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舆论下的我们 作者：付秋 文案： 和尚：“我从来都没有忘记，当初是因为什么而还俗下山？从来都不没有忘记过。” 精神病男友：“她……你怎么能说她是死了呢？她没有死，她只是去了那个世界，她和其她的人一样！都在那里等我。” 高冷的文案高管：“导演，你能不能跟我回一趟我的家乡？……我不会影响你搞电影宣传，我只是想借你的台子向她求个婚，她等我很久了。” 流量至上的导演，“张警官，凶手有眉目了吗？” “有，还在你们剧组里跑过龙套。”张子华手机点开了一段短视频！视频里的人似正对什么人说话，“你我纵是同船渡，不外目的暂相同！不信看那上岸人，个个匆匆不回头。” 【本书公告】 1、前面为配角故事，所有人物在第十三章 后开始重聚！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导演 ┃ 配角：何不欲、倪梦、…… ┃ 其它：导演 第1章 和尚进城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住着个老和尚和小和尚，……。山并不有名而且还远离闹市，庙宇附近虽有村落但也相距于三里地外，不过好在的是平时还有香客前来还愿，这才使得这座古庙一直存在至今！隔得稍近的住户，每天早上还能听到从庙里传出的钟声。 不过这最近半月却没有听到有钟声响了！因为听得惯了，现在突然听不到了不禁会感觉少了些什么？于是几个老婆子相约一起去了寺庙。 然去时才发现只有老和尚一人在寺庙里。大家询问后才得知那小和尚已经下山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罢，让他还俗了。老和尚的语气很平淡，但有人还是担心是不是老和尚赶走了小和尚，毕竟以前大家来上香的时候见那小和尚长得也是挺灵光的一个人，怎么就还俗下山了呢。 这时老和尚方才道出让他徒弟还俗的原因！原来在半个月前，老僧带着徒弟下山去了大城市里，那次回寺后，徒弟便一天天心不在焉的！连每天的早课也不做了，天天就盘坐在那槐树上发呆，老僧看出徒弟是心沾凡尘而不忘，于是就让他下山去了；只是在徒弟临走之前，老僧告诫了他两件事：虽然你和你师兄当年下山的缘故一般，但你切记不可学了他，忘了初心。再一个就是关于你的身世，你是个孤儿。 小和尚年纪并不小，已经二十岁了，这次虽然是还俗下山但他身上还是穿着僧衣，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一路行来却没有人向他施礼！以前与师傅下山的时候都会受到很多路人的施礼的。虽然说自己心里已经还俗了但是僧衣是还穿在身上的，难道就因为今天吃了鸡大腿的缘故吗？ 十几年的参禅打坐虽然偶尔也会接触香客但要说与现今社会，当然是脱节的！虽然心里一直暗示自己已经还俗了，但是禅语有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随语出口。 入城后，小和尚也有自己的计划，先在城里四处转一转，看有没有合适自己工作做！？ 然而一天下来，所看到的要么是与荤菜相关的工作、再么就是与学历相关的，好几次别人一听开口的言语还不免笑出了声。一想自己这次为什么会还俗下山？目的就是为了赢得更多世人的敬重，如果做这些活的话，总觉得下作了些。 于是这一天下来，小和尚也并没有看到一家有适合自己工作，不过在转了大半个城后，小和尚却发现一个现象就是这里没有武馆！有的只是培训班，当时还有上去看过，觉得那里所教得都是些花架子。 现在眼看天将了要黑了，想着只先找家旅店投宿了再做打算吧。因为身上没有多少钱，小和尚只想找八十块钱一晚的，可是从晚上七点钟开始找，找到快十一点了才找到一家！本来这个时候要算钟点房的话会比较划得来的，然而老板没有提示、小和尚也没有问。 打开房间后，小和尚便想好了明天应该去找转租的空铺面了，只是奈何这城中没有熟悉的香客，要是有的话，那就更好办了！ 小和尚正冲着凉，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因为是生平第一次住旅馆所以也不知是何事？所以也更没问门外是谁，穿着浴衣就去开门了。 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人不是老板而是一个年轻姑娘！ 小和尚还没开口便听姑娘先说道：“帅哥，需要服务吗？” 小和尚只觉得这姑娘话语有些不对，帅哥通常不是指那些长着头发的男生吗，自己没有头发啊！但是碍于眼前这姑娘年轻又漂亮，所以还是礼貌的回问道：“什么服务？” “就是按摩啊，” 小和尚看姑娘随口答话的样子，只想着这难道是这家旅店的特色？不过这样也好，以前通常都是自己给师傅按摩，那时候师傅总是说等自己以后收了徒弟，自己就可以让他们按摩了。现在自己已经还俗了，这种免费的按摩为什么不要？而且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将来会收女徒弟，眼下就当这小姑娘是自己的女徒弟吧。“进来吧，” 小和尚摆好了架式等着那小姑娘给自己按摩，然闭眼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动静！正要睁眼寻人时却听得浴室有水声传出！不禁自语道：“不用这么讲究啊，” 因为无事可做，小和尚便想着打开电视看看这新奇玩意儿，然弄了半天都没有打开，也不知是不是哪个开关没按还是怎么的？然就在这时又听得浴室里有那姑娘的声音传出：“帮我来一包洗发水进来，” “在哪儿？”小和尚刚才沐浴的时候可没有用什么洗发水之类的，而是用的皂角，话刚出口却听到浴室里又传出声音，“找到没有啊，就在电视机旁。” “找到了，”小和尚也不知要拿几包，所幸四包都拿了去，然还没有走进便看见那浴室门上的影子，忙是停住了脚！“放哪里？” “拿进来啊！” “啊！？”小和尚显得吃惊不已，一想自己若是打开门拿进去，那必定会看到她光着身子的样子！现在那水还开着，要不叫她穿好衣服？可是这样她也会说麻烦，正要再想时，灵机一动想到了更好的法子！门只拉开了一点点，就够伸一只手进去而且在伸手的同时，也急切的说道：“呐，” 因为是闭着眼，所以小和尚也看不见里面，只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滑滑的什么东西？像是皮肤！接着便听的人道：“怎么不进来？” “不了，”小和尚虽是话语急促，但心中还是秉持一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理念！虽说男女有别但是这按摩还是必须要的，于是转身的同时又道：“你快点的，我要睡了。” 按摩什么时候最好？就是在人最疲倦的时候！小和尚以前只是听师傅这样说但他却从没有尝试过。今天或许是走得累了，所以回床打坐没一回儿还真是睡着了！醒来是被姑娘的叫声给惊醒的。见她还一副神魂未定的样子，不禁道：“吓着你了，” 小姑娘把衣服扔到床上，身上所穿着的是与小和尚一样的浴衣，向着床走了过来，“帅哥是坐着还是躺着？” “还是坐着吧，先按揉肩膀子吧，……力不要使太大啊。”小和尚一听到姑娘的话时，只因想着以前自己给师傅按摩的时候他都是坐着的，这城里的花样还真多！躺着也能按啊，可是一看这床这么有弹性，躺着要怎么按？只可惜这房间里没有椅子。眼见姑娘伸手就要来，小和尚突然有些慌了！只当她是个老手，还身怕她把自己骨架子给捏散了，于是忙坐到了床沿边上，并担心的叮嘱她动作别太大。 小姑娘并未坐到床上而是笑着走到了小和尚的面前，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按了一会儿又道：“怎么样，还行吧？” “你还是到床上来吧，”小和尚一开始就觉得气紧得很，现在连头都不敢抬，只是心里想着原来是这样的揉肩按摩啊，早知道就说不要了。双手的力道虽说适中，但是她那扫脸的长发和扑鼻的香味有些让人按奈不住有想要把她推倒的冲动！ “好，” 见小姑娘听话照做，小和尚对这点倒还很满意，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道：“你会按摩头部吗？” “都会的，” 听声，小和尚不禁心里自喜：城里人就是花样多，于是道：“我脑袋有些晕、涨，你帮我按按呢，” “好的，”小姑娘答话后便照做了。 因为头上好几处穴位都被揉了一遍，正想睁眼叫小姑娘不要停时，然这时却发现了可怖的一幕！她居然在蹲身拉扯自己贴身的那条平底四角裤。还好是刚拉、还好是自己没有睡着，要不然看小姑娘的眼神，一定会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你刚才要干什么？”小和尚站起身，如是遇了歹徒一样的跳到了墙角，“你别过来，站那里说就行了。” “按摩啊，你不是要按摩么？” 小和尚语措道：“没错，我是叫你按摩，但你拉我裤头是几个意思！？别看我年纪小，我告诉你，要不是我看你长得漂亮，我早就打你了。” “做我们这行的，没有几个不漂亮的。上面按摩完了，你就不想……难道你是不行？” 小和尚没有听懂小姑娘话里的意思，正抬眼欲看时却发现她又向自己走了过来，而且身上的裕衣都脱到了一半，那雪白的双肩的确让人内心忍不住顿生邪念、而且脑中开始浮现各种画面！可是一想师傅他老人家有说过的：为师之所以会被人敬为高僧？并不是因为为师会指人迷津、也不是因为年纪大，而是因为为师六根清静、红尘不染！你或许成不了得道高僧但你一定要先学会修身养性，万恶淫为首，并不是说让你不近女色，而是让你懂得适时而止！明知不可而为之就是淫。想到此，小和尚赶紧催促道：“你别过来！把衣服穿上……赶紧出去，要不……要不我就喊救命了啊。” 第2章 租房认亲 看着小姑娘转身把浴衣脱下甩在床上，小和尚又立时闭上了眼！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佛经里的经语。 虽然此时候念地是有头没尾的，但是小和尚是真心想着那小姑娘能赶紧穿好衣服出去，此时候也明白过来：原来她说的按摩与自己所以为的按摩是两个意思啊！可是刚才一顿紧张之后，那之前的按摩又当是白按了。 “我看你就是不行！”小姑娘转身前气愤难平的扔下了一句话，之后便是大步摔门而去。 小和尚倒在床上，刚才念过佛经之后，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眼下也准备盖被睡觉了，然随手一拉却不料把那件浴衣给拉到了脸上！ 你可别说，那香味还有呢！ 第二天，小和尚退了房间后便准备着去找铺面，然在出门口的时候却又撞见了那个昨晚还见过的姑娘，因为很是眼熟所以没忍住多看了一眼！谁料那姑娘一发现是自己，她竟哼地一声把头偏向了一边。 为了气氛不会更加紧张，小和尚把到嘴边的“阿弥陀佛”也给咽了回去。 铺面很好找，一条街有二家到五家待转租的铺面。可是小和尚想找的是那种带有露天坝子的那种！就这样找到了中午，称心如意的也只找到了两家，不过好在最后价钱谈拢了。 拿出师傅给的银行卡，小和尚去银联取款机处取了三万块钱出来，这些钱并不是香客供奉的钱，而是师傅说自己当年做了善事得来的钱。 交了月租和押金后，小和尚也给房东说了自己的想法。房东倒是个心好人，主动的给他找来了装修工人把门面内外简单的装饰了一下、另外还给他介绍了哪个地方又卖训练器材的地方。 就这样到了晚上时候，小和尚才发现自己今天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办，就是给自己找住的地方！天天睡旅店可不行，就算身体吃得消、钱也不够用的，还好在今天在找铺面的时候有看到过一条巷子是租房的聚集地！现在只需要直接往那地方去就行了。 房租倒也很开明，写在纸板上挂着的，260到500一个单间、水电网全包，小和尚上去看了房间觉得还不错！于是就把身份证拿出，准备让房东拿去登记。现在租得这个房间是280的，房间大不大不要紧，最主要的是有窗户，这样可以避免自己睡过头。 再来退还身份证的人却是个男的，那男的一见到小和尚便激动了起来！直迫不及待地喊道：“清欲小师傅！真的是你！”此语刚毕，后面跟来那人也道：“我就说有些像嘛，没想到还真是，小师傅怎么来城里了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我们也好去接你不是！” 小和尚此次下山还从没向人透露过自己的法号，眼下忽然跳出两个人居然说认识自己，而且这两人的身份：一个是包租公、一个是包租婆！刚才难怪在楼下谈询问价格时候，那女的眼睛老是盯着自己的头顶看，当时还以为自己头上有东西呢。虽说已经还俗，但想这两人或许还不知道！于是施礼道：“阿弥陀佛！你们是上广缘寺的香客？” 小和尚如此说，是因为城里人去广缘寺结缘的并不多！如果这两人去过，那一定认识自己师傅了。 两人学样还了礼，男人向身后的女人伸手道：“快拿来给我们女儿的恩人看看，”说罢，男人已是把一张旧报纸递到了小和尚的跟前。 小和尚一听‘恩人’两字时，脑海便不住地在回想以前的事，说起来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呢！在看报纸之前，小和尚也说明着：“想不到大家这么有缘，在这里见了！我现在已经还俗了，我现在的名字叫何不欲，你们叫我小何就行了。” 女人欢喜地感叹道：“对啊，当年的小师傅现在已长大成人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呢，……要不是有这张报纸在，我们还不一定能认出你呢。” 何不欲正看着报纸，上面说：当年自己救了一个落水的小孩子，还有一张图片就是自己那时候的正面照。现在想来：其实那都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记得当时确有很多的人把自己与师傅给团团围住，而自己当时也回答简单！就是说看到有人在水里扑腾，所以就跳下去救了。后来，也没想到会被登上报纸去。难道师傅说的善事就是指这件？疑惑之时忽听得女人说什么女大什么的？不禁抬头细听她的话了，而这时又听她说到了这报纸，自己正想开口时又听男人惊喜道：“还俗了，好啊！咱们今晚好好的喝几杯。” “我不会喝酒啊，”何不欲诚恳的答道。然之后不一会儿他便被男人给带到了楼下就近的一家小餐馆里！虽说是地方不大、桌子不多、但人却是坐了有七八桌，而且男人一口气就喊了十几个菜！一听就知道都是带肉的菜，再看这家店老板的招呼态度，能看得出他是这里的熟客了。 何不欲知道盛情难拒，但是一想到被子什么都还没有买，现然再不去的话，一会儿就都关门了。“叔，我房间的床还没有……” 男人说着已是开盖倒起了酒，“不用操心了，我叫你阿姨去给你买了，” “那怎么好意思，”何不欲转身就是要走。 “回来坐着，以后你就把这当成是你的家，啊，”男人接着便是说起了当年孩子被人救起的事儿。当时本来是要好好感谢的，可是转身没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后来打听了好多年才知道恩人是在九仙峰上！其实当时都还不知道那峰上有寺庙的。后来多次登门拜谢，可是老师傅都是同样的话，他不接受我们的钱，也不要我们去见小师傅你。 至于男人所说的这件事，何不欲是一点也不知情，只记得以前是有过那么一段时间，师傅不让自己入堂见香客！不过现在还是有疑问？于是拿出了身上的卡片，并有推向男人的意思，道：“这张余额五万的卡，可是你们给我师傅的？” 男人看着卡片愣了愣，“没有，我不知道。” 何不欲虽然很不相信，但眼下还是只得把卡片放回自己的衣袋里，嘴里只能自语以示自己的不解！“我做的善事也就那么一件啊，” 男人道：“佛家的不杀生、不妄语，在我们这些俗人看来都是善事。” “那倒也是，”何不欲点头承认道，然正当要问阿姨还要等什么时候来时？却见男人忽然站起了身，向着一边走着道：“来了，” 女人是自己往这边来的，看她身上的衣服与之前有些不同，何不欲开始担心她或许没有给自己买被子！而这时恰又见男人不是去接她，而是向着马路上站的一个人过去。初看那人的动作，她可能是男人的女儿了，只是她似早发现了什么？现有些不想进这店里来。看到这情形，何不欲只得站起身来。 虽极不情愿但人还是被拉了进来，男人介绍道：“那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人，你的救命恩人！你小的时候落水，就是他救了你。你俩年纪相差又不大，叫一声哥总可以的吧？” 何不欲眼睛都直了，这不就是昨晚给自己按摩的那个小姑娘吗，眼见她似对自己还有恨意，不禁语道：“是你！？” 一旁坐着女人惊叹道：“你们两个早就认识了啊？” “没见过，”小姑娘虽然与何不欲是同时语出，但话却不一样！只是何不欲是如实回答的，“啊，匆匆见过一面，不过还不知道名字。” 何不欲记着昨天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上班的，现在刚想问却见她脸忽地偏向了一边！当即又住了口。只听着男人介绍了他女儿的名字。 “ＫＴＶ？”小姑娘的名字很通俗好记，叫：王瑶瑶，只是何不欲不懂她上班那地方是做什么的？ 对于父亲现有的介绍，王瑶瑶也感到很吃惊！看着何不欲的脑袋道：“原来你是个还俗的和尚啊！难怪……就是唱歌的地方，这都不懂。” 何不欲昨天虽然是穿着僧衣入城，但后来在一家公共厕所内把买来的衣服换上了。 王瑶瑶的母亲一听到这话时，不禁有些不高兴起来！说了她几句后便一边向何不欲赔着不是、一边说：过几天让瑶瑶休假了就带何不欲在这城里好好的转转。 何不欲倒是觉得没什么，“我店面的事稳定之后，倒是有这个想法！毕竟这城里的大好河山我还没有去好好看过呢。” “妈，女儿就是带谁去玩也不能带一个光头和尚去玩啊。”王瑶瑶一脸不情愿地说道，后见得母亲似又有要责备的意思，于是无可奈何道：“那总得要我有假了再说吧，我上星期都把这个月的假给休完了。” “没事，反正我暂时也要忙一阵子，”何不欲见这情形，总觉着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随后男人问了些何不欲在这城里的打算。 何不欲发现在吃饭的过程中也没见王瑶瑶说几句话，反倒老是被她母亲说要多夹菜给自己的恩人吃！不过瑶瑶倒也会穿话缝子，尽全夹的什么壮阳补气的东西给自己吃，夹菜的时候还一边介绍着功效，最后是说得她母亲都一脸惊叹！“瑶瑶，你快别说了，你看隔壁桌的人都扭头看着你呢。” 王瑶瑶回头看了看了那些人，满不在乎的说道：“哎，我以前是做酒店服务员，对这些当然要懂啦，不一定都要等客人说才点嘛。对不对？” 第3章 自信十足 对于瑶瑶的话，她父亲表示非常认同。 何不欲虽然不懂壮阳是什么，但是对于补气这玩意儿还是知道一点的，以前师傅不就常讲怨气吗！一想在下山前的半个月时间里确实没少荒废功课，不过现在才发现居然可以靠吃东西就能把那些东西弥补回来！好啊。“看来王施主也是懂行的人，既然王施主都说我应该补肾，那看来我却实是需要了。” 说完之后，何不欲也没看桌上一家三口人的脸、更没看周围人的脸，只是在吃过下桌的时才发现旁边桌上的的人居然盯着自己的脑袋看，还有人小声嘀咕道：“现在的和尚都这么六的吗，下馆子、近女色，一样都不落下！要不是文凭限制，我都想去了。” 何不欲在上楼梯的时候不禁追问着男人：“王叔，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然此时候的男人已是醉得答非所问了。 关上门后，何不欲开始照镜子，只觉得自己五官长相还算标志，虽然才下山两天但是自己已经快要融入这城里的生活气息了，现在最主要的的就是把什么高科技产品都熟悉一遍！再一个就是希望这头上的头发能快点长出来。 准备关灯睡觉，而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了开，对于这样的事，何不欲并不觉得奇怪。以前习惯了睡觉不锁门，只是当发现门口站着的人是王瑶瑶时就有点……刚把灯打开却见王瑶瑶一副警告的样子说道：“别以为你以前救过我，我就会感激你！我可先把话说在前头啊，饭可以乱吃，话是不可以乱讲的。” 何不欲脑子一片空白，“难道我吃饭的时候说错了什么话？” “自己说过什么话，心里还没有一点儿数吗？！枉你是还是个和尚呢。” “望明示！” “装什么好人，你说……你刚才说那句：生活不易，兼职来凑！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不欲听语后立时明白了过来，一想起在吃饭的时候，中途去上厕所的时候还在洗手间碰到了她，当时微微一笑的意是想说这么巧的意思，可是没想她却上前耳语让自己不能说出任何有关她按摩的事儿。再想后来回桌后，自己也没有提到过那事啊，“那没什么问题吧，我是形容你很勤劳的意思，再说与那晚你在旅……” “啪！你还说！” 如此响亮的一耳光，打得何不欲是迟迟没有缓过神来！王瑶瑶虽很快的转身下了楼，但她那双高跟鞋子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还在空气中回荡。 开店后就要努力搞宣传，这是前天租铺面给何不欲的那个老板所说的话。之前这个铺面在今年就已经连续被四个租客接手、而且还是做的不同的行业，结果最长的就是坚持了三个月！也就是何不欲的上家，一个开花店的。因为生意不稳定，所以前来租铺面的人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把生意□□到三个月过后，所以现在也只能开出交一押一的形式来，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房东才更希望何不欲能把这店开得久一点，毕竟前天商议的时候还听他说得是蛮信心十足的样子。 第一次发传单，何不欲是见人就给、不管是老的还是少的，然而到下午才发现只有年轻人或是做父母的人会对他发的传单感兴趣，有时候甚至上前询问收费和教授时期等等。 