌睡。难道是因为主没有人和他抢的原因?果然如此啊!如此经典的电视剧情节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一直不都是这样的吗?男主对主似乎没有什么意思,突然冒出个男配争主了,男主立刻就是吃回头草,而且吃得格外的。所以说被爱的人比较丽,更有吸引力啊! 对了!先让田晴去追玉堇好了,激发一下大脚的男独占! 田晴正收拾着东西,突然曾缺鱼就闯了进来,他奇怪地抬起头说,"有什么事情啊?" "嘿嘿……"某鱼笑一下,走近他说,"你觉得玉堇郡主怎么样啊?" "很好啊。"田晴低下头说,"人一个,又很聪明。" "那不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吗?"某鱼说。 "这个啊……"田晴抬起头笑了一下,"那又如何?" "你还害羞啊……"曾缺鱼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喜欢就喜欢,那就去说吧。" "说什么?"田晴问道。 某鱼瞥他一眼,小样还装啥清纯啊,"当然是去说你喜欢她了!" 田晴笑着看着曾缺鱼说,"你又在想什么啊,她是要配给皇子的好不好,你怎没去找皇子?我凑这个热闹做什么……" "不一样啦!"某鱼叫道,深沉起说,"皇子……他还不懂得感情的珍贵,需要你这个小小的助推器推一把,让他知道玉堇的珍贵啊!" "我才不要呢。"田晴坚决地说。 "你就帮一下忙会怎么样呢!"某鱼说着拉过田晴的手,掰了开来,把自己手里的一把红豆放到了田晴的手掌上,"红豆啊……你把这个给郡主就好了……"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田晴的脸就一变,手秘收了回来,红豆就一下子滚落在地上,点点的红落了下来。 "你……"曾缺鱼才要抱怨他就算不想也不能扔在地上啊,可是却瞥见了田晴惨白的脸,田晴把手收了回来,望着地上的红豆…… "啪!"地一掌打在孩子的脸上,稚嫩的小脸上清晰地留下五个掌印,散落一地的红豆,点点的红…… "以后你不能和任何人在一起玩!" 曾缺鱼弯腰拣起红豆,走上前对田晴说,"不愿意就算啦,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她转身要走,就算自己是配,也不要这没受尊重吧。可是她才走一步就被田晴一把拉到了怀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田晴已经闭上了眼睛头紧靠着她的颈窝,"一会……我觉得很冷,让我靠一会。"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经典台词拥抱!她……从主跌落到配的平凡人曾缺鱼,走在路上收的白眼比媚眼多的某鱼,在她人生的这个时候竟然得到了传说中优质男配的拥抱,外加那句万年台词"就一会……"天啊,这一刻来的太迟,让她忍不住热泪盈眶,神啊……让她宅死在帅哥的肩膀上吧。 渐渐回过神来的田晴突然觉得自己肩膀上竟然有种湿湿的感觉,他抬起了脑袋,咽了下口水望了过去,"哇……鱼啊!不要把鼻涕和口水抹在上面!" "人家激动啊……"某鱼拖了鼻涕抹着口水望着他,"好感动啊……你竟然抱我……" 田晴微微的抽一下嘴角,"你的身上……有很多肉很温暖……" 第二卷女配篇增肥计划 如果有一天,一个新鲜动人可口的帅哥男配对你说,"你身上有肉很温暖……"你会怎么做?很生气?NO!决心减肥?NO! 曾缺鱼捧着镜子望着自己还满有肉的脸,原来这是自己的秘密武器啊!就是说嘛,只要是个人都是有一样吸引人的,比如……她的肉?!这也是她的魅力啊,一个脆弱的人让人有拥抱的冲动,同样一个有肉感的人也可以让人有拥抱的念头,如果是这样的话…… "鱼啊……你肉肉的好可爱啊……"大脚搂着某鱼说。 葬泪一把拽过鱼说,"是啊……真舒服呢,睡在她的肚子上好温暖哦。"某鱼摸着睡在自己肚子上的葬泪的小脸蛋。 "不要啦……明明是我最先发现的!"田晴撇着嘴巴泪眼拉扯着两人说。 某鱼捂着嘴,"哦哈哈哈……没关系……都有份啊……" 田晴用手肘轻推了一下和他一起走的葬泪指着正端着东西往屋里跑的曾缺鱼说,"我怎么觉得我们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就见她在端东西了?" "最近皇子胃口好吧。"葬泪想了一下说,"可能他最近比较疲劳。" "对哦……"田晴想想说,"他那天就说太累了。" "鱼还真是辛苦呢……"葬泪说,"跑了那么多趟,真是可怜啊……" 才说着就见大脚从宫里走了出来直往他们这里走来,"皇子有什么事吗?"好象很急的样子啊。 大脚叫道,"我饿死了,找不到鱼去哪里了?正好你们帮我去要点吃的东西吧!" "恩?"葬泪奇怪地说,"我明明看见鱼……" "端了好多东西的!"田晴接过话说,惊异地望着葬泪,难道那不是给皇子吃的? 曾缺鱼抱住自己眼前堆满东西的桌子,做宫是没有什么的,可是她却是皇子身边的宫!做皇子没有什么,可是大脚却是全国唯一仅有的独苗皇子!如此来看她还不是要雨不一定是大雨也可以来点露水的啦!"传说中的满汉全席,去掉'满'来算的话……这个也差不多啦!"她捧过一个大碗,"红烧猪手手!"她又拖过一个汤钵,"清蒸猪肚!"她放下手里的碗端过一钵汤喝了下去,一抹嘴,"哇……宫中秘制大补汤,喝下去应该很快就要长肉了吧!"某鱼增肥夺爱第一招——暴饮暴食!据非方统计,感情受挫的人暴食增肥的效果特别好! 大脚和田晴他们才走到御膳房想问问今天曾缺鱼来端了什么走,可是这边的宫见了大脚好象是见了一头已经捆好待杀的母猪一样,一窝蜂地就端着东西跑了过来,"皇子啊!这是您最爱的卤猪头!""什么啊!是红烧猪脚啦""还有猪大肠啦!" 大脚爆发式叫了一声,"谁说我要吃这些的?!" 众宫齐声道,"就是你宫里的小鱼说的,她不是最了解你的吗?" "她?"大脚奇怪地说,自己是比较喜欢吃这个啦。 "她不是已经端了好多去给您吃了吗?"一个宫说道,害羞地一笑,"皇子您这么快就吃完想吃第二轮啦?" "我……"大脚憋不出话来,他连第一轮都没有吃好不好啊! 曾缺鱼死命的往嘴里塞东西,一般来说吃快长肉速度比较好,吃慢效果不好。她一边啃着猪脚,一边端着大补汤,这样的话她很快就可以得到男配的爱了吧。不过……她打了个饱嗝,说实话吃这么多还真觉得有点撑得慌,胃也不太舒服,她赶紧端过汤喝一口,咽下去咽下去…… "鱼啊——"突然一声惊天叫声破门而入,某鱼含着满口的汤转过头,就见大脚田晴葬泪三人走了进来,她的后面正是一桌的残羹剩稀,她张口想解释,"咳咳……" "你怎么了?"见她好象是噎住的样子,三人原本沉着的脸也放松了下来…… 某鱼捂着嘴就像外冲……原来吃一桌食和连吃八个馒头是一样的,都会想吐……"呕……"如果说电视剧里的人只要一吐那就是要怀孕的话,那她这就是第二胎了! 看着某鱼在院子里吐了个干净,三人走了过去,葬泪递给她手巾说,"擦擦嘴吧……" 某鱼泪眼汪汪地看着地上的秽物……田晴安慰着,"没事的……吐出来就舒服了。" "哇……"某鱼嚎了起来,她可是撑了半天才吃下这些东西的,"我……我……我想把它们吃回去!" 她还在嚎哭着就听见后面的三人已经齐齐的干呕起来,"呕……" 田晴拿下腰间的令牌递给宫门口的侍卫一看,然后走出了宫门。走上熙熙攘攘的集市,田晴转上一家酒楼走上了二楼的一间,里面已经有了一个独自饮酒的人。他走过去坐了下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喝着酒的中年男是原来尹将军手下的旧部,这些年一直照顾着田晴,他开口道,"那天散云说要给你解毒你为什没要?" "你知道了?"田晴道,"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没要。" "你这个孩子……"那男子叹道,"也许尹将军并不希望你……" "够了!"田晴打断他的话,"我说过了,我已经成年了,能决定自己要做什么。而且……我说过以后我们少见面。" 那中年人苦笑了一下,"我知道……可是我昨天收到了你师傅的信。" 田晴已经走到了门口的脚收了回来,"师傅?"师傅已经有好多年没淤联系过他了,自从送走了他,师傅就说以后不会再见他的,如今怎么又会写信来呢。"有什么事情?"他折回身子问道。 那中年男子说,"他说让你不要待在皇宫里。" 田晴沉默了一下说,"师傅怎么知道我在皇宫里而不是在三王爷那里?" 中年男子笑道,"我怎么知道,我都没有想到他还会来找我们。" "可是这是三王爷让我进的宫,我也没有办法。"田晴道,"师傅有说理由吗?" 中年男子摇摇头,递给他一张只草草写了几个字的纸条,"你自己看吧。" 田晴合上纸条走了出去,"我会注意的。" "等一下……"那男子叫住他,递给他一丸药,"这不是解药,不过能在你痛苦的时候缓解一下。"田晴没有说话,把药接了过去,走出了门。 想要增肥,只要不运动就翰。一丁点的卡路里都要好好保存着,某鱼平躺在上,周围堆着吃的东西,全部都在一米以内的范围,这样她只要稍微侧个身子伸下手就可以拿到,原来这样有理由的享受生活是如此好的。皇宫果然是一个奢侈糜烂的地方啊! "鱼啊……"大脚敲了她的门走了进来,还没说话立刻就吓的像是已经死掉的人一样——出现了传说中的瞳孔放大,"你、你又怎么啦?" "嘿嘿……"某鱼吃着传说中卡路里超高的猪油糕对大脚说,"我最近不方便下啦,有什么事情都别来找我。" 大脚慢慢靠了过来,打量她一的食物,小心拨开一块地方坐了下来,"鱼啊,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脑子里空空的,有时候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 某鱼咬着东西望着屋顶想,脑子么,是有点空,因为思考也是很耗体力的,自己在吃在睡这个她还是知道的,她看着大脚认真地说,"是又不是。"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好像换了一个人?"大脚又试探地问道。 "恩。"曾缺鱼认真地说,她可是由一个没有人要的主变成了一个终于得到拥抱的配啦! "鱼……"大脚似乎很可怜地看着她,"你等着我啊!"说着就撒腿跑了出去。 "鱼中邪了?!"田晴和葬泪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大脚认真地点点头,"没错,她最近不仅像换了一个人,行为也特别不正常,虽然她以前也没正常过,不过她说她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还觉得脑子空空的!" 田晴想了一下点点头,"那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进宫以后!"葬泪说,"难道是这宫里不干净……" "对啊!"大脚拼命点头,"都说皇宫里最不干净了……冤魂什么的……" "难道是……"葬泪颤抖地说。 "鬼上身!"田晴叫道。 大脚补充说,"而且是一个男鬼(喜欢人),而且是饿死的(能吃嘛!)。" "你准备好了……"田晴小声地问一边的葬泪。 "好了。"葬泪点点头,轻推了一下前面的大脚,"皇子,你去吧。" "好……"大脚点点头,回头说,"你们一会可准备好了。我先把她骗下。" 田晴和葬泪点点头,大脚推开门,走了进去,就看某鱼正躺在上啃苹果,一个饿死的男鬼啊……他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去,曾缺鱼抬头看见是他,"哦……你来啦。" 他竟然和自己说话了?!大脚咽了一下口水,十分不自然的伸出手强挤出笑说,"您、您……好!" 某鱼瞥了他一眼,"你今天抽筋啦?" 他竟然连自己紧张到抽筋都知道了?!大脚全身打了个寒颤继续说,"鱼啊……你下来一下啊。" 曾缺鱼看着他坚定地摇摇头,"不要……"她可是连上茅房都要忍好久才去一次的,任何的运动都会消耗她好不容易聚集的脂肪。 "下来吧……"大脚可怜巴柏说。 "有事吗?"某鱼抬眼问他说,"有事你就去找别人,我现在只想吃东西!" 道行很深啊……大脚想想说,"哦……是玉堇今天差人来说想见你,让你去一趟。" "真的?"某鱼一下跃身起来,虽然男配肯拥抱她了,可是主这头也不能落下啊! "恩……是的。"大脚不自然的说,"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当然要去咯!"某鱼推开堆在自己身上的食物,抹了抹嘴角,虽然这样很耗体力,一会回来再吃一个猪油糕好了,她爬下才穿好鞋走过来,突然大脚向后连退三大步,田晴和葬泪就冲了进来,"你们……"某鱼才张嘴说话,突然一片红就迎面飞来,她秘闭上眼睛,就感觉到身上一阵温热的湿,接着脑子上就被贴什么东西。 "这样就好了吧!"田晴喘着气在全身倒满狗血的某鱼头上贴了一个黄的符咒。 葬泪推开他说,"还要看看情况呢!"他走过去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某鱼说,"你这个恶鬼还不滚走!" "你……你……"气若游丝的声音从一脸狗血的某鱼嘴里飘了出来,吓得三人抱做一团,葬泪拿剑的手也轻颤起来。 "你们脑子坏啦!我要让全国的寡去你们三个!!!"某鱼式怒吼爆破地叫了出来了。 "终……于,正常了!"这边的三人一起叫了出来,好怀念的感觉啊…… 某鱼坐在的大木桶里洗澡忿忿地骂着,"真是够狗血的……怎么洗都有一股味道。"难道她注定要做一个狗血配?!不过狗血也没有什没好的,最狗血的镜头不就是王子拉着公主走向朝阳照射的城堡吗?狗血最俗最幸福啦。虽然……她闻了自己身上一下,这个狗血味道多过内涵。 屋里三人正在一桌吃着红烧狗肉(一狗两用)。大脚咬着骨头说,"鱼终于恢复正常了……" "是啊……"田晴倒了一杯酒说,"好怀念的感觉啊……" "原来我们喜欢被人虐待……"葬泪咂嘴说,"这是什么原因啊。" 大脚放下骨头说,"难道……我们是因为……" "是因为?"田晴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大脚等着他下面的话。 "因为有卖身的把柄在她手上?"大脚慢慢地说。 葬泪点点头,"恩……有可能,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啊。" 大脚倒了一杯和他们碰了杯子说,"等我们哪天把卖身契拿出来销毁,我们的幸福日子窘啦!"他这话一说,田晴停了下来奸笑了一下,"现在鱼不是去洗澡了吗……大好时机啊。" "这样会不会不好啊……"葬泪虽然这么说可是却是一脸的兴奋。 "那就赶紧去吧!"三人立刻丢下碗筷就跑向某鱼的房间去了。 第二卷女配篇入室打劫?! 大脚悄悄推开房间的门,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转头对后面两人说,"她去洗澡还没有回来呢!" 田晴回头望望说,"那边过来还蛮远的,我们时间很充足。" "就是,拿回卖身契我们可以自由了!"葬泪说着自己的好心愿。 "兄弟们!"大脚一招手说,"上!" "鱼好像很会藏嘛!"葬泪已经把上翻过来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难道她随身带着?" "我觉得不会吧。"大脚翻着书柜说,"她今天一身狗血肯定是丢下来然后去洗澡啦。" 田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转身对后面两人说,"这个……是鱼的包袱,会不会在里面啊?" 葬泪丢下手里的枕头说,"一定是在里面啦!"大脚附和着走过来,"打开来!" 田晴犹豫地看着手里的包袱说,"这样不好吧……怎么说鱼也是姑娘家,我们几个男人翻一个姑娘的包袱实在是……"他还在那里碎碎念的时候大脚已经一把把包袱拽了过来,"反正她还没回来,找了没有我们再放回去,她怎么会知道啊!" "可是……"田晴还在嘟囔着,大脚和葬泪已经把某鱼的包袱打了开来,田晴见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那自己看看也不算什么了吧!"喂!都有什么啊!" "哇……"大脚从一堆衣服里抽出一件有点破还有点奇怪的衣服对身边的两人讲解道,"我第一次遇到鱼的时候她就是穿着这件奇怪的衣服,顶着一个鸟窝头,简直就是一个乞丐……哈哈……" 葬泪瞥他一眼说,"那时候你自己也是乞丐吧。" 大脚白了他一眼继续说,"总之……她那时候很奇怪啊,我真想问她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曾缺鱼哼着小调从澡田走了出来,到底是皇宫啊,连宫洗澡的地方都是单独的,洗干净就是舒服啊,"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果然这样的晚最适合唱歌了…… "这是什么?"田晴吃惊地从某鱼的特别衣服里抽出她那带边的小胸罩拎了起来说,"这是什么?" 还低着头在里面翻东西的两人抬起了头,望着边的胸罩说,"好奇怪的东西啊……" "这是做什么的?"葬泪拿了过来说,"总是有用途的吧。" 大脚把胸罩拿过来把两根细带子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把罩杯向上放着说,"应该是要饭的时候用吧,这样就能把钱放进去了。" "好像不错的样子啊……"葬泪点头同意。 田晴扯了过来说,"我炕是,应该是做包子用的……"某晴继续发挥他对包子的热爱说,他比画着说,"你看把包子包好放进去,就能让包子的形状更好看……" "你说的也有道理……"葬泪又点点,他拿过来拉扯着上面的有松紧的带子说,"你说这个会不会是暗器啊,把什么东西放到这里面一拉紧带子就能弹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大脚应道,"难道鱼还懂这些?" "其实我们不能小看她啊……"田晴说,"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人呢,不是都说大智若愚吗?" 大脚抽动了一下嘴角,"原来……你一直以为她是智慧啊……" 田晴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不妥,他讪笑了一下,"我是打个比方……何必认真?" 葬泪白他一眼,"确实是个比方……" "还是快点找卖身契好了!"大脚提醒他们说,说着他一把拉过边的胸罩叫道,"别管这个了!" 突然门一下打了开来,正擦着湿头发走进来的曾缺鱼一眼就望见被高高举起的自己那件唯一完好的现代物品,再看举着胸罩的大脚,拿着她衣服的葬泪,还有拎着包袱皮的田晴,"你们想死啊!!!!!!!" "对不起……"田晴低着脑袋说,望着怒气冲天坐在上的某鱼说。某鱼目光继续扫过那边低着头的大脚和葬泪,"抱歉……" "你们……竟然!"曾缺鱼咬牙切齿地叫道,她举起胸罩说,"竟然还敢拿这……"她想想把胸罩塞回了自己的怀里,"你们究竟想干吗?"她眯缝着眼睛说,"入室打劫?非法扰?" 葬泪用胳膊肘捅了田晴一下,田晴撇了一下嘴说,"就是……想找那个……卖身契……" "什么?!"某鱼挑起了眉头,"你们想做什么?拿走卖身契就能解脱了?" 她这话一说,三人全部抬起了头,某鱼得意的说,"不要说你们找不到了,就是能找到又如何?难道你们就能摆脱了?" 三人齐齐撇着嘴起身,"我们先走了……" 某鱼见三人走了,得意地一笑,"这三个白痴啊……果然说胜利和失败只有一瞬间啊……"她掏出怀里的胸罩咂咂嘴,"明明都找到眼前了……"她扯出胸罩里的钢圈,拉出里面的海绵再一掏折得四方的卖身契,"果然还是比不过我的智慧啊……" 她转脸看看被翻得凌乱的房间,"哎……我怎么能让他们走的呢?怎么说也要帮我把东西收拾好吧……"她从上爬了下来,拣起还有落在地上的衣服,这三个男人还真能折腾! 她整理好包袱打开柜子,把包袱放了进去,说实话她住的这间房子还真是觉得有点旧呢,柜子也很陈旧好像是有人住过的。她忿忿地关上柜子,柜子的门猛烈地撞了一下竟然从柜子上松落了下来,"什么破东西,竟然这样不结实?!"亏她之前还说皇宫里东西很好呢!她拣起了木头的门,这么轻微的撞击竟然裂了开来,"啪……"曾缺鱼轻轻一掰裂开的木头就被她掰了下来,"这是什么?"曾缺鱼看着门板里夹着的纸条抽了出来,难道别人也把卖身契稼这么隐蔽的地方吗?她打开纸条,上面细密地写着字…… "都是你提议去的啦……"另一边房间里酒桌上的三人相互抱怨着。 大脚低着头,"我也是想想的,哪里知道你们会赞同啊……" 葬泪撇嘴小声嘟囔着,"你说的我们能不去做吗?" 正说着突然门就被撞了开来,曾缺鱼还顶着湿头发就冲了进来,吓得才端起酒杯要喝的田晴赶紧放下了手说,"鱼啊……你又怎么了?"难道刚才放他们走觉得后悔了吗?虽然大脚是皇子没错,可是他一个侍卫没有任何理由去翻一个宫的房间实在是说不过去…… 某鱼一下子冲了过来,手里颤颤地拿着纸条嘴唇颤动着,"这……我……" "怎么了?"葬泪问道。 某鱼焦急地指着纸条憋了半天终于叫了出来,"这是什么字啊!" 葬泪合上纸条说,"这个房子原来是一个宫住过的,那应该是一个知道什么秘密的人写的……可是……"他奇怪地看着符号说,"谁知道写的是什么?而且她为什么又要写呢?" "难道有什么秘密?"田晴说道不过又马上改了口,"可是所有的不都是我们知道吗?"三王爷专政,尹将军换走皇子,李夫人和静真法师将差不多年寄孩子脚上都点了红痣,但是之间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阮夫人弄丢了孩子,大脚沦为了乞丐。这个宫又要说什么呢?也许又一样的吧。 "或许是遗书吧……"葬泪叹道,"当年的宫后来都被……也许这个是后来被发现的吧,所以有时间写了遗书。" 大脚拿过了信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可是这遗书谁能看懂呢……" 发现这个的某鱼倒是叫了起来,"原来我住的房子是被害死的人住的!!!" "嘿嘿……"曾缺鱼抱着被子走到房间里。 "你要做什么?"大脚问道。 "你们今就不醉不归吧……"某鱼拍着桌前喝酒的三人,"我呢……就在这里借宿一晚,等天亮我就换房子住!" "可是……"田晴说,"我们没准备喝那么久……我们一会就走的。"他说着望了一眼一边的葬泪。 "是啊……"葬泪说,"这杯喝完就走的……" 某鱼转头说,"你们是不是男人啊!"她把杯子一放走了过来,用拇指和食指捏过田晴手里的小酒杯说,"男人怎么能用这个喝酒呢……" "那用什么?"葬泪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杯说。 "用碗!"某鱼把酒杯向后面一扔,"看过武松吗?连喝十八大碗才能去打老虎啊!你们这样……"她一把夺过葬泪的酒杯说,"这个……是要去抓老鼠吗?" 大脚见了赶紧把手里的酒杯一丢,豪迈地说,"我们去换碗吧!" 某鱼睡在外面一间田晴和葬泪房间的上面,听着外面三人喝荡劲,某鱼咂了一下嘴巴,一般来说电视剧里是有一个这样脑子简单的人,可是……最近也开始包括男主和男配也这样了吗。不过好在这样她才能好好睡一会啊……她颐了被子打了个哈欠…… 外面的大脚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了他拉开领口把手搭在田晴的肩膀上,"兄弟啊……你怎么一直在晃呢!咋也不坐好?!" "是你在晃吧……"田晴拿着酒碗端着就往鼻子上倒,"咦……最近鼻子怎么长到嘴巴下面了?!" 葬泪晃着脑袋揽上两人说,"你们怎么一直晃脑袋啊……" 大脚轻拍着他的脸说,"小泪泪啊……你喝醉了!"葬泪一把打掉他的手,突然一把捂住自己的脸说,"你这样说人家多觉得不好意思了……" 田晴突然仰天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们果然都不正常……只有我最乖了!我是最听话的孩子……"说着跳着就往房间里跑,"我要早早睡觉了……" "那我也要去……"葬泪拉着大脚的手说,"皇子,我们也去吧……" 第二卷女配篇皇子把侍卫睡了! 全身酸痛的阿珂起身望着身边的韦小宝一下尖叫起来,"啊——贼!" 宿醉醒来的田力望着身边睡着的甯茂捂着胸口叫道,"啊——是你?" 感觉自己全身要散架的某鱼睁开眼睛望着上的三人,"啊——3P?!" 一只耽匍匐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慢慢逼近上,大脚一边搂着田晴,葬泪的头枕在大脚的腿上和他们睡的方向相反,"3……P还有69?"某鱼颤抖地吐着字,立刻就萌地软瘫在地上,"人生……真好……"而且三人还是着半身!可是……如此惊人的场面却是她一人独享?不不……这样做人太不厚道了!配要做的事情就是传播主角之间的秘密的!她一下冲出去打开大门叫了起来,"皇子把田侍卫和侍卫给睡了!!!" 被她这样一声巨吼,上的三人也迷糊地睁开了眼睛,大脚想揉揉眼睛可是却抽不开手,他睁眼一看,田晴正睡在他的臂弯里,他想起身却发现葬泪枕着他的腿,三人迷糊地翻身爬了起来,相互一看,"啊——————" "这……是什么回事?"田晴一把扯过被子结柏说。 "我、我、我也不知道!"大脚手忙脚乱的说。 葬泪赶紧穿上外衣抽着嘴角说,"应该……没什么吧……" "是啊……"田晴附和着,"我们都喝醉了,不过怎么会睡在一起啊……" 三人望着顶陷入沉思,如果用电视剧的手法,此时应该出现水波纹,慢慢的模糊又清晰起来…… "啊……是!"田晴指着说,"我要上去睡觉……" 葬泪一把推开他,"你走开……我要睡……"说着就往上面爬,却被后面的大脚拉到一边他自己先栽了上去,他倒下去觉得自己身下有东西,对那两人说,"上有东西……" "扔掉就翰……"田晴傻笑着往上爬,葬泪也过劳他拎起上的东西就往地上一扔发出沉闷地一声,"这样就好了……"说着三人就摸上了。某鱼就这样由沉睡变成了昏睡。 "好热啊……"三个人挤一张确实拥挤的难受,他扯开上衣栽了下去,田晴和葬泪也脱了衣服,田晴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柔软的枕头睡了下去,葬泪拍拍大脚的腿也枕了下去…… 再次水波纹…… "那我们扔掉的东西……"田晴伸出手回忆着触感望着葬泪,他咽了下口水,"好像有点软……" "还挺沉……"葬泪补充说,大脚突然笑了起来,"幸好不是我动手的!"话没说完立刻就遭了一边两人的白眼,"不过……应富人知道吧,我们赶紧起来。"大脚赶紧岔开话题说,他说着拿过地上的衣服就穿了起来,下了。 "那鱼呢?"田晴望着空空的地板说。 "她起了吧……"葬泪顺口说道,说完就一脸震惊,"她不会……要说什么吧?" "谁知道!先去找到她人好了!"田晴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发毛。 三人才整理好衣服推开门就看见门口等候给皇子梳洗的宫已经端着盆站在门口了,看见了大脚全都要把头到盆里了,大脚说,"进来吧……"那两个宫低着头走了进去,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房里的田晴和葬泪,两个宫脸上立刻出现了诡异的表情,田晴觉得自己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那眼神简直就像是——捉奸在?! "鱼呢?"大脚洗着脸问一边的宫说,那宫抬眼看了一眼大脚露出满脸的哀伤,"她在后园……" "我们先走了……"葬泪对大脚说了一声和田晴走了出去他顺手拉了一下田晴的衣袖就听见后面的宫叹了起来"啊……" "有事吗?"大脚问道。 "没……没事!"宫赶紧低下了头。 田晴关上了门对葬泪说,"好奇怪的感觉啊……" "是不太正常……"葬泪赞同的说,"对了……昨天那个信你看出什么了吗?" "不清楚……"田晴摇摇头,"可是我总是觉得最近的事有点怪,可是又说不上来。" 葬泪伸个懒腰说,"谁说不是啊……我还以为找到皇子就结束呢!" "我可没有这样想过……"田晴的眼里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犀利,他笑着对葬泪说,"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会和兰玄月认识,他最近怎么又会来忻月国呢,他这个落星国的人怎么会来这里呢?还有散云二十年前又怎么会来呢?我们再是敌对也好歹是一国的人吧……" 葬泪脸微微一变,他想了一下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只知道散云中毒以后被李夫人救了,成了师徒,兰玄月和散云是师兄弟,散云来了这里他经常来看他,不过散云他们过去的事情……其实我觉得他们已经淡泊了……两国之争二十年前没有结果,二十年后就会有结果吗?" 田晴没淤说话,他知道葬泪知道的并没有全部告诉他,可是那又如何呢,尽管他们的目的都是要扳倒三王爷,可是原因然同,为利,为仇。 葬泪见田晴没有说话,知道他是明白了自己没有说实话,可是他要说什么实话呢?说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叛国贼?带着自己去投靠落星国,害了尹将军。可是叛徒却是得不到好结果的,利用价值一结束便要以死来守秘。如果那时五岁的自己没于逃跑的路上遇上正赶去忻月国的散云和兰玄月的话,也许现在就没有他了。可是到了忻月国以后,散云却中了毒,谁也顾不上他了,散云托人把自己丢去了聂太师那里,为什么是那里呢?他不知道,总之以后的他就开始背负着骂名,不过这些秘密也只有很少的人知道,知道他是叛贼的孩子。聂太师说的对,他怕,他怕别人知道,他身上流淌着叛贼的血液,他也许为尹将军一家感到惋惜,可是又不免为尹家没有后人而感到庆幸,他这样卑劣的想法又谁会了解呢? 正想着突然就瞧见那边后园一群人围在一起,两人好奇地相视一眼快步走了上去,可是似乎围着的宫听得很是认真,都没有人注意凑着脑袋的他们,一群人里正坐着手舞足蹈的曾缺鱼,田晴张嘴刚要叫她,就被她的话吓得把嘴里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田侍卫捂着他的胸膛……皇子一把上前拉掉他遮挡用的衣服,田侍卫白皙的胸口就立刻展露在皇子殿下炽热的目光下,田侍卫一下觉得全身一热,这种感觉……"某鱼说得吐沫横飞,听她说话的宫是面红耳赤,可是眼里又满是兴奋。"侍卫在一边见了,转身想走,可是皇子一把就把他摔在了上,他光洁的腿就从长摆下露了出来,月光下……格外人……" "你在说什么啊!"红着脸杵在那里已经慢慢僵硬的两人用仅存的理智叫了起来。 "哟……"某鱼一抬眼瞧见外面站着的人,她激动地对周围的宫说,"当事人来了!我们来问问他们的感觉吧!"说着她就拉着田晴和葬泪说,"两只小受……昨晚一定很累吧……"她说着羞涩地一笑低下了头。 "你在说什么?!"两人拖着某鱼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人群…… 李府,兰玄月问散云,"你要去京师?" "是的……"散云收拾着东西,"最近这两兄弟时常会迷糊地说一些话,我觉得如果带他们去那里也许能找到一点回忆,也许就能想起来了。" "那我呢?"兰玄月倚着门说。 "你还是回去吧……"散云想想说,"和我这个已经背离师门的师兄在一起好像说不过去吧。而且这本来就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你是我二师兄,把我救活的二师兄……"兰玄月念念道,"不过我就是回去了,他们还是会让我来这里不是吗?这是我们的命运……大师兄也是在忻月国失踪的,都这么多年了,你说他还活着吗?" 散云沉默了一会,"也许你不相信,我有一种感觉,就在我被人下毒的时候,我觉得他也有事发生,可是我知道他还活着。" "可是大师兄也许不希望看见如今的你……"兰玄月笑了一下说,"一个背离师门的人,别忘了,他可是我们中间最忠诚的人。"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我学医不是哟做这些的,实在是无奈……"散云淡然地说,"也许二十年前的毒让他们以为我已经不在了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个解脱的好办法……" "你是解脱了……"兰玄月说,"可是我还没有解脱呢……你拜了救了你命李夫人为师,为了躲避外人你隐居山野,可是如今你还是要搀和进去的……" 散云整理好了自己的药箱,"所以我想过了,有些事情躲不过……" "我先回落星国一趟。"兰玄月说,"我会尽快回来的。不过你要是去京师也许会碰上葬泪。" "他是在皇宫吗?"散云挑起了眉头,"也许我也该带那两兄弟去皇宫……"那两人是看见不该看见的才会被师傅狠心下药,如果去那里会印象很深吧。 "可是皇宫会让你们进去?"兰玄月笑道,"这里可不是落星国,再说现在的你恐怕也连落星国皇宫也进不去了。" 散云笑着走出了门说,"可是如果有人也对这两兄弟感兴趣呢?比如聂太师?或许是三王爷……" 兰玄月看着他的背影摇了下头,"是啊,都有兴趣!" 原本田晴和葬泪以为把某鱼的嘴巴封上就没有了事情,可是他们却发现自己已经晚了不知道多少步了,起码皇宫里的太监和宫是全都知道了。因为他们俩走到哪里都会感觉到异样的目光,鱼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目光很炽热! 玉堇郡主倚着窗户,玉指轻绕着垂下的青丝,朱唇微启,"皇子表哥……怎么能……"一边的宫安慰着说,"哎……谁也没有想到,要不是小鱼亲眼看见这等事情谁又能想到呢……" 玉堇轻拭去眼角的泪,"一切都是命啊……" "什么?"聂太师拍了一下桌子,"葬泪和……皇子?" "这都是什么呀……"文公公阴阳怪气地说,"皇上可就这么一个皇子,就摊上这样的事情?" 聂太师道,"我怎么说也是这孩子的舅舅,我要去和他说说……"这都什么习啊,还俞泪怎么能愿意?! 得到流言消息的三王爷仰天一笑,"哈哈……找来一个傀儡皇子又如何!还有这样的嗜好?" 三世子小正太对三王爷说,"什么事情啊?" "哼……"三王爷得意地揽过他说,"也许我们都想多了,这个皇子根本就没有一点威胁……"原来他还有点小小的顾忌,原来这个皇子还有玩这个的爱好,倒是为难了田晴,怎么说也是自己手下一个得力的帮手。 某鱼被关在房间里,叫天天不理,叫地地不睬,大脚锁上门丢下一句话,"在我们向别人解释清楚之前,你就待着好了!" 某鱼撇着嘴巴,"有什生气的?没听过孔子云:三人行,不亦乐乎?3P有什么啊……" 第二卷女配篇用事实来打破流言 大脚、田晴和葬泪的3P组合走到哪里都已经是无人不知了,直接出现的影响就是最近皇宫食品消耗直线下降,用水量直线上升,据知情内部人披露,由某鱼独家直播,宫等一干得知此三男乃黄金组合,伤心的吃不下一颗米,而各处小太监都批量去洗白白,专门在深人静的时候出现在皇子宫前附近,不定时地秀一下白皙的胸膛和光洁的大腿。 "这、这……"大脚站在窗前指着几个潜伏在后园的小太监气得脸发青,"这都是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葬泪哭丧着脸,"我和田晴遇上其他的侍卫,那些人都用荡的眼神看我们……" 田晴无奈地摇摇头,"我看啊,这情况我们是解决不了了,既然是鱼弄出来的,让她去解释也许比较好吧……"说着他转头看矿面吃点心喝茶的某鱼。 "其实这不是流言啦……放心啦,我不会那么世俗的,我欣赏你们!"曾缺鱼理解地看着他们,他们三个这样在一起才完啊,一个男主两个配啊……两个配?两个配!那她是什么,如果一个故事里主角和配都齐全了,而且这还是一个耽故事的话……那她就是"跑龙套!"某鱼立刻从凳子上落下向后做了360度转体运动华丽地滚到大脚他们脚下,眼泪婆娑地问,"你们……不是真的已经对方了吧……"事情千万不要这样绝对啊! 也许上帝还是眷顾她的,因为三个人都摇了摇头,"那就好……"某鱼喘过气来……还好能挽回!她真是聪明一世(她确定?)糊涂一时啊!她可是配啊,有看过配成全男主和主的,有见过配撮合男男的吗!好在她悬崖勒马啊!她冲上去一把抱住大脚的大腿,"主角大人……给小的一次机会吧……"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田晴望着某鱼说,"你得把你说过的话收回来啦!" "嘿嘿……"某鱼抽着嘴角笑了一下,"这可不太可能吧……冲过的抽水马桶怎么可能会再……" 葬泪最近已经开始习惯自动无视某鱼的奇怪语言了,只听取有效部分,"那你的意思就是没有办法了吗?" "这也不是啊……"某鱼捂着她装满智慧的脑袋,想了一下,"啊……有了!用事实来打破流言啦!" 大脚一边关着窗户一边问,"那要什么事实啊?" "证明你们喜欢人的事实啊……"某鱼点头说,"这样不是最好的事情吗?" "那我们喜欢谁啊?"田晴觉得这个问题比较关键。 等的就是这句话啊,某鱼突然觉得田晴这个腹黑受真的是很可爱啊……"你们想呢,这个皇宫里,既有地位又漂亮,而且完全符合你们三个人的要求!" "玉堇郡主?"三人齐声说。 "没错啦!"没想到经历了3P之后连男主男配都开始变的积极了啊,某鱼激动地说,"你们想想啊,你们之间谁只要能追到玉堇郡主的话,不但能找这么一个合婆,而且还能洗刷你们喜欢男人的流言,简直就是超级好事啦!" "不错……"葬泪点点头,昨天全皇宫最强壮的侍卫竟然半来敲他的门啊,他要赶紧摆脱这样的噩梦!"我马上就去!" "你什么意思!"大脚一把拉住他衣服,"你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啦,堕落啊堕落!羞耻啊羞耻!" "皇子……"葬泪为难地说,"我是有苦衷的……" 大脚白他一眼,"就是有苦衷也不能和我抢啊,我是皇子啊,当然是我比较重要啦,我要先去啦……"说着他就要往外面跑,突然大脚一边推着后面要跑的葬泪一边伸头问某鱼,"田晴呢?" "他啊……"某鱼喝着茶说,"你们吵架之前他就已经跑走了……" 当大脚和葬泪踉跄着冲到玉堇那里的时候,田晴已经站在院子里和玉堇在谈天了,突然就看见大脚冲了过来,"玉……表!"大脚一把揽过玉堇,套个近乎不算过分吧。 "真卑鄙啊……"葬泪在一边咬牙说,竟然这个时候来套近乎,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积极过。葬泪一伸手,一排银针定在一边的树上形成一个"玉"他对着玉堇微微一笑,"郡主如此人,就如此树一样,亭亭玉立……" "哇……"玉堇一下子冲了上去看着树上的银针回头望着葬泪,"瑚害啊……" "雕虫小技罢了……"葬泪谦虚地说,大脚一把把他拖到一边小声说,"你什么意思啊……和我抢?" 葬泪小声回道,"皇子啊,这种事好象没有什么身份要求吧,鱼说的对,谁有本事谁就上啊……她怎么说来着的,生活就是被……,你不上别人就上……" "这都是什么屁话啊……"大脚一边不忘冲了玉堇笑,一边逼近葬泪说。 一边的某鱼在后面拍拍他俩的背,"哎……水准啊水准……你们吵架的时候人家小晴已经邀请郡主去园赏了!" "什么?!" "你们两个已经是先天不足了……"某鱼敲着两人的脑袋说,"田晴那种弱受的样子特别受人喜欢,你们现在后天还不好褐补……" 躲在一边远远看着园里前月下快活的田晴和玉堇而咬牙切齿的两人拉住某鱼说,"后天要如何弥补啊……" "这就要来请教我啦……传说中带领你们走向新时代的善良的智慧的助人为乐的超级配!"某鱼伸手揽上两人的肩膀,"跟着我绝对没错……" "虽然如此,我倒是觉得……"葬泪小声说,"感觉好奇怪……" 完男主第一式——多金! "钱这个东西越多越好,显得你越奢华越好……最好是在金元宝里洗澡。"某鱼对大脚说,"你的优势就是钱多……" "那我要怎么做啊……"大脚拿着某鱼扔给他的一大包银票问。 "废话……"某鱼拿过袋子把银票扯出来,一边揣到他怀里一边说,"而且你的脾气一定不能好,要显示你的无理,越傲慢越好……" "这样不是很讨人厌吗?"大脚一边塞着银票一边提问说。 "这是一定的啦……"某鱼一点也不奇怪地说,"俗话说的好,男主这样才比较有个,最好你没事要会骂人,没良心一点,没人品一点,不要脸一点,知道了吗?"她说着帮大脚把衣服弄乱一点,"这样比较有型啦……" "那我呢?"一边的葬泪焦急地说。 某鱼回头看他一眼,"急什么……你们风格不同啦!" "好了……"某鱼推着大脚说,"现在就去后园撒银票去,然后玉堇郡主就会劳你说话了,还记得我教你的吗?" "恩。"大脚点点头,揣着怀里的银票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去。 这厢玉堇还在和田晴赏谈天,突然那头走过来的大脚就开始满地撒银票,原本正关注着他们的太监宫们全部都转移了视线,"皇子……他在做什么啊?扔钱啊……" 大脚虽然不太明白这个做法的内涵,不过看着玉堇已经注意到了自己而走了过来,原来鱼的方法果然很对,他正要对着走来的玉堇一笑,突然想起某鱼的话,把已经扬上去的嘴角又撇了下来,"你!有什么事啊!" 玉堇听这口气有点奇怪,不过她还是走了过来问,"皇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哼!"大脚继续扔着钱说,"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某鱼才教的必杀技台词,大脚的完演绎)" 玉堇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跟上来的田晴也奇怪地望着大脚,"皇子,你……" "我什么我啊!"大脚在心里为自己打气继续叫道,"本皇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来!你是我什么人!" "这……"田晴的脸一下变得好难看,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他正想着就瞥见一边草丛里的某鱼,一下子就要笑了出来,果然是鱼的把戏啊,要玩什么?帮大脚追到玉堇吗?这方法会不会太奇怪了。 玉堇一听这个话,脸一变,眼泪就落了下来,捂上脸就走,"好过分啊……" 田晴有点同情地看着手里还抓着银票的大脚一眼,转身去追玉堇去了,大脚杵在那里一会回过神来转身问曾缺鱼道,"怎么会这样啊?" "你别担心啦!"某鱼安慰说,"没听说过吗?人喜欢让她笑的男人,但是她真正爱是让她哭的男人,所以你已经成功了!" "真的?"大脚沮丧的心情立刻就没有了。 "我会骗你吗?"曾缺鱼拍着胸脯保证,"现在郡主的心已经在你这里了!" 大脚想了下望着玉堇远去的背影,回过头来,"恩?鱼呢?" 一边的树后面,葬泪拉着鱼说,"你帮皇子了,那我怎么办啊!" "反正你们只是想摆脱坏名声啦……意思到了就可以了。"某鱼敷衍地说,一个男配有什么关系,目前男主已经对主感兴趣了,另一个男配已经泡上主了,葬泪这个就是多余的了,不过还是可以哟推动一下剧情的,随便安排就好了! "为什么我要装病啊……"葬泪被某鱼按倒在上面起身反抗着说。 某鱼把被子扔下去压在他身上,"这叫苦肉计啦,一般男配啊,配都喜欢使这个把戏啦,效果特别好,能暂时地拉住主角啊。"她本来是准备等大脚真的泡上主的时候她自己用的呢,可是葬泪这么可怜她只好把自己的压箱宝拿出来啦。 "可是……"葬泪已经被被子压得踹不上气了,"为什么要盖这么多啊?" "一般都是得风寒什么的啦……"某鱼继续搬着被子说,"你好好睡啊……我帮你去找玉堇郡主啊……" "小鱼,你怎么了?"玉堇走了出来就瞧见在大厅里哭得像抽筋一样的某鱼。 "郡主……"某鱼适时地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啊……"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玉堇奇怪地说。 曾缺鱼抬眼望着玉堇,"郡主……你先听我说一个故事吧。" "小鱼请说。"玉堇还在想今天白天的奇怪的事情,先是田侍卫的示好,接着是皇子表哥凶狠的话,已经弄得她很迷茫了,如今小鱼又这么奇怪。 曾缺鱼起身努力撸了一下鼻子,"郡主你知道吗?当你和田侍卫走进了里时候,当你们相望的时候,当你和你的皇子表哥说话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在背后默默地望着你们的背影独自垂泪……连都炕下去了,他的泪,心酸,心痛,心绞,心肌梗塞……" "啊嘁——"某泪明明已经热到要中暑竟然还能打出喷嚏来。 "这是谁?"玉堇好奇地问,今天这样的事会不会发生的太集中啦…… "他就是人见人爱,见开,马桶见了也翻盖的——葬泪!"某鱼激昂地说,"而此时他已经病得下不了,就在他最后的弥留之际,还请你能去看他一眼……让他能闭上眼睛……" "我受不了了!"某泪掀开被子就要下,他已经被焐出一身汗了,再这样下去他就是要来一次十一月的中暑啦!可是他身上压得四被子就是落在地上也是一大堆,他扯掉头上某鱼缠得那个什么"病危"头巾,他究竟是怎么了,堂堂侍卫一名杀手一个,竟然沦落到要想办法说明自己不喜欢男人?! 他迈开步子要走,突然就被被子一绊摔了下来,他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门就被推了开来,某鱼和玉堇都愣住了看着摔在地上满身是汗的葬泪。 "小泪……"某鱼一下子冲了上去拉住葬泪,"就算你想在最后的时候见郡主一面,可是我不是已经帮你去找了吗?你这么是何苦呢!你的身体已经这样了……看看这冷汗,这虚弱的小脸啊……" 某泪抽动了一下嘴角,某鱼立刻叫了起来,"天啊……你不会是抽筋了吧?!面瘫的前兆?!哦……不!小泪你的脸啊……" 玉堇赶紧走过来说,"你们还是先起来吧……他身子虚啊……" "没有关系!"某鱼坚定地对玉堇说,"为了郡主你,他早就已经做了要死的决心……" 玉堇立刻面露难,"可是我很为难啊……" 葬泪觉得某鱼实在演得过头了,悄悄在下面掐了某鱼一下,"啊——!" "你叫什么?"玉堇奇怪地问尖叫的某鱼,曾缺鱼尴尬一笑伸手拉过缠头的布一把绕过某泪的脖子一勒,"厄——"某泪立刻舌头就伸了出来。 "这是?"玉堇觉得更奇怪了,满头都是问号。 "这是大夫说的!"某鱼又勒了一下说,"他喉咙里因为生病又很多的痰阻塞了呼吸,这样就能帮助他顺气!" "是吗?"玉堇笑地有点尴尬,她觉得她十八年来都没有遇到最近这么多的事情。 "那……郡主我还要照顾他。"某鱼加大着手上的力度,某泪的手正在空中乱舞着,某鱼瞪他一眼转头对玉堇一笑,"郡主今天来看他,他觉得特别激动!只要郡主知道他的这份心就好了!" "那你好好照顾他啊……"玉堇似乎有点歉意地说,哎……他对自己如此用心,可惜她的心然能给他…… 玉堇关上门走了出去,某鱼收起脸上的愁容,眉头一挑看着被她把脑袋稼腋下的某泪,"小泪啊……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准备,你想拆我的台吗?" "啊——!" 第二卷女配篇皇子娶亲 这厢皇子侍卫一起追郡主,那边消息传得比神州七号还快,连皇帝也知道了。皇帝老儿最近身体好了点,据说还踉跄地上了朝,不过朝中大事似乎根本由不得他来管,聂太师和三王爷确实是敬业,一个抓文一个管武,皇上落了个两耳不闻天下事。这倒也难怪三王爷在找不到皇子的时候一点也不着急,如此一个病秧子,篡了位还留下一个坏名声,好比明成祖朱棣当了皇帝也觉蝶不正言不顺,还派了郑和跑去出海找建文帝。不如等这个病秧子一驾崩,他的儿子合理即位,这样就不会遗臭万年了。倒是聂太师,仗个国舅的身份,恨不得把自己那个已经入土二十年的皇子外甥给刨尸出来即位,免得皇位落到三王爷手中他可是没有好下场。可是二十年风水轮流转,如今冒出个皇子来,急得三王爷抓耳又挠腮,左思右想还是要赶快招兵买马,必要的话就来场宫变好了。聂太师对这皇子可是期望很大,可是这孩子似乎天生就没有争斗的心,外加又没有斗争的经验,自己也指望不上他能帮上忙,不过好歹也是多了一个和三王爷斗的筹码。 皇上下了朝,那就是管家务事的时候了,与其说是管不如说是他们管好了自己来批准罢了。聂太师是皇亲,三王爷是国戚,哪个也少不了。 "老臣听闻近日皇子与玉堇郡主走得颇近,好象是有了那层意思。"聂太师微弯着身子同靠在龙塌上的皇上说,"如今皇子也已经成年,是该安排亲事了。玉堇郡主端庄娴熟,一直深得皇上喜爱,又是皇子的表,确实是天生一对啊。" "我也听说了……"皇上慢慢地说,"这些年我也一直想给玉堇安排一门好亲事,可是一直怕委屈了她,若是能这样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他说着侧过头看着三王爷道,"皇弟觉得呢?" "这自然是好事情。"玉堇郡主的父亲手握着边疆的兵权,让她和皇子成一对无疑是为皇子拉拢了人,如果皇子又和聂太师亲近这样的话救于是为他自己笼络了人,这个聂老儿果然够狠,可是尽管三王爷猜出聂太师的打算却有不好提出置疑,皇子成亲是必须的,玉堇确实也适合。 聂太师眼里滑过不经意的得意,继续对皇上说,"如今皇子已经回来了,又要成亲了,是否应该立为储君呢?"他这话一说,老皇帝浑浊的眼睛里也露出了一丝光,"立太子?" "臣以为是应该立太子了。"聂太师道,"皇子只有一个,皇位的继承人也只有一个,而且立了太子一来可以树立皇子的威信,二来也可以防止心存不轨之人的非分之想。" 皇上点点头,"太师所言有理,而且皇子年纪也不小了。皇弟觉得呢?" 三王爷已经被聂太师的话里有话说得暗自咬牙切齿,可是却只能憋着,"这……自然是要的,不过,我觉得立太子一事繁琐,皇子的宫殿必定要修整一翻,此事急不来,还是先让皇子成亲以后再慢慢准备。" 老皇上又是点头,似乎脑袋没有左右转的功能,"皇弟所言有理,那就先操办亲事吧,这还有劳二位了。" "老臣(臣弟)自当效力。"虽然各自的心理不一样,可是固定的话还是要说的。 可是出了宫门,三王爷先冷笑了起来,"果然是高啊,连玉堇郡主的家世都要利用。" 聂太师不急不慢地回道,"难道王爷觉得这门亲事有什么问题吗?我只见了郡主温柔端庄,确实是皇的不二人选罢了。"说着他冲三王爷得意地一笑,"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这个老家伙……"三王爷狠狠地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样来,不过你为他想的很好的将来,他那样的人能不能消受的起呢。" 聂太师和三王爷走出去好一会,病塌上的皇上微直起了身子,一摆手,一边的宫和太监齐齐地退了下去,他躺了下来,这边一个黑影却闪了出来,病塌上的皇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似乎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黑衣人道,"我昨天去了三王府,最近他果然有动静,似乎皇子的出现让他着急了。" 皇上慢慢地说,"我看出来了,不过聂太师倒是给我出了个好主意,让皇子娶玉堇……" "这样的话边疆的兵权就是我们的了?"那黑衣人急切地说。 "这也不一定。"皇上继续说,"且不说安国侯不是那么容易收买的人,再者皇子实在是……拉拢了安国侯他也未必能扳倒三王爷,况且还有一个聂太师。"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那人问道。 "静观其变。"皇上翻了个身慢慢地说。 虽然一时间满宫皆传皇子追求玉堇郡主碰了壁,被手下田侍卫抢了先,侍卫哭到声嘶力竭舌头外伸出现了暂时的嘴巴合不拢症状。不过总的来说三人还是摆脱了上演断背山的番外——连胸河的嫌疑。 原本放松了心情的四人正在一起喝茶说话,突然一个小太监就跑了来,说是聂太师在前厅等皇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大脚还是赶紧起身要去。葬泪也站了起来,却被某鱼一把拉住他,"省省吧,你这样不怕把聂太师吓得半不敢上茅房?!你就和我们在这里等着好了。" 虽然葬泪不情愿,不过还是坐了下来。田晴倒不是不焦急,依大脚的格就是丁点的事情也会跑劳他们说的,何必出现惹人注意呢。某鱼咬着点心想着,总算是把男主男配们推给了主,现在自己要选择一个男配啦?究竟是葬泪还是田晴啊…… 田晴VS葬泪大比拼! 第一回合——容貌! 俗话说的好,佛靠金装人靠脸,田晴这个小受如果不是长了一张天真清纯宇宙无害的脸,怎么样也不能先下手洗脱嫌疑勾搭上郡主啊,葬泪虽然俊秀,可是却少了田晴的那种可怜的神情,无法勾起的母爱啊。想比之下葬泪就输了一截啦。 第二回合——名字! 俗话说名字的好坏影响人的感觉啊,同样是,一个叫翠,一个叫旖梦,差距立刻就出来了。田晴,一听就是农民起的啦(一边喝茶的某晴突然打了个喷嚏,某鱼继续思考……),又是种田又是天晴,不是农民是什么?再想想大脚的名字,桢莲啊,莲啊,出淤泥而不染,居茅厕而不臭!相比一下呢,葬泪这个名字就很好啊,多有诗意啊……同样是拿个耙子做事,田晴是种地,人家就是葬泪!结果么,就不要说啦…… 第三回合——人品。 田晴,外表小受内心腹黑……葬泪,外表精明其实脑子也没有那。田晴呢,卖身陪酒样样都可以,简直就是赚钱机器啦,以后怎么样都不会没钱的啦。葬泪?住个店就要一个金元宝,奢侈啊……偏偏也不过是替聂太师打工的,万一哪天没钱岂不就是去要饭?!难怪那时候乞丐窝里那么多帅哥去要饭了,这都是葬泪那一类的下场啊…… ~~~~~~水波纹~~~~~ "皇子……赏我们一点吃的吧……"某鱼穿着衣衫褴褛挽着一个破篮子慢慢爬到停着的奢华的轿子前面,一边的葬泪一边抠着鼻孔一边说,"给点吧……给点吧……" 奢华的轿子布帘掀了开来,大脚金的靴子探了出来,他细挑着眉头说,"你是鱼?" 这边玉堇也伸出头,"侍卫……你们怎么会来要饭呢?" ~~~~~~~水波纹~~~~~ "啊——————不要!"某鱼尖叫起来。 ~~~~~~水波纹~~~~~~~ 某鱼伸出食指伸到嘴里沾了一下口水飞快地点着手里的一叠银票,一边瞥了一眼蜷缩在上被子里低声啜泣的田晴,"哭什么啊……赶紧起来换身衣服,隔壁的王大嫂还等着你呢!搞什么啊……今天才接三个客!晚上不准睡觉了!" ~~~~~~水波纹~~~~~~~~ "这个好!"某鱼眼睛立刻就放光了,就觉得有人在推她的肩膀,她回过神看了过去,就看见后面的田晴的嘴里已经塞了不知道多少块糕点了,葬泪的嘴张得格外的大,他外伸的舌头也显得特别明希"干吗啊?"某鱼问他们道。 "这个是我们应该说的吧……"某晴吐出嘴里的糕点说道,"你一会发呆一会还会撇着嘴,一会又叫起来,我们以为你又抽筋了呢!" 某鱼刚想骂过去,不过转念一想,这可是一棵摇钱树啊……她立刻两眼冒光,"小晴……" 田晴觉得自己脸上有点发烫,突然门就被撞了开来,大脚脸发青的冲了进来,"出事啦!" "什么事?"葬泪赶紧问,差点把伸出来的舌头咬掉。 "皇上要我娶玉堇啊!"大脚冲过来叫道。 这边的三人愣在那里,"恭喜你啊!"某鱼第一个回神叫了起来,田晴也赶紧说,"祝贺皇子!"葬泪觉得自己说话比较危险还是拍拍大脚的肩膀表示祝贺。 "祝贺什么啊!"大脚简直觉得这三人莫名其妙,自己要娶玉堇他们开心个什么劲啊。 "祝贺你要娶亲啊!"某鱼高兴地说,"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皇子娶亲,男主主完戏了,那她这个配不就要登场了吗?而且娶亲啊……应该会收红包和贺礼吧,自己怎么说也是能揩点油吧!对了!某鱼一下叫了起来,"我要赶紧去看看玉堇郡主,不知道她知道这个消息没有?"说着就跑了出去。 "皇子啊……这可是好事啊……"田晴倒了一杯茶给他,"你上次追郡主不是很积极吗?" "那我让你娶你要不要啊?"大脚没好气地问他,"我看你上次不是动作比我还快吗?" "那是迎因的啊……"田晴抬头望着房顶,"而且这次我怎意思和你抢啊……" 大脚看着他,"千万别这么说,这种事是没有身份区别的啦,如果你愿意我马上就和皇上说去,而且玉堇也和你很谈祷是吗?" "我可没有这么觉得……"田晴抓过点心就往嘴里塞,"我从来都没有这个心思……" 葬泪慢慢小心地说,"不过皇子你为什没想娶啊,难道你有喜欢的人啊……" 本以为大脚会坚决地说没有,可是他竟然脸一红羞涩地说,"恩……" 田晴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试探着问,"你身边的的……除了郡主的话,那不就是鱼了?!" 大脚惊慌地看了田晴一眼,"你……怎么知道。" 田晴一下子坐了下来,"果然……" "你果然什么啊……"葬泪问到,原来皇子喜欢什没好,喜欢鱼?! 田晴眯缝着眼睛看着大脚,"你的品位还真是……" 大脚回他一句,"难道你不喜欢,你别以为我炕出来。"大脚虽然别的不懂,可是田晴这奇怪的家伙跟着他们,外加上次和自己斗气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了。 田晴笑了一下,"你看出来又如何……"不是他田晴炕起皇子,着实是他们不懂得怎么下手,自己一直不说不过是在犹豫自己应不应该在这样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情,不过见他挑了明自己又岂能输呢。 葬泪在一边捂着头说,"可惜鱼炕出来!" "说的董…"大脚接过话说,"她的脑子……确实不太好使。" 田晴正要点头突然转过脸望着某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本还以为只有大脚一个人和自己争呢。 "你说呢……"某泪摇头叹气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脚靠过来问,他怎么都没有发现啊。 "大概……"某泪撑着头说,"卖身的时候吧……"他说着转头问田晴,"你呢? "哈……"大脚笑了起来,"原来你们两个喜欢被虐待啊!" 这边两人齐齐翻了他一眼,"难道你就比我们好?" "确实比你们好点……"大脚得意地说,"我可是给她端面的时候……" 这边两人瞥他一眼,低声嘟囔着,"五十步笑百步……" "不过……"葬泪开了口,"我觉得那不是爱……" "恩?"田晴没想到葬泪会说这样的话,葬泪继续说"我只是喜欢她在身边……" 可是田晴却没有说话,只是喝着自己杯子里的茶,喜欢和爱……都是离他遥远的东西。 大脚也没有说话,只是在想自己的事情。 第二卷女配篇投靠女主 "郡主,这样的好事,简直就要普天同庆啊!"曾缺鱼完地上演了一个专门汇报消息的配角! 玉堇虽然听了很是开心,可是脸上又挂起淡淡的忧伤,果然是主啊,想她曾缺鱼,笑的时候绝对不会哭,哭的时候绝对笑不出来,演技太差……"可是我觉得表哥不是很喜欢我……"她指得是那日在园里皇子凶狠的和她说话。 某鱼抽了一下嘴角,"郡主不知道,这个皇子脾气比较奇怪,看见喜欢的人他就紧张,一紧张他就会面部狰狞,所以他对你越凶就是越喜欢你的象征!" "真的?"玉堇一下子笑了起来,但是还是有点不肯定。 "这是一定的!"某鱼拍着胸脯保证,以她的认识,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玉堇一把握住某鱼的手,"谢谢你,小鱼。" "郡主,你就相信我吧,我一定会支持你的!从今天开始我会站在你这边的!"这个主相当值钱,以后的皇后啊……她要是武则天那自己就是上婉儿了,算了,这个结果不太好。她要是孝庄自己不就是苏喇嘛姑了吗?不错啊……不对!忙了半辈子,自己要孤独终老?不要!反正她靠着玉堇一定是好事啦! 玉堇笑着说,"那就谢谢你了……" "郡主啊……我这就帮你去找皇子来。"某鱼跑得比她平时拣钱的时候还要快。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不要娶玉堇啊……"大脚焦急地问着旁边的人,现在这个问题比较关键,不但他要成亲还突然冒出两个攻击力和防御力都很强的对手。 某晴冲他一笑,"我们怎么知道啊……反正你娶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某泪优雅地浅抿了一口茶,小声嘟囔着,"少一个不是更好……" 大脚虽然脑子不太好使,可是这两人一副落井下石的样子他还是看得出来的,"你们狠啊……告诉你们,如果我要是娶了郡主,我也要给你们两个安排亲事!" "你什么意思啊?"田晴紧张地问,难道大脚也会耍狠了?! "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手段……"大脚恶狠狠地说,怎么能让这两个家伙讨到便宜呢! 葬泪放了手上的杯子说,"皇子啊,你想想,不是我们不想帮你(确实不太想),这样的亲事是皇上做的主,我和田晴不过是两个侍卫,我们能做什么啊!" 田晴赶紧附和着说,"确实啊,难道我们的话就能改变皇上的心意吗?" "难道我真要娶她?"大脚烦恼地说,哎……原来当皇子问题比做乞丐还多!他还不如去做乞丐好了,这样就没有烦恼了……乞丐?乞丐!"对了!"他一下子叫了起来,"我逃走吧?逃出皇宫去!" "什、什么?!"葬泪叫了起来,"逃跑?" "对啊!"大脚觉得自己其实还是蛮聪明的!这样的点子也能想出来! 可是某晴还是忍不住要泼他的冷水,"可是皇子啊,除非你一辈子不回来,不然只要你回来你就还是要成婚的。" "不过……"葬泪想了想说,"也不一定啊,如果皇子跑了一两年,这样玉堇再怎么样也不能说一直等着皇子啊,年龄到了皇上也要把她嫁出去的吧。" "你说的对!"大脚上去拍拍某泪的肩膀,葬泪冲着田晴一看,两人会心一笑,嘿嘿……等你两年回来玉堇嫁人了,难道鱼就不会不嫁人吗? 大脚又仔细想了一下,"真是不错。"他说着就要转身去收拾东西,这时某鱼正兴奋地从门外跑了进来,就见正伸手在柜子里收拾东西的大脚,以及在一边诡异笑着的某泪和某晴…… "你们在做什么啊?"曾缺鱼问道。 大脚赶紧走过来说,"鱼啊,我不要和郡主成亲,我要逃跑!" 某鱼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立刻就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大脚突然觉得一种压抑的感觉袭来,他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说,"我……想逃跑?" "逃跑……"某鱼慢慢重复着,"逃跑!你要做什么?!王子出逃记?你当你是哈姆大脚啊!" "我……"大脚给她一吼吓得连退三步,"我……我……" 某鱼慢慢地一步步逼近他,一直逼到墙角,"你……" 某鱼咬着牙说,大脚紧张地已经出了一头汗了,某鱼突然一下子坐在地上抱住他的腿,"哇……皇子,你不能这样啊……你怎么能丢下我们三个孤苦零丁呢?" 大脚一听,原来是鱼舍不得自己啊,他赶紧拉住她说,"鱼啊,那我们一起逃跑吧……" "你开什么玩笑啊!"某鱼立刻说,且不说配和男主是注定的苦恋,而且她可是要力挺玉堇郡主啊,话才说完就拐着人家老公去流浪会不会太没有道德了。 大脚突然觉得自己胸口一热,他一定要告诉鱼自己是为了她才要走的,大脚一把拉住某鱼的手,深情地望着她,某鱼奇怪地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眼神期待又天真加着蓄势待发的力量,"鱼啊……"大脚开了口,某鱼继续看着他,嘴唇轻颤了一下,"啊嘁——"某鱼猛烈地打了个喷嚏,揉了一下鼻子,憋了她老半天了,终于打出来了。再一看大脚,问道,"你要说什么啊?" "我……不知道……"大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被某鱼的一个超级喷嚏给吓了回去,他赶紧转身继续收拾东西,"反正我要走就是了。" 某鱼回头求助后面的两人,"喂!你们都不劝劝他啊?" "我们劝了他不听啊……"葬泪老实地说,"皇子决定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劝呢!" "反正你哪里都不准去!"某鱼对大脚说,"娶郡主多好啊……郎才(财)貌,天生一对,天作之和……" 某晴小声地对葬泪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词很耳熟?" 某泪点点头,"上次说李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看来大脚真是命苦,摆脱了李又要扯上郡主。 这边正说着突然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说是聂太师找侍卫有事。找完了皇滓葬泪,免不了让田晴觉得有点奇怪了。最近事情确实有点怪,好比自己十多年没再见的师傅竟然还知道他在皇宫就够让他吃惊的了。 这边某鱼把大脚才收拾好的包袱又放回了柜子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大脚算是明白了,其实他们三个在单相思,其实鱼谁都不喜欢。她喜欢的是……开店?打擂台?当和尚?总之实在是诡异啊! 他们说话的时间不出一炷的工夫,葬泪就回来了,后面却跟着散云以及——两个猪头。 某鱼还张大着嘴巴惊叹的时候,两猪头已经冲上来拉着她,眼里饱含着深情,"奶奶……" "啊……都给我走开!"某鱼和两猪头拉扯着,大脚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是聂太师让他们进宫的。"葬泪说,"散云算是进宫来给皇上俊的神医,两兄弟就安置在皇租里。" 田晴道,"莫不想进宫给两兄弟找回以前的记忆?" 散云笑道,"那你们说呢,除了这个理由我还有别的原因吗?" 大脚奇怪地说,"可是他们知道的东西我们都知道了,找到记忆这么重要吗?" "可是我不觉得我是要找到什么记忆,我不过是想治好病罢了。"散云说道,"你们继续你们的事情,不要被我打扰到了就好。" "可是你已经打扰到我了!"某鱼一边扯开两猪头抓着她衣服的手跑过来对散云说,"大叔,你行行好,别把这两猪头丢在我这里啦……" 散云冲她微微一笑,"我是和他们说带他们来见奶奶,他们才肯出门的呢!" "你……你……"某鱼磨着牙齿说,"凭什么是我?" 散云笑道,"没有凭什么,你别忘了,当初你是答应我找到七星之人我就帮你解田晴的毒,可是毒我解了,人然是你找出来的。" "这……"某鱼一把拉过大脚说,"他好歹是和我一起的人吧,怎么说也是我从乞丐洞里刨出来的宝藏!" "那又如何?"散云笑道,"我好象记得找出人来的时候你可是吓得晕过去的。" "哼!"主一定是个薄脸皮,专门爱吃亏,可是她不是!她是超级配,某鱼无耻地一笑,"那又怎么样……"她奸笑着逼近散云,"人都救了,你又没有什么价值了,我为什么要听你?再说有什么证据说人不是我找的?你哪只眼睛看见的……"不会耍杂技难道还不会耍诬赖吗?! 散云不急不慢地说,"好啊,那我就把两兄弟带回去好了,李老爷是说了大脚做了皇子,那她儿可就是皇子啦,本来他也不想贪图这个的,可是如果两兄弟的毒解不了,人好不起来的话,等他百年之后,李嫁为人,谁能照顾他们呢?如果好不了,那不如阮做个皇子,起码皇宫里可是饿不着这两个未来的国舅的啊……你说是不是?" "不可以!"李和玉堇郡主一比简直就是差远了,那她这个红娘的好处费也不是差多了?!而且回想一下交情来看的话……和李的交情——自己还涉嫌拐走他的老公,交情不怎样。而她可是才讨好郡主回来的啊,如果这次一击到垒,她不就鸡啊狗的一起升天了!"好!"某鱼狠狠地瞪着散云,这个老家伙果然够狠,"我同意帮你看着两个猪头!" "千万别勉强啊……"散云无害地笑着说。 某鱼抽了一下嘴角,"一点……都不勉强。" 皇上寝室内。 皇上喝完宫端来的药,这边久报聂太师在外面等着见他,他挥手让宫退下宣聂太师进来。 聂太师行了礼立在一边,皇上慢慢地问,"聂太师有什么事呢?" 聂太师道,"回皇上,老臣从宫外请来一位神医为皇上治病。" "哦?什么神医?"皇上问道,"宫中御医都治不好朕的病,他就能吗?" 聂太师道,"此人一向隐居山野,近日才愿意下山,况且皇上的病这么多年都没有见效,不如请他一试又何妨呢?" "太师所言有理。"皇上道,"为了朕的病,让太师积劳奔走了。" "此乃老臣分内之事。"聂太师道,"老臣让他明日一早为皇上请脉,皇上觉得呢?" 皇上点了一下头,"此人叫什么?" "散云老人。"聂太师恭敬地说。 "哦……朕知道了。"皇上靠在龙塌上,"那就让他明日来吧,朕觉得有点累了,你退下吧。" "皇上好好休息,老臣退下了。"聂太师一行礼退了下去。 聂太师一走,皇上轻一咳嗽,又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一个黑衣人,"皇上有什么事?" "去看看那究竟是什么人。"皇上道,"散云老人……去吧!" 这边散云在屋里碾着草药,葬泪走了过来,"他呢?" "回去了,说是有点事情。"散云不急不慢地说。 "其实……"葬泪坐了下来,"那你呢?" "因为我是一个在二十年前就该死的人。"散云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活下去是为了什么。" "你还真是说得好象事不关己一样。"葬泪笑道。 三王府。 "你这么回来了?"三王爷问站在一边的田晴。 "我只是有些问题罢了。"田晴道,"为什么多了皇子出来王爷也不着急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急呢?"三王爷笑道,"只是时候没到罢了。" 田晴笑了一下,"二十年了,三王爷真是好耐心。" "二十年算什么?"三王爷说,"我是忻月国的三王爷,名利俱全,兵权皆在我手,皇上也奈何不了我,可是我然想留下一个坏名声,该我的,我会得到的。"他从没有一点把柄被人抓住,皇上身体不好,自己这个皇弟代管朝政也说的过去,他专权但是然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一个人先专权容易,能专权二十年却能自保其身着实不容易。 "王爷果然是想要名利双收。"田晴笑道,"不过,多了一个皇子你就不怕出什么问题吗?" 三王爷一笑,"天下人都说我权倾朝野,那我就权倾朝野吧。"他丢下这么一句奇怪的话就转身走了,"无论怎么说,我不会想要自己的国家灭亡。" 第二卷女配篇曾缺鱼思乡记 "老婆……你快生了就别看电视剧了,我们还是去医院病房吧。"一个年轻的男子焦急地对个正坐在电视机前的年轻子说。 "不行……"年轻子自己也觉得肚子有点动静了,不过……"今天是最后一集,一定要看完……"虽然是冬天可是肚子的疼痛还是让她的头上布了细细的汗,终于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了"全剧终"三个字,年轻子一下叫了起来,"啊……好痛啊……" 年轻男子送着自己的子赶到医院,拦着护士就说,"去病房啊……" 护士觉得情况不太对,赶紧叫了医生,医生简单地一检查冲男子叫了起来,"早不送来,送什谩房啊!直接进产房!" 于是伴随着88版《绝代双骄》的完结,某个医院传来一声婴的哭声,"呜……生了!"门外焦急等着的男子惊喜地要流泪了,生了儿以后,老婆应该就会把心思放在儿身上不会再一天到晚看电视了吧……他的人生终于初见光明了! 等年轻子第二天醒来,男子从护士手里接过孩子抱给老婆看,"老婆……我们的儿可爱吧!我想好了,就叫她曾……" "缺鱼!"病上的子叫了起来,打断丈夫的话。 "什么?"年轻男子奇怪地说,"什么鱼……" 年轻子搂住孩子说,"就是无缺的缺,江小鱼的鱼,她可是坚持到这个电视机最后一集出生的啊!得纪念一下啊!" "可是……"年轻男子说,"孩子又不一定喜欢,你不能因为你自己喜欢就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啊。" 子瞥他一眼,"哼……孩子是我生的就该我起,有本事你生一个,我随你叫她啥!" 年轻男子低下了头,老婆才生就不和她争吵了,等孩子长大一点有了自己的选择再去改名字好了。不错……他的儿他怎么能对她没有信心呢! "小鱼……"年轻男子拉扯着坐在电视剧前的才三岁的儿,可是儿很不客气地推开他奶声奶气地说,"走开啦……人家的靖哥哥就要出来了!"男子无奈地向一边的子求助,"老婆,你叫小鱼去睡觉啦……" "睡什么啊……"子搂过儿说,"她这么想看,就算你让她睡也是睡不好的,不如看完了她睡得更快!"说着扯过一边一袋蕉片撕开来常 男子小心地凑过去问儿,"小鱼啊,爸爸和你说哦,我们把名字换了好不好,缺鱼多难听啊……"他话还没有说完儿就直接说,"不要……人家喜欢这个名字,无缺哥哥那么温柔,小鱼哥哥又那么可爱……" 坐在沙发上的子得意地冲丈夫一笑,"有本事劝得了她你就去改啊……" 小学门口,一个家长等着走出来的孩子,"宝贝,考了第几名啊?" 背着书包的孩子撇着嘴,"第二……" "难道第一又是曾缺鱼?"家长惊讶地说,"你不是说你这次考得不错吗?我每天都看见她家晚上都在看电视剧啊……" 某小鱼一回家放下书包就打开电视,一边飞快地翻阅着手里的电视报找节目看,从屋里走了出来,"又是第一吗?" "恩……"小鱼换好了节目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也走了过来,"往那边坐一点,我也要看啦……" 男子才走到家门就遇上正走出门的邻居,"是曾先生啊……" 男子礼貌地点了一下头,"李太太啊。" 李太太一把拉过他说,"你家儿真的聪明啊,又是第一名……我家小洁天天晚上看书都比不过她呢。"子的话里带着浓浓的酸味,男子笑了一下走进自己的家门,又是第一吗?那她不是又能继续看电视剧了吗?都是老婆定得规矩,只要考了第一,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电视剧,不过他也确实没有想到儿为了能看电视剧真的一直都考第一名,他究竟应该开心还是难过呢…… 中学教室里。 "小鱼啊,你这题做错咯……"某同桌凑过脑袋对着还在赶着放学前的最后时间写家庭作业的某鱼说。她可是要赶回家看电视的,她瞥了同桌指着的题目想也不想就说,"反正不要订正……"然后飞快地写完最后一笔,下课铃就响了,某鱼训练有素地把作业本收拾到书包里就冲了出去,留下某同桌独自怨念,错了——>就要打叉——>可是作业不用订正——>所以就不用改了!好跳跃的思维…… 天下没有什么比电视剧更重要的了,十七岁的某鱼,没有恋爱,没有学习困难,只有电视剧,还有……宅和腐。某鱼一边下楼一边先溜到另一个班级,会意一笑,里面一个抱着小乌龟的人就走了出来,小心地递给她一摞封面写着BL字样的漫画,某腐鱼奸笑一下,又恢复了她以往在学校里温柔文静的形象,把书放进了书包往家里跑。 某鱼把光碟放进DVD里,要不是想看电视剧,她会那么认真地学习吗?她在犹豫着,让她穿越得了,这样她绝对要丢掉她娃的学习,然后好好找一个大帅哥,YY历史再YY人生! "鱼啊……上了大学好好照顾自己啊……"哭泣送走儿的拿过一打光碟塞到儿手里,"上大学好好生活啊……来来,妈妈给你买的啊……" "妈……"某鱼一把扑上去抱住自己的母亲——手里的光碟!还是她娘了解她啊。 大学生活啊……某鱼坐在火车上想着,应该还是继续的电视剧棘和腐吧…… "小鱼……起了。"宿舍里的人摇了摇熬看电视剧的某鱼。 "我……知道了。"某鱼迷糊地从上爬了起来,顶着鸟窝头,端着脸盆往盥洗室走去,走到楼梯边上突然听到楼下一层有人在说话,"看到一个写逆水寒的同人的吗?顾惜朝把戚少商压了啦……" 什么?某鱼迷糊的头脑立刻清醒起来,如此经典的东西她竟然没有看见,她赶紧抱着盆就向楼下冲,突然脚下一滑……"轰!" 一声巨响,全楼的人都拥了过来,"小鱼啊……"同宿舍的人拣起她的脸盆叫了起来,"她把盆丢了人去哪里了?!""我看是八成今天上午有什么电视剧吧……""有道理。""洗脸咯,洗脸咯……" 某鱼熟睡着突然从上惊醒了过来,她捂着脑袋,原来是做梦啊……某鱼掀开被子下了,到了新环境开始新生活!她伸个懒腰突然清醒了一下,难道有什么预兆?对啊!她来了这里都要有半年了,只顾自己YY都忘了她的老娘和老爹了!不过……她那个娘如果发现她不见了,应该会想一个很好的故事吧,起码她对她老娘的想象力很有信心。她自己都能三秒种就接受自己已经穿越的时候,她娘的功力深厚,估计她失踪的消息一传到她耳里她就会这么想了。不过……她那正经的老爹,值得担心啊! 回去吗?不可噎…她娘说过,做事一定要做完,再烂的电视剧也要看到剧终,电视剧里有才开演就少了她这么重要的配的情况吗?不要说她不愿意了,她娘如果看到这个电视剧也会一脚把她踹回去的!不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可不想她老爹背上不孝的名义,她这个"后"其实不是没有了,而是穿越了,不过这样的剧情她老爹一定不会相信。哎……有个不跟上时代的爹是一件很让人郁闷的事情。 总要想个办法吧,她抓着脑袋走出门就撞上蹲在她门口的两猪头,差点把她绊倒,"你们干吗啊……"某鱼看着两人说。 大猪头拿着手里圆纸钱说,"今天是冬至,我们给奶奶烧纸钱。" "哦……"某鱼点点头,这两个猪头还算是有点孝心啦,和他们一比,自己简直就是…… ~~~~~水波纹~~~~~~ 某鱼的娘在墙上挂了一张她的画像,拿着飞镖向上丢,"你这个不孝顺的儿,自己去勾搭男了,留你老娘一个人在这里对着你爹这个糟老头!" 某鱼的爹靠在一边烧着纸钱,"儿啊……爹爹没有照顾好你啊……" ~~~~~水波纹~~~~~~ 晚饭过后,大脚奇怪地问田晴"怎么从下午就没见鱼了,她去哪里了?" 葬泪想了想说,"我好象见她往后山那里去了。" "她去那里做什么?"大脚奇怪地问,这边拿着圆纸钱的两猪头正跑了过去,"给奶奶送纸钱咯!" "你们见到奶奶了?"田晴拦住两猪头问。 大猪头点点头,"恩……奶奶去后山烧纸钱去了。"说着拉着二猪头跑走,"我们要给奶奶送纸钱了。" 后面的大脚突然哭了起来,"你……怎么了?"葬泪奇怪地问,大脚抹泪说,"还不是鱼啦,原来她也没有父母啊,好可怜啊,平时见她笑得那么开心,原来是假装的坚强啊……" "啊……"田晴叹道,原来是这样啊,鱼和她一样是苦命的孩子啊。 "真坚强!"葬泪感叹道,中豪杰啊,实在是太坚强了。 "我也没有见过我娘啊……"大脚抱住田晴说,葬泪也靠了过来,"我都要忘记我娘长什么样子了" "呜呜呜……"三人哭作一团。 某鱼悄悄来到据说是埋一干死在皇宫里的宫太监的后山,果然是千山墓碑立,阴气十足啊。正想着两个猪头抱着纸钱就跑了过来,"奶奶……" "好好……就在这里吧。"某鱼蹲到一棵树下面。 大猪头把纸钱递给某鱼问道"奶奶……你要烧给谁啊?" 某鱼点燃了纸钱说,"烧给我自己!"她把纸钱放一起烧了起来,自己默念着,"爹啊,娘啊……你们在现代活得快活吧!妈啊,你真不好,也不烧个电视机给我。不过好在你儿自己在演电视剧,就不和你计较了。你们就别担心啦,儿知道估计从我这个时代到你们那个时代的距离来看,我这个尸体都要腐烂得连骨头都没有了,我就先给原来的自己烧点纸钱啦……说不定我今晚还能飘个魂去找你们托梦了,不过呢,你们千万不能叫我回去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能来的,妈啊……你也想把电视剧看完是吧,卫计一下,等到全剧终我再看看能不能回去……" 她在叨念着,后面跟来的三人已经吓得全身发抖了,大脚结柏说,"鱼……她、她、她给自己烧纸钱?!那她是什么啊……" "不不不……"田晴深吸一口气说,"我们别乱猜了,也许是迎因的。" 葬泪扯着他的肩膀说,"有、有、有谁给自己烧纸钱呢!" "我去问问看……"某晴鼓起勇气说,话才说完,后面两人就已经把他推了出去,某晴颤颤地走了过去,"鱼啊……" "恩?"某鱼奇怪地回过头,"你怎么也来了?你也要烧啊?" 田晴咽了一下口水,"恩……是的。"说着从一边的纸钱里抽了一张扔到火堆里,他仔细看看某鱼,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他向后一招手,大脚和葬泪慢慢走了过来。 "你们也来啦……"一边在给奶奶烧纸的两猪头说道。 "是……"葬泪看看周围阴冷的气氛点点头,"来看看……" 大脚想了一下,终于问出了不光是他估计是大家都想问的问题,"鱼啊……你原来是从哪里来的?" 田晴和葬泪一听大脚问了这个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赶紧都凑了过来,期待地看着某鱼。 曾缺鱼又塞了一把纸钱放了火堆里,小声地凑近他们说,"你们想知道啊?" "恩恩……"三人如捣蒜一样点着头。 "好……"某鱼清了一下嗓子,"那我就告诉你们哦,我觉得还是用一首歌表达吧……"某鱼深情一挥手,"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她唱得深情,可是突然却见那三人似乎受了什么惊吓一样,团抱着拼命向后跑,某鱼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田晴睁大了眼睛说,"远方就是你手指的地方?" "恩?"某鱼迟疑地回头看了一下自己挥手的方向,妈呀!竟然是满是坟堆的后山!"嘿嘿……"某鱼尴尬一笑,映着煌荒火光,露出她可爱的小虎牙…… "哇——"就见三人已经跑得一个也不剩了。 第二卷女配篇皇族竞技赛 某鱼吃完了饭抓着头走进了屋子就见大脚坐在房间里表情痛苦,一边的田晴手里拿着一卷书,她虽然觉得有点困了,不过还是打着哈欠走了进去,"怎么了啊?" 田晴晃了一下手里的书说,"皇子在背书啦……" 某鱼凑了下脑袋瞥了一眼书,"哦……唐诗宋词啊,很好……加油!"原来他还要背这些东西啊。 大脚瞧她说得轻松,没好气地说,"难道你就会背啊?" 某鱼回过头瞥了他一眼,"我上小学就会背了(这个是看电视剧的前提条件)。" "说得容易,我怎么每见你背过啊?"大脚奇怪地说。 某鱼干脆拖过一张板凳坐了下来,"我脑子坏了吗?我总不能没事做到处跑去背诗给人听,而且这都是以前人写的,我来了你们这个没有历史可考的地方我去背这个,会产生误会的,万一弄不好就是剽窃,懂不懂!"她曾缺鱼虽然平时做事有点疯癫,不过原则的问题还是知道的,"我可不想人寂人从坟里爬出来半托梦说我杜撰啊!" 田晴虽然听得头点半懂不懂,不过某鱼大概的意思就是她是会背的,不过是不愿意背罢了。 "而且……"某鱼奸笑了一下,"这些事是主做的好不好,我是配啦!"她拿过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皇子……好好努力啊!国家的辉煌就靠你去振兴了,振兴东北啊!" "哼……"大脚无奈地冷笑了一下,"靠我?不如说是靠三王爷和聂太师……" 某鱼转身要走的脚又收了回来,"你……"她一把敲过大脚的脑袋,"连你这颗木头脑袋都发现了,我觉得三王爷和聂太师真的是做的过分了点。" 大脚抽动一下嘴角,"你……这话说得真好。" 一边的田晴笑了起来,某鱼说的还真是对呢,难得大脚也觉得自己这个皇子和皇上的存在一样无聊。不过……其实这样难道不是好事吗?有时候能这样也是一件好事,他望着大脚尴尬的眼神,莲吗?真的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他轻勾起嘴角一淡淡一笑,"鱼啊……我刚遇上郡主那的宫说遇上你让你去一趟,好象郡主找你有事。" "难道……"某鱼激动地说,"要我当她的伴娘?那样不是有很多钱……"某鱼乐呵呵地跑走了。 田晴见大脚脸不是很好,把手里书放了下来,"皇子,你要怎么办呢?和皇上说了也没有用吗?" "我去见了,可是说父皇身体抱恙不见任何人。"大脚有点焦躁地说。 田晴想了一下说,"我听宫里年纪大些的宫和太监说皇上身体时常不适,每次都会好些日子不见人,少的时候是四五天,有时候能有半个月,除了日常照顾他起居的太监和太医谁也见不着。" "是吗?"大脚似乎平静了一点,停了一会他对田晴说,"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很奇怪,明明都说我是皇子,他是我的父亲,可是我看了他只会觉得他是皇上,我根本没有激动的感觉……" 田晴愣了一下,眼里很快地滑过一丝犀利,大脚正要看了过来,他眼睛眨了一下说,"我好象在哪里看过你……" 田晴赶紧回神一笑,避开大脚的话说,"也许皇子才见皇上并不能很快的适应呢,以后会好的。" "是吗?"大脚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回到了原来的话题,"哎……我该怎么办啊?我这边急得要死,鱼还拉红线拉得积极。" "我倒是在想,究竟是我们的问题还是鱼的问题。"田晴说出他思考了很久的问题,"究竟是我们表现的不够,还是鱼反应迟钝呢?" 大脚想了一下说,"其实我觉得我们表现的不是很明显,鱼的想法又很奇怪,一时一个样,我们或许应该找个机会问她一下,究竟她怎么样才能感觉出来,而且……" "而且得问她喜欢的是哪一个!"葬泪从外面走了进来说,"不过这个问题还得放到一边,皇子的婚事也暂时放下,我刚得到消息,估计一会也会有人来报,今年适逢五国皇子王公的竞技大会,皇子恐怕是要暂时先应付这个了。" "那是什么东西?"大脚奇怪地说,做个皇子事情就没有少过。 葬泪说,"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只是听说过在五个国家之间每两年就会让众位适龄的皇子世子等皇族竞技,不过是各国交好的表现。早年忻月国没有皇子,世子年纪又小,一直都不参加,不过今年皇子归来,四国已经给皇上下了拜帖,诚邀皇子参加。" "那都有些什么?"大脚琢磨着自己连个人问题还没有解决就是要考虑国家的问题了。 田晴道,"那要去哪里?" 葬泪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聂太师让我先和皇子说一声罢了,具体的细节我觉得应该会有人劳皇子细说的。" 大脚点点头,又问,"那聂太师不是请了散云进宫吗?父皇生病,请他去看看呢?" "我好象听说是和皇上说了,可是皇上生病一向不见人。"葬泪道,"聂太师劝说了半天,似乎皇上同意明天请散云号脉。"他说着瞥了一眼大脚,儿子么实在是身体好的由乞丐茁壮成长为皇子,脾气好到打不回手骂不还口,外加很好养。做父亲的身体烂到即位二十多年亲政次数两个说数都嫌多,除了挂上了名声住在皇宫以外什么都不是,连自己儿子差点被害死,又被人救走调包都不知道。 散云正坐在房内给二猪头扎针,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神医,你需要的药童已经来了。"说着小太监身后跟着一个梳着童子头低着脑袋拎着一个竹篓的人。散云慢慢抽出二猪头脑袋上的针,对小太监说,"麻烦你了。" 小太监应承了一句,就退了出去。梳着童子头的人一把关上门,把手里的竹篓一丢,伸手就扯散开自己头上滑稽可笑的头发,散云瞧见了一笑,"急什么,我瞅着挺适合你的。" 兰玄月没好气地说,"那是你!"说罢把披散的长发高高束起,脱下了穿着的灰布衣服。 "这么快就回来了?"散云轻拍了两个猪的肩膀说,"去找你们奶奶去……" 兰玄月见屋里没有了人,坐了下来,"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可听说五国皇族的竞技赛了?" "哦……"散云点了下头,"我还有点印象,记得是二十二年前那场比赛,忻月国是现在的皇帝和三王爷参加的,回来以后皇上就偶染大病,一直到现在。后来就赶上落星国和忻月国交战,那年就没有比了。后来我住在山上就不是很了解了,好象也有些国家参与,不过忻月国就一直没淤参加过了。" "没了皇子参加什么?"兰玄月笑道,"不过,如今皇子回来了,好象给忻月国下了拜帖,估计今年是跑不了了。" 散云听着他的话,似乎好象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他沉默了一会平静地开口说,"师傅……他还好吗?" 兰玄远了一下,慢慢笑了一下,"原来你还记挂着他,我以为你当初背离师门的时候就会忘记这些呢……"散云没有说话,兰玄月说,"师傅倒也说起了你,他说你是他收过最有才华的徒弟,可是你没有争斗的心,大师兄斗争的心太强烈,他甚至可以牺牲自己,所以你们一个失踪,一个死……" "以前的我确实死了。"散云苦笑了一下,他靠着窗户问兰玄月,"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我们一起来忻月国的事情吗?也许那时你还小……" 一辆马车急匆匆地在荒野上赶路,车里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的身边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驾车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的目光犀利,扬鞭的手一下下干净利索,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前进的步伐。孩童靠着少年说,"二师兄,车子好颠啊。" 少年轻掀开车帘说,"大师兄,玄月还小,你驶慢一点好了。" 青年转过头,"师弟,时间紧张,我们必须在两军交战前赶到,你抱着玄月,我们在赶时间。"说着他又狠狠地扬了一鞭。 少年把孩童揽到自己怀里,即便玄月是个孩子,师傅还是坚持要让他出来见世面,落星国的专门为皇族做事的他们,从小都是要过这样的生活,而他一刻也不想。如果可以他真想远远隐居山野…… 突然车子猛烈地震了一下,停了下来,少年掀开帘子一看,原来是一个从草丛里钻出来的孩子冲到了路前。驾车的青年望着满脸是泥的孩子怒吼道,"快滚走,别挡路。" 孩子颤抖地爬起来要走,车里的孩子伸出了脑袋望了过去,外面的孩子突然叫住了他,"玄月!" 玄月一惊仔细一看,有点不相信地叫着满身是泥的孩子,"葬泪?是葬泪?" 一听这话,少年也吃了一惊,"是少将的公子?" 地上的孩子赶紧跑了过来,"玄月……救我!" 驾车的青年转过了头"你们认识他?" 少年赶紧把葬泪扶上了车,"就前些天来落星国的少将的孩子,我和玄月在皇宫里见过他,他和玄月还玩了一会。"他飞快地说着,拿出手巾帮孩子擦着脸,小心地问,"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葬泪一下子哭了起来,"他们杀了爹爹……把我赶走了,说惹吃了我……" "是从军营跑出来的?"少年拿出怀里的一瓶药擦着孩子脸上的伤痕。 驾车的青年说话了,"啊……我想起来了,就是忻月国临阵倒戈的少将啊……" "大师兄!"少年打断他的话,青年停了下来隔了一会说,"难道他敢做我就不能说吗?" 葬泪满脸的泪,呜咽着说,"我恨我爹……他是叛徒……我恨他!" 玄月小心地拉住葬泪,"不哭了,我们送你回家……" 少年帮孩子包扎好了伤口,沉默了,三天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一个国家的少将可以临阵倒戈来投降,一个叛徒的价值没有了就是他死亡的时候,一个孩子也可以从天上落到地上。驾车的青年说,"这个孩子要怎么办?还有玄月,我们要是办事的时候怎么带着他们。" "聂太师……"葬泪喃喃地说,"我爹死的时候让我去找他,说和他是旧识……" 聂太师?少年想,就是皇后的哥哥,听说皇后马上就要生了,皇上抱病,两军交战,想来这会忻月国应该是乱成一片了吧。 "那就把他丢给聂太师。"青年道,"玄月呢?跟着你还是跟着我?" 少年想了一下,"你是进皇宫,带着孩子不方便,还是跟着我吧,我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某鱼以为玉堇郡主要和她说什么关于婚事的事情,可是玉堇韧她说什么关于皇族竞技的事情,听上去似乎还蛮有意思的,原来古代也玩"超"和"快男"啊,不过她一向对这些节目没什么兴趣,就算是放到了古代也一样。 "其实我觉得还翰……"某鱼对这样的故事不是很感兴趣,好比看电视剧,某鱼也不喜欢看这类情节,她比较喜欢看深情的场面,市面上泛滥的青偶像剧她不喜欢,她喜欢看武侠或者是爱情片。这种草根比赛的情节她一向不看。 "我倒是很期待呢!"玉堇毫不掩饰地说,"如果皇子表哥能夺冠的话多好啊……" "夺冠有钱拿啊!"某鱼不屑地撇着嘴,一边的小宫接过话说,"可不是,听说是一个金玉盔甲呢!可是这些年我们国家都没有参与,如果今年能拿到就好了!" 金玉盔甲?不是一小个金元宝,不是一小块玉,不是铁盔甲,也不是铜盔甲,而是金玉盔甲!某鱼的下巴立刻强烈地感受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什……什么?" "如果皇子表哥穿上的话应该很有型吧!"玉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某鱼也耷拉着下巴望着蓝天,一个金玉盔甲闪闪发光,某鱼一把冲上去抚摩着盔甲,突然一看盔甲里探出大脚那白痴的脸,"呕……"某鱼立刻恶心起来,晃了晃脑袋,所以说盔甲的作用应该是…… 某鱼背着盔甲回到现代的拍卖展厅,"金玉盔甲拍卖!五千七百万一次!五……啊!六千万!六千万,还有人叫得更高吗?什么?七千万!" 她一定要让大脚拿到这个,然后让大脚拿这个宝蓖自己交换卖身契,等到全剧终的时候她要拐着她的男配,背着大宝贝回家看她的老娘,然后用换来的钱自拍一部超人气电视剧!外加过上奢侈糜烂的生活!她一把拉住玉堇的手,"郡主!我们一定要一起努力!让皇子能拿到宝贝!" "小鱼……"玉堇激动地点着头,突然两猪头冲了进来,"奶奶……" "恩?"某鱼脸一变,"你们怎么来了?"她正要躲开可是二猪头已经抱住了她,"奶奶!" "奶奶?"玉堇还没有被这两个突然闯过来的人吓到就要被他们的话吓住了。 "这个……"某鱼一边在院子里拉扯着两个猪头,一边对玉堇解释,"他不是我孙子,但是他叫我奶奶,你明白了吗?" 玉堇左思右想,摇了下头,"不明白……" 真是白痴!某鱼忍不住要骂,"就是他们叫我奶奶,可是他们不是我孙子!知道了吗?" 这会连玉堇身边的丫鬟也摇起了头,"不知道……" 第二卷女配篇原来没入戏 某鱼拉扯着两个猪头往回跑,死活也要让大脚夺冠啊!小强天生不是主角,但是主角天生是小强!某鱼给自己参与的电视剧定下了基调,这是一部集武侠(和尚都出来了还不武侠?!)+宫廷(你真当皇上是聋子的耳朵啊!)+伦理(皇子一大家啊……)+军事(战争啊战争,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耗产物!)于一体的投资上亿的受全国人民关注年度大片,如果真拍出来的话CCTV都是要说话的! 所以在这样类心片子里,主角一定是小强,这不是琼瑶片,主男主加一干配角没有多余的缠绵台词(你看过琼瑶片里演了30几集没有男主的吗?!),所以主角绝对不会死!而且很小强!而大脚就是小强的典型代表,生出来是娘翘辫子被调包,被人乱扔乞丐要,蹉跎岁月二十年,还能大叫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此人不小强谁小强?!只是这个小强目前还处于菜鸟阶段,也许在某个关键时刻突然遭遇什么人生的大劫难,但他一定会被人灌下大还丹小还丹之类的东西,然后由高手将一股浑厚真气输入他体内,或者他本来就练有天蚕神功或龟息一类神功,总之就是死不了,而且还因得福,武功突飞猛进。直接升级十八层,所以现在就是他锻炼自己的大好时机啊,说不定这个什么竞技大赛就是个好机会。 鲁迅先生说的好,"世界上本没有路,有了主角也就有了路。" 这边三人的心思似乎明显不在那个竞技赛上面,大脚鼓起勇气提议,"我觉得我们直接去问鱼她喜欢谁好了。" 葬泪酝酿了一下,"会不会太直接啊……"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大脚比较占优势,而且再想想某鱼的一向风格……"钱啊!!!越多越好……"万一自己被比下去,岂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田晴琢磨一下赞同地点点头,他天真的笑着,"我觉得不太好意思……"心里却暗想着,哼……你是皇子你当然不介意,而且你又是最先认识鱼的,难道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什么要挑明呢,他想想说,"我看我们去试探着问下鱼喜欢这么样的人吧,这样含蓄一点。"这样他好歹还有竞争一下的机会啊。 葬泪立刻赞同地点点头,"好主意!" 大脚自从知道这两人和自己一样心里小算盘打得飞快,各自算着小九九,可是自己又不好单干,不过权衡一下,这个提议不算坏,"好……那就这么说!" "嘭!"的一声巨响,某鱼……身后拖着两个猪头撞了进来,这边正各自盘算的三人全被吓得惊了一下,"鱼啊,怎么了?" 某鱼冲过来问道,"皇子啊,你是不是要参加什么皇族竞技赛?" "恩?你这么知道的?"大脚愣了一下。 不过田晴接过话说,"皇子是肯定要参加的。" "那就好……"某鱼喘口气说,"听说赢的人能拿到金玉盔甲?" 大脚的思维似乎还没有跟上来,葬泪说,"恩……你知道的好多啊!" "你一定要赢啊!"某鱼上去一把握住大脚的手,某脚激动地脸上一红,某晴很随意地赶紧倒了一杯水"鱼啊……喝点水。" "哦……"某鱼松开握着大脚的手接过杯子说,"你们两个可要好好帮皇子啊。"大脚正瞪着眼睛看田晴,见鱼转脸看了自己赶紧换上笑脸。 葬泪看时机差不多,张嘴问道,"鱼啊……我们想问你一个问题啊。" 某鱼才在盘算着那个金玉盔甲,听了某泪的话抬起了头,"恩……什么问题?" "就是……"大脚开了口,"你原阑是教我们好多吗?什么扔钱啊,不讲理就会有人喜欢。" 虽然那次田晴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自我洗刷了罪名,不过还是很好奇鱼的想法,"是啊,难道你喜欢这样的?或者你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某晴此话一问,某鱼立刻如同被雷击中了一样,出现了除了头发爆炸以外的一禽时痴呆症状,"我……喜欢……什么?" 这个问题……真的很像她原来想过的一个问题,她不过是为了看电视剧才要好好学习,如果没有电视剧她真的会学习吗?她不过是为了电视剧才这样当主当配混江湖进皇宫泡帅哥,可是如果没有电视剧,她究竟喜欢谁?她的目光慢慢扫过眼前的三个帅哥,咽了一下口水,怎么突然觉得……男主也好,男配也好,她一个都不喜欢……目前来看她不过是喜欢演电视剧罢了,怎么说呢……一个演员要假戏真做?和里面的人擦出火?完了……搞了半天她根本就没有入戏过! "啊————"某鱼尖叫一声抓着头发向外跑,一道道门依次被她摔遍…… 好学的大脚同学翻开桌上的书,慢慢念道: 久敦回望山成堆,皇宫千门次第摔。 一地灰尘某鱼叫,没人知道喜欢谁。 田晴老师激动地拍着大脚的肩膀,"好诗,好文采……" 葬泪感动地说,"今天的竞技大赛文采比试皇子必定折桂!" 某鱼扑倒在自己的上怨念着,搞了半天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失败啊失败,如果她老娘看了这样的电视剧估计也会换台了吧!就算她是配好歹也是华丽穿越来的配,人家说找皇子她呢却只能等现成的。人家三王爷专权,她也只能等着人家骑到她头上来。什么都是等事情发生了她才知道,她瞥了一眼跟过来的两个猪头,"搞不好连他们知道的内幕都比我多!" 某鱼气呼呼地翻个身,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啊……都是老妈,平时就带着她看有点历史的电视剧,如今来了个没历史的,她怎么先下手为强啊!最关键的还是感情啦!虽然她一直向往YY帅哥,或者看两个帅哥YY,可是如今她竟然连感情都没有…… ~~~~~~~~~~~水波纹~~~~~~~~~~~~~ 某鱼的脸狠狠地挤在电视机屏幕上,"哇……我没有感情怎么办啊!" 电视机前某鱼的娘一把脱下自己的鞋子札去,"丫的!啥破片子啊!"屏幕一片漆黑,电视机后面慢慢冒出了白烟…… 电视机(泪):关我什么事啊! 某鱼娘拂袖而去,电视机的黑屏跳了几下,一个脑袋就从里面伸了出来,"拉我一把……卡住了……" ~~~~~~~~~~~~~水波纹~~~~~~~~~~~~~ "不对不董…"某鱼赶紧甩着头,怎么想到恐怖片上了,现在是爱情文艺片。没错!主角可以没钱但不能没种,配角可以没品但不能没情,先要培养感情!她老娘说对,感情就像乳沟……挤么,都会有的!(此话送给万千平胸一族,与君共勉!) 一句话说的好,复活的人比外星人还要强!某鱼一下子从上一个鱼跃翻身下了,"老娘!我会对得起你的教诲的!"她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房门。 两猪头奇怪地看着她,大猪头捅了二猪头一下,"奶奶好奇怪啊……" 二猪头点点头,"不过……"他望望周围说,"来了这里觉得好熟悉的感觉啊……" "啊!"大猪头一下子叫了起来,一把抱住二猪头,"你竟然连'熟悉'怎么难说的词也会来……你好聪明啊!" 二猪头比着手指害羞地说,"人家才和散云叔叔学的……今天是第一次用呢!" 大猪头嘟着嘴拉着他,"啊……叔叔偏心啊!你教我啊,教我啊……" 首先要入戏,一个人物要怎样在一个故事情节里成为必不可少的呢?关键是要她对剧情的发展有帮助,简洁地说她要是主角,不是主角起码也要知道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这样才有存在的必要。 吃完晚饭临近冬天天黑的特别早,田晴慢悠悠地荡回自己的房间,推开了门,突然就见坐在他房间里的某鱼,"你……怎么来了?"田晴虽然有点吃惊不过还是喜大于惊,伸头看看没有别人,原来鱼是单独来找他的啊,如此有情调啊。 "我找你有点事情!"某鱼单刀直入地说,这个小腹黑的秘密一定很多。 "哦?"田晴搬了凳子坐了过去,"什么事情啊?" 某鱼眯缝着眼睛打量他,笑了一下,"小晴啊……告诉我你在三王府的成长史吧。还有你的习惯,鞋码,三围,初恋,嗜好……" 葬泪在上翻了一身,睡得真舒服,突然就听见细微地走近他房间的声音,他一个跃身赶紧翻了起来,飞快地跳下逼近门口,就见一个黑影映在他的门上,某泪一把拉开门,伸手直冲那人咽喉抓去,"哇……"一声熟悉的叫声响了起来,某泪赶紧丢开手,一挥手,桌上的蜡烛就亮了起来,"鱼啊……真的是你?"某泪吓得赶紧扶住已经被自己掐得舌头外伸的某鱼。 "我……咳……要和你秉烛长谈……咳……" 天才蒙蒙亮,大脚皇子沐着晨光,微微地睁开眼,突然就看见一双血红的眼睛,"啊———"大脚卷着被子就跳到的那一头,这边的某鱼打了哈欠,一没睡,累死了,她拉扯住大脚说"皇子,根据我的观察,您睡觉喜欢磨牙,打一个呼噜以后要翻一下身,睁眼睛的时候先睁开左眼……" 第二卷女配篇爹娘出场 感情是怎么来的?一见钟情?这个是过时的……根据大量电视剧显示一般很容易看对眼的绝对没戏,越炕顺眼越好。某鱼翻着手上的小册子,啐了一口把册子往一边扔掉,这是主手册,对她已经没有价值了。 配的价值就是让原本对她没有意思的男配能在被甩以后回忆起她的好,她的好?曾缺鱼么……她好,好钱,好玩,好耍赖,好YY……错了错了!不是好(hào)是好(hǎo)。 她……的长相,实在是太对得起人民撼,一看就是吃着伟大祖国的五谷杂粮长大的淳朴孩子,皮肤里透着大米的颜,眼睛里泛着黑豆的光,一到夏天脸上就冒出一层大豆油,不愧是人民的好儿!可惜这个的人不知道什么是人民什么是党,男配也无法在深人静的时候在想起人民撼的时候顺带想起她的脸。 眼下只有格优势了,可是她很了解自己,目前……某鱼翻了下自己记录的小本子,男主男配的格她也算是了解了不少,问题是男主和男配不了解她的格啊!只有大家一起了解了,她才能入戏啊 坦诚相对,互相交流情感……然后就能看对眼了。某鱼还在兴奋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这样的感觉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以往的人生二十年中频繁地出现,这种炽热里带着寒光的感觉…… ~~~~~~~~水波纹~~~~~~~~~~~ 小鱼下了课快乐地游回家——里的电视剧前,熟悉地换着频道,终于定格在她喜欢的节目上,突然某鱼就感觉到背后一种炽热又寒凉的光,某鱼一招"千里眼"外加转头180度空中成小波浪微颤望了过去,就见她老娘一个"凌波微步"360度转体外加"黑熊掏心"手一把拿过她手里的遥控器,使出"乱按神功"立刻将频道换成《神雕侠侣》,一个"泰山压顶"坐到了沙发上,最后使出十大恶人里笑咪咪一样的笑容,露出一个宇宙无害的脸,"啊……真好节目到了。" ~~~~~~~~水波纹~~~~~~~~~~~~ 某鱼立刻回头望去,可是什么也没有,确实是幻觉啦,如今还有什么人有她老娘的功力呢,而且她老娘又不在!某鱼一把把手里的小册子卷成话筒状,"各位亲爱的们,想必大家看过很多的穿越电视剧,或者是穿越的小说,能遇上一个老乡就是难得中的难得了,遇上一个原来跟你有一腿的那就更是孽缘了,建议赶紧去烧高!有见过带着老娘老爹一起穿的吗?除非火星撞地球!" 某鱼继续翻看她的计划,突然觉得背后射来一道哀怨中饱含着热情的目光,这个感觉在她以往的二十年人生中也出现过很多次…… ~~~~~~~水波纹~~~~~~~~~~~~~~~~~~ 小鱼同学端坐在桌位上,台上的老师和蔼地说,"这次家长会上要好好表扬一些成绩格外优秀的同学,比如曾缺鱼同学,从升入中学以来成绩一直保持第一位,听说她从小就是这样优秀,老师希望同学们都能向她学习。各位家长也可以请教一下她父母的教育方式。" 小鱼就觉得背后射来他老爹的万年哀怨光,她转过头冲着老爹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写着:我又是第一了,记得以后我看电视的时候别打搅我。 ~~~~~~~水波纹~~~~~~~~~~~~~~~~~~~ 如今少有像他老爹一样的人了,更别说他的目光了,如果说她老娘穿越她还可以相信,可是如果他爹穿越那就不是火星撞地球了,而是宇宙大爆炸了! 某鱼仰天大笑三声,没有她娘的控制(控制电视),没有他爹的管束(管束行为),她在这里才能无法无天,胡作非为……这就是穿越的好处之一啊! 大脚正要睡觉突然一声很沉重的声音,似乎有人用什么砸了窗户,他正好奇着,外面的小太监跑了过来,手里颤抖地拿着一把菜刀,"皇子……有刺客!" "什么!"大脚脸一变,看着锃亮的菜刀,好狠的手法啊!好歹也拿个什么飞镖杀不死人的,直接丢菜刀会不会太残忍了?! 田晴才走到房里要坐下来,突然就警觉地向一边闪过,一声巨响传破他的窗户直飞过来,某晴望着横剁在他上的菜刀,咽了下口水,虽然说他古日青是仇人不少,可是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过这么大的暗器! 葬泪正奇怪地打量着手里的菜刀,还是皇宫制品,原来这个人还是宫内人?他迟疑一下,小心掏出一块布拈起跟着菜刀一起剁过来的纸,小心地打了开来,上面就出现的某鱼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今晚三更,和你们在皇子寝室坦诚相对! 三更天前的最后一会,公鸡还没有叫,皇子寝室已经是人头蹿动了。 "真的要这样吗?" "可不是,某鱼说了要和我们坦诚相对!" "啊嘁——" "那……那鱼是不是也要……" "真的?" "才不要呢!凭什么我们三个一起看!" "难道你以为你能独占?" "哎……别叫了,我听见脚步声了。" "好好好……" 某鱼一边跳着一边哼着小曲往皇子寝室走,飞刀传书果然够味道,可惜没有小的,整个皇宫里除了砍头的大刀和阉太监的小豆刀就知道菜刀比较适中了。 男人啊,劳我培养感情吧!某鱼心里呼喊着推开大脚宫里最外面的门,"哇——!"某鱼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趴在门上,"你们……要去冬泳吗?"好在有了一次经验,某鱼望着眼前三个半着上身穿着裤衩的冷地哆嗦的男人咽下口水试探地问。如今冬至过了也有些日子了,确实是到了强身健体练冬泳的时候了。 大脚哆嗦着说,"不……是你说要坦诚的吗?" 某晴的小排骨露在寒天里如筛糠般哆嗦着说,"难道还不够?" 葬泪手快就要扯裤子,一边两人飞脚将他踹走,"你敢!" 原来坦诚相对是这么来的啊!早知道她就直接写"坦胸相侗好了!"那……既然你们如此有诚意,那我们就好好谈谈吧!"某鱼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某晴的小排骨。小晴很快就感觉到某鱼的目光,小腹黑奸笑一下,故意往大脚身后一躲。某鱼窥未遂只好收回目光说,"恩……那个啥?你们都穿好衣服吧,我们说话而已。" 一听这话,三人赶紧转身去拿衣服,突然某鱼全身打了个激灵,接着屋顶突然一声巨响,某鱼立刻一个鲤鱼翻身扑向那边的三人,只听"哗啦!"屋顶竟然塌了下来。 "豆……腐渣工程啊!"直扑在某晴的怀里的某鱼一手勾着小晴的脖子一手指着坍塌的房顶,原来以前就存在着这样的事情啊。某晴占便宜的本事天下一流,顺势就搂住某鱼的腰"啊……好可怕啊!" 大脚气得瞪着眼,某泪手快一把拉开某晴,"害怕的话你葬泪哥哥抱你啊!" 这边出了大动静,灰尘四起模糊一片,可是外面的宫太监侍卫都赶紧赶了过来,某鱼觉得危险时候找这些跑龙套垫背是很好的。走过去拿下门闩,才开一点点,突然就听到砸下的砖瓦堆里冒出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声音,"丫的!老娘我真的穿越啦!" 某鱼赶紧冲着已经急切探着脑袋要进来的侍卫大哥一笑,狠狠地关上门闩号。任凭外面的敲打。 门外的侍卫议论道,"怎么又关门了?""会不会是出大事了?""难道皇子不让我们进去?""再叫几声!没声音我们就要撞门了!"就在外面议论的时候,突然门又秘打了开来,某鱼伸出她的脑袋卯足了劲叫道,"火星撞地球了————————!!!!!!!" 外面的人连捂耳朵都阑急,门就又猛烈地关了上去。 "怎……么了?"外面的人才开始回过神慢慢的议论,突然门又被打了开来,某鱼满眼泪光伸出脑袋,望着璀璨星空叫道,"宇宙大爆炸了————————————!!!!!!" 众人正吃惊的时候,大脚的头从里面探了出来,侍卫赶紧问,"皇子,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大脚傻笑着说,"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可是刚才一声好吓人啊!"一边的宫说。"是不是房顶塌了?"一个小太监问道。 半开门里探出田晴的脑袋,"没什么,不过是皇子要观星象,拿走了屋顶一片瓦罢了。" 葬泪探头说,"没事没事……我们自己就能弄好。"说着轻推了大脚一下,大脚赶紧点头,"是是是……没你们什么事情,都走吧。" "可是……"外面的人还是不放心可是大脚皇子发了话还是一个个都散了。 随着"哐当"一声关上了门,里面立刻传来杀鸡般的尖叫,"啊————————!!"头还似乎还沾着灰尘的某鱼老娘一把冲了过来揪住某鱼,伸出手指指着她后面的三个露点男,"你、你、你——你真不愧是我儿啊!" 某鱼还没有从宇宙大爆炸中回过神来,某鱼娘从砖瓦堆里拖出某鱼爹,"我说的吧!我的儿从楼梯上摔没了,一定是穿越啦!"她四下看看,拉过某鱼说,"这是什么地方。" 曾缺鱼愣愣地说,"皇宫……" 某鱼娘一把拖起孩子他爹,叉着腰大笑起来,"哦哈哈……果然一穿越就是要去皇宫啊!电视剧真的没骗人!" 某鱼爹抹着脸上灰一把抱这某鱼,"儿啊……我们终于在天堂相见了!"他还没说完某鱼娘拖过他说,"仔细看看,我说的没错吧,从30层跳楼果然就穿越了!"某鱼爹似乎受的惊吓不少,嘴巴至今没有合上去,某鱼娘似乎对此不惊不慌,拉着丈夫指着儿说,"看见没?我们儿超级霹雳无敌,啧啧……还拐了三个男啊!" 某鱼爹打了个激灵一把冲过来对着三个人说,"你们是谁?为什么三更半光着身子和我家小鱼在一起。" 大脚咽了下口水望着田晴,田晴望了眼葬泪,三人齐齐望着某鱼一家,应该是他们问问题才是吧…… 待坐定下来,喝上一杯水,某鱼娘开始了她的回忆……她轻摸着某鱼……身边乖巧坐着的田晴的小脑袋,慢慢地说,"丫的……学校打电话来说我儿从楼梯上摔下失踪了。老娘我一听就火大,从楼梯上摔下失踪?!你干脆说我儿穿越好了!可是等了几个月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卫摸着你八成是穿了,学校监控录象放出来你没有出过宿舍楼,怎么能就好夯了呢!你爸这个白痴,以为你遭遇不测了,我们家几个月的水费倒是少了不少!" "为什么?"某鱼奇怪的问。 "以泪洗面啊!"某鱼娘拍着桌子说,"我就和他说要不我们去跳楼好了,反正没儿了你现在估计是想死的心也有了。干脆我们死了痛快,我就拉着你爸今天半去跳楼啦,果然穿到了皇宫啊!"某鱼娘说着拉住大脚的手,"皇子啊……景仰景仰,一会给我签个名啊!" 某鱼爹却一把打掉老婆的手,这三个是什么人啊,不但半和他儿在一起,而且还勾引他老婆。 某鱼娘翻他一眼,"你最合实点,要不是听我的话你还在家里洗脸呢!" 虽然情况突然突变加突发,不过这边三人总算是弄了清楚,这两位就是某鱼的爹和娘,不过……来的方式有点怪。 大脚想想突然窜出的某鱼,还好还好,不奇怪…… 田晴望着房顶的大洞,瑚害的轻功,能窜进皇宫内苑,不过怎么下落这么沉重?! 葬泪眯缝着眼睛,两个大人这么飞进来没有人发现啊,而且还穿得这么奇怪,实在是可疑啊! 第二卷女配篇第一次心跳 曾缺鱼发现自己错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看电视剧的资历如此浑厚才能对穿越不吃惊不奇怪,看见优良品种不惊慌不错乱,遇上各种情况不糊涂不卤莽。 可是她错了……她毕竟是她娘生出来的,她娘的功力实在是浑厚啊,比如来神掌还要浑厚。她昨晚安顿爹啊娘的睡了觉,今早她还算起得早想在她娘面前显摆一下,比如说介绍一下环境和人啊,没准还能吓唬她老娘一下,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 可是等某鱼去桥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空荡荡,她老妈和老爹呢?难道…… ~~~~~~~~~水波纹~~~~~~~~~~ 两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挑着菜进了皇宫,放下了菜去好奇的四下转悠,突然看见什没可告人的秘密现场,比如掉包皇子啊,宫和侍卫情啊,侍卫和太监情啊……然后一个人面露凶光,一道白光闪过…… ~~~~~~~~水波纹~~~~~~~~~~~~ "啊——"某鱼尖叫着冲出了门,却忘记了那娘是她的娘,不是农民! 等某鱼莽撞地冲进了皇子宫殿里的各处门里也找不到人的时候,就听见两个宫在自己说话,"哎!看见没,皇子怎么会和两个中年人在园里一起说话啊。""也许是什么大人吧……""谁知道啊……" 某鱼两耳竖成狼狗状,赶紧飞身扑向后园……果然!某鱼一把抱住一边石桥上的栏杆一边看着和三个帅哥打得火热的老妈以及在一边焦急拉扯着眼睛都要贴到帅哥身上的老婆的某鱼爹……人间惨剧啊!她竟然被她老娘撬了墙角! 某鱼幽魂一样飘了过去,"娘……" 某鱼娘见儿来了,放下揽着帅哥的手,"鱼啊!个个都是极品啊!" 某鱼爹扯过儿小声说,"极端次品!" 某鱼自有自己的立场,男主是大脚,主是玉堇,她还能捍卫住自己的配地位,如果主是她老娘,她就要变成跑龙套了!这可是事关她的主地位啊!她微笑着说,"皇子,听说今年的五国竞技赛要在我们忻月国办,皇子您可是不能丢脸的,还不赶紧去练习去……"说着就拉着大脚走,"玉堇郡主在那里等你呢……" 她说着瞥了一眼田晴和葬泪,"还不陪皇子去?" 打发了三人,某鱼目光犀利地扫过她老娘—— 曾缺鱼VS某鱼娘 知识能力8099 穿越经验9070 人生阅历6090 感情指数50100 某鱼面部轻抽了一下……输了!她眯缝着眼睛扫了她老娘一眼,"妈,爸,我还有事情,你们先回去休息啊,不要到处乱跑啊。" 某鱼爹对于儿刚才的英勇行为敬佩无比,点头点得很捣蒜头一样,拉着老婆说,"啊……鱼还有事情,我们就先回去好了。" 原来老娘是对手,老爹是帮手。某鱼得意地一笑昂首走开。 某鱼娘对某鱼爹说,"我觉得三个男人都不错……极品啊。" 某鱼爹很不客气地说,"你看男人没眼光。" 某鱼娘看了某鱼爹一眼,"恩……你说的对,我确实没什么眼光……" 某鱼爹:"……" 爹娘穿省去了不必要的相思之苦,却多了莫名其妙的竞争之累。某鱼拖着疲乏的身子往玉堇郡主那里走,却突然被冲出来的猪头两兄弟拦了下来,"奶奶……" "我娘都来了,你们还叫我奶奶?"某鱼脸继续发青中,那岂不是叫她妈是太奶奶了? "啊……散云叔叔要给我们吃好难吃的药啊……"大猪头拉着某鱼求助说。 "那也要吃啊……"某鱼道,不吃的话你们就是白痴的猪头,吃了的话还有可能成为智慧的猪头。 "不要不要……"二猪头哭闹着拉着曾缺鱼就往一边跑,终于停在一处冷僻的房子前面大猪头才松开拉着的某鱼的手腕,"嘶……"某鱼看着自己手腕上被蛮力勒出发红的印子,更加坚定了要让这两个猪头恢复正常的决心。不然这两人不但影响国容,还明显拉低了忻月国人民的平均智商。 某鱼回头看看这个阴僻的处所,原来每个皇宫都得有这么个神秘的地方,她奸笑一下,小声吓唬两猪头说,"看见这个房子了吗?" "恩……"大猪头点点头,如此纯良的眼神不吓唬他那是犯罪! 某鱼笑着搭上两猪头的肩膀,"原来这里住着一个一个老姘,可是呢……有一天老皇上死了,她就要得去陪葬,可是进了墓穴她后悔了,她开始恐惧死亡了……" 两猪头已经开始微微的哆嗦,某鱼继续说,"然后她就想要活下去……她就想了一个办法……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两猪头隐约觉得不会是什事,不过还是好奇地问,"奶奶……是什么办法啊?" 某鱼凑到两猪头的头中间说,"她被活埋在墓穴里,为了生存,她就一点点,一口口吃点皇上的尸体啊……" "啊——————!!"两猪头被吓得抱头鼠窜,某鱼得意地在后面笑,"啊哈哈哈……"吓唬他们实在是一个好玩的事情啊。她笑得正开心,突然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然后她慢慢舔过沾着血腥的嘴唇,从嘴里吐出一块骨头……" "啊——————!!!"某鱼吓的脸青紫,颤抖着扭过脑袋,脸立刻从青紫变成朱红,"死田晴!你敢吓我!" 后面的田晴眨巴着纯真的眼神,可是嘴上狡黠的笑出卖了他,"我不过是帮你继续说下去罢了……" 某鱼翻了腹黑一眼,果然很阴险,她从刚才的恐怖故事里回过神来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没事啊。"田晴笑着,"皇子在和玉堇郡主学习诗词,我和葬泪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做,他被聂太师叫走了,我只好一个人瞎转悠。" "那你怎么没有被三王爷叫走?"某鱼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他。 田晴笑了一下,"原来你很希望我被三王爷叫走啊。" "看看那老贼要玩什么咯。"某鱼说着伸手指着田晴说,"我对你是三王爷的人可是没有忘记的……"虽然田晴似乎没做什么,可是三王爷可是目前她所知道的OSS一个。涉嫌策划谋反,陷害忠良,最万恶的是他还养了一个变态的小正太儿子。 田晴笑了一下,"我可从来没有指望你忘记过……"他说着凑了过来,"最好也别忘记你昨天盯着我看的眼神啊……"他邪魅地笑了一下,微侧了一下脖子,衣领微微一开露出颈项优的曲线。 某鱼忍不住一下脸红了起来,田晴望了她一眼慢慢转身走了。某鱼涨红了脸看着他的背影,果然是一只腹黑小受!"怦怦怦……"某鱼突然觉得自己左上方胸口震动的厉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心跳,对象是……一只身份不太好的腹黑小受!就算要选男配也该选下葬泪这个聂太师手下的啊,为什么偏偏是三王爷手下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经典男配配之杨康和穆念慈?! 万年悲剧配……华丽的诞生了…… 葬泪站在一边听着聂太师的话,五国皇族竞技赛要在忻月国办可不是件小事情,要准备的东西也是很多的。 "上一次参加的时候还是二十二年前,如今再一次参加我们绝对不能输得丢人。"聂太师说,"每国必选三人参加,可是晰只有一个皇子,所以皇上的意思是找两个侍卫一同参加,三王爷推荐的是谁你我都清楚,我自然是让你去。" "我去?"葬泪奇怪地说,"那我不是皇族,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想办法让皇子赢咯!"聂太师说,"虽然眼下事情不算少,我还有心撮合皇子和玉堇郡主的亲事,可是暂时都要放一边。这个道理三王爷不是不知道,古日青也会和你一起的。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皇子获胜。" "属下定当尽力。"葬泪说,"只是不是今年其他四国都有什么人?" "我真要和你说这个,只说说主要的对手好了。"聂太师道,"再过十日,四国的皇族都会前来忻月国,其他三国暂且不谈,单是落星国提议要在忻月国举办就十分可疑,我觉得他们前来绝对有目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让你们去的原因。落星国的易弥朗是皇位的继承人,此人要注意,当年……你父亲被处死就是那时只有十岁的他提出的。"他说着看了一眼葬泪,葬泪脸上没有表情,可是衣袖里的手却微微动了一下。 聂太师继续说,"赤焰国的鬼谷桐,我听说这个人也是一个狠角,不过这三国与我们来往不深,也没有什么仇恨,问题不是很大。圣冰国的白岳瑭,九皇子,也是独苗一个。邪月国的慕容可霁,说此人是一名谦谦君子,格温和,与世无争。" "我会在他们来的时候再去调查的。"葬泪暗自记下说。 "那是一定的。"聂太师点头说,"不过……也许古日青比你更擅长这个。" 散云收拾着东西,把一包药放了下来对兰玄月说,"一会两兄弟回来还是让他们吃药。" "你要去给皇上号脉吗?"兰玄月问道。 "恩……怎么说也是用这个理由进了宫,什么都不做说不过去。"散云说。 "可是……"兰玄月皱了一下眉头,"如果你真能治好皇上的话……可是你是落星国的人啊,虽然你……" 散云折回身子看着他,"你还记得当初我中毒的时候师傅救我时候说的话吗?"说完他就走了。 兰玄月立在那里,李夫人当初的话他怎么会不记得呢?自己个二师兄明明是混进忻月国里想来窃取军情的,可是然想二师兄中了三王爷手下的毒镖,逃窜的时候被匆匆从皇宫里出来的李夫人救了下来。虽然一看情况就知道他们是落星国的人,可是李夫人还是救了二师兄,她对着满脸不解的二师兄说,"杀人也许要原因,可是救人永远是没迎因的……" 散云跟着小太监走到了皇上的寝宫里,年老无力的皇上微靠在龙塌上,散云行礼道,"草民散云老人来为皇上请脉。" 皇上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散云起身走了过去,小心地从被子里拿住皇上的右手,轻撩起衣袖,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轻压在皇上手腕下一指宽度后,慢慢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把着脉。突然散云的紧闭的眼睛轻轻动了一下,他慢慢地收起了自己手,睁开了眼睛说,"皇上身体很虚弱,肺部积寒,还要好好调养。以前太医所开药房皆是良方,只是此病需时日长久方能慢慢调养。" 皇上没有说话,还是轻轻点点头。 散云继续说,"草民那里有些珍贵的草药,一会会和各位太医共同探讨,给皇上开出良方。" 老皇帝伸出手一挥让他退下,散云再一行礼背上药篓走了出去。等他走出层层宫门,走到了园的时候,散云的脸立刻一片惨白,他踉跄了一下,慢慢走到亭子里扶着柱子,望着满池的碧水,慢慢吐出一口气,"……大师兄?" 第二卷女配篇发现某晴的真面目 曾缺鱼坐在房间里吃下第五个包子的时候,回忆起最爱吃包子的田晴,望着圆圆的包子狠狠咬了下去。杨康和穆念慈,确实符合田晴和她,主角正好是郭大脚和黄玉堇,形象很是接近啊!可是……某鱼咂吧了下嘴巴看着还在上睡午觉的爹娘,怎么……穆念慈的爹娘有这么重的戏份吗? 某鱼昨晚深深地思考了一,即使她的唯一心动的对象是田晴她也不可以和他在一起。反派BOSS的手下啊,她可不想演千年怨。她望这手里的的包子,心又开始怦怦跳,不过很快就给某鱼武力镇压了,小晴是反派,还敢跳?! 好在现阶段只是心跳,没有出现什么严重的现象,要把孽情掐死在襁褓里啊!绝对不动情……电视剧里演得好,一般越是选择逃避呢,感情就越深厚,那句话怎么说的?距离产生,那没距离就产生厌恶和丑咯?所以啊……所以她要每时每刻都紧跟小晴,让自己会跳的心脏也觉得麻木了,跳着跳着也就正常了…… 其实么……远看是枝,近看是牛蛙!小晴远观起来确实是妖孽的厉害啊,果然她凑近某晴的脸看时间长了也会出现恶心反胃的症状了吧。对!先产生视觉反感,接着就能出现生理反感,最后上升为心理反感。 吃饭时间。 田晴从一开始坐下来就觉得不太舒服,他吃到一半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对着对面直勾勾看着他的曾缺鱼说,"鱼啊……我脸上有东西吗?" 某鱼回过神,赶紧点点头,"有啊……有好多……" 田晴一惊赶紧伸手去抹脸,"有什么?在哪里?" 某鱼呆呆地看着某晴妖孽的脸,"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在脸上……" 某晴,"…………" 不对啊不董…这个小晴的脸怎么越看越妖孽,不但心跳没正常似乎跳得更加剧烈了,某鱼按着胸口,再这么跳下去估计就要休克了! 某鱼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华丽的窘了,为什么她看自己的脸多看一眼都觉得受不了,小晴的脸却越看越妖孽……她把自己往上一丢。 某鱼娘从门外望了一眼儿拉着某鱼爹说,"我琢磨着小鱼喜欢田侍卫……" "什么?"某鱼爹立刻神经紧张,"啥?喜欢谁?那个不要脸的人复引我儿?!" "是你儿喜欢人家……"某鱼娘道,"盯着人家脸看,回来地着镜子叹气……症状齐全!" "小鱼……"某鱼爹立刻泪眼婆娑,"你怎么会……哎……" 某鱼娘一掌就招呼了某鱼爹的脑袋,"这是好事啊,我之前就觉得小鱼电视剧看多了,自我感情匮乏了,难得她也会发自内心的喜欢人?" "那还不是你做的好事……感情匮乏也正常!"某鱼爹忿忿地说。 某鱼娘望他一眼,"我感情是挺匮乏的,当初怎么会找你?" 某鱼爹华丽的窘了,"……" 没关系……某鱼坚强地起了身,望着顶,再接再厉! ~~~~~~~~水波纹~~~~~~~~~~ 某无意中看见某个自己心动的男人在做不法交易,某指着某男说,"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掩面跑走……伤心绝……感情流逝…… ~~~~~~~~水波纹~~~~~~~~~~ 小晴虽然是三王爷的人,可是就她看来还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也没有什么人品问题,所以她——曾缺鱼要挖出小晴的人品阴暗面,找到他不可告人的一面,对他毫不留恋! 发现某人真面目方法一……先旁敲侧击! 某鱼拉着葬泪说,"喂……你原来就认识田晴吧,他在三王爷手下一定做过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杀人如麻,奸掳掠?" 葬泪想了想,"还好吧……原来他也是为三王爷办事情,也没做什么。不过他也是因为被三王爷下了毒才会这样的,那时候他自己吃青筋紫络散也是无奈啊……" 某鱼泪眼婆娑,"……好可怜的孩子……" 发现某人真面目方法二……窥! 一般窥会发现很多东西,比如他有什没好的习惯啊,喜欢抠脚丫啊,没事看宫图啊,有钱塞进鞋子里啊,内裤三个月不洗啊…… 窥地点……下面! 某鱼窝在某晴的下面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靠这小子的业余生活是不是丰富了一点,这么久也不回来?要知道在一个拥挤的地方待久了……是要打瞌睡的。 某鱼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等她被尿憋醒的时候,才发现田晴还是没有回来,看来暂时是没有希望了,某鱼要去茅房的十分强烈,探出头来要爬出去,突然就听见门开的声音,真是会挑时间!某鱼暗骂道,赶紧缩回自己的脑袋,就见田晴黑的靴子停在桌子边上,靠!他还有闲情喝水!赶紧上来睡觉吧,她要上茅房! 等某鱼在下默念了一百遍"憋憋对肾有好处"之后,田晴抬脚走了过来,似乎没有什没正常的地方,黑靴子停在了边,板微微一震,似乎是田晴坐到了上。某鱼已经憋得受不了了,只求这个大爷快睡觉快睡着,好让她能钻出来。 可是田晴就坐在这上,就见两靴子竖在那里也不见动,这小子你好歹赶紧脱鞋上啊,玩什么深沉啊,临睡前还思考人生? 田晴的脸上挂起一丝笑容,小老鼠吗……有意思。 他坐在边上慢慢躺了下去,仰望着顶,今天是个有趣的日子。 某鱼伸出自己万恶的手,一把把抓地板,我忍……我再忍……我继续忍……百忍可成钢……忍、忍、忍无可忍啦!!!!! 就是被人说成是窥狂他也要出来了,不被羞死就要被憋死了…… 羞死么……应该就是脸朝下埋在土里死…… 憋死么……实在是无法想象…… 田晴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慢慢脱下自己的鞋子,睡上了。 哦哦哦??上去了……才要伸手的某鱼两眼放光,终于思考完人生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住啊! 估摸着某鱼已经觉得自己的膀胱要爆炸的时候,上面的小晴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某鱼慢慢伸出罪恶的手,接着是罪恶的头,最后是罪恶的PP,罪恶的腿,终于罪恶的全身都出来了。恐怖的回忆啊……某鱼踉跄了一下才站了起来,好大的地心引力。 某鱼才迈出一步,就听见后面让她差点摔倒的声音,"准备要走了?" 某鱼站在那里窘掉了……她机械式地转过脖子看着上嬉笑着的小腹黑,咽了下口水说,"能让我先去茅房吗?" 发现某人真面目方法三……听。 窥不了就听!经过上一次的失败,某鱼对某晴有了深刻的不完整认识。此人腹黑有一定级别了,想摆平不容易,必须得动用家族行动了。 某晴拿着手里的纸条轻轻放到火上点燃,当灰慢慢落在地上,他提着剑走出了门。早早埋伏在门口的某鱼一招手,一边草丛里的某鱼娘和某鱼爹摆了个OK的手势。 田晴才走到宫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跟着我做什么?" 他后面一边躲在一边的某鱼娘葫闪了出来,"田侍卫啊……" 田晴一见是他们,脸上挂起了纯真的笑,"原来是两位啊,有什么事情吗?" 某鱼娘笑道,"主要是鱼今天很忙也不陪我们,我们觉得有点无聊,你能不能带我们跟着你一起出宫玩玩啊……" 田晴犹豫了一下,他今天是要去见人,如果带着他们的话……不过,他转想这未尝不是一个掩人耳目的方法,只要自己安顿了他们,中途去见一下人应该是很快的吧。他笑一下说,"好啊……那你们就跟着我吧。" 小腹黑带着某鱼娘葫出了宫门,这算什么呢?陪着她爹娘逛街……某晴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见三人出了门,某鱼悄悄逼近宫门口,见三人已经走远,才不急不慢地拿出从葬泪那里抢来的令牌,悄悄跟出了宫。 田晴陪着某鱼爹娘逛了半天,停在了和人约好的酒楼前,他向上不经意地一瞥就瞧见了坐在二楼临窗户位置的中年人。他收回目光,笑着某鱼娘说,"伯母,你和伯父去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办点事情一会回来。"说着就把某鱼爹娘安排在对面的酒楼里坐了下来,点了茶水恒心。然后走出了门,绕了一圈,从酒楼后门走了进去,走上了二楼,粹里窗户一瞥就能看见对面楼下坐着的某鱼娘葫,田晴笑了一下,对早救着他的人说,"你又找我什么事?" 某鱼聂手聂脚跑上了酒楼,果然啊……有了爹娘分散他的注意力,自己跟踪到这里,小晴都没有发现。她快速溜进了隔壁的房间,悄悄把耳朵贴到两房间中间的隔板上。 中年没说话问道,"安全吗?" "没事……"田晴说,"我上来是看过了,两边房间都没有人。" 中年人慢慢说,"你还记得当年背叛你爹的少将吗?" 说到这个田晴脸一变,刷地惨白一片,"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前些日子听到消息说当年他的孩子被丢到荒野没有死。"中年人说。 "哦……"田晴虽然脸上挂着笑,可是笑容很吓人,"真是命大啊……" 中年人继续说,"还是马上就是五国竞技赛了,各国的人都会来忻月国,当然也包括落星国的人,你切不可露出马脚来。" "我知道。"田晴不动声地说,"不过他们也不会知道是尹源的孩子就是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三王爷手下的人。" "那是最好……"中年人说,"五国竞技赛是一个机会,适当去调查一点东西。我一直觉得当年的事有蹊跷。" "我也觉得。"田晴说,"那日静真法师明明之前还说似乎有了变化,可是后来又突然转变口气认定了我们的看法。" "我也在想。"中年人说,"总之我们只能暗中调查了。" "还有就是师傅的事情……"田晴念道。 等到那边一片安静,人去茶凉,某鱼靠在门板上COS雕像……原来……这个腹黑的等级如此之高,不但是装小受的三王爷手下,连三王爷手下这个职业也是装的……本质是尹源的孩子?尹将军?那个掐死自己孩子的人?掐死的孩子?啊————诈尸了!!! 第二卷女配篇肥水不流外人田 自己心跳的对象竟然是个外表文雅内心狡黠的腹黑人物。某鱼纠结地回了宫坐到她娘旁边,"娘啊……万一喜欢的人是顾惜朝那样的人物怎么办?"虽然小顾长的确实TM的帅,真TM的受,真TM的引人犯罪……可是真要是这样的人她还真的觉得有点恐怖的感觉。 某鱼娘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极不厚道的说,"你放心啦……没什么,反正你长得怎猛人家傅晚晴比?" 某鱼,"……"停了一会说,"我又没说是顾惜朝,不过是指向他那样表里不一的人……" 某鱼娘瞥她一眼,"那很适合你啊!" 某鱼奇怪地说,"为什么?" 某鱼娘不急不慢地说,"这叫互补知道不?难得你表里如一,外表不正常,实际不正常……" 某鱼,"……" 某鱼爹插过话说,"小鱼多好啊!平时多文静啊,哪里像是……" "她在家的抽风样?"某鱼娘接话速度一流。 某鱼爹道,"那好歹也有一面是正常的……" 某鱼低沉地坐在那里,看来请教她娘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某鱼娘见儿头顶乌云笼罩,突然露出难得的慈母面孔揽住儿的肩膀,"鱼啊……有什么烦恼吗?知道一句话吗?面对阴影的时候不如转个身,阳光就在你背后……" 某鱼立刻两眼冒光,"妈……你竟然会说这么有哲理又够狗血的台词?" 某鱼娘得意的说,"最近这样贴近生活简单又有味道的话不要太多啊,去网上一搜索,出来一大堆!" 某鱼懊悔地说,"早知道我穿越之前去背间呢!到了这里什么都不会只会说大白话!" "切……"某鱼娘轻一甩自己的秀发,"可惜你妈我样样具备偏偏多了一个老公……" 散云在房里收拾着东西,两猪头在一边摆弄着包袱,兰玄月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要走?" 散云抬起头,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说。如今忻月国的那个年老力衰的皇上无疑是他的大师兄,是二十年前就已经混了进来吗?因为自己手里没有实权所以一直没有动静吗?如果不是自己自从重生以后就易了容,那日的相见怕是无比的尴尬了。虽然他得承认大师兄易容术相当的厉害,可是一个人的脸可以变化,可是脉象然会变,他独特的脉象将他伪装地天衣无缝的面孔暴露在散云面前。 他为什么要混来做这个皇帝?擒贼先擒王是吗?可是这个皇帝却是一个摆设,无一实权,所以他等了二十年,如今皇子也回来,想扳倒三王爷然后手握兵权将忻月国送给落星国吗?完成他一向忠诚的使命…… 可是这一切与他何干?他不过是一个消失的人,没人会知道他的过去,一切从新开始。 他望了一眼兰玄月,他还背负着使命,如果告诉他会如何。还是要战争吗?二十年的血腥场面他不会忘记,那来自心灵的恐惧让他觉得发寒。 散云强笑了一下对兰玄月说,"没什么,我是见两兄弟也没有什转,而眼下五国竞技赛又要开始了,那时候来的人又多我怕出什么情况。" 兰玄月点点头,"你的担心有点道理,出去也好。" 正说着话,这边两猪头跑过来说,"叔叔啊,我们去和奶奶说一声好吗?" 散云笑道,"好的。"他停了一下对兰玄月道,"不如我们都去吧。打一声招呼也算是全了礼节。" 兰玄月应道,一行四人向皇子的宫殿走去。 虽然某鱼经过以上的各种方法都不能扼杀自己的超越意识的心跳,尤其是当田晴和离自己这么近说话的时候。 "咳……"某鱼轻咳了一下扭开头不去看田晴,这种眼神望着自己自己不去扑倒调向直就是犯罪!可是某鱼还是抑制了自己的想法,怎么说她这个温柔配还是很矜持的,就算是不真矜持,当这么多人也是要矜持一下的。 "那我们就决定这样了……"葬泪问道大脚。 "也只能这样了。"大脚耷拉着脑袋说,"临时抱佛脚,不知道行不行……" 玉堇道,"皇租些天也学了不少诗词歌赋,真要是比起来也不会太尴尬吧。"她说着侧过脸问田晴,"田侍卫你准备的怎么样?" "我?"田晴回神说,"没准备什么……到时候就硬着头皮上咯。反正我和葬泪要帮皇子就是了。" "对了……"玉堇道,"小鱼,我听皇子说你们一日在宫房里的柜子门里发现一张写着奇怪文字的纸条?" "问这个做什么?"曾缺鱼警惕地说,自己连主都让给她做了,竟然连自己拣到的一张纸也要,会不会太过分了!? "还能有什么。"大脚说,"说不定玉堇能发现什么,人家那么聪明,总比你天天藏着掖着猜不出来的好。" 某鱼当即脸一沉,好你个大脚,不过就是学了点学问就这么帮着人家说话,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把他从一个捡剩饭的乞丐调教成名满京城的头牌男公关。不过转想这样妒忌的想法自己怎么能冒出来呢,这不是罪恶二号的经典心理么?她可是温柔善良的配啊,"嘿嘿……"某鱼挤出笑容拿出纸递给玉堇。 玉堇接过来盯着上面的字说,"确实很古怪,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准是那个宫没事乱画的画吧。"大脚说道。 "我觉得有点道理。"葬泪说,"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意义,而且现在又什么值得藏的秘密呢,八成就是一张乱画的东西,我们别多想了。" 