发传单两天下来，何不欲觉得最不知所措的不是过路的人不接自己的发出的传单，而是自己被人制止、说是这个路口不能发传单。不过好在后来，又想到了别的办法，那就是贴小广告，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贴！准确的来说这办法不是他自己想到的，而是王瑶瑶想到的。 “要不是我爸非要我来帮你，我才懒得来呢！”这是王瑶瑶的原话。不过何不欲也看出来了，她的行动与她的话确实很相符！她除了偶尔出一下点子以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自己店里东转转、西摸摸。时不时还要哼会儿歌，一副很乐得其所的样子，然到了中午，何不欲才明白过来她早上为什么会那么高兴了，原来是要趁机狠宰自己一顿！不过自己觉得那天有些失礼所以也就当无所谓了。 只是吃饭的时候，两个明明不是第一次见面，却还是让何不欲甚感拘束，就是拿筷子都还有些手不稳！或许是因看到王瑶瑶今天这身成熟打扮时，他才会不禁会想到那晚旅店的事情，那时候的她和现在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这就使得何不欲就是偶尔问话，也都问得没边没际的，“怎么想起选这家店吃饭了，我刚才听服务介绍菜单的时候，她老是在说什么情侣套餐……那是什么意思？” 王瑶瑶一直以为只有小说的里的女主才傻白甜，没想到现实中居然还有男的也这么傻白甜！“因为这家店打折啊！这时候不来，可就没机会了。” “打折？” “就是优惠的意思，你没看见那平时要三百八十多的牛排，现在只卖一百三了吗！就这一天打折呢，算是让你赶上了。” “可我这个，怎么和你盘里的不一样啊？”何不欲不会用叉子但还是用刀把牛排切成了两块，还特地向服务员要了一双筷子，后想把那最小的一块整个夹起但是看周围人的吃牛排的样子后，他不禁又犹豫了起来。 “你那个是一成熟的，我这个呢是五分熟的，”王瑶瑶说着伸手用刀利落的把何不欲盘里的牛排给切成了好小块，“一看你就是没吃这种高档货，切好了，吃吧。” 何不欲看着肉里渗出的血水，将要用筷夹起时，“这有什么区别吗？” “你那份要好吃一点，”王瑶瑶说罢又把身旁刚走过的服务员唤了过来，“您好！给我们开一瓶红酒吧，不要太贵，两千年前的就行。” 红酒，何不欲刚才就有留意过菜单了，这店里最便宜的也要一百五十八一瓶！虽然服务员很快应声走了，但何不欲还是怕慢了，忙是喊住了那个服员！“服务员，请您等一下。”接着又是回头看着王瑶瑶，并指着桌上的两杯果汁问道：“这里不是有喝的了吗，还点酒干嘛，我们只是吃个饭而已，主要是我没取那么多钱出来啊。” “你怕什么，这里可以刷卡的，” “也对，” 王瑶瑶见何不欲点头应声后，她便让那服务员继续去拿酒了，“这柠檬汁是给你一会儿漱口用的。本来我还想着那红酒的钱算我自己头上的，刚才你那么一说之后呢，你给就你给吧。” 听此，何不欲只能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过好在的是她下午便回去了，这也可能是她觉得自己与前来咨询的家长也帮不上忙的缘故吧。 发传单和贴小广告也不能说没有效果，这不才十天时间便招到了十二个前来学武的孩子吗，虽然他们都才七岁到十岁之间，但是自己对他们很有信心，就像当初在向房东租这铺面时候是一样的。 虽然很多的孩子家长都认为这开得是一家武馆，但何不欲却不这么认为！他一再强调他只是想教孩子们一些防身本领，学期为三个月集训，一天收费九十。如果肯用心学，三个月后别说是上房揭瓦和猴跳，就是飞檐走壁、水上漂都没有问题！他是这样与交钱的那些家长这样保证的，当然前提是他一直认为家长们嘴里所说的上房揭瓦和猴跳是两项世间少有的绝技！所以他才会认为这些孩子有天资、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虽然说一下凑了好几个但是奇才与否还要看他们后天练习如何？不然也可能是根废材。 会说那些话，并不是何不欲突发奇想，而是他想尽快的进入状态！所以接下来的这个月时间里会努力去回想师傅教授自己的东西。列表与实行其实就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前几天，这些孩子还能长早起但是慢慢的便开始有人起不来了。 严师出高徒，何况何不欲早也跟孩子们的家长说过：自己在将来的训练过程中可能会有打骂孩子的现象。而当时那些家长也同意了的！当然自己现在也并没有真的说是拿皮鞭打，就比如说有人压腿压不下去，那就叫旁边的人把他的腿绑在凳子上，再叫人把他的背硬按下去，就是大哭也不能松手！其它训练的方法也诸如此类了。因为何不欲觉得没有毅力就是这些孩子身上的通病，他们只是抱着好奇去尝试某一样东西！当发现兴趣一过时便觉得可学可不学了，然不知那是基础功。要想跟这些孩子讲道理那是枉然的，还不如多做少说呢。 转眼一月过去，有进步的人当然是有进步了而没有进步的人还是老样子、严重的甚至罢学不来了。 然而这最近几天，何不欲发现王瑶瑶老是来自己店里面转悠，一开始的两天，她就如是以前师傅在巡视自己功课一样，而且她也是一边看一边点头，弄得自己的学生都以为她才是这里的老板似的！虽说她这两天会与自己打招呼了，但是总觉得她这样没事做的样子会带坏了那些学生。于是道：“你不去上班了啊？” “我要五点多才会上班，我……” 第4章 蹭上热点 何不欲点头后别有用意的答到：“也对。” 一见他如此回答，王瑶瑶脸色顿时就变了！上前毫不客气地便拧着何不欲的耳朵道：“哎！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你怎么还上手了呢，学生都还没走完呢！”面对王瑶瑶的动作，何不欲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倒也不是习惯了她的性格，而是想努力融入她的生活罢了。虽然说这样也不会被减免住处的租金但是资金紧张的时候可以叫她爸缓和几天啊，毕竟自己也是想在这城里长期发展的人啊。 “你想得美吧你，我可告诉你啊，自从那天之后，我就没再去过那地方了。”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又没想过要知道啊。”何不欲说着已是要关门了，“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可要锁门了啊，我跟你说啊……那屋子里有老鼠，你想在这睡，晚上咬到你了，我可不管医药费啊。” 这方法还真管用。一说到老鼠，王瑶瑶一个机灵似的跑了出来，还紧抓着何不欲的手臂不放！紧张地追问道：“哪有老鼠！？……” “怎么刚才咬你鞋子的时候，你都没有发觉啊？”何不欲看她还处在惊慌之中，不禁有了些小得意，道：“好啦，大白天的，老鼠就算敢出来也还不敢那么猖狂，刚才是骗你的，原来你怕老鼠啊，哈哈！” 何不欲刚准备转身走，却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名字，声音还似很粗鲁的样子！“何不欲！？” 只见一个七尺高的男人扶着一个拄着拐杖的孩子来到了自己面前。 仔细一看！这孩子不就是前些天才刚收的学生吗，他是因为压腿的时候因为用力过猛而伤了筋，这不昨天何不欲才放他回去休息了嘛。现在还以为他父亲是要送他来学课，“陈先生，我们现在已经关门了，你看要不明天再把……” “我看你这培训班是要关门了！”陈先生一把打落了何不欲手里提着的脏衣服！见他想要去捡，当即又是上前拧着他的衣领，质问道：“你到底有没有证，买来我的吧？我看你这样子就是个水货！我儿子在你这把腿压伤了，在医院花了一千多块，他妈还跟我大吵了一架！你自己说说这事怎么处理吧？” 何不欲看王瑶瑶已把那袋子给捡了起来，当下也来不及顾她，只是看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还在拍照，再回头时已是调整好情绪，握拳的双手也是恢复了之前的样子。“陈先生，我们有话好好说是不是，现在是文明社会！打架是不好的，我虽然痛、住院不要紧，但是你要花钱啊，你先松手，我们把前因后果说明了再论对错，你觉得呢？” “学费我就不叫你退了，看你也拿不出什么钱，那你把我儿子住院的一千多块拿来，另外再补偿二千多块的精神损失费和营养费，按现在的行情来说，我算是收你少的了。”陈先生说罢从皮包里拿出了十几张单子，递给何不欲时见他不接，于是又装回了皮包，一边道：“你不看，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拿来吧？”陈先生抬头时发现正一边打电话的王瑶瑶，于是扭头轻笑道：“那个是你女朋友？” “不是，只是同一个房子。陈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前有过协议的，那上面明明写的清楚……”何不欲还要说时，却不料被陈先生一口口水给打断了。 “我呸！你是老板，你的条款当然是为你自个着想了，难道你天天虐待我儿子，我也不管吗。” “陈先生，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人，你那样说就有点过份了。”何不欲正说着，不远处的王瑶瑶收起了手机走了过来，不慌不忙道：“我爸，他一会儿就过来，现在到同福路口了，” 陈先生听出了端倪，呵笑一声后掏出手机，不慌不忙道：“你要搞事情，好啊！一把年纪了，谁还没几个朋友，你给我等着，我还就怕记者不爆光像你这样的黑心老板呢。” 听语气，陈先生的确是在叫人了，话语中似还叫他们带了家伙！ 何不欲虽说是地皮没有踩熟但是也不是怕了这人，只是在当一听到要被记者爆光时，心里忽是联想到了什么？难道又要被像当年那时候一样，被一批人给围着？其实三千多块，自己也拿得出来。正想要让王瑶瑶先把钱垫出去时，却听她轻声道：“我们有理，还怕他不成，这人名不见经传，就算闹出事情来，我爸也能很快得给它摆平了。” “可是这是法制社会啊，” “我知道，所以我们……”王瑶瑶话还没有说完，警笛声已是由远至近的响起！再看陈先生高兴的样子，何不欲有些慌了，原来他打的电话是这么回事啊。 三个人都被带走了，最后何不欲也如愿的赔了别人钱，虽然只有一千多块但是王瑶瑶心里却及为地不平，因为按照法官的意思是：此次事件已经构成了交通罪和扰乱社会治安罪！其中交通罪是尤为的突出。说是当时有一个司机因为避让一个看热闹而走神的大婶，不得不突然踩了急刹，就那一脚造成了三辆车子追尾，十人轻伤、两人重伤不治！因为三辆车的最后一辆是一个拉煤气罐的车子，虽然煤气罐爆了但好在上面有煤气的罐子就两个，要不然死的人可能会更多。所以这才会让何不欲闭门整顿一个月，而那陈先生却被判了一年的有期徒刑，虽然这样的判决在外人看来会觉着很公平，可是何不欲觉得自己这要是一关门的话，那些学生的家长还不闹翻天啊，那自己以后的生活就更不要再想了。 不过让何不欲感到十分意外的是其他学生的家长却并没有来要求退学费，反而很支持并鼓励他！虽然那天什么都没有做，但是这份心情很让何不欲感动！然而这感动并没有持续太久，也就几天。 明明没有钱还要买手机，这是何不欲在被王瑶瑶硬拉着去电器商城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然当王瑶瑶说有手机是为不止能随时联系到他，更重要的是将来能通过聊天工具与孩子的家长沟通！这样一听后，何不欲又不禁觉得她说得也在理。 手机性能够用的，几百块钱也能买到！但是王瑶瑶非说要像她一样买苹果手机，可是何不欲觉得太贵了，而且自己用那样手机，好多功能还不是闲置了。最后选来选去，还是选了一个一千多块的手机！虽然王瑶瑶还是有些看不上，但何不欲已经觉得科技感十足了！用那个售货员小姐姐的话来说就是：薄、反应灵敏、拍照清晰、大红色喜庆、跑分高、等等。对于手机，何不欲确实是个新人，现在就是光拿着这附送手机套子，他都感觉是爱不释手的。 然而还没等何不欲把这怎么用手机打电话给闹懂时，王瑶瑶却是盯着她的手机一旁惊叫道：“没想到你居然上热搜了哎，” “热搜是什么？”听王瑶瑶的语气，何不欲知道这不是件坏事，但是远远的却看见似有人在往这边拍照！ “你看现在视频上都是你，手机打开新闻随便一刷，都能刷到和你有关的话题！下面评论的人还不少呢。”王瑶瑶把自己手机点给了何不欲看，一边还给他介绍着，“……你看这上面还有你的照片呢！” “在哪儿？” “这个不就是你吗，”王瑶瑶手举得酸了，关了软件把手机调成了自拍，急不可奈道：“不行，软件我一会儿给你下，我要先蹭个热度，比个剪刀手，这样……” 那张照片，其实何不欲之前是看见了的，只是好久没有见过自己有头发的样子，会有些不习惯！刚才从王瑶瑶的手机上偶似还看见有关于自己那天与孩子家长起争执的视频，不过一听王瑶瑶会给自己下软件，当下也听他的话照做了。 原本是想再回到铺面去看看的，不想远远的却见得那铺面门前站了好些个奇怪的人，有人在拍照、还有人在拍视频。那些人可能是在见到自己向那边走后，便是又赶紧散开了！不过之后又远远在跟着身后，不知道他们是要干嘛？ 在关门准备回住处之前，何不欲一直在想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为什么一下子却这么多人都在意论自己？就连现在赶来的房东也说自己已经成了个名人了，名人是什么？房东说就是能挣到很多的钱，可是自己现在没有见到一分钱啊。 回到家还没坐凳便听王瑶瑶打来电话说她已经成功蹭上自己的热度了，她还说她过几天就要上直播平台去开直播了。 网络的力量，何不欲在买手机的时候只是听人说过那么一点！现在当然是想赶紧点开软件看上面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帐号什么的，是王瑶瑶早帮自己注册好的，而且她也说了自己不会拼音就用笔划。 然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不止是自己的铺面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而且以前救人的事也给人挖出来了，再说当年那份报纸上的事也被人翻了出来！那被救人的身份，现在也被人给曝光了！尽管这并不是什么好值得议论的事的，然多翻几条新闻、多看几个视频后，才发现人们议论的是自己和王瑶瑶有一腿！？按照网上的留言就是这样的，因为猜测有图为证所以才会成为热点。发视频的也就不说了，可是写新闻的人也真是厉害！那标题居然是：一个花和尚与房东女儿的不解之缘！再看评论，居然有人说一看图片就知道信息量巨大。 第5章 直播现场 一开始，何不欲原只是想简单的留言先解释清这场乌龙。然而等他再次打开那条新闻后，才发现自己的留言并没有得到吃瓜群众们的重视！就连一个点赞的都没有。再看新刷出来的评论，居然还有人的留言昵称是：大理寺清欲真人，还有比这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昵称呢！简直不忍念出口。 经过这几天对手机的研究，何不欲算是搞清楚了‘热度’两字的含义。虽然这几天有不少人跑来这附近找房子租，但是何不欲认为这件事应该过不了几天就会消停的。 果然生活也如想像的那样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铺面也如期正常营业，虽然偶尔还是有人跑到铺面里来拍视频什么的，但是何不欲也是有言在先，说只要不影响他工作就行。久而久之，也可能是这些人觉得没有什么可拍了，于是就没再来打扰了。 今天是休息天，何不欲想给自己放个假所以一觉睡到了早上十点多，然刚眯糊着睁开眼看清楚手机上的时间，却又听到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在开门之时，何不欲已是想到了是谁。刚才有晃眼日历，今天还没到收租的日子，那只可能是，“你，……什么事？” 最近虽很难得见到王瑶瑶但是何不欲每一次见她时，发现她身上的衣服都是不带重样的，而且头发就似每天都有去理发店打理过似的。今天依然是新的打扮，肩上还挂了个包，此时候这个时间点，料她是刚从外面回来，所以开门后也不想等她答话便先转了身准备去换鞋子。 “快收拾一下，我请你吃饭。你以前那身僧服呢？” “真的假的！？”虽然现在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但是当听到王瑶瑶说要请吃饭，何不欲是还有些不相信呢！就是金鸡独立的穿着袜子也还是不禁向门口那人看了过去。“放着呢，你要干嘛？” “一会儿拿去干洗店洗了，”王瑶瑶说话时已是趁何不欲转身的同时，往屋内探了探了头，后自语道：“我说之前让你也像我一样开个直播算了，你不信我的话，你看你现在还是那股子酸样儿。” 何不欲因不知王瑶瑶说请吃饭是有什么目的？所以现在会忍不住东想西想的！一想她一会儿要是给自己介绍了几个学武的学生家长认识，那倒也不错的。“你刚才说啥？” “你快点的阿，”王瑶瑶说罢按亮了手中的手机屏幕！“都快过了十多分钟了，你怎么这么慢啊！” “这是要带我去见什么人吗？”何不欲觉得如果是要去见人的话，那自己就转身回去带点钱！要是真让一个姑娘请自己吃饭的话，那也多有些不妥啊。“在什么地方吃饭啊？” “就在前面不远，”王瑶瑶见何不欲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后，不禁轻哼道：“不会是上次那家的，这次吃中餐，还有你最喜欢吃的铁板八爪鱼哟。”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吃铁板八爪鱼的？”何不欲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以前可从没有在王瑶瑶面前吃过那样的菜、就是海鲜也没吃过的。“难道你还有兼职在送外卖！？” 为什么这样认为？是因何不欲只记得自己之前在点的外卖里，通常都是会带有那道菜的，而且现在细想起来倒确是有女人送外卖到自己手上，不过在每次接外卖的时候自己还真没注意去看那些个女人长什么样。 “自从开了直播后就没有做过其它的兼职了，我会知道啊，只是因为我不像你！我一天天有的时候刷头条，就你那私生活，就差有人在你房间里装个摄像头了。……跟你开玩笑的了，看你那紧张样，你一个男人也没人会对你感兴趣的。” “不是啊，我前天看新闻上说：有一对小年青住旅店就是发现了那电视墙里有针孔摄像头。那条新闻你不知道？” 王瑶瑶一笑却不答话，只是看着正向她走来的服务员，又看着何不欲，“一会儿，你要吃什么就尽管点你的，这顿饭算我的，我带了钱的，不会把你押在这儿。” 可能是因为有了王瑶瑶的那番话，才使得现在的何不欲只点了两个菜就把菜单合上了，“够了，” 王瑶瑶刚才见何不欲看了菜单那么久，现叫服务员拿过本子一看时，不禁是好气又好笑！“不是叫你随便点吗，你就叫了个鸡、还是白切鸡，连汤都没有！你是想就着这茶水吃是吧。”说罢，便是点了酸菜鱼、醋浇腰花和一碗番茄蛋汤。 见服务员走后，何不欲方才道：“在来的路上，我那时是以为还有别人嘛，现在就两个人，先点来吃完了才说嘛。” “怎么……你是怕我钱没带够啊？！” “不是那个意思，不说这个了，你叫我把那衣服拿去干洗还叫别人烫整齐，你不会是想要收藏吧？我可是不会送的啊……至少也不会白送。” 王瑶瑶卖着关子道：“谁会要你那破衣裳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什么东西是网上买不来的，叫你洗干净吗自然是有用处了！菜上来了，快趁热……要不一会儿就冷了，你自己夹啊，我就不管你了。” 虽然现在的何不欲已经习惯了还俗后的生活，但是现在的他也是如王瑶瑶一样，是吃不了多少的东西！更重要的是他觉得也不能老让别人在一旁等着自己！拿纸巾擦了嘴便是起身准备走，“走吧。” 本来何不欲是想像往常一样，怀着那样的心情回家的，然而今天王瑶瑶却问他吃得怎么样？问及菜的味道等等，那样子就如是怕自己没有吃饱一样。然越是这样，何不欲却越发的有些担心会不会还有别的事。 虽然路上，跟着逛了好一会儿的街但好在最后都是有惊无险！之后也算是平安回到了住处。 将要分别之时，何不欲刚想说下次请王瑶瑶吃饭，然却被她给叫住了！“进来啊，你还上去干嘛。” “嗯，”何不欲听到王瑶瑶的话后，第一反应却是看楼道里有没有其他的人，毕竟那房间可是王瑶瑶一个人住！要是早知道刚才就不回头与她说话了，她可能是以为自己想进房间坐了。 “人呢？”进了房间开了灯后，却不见身后的人，王瑶瑶几步出了房间来到了门口，笑道：“不是叫你进来吗，你还站在门口做什么，我请你吃了饭，怎么……你不肯帮我忙？” “什么忙？”何不欲进屋后便坐在了客厅里的椅子上，望着这里的一切！感叹到：房东的女儿就是不一样，这就是两室一厅啊，亮堂、贵气，现在也只能想到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王瑶瑶脱了外衣在镜前打扮着妆容，晃眼看何不欲看着桌上的零食发愣！“要吃就拿吧，不用客气，” “不了，”何不欲觉得他才不要是吃什么呢，只是觉得呆在这房间里什么事都不做总觉得有些别扭！刚想去打开电视，却听已走近房间里的王瑶瑶道：“你进来，我教你怎么跟人聊天。” 到此时候，何不欲还是以为王瑶瑶是要教他如何用微信，然而站在房间门口后却止步了！眼前这个小房间明显是王瑶瑶的卧室啊，虽然房间里的摆设让人见了就很有困意，但还是努力地打起了精神。“你房间里装饰还真温馨呢，” “当然了，”王瑶瑶一笑后熟练的打开了电脑，又多拉了一张电脑椅过来，一边道：“我要做直播嘛，你赶紧把那僧衣穿上，我的粉丝想见你很久了，你一会儿跟他们聊几句。别看了，这椅子是早买好的，房间没人气的时候我会把我的姐妹叫来给我捧场。” “一会儿，我要做什么？”何不欲虽然说换好了僧衣但是坐在这电脑前时，却总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窥探别人隐私似的！不过这电脑确实很高科技，里面居然有自己和王瑶瑶，就连背后的床也在电脑里面。