正说着突然两猪头破门而进,人未来声先至,"奶奶……" 某鱼立刻由心跳加快,变成了心休克,怎么又来了?!她还在抱怨的时候就见跟在两猪头后面的散云和兰玄月,果然是"近猪者潮,跟着两猪头待久了,难得散云也会来这里找他们。 众人不过是习惯的点头问候,只有玉堇杵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葬泪见了赶紧解释说,"这就是我之前和郡主说起的聂太师请来的神医,以及……"他瞥了一眼兰玄月说,"他的徒弟……" 玉堇起身优雅地一欠身子,"久仰神医大名了。" 大脚虽然对皇上没有什么亲切的感觉,但还是问了一句,"父皇的身体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和御医的症断一样。"散云轻描淡写的说,与其说现在皇上的病是多年积病,倒不如说是大师兄为了掩饰而给自己下的毒,然慎与他体内原本被种下的蛊相排斥,导致他有毒难解的现状,虽然不至于危及生命可是也就成了如今的病恹恹。 "哦……"大脚也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御医的症断又是什么? 葬泪问道,"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兰玄月淡淡地说,"散云说要走。" "走?"某鱼一听激动得一下子冲过来说,"真的?什么时候?"她指着两猪头,"那这两个也要带走吧!"她终于看见曙光了,以后没人再叫她奶奶这个称呼了! "恩。"散云点点头,末了调侃地说,"难道你舍不得?" "我会舍不得?!"某鱼得意地笑,"也许吧……在闹饥荒的时候我也许会想起这两个猪头……" 两猪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而是好奇地上前拿起了被玉堇放在桌子上的纸,"啊……弟弟,你看这个字。"大猪头殷勤地呼唤着他的猪头二弟。二猪头也凑了过来,"这不是我们教容月画的字吗?"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是一惊,某鱼赶紧上前问,"什么?难道你们能看得懂?" 散云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不过还是凑了过来问道,"你们知道什么?" 大猪头指着上面的符号说,"我好象有点记得……好久好久,奶奶带我很弟来这里的时候,容月照顾我们,我们教她画我很弟自己画的字……" "恩……"二猪头点头说,"后来容月不见了,奶奶又给我们吃好难吃的东西……" "那你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田晴问两兄弟说,没想到认识这个字的竟然是两个猪头。 大猪头伸出手指一一指着上面的字,"啊……好象有点不记得……这是……李……然后是孩子……"他似乎在很痛苦地回忆着,二猪头指着中间一行上的某几个符号说,"这是皇上……然后是……死了?" "你说什么?"散云脸一变喝道,与其说是吃惊不如说是想掩饰什么。 "叔叔……"两猪头被一吓回过头望向散云,"我们说错话了?" 兰玄月不明白其中的玄机,语气有点责备地对散云说,"你干吗这么凶,吓到他们了!" 散韵尬地闭上了嘴巴,脸惨白。 "皇上……死了?"某鱼脱口而出重复两猪头的话。 "鱼啊!"田晴也厉喝住她,"这话怎么能乱说!小心被人听见。" 某鱼回过神来,赶紧捂上了嘴巴,人家皇帝虽然又老又病可惜还是与进气和出气的,万一自己的话真被人说了出去,估计自己就要出气多进气少了! 散云接过话说,"这两兄弟一直都没有什转,眼下说话也不可信,况且皇上健在,怎么能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呢。一定是看错了,他们懂什么啊。" "那也是啊……"玉堇笑着打破僵局,"不过好在这里都是自己人。" "恩……"大脚点点头。 散云赶紧扯开话题,"我就是劳你们辞行的,总是待在皇宫里也不方便,两兄弟随时都有可能惹出事情来。" "那你们要去哪里呢?"大脚关切地问,怎么说大家也算是相识一场,"两兄弟要怎么安排呢?" "不如去我的店里咯。"某鱼接过话说。 "你的店?"田晴吃惊地说,"那不是在东林镇吗?" "说你们后知后觉还不相信。"某鱼得意地说,"我们之前是为了躲麻烦才去那个偏远的地方,没几个有钱的。如今我们可是有皇子撑腰,大脚才进宫的时候我就写信送去给了王八,十天前我们的店就又搬了回来了!" "啊……这么快!我好想他们啊。"大脚激动地说,这些乞丐可是从下小就和他一起患难要饭的兄弟啊。 "我那天出宫还去看他们的呢。"某鱼得意地说,顺便交代一些事情,收一下钱款。 田晴眉梢轻挑问道,"你什么时候出的宫?" 某鱼一愣,赶紧含糊地说,"就是几天前我出去的。" 葬泪叫了起来,"啊,不就是前天你问我要令牌的时候,原来是要出宫啊。" "前天?"田晴虽然脸上不动声,心里却紧张了一下,那不是自己带着鱼的爹娘出宫见人的那天吗。 曾缺鱼赶紧换了话题对散云说,"你们就去我店里住吧,我看大脚和田晴的房子都空着,正好你们可以去住。" 散云还在犹豫,不过兰玄月抢了先说,"不错啊,又还是在京城里,过几日五国竞技赛还能凑上点热闹不是。" 散云见他已经应了下来,权衡一下还是点了下头,好歹也算是熟悉的人,而且……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某鱼——完全没有任何危险可言!于是点了下头,"那也好。" 葬泪道,"这样也能知道你们的定所,万一有什么事情也能方便的找到你们。正是不错的想法。" 见事情已经敲定了,也问好的情况宏名,散云转身就要走,某鱼笑咪咪地叫住了他,"散云大叔……" "还有什么事?"散云折回身子问。 某鱼笑而不答,转身从大脚的书桌上拿过一张纸和一支笔,"嘿嘿……既然要住我的店,那我们就签个租房协议啊,看在你要长住也算是长包房了,外加我们又是熟人,给您打了八五折好了,起租一个月,先交租金吧……然后签个协议啊。" 大脚不自然地抽了一下嘴角,"难怪她这么热情,原来是……" 田晴倒是不吃惊,"我早就猜到了……" 某鱼乐呵呵地说,"反正房间也是空的,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第二卷女配篇打探底细 大脚坚持临阵磨刀,不快也光,在这最后的几天发奋努力,直接的副作用就是晚上睡觉鼾声如雷,白天吃饭速度如风。 大脚伸了下懒腰靠在椅子上,"终于背出来了,这样就行了吗?" 某鱼毫不客气地打击他说,"毫无疑问是绝对不行的。最多让你输的时候不太难看。"亏她之前还对大脚期待的很,就他那已经滞后了二十年的现状来看,就是日行千里也阑及了。好在这个比赛一国要出三个人,还有田晴和葬泪撑着场面,这两个人还是有点本事的,虽然不了解那些个国家的情况,但也不会像大脚一样这么拿不出手来。 玉堇见大脚的头已经耷拉到胸口了,安慰着说,"我觉得表哥已经进步很快了。" 某鱼拍拍大脚的肩膀,"兄弟啊,输得体面点就行,我们不挑剔。" 葬泪走了进来说,"听说四国皇子已经随行的人已经到了京城的驿管,明日一早就进宫了。" "那些人如何?"田晴问道。 "我不知道。"葬泪摇摇头,"我不过是听人说起罢了。" 曾缺鱼沉思了一下,走上前说,"现在凭大脚的水平,以及紧迫的时间,想光明正大的赢是不可能了,除非……" "除非什么?"玉堇好奇的问,难道这还有什么捷径? 某鱼得意一笑,"我们虽然没什么水准,不过好歹也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来了我们的地盘,怎么着我们也要赚点优势啊。" 田晴思忖了一下说,"优势还是有点的,可是……" "现在就要去挖掘他们的劣势了!"某鱼帅气地打了个响指,"去驿管摸摸那些人的底细。" "那又如何?"大脚继续发挥他白痴的智商。 曾老师认真教诲,"喜欢钱的就给他一箩筐,好就让他下不了,迷男宠就……把田晴绑给他!" 城东驿管。 一阵凉风吹过,扫起地上的枯叶,冬日将近,清冷的街道上立着两个人,子一身暗衣服,秀发在风中显得有点凌乱,她轻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在思忖着什么。男子一袭兰长衫,俊秀的脸上表情凝重,他微微张开淡水的唇,"鱼啊……我们就这么进去啊?" 曾缺鱼扫了下周围望着驿站的门口说,"难道你要翻窗户?你会么?"她摇摇吞续说,"反正我不会。"竟然出来探情况的是她和田晴,真是够好的搭配了。大脚出宫太招摇,葬泪还要教大脚一点三脚猫的把戏。 她么……相貌调,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也没有仇家,出身神秘,没有任何把柄在别人手上,简直就是最安全的间谍人选,万一英勇牺牲还有穿回现代的可能。 他么……狡黠多变,没有什么人不认识,有很多仇家,出身诡异,没有什么亲人能成为把柄,简直就是最死忠的密探人选,万一被抓了牵连的也是三王爷不是皇子。 圣冰国皇子白岳瑭,还有他的白岳琰。 温文尔雅,倜傥但是不。已经和邪月国的公主慕容可雪订了亲事。 某鱼拿笔在"人计"三个字上面画了一叉,不好的男人是一个大麻烦,不容易搞定。 邪月国皇子慕容可霁,还有她的,就是那个已经卖了一半的公主慕容可雪。 据说此人好脾气到了极点,似乎没什么心计。 "那就是智障!"某鱼不客气地说。 "那不是你的法号么?"田晴奇怪地说。 某鱼白了他一眼,"没心计到什么地步?" 田晴思忖了一下,看看周围没有人,小声地凑到某鱼耳边说,"和皇子一样。" "哦……"某鱼点点头,"了解了,根本没有杀伤力。" 赤焰国的鬼谷桐和义鬼谷楠。 "停!"某鱼打断了田晴的汇报,"怎么这些个皇子都带着自己的做什么?" 田晴似乎比某鱼还要吃惊,"怎么你不明白?" 某鱼觉得他的目光很惊讶,难道她还有什没明白的,"是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们忻月国出了皇子啊!"田晴一副你怎么会不知道的表情。 曾缺鱼果然是悟极高,明白的点点头,"原来以前没见过皇子都来看热闹……" "……"田晴沉默了一会,她在某些方面反应还真不是太好,他想了一下说,"当然是想联姻咯!" "啊?"某鱼似乎很吃惊,拉住田晴的衣袖说,"那玉堇呢?"她可是了很大的工夫在这个主身上的,还表了自己的忠心的,可是现在却要告诉她这个主地位有危险!? "也许亲事还没有定下来,而且其他国家的人又不知道。"田晴一副和他无关的样子。 某鱼眼里立刻闪过犀利的光,这些人想扳倒她的主?! "你那是什么眼神?"田晴觉得背后发凉。 "没什么……继续!"她们倒好,想跑来捡现成的主宝座么! 落星国的皇子易弥朗。 "他呢?"某鱼习惯的问。 "我觉祷这个必要吧……"田晴冷笑了一下,"落星国可不想和我们联姻……" "落星?"某鱼回过神来,"就是那个喜欢打仗的变态国家的皇子?" 田晴慢慢道,"此人心狠手辣,不会给别人留生路。" "按你们的话说他是比较强劲的对手咯?"某鱼道。 "可以这么说。"田晴说,恐怕他们一行来忻月国就不单单是为了比赛,"对了……你为什么这么积极的想要皇子赢啊!" 曾缺鱼瞥他一眼,"还不因为那个金玉盔甲?我都和皇子说好了,搞定一个国家的皇子就下一个膀子给我,膀子没就下腿,如果我把四国的人都搞定了我就赚到了。" "那还是盔甲了么?"某晴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就是金玉背心了,多感……" 天下的暴力的人都变态,变态了之后都好,好又暴力注定要玩男宠。 某鱼瞥了一眼田晴,别了……初恋,谁叫摊上她这个后妈呢,把你掐死在襁褓里了。 "你干吗这么看我……"田晴觉得某鱼看他的眼神特别的哀怨加不舍,这种眼神曾经出现在他第一被某鱼拖着去陪酒的时候出现过。 "晴啊……"某鱼一把拉过田晴的手,田晴一惊,眼睛睁迪大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你做我店里的陪酒小二时间也不短了,我虽然舍不得可是也你还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你什么意思啊……"田晴不明白的说。 "你同我去找落星国的那个'猕猴桃'皇子吧。"某鱼拉着田晴往门里面走,虽然这是最后一招可也是最强劲的一招,等她拿到了盔甲的一只袖子,一定下一个纽扣给田晴做补偿。 "可是……"田晴迟疑地说,"我们能进去么?" 就如同田晴说的一样,驿管门口的侍卫拦住他们不让进去,虽然某鱼再三重申自己是皇子派来慰问各国皇子的,可是她却没有什么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就在僵持的时候突然就见驿管里走出两个秀的年轻子,看衣着打扮也能猜到是公主级别的了。 两边侍卫一见,自然是顾不上曾缺鱼赶紧弯腰道,"可雪公主,琰公主。" 这两个子身后跟着两个宫和四个侍卫,一个子探出头来看了门口的某鱼和田晴一眼扭头说,"琰,外面是什么人?" 这个年长一点的子问侍卫说,"出了什么事?" 一个侍卫道,"回禀琰公主,这两个人说是忻月国皇子久桢莲殿下派来问问各国皇子情况的属下。" "哦?"那个小一点的叫慕容可雪的公主好奇地探出头,"那怎没进来呢?" "回禀可雪公主。"那侍卫继续说,"可是这两个人没有什么能证明他们身份的,属下为了皇子们的安全不能让他们进去。" 叫白岳琰的子笑了一下,某鱼立刻拉了一下田晴的衣角轻轻咬耳朵说,"能进去了……" "为什么……"田晴奇怪地说。 某鱼灿烂地对着公主一笑,这不是电视剧里的镜头么,一般进不去的时候总要来点厉害的人物,然后看门的人很为难,此厉害人物在撂下一句话,"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果然灵验! 白岳琰浅笑一下,"原来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可雪,我们走吧,去买胭脂。"然后一行八人从某鱼身边走过,无比干脆,毫无留恋。连续走了一百米也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 那侍卫道,"你们走吧,这样是进不去的。" 寒风吹过……扫起片片落叶……轰…… "靠!这两个人真过分!"某鱼骂道,"帮不上忙就别说那些个P话!"越想越生气,还想和她棵的主抢大脚,就凭他们这个态度?! "她们也没有这个权力吧……"田晴在一边嘟囔着说,"那现在要怎么办?怎么探底细?" "算了!"某鱼咬牙切齿地说,"好歹也知道这个两个人是没机会了!" "回去吗?"田晴说。 某鱼看看周围的街道,"既然出来就去看看店里吧,看看散云他们怎么样了。" 易弥朗走在街头上,后面跟着两个侍卫,一个凑近了他说,"皇子可有什么事要做?" 易弥朗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剑眉一挑,不冷不热地说,"这三王爷倒是把忻月国管的不错么,也算是市井繁华啊。" 另一个侍卫说,"确实如此,虽然皇帝是个病秧子,倒是摊上个精明的王爷。" 旁边的侍卫接口说,"倒是这三王爷怎么都不想要自己坐上……" 易弥朗笑道,"他不过是想留个蝴声罢了。"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可是然想是给了我们好的机会。" 他说道突然目光一扫瞥见街边的一家店,"曼……克拉布?这是什么店?" 后面的两个侍卫也觉得好奇,"不清楚,从来没听过,不过看样子也就是一般酒家罢了。" "真是够奇怪的。"易弥朗向前走了一步,"我们进去歇下脚吧……" 第二卷女配篇鱼的地盘鱼做主 易弥朗才迈脚跨过门槛一只脚才缓缓落在门里面,突然门里两边站着整齐对称的四个人突然就跳到了中间,易弥朗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是杀手? 突然四个人就齐声唱了起来,前面两个还不忘拉扯着易弥朗的衣袖,"店里有个帅哥叫小强,长得英俊又强壮,一双勾魂的大眼睛,手臂粗又壮……在离店之前的那个晚上,你拉我来到店门旁,从没舍得的银子,塞到你手上……谢谢你~给我的爱……!!让我今明晚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陪我度过那个晚……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来过的店,忠心祝福你强壮的帅哥~,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来过的店,你站在店门怒…" 站在前面的猪头唱得四射,后面的王八睁开他投入歌唱而紧闭的眼睛,拿起手里的折扇敲到猪头头上,"莫嚎了,是个男的。" "啥?男的?"另外三人抬眼一看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易弥朗撇了下嘴巴,猪头赶紧丢开拉着的衣袖,转身就走,"干活去干活去……搞了半天是个男人。" 易弥朗就这样杵在门口,伸进去的脚显得好不尴尬,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他身后的两个侍卫厉声喝道,"你们怎么做生意的啊!" 王八折扇一挥,青长衫一甩,转头指着自己的脸问易弥朗,"你看我是什么人?" 易弥朗愣住了,什么人他还真不知道,是店里的小二?可是哪家店的小二如此的……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他迟疑了一下说,"你也是住店的?" 王八仰天一笑,"我们都是店里跑堂的小二。" 易弥朗身后一个侍卫嘀咕了起来,"这忻月国也未免太富裕了吧,连小二都这样,敢情这些年来忻月国的人这么多?人口繁盛到如此地步……" 易弥朗虽然不动声,可是心里也是一惊,自古以来国家的强盛离不开百姓,如果这忻月国这些年人口繁盛到这般英武之人都要跑堂,这可是个的问题了!他准备要探一下情况,叫住了转身要走的王八,"我们要喝茶。"说罢就走了进去。 王八扭头看着他,"大哥,你是别国的人吧。要不就是从山旮旯里出来的野。" 易弥朗又是一惊,难得这些小二眼光如此犀利?他应道,"何出此言?" 王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全久敦城谁不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店啊?我们的店在全国也开了不少分店了,打得都是我们'曼克拉布'的名号,你竟然要进来,不是别国人就是山旮旯的人。" 别说易弥朗吃惊了,就连他手下的人也的吃一惊,难道这个店还有什么来头不是?他们落星国的皇子也不能进去? 易弥朗一抬头掏出一锭金子往王八眼前一晃,"我可能进去喝杯茶水?"不让他进去他还偏要进去看看。 王八只觉得眼前一道金光闪过,他一把拿过金锭,瞥了易弥朗一眼,果然啊,鱼说的没错,虽然他们是陪人喝酒不过这世上还是有这样有断袖爱好的男人,看上他们的了,不惜大价钱进来。鱼说的对,有钱不拿那是傻子!不就是陪个酒么,管他是公是母!王八微微一笑,"公子请上座。" 易弥朗轻一招手,后面两人就跟着他进了店堂,前面带路的王八叫到,"上上桌三位客人,上菜上酒!" 他这么一喝大家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出得了大价钱的人总是惹人注意,可是这样的注意似乎又不仅仅是的价钱的问题了,热闹的店里一下子就议论开了,"哟,是男的啊。""长得真不错,要是能摸上一把……""看那身材……" 一个侍卫凑进易弥朗耳边小声说,"皇子,怎么全是客人啊。" 易弥朗也正疑惑着,还有大家看他的那种眼神,简直就像是…… "视觉强暴啊!"某鱼在路上说,"我那天去店里看看情况,这京城里的人自从我们走了以后生活都灰暗了,见了店里的人那眼神就是视觉强暴!" 田晴随意地点点头,似乎跟本没于听而是在想自己的事情,那天鱼是不是真的跟踪了自己,包括要求跟着他出宫的她的父母,是不是来掩护她的,她究竟知道了什么。想到这里田晴心里的感情很是复杂,当鱼以为自己是三王爷手下的时候对他那种隐隐抵触的感觉他不是没感觉,只是他无奈。可是真是要让鱼知道一切的话,他又不知道哪一样对自己最重要,虽然他在大脚和葬泪面前能坦白自己对鱼确实有一种依恋的感情,这种感情在他为仇恨而压抑自己的时候显得格外的明显,也许就像曾经记忆里的那捧红豆一样。 可是就像他曾经捧不住的那把红豆一样,他还有资格么…… 某鱼伸出手指轻戳了他一下,田晴回过神笑了起来,"怎么了……" "等……回了宫,我想和你谈谈……"曾缺鱼小声地嘟囔着,反正自己的行踪已经被葬泪说穿了,估计这个腹黑是能猜到几分了,自己又不能那种能把秘密放在心里的人,憋了两天她就已经受不了了,和憋住话不说相比,她宁愿便秘! "恩……"田晴应了一声,她果然是知道什么了吗,他没于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向前走。 "到了到了……"曾缺鱼望见了自己的店加快了脚步,田晴也跟上她走进了店里。 店门口的猪头一见他们立刻就叫了开来,"老板和小晴回来了!" 某鱼立刻如同总统访问一样,优雅地向店里的伙计问好,"大家辛苦了!" 牛郎们齐招手,"为老板服务!" 坐在上上桌的易弥朗突然听得这家奇怪的店的老板来了,自然是探头看去,就见一个穿着一般相貌一般的子走了进来,而身后却跟着一个气度不凡异常俊的男子。这么其貌不扬的子怎么能……找到这么多英俊的男子来做跑堂,还开了个生意如此兴隆的酒家?! 某鱼问王八道,"住房子的那四人呢?" 王八说,"他们住在后院的房子里,最年轻的那个喜欢安静,一般不怎么出来,年长的那个时常不在,两个有点痴呆的人就自己在后院玩。" 猪头跑了过来问,"大脚哥呢?" 王八的折扇立刻敲了上去,"什么大脚啊!人家现在是皇子了!" 猪头赶紧改口,"皇子殿下怎么没来?" 某鱼撇了下嘴巴,"他可是忙人,过几天就要去参加五国竞技赛了。" "哦……那他是很忙了。可惜我们也帮不上忙。"王八道。 "只要你们愿意出力还是能给皇子撑足场面的。"某鱼说道目光一扫停在了坐在上上桌的三个人身上,"新来的伙计?怎么坐到那里去了?"自从店里有了皇子撑腰以后那立刻扬眉吐气了,不仅生意兴隆而且还分店一个个开,伙计越来越多,而且质量都是极品啊!所以说任何东西只要沾上了皇室这点光那就是不一样了。 "不是……是客人。"王八说着摸住那个金锭子递给鱼,"好象是个外地人,出了大价钱就要进来。"果然是鱼教的欢迎歌厉害,连外地的人都能吸引进来啊! 某鱼接过沉甸甸的金子,"又……又是一个多金帅哥啊。要去勾搭一下。"她说着就抬脚向那边走去。 易弥朗还正在思索这家店的秘密,就看见被叫做老板的子向自己这边走来,两个侍卫下意识地靠近了他以方便保护。 曾缺鱼一瞅,原来这个帅哥差不多要将近三十岁了,不过么……男人三十一枝!果然是个有特殊爱好的,怎么说在这个古代三十多岁来酒家,身边带着男人两,不是龙阳就是鸭!也许是看上了他店里的红火生意想来申请她的名号开的分店? 虽然他的目的某鱼摸得不太清楚,可是既然进了她的店那就一定有目的,待她好好询问来,她笑咪咪走上去,拿起桌上的酒壶给易弥朗斟了一杯酒,瞧见他似乎不是很友善的样子,瞥了他身边两个表情紧张的侍卫,难道她猜错了?这人一定是业内同行,妒忌她生意兴隆,想来侦察敌情,顺便带着他店里的牛郎来想自己示威不成?她把酒壶放了下来,慢慢地说,"请问几位客人为何要来我的小店啊?" "顺路进来歇个脚。"易弥朗平静地说。 顺路?怎没说是灵光一闪?某鱼不屑地撇嘴,电视剧里一旦婴谋地进了什么地方被人发现都拿这个当理由。听见水声摸进去窥人家MM洗澡被发现都会说,"啊……我是不小心走进来的。"全京城那么大,什么店不进偏偏要进她这家牛郎店歇脚?!说慌都脸不红心不跳,一定是不怀好意,果然是来侦察情况的敌对同行啊!"哦……"某鱼也胡乱应道,"那为什么我的小二都说了让你别来你还偏要进来呢?"还这么多钱,除非他承认自己是傻子,她曾缺鱼就相信他是碰巧走进来的! 易弥朗没有说话,眉头轻轻一皱,他身边一个侍卫立刻站了起来冲某鱼说,"你什么人啊!你管我们呢!凭什么在这里问东问西的!" 曾缺鱼本来今天就被两个侍卫拦在门外就很不爽了,来了自己的地盘还遇上这样的事,她立刻是给气得鼻子不来风,上去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TMD在皇宫里当配被人使唤,到了自己的牛郎店还有敢和她叫嚣的男人?! "问我是谁?!我是你姑奶奶!"第一句骂出去某鱼觉得神情气爽,那侍卫被她一吼下一句还没有出来,曾缺鱼就指着他的鼻子,"老娘我开店是服务天下,谁让你们这么这些的公的雄的往里钻的!到了我的地盘还敢和我狠!" 易弥朗也是吃惊不小,最近忻月国似乎真的不容小看。连一个小小的老板都这么的……彪悍?! 那侍卫回过神来伸手拉住某鱼的衣襟,某鱼一惊,不过下一秒那人的手就松了开来,捂着自己发紫的手叫了起来。易弥朗突然一惊,抬眼一看原来是跟在这个老板后面的俊男子以飞快的速度给自己的侍卫下了毒。 田晴一步上前扶住了某鱼,一开始进店时眼里的笑意全部散去,眼神让人不寒而颤,他冷笑了一下对那个捂着手的侍卫说,"管好你的手!" 易弥朗见情况如此自己也不能再不说话了,而且侍卫的手上冒起了水疱,他起身说,"你这是做什么?" 田晴嘴角一勾,"我做什么?倒不如问问你的旁边的人要做什么。" 易弥朗浅笑了一下,知道眼前这个人不简单,下毒手法如此之快,相比武功了得,自己的侍卫虽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也是也未必是这个人的对手。"不过是言语上起了冲突,何必出手这么重呢?" 田晴笑道,"不过是个小惩戒罢了,回去不手浸泡在水里一个时辰就会没事了。" 那侍卫的脸涨得通红,若是在落星国谁敢对他这个皇子的贴身侍卫如此叫嚣,还给他下毒?不过易弥朗的样子似乎不希望惹出什么事情,他也只好憋着气。 某鱼见自己占了上风,得意地笑了起来对那侍卫说,"哟……脸怎么这渺啊。便秘啊?那就赶紧出门右转那里有茅房!"说着望了一眼田晴,他……刚才实在是……太TM的帅了!害得她小心跳的扑通扑通……赶紧控制住! 易弥朗见曾缺鱼这么嚣张,心里有点不爽,他眉头一皱。 某鱼见他一皱眉,估摸着是要发狠了,高手过招,水平相当,要的就是先发制人!曾缺鱼见他才张嘴立刻就叫了开来,"哇……这个世道让不让我们人活啦,大家不过是在这里排解一下在家里的压抑,放松一下自己。我呢也不是那个图小钱的人(我是图大钱的),不过是想为我们人做点事情才开了店,竟然还被人骂,差点还要打我啊,看来这个店是不能开啦!" 原本这边吵闹的时候店里的人就都注意了过来,如今老板又说了这样的话,这些人纷纷丢下酒杯走了过来,几十个人全部都涌到了上上桌这里来,指着易弥朗一行人就骂了开来。 "你们这些臭男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 某鱼:说实话他的臭钱我收了。 "就是!一副傲慢的样子谁知道有没有戴过绿帽子……" 某鱼:哇……大,你说话够厉害,连这样的话都说,不是说你老公么! "凭什么炕起我们人啊!" 某鱼:恩恩……人狠起来是很厉害的,要不这些富太太怎么会来这里,自己又能赚到钱呢! "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原来也不什东西,怎么能和我们店里这些小二哥比!" 某鱼:这话爱听,她的店员就是质量好,品质好,功能好不好……还不知道! 易弥朗还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几十个人围和团团骂,最近这忻月国真的不一样了!什么时候开始连子都这么厉害了! 就在他们三人被围着骂的时候,突然兰玄月从店外走了进来,本来是听说皇子来了想去驿管见一见,可是却说皇子不在,他也只好回来了,才进店就见一群人全围在一起。说实话,这个店里奇怪的事还真不少,他住了两天才算明白这是家什么店,怎么今天大白天就围在一起呢?他好奇地走了过去,就看见人群一边的曾缺鱼和田晴,原来是他们来了,他正要张嘴叫他们,突然就看见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易弥朗,他一惊叫了起来,"皇子殿下!" 易弥朗被嘤的骂声围着,连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突然就听见熟悉的一声,他向外一看叫了起来,"是你?!" 这两人一对上话,某鱼和田晴也吃了惊,走过来问,"你说什么?" 兰玄月看着在人群里抽不开身的皇子,吃惊地问某鱼,"我才要问你做什么?" 第二卷女配篇皇子肉票 曾缺鱼颤抖地手指指向人群里的易弥朗,颤抖地问兰玄月,"你……叫他什么?" 兰玄月没好气的说,"皇子啊!落星国的皇子——易弥朗!" 易弥朗,落星国的四皇子,皇位的继承人。为人心狠手辣,做事果断。十岁那年,落星国趁着忻月国皇帝病危朝中混乱之际向忻月国出兵。镇守边关者乃安国侯,出兵迎战的是大将军尹源,一战告捷。落星国退守国境,十岁的易弥朗提出派出落星国的奸细去忻月国挑唆,另一边收买尹源门下少将叛变。少将携其子投向落星国,利用完了以后,十岁易弥朗下令杀其父,将孩子丢弃荒野。三个杀手派出仅有年弱的兰玄月归来,其余两人没有了下落。 二战忻月国,尹将军全军覆没,然想安国侯力压落星国的大军,落星军队落败而回,战争一时停歇。 落星国元气大伤可是仍然视忻月国为敌对,二十年前的挑唆之计使忻月国的三王爷和聂太师反目成仇,老皇帝虽然病怏怏,可是文武大梁有人挑着,忻月国终究还是一个强劲的敌手。如今皇子回朝,适逢五国竞技赛,易弥朗极力要求在忻月国举办,目的就是要一探底细。 "易弥朗?"某鱼颤抖地说,这不就是她要去打探底细的那个变态皇子?大脚的第一敌人? 田晴听得这里手中的剑紧握,落星国的皇子,杀父之仇也少不了他们的。 兰玄月见他们明白了上前就要拉人,那些人发现自己骂的是皇子也尴尬地杵在那里。曾缺鱼赶紧推了下田晴,"快!不能让他把皇子带走!" 田晴一惊,赶紧上前一把点住了兰玄月的穴道,易弥朗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田晴一个上前几下点住他和侍卫的穴道。 兰玄月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曾缺鱼确定这几人暂时不会动了,叉着腰大笑起来,"哦哈哈……古代就是好!点个穴都这么方便!"她扬着头走过去,那些人还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店里的伙计也都凑了过来。 某鱼对兰玄月说,"要怪你怪你!我本来就想吓唬他一下,你非说他是皇子,大哥……我乃市井小民一个,能得罪皇子吗?尤其是……"她指着易弥朗说,"这个变态的暴力皇子么,我一定是死惨了!与其这样我倒不如铤而走险,把他杀了灭口!"她说着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画了一下。 兰玄月脸一沉,赶紧问田晴,"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 田晴立刻换上自己无辜的眼神,"我觉得很对啊,要不然我也要倒霉的……"他说着转头对着那些人和伙计说,"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们都是要完蛋的。你们说怎么办呢?" 人群里的一个人叫了开,"反正落星国没好人,杀了也不为过!" 一个人带了头,其余的人自然是要帮腔,"就是就是!""反正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杀了最好!" "嘿嘿……"曾缺鱼对着易弥朗一笑,"可怜的皇子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店是只有人才进来的,恐怕就是谁也不会想到你竟然会来我的牛郎店?真不知道冬天埋下你这个肥料,明年开我的后院会不会繁似锦啊……" 兰玄月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是在开玩笑吗?" 曾缺鱼冲她温柔一笑,"我当然是在开玩笑,杀了他倒不至于,不过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她舔了一下嘴唇,"小晴啊……你身上有什么毒能让人动不了的么,一人喂一口,全部给我捆了丢去地窖里!等五国竞技赛结束了再丢出忻月国!" "好好好……"某鱼话一说完,一片叫好声。 曾缺鱼摆摆手,"承蒙大家看得起,这等护国除奸大业乃我们共同完成,我一定会向皇子禀告,诸位都是功臣啊!" "我们跟着老板!" "谢谢大家的支持!"某鱼激动地抹了下眼角,见田晴已经喂了毒,站在兰玄月面前迟疑地问某鱼,"他呢?他也要?万一散云……" 曾缺鱼思考了一下,"喂了再说!"反正这家伙喜欢神出鬼没,就让他消失一会吧。 "今日的大事还是仰仗各位了!"某鱼义气地一抱拳,"今日酒水全免,还望们能守口如瓶!祝我忻月国皇子获胜!" "获胜!" "一个膀子啦一个膀子……"回去的路上曾缺鱼格外的兴奋,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把大对手给搞定了,这个金玉盔甲的膀子已经是她的了!她兴奋之余不忘问田晴,"你下的毒可靠么?" 田晴回道,"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不能掉以轻心,我会时常来看看情况的,我琢磨着放在店里总是不安全,还是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安置比较好。" "恩……你说的有道理……"某鱼摸着下巴说,"我看我去找个地方,你先把他们运出烂了,叫上王八和猪透个兄弟。" "恩……"田晴应道转身又折回了店里。 "情况怎么样?"曾缺鱼和田晴才进门,葬泪和大脚就迎上来问。 曾缺鱼抖着肩膀贼笑着,"好到出乎意料……" "什么意思?"大脚不明白情况地问。 田晴似乎也在笑着,不过就是连累了兰玄月了,本来是不会受这样能的罪的。 葬泪瞅着这两人似乎有什么秘密似的,心里觉得有点不爽,"究竟是怎么样?" "估计……"曾缺鱼,"四皇子今空气清新,余音绕梁啊……" 被反捆住手绑在柱子上的易弥朗涨红了脸叫道,"这是什么破地方!" 兰玄月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哼哧"声对易弥朗道,"这是久敦城里某个养猪的地方……"谁叫他们是被田晴蒙上眼睛装进麻袋运出来的呢。 "难道就没人能救我们了吗?"易弥朗叫道,臭死他了!这个地方又臭又脏。 他话才说完一把锃亮的杀猪刀就从窗户里伸了进来,一个才在店里指着易弥朗骂的强壮人伸过头来,"老娘我乃京城第一杀手,进了我的圈里,管你是人是狗,是猪是牛,老娘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块块都是能上砧板的好猪肉!" 易弥朗咽了下口水,等那走了,他赶紧问兰玄月,"难道你都没办法?!" 兰玄月叹口气,"古日青给我们下了药,起码三日我不能运功,这绳子也解不开……" 易弥朗使劲挣了几下,满脸通红地叫道,"我要解手!!!!!" 某鱼半才上翻了个身,走下走到外间推了一下她老娘,"妈……" 某鱼娘翻个身问道,"啥事啊……" "我说……"某鱼琢磨了一下说,"这电视剧上动不动就演某某被人捆了几天,管吃容易,那要是想上茅房怎么办?" 某鱼娘一听说这个,有了点精神,"话说这个还很有点考究……那不是淡身上了?" "哇……这样好可怜啊。"某鱼忍不住想,好歹人家也是尊贵的皇子啦,拉在身上太不雅了! "这也没什么。"某鱼娘又说,"人家原始人啊,残疾人不都这样的吗!人人平等!" "对哦!人人平等!"曾缺鱼点点头,起身就走,"睡觉去了……" 这一……某鱼睡得心安理得,塌实无比…… 次日早上,等曾缺鱼从塌实觉里睡醒了过来的时候连这个初冬的太阳都当头照了,某鱼一件件穿着衣服,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事呢……某鱼伸个懒腰下了走到外间一看,竟然连她老娘都不见了人影。 "起这么早啊……"她嘟囔着继续打了个哈欠,难道因为今天是各国皇子进宫啊,都去看热闹了?她舔了下嘴唇,突然全醒了!各国皇子进宫?各国皇子进宫! 等曾缺鱼才冲出宫殿就瞧见远远的一行人走了过来,她揉了下眼睛仔细一看,果然是大脚和葬泪以及田晴,后面还有玉堇,看来……活动结束散场了。 "怎么样?"曾缺鱼还没等大脚坐下来就问。 "无非就是见那些人……"大脚似乎打击不小,果然是被比下去了,"还有就是说落星国的皇子失踪了。" "那那……有说他失踪了要怎么办吗?"某鱼对这个比较关系,准确的说肉票在她手上,拔一毛而全身疼啊!一点的风吹草动她都要注意。 田晴接口说,"落星国随行的人已经回国禀告了,这边也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找人。" "那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某鱼琢磨了一下,绑架一个皇子肉票是需要很强大势力的,她除了一个牢靠的宰猪店做窝点其他什么也没有啊。 "要不要放了?"大脚果然是对什么事情都害怕。 就在某鱼纠结的时候,某鱼娘思索了一下开了口,"这样下去确实不是长远之计,而且万一被发现了确实很麻烦……" "那怎么办啊?"这么一说曾缺鱼也开始紧张了,她昨天是冲动了点,如今想来……绑架皇子是什么罪呢?虽然她目前看来是没有九族能诛的…… 某鱼娘摸了摸下巴,"人,是要放的……比赛,还是要赢的……重要的是要让这个家伙不能说是被你们绑架的。" "那要怎么做?"这下连曾缺鱼都迷糊了。 某鱼娘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亏你还是我儿……" 易弥朗已经被刺鼻的臭味熏到麻木,他还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魄到这个地步,关在猪圈里,捆在柱子上,连解手都……被人羞辱至此,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报复!他的手紧握着,关节发出微微的响声。如果他能走出去,绝对要血洗今天的耻辱,包括……他身边这三个人,他易弥朗丢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即便是跟着他多年的侍卫也不例外! 兰玄月虽然生气,但是然免为他们担心,除非他们真是要动手把皇子杀了,不然的话恐怕他们是要惹大了。他虽然是落星国的人,可是怎么说也不想看着自己相识的遭遇这样的事情。而且……鱼他们不知道,当他被关进这个房子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如果皇子不死,那他便得死!这就是落星国的皇子,从十岁开始,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的杀死。更何况今日皇子出此大丑,也许皇子会相信他多年的忠心,可是即使不是马上,他终究不会活的长久。而且……他身边的两个侍卫绝对不会活! 正想着突然关他们的那间门打了开来,易弥朗抬眼看去,进来的竟然是曾缺鱼,她竟然还敢来?!易弥朗还没说话,就见曾缺鱼把门打开,后面跟着一个中年的,然后就是那日给他下毒的男子……后面还跟着几个扛着奇怪东西的人,有的还拿着书,最重要的是一个个还蒙着脸。 兰玄月正疑惑着,某鱼笑着走了过来,"嘿嘿……皇子昨天睡地怎么样?" 兰玄月简直就哭笑不得,她真的是没脑子啊,还问这样的话? 易弥朗眼神狠狠地瞪着她,没有说话。 "哦……生气了。"某鱼明白地点点头,"我了解……" 兰玄月问道,"你们来要做什么?" 某鱼笑咪咪地说,"我当然是来放你们的咯……" "你?会放我们?"易弥朗鼻子哼了一下说。 "那是当然……"某鱼凑过去说,"你看我的眼神这么诚恳,不过……"她讪笑一下说,"皇子……您身上气味不太好闻……" "你!"易弥朗眼睛一下睁迪大看着她。 "嘿嘿……别生气,别生气……"某鱼安慰道,"我马上就放您回去好好洗澡!" "那你还不松开我们!"易弥朗叫道。 曾缺鱼笑了一下,"放你么……那是一定的。不过么,听说皇子你这个人很狠毒啊……小的是惹不起的。" "哼……"易弥朗冷笑道,"可是你还是惹了。" "对啊!"某鱼打了个响指,"我是惹了你,而且我知道这是要出事的,而且还有可能小命不保!所以么……我没什么本事保护自己,但是我又想能活的长久,所以只好先委屈皇子你一下了!明天一早就放你走。" "你要做什么?"易弥朗警惕地说。 "就是给你画个像,写个传什么的。"某鱼说着招来跟在她后面的蒙面的人,"这都是全久敦城里的画师和说书的,我请他们来给皇子您今天的样子画个像留念一下,写个传编个故事什么的。然后呢我就会把这样人送去其他四国,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好好保留这些材料,一旦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我身边的人出了什么事情。"她看了一眼兰玄月说,"当然还有他!"葬泪和她说了,一旦放了皇子他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杀人灭口。"只要出了事,这些人得到消息就会在各国散布您今天的画像,各国的酒家里说书都会说起您今天的事情哦!"一个人抓住别人的把柄是很危险的事情,很多人抓住把柄是很安全的事情。 "你……"易弥朗的脸陡然一变。 "好了……话呢就是什么多!"某鱼招手说,"来来……把皇子衣服脱了!" "你要做什么?"易弥朗看着那些脱他衣服的人紧张地说。 曾缺鱼奸笑着,"拜托……不脱光看看你身上哪里有个痣啊什么的,怎么能画得像呢!就是要画得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皇子您啊!" 一话一出口,兰玄月差点也忍不住要笑了,果然是高招。 "来来来……都靠近点画啊……写故事的也都给我忻点,我先在外面等你们了啊!"某鱼关上门走了出去,突然又冲了回来,一把拖住她老娘,"你看什么看啊!" 第二卷女配篇田晴的复仇 等到已经深的时候,画师们才走了出来手里满是画稿,某鱼下意识地要去拿,怎么说看真人秀显得她太了,看看宫图总可以吧。某鱼的手才摸向画稿,一摞画稿就被一只手拿走了,某鱼的眼睛顺着上移的画稿看去,就看见田晴的笑脸,"你要看什么?" 某鱼咽了下口水,目光随意地向周围看,把手也收了回来,"我……就是看看画得像不像……"突然她竟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捉奸在的老婆一样,指着身边的姘夫对丈夫说,"我就想看看他功能怎么样……"ORZ……她在想什么!某鱼晃了几下脑袋回过神来。 田晴把画稿还到画师手上,某鱼娘给了他们银两,说书的也写了满满的几本,想必形容得很传神哪!不一会这些人就上了马车向城外驶去。 等到天微明的时候,城东驿管前才出现四个身影,守门的侍卫正打着瞌睡,突然就被闯进来的人惊醒,抬眼一看,人已经进了院子,才叫道,"什么人?"里面一人回过头来,守门的赶紧叫了起来,"皇子回来了!" 皇宫里。 "事情办好了吗?"大脚自从他们走了以后就开始担心了。 葬泪也隐隐觉得不安,易弥朗的那张冷笑的脸他是不会忘记的,他稚嫩的嘴上笑得无邪,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颤,他记得易弥朗指着自己说,"把他丢到荒野去,最近我们落星国的人都去打仗了,可不能饿着野狼啊!" "嘿嘿!怎么会不好?"某鱼得意地说,一边揽上她娘的肩膀,"估计这个易弥朗会一生难忘的!"说到这里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她明明是配怎么能让这么多人对她一生难忘呢……可是心里实在是……太爽了! "估计易弥朗一会就会进宫了。"田晴说道,"明天上午不是就开始围猎的比赛了。" 曾缺鱼回神说,"那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葬泪说,"如今也只能这么上了,好在是大家一起围猎,我和田晴就陪着皇子,打了猎物就算皇子的。" "主意不错。"曾缺鱼赞同的说,这一关确实容易作弊。同样是作弊这样不光彩的事情,如果是的反派作弊那就是卑鄙无耻,而如今是主角作弊,那就变成得道多助了。 微凉。 曾缺鱼在上辗转难眠,怎么办怎么办!最近看田晴越看越帅!完蛋了……心跳是第一步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已经达到第二步——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不对不董…这个家伙太强大,而且她想要过平安的配生活,千万不能再继续发展了!对了……不是有那什么自我催眠的方法么? 对董…自我催眠。某鱼抱起枕头闭上眼睛念道,"他不是西施,是稀屎……他不是西施,是稀屎……他不是西施,是稀屎……" 突然回想起田晴把她从易弥朗侍卫那里拉过来靠在他身上时的眼神…… "稀屎……但是……是很帅的稀屎……" 某鱼华丽的萌了…… 田晴正躺在,突然听见外面有鸟翅拍打的声音,他惊醒了过来,起身披上外衣拉开了门,就见一只灰的信鸽落在他的院子里,是他?那日自己让他去查查究竟少将那个苟活着的孩子现在在哪里,如今是有消息了吗?他走上前抓过鸽子走进了房里,坐在桌子前。 烛火点燃,屋里微暖的光亮了起来,他解下鸽子脚上卷起的纸条,展了开来,对着烛火看去,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其子在落星国易名为葬泪。 田晴的手一颤,纸条落在蜡烛上一下俱燃烧成了灰…… 葬泪,葬泪,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名字。 田晴看着燃尽的纸条,想起了那些他明明知道却没有注意的话。 "你的父亲是因为手下心腹携机密叛国而战死的!" "那个叛贼姓!你要报仇!" "我结泪,没想到会在这个见识你这个三王爷手下的高手。" "你怎么会认识兰玄月的,他可是落星国的人啊……" "他的孩子没有死,竟然还活了下来。" "其子在落星国易名为葬泪……" 烛火一未灭…… 第二天一早,各国的皇子、随从以及一干相关的,不相关的,有用的没用的人都聚在了皇家围猎场外。某鱼精干地穿上了随从的衣服,手上拿这一个偌大的麻袋,如果不这样装成扛猎物的小童怎么能跟着进去帮大脚这个没头脑可是又偏偏是皇子的家伙作弊呢! 大脚、田晴和葬泪三人一身戎装,其他四国的人曾缺鱼扫了一眼看去除了臭着脸的易弥朗比较好认以外她就只认识那天遇上的那两个公主,果然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大脚。某鱼赶紧把后面看热闹的玉堇拖了过来往大脚那里一靠,玉堇脸一红,对大脚说,"表……表哥,争气啊……" "嘿嘿……"大脚傻傻地抓着自己的脑袋,白痴风格尽显无疑。 某鱼看着都要抽筋了,真不知道玉堇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白痴的。不又想起自己昨天里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小心地瞄了一眼田晴,这个……家伙,怎么穿什么都好看呢! 突然某鱼觉得一阵阴寒的目光投向自己,她扭头一看,竟然是易弥朗,显然他是认出了曾缺鱼,眼里又有疑问又是愤恨。曾缺鱼正要扭开头不看他,突然想想记得别人说过心理战术也是很重要的。她把头转了过来,对着易弥朗捂着肚子撇着嘴跺着脚,做出一副急着要上茅房的样子。就见易弥朗的脸由青变紫,最后直接COS猪肝…… 某鱼挽着玉堇向那边两个公主宣战似的对视着,直到某鱼靠着的大脚的马一动,差点把鱼摔到地上,她才回神,原来是开始了。玉堇和一干眷在围场外面,某鱼也像模像样地爬上她身边的比较袖珍的"小马",此乃高科技嫁接物种,非一般品种所能比拟…… "喂!"前面的大脚叫了她一眼,"你的骡子不能骑快点啊!" 骡子……也是一个好品种,真不明白狮虎兽很值钱,马驴兽怎么这个廉价呢? 到了林子里,曾缺鱼终于证实了马驴杂交的品种是不太好,就那这个身高来说……林子里灌木从生,他们三个的高大骏马骑得舒服无比,曾缺鱼刚想抽打自己屁股下面的骡子想走快点,可是才发现这个骡子的脸比她还要窘……她也只好放下扬起的鞭子,抽打一头窘骡子一点也没有。她干脆叫住前面的人说,"你们快去吧,该打猎的打猎,该懒的懒……我一会追上来找你们。" "那你慢慢骑吧!"田晴对她说道,一行三人向林子深处骑去…… 骑了一段路,田晴对大脚说,"皇子,你还是在这里四下转悠吧,我和葬泪去别处看看,正好一会鱼也追来了,免得她找不到人。" "那也好……"葬泪道,"人走散了都摸不清方向了。那我向西,田晴你向东,打到了猎物我们就回来这里碰头。" "那就这样吧。"大脚应道,田晴笑了一下扬鞭跑进了树林里。 田晴在一片密林里停了下来,虽然他一直提醒自己要镇定下来,可是看着葬泪的时候阮点控制不住,他伸手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一拉弓,眯缝着眼睛,长指微微一松,前面跑动的一只獐子栽了下来。田晴看着还在抽动的獐子却没有上前,心里的愤怒还是不能平静下来。 当年三王爷能凑本自己的父亲叛国,还不是因为有少将的叛变作为证据,即便自己父亲战死沙场,叛国之罪却是永远不得翻身的。他觉得一股怒火窜上头脑,他也不顾那还在地上的獐子,扬鞭就向一边冲去…… 葬泪拨开伸到眼前的树枝,一边搜寻着猎物,四面不时传来远处的马蹄声,看来其他国家的人也在追捕着什么。说不定还能赶些猎物到自己这里呢。他饶有兴趣地坐在马上等着猎物自己上门。他背后远处的树枝被拨了开来,闪着银光的箭头移动了几下,对着他的后背左侧…… "果然是好马……跑得这么快。"某鱼骑着骡子总算是追了过来,可是却摸不清了方向,似乎看见前面有个身影是田晴,拉着弓对着什么,难道是找到猎物了?那可不能打搅……某鱼调头想走,突然又折了回来,既然来了救他打完了正好装袋好了。她小心地下了马靠了过去。 田晴虽然已经在葬泪身后一箭之地不到,葬泪像是在等什么,一动也不动,加上他精准的箭法,只要松开手,他马上就会倒下,而且这里是围场,出意外很是正常的。虽然杀得不是他父亲,可是也是能报仇的。他的手指颤了几下,可是箭却始终没有射出去,他终究不是他父亲,何况他也下不了手…… 曾缺鱼凑近了一开,田晴果然是在打猎物……而且是个穿衣服的大家伙!穿衣服的?那不是葬泪吗? 田晴苦笑了一下,自己是昏了头吗?还是这些年仇恨压抑得太累了,竟然想着要去杀一个无辜的人。尽管他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仇恨,葬泪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骂名。他无奈一笑,握弓的手正要放下来,突然背后一声叫声,"你们也在啊?" 他一惊,手一扬,手里的箭射了出去…… 葬泪听见了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转头,突然就见一个从林子里窜出的兔子,一只箭从背后射出正中野兔。 田晴惊讶地睁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野兔,以及转过身的葬泪,"果然是好身手!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也没有你身手快啊。" 田晴回过神来,额角竟布上了细细的汗,他牵动了一下嘴角,笑点强,"是吗……" 曾缺鱼也冲了过来,"来来……装进去。" 葬泪转身去拎兔子,田晴却看着笑着的曾缺鱼,她看见了吗?所以才故意叫的? 接下来曾缺鱼什么都没有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三个人慢慢地向林子里骑着,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只是在看见猎物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等他们三人扛着一袋沉甸甸东西回来的时候,大脚已经无聊地蹲在草丛里抓虫子玩了。见了他们三个只是叫嚷着怎么那么慢,也没看出三人脸的变化。 葬泪放下袋子倒出猎物,田晴拿了一只挂在自己马上,又扔了一只给葬泪,然后把其余的猎物身上的箭拔了下来扔在一边,葬泪递过大脚的那筒金杆箭,田晴一一把箭插在猎物上,动作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做完了这些才起身就听见吹号角的声音,那是要结束的信号。 三人跃上马,一人跨上骡子,向来的地方骑回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就见易弥朗和圣冰国的白岳瑭正在那里说话,估计除了大脚这个皇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其他的人在前些年的比赛里都是认识的。 等他们到了没多久,其他两国的皇子也回来了,各自随从都扛着猎物过来。 接下来自然就是看谁打的猎物多,谁的猎物比较难打了。其实只要没什么意外出现,这样的比赛结果还是没什么争议的。 本来一切很是正常,易弥朗射到了五只猎物,白岳瑭七只,同样是七只的还有鬼谷桐,慕容可霁似乎运气不错,一共射了九只。相比下来……在三个人,其中两个高手的合力下,大脚的猎物有二十只。 这一数字不仅让其他四国的人对这个凭空出现的皇子赞叹吃惊,连曾缺鱼也吃惊不小……早知道大家水准都这么多,就不射那么多,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早知道就射十个也能赢了……一般来说差距特别大也是会引来争议的。 比如……就在大家对大脚超凡的围猎本事感叹的时候。赤焰国的鬼谷桐拎起大脚射中的一只野兔,脖子上还插着箭,鬼谷桐笑了一下说,"这箭是待面穿入脖子再从后面出来的,这是怎么射的啊?" 此话一说大家都惊了一下,易弥朗接过兔子说,"一般射兔租样奔跑的畜生都是从后面或者是旁边,正面向你跑来你怎么射啊?" "这个……"大脚一时语塞。 田晴暗暗,那兔是他被曾缺鱼一吓射中的兔子,因为力气大,箭从颈后穿透到了前面,后来拔下箭,换上皇子的箭的时候没在意,把箭从前面插了进去。 "那只兔子没动啦!"曾缺鱼接过话说,"我们皇子是悄悄过去的,那时兔子在睡觉……" "兔子睡觉是进窝的好吧。"连慕容可霁也插了话,靠!不是说这人没什么争斗心的么,这个时候话倒不少!某鱼白了他一眼说,"那兔子今天野营不行啊!享受阳光的沐!" 鬼谷桐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什么人,不过还是有点好笑的对她说,"你看清楚了,射得是脖子,兔子的脖面能射到吗!一般都是缩着前面有头挡着,如果是正面射进的话那应该射到头!" "我看是有人后琅插进了箭吧。"易弥朗道。 "除非……"鬼谷桐道,"你能说说这个箭是怎么射得我就承认。否则赢的就是慕容兄了。" "说就说!谁怕谁!"曾缺鱼推开杵在那里说不出话的大脚对着鬼谷桐说。"这兔子就是从后面射的!一边跑一边射!" "哦……你要是能说出了原因我就信服。"易弥朗也开了口,"我倒要看矿面怎么能射到脖面。" "那就拿人做实验好了!"曾缺鱼说。 鬼谷桐玩味地点点头,招来自己的手下,"好啊……倘若他是那兔子向前跑,你要怎么射到前面。" "那你让他跑啊!"曾缺鱼道。 鬼谷桐不清楚情况,示意那个手下向前跑,然后看着曾缺鱼,田晴也不知道这个漏洞要怎么弥补了。 见那人跑了一段时间了,曾缺鱼突然叫道,"啊————————" 前面跑的人本来就在疑惑要跑到什么时候,又听这么一叫,自然是赶紧转头,他头一转,某鱼叫了起来,"看了吗!转头了吧!我们皇子就是这个时候射的!" "这……"易弥朗不甘心地说,"那又如何,这总得解释一下吧。" 某鱼叉着手得意地说,"这招叫放长线掉大鱼!我们皇子先追着兔子,可是就是不射,这兔子就奇怪啊,怎么还不射呢?皇子再大叫一声,兔子自然是好奇啊,一回头我们皇子就射箭了!" 某鱼见众人如梦初醒的样子继续说,"这样比较能保证毛皮的完整。万一在后面射到了背上多不好!我们皇子一向追求完,如果不是你们咄咄相逼,我们皇子独门射箭法是不会说出来的。" 第二卷女配篇云笼雾罩 虽然围猎这一关是顺利的通过了,可是曾缺鱼却没有轻松地倒在上就睡觉,而是悄悄摸去了田晴的房间门口,实在是疑问太多了。即便是她那个有超快速过滤信息的脑袋也卡住了,他是尹源的孩子,这不是诈尸么?好吧……就算他是莲童子转世好了,他干吗要去杀葬泪?除非他是近视老加散光,白内障外加青光眼,那她就相信他是把葬泪看成一个大狗熊了! 进去的话要说什么?万一他发现自己知道了这么多……会不会……杀人灭口?!他连葬泪都要杀……那自己岂不是要先奸后杀?太太太惨了!还是先杀后奸好了……打不过他也恶心死他。不过……她有让人"奸"的本钱么,这是一个问题。 某鱼还在酝酿中,门却打了开来,田晴微亿门上说,"进来吧,我知道你会来的。" "那……我……"某鱼结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样倒是省去了尴尬的开场白,算他聪明好了。 三更半进一个男人的房间,而且是孤男寡,,可是现在却完全不是这样的情况起码……某鱼紧张的要出汗,一点也不"干"。先从哪个说起? 田晴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他倒是想好了,如果鱼真的知道了那决来,他潜伏在三王爷身边几十年帮他做事,虽然始终没有打探出他有篡位的企图,没有致命的把柄也无法扳倒三王爷,不过他也只是想查出来当年三王爷是如何栽赃自己父亲的阴谋。眼下皇子也找了出来,大脚也会一步步走近皇位,自己眼下倒是要保住皇子,只要大脚能顺利即位,那想查出当年的事情并不困难。而且……就是告诉鱼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与其让她用她的脑子乱想不如说个明白,"你那天跟着我都知道了?" 某鱼还在想这个孤男寡的问题,被他这么直接一问竟然说不出话来,这个……不是应该先来点过度词的么……"咳!"某鱼清了一下嗓子,"那个……今天月亮很好。" "鱼啊……今天是三十。"田晴看着她微笑着说。 "嘿嘿……"某鱼抽搐着嘴角尴尬地笑着,"星光不错……" 田晴知道她是觉得有些尴尬,笑了一下,"你那天都知道了什么?" 某鱼看这情况是非说不可了,想了一下说,"大概是说……你是尹将军的孩子……可是……" "可是那个孩子应该在换皇子的时候就死了对吗?"田晴接过话说,"这个问题我也很奇怪,可是我从小就挂着尹家祖传的玉佩,我师傅说了,我是尹家的孩子,但是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那……"某鱼纠结了一下,好吧……诈尸成功了!"那你为什么要去三王爷那里呢?" 田晴看着她,脸上早就没有了原来的微笑,眼神深邃地吓人,"为了报仇!谁都知道我父亲不会是叛徒,他已经战死沙场了。如果不是三王爷咄咄相逼,再加上暗地里的赶尽杀绝,我们尹家又怎么会流离失所,我怎么会成为孤儿?!" 曾缺鱼觉得气氛让她紧张……一紧张就想上茅房。可是田晴说得如此激奋,某鱼只好憋着,这一刻,她后悔了,她自责了,她不应该这样折磨易弥朗的。这都是报应啊! "我从七岁那年就进了三王爷府上,就是想找出他当年陷害我父亲的证据。"田晴完全没有注意到曾缺鱼涨红的脸是因为想上茅房,想着鱼真是义气,听了自己的事情和自己一样激动愤慨! "那……你为什么要杀葬泪?"某鱼想赶紧结束这个谈话,问完所有的问题她就闪人。就算三王爷和聂太师关系不太好,也不至于要杀人家的手下吧,况且他又不是真的为三王爷卖命。 "他?"田晴的鼻子哼了一声,"我父亲当年被三王爷陷害是叛徒也不是三王爷伪造了什么证据,就是他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心腹少将,可是他却在第二战前被落星国的奸细收买,带着他的儿子想去落星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可是呢……叛徒怎么会有好下场,连落星国十岁的皇子易弥朗都知道,能背叛自己国家的人以后也一样会轻易背叛他们,最后落得父亲被杀,儿子被丢弃荒野的下场。可是这个孩子却没死,如今还生生地活着!" 曾缺鱼换了姿势坐好问,"那就是葬泪?"这个世界会不会太小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难怪田晴想杀他了,如果是她估计也是要杀的,即使葬泪是无辜的。 田晴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怎么会一直没发现呢?他和落星国的兰玄月和散云认识,他姓,他的年纪也是符合的。可是也许就是在自己身边的人所以更加让人想不到。" "等等……"曾缺鱼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啥?散云是落星国的人?"对哦……那天她和一群人围攻易弥朗的时候就是他叫出是皇子的,他是落星国的,散云又是他师兄,果然穿一条裤子长的一国人啊! 田晴道,"我虽然不清楚葬泪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但是他们确实是落星国的人,我听三王爷说起过,落星国的御刀门专门是为皇帝办事的,兰玄月就是那里的。可是散云我却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细,只知道他中过毒,而且也没有和落星国来往过。" "那是因为他已经背离师门多年了。"突然门外传来一声,田晴和曾缺鱼都吃了一惊,皇子的宫殿都是层层守卫,除了他们几个自己人是没有人能随便走动,正疑惑的时候那人似乎已经走进了外间,里间门也打了开来,葬泪走了进来。 好好好……仇人聚头,某鱼琢磨着再叫来大脚就更无敌了干脆来个当年事情的情景回顾好了,而且电视剧里多半演这样的回忆情节都是让年轻演员又演自己又演爹妈,一来省钱二来观众一看就是知道谁是谁爹,谁是谁妈。 田晴见他进来脸略微一沉,不知道该说什么。葬泪笑了一下,"其实我看见你射歪的箭就知道你要杀我了,不过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原因。"从为聂太师办事的时候遇上过田晴,只知道他是喜欢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来伪装自己,自认为是认识他的真面目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猜到。 "好好……"曾缺鱼打着圆场说,"既然都来了就说个清楚吧。你刚说什么?散云背离师门?" 葬泪没开口,只是看着田晴,田晴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坐下说吧。" 葬泪坐了下来,突然不觉好笑,自己原劳田晴也算是敌对的,后来却又成了一路的人,可是终究还是成了仇人,"散云和兰玄月都是御刀门,散云排行老二,他以前的名字不记得了,我父亲到了落星国的时候……"他说着停了下来,看着田晴的反应还算平静才继续说,"我在那里认识了兰玄月,然后在我被丢弃的时候,遇上了正要来忻月国的散云,兰玄月,以及他们的大师兄。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们来就是为了接应之前先来忻月国的奸细。我隐约听说大师兄是进了皇宫,散云安置了我们去了三王爷府上,可是却中了毒回来,在路上被李夫人所救。散云虽然活了下来,可是为了保全命,只能吃了李夫人的药,让身体停止生长,散云一向没有斗争的心,后来就干脆易容隐姓埋名。我被送去了聂太师那里,原来家父和聂太师也有点交情,兰玄月被送回了落星国。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又遇上他,见到了散云,那时候似乎已经没有人知道散云的过去了。" 曾缺鱼深深地被震撼了,原来这些人每个人都藏这么些秘密,只有她什么都不藏,一点内涵也没有,突然又转想自己还不藏着自己是穿越来的事情么,既然大家都这么诚恳地说了,为了表示她的诚意,某鱼开口道,"其实……我也隐瞒了你们,我其实是从未来来的穿越人……" 田晴和葬泪扭头看着某鱼,田晴舔了下嘴唇似乎很为难地说,"鱼啊……其实我们说这些并不是希望你也什么都说,如果你真的没什么东西的话就别说了。" "是的。"葬泪也点点头,"没有就别勉强瞎掰了……" "我……"曾缺鱼才要辩解就被田晴的话打断了,"那你说的那个进皇宫的大师兄呢?" 葬泪摇摇头,"我那时什么也不知道,后来的这些还是兰玄月告诉我的,似乎那人是不见了,也许就是没了,总之连他们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他说完看着田晴,"如何?你还是要杀我吗?" 田晴勾起嘴角,"我要是能杀那时候就杀了,那是你父亲的事和你无关。我会查出事情的。" 葬泪笑了一下,"可是他终究是我的父亲,尹将军的事情我自然也想知道真相。" 曾缺鱼虽然急着上茅房不过还是撂下一句话给田晴,"你说那是葬泪父亲的事,你不去和他计较。那尹将军的事也是你父亲的事,你为什么要一直想着报仇啊!"说着她就向外面跑。 田晴怔怔地立在那里,没有答上话。 第二天是休息没有什么活动。 某鱼因为昨天晚上知道的事情太过,脑子运转速度减慢,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有见太阳当头照,当某鱼梳厦了去做她服侍皇子的工作的时候,大脚已经在吃午饭了。 一来是大脚没有什么主仆观念,二来乞丐的思想是有饭大家吃,所以吃饭的时候向来是他们几个坐在一桌常 大脚吃着菜却总是像在想什么似的,筷子差点就伸进鼻子里。 "你想什么呢?"某鱼问道,趁着大脚望天发呆又夹走大脚面前那只烧鸡的另一只腿,人生在世不容易,鸡腿也是吃一只少一只的,趁着还能吃的时候多吃一点。 大脚不但没抗议,还干脆把筷子放了下来,"我真是想不明白啊。" "皇子想什么呢?"田晴也觉得奇怪了,大脚也会因为想事情而吃不下饭? 大脚把头凑近了一点说,"我昨天不是赢了那个围猎吗?父皇今早就召见了我,我就去了。" "那有什奇怪的?"曾缺鱼啃着鸡腿说,没见今天吃的菜特别的好吗?鸡都比较大只。 大脚望着某鱼啃的鸡腿咂吧了一下嘴巴说,"也就说了些赞扬的话……有间我还听不太懂,然后我就告退了,可是吧……出了门我突然想起玉堇托我向父皇问候一声我忘记说了,我就没让通报就跑了进去,真是见鬼了!明明我进去的时候父皇的那里什么人也没有,我突然闯进去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那里。" "那是谁啊?"葬泪也觉得奇怪了,"会不会是后来进去的?" "怎么可能?"大脚辩解道,"我才出门就转身回去了,他怎么进去的呢!" "那就是那人一直在里面咯!"曾缺鱼抬头说。 "皇上的房间里一直有个黑衣人……"田晴念道,这样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向来听说皇上从不管事情的,房间还会出现奇怪的人? 葬泪下意识地问道,"那人长什么样你看见了吗?" "没有……"大脚摇摇头,"我进去的时候他是背对着我的,父皇见我进来就招手让他走了,我只记得他手上拿了一柄剑,剑柄上挂了一个金的星形的东西。" "御刀门!"葬泪叫了出来,"兰玄月的剑上也有,我记得那时候见过,散云的也有,大师兄的也有。" 曾缺鱼啃了一半的鸡腿掉了下来,她连嘴巴上的油也顾不得抹就说,"……呵……这个会不会太复杂了?皇上房间里还有落星国的人?" 第二卷女配篇番外... 八十年代的某大学校园里。 一个穿着在那个时代少见的西装的年轻人走在校园里的路上,突然后面窜上来一个人叫住他,"同学,你就是那个从国外留学回来读研究生的吧。" 曾南仲微微一笑,"是的,还请你们多指教了。" "哇……真棒啊。"那人感叹道,"能去国外留学回来,你家一定很富裕吧。" 曾南仲没有回答,而是说了别的话题,"什么声音这么大?"道路那边似乎围了不少的人。 "啊……"那人点了下头解释说,"好象是大三的学生在弄什么歌唱比赛。" "哦?"曾南仲有点好奇,说实话回了国已经他似乎都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了,歌唱比赛应该会比较有意思吧,"我们去看看啊。" 简单的搭起的台子,似乎也很冷清,曾南仲有点失望转身要走,突然台上传来一个声音,"我是法律英语系的梁寻音,梁山伯的梁,李寻欢的寻,林诗音的音!" 