不一会儿又见王瑶瑶在对着电脑里的人打招呼、说话，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跟自己讲话呢？搞得自己在一旁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他们说话了，说看到你真人很意外呢，你想说什么？”王瑶瑶取下了一个耳机看着何不欲说道。 何不欲不知道要从哪儿看？只觉得刚才也没有听到人说话啊，后看王瑶瑶手指之处时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的粉丝都是字啊。“你就说我很高兴认识大家吧，” 王瑶瑶接着便对着电脑继续聊了起来。何不欲看不懂但也只能在边上看着，虽然偶有被问及一些问题，但那些，何不欲都觉得就像是一个三岁小孩问的问题似的，什么和尚吃肉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等等。最后还看王瑶瑶撤了椅子在电脑前面跳起舞。虽然欣赏不来，但她手舞足蹈的样子还是蛮像那么一会儿事的，最后她又坐在电脑前唱了一首歌。 何不欲正想王瑶瑶还要不要再唱时？却听她忽道：“来，你来跟我的粉丝们聊吧，我去上个洗手间。” “不用了吧，你叫他们等你一会儿不就行了吗。”何不欲拒绝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着一台电脑应该聊什么？自己是完全不可能像她那样没话也能找到话说的人啊。 “是他们想跟你聊一会儿，你看那上面弹出了信息，你觉得是个问题回答就是了，没多难的！说不定你以后也喜欢上这行了呢。你要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你就‘老铁，666’说着走就行了。” 第6章 决择难下 看着王瑶瑶说完便出了房间，何不欲知道他也不能总这么让人等着，于是赶紧戴上了耳机。耳机里果然有音乐声传来，想如是这样那倒也是不难！然刚坐定却发现那弹信息的地方不停的在跳，一条接着一条，完全都来不及念。 可是何不欲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有人说他怎么不敢看摄像头了？然而自己也不知道那东西在哪里啊，但是这样的问题也不能说出来让人知道了，于是就接着看下条信息了。这个好回答，有人问自己觉得王瑶瑶怎么样？ 这个如实回答就行了。 找到丝头绪之后，何不欲也算是大胆了些，对人所问也尽量的去回答！ 才过去没一会儿，有人问的问题便开让让何不欲感到难以回答，那简直就像是在骂人！于是忍不住也回骂了几句，只是心里回骂、嘴上也就是声音大了些而已，然不想的是电脑上所弹出的信息，差不多都是骂声！有人还说自己是个烂人，这是什么词？简直听都没有听到过。好在的是：王瑶瑶终于回来了。 “是不是很有趣，……”王瑶瑶笑着相问，然见何不欲起身回头的样子不禁忙是收住了笑，“怎么了？” 何不欲刚想把耳机交给王瑶瑶时，却见她先是一步的凑到了电脑屏幕前！只是一眼便大惊失色道：“骂声一片！你跟她们说了啥啊？” “也没有说什么，”何不欲知道现在情况，他自然是不能复说那些难听的话的，只道：“有人问我你的胸是不是垫的，我说不是。又有人问我是不是摸过？我说没有，我一急，我说我就是见过，我要替你澄清嘛。” “我走的是清纯萝莉路线，你这一说，我整个人设都崩了！……”王瑶瑶说着已是一键关了电脑，“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虽然王瑶瑶还是一副很平静的样子，但是何不欲觉得她的动作是隐有什么事的？于是只想弄明白了才走，“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没有，”王瑶瑶说罢已是出了房间去拿了狗粮喂那只小泰迪去了，“你做得很好，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吃饭了，你走吧。” 回了自己的房间后，何不欲也没太去想王瑶瑶直播的事儿，只是想着这批学生还有两天就完期了，自己的广告在昨天之前就已经发遍全城了，到现在为此，手机别说电话了就是信息也没收到过一条。 翻新闻时才知：原是因学生最近的学业加重了，可能是因要考试了吧，所以星期天也没多的时间了。虽然房东早有提议过何不欲要改变策略，利用学生放学后的时间，那怕是有一个小时也是好的！然而何不欲后来也作过计算，只觉着那样赚到钱恐还不够交租金的，但是若不那样，自己又去做什么呢？自己可只会点拳脚功夫啊。 在租期将到之前，何不欲几乎每天都在城里转悠，就是人材市场也去了好几处，而别人也答应了要帮忙！可是这几天除了广告电话没少接以外，今天还被人骗了两百块。那人说能介绍自己去健身房做教练，一个月能拿个七千块保底，当时觉得虽然没有自己教学生那会儿赚到的钱多，但是眼下也想着是没有别的办法了！然而去时才发现别人说招满了。后来一想这不是套路是什么？所以才坚持认为是被人骗了，想去找之前那个介绍人，可是电话只通了一次后就再也没打通过了！就像是那人已经掉进臭水沟里面去了似的。 回家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便听得门外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包租公，“啊，” 何不欲以为人会进屋坐一会儿，谁知他就是站在门口，走近时却听他难为情的说房子不再出租了！说话的同时还把押金从衣兜里摸出了出来。 何不欲知道房东明明是可以直接从手机上转给他的，因为在上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出门不带现金了。 见他动作，何不欲也不想再多说其他什么，尽管以前楼上楼下碰面时都会招呼一下但是自己以前是个和尚，所以这些人情冷暖早是看得开了的，话当然也就直说了。“叔是在担心我会付不起房租？” “新闻上都说是你辱没了我女儿，怎么你还不知道这事？！” 何不欲一听到这词简直就是一脸的不知所措，难说这几天没看见王瑶瑶了，之前还想可能是自己晚上回来的晚！现在竟是……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啊。“新闻上，哪里？” “你自己有时间上网上搜吧？”房东转身之时又道：“你阿姨之前还硬说要报警把你抓起来，是我去跟警察说要了私了的，就算真不是你做的，但是网络上都传遍了你的事，所以你知道的吧。” 房东的言外之意，何不欲明白。 待人走后，何不欲便赶紧打开了手机，看来真如房东所说的那样了！眼下只是一搜王瑶瑶的名字，下面备选的便全是与她相关的事、当然都是一些不好的事了。可是自己真得不知道那事啊，再说这附近也没听过人议论，这怎么会就在网上传开了呢？而且网上的所传的嫌疑人的图片也很模糊，那个所谓的知情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总之提供的线索，都是隐约的指向了自己，事情为什么会闹得这么大？因为现今的王瑶瑶也已是个网红主播了、据说不久前才拍了一个酸奶广告呢。而自己只是个过气的新闻，就因这次的事而再次被人给推上了风口浪尖。 想到此，何不欲开始明白之前为什么跟有的家长明明前面还聊得好好的，而当自己递上名片后，别人却说自己女儿报了别的学习班呢？……原来是这样！如此类似的事还不止一件。自己之所说不想一见面就说明来意，而是怕人反感！现在才知道那些人是怕自己祸害了他们的孩子啊。 眼下最要紧是赶紧确认事情真相，然打王瑶瑶的电话打了好几个却都一直没有人接听！等到了快要日落的时候电话终于打来了，“什么事？” 何不欲知道自己要是告诉了什么事的话，王瑶瑶说不定还不等自己把话说完，就会先把电话给挂了的。“你人在哪儿？” “景亭园，” “好，我到了跟你联系。”何不欲赶紧把把电话挂了，因为心里蛮怕王瑶瑶说自己不用去了的话。 景亭园离这也就一里多路程，是个不要门票的景区！平时是有许多人去那地方赏景游玩，何不欲下了楼招了车便往那方向去了。 下车后，何不欲就赶紧给王瑶瑶打了电话，“我到了，你在哪儿？荷花桥，在哪儿？……你等着，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何不欲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在电话里问，于是问了旁边一路人便匆匆挂了电话。 看来是真有其事，要不是王瑶瑶也不会穿着那样的卫衣，还带了个和那衣服一样颜色的黑口罩！上桥好一会儿都找了好久才注意到她。准确来说，是她先注意到了自己才对，“你来了，” “王瑶瑶，……” “在外面不要叫我名字，” “对，这几天事情忙，没顾得上去看你。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何不欲意识错误后，赶紧问了事由，“人抓到了吗？” “网上不是都说那人是你吗？” “你爸都相信不是我做的，你却不信我？！” “那人和你一样的身高，留着一样的头发，我当时不省人事哪里会记得，”王瑶瑶话声似很无力。 “警察那边有线索了吗？” “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只是性侵又没出人命，再说我爸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网上这块还不知道要怎么弄。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又担心什么？” 何不欲一想王瑶瑶说的也再理，大老远地急着过来不就是为了确认这事吗，一想现在凶手还没有下落，不禁也是显得有些无能为力，“我以为你是要想不开呢，现在没事也好。啊，对了！我过后天就要走了，今天想请你去吃顿饭。” “算了吧，下次有机会再说了。” “下次，……”何不欲迟疑着，只想下次可不知是什么时候去了！今天是天色还早，要是再等明天可就是自己没时间了，不过眼下见王瑶瑶没有心情，当即也作罢了。“这样也好，免惹人是非。” 把铺面的事处理完了，何不欲也算是心觉一身轻，但是对于下一个将要去的地方却心里没有了底！之前有人说自己的武术本事可以去横店演戏的。自己从那之后也确看过电视里的戏剧，只是自己不会躲子弹啊，再说那么高的地方，自己掉下去还不给摔成肉饼了啊？虽说有些担心但还是想去拭一拭，万一从此一炮而红了呢，那也是件好事，到时候说不定就能解除王瑶瑶现在的危机了。 何不欲在手机上偶尔还是能翻到关于他的话题或是新闻，不过要比之前少了不少！然不曾想的是在这火车上居然被一个锅盖头的小年青给认出来了。 虽是被邀合照了几张照片，但是何不欲却心里担心得不行！因为那小年青在照像的时候突然亲了他的脸。何不欲从来没有被人亲过啊，眼下虽有人无视这一幕但是突然被人来这么一下子！脸还是突然红到了脖子。虽说那小年青事后一直连声抱歉，但是何不欲还是心感恶心！只是由于车上的人都看着，自己才不言于表罢了。 转车到了横店之后，何不欲便去了公会，但是嫌做临时演员太麻烦而又返回旅店！而在返回的途中却被一个拍照的记者给认了出来，接着便围来了好多的人。 可能是跟他们想像中的有所差别，所以问的也都是些关于自己之前经历的什么的话题…… 这次被围，何不欲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有人猜测他这次来横店可能是准备进入演艺圈！于是之后便有人想签约何不欲，因为怕被骗，何不欲都给拒绝了。 在回到旅店门口时，有人想请何不欲给自己新开业的小店打打小广告，何不欲觉得这个听起来比较实在，于时就答应了下来。 搞个促销也没那么难，就是拿着空药盒子在药房门前做做宣传！可能是因自己早在网络上有些影响力，现在只喊了一会儿便来了好多的人，而且还都是女人居多。 直到收工时候，何不欲才算弄明白了他宣传的是个什么玩意儿？美容养颜的胶囊。 之后的几天，何不欲又接了好几个店的促销邀请！虽然远近不一但是因为出场价都是由他自己定，所以何不欲开始喜欢上了这行。 再后来，因为何不欲在当地小有了些名气，便开始接到了一些商演。 商演可不比小店搞促销，商演听起来就是比较高端的，所以上台后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都是事先有安排好的！而且商家的要求是要何不欲穿着那套僧服，然后跳钢管舞，舞不会不要紧，这个可以免费教。 虽然教的都不是什么高难度动作，但何不欲觉得那画面一定也特辣眼睛！不过为了能交上房租和明天吃上肉，何不欲也不得不应声接下，尽管这是一场关于护肤品的商演但是老板说了来看人会有很多，而且这些护肤品是当下很多名星都在用的。 虽然台下叫好声不断，但是何不欲觉得台上的他一点也不自在，现在才明白过来：老板之所以叫自己穿上僧衣是因为想借自己早有的名气，自己又不是什么专业人士还跳钢管舞，那简直就是刷新台下人的三观！有辱师门。 因为何不欲心里一直这样想，所以如此类似的几场商演之后，他便心生了想拒绝的心理！直到后来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和老板说以后再不接这样商演了，他宁原接以前那种小广告做也行。 然而何不欲不知他说出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他是想被炒鱿鱼了，当然老板是舍不得这样一个聚宝盆的！“你可考虑清楚了？这条路是你出名的唯一机会，你选择了退出，以后别说出名、就是像昨晚那样的八爪鱼盛宴，你也没得机会吃了。” “我没想过要出名，虽然我是想被人敬重才还俗下山，但是我还想活得随心所欲，” 老板听此，只觉何不欲是油盐不进，当然也由了他。 往后的生活，果然如何不欲所想的那样顺得，他又接了几场促销的演出！虽然拿到的钱可能没有预想的那么多，但是心里高兴啊。这样就可以在这城里生活下去了。 然而当何不欲再次收钱准备转身回家时，在路上却遇到了一个人。那人说已经注意他很久了，找到他呢是说叫他去演戏，当主角的那种。 何不欲一时之间陷入了纠结之中，“能让我自由发挥吗？” 待后续………… 第7章 精神病男友（1） 3月28日凌晨三点，报警中心接到报案：南郊区大游街宜星旅馆内发生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女性，报案的人是旅馆老板‘严某’。 接警员立即把案情通知到了南郊区派出所。 南郊区在短短五个月时间里已经发生了两起自杀案件，虽然案子看似已经告破但是协助那两起案件的张子华警官却一直觉得案子有可疑点！现在的她还在查发生于两个月前的一起性侵案。虽然案子至今还没有头绪，但是他的直觉：凶手作案不为财物，而且具备有强烈的反侦查意识！ 接到电话的是张子华的上司，王队。 听完描述，张子华觉得凶手还在房间内，那他就没必要去了！只需要等王队带人去把人带回来，到时他再跟着陪审一下就行了。 然而人坐车离开才十来分钟，王队便打电话来了，“小张，你马上来现场分析一下，这里有鞋印，和你上次拍下来的鞋印有些相似，而且这名死者生前有性行为痕迹，” 王队口中所说的鞋印是指上次在那起性侵案件事发点附近有被故意掩盖的鞋印痕迹。而这次发现的要全一些！既然都说要去了，那自然是要去的。 现在张子华也不敢断定与那名死者一起开房的男性是不是凶手了？“那房间里不是还有一个人吗，那人呢？” 虽是在电话中，但是王队一下就听出了张子华的话意，“凶手不是他，他已经疯了。而且死者身下还画着有一个奇怪的红圈，……不过他人已经被咱们的人控制住了。” 张子华下楼打车很快便到了宜星旅馆门外。现在，虽天未亮但已经围了好多的人，警戒线已早已经拉起了！进门只见得有两名警员在对旅馆的老板严某做着笔录。楼上其它的房客也早已经被清退了，正走着，迎面有两个警员押着一个精神恍惚的男子走过来！ 经过了解，这被押的男子正是死者的男朋友、昨晚就是他带着他女朋友来这里开的房间，所以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名证人。 张子华没想再多问，想必王队已经盘问过了，现在只需要到房间去就行了。 从接到报案时间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半小时了，而法医的初步判断是：死者为女性，22岁，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三个小时，生前与适才被带走的那名男性一样，都是cosplay的扮演爱好者！死者胸部中了两刀，其中一刀是致命伤！脖子有轻微的掐痕，但现场除了窗台上的那个左脚鞋印以外，房间内却并没有再发现相同的脚印。还有就是桌上这杯水，含有某种药物成份，具体要回去尸检和提取化验后才能得出死因结果。 “那个被带走的，真是死者的男朋友吗？会不会是别的什么关系？”张子华说罢已是走进了洗手间。 这里有个隔间是用来冲凉的，刚才听王队说：男子在冲凉的时候，是隐约听到门外有一声异样的响动，但是当时以为是听错了，所以就没再管！因为电视声音一直都是打开的。等冲完凉出来时就发现死者身边有一大滩血，当时被吓坏了！禁不住慌了神所以引来了老板娘。老板娘以为男子是凶手于是连忙把男子推倒在了地上，把门从外面挂上了锁链。 王队说男子似乎本来就有点精神疾病，又再惊过那么一吓一摔！所以就变得更加严重了。 拉上门，的确不怎么能听到外面的声音，而且也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是张子华到现在都还是有点怀疑那名男子的身份，从那人的身份证上看明明是已经三十七岁了，而且长相不佳！从包里的资料看：这死者是一名在校大专生，而且是学设计的。你说两人兴趣爱好相同倒没什么，可是这要成为男女关系，只这一点怕是站不住脚吧！虽然窗台上有鞋脚印，但那明显说不定是好久之前留下的也不定。窗外正对大街，而且空调外机都是挂在外墙上的，这脚印也完全可能是修空调的维修人员留下的。 “刚才已经有人去查了登记记录，他们俩来这过旅馆有十几次了，而且监控上也显示他们确实是动作亲密，并且电话中已经向死者的父母核实过了！是男女朋友关系没错。估计双方的父母过不了一会儿就会到场询会情况！我们要尽管锁定嫌犯，各部门也会尽全力的协助我们。” “现场都取证完了吗？” 一名警员拿着本子上前起身回答道：“已取证完毕，” “凶手的作案工具并没有找到，从垃圾桶里的垃圾来看，里面除了有果皮外还有一把装水果刀的盒子，从盒子包装来看应该是死者的男朋友所购买。这很让人费解啊？”张警官起身取下了手套，对一旁的警员道：“把这些也带回去，” 王队道：“忘了跟你说，死者的男朋友老爸是当地一家地产商老板，他儿子花钱大手大脚也是方圆所熟知的事儿，至于有没有作案动机？还要看他父母到时候怎么说。” “要是凶手真是他儿子，他父母可能就不会说实话了，我还是相信证据。你看这地上的图案，这像不像是邪教的的某种符式？如此复杂的符式却没有因为血水而打乱，这东西最少画在了地上有五个小时了，而且空调还一直打的是热风，再说死者死前没有剧烈挣扎现象！显然那杯水中是混入了安眠药，” 张子华还要再说，王队已是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咱们还是先回去，看法医那边的结果再说！总好比你在这瞎猜测要好不是吗。” 回去的路上，张子华在中途下车买了三份早餐，回车上分了之后，他还没吃几口便见警局外聚集了好多的市民，开车的警员减慢了速度，道：“要不咱们走后门进去。” 张子华抢在王队前头，答道：“怕什么，你是刑警，把车停了，不用上电梯。就走这道门进去。” 门外聚集的是死者的亲属，其中当属一对夫妇哭得是最为厉害！听声，看来他们是已知道了女儿已死的消息，原以为是他们不同意开膛验尸，言语中才知他们是不相信自己女儿是加入了什么邪教组织这样的言论！而且一致认为是女儿的男朋友害死她的。现在来也就是想亲耳听到法医给出的结果，并且从夫妇的哭诉中，张子华也得知死者艾彩凤是他们的唯一的孩子，这二十几年来一直是当作心肝一样的呵护着，所以有什么需求也尽量的满足她。 看夫妇衣着，能想象到这对年过五旬的农村夫妇要供养一个大学生是多么地不容易！痛惜之情不禁由心而生。说了好多的好话才稳出夫妇的情绪。 还没进大厅，张子华便看到下来接应的一名女警员，“王队，你们回来了，” 王队此时候一边走一边询问道：“进展怎么样了？” 张子华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关于案情进展的事了！之前好几回都是听到别人说没头绪，要么就是犯人还在抓捕过程中。 那名女警员道：“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凶手了，就等你下令了。” “这么快，”王队惊喜的感叹道。 “现在疑点颇多，再加上法医那边已经拿到了准确结果。” 张子华觉得要是按照以往这种情况的话，根本就不用等到王队回来了，他们自己早就去把人抓起来了。听人说到此，张子华脑海里又是浮现了第一眼看见死者的样子！双眼圆睁，舌头微微向外吐出，两只手平行摊开并且没有丝毫的生理迹象，全身裸露着，下身的床单据说是她男朋友给盖上去的。“那凶手就是艾彩凤的男朋友吗？真是变态。” “不是，”女警员看着张子华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她，于是又忙说道：“是旅馆的老板，也就是严某的丈夫。” 那个人，张子华记得早上去的时候就一直没有见过！“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议案厅。 虽然近年对于大案都有用投影仪来阐述整个案情，但如果是对于急案或是立即就有线索的案子，大家还是更喜欢用这种速写板。 现在板上已经写满了字，连照片也已经贴上了。张子华想听目前推断的作案动机，但是王队说不必那么麻烦！既然各部门都有了头绪，现在只需要提供结果，能不结案还是要等凶手归案审讯过后再说。 法医是第一个上台阐述尸检报告的，虽然是名女法医但好在说话不啰嗦！这是张子华最喜欢的。虽然她现在说的，有好多都是在案发现场提供及过的，不过现在她又重复了一遍！而且中间加了好几个确定！“死者艾彩凤，22岁，确定死亡时间是十二点半到一点之间。死者除心脏部位有两处刀伤和脖子有轻微抓伤之外，身体其余部位均无损伤。凶手的凶器是一把水果刀！心脏部位的腔骨有整齐的断裂，刀的价值应该在五十块钱以上！而且我们还在创口周围提取到了另一种动物的血，是狗血！与垃圾桶中这个小袋子里装的残留血一致。死者死前有性行为迹象！体内遗留物DNA与旅店老板娘的老公一致。而且能确定的是桌上那杯水里被事先下了迷药，我们也在艾彩凤的胃里提取到了相同物质的成份。所以死者是在晕迷状态被人性侵并杀害的，至于死者身下那个奇怪的符号，那就是他精神病男友的恶作剧。” 第8章 精神病男友（2） “精神病，”张子华很不愿相信这样的报告结论。 本来现在是可以肯定死者男朋友有帮凶的嫌疑，可是现在就算他帮凶的罪名成立了，到了法庭上他还是会得到律师的有效辨护。因为就在刚才警员把死者、嫌疑人、凶手，这三人的个人及相关资料都打印了出来，现在是这里坐着的警员都人手有一份。 虽然一边听法医呈述报告，但是张子华已经把手里的资料看完了。资料上也没有说这个贺春艳有精神病史啊。于是转头问就近的一名女警，“查过了吗，真有精神病会不会是故意装的，” 女警点头道：“我们从贺春艳的包里发现一瓶安眠药，而且神经科的医生还对他做了详细的检查，不止患有轻度的抑郁症、还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依我看，艾彩凤是早晚都可能会被害死，说不定贺春艳买那把刀就是为了要杀害他女朋友呢。” “那医生信得过吗？”张子华如此说是因为风声在他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走露了，那旅馆的老板严某在王队他们赶到之时便在社交网站上上传了一个视频。虽然那个视频现在已经被删掉了但是毕竟还是在网上造成了不好的影响！虽然死者的图片被打了码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捕风捉影。 这份资料上，贺春艳的父亲又是个有钱的商人，这样的人要打通关系那简直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所以就怕那医生是说了谎。 “你是怕收了钱？不会！那是我们军区的人，而且……”女警凑近了些，道：“已经神志不清了。” “啊？”张子华对此显得惊讶，正要问那人还能不能正常说话时，却见女警眼朝台上看了看。原来是那法医已经讲完了，现在已经轮到其他的小组上台作报告了。 接下来说的是关于凶手的做案动机和物证分析！在这之前也先讲到了凶手的个人情况。梁勇，男，五十岁，身材矮小，是严家的上门女婿，因为在家中没有地位所以长期以跑野出租赚点钱，因为这人喜欢打牌所以一天也交不了多少钱回家，在外面时不时会有做些抢劫的案子，因为每次抢的财物不多，所以被抓后没关上几天又放回去了。最近几个月没有接到关于他的抢劫案子，还以为他消停了呢！却干出了这事来，因为楼道的监控里没有调到了可疑人员，所以我们排查了附近的监控点，结果从旅馆对面一家趣味餐馆的二楼监控里调到了一个可疑人物。昨晚十一点半左右，一个男人从隔壁房间翻窗户爬进了贺春艳的房间，在里面呆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左右才从里面出来。虽然这几张照片都无法看清男人的脸，但是从个头上，我们排查了昨晚的房客登记，512房间一直没有入住记录，而且楼道监控也显示只有梁勇一个人进过那房间。之前在调旅馆监控的时候，我们的人也怀疑过梁勇但是他老婆说当时是让他修512房间里面的电视机的。梁勇在进到房间之后，可能是怕因为光影而有人注意到他，于是没一会儿便把房间里的灯的关了！关灯之后他便翻窗户通过空调外机的借力爬到了贺春艳的房间。另外我们从严某口中得知，旅馆的家电安装全是由他老公一个人完成的，由此可见梁勇是一个对电器方便十分了解的人。 台下的警员议论纷纷，“如果梁勇是凶手，那他作案动机也不够充分啊！” “半个小时，何以断定人就一定是梁勇杀害的呢？” “这与当时贺春艳的口供有些不实啊，严某说是三点的时候才听到房间里有惊叫声，她是怎么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声音的，旅馆的隔音不是很好吗。依照法医的报告，那死者死后的几个小时，梁勇又在做什么呢？” 台上的警员继续补充道：“之前忘掉了一点，梁勇在上门之前，严某就带着有一个孩子。而他们结婚之后，严某也没有再生育，从死者体内遗留物迹象分析，这应该是一起发泄式杀人案件！而且当时我们在向严某了解情况的时候有隐约问过她这方便的事，她说是不想再要孩子了，虽然答得很轻巧，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因为我们后来发现严某可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没有与梁勇住在一起，而是住在了三楼的413号房间里，房间里也没有一样男人的衣物。其实在要求要调查监控之前，我就发现了严某有些可疑！她有些不想让我们调录像、甚至最后还问我想调什么时段的？她翻给我们看就行！而当我夸大其词的说凶手可能是她老公时，她一下子就松手同意了。这令我感到很吃惊！按说这时候的家属都不希望凶手是自己身边亲近的人。由于413房间与五楼的513房间只有一层之隔，所以当时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楼下的人爬楼做案，然调监控看时却发现严某在十二点过十分的时候带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一起进了413房间！我还没有问，严某就先说了，说那是她住的房间。 听到这，我已经明白了她的话意，但是我还是要求要去房间内看一眼。梁勇住在旅馆旁边4s洗车店内，那家洗车店是他女婿开的，他一个人住在二楼的一间独立房间内！我们去看了，房间里面十分的脏乱！堆满了许多电器零件。我们去的时候早上七点，但这时候的梁勇却一身的酒味！睡觉时门都是大开着的。虽然在房间里没有发现血衣和作案工具，但我们却发现了大量的这个，还有他的鞋底花纹与那窗台上遗留的花纹是一致的，都是胶鞋底印。这就在梁勇房间内发现的自制针孔摄像头，数月前北郊有人报案说在旅馆内发现有电视机插孔有针孔摄像头！当时有人做了笔录，那家店的老板也并不知情，而且也的确只有那一个房间内有摄像头。都没有牌子，和在梁勇房间中的一样，也是属于自己制作的。” 听到此，有人开始相信了梁勇就是作案凶手的说法。其实这个大家早在听法医做报告的时候就应该相信的！可能是那时还不认为他有作案动机吧？毕竟证物什么的都是可以伪造的，而且现在大家也从手上资料里看到了贺春艳的学历情况，他以前读的就是理工学、主攻的虽然是物理系，但是他自身的涉及面却是极为的广，几乎已经达到了玄学的领域！这样的人有人格分裂，其实也不难理解！但是这样的人读研后的这些年一直没有正当的职业，虽然在cosplay这方面拿过几次大奖但是这人不去好好上班的做法，不免有些让人费解？ 台上的警员又讲解道：“摄像头的作用已没必要说明了，我们后来又调查了宜星旅馆的各个房间，果然半数的房间里都安装有这样的针孔摄像头！还不止一处，床头、灯管、柜子、洗手间等等。还有几个房间按装的是有线的微型摄像头，贺春艳入住的那间房就是其中一间！只是摄像头装在极为隐秘的地方，就是我们的人早上也没有注意到，是在空调的塑胶管内找到的。梁勇也是借此判断作案时机的。” 张子华问着旁边的女警：“梁勇的老婆会不会是个帮凶？” “总得好，”女警赞同道，随后立时起了身说道：“当晚是严某让梁勇进的512号房间，先不说他是不是真进去修电视机，但严某已经具备了帮凶的嫌疑，而且安装摄像头这样的事，严某那样性格的人没理由会不知道。依我看两个都应该抓回来审问，” 台上的警员道：“没有这个必要，因为413房间也被装有针孔摄像头，推论可知梁勇一定早就知道了他老婆的事，故而找别的方式报复。而且我们在翻看梁勇房间里的电脑时还发现了他存有多个监控摄像的登录账号，这些监控是附近住户家里的，由此可见其用心。现在人已经被控制住了，只要队长同意之后，我们马上就打电话把人抓回来。” “那还用等什么，抓人吧。”队长起身时，大家也各自散去！他伸了懒腰，“终于可以回去补个觉了，一会儿……” 张子华知道队长一会儿大又是想让他来主持审讯工作，可是眼下更想迫切的见到一个人！“那贺春艳呢？” “吐字不清了，你见了他也问不出个什么名堂，你要去也可以，别忘了一会儿梁勇被带回来后，你要及时审讯啊！我醒来就要见到桌上的报告记录。那小蓝是前几天才分到咱们队上来的，一会你叫上她一起，知道了吗？”王队说完便是出会厅门，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看，我跟你说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吧。”跟在张子华身后的女警道。 这看模样，二十三岁的女警就是刚才王队口中所说的小蓝了。之前在议会厅坐下的时候是觉旁边的人有些面生，但是却没想她是这几天才分来的。 贺春艳现在的样子与早上见到时候已是两种模样了，现在就十足的像个傻子似的，目光呆滞、嘴口歪斜、身上衣服比早上见时还要脏，最奇怪的是他的牙齿还在流血。 听门口的警员说：“贺春艳自从被带回来不久，就如是疯了似的咬着手铐，还向控制他的警员吐口水，当时以为他是故意所以就把他铐在了窗栏上，你看那样就像是唱戏似的，真看不出来以前还是个研究生毕业的人。当得知了案情经过后，我们都没人敢轻易近他身，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抱着你就是一顿乱啃。张警官你别走了近了！……” 第9章 精神病男友（3） “是不是你和梁勇合谋杀害了艾彩凤？”张子华双眼不移的看着贺春艳。眼下不想说艾彩凤是梁勇的女朋友这一身份，她的尸检报告与自己当时所推论的一样！身上并无抓痕，显然人要么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被人除去衣服的，只是现场的衣物并没有散落在地上而是统一的放在了椅子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脱下艾彩凤身上的衣物的人是她所熟并非常亲密的人！眼前的人一定与死者生前有什么秘密？要不然不可能从外面专门买一把水果刀到旅馆还削了那么多的皮，而至始至终艾彩凤都无防备！况且她父母也说了他们的女儿出门在外通常都很让家里人放心的，几乎每隔两天便会往家里通一次电话。因而眼下只有一种可能了，是眼前这人在装疯卖傻！于是伸手扯过他的头发，吼道：“别演戏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做了就要敢于承认！” “小心，……”小蓝一旁看得清楚，刚还以为贺春艳是要咬人，不过好在张警官反应灵敏！刚听他把话问完时，不料那贺春艳却是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死了死了死了……” 虽神形俱似，但是言语中却并没有那种高兴劲儿！有恐惧、有不相信、还有挽惜、甚至是疑问，这像是一个过度。 “你知道什么，快说！？”张子华原想借势问出点东西的，然而再看他眼神后就已知是没有办法了。 “王八蛋，……你们都是王八蛋，……”贺春艳话语中间和之后都是一些骂人的脏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语气中却夹杂很重的抱怨成份！ 张子华回头看着身后的另一名警员，道：“不是说他有人格分裂症吗，这……” “你们没来的时候，他总是认为自己是只兔子，要吃草，一下子就跳到了这桌子上，你看那边的凳子还留有他的牙齿印呢。”警卫对此似显得很无奈，“搞不好他一会儿还会认为自己是朵向日葵呢。” 张子华觉得凳子上的齿印有些不合理，然刚想要走近细看时，门外却是走近了一名警员！“张警官，人已经抓回来了。” “好！”说罢便是随着一道向审讯室走去。 审训流程如以往一样照常进行。 一开始，梁勇还想为自己找各种理由开脱最责，直到用电脑调出初步的监控画面后，他才对自己的罪行有所交待！因为作案动机就是来自于对严某的不满，所以他也承认自己进房间后只是对艾彩凤实施了性侵，而并没有杀害她！他还说的确是见桌上有一把水果刀，至于刀上有没有沾血？他却不注意，本来就怕人发现，哪里还敢杀人啊。 张子华道：“你是要我把那段录像再在你眼前放映一遍，你才肯如实交待吗！？” “录像，什么………录像？”梁勇面色已经惨白，但可能还想言语验明什么。 张子华说话之时，一边让小蓝把电脑里的文件打开并及时投影到了墙上，“你在513房间里装了摄像头！我们在你房间电脑上查到了那段录像，你还把它单独有保存下来，那些图片，你注意艾彩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吧？在此我有理由怀疑一月前的那起案子，你也有重大的作案可能。”说到此，张子华还把法医的尸验报告说了一遍。 梁勇的文化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是从他修电器这一水平来看，他是紧跟上了时代的步伐，当说出DNA三个字母时，他身体颤抖的样子便足以显示他自己经知道：自己是凶手这一罪名已经被坐实了。“是我杀了他不错，那把刀和我身上和血衣都沉到河谷鱼塘里去了，但是警官你说的那上个什么案子，那真的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那里地方虽然是监控盲区，但是跟据受害人王瑶瑶的描述和那半个鞋脚印，我有必要怀疑你有作案的嫌疑！”张子华说罢示意小蓝把电脑关了，接着说道：“看来这次你很糊涂，你套也不带了，本来艾彩凤是可以不用死的，那样我们顶多也就判你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现在人死了，你就算不会被处以死刑也会被判无期徒刑。再说那贺春艳还不一定会报案，你说你是不是糊涂？” 张子华如此说只是觉得这样，至少艾彩凤的父母还可以看到他们的女儿！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死因还会惹人非议。 梁勇激动争执道：“不会的，去年有个□□杀人犯都没有被判死刑，何况还只判十二年，我大不了也和他一样而已，哪可能会……你吓唬人！” “你不知道刑法已经又修改过了吗，现在十六岁以下犯故意杀人的都会被负刑责，虽然咱们国家的法律并不主张以牙还牙，但是像你这种心理变态的不用来警以示人，那将来的人要都是你这种想法，那犯案的岂不是会更多！像你这样的人就是罪有应得，你就等着法律的审判吧。”张子华说罢便起身开门出去了，到过道时又停脚对身后的小蓝道：“再把他的鞋子拿去叫刑侦科的人拿去与王瑶瑶那起案件中的脚印比对一下，如果一致！就再判决呈述的时候多给他加上一条，反正他都视人命为儿戏，多受点苦也是无所谓的。” 小蓝道：“张警官，我听同事说那王瑶瑶一案不是结案为熟人作案吗，而且他们已经私下解决了，我看就没……” “是已经结了，但是在我心中没有结。”张子华走了几步后又道：“还有，王队既然叫你以后跟了我，那大家以后就平职相称，叫我名字就行了。” “好，”小蓝点头后发现话语有些不对头，忙跟了上去！“什么啊，王队只是说这个案子叫我协助你，没说……” 张子华出了审讯室后就直接去了王队的办公室，而还没走近便是其他同志在议论说王队电话里又受到警长的批评了！透过百叶窗，确实见王队正在与人通话，而且他走来走去的样子也实像是与人在争论什么？虽然大伙都说王队现在正在气头上，劝自己一会儿再作报告！ “咚咚，”张子华不想等，因为他知道此时候还有人比王队更想知道结果！然门只敲了两下，里面的王队就应声了。 “进来！” 张子华进门后没有关门，听王队应声的话语，想是警长在问他关于案子的事情。然王队把手机放入口袋中后，第一句话就显得很无奈！“上面追这件案子追的很紧啊，叫我们两天内必须破案！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度不好啊，都是因为案情相关人员的保密工作没及时做好，你我应该杜绝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啊。对梁勇的审讯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他已经如实招认了，他承认了他杀死的艾彩凤，只是他因为知道犯案过程中并没有被梁春艳发现，他之所以要对艾彩凤下杀手是因为他一度以为艾彩凤是心脏猝死了，因为中途艾彩凤的身子有过一次短暂的挣扎！只是那杯水，我觉得……” “有那么多证据指向他，他招认只是时间问题，我马上通知法院那边，明天开庭吧。”王队说着就是要拔电话，然趁着间隙又道：“你把凶手是谁的事，先告诉死者的家属吧，也让他们好早些安心。” “可是那杯水和那些奇怪符文……” 王队听到此忙是用手掩着话筒，“就算那杯水是梁春艳准备的，那又能说明什么？你是想让我告诉警司我们还没有结案吗？凶手已经找到了，眼下要紧的是赶紧把案结了！你忘了上次的事，我就是因为听信了你的话而受到处分，你这是想让我做你下属不成？……不是，那就快去照我说的做。” 见王队已经在对着电话讲话，张子华知道现在自己也不好再说别的什么，毕竟门外那些同事都眼看着这边！本来现在王队在大家心目中就已经没多少威严了，若是这次再让他出丑被降职，那自己可才就是真的罪过大了。 下楼后，张子华也把案情进展情况简要的与艾彩凤的父母说了，还说过几天应该就会把死者的遗体拿去火化。说到此，除了深感同情的劝两人要节哀顺变以外，也说不上其他什么话。可当看到梁春艳父母亲就在不远处站着时，那姿态，他们显然是已经从别的警员那里知道了点风声，看到这儿，张子华觉得自己将来有时间一定要去多看望眼前这对夫妇。 “我儿子不是凶手，还被你们给吓出了病来，你们要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儿子？！” 虽然看见了梁春艳的父母在向这边走过来，但是张子华没有想到他们会走这么快！说话的男人的左手腋下夹着一个皮包，右手指夹着雪茄烟，脖子上的项链和白色的裤子、粉红色的小豆鞋，足以显示了他平时的作风！而他旁边的女人显就是梁春艳的母亲了，浓妆、卷发、米白色的毛绒大衣、黑色的皮裤加红色长筒靴，虽然身型高挑但是张子华看过第一眼后却已决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张子华回眼看着男人，道：“不是凶手，那不代表他与本案没有关系，要知道当晚可是你们的儿子与死者艾彩凤手拉着手进的宜星旅馆，又是在同一间房间里，所以艾彩凤的死……” “你是说要判我儿子刑了？”男人虽是言语急切但是身形却没有一点慌张的意思。 第10章 精神病男友（4） 张子华嘴角上扬道：“这个我说了不算，具体还要法官说了算。” 事后张子华才意识到他白天时候应该不那么说的，可是后一想：普通人都知道这个道理的。 对于精神病犯罪，张子华虽说多少是了解一点，但是现在他更想知道精神病人的特征？然打了电话问过几个专业人士后，他们所说的病症与今天白天时审讯梁春艳时，他身上所表现的症状都一致。 于是挂断电话之后，张子华又在电脑上查了其它几种精神病症状，为此还翻了书柜里一本关于精神病采访的书。好巧不巧的就是书中有一篇专门是讲对一个有双重人格患者做的笔录采访！那个患者夜里会与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相调换，而且白天的时候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过的事，只有等白天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他夜里出现过的那个人格才有可能出现！记住，是有可能。 于是那个笔录人员经常会去采访那个患者，两种不同的人格，性别关系还不一样！一个男一个女，男的是弟弟、女的是姐姐，虽然这个两个人格后来都证实那弟弟的那个人格只是女的假装出来的！因为她失手杀了自己的男友，她想要为自己开脱罪责。 书中还有一篇更是离奇，竟是讲一个有多重人格的患者，这可是真的。一个人一天会出现不同的人格多达二十一次，大致切换人物关系多达五十个，当然这样的人睡眠和精神状态是极为不好的，形如枯木、才二十七岁不到就头秃了顶！文中对他的过去只提了四个字，家庭富裕，然而这样的人怎么会患上这么严重的人格分裂呢？不止是书中的作者觉得不解、就是张子华也觉得不解！ 这本书，张子华也从来没有看完过，每次一拿起书，最多只能看三到五个故事！这书似有一种魔力，虽然做为一名警察是不因应该相信那种事，但是他仰止不住会去想书中的故事情节！有时候觉得那书中所讲的人竟会是自己。 昨晚因为睡得晚，所以今天不小心睡过了头，就是闹钟响了也没有听见。现在连牙都来不及漱就急急忙的打了车子往法院赶过去。 然等赶到时法院时，张子华才得知案子在十分钟前就宣判完了。现在，王队正与随庭的几个警员在食堂吃早餐呢！果然自己来的是不止一星半点的迟。 “判决书上怎么说？”　张子华走进食堂没一会儿便见到了王队长，然刚准备要去拿餐坐下却见吃到馒头吃到一半的小蓝放下了手中的馒头，起身走了。看意思，她是不想看见自己啊，“这是怎么了？” 等取餐回来时，张子华发现桌上的其它的警员都走了，就王队一人还在那坐着，看他样子也似早已经吃好了！“看来我是真来得晚了呢，对了那个判决结果怎么样了？” “你每次都是很关心犯人的判决结果，”王队道。 