曾南仲才走一步就给这么震撼的自我介绍给吸引了回来,他好奇的转过头,就见台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剪着齐耳短发的学生,长相一般般还算秀气。曾南仲看了一眼就要走,突然那生就唱了开来,声音洪亮,吓得他差点踉跄要摔倒。 "奔(浪奔)~~~泳(浪流)~~旺(万)里滔滔刚(江)水永八(不)休~~~~~" 曾南仲咽了下口水,慢慢地颤抖地扭过头看去,真有气势…… 一开始和曾南仲搭话的那个人笑了起来,"梁寻音还是这么有精神啊。" 曾南仲好奇地问,"她很出名啊?" 那人笑道,"也许吧……以后你会慢慢理解的。" 曾南仲并没有把这句慢慢理解放在心上,不过慢慢理解的机会却还是来了。 图书馆里安静一片,曾南仲推开门走了进来,找了一处窗前的位置坐了下来,看起了手上的书。 梁寻音正趴在桌上仔细看着金庸小说,正对着书里的张无忌无限YY的时候,有人推了她的胳膊一下,"恩"她抬起头看自己旁边的推她的朋友说,"干吗啊……" 朋友伸手指了一下坐在窗户边的曾南仲说,"看见没,国外留学回来研究生啊!听说一家都移民国了。" 梁寻音瞥了一眼,应了句,"长得不错,不过……"和他的张无忌还不是不能比。 朋友继续对着曾南仲的侧面看着,"穿得也很有品位,真不知道有对象了没有……" 梁寻音搁下书对着朋友说,"这样男人没意思,整一蕉人,外黄内白,一看就是崇洋媚外!" "你怎么知道?"朋友忍不住问她道。 "那又什没知道?"梁寻音最见不得人家对她的想法又疑义了,"我去和他搭话你就知道了。" 曾南仲正翻着书,突然就听见一个声音出现在他头上,"喂!国佬……" 他抬头一看,竟然是那天唱着变调粤语版上海滩的生,她叫自己什么?国佬?他迟疑了一下说,"和我说话?" 梁寻音扭过头对着正向这边看过来的朋友伸手在头上比画了一下,示意她曾南仲脑子不好,然后转过来说,"是啊,难道还有别人吗?" 曾南仲觉得有点尴尬,但是还是恩了一声,"有事吗?"最近的人把留学的叫做国佬?好奇怪的风俗。 "没……没事。"梁寻音轻耸了一下肩膀,瞥了一眼他手里满是英文的书,咂吧了一下嘴巴,"好好加油啊……蕉人。" 曾蕉愣在那里久净回过神,蕉人?他什么时候也蕉有关系了。难道这就是说要慢慢理解的? 梁寻音走了回来对朋友说,"看见没?我叫他国佬,他答应我了。" 曾蕉再次遇上梁寻音的时候,那时他蕉人的外号已经被她宣传的人人皆知了,她这个罪魁首却去了什么单位实习去了。 曾南仲正从教授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就撞见正和人说话的梁寻音,他的怒火立刻窜了上去,虽然他一向脾气很好,可是全校的人都知道他叫蕉人也未免太过分了!而且这个外号就是她起的!他冲了上去说,"你还记得我吗?" 梁寻音停下了脚步,她身边的朋友也愣住了,"哦……"她拖长了声音说到。 "亏你还记得。"曾南仲忿忿地说。 "你是谁啊?"梁寻音毫不客气的回答,"你认识我啊?就算本人我风华绝代,气质非凡可是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竟然想公然和我搭讪。"说着她眉头一挑打量了他一眼,"可惜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我比较喜欢张无忌,你先去练乾坤大挪移好了!"说着挽着朋友就走了过去,留下一阵嬉笑声给杵在那里的曾南仲。 他什么时候想和她搭讪了? 曾南仲原本指望着梁寻音回来能解释一下他那个蕉人的绰号,可是这个绰号还没解释清楚,满学校就都传开了说他和法律英语系的梁寻音搭讪。 曾南仲耷拉着脑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他正发愁着,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刚来的时候和他说话的那个同学,叫付真。曾南仲勉强笑了一下,"什么事情啊?" 付真笑着说,"看见你没什么精神,才想问你呢?" 曾南仲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悲惨经历说了一遍,付真笑道,"梁寻音一向这样,我们都知道。" "这么奇怪的人我可是第一次遇见。"曾南仲耷拉着头说。 "哦?"付真好奇地问,"难道你真的对她有兴趣了?" "说不上来。"曾南仲说,"不过确实够特别……" 付真道,"那也是一种缘分啊,毕竟你也说了没遇上过这么特别的人。" 曾南仲抬起头看着他,付真继续说,"与其让她一直乱传话,不如你干脆和她交个朋友,说个清楚嘛!" 曾南仲想了一下,"你说的也对,好象也有点道理。" "是啊。"付真说,"那你要不要现在就去,我刚在图书馆看见她了。" "谢谢你了啊!"曾南仲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地向图书馆跑去…… 然后…… 曾南仲在结婚酒席上哭无泪,望着身边笑的如似玉的梁寻音,看着向他敬酒的付真,撇了下嘴巴叫了声,"大舅哥……" 然后…… 曾南仲看着梁寻音,"你……是不是早就婴谋了?" 梁寻音笑着说,"那当然,付真表哥对我最好了……要不然你以为你才来谁会主动和你说话?" 然后…… 梁寻音拿着电话在和死党说话,"哈哈……小鱼已经睡觉了。你还在想当年的事情啊,我说的没错,我这招无中生有是多么的高啊!" 曾南仲摇着儿的摇篮苦着脸,他永远也不会猜到在他进校门的时候就有一个生瞄上了他,"哇……真有许文强的味道啊!一定要搞到手!" 第二卷女配篇刺杀皇子 半时分,一个黑影慢慢地逼近了皇子的宫殿,小心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飞快地敲晕立在门口的太监,推开门进去一下点了两个打瞌睡的宫的穴道,然后一步步走向最里面的那间门,此乃电视剧必要场景。 此时镜头转向门槛,门慢慢打了开来,一只脚迈进了门槛,镜头抬高,对向里面上盖着被子的人。镜头慢慢拉近,上的人一动不动……突然镜头前面出现一把刀,直向上刺去—— "啊嘿——"突然后面跳出四个人,穿着绿绿的衣服,连脸上也画成如妖怪一样恐怖的图案,四人突然跳到那黑衣人面前大声唱到,"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 还没唱下一句那人就已经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哇……"曾缺鱼蹲了下来看着倒地的人,"这么厉害啊,都说杀人的人心理特别紧张,这样都能吓晕!?" 田晴凑过来说,"鱼啊……瑚害哦。" 曾缺鱼伸手拍拍那人的脸,"好家伙……我们不过是半排练一下皇子的啦啦队歌嘛!真胆小。" 葬泪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画满的颜说,"果然今天就有人想杀皇子。" 大脚抹着脸问。"会是谁呢?" "皇子白天遇上了什么事呢?"田晴反问道。 葬泪接道,"如果没想错的话,皇上有问题。" 田晴却没有这么快下决定,而是伸手扯开那人脸上的布,他看着陌生的脸没说话,微微摇了摇头,"我觉得如果皇上真是不简单的人,就不会做这样显眼的事情,倒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葬泪掰开那人的手道,"确实不是御刀门的人,他们有一招刀法会在有手中指这样留下很厚的茧,而这个人没有。不过……会不会是派的别人?" 田晴没有说话,把那人的头推下一边,松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人的脖子,还继续向下拉。 "喂喂……"曾缺鱼忍不住叫嚷道,这个小受是不是太热情了? 田晴松了手,也解开自己的衣领,扯了开来,露出自己的锁骨。 "你想做什么?"曾缺鱼尴尬地说,就算这个小腹黑要惑她这个纯良少那也要含蓄点,能在这么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脱衣吗! 可是田晴却笑着不说话,笑得却让人觉得很酸涩,白皙的皮肤上却有一块黑的伤疤如指甲盖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吓昏的人锁骨那里也有一样的伤疤。 "三王爷?"葬泪惊叫道,对着田晴问,"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边扣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慢慢地说,语调随意,"是的,每个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会用刀挖开这里的皮肉,放入一种毒,然后就会有这样个黑的印记。" 葬泪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还昏迷的人说,"那现在要怎么办?" 田晴一挥手一把粉末就撒在那人脸上,"我给他下了,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还是想想要怎么做吧。" 大脚最近越来越发现自己不能过得向以前那样随意了,简单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他怔怔地说,"那如果三王爷没下得了手,是不是就会怀疑田晴了?" 有句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大脚急了也会思考了!某鱼激动地摸着大脚的头,"终于长大了……" "皇子说得对!"葬泪应道,"如今单凭一个伤疤就说是三王爷的人确实没什么证据,况且三王爷这些人隐而不发就是不想落下篡位的罪名,如果真要是撕破了脸万一他真的兵临城下就麻烦了。" "那怎么弄啊?这个死老头……怎没死了算了啦!"某鱼撇嘴道。 "我觉得今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出去,就说此人乃刺客一名,行刺皇子却没有成功。"葬泪说,"而且……如果说三王爷知道这个时机来杀我们,证明我们说话有人去告诉三王爷,看来着殿里的太监宫都要提防,而且三王爷知道了皇上的事情,必然要去调查。且不论皇上有什么样的问题,都不能先让三王爷发现。一旦被他找出真相他必定要牵连上皇子,更加名正言顺地夺皇位。" "说的叮"田晴说,"这件事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而且皇子也还是要继续参加竞技赛,皇上那边不能打草惊蛇,你千万不能表现出怀疑的神来。" 曾缺鱼道,"明个一早我就去把太监宫都给换了。" 大脚点点头,"那……那现在要做什么?" "换衣服!洗脸!睡觉!"三人一齐对大脚叫道。 三王府。 三王爷亿椅子上喝着茶,一个人走了进来"王爷。" 三王爷浅抿了一口茶,头也不抬道,"说。" 那人摇了下头,"失败了……今早皇宫里就传言昨晚有人行刺皇子,被侍卫葬泪抓住。" "人呢?"三王爷眉梢轻挑。 "自己咬舌了。"那人回报,语气平静。 三王爷点了下头,"皇子那边什么反应?" 那人道,"今早皇上赐了好些补品让皇子压惊,加派了人手守卫着宫殿,因为突然出了事,比赛也临时推迟了一天让皇子压惊。" "都是什么人?"听到这里三王爷把茶搁了下来。 "不清楚。不过……我们的安插在皇子身边的人都给换走了,说是护主不利,全部处罚以后调走了。"那人低头道。 三王爷沉思了一下道,"换就换吧……反正我们也知道了不少。暂时顾不上他了,不过皇子会怎么想也许我们还是会猜到的。没想到竟然有了机会来个一锅端……等五国竞技赛一结束,我们来看一场大好戏。" 五国竞技赛第二轮——选! "这……这是什么比赛啊!"大脚叫了起来。 曾缺鱼喝着送给大脚的补品咂吧着嘴巴说,"是啊……这是要比什么啊?"围猎好歹还听上去像是个竞技赛,这个选会不会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葬泪解世,"其实也是挺复杂的。就是每国的皇族要上台比拼,少说也要表演一两个拿手绝活。其实相貌还是比较重要的。" "那要怎么选出谁最好啊?"田晴请教问道。 葬泪道,"明日的比赛是在皇宫外面,城南的林苑里已经搭好了擂台,那时候各国十六到六十的人都会赶来凑热闹观看。支持的人最多的人自然就是冠军了!" 某鱼抽搐了下嘴角,原来还要看场外支持率啊……她撇一眼大脚,"长的是不错,可是……你有什么一技之长呢?" "我会背唐诗!"大脚自豪地说。 某鱼扶住桌子才没倒下,"好……你有种明天就上台给我背唐诗去!" "不是说相貌还是很重要的吗?"田晴说,"皇子还是有胜算的。" "不过……要把其他国家那些从小到老的人的票也统统拉过来的话……"某鱼思索一下,"还是得派出曼克拉布!"她说着问葬泪,"那些人来了吗?" "应该这会应该到了。"葬泪,"昨天里就来了,主要我们昨天都在忙别的事情了。" "那我要马上出宫一趟!"曾缺鱼扯过葬泪的腰牌就跑了出去。 田晴赶紧跟了出去,"我去看看,你帮着皇子想想要表演什了。" 葬泪应了一下,扭头对大脚说,"皇子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田晴这家伙跟鱼跟得紧啊!" 大脚点点头,眯缝着眼睛,"这家伙有点不厚道……"虽然话是什么说,可是大脚却没有很紧张,毕竟……自己是鱼第一个遇见的人,而且他想起自己进皇宫前那天,鱼还来问他对自己的看法,虽然他没有和田晴和葬泪说,可是当时自己可是把自己对于最亲密的人的称呼"兄弟"送给了鱼,虽然她的表现有点激动就是了。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有胜算的,之前做乞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实在是配不上鱼什么都不会,可是现在他是皇子了,鱼这个家伙又很爱钱。他也在努力的学习自己原阑会的东西,等自己成长了以后,鱼也许就会和自己在一起了吧……他想着笑了起来。 就在大脚自己幻想的时候,突然一个脑袋从门框边探了出来,大脚叫道,"曾伯母?" 某鱼娘探出头来,"嘿嘿……要选啊!不如让伯母帮你想想啊,我当年可是压群啊!哈哈……" 大脚虽然很感激有人来帮自己,可是却瞥见门框那边探出的某鱼爹的头,一直苦着脸死命的摇头,"曾伯父怎么了?"大脚奇怪地问。 某鱼娘一转头,门框那边什么也没有,"哪里有人啊?"她说着看着葬泪和大脚,"来来……我保证把你们包装的与众不同,什么一技之长?我们就是要技压群雄!" 某鱼娘打造电视剧帅哥第一招——发型! 一个电视剧里的人物的发型是很重要的,大量事实证明: 发型一乱,爱情完蛋。 尤其作为男主和男配,没有一个吸引人的发型是绝对不行的。 好比杨过,以前那个窘迫发型也就能勾引一些小LOLI,外加御级的小龙。自从人家换了一个披肩长发外加挑染一道白,直接升级成了"大虾"级别,迷倒众生啊!连儿级别的峨嵋派创始人郭襄也勾搭了。 这个原理也同样适用于,比如同样都是蛇精,同样都变成人,人家白素贞梳着硕大的"倒三角"发型就是上镜头还多抢了个发心位置,一下就把丫鬟头的小青比下去了。所噎…等鱼回来要好好教育她。 大脚顶着头上那个硕大无比的大红球问某鱼娘,"曾伯母……这是什么?" "这样能显示你娇贵!全皇宫可只有你一个皇子啊!"某鱼娘捣鼓着葬泪回道,"头上佩带的东西最能显示一个人的身份了!" 参考人物——娇贵无比只有一个的贾宝玉。 葬泪颤抖地爬向铜镜照自己,还好还好……比皇子的好多了,就是……他拉扯着拖在自己耳朵边上的两个红绳子问某鱼娘,"曾伯母,这是什么?" "这是高贵侍卫的象征。"某鱼娘满意地看自己的打造出来的头,"不错不错……既体现了身份又有个。" 参考人物——高贵侍卫的代表御猫展昭。 "这年头还有什没可以?"某鱼娘插着腰说,张卫健演个韦小宝连用稻草帽子COS伦同学都可以,还有什没可以的。 某鱼娘打造电视剧帅哥第二招——服装! 一个电视剧人物的服装是很关键的,大量事实证明: 一件好衣服,陪伴你一生。 电视剧里的人,基本上是不换衣服的。也许是有很多套一样的衣服,可是即便是这仅有的一件,也绝对要吸引眼球。 白衣飘飘COS无缺公子?这个已经过时了!在新时代的电视剧里穿长这样简单简直就是侮辱主角的身份。 不管是CCTV还是TVB,最近的男人服装讲究的就是一个字——重!人服装讲究的也是一个字——短! 穿这着大盔甲套着皮靴满世界跑那叫个,穿着的短裤叉披着蚊帐装淑那叫端庄。 大脚看着缠在自己肩膀上的一根根铁丝很是不理解,"曾伯母啊,这是什么?" "此乃风格也!"某鱼娘叹道,最近流行金属风格,关你是人是鬼,肩膀上不安铁丝那就是落后,其实按道理说最好还是硬铁皮,不过看在大脚是皇子,不能显得太彪悍,还是优雅点比较好。 不过么……某鱼娘打量了一下略显文雅的大脚,不行不行,没有男人味啊!说着从腰间扯出一个她经常戴的铁耳环,稼大脚的鼻孔一边,"很有味道啊!" 参考人物——众多电视剧大侠以及黄磊版牛鼻吕布。 葬泪扯着自己肩膀上的泡泡袖问某鱼娘,"曾伯母啊,这是什么?" 某鱼娘还在忙着给他腰上挂铜片,"别动别动,这样能体现你活泼强壮的格。" 葬泪抽搐了一下嘴角,他的格一点也不活泼和强壮吧…… 外加披在肩膀上的一大块虎皮垫,果然是吸引眼球啊!某鱼娘满意地打量着葬泪,"好样的,走在街上谁不看你谁就是瞎子。" 参考人物——穿白雪公主袖的傻小李元霸以及九现神龙戚少商。 "最近流行吓死你!"某鱼娘得意地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王学兵演个牛魔王都能COS印度阿三。七仙都能穿个蚊帐加丝袜下凡间,这个世界真有爱! 第二卷女配篇一些搞笑电视剧图片 由于这章空着难受外加怕大家没法想象前一章的某些造型提供图片 dang~dang~dang,NIKE最新代言人! 男版白素贞! 虽然下巴不是重点我还是想说疑似下巴脱臼,下边还用一个东东扶着 童话故事中的木偶??? 说到令狐大侠,偶不又想到了现在各个卫视播放的新加坡版的,容我先郁闷一下这年头啊,头发没有最泡面,只有更泡面,偶们的造型师的创意是无穷的,不信你看,马景涛版本的令狐冲,无敌泡面头+层跌的麻布袋衣服不知道他有没有像他演过的琼瑶片那样,虎喉一声"盈盈,我爱你"==!!!然后额头上青经暴露,脖子伸的老长 传说中的伦同学 这年头的造型,越来越郁闷了~这是什么?不正是咱村口来的马戏团吗 这是牛魔王?怎么看着像印度阿三呢? 貌似骑着扫把的格格巫~~~还有七仙的丝袜装~ 再贴两不那么刺激的,缓一下,再这么下去,我贴子能培养出一堆神经病来。 《名扬鼓》里陈志朋的"烈火",多好一造型啊,男的穿皮鞋!??再看的,那的果然穿的凉鞋加丝袜!记得古代孩再热的天都是穿布的呀,袜也是白的很长的裹脚布 第二卷女配篇假皇帝的阴谋 曾缺鱼走在大街上,停了下来,转头,射出杀人死光看着后面的田晴,"你!你怎么又跟着我了?"最近这小子有点怪啊。 田晴没说什么,只有笑了一下。 某鱼走过来扫了他一眼,思索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啊……" 田晴笑道,"那你说我有什么目的呢?" "你……"某鱼接不上话,他会有什么目的呢?自己虽然很有钱,可是这么跟着自己似乎和钱扯不上什么关系啊。难得是窥伺她的?那不是应该半时分去桥来个狼扑?大白天跟着她,好象一副忠心的样子,果然是不怀好意!某鱼眼睛一瞪,"好你个田晴!你以为跟着我讨好我我就会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啊!做梦!" 田晴原本还以为鱼是开了窍,然想说出的是这样的话,他赶紧说,"不是……你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曾缺鱼的脑子立刻运转,这不是电视剧里的万年误会台词么?这个时候作为的一方应该是……某鱼立刻扯出手帕捂着脸向前跑,"我不听,我不听……"顺便抹点口水当眼泪…… "鱼……你别跑啊!"田晴追着说。 某鱼跑得更快了,怎么这么快就换词了,应该继续说,"你听我解释"才对啊!田晴果然一点演员的修养都没有……看她多敬业,继续猛冲—— "哐!" 曾缺鱼望着蓝蓝的天空上群鸟盘旋,泪止不住的流……她果然忘了,这个镜头一般是出现在什么山顶,树林里的,而不是热闹的集市。因为集市上有很过的酒家……酒家的门口都立着挂旗子的木柱…… 然后她就看见田晴弯下腰看着她的脸,"都叫你别跑了,前面有柱子!" 王八正站在门口迎客人,就见鱼和田晴走了过来,他赶紧迎了出去,一看就叫了起来,"鱼啊……你的头怎么了?" 某鱼虽然疼的厉害,可是也只要打肿脸冲胖子,"没事……最近流行这样。" 王八看着她额头隆起的一大块,"最近流行这个?" 某鱼白他一眼,"不是快要过年了嘛!装下寿星不可以啊!" 曾缺鱼带着一干牛郎直接上街去宣传给皇子拉票,凡投票者都能免费到曼克拉布喝酒一次。田晴没有跟着去而是去后院找了散云,很多问题他想要问个清楚。 散云正给两猪头喂药,两人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昨天还说了奶奶带他们进宫的事情,原本一直迫切想得到真相的散云竟然有一种想法希望两兄弟就这么一直什么都不记得,所有的事情都永远是一团谜,可是……那终究是不可能的。 门推了开来,兰玄月道,"是你?" 散云抬起头看着走进来的田晴,两猪头也许是习惯了,进了田晴就问,"奶奶呢?" 田晴说,"她在街上。" "那我们去找奶奶了……"两兄弟说着就向外面跑。 "他们怎么样了?"田晴问道,两兄弟也是问题的关键人物。 散云迟疑了一下对兰玄月说,"你去看着点,这两兄弟就和孩子一样,别出什么事了。" 兰玄月点了下头,追了出去,田晴直接的问道,"我有事问你。" 散云整理的药箱,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事要问我?我能知道什么呢?" 田晴坐了下来,"因为你给皇上号过脉。" 散云笑道,"你在说笑吧,太医院的人可都给皇上号过脉,怎么跑来问我这个呢?" "或许你应该知道,皇子在皇上的寝宫里看见了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柄剑,上面坠着一个金的星。"田晴一边说一边看着散云。 散云愣住了,这个却是他也没有想到了,原本以为大师兄在皇宫毒和蛊的排斥让他没有办法逃出来,又没有办法夺权,只能拖延着他已经无力的身体罢了,如今看来他还在和落星国联系,那样的话……五国竞技赛从一开始被选在忻月国办就是一个计划好的事情。 田晴见他不说话,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什么,便继续说,"皇上是不是有问题?" 散云抬起头,估计他们都应该是怀疑或者是知道什么了,犹豫了一下说,"皇上确实不是真的皇上……" "那是落星国的人装扮的?"田晴接过话说,"所以那天你号脉的时候就发现了,可是你身为落星国御刀门的人虽然不参与这些事情,可是要是出卖自己同门的人你也不愿意,所以你选择离开。" 散云点了下头,"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就是我失踪了二十年的大师兄。那年我和师兄带着玄月来忻月国接应之前派来的探子,我去了三王府,师兄进了皇宫。我在和三王爷手下的杀手交手的时候被下了巨毒,逃跑到一处荒山山洞里。山洞里竟然还有一只年幼的老虎,这在这个时候从山洞一处的洞口里冲出了抱着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的李夫人,还有那两兄弟,他们的样子很慌张。现在想来那时候她怀里抱着的就是从皇宫里带出来的皇子,而且她也看见了我手里那柄坠着金星的剑,可是她还是救了我。我告诉她,我一点也不想参与这些事情,我只是一个学医的人。李夫人在山洞里救了我,然后为我易了容。我拜她为师,可是李夫人说她有重要的事情,就将我安置在山洞里修养。我请她帮我把客栈里的兰玄月送回落星国,就说我死了……我不想再去过那样的生活了。我在山洞里修养,然知道那两个洞口是通向什么地方的,因为那时我身体虚弱,而且我下了决心什么事也不管了。现在回想起来那其中一个洞口是就是通向皇宫的。" "也就是说,李夫人就是从密道带孩子出来的。"田晴说,"可是这密道?" "或许是他们在皇后快要生的时候就开始挖了。"散云说,"害怕三王爷逼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或许皇后就料到了,再者一个国家的皇宫里怎么会没有几条暗道呢。" "然后呢?"田晴问道,果然皇上有问题,不过他如果真是落星国的人未免太老实了吧。 散云说,"然后我不知道师傅去了哪里,等她回来的时候孩子就不在了,可是她的样子显得特别的惊慌,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然后她就安排我隐匿在山中生活。以后的日子里她来看过我几次,后来就没有来了。后来我知道师傅去世了,后来又听到了关于七星子的事情。我觉得有点蹊跷,便决定想查出师傅的死因。" "接下来的应该就和我们知道了一样了。"田晴道,"那个山洞里另一边是通向李府,李夫人应该就是从那里到了皇宫的,毕竟换皇子的事情还是隐匿的好。"他想了一下继续问,"还有就是皇上他……" "他为了怕被人发现,给自己下了类似以前皇上的病的毒,韧体内的蛊有了反应,他的身体很虚弱,加上忻月国的兵权在三王爷手上。所以大师兄他什么也做不了。"散云道。 "不……"田晴说,"他还是做了,这会他应该会想方法联系易弥朗吧!" 易弥朗正在房间里休息,手下送了一个信函。易弥朗撕开了信看着……御刀门的人果然是忠心为国。二十年混进皇宫的御刀门的杀手冒充了皇帝,可是落星国那次战败,元气大伤,一直没发出兵。而且他也夺不到权,过了七年,易弥朗记得那时的自己正要出兵征发的时候,此人却突然没有了消息,他差点就猜测此人是不是叛变了,几次打探都没有进得了皇宫,没想到最近听说忻月国有了皇子,再派人打探的时候竟成功进了皇宫,发现了此人是因为中毒太深才没有办法发出消息。如今取得了联系,借着五国竞技赛之名,他来忻月国与他接应,落星国的军整装待发。只等着这个假皇帝惩处三王爷,三王爷必定要起兵谋反,趁着混乱他落星国的军洱好一举攻下忻月国。他展开信看了起来。 一边贴身的手下问,"皇子,大将军来信问事情何时开始?" "快了……"易弥朗看着信说,信上说此人已经去联系他多年来收养的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一直潜伏在三王爷身边,手里多少有些罪证。反正这也是一场戏罢了,真正的唱主角的可是他们落星国。 田晴正走出曼克拉布的店门前,突然一只鸽子就飞落在他肩膀上,他展开纸条一看,竟然是师傅要有事要告诉他。他匆匆走了一条街也没有找到曾缺鱼,折回了店里和散云说,说如果鱼回来让她等自己一会。 曾缺鱼临近傍晚的时候坐在房间里和散云说话,"这田晴窜哪里去了?"她都坐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人了。 散云道,"我觉得你还是等他的好。" "凭什么等他啊?"某鱼撇着嘴,虽然不乐意可是她也等了这么久了,如果现在走了岂不是亏大了?她走到前院看了一眼热闹的店,满意地走了回来,得意地说,"嘿嘿……字当头一把刀!搞定了这些人还怕他们不支持皇子?" 散云有些想笑,却什么也没有说,眼下真正把五国竞技赛当五国竞技赛的也只有她了吧。兰玄月突然被皇仔走了,田晴说的没错,大师兄确实是要联络皇子了。他……又应该如何呢?像二十年一样继续回到山上吗? 等曾缺鱼第二天一早睡醒的时候,就看见站在边上的田晴,"哇!"某鱼立刻叫了起来,"你竟然光天化日私闯我的闺房!" 田晴眉梢一挑,"我怎么记得你原来也经常早上闯别人的房间啊?" "那是……"某鱼咂吧了下嘴巴,"那现在你不也闯回来了吗?一人一次多平等。" "赶紧起,我们进宫。"田晴说着转身就走。 "喂!"曾缺鱼叫住他,"你昨天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田晴回过头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呢?" "那你怎没带我一起去?"某鱼反问道,"那就是见不得人……"还去那么久,害得她都住在店里了。 田晴笑着说,"我那时没找到你。" "是吗?"某鱼眯缝着眼睛说,"我看你平时找我找得到快,害我会误会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呢,想勾引我啊!" "那……"田晴迟疑了一下说,"你就误会吧。" 曾缺鱼立刻呆掉了,"你……在开玩笑吧?" "你有时间想这个,不如想想马上就要开始比赛了。"田晴回她道。 "啊——————"某鱼看这已经晒到房间里的太阳光叫了起来,"还没给他们准备一下造型呢!" "曾伯母……"大脚顶着大红球望着某鱼娘,"我们真要这样子上去啊……" "鱼怎么还不回来?"葬泪扯着红绳子问。该不会是出事了吧?田晴也不见了,他可是也要比赛的啊。 "放心!"某鱼娘拍拍两人的肩膀,"记住,这将是你们一生中最好的时刻了!" 大脚抽动了一下嘴角点点头,某鱼娘看着他,目光有点犀利,大脚躲闪着她的目光,"曾伯母啊……怎么了?" "你……"某鱼娘突然生气地说,"鼻子上的环呢?!" 第二卷女配篇田晴夺冠 等曾缺鱼洗完她的脸,梳好她的头,咬着包子和田晴赶到比赛的地方就悲哀的发现已经是人山人海……人头蹿动,看着仗势……八成是已经开始了! "没……没事。"某鱼安慰自己,"有我娘在我担心什么……她一定会做的很好的。"在怎么样也要对自己的妈有信心啊! 田晴拉着某鱼终于挤进了人群向后台忻月国休息的那边走去,然见了大脚和葬泪也没见自己的娘,就见某鱼爹正在那里唉声叹气。 "我娘呢?"某鱼走过去问道。 某鱼爹抬起头一把抱住儿,"小鱼啊……你娘她……" 某鱼好奇地问,"怎么了?还有他们人呢?" 某鱼爹颤抖地伸出手指向远处高高的擂台,"已经晚了……马上就是他们了……" "哎哟……"某鱼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嘛……我对我娘最有信心了。我去看棵了……"说着转身就走。 某鱼爹坐在椅子上叹气,"哎……毁了我又去糟践别人,这个世界还让不让人活了?!" 田晴跟着鱼挤过人群向那边走,突然叫住她,"你爹都是叫你小鱼?" 某鱼回过头,"恩……"难道叫老鱼啊? 田晴笑了一下,"以后我也叫你小鱼好了……小鱼,小鱼……" 某鱼回头鄙夷地看着他,"你啥意思啊,那我是不是还要管你叫爹啊?" 某鱼和田晴才挤进擂台前,就见台上站着圣冰国的白岳瑭,一袭微蓝的长衫,修长的细眉,窄鼻梁,玉指执笛置于唇下…… "切……"某鱼靠着擂台大声说,"就玩这些不实际的东西,穿得也不怎么样!" 前面一些正对着白岳瑭发的人立刻怒视了过来,"你说什么?" 某鱼虽然还想争执,不过想想没这个必要,她咂吧着嘴说,"等我娘的作品一出现,一定让你们下巴都脱臼!" 正在某鱼得意洋洋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人说,"下面就是忻月国的皇子久桢莲。" "让你们见识见识……"某鱼得意地瞥了那些人一眼,大脚虽然大脑简单,一过一张脸还是不错的,再加上自己和曼克拉布的出力,只要不出意味的话,那就是赢定了……她慢慢转过头向台上看去…… "啊……哎……嗷……"某鱼发出一声声哀号。 "怎么了?"虽然田晴也被台上的大脚和葬泪给吓住了不过还是凭借着深厚的内力站稳了脚。 某鱼指着自己耷拉下来的下巴,痛苦地看着田晴。 "下巴脱臼了?"田晴扶着某鱼的下巴使劲一推,"啊————————————" 凄厉的叫声连台上的大脚和葬泪也看了过来,安好了下澳某鱼立刻冲过去问,"你们这个鬼样子是怎么整出来的?" 大脚一边扶着大红球一边向后指,某鱼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就看在后面得意洋洋叉着腰的某鱼娘,曾缺鱼咽了下口水,"真……是太……完了。" 某鱼看着台上劲爆的大脚和抽风的葬泪捂住头,"啊……完了完了……我的金玉盔甲……" 虽然某鱼娘十分得意,不过台下还是一片惊悚,"那是什么啊……是人是鬼?""太丑了……" 某鱼还看见好几个昨天晚上明明已经许诺支持大脚的人也开始纷纷摇头了,完了……忻月国就这么完了?某鱼痛苦的想着,一边揪着某晴的胳膊来发泄心中的痛苦,这家伙的胳膊真是细掐了半天也不过瘾……这家伙?这家伙!某鱼立刻盯着田晴,虽然没有任何准备,不过那句话怎么说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又营养! 希望的光芒再次照向某鱼已经阴暗的心灵了,看着台上已经冷场到尴尬转身就跑了的大脚和葬泪,台上的员已经要报下一个出场的人了,某鱼立刻叫了起来,"啊……忻月国还有一个没上!" "什么?"田晴愣住了,台上那员也愣住了,"啊……就是说那个没赶回来的人是吗?" "是是是……"某鱼说着就把田晴推了上去,这种时候了死马也得诈尸! "那赶紧上来吧。"那员说着一挥手,鼓声又敲了起来,"忻月国最后一位上场!" 田晴站在台上无比尴尬……他咽了下口水望着台下绵延不止的人头,眼睛立刻冒出淡淡的泪光,"我……一点准备的都没有……"说着田晴嘴唇动了几下,泪继续流了下来,他玉指探出衣袖轻抹了下眼角的泪,"我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穿的这么随便……"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长袍,无比害羞地望着台下…… "谁说的!""就是……多自然啊!""真是想一把抱在怀里!""太惹人爱了!"台下的人立刻叫了起来,"谁敢说他不好看?" 某鱼正吓得下巴又要脱臼的时候,突然一个蹒跚的奶奶级人物挤到台前,"乖乖啊!真可爱……" 等田晴骗足了同情和少少老的母爱心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指着自己耷拉的下澳某鱼,"怎么了?又脱臼了?"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田晴被五国选成了"最想拥抱的对象""最想抚摩脑袋的人""最想喂他吃饭的孩子""最会微笑的男子"…… "这叫啥?"某鱼一边扯下大脚头上的大红球说,"你想学贾宝玉好歹也看看你能不能泡到一群人!"说着扯下他鼻子上的环,"这啥玩意啊?你还想勾引铁扇公主啊!"最后某鱼剪掉他身上的铁丝,"你当你是漏勺啊!" 某鱼整完了大脚回头一看,就见葬泪已经扯了个干净,"嘿嘿……我自己弄好了。"葬泪赶紧说,刚这么上台就够丢脸的了,再被鱼奚落岂不是更丢人! "算是识相。"某鱼瞥了他一眼,走过去指着正喝茶的田晴,"好好学学人家小晴,这才叫本事,看那说流就流的眼泪,多好的演技啊!" 大脚和葬泪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曾缺鱼也不再说什么了,"好了好了……总之也算是我们忻月国赢了不是。" 葬泪见气氛缓和了下来,问田晴道,"你们昨天怎么都没有回来?"要不这样他和大脚怎么会丢脸到如此? "你不说我还忘了。"曾缺鱼坐下来问田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快活,前月下了?" "没什么……"田晴笑道,"不过是遇上一个朋友多喝了几杯……" 昨日晚上,福顺酒家。 田晴走进一间房,里面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找到那个没死的孩子了吗?" 田晴笑道,"找到了,就在我身边。" "那你?"那中年人迟疑地问道。 "什么也没做。"田晴平静地说,"问题的关键是证明我父亲是无罪的,而不是去杀一个叛徒的孩子。" 那人脸微微一变笑得有点尴尬,"那也是……你说的叮" "师傅找我有事?"田晴问道。 "是的。"那人掏出一封信递给他,"我昨天才拿到的飞鸽传书。" 田晴撕开信看了一会,合上了信,"师傅说过几日皇上会查探三王爷的事情,让我将我所知道的事情说处理,指正三王爷。" "也许那老家伙也该有今天了,当年竟然还诬陷尹将军。"那中年人愤愤地说。 田晴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恩……不过,师傅人呢?" "他?"那中年人回道,"我没有看见他……" 田晴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说着转身走出了门。 他把信放进衣袖里,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他突然发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让他尴尬多了……为什么,都要骗他? 晚三王爷的书房里飞进一只鸽子,正在书桌前看书的三王爷起身解下鸽子脚上的纸条,慢慢笑了起来,"二十年前忻月国不会输,二十年后忻月国还是不会输……"他披上一件长袍出了门。 散云整理着东西,对王八说,"这两兄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找到曾缺鱼的话,就请他把两兄弟带进皇宫。" "那您要去哪里?"王八问,"老板回来要是问起我也好回话啊。" "我……"散云停了一下,"我要去真山一趟,你就这猛她说吧!" "这个死老头!"某鱼指着天骂着,拉扯掉两猪头的手,"他自己去真山去了,把这两东西丢给我!!!!!" "算了算了……"大脚安慰着说,"这两兄弟也挺有意思的……" 某鱼回头望着他,"你真这么觉得?" 大脚笑得有点尴尬,不过想想为什么挽回今天早上丢脸的事在某鱼心中的形象,还是硬着头皮说,"那是……多可爱啊。" 某鱼一把拍向大脚的肩膀,"好兄弟,够义气,这两兄弟就归你照顾了!" 某鱼丢下两猪头哼着小曲走出了门,葬泪叹了一声,"你们说我们是不应该和鱼说个明白?" "你指什么?"田晴搁下杯子说。 大脚一边把糕点递两猪头凑过脑袋说,"就是说我们喜欢她?" "对啊。"葬泪说,"是死是活还是明说了好,也问问她……" "好主意……"大脚点点头,怎么说他也是最早和鱼认识的,细水长流也该流满一缸了。 田晴原本不想参与,不过转想这也挺有趣,还是赞成地恩了一声。 "这三个家伙玩什么游戏?"某鱼看着纸条向大脚房间走去,"谈谈人生的选择?"她的人生有什么选择?坐吃等死?还是等死坐吃啊? 某鱼才进门就看着里面三人神情诡异,"你们被雷劈啦?谈人生的选择?" "嘿嘿……"大脚抓着头说,"这不是我才学的几个词吗……" 某鱼鄙夷地看他一眼,坐在四人天天吃饭的桌子前,"说啊,选择啥?" 葬泪开口说,"鱼啊……你年纪也不小了,难道就没想过自己将来的打算?" "我的人生正在光芒四射好不好?"某鱼撇撇嘴说,"你怎么说话和老头子一样啊。" 老头子闭上了嘴望了一眼大脚,大脚咽了下口水说,"鱼啊……如果有一天,有三个男的都喜欢你,你选择哪个?" 曾缺鱼的目光扫过三人,看得他们有点难为情,某鱼叹了一声,"全部都是脑子有问题,那好啊,我问你们,你们前面有三种水果,你吃哪个啊?" "可是……鱼……"大脚提问道,"你没说什么水果啊?" "那你和我说了是什么样的三个男人吗?"某鱼坚决地回道。 "厄……"大脚立刻说不上话来。 后面的田晴实在是炕下去了,直接就说,"鱼啊!我们三个……你喜欢哪个?" "……"某鱼愣在了那里……咽了下口水,完了完了,小腹黑的气势真强…… "鱼……"大脚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某鱼一把打掉他的手,"我是在思考又不是眼睛瞎了,晃啥啊!" "那你想好了没?"大脚放下手问道。 某鱼挥着手指指过,"就……你们三?" 葬泪回头看看,"没有第四个人了……" 曾缺鱼眯缝着眼睛,"好笑了……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啊……啊!我明白了,你们两是上午输给了田晴觉得不服气,所以让我来选选谁比较好是吧……" "不是!"葬泪赶紧解释说。 "那是为什么?"某鱼反问道,"难道你们三个暗恋我啊?" 田晴看了旁边两人一眼,坚决地看着鱼说,"你猜的没错。虽然说你相貌平平,脾气古怪,思想抽筋,来历不明,说话乱七八糟,做事从不正常,睡觉喜欢磨牙,吃饭什么都挑,见钱眼睛必亮,可是有时候感情是没有办法解誓。" "哇……"某鱼一边叹道一边摸出随身小册子,把毛笔尖放到舌尖上润了一下,"太经典的台词了,赶紧记下来……" "喂!"田晴一把夺过她的本子,低着头看着她。 某鱼对上田晴的眼睛…… 据不完全统计,男互相看,好比王八看绿豆,很容易就看对上眼了…… "你……"田晴张开了嘴,望着某鱼,"你今天早上洗脸了吗?怎么还有这个大一个眼屎?" 曾缺鱼赶紧抹眼睛,还是因为早上赶时间吗……就随便……抹了一下。 "那你的回答是什么?"大脚急切地问。 一般来说……面对感情抉择的人都会…… 某鱼摸出手帕遮住脸。"哎……你们叫奴家我怎么说呢?承蒙各位公子错爱。可是奴家仅一人之身又岂能一一回报公子……请让我好好想想。我的情绪有点乱,我想一个人静静……"说着掩面向门外跑。 "哐——" "鱼啊……"田晴不忍心看去,"跑步的时候不要挡着脸,有门槛……" "她刚说的话好奇怪啊。"葬泪咂吧着嘴。 "完了……"大脚抓着脑袋,"选了个坏日子,又撞上她抽风了……看来是白说了。" 第二卷女配篇感情戏啊感情戏 大量事实证明,主遇上情感问题会去咨询有经验的配,曾缺鱼立刻推进了这个公式,她这个配有个情感问题就去请教跑龙套————某鱼娘。 "妈……"某鱼羞涩起捂着脸,"有三个男的说喜欢我……" 某鱼娘头也不抬,"哟……谁家的孩子啊,这么可怜,眼睛长屁股上了?" 某鱼爹,"啊……是谁家的孩子,复引我儿!" 某鱼,"……我就这没堪入目吗!" "可是……"某鱼搓着衣角,"还有男主呢……如果说男主也喜欢我我是不是就是主了?" 某鱼娘咂吧了下嘴巴,"主第一要素——脸蛋,你没有。没有西施的脸蛋你好歹也该有梦露的身材啊,你也没有,没有梦露的身材你也该有林徽因的气质,连气质也没有你好歹有雅典娜的智慧,可是你不仅没有,连仅剩的自知之明也没有,你当什么主啊!" 某鱼爹,"是谁?是谁!我要找他爹谈谈!太没有家教了!" 某鱼,"……我去死好了……" "可是……"某鱼用手指绕着头发,"这已经是事实了……" 某鱼娘,"啥事实啊?是和你订婚了还是领证了?嘴上说说没什么……" 某鱼爹,"……我当年嘴上说了你怎么就说'大丈夫一言九鼎'赖着我不放了?" 某鱼娘,"你是潜力股,我低价买进怎么可能卖啊!" 某鱼,"……你们慢慢谈吧……我先闪了。" 某鱼娘,"儿啊……和娘谈了这么多有参考价值吗?" 某鱼怒视着她,"有……个……屁!" 某鱼爹叹气道,"关键还是要你自己喜欢啊……要不然……" 某鱼娘一把扯住他,"你啥意思啊!你不喜欢我是吧?" 某鱼颤抖地爬出房间,某鱼娘叫住她,"小鱼啊……你怎么看电视剧的,想看出有没有感情当然是要看对话咯!" 对话!还是老妈有经验,什么东西比对话更能显示感情呢! 既然有三个,那就考考这三个! 谁的电视剧感情戏最多?答案只有一个——琼瑶奶奶!感情那个真挚啊,情感那个火热啊,对白那个经典啊! 考验对象NO。1——大脚。 考验台词——《还珠格格》 引用台词:永琪,"我真的好喜欢你!不管是那个刁蛮任的你,活泼可爱的你,还是现在这个楚楚可怜的你,我都好喜欢好喜欢!"深情凝望…… 曾缺鱼,"皇子啊,你喜欢我什么地方?" 大脚咽了下口水,"嘿嘿……你这么问我有点紧张啊。" 某鱼,"你快说……" 大脚纯情搓衣角,"我喜欢你吃我给你盛的面的样子,那一刻我就把你当兄弟了……" 完全不合格! 考验对象NO。2——葬泪。 考验台词——《情深深雨蒙蒙》 引用台词:书桓和依萍的对话,所谓深情。 书桓: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依萍: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书桓: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依萍: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书桓:我就算在怎么无情再怎眯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依萍:我会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书桓:哼!我绝对没你无情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依萍: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书桓:看吧!还说你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 曾缺鱼走到葬泪面前,一把抢过他的杯子扔在地上砸个粉碎,"我一直是玩弄你的感情!今天你要认清我的真面目!" 葬泪怔怔地看着鱼,才泡好的上等龙井,算了……"好好……扔的好。" 某鱼惊讶地说,"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很残酷?很无理取闹?" 葬泪愣了一下,"不就是一杯茶吗……" "哼!"某鱼立刻摔门出去,超级不合格!完全没有感情可言! 考验对象NO。3——田晴。 考验台词——《梅烙》 引用台词:马哥哥的咆哮功,"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伸长脖子,青筋暴起,仰望天空…… 曾缺鱼走进去房间望着田晴,"我不喜欢你,我一直欺骗了你,我杀了你全家,害死你老妈,拐你老爸,猥亵你老弟,你老!" 田晴优雅地轻抿了一口茶,看着喘气的某鱼笑着说,"喝茶吗?" 某鱼抽搐了一下嘴角,"我在和你说话……" "我在听啊!"田晴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那你什么感觉?"某鱼试探着问。 田晴浅浅一笑,"我会让你喜欢我的……"他说着突然凑了过来在某鱼的脸上轻触了一下,满意地起身说,"今天天气很好……去散步去散步……" 某鱼嘴唇轻轻颤抖着,"妈……对话里面有用嘴和脸对话的吗……" 田晴走出了房间笑了起来,二十年了,他除了想着报仇以外终于有了另一样让他想执着的东西,"可以吗……"他自言自语道,望着平静的天空,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可以和鱼在一起吗,父亲……他很累,累了二十年。他想到也喜欢鱼的另外两个人,葬泪说只是喜欢和她待在一起,那不算什么,可是大脚呢?他愣住了……不过又笑了起来,尹家不欠他什么,对他也做的够多了,他只是想要鱼而已,他不过分吧……就算是自己二十年的回报,或者说,究竟是谁的要看鱼的决定,谁下手就是谁的! 某鱼做在后院里扯下一朵,有人爱的人一定要做的事情,扯瓣。可是冬天没有,只要扯松针。 "我被吃豆腐了""我没被吃豆腐""他吃我豆腐""他没吃我豆腐""他把我豆腐吃了""我的豆腐被他吃了"…… "小鱼,你在干吗?"一声熟悉的声音,某鱼抬起了头,竟然是玉堇郡主,某鱼赶紧丢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行礼,"郡主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好些日子没看见你了。"玉堇笑道。 "嘿嘿……"某鱼笑了起来,"是来看皇子的吧。" 玉堇羞涩一笑,某鱼正要继续揶揄她,可是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发麻……她好像有种第三者的感觉。了人家老公还在人家老婆面前装热络,这种感情真复杂。她笑得有点尴尬,"皇子……在书房,我去找他啊。"赶紧逃离这个气氛。 "没事。"玉堇叫住她,"我一会自己去吧,刚走过来正巧看见你了。" "哦……"某鱼尴尬地应道,已经入冬了竟然还会觉得脸上发烫。 玉堇笑到,"我父亲过几日就回朝了?" "你父亲不是镇守边关的吗?"某鱼好奇地问,虽然她对这些大人物了解不多,可是少数几个熟悉的人还是知道的。好比田晴就和她说过,大脚和玉堇的亲事也关系着这些,现在忻月国的兵权除了在三王爷手上,还有的边疆兵权就在玉堇的父亲安国侯手上了。 玉堇微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好象是皇上急召的,也许……"她害羞地笑了一下,"是要谈亲事吧……" "原来是这样啊。"某鱼点点头,怎么说婚姻大事还是要见家长的! 三王府。 "安国侯奉召进宫?"三王爷眉梢一挑,"哦?那倒是有趣了。" "王爷何出此言?"田晴立在一边问。 三王爷一笑,"你不觉得人越多越好吗?" "王爷可是有什么想法?"田晴不动声地问道。 三王爷伸手拿起桌上一封已经封好的信递给田晴,"送去给聂太师。" "聂太师?"田晴有点迟疑地问。 "哈哈……"三王爷只是笑着走出了门,对一边的下人道,"去找少爷来,最近皇宫这么热闹我们也去凑凑。" "哼哼!"某鱼鼻子里哼了两声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小正太,"喂!没见皇子在练武吗?一边去一边去……" 三世子笑道,"我就站在这里怎么样?难道皇子就差我站的这点地方。" "没错!"某鱼叉着腰说,"就差这点!" "好啊……"三世子指着一边远远跟着葬泪练剑的大脚说,"你叫皇子过来啊,等他来了我再走。" "哎……世子不要这么小孩子脾气嘛……"某鱼鄙夷地看着他,"后天的最后决赛可是关键啊,谁都要上场表演一个节目的,皇子的节目又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演呢!"她说着一招手,两彪悍的猪头兄弟立刻站到了某鱼后面。 某鱼伸手拍拍两猪头的胸脯,"世子,听见没有,这声音和打鼓似的。这两兄弟要在这里排练,不知道世子是不是也想参加啊?" 三世子瞅着两猪头一身横肉,相当识事务地退到了一边,还不忘瞥了一眼曾缺鱼。 说实话曾缺鱼正无聊的很,看见小正太不过是想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唤醒她的精神,不过小正太突然这么知趣,着实觉得无聊。闲极无聊地做了一件她后悔了很久的事情,就是上前和小正太搭话。 "三世子,三王爷呢?怎么就丢你一个人在这里啊?"某鱼承认自己很无聊,凑过去问坐在亭子里的三世子。 三世子见她竟然主动和自己说话,虽然觉得反常,不过估计也是无聊的很,他竟然回曾缺鱼的话,"不知道,好象是去见皇上了。" "我说世子啊。"某鱼突然觉得这小子也不是那么讨厌,虽然他的某些行为令人发指,不过现在看来也是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小P孩,生理心理极其空虚才会显得无理。要是他能有GAMEBOY打,估计你让他耍狠他也没这个心情了。"你平时挺无聊的吧……" "是有点。"三世子点点头,"没见我都无聊的和你说话了吗!" 某鱼抽搐了一下嘴角,安慰自己……果然是空虚惹的,"那你有朋友吗?"根据大量资料显示,这种孩子最缺乏友谊。 "那当然!"小正太说到这个显得格外得意,"赵尚书家的思源,马太守家的连飞,钱道台家的两个兄弟,还有……" "够了够了…"某鱼咂吧了下嘴巴,孩子的友谊是无处不在的!"那你有喜欢的孩吗?"一般无聊的时候都会谈到这个话题。 说到这个三世子突然面露羞涩,低下了头。 "嘿嘿……"某鱼笑了一下,"是玉堇郡主是吧?" "你怎么知道的?"小正太惊奇地说。 某鱼得意地笑着,"你小子见了郡主两眼珠里都冒绿光了,恨不得就把郡主一把按倒在上,笑一下,抹下口水,先脱……" "你说什么呢?"三世子打断她的话。 "哦……"某鱼从她的自我YY中回过神,"就是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的心。" "可是玉堇是要嫁给皇子的……"三世子低下头说。 "哎……可怜的少年心啊。"某鱼轻声啜泣道,"年寄鸿沟啊,单是这个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玉堇根本就对这个孩子没有什么念想啊。 "我知道……"小正太低下了头。 某鱼忍不住揽住小正太,"我娘说的对,人贵有自知之明,好孩子,你人生的太阳才露出曙光。好的一天正等着你呢!" 靠着某鱼的小正太忍不住看着她,"你……说话……真恶心!" 某鱼低下头眯缝着眼睛看着他,"你想满地找牙吗?" 正说着那边大脚叫着鱼,"喂……你教我们演的戏还差一个人哪!" 某鱼看着小正太,"哎……看你这么无聊,善良的我决定帮你打发一下无聊的人生,消磨一下青。" "你要做什么?"三世子紧张地说。 "为国出力啊!"某鱼拍拍他的肩膀,"你有点爱国心好不好,皇子赢了你不高兴?" 三世子撇撇嘴,"他赢了不是就要娶玉堇了吗?" "你要这么说就显得幼稚了。"某鱼看着他,"真的勇士,敢于直面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成亲……你就是太没骨气了所以玉堇郡主才不喜欢你的。" "真的?"小孩子果然是最好骗的动物…… "那是当然。"某鱼认真地说,"看着我真诚的双眼,你没看见我那热诚的心吗?" 三世子打了个哆嗦,"我觉得有点冷……" "多运动就不冷了……"某鱼拖着他就往那边走。 第二卷女配篇新增加的一节 那边大脚挥着剑说着台词,葬泪在一边指点,田晴坐在一边想着什么,某鱼把三世子往葬泪那里一丢,"你先给他安排个事情做吧。" 葬泪痉鼓小正太,某鱼在一边观看,大脚悠闲了下来,坐到一边田晴的旁边,见田晴没有说话,他自己找话说,"那天鱼有没有找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啊。" "啊……"田晴回过神来,"那天啊,她和你说了什么。" 大脚想了想,把那天鱼和自己说台词的事情告诉了田晴,末了问一句,"你呢?" "我?"田晴奇怪地说,笑了一下,"我能说什么啊?" "你也被吓到了吧。"大脚以为自己猜了出来。 "没有啊……"田晴淡淡一。 "为什么啊!"大脚奇怪地说,田晴的反应和他不一样让他心里有点不太舒坦。 田晴随意地说,"那有什奇怪的,我最近都习惯了,她还不好搞定啊。" 大脚愣了一下,低下头想了一会,开了口,"田晴,我去和皇上说我要娶鱼你觉得怎么样?" 田晴转过脸,脸上的表情凝结住了,"你……"虽然之前大脚也透露出了这个想法可是他都没有这样认真的说过。 "我知道你也喜欢鱼……"大脚红着脸说,"可是……我是第一个遇见鱼的人,你也知道,她来之前我什么都不是……" 田晴愣了一下,"可是皇子,鱼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恩?"大脚觉得田晴的语气格外沉重。 "可是……我们对于鱼来说是什么那才是关键。"田晴把话说完看着大脚,他又想起那双眼睛,曾经的他拥有他失去的纯真的眼神,现在他拥有一个高贵的身份,他要鱼吗? "我知道。"大脚笑了一下,抓了抓头,"不过怎么说,我也是第一个认识她的……" 不知道为什么,田晴断然地说,"这种是排队的吗?"话一出口他看着大脚吃惊窘迫的脸愣住了,赶紧改口说,"皇子……我……" "没事没事……"大脚平静了一下说,最近田晴的事情确实比较多。 "……"田晴沉默了,自己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是因为最近烦恼的事情吗?还是大脚的话就足以让他生气,大脚是皇子,是他尹日青和他的父亲狱救下的皇子,他是谁,一个为复仇而活的人,不管是他隐匿的身份,还是他那靠药物维持的身子……他淡然一笑,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就要自己去争取。 某鱼蹦跳着走了过来,看着田晴脸腾着就变红了,想起了那天的吻脸回忆,"咳……田晴,到你上场了。" 田晴起身走开,某鱼一屁股做了下去,看着一边窘迫的大脚不客气的说,"喂,你脸这渺干吗?" 大脚平静了一下说,"鱼啊……你知道吗,我想起田晴是谁了……" "你脑子不好啊……"某鱼伸手就敲他的头,"你咋变的和那两猪头一样,总说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如果说他是尹家孩子……"大脚回忆起了记忆里的那个孩子,他轻轻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他还真是和以前一样狠啊……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脸问曾缺鱼,"鱼啊,我去和父皇说让我娶你好不好?" 某鱼听过过宇宙大爆炸但是没见过,如今却要见识头脑大爆炸,她脑子嗡了一声震了起来,"皇子……你……在练习向玉堇郡主求婚的台词么?" 大脚一愣笑了起来,自己怎么就说了出来呢,他脸红了起来,抓了下头,含糊了间,田晴说的对这样的事情不是按谁先来算的,自己不是想好了等他成长了以后再说吗?等着自己……脱离那个拿着包子迷茫地看着一切的自己,向那个成熟的能给自己一个耳光的那个孩子一样的时候…… "啊……没什么。" "莫名其妙。"某鱼咂吧了一下嘴,向那边看去,田晴帅气地舞着剑,某鱼的心又怦怦跳了起来,冷静啊冷静啊……反正男主对她没感情找个男配……也不赖! 第二卷女配篇云雾初散 曾缺鱼的戏还没有排演好,皇宫里却已经好戏临台了。 玉堇正和曾缺鱼说着话,一边的宫急匆匆地跑来说,"郡主,安国侯已经回朝了!" "爹已经来了?"玉堇的脸上洋溢的喜悦好象她爹一来她就要和大脚成亲似的。 "是的。"宫回道,"皇上急召,听说连三王爷和聂太师也到了。" "那我也去看看!"玉堇说着就跟着宫走了。 某鱼抽动了一下嘴角,"就算安国侯要来也不要这么大排场迎接吧……"又不是偶像巨星?! 正说着突然就见一个小太监冲了过来,跑到田晴身边耳语了间,田晴点了下头什么也没有说。 "古古怪怪……"某鱼咂吧了下嘴巴。 还没过一会,一个太监又跑了过来,"皇上宣召皇子去书房。" "连皇子也要去迎接?"某鱼太震惊了,这个安国侯真不简单。 再过一会,连葬泪和田晴和匆匆跑走了。 "没是……侍卫总得去看体力活。"某鱼自我解释。 最后……连小正太也被叫走了…… 某鱼突然觉典飕飕,整个园里只有她也两猪头四目相对了……"靠!搞什么啊!弄了半天人人都有事,就我是多余的!" 她忿忿地走过去,牵着两猪头,"走走走,懒淀他们,皇子了不起,安国侯神气啊!" 她话才说完,大猪头突然一把掐住某鱼的手,"嗷……"某鱼立刻叫了起来,暴敲大猪头的脑袋,"你找死啊……找死啊!" 大猪头捂着脑袋做痛苦状,"啊……啊……" 某鱼揉着自己的手臂,"你少给我装可怜了,疼死我了!我倒不信了,你这一头疼还能想起什没成?" 突然大猪头抬起了头,眼神格外的认真…… 某鱼咽了下口水,"你……别吓我,你不会是真的想起来了吧?" 大猪头望着某鱼,眼神里包含了万种风情,华丽地倒在了地上,哐——!! "真……不经夸……"某鱼正无语的时候,突然看着大猪头倒在地上的二猪头向发狂了一下扑向大猪头,"哥哥!" 声音凄厉无比,直接让曾缺鱼想起了在关押易弥朗的那个养猪的那里听见的杀猪声…… 某鱼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突然二猪头在凄厉一声后突然开始了长篇大论,"哥哥……我们不应该不听话,看见那个宝宝比较可爱,就把这个宝宝身上的玉佩挂给那个宝宝了……" 某鱼听得糊涂了,什么这个宝宝那个宝宝……"说什么呢?" 二猪头一回头望着某鱼,深情地叫了一声,"奶奶……你看看哥哥啊!我知道我们错了,不该换玉佩的,让你抱错了孩子……我们知道错了,别给我们吃药了……" "啥?"某鱼脑海里觉得有种熟悉感觉,上次在李府两猪头也说什么"抱错了抱错了……"而且按散云话说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快好了,那说话就还是可以相信的,那他们的话是说……皇子抱错了?不过……皇子本来就是被换过的,这个换过和抱错……应该是一个意思吧。也许…… 二猪头还在继续说,"我知道错了……皇子的脚上没有痣,有痣的是尹将军家的宝宝,可是没有痣的宝宝真漂亮,怎么能不没有玉佩呢?我和哥哥才把玉佩给他的……" 某鱼立刻被震惊了,嘴唇也开始微微颤抖……如果这是真的话……那、那、那她不是压错了宝,跟错了主,讨错了好?!这对一个配的打击是多么的大啊! 皇上书房里。 病皇上一如既往地亿龙塌上,三王爷和安国侯坐在一边,聂太师似乎还没有来,田晴也不见踪影。大脚正向姑父安国侯问候,气氛倒是和睦,除了皇上身边的两个低着头的小太监,挺像是一家人聚会。 安国侯似乎是把大脚当成婿来看,眼里的欣赏之情暴露无疑。 这时聂太师才匆匆赶来,后面跟着葬泪,行礼后道,"刚瞧见玉堇郡主还在外面等着,怎没叫她进来?" 安国侯一听自己的儿也在,自然是高兴,"堇儿也在?"说着转脸问皇上,"可能把堇儿叫来?" "等会吧。"皇上道,"今天我们有点事情要谈,儿家的就别叫她进来了。" 安国侯似乎愣了一下,点了下头,"那是当然,锡会再去看她。" "皇弟……"病皇上很是虚弱地开了口,看着三王爷,"最近有人劳我说了一件有点意思的事情,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哦?"三王爷平静地说,"什么事情?" 皇上慢慢地开了口,"有人说皇弟你意图篡位谋反……"他的眼睛半眯缝着,似乎是因为虚弱又似乎是不想让人看出他的想法。 三王爷先是一愣,既而突然笑了起来,"皇兄,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语气随意。 "哦?"皇上轻咳了一声继续说,"为何皇弟会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 三王爷停了下,末了语气威严地说,"我为忻月国把守兵政大权一日不敢松懈,多年忠心为国,长子年仅十三就去驻守边关而遇敌被害,我对忻月国忠心一片却有人说这样的话岂不是玩笑?" 大脚虽然那不明白事情,不过还是觉得气氛缓恒比较好,赶忙说,"父皇,皇叔为国确实忠心,怎么能听别人随便乱说呢。"原来大儿子已经死了,难怪鱼在猜说他这么大年纪孩子怎么会那么小呢?不过帮他说完话,大脚有迟疑了,那天里刺杀他的人不是三王爷的手下的吗?他怎么倒替他说话了……一听他死了儿子就立刻同情了。 聂太师始终一言不发,安国侯按捺不住问,"我倒想知道这说三王爷想篡位的人是谁?" 连大脚也看着皇上等着他说,即便要处理这些事,会不会太急了点,非要在五国竞技赛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说,虽然他不懂什么可是即便以前去要饭,老乞丐也会告诉他,做事情要识分寸,看脸,懂形势。如果真的闹大了岂不连五国竞技也要弄砸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聂太师站了起来,"是我说的。" "好吧好吧!信你一次!"某鱼和二猪头把抽搐着的大猪头拖回到上,拉着二猪头就想皇帝老子住的地方跑去。 事实就是这样……即便你说你知道皇上屁股上有痔疮这样隐秘的事情,没有令牌一样进不去! "切……"某鱼忿忿地说,"我又不是要去勾引皇上,我不过是想和皇上谈谈他儿子的问题啊!"虽然这两个猪头的话……她现在还是不能太相信的,不过……相信这个猪头的话?!在被赶出来的郁闷心情的催化下,某鱼突然觉得自己愚蠢无比,转身就走,按他的话说,孩子抱错了,那真的皇子不是田晴了?!田晴?田晴!说起来……他跑去哪里了?难道也进去了? 正想着,田晴正走了过来,看见在宫门前徘徊着又抓的脑袋的鱼,"鱼,你怎么在这里?" "恩?"曾缺鱼转过头一看,"是你!"怎么说他他就来?早知道这么灵验他干脆就应该说天上掉下一箩筐的金子好了……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当然是我啊。"田晴觉得她这么惊讶有点奇怪,继续说,"你怎么也跑来了。还有啊……"他看着后面的二猪头说,"怎么还少了一个?" 某鱼咽了下口水,怔怔地望着田晴,这……家伙到底是谁啊……别紧张别紧张……"那……那……我想进去。" "你要进去做什么?"田晴好奇地问,说着指着高高的围墙说,"里面可大着呢,你又不能进皇上的御书房,你要进去干吗?" "那……"某鱼的脑子加速运转,"我……我……我要进去找玉堇郡主!" 田晴眯缝着眼睛看着她,"你要找玉堇郡主你头上怎么会冒汗啊?" "嘿嘿……"某鱼抹了下冷汗说,"不是挺着急的嘛……呵呵。" 田晴想了一下,"那也行,你可久在院子里等着,我去帮你叫玉堇郡主去。"说着就往里面走,某鱼赶紧屁颠颠扯着猪头往里走。 到底是做皇上,一个书房都要这么大,还外加一个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大的水池,他都能在里面举行100M自由泳了!虽然这个皇上的身体……好象只能看人自由泳。 走到一出殿前,田晴才走过去,一边的侍卫纠,"皇上正急着见你呢……" 田晴正要迈步,某鱼一把扯住他,讪笑着说,"带我也进去吧……"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帝呢,好歹过下新鲜的瘾啊! 田晴刚想说不可以,突然看着某鱼傻忽忽的眼神(根据某鱼以后的回忆,她发誓她那时的眼神特别的犀利,特别的智慧……)似乎又想起了那年七岁的他,他浅笑了一下说,"别进去了,我……挺喜欢你的眼睛,就这样……挺好!"说着就大步迈了进去。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也许会说出来…… 某鱼站在那里呆楞住了……这、这、这啥意思啊!她转过头看着二猪头虽然恢复了正常不过还是保持着几岁孩子的智商的那种无比愚蠢的眼神,"我……挺喜欢你的晶状体的……"某鱼深情的说完,觉得无比恶心…… 不过……某鱼回过神来!这家伙……还没帮她找玉堇怎么就跑了?! 哼!求人不如求己,某鱼立刻把希望寄挖门口的侍卫大哥身上,"嘿嘿……你们看见玉堇郡主了吗?"她说着伸手向里面指了一下,"在里面?" 真不知道两侍卫的眼睛是不是长到屁股上了,某鱼诚挚的眼神看了他们半天,两人也不说话……要装深沉你就一直装啊,怎么瞅着田晴那么热情啊。 怎么能这么炕起她……好歹……好歹……按田晴自己的说法……他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虽然这话她自己说出口真有点厚脸皮…… "没事……没是……"某鱼深呼吸三下,院租么大,房间这么多,自己何必要进那一间,四下走走,遛遛猪头也是人生一大乐事。说不定一放松,这家伙的脑子就能清醒了。 田晴走了进去的时候,聂太师正在说话,田晴只好静静地站在一边。 "……当年若不是三王爷想趁着皇上病危逼宫。皇后又岂会让尹将军杀子换出皇子,让皇子流落民间多年……" 田晴对他的话倒是不感兴趣,琢磨着鱼还在外面等着,可是玉堇然在这里,他慢慢凑到葬泪身边轻声问,"看见郡主了吗?" 葬泪耳语道,"好象刚才在门口看见的……怎么你没看见吗?" 田晴摇了摇头。 "也许是等急了,走了吧……"葬泪道,"你怎么问这个?" "没什么……"田晴淡然一笑。 聂太师将二十年前换皇子的始末又说一遍,三王爷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样的谣言是哪里来的?我要逼宫?那请问聂太师,你看见我逼宫了吗?当年谁看见我逼宫了?" 聂太师鼻子哼了一下冷笑一声,"谣言?逼宫……不需要谁看见,就说这些年你手纂着全国兵权不放,不断发展自己的势力,说你意图不轨绝对没有人怀疑!" 三王爷笑了起来,"我确实手纂兵权,可是边疆的兵权可是在安国侯手上,我也不算握着全国兵权。发展势力……难道你聂太师就没有?" 这时皇上病恹恹地开了口,"都……别吵了。皇弟,我听得你的一个手下似乎有话要说……" 三王爷一愣,皇上继续说,"聂太师和我说,他叫古日青。" 田晴从一边站了出来,三王爷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病皇上慢慢地说,"听说他手上有不少你这些年做的事情的证据……" 三王爷脸一变对田晴道,"你……竟然……" 大脚上前好奇地问,"父皇,这究竟是怎么了?" 病皇上倚着龙塌喘了口气说,"这孩子是尹将军家的孩子……" 三王爷一听脸惨白,不过还是挣扎着说,"怎么可能!尹源的孩子明明已经换了皇子而……" 皇上悠悠地开了口,"当年的事情知道人不多……尹源的夫人生下的双胞子。"皇上说完似乎觉得有点不妥,继续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田晴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走了过去,"这是我这些年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一记了下来,还请皇上一一查证,也请皇上洗清我父亲当年叛国的罪名。" 