张子华下意识的说道：“当然了，毕竟是我从头跟到尾的案子嘛。” “你也不关心一下你自己的事，” 看王队神色凝重，张子华以为是为别的事，“我自己的事？” “你自己的个人问题啊，你都三十多了，那小蓝其实是我早向警司那边要过来的，不就是为了你考虑啊，要不然我会让她跟你一队？也枉别人对你心有好印象，昨晚是不是叫你出去吃饭了？你没去！？” 张子华恍然记起昨晚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当时嫌时间太晚了，而且去吃饭要坐她车，不想去。所以当时就随口说了一句今天再说，“原来是为这事啊，我一会儿去向她陪不是就是了。还是先说说那个案子吧？” “唉，你啊！好吧。过程我就不说了，跟你说结果吧，贺春艳被定为有人格分裂精神疾病，现在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至于那个凶手，被判了十四年有期徒刑，死刑与否还要看到时候的情况再作定论！不过我估计那时候他也不会想出监狱了，因为今天他老婆女儿都没有来出庭，判决书已经让其他同事往他家里送去了。” “精神病院，是哪一家？” “判决也很公平，贺家被判要赔偿艾家十八万，”王队说着还是觉得不放心，“你啊就别再追究这案子的事了，好好把心思放到其它事情上。”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如果钱能抚平那夫妇的丧子之痛的话，” “总之你不要再说了，那严某一家也赔了四十一万出来，我看也足够死者家属安享晚年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公道吗，案子已经结了，你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搞别的事情出来啊。” “我尽量吧，”张子华心里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打算，所以不能肯定的回答王队。 ………… 这次的案子给社会民众造成的不良影响确实不小，就是判决书下来都十几天过去了，网络上还是有媒体才评判案子的对错！网民们老生常谈的还是：为什么每次一有命案发生，就先是行凶人的家境被暴光，接着便是说凶手有精神疾病等等。可是这样的事情只是真的被张子华给遇到了，而且是媒体作者故意放大了事故罢了。 ………… 今天，是这四个月以来第九次去精神病院摸梁春艳的情况了，因为每次都只能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也不敢靠近了。来精神病院无非是为了打听一些关于梁春艳的作息和精神面貌！医生的回答也只是他的父母来看望过他，每次来时所聊的话，医生也大致都记了下来。张子华也看了那本子和听过录音，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这次，张子华打算：如果梁春艳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话，那他以后也就可以不用来了，因为上个月来精神病院的时候，院长还说梁春艳在被放出来活动的时候，还差点把人给打死。 而今天见了院长，张子华还没有开口，院长便先喜悦道：“你要我们看的那个人，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张子华很是不解！“你怎么不先电话里通知我一声？带我去他的房间。” 路上，院长说了梁春艳的康复情况，但要让任一个正常人听来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是一夜之间恢复正常的人的生活的，而且这里有对他做过测试！报告显示他的精神病确实已经好了。院长虽然一直强调是他出的治疗方案有效果，可张子华觉得还不如说梁春艳的精神疾病是装出来的。 确定这就是之前梁春艳住的房间之后，张子华看着房间里整齐的摆设后带有几分怀疑，上次来可听院长说的是梁春艳可是二十四小时都要被固定在床上的，只要一放松了，他就会想着攻击人工或是企图自残。“他喜欢看报纸，你之前可没有跟我反映个这个情况啊？” “这是你上次离开后没几天的事儿，你这个月是来得晚了，他是昨天晚上才出院的。” “晚上！？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没有，不过他走的时候手里捏了张报纸，” 现在房间里的书籍和报纸等地方，张子华也都看过了！没有一处有梁春艳可疑字迹的地方，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于他穿什么衣服离开的？张子华认为都是应该不可放过的细节！“几号的？” “就是昨天刚到的报纸，……我这桌上都还有一份，你需要的话给你。”院长话到最后却又多问了一句，“你们不会还要抓他回去受审吧？” “不会，我只是有点事要问他。”张子华说罢便出院打车去了梁春艳的家里。 在车上，张子华有看过手中的报纸，上面也没有什么能联系到与梁春艳有关的新闻，就是一条关于cosplay的新闻也没有。 不过从这报纸上，他倒是看到一条比较看兴趣的事！报纸上讲的是一个移民华人在国外洗盘子的事儿。虽然新闻上尽是说那人是如何的助人为乐，但报纸上却有他清晰的脸！这个人本来已经在中国已经消失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没想到原来是移民了啊。再一想，梁春艳也不可能与这人扯上关系，毕竟两人别说年纪、就是身份都天差地别，再说那人的几个徒弟，他也都有耳闻的。 对于梁春艳母亲的客气，张子华感到十分的意外！进屋后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她老公不在家的缘故，而她之所以对自己客气，也是想求自己放过他们的儿子，因为院长把事情都告诉他们了。 张子华试探的问道：“梁春艳已经被你们接走了吗？” “接走了！他的病好了？……”女人看张子华不语，忙是拿出手机给老公打了电话，声音虽然没有开免提但是手机那边的声音还是听得真真的。 结果是女人的老公也毫不知情。还问是谁说的？ “看来，他是没有回来了，”张子华想着余后的话也不必再问了。想着：只有回去之后找机会让部门协助调查监控录像了。眼下刚起身想要离开，却又听女人背后问道：“你知道我儿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昨天晚上，六点半。” 回到警局后，张子华便私下里开始着手调查梁春艳去向一事，然一查才发现他出院后就一直没有回过家。不过这之后却发现他父母在外表现的异常平静，就连网上那些与他们儿子相关的新闻也不见了踪影！就像大家都转移了视线似的。 现在如果还要往下查就意味着需要更多同事的协助。 而这时张子华发自己居然被人举报了！这个举报人不是小莫、小李，而是小蓝。原来小蓝的身份也并不普通，她是王队顶头上司的外侄女！正因为没有关系可讲，王队连着自己一起挨了处分！然而现在的王队还是王队、只是奖金被扣掉了一半，而自己的职位是一降再降、现要是再降就是停职留看了，挂职协助探员，这是什么新增职位？连刚进来的新警员都能把自己呼来喝去，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处境就算是这样，张子华依然没有放弃，他有预感！下次再见到梁春艳的时候，一定也就是命案发生的时候。 未完待续！………… 第11章 文案高管的决择（1） 做为一个朝九晚五的文案工作者，倪梦为这家公司赚了不少的钱！赢得老板的尊重，在同事心中有地位，这也不枉他为这公司四年多的付出。 想当初倪梦初来这公司的时候，公司几乎都快面临倒闭了！那时候，全司上下加老板也不过七个人。不可否认的说，这样的公司全靠着倪梦一人及时改变了营销策略，这才把公司给救活了过来！而今这公司在整个景江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公司，毕竟是有一百多号人的公司啊。 现在已身为部门经理的倪梦，每个月都拿着一万五的保底加提成，这是很多大专生毕业后都想要拿到的薪水！然而倪梦自然也是凭着他自己的本事才拿到那么高工资的。 全司上下对倪梦统一评价就是：鬼点子多，最主要的是能在不同的环境下准确无误的抓住大众的心理需求，别的媒体要花钱才能把文章推上头条，但是他不用！至于什么方法？别人也不好去猜，反正他部门里的人只要照了他的吩咐去做，收益就一定会达到老板想要的效果。 也是因为公司越做越大的缘故，所以在同业界中，有不少公司都知道倪梦这号人物！只是看本人面相，你可能看不出来，只有听在他说话和做事后，你才会发现这人就是典型的实干派！因而这几年除了有许多的狗仔把手里的消息拿来与公司合作之外，再就是有些公司请了不少的猎头公司来挖倪梦。 猎头公司当然是什么招都使尽了，可倪梦仍是不为所动！ 喝酒，你喝不过他。 美色，在他面前不管用。 金钱，当然也不管用。 他后来对他部门里的人说那些猎头公司使的手段是他早好几年就玩剩下的了，他现在在乎的不是挣钱多少，而是人生境界的更高一层！是人生意义与价值。而他之后所说的话，大家都觉得太过深奥了！这无关乎学历，而像是只有对中国几千年文化的沉淀之后才能达到的人生态度。 然而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却无人知道！因为他有时候答有，有时候又答没有，直到半个月前，他才肯定的对人说他是有女朋友的，还还跟同事看过他女朋友的照片。 然而今天，上班才半个小时不到，倪梦便被老板给叫进了办公室。 与以往一样，几个部门经理都认为这是老板要发提成给倪梦了。 然过了没到半个小时，人便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包里鼓鼓的，老板的一惯作风就是发现金，然而当有人上前略作调戏的问倪梦又发了多少万时？几个经理却发现倪梦的脸色与往常有些不一样！于是忙叫回了那人。 随后大厅里其他同事便开始议论上个单子让公司赚了有多少钱？现在的新闻如果不是关于名星的，那就会附带着广告，有时候广告一天的收入都是好几千，那还只是一个平台的广告。再说凡有倪梦插手过的文章，那在网上都是被热议好几天的事！头条虽然说只会占上一天但是还有后续事件呢？所以只要头牌打得好，就是之后的冷饭也够这大厅里的人吃喝好几天的了。没有夸张成份，新媒体与广告是相结合的，做得好的公司是不会只考虑公司单方便的利益的！因而策划和文案就占了公司收入支出的一半主力。 大家正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时忽见那道小门被打开了。那个房间是文案部，也就是倪梦的管辖地！里面光是编辑就有三个，还不加上做图片的那几个人。因为平时那道门都是打开的，所以今天一开一关，外面的人都很警觉！一见是倪梦出来接水喝，大家都默不作声了，直到看他从茶水间出来，大家都是装作很忙的样子。 此时候，大家最怕的就是他突然站在过道不动了！因为他以前脸色都是很好的，只要一不好时、他通常都是意味着在想要干掉谁了？况且刚才大家也看到了，他脸色不好。 别看倪梦现只是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可这大厅外的人当初来公司面试的时候，有一大半人的面试，最后阶段都是经他那过的，被面试过的人都知道倪梦有较强的洞察能力！不夸张的说就是，他能从你现在的衣着推断出你早上出门之前的情况，甚至是否坐地铁？他也能知道。所以除了部门经理和文员外，公司里的其他员工都只是淡妆来上班。 停下了、停下了、他在看这边，看过来了，别点我！……不少人心里暗示道。 倪梦想捏盖喝水，但捏了两下没捏动，于是又抬起头道：“今天下午下了班后，我请大家去河间小楼吃饭，我请了，你们随意。” 一声惊叹！以示大家的高兴。自几个经理都跟着倪梦进了文案部办公室后，大家才敢稍微大声地说话了。 “那里不是一家海鲜自助餐吗，你们真去啊，我男朋友昨天才请我去那地方吃过啊。” “你不去就算了，一楼火锅、二楼烤肉，你可就知足了吧，你是刚来几天不知道，平时我们可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 “全公司除了到年夜饭的时候能聚在一起吃个饭啊，平时你可想到别想！最多也就是咱们的部门经理在公司月末总结那天能与他一起吃饭，再一个就是倪梦请他手下那几个小伙伴吃饭，这次叫到全公司，可是难得的机会！你要在这公司里长久的干下去，晚上就是不会喝酒也要过去敬几杯酒。” “可万一这是别情酒呢，我看酒就没必要敬了吧。” “你要想在这职场里混，就得放得开，你看昨天大家开茶话会的时候，玩狼人杀！那个赵军最后输了，还不是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跳了一支那么骚气的舞、还有那个被叫用屁股写自己名字的、还有那个说饶口令的，那这就叫放得开！你不是说你和你男朋友今年年底就要见父母了吗，我现在已经把你带会了，我可不想你像上个家伙一样，干几天又跑了哦。就算真是如你所料的那样，以倪梦的手腕就是离了这个行业，到了别处还不一样要不了几天就能混得风生水起！多结识点人终归是没有错的，你不是说你是来这城市就是就是为了找你那男朋友吗，现在人找到了，我认为你也该是时候刷新一下自己的三观了。” 做为一个资深的老员工，居然要被辞退！这是一个让倪梦感到很丢脸的一件事儿。因为他原本就没有离职的打算，所以才会觉得这件事来得很突兀！至于原因？他很想与这几个经理说明，但是老板事先有言，而口袋里的钱说是上笔业务的提成，倒还不如说是封口费。现在只是答说工作累了，想休息几天。 倪梦觉得好在今天也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无非就是交接一下手头的事情，来代替他的，就是之前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所以现在只需要口头与他说说就行了。 地址早早的定好后，倪梦就坐等着下班。 老板不去，倪梦也很能理解那份心情，所以也没勉强！虽说是让他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直接电话上说一声，但他也知道老板是决定不会那样做的。 “我去问过老板了，原来你是因为被人找上门了啊，不过也没什么！做我们这行就是这么不稳定。前段时间，我们不还接到一条小料，说是一个装修公司的老板在外雇人把他公司里做竞价的一名员工给打了断了腿吗。所以啊，没什么的。”吃饭时，桌上的一部门经理说道。 这是一间包厢，现与倪梦坐在一起的都是各部门经理与公司的一些要职人员，而刚才说话的正是市场部的经理，罗姐。 罗姐在初听到倪梦说要离职休息时，她便已经大致想到了原因！因为就在前几天有几通电话打到了她那！虽然对方不肯透露名字但是目的已经很明显了，说是要公司删掉关于cosplay小王子的杀人案一事。其实与那事相关的文章有很多，也不全都是公司所发，还有好些个是一些小工作室发出的！只是对方能找到起始源，证明也是做足了功课的。　cosplay小王子其实就是一富商的儿子，之所文案上写他是小王子只是因为他本身在那个界内就享有一定的地位，当时只觉得先不说人是不是他杀的，但是就他被疑精神病这一点就可以大炒作一番的。 现在网上也搜不到那样的相关文章了，看来是昨天就被撤回了！因为昨天就一个女人打电话打到公司客服员那里，没说几句便是点名要老板接电话，她要与老板亲自谈。之后的情形，大家也大致能猜到了。 市场部经理又接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在下午的时候，东哥叫咱们市场部里的所有人去外面开了半个多小时的会。说是要大家以后接信息的时候都小心着点，最好是报道真实度不要那么高，反正网络这东西本来就很虚假！能从别的地方找到网络图，照贴上去就行，千万不要把公司搞到一点退路都没有。” 倪梦不想再听人聊工作上的事，这只能让他又再次想起老板今天对他说过的那些话，老板当时的动作和回答都很含蓄！放了笔钱在桌上，就说要他另谋高就。“我走之后，小美就接替的我的工作了，以后大家要多关照着她一点哟，可别欺负她，说不定到时我又杀回来了呢。” 虽然知道倪梦后面说的是玩笑话，但是大家在干杯之前还是真情流露回道：“会的会的，” 现在的倪梦觉得自己似除了工作上的事以外，现在也没什么可与大家聊的！然而这样的氛围只是持续几分钟便是让他感到很难受，虽是不断的给他们夹着菜并叫他们不要客气！酒喝完了喊就是了，但还是觉得就如是有一双眼在旁边盯着自己似的。 终于，大家开始关心起倪梦的去向了。 对此，倪梦只有两个打算，要么回老家、要么就在网上投简历，只是现在的他年纪不小了，就算凭着工作能力和长相能获得面试官的青睐但当看到简历婚否那一栏之后，恐也会否决了他！因为以往他有时也会凭那一项去选人的。 一想要不还是先回去把婚结了吧？可是中午打电话的时候，女朋友说她妈妈的主意改了！彩礼从原来的八万涨到了二十万。虽然现在倪梦也能拿出那么多钱来，但是女朋友说了现在有一个当地的小老板正在疯狂的追求她！如此，他又怎么能以一条咸鱼的身份去向她求婚呢。 第12章 文案高管的决择（2） 倪梦一时之间陷入了他人生中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纠结！何况是现在还被人问起，虽然以前都是他自己常给别人规划人生，但是这一次他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没有了人生规划。 看倪梦微笑不说话，市场经理道：“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个好去处，虽说对你也是个挑战，我想对于你来说也一定能胜任的，出谋划策不就是你最拿手的吗，” 这确实是勾起了倪梦心中的好奇，不过他平复了心中的激动，平静道：“你说的不会是你朋友那儿吧？” “不是，……”市场部经理欲还往下说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了开，一个部门里的同事拿着杯子和酒瓶走了进来！直直的向倪梦走了过去，道：“倪经理，来喝洒，我敬你的。” “好，”倪梦看着手里的杯中酒，迟迟未动，看了看周围的人再回看眼前人时，倪梦觉得有些不当，于是道：“既然是在外面吃饭，就不用管那些了，柴佳，你把酒倒满，连这桌上所有的人都敬了吧。还有你直属上司你罗姐，一会你再单独地敬她一杯。” 柴佳是一名上周才办入职手续的市场部员工。虽然她能力方便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轮到倪梦面试时，说实话其实当时第一眼见她的时候还真有些不想要她的，他说她以前是做竞价专员的，但是当自己叫他去把她的竞价简历打一份出来时，她却打错！回来的时候还是拿的客服简历；于是当时就觉得他沟通能力欠缺，尤其是最后在叫她介绍自己工作经历的时候。至于后来之所以还要她来公司上班，那是因为她说她来这城里是为了找她男朋友的，现在人找到了，所以想留在这城里与他一起打拼！所以就凭这一点，自己也觉得她是个值得人去佩服的人。因为考虑到各方面工作原因，所以才确定要让他去市场部熟悉一下，以后看情况再把他调去运营小组。 敬完酒后，柴佳是出去了，但是几个部门经理却看向了那个罗姐，“她不是大学毕业吗，怎么进来也不知道先敲一下门，这样的人留在公司能做出什么业绩！不如给她个难处让她早些走人算了。” 罗姐只是微笑却也不点头。倪梦知道她想说什么，前几天还有在茶水间问起过她关于柴佳的工作能力情况，而她当时也答说除工作能力较突出于其他新同事以外，就是不怎么与同事间沟通！缺少点团队精神。而当时自己在听到这样的反映时，也笑说了觉得没什么！只说公司在二十五号的时候会有一个为期三天的旅游团建，相信过了那几天之后，柴佳就会与其他同事一样了。 虽然眼下离二十五号还有三天时间，但是对于刚才人事经理所说的话，倪梦觉得自己也不好太过正面的去说！“刚毕业的大学生嘛，何况她工作上也没出过什么大的差错，再招人还不是给你们人事部增加负担。” 倪梦说到此，眼看向了罗姐，意思虽然是指已经给她台阶下了，但是一想她的性格，明天早会过后难免还是会说几句柴佳的，只是柴佳是个要强的人，只怕到时能否受得了！不过那现都与自己无关系了。 此时话题再回到之前，罗姐道：“最近有一线消息说某个导演复出拍电演了，倪梦，说不定你的策略还能让那票房大卖也说不定呢，” “导演，哪一个？”当今娱乐圈有许多的导演，有几年拍一部的、也有一年拍好几部的，谁知道是哪一个？ “就是那个付导啊！”罗姐提醒道。 “啊，你说那个专拍洗脑电影的导演啊，”的确！现今娱乐圈里外翻遍也就那么一个姓付的导演，那人也不是没有名气而是实在让人不想去提起。那位导演拍的电影，倪梦就从来没有完整的看完过，但没次有他的电影出来时，自己又会抱有希望的去点开！只是那画面每次所呈现给自己的感觉就是：恨不得马上顺着网线去把那导演给揪出来暴打一顿！ 对于那位导演，桌上的人确实有许多话要说！然而八卦就是大家的职业病，要不然公司怎么赚钱。 “那个导演不是已经快十年没有拍过电影了吗，” “是啊，听说都销声匿迹好长一段时间了。” “当时不是还有新闻说他是因为电影公司破产而欠了好几千万的债吗，那家伙啊，是不是逃去国外去了？” “罗姐，你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准确吗？有没有照片？” 倪梦知道：只要有照片就能让编辑写一大堆的文章出来，而且每篇都不带重样的。如果消息准确，就是没有照片也能根据描述从而把他以前的照片拿来PS一下，再发到网络上去，这些都是热点！赚钱，是谁都想抓住的机会。 然而面对大家的追问，罗姐却是卖着关子，道：“等到时机适当的时候我当然会说出来，热点总是需要事先预热的嘛。” 