一边的小太监接过册子呈了上去,老皇上嘴角不经意地一笑,接过了册子,突然睁大了眼睛看了过来,目光惊悚…… 田晴淡淡一笑,"皇上为什么还不看?" 第二卷女配篇田晴的揭穿 田晴的眼神波澜不惊,像他以往一样炕出他在想什么。老皇上的手颤抖了起来,拿在手上的册子里落了下来,手掌上泛起了黑,他嘴唇轻颤着,"这……是什么?" 田晴平静地说,"这叫噬蛊毒,只有身上被人下了蛊的人才会中的毒。" "大胆!"老皇上大喝一声,两边的太监不了解情况赶紧站到皇上前面,"你们竟敢害皇上!" 三王爷的嘴角漾起一丝笑,"一个假皇上,谈什么谋害?"语气虽然随意但是眼神犀利地看着两个小太监。"还不让开!" 小太监虽然摸不清情况,可是看看三王爷又看看一边的聂太师,估摸这就真皇上自己也管不了,赶紧匆匆退到后面去了。 皇上手掌的黑已经蔓延到了手腕,他吃力地坐直了身子问,"你们……究竟是……" "我们早就发现了,不过给你演一场戏罢了。也好看看你要做什么。"三王爷笑道。 "什么……时候的事?"皇上似乎不愿意相信的样子。 "从你看着皇子那避讳的眼神开始……"聂太师道。"那个时候我就怀疑了,可是一直没有办法证实。" "我……"大脚开了口,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事情太复杂让他有点不能接受,或许从一开始大脚就没有真正接受过自己眼前的一切,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乞丐窝,在寒冷的冬天大家倚靠在一起取暖,而不是像这里,即使暖炉里的火烧的哔哔啵啵,可是他却还是觉典……静静地站在一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皇上咳了一声,"就凭这个……你们未免也太……" "那倒不是……包括后来皇子在你房间里看见了落星国御刀门的人。"田晴继续说,"还有之前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在一张宫留下的字条上发现了皇上已经死了话,虽然当时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很多东西放在一起就值得怀疑了,尤其是你中过了蛊,不管是这个噬蛊毒,还是曾经为你把脉的散云老人,都是最好的证明。"田晴并没有说出散云的身份,因为散云和他说过,他想的生活就是隐居山野,现在他也已经走了,他不想破坏他的生活。 "可是……"皇上笑了一下"别忘了,那天想借刀杀人的人可是三王爷,你们还为他说话?" 三王爷大笑了起来,"如果连借刀杀人也是想逼你出手呢?你越是急着出手,我们就多一分胜算,就是让你知道,我能借刀杀人就证明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必然要急着将我扳倒,趁着五国竞技赛没有结束……" "不错。"田晴道,"第二天我去见了三王爷弄清楚了,不过你果然急了,而且……那么快就叫他来传话让我去配合你惩治三王爷,名义上是让我报仇,是不是,师傅?" 曾缺鱼遛着二猪头在园里落,"哎……真无聊。"某鱼回望了几眼那个守在门口的侍卫,凭啥就不让自己进去了?正咂着嘴就感觉到二猪头在用他眼睛的"旁光"看着自己,"你干吗?" 二猪头指着园那边的一处院落,"奶奶……那是哪里啊?" "大哥!"某鱼忍不住对年纪比自己大很多的二猪头说,"你都正常了还叫我奶奶?就算你只有几岁孩子的智商,怎么看我这样容月貌也是喊啊……那你的相貌和我相比,怎么着也该叫我'神仙'啊……喂……不想喊就算了……跑什么啊!"某鱼只要撩起裙角跟着二猪头,算了!颈她遛狗没栓狗撩了。 "啊……这个地方果然够清幽啊!"某鱼感叹到,"四面都是树,房子有一处,有门又有窗,有坑还有墙!"真是皇上住的地方啊,连个茅房都这没一般的奢华,某鱼抱着参观皇家厕所的心情,进去华丽地蹲了一下,可是什么也没有上出来,身上又没有带笔不能在墙上写个"曾缺鱼到此一蹲"遗憾着走了出来。遛着二猪头准备换个地方参观,突然就隐约听见茅房隔壁的一间房子里似乎有声音,某鱼小心地走了过去,习惯的蹲在窗户下面向里面看,竟然是小正太和玉堇郡主被反绑在里面的一张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不明布团,想想隔壁的茅房,某鱼对他们无限同情…… 二猪头也认了出来,还没叫出来就给某鱼捂上了嘴,送他一记无敌杀人眼,二猪头立刻就就蔫了下去,不说话了。 突然就听见微微的脚步声,赶紧和猪头蹩进墙角,小心地探头一看,一个拎着腰带的侍卫走了过来,某鱼赶紧缩回了脑袋,原来这年头侍卫也是要上茅房的,难怪刚才自己和二猪头进去蹲的时候就听见隔壁的一个坑里有动静。等了一会没什么动静也不见开门的声音,某鱼琢磨着想伸头,可是想想不安全,还是决定拖过猪头用他那大脑袋撞了过去,只听见一微弱的"恩……"然后某鱼就看见那侍卫栽倒在地上…… 这大概……某鱼咂吧一下嘴巴,那人估计也在凑着墙角想看他们的…… 某鱼掏出手帕擦擦二猪头的脑袋,"乖啊……头大就是好,下雨不愁,还是武器呢!" 再一看确定没有了人,某鱼为了防止出现一干电视剧里被打晕的坏人恢复元气的情况,让彪悍的二猪头空中转体360度一记"猪头压顶"坐在那人肚子上,某鱼就看见那白白的沫子从那人嘴角冒了出来,才让猪头挪开他的屁股,起身小心的走到关人的地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绑架三世子和玉堇,谁有这么大权利,不用说一定是三王爷了。可是三王爷为什么要绑架自己的儿子呢?答案只有一个,小正太想玩英雄救!所谓落难鸳鸯啊。小正太实在是太阴险了,某鱼鄙夷地看了那个吐白沫的,这样好戏还不让她看,找个破侍卫当把守,太假了!没技术含量!起码也找十个八个大内高手啊!最不应该的就是选这么一个没情调的地方真是够蠢的! 某鱼从窗户的缝里看去,玉堇在使劲挣扎着,小正太饱含深情地望着玉堇,某鱼配上画外音—— 正太: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玉堇:可是,你那么小…… 正太:这点你不要担心!我的二汀火热而强壮! 玉堇(害羞):那我全靠你了! 正太:你等着吧,我会保护你的! 某鱼恶心完了自己和猪头,继续观看,小正太使出了电视剧里经典动作,他……准备磨断绳子!根据非方显示,肠粗的绳子都可以被一个石头磨断! 某鱼决定认真地等正太上演英雄救……起码对于现在无聊的她来说,这个还算有点意思了。 田晴话音一落,皇上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 田晴转过身不去看他"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但是我知道你就是师傅,从你让他传话给我让我别在皇宫的时候我就怀疑了,师傅怎么会知道我在皇宫?除非他也在……而那天我正陪着皇子初进宫见皇上。接着你让我去扳倒三王爷,我更加怀疑了。以及你那些年经常几个月不见,一出现也只待上几天,因为偶尔装病不见人的你只能出宫几天。直到七年后,你的身体已经被毒和蛊折磨的只能倚坐着靠着药维持着生命,你只能把我送去三王爷那里。" 皇上没有说话,田晴也没有转身,逆光下,葬泪炕见他脸上的表情。 "事到如今你还要说什么?"聂太师说,"我们演了一场戏就是要等着你露出原形,让你安排好一琴来一一击碎。" "你为什么要混进皇宫?真正的皇上人呢?"三王爷继续问,"你又是谁?又怎么会带着尹家的孩子?"问题一个接一个,似乎永远也问不完。 那人笑了一下,"我的名字叫古山,也许没有人认识,可是如果我说我的大哥叫古川,有谁会记得?" "古川?"三王爷脱口而出。 那人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那层薄薄的假皮,露出一张也是接近五十岁脸,神情衰弱,面如土灰,"不错,就是二十二年前的那次皇族竞技赛,在圣冰国的围场里,被忻月国三皇子射死的古川!" 聂太师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时候……好象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反应。" 三王爷慢慢地说,"确实没什么,因为古川不过是一个随行的侍从。"他说着停了一下,"但是那时候我却是看见他逼近在皇兄身后意图不轨才一箭射了过去。事实证明他当时已经给皇兄下了毒,从那里回来以后,皇兄就突然身染恶疾。"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葬泪急切地问,田晴在一边什么也不说。 安国侯道,"由于当时皇上没有任何不适,三王爷也没有证据指正,只好对外称是错手射死的,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可是现在想来那时候古川确实是下了毒,一种落星国才有的慢毒,皇上回国后两个月即位,半年后突发疾病,一直久治不愈。当时三王爷就怀疑了自己当年的想法,可是再去取证也没有了办法,皇上的病一直就没有好过。" "所以你就要报复?"三王爷问道。 "不错……"古山轻咳出了一口血,他擦了一下嘴角,继续说,"二十年前,落星国一战失利后便派出了几人在忻月国散布三王爷逼宫的传言,这个主意是我提出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皇上真的处治了三王爷那忻月国必乱,二就是皇上处治不了三王爷,那三王爷必然要篡位,忻月国还是要大乱。" "可是你们没有成功,那时皇上抱恙……"聂太师道,"可是忻月国确实乱了,四处谣言,连我也信了。皇后也信了……" "是的。"古山说,"可是效果并不明显,御刀门派出我和我两个师弟三人接应,我进个皇宫,发现皇上已经重病,情况有变,便去了尹将军府上,看见他让子喝下了打胎的药,让肚子里的孩子早产,第一个孩子生一下来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我看见他咬牙把孩子用被子一捂递给了旁边一个老人,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却见那已经晕死过的尹夫人突然又叫了起来,产婆这才发现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一生出来,所有人都从刚才那一幕杀死孩子的场面里苏醒了过来,张罗着这个孩子,而这个时候我看见尹夫人已经……走了。" 田晴立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古山继续说,"我看见那孩子的脖子上挂了一个玉配被包进了襁褓里,我想把这个孩子出来做为要挟,可是我突然收到了小师弟发出的信号,我匆忙赶了过去,落在客栈里的小师弟说派去三王爷府上的二师弟没了消息。我知道三王爷当时在皇宫,便独自又闯进了皇宫,听见宫里吵嚷着说皇后难产,皇子夭折了。我四下找不见三王爷以为他去见皇上了,便又在皇上的寝宫房顶查探,然后我做了我一生中很大的一个决定……" 曾缺鱼靠在门口,二猪头已经开始打鼾了,不是她着急,是小正太也太不急了,一个绳子足足磨了有半个时辰了。她打了个哈欠爬起来从窗户看去,小正太还在磨绳子,受不了! 某鱼撸起袖拙起来,一脚踹开门,"你他娘的要磨到什么时候!演戏也要把道具准备好啊!" 就见小正太和玉堇激动的眼神看着自己,某鱼抓了下头发说,"你不急我都要急死了!" 第二卷女配篇古山的坦白 古山轻叹了一口气,淡淡一笑,一边的田晴转身想走出去,却被三王爷拦了下来,田晴似乎很难再听下去,他动了下嘴唇说,"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下面的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葬泪道"听他说完吧……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听他说话了。" 田晴愣住了,停了下来。古山道,"是啊……师傅最后一次和你说话你也不听?" "你……"田晴咬了下嘴唇,"不是我师傅……" "哼……"古山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没有回话而是继续说起他二十年前的事情…… 皇上的寝宫里,皇上静躺在塌上很平静,一边守着两个宫和两个太监,几位太医坐在一边。突然一个太监匆匆跑来"李太医,赵太医,张太医快去皇后那里吧,皇后难产了,现在皇子已经夭折,不知道皇后还能不能……" 三个太医一听,再看皇上情况很稳定,赶紧匆匆出了门,叮嘱小太监说,"一会皇上醒了记得喝药,你们先去按药方煎药去。" 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两个宫,早就听得忻月国的皇帝即位才一年多,身体一直不好,除了皇后也没有什么姘,如今看来是不假。皇后那边一乱这边也就顾不上了。 "我没见到三王爷,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守在房顶上……突然,我听见下面两个宫说话……" 一个瘦一点的宫对另一个宫说,"容月,我有点内急。" 叫容月的宫说"那你先去吧,正要去催一下煎药的。" "恩。"那个宫应道出了门。 容月就站在边不敢走,过了一会,突然上的皇上整个人颤栗了一下,容月赶紧凑过去,就见皇上原本蜡黄的脸突然惨白一片,"皇上……"容月轻唤了一声,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容月突然觉得一阵阴冷的感觉,她颤抖地伸出手置于皇帝鼻下……一下子惊坐在地上,眼里满是恐惧…… "我看见她转身要跑到外面,赶紧从房顶跳了下来,点住她的穴,我走到边上,发现皇上确实已经死了,死的很突然,什谩也不会这么突然……" 说到这里三王爷打断了他,"所以你应该知道那是不病而是毒!" 古山笑了一下,"我大哥下毒一向了得……"然后继续说…… "容月的眼睛看着我,分明是在问我是谁,我告诉她,如果她现在去说皇上已经架崩,那守在边上照顾的人都得死,这是谁都知道的。如果他们都想活,就不能让皇上死。我看见她微微地颤抖着,然后点了点头,谁都怕死。然后我让她发了毒誓,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让她和我先把皇上藏在寝宫里,然后她看守着门,我在后面易容,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放心她,可是我听见她打发那个回来的宫去做别的事情我才放松了下来。" "于是我躺在了那张病塌上,我想的很简单,我只冒充一阵子,胡乱地调动兵权,然后等落星国的军队攻进来我就走……" 三王爷忍不住说,"那皇上呢?" "第二天,里我谎称皇子夭折,皇后逝世我需要静心,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其实那天我的寝宫的上是空的,加之前一天不知道为何皇后的寝宫里死了许多的人,埋宫的后山根本没有人管,我和容月把皇上毁了容掩埋了起来……" 聂太师怒视着他说,"那现在皇上还是在?" 古山笑了一下,"谁知道呢?谁有能找得到呢?" "你!"聂太师愤怒地说。 古山说,"与其说我趁虚而入不如说你们当年根本都是各怀鬼胎,如果不是这样几个谣言就能让你们自己窝里斗?皇宫里连皇上都死了都不知道,想来那时聂太师正和三王爷在争吵吧!" 聂太师说不出话来。 "做好了这一切,我让容月带我来了书房找皇上的兵符,可是容月却说好象听的一开战的时候皇上就将兵符给了三王爷。我没想到这个皇上不过是一个躯壳而已,这时听闻尹将军已经上了战场,我决定不做这个皇帝,去他那个仅剩的儿子去做威胁,但是我不能自己断了后路,我还是说自己需要静养,容月在宫里守着。" "等我去了尹家然见了孩子,听说尹夫人死了,没人照顾孩子,孩子被托付到李家抚养。我又辗转去了李家,可是我看见了那天在尹将军家里的那个老人,她抱走了一个孩子带着两个孙子匆匆出了房间进了两一间,一直没有出来过,我看着窗上那个孩子身上挂着一个玲珑的玉佩,我想起了这个玉佩是那时候尹将军挂着这孩子身上的,那时天气很冷,孩子包裹着厚厚的被子,可是玉佩却挂着外面,这个孩子是尹家的,那另一个呢?我不知道,我抱走了这个孩子……" 田晴默默地伸手掏出了自己还挂着的那个玉佩,玉还带着体温,温热温热…… "可是就在我准备带着孩子去战场的时候,我遇上了一个人……罗洪,尹将军麾下的右将军罗洪,他全身是伤,似乎很累,我救了他,他告诉我尹将军已经战死了,他苟且生了。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只要等着落星国的军队攻进就好了,我把孩子丢给他,告诉他着是尹将军的遗孤,他认得那块玉佩,他要照顾这个孩子。" "我想,一切胜利都是我们的了,我应该回到皇宫里,开着城门迎接他们。等我回到皇宫以后,我杀了容月,因为对于我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可是我等了很久却等来了安国侯坐镇杀敌,落星国落败的消息。这时的我决定不能走,我要留在这里等着机会去复仇,而我第一个要除掉的人是就是你,三王爷!你杀了我大哥,国仇家恨都要我必须这么做!" "所噎…"田晴开了口,"你想到了我……让我去为你复仇……" "也是为你自己……"古山说,"你和他本来就有仇恨,你去复仇也是为了你自己……那些年我时常出宫去教你,可是我又不得不掩饰自己,我只能吃下一些毒让自己出现一些病症,可是然想我自己体内原本有的蛊。身体越来越差……后来我听到风声说尹将军的孩子流落在民间,脚下有七星,我很奇怪,明明孩子是在我这里的,而且另一个孩子不是已经死了吗?到了第七年的时候,我才从一个老宫的口中问出,她告诉我当年李夫人换走了皇子,她是无意中看见的,她以为我是皇上,还让我一定要找到皇子,我无意中发现了那个孩子,那时他已经是一个小乞丐了,可是从他的样子里我还能看出当年的样子。我带着日青去看他,我没有告诉他很多,我只是问他如果你的母亲被人害死了他会怎么做,可是他却只想着他的包子,这样没有仇恨的人有什么用,我连杀都不屑于杀他。按日青的话说,就让他烂掉好了,这也就是为什皿来你们带着他来见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想查清楚就认他是皇子,因为我还记得他的样子。" 大脚愣住了,记忆似乎又回到了十三年前他手拿着包子的那个时候,一个冰凉的巴掌,一句冰冷的话,他看着田晴,两人目光相看,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三王爷道,"后来你身体差到已经被困在这个深宫里,你把古日青私我府上,让他来完成你做不了的事情,然后等着五国竞技赛……不,在这之前你已经联系到了落星国的人。一个奸细在忻月国假扮着皇上,这对于落星国的人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从一开始五国竞技赛要选在忻月国就是计划好的。你等着让田晴指正我,也不管有没有证据要的就是制造混乱,然后你还把安国侯召回,让边疆松懈,想来此时落星国的军队就在等这你制造了混乱然后大举攻入……" "咳……"古山咳出了一口血,"不愧是三王爷,不错,现在落星国的大军确实就在边境等着……你们又能如何?" 三王爷脸一变,冲上去拉住古山,"你说什么!" "而且……"古山对着三王爷说,"你可知世子哪里去了?" "你……"三王爷道,"你做了什么?"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古山说,"即使你们去迎战,你就永远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丧子之痛想来王爷已经试过一次不想再试了吧!还有……"他看着安国侯,"侯爷膝下好象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吧。" 安国侯脸也一变,古山继续说,"不如我们一起等,等着落星国攻进来,然后你们倒是可以见到自己的孩子,投降者不杀是我们落星国的习惯……" "哐!"的一声响起,门被踹了开来,就见曾缺鱼拖着二猪头冲了进来,"娘的!要不是小正太在我还就进不来了!这个什么破皇帝啊,绑了自己侄子还绑侄!" 屋里的人都愣在那里,曾缺鱼后面跟着三世子和玉堇郡主,某鱼看着这么大的场面,好象气氛很诡异,"哈哈……我走错门了……"说着拉着猪头就要走,还推着正太和郡主一下,"走错门了,走错门了……"她对着愣在那里的人讪笑了一下,"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鱼啊……"大脚喊住了她,"你……进来吧,究竟是怎么了?" 某鱼看着从没见过的"皇帝",赶紧就要跪下了,还是葬泪手快拉住了她,"这不是皇上!" 玉堇和三世怔地看着说不出话来,某鱼瞅着气氛尴尬,赶紧打圆场,指着古山撕下扔在一边的脸皮。"那啥……皇上褪皮?我还是不要看了……"转身就要走。却被大脚拉住了,"你等会再走。" 古山突然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看来我倒是输在了宫手上。" 葬泪那出那张容月画了记号的纸,对古山说,"确实……当年容月留下了一张画着奇怪记号的纸,谁也炕懂。不料这是她和李家两个痴儿玩的时候随意定下的记号,前些日子我们才看懂,容月在纸上写了皇上已经架崩了……" "容月……"古山叹了一口气。 见自家孩子完好无缺,三王爷笑了起来,"也许到了如今你告诉我们这么多,我们也告诉你一点,本王既然有时间陪你玩完这场戏,怎么会没有时间去准备一切呢?" 安国侯道,"忻月国大军静守关内,只等着落星国攻进来,请君入瓮!" 古山的眼里露出惊慌,不过又变成了悔恨,更多的是不服,他淡然一笑,鲜血从嘴角流出,三王爷的手松了开来,他慢慢倒了下去,"他咬舌了……" 原本一直背对着一切站着的田晴转过了身子,走了过去,站在睁着眼睛倒下的古山身边看着他,他轻蹲着身子,"师傅……" 年幼的孩子捧着红豆的手被打了一下,散了满地的红豆,笑容凝结成了泪,青年摸着孩子的头,"日青,不要哭,以后不能哭,即使是哭也不能为了伤心而哭。永远记住,如果你要报仇,就不能在伤心时哭在开心时笑。" "那这样不能很辛苦吗?"孩子问道。 青年苦笑道,"师傅陪着你,我们是一样的,为了仇恨而活着……" 葬泪看见田晴的肩膀微微的颤动着,"……都到了最后你都还要骗我……可是最后一刻我没有办法坚持住……"泪终究是落了…… 大脚想上前拉他,尽管他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葬泪拉住他,"皇子,让他哭吧……我从没见他哭过……" 曾缺鱼尴尬地站着,琢磨着要说点什么证明她的存在感,"那……什么……猪头说,皇子抱错了……" 第二卷女配篇田晴是皇子 在一些电视剧里,不要说是主角和配角了,就是一个跑龙套说出一句话都会引起全场一片哗然。为了突出安静一般会由一些细微的声音来衬托,比如水滴,或者的针落在地上……总之绝对不会是—— "爹……"玉堇冲过去靠着安国侯惊魂未定。 "桢芫……"三王爷抱着仅有的儿子上演华丽的父子情深。 "田晴……"大脚和葬泪安慰田晴展现兄弟感情。 "哎……"聂太师大叹一声感慨现实…… 某鱼抽搐着嘴角,"那啥?有人在听我说话吗……" 除了倒在地上的古山没有抬头,众人看了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某鱼把二猪头扯了过来,"就他就他,他告诉我说,皇子抱错了……" "爹……" "桢芫……" "田晴……" "哎……" 某鱼的嘴角又抽动了几下,深呼吸三下,气运丹田,"我——说——皇——子——抱——错——了!!!!!!" "哪里的宫这没懂规矩到处乱跑,这里也是你来的吗?"三王爷竖眉厉声道。 大脚赶紧说,"她是我带进宫的……"想象实在是很难解释某鱼的行为,大脚用了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她脑子不太好。" "爹……"三世子虽然平时很欠打这会却说了句人话,"是她救我的……" "哦?"三王爷吃惊地说,某鱼等着他来感谢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只见三王爷眼里滑过一丝温柔,慢慢地……慢慢地……搂过三世子,"你没受伤吧……吓到没有?" "没事……"三世子摇摇头,"看来这个人是以为把我们关在茅房旁边没什么人注意,在派一个侍卫在房里守着就没事了。然想那人偏偏出来解手才被他们给救了。" 三王爷点点头,不忘教育孩子,"有时候瞎猫撞上死老鼠是讲究运气的,不可以学啊,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 "爹说的叮"三世子认真地点点头。 成为反面教材的某鱼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巴不断的接受着强大的地心引力,"你们……真的都没于听我说话?" "不是啊……"葬泪说,"谁都知道尹将军的孩子换了皇子,不过还知道的就是原来尹家生了两个孩子,田晴就是那个孩子。" "我是说后来那两个孩子一起搁在李家的时候被换了!"某鱼第四次重复道,"他……李家二猪头和他的猪头大哥把孩子身上的玉佩给换了!" 一片寂静……冬天寒冷的天空连乌鸦都不飞了……某鱼现场配音"嘎……嘎……嘎……" "你……开什么玩笑?"大脚显然是被今天一连串的事情弄的已经是昏了头脑了。 蹲在那里的田晴也转过了脸,眼角还有淡淡的泪光,"什……么?" 看到终于有人搭理自己了,某鱼内心无比满足(其实她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而已……)推了一下猪头的后背说,"你自己说吧。" 二猪头慢慢地走过去,看看大脚又看了看田晴,指着田晴说,"恩……是的。那天我和奶奶抱着宝宝去从地道去了皇宫里,奶奶把宝宝递了过去,换回来另一个宝宝,还换了包着宝宝的被子,然后大家看着那个已经没气的宝宝说,'脚底下有痣啊',奶奶对皇后说'两个孩子脚上都有痣……'然后奶奶不知道给那个孩子脚上涂了什么,痣就不见了,但是好象外面的宫都在说什么皇子的脚上有痣……后来奶奶和皇后说了间话,奶奶带着我就跑回了地道,但是我听见上面传来人的惊叫声,我和哥哥好害怕啊,奶奶说那是为了守住秘密代价……回了家以后,尹家的另一个孩子也私我们家里,两个宝宝裹着一样的被子,真的炕出谁是谁,可是一个宝宝身上挂着一个玉佩。我和哥哥就在边上逗宝宝玩。看宝宝的去端吃的东西,我和哥哥一直觉祷玉佩的宝宝比较好看,就被玉佩换了给了这个宝宝。玩了一会,奶奶突然进来说要带着宝宝去见一个人。也要我和哥哥跟着,因为我们知道很多东西,奶奶说我们必须跟着她。我们又是从地道里走,我知道那里养着奶奶前些日子在山里救的一只小老虎叫阿黄。到了地道里,我们突然遇上一个倒在山洞里的人,他的剑上挂着一个星……" "那人是散云。"田晴开了口,虽然他知道在二猪头的话里,他就是其中的一个孩子,可是说真话他对二猪头的话实在是不太敢相信,这些年每个人都告诉他很多东西,连他自己也糊涂了,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二猪头说着抓了下头,"后来……后来就说要去见一个人。" "可是在半路上宝宝哭闹,奶奶解开包着宝宝的被子看见了宝宝脚上的痣,脸就变的很吓人,然后她赶紧翻找着玉佩,哥哥很害怕就和奶奶说我们把孩子换掉了。奶奶好象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急着赶回家。"二猪头抓着脑袋说,"可是回了家以后才发现另一个宝宝也不见了,看守的只是跪着哭,说出了一下门,孩子就不见了。" "奶奶很着急,又想去找不见了的宝宝,可是怀里还抱着一个宝宝,只好让家里的一个老嬷嬷和几个家丁送这个孩子去真山,还写了一封信。" 接着二猪头似乎在想一些他觉得恐惧的事情,脸很难看,"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孩子,这时我和哥哥在门外面听见一个家丁回报说路上遇到了强盗,老嬷嬷和家丁全被杀了,孩子也不见了,也没有找到尸体。那天晚上我看见奶奶又了一封信,让人送走,然后……"二猪头的脸上露出的惊恐的神,"然后……奶奶叫来了我和哥哥……让我们吃一颗紫的的药丸,我看见哥哥吃下去的时候很痛苦……我抱住奶奶让她不要给我抄…"二猪头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可是……奶奶说,将错就错……她要我不要怪她,然后她就撬开我的嘴让我吃了下去……"二猪头的眼睛睁的很大,脸越来越白……慢慢地蹲在了地上,"然后……我不知道了……我不知道……我错了……" "呵……呵……"大脚发出一种让人觉得很冷的笑声,"一个多么大的玩笑……我是皇子,我又不是皇子……究竟这个游戏要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田晴也怔怔地站在那里,三王爷和聂太师显然也没有回过神来…… 某鱼开了口,"那啥……这皇子到底是……" "可是如今皇上也不在了,李夫人也死了,谁来证明这个?"三王爷开了口。 突然门外有人报,"聂太师……上次您请来的那个神医在宫外求见。" "散云大叔?"某鱼撇着嘴,他来做什么,真是哪里热闹他往哪里跑…… 聂太师道,"让他来这里。" 一屋子的尴尬气氛就这么僵着,某鱼几次动了嘴巴然知道要叫什么。大脚不是皇子那自己要叫他什么?大脚?还是田晴的那个名字尹日青?田晴是皇子自己要叫他什么?皇子?久桢莲?靠!还是狸猫换太子比较好,起码养了狸猫没感情没名字,换个真人多麻烦……难怪电视剧只拍狸猫换太子,就是为了避免这个情况的出现啊。曾导演注意事项手册又加了一条,"不要玩真人换!太麻烦了!" 散云一迈进门,突然就觉得心里一阵绞痛,他转过望看见倒在一边的古山,嘴唇轻颤了一下,"我可以为你们证明一切,但是……请让我带他走。" 大家都有点疑惑,只有田晴道,"……我和你一起带他走。" 散云轻点了一下头,对聂太师他们说,"我才从静真法师那里回来,他说在后来李夫人的信中她只给了静真法师孩子脚下的痣的图案,让他去给同龄都印上相仿的,却只说是为了保护尹家的孩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过了不久,他久到了李夫人的死讯,都说是心病,现在想来却是悔恨而终,因为她一直没有能找到皇子,愧对皇后当年的嘱托。" 散云停了一下,继续说,"静真法师拿到了李夫人临终的一封密信,李夫人说了换孩子的事情,以及抱错了孩子,但是她也说了自己的想法,再找不到真皇子之前一切不如将错就错,所有人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皇子罢了。她也知道不光是忻月国的人找,怕是混在忻月国的落星国人也要找,谁也不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 听他说的那么受人注目,某鱼有点不甘心,"你说的和我孙子说的有什么区别(这时候就叫人家孙子了!),你不过是补充了后续情节罢了,还不是没证据?"搞什么啊,认出真皇租等大功劳,散云大叔想独占不成?!他不过是转述,她的猪头孙子可是直接元凶啊!不董…是直接幕后黑手?不……是目击证人,虽然法律上有说白痴不能做证人,不过这两家伙现在也正常了……不过是保持着当年岁的智商罢了…… 散云没有回答她,而是拿出一封信,"这是静真法师的信,上面写的很清楚,李夫人记得真的皇子脚下没有痣,但是颈上有一块青胎迹。" 田晴一愣,耳边响起古山的话"青儿……知道为什么要叫你日青吗?因为师傅背着你的时候,你脖子后面青胎迹,正对着那天的太阳……日青,日青,你喜欢吗?"他慢慢解开领口,修长的脖子后面赫然一块青的胎迹。 "……你是皇子……"三王爷的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惊喜又是震惊还有悔恨…… 聂太师道,"如今兵临城下,皇子一事昭告天下也有点难,三王爷你看呢?" 三王爷还未开口,田晴先说了话,"没……没有皇子……"他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什么皇子,我不相信……"他说着扛着古山的尸体走了出去,眼睛里似乎什么也炕见,散云扶着古山跟着他走了出去。 "呵……呵……"大脚踉跄着笑着,"我才是尹家的孩子是吗?真是荒唐……我才应该拿着剑冲去落星国报仇去是吗?真是好笑……皇子也是你们说的,不是皇子也是你们说……"他看了一眼迷茫的曾缺鱼无力地叫着冲了出去。 玉堇见了赶紧追了出去…… "我去看看田晴……"葬泪提剑追了出去。 某鱼抽动着嘴角,"啥……情况?"一起出离愤怒学暴走,那她站在这里干吗? 二猪头还蹲着咬手指,"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了……" 三王爷道,"安国侯还是赶紧去军营,聂太师去看一下四国皇子,如果真是要有一战,各国皇子不能出事。"安国侯应道急步走了出去。 "那落星国的皇子呢?"聂太师问道。 "这……"三王爷愣住了,"他还会在吗?" 聂太师还未说话,突然房顶上一阵笑,"老谋深算还是输给了三王爷……" 三王爷还在望着房顶,突然书房内里间窜出一个黑影,迅雷不急掩耳之速一把从三王爷身边扯走了小正太,一阵风一样的就不见了。 房顶上一阵笑,"我们落星国不打输仗,想要回你的儿子就自己想办法吧!" 待三王爷追出去已经不见了人影,他咬着牙说,"易弥朗……" 这下好了……某鱼耸了下肩膀,拖着二猪头出了门,假皇上死了,错皇子跑了,真皇子气了,小世子拐了……太太太热闹了…… 当一部电视剧的男主男配都从屏幕上消失了……她还玩什么?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田晴的本质 应该要说点什么……某鱼点点头,是应该说点什么,问题不是是不是要说,而是要说什么?那天以后大脚就失踪了,玉堇郡主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有点红肿,派出去的人马找了一天也没有消息,某鱼也出去让曼克拉布的那些家伙去找找大脚可能去的地方——包括那个乞丐窝,结果一无所获。 落星国果然是奸诈狡猾,不打明仗专放暗箭,古山一死,拐着三世子连着大军一起撤出边境回箭年奶孩子搂媳去了,五国竞技赛混乱的结束了,另外三国皇子在今天早上也走了,某鱼哭得淅沥哗啦,那个她垂涎已久的金玉盔甲的扣子她都没搞到一个。好在老妈安慰她,怎么着田晴成了皇子,加上对她也有点意思,她一下就翻身做主了! 问题是……这个男主相当的不配合,刨坑埋了古山以后,三王爷和聂太师提出皇子身份的事情,这家伙却还是那天的腔调,"没有皇子,原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天天穿着侍卫的衣服玩深沉。 虽然气氛很阴沉,但是有人溶激愤,那就是三王爷,大儿子守边关的时候被落星国的人杀害,小儿子又被拐走,这么大把年纪想再生这个还真有点难。眼下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最后三王爷决定自己去落星国找儿子,却被聂太师阻止,理由很简单,落星国这么做就是要让三王爷去,万一遇害忻月国朝中一乱,他们正好卷土重来,即使没死成了俘虏,不是更麻烦。大家正迷惑着,田晴却开了口,"我去……" "你去?"三王爷第一个置疑,"你怎么能去?" "我怎没能去?"田晴道,"我本来就是王爷手下的,世子遇上这样的事情我当然要去。" "你……你可是皇子啊!"聂太师道。 田晴眼神阴沉地看过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看见我被换了吗?说我是皇子我就是皇子啊……凭什么啊,我凭什么信你们……" 某鱼被他阴冷的笑弄的全身发寒,这家伙的功力直线上升,太太太恐怖了……就算是皇子,也不能这样啊,她得好好考虑一下了,抹汗…… "你这孩子!"三王爷也责备道,"你明明……" 田晴的眼神越发恐怖,"我明明就是三王爷的手下,明天一早我就起程去落星国。"他转身就走,一把拎着蹲在一边墙角的某鱼,对着她温柔一笑,语气却像恶魔一样,"你要去啊,跟踪我不是你的喜好吗?" 某鱼口吐白沫,亲娘啊,观音啊,如来啊,这个主她不要做了……小腹黑太恐怖了!! "这……"三王爷叹气道。 聂太师想了一下,"其实那日易弥朗只是在屋顶听我们说话并不曾见到我们说事情中的人,他也不知道皇子是谁,田晴却也不会引人注意。" "可是……"三王爷还在犹豫,"真要是出了什么事……" "这样吧,我结泪也跟他们一起去。"聂太师道,"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很久了,少将当年和我也是相识,突然的叛变也让人怀疑,还有罗洪的出现……" 三王爷也点点头,"所以你想让葬泪去也好顺便查探一下这件事情。" 某鱼站在柜子前面,每拿一件东西放进包袱,就回头颤抖地看一眼田晴,"……皇……" 某晴眉梢一挑,"叫我什么?" "是……"某鱼哭丧着脸,"田晴……"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恐怖了,"那啥……你……"她伸出两手的食指放在嘴角比画了一个微笑的姿势,"……怎没笑了,还迎来脾气不是挺好的吗……" 田晴靠在椅子上眯缝着眼睛看着她,"我原来……反正已经装够了,既然你们说我原来的一切都是假的,那我干吗要和原来一样啊,这样我觉得很好……" "是是是……"某鱼点点头,可是她觉得不好……"那……我为什么也要去?"别说她喜欢跟踪,这根本就不是理由。 "你自己想呢?"某晴虽然笑得和原来一样,可是眼神却完全不一样,眼睛里完全写着"我可不是原来的我了,你想试试吗?" 某鱼咽了下口水,"那……我想的话,也许是找个人陪你,比较不会无聊……" "差不多……"田晴懒懒地应道。 "果然……"虽然某晴整个人已经完全撕下了原来伪善的面目,彻底暴露他邪恶的腹黑本质,并加其无限扩大,不过嘛……看样子还有点喜欢自己的,某鱼得意的笑…… ~~~~~~~~~幻想中~~~~~~~~~~ 某鱼倚靠在上,某晴虽然沉着脸可是还是跟在自己身边,果然啊……他不过是嘴上耍狠罢了,可是真正牵着绳子的还是自己!自己终究是还是王啊……遇上一闹别别扭的奴仆也是可以理解的。 ~~~~~~~~幻想结束~~~~~~~~~~~ 某晴看着某鱼对着柜子泛痴,嘴角勾起一丝笑,这应该是…… ~~~~~~~~幻想中~~~~~~~~~~~~~~~ 某晴牵着绳子,后面跟着某鱼,某晴使劲一扯绳子,把某鱼拖过来,某鱼可怜着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某晴轻摸摸她的毛,某鱼立刻温顺地满地打滚,应该是……小狗?不对!是猫……很容易就忘恩负义,见异思迁,见钱眼开,见忘义……所以自己牵绳子还是要牵牢点……养个宠物也是很烦恼的。 ~~~~~~~~~幻想结束~~~~~~~~~~~~~~~ "我去和我娘说一声。"某鱼得意地跳了出去。 田晴抿了一口茶,就觉得一直有人在一边看自己,他转头一看就看见了在窗外看的某鱼爹,他紧张了一下问,"曾伯父,有事情吗?" 某鱼爹愤愤地冲了进来冲到田晴面前,"你……你……竟然!" 田晴愣在那里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某鱼爹一把拉住他,"你实在是太帅了!终于啊,我终于看见曙光了……我这个儿啊,终于有人管得了她了!上吧!支持你!" 田晴笑得十分尴尬,"好……知道了……" 某鱼爹最后拍拍他的肩膀,"我棵你啦……" "属下明白。"葬泪点着头听着聂太师的话,"这不仅是太师的事,也是我自己应该做的,落星国是早晚都要回去的。" "你明白就好。"聂太师说,"遇见了以前认识的人也要小心,你还好生保护皇子,这皇子现在也许还一时不能接受那么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葬泪点点头,"这是一定的,也许去落星国也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田晴和大脚都选择用逃避来面对,大脚选择了走,田晴选择了冷冰冰的面对一切,他们以为这样的就能改变现状吗?他不明白,也许有一天当你身边的人都以另一种你所不敢想像的样子出现,也许他就能理解了。 "还有就是尹家的那个孩子……"聂太师微皱着眉头,"玉堇看来是真的喜欢他了,可是现在却找不到了人……"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终于到了落星国 自古有诗云,鱼娘口中话,某鱼心上经,临行千叮嘱,意恐搞不定,谁言鱼娘心,抱得婿归。 "儿啊……找到了男主那就要好好演感情戏了!"某鱼娘叮嘱着。 某鱼点点头,"有点道理,说具体点……" 某鱼娘数着手指说,"拿一部十八集的爱情电视剧来说,一般来说,一集气氛微妙,三集打情骂俏,六集搂搂抱抱,九集爱情发酵,十二集困难报到,十五集来到,十八集结束知道。" "有深度……"某鱼摸着下巴,"不过我的情况有点特殊啊,都这么久了……" "这个问题我当然想过。"某鱼娘道,"上面的例子多半是中国或着韩国之类的纯爱电视剧,你的情况完全不符合,所以我们要学习西方,尤其是国的电视剧……" 某鱼认真地看着全身闪光的老娘,"还请老妈明示。" 某鱼娘伸出三个手指头,"学习国电视剧,三集久上……" 一行三人向落星国的京城赶去,葬泪驾着马车,曾缺鱼和田晴坐在车里面,某鱼时不时拿眼睛瞥田晴一眼,就立刻想去老妈的话,三集就上……那一集是按几天算啊?一天?三天? "你在想什么啊?"田晴抬眼问她,就见某鱼两眼痴呆地扳着手指数什么。 "想什么时候上……"某鱼两眼呆呆地望天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就说了。 田晴听了拖长了音应到,"哦……想这个啊……" 话一出口曾缺鱼立刻就傻了,赶紧解释说,"我累了,想睡觉……你可不要想歪了。" 田晴坏笑了一下眯缝着眼睛说,"我本来也没有歪想什么,你别自己歪想就好了……" 某鱼笑得尴尬,"嘿嘿……我们都是纯洁的人,不会乱想不会乱想……"一边急着说一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继续讪笑…… 葬泪驾着车在外面笑了起来,前些日子当他和大脚觉得田晴跟鱼跟地紧的时候,他就在想,鱼对于自己来说究竟是什么。对于大脚来说,鱼不过是他新生活开始的一个转折,大脚是怎么看鱼的他不知道。对于他自己来说,不过二十几年无聊寂寞生活的一点快乐,让他背负着父亲骂名的同时感觉一下快乐,忘记一些东西。对于田晴……不,应该说是皇子,鱼是怎么样的存在,他隐隐有点感觉,如果说田晴一直是背负着仇恨而活,那么鱼对于他就不仅仅是快乐那么简单了。 "那……"某鱼决定从"三天上"这个念头里清醒过来,换了个话题说,"我们去落星国的哪里找三世子呢?他被那个猕猴桃抓走了,一定是被抓进皇宫了,难道我们要去皇宫?" 田晴没说话想了一会,掀开车帘对葬泪说,"去东流酒家吧,我听三王爷说过,那里多是些王公贵胄聚集的地方,也许能查探到一点消息。"说完放下帘子看着某鱼,"一会你就可以上了……" 曾缺鱼抽动了几下嘴角,"那……真是谢谢皇子关心了……" 田晴脸一变,"不要那样叫我……听着不舒服……" "那我叫你什么?"曾缺鱼来了精神,"叫你尹日青?大哥你又不是人家尹家的,叫你古日情?你那师傅么……难道我要叫你久桢莲?" 驾车的葬泪插了句话,"鱼说没错,一路上总得有个称呼吧……" "反正不许叫那个……"田晴沉着脸说,眼睛里分明写着,"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某鱼吓得牙齿都打抖了,炕见田晴表情的葬泪还轻松地继续说,"那你说叫什么……" 曾缺鱼估摸着这么问下去,田晴就要爆发了,葬泪怎么说也有点功夫,况且还驾着车在外面,且不说田晴会不会把怒火发在她身上,光是那眼神这么看着自己都能吓死她,倒霉的是她好不好。某鱼颤抖地说,"那……那……要不这样,为了防止遭人怀疑,我就是丫鬟,小泪就是随从,皇子……您就是少爷,我们是来京城走亲戚的。" 田晴看着她,"这么恶心的身份你也说的出口,一看就假的可以!" "您……骂得叮"某鱼颤抖地说,TMD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葬泪插话说,"那要怎么说?" 田晴想了一会说,"你是大哥,我是老二,鱼是……" "那不是我们和大脚上少林玩的把戏吗?"某鱼脱口而出,突然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大脚……还不知道去哪里了……" 田晴突然弓起身子卧在马车里,"我……困了,睡一会。" 曾缺鱼看着他蜷缩着的背,他也想大脚了吗? 一会田晴发出了淡淡的鼾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葬泪突然在外面说,"鱼……你们和大脚原儡开心吗?" 曾缺鱼愣住了,原来……她已经来了有这么长的时间了,说起的原来竟不是她现在的生活而是在这里原来的日子,原来……她在乞丐窝里刮着锅底,原来她和一群乞丐去赚钱,原来她去过妓院拖着田晴出来,原来他们有自己的家,原来他们笑也要去闯江湖,原来的他们从没有想过会有现在的情况,她笑了一下,却突然觉得眼底有点湿润的感觉,原来……都会有眼泪,"是的……很开心,认识你以后也很开心……" 葬泪隔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他吆喝着赶着马,突然冒出一句,"那现在,你开心吗?" 曾缺鱼愣住了,她想要的开心是什么?找到男主然后成为华丽的主?找到男配变成华丽的配?还是翻身做主?"我……从来没有想过……" 葬泪愣住了,"那……以后也都不要去想吧,庄子说过,忘记脚的人他的脚才是真的舒服,忘记快乐是什么的人也许她才会一直快乐。" 曾缺鱼觉得脑子有点乱,她好象一直快乐着都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了,好象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继续着,快乐是不需要去想,去找的……不过,这个话听起来有点哲理,她也会说有哲理的话?果然接近主了,赶紧拿笔记下来,"忻月国保嘉二十年冬,华丽的主曾缺鱼说了一句有哲理的话,于赶往落星国京城的路上。" 东流酒楼,传说中上的地方,呸呸,传说中找线索的地方。 "哇……"某鱼下了马车忍不住感叹道,"这家酒楼还真是财大气粗啊……"这美华,不愧是给王公贵胄来的地方。其实啊,只要肯钱做出了自己的档次,水准上去了,名声大了,也就成了气候了。和它一比自己的曼克拉布就立刻给比下去了,她错了啊……开那么多家分店有什么意义,首先就应该把一家做大!失策啊失策…… "鱼!你干吗呢?"田晴和葬泪已经进了门就看曾缺鱼还对着人家店堂大门流口水。 "哦……来了。"曾缺鱼赶紧跟了过去,就见葬泪对台前的掌柜说,"住店,要三间上房。" "那几位客要住多久呢?"掌柜地问道。 田晴似乎从睡觉开始就没有好心情,这会也一样,一张漂亮的脸上挂着不耐烦的神情,掏出一小锭金子往台上一放,"住到完为止。" "喂……"某鱼忍不住走上去一把扯出葬泪,"你这个钱的习惯什么时候教会他的啊?" "这不关我的事啊……"葬泪解释说,一边的田晴已经向后院住房的地方走去"他摆明了心情不好,这种事情还用教?" 某鱼点点头,"那也是……"不过田晴没脑子不代表她没脑子,她倚着柜台说,"掌柜啊,大家都是生意人,我们住不了那么久,可是钱也给了,所以这个里面还包含着我们三人一天三材饭钱,知道吗?" 掌柜的赶紧说,"那是当然,这是一定的……" "明白就好。"曾缺鱼放心地说,赚钱不容易啊,能省一分是一分啊。 曾缺鱼在房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东西,外面天就已经晚了,葬泪敲了门说,"鱼啊,下楼吃饭了。" "终于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某鱼突然觉得全身都是精神,"人生在世,一张嘴一层皮。"曾缺鱼对衣着没什么讲究,自然就要对得起自己的嘴。 东流酒家不愧是大酒家,天才初黑,前院的酒家两层楼已经坐满的人,小二一见他们三人知道是傍晚来的出手阔绰的人,赶紧迎上来说,"三位客,二楼临窗的位置已经给你们留好了。" 曾缺鱼瞅着小二这么殷勤,直接怀疑这家伙是想要小费,也学着田晴沉着脸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估摸着小二瞅个眼也不敢问她要小费了。 怎么说也觉得自己出了大价钱,若是没出钱估计她也就随便要点东西吃了,可是想想钱都出了,不吃回点本实在是不甘心,某鱼学着电视剧上的场景吆喝着"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给我上来。" 小二愣住了,田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葬泪接过话说,"你能吃完吗……"说着转脸对小二说,"上三四个招牌菜吧"小二转身才走,田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小二说,"再加一个红烧卤猪头。"说完对了某鱼说,"你不是上次没吃到吗?" 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对着皇子啃猪头……这也太……"多谢……你这么了解我。"某鱼含着泪说,那时候只当是对这一个捕快两个牛郎没形象也就算了,现在……就有点。 当硕大一个红烧卤猪头端上的时候曾缺鱼脸就华丽的囧了,原本想调点啃完拉倒,谁知道这小二似乎是在为自己店的招牌菜打广告,上菜的时候从厨房就开始吆喝了,"二楼天字三号桌,招牌菜清蒸桂鱼!一楼地字六号桌,招牌菜地三鲜!" 曾缺鱼估摸着他只是这么叫招牌菜的,没想到小二顺着给他们吆喝着上菜,"二楼天字七号桌招牌菜,烤全鸭。天字七号桌招牌菜,上汤莼菜。" 然后,曾缺鱼不自在地到处张望着,就听见小二的吆喝,"天字七号桌,红烧卤猪头!" 原来这么吆喝着上菜就够显摆的了,偏偏又是这么一道菜,周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接着田晴非常热情地对小二说,"不用切了,这是给她吃的,她习惯啃。" 小二也热情地把猪头递到曾缺鱼面前,继续吆喝,"姑娘慢用!" 曾缺鱼一只手撑着额头挡着脸尴尬地说,"是是是……慢用慢用……" 也不知道小儿安的什么心,还一个劲地介绍,"我们厨子说了,他做这个最拿手了,可惜吃的人,今个终于有个会品尝的人了,保证皮脆肉嫩,肥而不腻,……" "你有完没完啊!"某鱼实在是受不了了,跳起来叫道。 小二愣在那里,突然旁边一桌传来一个子的笑声,"哈哈……竟然有人喜欢吃这个!" 曾缺鱼立刻白眼翻过去,可以鄙视她的口味,但是绝对不可以鄙视红烧卤猪头的味,"你说什么!" 那边一桌站起一个穿绿裙装的少,眉梢傲气地挑起,戏谑口气对着某鱼说,"我说你竟然要吃这个,还是啃,真好笑。" "我吃这个有什笑!"某鱼早就憋一肚子火了,可惜不敢冲着田晴,俗话说好,吃柿子不找软的捏,你还想吃生得不成! "当然好笑!"那子笑道,打量了某鱼一眼,"不过看的样子也就是没什么教养,也不奇怪。" "什么!"曾缺鱼鼻子都要气歪了,冲过去指着那子就说,"我没教养?哼!你穿得想个绿毛鸡就有教养啦!" "绿毛鸡"一听脸涨得通红,"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绿毛鸡!"曾缺鱼道,"你干吗脸红啊,便秘啊,那就下楼去茅房啊,别站在饭桌前一副要拉屎的脸。"骂人骂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口不择循… 那子眼睛都要喷火了,"你你你……我……"她身边的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赶紧帮腔说,"你不想活啦,敢惹我们家!" 某鱼一般不经常骂人,因为一骂容易脑子热,不管三七二十一,"娘的!姑奶奶我不但要活,我他娘的还要惹怎么样啊!" 葬泪咽了下口水问田晴,"她的粗口是从那里学的……" 田晴悠闲地夹着菜,"谁知道……无师自通……" 那愤愤地起身对着某鱼说,"你够狠,你给我等着,我易依灵可不是好惹的!" "一一O?哈哈……"曾缺鱼笑的直不起腰,"110?哈哈,你小姑奶奶我江湖绰号119!哈哈……" 气得涨红了脸的和丫鬟匆匆跑出了门,留下终于撒出了心里憋的气的某鱼撑着桌子笑…… 葬泪忍不住问,"鱼啊……易依灵有什笑的,还有啊119是什么?" "你连这都不知道?"曾缺鱼难以相信地说,不过转想他确实不知道,收起脸上的笑,"我也不知道,有什笑的,不好笑。"说着板着脸啃猪头。 葬泪的脸就囧掉了……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小正太在御刀门 发泄完了以后曾缺鱼觉得胃口大开啊,也不管别人的目光,那啥?吃自己的猪头,让别人看去吧! 饱思饿思暖,吃完的猪头的结果就是某鱼望着优雅的田晴思起了她三集上的,不过这个事情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从破门而入,到强行压倒,扒皮脱衣,善后服务,都是需要一步步计划的,而且么……曾缺鱼算过,一般来说电视剧一集综合下来也是要三到四天的,也就是她只要十二天前把生米煮成熟饭就万事OK了。 不过也是要有点动静的,比如大家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曾缺鱼敲响了田晴的房门……一般来说,晚上时常出现这样可以让田晴放松警惕,冷不丁就破门进去了。 田晴正躺在上想着什么,应道,"进来。"起身坐在边上问进来的某鱼,"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曾缺鱼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廉价的,站在红灯区招揽客人……呸呸……有人什么比喻自己的吗!她只是主动了点……而已。为了表现出自己的端庄绝对不是廉价的鸡……某鱼深沉地说,"和你谈谈。"不过话一说完就傻了,按道理说古代子应该不会独自跑来男人的房间吧。 虽然曾缺鱼愣住了,不过田晴似乎已经习惯她的行为觉得一点也不奇怪,"哦……谈什么?" 话已经出口也收不回来了,某鱼硬着头皮说,"谈谈我们的将来……" 田晴脸上的表情一僵,动了下嘴角说,"你说……什么?" "啊……"曾缺鱼自己也吓了一下,太直接了,要含蓄,"就……就就是我们的打算啦,到、到到了这里总要有点计划的……"怎么会?就是看着田晴竟然也会觉得心跳的飞快,从小看着各种爱情片长大,自诩对感情了解深厚的曾缺鱼也会突然觉得紧张外加说话结巴。 田晴想了一下拍拍自己的边说,"你也坐过来吧……" "那、那怎么行?"曾缺鱼道,如果坐得那么近,没等她找机会把田晴压倒估计自己都要由于心跳过快而休克了,她拖过桌子前面的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我就坐这里好了……" 田晴突然脸一沉,眼睛里都冒出幽蓝的光,拖长了声音说,"你不愿意啊……那……就坐那里吧……" "不要!"曾缺鱼如同屁股着火一样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赶紧坐到边上,"我还是坐这里好了……" 田晴满意的一笑,和刚才完全就是两个人,"我说的吧,坐在上软软的多舒服啊……" 忻月国皇宫,好在临行前的交代,鱼爹鱼娘悠闲地在皇宫里过着骄奢逸的生活,某鱼爹道,"小晴那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管得了小鱼。" "放心吧。"某鱼娘吃着点心说,"小鱼就像一个弹簧,你弱她就强,你强她就弱,你看从小到大,你被她一吓越是没用她就越嚣张,为什么她比较怕我?那就是因为我的气势比她强,所以啊,遇上一个强势的人她就被吃得死死的了!" "那你还叫她使什么强硬手段!"某鱼爹维护儿同老婆吵,"那不是摆明完蛋吗?" "完蛋那是一定的……"某鱼娘悠闲地说,"但是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那个……"曾缺鱼考虑到自己今后的日子,犹豫着说,"你最近这样好吓人啊……原阑是挺好的吗?" 田晴反问道,"那我原来是什么样的?" "原来啊……"某鱼抓抓头说,"原来你看上去很胆小很没用,可是实际上很……" "很什么"田晴问道。 某鱼紧张地说,"……很阴险……" "那现在呢?" "看上去很阴险,实际也很阴险……"某鱼坦白地说。 田晴笑道,"那不就完了,本质也没有变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他说的也对啊,"不过,怎么说呢,原来你摸摸的阴险我炕见就算了,现在你这么直白,我有点受不了呢……" "那就慢慢习惯好了。"田晴双手扶着边仰着头说,"反正以后日子长着,早晚要适应……"说着凑近曾缺鱼说,"而且……我对你还算有点兴趣,你好象也有点意思,那就更需要适应了!" 曾缺鱼出了门,重重地关上门,适应个P!她见了田晴的样子就要哆嗦了,根本就被吃的死死的,连个"不"都不敢说…… "老天啊……"曾缺鱼望着月光,她好怀念自己作威作福的时候啊……俗话说的好,失去才懂得珍惜啊,抹泪……人生不如意十之,不如二两牛肉加壶酒! 也许田晴说的对,之前的事情也许对她来说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她还是继续混着日子,但是对于田晴也好,大脚也好都已经回不去了。田晴……也许是不想像以前一样,那样也许就会去想以前的生活,不如……全部忘记。 次日一早,田晴推开房间门就瞧见站在门口的曾缺鱼,"你又怎么了?" "我想了一个晚上……"某鱼道,"越想越觉得那个110是猕猴桃的?" "哦?"田晴挑了眉梢说,"你怎么知道的?" "此乃我多年的经验也……"曾缺鱼拍着胸脯说,"两个人都姓易。"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这么明显的证据啊。 "就凭这个?"田晴笑了起来。 "难道还不够?"曾缺鱼有点生气,炕起自己啊。她昨天一晚上失眠乱想,想认识的人太伤感,不如想讨厌的人,结果久出这么一个结论。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她有加了一句,"当初你不是说少将叛国,都没有想到葬泪头上,现在证明姓的都是一家。" 田晴没说话,突然脸的一变,曾缺鱼扭头一看就看见后面站着的葬泪,气氛立刻就一片死寂,倒是葬泪淡淡一笑,"去吃早点吧……" "是是是……吃早点。"某鱼赶紧接过话说,"吃包子吃包子……" 坐在桌前吃着包子,气氛也还是僵持着,葬泪开口说,"我一会去见兰玄月,我昨天已经送了信,今天去见他,也许能问到点消息。" "他不是那个啥刀门的吗,会告诉我们吗?"曾缺鱼对落星国的人直接表示怀疑。 "碰碰运气吧。"葬泪说,"我听说散云也回来了,不知道能不能遇上。" 田晴眉头微皱了一下,"他也回来了?他不怕……" 葬泪只是看着田晴,眼睛流露出他也很想知道的神情,田晴开了口,"那也好,我一会就在外面四下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风声。"说着把脸转向曾缺鱼看去,某鱼赶紧咽下嘴角的包子,"恩……呜……知道了,我跟着你。" 曾缺鱼知道电视剧有一句经典台词僵家路窄。马路窄不窄,某鱼来没去量过,不过店很窄到是真的了。比如曾缺鱼和田晴走在街上落就看见一边一家卖玉器的店里对着大街的台子上放着一块硕大的玉牌,这不是小正太冒富的挂在腰上的吗?那天和小正太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某鱼就想说,真是有钱人爱显摆!不过这会她赶紧走进店拿起那个玉牌,田晴瞥了一眼也认了出来,不过两人都不动声,曾缺鱼随意地说,"老板,这块好玉是哪里来的?" 柜台后的老板走了过来,"姑娘果然好眼力,这可是昨天才来的新货。" 曾缺鱼把玩着玉问道,"是块好玉……"虽然她是不识货啦,不过小正太怎么说也是世子,带的也一定是好东西啦,"这玉是从哪里弄来的?" 老板神有点不耐烦,"你问这个做什么,要买就谈个价钱……" "我当然要买了……"曾缺鱼道,且不说这个可能是线索,就算是小正太不幸掉那这就是他的遗物了,回去转手卖给三王爷,那可不就……嘿嘿!"不过,这么大的玉不像是一般人家的,我可不想惹麻烦。" "那你放心吧,实话说吧,这东西是从御刀门走出来的,绝对不会有什么麻烦的。"老板压低了声音说。 "哦……"曾缺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好,我买了!" 就在这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她出多少我就出她的两倍,我要买!" 原来世界上还真有这样讨厌的人?!曾缺鱼转脸一看,就看见了背后的易依灵,曾缺鱼瞥她一眼,继续对老板说,"你说,多少钱?" "五十两!"某鱼眉梢一挑,"你怎没去抢算了!" "那姑娘若是真的想要就四十五两好了。"老板想了想说。 曾缺鱼撸起袖子说,"三十两,不二价!" "四十两!" "三十二两,不加了!" "三十八!" "三十五!不卖拉倒!" 某鱼正和老板砍价砍得激烈,后面的易依灵冲过来说,"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啊!" "听见啦!"曾缺鱼转头看她,"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买东西也要排队啊!" 易依灵涨红脸冲到柜台前对老板说,"我出双倍,卖给我!" "这……"老板为难地看着易依灵,"可是这个姑娘已经先说要买了。" "我出双倍啊!"易依灵摆明是要出昨天的气,和某鱼杠上了。 曾缺鱼极其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说110,我发现你不但没教养还没有头脑,做生意讲究一个信字,我已经先买了那就是我的了,你那喊价的本事要去拍卖的地方才有用,老板又不是只有今天做生意,以后还要过日子啊。今天他若是把东西买给你,那就没有了信,以后谁还来他家啊,包准天天没生意,月月亏精光,年底大关门……"某鱼说着对着老板一笑,"是不是啊?" 老板苦着脸点头,"姑娘说的是啊……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了。" 某鱼从身上摸出三十五两银子递给老板,对着易依灵得意地一笑,把玉佩塞进怀里,易依灵身边的丫鬟拉了她一下,她怒气着转身就走。 见她走了,老板叹了口气,对曾缺鱼说,"那就是御刀门大当家易秋风的千金,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找我麻烦呢!" "那倒不会。"曾缺鱼说,"她摆明是针对我罢了。"原来是御刀门的大,果然长着一张欠打的脸。 走出了店,田晴笑了起来,"你不是说她是某人的吗?" "那……御刀门不是和皇族有点联系吗……"曾缺鱼狡辩着说,"说不定真有点关系呢,不过原来她是那里的,三世子又被关在那里了,我们怎么去呢?"果然姓易的不一定是一家,李逍遥也绝对不是李寻欢和杨逍男男生子荡的。 "你都把人家大得罪了,我们想混进去是难了。"田晴道。 "切……"某鱼撇嘴说,"那是我得罪她,是她针对我罢了。不过……"她看田晴,"不如你屈尊纡贵去使男计勾引一下这个大吧。" 田晴转过头看着她不说话,某鱼的脸上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那……当我什么都没说……"恐怖的小腹黑! "回去看葬泪有什么线索好了。"田晴说着,突然伸手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曾缺鱼,"都放在你这里好了。" "你怎么拿下来了……"曾缺鱼一开口,想起这个应该是大脚的,接了过劳小正太的放在一起塞进了怀里。 "以后……"田晴声音很轻地说,"给他吧……" 易府。 易依灵怒气冲冲进了门,家里的下人见发脾气谁也不敢招惹,她推开房间的门,里面一个丫鬟赶紧上前说,"啊,刚才老爷才来找你的呢,你怎么又溜出了!" "爹找我什么事?"易依灵坐下来问道。 "还不是老爷要进宫想带你一起去吗?"丫鬟笑着说,"下个月就要进宫了,太的位置可是等着呢。" "别说了。"易依灵不悦地说,"我才不想去呢。" 丫鬟知趣地闭上了嘴巴,"下个月太子成婚后也许就要继承皇位了吧……" "管他呢!"易依灵不屑地说,"我要睡觉去。" ",你起到现在还没两个时辰呢!" "我要睡你管我!" 【256中文将分享完结好看的种田文,甜文,宠文以及各类宫斗文等,看好看的小说就来256中文http://www.256zww.com/】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搂搂抱抱 "果然没错,三世子就在那里。"曾缺鱼拍着桌子说,葬泪回来了,说兰玄月一直避讳回答这个问题,说不在吧,决定欺骗他们太过分,说在吧,他也是御刀门的人,总不能出卖自己,所以干脆绕开话题。 田晴点了点头,"那好……三世子在御刀门我们是知道,可是问题是御刀门怎么闯?人怎么找?怎么救?而且……他们抓走三世子究竟有什么目的?" "如果是为了引三王爷来的话,那他们断然是不会伤了世子的命。"葬泪思索着说,"那天落星国退兵是知道我们的大军已经做好了埋伏,也不排除落星国再次突袭,很有可能就拿世子做点威胁,即使三王爷狠下心大义灭亲也难免要扰乱一下军心。" "总之那猕猴桃没安好心。"以上两人都做了分析,曾缺鱼只能说一个总结了。 "即便知道他没安好心,知道他就是拿世子做饵,我们还是得去。"葬泪说出了无奈,且不说世子要救,他自己的事情也必须要去御刀门一闯。 "我觉得有必要去找那个大。"田晴说,"接近她是一个好的突破点,那看起来就没什么心眼,靠她打探御刀门的风声岂不是最好?" "可是……"曾缺鱼为难地说,"我和那摆明是杠上了,去找她不是找死啊。" 田晴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怕什么,得罪了李我们还不是去了李府……" "那不一样啊!"某鱼反击道,"那时候拿大脚做的挡箭牌……"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气氛也变得冰凉,葬泪接过话说,"……我已经写了信去忻月国了,他们派了那么多的人一定会找到他的,找到了就联系我们。" 曾缺鱼尴尬地点点头,三人说了一会,葬泪和曾缺鱼走出了田晴房间的门,出门的时候田晴叫住了她,"鱼啊……你等一下。" 曾缺鱼折了回来,看着双手握在一起撑着额头的田晴,"你怎么了?" "我在想……"田晴的脸躲在手臂后面,只能听见他的声音里加着一丝疲倦,"如果一开始我就死了,是不是会很好……" 某鱼愣住了,原来田晴也是会说这样的话的人,就像她那天想过一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变了,只是各自隐藏过去的方式不同。她可以继续没心没肺的胡闹,田晴也可以用阴暗来掩饰自己。 田晴的声音很轻灵,就像那时候初见他,他惊慌地扯着被子时的声音一样,"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死了,然后被埋进土里,慢慢烂掉。大脚的兄弟就不会死,尹将军不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也许就能赢,一切都会不一样,李夫人不要含恨而终,两兄弟也该成家立业,所有的一切就都没有了……" 曾缺鱼拖了一个凳子塞在屁股下面,两手支着下巴撑在桌子上,"你说的好象也对啊……如果我没有来,大脚就是要饭的,你还是杀手,你不会遇上我们,你中毒我们也不会去找散云大叔,不要去真山,不要去找皇子,不会找错大脚,一切也都不会了,我真不应复。"不想不觉得,越想越觉得不值得,某鱼愤愤地说,"来了这里就没有好日子,用一个大家舔过的碗吃饭,带着乞丐去致富,去妓院,去王府被三世子……呕……去当和尚,被大阉人打耳光,遇上老虎,进宫还挨打,真是悲惨……" "扑哧……"一边的田晴突然笑了起来,曾缺鱼挑着眉头看他,"你啥意思啊?" "没……"田晴放下手,看过来,脸凑得很近,"突然觉得你更可怜……" "我……我……在安慰你,你还笑!"