这时有人笑说罗姐是为了想她部门多拿提成，但是罗姐却于此不理，继续回过头看着倪梦，“人，我都给你约好了，你去不去？” “真的？”用惯了计量的人，有时也会防着别人对自己使用相同的手段。这就是倪梦的职业病。 “你去不去嘛？这可是你难得的机会，我要是有你那样的头脑啊，我就自个去了！哪还轮得到你嘞，可你到时候千万不要跟人说是我介绍的啊。”罗姐道。 倪梦一想既然是人约好了的，那自己也没有理由去拒绝，毕竟这罗姐可是当年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人，而且他能当上部门经理，也是因自己再三跟老板推荐的！所以于情于理，她都没有必要套路自己。只是……“你不会借此，把事件推上热搜吧？” 倪梦如此疑虑并不是没有根据，因为要照以往情况，就是那个导演在此时候跟一个女人睡了觉，那都一定会被好好报道一番的！ 罗姐肯定道：“当然不会，不过你们拍戏的时候，你可要跟我保持着联络，有什么大料一定要事先报给我。虽然是个生产质量不高的导演，但是他拍的电影还是能让我报道报道的，赚不到大钱但也能吃几次必胜客啊。” 虽是听此，但倪梦还是有点为他自己的前程而担心！“行是行，但是你得听我，你不能在新闻上乱写。” 见罗姐爽快的点头答应后，倪梦方才问道：“地址在哪里？……我可不能保证那个导演一定会要我啊，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先不急，地址我晚上会发到你邮箱里，你就放心的去吧。” 接着桌上人又是喝了几杯，最后大家还站在了一起照了一张合影。 回到两室一厅的出租房后，倪梦第一时间就把电脑打开了，然所有的邮箱都打开后还是没有见到有罗姐今天发来的邮件。 如此，到睡觉之前也没有见到！ 而这时，倪梦觉得罗姐可能并没有事先联系好人，她可能也只是先侧面打听了自己意向后，方才做的确定！当时之所以要那么说，可能也全是因为想证明她自己的工作能力。罗姐是个有野心的人，她不止是想当部门经理，还想当整个公司的CEO！因为公司的上一个CEO就是自己。 醒来已是凌晨六点，倪梦习惯了这个时候醒，不需要闹钟叫、因为这些年一直如此！虽说昨晚是近十二点钟才睡但是今天一样能早起。往常起这么早，是因为可以看一会儿书然后再出去跑个早步，而且经常晚睡和早起的人会发现这个世界还有别样的美，当然不同职业的人所发现的美是不一样的！身边的新闻是要自己去发现的，以前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起来的。 倪梦很早以前其实是个中专技校毕业生，虽然在学校学的是计算机专业但是毕业出来后却并没有做那一行工作，而是干了摄影师这一行！ 最开始的时候也就帮人拍拍写真，赚点生活费，闲时也就拍拍一些路上遇到的东西，觉得好就拍了！也是那时候才发现每个人最成功的并不是靠职业赚钱，而是把爱好变成了职业并且赚了钱，可能一开始钱并不是那么的多。 后来为什么会跨界到新媒体？全源于当年一场意外！那大概都是十年之前的事了，那天在楼顶上拍风景时，无意拍到了一个落水的小孩！因为不小心按成了连拍所以把营救的人一起拍下来了。赶到事发地时，人已经散了！不过后来城里有寻人告示贴了出来，虽然赏金不多但是自己在家里整理相片的时候发现其中一张相片上有寺庙，庙里就有告示上的那个人，于是在想到地址后就赶紧打了告示上的电话。 然让倪梦没成想的是因那次事，他竟被人写进了新闻里。 因为平时拍写真会在网上留信息需求，公司里的老板就是凭着那电话把倪梦给拉上了船，还对他说：我看你小子做狗仔的潜质。 不过倪梦后来的工作业绩，也证明了老板当初是没有看错人。 虽然此时衣服还没有完全穿好，但是倪梦第一先想到的还是去看看邮件，可是罗姐怕他收不到，因而往他所有的邮箱都发了一遍！ 照片上的人并非是导演本人。倪梦自身也想不起这人是谁？只是罗姐说跟据这电话能联系到这人，而且就这人最近在横店附近出没！要找他可以去那里蹲他就行了。 为什么是要蹲他？倪梦再度陷了纠结之中。 照片的背景是在一家KTV包厢里，因为光度原因使得这脸看上去黑黢黢的，虽然是故意摆拍但那身肌肉，职业应该是做保镖之类的。 连名字都没有留，就留了‘杨先生’和后面的一句关于他出没地的话！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自称什么先生了，可能是都忌讳着那网络上说是代表渣男的意思吧。 倪梦又看了其它的几封邮件，简直就是一毛一样、一个字标点符号都不差，这哪像是被介绍的？分明就像是去接头的嘛。 纵是如此，倪梦回了罗姐的邮件，说已经收到信息了！现在正准备往那地方去。 其实倪梦现在只是正准备着打邮件上那人的电话而已。 未完待续！………… 第13章 第一次会面 做为一个责任心很强的房东，他很担心自己租客的生命安全。他现在每天都很操心，晚上睡觉之前必做的一件事就是看楼道里的监控，因为年纪大了，眼睛花，所以好些时候他也没少被楼道里的那些小孩恶作剧给吓到，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仍是要坚持他的这个习惯。 因为上个月，他三楼的339房客死在了房间内，过路的人是闻见有浓浓的异味之后才报的 警！房东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房间里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所以现在只要是那种三天没有出过门的房客，房东都会在第四天早上去敲一下门，验明里面是不是还有人活着！因为现在单身人士较多，所以他们也习惯了在这种地方住。房租不贵，统一350元一间、包水电网，现在虽然才两栋楼出租，但是人数已经多达了三百人！这地方就是外省人最喜欢的地方，他们管这里叫蜗居。 虽然里面住得好多都是作息不规律的人，但是房东还是在每层楼的楼道口挂有禁止喧哗和禁止乱扔垃圾的牌子。 纵是每天都有房间要查，但是四楼最角落的一间，他却从来没有去敲过，而且隔壁住户已经不止一次的反映说有闻到异味从那角落房间里飘出来了，但是房东就是没有去。 记得有一次，那夫妇还报了警，然警察来看了一眼后就走了。房东笑说要是尸臭他早就开门了，闻过了，是垃圾味儿，再说那房间比楼里所有的房间都要大！为什么？因为那房间是住户自己买下来的。 里面住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就是住隔壁的那对夫妇一年也难见上两次，那房间里已就住了一个人，看衣服和头发，多可能是个行为不能自理的流浪汉吧。一天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为作经济来源？反正天天都有跑外卖的给他送餐上来！而每次他也只是从门口伸出一只手来取、人决不出来。然而这样的人，有时候也会有衣着很干净的人往他房间去，而且一听声便会开门，像是很熟的样子。 还有一次呢，来的是一个女人，她居然有那房间的钥匙！那女人穿得可比这整栋楼里所有人的衣服都还要好，那身上的香水味隔是老远就能闻到的。 如今这模样，房东也是没有想到，想当年那住户来买下这房子的时候可不是现今这样的。那时候能说会道得很，房子装修好后没多久，便是往里面搬进了好多的新家具！看那架势，当时还以为他是要准备在这地儿包养个小三呢，却没想他是用来自己住的，还是一个人。现在差不多都住了快有十年了。 这楼里的人口虽杂但大多都属社会低层人物，而且房东也没心思去看新闻什么的，所以更就没去管那房间里住的是什么人了！只要不是再逃要犯，又何必管他那么多。那房间是别人买下来了的，可不像别的住户，还要去担心他能不能交上下月的房租钱。 房间里电脑桌上的电脑已经很脏了，屏幕上有许多的点，如似泥点沾到了上面，键盘上已经有一半的键掉了字儿!就连凳子也时不时地在发出“吱~呀……”的声响。 桌子旁边和墙边有许多的零售袋、外卖盒，还有小苍蝇在飞来飞去!椅子上坐着的人……应该是整个人蹲在椅子上的，他双眼盯着屏幕，正打开一部刚上映的电影！手立时离开了鼠标，端起桌上早已泡得发涨的泡面吃了起来。 他那油亮的头发和脸庞、眼神，与那在网吧里上网一月未出过大门的网瘾少年一样！疲惫与麻木并存。 电影的开头倒是蛮有意境的，讲的是一个小和尚向老和尚辞行下山的事，可是最后演到那小和尚进城里后就是为了捉妖，首先他第一天住进旅馆的时候就遇到了一只妖，没想到最后三两下就被小和尚给收服了。真是妖都没有一点的妖的样子，全程就靠三毛特效！更让人觉得反胃的是小和尚明知道那女妖明明是靠吸食凡人精魄而存活，而他不但没有超度女妖附身在人的魂魄、反而玩起了养成！举止谈吐也一点都没有出家人的样子。 这样的剧情，使他只是刚端起泡面桶还没吃两口，便又赶紧放下了！手拔动着鼠标，嘴里叨念着：“这特码是哪个导演拍的电影，这画面跳转得跟鬼畜片一样，剧情不行，光人长得好看顶个屁用！” 就这样一部长达一个半小时的电影，硬是在他手指拔动从开始到结束还过三分钟时间就给看完了。 那电景明明说是捉妖，结果下山后除了收了只小妖玩养成，一路的各种日常，偶尔来场打斗、还特码是暂停式的，就像是怕观众不知道他们这是在打斗似的，搞得自己倒还以为是网速不好给卡住了呢。全程快近，到最后才又进入正题了！就像是一个老年痴呆症患者又想起了要吃药似的！最大的BOSS居然是小和尚的师傅，怎么感觉你特码这就是拍着拍着突然发现自己圆不回来了才让人那样演的吧？ 喝完泡面汤后，随手把桶扔在了墙边上，可能是这时注意到了地上的垃圾，环顾了四周，道：“过几天再收拾吧，这期待的电影也是太……还没有老子当年拍的一半好看。现在的人都是什么特码的审美，就是一部十分钟的动作片也要比现今这些个电影要好看。” 他拿着梳子走到了镜子前，开始梳了起来，然这时电脑桌上的手机响了！铃声比较潮流，是他曾经的电影主题曲“入魔”。 滑至接听，手机里便传来了男人清脆的声音，“雄哥，人已经找好了。” “长得相像吗？”雄哥问道。 电话里的人回道：“像，决对像，就是有点黑，还有……” “照片都看过了，还能有多黑，我安排他最后出场，你接着说。”雄哥拿烟点燃后道。 “他一听说是你，有点不想演，” “不想演，怎么一个替身还要跟我讲条讲！？” “不是啊，雄哥，他的意思是说他今天晚上有别的安排。” “我又没说他非要今天晚上来，你给他说过戏没有？” “还没有，” “那就好，你叫他明天再来嘛，就约在绿林咔啡。” “他听说最近有一个大导演要到这里来拍戏，是六十几集的电视剧，他想要去试镜，还说今天晚上那个导演要去宛磨坊，他想去那碰碰运气。” “一个替身，就是电视剧又能给他多少钱！你告诉他跟我拍戏，我们能出国去，而且在我戏里，他不仅能露脸、还有台词。”雄哥声高气粗的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的语气似有些不放心，“雄哥，真得要去啊？是不是已经有投资人肯投资我们的电影了。” 雄哥皱了皱眉，道：“女人哎，哪有那么快就找到投资人，不过你不用操心，投资方这一块儿，我自己来想办法，你赶快让主演到位就行。宛磨坊是吧，是哪一个？我今天晚上亲自去见他。” “哪我现在怎么办？” 雄哥看了看墙上贴着的报纸，移眼道：“你再去劝劝何不欲，无论如何也叫他来演戏，他不是想上头条吗，你说我帮他上就是了。” “他啊？……” “你去找过他了？” “还没有，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他做主演，换别人也行啊。” “你不懂，别的明星没有那个流量号召力，我要是的票房，你知道吗？票房。”雄哥说到这里开始变得激动起来，手还一边不停地比划着。“你不会是怕你自己说不动他吧？” “人气这一块儿，我现在正要去接一个你想都想不到的人，倪梦。” “倪梦……是谁？” “就是那个被猎头公司盯上的新媒体高管‘倪梦’啊，何不欲能有今天，都是倪梦一手策划！” “你是说何不欲是倪梦公司里的人？！” “没是，我是说……总之没有倪梦呢就没有何不欲，也就是啊我们只要手里有何不欲，就是找一个小白来当主角，他也能给捧起来。” “当真这么厉害，我要见他，约他到就近的茶楼去，你跟他说导演要约他谈合约。”雄哥说完话后便伸手开始在衣柜里翻着衣服，“好，就这么定了，你一会儿把定位发一个过来。” 挂了电话后，雄哥便赶紧去冲了凉，之后换了身衣服，便往定位的方向去了。 打滴没要三十分钟便到了，一边走一边看着门口外站着的人道：“人呢？” “里面坐着呢，” 这是大厅，好在四下一望只看见有一个人坐着的，于是向着那边直走了过去！然近时看到人相貌时却有些失望！回头看着身后正跟来的人时，却见他点了点头。 倪梦虽说被接头的人告诉了导演会在这里见他。但他也只好在这等着，现在也只是搞清楚了与他接头的人叫什么名字？夏竟凯，是付导演的经纪人兼场务，看样子显有三十七岁了。 倪梦在这地方坐了有半个多小时了，这来来往往的人也没少见，所以于对于眼前这人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看这人的身着有些像个大佬，所以没太敢去看脸。主要是怕惊到了！发现人放慢了脚步后，这才看向了他的脸，只险些被嘴里的水给呛住！再看身后的夏竟凯时，不禁忙是站起了身，准备握手，“导演！” “坐吧，”雄哥说罢便是坐在了对面，手指背挨了水壶后，对夏竟凯道：“服务员呢，叫来把水拿去换了，上花茶来。” 第14章 预约演员 夏竟凯应声而去后，雄哥起身从包里翻出一张很旧的名片递给了倪梦，“电话里，听我的助理说起过你，”雄哥说罢又是拿出起包里的那张报纸，问道：“这新闻也是你写的？” 报纸是事先折好的，现也就只有那个故事最显眼了！讲的正是何不欲与房东女儿一事。其实那事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响的，但现在能被眼前这导演给提起，倪梦还是感到有些意外的！这名片上真真切切写着有导演的名字“付高雄”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人还是如十年前所看到的那样，没有太大的变化！因为印象中应该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白发人的，所以现在面对眼前坐着的人不免会感觉甚是意外。 要是在同行面前，倪梦还从没有过像这样的紧张感！虽然说付高雄是个烂片导演但是对于自己说，他再怎么也是个大师了。跨界，当然是要心存敬畏的！何况还是不知道何处能帮上忙的时候呢。“有参与，” “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给你两分钟时间。”付高雄说罢便是向着夏竟凯招了一下手，而这时他已是拿了一本最新杂志在手上。 刚才的话本来是倪梦以前常对来面试的人所说的话，没想到现在居然轮到他自己了。好在早有准备，从皮包里拿出了简历，递了过去。 “带了，好！……”付高雄简要的翻了一下，后又从第一页开始看了，“那就简要的说一下你在上家公司主要职责吧！主要呢是市场方便的，我们演艺圈这碗饭呢就是想法最重要了，你知道的吧。” “行，…………”倪梦觉得省去了自我介绍也就简单多了，对于工作上的事，他可能是要说两个小时都不止！何况还是想法。不过一想眼下也只能谈及要点，于是说了一些对新闻热点的把控度。 “好，以后你就跟我干了。”付高雄对手里的简历很满意，但是眼下不想还给倪梦，“这，就先留在我这里，你有没有什么想要问的？” “工资一个月多少？”倪梦知道这个话题虽说作为老板听起来都会觉得多少有些反感，但是他又不得不提，因为刚才听是要让跟着导演干，所以就不能是为了片酬了！原本是准备问布置新闻发布会给多少酬劳的，现在看来是不必要了。 “工资！”付高雄笑了，“当然少不了你的，我不止要给你开工资、还要给你分红，怎么样？” 分红，这是倪梦之前当部门经理是才会有的事，一想以后要是进入了导演的制作组，他可还完全没有想过啊。不过按照常识只有投资人才能分红的，其他人最多也只有工作酬劳的，“导演不会是想要我投资吧？” “不会，”付高雄摇头道：“再说你能有多少钱给我投资，我是想让你参与我的电影制作。” 倪梦知道既然是被开了工资，那帮忙宣传就算是他份内之事了，可是刚才导演话里的意思，此时不禁想到了读职校时，班里排练的那个话剧！那时候自己居然在‘昭君出塞’里出演了一名宫女，那老师也是搞笑！班里明明有校花校草，她非得叫自己上。当时虽然有台词，但是自己总觉得那就是尴演，要不是出演昭君的人是自己女朋友的话，自己才死活都不演呢。想到此，忙是语出道：“不会是让我演戏吧，我可不会演戏啊。” 付高雄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像文件一样的东西，推到了倪梦跟前，“这是剧本，我想你给润点色，” “剧本，”倪梦拿起时便闻到了一股泡面味，上面还有已干的水渍呢，好在这字是打印出来的！只是眼下对于剧本是摸不懂的，“我虽然会写文案，但是这个，我真是不懂啊。” “也没那么复杂，就是想你看看上面的对白需要作什么修改的，我想要一种效果！……吸睛，你懂我意思吗？” “那个我知道，我看你这个像是都市剧啊，背影是民国还是……” “就是现在，” “现在！？” “对。” “那可能就是要添网络用语了，如果这样的话，观影的人会骂声一片的。” “只要票房能起来，不要紧！先赚到钱了，下一票再拍个好看的不就行了吗。” “这样啊。” “眼下，主角那边还有点……” “还没找到！？” “找到了，可要你出马去一趟了。” “是谁？”倪梦觉得要是一个大明星的话，他出马又能顶什么用！现在演艺界不都流行什么郎吗？眼前就导演手里也出了有好几个呀。 “就是这个报纸上的人，” “何不欲？” “我的助理会带你去找他，你们谈妥后就可以打我这个电话，我现在还有别的事儿，就先走一步了。”付高雄说罢便是唤来服务员把茶钱给结了。 十年前来地方，但却从不知道有‘宛磨坊’这样一个地方。现看着，这不就是个酒吧么，刚拿出手机准备要给夏竟凯打电话时，不想他去打电话过来了，“雄哥，你在哪儿？” “在宛磨坊酒吧啊，你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搞定了，”接着那边便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他怎么跟何不欲说的？”付高雄看了一眼大门口。 “他不让我坐边上听，倒是在路上的时候，他问了一些关于何不欲的事，就像是个人特点什么的。”夏竟凯如是回忆似的说道。 见还没有人来，付高雄又道：“你说的那个替身，他今天晚上真的会来？” “会吧，我过来了再说，” “你过来做什么？不用过来了，你快点把倪梦的住处安排好了再说吧！另外马上把那替身的电话发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夏竟凯不情愿的声音，“好，” 眼看音乐声将响起，付高雄也不想再等了，拔通了那替身的电话。电话铃声刚响二秒，便已是被接起！“您好，我是演员祝樱，很高兴接听您的电话，” 听到这样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付高雄还以为是打到了什么广告电话，于是确认道：“你就是在武行做武替的祝樱吧？”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那人的声音：“是啊，我是。请问您是哪个剧组的？” “我们准备拍新戏，想邀你来做主角的……”付高雄不想这么啰嗦，清了清嗓子道：“我是导演，你不是要见我吗！你人呢？” “你是导演，……阿爷是你，真的是你！？” 虽然付高雄知道祝樱口中所说的阿爷可能是在指某个导演，但是他十年没涉足过演艺圈了，哪知道这些新锐！只道：“不要叫我阿爷，我没那么老，你现在在哪呢，我想跟你谈谈戏。时间紧迫，你是要十分钟之类赶不来芳草街宛磨坊，我就把戏份给别人了！反正……” 果然如付高雄所料的那样，话还没说完，便听祝樱如是紧张的样子，道：“来来来，我这就过来，导演你别走。” 当红明星可能并不会担心没有戏拍，但是这些龙套却未必了！他们是为了展现机会而演戏。 经过这十年的沉淀，付高雄不止转变了拍戏思路，而且对于这次的拍戏，付高雄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简之一句话就是：放手去干，砸钱多少不要紧，只要效果好就行！ 对于这次的戏，付高雄可是信心十足，虽然现在手上还没有启动资金。 刚放下电话不一会儿，手机便是嘟嘟两声震动，是信息！这可是一个月前才买的手机，除了前些天用这号给通讯录里的女性联系人通过电话以外，现没有接到过广告电话，这信息居然是问自己需不需要贷款的？发信息的人用的是动态号码，一打过去就是无法接通。发信息的人不止知道付高雄现在需要钱，而且还知道他准备拍电影，然试着问可能贷多少时？ 不多一会儿，又一条陌生号码信息发了过来：凭你的名字，可以贷一个亿。 付高雄没再回信息了，虽说一个亿对于现在的导演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他的预算来说却是有多了！因为他计划的是四个亿，要找七个投资方，现这一个平台就说能贷他一个亿！明显就是个骗人广告嘛。 脸比之前夏竟凯发给自己照片上看到的还要黑，而且现还穿着一身戏服，脸上血都没擦干净！这明显就是刚拍完戏从片场赶来的，拍得还像是某个反派动漫人物。 眼见祝樱四下看了一眼后就准备着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付高雄忙是拿着杯子向他走了过去，“你早说你在拍戏嘛，……” 祝樱听人言语后，又是往两边看了一眼，手上的电话已是拔通，看着被挂断时，他才相信！“我说声音有些不对，是你叫我来的？” “你不怕我是骗你的？”付高雄道。 “我们这些跑龙套的，哪一个不知道付大导演，”祝樱虽是这样说但是眼神里却满是嫌弃！因为十年前整个公会里的人都知道眼前这导演是对龙套演员最不好的一个导演了，但是现如今的龙套也不怕没有戏演了，何况他还是个特约武替！有时候他要挑戏的，只要是好戏，哪怕是不露脸也会被观众所记住的。 “你的戏份，我都带来了，第一次合作，你先看看本子，”付高雄递上了早准备好的对白稿子和人物大纲，见祝樱接过后显得有吃惊！当即又道：“不仅有台词，而且还有你大把露脸的机会，整个拍戏过程中，我们会尽量避免吊钢丝和绿布搭景！所以很多地方不止需要实地拍摄，还需要你展露拳脚功夫！这，你没问题吧？” 第15章 说戏见人品 “那这样吧，我先回去考虑考虑吧，最近档期……”祝樱还欲再说，付高雄已是打断了他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跟组拍摄三个月，我希望明天中午之前就要听到你的答复。你想好了，打我助理的电话。” 离开宛磨坊洒吧才不一会儿，付高雄便是接到了夏竟凯打来的电话，“雄哥你快回来，我拦不住他，拦不住他，” “你说倪梦要走！？”付高雄此时候只想着早知道就先把合约签了，果然这样的人是善变的。 电话那头传来了夏竟凯急切的声音，“不是要走啊，他硬是要往你家去，现在已经到楼下了。” “他没钥匙进不去，”付高雄放心了许多，然话刚落下没十几秒便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为什么要去我家里？” 付高雄一边招手打车，准备这就赶回去，不再坐公交车了。 “可能是我之前不小心说了漏嘴了，我这大嘴巴子，”说着，电话那边便是传来了夏竟凯自打耳光的声音。 付高雄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倪梦进了那道门，要不然他到时真的会……唉！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大导演居然会担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那你就快想办法怎么把他挡在门外啊，我这马上就回来。” “雄哥，我看没必要了，她来了……” “谁！？” 电话那边迟迟没有传来回音！ “…………” 虽然此时已经到了地方，但付高雄手上的电话仍是显示在通话中！而且仍听不到那边半点声音传来。 房间门半掩着，打开灯时不竟被眼前一幕给吓了一跳！虽然有失导演身份但是眼下之所以惊到他并不是房间被里外打扫收拾了一遍，而是有三个人静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的。 三人中，有两个人是倪梦和夏竟凯，还有一个是女的，看背影，也认不出是谁？好似所有的女的，背影都差不多一个样儿。 随着走近，椅子上的三个人终于动了，只是这一下子站起身的样子又把付高雄给吓了一跳！ “怎么样！我演的可还行吧？”女人摇手道。 初听声音时，付高雄便是已想到她是谁了，“古月月，你怎么来了？！” 古月月会到这来，虽并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儿，但是很不理解她每次来为什么都要帮忙把房间给打扫了。她通常是两三个月才会来一次的，这次……她明明是上个月才来的，再说要拍戏的事情也没有让她知道啊。 “你拍戏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怎么……你不会是怕我抢你生意吧？”古月月原是付高雄剧组里的化妆师。 当初剧组解散后没几年，她就自己开了一家影视公司！虽然也拍戏但是拍得少，有时候一年都拍不了一部！大多时候都是在搞投资，听说她这几年投资综艺要多一些！手里也赚了点钱了。 付高雄道：“拍戏，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谁说。圈内那些过气明星的电话，你几乎都打了个遍，她们都说你是在找投资人，你差启动资金可以跟我通气啊。” 说到打电话的事，付高雄认为他只是有找过那些明星来出演自己的电影而已，可还没有开口找她们借过钱。眼见古月月从包里拿出了支票和笔，忙是道：“你这是做什么？我……” 话还没有说完，古月月已是写好了支票，撕下的同时一边道：“五万，不够你再跟我说，反正我公司的财务明天就会过来，你需要多少，跟她接洽就行了。” “财务？……”付高雄拉起夏竟凯走到了一边，“是你打电话叫她来的？” 夏竟凯无辜道：“没有啊，只是碰巧了而已。” “碰巧？那她怎么说财务要过来的事，是……”付高雄还欲再说，只听身后古月月招手道：“和凯子没有关系，剧本我刚才看过了，我觉得有可以投资，公司我都停了，知道你需要人手。” “你怎么把剧本也拿给她看了！？”付高雄很吃惊！心里只觉得剧本给谁看都行，就是千万不能给像古月月这样的专业人士看了。说实话，那剧本，就是他一个奇特的想法所产生的！镜头安排虽然都规划好了但是要实行起来，其实还有一点难度的。 “你就别问他了，我认为可以投资不就行了，过来，谈谈开机仪式吧，对了，主角找到了吗？” “主角已经就位了，”付高雄看向了倪梦，见他没有异议，“开机仪式让倪梦去搞定就行了，我们明天晚上直接去第一场戏的拍摄地就行了。” “雄哥，剧组要人跟拍做片花吗？” “小制作还要什么片花，”付高雄回道。“你赶紧去租车子。” 古月月道：“车子不用租了，我公司里的管理层人手配备有一辆，够用！设备也都齐全。”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啦，我要三台无人航拍机，没问题吧？” “有是有，不过你要无人机做什么，我们拍戏一般都不用那个的。” “我自然有打算，”拍戏的手法，付高雄并没有在剧本上写明，全都在他脑子里存着！“按照计划，倪梦，你明天早上就要去寺庙与少林寺方丈联系场地和拍摄事宜，心里有谱吗？按照夏竟凯给你的本子上流程做就行了。” “没是没问题，只是……”倪梦话还没有完，付高雄拿了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道：“那就好，你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我着床也有，你就将就睡这里，明天也好节约不少的时间。” 之后，四人又是聊了一会儿，主要是谈及关于剧情安排的事宜。最后，古月月说看时间不早了，就先回去了。 次日早上，祝樱的电话总算是打过来了！付高雄一边刷牙一边接着电话，“怎么样，想清楚了？……想好了就带几件衣服赶紧到三河屯广场这边来，剧组的车还有两个小时就要走了。主演已经快到了，你早些过来还能和他亲近亲近。” 其实电话那头，付高雄没有听到祝樱是否愿意来的话。刚才说那番话，实则是昨晚倪梦的想法，因为他说他已经摸透了祝樱的内心。 在发车之前，付高雄先给何不欲说了戏，“你呢，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妄想要挑战武道界的各大高手，首先呢你要打上少林寺，知道了吗？” “嗯，我能下重手吗？”何不欲喃问道。 “尽量不要，这是演戏。一会儿你一个人上山，你叫门后方丈会直接出来同你比式，只要他不喊咔，你就不能停下，不管发生什么事儿，知道了吗？” “你说我也有替身，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男的呐。那……那边那个就是，”付高雄指着正向这边走来的祝樱道，“我早跟他说过了的，怎么他没跟她你亲……没跟你聊戏啊？” “没有，那到他上场的时候，……”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们决对不会拍到他的脸的，况且今天的戏份里，他还不会出场。” 祝樱只知道剧本前半部分，他会给主角当一段时间的武替，原还以为主角是圈里哪个经常演戏的大明星，来时看派头才明：这不就是前段时间在网上被一度推上热搜的网红吗！一看就是没有一点演技的人。现哪怕是当着他的面，仍是直言不讳地问道：“就是给他当替身？！” 祝樱并不是担心片酬的问题，而是想着到时候电影上映之后，有观众会一眼就认出这说话和动作也差得太远了！ “这个你不用太担心，每个人物第一次出场的时候，我都会让人打出你们名字和扮演角色，这样观众们就不会混淆了。” 听此，祝樱也不再异议了。 剧组的车没多久便到了一座山脚下。 这地方虽然是一个影视基地，但是山上的寺庙里的和尚却是真的，听夏竟凯说有不少的导演剧组都跟山上的寺庙有过合作！只是所合作的都是一些古装剧。所因是方丈不想山门内的弟子被世俗所染，而不愿接现代都市剧，就是穿越的也不接。但是这次手里剧本的背景确实又是都市的，可见倪梦确实是有些手段的。 虽然按照方丈的意思是只能让何不欲一人和三台航拍机上山去，但是付高雄本人还是觉得倪梦已经做得不错了。 现只需要看人操作好无人机就行了。画面很高清，没有卡屏现象出现，三台机器所拍到的都不是同一处画面，计划等今天这场戏完后再发给剪辑师。 何不欲之所以答应来演戏，是之前接的那些促销广告做烦了！价又不能涨，他刚想要与老板们谈，老板却说现在外面找兼职的一大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人来做。听到这样的话，何不欲内心被深深的打击到了！他一直引以为豪的工作在别人眼里竟成了兼职，最为主要的是那人还说他又不是什么网络红人，只是套着皮卡丘人偶服站在门口，谁不能做！还想议价！？ 既然得不到他人的尊重，那就努力变成别人尊重的样子！何不欲认为是这样的。网络红人，以前他也是差点成那样的人的。在那之后没几天便在街上遇到了想找他去演戏的夏竟凯！虽说是出演主角，但是一想‘演戏’两字在几个月前在做商演的时候，老板在劝话的过程中也加了那两个字。再一想到演戏是要被人使唤作一个傻瓜式的动作来，当即拒绝了！钱多，但也不能连脸都不要了吧，何况现在本就努力在博取人的敬重。 当时何不欲还以为被约演戏的事已作罢了，可没想到才过没几天，倪梦又找上了门来！还说了好一大堆的废话，最后居然谈了人生规划上。到现在，何不欲都还记得倪梦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在成功之前的脸都是拿来让人践踏的，越是爱惜就越成功不了！等你各方面都有一定的基础后，脸面自然也就有了！脸是要自己去挣的，不需要求别人给。 第16章 憋屈的主角 当何不欲再次想起这句话时，他也清楚的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与师傅的经意想大相违背了，倪梦当时的话只是好听的说法，正所谓：穷在闹世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话本意不就是要劝人当自立、自强吗？ 这山路虽不时能看到路旁的石像，但却比九仙峰的山路难走多了！走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才看到山门。 虽说是演戏，但何不欲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在山门前休息一会儿！这种地方按照常理本应该是有人守着的，可现在竟是无人。兴是知道今天要演戏，所以想直入正题吧。 下了石阶来到了寺庙门前，只见大门紧闭着的。 按照剧本上说是：因为自己三天两头就跑上山来挑畔，所以寺里僧众实在是烦了，才选择谢寺不见。 “赖皮和尚不敢出来见你爷爷了是不是，我知道你在门缝里偷看，知道你爷爷来了，所以不敢出来！叫你们主持出来跟我打，不止要打，我还要所有人都知道我今天一定要打赢他！快点的，叫他快出来，我这正现场直播呢！要是让爷爷我等急了，一会儿把你这百年古刹给一把火烧了。”虽是手拿着棍子比划着，但是何不欲觉得就算这台词自己说出都觉得起鸡皮疙瘩，但是一直暗示自己这是在演戏。 果然，过了好一会儿，那寺门也没有人出来。 按照剧本的推进，下一步是爬墙进寺去，因为今天的目的是一定要见到方丈。当然也不可能真的爬墙，身为一个几次三番挑战少林寺的人，再怎么说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踢云纵，外行的人称之为上墙，网络上说是自踩脚尖就可以飞起来。 对于眼前这六米多高的外墙，要说以前的何不欲是还没什么问题，可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问题大了！虽然他也很想一个箭步就踩上墙去，但现在都试了好几次了，每次都是鼻子擦到墙上，而不巧的是剧本也就是这么安排的。 到第十次的时候，何不欲才总算是翻过了墙！就在刚在掉下之时，他发现寺院内果然是有二十几个僧人在练武，只是在伴随惊呼声掉下时，那些僧人都看向了这边。 水塘，怎么会有水塘？何不欲发觉他可能是刚才翻错了墙，再说剧本上也没说这寺内有水塘这一描述。好在反应及时的抱住了水塘中央的亭柱子，整了整形后还没准备施礼向那些和尚走去时，却听人先指问道：“你为什么不走正门，要翻墙进来！？” 何不欲愣住了，这与剧本上的不一样啊！不是应该那个大胖和尚问：方施主，怎么还不受教吗！应该是这句话才对啊，不过眼下觉得或不能中断角色，于是道：“我不想跟你们打，叫你们方丈出来，我跟他打。” 所有僧人都横棒在前，其中一人道：“你算老几，想挑战我方丈师兄，先问我这法杖答不答应！”说罢人就是欲要向何不欲而去。 眼前一幕已经完全脱离了剧本，本子上面明明就有人去请方丈出来了！可是眼下…… 何不欲看向不远的处航拍机时，脑子里也快速想着要如何还击！ ………… 山下正坐在屏幕前观看的付高雄，突是转头寻着人，只不一会儿便是看见了倪梦！此时候的他居然还在指挥那摄影师操作摇控杆。立时变得更加不悦！道：“倪梦！过来，……你是怎么跟方丈沟通的？这本子也不是这么写的啊！” 倪梦听语后，先是看看了屏幕上的画面，只见此时候的何不欲，脸上已经有了些伤，不过他还正努力的跟那些僧人对峙着！…… 现正如想像中的样子进行着，这是好事！倪梦这么觉得。“导演，你不是说你想要效果真实吗，我觉得要是让何不欲知道和他交手的人只是在陪他演戏的话，他会不能完全投入的、演出来的效果也太假，您看现在不是很好吗。” 付高雄看了看屏幕，不置可否地说道：“那你有这样的想法也该早点通知我一声啊，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 “您是，” “方丈还有多久出场？” 倪梦眼看向了屏幕，“现在还有三个人和尚挡着何不欲的去路，估计得还要一会儿。” “有这种新增武打戏份，你早点告诉我么，这种时候那就让替身上啊，你看看他……动作多难看，我们拍的是成人片嘛，不是儿童片啊，大哥！”付高雄摊手道。 祝樱虽是站得远但一听到有他出场的机会，当即收起了剧本走了过来，“导演，是不是轮到我上场了？” 见导演这就要开口，倪梦马上摆手道：“导演，不行啊，我跟方丈说过的，拍戏的事只有他一人知道。” “你说这是在真打！？”付高雄惊讶的站起了身，看着手中的剧本！“他一会儿还要跟那老和尚打，现在都这样了，还一会儿……你是准备想让他被方丈给打死吗？” 一旁站着的古月月道：“要不我先让跟组的医生上去？” “上去可以，那让她在寺庙外等着就行。”倪梦说罢又是转过身看着付高雄，“何不欲的角色定位是将来的天下第一，要是一出来就太强的话，影迷们会接受不了的，主角通常不都是后期才变强的嘛。” “照你这么说，那我不是和那些四流导演的想法一样了吗，我要的是吸睛、吸睛，你懂不懂我意思？”付高雄嘴上虽是不同意倪梦的做法，但是后一句却是道：“就让医护人员先在寺庙外等着吧，不过叫她离远些，最好是在山门那儿等着，小心别让航拍拍到她了。” “吸金嘛，我懂的。”倪梦说罢把鼠标移向了其他的窗口，点了回放后，道：“我们现在可以先不急着发布片花，但是我们可以先做文章啊，导演你看，……这些都是何不欲在刚才受伤时的慢镜头！我们可以切出几张那去做个宣传。你想观众看了之后，不就更加好奇咱们的电影内容了吗？” 付高雄看见了，三台航拍机中有一台就专门是做快镜和慢镜切换用的，不得不说这些片段还真有十几格是可以剪进正片中去。嘴角一抽，掩笑道：“可以，不过要少放几张，多了，观众会说我们是在作秀。” “好。”得到同意之后，倪梦便开始去指挥摄影师了。 何不欲这时候才明白过来：这演戏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原来电视里放的挨打都是真的！就眼前这些倒下的人都算不得每个是被自己给打倒的，当中有好些人是在绕弯的时候被突然从旁飞来的东西给砸晕或是绊倒什么的。总之呢，要是让自己用真功夫给这么多人打，那是完全赢不了的！打不过就躲，有几人还因追不上而气得直摔东西。 现在这三个人可聪明了，那些刚的技量通通都不管用了，手碰手的过招不过五招便被人给反过了手，一脚踢了个狗吃屎！ “还不快滚蛋！” “就你这样还妄想跟我师兄过招，你来找抽的吧！” 说话之时，那些之前已经倒地的人现在能动的，差不多也都站起了身！何不欲站起身环视着…… 这时候的他早就没有台词了，所以只能重复着之前在墙外说的话，“我要见你们方丈，” 门打开了，一个老僧模样的人从里走了出来！“你们都退下，” 那三个徒弟是有些不愿，“师傅？……” “退下，他是来找我的。”老和尚坚持说道。 虽然这老僧真得年纪有些大了，但是何不欲还是照着台词里的对身满意说道：“赖皮和尚，你终于肯出来啦。” 两旁的僧众一听，都是相继骂骂咧咧了起来！……直到老僧摆手，他们方才息了声儿。 “施主为何执意要与老衲过不去，如此这般痴迷于武学，何不投身于我寺，” 对于老僧方才的话，一旁听在耳里的僧众都感到极为的惊讶！ 何不欲很用心，他不止记得他自己的台词，还记得现在的老僧应该是没有刚才那句台词的！虽然心里很不想对他出手，但是没办法。“废什么话！” 何不欲脚随拳后，动作使得都是行云流水，而老僧也很漂亮的避过了！…… 按照剧本上说，老僧因为体力跟不上而被自己一拳打中胸口，倒地吐血不起！可让何不欲没有想到的老僧居然躲过了这一拳。何不欲刚要以为是不是他把招式给记错了时，接着便觉得分一个耳光、两指、一掌，都无一落下的打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瞬间，何不欲想了很多！说是没有吊钢丝，但是此时候的他明明是飞离了地面的。老僧刚才没有按剧本来，现想要忍痛爬起身时却见一旁的僧人已是飞奔似的上前对自己拳打脚踢起来！简直就是毫不留情，要不为嘛照着脸踢。 不知过了多久，何不欲迷糊的听得那老僧道：“把他……扔到门外去！” 还来不及去辨他是否有喊咔？何不欲就已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在剧组订好的宾馆里了。忍痛问道：“戏拍完了吗？” “你都睡了两天了，醒了就好，”付高雄吩咐着身旁的人，“赶紧带他出去吃顿好的，一会儿回来了就给他化妆，准备拍第四场戏！” 何不欲扯着导演的衣角道：“怎么都到第四场了？”按归剧本上说……现在都不能相信那剧本了！“二三场戏，我在做什么？” 第17章 不忘初心 “白见虽然没有打败少林寺空闻方丈，但是在被人送往医院的过程中，声名大噪！因此，他接受了全国最好的包装。他一边接受着严格的训练，一边走向自己的人生高潮！香车美女，在二三场戏里已经体现了，因为不利于小孩子身心健康，所以我们并没有拍摄正脸。”付高雄说说戏的时候，那屏幕的画面已是如跑马灯一样的切着画面。 看得何不欲是眼花缭乱！现在用一字概之，就是：艳！ 听导演刚才所说的，虽然确实与剧本上原定的戏份有差异，但是何不欲一想到一会儿要出去嗨吃嗨喝！那也就不计较了。虽然说到如此地步，之后的戏份都是可以跳着的演了，反正也没几场可演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去环游世界了？” “嗯，不过除了奥利鸥那边，会去实地拍摄以外，其它的……考虑经费问题，我们会建模搭景完成！环游世界只是一个过渡，虽然只有十分钟的戏份但也是我们整部戏中必不可少的一环节。” “那第四场戏的人设都没有变化吧？” “小卖部的老板，他是那八个人中武功最好的一个，……你放心我们已经跟他沟通过了，比试的时候全程靠演！前半场你放开手脚打就行了。虽然是假拳，但你也要避免别受伤了。” “前半场？” “方见虽然是个怼天怼地的街霸小子，但是故事的最后他是一代宗师，所以这也是一部成长逆袭剧。主角定位就是由弱变强，……” “知道了。” 其实对于戏份多少？何不欲是不怎么在意的，何况现在的他有空时便会拿出手机刷刷新闻！网上关于这部处于拍摄中的电影已经有消息透露了，虽然剧情还不详但是主要人物已经透露了。也是因此，何不欲现在也接到不少其他导演打来的约戏电话。 虽然角色还不明？但是何不欲知道将来的前途将会是一片光明！会有这样的直觉是因为他在通话之中感受到了那种从所未有的敬意。 接下的三场打戏，虽然什么都是靠演，但何不欲却觉得他再没有拍第一场戏的那种紧张感了！戏里戏外都做着宣传，只是戏里的要夸张一些。有些话，何不欲觉得他在演接受采访的时候说得都没有底气！还说什么接下来要挑战那八个人的师傅，武道大师。 明天剧组就要乘船去奥利鸥了，何不欲清楚的知道他在这部戏里已经连台词也没有了！本来是可以坐飞机过去的，但是导演非说为了真实效果，必须要乘船去，关键是船上就一个长镜头，现在想来当真是浪费人时间。 因为这，使得何不欲不得不把下一部戏的档期安排到25号之后去。 挂断电话后，何不欲照常刷着新闻。就在这时一条刚刷新的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新闻内容说是在一个小时前发现了那少林寺方丈的尸体，手脚骨折、脏器俱裂！初看到新闻时，何不欲还以为是其它地方的少林寺，然看到那三张图片后才不得不相信。据寺里的僧人说:昨日傍晚师傅就一个人下山去了，他特意没让人跟着！因为迟迟未归，打电话也无人接听，于是着急着让全寺僧众都出去寻了。 直到今天下午，在寻人过程中，有一沙弥在山涧里发现了异像！那是一个阴暗而又潮湿的山洞，因为有新的落石滚出！所以才引起了沙弥的注意，结果进去一看，发现方丈就侧躺在不远处的石台上！因石台有洞口可见山崖，所以大家都各抒己见，有人说方丈是掉下来摔死的，因为现场除了有一些断石外也没有其它什么可疑之处！