凑得那么近,害她心跳加快,唾液分泌加速,真帅啊…… 田晴似乎笑得越来越开心了,竟然伸手一把拉过脸红的某鱼往怀里一抱,"啊……为什么听了你这么倒霉我心情突然变好了?哈哈……" 某鱼原本想骂一句,"那是你变态……"不过现在的她哪有骂的力气……直接四肢发软,如同烂泥一样糊在田晴这堵墙上…… 葬泪听着隔壁的笑声,走到窗前关上了窗户,对于田晴来说,鱼的存在就想把他从黑暗生活牵引到另一个地方的萤火虫一样,虽然光很小,但是却足够了。有时候在一片黑暗里,一个萤火虫就能让你觉得很亮,寂寞干枯的心也觉得温润起来,鱼的快乐就是一个萤火虫,她不会去管你一路上的荆棘,她也管不了,她只能给你点点的光,有时候一点点……足矣。葬泪的嘴角不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没有任何理由。 不对不董…曾缺鱼数着手指头,怎么突然就发展到搂搂抱抱的情况了,那不是已经第六集吗?那三集上怎么办啊?不过最近小晴这家伙极度不正常,也许……等他愿意接受那些事情的时候,就是他变回去的时候,某鱼伸了个懒腰,猛然间发现自己最近思考问题相当的有深度了,果然事情发生的多了人也会变得有内涵起来了,赶紧睡一觉,将内涵好好的吸收一下……吃的脂肪都是在睡觉的时候吸收的,内涵也可以被吸收…… 落星国皇宫。 易弥朗微亿椅子上,问面前跪着的人,"怎么样,可有什么风声?" 跪在地上的人说,"三王爷似乎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听得忻月国的皇子不见了?" "皇子?"易弥朗一听着话半眯着的眼睛睁了开来,他还记得那个人,一副没有什么本事的样子,要是他身边那几个人帮着他,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他怎么会不见了?记得那天自己久等不到古山的消息,去皇上的书房一探究竟就看见两个人抬着古山的尸体从门里出来,就料得事情败露了,不过他也不是会白跑一趟的,正好叫手下抓了三世子。这三王爷的大儿子早些年就死在守边境的时候,如今只剩一个孩子他还不着急?不过这个跑了的皇子倒是也值得注意一下,"继续去查清楚点。" "那小子怎么样?"他停了一下继续问道。 "跑不了。"那低着头的人说道,"不过还是犟调害,不肯吃东西。" "就是灌也得给梧下去!"易弥朗狠狠地说,"他要是怎么容易就死了那还有什玩的。" "属下知道,这就回御刀门。"那人站了起来转身要走,易弥朗叫住了他,"等下,这边有赤焰国送来的一些首饰,一起带回去送给你们家。" "这些可都是你说过的,有诚意没什么做不到的。"田晴打趣地对站在易府门口的某鱼说,"人是你得罪的,现在也只有你自己的想办法了……" 恶魔!曾缺鱼回头看了他一眼,愤愤地在心里骂道,三下两下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抹点口水在眼角,"咚咚……"地敲了易府紧闭的后门。 "喀哒"一声,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家丁模样的人,"什么人啊?" 曾缺鱼泪眼婆娑地说,"我找你们家……" 那家丁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我们家会认识你这样的人?" 曾缺鱼简直想咆哮,她怎么就不能认识了,她可是还指着110骂过呢,不过忍住没有发作,从怀里把小正太的那个玉牌拿了出来递了过去,"你给她看这个,你家就会知道了……" 御刀门。 从皇宫里回来的人手里端着锦盒匆匆向里走,迎面走过来兰玄月,那人立刻叫住他,"兰师兄……" 兰玄月停下了脚步,"什么事?" "兰师兄。"那人端着锦盒走了过来,"皇子要我送东西给,可是这会师傅正叫我呢,你帮我送去那边好了,就说是赤焰国的一些名贵首饰。" "我还要去三师兄那里拿个东西呢。"兰玄月道。 "那你拿完了就去好了。"那人说着就把盒子塞到了兰玄月手上。御刀门和易府紧挨着,只隔一道墙,所以大伙管府上都叫那边。虽然说是那边,可是终究还是要出门,兰玄月瞅了瞅自己正在后院,不如从后门走,再从易府后门进好了。他只好拿着盒子先去后院找三师兄。 原本正无聊地在房间里发呆的易依灵突然来了精神,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里拿着那块玉佩,"哼,有意思,走!去看看……" 曾缺鱼在门口隐约看见一个绿的身影,清了清嗓子,一把扑上去抱住那个绿身影,易依灵脸一边,伸手扯开自己身上这个墨绿的身影,"你……干吗!" "啊……"某鱼怨念地说,"我只能靠你啦,你买我吧!" 易依灵身边的丫鬟过来拉开某鱼,"你要做什么?" 曾缺鱼拿出身后的木牌往胸前一抱,上面几个大字,"卖身葬自己" "什么?葬自己?"易依灵还没听说个这个说法,再一看她身后和她一起的两个男的也都拿着这样的牌子。 "没错!"某鱼认真地说,她父母健在能葬什么,只剩下自己了。 "自己干吗要葬啊?"易依灵突然发现和自己一直杠上的这个的果然不正常,极其不正常。 "不瞒你说……"某鱼先挤出眼泪,"自从那天和您因为那个玉发生了争执以后,我久到了报应,我们三人钱财被,如今也只能卖了自己。如果真的有什没测还能有钱请人安葬自己,不至于暴尸荒野啊……" "这靡?"易依灵露出同情的眼神。 "就是这靡啊!"某鱼声泪俱下,继续磨蹭易依灵的大腿,果然没有一点骨气…… 就在某鱼等着易依灵说要买自己的时候,就听见110道,"算了,本劳你也只是闹着玩的,我最近心情也不好,柳云,拿二十两银子给她好了。" "不要!"曾缺鱼叫了起来,她的目的是混进易家,可不是来要钱的。 "嫌少?"易依灵挑了下眉梢,"那五十两好了……" "不是啦!"曾缺鱼爬了起来,"我怎么能无缘无故拿你的钱呢,这样我会良心不安的,还是你买了我们三个吧,让我们干活还你。" "可是……"易依灵想了一下,"爹可不让随随便便的人来家里的。" 她哪里随随便便?某鱼有点不屑,什么老爹啊,她撇着嘴说,"原来易老爷管这么多啊……想来你也和可怜,一点自己的决定权都没有,难得你的善良了……" 易依灵听着心里就不爽了,说的没错,还要她去做什么太子,全是她那个爹管的,她柳眉一竖,"哼!你们就来我家吧,我倒不信了,都是最后一个月了他还让不让过几天快活日子了,要不大家都翻脸算了!" "那谢谢了!"某鱼努力地拍马屁。 "这是……"突然一边传来说话的声音,兰玄月正拿着盒子走了过来,他不会是眼了吧,竟然看见了他们三个? 葬泪没说话,看着兰玄月,他虽然一惊,但是却没有说什么,那日他答应了葬泪,他们的事他帮不了,但是他可以做到不去插手。某鱼还在紧张,可是兰玄月却什么也没有说,走了过来对易依灵道,",这是太子叫我送来的。" 易依灵一听眉头一皱,对丫鬟道,"柳云,还不接过来。" 兰玄月一时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却装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易依灵微点了下头,对曾缺鱼说,"你们进来吧。" 兰玄月虽然是转身走了,可是走得溶慢,小心地转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是想先接近再去御刀门救人吗?待人全部都进去了,门也随之关上了,兰玄月一个转身回到门口,一跃上了房顶,一个着水蓝长袍的人立在那里。 "霍子潇?"兰玄月迟疑地说,"你来做什么?" 那人转过身子,一柄折扇拿在手山,脸上挂着坏笑,"我怎没能来了?" "你当然可以四处游荡了……"兰玄月说,"不过,这里是御刀门可不是你玩的地方……" "你当我对御刀门有什么念想?"霍子潇一笑,"我就是到处玩玩而已",他折扇一指,指向院子里的东张西望的曾缺鱼,"我不过是对她有点兴趣罢了……好净遇上这么有趣的人了……"那天在东流酒家他就在一边坐着。 "但愿你只是无聊地想打发时间。"兰玄月不客气地说。 霍子潇一笑,"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果然啊,在人门下做事总归是不自由,像我一样多好,到处玩乐……"说着一个飞身就没有了影子。 兰玄月眉头一皱,霍子潇也来凑这个热闹,不过对于他,兰玄月还是保持无所谓的态度,此人武功了得却天玩,谁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是他的催眠术却能让什么都得说真话,按他的要求做事。往往醒来就像是做一场梦,霍子潇有让人如梦里说梦话一样的本事,所以江湖人称"梦里说梦"。 74 一个蠢主必然要有一个机灵丫鬟,参见剧目——还珠格格。 一个机灵的主必然有一个蠢丫鬟,参见剧目——怀玉公主。 "那一个蠢主还有一个蠢丫鬟呢?"田晴不客气地说。 "那是……一件少有的事情……"曾缺鱼结巴着说。 田晴无奈地笑着点点头,端着手里的碗,"所以连四夫人的打胎药也能端给喝……" "谁知道她要打胎啦……"某鱼撇着嘴说,以前人多半是会保胎吧,"那长得很像的补药……" "是啊是啊……"田晴咂吧着嘴巴,"所以说还遇上一个不管是什么就喝的,从茅房出来了吗?" "没……"某鱼低下了头,"葬泪已经去叫大夫了,拉肚子就是排毒嘛……" 田晴叹了口气说,"来了一天还算和这个大弄好了点关系就出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你能做什么……" "切……"某鱼抬头怒视着他,什么嘛!她也不至于差劲到连这个家伙也能教训她吧,"我能做什么!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不带我阑就好了,我就想受这个罪啊!"她说着伸出手敲着田晴的胸口,翻身做主了她还怕什么,之前不过是同情他才忍着的,他还真以为自己就骑倒她头上了?!"你搞清楚啊,我才懒得管这些个P事呢!"说着哼了一声,叉着腰昂着头走到一边去。原来她东北虎不发威就被人当成华南纸老虎了! "呵……"田晴愣在那里,喃喃地说道,"干吗要和原来一样呢……明明大家都已经回不去了……" "哈哈……"坐在房顶上的霍子潇大笑起来,那天不过是在东流酒家见她吵架啃猪头还好奇跟了过来,今日又见这样的事情,"啊……肚子痛……好净遇到这玩的事情了……"除了那天遇到的那个穿得金黄在路上乱跑的白痴,耍了几天之后就又没有劲了,好不是找到了新乐子,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打发时间呢。 "都拉肚子了还吃东流酒家的桂糕……"被打发出门卖东西的曾缺鱼愤愤地骂,"吃啥拉啥,这打胎药效果还真好……"不知道把分量控制好是不是就成了现代的减肥胶囊了? 才来一天就拉肚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要等到哪天才能去御刀门啊,到哪天才能救出小正太,哪天才能扑倒田晴上啊!! 低着头郁闷地走着的曾缺鱼突然觉得一片阴影挡在自己面前,她头都不抬地说,"借过,借过……姑奶奶郁闷中,见人骂人,见狗骂狗,狗娘养的除外……" "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又不想你骂我,可是我又不是狗娘养的。"一个加戏谑语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你就是狗爹养的……"曾缺鱼想也不想就说抬起了头,然后就呆住了……耳边就出现了阿牛的歌"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哎,等着你回来,看那开……"某鱼流着哈喇子望着微扬着头轻挑着眉勾起嘴角的霍子潇,"那……请问大哥今年贵庚啊……" 霍子潇是领教过她不同寻常,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吃惊,他微吊的眼一眯,"在下今年二十又二,不知道姑娘还要问什么?" "那……那你酒量如何?"某鱼激动地开始结巴了。 霍子潇有点奇怪,不过还是顿了下尖细的下巴,"还不错……" "那你是做什么的?"某鱼眼里金光直闪,直接问道。 霍子潇想了一下笑着说,"好象……还没什么事可以做?"没想到自己感兴趣的人对自己也感兴趣啊。 "好好好……"某鱼笑得无比谄媚,这才是标准牛郎的典范啊,眼,好身材,时刻的微笑,会撒娇的口才,还有比他更适合做牛郎的吗?当然没有,看看原来的大脚除了脸一无是处,被人摸下腿还要罗嗦,田晴呢只会装可怜,根本没有眼前这个人的妩媚和厚脸皮啊!"那……大哥你找我有事吗?"而且还有这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这个牛郎老板还来搭讪,识人识货啊! "我对你有点兴趣……"霍子潇向来是想什么说什么,虽然说的话都不可靠…… "我对你也有兴趣……"曾缺鱼也是想什么就说什么,但是每句话都很实在…… "那……"霍子潇笑着正要问问某鱼的名字,突然眼冒的某鱼就突然被后面的人一拉,某鱼一回头就看见田晴阴沉地脸。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田晴的脸上分明写的"我现在很不爽"几个字,眼睛一瞥看了一眼一边笑着的霍子潇。 "没什么啦……"曾缺鱼道,指着霍子潇,"认识了一个人……"一个适合做牛郎的人。 "他是谁?"田晴沉着脸问。 "你是谁啊?"曾缺鱼转过头就问霍子潇。 霍子潇正要说话,靠过去的某鱼就被田晴扯了过来,"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就乱搭讪!赶紧走!"说着就拖着某鱼向前走。 "哎……"霍子潇一下子挡在了田晴前面,"不认识也是可以认识的嘛……" "就是就是!"曾缺鱼捣蒜一样点着头,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果然是个虹子啊…… 田晴眉头一皱,好快的速度,此人不能小看,"那你有什么事情啊?" 霍子潇折扇一开,优雅一笑,"我不过是想认识这位姑娘罢了,不知道有什没妥的地方?" "没有不妥没有不妥……"曾缺鱼点着头就要凑过去,又被田晴扯了回来。 "有什认识的……"田晴把某鱼拖到自己后面,挡在某鱼前面对着霍子潇没好气的说,"我们一点也不想认识你!" 霍子潇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就没有停过,"是吗?也许你不想认识我,可是你后面的姑娘似乎有点想……" 某鱼从田晴身后探出脑袋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某晴一手把她的脑袋按回到后面板着脸对他说,"是吗?那是你误会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拉着某鱼就走,这家伙给田晴的感觉很不好……好象自己宠着的猫要被人抢走的感觉,而且这只猫还偏偏见忘义,极其不稳定! 霍子潇只是笑着,忽然一个转身又窜到了田晴的前面,"那我想问一句,请问你是这姑娘什么人,连她认识人也要管?" "我……"田晴一时语塞,见霍子潇有点得意的样子,他脸一沉,既而笑了起来,"我嘛……我是她主人!" 曾缺鱼一听,她才是他老板好吧,什么主人……不过想想他是皇子,自己是宫,好象确实是她的主人。 "哦……"霍子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近哪个国家开始有规定,主人还能管仆人说话的了?" "我没规定她……"田晴拖长了音说,"不过是让她给我去东西去,而且要快,这个是可以的吧……" "你说的董…"霍子潇笑了一下,向一边退了一补,田晴拖着某鱼就向前面走,曾缺鱼还不忘对着霍子潇摆手作别…… "你……"田晴把曾缺鱼拖到自己面前,"别乱和不认识的人说话……" "不是啦……"某鱼解世,"我觉得他很适合去我们曼克拉布啊。"这样解释就行了吧。 "那也不可以,店里不需要人了。"田晴回道,搞什么啊,自己还不是她搭话认识的?如果被她搭话——》去店里——》认识——》有好感……那怎么可以!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可是他真的不错……"曾缺鱼喃喃地说。 "不错也不要!"田晴拖着她加快了脚步,"走快点!" 等田晴和某鱼从东流酒家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原本还担心会遇上霍子潇,不过他然见了踪影,田晴脸上露出不经意的笑容。 "都是你啦!人不见了!"曾缺鱼愤愤地说,好好一个极品牛郎就这么没了。 "不见了才好。"田晴得意地说。 "好你个头。"曾缺鱼愤怒了!这个小腹黑平日里欺负她也就算了,今天竟然敢欺负她的钱!太过分了!钱是无辜的!"人没了店里没生意你就给我从早接拷晚上,不准休息!"虽然不知道田晴柔弱的身躯能不能接受荡。 "哦……"田晴拖长了声音说,"那还得看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哼……"曾缺鱼得意地笑道,"白纸黑字的卖身契,不把我应该得的钱还我,我就去印了几百张,满城飘洒去……" "好啊……"田晴似乎很随意的样子,"不知道我那卖身契写的是什么名字啊?" "你想知道?"曾缺鱼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我告诉你,白纸黑字写着,田晴两个大字!" "原来是田晴啊……"某晴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是谁啊?你去忻月国的户部去查都查不到……" 曾缺鱼立刻傻了眼,好象没有上润滑幽机械一样慢慢地转过头看着田晴,"你……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呢?"田晴坏笑着说,"啊……还有大脚和田葬泪,都不是真名,你要到哪里找卖身的人啊?" 曾缺鱼觉得阴冷的冬天她看见一片金漂浮在眼前……越来越远,渐渐炕见…… "鱼啊……"田晴一把扶住直直向地上栽去的曾缺鱼,打击有这么大吗? 梦境里……小鱼满山遍野地跑着,终于找来三头小牛为她耕地,耕啊耕,眼看地都要耕完要播种的时候,三只小牛也都长大了,突然挣开了绳子向三个方向跑去,小鱼怎么追也追不到,只能坐在自己的地上嘤嘤地哭泣…… "我的牛——!"曾缺鱼尖叫着坐了起来,就看见边上皱着眉头的田晴,"……还在……"曾缺鱼一把扑上去抱住田晴,"还在还在……" 田晴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顺势给她抱,顺便不纯洁地在某鱼的颈窝里蹭着,不过蹭了几下,曾缺鱼觉得不对劲了,一把推开田晴,脸腾地红了起来,不过又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对是要解释一下,"啊……那啥……看看天气冷了你穿的多不多……" 田晴正要说话,突然门就打了开来,葬泪走了进来,"鱼好点了吗?" "都醒了还有什没好的?"田晴带着笑意说。 "110怎么样了?"某鱼赶紧问道,这可是关键人物啊! "好多了……"葬泪道,"不过府上新来了一个家丁,是管家招来的,叫什么霍……子潇?" "那是谁啊?有什说的……"曾缺鱼只对她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眼牛郎来兴趣,万一田晴他们都落跑,店里岂不是没有生意了?还是抓住一个是一个。 "不是啊,我觉得那人根本就不像是做家丁的样子,估计也有什么目的。"葬泪考究地说,万一是和他们敌对岂不是很麻烦? "也许……"曾缺鱼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地回道。 "咚咚……"门外传来桥声,葬泪打开了门,脸微一变,"你?" 门外的霍子潇道,"管家让我和一个叫田晴的住一间,我听说他在这里来打一声招呼。" 一听这个声音,田晴和曾缺鱼都是脸一变,田晴面露寒光冲了过去,"你!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啊!" 某鱼面露红光从上跳下跑了过去,"大哥你也来啦……" 嬉笑着的霍子潇根本不搭理田晴,对着曾缺鱼直放电,"我就是想看你啊……" "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某鱼害羞地捂住了脸,俗话说的好,是自己的牛郎终归还是要找上门来的! "你有什没好意思的!"田晴把某鱼往房间里推,"进去休息去!" "我好得很不要休息!"某鱼回道,对着霍子潇笑得枝招展…… "你……"田晴正要发怒,霍子潇笑道,"哎,我也不想你生病啊,那我陪你进去休息吧,说说话吧。" "好好好……"某鱼拼命点着头,"正好我还是觉得有点晕……" 随着"哐——"地一声门关了起来,门外的田晴和葬泪尴尬地站着,葬泪一耸肩,"我去看看,你自己想办法吧……"虽然不太了解情况,不过看那霍子潇和鱼的对话,估计是没有什么威胁了……(小泪果然炕起鱼啊~) 田晴阴沉着脸,不错……腹黑小受很生气,什么都做的出来……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霍子潇的搭讪(补充完整) 爱心提醒上一章已经补充完整别漏看咯~那就不知道新人物了—— 一个蠢主必然要有一个机灵丫鬟,参见剧目——还珠格格。 一个机灵的主必然有一个蠢丫鬟,参见剧目——怀玉公主。 "那一个蠢主还有一个蠢丫鬟呢?"田晴不客气地说。 "那是……一件少有的事情……"曾缺鱼结巴着说。 田晴无奈地笑着点点头,端着手里的碗,"所以连四夫人的打胎药也能端给喝……" "谁知道她要打胎啦……"某鱼撇着嘴说,以前人多半是会保胎吧,"那长得很像的补药……" "是啊是啊……"田晴咂吧着嘴巴,"所以说还遇上一个不管是什么就喝的,从茅房出来了吗?" "没……"某鱼低下了头,"葬泪已经去叫大夫了,拉肚子就是排毒嘛……" 田晴叹了口气说,"来了一天还算和这个大弄好了点关系就出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你能做什么……" "切……"某鱼抬头怒视着他,什么嘛!她也不至于差劲到连这个家伙也能教训她吧,"我能做什么!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不带我阑就好了,我就想受这个罪啊!"她说着伸出手敲着田晴的胸口,翻身做主了她还怕什么,之前不过是同情他才忍着的,他还真以为自己就骑倒她头上了?!"你搞清楚啊,我才懒得管这些个P事呢!"说着哼了一声,叉着腰昂着头走到一边去。原来她东北虎不发威就被人当成华南纸老虎了! "呵……"田晴愣在那里,喃喃地说道,"干吗要和原来一样呢……明明大家都已经回不去了……" "哈哈……"坐在房顶上的霍子潇大笑起来,那天不过是在东流酒家见她吵架啃猪头还好奇跟了过来,今日又见这样的事情,"啊……肚子痛……好净遇到这玩的事情了……"除了那天遇到的那个穿得金黄在路上乱跑的白痴,耍了几天之后就又没有劲了,好不是找到了新乐子,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打发时间呢。 "都拉肚子了还吃东流酒家的桂糕……"被打发出门卖东西的曾缺鱼愤愤地骂,"吃啥拉啥,这打胎药效果还真好……"不知道把分量控制好是不是就成了现代的减肥胶囊了? 才来一天就拉肚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要等到哪天才能去御刀门啊,到哪天才能救出小正太,哪天才能扑倒田晴上啊!! 低着头郁闷地走着的曾缺鱼突然觉得一片阴影挡在自己面前,她头都不抬地说,"借过,借过……姑奶奶郁闷中,见人骂人,见狗骂狗,狗娘养的除外……" "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又不想你骂我,可是我又不是狗娘养的。"一个加戏谑语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你就是狗爹养的……"曾缺鱼想也不想就说抬起了头,然后就呆住了……耳边就出现了阿牛的歌"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哎,等着你回来,看那开……"某鱼流着哈喇子望着微扬着头轻挑着眉勾起嘴角的霍子潇,"那……请问大哥今年贵庚啊……" 霍子潇是领教过她不同寻常,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吃惊,他微吊的眼一眯,"在下今年二十又四,不知道姑娘还要问什么?" "那……那你酒量如何?"某鱼激动地开始结巴了。 霍子潇有点奇怪,不过还是顿了下尖细的下巴,"还不错……" "那你是做什么的?"某鱼眼里金光直闪,直接问道。 霍子潇想了一下笑着说,"好象……还没什么事可以做?"没想到自己感兴趣的人对自己也感兴趣啊。 "好好好……"某鱼笑得无比谄媚,这才是标准牛郎的典范啊,眼,好身材,时刻的微笑,会撒娇的口才,还有比他更适合做牛郎的吗?当然没有,看看原来的大脚除了脸一无是处,被人摸下腿还要罗嗦,田晴呢只会装可怜,根本没有眼前这个人的妩媚和厚脸皮啊!"那……大哥你找我有事吗?"而且还有这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这个牛郎老板还来搭讪,识人识货啊! "我对你有点兴趣……"霍子潇向来是想什么说什么,虽然说的话都不可靠…… "我对你也有兴趣……"曾缺鱼也是想什么就说什么,但是每句话都很实在…… "那……"霍子潇笑着正要问问某鱼的名字,突然眼冒的某鱼就突然被后面的人一拉,某鱼一回头就看见田晴阴沉地脸。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田晴的脸上分明写的"我现在很不爽"几个字,眼睛一瞥看了一眼一边笑着的霍子潇。 "没什么啦……"曾缺鱼道,指着霍子潇,"认识了一个人……"一个适合做牛郎的人。 "他是谁?"田晴沉着脸问。 "你是谁啊?"曾缺鱼转过头就问霍子潇。 霍子潇正要说话,靠过去的某鱼就被田晴扯了过来,"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就乱搭讪!赶紧走!"说着就拖着某鱼向前走。 "哎……"霍子潇一下子挡在了田晴前面,"不认识也是可以认识的嘛……" "就是就是!"曾缺鱼捣蒜一样点着头,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果然是个虹子啊…… 田晴眉头一皱,好快的速度,此人不能小看,"那你有什么事情啊?" 霍子潇折扇一开,优雅一笑,"我不过是想认识这位姑娘罢了,不知道有什没妥的地方?" "没有不妥没有不妥……"曾缺鱼点着头就要凑过去,又被田晴扯了回来。 "有什认识的……"田晴把某鱼拖到自己后面,挡在某鱼前面对着霍子潇没好气的说,"我们一点也不想认识你!" 霍子潇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就没有停过,"是吗?也许你不想认识我,可是你后面的姑娘似乎有点想……" 某鱼从田晴身后探出脑袋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某晴一手把她的脑袋按回到后面板着脸对他说,"是吗?那是你误会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拉着某鱼就走,这家伙给田晴的感觉很不好……好象自己宠着的猫要被人抢走的感觉,而且这只猫还偏偏见忘义,极其不稳定! 霍子潇只是笑着,忽然一个转身又窜到了田晴的前面,"那我想问一句,请问你是这姑娘什么人,连她认识人也要管?" "我……"田晴一时语塞,见霍子潇有点得意的样子,他脸一沉,既而笑了起来,"我嘛……我是她主人!" 曾缺鱼一听,她才是他老板好吧,什么主人……不过想想他是皇子,自己是宫,好象确实是她的主人。 "哦……"霍子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近哪个国家开始有规定,主人还能管仆人说话的了?" "我没规定她……"田晴拖长了音说,"不过是让她给我去东西去,而且要快,这个是可以的吧……" "你说的董…"霍子潇笑了一下,向一边退了一补,田晴拖着某鱼就向前面走,曾缺鱼还不忘对着霍子潇摆手作别…… "你……"田晴把曾缺鱼拖到自己面前,"别乱和不认识的人说话……" "不是啦……"某鱼解世,"我觉得他很适合去我们曼克拉布啊。"这样解释就行了吧。 "那也不可以,店里不需要人了。"田晴回道,搞什么啊,自己还不是她搭话认识的?如果被她搭话——》去店里——》认识——》有好感……那怎么可以!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可是他真的不错……"曾缺鱼喃喃地说。 "不错也不要!"田晴拖着她加快了脚步,"走快点!" 等田晴和某鱼从东流酒家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原本还担心会遇上霍子潇,不过他然见了踪影,田晴脸上露出不经意的笑容。 "都是你啦!人不见了!"曾缺鱼愤愤地说,好好一个极品牛郎就这么没了。 "不见了才好。"田晴得意地说。 "好你个头。"曾缺鱼愤怒了!这个小腹黑平日里欺负她也就算了,今天竟然敢欺负她的钱!太过分了!钱是无辜的!"人没了店里没生意你就给我从早接拷晚上,不准休息!"虽然不知道田晴柔弱的身躯能不能接受荡。 "哦……"田晴拖长了声音说,"那还得看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哼……"曾缺鱼得意地笑道,"白纸黑字的卖身契,不把我应该得的钱还我,我就去印了几百张,满城飘洒去……" "好啊……"田晴似乎很随意的样子,"不知道我那卖身契写的是什么名字啊?" "你想知道?"曾缺鱼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我告诉你,白纸黑字写着,田晴两个大字!" "原来是田晴啊……"某晴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是谁啊?你去忻月国的户部去查都查不到……" 曾缺鱼立刻傻了眼,好象没有上润滑幽机械一样慢慢地转过头看着田晴,"你……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呢?"田晴坏笑着说,"啊……还有大脚和田葬泪,都不是真名,你要到哪里找卖身的人啊?" 曾缺鱼觉得阴冷的冬天她看见一片金漂浮在眼前……越来越远,渐渐炕见…… "鱼啊……"田晴一把扶住直直向地上栽去的曾缺鱼,打击有这么大吗? 梦境里……小鱼满山遍野地跑着,终于找来三头小牛为她耕地,耕啊耕,眼看地都要耕完要播种的时候,三只小牛也都长大了,突然挣开了绳子向三个方向跑去,小鱼怎么追也追不到,只能坐在自己的地上嘤嘤地哭泣…… "我的牛——!"曾缺鱼尖叫着坐了起来,就看见边上皱着眉头的田晴,"……还在……"曾缺鱼一把扑上去抱住田晴,"还在还在……" 田晴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顺势给她抱,顺便不纯洁地在某鱼的颈窝里蹭着,不过蹭了几下,曾缺鱼觉得不对劲了,一把推开田晴,脸腾地红了起来,不过又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对是要解释一下,"啊……那啥……看看天气冷了你穿的多不多……" 田晴正要说话,突然门就打了开来,葬泪走了进来,"鱼好点了吗?" "都醒了还有什没好的?"田晴带着笑意说。 "110怎么样了?"某鱼赶紧问道,这可是关键人物啊! "好多了……"葬泪道,"不过府上新来了一个家丁,是管家招来的,叫什么霍……子潇?" "那是谁啊?有什说的……"曾缺鱼只对她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眼牛郎来兴趣,万一田晴他们都落跑,店里岂不是没有生意了?还是抓住一个是一个。 "不是啊,我觉得那人根本就不像是做家丁的样子,估计也有什么目的。"葬泪考究地说,万一是和他们敌对岂不是很麻烦? "也许……"曾缺鱼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地回道。 "咚咚……"门外传来桥声,葬泪打开了门,脸微一变,"你?" 门外的霍子潇道,"管家让我和一个叫田晴的住一间,我听说他在这里来打一声招呼。" 一听这个声音,田晴和曾缺鱼都是脸一变,田晴面露寒光冲了过去,"你!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啊!" 某鱼面露红光从上跳下跑了过去,"大哥你也来啦……" 嬉笑着的霍子潇根本不搭理田晴,对着曾缺鱼直放电,"我就是想看你啊……" "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某鱼害羞地捂住了脸,俗话说的好,是自己的牛郎终归还是要找上门来的! "你有什没好意思的!"田晴把某鱼往房间里推,"进去休息去!" "我好得很不要休息!"某鱼回道,对着霍子潇笑得枝招展…… "你……"田晴正要发怒,霍子潇笑道,"哎,我也不想你生病啊,那我陪你进去休息吧,说说话吧。" "好好好……"某鱼拼命点着头,"正好我还是觉得有点晕……" 随着"哐——"地一声门关了起来,门外的田晴和葬泪尴尬地站着,葬泪一耸肩,"我去看看,你自己想办法吧……"虽然不太了解情况,不过看那霍子潇和鱼的对话,估计是没有什么威胁了……(小泪果然炕起鱼啊~) 田晴阴沉着脸,不错……腹黑小受很生气,什么都做的出来……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腹黑的功力(补充完整) 自从霍子潇来了以后,田晴觉得很不爽,是极度不爽。原来的大脚根本就没有什么竞争实力,葬泪也是没有什么威胁,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对于鱼这样的神经大条的人根本不能使用迂回战术,而是要垂直打击,所以他们一开始就是方法不对外加错过时机基本上无望了。某晴自然是不在意,只能等坐收囊中,可是如今冒出来一个霍子潇,不仅知道方法似乎还十分积极,而且曾缺鱼这样见忘义的人明显不可靠! 比如…… 曾缺鱼在园里修剪枝条,霍子潇一个跃身跳在小鱼身边,弯腰拣起某鱼剪落在地上的枝条,微微一笑,"没想到姑娘修剪的枝条都如人一样与众不同啊……" "真的吗?"某鱼立刻娇羞地捂脸,这个小牛郎实在是太有潜质,她要靠他好好赚一笔,然后衬托出她主的身份……然后,某鱼轻瞥了一眼一边的田晴,这样自己离小腹黑距离就能缩短一些了吧。 田晴拿着剪刀奋力地剪着,气运丹田,怒火飙升,剪死你,剪死你!葬泪在一边实在是炕下去了,轻拍了一下田晴的肩膀,"晴啊……再剪下去,这树就没枝了……" 田晴望着眼前只剩下一根光杆的树枝,扔了剪刀就走,"不剪了!" 后面霍子潇还在继续吹捧,"哇……这树被剪得多有精神呢啊!""真的吗?" 经过近日的考察发现,田晴决定要主动出击。 某日晚饭后,曾缺鱼一如往常腆着吃饱的肚子满足地向房间走,门才一开就看见里面黑着脸的田晴,情况不好!曾缺鱼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想法,撒腿就要跑,自己这会进去不是找死吗?! 可是田晴已经快了一步,拎着某鱼的后衣领就把她拎了进来,门一关。 "你……"某鱼看着田晴阴沉的脸,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那啥……有事吗?" 田晴把某鱼搁在凳子上,自己坐在她右边,"有事。" "那……"某鱼已经感受到来自右边强烈的阴暗气息,"有什么事啊?" "我讨厌那个霍子潇!"田晴看着某鱼说,脸上的怒气完全暴露出来了。 某鱼望着田晴微微鼓起的腮帮,突然觉得……好可爱啊!可是……打住,这是田晴的腮帮,不是一般人的,再看看他的眼神,好恐怖!她平静了一下扭开头躲过田晴的目光说,"那……其实……霍子潇还是挺好的,比如他说话我很喜欢啊……" "是吗?"田晴的语调一抬高,某鱼紧张地望了过来,"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 "那就好。"田晴很满意自己的恐吓的效果,眉梢轻挑了起来,曾缺鱼继续说,"其实我还是觉得他人不错啦……" 田晴的脸立刻沉了下去,"那你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比较好咯?" 曾缺鱼给自己鼓了鼓气,的尊严要靠她挽回了!"对!"话一吼出来,曾缺鱼立刻就后悔了,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也就收不回去了,只要望着房顶一口气说完,"是啊!你现在的样租么恐怖,我见了你都要腿软啊!霍子潇脾气好,人又会说话我当然觉得他比较好!"说完某鱼如同要去慷慨就义一样豪迈地望着田晴。 田晴的嘴唇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某鱼以为他要发飙了,下意识连退三大步,准备迎接那意料中的狂风暴雨,可是—— 田晴的眼角突然返起一点微微的泪光,嘴角微微向下撇,"鱼……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曾缺鱼扶着墙被他突如其来的弱受样吓得站不住脚,"什……么?" 田晴慢慢地起身走了过去,泪轻轻地滑落,他白皙俊秀的脸庞上落下一道晶莹的泪痕,沿着他微微内收的下拔下,"鱼……你真的已经讨厌我了吗?" "这……"某鱼惊慌失措地刨着墙,天啊……来一道雷劈死她好了!不过……雷公似乎是睡觉了,某鱼还要面对眼前的状况,"我才没有讨厌你呢……" 田晴一听,一把抱住某鱼,"真的……那太好了……" "可是……你你你……"曾缺鱼觉得田晴这样突然的变化让她觉得措手不及,这样充满挑战的人生也是很难忘的啊! "我怎么了?"田晴把头从她颈窝里收回来,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某鱼,"我不好吗?" "你你你……"某鱼看着近在眼前的田晴的脸,出现了暂时结巴症状,"很很很……好……" "那……"田晴还继续得寸进尺把脸凑近,曾缺鱼的脸上已经能感觉到某晴微微的呼气,让她觉得一阵紧张,"你喜欢我吗?" 某鱼觉得一开口肯定是要结巴,干脆直接点头。 田晴满意地一笑,侧过脸就靠向某鱼的脸,目标——嘴唇! 可是—— "不要!"某鱼眼看田晴眯上眼睛就靠了过来,一把推开他的脸,一手捂着自己的嘴,痛苦万分地冲出了门,"呜……我晚上吃大蒜了!"好后悔啊……谁叫她晚上觉得蒜泥茄子很好吃,一口气吃了一大盘……如今满口大蒜"",这样的初吻她一定不要! 田晴先是一愣,既而笑了起来,他手指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下次再找个机会吧…… 葬泪正在屋外面清理着园,突然就见易依灵一个人跑了过来,他放下了扫帚,走了过去问,"怎么出来了?" "是你啊……"易依灵突然没了往常的票样子,实在是觉得越是离进宫的日子近了她越是没有了精神。 "有什么烦恼吗?"葬泪温柔地说,"难道是身体还是不舒服?" "没有啦……"易依灵说道,"不过,那曾缺鱼简直就是我见过最笨的丫鬟!"她愤愤地说,要是看她可怜她才不会给自己找这么个大麻烦呢! 葬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虽然他承认某鱼端错了药是有点笨,不过……这个连着喝了那么久的药,某鱼端错了药她也没察觉,竟然还喝得一干二净?!"她是不太聪明啦……" "不过就算她有点笨,她还是很自由的……"易依灵突然极其感地说话,其实她和鱼有点像却又不像。 "那你难道不自由吗?"葬泪忍不住问道—— "大消息!"不管这边正在门外抱着棵树懊悔的恨不能把大蒜吐出来的某鱼,也不顾在房间里暗自得意的田晴,葬泪提溜着两人扔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原来这是要嫁进皇宫给易弥朗做太子的!" "谁?"某鱼也顾不上自己那个"触唇可即"的初吻了,"110要嫁给猕猴桃?" "可不是……"葬泪微喘着气说,"就刚才她和我说的,下个与就要进宫,我们总得快点行动啊……" "下个月?"田晴道,"这都月中了,那不是还剩十多天了吗?" "我看是。"葬泪道,"若是她进了宫我们岂不是更难接近御刀门了吗?" "那怎么会呢!"曾缺鱼倒是显得很兴奋的样子,原来110和猕猴桃是一家啊,真是踩到的猿猴的便便了——缘分啊!"那不是很好吗?现在我们还要硬闯进去,不如讨好了110,等她做了太子岂不是说话都更有分量?" "好象有点道理……"田晴点头赞同,"我们对御刀门一点也不了解,贸然去闯不如等个好时机。" "可是……"葬泪断然提出了质疑,"这样不好吧……她好象根本就不想进宫。" "她不想?"曾缺鱼突然露出封建家长的脸孔,"这事能由她吗!且不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猕猴桃是堂堂太子,虽然为人有点恶心加变态,不过还是一个结婚的理想对象的,父母的心血啊……" 田晴撇嘴道,"说到底还不是想借110救出三世子……" "那我们还能为了什么啊!"曾缺鱼道,"救出小正太就是我们的目标,救完我们就功德圆满了!" 葬泪琢磨了一下说,"其实我们未尝不可以帮着不要进宫,说不定她感激我们,帮我们救出三世子呢!" 某鱼随即翻了他一个白眼,"原来看你还蛮聪明的,没想到最近这么白痴,我当然知道这样她一定会感激我啦,别说是救小正太,轰炸了御刀门她还得对我说谢谢呢!问题是我们的怎么帮了她以后呢,我们自己根本就是够危险的了,救完了小正太要怎么跑都没想好,再拖着个大怎么跑啊(有这么大精神不如扛点值钱的东西好了,干吗扛一个大麻烦?!)" "就是这个道理啊……"田晴点头对葬泪说。 "可是我觉得这样利用了人家不做点什么心里过意不去……"葬泪迟疑地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啦……"曾缺鱼回道,说着她扫了葬泪全身一眼,"难道你收了她什处私吞了不成?" 葬泪公然回道,"你当我是你啊!" 曾缺鱼一顶眉头一皱,上面昂起头对着葬泪,"呀……你什么意思!我私吞?我就是私吞那又怎么样啊!我这么华丽善良无敌的主就是你怎么能用私吞这个词呢!就是私吞那也是叫'勉为其难地收下',知道吗!" "你……"葬泪憋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方才和易依灵待了一会,觉得她和曾缺鱼都是一样死要面子乱来一气的人,可惜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出生的不同注定她没有选择,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竟然很想帮她,虽然他一向是秉承只做事不管事的风格,可是奇怪的念想还是冒了出来。 田晴似乎看出葬泪的心思,思忖了一下说,"其实我觉得帮她逃婚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曾缺鱼立刻转头望向田晴,这家伙斧然胳膊肘向外拐,"你什么意思啊?" "我是怕万一等到当了太子以后人家凭什么帮我们啊,嫁鸡随鸡了,我们到那时侯要怎么办呢?"田晴慢条斯理地说。 "对董…"葬泪立刻点头。 "对你个头!"曾缺鱼想也不想的回道,这个葬泪突然这么积极,越看越像收了好处! 田晴笑着拉过某鱼坐了下来,"不过真要是成了亲,我们和非亲非故人家也没有帮我们的必要啊,不如让她欠我们个人情,也好让她出面帮我们救三世子啊。" "那你的意思是要帮她逃婚了?"曾缺鱼道,不过拖这个大麻烦确实很麻烦啊。 田晴嘴角勾起一丝笑,"我是说让她觉得欠我们一个人情又没说真的欠我们一个人情……我们可以告诉她我们准备帮她逃婚,也让她帮我救出三世子,至于……"他的笑容看上去超级霹雳的单纯,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宇宙无敌的欠打,"等到三世子出来的时候,我们要不带着她跑那就是说不定了啊……" "啊!"某鱼一下子叫了起来看着田晴,"你……你好阴险啊!"说着一步步走近田晴,"可是为什么这么阴险得合我心意呢!" 葬泪原本见田晴帮着说话还以为有转机了呢,没想到说出来的竟然是这么一茬,简直愣在那里说不上话来。 某鱼满意地拍拍田晴,"很好,好主意啊!"不过说完某鱼就打了个哈欠,吃饱了果然想睡觉,"困死了,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先去睡觉了……"说着伸着懒腰出了门。 葬泪看着坐着不动的田晴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还不走?" "生气了?"田晴轻挑了一下眉梢,笑了起来,"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那,不过你也知道鱼的脾气,就像我说的那样倒时候带不带她跑谁也不说不定……" "你……"葬泪明白过来,嘴角上扬着笑了起来,"这么久了,我还是摸不透你在想什么……" 外面坐在房顶上嗑着瓜子生的霍子潇笑了起来,"原来是忻月国的人啊……真是好玩……"不过自己那天遇见的傻瓜也说自己是忻月国的,不知道他们认识不认识,哪天去找找那个傻瓜好了……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番外。。大脚和田晴 大脚 从皇宫里跑出来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我一直没有找到方向。才跑出来的那天,我回了我的乞丐窝,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待了没一会,我隐约是听见有人找我,我又跑走了,在一棵树下喘着气。我突然愣住了……曾经的我跑的多急都不觉帝,那时候我和猪头还有王八一起跑着。我们赤着脚踩在地上,就连石头也是那么柔软。 可是现在……我轻轻脱下自己的鞋子,踩在泥巴上,我觉得很恶心,这样的感觉让我很难受,就在那棵树下面,我吐了很久,就像吐掉了某些让我不愿意去想的事情一样,停止不住…… 我走着走着拿着身上的钱搭了一辆马车,我不知道车要去哪里,因为那时候去哪里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没有了方向。当我是一个乞丐的时候,我觉得哪里都是我的要走的方向,可是现在,我拉开车帘向外看,似乎每一条路都是死路,我觉得跟着别人走。 是的,我的路都是他们告诉我的。 老乞丐要我讨饭,我就去做一个乞丐。 鱼说要我告别乞丐,我就跟着她开店。 他们说我是皇子,那好吧,我就做皇子。 现在你们说我不是皇子,也行,那我就走,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可是,我这样一个听话的人却没有路可以走了。 等驾车的人告诉我,他到了他的目的地,我下了车,看着完全陌生的地方,我问,这是哪里? 他说,这是落星国。 我笑了,我竟然来了落星国。 我在路上走着,想了很多事情,我想到了田晴,原本我以为他为了我承受了一切,原来是我为他承受了一切。他为了我生活在仇恨里,我成了他的挡箭牌,这个交换,我们谁欠了谁? 我想到鱼,我曾经还想着说要成长了以后就去和她说,说很多,可是现在我一句也说不出来,一之间我拥有了太多,一之间我什么也没有了。 还俞泪,如果说我是尹家的孩子,那么他就是一切的根源,如果我的父亲不被出卖,那么他就不会死,人只要活着即使是栽赃也有机会辩解不是吗?况且……战争不输就没有什么能栽赃的。 三王爷……聂太师……也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棋子来用,可是棋子的悲哀就是,有一天我连棋子也做不得。 我遇上一个和鱼很像的人,我知道他在耍我,可是我却愿意给他耍,他骗去了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其实那些我早就想扔掉了,他把我骗去一个客栈当打杂的,我也愿意,我总归是有了落脚的地方不是吗。 可是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几天,我遇见了罗洪,他叫我皇子。 原来……那天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忻月国并没有对外宣布什么,所以在所有人眼里我还是皇子,多么讽刺。 他说我应该复仇,夺回被三王爷操控着权利。 我想笑,我有什么资格去做这一些,我想和他说我不是皇子,可是他先开了口,他说他是尹将军麾下右将军,他说了我父亲战死的情形,以及后来被陷害的事情,希望我夺回一切为尹将军平反。 我莫名的愤怒了,我问他为什没去找田晴,他说田晴做不了什么,皇子才是关键。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的仇恨转嫁到了田晴的身上,汹涌澎湃,我说好,我是皇子,我跟你走。 走进落星国皇宫的那一刻,我回望了一眼。我突然觉得这是一条没有回程的路,细细窄窄,无法调头。 我知道他们在利用我,不过大家都是在互相利用罢了。 我发现我在走向一条没有他们指引的道路,独自一人………… 田晴 那天我和散云架着师傅走出了皇宫,我问散云,一切可以重来吗? 散云说,他不知道,他只和我说,那时候的他选择的用另一种样子来面对,所以他易容,他不想被人认出来。 我点了点头,我不会易容所以我要换一个脸生活,什么懦弱的外表,都是他教我的,可是他一直在骗我,从我小时候开始,一直骗到他的最后一刻,他都不愿意说真话,仇恨的力量就是这么大。 我想起那天自己和大脚说的话,那是我的话语尖利,可是当一切大白的时候,我看见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竟然成了我们用以前的身份做的最后一次对话。 他说他喜欢鱼,这句话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说出口,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再开口。 三世子被掳走了,我说我要去救他,其实我只是不想面对这个皇宫罢了。 权利的争夺可以让他们彼此不信任而演出了今天这场戏,这样的冰冷的皇宫我待不下去,而且我也想去找大脚。 我看着鱼害怕的样子,我觉得心里很快活,怎么样。我不要再想起以前他给我的懦弱的面具,我要全部丢掉。 可是快活了之后却是一阵阵的疼痛。 如果……我变回那时候的懦弱,如果我愿意回去,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宁愿师傅他一直骗我,骗的高超,不要露出马脚。 我在曼克拉布里生活,我想李家的日子,那时候的我们,多好…… 可是我是皇子,他是我的挡箭牌,多么可笑的故事。 我第一次发现了比自己装佯懦弱假笑骗人更可笑的事情了,而最可笑的是,这些都发生在我的身上,让我成了一个最可笑的人。 背着别人的仇恨活着,我想起了自己给大脚的那个耳光,我说让他烂掉好了,可是现在想想也许该掉的是我。 可是……鱼给我开了一个窗户,阳光就进来了,我停止了腐烂,我看着她,她只是对着我笑,一直笑,笑到最后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就忘记吧……忘记过去,我们重新生活。 好吗?连带着我身体里长久的毒,即便是吃了药也控制不住的毒……一起忘记…… 因为瓶颈就和大家说说话找点灵感吧……也谈谈这个文的成长…… 话说某日某漠和曾X鱼同学的原型在逛街……那时候我手上在写一个正剧,我就说"不如写一个颠覆电视剧狗血镜头的文吧。" 曾同学表示同意,俺回家就开始构思,一直没动笔,想名字……主的名字么,一定要虹视剧有关,俺比较喜欢无缺和江小鱼,我就发信息问曾同学,"进小怎么样?"所以当时大脚和某鱼唱歌的时候歌词是"你是大树我是~"就是这个原因。 曾同学回道,"啥小啊,那怎没进缺鱼好了?" 俺同意了,所以主的名字井生了……主出场要惊人,于是出现在了乞丐窝……第一次忻开头的时候大脚是没有名字的一个纯跑龙套…… 然后就是男主的身份,既然要狗血就干脆找个最狗血的换皇子的故事好了,于是给大脚起了个名字,老实说那时候大脚确实我是想出的男主……(后来我变心了……曾同学自己也变心了……) 然后就是写小晴……一开始设定是一个阴险的大反派,事实证明这个大反派被我华丽的糟蹋了,从喂饭那段开始,他的阴险大反派身份就是被糟蹋了…… 接着是三世子,想写出一个万恶的小P孩……事实证明一开始是成功了,但是最后……又被糟践了~~~ 然后就是小泪,一开始是想写一个大侠正直的人,潇洒……结果……又被我糟蹋了,从去李家骗婚开始…… 等到20回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准备着大脚是男主……可是我越写越喜欢田晴这个妖孽……曾同学也变心了……于是我们准备把小晴整成男主…… 到了后来俺写了玉堇这样一个完的想和鱼做个对比……结果这个完又被我糟蹋了……就从她望着大脚痴痴叫"表哥"的时候她就毁了…… 然后就是进宫,写了五国竞技赛想写一个BT无敌的恶人,就是易弥朗……暂时还没鱼蹋。不过从画像的时候起,我就开始预感了易同学的悲惨命运了! 散云和兰玄月目前也是正经的人啊……没什么大作用的,不过后面应该会扯出御刀门的一些事情,散云大叔自然是脱不开身的!~ 为了推动感情,创造了霍同学,最近觉得霍同鞋的设定俺很稀饭...可能说不定要给他写一个单独的故事... 目前就说这么多啦……算是一个小小的解说…… 为一干被糟践的人默哀,…… PS...继续瓶颈..大脚要怎么出场呢?出场能干吗呢?这卷要怎么发展呢?小正太要怎么救呢?鱼的感情还没整完还要型大脚的..郁闷...霍子潇推动了感情后还要做什么啊..555..彻底头大了..满地打滚..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考验110(补充完整) 某只提醒上上章.即废话前的一章已经补充完整别漏看了~—— 俗话说的好,用人要棵,自古以来多少人,用人不淑死翘翘。 "你又不是用人,你这是利用人好吧。"葬泪不客气地说。 "简称用人不行啊!"曾缺鱼翻他一个白眼,越瞅越觉得他收了好处,今晚去这家伙房间里搜搜,怎么突然胳膊肘突然旋转180度向外拐了?! 田晴倒是对某鱼的行为一向是习惯了,也不在意她即将要做什么,倒是向四周看看随意地说,"那个随时冒出来讨人厌的家伙呢?" "一早就出去了。"葬泪知道他说的是霍子潇,不过这霍子潇确实有点奇怪,虽然仅仅是奇怪这个理由田晴是绝对不会这么讨厌他的…… "来了来了……"曾缺鱼看着走向院子的易依灵,轻戳了田晴一下,"准备好了吗?" 要培养一个敢于反抗家族封建势力的革命同志,第一要看看她的正义感! 易依灵才从吃了堕胎药的腹泻中恢复过元气来,在园里散步就听见那边的吵闹声,一向无聊爱找事的110自然是要凑过去的,就看见那边曾缺鱼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温热的包子,极其嚣张地仰天笑着,"哈哈哈哈……什么包子都得给姑奶奶我送来。"一边地上歪坐着泪眼婆娑的小晴,"我的……包子啊……我好不容易攒下一点钱去买的,我已经……一年……没吃过带肉的包子了……" "哼!姑奶奶我让你一辈子也不要吃了!"曾缺鱼叫嚣着。 "你在做什么!"易依灵快步走上来,看着啜泣着的小晴以及鼻孔朝天嚣张着的某鱼,一把扶起地上的小晴怒视着某鱼,"你太过分了!没人啊,他不是二哥吗!"说着对田晴露出一副"我挺你"的表情,"走,跟我去厨房,我给你吃一百个包子!" 当满意点头的某鱼和吃饱了直打嗝的某晴遇上的时候,两人对着一直积极撮合的葬泪点了下头,"还不错……第一关是过了。" 城西的一家小客栈,霍子潇笑咪咪地问小二,"小二哥,前几天我帮你们找来的那个打杂的家伙呢?"前些日子到处乱窜就遇上一个全身金黄的白痴,一看就是个子挺就是没脑,不但骗了他全身值钱的东西顺便骗来小客栈当长工,末了那白痴还对自己说"谢谢!" "他啊……"小二收拾着盘子说,"今天早上被一个中年人带走了,干了几天的工钱也没有拿。" "哦?"霍子潇一听愣住了,那白痴不是没有认识的人吗?怎么会有人带他走呢?"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小二擦着桌子摇摇头,"没见过,不过出门的时候我听见那家伙管带他走的人叫了一声'罗洪',然后他们就说了什么就走了……" "罗洪?"霍子潇重复了一遍,没听过,不过他一向不太喜欢记人的名字,也许是知道也忘记了,"那他们有说去哪里吗?" "我哪里知道啊?"小二回道,"他连工钱都没有要谁知道他去哪里了!" 从客栈走了出来,霍子潇觉得无比失落,又一个难得好玩的人不见了,从圣冰国荡去邪月国,乱摸来了趟落星国,怎么这么无趣啊!算了,还是回去吧,说不定那里几个家伙准备拐着大逃婚,御刀门应该会比较好玩吧。 要培养一个敢于反抗家族封建势力的革命同志,第二要看看她的毅力! 某鱼拍了拍某的肩膀,"一切都看你的了。" "你让他做什么?"田晴凑过脑袋问。葬泪已经向院子里的易依灵走过去。 "把他独门绝活教给110。"曾缺鱼比画了一下,"就那啥丢针的什么……" "那本事她能学会吗?"田晴直接说,这样的功夫不说内力了,单说是速度也不是几天能学会的吧。 "也没指望她学会。"曾缺鱼回道,"就是要在不断的失败中看出她坚强的毅力!" 田晴默默地思索了一下,似乎再想些什么,末了对一边看的某鱼道,"你很坚强……" 就见那边易依灵已经由一开始的兴奋自信到后来疲乏最后出现了人品爆发式的"群针乱舞",某鱼满意地点头,"关键时候能激发出潜能,是个虹子……" "不如说像你得了……"田晴看着有点想笑,突然有点理解葬泪为什么想帮她了。 某鱼打量着耐心教她的葬泪,突然说,"我怎么觉得有点粉红气氛啊,难道是这葬泪思了不成?" "你才发现啊。"某晴叹道,不过按某鱼对感情的反应度来说,能发现这个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不对啊……"曾缺鱼抓抓脑袋,"我怎么记得你们三个原阑是说过喜欢我的吗?怎么他又和110搞上了啊?" 田晴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鱼啊……原来你还记得我们三个喜欢你的事情啊。"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经是赶上她的间歇抽风了呢。 "我当然记得了……"曾缺鱼点头道。 "那你也知道他喜欢呢?"田晴指着一边的葬泪道。 某鱼点点头,"可是我不喜欢他啊……所以干脆就不要提好了。如果不喜欢他,干吗要弄出扯不清的事情来呢,给自己和别人添麻烦呢?"如果说主注定是要找男主的,干吗拉了男配做垫背的呢?浪费帅哥资曰如去开发她的牛郎事业好了。 田晴似乎有点吃惊地笑了起来,"你还真是……" "不错不错……"某鱼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话,指着远处的110,"看看,丢了几千根了?依然爆发不止啊……"末了她加了一句,"而且……这样小泪不是也挺好的吗?"某鱼受某鱼娘的精心教诲,主目标不能忘,帅哥男主不能放,路边野不要采,感情路上别摇荡。 "哦……"田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脸一变拉住某鱼,"等等……那你对那个讨厌的霍子潇这么积极加黏糊……你该不会是……" 曾缺鱼本来想解释一下自己的赚钱绝招,不过转想了一下…… 没有霍子潇的时候……田晴阴沉着脸吓得她胆战心惊…… 有了霍子潇的时候……田晴哭丧着脸看得她心荡漾…… 这就是的比较啊!话说那天没有了她完无暇的初吻机会,怎么说也要靠霍子潇再创造一点机会好了,而且……曾缺鱼笑了起来,霍子潇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认真的人……想到这里她微一皱眉,"事情……就是像你想的那样啊……"说罢起身道,"走了走了……准备下一项……" 田晴皱着脸,心情很不好……看阑仅是要把那个吻弄到手的问题了…… 落星国的皇宫门前,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年轻人走进宫门里,年轻人叫住了走在前面的中年人,"罗洪……你要带我去做什么?" 罗洪转过身子,脸上认真的表情一如他当初和田晴说话的样子一样,"皇子被三王爷逐出皇宫难道不想再回去吗?" 大脚的表情一愣,"董…可是你真的尹将军麾下的吗?" "那是当然。"罗洪平静着说道。 "那你……"大脚看着周围皇宫的景象,"怎么能进这落星国的皇宫呢?" 罗洪悄悄把大脚拉到一边,四下没什么一个人,他凑在大脚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大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就快点随我去见太子殿下吧……"罗洪笑着轻扯的大脚的衣袖催促他快点走,大脚点点头紧跟上他,忍不住回头看着慢慢关上的宫门,脸上露出一丝炕透的笑容…… 待大脚从易弥朗的东宫殿内出来的时候,两个小太监引着他向一边走去,罗洪还在殿内书房同易弥朗说话。易弥朗大笑着说,"早在五国竞技赛我就看出这个皇子根本就是一个窝囊废,如今还被三王爷赶住皇宫?看来着三王爷是要反了,不过一个皇子一个世子都在我们手上了,即使这个皇子不名一文可是还是一个他诀罂的儿子在这里,抓着这个没用的皇子倒是能成为我们攻打忻月国的最喉由,也省得其他三国拿这样那样的理由阻止我们吃独食!" "太子果然智勇双全啊……"罗洪恭维着说,"那太子准备要什么时候行动呢?" "那倒是要等一会了……"易弥朗说,"眼下我就要娶御刀门的大为太子了,朝中势力必将增加,我已经是太子了,大婚过后也许就是要再进一步了……与其赶这时间不如线缓一步,待大局已定再做不迟,也省得皇兄们又要在父皇面前乱说什么。" "那太子的意思就是等大婚以后了?"罗洪问道。 易弥朗点点头,"我有些累了……那个皇子还得好生照顾着。"他起身要走又坐了下来,"慢着……我那天看见两人抬着古山的尸首走了,然后是看见这个皇子跑了出来,那也就是说他那时候就跑了?" "确实如此……"罗洪道,"我跟了他几天了,先前他好象是遇上一个骗子,骗完了全身值钱的东西然后还去了客栈打杂……" 易弥朗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笑道,"那他还不知道世子被抓走了,那也就别告诉他,让他好好做做我们会帮他重新即位的黄粱梦吧……哈哈哈哈……" 待田晴和葬泪发挥两人深厚的轻功实力,架着某鱼飞上房顶的时候就听见彪悍的110在房间里砸碗砸盆,"烦不烦啊!进宫进宫啊!要嫁怎没让我爹自己嫁给那太子做娈童好了!" 哇……某鱼在心里感叹道,110果然是厉害啊,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话说猕猴桃是挺变态的,不知道会不会是大叔控呢…… "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一边有一个声音在劝说她,"怎么说老爷也这么大年寄,当不了娈童了!" "扑哧……"一声,听到这里窝在房顶上的某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110继续骂着,"什么狗屁太子啊,本为什么要嫁给他!最可恶的是他的口气,好象我嫁给他是高攀了一样啊!" 那声音继续劝到,",话不能乱说,太子就是太子,狗屁就是狗屁,不是一起的啦……" "哈哈哈哈……"某鱼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就听见下面房间里110的骂声,"谁在外面笑啊!" 曾缺鱼经过初步认定,此110对这个婚姻有极大的仇恨感,勾勾手指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是你们?"正摔着东西的易依灵看见了门外站着的三个人,"你们笑什么?" "是你在劝她?"某鱼指着房间里的霍子潇,难怪觉得那声音那么耳熟加欠打呢。 霍子潇叹道,"可是我苦口婆心,就是听不进去啊……" 葬泪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这样劝有效果就怪了…… 曾缺鱼一步上前拉住110的手,"啊……楷模啊!我一定回帮你摆脱旧势力的压迫,奔向婚姻自由的!" 110虽然在疑惑不过听她这么说也来了精神,"你要怎么帮我啊?" 曾缺鱼笑着拍拍胸脯,"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们是职业逃婚包办机构的,从选日子,定路线,找出路,换新娘,闹新房全部一手操办,包您满意!" "你们是……"110疑惑地说。 某鱼深沉地说,"其实我自从那天与在酒家遇上,就看出乃愁苦之人,一直想帮助你,但是又怕不愿意接受,所以才混进来想帮的……" "啊……"110叹道一把抱住某鱼,"实在是太让我感动了!" 望着那边抱成一团的两人,霍子潇讪笑着说"……这是什么情况?" "这叫姜太公钓鱼……"葬泪道,"愿者上钩……"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110装疯 曾缺鱼一番的演说,听得110好似回归组织的老百姓一样,恨不能一把抱住某鱼的大腿不放手,可是曾缺鱼却对着一脸感激的110微微一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妓院也没有免费的姑娘。" 110抬起头望着某鱼一脸疑惑,"那你是要……" "既然要上一条船,那大家就要互相帮助不是吗?"田晴天真地笑着拍了隙住的110,葬泪则是对她安慰的一点头。 "哈哈……"一边的霍子潇笑了起来,"难道我也要上船?" "当然!"曾缺鱼认真地点头,"既然你是的家丁就要按的意愿去做事!" "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是没有意见啦……"霍子潇随意地说,似乎每件事都是他打发时间的乐子一样,没有去做的必要,却有去玩的必要。 "那你们要我帮什么忙呢?"易依灵觉得有必要谈一下交易的筹码。 "对你来说那是很简单的事情哦……"曾缺鱼扬了扬眉毛,"不过我相信以你的正义感就算我不帮你逃婚你也会去做的,您这么有是非感和一颗善良的心啊……" 这话一说110立刻得意地笑了起来,"那是那是……本的理想就是去做打抱不平的侠啊!" "知音啊!"曾缺鱼上前热烈拥抱110,后面的田晴低声嘟囔着,"你的志向不是赚钱嘛……"某鱼扶着110的肩膀,"我和你一样啊。不过我保证,只要事情一成功,你就可以实现自己闯荡江湖的梦想了!"到时候你被丢出皇宫,满世界随你闯! "太好了……"110说着瞥了一眼后面的葬泪,犹豫了一下问,"那大哥也是闯江湖的吗?" "他?"曾缺鱼望了一眼后面的葬泪坚定地点了下头,"事成之后让他陪你闯江湖!" 这么一说,110的眼神更是坚定了,"那你说有什么要求吧!" "我不明白……"等出了110的闺房回到自己的房间,葬泪问某鱼说,"你为什么要相信霍子潇?" "直觉……"曾缺鱼想也不想就说。 葬泪笑道,"你什么时候还有起直觉来了?" 某鱼瞥了他一眼,果然是有了""连她这个老板也不入眼了,"我怎么没有直觉了,我就这么感觉的!" "与其说是直觉不如说你觉得霍子潇的和你一样……"田晴悠闲地说,"你是在玩……他也是在玩……" 某鱼转过头看着田晴,"哇……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个读心术的本事了?"这个很值钱啊…… 田晴笑着指指她的脸,"那你以后有什么想法就先别先写在脸上让人看……" "算你厉害……"某鱼撇撇嘴,"这个是帮我们去探风声弄人去了,我们还得想想怎么帮人家逃婚呢!"正说着门就开了就看见走进来的霍子潇,"既然都说我上了船,怎没和我一起讨论啊……" 田晴一见他就神经紧张,"我们还不清楚你的底细呢……" "原来你想知道我的底细啊……"霍子潇笑得越发开心,"我是很想告诉你啦,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田晴微蹙着眉头,虽然这家伙没个正经,不过就像某鱼的感觉一样,他就是在到处打发时间罢了,姑且就让他也玩一把,"那好吧,你要讨论什么呢?" "讨论我能找到什么乐子……" "爹啊……"易依灵刚才还在房里骂着自己的爹,这会立刻就像要糖吃撒娇的小孩。 