又有人说方丈是被人打死的，要不然四肢为何全被折断，胸口衣服上的印子明显是石印子，一定是先被落石砸中、然后被人追到这地方来的。 “那之前跟我们搭戏的和尚死了！你们知不知道？”何不欲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然而大家给他的反应却是很平淡，甚至有人早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知道了，就是那个倪梦。 只见他拉开了可乐盖，喝了一大口，道：“网上还有小编认为他是因为拍了我们的戏，因伤而死的，还有的人说是咱们导演就片酬一事而杀了他呢，不过呢，这些都被我让人澄清了。” “你们就没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何不欲说着又把他之前看到的那条新闻内容给复述了一遍。 “各扫门前雪，没有过交情，多则也就当作打发时间了，你才刚进入娱乐圈，以后这样的事还多的是呢。”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祝樱。 此时候的何不欲只觉着突然有一种被人排斥了感觉！想着那祝樱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还多少有些敬意的！可能是后来从倪梦那里了解到自己只是个网络红人后，他就开始渐渐变得不屑起来！他前天居然还跟自己谈起演技，初时还是谈，可到后就变成了说教的口气。这难道就是一个前辈应该有的风范吗？导演也不是什么好鸟，现在叫了这么多人聊戏，竟不通知自己，难道就是因自己戏份拿不上桌面的缘故吗？ 戏，明明已经接近尾声，之所以还要去奥利鸥是因为那八个弟子的授业恩师在十年前就隐居到了那，据说现在是在一家餐馆当杀鱼的洗碗工。既是那八个人的师傅，那想也知道年纪是不小了，可导演刚才说了：那老家伙身手可敏捷得很，现在仍坚持要整个剧组都跨海前去，是因为想与故事的背景相符合。 何不欲上了船后才发现：他除了看到这一望无际的海会感到头晕以外，其它什么都不晕。眼见祝樱从包里拿出纸巾向着这边走来，不禁呛声道：“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像倪梦一样不去了，……” “谁跟你说倪梦是不去了，他只是去与影城跟人谈合约的事了，”祝樱见何不欲接过纸巾后，于是他自己又是拿出手机翻动着。 “我看你一天到晚没事就在看手机，看什么呢？那么得劲，”　何不欲道。 “公会群啊，平时要有哪个导演在什么地方拍戏，这群里都会有人发出来的，你要不要进来，我拉你？” “拉我？怎么拉？” “那扫一扫，……那加这个群号：69512……” “我没有QQ号啊，” 祝樱以为他就是够落伍的了，没想今天何不欲算是让他开眼界了，“你不知道自己申请一个啊，所以说你啊，别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都会，……不过你能有今天，都因为倪梦，你应该好好感谢他请他吃顿饭的。” “感谢他！？”何不欲自知他从第一次见到倪梦到现在，确实是认识好长一段时间了，不过这几月除了偶有戏份上的交流外，也没说过什么其它的话！就是好几次拿盒饭时撞见他，也没见到他说是对自己笑一下！那脸色，感觉就像是有人欠了他千二八百似的。现要说感谢，也只能想到当初他硬邀自己演戏的事了。“也许我真是应该帮他带个盒饭什么的，” “我要是你啊，别说请吃饭了，就是请他去包夜都没有问题。” 何不欲惊讶道：“包夜，现在你不是已经有这么多戏演了么，还要包夜啊？……包夜是什么意思？” “以前，我只是求能个盒饭吃就行了，可吃了七年多的低价盒饭后，我发现出镜才是王道！只有出镜才有得演技展现机会。这次完全是我那天踩了狗屎运，然而这样的运气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所以每次我都会问付导演，问他还要不要来一条。”祝樱说到此忽是苦笑着，“还是你运气好啊，你看这群里都在议论你！要是……” 看祝樱突然哑语，何不欲没有多想，只道：“这跟倪梦也没有什么关系吧，”然话音刚落，不想便受到了祝樱的反对！ “还没有关系啊，你的演技，可一直都是倪梦让人在给你夸大其词！就你现在这演技，顶多也只能算个刚出道的小鲜肉……而已。” 何不欲再次想起了演第一场戏时的样子、以及后来看那些演哭戏的龙套演员，承认道：“你说得没错，我演技是不行，但我这不是在一步步的证明自己吗。” “跟你说实话，你听了可不要生气，你要是能证明的话，导演就不会叫我这个替身了，至少啊不会让我那么早就上场了！还不是因你早有强调你不拍吻戏。虽然会被喊咔多次，但是那种戏，通常主演都是很愿意亲自出演的！毕竟都认为这是考验演技的时候。”祝樱说罢看向了何不欲，见他果真没有生气，当即缓声又道：“总之你将来的演艺之路倒是好走了，随随便便一个出场费都是上万，……想知道我现在多少一天吗？二百块顶死了，不过啊，你以后你只要是没有退让这一行，那我差不多也不会被饿死！因为这场戏，我是你的替身，所以我的身价也跟着在原来的基础翻了一番。” 听祝樱的语气满是感概，何不欲道：“我只是从来都没有忘记，当初是因为什么而还俗下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演戏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难吗？” “对你而言当然是不难了！可是对于我们这种一步一个脚印且还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人来说，当然难了！所以我们很珍惜每一个来之不易的出镜机会，不管是戏拍完不是在没拍之前，我们都会私下演练无数遍！真正的生活就是演戏，要是堪不破，那两者就是反的。有的人就只会演戏，要是不能演了，他们会觉得自己活不下去，就像那边坐着的人那个人一样，昨晚你离开得早没看见，他为了演戏求了导演好长一段时间，说不要钱都行。” 第18章 接踵而来 “不要钱！？”何不欲觉得现在除了念佛修道的人以外，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傻了吧。向那边看去，只见原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手里只捏着一本书。看那身着可能真是不差钱，“你说那个人啊，我看别人说不定是来体验生活的呢。” “他连船票钱都没有了，还体验生活，……导演电话来了，可能是有事情找我，我先过去了。”祝樱说罢便是翻身下了桅杆。 何不欲此时候才觉那祝樱说的话根本就不能信，当时明明是他说晕船只要多看看大海就不晕了！上去的时候是他用绳子拉上去的，可现在费了好半天功夫才下到甲板上。 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后，才敢跨步走路。而这时却发现那个看书的人还坐在那儿，动作都还与先前一样！不禁向他走了过去，“听说你喜欢演戏？” 因不见他回答，何不欲觉得可能是他反感别人这样问，于是看向了他手里的书，“你喜欢看安徒生童话？” 然而仍是不见他回答，细瞧他神情时，不禁愣住了！手指向着他鼻口探了过去。 “你做什么？”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伸手一下子抓出了何不欲的右手食指！ 疼得他是直嚎嚎叫！ “啊~Let go!？……雅咩蝶，你别这么大力，我刚才以为你是睡着了呢？”何不欲虽说现在对手机还不是很懂但是他这段时间有自学一些外语！刚才本来是想说英语的，一下子说不圆了！于是给整了一句日语出来！最后发现那人还是没有松手，这才说出之后那一长串汉语的。 “你才死了呢，”人说罢合起了书，起身就要走。 何不欲也不知道他此时候为什么会激动？明明这船上只有这一个外国人的，明明这船上其他的人都是自己同胞，可自己偏偏在听到他发声后会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你会说中国话？” “会一点点。” “你声音怎么和刚才？”　何不欲话后见那人似有些无措，于是换了话题：“你好！我叫何不欲，想问一下你在戏里出演什么角色呢？” 虽然这些对于现在的何不欲来说已无关紧要，但是一想自己也是看过剧本的人，所以对戏里每一个人的颜值还是有些上心的。 “反派人物，” “就是你演反派啊!”何不欲两眼已是瞪直。 “你我纵是同船渡，不外目的暂相同！不信看那上岸人，个个匆匆不回头。你问那么多，还是想利用我不成？” 何不欲见人已是转身，虽很想回他的话，但是侧头却看见不远处的无人航拍机。心里不禁喃道：不是说只记录生活吗，这也要拍下来啊。 目送人上岸，何不欲的戏份也算是到此结束了。 这最后一场戏本来是以主角在挑战武道大师后，会和最终的反派做最后决斗！但是让付高雄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只是打了第一个回合后，武道大师在第二天就惨死在了家中！ 这消息把剧组所有的人都给吓住了，听人说大师隐姓在此多年，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虽然被人称为大师但是人才四十来岁，身上没有子弹伤，当地人说这是被恶灵索命！ 无奈之下，付高雄只得带着剧组的人回国，然在这时候却发现那个原本扮演反派的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后听古月月说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辞行了。一想这样的人反正也没有合约，走就走了罢。 故事明明已经接近尾声，付高雄不忍电影就这么被腰斩了，他打算回国后在搭景把电影给拍摄完。好在这时也总算听到了好消息！倪梦说电影城那边已经谈妥了，虽然他对反派需要要重新选角的事并没有感到什么可担心，但是对于大师的死，他确实多有心感遗憾。 已拍了的情节当然不能这么白费了，所以人还是按照原有的模样所塑造！绿布搭景，这是古月月手下那些人强项。 只两天时间。电影便正式杀青！接下来就是送审和宣传了，这时候本来是要何不欲在场的，但是别人接有新戏不能来也没有办法不是，只要有女主演和祝樱在就行了。 眼看宣传已要接近尾声，倪梦却迟迟不肯离去！ 付高雄道：“你前几天还还说要回去吗，给你放了长假你不回去，一会儿女朋友跑了可不要怪我噢。” “导演，你能不能跟我回一趟我的家乡？……我不会影响你搞电影宣传，我只是想借你的台子向她求个婚，她等我很久了。”倪梦说其他事都会很干脆利索，但是今天这话他想了很久！只觉得导演可能不会答应他。 “你是说去你老家做宣传？” “嗯，” “人多吗？” “城里，当然多了。” …… 在经过了一天多的折腾后，大家总算到了倪梦所说的地方！ 只是眼前这景象就像来这是为了在搞文艺演出似的，还是乡村公路！看着正在搭台子的剧组人员和正在□□的倪梦。付高雄也不好说什么生气的话，只是叹了口气后，向他走了过去，“不是都到家了吗，还不快去见你女朋友，顺便把她带过来，我看看他有没有天份？去吧，这个给我就行了。” 付高雄以为倪梦这一去只是十点之前就会回来的，谁料现在眼看宣传都要开始了，他人还没有回来！只是现在也不想再等下去了，想着在尽量在说话的时候放慢速度。 然速度纵是一慢再慢，时间眼看就快到了十二点了，人还是没有回来！可现在领票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少了。付高雄也不得不让古月月宣布活动进入结束阶段。 直到拆台子时，人总算是回来了！就当付高雄想指着倪梦的脑门大骂一通时，却听他道：“雄哥，我女朋友她出事了！雄哥，抱歉，我暂时不能跟你回去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前几天听你打电话不还好好的吗？”付高雄道。 倪梦道出了事情经过。原来倪梦自早上离开后就去了女朋友的家里，然一问时才说是人一大早就梳洗打扮好去镇上了。说是因知道他今天会跟着剧组到镇上来。当时倪梦只想着镇上那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没有看见，再次准备着打电话时，电话却打不通了！而这时女朋友的父亲也急了。三两句话便与倪梦一道往镇上走去，然走路才走到一半，有件衣服落到了二人身前不远处！她的父亲一眼就认出了那衣服，还哭诉说人多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后来倪梦一个人在附近寻了好长一段时间，就是没有找到人，除了在山沟里捡到一个手机和一枚戒子外，就是没有找到人。眼见时间又不早，这才先到镇上来见导演了。 付高雄道：“你报警了吗？” “报了，现在已经在寻了，如果警犬都搜不到的话，我就真得想不到她在哪了，她说好会在家里等我的。” “没事，总能找到的。到时有消息了，你打电话给我，……我就先回去了。”付高雄说罢便坐上车走了。 很快便到了电影上映这一天，虽然票房很惨淡，但是付高雄觉得已是心满山意足了！五千万，除去演员片酬和其它开资，还有一千万可算是净赚。 这几天，倪梦一直没有打过电话来，但是今天付高雄想叫他把卡号报过来，因为微信上问了他，他一直都没有回！这次把号码电话却很快被接起了。 “倪梦啊，你什么时候过来？” 那边传来的是一个很浑厚的男性声音，“倪梦是你什么人？！” “我是导演，他之前在我这里上班的。”付高雄回话的同时，脑子里一边思索着。 “哦，原来是付导演，我是南郊区刑警小张，这里有点事需要向你了解一下，你方便过来吗？你要是不方便，我们过你那去。” “有事情向我了解？……”付高雄觉着他也没有违规的地方，“能方便透露一下是因何事吗？” “倪梦他已经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天早上，在河滩边的草丛里，是打鱼的渔民发现的。” “好，我这就过来，可能要明天才能到。”付高雄挂了电话便给古月月打了电话， “月月，把你的车借我用用，” “好啊，一百块一天，” “好，回来的时候打给你。” “跟你开玩笑的，我马上让人给你开过去。能方便说一下你是要准备去哪儿嘛？” “倪梦死了，我去他家乡看看。” 挂了电话没过多久，一辆车向着这边驶了过来！车内的人伸出手。 付高雄知道那就是古月月的车，然走近时才发现车内的人就是她本人，“你怎么来了？” “上来啊！？” “你真要去？” “我上次去过，知道路。后备厢有干粮，够你吃到目的地了。” ………… 到了南郊警局后，刚下车，付高雄便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张警官，我们到了。” 第19章 尾声 那边传来的声音似有些气息不稳！“到了，先上去吧，你跟他们说是张子华警官约的人，他们会接待的。” 到门口后，付高雄照着原话相说，没想还真如先前电话里所说的那样！现在连水都端了进来。“两位先在这儿稍坐片刻，张警官她出去办案了，一会儿就回来。”一名女警员道。 “谢谢！” 水才喝两口，便听得过道有凶咧咧的声音传进来！“装，我看你这次还要怎么装！……你们把他给看好了，他要是再装，就拿电棍电他。” “是，” “你往哪儿走？那俩人在里面等你呢，” “小南，你不是跟王队去市里开会了吗，……” “快进去吧，” 起初听声音会觉得陌生，但是现在已经听出来了，见人进来，付高雄忙是站起了身，“你就是张警官吧？我……” “坐吧，我刚才进大厅的时候就知道你已经来了，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啊。” “应该的，你找我来是有什么问……” “现在不用了，人已经抓到了。” “抓到了！？” “之前接你电话那会儿，那时候其实我是有怀疑你的，” “我！？那现在凶手是有眉目了吗？” “有，他还在你们剧组里跑过龙套。”张子华手机点开了一段网络上的短视频！视频里的人似正对什么人说话？“你我纵是同船渡，不外目的暂相同！不信看那上岸人，个个匆匆不回头。” “是他！他不是个外国人吗？皮肤那么白，” “发是染的，眼睛是美瞳，没怎么晒过太阳当然白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害倪梦呢？他们俩也没见过面，怎么会……” 张子华拿摇控板打开了投影，“这个案子，我已经追了一年多了，所有的一切都要从这张报纸说起。…………” 刚才被抓回来的人就是去年被定为患有双重人格的梁勇，这人小时曾与万大师还有倪梦女朋友的老爸是同门师兄弟，梁勇学艺最迟，但是他的师傅并没有传得到多少本事。他原是想学画符测运，但是他师傅只授了一点皮毛给他，因而他一直记恨在心！师傅死后，他把原本要随棺入土的古书给掉包了，后来便常年研究上面的符咒！因为无人指点所以他把自己给弄成了个神经病。 那本书就是邪说之书，梁勇后来在就是在看到了报纸上的万大师手上那颗戒子后才想方设法的接近并杀了他的！ “那他为什么要杀倪梦的女朋友？”付高雄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人是不是他杀的。但目前能确定的是倪梦却实是他所杀，这是当时拍下的照片，……” “怎么成那样了，跟个死掉的丧尸一样。” “梁勇神经兮兮地说：倪梦的女朋友和她去年杀的那些人一样，并没有死，只是去了那个世界！他说那个世界不需要男人，所以不接纳倪梦的魂魄。” “这么说她女朋友也确实是死了吗？”付高雄无法把投影仪上的人与拍电影时的那个反派联系到一块！只是极为的不解：“他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才会连自己同门师兄都不放过呢。” “听报案人后来的描述，多是因为忌妒心起吧，” “忌妒！？你刚才不是说梁勇家里不是很有钱的么，应该别人忌妒他才对啊。” “梁勇的师父原本是一云游还俗的和尚，因为身兼智慧因而迎来了许多人的敬重！在村里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他结婚生子、收徒，都是为了渡不久将要发生的浩劫!你看这传说是有多么多荒诞！？不过据说大徒弟习武、二徒弟习医，这两点倒是真的！在师傅临终之际，他又叫大徒弟进房间去。至于在屋里说了什么话？当时门外的两位师弟一直不得知，而今，那二徒弟却说他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就是女儿死的冤枉了。” “那一枚戒子呢？”本是一旁坐着不语的古月月忽然问道。 “你怎么问起这些了，不会当真相信有那样的戒子了吧？” 古月月没有说话。张子华道：“梁勇的师哥也说之前去找他时，他有见梁勇手上戴着那枚一模一样的戒子，可是为什么后来会没有？他也说不清！当时也就只有梁勇一个人在一旁不停痴笑！还说没人能找到。” 死了这么多人，付高雄觉得凶手将来的归处已经没有悬念了！虽然当日便与古月月离开南郊区，但是回到住处楼下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下车正要离去时忽听古月月道：“我定了两张电影票，晚上六点的，你晚上有没有空？” 付高雄想不起今天有什么要紧事，“什么电影啊？” “当然是我们自己拍的电影了，你去不去嘛？” “自己拍的电影有什么好看的，”付高雄还从没去电影院看过他自己拍的电影，就连平常时候在家里点开以前自己拍的那些电影，都惧怕打开弹幕。 这时，古月月又道：“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票呢！听买票的人说有几个明星跟我们是在同一场呢，你当真不去？” “去啊，晚上到了，我打你电话。” 为了避免看电影的时候睡着，付高雄回到家后还调了闹钟，准备补个觉！ ………… 赶到电影院的时候，古月月早是买好爆米花等了有好一会儿了。 检票拿镜进场，付高雄原还以为古月是骗他的，没想到这场内真的有这么多人！虽然大家都很安静的坐在位置上，付高雄还是看着这最后一排仅剩下的两个位置，道：“你怎么订了后面的位置，要订就订前面的啊。” “都说了，人多嘛，”古月月先是坐下了，“已经开始了，坐下啊！” 虽然是已依言坐下，但是付高雄发觉坐在前排的人有些怪异！应该是都有些怪异。 掌声是 唏嘘声也是 至到电影完，那些人还坐在那不动，“怎么没人走？” 古月月介绍道：“这是新世代人偶剧院，还没有告诉你呢，这剧院是我出资修建起来的，怎么样？厉害吧！今天好在不是看得恐怖片，没能让你大惊失色……有机会你一定要叫你朋友来看看。” “我朋友？……再没有下次了吧？” “原来你知道了啊。” “她在哪里？” “她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你么？” 笑声在整个商场回荡着！…… 付高雄转头环视着，发现这整商场里的所有人都是人偶！行动的、不走的、坐着的。 突然，付高雄被人从梦中给摇醒了！“导演，导演……” “我这是在哪儿？夏竟凯！你怎么来了？”付高雄看着房间里的随处可见的泡面桶，不知何故？ “你在你家里啊，我还以为你看电影悴死了呢，” “是你叫醒的我？” “是古月月救醒你的啊，你不是说要拍电影吗？根据剧本，人，我都给你物色好了。咱们就先从一个还俗下山的和尚作为开镜，你看…………” “你说什么？！……” “我是……”夏竟凯欲要再说，古月月已经把他拉到了一边！“还是打急救电话吧，就这情形，他怕是把自己给关疯了。” “可我看他能正常交流啊，没有那个必要吧，雄哥再怎么说也是个导演，要是让新闻媒体知道了……” “明明是他打电话叫我来的嘛，他自己现在都记不得了！……喂，您好！急救中心吗？……我这里有一位朋友他需要你们过来抢救一下，已经神志不清了，麻烦你们快点。地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