易老爷应了一声,"有什么事情啊,刚才听说太子给你送了几匹好料子,怎么没找裁缝给你做衣服啊?" 易依灵撇了下嘴,要不是刚才收了东西她干吗没事发火啊,"可是现在的事情更重要啦,我昨天晚上做噩梦啦!" "什么噩梦啊?"易老爷停下了手上的事情,果然以前人对这些虚幻的东西很看重。 "我梦见一个十岁的孩子一直跟着我,他大概这么高……"易依灵一边说着一边比画着,"他拉着我要我去救他,要不然就要把我……"她伸手做一个掐脖子的姿势,"说要我把变成吊死鬼啊……" 易老爷脸一边,"那我明日请一个道长来家里做法好了。" "不是啦……"易依灵继续说,"那孩子说他就被抓进我们御刀门的天牢了,爹……最近有没有抓一个孩子进来啊?" 易老爷神一慌,忻月国的三世子被抓是很隐秘的事情,他正道,"我们御刀门怎么会抓孩子呢?" "那也是啊……"易依灵装佯点点头,"可是我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了,他还说什么变成了鬼也要找我呢……"说着挤出几滴眼泪,"人家好怕哦……" "怕什么!"易老爷安慰她说,"你过几日就要进宫了,现在嫁衣皇室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十日后上了轿进了皇宫还有什么妖魔能缠你呢?" "哎……"易依灵叹道,"可惜那孩子说什么如果我不帮他就算嫁给了太子也会被打入冷宫,株连九族啊……我不想我们易家就这么……哎……" 易老爷越听越紧张,"不过是一个梦罢了……一个梦罢了!" "不!"易依灵紧紧攥住老爹的手,眼里泪光闪烁,"这不是一个梦,那孩子还给我一个玉牌,在我醒来的时候,这个玉牌就在我手里!"她说着掏出小正太的玉牌在易老爷眼前一晃。 易老爷脸一变,那日压这个孩子来的时候他确实看见这个孩子身上挂了一个这样的玉牌的,难道是御刀门里的人敢私自拿这样关押的人身上的东西?应该不会的,他一向管教甚严是不允许拿人犯的东西的,御刀门的天牢向来关押一些有关他国的人,不是普通犯人,所以应富有人会拿人犯的东西,不过这东西又确实眼熟的很……他不动声地说,"哎……这有什么,谁不定是哪个师兄和你开的玩笑呢!"说着一把拿过那玉牌往怀里一放,"去休息吧,我一会给你叫个大夫去……"说着打发儿出了门。等门一关上,易依灵得意地一笑,果然是紧张了,没想到那小鱼的方法挺有效果的嘛! 易老爷关上门觉得心里隐隐不安,走出了书房绕到了御刀门,进了地下牢房,一干狱卒全部都在一边迎接,这些看牢门的都是御刀门的弟子确实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带我去看那孩子!" 一边牢房里,小正太正端坐在上,易老爷打开了牢门走了进去,小正太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易老爷打量他一眼,就见原本腰间的牌子不见了,他问道,"你腰上原来那玉牌呢?" 小正太一向以倔强别扭著称,傲慢地一扭头不回答。 易老爷觉得怪异又问道,"是不是有人拿走了?" 小正太看他一眼,这还真是猫哭耗子,一边让手下拿东西一边还装什人,他鼻子里哼哼了一声,继续不说话。 易老爷心里有点慌张了,退出了牢房走到所有狱卒聚集的地方拿出那玉牌问,"这是谁拿的啊?" 一干人都摇了摇头,御刀门有规定不准擅自动人犯的东西,易老爷扫了一眼,这么久了确实也没有人敢动犯人的东西,可是不是他们拿的难道真像灵儿说是那孩子托梦?再一想那孩子刚才傲慢地扭头,还哼了一声,易老爷心下一阵慌张,"真的不是你们?" 一个带头的说,"师傅难道是不信我们这些跟着你的弟子吗?师傅的规矩谁敢坏?" 易老爷思忖了一下确实以前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又见这些弟子各个问心无愧的样子,心里越发慌张,匆匆就离开了牢房。 易老爷前脚才出门,后脚送饭的二牛就进了门,"送饭了送饭了……"说着挨个等着牢头打开门给犯人送饭,牢头一边帮忙开门一边问着二牛,"怎么地,听说你前些日子娶媳了,还盖了新房?" "嘿嘿……"二牛抓着头说,"还不是帮御刀门送饭攒的点小钱吗……见笑了见笑了……" "那也是好事啊……"牢头道。 "对了……"二牛分着饭说,"怎么刚才见易老爷来过啊……" "可不是。"牢头说,"也不知道是谁好象把犯人的东西弄了出去,师傅很生气呢!" 二牛一听脸微微一变,镇定了一下说,"那知道是谁吗?" "谁知道啊……"牢头道,"我们这些个师兄弟是不敢……这里也没什么人能进来,你送饭的时候都是我陪着,也不会是你啊……" "那是那是……"二牛讪笑着打着饭,头上渗出细细的冷汗……想起十来天前,自己和牢头分着饭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牢头一声,牢头出了门和人说间话,自己原来就是因为窃而坐过牢狱只好在牢房里谋个差事,突然一件那么的的玉配,自然是发挥自己三只手的本事来一个顺手牵羊了,估计那小子自己也没察觉呢。不过看样子有点悬……过些天还是辞了这差事的好。 易老爷回了府上有点心神不宁,都说路走多要沾些不干净的东西,难道自己是做多了也会影响到自己儿,他又拿出那个玉牌看了起来,难道还真是托梦?真边正紧张着突然一个丫鬟就破门而入,"老爷啊,突然发疯了啊,一个劲的说胡话!" "什么!"易老爷脸一变,"还不快带我去!" 这边易依灵的房间,某鱼精心教授小正太的欠打眼神第十八式,"你爹一定是去了御刀门了,你在模仿他的眼神,你爹一定以为你是被附身了。"某鱼说着COS小正太的臭屁的表情,易依灵不愧是天生聪慧一下就学得九成相似,把门的霍子潇远远看着人影道,"人来了,快准备好啊……" 易老爷前脚迈进门,就听见上癫痫的易依灵嚷嚷着,"啊……救我救我……" 易老爷疾步上前,就见易依灵完的臭屁眼神,"哼……你来做什么?" 易老爷一下就吓呆了,刚才那孩子就是这么看自己的……"灵儿啊……我是你爹啊……" "什么灵儿不灵儿的?"110鼻子哼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易老爷脸惨白,赶紧问一边的丫鬟,"怎么了?" 曾缺鱼热情的介绍,"老爷啊……从您出门以后就突然这样了,也不知道怎么了!" "这……这是什么毛病啊!"易老爷叹道,某鱼接口说,"老爷,小的不知道能说不能说啊……"据非方统计,不知道能不能说,该不该说的话就是一定要说的! "快说!"易老爷配合地问道。 "我小时候听老人说啊……"某鱼故意压低了嗓子,"这样的毛病叫鬼上身啊!" "鬼上身?!"易老爷脸由惨白变成了青绿,不过灵儿的眼神还真是像那个孩子一样啊……她原来确实不是这样的。 "看的样子应该是被一个很厉害的鬼缠上了。"曾缺鱼继续传播迷信思想,孜孜不倦。 "那……那要怎么做呢?"易老爷慌了神。 一边的葬泪接过话说,"我们已经让人去找道士了,一会就来给驱邪!" 正说着就听见一个家丁道,"老爷,门外一道士说看见我们府上阴气中有妖魔作祟。" "哦?"易老爷应道,"果真有此高人?快快请来……" 某鱼憋着笑,就见外面走来一个青衣执拂,长须垂胸的道士,眯缝着眼睛嘴里念念道,"妖孽啊妖孽……" 葬泪不得不惊叹一个,没想到小晴还真是装什么像什么啊。 易老爷惊叹地说,"方才听得道长说府上阴气重不知道从何说起啊?" "都是孽障啊!"田晴摸着胡须道,"我看得府上受一个顽童怨念侵袭啊……" 易老爷越听越对,再看看上对着他哼着鼻子翻了白眼的儿,"请道长明示啊……" "不可说不可说啊……此怨念深重,还是按他的话说吧……"田晴深沉地说,翩跹飘然而去…… 上的110嘴里念念道,"哼哼哼……"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玉堇追来了(补充完整) 一未眠……易老爷一未眠……冤孽啊冤孽…… "我和你说,今天你老爹肯定坚持不住了。"曾缺鱼坐在边对着上的110说。 易依灵担忧地说,"就算我爹心疼我,可是人毕竟是太子的人,如果要放了出来岂不是害了我爹……" "所以我们没要你爹放人啊,你就说那孩子要在你新婚的时候压下就可以了……"曾缺鱼道。 "什么?"易依灵眉头一挑,"我还要成亲?" "别激动的啊……"某鱼安慰道,"那啥有句话怎么说的……我恨的人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新娘不是我?"110疑惑地说,"那是谁啊?" "是谁你就不用管了……"曾缺鱼拍拍她的肩膀,"这也是我们的服务项目之一,你只要给我们相应的报酬我们绝对是包君满意!" "她爹来了……"远远把风的霍子潇悠闲地说,有什么事情比耍御刀门的一把手更有意思呢……等这阵子玩完了又该去哪里呢?这是个大问题啊…… 儿中邪了……易老爷已经十分悲痛地肯定了这个事实,第一,三世子进御刀极为隐匿,灵儿怎么会知道呢。第二,御刀门门风严谨,玉牌怎么会出来。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就是儿的眼神就和那孩子的一样。没想到他易长歌一生已到了半百之年竟然遇上这样的事情,儿一定要救,可是然能说是中邪,若是这样的事情传进皇宫里,儿入宫为就没有了指望。多少朝中大臣家的千金都虎视眈眈望着这个位子,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可是按这个时不时附在儿身上的那个怨念的话说,只要能在大婚时候压下就可以了,那怨念说,原本他们忻月国的皇子就要成亲的,他这个做弟弟的是要去压新,可惜被抓来这里心愿未了。不过想来这忻月国皇子确实是要娶亲的,而且他说得也在理,手足情深也让人感动啊。况且皇宫戒备森严量他也跑不了,新房内儿会一直待在那里一干丫鬟侍卫都在也很放心。问题就是……他要设法把这个孩子带出来,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完成他的那个什么心愿,然后自己的儿也就正常了。他思忖了一下准备和那个怨念交涉一下…… 等易老爷前脚出了门,装疯的110立刻来了精神,"我爹他真信了!" "那可不是……"刚才被易老爷赶出了门去的某鱼走了进来,这老家伙还要和"小正太"亲自交涉,可见他的深信不疑啊,估计他是准备自己行动了,他越是自己行动对于他们就越有利。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110看某鱼的眼神已经完全是崇拜偶像式了,一切听从鱼的指挥。 "现在嘛……做好你的待嫁新娘,吃好睡好,时不时犯个病。"曾缺鱼悠闲地说,果然她一出马立刻就成功了一半啊! "真是太好了!"110激动地说,"不过装起来还真挺累人的啊……" 某鱼正悠闲着突然外面葬泪叫了她一声,某鱼赶紧走了出去,"什么事情啊?" 葬泪关上110的房门,把她拉到一边,"玉堇郡主来了,她现在住在东流酒家。" "什么?"某鱼吃惊地说,"她来做什么啊?"搞什么啊,这么多娇贵的人物可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啊。 "她不是去追大脚了吗?"一边的田晴倚着一棵树淡淡地说,"打探到说大脚来了落星国,可是却突然没有了消息,一开始还有人说看见一个穿得全身金黄的人呢!" "他穿成那样一定很明显啊,怎么会没了消息呢?"曾缺鱼奇怪地说。 "在说什么啊……"远远走过来正嗑着瓜子的霍子潇。 葬泪随意地说,"说一个我们要找的人……" "哇……"霍子潇叹道,"天底下这么大,找人多难啊,除非那人样子也特别啊……" "他全身金黄是够特别的……"田晴勾起笑说。 "全身金黄……"霍子潇停了下嗑瓜子的动作,把瓜子往一边一堆落叶里一扔,比画了一下,"是不是这么高,有点傻的人啊……" 这边三个人全部停下了动作,点了点头,"你看见他了?在哪里?!" "我……"霍子潇面对着三人的逼问咽了下口水,"原来……你们还真是认识啊……" "玩大了玩大了……"被狠狠教训了一顿的霍子潇怏怏地走出了门,撇着嘴,"我又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哎……好无聊啊……" "我就说他做不出好事吧!"田晴的怒火似乎显得格外的大,葬泪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事归一事……不要扯多了啊。" "他本来也不知道那是大脚啊……"某鱼说道,"况且大脚一脸白痴样,不去耍他简直就是犯罪……"一开始她就这么觉得了,霍子潇会去耍他也是理所当然吧。 "都这种时候你还帮他说话!"田晴简直是气的要发狂了。 某鱼不屑地瞥他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你你你……"田晴指着他说不出来话。 "好了好了……"葬泪劝道,"我看还是赶紧找到大脚的好,他被罗洪带走了这可不是什事情。" "罗洪不是那尹将军的旧部吗?以前都能照顾田晴,现在不是还能照顾大脚了吗?"曾缺鱼凭着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说。 "可是……"田晴眼神一变,幽幽地说,"就像我说的一样……师傅在最后一刻都还要骗我……" "如果是这样,大脚就危险了……"葬泪深沉地说…… 曾缺鱼撇着嘴抓着头,"谁……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啊……" 皇宫内。 罗洪迈着步子走进大脚住的地方,"皇子,一切还好吗……" 坐在窗前的大脚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过头来,"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罗洪随意地说,"太子殿下大婚以后就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是吗……"大脚随意地说,一如他原来一样,"我什么也懂,你们就告诉我要怎么做好了。" 罗洪笑了起来,"总而言之,忻月国是坏在了三王爷手上,倘若没有三王爷,别说二十年前尹将军没有事,皇子你也不会流落了啊……"他说话的时候手里把玩着桌上一只茶杯,根本没有注意到大脚脸的变化,他低下了头,默默地说,"……恩,要怎么做,你们就告诉我就可以了……" 罗洪似乎很满意大脚的回答,"皇子自然是可以信任我的,我虽然混在落星国,其实我是想借落星国之手为尹将军报仇,毕竟单凭我自己是没有办法的。" "那……落星国真的会帮我们吗?"大脚睁着眼睛看着罗洪问。 "那是当然。"罗洪不假思索地说,"只有靠他们我们才能铲除三王爷啊,这样也是为尹将军报仇也是为了皇子你啊。" 大脚点了点头,"那……除了三王爷,落星国还会让我做皇子?" 罗洪微微一惊,说话也慢了一步,"那……是自然的,等我们借他们之力除了三王爷,我们这叫螳螂补蝉,黄雀在后啊。" "哦……我们是黄雀啊……"大脚呆呆地说,突然他问道,"你说你是尹将军的旧部,那你也一定知道当年少将叛变的事情吧。" 他话一说完,罗洪脸有点微微泛白,"这……皇子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不过是好奇罢了……"大脚笑道,"你也知道啊,他的儿子现在在我身边做侍卫,如果他爹是一个叛贼,他的儿子我就要注意了,平日大家也很信任,可是如今关系着我们铲除三王爷的大事,总要看看他可靠不可靠吧……" "绝对不可靠!"罗洪脱口说出,"这样的人不能用,他爹当年就是那样的人,孩子也不会是什人!"只怪当初田晴没有听他们的话把那人除掉,才留下了今日的患。 "那……他爹是这么样的人?"大脚好奇地问着。 罗洪突然有点说不上来话,"他……就是一个卖国求荣的人罢了。" 大脚似乎是明白的点点头,"那一切就听你们的安排吧!" "问起了天江?"易弥朗听着罗洪向他传的话,"那又如何?" "没什么,看他的样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问问。"罗洪道,"而且他还关心我们打了仗以后还会不会给他做皇子呢!"说着脸上扬起了不屑的笑容。 "那就让他好好做皇子得了。"易弥朗随意地说,"不过……说起天江,真是和尹源一样,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却落到那样的下场。" "那是太子英明果断。"罗洪说道,"连十岁的太子都能看穿的把戏有什么聪明的?" "其实……并不是我看穿的。"易弥朗道,"有时候从一个孩子嘴里套话是最容易的……" 御刀门。 兰玄月秘从上坐了起来,轻拭了一下额角的汗,又做了那个梦吗?他望着窗外还未明的天,二师兄应该过的很好,摆脱了御刀门的他解开了心里的束缚,在葬着大师兄地方过着平淡的生活吗?自己的噩梦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答应了葬泪自己不插手,是想赎罪吗?只有他和二师兄知道的秘密会一直隐藏下去吧,直到他们离开落星国。 二十年前,跟着二师兄进宫的兰玄月独自在外面的园里,一边还有一个孩子,"他是谁?"兰玄月问一边的宫,"他啊……是忻月国投诚的少将的孩子,少将在和皇上议事,他就在这里了。" 兰玄月走过去看着比自己矮小的葬泪,"我是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不如我们玩好了……" 园里假山的山洞里,一个孩子笑着对另一个孩子说,"你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爹爹不是叛徒,他说他是要来抓出真正的叛徒的,你不能告诉别人啊……" 兰玄月抓了一下脑袋,如果知道结局是这样他一定不会去和四皇子说的,如果他能知道一切的话…… 易府。 葬泪起身走出了院子,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在疑惑,明明爹和自己说过他不是叛徒,可是在被吊着打的时候他却要一直喊着"我就是忻月国的叛徒呢……"是因为没有找到那个人,还是因为要保护自己呢……他不知道,反正被丢去荒野的他活了下来,被他在落星国认识的伙伴救了下来,兰玄月,是他的朋友,无关身份……五岁的记忆很淡又很深刻…… "大哥……"一边的易依灵跑了过来,"我爹不在,你教我武功吧……" 葬泪扬眉一笑,点了下头,他注定要和落星国有瓜葛吗? "疯掉了……"曾缺鱼抓了脑袋望着桌子对面愁眉不展的玉堇郡主,"您就别急了……我们现在已经想好了救三世子的办法了……"代价是要拖着一个大麻烦。 "那表哥……"玉堇喃喃地说。 某鱼一把扯过一边的田晴,"你的表哥是他好吧……" "可是……"玉堇纠结着扯着衣角,望了一眼田晴。 "可是什么……"某鱼回道,"他才是那个要和你成亲的表哥啦!" "我……"玉堇被她说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我……" 田晴拉开曾缺鱼对玉堇说,"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们也在想办法找他,只能找到他自然是要带他回去,以后的事情……"田晴微微一笑,"表哥会帮你处理的……" "恩……"玉堇感激地点了下头,田晴转过头就看见一边和霍子潇抢东西吃的某鱼,脸一沉,这个家伙……未免太不把他当回事了!他转想了一下,凑到玉堇耳边说间话,玉堇先是一惊,既而笑着点了下头。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某鱼的烦恼(补充完整) 烦恼是无穷无尽的……曾缺鱼托着脑袋想,这是一个严肃的真理。 比如她看着最近丝毫没什么动静的某晴,想起她娘的三集上的教诲,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不能主动出击。且不说她要保持的矜持,况且她也确实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只等着田晴主动上钩她在来一个死缠懒打要他负责就搞定了,这样显得她比较深沉啦。不过这家伙却没有什么举动,虽然说眼下帮110逃婚救小正太比较重要,可是距离110的婚事还有几天,与其坐着等待不如把握时间做点别的事情。 他不主动那自己只有下猛药了,曾缺鱼故意拖着霍子潇陪她去胭脂店里,大量电视剧证明在别的男人面前描眉化妆的刺激效果特别好。可是当某鱼自鸣得意站在胭脂店门口的时候就看见里面田晴正弯着身子为玉堇描眉。曾缺鱼立刻就出离愤怒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没想到在曼克拉布她的疯狂压榨下,他身上还有能有余钱买这些!所以说资本家的压榨是没有极限的…… 画眉的田晴感觉到了身后愤怒和玩味的目光,直起身子转了过去,就看见忿忿咬牙的某鱼和依然嬉笑的霍子潇。原本闭着眼睛的玉堇也睁开了眼睛,"小鱼……" 看着眼前的才男貌,曾缺鱼感觉到自己心里一阵翻腾……没冒出怒火到是冒出一阵的不甘心,他竟然用应该是养她这个主的钱去养小人?!还不是一般的小人!是大脚的小人!太过分了! 田晴看着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倒是有点得意,是时候让她吃点苦头了,按照她的个,应该是半就要来强行占有吧,田晴突然觉得有点期待晚的到来了。可是曾缺鱼却如同电视剧主一样咬牙奔走了,看她不把他房里的钱全部翻出来,她就不是曾缺鱼。 "表哥……"玉堇抬头看着坏笑着的田晴,"这样好吗?" 田晴转过脸微笑着说,"当然翰,来来……我帮你画完。" 跟在曾缺鱼后面的霍子潇还是保持着笑容,有个感情就会这样吗?那还是不要了……自己这样做好啊……"喂!你要做什么啊?"他唤了跑在前面的曾缺鱼。 "扫荡!"某鱼想都不想就说。 可是…… 曾缺鱼掂量着手里搜出来的银子,怎么拿到了钱还是觉得不舒服呢,原来的话只有有钱就没事了。可是心里还是怪怪的难受,她瞥着手里的银子,"难道……是因为银子太少了?" 靠在一边树上的霍子潇笑道,"你也会有烦恼啊……" 曾缺鱼点了下头,满脸如同情窦初开的少一样的表情,哀怨地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原本自信满满坐在房间里的田晴,难得霍子潇这个讨厌的家伙去和厨房的几个家丁赌钱不回来了,如此大好时机,田晴怎么能不坐等人来呢。可是将近半也没有一点动静,某晴也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搞什么啊……他打了个哈欠还是起身走出了房间门悄悄逼近某鱼的房间窗户边上,里面一片漆黑,睡着了?不会吧……田晴慢慢推开窗户,里面一点气息也没有,没人?人去哪里了?去茅房了?这是田晴唯一能想到的……等! 田晴连续打了十几的哈欠以后他觉得应该不会是去茅房了,那人去哪里了?他转身要走就听见园里似乎点小声响,他小心地走了过去,就看见月光下一个黑影在不断的吸气吐气,"谁啊?"田晴壮胆喊了一声,就见一个满脸愁容的人转过脸,不是曾缺鱼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这里了?"田晴走上前问,"怎么没在房间里?" "哦……"某鱼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下了脑袋,"有事吗?" "没有……"田晴说道,总不能说他在等她去突袭吧。 "哦……"曾缺鱼继续拖长了声音应了一声,眼神极其哀怨加绵长,"那……我走了……"说着拖着两腿就往回走。 "你……"田晴叫住她,样子好奇怪啊,从来没有见她有这样过呢,"没事吧?" "哦……"曾缺鱼还是拖长了声音道,"走了……" 黑里,月光上,园里,小树下,田晴呆楞着看着无力地走回房间里的某鱼,她有烦恼吗?是因为白天自己和玉堇上演的刺激戏码?但是好象不是啊,她看见自己完全一副没入眼的样子,那她是有了什么烦恼? "哎……"走在前面的某鱼叹了一声,眼神迷离加涣散…… 直到第二天早上某鱼的情况也没有丝毫的好转,同样不正常的还有不知道去哪里的霍子潇,田晴撇着嘴说,"这家伙就是一无所事事的人,到处荡悠……" "有点这个味道。"葬泪点头称道,"不知道去哪里找乐子了?" 走在街上的霍子潇确实是来找乐子的,可是乐子没找到却看见那个被自己骗过的白痴,他才想上前叫他就见边上两个装束奇怪的人催促到那个白痴就带着他坐进了轿子,霍子潇好奇地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皇宫门口…… 好家伙……霍子潇感叹道原来还有人和他一样在皇宫里进出自由啊,不过他只是在节日去各家皇宫厨房吃点食,还没有人用轿子抬他呢。霍子潇满怀着妒忌走了回去…… 忻月国皇宫。 大猪头和二猪头在园里玩着,某鱼娘在一边撑着下巴,"虽然是正常了,可是正常了还是孩子的思维……怎么弄嘛!" 大猪头玩着玩着突然停下了手上的问二猪头,"弟弟啊……那个说了吗?" 二猪头抬起头,"没有啊……奶奶说了,只能告诉尹家那个孩子的。" 大猪头点点头,"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看阿黄呢?" "恩……"二猪头点点脑袋,拨弄着地上的泥巴,"我们带着阿黄去找奶奶吧……" 曾缺鱼失魂落魄的时候,霍子潇带来了大脚进皇宫的消息,曾缺鱼更加落魄了……"连他也飞黄腾达了?" 田晴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这不是飞黄腾达的事好吧……" 葬泪有点紧张,"大脚怎么会进皇宫呢,难道他……" 听着话的玉堇脸不太好,"他会不会是……" "很有可能。"曾缺鱼点点头,"一般来说受刺激的人都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我相信大脚……"田晴坚定地说,"……的脑子没这使!" 玉堇一听立刻泪眼婆娑地望着田晴,"表哥……我就指望你了。"田晴伸手轻拍着她的肩膀,某鱼看着玉堇的眼泪,突然起身转身就走。 晚饭后,某鱼耷拉着脑袋往房间走,推门,迈脚,进去,关门,前进,撞上东西……某鱼抬起头,就看见自己撞上的田晴,"是你啊……"然后又低下了脑袋,转了一个方向向里面走,可是才走两步手就被拉住了,这是多么烂俗的拉手情景啊,换做原来曾缺鱼会激动地大吼三声,可是现在的某鱼只是转过脑袋木讷地看着田晴,"有事吗?" 田晴挑着没有问她,"这应该是我说的话吧……你怎么了?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像一幽魂……" "哦……幽魂。"某鱼点点头,连回他的精神的都没有,继续向前走,田晴还是拉住她不放,"是不是见我和玉堇在一起吃醋了?"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田晴先憋不住了。 某鱼扭着脑袋忘着他,"是吗?没什么啊……" 田晴立刻脸一变,"鱼啊……你别吓我啊……"他伸手就去摸某鱼的脑袋,难道是生病了? 曾缺鱼推开他的手,"没事……"可是田晴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不但没吵甚至还一句话也不说,简直就是——绝望?!曾缺鱼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看得某晴心里直咯噔,"鱼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某鱼,"……" 某晴,"鱼啊……我错了,我只是见你和霍子潇那家伙走的近我想刺激你一下的。"难道是刺激过头了? 某鱼,"……" 某晴,"鱼啊……我都说错了,你要怎么样才原谅我啊……" 某鱼,"……" 某晴泪眼婆娑,一把抱着某鱼,"小鱼……你没事吧……"靠在某晴肩膀上的曾缺鱼眼里闪过一道光:哼……想跟我斗?此乃老娘真传——憋死你! 还不知道自己上钩的田晴还在那里紧张着,"鱼啊,你别不说话啊……" 靠着他的某鱼气若游丝地说,"可是……我怎么能……再……相信你呢?" 田晴紧抱着某鱼说,"你不相信我?那我要怎么做呢?" 某鱼哀怨地说,"还有什么是我能相信的呢……嘴上说的一点都不可靠……" "那我写字据好了!"田晴说道,"你觉得这样好吗?" 某鱼摇摇头,"不要……原来的卖身契你都说没用……" 田晴觉得眼下最关键的是不能让某鱼继续颓废下去,豪迈地说,"签字没用可以按手印啊……" "真的……可以吗?"某鱼天真地问道。 "当然!"田晴说着就跑去一边桌子上唰唰写起了字据,末了按上一个指印,递给了某鱼,曾缺鱼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也没看,"哎……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着伸出两手指轻拈起纸看了起来,脸陡然一变,某鱼立刻晕厥,"死田晴,你……耍我?!" 硕大的白纸上写着,"你当我是呆子么?" 田晴在一边笑着,"你以为装出这样子我就会上当?" "你你你……"某鱼颤抖地伸出手指着田晴。 "有精神就自己好好玩吧……"田晴笑着走出房间门,某鱼忿忿地跟着追上去指着他背后,"你狠……" 田晴一个利落地转身,拉着她的手向前扯,淡淡地在某鱼嘴上一印,坏笑着走了出去……曾缺鱼手指还在颤抖着,咽喉处似乎要爆发的火山一样,轰地一声炸了开来"啊——气死我了……初吻啊!!!!!!!" 走到院子里听着怒吼的某晴玩味地笑着,抿了下嘴唇,有了精神是一见好事啊。 次日,距离大婚还有三天。 葬泪对田晴说,"我想进皇宫去探点消息?" "我也这么想过,只是……"田晴犹豫着,"大婚将至恐怕皇宫不容易进去啊。" "可是大脚在里面我不放心……"葬泪说出了自己的顾忌。 "我知道你是怕他倒戈。"田晴的样子很平静,"可是……我相信他。"语气然是那日开着玩笑的话,"我七岁的时候见过大脚一次……人们都说七岁看到老,但愿我没有看错……" "可是他和罗洪在一起!"葬泪显得有点激动,"他一直照顾你,也许你认为他……" "我明白。"田晴打断了他的话,"我以前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当一切都是一个骗局的时候我就清醒了,你担心的,你想知道的,我也想。" "那就让我进皇宫。"葬泪坚定地说,"也许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是我的心情不是你们能理解的。" 御刀门。 易老爷板着脸对一干徒弟训着话,末了人群散去,易老爷叫住了兰玄月,"玄月,过几天太子大婚,为了不出意外,我加派你去太子身边。你今日就进宫吧,看看太子让你做什么。" "恩。"兰玄月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太子……很信任你啊!"易老爷子了一句,"从你小的时候开始。" 兰玄月脸一沉,低声应了一声,提剑离开,太子大婚……葬泪,这是你们动手的时间吧,我们终究是遇上了。 皇宫内,从东宫退出来的兰玄月跟在一个太监身后,耳边响起易弥朗的话,"你帮我照看一个人就好……你别管他是谁,只要看着他就行。" 照看的是谁?这么神秘。也不告诉自己是什么人?兰玄月还在迟疑,小太监已经打开了门,映在他眼里的是大脚望向门外的脸。 兰玄月踉跄了一下,自己原来都是去忻月国,所噎…太子以为他不认识大脚吗?以为他不知道这是皇子吗……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花花不见了(补充完整) 可是下一刻,兰玄月却放弃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皇子应该知道他认识田晴,那怎么还会认为他不认识大脚了。如果明知道他们认识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来?那么……目的只有两个,其一是想让自己套出大脚的话,他想起了师傅说的话"皇子很信任你啊……"二十年前自己的话即便是帮了自己的国家可是依旧是害了葬泪,二十年后还要他继续说吗?还是说……那天师傅会带着一点大的自己进皇宫也是一个计划?虽然不愿意去想,可是他却忍不住,最后让自己觉得全身冰凉…… 其二……他宁愿是自己多想了。 大脚看着兰玄月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你……不过也对,在这里遇见你也很正常。" "不过……"兰玄月的脸却没有那,"可是我没想到会遇见你。"末了子了一句,"在这里。"那日葬泪只和自己说他们来这里找三世子,自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也极大限度了给了他们所能给的提示,可是他们却没有告诉自己,他们还要找皇子?不过……为什么皇子会在皇宫里? 大脚傻笑着,"嘿嘿……你觉得意外吧。" 兰玄月笑了起来,即使是来了落星国,大脚依旧是大脚,"那……我要照看你什么呢?" 到了当天晚上,大脚已经睡下了,被安排睡在外间的兰玄月正准备合衣而眠,就觉得一阵细微的动静,他侧身睡下,脚步已近,伴着紧促的呼吸声慢慢靠近,黑暗里寒光一闪,剑已出鞘,然后就是一声"叮——"的声音,兰玄月跃身起来,手执剑一侧,就清晰可见剑上一排紧密的银针。黑暗里只见寒光不见人…… "是你?"兰玄月平静地说。 "我没有想到是你……"葬泪坦言说,即使是知道会被人发现,他宁愿遇上的是罗洪。 "你不应复。"兰玄月说,"我不会让你带人走的。" "里面的人是他?"葬泪本来只想在东宫里探点消息的,"不过……你不应复守他,或者说,他们怎么会让你来守他呢?" 兰玄月透过雕窗户的缝隙隐约看见远处晃动的人影,"我说了你不应复……"没想到他不愿意想的第二的目的还是出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兰玄月苦笑了一下,"二十年前做了饵,二十年后我还是饵……" 葬泪淡然一笑,"饵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太子大婚——前一天。 葬泪没有回来。 "完了完了……"曾缺鱼抱着脑袋说,"本来就我们几个人又要拖正太,还要救大脚……" "还要带着我呢!"易依灵提醒她道。 "知道……"某鱼没好气的说,"现在岂不是还要救葬泪?" "一定要去救大哥啊……"易依灵急切地说。 "这还用你说?"曾缺鱼念道,"我们难道不知道,问题是谁去救啊?"连葬泪都一去无回,再派别人去万一都回不来了怎么办? "看来只有等着大婚那天一起救出来。"田晴想了一下说,"趁着混乱,救出三世子带上大脚还俞泪。"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你是觉得你是旷世高手还是觉得我们都是旷世高手啊?我们自己从皇宫了退出来都不容易了,还拖三个?" 田晴笑着指了一下一边嗑瓜子的霍子潇,"难道他是摆设么?" "关……我什么事啊?"霍子潇丢下瓜子说。 "你不是还有个本事么……"田晴笑道。 临近晚的时候。 皇宫里,易老爷匆匆走着,后面跟着一个低着头的小太监,"是易大人啊……"一路走来一个年纪稍大的太监,"这是哪里的小太监?" "没什么,叫他帮我做点事情……"易老爷含糊地说着,向前走,后面的小太监被他紧紧拉在手里向前扯。 终于到了东宫,易老爷大步走进去,门口的侍卫热情的说,"易大人来看新宫殿准备的怎么样是吗?太子去见皇上了……" "恩,我来看看还缺什么……"易老爷板着脸走了进去,后面跟着小太监。 "易大人还怕人手不够吗?"一个侍卫好奇的问道,"怎么还自己带着人来啊……" 易老爷没说话向里面走去,到了新婚的宫殿内,宫和太监正在做最后的检查,总管的太监一见他来立刻就谄媚地走过来,"易大人不放心么?"说着悄悄凑到易老爷耳边道,"等太子即位,那您可就是国丈了啊。" 虽然说的都是恭维的好话,可是易老爷脸却没有那,弄得说好话的太监慌了神,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人。 "你们没什么事就先退下吧。"易老爷说着待众人退下,领着小太监向里面最内间走,新房里没有一个人,只有红红的一片恍人眼,易老爷关上门,走到前轻轻一摸上某处的机关,突然下发出轻微的石板移动的声音,易老爷木然的把小太监往下一推,穿太监衣服的孩子仰起脑袋望着易老爷说不出话来。 "你就安静的等到明天吧……"易老爷关上机关,点上哑穴是对的。然后他放心的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间的门。 他前脚迈出宫殿,两个宫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新房,一个年长的对另一个道,"再数一边被子里生和桂圆的颗数是对的吗?一会可就不能再进来了,只等着太子进来了。" 小宫赶紧跑去边细数了一遍,"没错……"说着手一撑架,合上被子,"都没错。" "那就好,这样的马虎可不能有。"说着两个宫走出了门去,随着门被关上,下一只手伸了出来…… 结婚当日清晨,易老爷走进儿的闺房,看着已经妆成的110,忍不住一把老泪横流,"终于把你养大了……"说得易依灵也是配合地干嚎了几声,一边的曾缺鱼不被恶心的直打哆嗦。 "那……就要带这几个丫鬟?"谈完了感情易老爷关心一下儿的陪嫁品。 "恩。"110指着自己后面的四个穿着丫鬟衣服的人。 易老爷上前一一审核,看着娇媚动人的田晴易老爷脸一泛红,"不错不错,府上的丫鬟水准都不错。"再一望一边笑着的霍子潇,"很好很好,笑脸迎人很喜庆。"再看国天的玉堇,"极偏品,气质非凡啊……"后转脸瞥过讪笑着曾缺鱼,"厄……勉强勉强,不过也该有个做粗活的。" 说着易老爷回过吞续看儿,突然易依灵就又变身成了傲慢小正太,易老爷立刻一步踉跄,"你……你……我已经按你说做了。" 110听了满意地点点头,"最好记得我们的交易。"一句话说的易老爷虎躯一震,老泪纵横,"我会照办的,你也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啊……" 说着110一个癫痫抽筋又抽回了易家大,一个鲤鱼翻身挂在易老爷身上,"爹……他又来了,我好害怕啊……" 易老爷立刻拍着儿,"别怕别怕,我已经把人放在你下了,等到酒宴的时候找个机会我会进你房间让他压的。" 门外一声喊,易老爷疾步走了出去,110一屁股坐在上松口气,曾缺鱼跃跃试,"好家伙,赶紧进宫拖出那死小子。" 皇宫里,御善房。 舞着大勺子的胖子厨师指着灶台前的孩子,"那个宫的小哑巴啊,怎么溜这里吃东西了?" 蹲在地上的孩子手里还拿着吃了一半的馒头,胖子见他一脸无知的样子,"那你吃吧,吃完就回去,也不知道是哪个宫里被惩罚的孩子,怎么饿成这样啊……" 小正太飞快地啃完馒头,可是却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胖子转过脸来见他还没走,"怎么了?不愿意回去?" 小正太赶紧点点头,胖子掂了几下勺子,"那也成,今个都在忙皇子的大婚酒宴,你就帮我摘点菜吧。"说着把一个小箩筐踢到小正太面前,小正太低下头看着箩筐里的菜,挑着眉头看着胖子…… "不会?"胖子奇怪地说,"那你要做什么呢?" 小正太拣起灶台里掉出的一块煤炭,在地上画着,"我要出宫……" 胖子一看,脸一变,"你……你……" 小正太也吓了一跳,难道被发现了? "你……竟然会写字?"胖子惊叹地说完话,蹲下身子瞅着地上的字,"哇……真是好大一个字,可是我不认识……" 小正太望着胖子叹了口气,拿着煤炭去墙角画圈,胖子舞着勺子抓着头,"去画画玩也不错……你就待这里吧。" 等曾缺鱼一汹鞭炮声中炸进皇宫以后,就开始拜堂了,为了免得出什么意外,让霍子潇这个生面孔牵着盖着红头巾的易依灵和扎着朵大的猕猴桃行礼,其他人窝在人群里低着头,复杂的程序做完了,四个丫鬟立刻架着新娘进洞房,门一关上,110就一把扯下头斤,曾缺鱼就开始在屋里翻找东西,"你找什么啊?"玉堇问道。 "当然是找斧子把给劈了。"某鱼道,"难道我们能找到那什么机关吗?" 弯腰看着下的田晴直起身子,"恐怕没什么必要了,人不见了。" 兰玄月坐在大脚的房间里,"外面怎么了?这么吵闹……"大脚望着窗外说。 "外面在办太子的大婚,自然是热闹……"兰玄月倚着窗户说,"等大婚结束以后,再出现这么喧闹的场面就是在战场上了吧……" 大脚转过脸看着兰玄月"是吗?那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被点了穴五大绑丢在地上的葬泪,"他还会在吗?" "也许……"兰玄月没有回头,"这都要看太子殿下的意见,从来都是他决定的……" "我爹就是他决定杀的,所以我也是吗?"似乎很平静的葬泪开了口。 兰玄月的肩膀微微一颤,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大脚在后面怔怔地看着他,又看看葬泪,继续向窗外看,如果这会在忻月国的话……应该也是要举行婚事的吧,不知道场面会不会和这里一样盛大呢? "TMD!"曾缺鱼愤怒的口不择言,"这个死老头阴我们,以为进宫了我们就没辙了?" "他没有骗我们……"田晴弯腰从机关里拣起那块玉牌,"而且看样子,机关是不小心打开的,都没有关上,我怀疑是出什么意外,三世子自己跑了出去。" "靠……机关算尽竟然出这样的纰漏。"某鱼抓着头想,"那怎么办啊?这小子不会已经给人抓走了吧……" "我们去找去……"某鱼拉着田晴就向外面走,可是田晴却被110一把扯住,"你不能走,你走了谁来换我啊。" "那……"被扯出的田晴望着某鱼求助,曾缺鱼眼睛一转想起那天自己被田晴摆了一道,拉起霍子潇就向外面走,对玉堇和田晴说,"你们好好照顾啊!" "喂……"田晴还想要追出去,就被110又扯了回来,"别跑啊,我丽的替身新娘……" 田晴微微的,轻轻的,慢慢的打了一哆嗦"我知道了……"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回不去的大脚(未完) 曾缺鱼和霍子潇摸出了新房低着头在人来人往的东宫里转悠,中途还被人使唤去接贺礼,顺便揩了点油水。两人还在琢磨着往那里走,突然就看见在一边一处没人的长廊里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兰玄月"某鱼奇怪地说,然后拉着霍子潇就要向一边躲,霍子潇奇怪地说,"躲什么啊,熟人打个招呼啊……" 某鱼白了霍子潇一眼,越发觉得这个家伙极度的变态,"找死啊,我们来救人混进皇宫,给他知道了我们不是完蛋了!"可是霍子潇却丝毫没于意某鱼的话,而是径直的向前走,"我们摸不到方向正好找个人问一下啊……"霍子潇笑着走上去,某鱼觉得他不但变态还有点脑残,可是霍子潇已经迈着大步走了过去,某鱼见了也只要半遮着脸低头跟上去,就见霍子潇停在兰玄月面前,袖中折扇一出在兰玄月眼前一晃。待兰玄月的脸从扇子后面再次出现的时候,某鱼简直以为自己看见了整容后的大猪头,脸是兰玄月的帅脸,眼神却是大猪头的白痴眼,霍子潇笑着说,"你从哪里玩回来啦?" 对着某鱼张成了O心嘴,某月痴痴地说,"我没玩,我从忻月国皇子那里来,还俞泪……" "皇子?"某鱼歪头一想,"田晴?那家伙不是在新房吗?" 霍子潇继续说,"那是哪里啊?" 兰玄月木然的转身指着一处偏僻的处所没"那里……皇子让我看着他。" "葬泪也在?"某鱼迷糊地抓着头,什猛什么啊,不过还是决定去看个究竟,拉着霍子潇就要走,"赶紧去看看,先把小救出来!" 霍子潇却没有丝毫的着急,还笑着开玩笑的继续问,"那你做过最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什么啊……" "喂!"某鱼抱怨着说,霍子潇一笑,"机会难得啊,这样的事比较好玩啦……" "那我也听一个吧。"曾缺鱼也把脑袋凑个过来,兰玄月回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兰玄月慢慢地开了口,"那是二十年前,我在园里和葬泪玩,他和我说,他的父亲不是叛徒,我答应他不告诉别人,可是我却告诉了四皇子,后来他父亲就被处死了,他被丢弃在荒野被二师兄救下,他把我当救命恩人然知道我曾经出卖了他……" 被霍子潇拉到一边躲起来的某鱼看着清醒过来的兰玄月抓了一下头,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向前走,曾缺鱼看着微笑着的霍子潇咽了下口水,"你……瑚害啊……"这家伙平时不正经,关键时候竟然还有这手。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摆一道,或者说她已经没摆了一道可是韧兰玄月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你放心啦……"霍子潇看出某鱼的担心。"你们的事情我一般是蹲房顶嗑瓜子听,太长的我站着脚酸。" 兰玄月一走,葬泪对望着窗外的大脚问,"为什么?" 大脚怔怔地转过身子,"什么为什么?" "你知道我问什么……"葬泪,"你也知道你该怎么回答我。" "我不知道。"大脚一如他原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只能回到原来,这样也不行?" "你明知道已经回不去了……"葬泪坚决地说,"你,田晴,鱼,还有我,都不会是那时候我的我们了……" "所以我才要回去!"大脚激动地从窗户边上走过来对着被绑住的葬泪叫道,"我想要回去,回到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讨厌那一切,我要把他们全部毁掉……" "你疯了……"葬泪轻声说,"这样的你即使毁了一切也永远回不去了。" "是吗?"大脚转过脸看着他,"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笑了一下,"而且即使我疯了,也是你们逼的,为了保护那个皇子可以杀了我的兄弟,毁我尹家一门清白,让我流落成乞丐,最可笑的是还是为了保护这个没找到皇子,还可以找我去做挡箭牌!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说教,不要忘记,我的父亲就是被你爹这个叛徒害死的!" 葬泪的嘴唇轻颤了两下,褪出了原本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血,"我……" "哼……"大脚冷笑了一下,"既然说不出话那就别说话安静点……" "你知道玉堇郡主追来找你了吗?"葬泪平静了一下说。 大脚的肩膀微微一颤,"来追她的皇子表哥吗?"语气里加着不屑。 "你知道她追的是谁。"葬泪说,不过似乎落星国的人都以为大脚是皇子,这倒是一件好事,不过为什么连大脚自己都不说呢,想靠这个得到落星国的支持? 大脚没回头,"我才懒得管,你自己待着吧……"说着走去后院。 "啊……"一边外面的墙角下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某鱼的脑袋探了出来,按着兰玄月的指点找到了这里,没想到却听了这么一出,原本还以为弱智的大脚是被人拐骗了,搞了半天他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他爹当年被人诬陷叛国,他倒捍完成他爹没完成的事情。不过大脚的行为也没错啊,反正尹家已经被处罚过了,可是却没有通敌,不如由他来完成,这样比较合算啊。 "不错嘛……"霍子潇摸着下巴,难道被他骗了以后就能变聪明?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元旦更新通知 元旦期间恢复更新敬请期待 之间的等待很感谢大家! 元旦前修改后的章节将全部上传元旦时恢复更新. 65和76章进行一个补充……可以去看…… http://www.wxc.net/onebook.php?novelid=267722 给新坑打个广告BL的BG爱情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回不去的大脚(补充完整) "神来之笔啊神来之笔。"易依灵看着妆成后的田晴感叹地说,天生丽质啊! 穿着新娘衣服的田晴皱着眉头,想着和霍子潇在一起的某鱼,没有说话。 "他一向这么沉闷吗?"易依灵凑近一边的玉堇问。 玉堇压低了声音说,"原阑是这样的……有些事情以后才这样的,而且当某人不在的时候他就会这样……" 易依灵撇了下嘴巴,"随便他。"说着走过去对田晴说,"那你就待好了啊……" 田晴掀开盖在头上的红头巾,"我待着?你们呢?" 易依灵一把帮他把头巾盖了回去,"我当然是要落跑咯,难道还待着被人抓不成?" 玉堇笑道,"表哥……我先和易混出皇宫,不然人多了也是给你们添麻烦不是吗?" 田晴应了一声,没再说话,玉堇带着易依灵低着头溜出了门去,门口的宫知道这两个是陪嫁的丫鬟,只问了一声,"做什么?" 玉堇笑着说,"太子有事让我们给易老爷转达。"便拉着易依灵出了门。 坐在房间里的田晴听见他们已经走出了门的声音,慢慢掀开了头巾,从腰带的衣褶里摸出一个颗药丸吞咽了下去,喘了一口气,就是任也让他任一次吧。 "啊……出来就是宴席啊。"玉堇从门口探了一下头说,整个太子东宫已经摆满了宴席,要想逃出去久从宴席里走过去。 "真是的……"易依灵已经看见了坐在上席的自己的父亲。 "我们小心点吧。"玉堇拉住她的手,小心的从一边贴着墙走,穿梭在敬酒端盘子的人之间。终于走到了门口,玉堇拉着易依灵就向园里走,突然整个人僵住了,后面的易依灵推了她一下,小声说,"怎么了……" 玉堇呆楞着看着眼前站着的大脚,面对她的不仅仅是大脚身上穿着的陌生的着装还有他陌生的神情,玉堇的声音憋在喉咙里却发不出来,自从大脚跑出了皇宫的那时候她就一直找他,虽然不知道想说什么,可是她总是想着自己找到他的那一瞬间,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情况,她愣住了把易依灵往身后一推,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的有点紧张。 "是你?"大脚的眼里似乎也很吃惊,葬泪来了,玉堇也来了。他忍不住向四下看了一眼,那不是说他们一起都来了吗?要在这个落星国的皇宫里开聚会吗? "恩……"玉堇咬了下嘴唇不知道说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大脚笑了一下,"这个嘛……"他侧头看了一眼她后面的易依灵,"这是谁?" 玉堇一听他问这个话,心里既紧张又松了口气,"她……只是一个朋友。" 大脚看着玉堇看他的眼神,鼻子里发出微微的一声冷笑,拖长了音说,"你不愿意告诉我?" "你……"玉堇看着他,"真的是大脚吗?" 大脚一愣,既而笑了起来,"你怎么了?你不相信我?" "不……"玉堇赶紧说,看了那边走来的宫,她赶紧向大脚求助,"你能帮我吗?" "完了完了……"曾缺鱼和霍子潇轻松地就放倒了侍卫,解开了绑葬泪的绳子,可是某鱼却烦恼地叹着。 "你们都来了?"葬泪一边看着外面的动静一边问。 "可不是。"某鱼可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四下在房间里搜刮着值钱的东西,"搞什么啊……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三世子不见了,估计是自己跑了出去。"霍子潇似乎对皇宫驾轻就熟的样子,还和葬泪介绍,"出了这个院子往那边走窘了御膳房,那里的一个胖子做的猪脚好吃极了……" "那易呢?"葬泪可没有他们俩的闲情逸致,直接进主题。 "啊!"曾缺鱼叫了起来,"我让他们换好了衣服就先溜出东宫,晚宴开始的时候在宫门口集合,倒是把小正太忘记了,光顾着听大脚说话了。" "对啊!"霍子潇也叫了起来,"我也忘记了……" "晚宴之前必须要全部撤离,包括田晴。"葬泪干脆着说,"现在赶紧去找三世子。" "那……"曾缺鱼问走出去的葬泪,"大脚……这样……没关系吗?" 葬泪笑了一下想起田晴说的话,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们都错了。"他转身对后面的某鱼说,"先找世子要紧啊。" 大脚带着玉堇和那个不认识的子向自己的住所走去,虽然不知道这个子是什么。不过既然会和玉堇他们在一起,必然有存在的价值,他想着笑了一下,自己也有存在的价值么? 玉堇一边小心的看着周围一边忍不住问大脚,"你……怎么会来这里呢?我听是罗洪来找你的……" 大脚脚步一停,扭头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一个叫霍子潇的人说的。"玉堇毫不保留的对大脚说。 大脚微点了一下头,不就是那个耍自己的人么。他平静地道,"那你们又来做什么呢?" "我们是来找表弟的。"玉堇跟着大脚穿过长廊,易依灵隐约猜到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要找的人,不过是什么人呢?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就不清楚了,准确的说,她连曾缺鱼他们一群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 "三世子?"大脚奇怪地说。 "恩……那天的事之后。"玉堇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身后的易依灵,"还是等我们都出去以后再慢慢说吧。那你呢?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大脚思索了一下,露出一个玉堇从没有看过的笑容,"等我见到你们所淤一次说个清楚吧……你觉得呢?" "恩。"玉堇认真地点了下头。 进门前,大脚道,"你们在门口等一下。"他自己快速的走了进去,得把葬泪先弄到后院去,可是一见里间就看见散在地上的绳子,"果然……想在这里来一个聚会吗……" 门口易依灵扯着玉堇的衣袖问,"哎……你们不是说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很呆的么?怎么我看着不像啊。" 玉堇自己也迷茫了,自己以前教大脚念书的时候确实期望着有一天大脚能变成一个有头脑的人,可是为什么她突然不想看见这样的大脚,她宁愿大脚抓着脑袋对她说,"我饿了,我们吃东西吧,别看书了。" 可是大脚却用一张她不认识的脸对她说,"进来吧……"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田晴的毒 忻月国皇宫。 "曾夫人……"一个宫急步走进某鱼娘的房间桥。 "什么事啊?"自从人都走光了某鱼娘无聊的只能天天睡觉打发时间。 "李家的两少爷不见了!"宫惊慌地说。 "啥?"某鱼娘脸一变,小鱼走的时候就把这两个白痴交给自己看着,平日里只管提醒宫给他们送吃的,他们一概不管,"这两兄弟能跑到哪里去啊?"不是她炕起他们的智商,她是鄙夷他们的智商!"肯定出不了皇宫,八成就在那个宫殿里玩捉迷藏呢!" "是。"宫赶紧退下去找,某鱼娘继续打了个哈欠爬回,困就是这么厉害啊。 皇宫寝宫内。 大猪洼轻就熟的打开一个衣柜,在里面捣鼓了一下,伸头对二猪头说,"好了……嘻然还记得呢!" "那我们可以带着阿黄找奶奶咯!"二猪头雀跃着跟着自己的哥哥走进柜子,关上门。 大猪头的声音继续传来,"我知道出门不能没有钱,我把奶奶藏在枕头里的钱都带了出来。" "你拿光了吗?"二猪头问。 "我不知道这些钱是多大一张,我想一张应该能换一个包子,我们要去好几天,一天起码要十张,我就全带了出来。"大猪头得意的说。 "恩。"二猪头点点头,"奶奶最疼我们了,就是拿了她也不会怪我们的!" 落星国,东宫。 "丫的!"曾缺鱼啐道,"这个小正太死哪里去了!等我找到了回去一定要问那三王爷要报酬!"对,先要个两百两再说,自己枕头里塞着她积蓄下来钱,十两银子一张,都是开店赚来的钱,足足八十张,等问这个三王爷要个二百两正好凑个整数,某鱼一边四下找人一边滋滋地想着。 霍子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不过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妖怪,竟然时常没事来御膳房和皇上老儿蹭饭吃,蹭钱,简直就把皇宫当做他家的后院了。一切全凭着他脑惑人的本事,厨师自己给他烧了满汉全席都不知道!所以虽然他对于这个事完全没有,但是却有存在的必要,一路走来无比顺畅。"哎哟……累死了。"霍子潇一路没少抱怨,"无聊死了……" 曾缺鱼立刻开出人条件,"易弥朗全画册一本。" "你还有这个东西?"霍子潇立刻来了精神。 "哼……"某鱼得意地说,"我什么没有啊。你帮了我们这个忙,我就送你一本。" "不错,这个东西还蛮有意思的。"霍子潇马上来了精神,走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 葬泪把某鱼拖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鱼啊……那画册不是都给画师拿走了么?" "我怎么可能自己不留一本做纪念呢!"曾缺鱼瞥了他一眼说。 "你最好别让田晴知道。"葬泪撇撇嘴善意的提醒道。 午宴结束了,不少皇亲都在东宫院子里晃悠,某鱼一行只得蹩在墙角装柱子,即便霍子潇能迷惑人,但是这么多人也束手无策了。 "不知道玉堇郡主她们怎么样了?"葬泪说道。 "切……"某鱼白了他一眼,"你何必装呢,直接问你家110怎么样不就成了。" 葬泪被说中了心事,脸刷地变红了,可是没出一会就变成了惨白。反正窝着这个冷僻的地方无聊的只能说话,霍子潇张口就说,"那个叫兰玄月的不是说他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啊!"某鱼被霍子潇一提醒也想了起来,看着葬泪犹豫了一下说,"我和你说个事情,可是……你必须先保证,你不能学田晴和大脚,不是玩失踪就是玩发飚。" 葬泪怔怔地看着她,"什么事情啊……" 兰玄月跟在易老爷后面与几个师兄弟在院子里散步,易老爷和太子在前面说话,他们紧跟在后面。葬泪既然都来了,那么他们一定都来了吧。他的目光忍不住四下扫视着,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呢,要救三世子不是应该去御刀门吗?难道他们也知道大脚在这里了?他眉头一皱,真是不知道他们遇上大脚会怎么样,他突然莫名的想见到他们,告诉他们大脚已经不是原来的大脚了。可是又对自己的想法觉得好笑,自己算什么,自己的话……他们会相信吗? "师兄你怎么了?"一边一个师弟看着他说,"一会皱眉头一会笑,莫不是刚才吃坏了肚子?" "恩……"兰玄月应承了一句,"你们跟着师傅吧,我有些不舒服。"说罢自己自顾地向一边走去,避开人群,走着走着就来到没有什么达贵人的御膳房,端着盘子的宫太监陆续向里面走,他随意地逛着走到一间没什么人的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微微的石子摩擦的声音,他推开了房间门,里面也是做菜的地方,可是厨师不知道去哪里了,屋里还弥漫着气,锅灶里还透着火光,他看见一个蹲在角落里的小太监。 "你在做什么?"兰玄月试探地问了一声。这会小太监们应甫着整理宴席哪有这个闲工夫啊。 小正太正无聊的自己画着画,突然听见有人说话,而且有点耳熟,他转过头就看见了惊恐的兰玄月,"你……三世子?" 小正太虽然吓坏了,可是还是保持着平静,主要是激动也激动不起来,话都不能说了,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兰玄月迟疑了一下,赶紧关上门,走近了他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御刀门看守森严怎么会有人把他弄出来呢?即便要救也不会再带进同样看管森严的皇宫来啊,他真的有点想不明白了,可是三世子看着他然说话,兰玄月以为他是被吓坏了才不说话,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正太只是愤愤地瞪着他,士可杀不可辱啊!师傅点了哑穴,徒弟还能追着让他说话,这也太侮辱人了! "不想和我说话?"兰玄月笑了一下。 小正太白了他一眼,昂着头对着他,意思是要抓就抓何必废话。 兰玄月觉得奇怪问道,"你不能说话了?" 坐在大脚房间的玉堇觉得局促不安,心里一直不塌实,她一个劲的问大脚,"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脚总是岔开话题,"你和鱼他们一起吗?" 玉堇点了点头,张口还想问大脚关于他的问题,可是大脚却没有给她机会而是说,"那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我们分了开来,约好在宫门口集合,等他们找到了表弟的时候。"玉堇老实地说,"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都很担心你呢!" 大脚笑了一下,"好啊,我也很想你们,那你们就在这里等着,然后……我们一起去宫门口见他们……" 兰玄月牵着三世子小心地在端送盘子的人群里穿插,虽然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却突然想借这个机会把他送出宫门去,让他走,那么他们也就会满意的离开了。都走吧……别留在这片土地上,可是他心里又咯噔了一下,不是还有大脚吗?他们会死心吗?他避开人群,从一条僻静的小路走着,突然隐约看见墙角几个人影,他牵着三世子小心地走了过去,突然寒光一闪一柄剑就架在他脖子上,他抬眼一看就看见了葬泪。 "是你?你怎么出来了?" 葬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目光寒凉,某鱼一眼就看见他身后的三世子,当即叫道,"小正太!" 三世子被兰玄月解了穴道,不过一向臭屁的他又怎么会说话呢,不过看见了来救他的某鱼,心里还是激动了一下,赶紧走了过去。 "你们在就好,我就是把这个孩子送给你们的。"兰玄月以为葬泪是误会了自己抓了三世子才这样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去推开他的剑,可是葬泪的剑却又逼近了一分,兰玄月的指腹立刻渗出鲜血,"你……怎么了?" 葬泪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既是痛苦又好笑的样子,他艰难地问,"是你……是你把我在园里告诉你的秘密说给了太子听是吗?"自从父亲死后,他虽然也自己怀疑过,可是他却说服了自己,兰玄月和他是朋友,他还救过自己,他怎么能不相信他,与其怀疑他,他宁愿相信一切不过是命运的玩笑。 兰玄月的肩膀微微一颤,"你……怎么会……"他的目光瞥见了后面装佯望天吹口哨的霍子潇苦笑了一下,"我怎么就忘记了'梦里说梦'霍子潇呢……" 霍子潇发现被揭穿了,赶紧装出尿急的样子道,"你们熟人见门慢慢聊,我要去找茅房了,一会我来找你们。" 某鱼瞥了他一眼,咂咂嘴,果然是要落跑。 田晴坐在新房里觉得很是不安心,总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不时会有宫进来看他一眼,不是他跑不了,只怕跑了就惊动了人,一定是满宫搜寻新娘,这样鱼他们想出去就难了。也不知道他们找到三世子没有,还有大脚…… 他咳嗽了一下想起自己那天和三王爷说的话。 "哎……"知道了田晴是皇子,而且一切不过是犹豫彼此的不信任,三王爷叹了一口气,可是终究还是各怀鬼胎,倘若他们都没有想夺权的心思又怎么会着了道呢。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田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拿出一个瓶子给他,"这……是解药,可是我不知道……" 田晴一如他原来那样冷峻地站在三王爷面前,接过了瓶子,倒出一颗药咽了下去,却意外的咳出了一口血。不光是他,三王爷也愣了一下,田晴抹去嘴角的血,苦笑了一下说,"好象……解药来的太晚了。" "你的伤口已经变黑了?"三王爷问道,变黑意味着他们已经中毒太深,往往三王爷会将这样的杀手派去做一些送死的活,比如那天去刺杀大脚。 田晴解开领口露出黑疤痕,"半个月前开始的……" 三王爷踉跄了一步,"我……你……" 田晴举起瓶子笑了一下,"不过吃完是舒服了一点呢。"他随意地走出门去,可笑吗?为什么他时候的他吃下明明是毒药也这么干脆,可是现在觉得莫名的害怕,害怕失去一切,他突然想到了鱼,他鼻子突然一酸,自嘲地说,"天气变冷了啊……" 可是……为什么嫌冷的时候眼睛也会留下泪呢? 既然自己时日不多,不如陪着他们最后玩一回,就是鱼……也让我陪你抽风一回吧! 田晴浅笑了一下,看自己这身红衣,真是好笑,明明应该是鱼穿才对啊,为什么是他穿呢!如果是鱼穿的话……他突然想起了鱼彪悍地顶着这么大一个凤冠,拖着长裙的样子,恐怕就连这头巾也盖不了多久她就会自己下了,然后在这满屋滓值钱的东西,然后又说些抽风的话,他自己想着就笑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喘不上气来……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被遗忘的田晴 在大脚那里略坐着休息了一会的玉堇忍不住泛了急,也不知道鱼他们找到了三世子没有,如果找到了就要赶紧汇合然后给田晴发暗号让他赶紧走。毕竟多在这里待一会都不是什事,"我们去等他们吧。" "急了?"大脚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鱼去找三世子了,那田晴呢?" "他在……"玉堇正要说,易依灵打断了她的话,"田晴在门口接应我们。"她总是觉得不塌实。 "哦……"大脚若有所思的点点,对易依灵道,"这位要怎么称呼啊……" "关你什么事啊。"易依灵没好气的说,"我还奇怪你这个忻月国大将军的儿子来落星国的皇宫做什么呢!"语气毫不示弱。 大脚惊了一下,这个眼神和语气怎么这么像鱼啊,他笑了一下,"你还真是……" 玉堇见了说,"像鱼是吧,我也觉得呢!" 易依灵自己也觉得曾缺鱼和自己很合荡,即便把自己这个大和那个抽风的人比较她有点吃亏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大脚笑了一下,"原来她这样的人也能找到第二个……" "大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易依灵撇着嘴巴说。 "大哥?"大脚迟疑了一下,"葬泪?" "是啊!"玉堇见大脚这么说赶紧问道,"表哥,你在皇宫里有见到他吗?他先我们一天来可以却没有了消息。" 大脚倒是笑了起来,"表哥?" "啊……"玉堇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我都说习惯了。" 大脚若有所思地说,"习惯啊……确实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可是他呢,却始终没有能习惯什么,习惯了做乞丐却要去做陪酒的,习惯了做陪酒的又变成了皇子,习惯了做皇子却发现自己是被耍了。"葬泪啊,我没有见过,怎么他也来了?"他的表情始终带着他原来的那种憨厚的样子,可是却让人觉得别扭。 "这样啊……"玉堇失望地点了一下头。 "怎么你这么关心他啊?"大脚笑着问易依灵。 易依灵毫不掩饰的说,"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大哥啊……大哥玉树临风……" 大脚微笑着点头,只是握着杯子的手似乎越捏越紧,骨节微微的隆起…… "我说……"某鱼还三世子蹲在地上丢石子对着那边两个人说,"你要杀就杀,不杀就拉倒,摆这么久姿势你不累啊。" 葬泪的剑还架在兰玄月的脖子上,兰玄月说,"那年就是这样,因为这样少将的计划才会被四皇子看破,所噎…" "所以杀了我父亲,将我丢在荒野?"葬泪嘴唇轻颤抖着说。 "哎……"某鱼长叹一口气,"不是我说你小,你也不用一直问他一样的问题吧!"说着对着兰玄月说,"你还真有闲情逸致,他问一遍你就说一遍……"她走过去搭着两人的肩膀,"大哥,不是我罗嗦,你要杀就长刀子进短刀子出,留一截在喉咙里卡也卡死他!要不就赶紧跑路和玉堇郡主汇合好让田晴知道。" "我当然要报仇!"葬泪坚决地扭头看着某鱼道。 "那就动手啊!姓兰的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有十个杀一窝。"某鱼一边说着一边摸手绢,"坎,我要蒙眼睛了,你等我蒙好就动手啊。"说着把手绢折了一下系在眼睛上,"正太,来来……拉我去那边我们回避一下。" 过了估摸着就是用水果刀捅也能把人捅死的时候了,某鱼扯下遮眼睛的布从墙角走了过来立刻就咆哮了,"你们玩够了没有啊!还摆着这个姿势,你俩要深情凝望到什么时候啊!" 葬泪的剑还搁在兰玄月脖子上分毫不动,某鱼感叹了,"这的定力那时候就应该让你去接客了!" 兰玄月估摸着再这么举着别说是他们跑不了,自己也完蛋,干脆说,"我们的事情以后再算捍,我觉得你们还是先出去为妙。" "算你说了句人话!"某鱼把手绢往怀里塞着说,拉过葬泪的手,"收工收工,这么催泪的戏以后再拍啊!" 兰玄月道,"我相信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葬泪收了剑,说实话他即便是满怀的愤恨可是剑在手上却始终下不了手,鱼说的对要杀早就能下手了,即便自己保持那个姿势一整天估计也是一样的结果。 "既然你能把三世子送来给我们就证明你RP不错,干脆也把我们送去宫门口吧。"某鱼趁机讨价道。一边的霍子潇见事情缓和了,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装出没什么事的样子。 兰玄月道,"你们觉得我送你们不是更危险么?"他笑了一下,"跟着我只会更夹摇的,还有三世子绝对要小心,他这样一个孩子跟着你们绝对很惹人注意。不过……"他瞥了一眼穿着装的某鱼和霍子潇,"你们倒是和宫差不多……" 穿着太监衣服的小正太抬起头,兰玄月忍不住问,"是谁带你来的?" 某鱼一听这个上前勾搭着兰玄月的肩膀,"嘿嘿,想知道啊,说出来吓死你!" "是你师傅。"葬泪平静地说。 "啊?"兰玄月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刚才葬泪问他的话,不过藏着掖着那么多年说了出来反而舒服了,"我师傅?他?怎么可能?" 曾缺鱼得意地耸肩道,"一切皆有可能……尤其是遇上了我。"她可是无敌的电视剧主,对!她是主!某鱼的眼睛里立刻来了精神,最近忙晕了头,连自己是主的事情都忘记了,混得这么调这么窘迫! "总之你得承认这个事实。"霍子潇说着走出这片僻静的墙角打探情况,"现在还没有什么人,我们去宫门口等她们两个吧。" 玉堇终究是不愿意等,拉着易依灵就要走,大脚也只得陪他们走。 到了宫门口也没看见鱼,大脚问,"他们人呢?" "我们等等吧。"玉堇道,这处偏僻的宫门是时常流窜于皇宫中的霍子潇提供的,靠近皇宫里埋死人的地方,杂草丛生。估摸着走出这个宫门的就没有站的的人。坚持做到一人一,人家不抢。 兰玄月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就匆匆赶了回去,自己不见时间长了的话,不光是师傅,恐怕最先会起疑的是太子吧。可是等他赶回大脚那里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没有了人,他莫名的紧张了一下,大脚去哪里了?葬泪他们没有关系吧。 而且葬泪不见了大脚会如何呢?他突然发现要想思索出现在的大脚的想法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是和师傅在一起比较好,就装作不知道。 "这个鬼地方确实没有什么活人会来。"某鱼一边走着一边说。 "我看见他们了。"葬泪透过干枯的树枝看见了那边两个身影,不加快了步伐。 霍子潇一把拉住了他,"别急,好象人多了一个。" "是大脚?"某鱼压低了声音说,"完蛋了,玉堇一定还以外他是她敦厚的大脚呢,八成什么都说了。" "那怎么办啊?"葬泪也紧张了,大脚确实让他紧张了起来。 "嘿嘿……傻子也有爆发时候。"霍子潇笑着说。 "去你的!"某鱼回道,"要不你嫌着没事耍他事情会变成这样嘛!" 霍子潇自知有罪闭口不说话,葬泪道,"那怎么办啊……我们要不硬上。反正大脚也没有什么功夫。" "果然是好主意!"曾缺鱼道,"吴顾及着他有了脑子忘记了他没有腿脚功夫。" "不过……"葬泪道,"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出面,与其暴露了我们,不如用一个最完的办法。" "什么办法?"某鱼问道。 葬泪冲着那边的霍子潇一笑,"到了你弥补错误的时候啦。" 兰玄月若无其事地有跟回了太子身后,然见了易老爷,他问一边的师弟,"师傅呢?" "说是有事,才走没多会。" 兰玄月点点头,师傅去哪里了?如果说是师傅把三世子带进了皇宫那是不是现在就要去找三世子呢?他突然一紧张问师弟,"师傅往哪里去了?" "去那里了。"师弟指了下宫殿内,兰玄月赶紧跟了过去。 易老爷琢磨这时间差不多,该去让那个要死的小鬼压他的,完成他那狗屁心愿,这样远离他的灵儿,然后把他关回牢房里,就彻底摆脱他,然后自己的灵儿就能飞黄腾达了。 "啊!"霍子潇才上前迷住大脚,躲在树林里的某鱼就叫了起来,"完了!那里易老爷不是要带小正太去压嘛!那田晴不是完蛋了?"只想着找小正太倒把这茬给忘记了。 "啊……"葬泪也反应了过来,"不过现在还没有动静,赶紧把这边解决了,你们先走。我去接应田晴。"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田晴的决定 ***************************************** 易老爷看着周围没有人悄悄进了新房,门口的宫道,"易大人怎么来了?" "有点事……"易老爷含糊地说。 门口的宫想起刚才那两个出门的丫鬟说太子有事和易大人说,这不人就来了,也不怀疑了。易老爷推门走了进去。 坐在里面的田晴突然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鱼他们回来了,可是那脚步声溶陌生,他不紧张了起来。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进来的人轻声道,"灵儿,是爹啊……" 田晴一听当场就头皮发麻了,只得憋着嗓子轻哼了一句,"恩……" "那些丫鬟呢?"易老爷一见屋子空荡荡的忍不住问。 田晴把一根手指从衣袖里探了出来,微指了一下外面。 "出去了?"易老爷道,"出去了要,这样我好办事,儿啊……爹爹这就让那个小恶鬼给你压去,看她还能缠你不?" 田晴一愣,完了……他们都把这茬给忘记了,可是到了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他听见易老爷拨弄机关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声,"啊!" 田晴的两手紧握着,攥出了细密的汗。 "这……孩子呢?"易老爷惊慌地说。 顶着红盖头的田晴摇了摇头,装出不明白的样子。 易老爷问道,"你看见有谁出去的吗?" 田晴依旧摇摇头,心里暗想自己得拖延住易老爷,免得他马上就满宫搜查,可是眼下自己根本做不了主,只等着易老爷问一句他摇一下头。 "难道是他自己跑的?"易老爷自言自语道,在屋里踱着步子,突然停了下来,"那灵儿你等着,爹去找人啊。" 田晴点了下脑袋,易老爷迈出了门,突然又闪了回来,隔着红盖头田晴都能感觉到他犀利的目光,手指退进衣袖里紧张地等着,易老爷道,"哎……嫁了人以后就要这样端庄娴熟,不能多说话了……"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田晴一口气这才咽了回去,两手放在边沿叹了口气……掀起盖头看了窗外一眼,已经是下午了,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要开晚宴了…… 面对着被霍子潇弄的云里雾里大脚,曾缺鱼上下前后左右打量着他,用胳膊轻碰了一下霍子潇,"你……问问他,钱都放哪里了?我在他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个问题有什问的!"易依灵忍不住啐了某鱼一口,把手搭上霍子潇的肩膀,"你……问他看没看见过那个太子什么丢人的事情啊?" 玉堇尴尬地笑着,葬泪上前道,"我只想问他,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他……怎么了?"玉堇迟疑地张开嘴问。 "那不如让他自己来说,他们准备做什了?"霍子潇笑着说。 "老兄……算你狠……"某鱼叉着腰对着还迷糊中的大脚感叹地说,"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啊……你是百年难得的人才,司马迁活在这个时代一定给你写个大脚世家!" 玉堇倒是被这样的情况给震撼到了,张着嘴巴目光呆滞,易依灵虽然不了解详细的,但是大概一个轮廓还是知道的,大概就是一个白痴变成了人才。 "那现在呢?"霍子潇悠闲地摆弄着他的扇子说。 "要我说把他扛回忻月国再说。"某鱼道,"留他在这里还不把我们的小秘密都给整出去了嘛!家丑不可外扬!" "果然是个好办法。"花葬泪赞叹道,"到时候他真要和落星国联合起来打忻月国也是麻烦。" "拖回我家后花园……"小正太不阴不阳地说。 "你家后花园有什么好的。"曾缺鱼立刻反驳道,"不如拖回我店里继续接客!" "哼……"小正太不屑地瞥了某鱼一眼,某鱼一刻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小子,别忘了你可是我翻山越岭,披荆斩棘,腾云驾雾救出来的。" 花葬泪轻碰了一下激动的某鱼指了一下一边快要流眼泪的玉堇,某鱼瞪了小正太一眼,大声说,"还是交给玉堇郡主管教好了。" "哼!凭什么!"一听这个小正太更加激动了…… "哟,敢情你还以为你能替补大脚不成?"曾缺鱼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就你着小身板……不是我看不起你,我压根就是歧视你!" 但是…… 很久以前有一个寓言故事,两个人射大雁,看见的一只大雁不知道射只在谈论要怎么吃,可是这时候大雁已经飞走了…… 于是…… "啊……怎么来人了?"霍子潇脸色一变指着远处隐约的身影。 "靠!"某鱼叫道,"这个鬼地方也有人来?" "赶紧躲起来。"花葬泪叫道,所有会走的人都赶紧隐匿进杂草丛生的死人山里。 除了…… 一个挺拔的身影,一个孤独寂寞的背影,一个迎风而立风度翩翩的侧影…… "啊……"躲在草丛里的某鱼叹了一口气,"忘记把大脚扛进来了……" 远处的几十个侍卫走了过来,边走边议论着。 "哎……易大人也真是有意思,说是亲戚家的孩子不见了,不让在东宫找,偏要来着死人待的地方。" "可不是……还要我们悄悄找,真是见了鬼了。他自己那么多徒弟不用用我们。" "这不就是省自己的人力么。" "他倒是会算账。不过一个孩子怎么会来这样阴气深重的地方啊。" "我才懒得理这个他呢,我们转一圈就算是交差了。" "啊?那是什么?" "这不是东宫那个人嘛?" "可不是,平日见他就三分傻,今天竟然真傻了!" 然后…… 某鱼就看着两个侍卫扛起大脚走了,她慢慢扭头问霍子潇,"那个……要呆多久?" "不多不多……"霍子潇道,"一个时辰罢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花葬泪问道。 "啊……"玉堇算了一下时辰,"我们刚才耽误了好些时间了,一会就要开晚宴了。" "赶紧给田晴发暗号,我们先走。"花葬泪说着一把拿出腰间别着的一个竹筒,"田晴听见哨声就会自己撤退的。"他拿过另一个竹筒,拔可盖子吹了几下,点燃了那个响炮,远远地一丢,随着导线慢慢烧完,"唰!"地一声似乎是火药冲上了天,众人等着哨声响起……结果却是…… "嘭!""啪!""啪啪啪啪!""嘭!嘭!嘭!"的声音。 "好家伙……"某鱼拍了一下花葬泪的肩膀,"这个暗号真特别……你找死啊!弄成这样等别人来抓我们啊!" 霍子潇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好像是……晚宴前的鞭炮声……" 坐在房间里的田晴乱了手脚,晚宴的鞭炮已经响了,可是却迟迟不见鱼他们发来成功的暗号,难道他们还没有找到三世子?还是他们被抓了? "靠!"某鱼怒了,扯出花葬泪说,"鞭炮炸完了赶紧再放一个。" 花葬泪咽了下口水,"我就带了一个……" "田晴要是被抓了我就把你点炸了通知他!"曾缺鱼大叫起来。 "那怎么办啊?"霍子潇问,"我们回去叫他?" "叫个鬼啊!"曾缺鱼虽然激动但是也知道分寸,"估计着易老爷是发现小正太不见了才来找的,但是皇宫却没有乱,证明田晴还没有被发现呢,我们现在回去反而更加显眼了。" "而且……天快黑了,要关宫门了。"花葬泪道。 "你们送他们出去,我去通知田晴。"曾缺鱼说。 "你?"花葬泪立刻反对,"就你还不完蛋了。" "我这样才不显眼啊。"曾缺鱼说,"而且我和田晴还能跑不了?他武功那么厉害。" 花葬泪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你小心点,我们出了宫就在东流酒家等你们。你们务必要快点,时间久了就怕新娘不见被发现了要封锁全城。" "还要你提醒不成?"曾缺鱼没好气的说,向宫殿跑去。 田晴已经按捺不住了,干脆掀开了头巾,如果他们现在还没有动静一定是被抓了,之前说好了,不管救不救出三世子,天黑之前必须发暗号撤退,现在晚宴已经开始了,他们却没有了消息。田晴一把扯下红盖头,自己必须要去救他们。他们个个都有武功,可是鱼呢,她要是被抓住了呢!田晴脱下外面的喜服,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男人的衣服穿了上去,打开窗户,下面是池塘,田晴一个跃身轻功飞走。 "这里的皇宫十八弯啊……"某鱼哼着歌装作随意的样子向新房里走……还和守门的太监打招呼,太监认出她是那个最不好看的陪嫁丫鬟,也和她打招呼,"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啊!" "散步散步……"曾缺鱼讪笑着,推门进去,第一道门,第二道门,最里面的门,开啦!关啦!完蛋啦! 田晴已经不见了! 某鱼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家伙,自己担心他被遗忘了傻等,他倒好先一步脚底抹油跑了!某鱼愤愤地转身要出门,突然发现门开不了,"喂……开门!" 门口的丫鬟道,"一会就要圆房了,你好好照顾太子妃,都别乱跑了。" 某鱼囧了。 完了……曾缺鱼看着火红的新房,可惜却没有火红的日子等着她,她看着散在床上的新娘衣服,田晴竟然把衣服都脱了!等等……把衣服都脱了?把衣服脱了!原来他丫的不光是逃跑还是裸奔?某鱼的鼻血立刻就喷了出来…… 喷完了鼻血还要考虑正经的问题,待着这里只有等死,如果她大叫一声,"新娘不见了!"那么所有的陪嫁的丫鬟都要遭殃,也许四个人的罪是各打五十大板半死不活,可是现在四个丫鬟就剩下她一个,二百大板啊……就是打不死她也宁愿死了别受这个罪。 算了……强行突破。 跳窗! 某鱼打开窗户,向下一看关上窗户,下面是一个池塘没有错,据大量电视剧显示,跳进这样的地方绝对能活命,可是问题是……现在是冬天枯水期,曾缺鱼清晰地看着河底各种畸形的石头狰狞着对着她,进宫殿都要走一层层的台阶,所以即便是一层平地也莫名起加上了四五米的落差。 没关系,曾缺鱼是二十一世纪培养出来的脑力劳动人才。 某鱼捶着门道,"啊……我要去茅房啊……好急啊,好急啊!" 门口的宫女一听果然搭理她了,"那我给你开门,你出来,我去陪太子妃。" "不要!"曾缺鱼死死抵着门,"我突然憋住了!" 那宫女开门的手明显僵了一下,"憋……憋?" "对对……"某鱼隔着门说,"憋憋对膀胱好……运动膀胱的伸缩性……健康生活从憋尿开始。" 曾缺鱼坐在床上庆幸自己不是真的要上茅房,不然就完蛋了。不过膀胱空空,胃也空空,她好像一直饿着肚子。死到临头还不吃一顿?曾缺鱼撸起袖子就把新房里的点心水果洗劫一空,吃完了不过瘾干脆发疯一样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找完了柜子就去翻床,直到新房一片混乱,某鱼被自己疯狂的行为震撼了。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难道自己真是预感到自己要完蛋才疯狂翻东西的?曾缺鱼沉默了,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她真的害怕了,原来再怎么样起码有田晴在自己身边,整出了再大的娄子也不怕,智取不成就靠田晴的武力,现在是完蛋了! 她一把扯过乱七八糟的床上的新娘衣服,突然一个小包的东西掉了下来,两指宽大小的东西用纸包着。她解开纸一看,竟然是田晴留下的,纸上写着"迷醉散"下面留着一个小小的"晴"字。 果然这个家伙要留点东西,估计是怕万一他们找回来也遇到情况也好有个办法。 某鱼激动拿出纸里另外包着的一个小纸包,小晴啊……果然是聪明啊! 某鱼兴奋地穿起了新娘的衣服,拿了把剪刀,猕猴桃,老娘今天让你变成"阉大桃"。 准备了这样,曾缺鱼把弄乱的东西全塞进那个关小正太的机关里,然后端坐着激动地等着易弥郎。 在外面的田晴也是小心翼翼,好在这会宾客们都在宴席上,他索性昂首大步走,见他气度不凡连宫女都以为他是宴请的哪家公子,不但没被发现还收了一堆暧昧的眼神。 田晴转了几圈,包括他们约好的那个静僻的地方也找了一圈也不见人,难道他们走了?田晴在杂草中走着,突然拣起一个竹筒,果然……他们放过了信号,只是自己可能没有听见。田晴安了心,转身就想走,可是心里却总觉得怪怪的,"也许……恩……我应该把那个药拿回来。"他自己安慰道自己,向东宫折了回去。 曾缺鱼已经等得打瞌睡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片喧闹,某鱼立刻精神一震,端坐握刀,凝神静听。 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有人把猕猴桃架进来的感觉,只听一个太监道,"太子醉成这样能圆房么?" 某鱼愤愤地想,圆房!我让你一辈子都圆不了房。 接着有个宫女扶起了某鱼,"太子妃,您起来一下,我们把太子扶上床。"某鱼巴不得不要和猕猴桃坐在一起,立刻就跳了起来。 "啊……太子已经睡成这样了,盖头怎么办啊?"一个太监道。 "那太子妃,你等会吧,等太子清醒一点就给您掀。"宫女道。 曾缺鱼才懒得理这个,只等着这些烦人的家伙赶紧滚蛋她好动手。她伸手摆了几下,宫女太监齐退散,关门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宫女小声嘀咕,"刚才房间的丫鬟怎么不见了……" 哼!某鱼一把扯掉红盖头,看着旁边满脸通红的猕猴桃,原来连自己的药都用不上他就倒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某鱼还是决定先上药再动手。她摸出那个小纸包,然后……愣住了……田晴怎么没有说这是外用药还是内服药啊! 不管了,内外兼需。 某鱼拿了杯加了药的水就给易弥朗灌下去,再把剩下的摸在他脸上。 看着白里透红粉嫩的易弥朗,某鱼震撼了,这个有太监个性的妆,不把下面清理干净怎么对得起他这张脸。 解掉大红花,脱了新郎褂,剪开小裤带,扒你小裤衩…… 田晴赶来的时候就看见易弥朗被送进了新房,他赶紧躲到了房顶上,可是见他进去之后竟然没有动静,田晴倒是惊了。新房里没有新娘这些宫女和太监也不管?还是说……里面有新娘? 他赶紧掀开一片瓦看下去,果然床边上坐着一个穿新娘衣服的人,是谁?究竟是谁?等红盖头一扯,他只能看见那姑娘的头顶看不见脸,就见那人把自己的药灌给易弥朗又给他抹了满脸,正在好奇的时候突然这个新娘开始给易弥朗脱衣服了…… 难道是这个易大小姐改变了主意,要回来当太子妃不成? 接着他就看见了让他一生难忘的一幕,就见那个新娘刷地拿出一把剪刀,另一只手就要去扯易弥朗的内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了,这个新娘得意地仰天大笑了一下…… 然后……某鱼和田晴隔着房顶的洞,四目相对。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黑色的血以及。。 田晴看着一手剪刀一手扯内裤还一边坐在某猕猴桃腰上的某鱼,唰里一下就从房顶上消失了,某鱼身子一僵……难道是——电视剧经典泪奔镜头?小晴误会了自己的行为,从房顶上掩面狂奔……奔到了房子下面的池塘…… 某鱼还自己YY中,窗户就被撞了开头,田晴黑着脸冲了进来,指着某鱼道,"你在干吗?!" 某鱼一惊赶紧丢了剪刀,尴尬地一笑,伸出手体现自己的温柔以洗刷刚才自己彪悍的行为,伸手就摸上去,"我……不干吗。我就是摸摸……" 田晴的脸由黑变白,某鱼一见头皮就发麻了……完了,小腹黑暴怒了。这边手也一僵,"厄……怎么竖起来了……压下去压下去……" 某鱼还在努力挑战猕猴桃的生理反应就一把被田晴拽了一过,后背抵着床架,某晴靠了过去,淡水色的嘴唇紧凑着某鱼的耳朵,"你要是想摸……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某鱼心里咯噔了一下,发现"摸摸"罪似乎比"剪掉"来的严重,赶紧改口道,"其实我是想剪掉……" "剪掉?"田晴的脸色似乎缓和一点,某鱼赶紧说,"对对……剪掉他的XX看他怎么和女人OOXX……" 田晴的脸立刻变青了,"你……你……谁教你的!" 某鱼瞥了他一眼,"这还要教?我原来和同桌研究过《清宫太监阉割法》,拿出小JJ,一刀咔嚓掉,插进小鹅毛,油炸小JJ,石灰来包好,放进小瓶子,死了再埋掉……" 田晴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你……的头脑里就装了这些……" 某鱼拿起地上的剪刀比画了一下,"要不要试试啊……" "试你个头!"田晴一拳头敲在某鱼的头上,"我们现在应该想着怎么走吧!" "那也是……"某鱼一把丢了剪刀,开始脱上上的大红衣,某晴的堪比霓虹灯不断变色,他别过红着的脸道,"你脱衣服不能说一声啊!" 某鱼随意地说,"反正我原来的衣服也没有脱,穿在里面而已。"说着她依恋着看着易弥朗一眼,"哎……纸上得来终觉浅,得知此事要躬行啊。这么好的试验机会没有了……" 田晴才懒得理睬她,拖着她就往窗户那里走,"走了再说!"架着某鱼就跳下了窗户一跃到了池塘对岸,某鱼叹道,"不学点本事实在是混不下去啊……" 两个到了后花园,似乎没有什么人,静悄悄的一片,和前面院子的喧嚣成了鲜明的对比,"赶紧走赶紧走……"某鱼撒腿就跑,田晴却站住了没有动,曾缺鱼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月光下清冷的一个身影。 田晴嘴角动了一下,"你……" "没想到我来赏月也有人陪啊……"大脚阴冷地笑着,目光扫了一眼某鱼,"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看来还是你们厉害……" 曾缺鱼觉得这样的气氛真尴尬,"那……我们似乎要谈谈,不如约个时间,醉仙酒楼?来半斤猪头肉?女儿红如何……椒盐花生怎么样?"某鱼一边说着一边扯着田晴向周围走,"那啥……我们先给你预定位子啦……三天后不见不散啊!" 田晴扯了一下曾缺鱼,让她看看周围,三四个侍卫走了过来。 "喂……"某鱼看着大脚,"原来你谈判还要带律师保镖不成?" 大脚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平静的说,"我们果然还是有缘分的……无论在哪里似乎都可以遇见,而我本无心……" 曾缺鱼倒是不担心,就这么几个人外加大脚根本没有什么威胁感,田晴动动手指就能把他们搞定了。 第一个人冲上来,田晴一把就把人放倒了。 第二个人冲上来,田晴继续把人放倒。 第三个人冲上来……田晴被放倒了。 原本以为能得意地看戏的某鱼傻掉了,一把冲过去,就看见田晴的嘴角渗出血丝,"你被打了门牙?" 大脚欠身凑了过来,淡笑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啊……" 田晴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一口血吐了出来,曾缺鱼立刻慌了神,扶着田晴的手一僵,映着月光的是她手上殷殷的血迹,她一把扯开田晴的衣领,黑色伤疤被利器划出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似乎都是黑色的…… 大脚冷冷地说,"原来这里真是你的要害啊。" 曾缺鱼扭头看着大脚,全身打了个一激灵,一种因为复仇的快乐让他原本英俊的面孔扭曲了出一种狰狞感,"来人,带走……" 御刀门的牢房里。 "你千万别把我一个人关一间啊!"某鱼拉着牢头激动地说。 牢头瞥了她一眼,"这可是太子见你们好歹是贵客,让你住好点你还不愿意?" "我犯贱行不!"某鱼回道,"把我和他关在一起……不不……最好我们一起关在有很多人的地方。" "毛病!"牢头啐了一句,把某鱼和虚弱的田晴丢进了一间关着其他人的房间。 把田晴扶着靠着墙角,某鱼问道,"你没有事吧?" 田晴的嘴唇上结了一层白白的皮,轻咳了一声,"还好……虽然没有什么劲,但是却不是很疼。" "那就好……"某鱼看着牢房,穿越不进妓院那是不完整的,穿越进了牢房那是太完整了,不过……她对某晴说,"赚点外快请你吃好的。"说着跳到那堆囚徒面前清了一下嗓子,"咳……各位兄弟姐妹父老乡亲,进了这个门我们就是一家人。生命在于运动,可是牢房这么小,大家怎么运动呢!来来……我们娱乐一下。"某鱼一把从怀里摸出两个骰子,"一二三点小,四五六点大……我做庄!" 田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头向一边的墙壁靠了上去,他迷糊地睁着眼睛含糊地说着,"到哪里都能笑出来……不知道我能不能陪着笑下去了……" ============================================================================= 霍子潇匆匆赶到东流酒家后门,对等待着的人说,"好像出了情况,宫内开始集结官兵,我看八成是……" "鱼被抓了?"花葬泪急切地问,"田晴呢?" "不清楚……"霍子潇道,"我什么没有看清,不过那写官兵似乎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难道是易小姐不见了被发现了?"玉堇道。 "我觉得鱼没这么容易被抓吧……"霍子潇抓了一下头说,"而且那个田晴不是挺厉害的嘛……" 花葬泪思忖了一下,"恩……也许他们是因为宫门戒严才没有办法出来的。" "说的有道理。"玉堇也点头,"要不我们先出城,现在我们带着易小姐和表弟确实不方便,待到明天天亮更加显眼了。" "那也好……"花葬泪道,"我们先回去。" "我留下来就好。"霍子潇笑道,"反正没有管我,有什么情况我也好接应。" "霍兄……"花葬泪立刻感激地握着他的手,霍子潇优雅地一开扇子,"哎……谁叫我是好人呢……" 三世子不冷不热地说,"你不过是想凑热闹罢了……" 连夜的赶路一行人终于在几天后回到了忻月国。 "他竟然变成了这样?"聂太师显然对大脚的变化显得格外不能接受,虽然他不在是自己的外甥,可是想起以前的尹将军免不了要感慨一番。 一边的三王爷苦笑了一下,"原本我以为我们害了一个孩子……原来是两个……" 花葬泪道,"现在郡主和世子已经平安了,可是皇子还是没有消息,我还是赶回落星国看看。"一路上一直没有音训让花葬泪着急了,可是易小姐世子郡主又不能没有人保护,他才按捺着性子等着把他们送回。 "可要加派人手?"三王爷问道。 "人多也许不是好事……"花葬泪说,"现在也不知道情况,如果有需要我在飞鸽传书给王爷您。" 这边正说着,聂太师突然接口道,"对了……你们一路上可遇见李家的两兄弟?" "他们怎么了?"花葬泪问道。 "不见了……我们后面发现他们从皇后宫内的密道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聂太师说。 "难道也去了落星国?"花葬泪迟疑了一下说。 三王爷起身说,"田晴的毒你们知道吗?" 花葬泪一愣道,"之前的毒?王爷你不只已经给了他解药吗?" 三王爷轻声道,"田晴的毒从他七岁的时候就中了……已经过了十三年,这十三年他毒不离身,但凡施毒者,最大的毒往往就是自己。其间给别人下过无数的毒,自然也没有被人下毒的可能,包括他自己还给自己下过青筋紫络散,这些毒盘踞在他的体内隐而不发十多年,然而一发……则不可收拾……" 玉堇的脸色惨白,"那表哥……" "他自己也知道。"三王爷的脸出现了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悔恨的表情,"一个月……不,半个月……也许将是大限。" "哎……这些穷鬼!"曾缺鱼盘腿坐在床上数着钱,住进这里几天了,从囚徒到牢头统统都输光了钱,"这么些人身上竟然连一百两都没有……姑奶奶我竟然还陪他们玩了三天。" 她数着钱拨出一快碎银子丢给门外的牢头,"去去去……我中午要母鸡炖汤!叫你老婆炖好点。"说着倒了点水给田晴喝,"嘿嘿……天天吃好的,似乎你脸色好点了。" 田晴靠着那里笑了一下,"是是是……成天这么吃能不好么。" "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准不准备救我们啊……"曾缺鱼把钱往怀里塞着说。这三天,易老爷冲她咆哮了不下一百次问她自己的女儿,某鱼装呆只承认自己是忻月国的人但是绝对不承认拐走新娘,前者不承认都不行,也不知道大脚在别人面前是怎么掰他们的。田晴么话都不说一句,某鱼本想掰他是什么侍卫,结果大脚倒好,直接说他是皇子……也不知道蓄谋着什么东西,不过料想中的严刑倒是没有,之前一个医生来看过田晴,摇了几下头,接着那个死不要脸的猕猴桃笑得一脸淫荡加猥琐,某鱼自然是指着他鼻子骂娘,"你TMD的别忘了老娘我有你的画册!"然后猕猴桃就顶着一张大便脸撤退了,再没有出现过。 不知道为什么,落星国的人似乎不希望他们死一样,某鱼每日花钱进补这些人也不管,害得曾缺鱼吃第一顿的时候以为是最后的晚餐呢! 曾缺鱼算是清楚了,这个御刀门就类似皇家特务008,专门抓些政治犯,本想大捞一笔却发现这些大老爷出门身上都不带几个钱的。亏她还兴致饱满地陪他们玩了半天,连一百两都没有赚到。 田晴这几天咳嗽不断,曾缺鱼估摸着他是得了风寒,决定给田晴大补一番,一天一只鸡,一顿三斤肉,田晴第一天还吃的笑容满面,到了今天就出现了高兴的最高境界,除了吃饭时间都笑容满面。 田晴几次想开口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反正都是让人伤心的事情,少一天伤心也是好的,于是缄口不提和某鱼继续嘻嘻哈哈。 中午曾缺鱼继续殷勤的给田晴灌鸡汤,牢头含糊地说了一句,"今天出了个奇事……来了个卖艺的两兄弟,人家卖艺牵个猴,他们牵个老虎!" 某鱼正啃着鸡腿一口就把肉喷了出来,"啥?老虎?!" "可不是……"牢头殷勤地说,"而且那两人绝对脑子不好,十两一张的银票啊,就买十个包子吃!" 曾缺鱼已经确定是那两个猪头了,可是却不动声色,心里暗自琢磨,好家伙……这么有钱,回去好好压榨去! 田晴也没有说什么,牢头继续唠叨,"问他们什么他们都是找奶奶……连官兵也出来了,毕竟么老虎不是老鼠,不过那老虎被驯服的真好,太子殿下也感兴趣了,似乎准备要把这老虎弄进皇宫去当做玩物……"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罗洪出现(有补充) 曾缺鱼吃完了饭睡在炕上数稻草,"大脚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还以为他变聪明了,骗猕猴桃自己是皇子,现在反倒说出来了……那他还有什么混头啊!" 被某鱼用来翘脚的田晴直起身子说,"也许我们出现了,他不说也瞒不下去……他说出来也许有他自己的打算呢,或许……不,觉得很快就会有人找我们了。" 田晴的想法没有错,当天傍晚牢头就把田晴带去了大通间,说是有人要见他,曾缺鱼自然是屁颠屁颠跟着过去,进了门就看见坐在那里的罗洪。 田晴的肩膀微微一颤,但是还是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罗洪关切地拉过他问,小心地关上牢门,看了一眼曾缺鱼犹豫不绝,田晴道,"没有关系……" 他坐在田晴一边说,"我这里有些认识的人,知道了你在这里我当然是要赶来了。" 田晴问道,"那有什么事情吗?" "傻孩子!"罗洪摸了一下他的头说,"这么多年了,罗大叔怎么会不管你呢!当然是带你出去了……这里你怎么能住呢?" 田晴只是一直笑着,"那……"他试探性了冒了一个字,看着罗洪,眼神清澈得就和牢房里的免费汤一样,某鱼忍不住啧了一下嘴巴,装纯洁还真是他的拿手好戏啊。 "你是说皇子的事情?"罗洪见田晴这么说,干脆直接的说,"我知道了……我真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的,原来你是皇子啊……我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看你说的挺多的……"某鱼在一边叽咕着。 田晴忍住没有笑,只是说,"那现在呢?现在你要怎么带我出去呢?" "这个嘛……"罗洪含糊地应道。 田晴继续说,"对了……师傅的事情你知道吗?" 罗洪一副哀婉的样子,"这个……我也听说了,但是没有想到原来他一直是利用你的,还骗了我那么多年……" 田晴点了下头,"师傅确实一直在骗我。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现在啊……我会去和太子说的,忻月国和落星国虽然有仇恨,但是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那是还小……而且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恩……"田晴点点头,"确实如此,那罗大叔认识太子?" "这些为了尹将军的事情,必须要和落星国有些交流才可以,混进去才好知道当年的情况啊。"他看着田晴认真地说。 "那你这么些年一定知道了不少吧?"田晴问。 罗洪愣了一下,"可是……你并不是尹将军的孩子啊……" "那你和大脚说了?"某鱼在一边玩着稻草飘过来一句话。 罗洪看了她一眼,某鱼把目光移向别的地方,吹起了口哨…… "那现在呢?"田晴继续问,"我们要做什么呢?我一向都是听罗大叔和师傅的意见的。" "那你要愿意听我的当然是最好,现在你师傅也不在了……你一个人这样,我也很不放心啊。" "难道他的监护人是你么……"曾缺鱼继续叽咕着。 "那就麻烦罗大叔了,我现在也一点头绪都没有了。"田晴笑着说,"那我就等你消息咯。"说着拉着某鱼就走。 "干嘛啊……"曾缺鱼进了牢房问道,"我又没说错……" 田晴眯缝着眼睛看着她,"你还想不想出去啊……或者你喜欢在这里?" "不要!"曾缺鱼叫了起来,"这些穷鬼都没有钱了!我要赶紧出去!" "太子啊……"一个随从走进东宫问易弥朗,"那两个训老虎的师傅已经在门口了。" "恩……"易弥朗应了一下,一挥手随从就退了下去。 一边的易老爷皱着眉头道,"哎……灵儿到底去哪里了?这个孩子……一点脑子都没有,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骗啊。" "这个不用担心。"易弥朗说,"我们派了那么多人去找了,而且如果劫匪是想用易小姐威胁我们自然应该主动找我们,那现在易小姐应该还没有什么危险。" 易老爷叹了一口气,"我糊涂啊……当初就觉得那几个丫鬟漂亮的不像话,怎么也没有怀疑呢!" "三世子的事情呢?"易弥朗问道,"情况呢?是谁带出去的?" "这个……"易老爷抹了一下头上的汗,"这个应该是一个武功奇高的人……竟然能从我御刀门把人带走,我估计此人应该是先买通了人问清了御刀门的路线,然后在一个夜晚,很有可能下了一种让人昏迷的药……不,是让人忘了记忆,对了!据说是有这样的人啊!霍子潇啊!江湖人称,梦里说梦,一定是他……他这个人啊……" "可以了。"易弥朗打断他的话说,"霍子潇是吗?抓到他再说。" "啊欠……"霍子潇才吃了一口鸡腿就喷了出来,他揉了一下鼻子,"感冒了吗?怎么会打喷嚏啊……"他靠在树杈上向下看,"一个御刀门就这点大还要种这么大的树做什么啊?"他扒开一点树枝向外看着下面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牢房怎么走……" "要不先去皇宫转转?"霍子潇丢下鸡骨头想了一下,转身就从树上跳走了。 易弥朗看着站在狩猎场里的李家两兄弟已经他们身后老虎,心里还是微微一惊,"就是他们?"易弥朗问旁边的侍卫道。 "恩。"侍卫说着小心地走了过去对大猪头道,"太子问你们话呢?" 大猪头扭头问二猪头,"太子是什么?一张银票能买几个呢?" 二猪头抓头想了一下,"不对!奶奶说过,那个东西是不能买的,是……是……是给我们钱都不能要的恶心东西!" 易弥朗脸色微微一变问道,"他们……" 侍卫应道,"他们似乎脑子不太好,一直说要找奶奶什么的。" "你们奶奶是谁?"易弥朗平复了一下心情凑过去问道,顺便瞥了一眼温顺的老虎。 大猪头回道,"奶奶就是奶奶,那你奶奶是谁啊?" 事实证明,和白痴说话,正常人也会变成白痴。 易弥朗决定换一个话题,"那你们找不到奶奶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走啦。"二猪头回道。 易弥朗突然觉得他不应该开口,可是……"那你们的老虎是用来做什么的呢?"下个月父皇生日,若是送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做父皇笼中的玩物岂不是很好,还有比这个更能让他在其他兄弟中赚足面子的东西吗? "阿黄是我们的兄弟……"大猪头直接说,比画了一下,"这么小时候奶奶在树林里拣到的,现在长了这么大了,阿黄就是我的弟弟。" 易弥朗承认,除了忻月国那个疯女人以外,第二次把易弥朗震撼到的就是与这两兄弟的对话。 "那你们的兄弟……能不能卖给本太子呢?"易弥朗直接问道。 "恩……"大猪头想起曾缺鱼奶奶的教诲,"那你给多少钱?" 易弥朗笑了一下,"那你想要多少呢?" 二猪头想想说,"我对钱没有什么概念……"他说着拿出一张银票指着说,"这个可以买十个包子,那买老虎要多少钱呢?" "哇……"易弥朗的侍卫惊呼一声,"十两买十个包子,那买老虎要多少啊?我看他们脑子好得很呢!" 易弥朗笑了一下,"好啊……就这个价钱,我买了!" "可是我没有说要卖啊。"大猪头摸摸阿黄的脑子说,奶奶只教了问钱,却没有叫他卖,大猪头认真地说。 "你……明明问钱的!"侍卫叫道。 "难道我说了要卖吗?"大猪头好奇的问,扭头问二猪头,"弟弟啊……你听见了吗?" 二猪头摇摇头,易弥朗涨红了脸,"你们……" 侍卫见了凑近易弥朗说,"太子……不如……" 易弥朗点了下头道,"你们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挺喜欢这个老虎的,你们牵着它满城的走是会吓到百姓的,不如把它留在这狩猎场,你们去找你们的奶奶。找到了再它走怎么样呢?" 大猪头和二猪头相看一眼,点了下头,"那也可以……" "天啊……"霍子潇靠着树上看着,"最近怎么全是这样的人啊,笑死我了……肚子疼了,不不……啊……岔气了。"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田晴进宫VS85章节 在皇宫里转了一圈,顺手摸了一包点心在集市上吃着的霍子潇四下转着,突然看着集市上围着全部都是人,也凑个头看了过去,发现所有人都围着布告在看,布告着画着一张人像。 "恩……"霍子潇认真地看了一眼,一掌拍到了布告上,"什么人啊!怎么把我画得这么丑!" 然后某潇就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从怀里摸出一支毛笔在舌尖舔了一下,刷刷几笔后,某人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画,"这样才像我啊!" 只见人群里大叫一声,"抓住他赏银100两啊!"说着就见一片混乱,手脚乱抓,"我抓住了!"一个壮汉大叫一声,手里扯住一块布,"啪!"一边一个老太叫了起来,"你非礼老娘我!" 霍子潇回头张望了几眼,拍拍身上的灰,他可没有忘记布告上的字,"此人劫持御刀门重要犯人潜逃。" "我什么时候进过御刀门的?"霍子潇抓抓头,"易老爷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进去一次吧,这可是你邀请我的啊……" 霍子潇掂量手里袋子里的金子,突然听见有人开门,赶紧跃身躺在了房梁上数钱,就见下面易老爷和兰玄月走了进来,他还是微微向里靠了一点。 "怎么样了?"易老爷开口问。 "市集上有人看见他了,但是没有抓住。"兰玄月道,他不知道霍子潇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情,总觉得最近的事情怪怪的,"不过……想抓他确实不容易。"本以为师傅会像以前一样叫着说"加派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可是……易老爷却笑了起来,摸着下巴说,"抓不住啊……抓不住好啊……" "好?"兰玄月奇怪地说。 "好……"易老爷脸色一变。"好,好麻烦啊!" "哦……那怎么办呢?"兰玄月问道,不过他得承认抓不住他确实是好事情,不然连他也要完蛋了,顺便问了一句,"那忻月国的两个人呢?" 霍子潇估摸着是在说鱼他们,停了下数钱了手听了起来。 "那个啊……"易老爷坐了下来说,"太子的意思带进皇宫里,为了十几天的突袭做准备。" "那不是皇上生辰吗?"兰玄月道,果然落星国是不会放弃攻打忻月国的。 "可不是嘛……"易老爷说,"皇上生辰,太子亲自挂帅出征。" "那……和那两个人,还有之前的……"兰玄月有点语无伦次了。 易老爷示意他坐下说,"早些年的那些弟子啊……现在就只有你跟我的时间最长了,你大师兄……哎,二师兄,不!那个叛徒现在还躲在忻月国吧,不谈他了……我现在就信任你了,太子也信任你。现在太子准备让那个投靠我们的人带路,那两个算是人质了,没有了三世子总得抓住点别人啊……" "那个人……"兰玄月忍不住说,他怎么说也是落星国的人,这样让军队跟着大脚实在是靠不住啊。 "我听说他原来脑子不怎么灵光啊。"易老爷道,霍子潇在上面想,虽然易老爷诬陷了他,不过他得承认这话说的很对。"但是……"易老爷继续说,"有时候仇恨会让一个人爆发他的潜力……他知道忻月国各处的关卡,毕竟几个月的皇子也不是白做的,这就是为了太子还要用他的原因。" "那我们现在呢?"兰玄月问道。 "主要是加紧找灵儿。"易老爷道,"我还是觉得那几个人抓住灵儿了,很可能带去了忻月国,虽然这两个人我们现在不能用刑。" 兰玄月趁机问,"为什么不能用刑,难道他们生病了?受伤了?" "不是……"易老爷道,"那个女的很有精神,但是那个男的就不怎么样了,那天抓住的时候受了伤,找了医生一看原来中毒太深了,半个月是大限,太子必须要在他活着时候做人质威胁忻月国,所以才提前了出征的时间。" "大限?"兰玄月惊了一下,想起之前二师兄确实说过他中毒太多了,但是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所以怕出什么事刺激那个他,所以就让他们快活着,吃好喝好养着他。" "那罗洪呢?"兰玄月问,"我前几天看见他来的。" "哼……"易老爷冷笑了一下,"一个真正的叛徒躲躲藏藏这么多年苟且偷生,终于有了点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急不可待向上爬罢了。不用管他,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罗洪第二次来的时候,曾缺鱼正在付给牢头昨天买甲鱼的钱,可是罗洪却说要带他们进宫,这样曾缺鱼与他的仇恨更深了!要走也不提前说一声,早知道她就把这笔钱拖欠着了,多浪费啊! 田晴笑着问,"罗大叔啊,你走了之后我一直在想,原来我那时是太任性了,才会对你那么冲,现在想来大叔一直都是为我好,可是现在我都不是尹将军的孩子了,你还是对我这么好……" 曾缺鱼看着田晴幼齿的脸忍不住寒颤了一下,胃里一阵翻腾,以前怎么没有觉得他恶心起来这么吓人呢。 罗洪叹道,"想当年我跟着尹将军出征的时候,还是皇上亲自送出了城门,那时候皇上身体不好,但是还是鼓励军队,那……" 田晴挤出一个笑说,"恩……别说了……我们走吧。" 曾缺鱼搓了几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别说了……寒死我了。" ============================================================================ 曾缺鱼得承认,皇宫是她梦想着的女主圣殿,不过……谈到她和皇宫的缘分,她不得不抱怨一下,当她以为自己是女主的时候她进不了皇宫,当她成了女配的时候她进了皇宫,等她翻身做主的时候,她又出了皇宫,如今虽然又进了,却是另一番滋味,关在皇宫里被软禁,果然很有情调。 "不管怎么说……我得承认这个床不错。"曾缺鱼拍了几下软软的床说。 "好像是不错。"田晴躺了上去。 "你这么早就睡觉啊。"某鱼撇嘴道。 田晴忍着疼痛说,"是啊……你要不要也一起啊。" "睡成猪好了……"某鱼把枕头丢了过去,"我才不要……不过你最近未免睡得太多了,原来是半夜不睡觉爬墙头,现在是吃了睡睡了吃。" 田晴笑了一下,"这叫近猪者吃,和你待那么久怎么能不沾染点坏习气?" "算你狠……"某鱼愤愤了一句,"那你跟着他进来有什么打算呢?你带什么毒药了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靠在床上掩饰着自己疲惫无力的田晴时刻不忘记露出笑容,不让某鱼察觉。 "我简直就想把大脚这个家伙毒死了拉倒。"某鱼咬牙切齿地说,"没良心啊!我带他开始了新生活,才接了几天客啊……就出这些事情,钱还没给我赚够呢!" 田晴摸出一个纸包扔给他,"给你啊……只要撒上去他就完蛋,不出十步,你去下毒啊……" "这个嘛……"某鱼接过来拿在手里,"这个……既然死得这么快,那还是再让他活几天罢了。"说着把那个要死要活的药丢给田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碰到毒啊。 田晴知道她不过是说狠话罢了,笑了一下,突然开口说,"鱼啊……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他话还没有说完曾缺鱼就冲过来揪住他的衣领,"你不在了?你想去哪里找哪个女人风流快活啊?玉堇?还有谁!" 田晴笑了一下,一把抱住她,凑在她耳边说,"没有这种如果……" 某鱼一把推开他,"靠那么近做什么,你想趁机揩油啊!别装一副可怜样子占我便宜!" 田晴大笑了起来,某鱼咋吧了一下嘴巴,"看见你笑我就背后发寒……好恐怖啊,我去四下走走。" 田晴见门关上收起了笑容,轻咳了一下,"根本……没办法开口啊……" 如果说某鱼对这个落星国皇宫有什么吃惊的事的话,就是她竟然在花园里看见了两个猪头。 "奶奶!奶奶……"两猪头见了某鱼非常有爱的叫了起来,吓得某人连滚带爬,大叫着,"别过来……"难道她是做了什么坏事?一直要被这两个猪头纠缠不成! 可是两猪头已经扑了过来,架着某鱼就向一边跑,田晴听见有些动静,走下了床,打开窗户向外看,就看见了两猪头的背影。他咽了下口水,难道自己真的中毒这么严重,出现幻觉了?可是下一秒他就没有了思考这个时候见,他看见了那边一间开窗户的大脚。 这个易弥朗是故意让他们住隔壁的吗?田晴心里琢磨着。 大脚扭头一看笑了起来,"哼……早听说要接你们来,原来是今天啊。" "其实我一直还相信你呢……"田晴道,"只是……" "相信我?"大脚似乎有点激动,"早在真山的时候静真法师就问我,我以真面目对你们,可是你们呢?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你也是,花葬泪也是。做了皇子……好啊,我做了皇子,谁告诉过我你们要玩什么,反正我永远是最后知道事情的人,我什么都相信你们,可是你们却一直在破坏我对你们的相信。既然大家都不存在信任了,我变成怎么样都是注定的。" 田晴看着激动的大脚咳出了口暗红的血,他急忙用衣袖抹去,"可是我从小就不觉得你应该是这样的人……" 大脚看见他的血冷笑了一声,"从小?你给我一个耳光,让我慢慢烂掉,可是现在似乎要烂掉的人是你……半个月啊,鱼知道吗?" 田晴摇了一下头,"如果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在一起的快乐,就别告诉她,到了那个时候我会走的。你对我的仇恨也包括有鱼的事情吧……你一直努力着想变成一个配得上她的人,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可是老天却开了一个玩笑,可是……" "够了!"大脚喝住他,"那又如何,她只有对着你才会脸红,她对着你才会开心不是吗?而我……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什么……你不也是外表一个样,内心一个样吗?我为什么不可以,或许这就是她喜欢你的原因?" 田晴没有说话,隔了很久,缓缓开了口,"半个月,让她陪我半个月吧,然后……你带她走,离开落星国,也别回忻月国,好好开始吧……然后忘记这些。"说完了他关上了窗户,回到了窗上,一声声的咳嗽,止也止不住…… "很黄……很暴力!"曾缺鱼看着大猪头送狩猎场里叫出的阿黄感叹了一句,"你就牵着个这么大的宠物来这里,真不容易。" 二猪头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把剩下的银票掏出来递给某鱼,也不说话。 "哦!"某鱼一见钱立刻就兴奋了,一把拿过来摸着二猪头,"乖孙子,还知道孝敬奶奶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某些时刻,曾缺鱼对于做奶奶并不是很反感。 大猪头见奶奶心情如此好,自然继续讨好着说,"我们可省钱了,老板说一张钱八个包子,我还了价,一张钱十个包子。" 虽然某鱼对这样的行为很无语,不过心想反正这是她的额外之财,并不介意,就问了一句,"出门的时候李老爷给的?" "不是啊……"二猪头说,"哥哥在奶奶的枕头里找了二十张,被子里有三十张,鞋子里各有十五张。" 曾缺鱼的第一反应是,两猪头竟然会数数了,第二反应就是……不知道掐死这两个猪头,那个阿黄会不会把她吃了。 ============================================================================== 85田晴的大限的 曾缺鱼尝试着一下敲了一下大猪头的脑袋,就看见很黄的阿黄很暴力的咆哮了一声,吓得某鱼敲头的拳头伸直成手掌,强挤出笑容摸了一下大猪头的脑袋,含泪笑着,"好……好……钱本来就是花的。" 某鱼保持着微笑看着大猪头撵走了阿黄,确定自己没有了危险,两手揪住两猪头的耳朵就拖着往回走,"娘个腿的!竟然敢花我的钱!"这可是她的牛郎们为她赚的钱啊!说到牛郎,似乎大脚也在这里,不过她现在都是没有见他的心情,可是越是你不愿意见的人就越是能见着,比如某鱼正拖着两猪头去见田晴,就撞见了站在花园里的大脚,两个猪头对大脚似乎记忆犹新,看见了大脚竟然有点欢呼雀跃,曾缺鱼忍不住啐道,"靠!不是说来找我吗!" 大脚的目光躲闪了一下,那日遇上了玉堇他们的时候,心里就莫名地希望能遇到鱼,可是却没有遇上(大脚被小潇昏迷了,无意识),直到后来他隐约觉得东宫要出事,带着些人守在那里,却看见飞出窗户的田晴,那一瞬间他根本不想招来手下的人,如果那夜没有月光也许他就会放走这个身影,与他命运纠缠了二十年的身影,可是月光那么明亮,映照着一如从前那样无赖挂在别人身上的某鱼的脸,即便是在跳窗户她的脸上露出的都是一种兴奋的样子,一如她以前看自己的表情,他心里莫名地愤怒了,当田晴暗红的血流出来的时候,他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但是还是冷冷地一笑。不过当他们真的被抓的时候,他却害怕了,他突然怕田晴死去,他只好说出田晴是皇子的事情,虽然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更加害了他,但是他知道,这样才能活,对于落星国来说,活着的田晴绝对比死的更有价值,而且……他害怕鱼受伤害。如今真切地瞧见了她,大脚竟然愣住了,嘴张开了却说不出一个字。 "还说不要看见你的好……"曾缺鱼撇了一下嘴巴,跟着冲上前的两猪头,目光尴尬地扫过大脚。 "可是我很想见你。"大脚木讷地开了口。 丫的!曾缺鱼在心里骂了一句,要不是她脑子正常对大脚做过的事情一点没忘,真会被他现在这张诚挚的面孔骗了,"你想见我的方法真特别啊……" 大脚感觉到了曾缺鱼话里的尖酸,苦笑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笑得到真像原来一样傻……某鱼继续瞥眼看他,这个家伙最近怎么开始出现了某人的味道……等等!曾缺鱼回神扫着大脚,"你最近怎么一副田晴的表情模样啊!"还以为他RP爆发了,原来是转行玩COS啦! 大脚一愣,"我……没有。" "你少装了!"曾缺鱼叉腰上前说,"阴不阴阳不阳的,不是装他是装谁啊!" "你不是挺喜欢这样的吗?"大脚道。 某鱼咂吧了一下嘴,"你说的有道理啊,不过……"她眯缝着眼睛瞥了大脚一眼,"我喜欢什么样的和你装田晴玩腹黑有什么关系啊。" "你一直都不明白……"大脚低声道。 "难道你喜欢我不成?"曾缺鱼灵光一闪叫了起来,大脚一听她说了出来,只是看着她,曾缺鱼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俗啊!你换个台词好不?你说你喜欢我爹都比你说喜欢我有新意!" 大脚愣着没有回过神来,某鱼继续道,"等等……你玩深沉暗恋我,我没有意见啦,那我那时候问你我算什么的时候,你干吗说我是你兄弟啊!"虽然她承认那时候她对大脚也没有动心过,不过谁能保证没有发展的可能呢? "兄弟不是最好的关系吗?"大脚反问道。 某鱼颤抖着扶住一棵树才没有晕倒,"很好……兄弟我相信你的智商!"要玩两男争一女好歹也要在配对没有确定前啊,现在她和小晴都你侬我侬再出来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啊。哪有电视剧都要临近剧终了,男配才出来告白的?不过……她承认这倒是一个刺激收视率的好办法。 "我……"大脚开口想告诉她自己不过是一直在努力成为她喜欢的人,可是话却被曾缺鱼打断了,"行行……你继续玩你的叛变,我承认你成功了!成为了大反派。"说着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大脚叫住了她。 "不去看田晴难道看你啊!"某鱼头也不回的说。 大脚眉头一皱,叫住了她,"我没有为他隐瞒的义务,田晴半个月后就是大限……" 看着某鱼疯了一样跑走的背影,两猪头凑到大脚旁边,对失神的大脚说,"你喜欢奶奶,我们也喜欢奶奶……那你是不是我们的情敌啊?" 大脚的目光始终跟着跑远了的某鱼的身影,大猪头扯了他袖子一下,"你是尹将军的孩子吧……" 田晴正躺在床上,突然就看见曾缺鱼连撞开三层门冲了进来,他笑着说,"怎么了?" 某鱼冲过去看看着他,还能笑得出来怎么会是要死的人呢?她突然一愣,自己是白痴啊!现在的大脚哪句话是真的!她竟然也信了?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你身体没什么事情吧?" 田晴一听心里一惊,与其和鱼塘塞不如夸大其词,他一把扯过鱼挤出几滴眼泪撇着嘴巴说,"是啊是啊……我好难受啊……" "去你的!"某鱼一把推开,"你竟然趁机占便宜。"果然是装可怜!某鱼忿忿地摔门出去。 大脚扫了一眼大猪头,"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反正你是那个宝宝对不对?我知道你是……"二猪头笑着说,用他毛茸茸的猪手手亲昵地摸了大脚一下,那神态仿佛大脚还是二十年前那个襁褓里的孩子。 可是大猪头看着大脚却愣了一下,一把拉开了二猪头,"别……他不是!那不是他的眼睛,他不是尹家的孩子。"说着如同发疯一样拉走了二猪头。 大脚怔怔地立在那里,淡然一笑,扭头看着池塘里自己的身影,是不是现在的自己已经如同那时候给自己一个耳光的孩子了呢,既然身份都换了那就都换了吧……如果感情也能换。他自己轻念到,水面上出现了另一个身影,大脚轻踢了旁边的一块石子,平静的水面泛起了波纹,大脚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结束?" 罗洪道,"怎么了?你不是很希望这样的吗?你不是问我怎么样才能拿回自己的东西吗?除掉你阻碍你的人,拿回你想要的。"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大脚看着水波纹慢慢的荡开,人影又浮了出来,"你听过《庄子》里混沌之死吗?" 罗洪一愣,"我是武将,平日就看些兵书……" 大脚笑了一下,"那是我还以为是自己是皇子的时候,他们逼着我看书的时候看的……现在想来我便是在给自己一个凿开七窍……"他也不知道这话是对谁说的,只是自己喃喃着,慢慢走开。 狩猎场里,霍子潇围着睡觉的阿黄转圈圈,"好可爱的老虎啊……"说着拿自己的扇子轻戳了一下阿黄的屁股,然后某潇得意的唱歌跳舞,"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今天我摸到了!哈哈哈哈……"说着又戳了一下,"我不光要摸一次,我还要摸!" 阿黄似乎是吃饱了肚子睡得正香,根本没有反应,霍子潇更得意了,干脆唰地拿出一把小刀,"干脆割点屁股上的毛去做毛笔好了!" "唰唰唰……"三刀下去,霍子潇正得意地拿着老虎毛,突然就瞥见阿黄如同斑秃一样的屁股上露出几个字,"啊?"某潇好奇的把脸凑过去,"噗!"地一声,热浪扑面,"这个……竟然放屁了!"某潇掩面遁走……阿黄果然吃饱了。 兰玄月悄然达到忻月国便去找花葬泪,"你来这里做什么?"花葬泪故作无知的样子。 "我早该猜到你们是靠易小姐才能混进皇宫的。"兰玄月说。 "难道你以为你能带走她?"花葬泪并不否认易依灵真在皇宫里和某鱼娘玩的翻天覆地,连带着小正太三个人,简直要把皇宫掀翻了,吓的某鱼爹和玉堇跟在后面收拾残局。 "我本来也不准备带走她。"兰玄月一笑,"不过任务是任务,我总得走一趟,而且关于田晴的事情……" "如何?"花葬泪急切地问道。 "难道霍子潇没告诉你?"兰玄月一笑,"那日我可是瞧见他坐在房梁上数钱呢……" 花葬泪摇了下头,"他还没有给我们任何消息。" "他就是这样的人。"兰玄月说,"他不过是为了满足他什么都想知道的爱好罢了,就算是告诉你们也要看他的心情……" "你还真了解他?"花葬泪随意地说道。 "江湖上谁不知道他,谁不想杀了他解恨?"兰玄月随意地说,"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想找散云。" "你想让他去救田晴?"花葬泪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没有找到他。" "他去哪里了?"兰玄月脸色一变问。 花葬泪起身耸了下肩膀,"谁知道呢,总之我会去落星国救田晴他们的。" "他们在皇宫。"兰玄月喝完最后一口茶说,"要霍子潇帮忙不是不可能,除非给他点他感兴趣的东西。" "算了算了……"霍子潇抓着脑袋,"虽然有点烦人,不过太子的裸体画册,这个东西实在是少见啊……" 霍子潇转了几道门,迷了几个人,窜进了田晴的房间,就看见两猪头和某鱼正在那里吵架,"回去给我带着阿黄上街卖艺还钱!" f 曾缺鱼咆哮着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霍子潇,"啊?你怎么来了?" 霍子潇咂吧了下嘴巴,"进了这里还玩地这么快活,你还真有本事啊。" 坐在床上田晴没好气地说,"她有没有本事和你没关系。" "呀……"霍子潇一开扇子笑道,"不要这么说话啊,我可是来救你们的啊。" "就是就是。"某鱼啐了田晴一口对霍子潇道,"好啊好啊……就知道桃花大哥你一定会回来的。" "可不是。"霍子潇耸肩说,"我的太子画册还没有拿到呢!" 他这话一说,某鱼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别说,可是已经晚了一步,她立刻就感觉到身后射来田晴阴冷的目光,"鱼啊……你为什么还有这种东西?" "这个……"某鱼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这个……我为什么会有呢?我也不知道啊!" 霍子潇估摸着这个话题还是别说的好,要不他有预感自己的画册将会被某人毁了,赶紧改口说,"我们怎么走啊?" "当然桃花大哥你迷晕了人然后我们跑啊。"某鱼念道,"不过着两个猪头怎么办啊!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好好的牵着个老虎来干吗!" "老虎在狩猎场不好带走啊。"霍子潇说,"要不不要了?" "先跑了人再说,要不两猪头别跟着我们,我们走自己的,他们反而好走。"曾缺鱼盘算着怎么回去,可是后面的田晴却生生地冒了一句,"我……不走。" 易老爷正在房里忙着安排人去找易依灵,突然门外一个徒弟进来道,"师傅,门外有个少年要见你。" "不见不见。"易老爷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哪有这个闲功夫见奇怪的人。 "可是……"徒弟迟疑了一下,递给易老爷一个已经发黑的金星,隐约还能看见它少许的光泽。 易老爷接过来,一招手说,"让他来见我。" 易老爷坐在书房里看着进来的那个陌生的少年,要说什么是他熟悉的,那就是他那双平静的眼睛,他从来都是这样平静地看着一切。 "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易老爷说着,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欣喜。 "如果我不来你不会知道的。"散云开了口。 "你想要如何?"易老爷说,"我宁愿相信你是遇到什么事情而不是背叛了御刀门。" "不……我没有背叛御刀门。"散云开了口,"可是我只是累了,不想再在御刀门待下去了。" 易老爷眉梢一挑,"那你大可以不要回来,你要知道自己回来想离开御刀门是什么代价。" "可是我回来了。"散云道,"而且我知道我对你们还有价值,御刀门这二十年恐怕连毒都使不了吧。" 易老爷笑了一下,"你总是把这些看的很清,明白自己的价值,这样是好也是不好,所以你才会厌倦这些,不如像你大师兄一样,将自己的情感融入其中,对我们彼此都不是坏事情。" "我可以把毒药的配方写给你们。"散云伸手扯下自己脸上一层薄薄的皮,露出另一张同样年轻的脸,"但是我有条件,我……要见忻月国的皇子。" 说明以及结局大纲 也许那天下午知道我发了结局的读者大概也猜到了点. 之前因为我放了空章节让大家免费订阅的事情被JJ知道了. 当天上午我就和编辑说,如果不允许那我就把文完结了. 下午我就打了一个结局的大纲,也算是梗概,每章100字的放了11章,因为字数少所以是免费的. 似乎也有些人看见了. 发完了以后我就去和群里的读者说了一下,读者才看一半就发现JJ删节了. 我也接到了JJ的电话,说我违约.这样的行为不被他们认可. 他们系统帮我把从86章到104的内容删除了,包括文下的评论. 当时在电话里,我就决定了,如果一定要V,那么这个文我就不写了. 合同上也说了满了一定字数就不写了. 挂了电话以后,我并没有在文里出现,一来是没有头绪,二来是我今天有个考试,我要准备一下,也可以说我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样和你们说明.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因为违了JJ的约,而我又不愿意破坏当初答应你们不花钱的承诺,我决定不写这个文了. 我本以为可以分一个上下部来写,因为说实话,情节也完全符合,但是JJ说了如果是刻意为了躲避V的话,他们可以强制将我开的新坑V掉,所以在这个文上我完全没有了办法. 不过小白的坑和霍子潇的新坑不会受这个影响. 我想把VIP的事情就在这个文上画一个句号完结. 给大家的麻烦,我感到很抱歉,对不起. ========================================================================= 以下是我那天发的一个结尾梗概,大家凑和一下吧. ========================================================================== "猪头叔叔……"两个声音柔嫩的孩童跑过来,抱着坐着的两个彪悍中年人,"你昨天说了一半的故事没有说完。" 一个人抓抓头问旁边的人说,"二弟啊,我说了啥故事?" "你说了鱼奶奶的故事啊。"猪头二弟提醒道。 "那个啊……"大猪头犹豫了一下,"万一鱼奶奶知道我在背后说她……会不会……" "没关系啦……"两个孩子嚷着,"爹和娘去花叔叔家打麻将去了,店里没人了。" 大猪头四下看看开口说,"话说那天你们的爹中毒太深,散云大叔和易老爷做了交换,十五日之内医好你爹,每天用仅有他知道的一味药物配方做交换。鱼奶奶也知道你爹的病啊,那个厉害啊……第一天说要陪你爹一起死,结果散云说田晴不会死,你死个P啊,才作罢。 第二天说要和你们爹做婚前财产公证,以免以后出纠纷。 第三天说要陪你们爹云游四海却出不了宫门。 第四天,说要让你们爹吃顿好的,要把阿黄宰了吃老虎全席,杀虎剃毛发现阿黄屁股上的字,原来上面是尹将军和花少将的一份保密信,内容是尹将军怀疑军中有人通敌叛国,派花少将携其子假意投敌找出真的叛徒,成了洗刷花少将罪名的证据。 第五天,易老爷带着人去忻月国抓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光明正大,得到了风声的兰玄月通知了花葬泪先一步带着110私奔了,兰玄月说要把欠花葬泪的还给他,帮他打昏了自己的师傅,这个事情一出,他自然被认定和忻月国有关系,以前的事情也自然被怀疑了,易老爷大法雷霆,听说是被逐出师门,没有了消息……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你们爹喝完了散云大叔的药却吐血不止,吓的鱼奶奶满世界找布堵你们爹的嘴,堵了嘴就从鼻子喷,鱼奶奶还要堵,却发现再堵鼻子就要给憋死了,原来是大脚把药给换了,易老爷也觉得最后一味药要不要无所谓了,架着你爹就随军出征,即便是你们爹回了忻月国也必死无疑,绝对不留活口。 大脚带着大军从忻月国防守薄弱的地方攻进,安国侯坐镇抵挡,大脚拉住你们爹做筹码。安国侯乱了手脚,不知道该如何,站在城门上的玉堇郡主一箭射中了大脚,他一落马,周围的人自然上前看情况,散云大叔长袖一挥就把易老爷和太子弄晕了,最后一味毒是'吞心噬骨',如果大脚在最后不因为嫉妒而换了药,也许局面就不一样了。太子在手自然不一样啦,散云大叔以此威胁才换来了你们爹和鱼奶奶以及我们回到忻月国。霍子潇迷了罗洪让他说出当年叛国的事,以及和古山用你们爹作为他们的复仇工具,胸口中箭的大脚只是笑了一下,说了一句,开了七窍的混沌终究不能存活……" "后来呢?爹的毒呢?"一个孩子急切的问道,另一个也等着。 "你们爹都把曼克拉布开成了忻月国第一大店,你说他的毒呢?"二猪头道。 另一个孩子道,"散云和兰玄月怎么样了?" "啊……等你霍叔叔玩到疲惫的时候回来休息再和你们说。" "霍叔叔根本就是到处玩没有影子啊……玉堇姑姑那天还问起他呢!"一个孩子撇嘴说。 "不过……姑父的脚也很大,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叫他大脚呢?" 那边的花宅,"哈哈……我又和了!拿钱来!!"某鱼叉腰叫道,伸手要钱。 "我的你也要啊!"田晴抱怨了一句。 "亲夫妻,明算帐!"某鱼说着从田晴口袋里抠出一锭银子,"别怪我啊……还不小正太皇子和他那个爹太厉害了,皇位是我们给他们坐的啊!店里的税银一两都不能少,害我只能靠你们赚点外快啦!" "听说下个月猕猴桃生辰,不知道忻月国要送什么贺礼呢!"易依灵扯了一句,"我还准备回家看看,生米煮成熟饭送不能再倒回米口袋吧。"等她和花葬泪成亲的消息传去了落星国,他的老爹也傻了眼,眼看外孙都要出来了,女儿的皇后梦是彻底破灭了。 "那我给你本猕猴桃的画册!全裸写真啊!"某鱼随口说,"算我送他的贺礼。" "哦哦哦……"110一听来了精神,"真的!" "喂!"花葬泪叫道,"鱼啊……你别教坏我娘子。" "我哪里教坏她啦!"曾缺鱼辩白着,突然就觉得背后一阵阴冷,田晴黑着脸道,"你到底藏了几本!给了霍子潇一本怎么还有啊!!" 【256中文将分享完结好看的种田文,甜文,宠文以及各类宫斗文等,看好看的小说就来256中文http://www.256z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