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在线阅读尽在 https://www.256zww.com---256中文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芙蓉泪》-全 BY翦羽 他是低下的仆人、小厮,而他却是缪家的大少爷。少爷要他做这,他不敢做哪;少爷要他向东走,他不敢向西行;甚至乎他要他死,他也不敢不从。 他俩,就是这麽一种的主仆关系,除此之外,什麽也不是。 渐渐,他们的关系变了质。他的工作,变成了只能在床上进行的「活动」。少爷要他服待他,他便得张开双腿;少爷要听他的叫声,即使是痛他也要叫得比娼妓更加淫荡…… 有什麽比被人逼为娼妓更难受?可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违逆少爷的意思。 但是,纵然少爷没有叫他喜欢上他,他却控制不了自已的一颗失控的心…… 汗||||||||||| 这个H大有啊 SO 偶设1SJM 明月朦胧,红烛暗影。 房中除了淡淡的烛光外,还隐隐约约的流泄出一种略带哭腔,似是舒服、却又疑是痛苦的喘息呻吟。 倘大的房间中,两道人影在床上交缠。 躺卧在床上的男孩全身赤裸,长而黝黑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被褥上,他满身潮红,柳眉紧蹩,银牙把红润的朱唇咬破了皮,他紧紧的抓著身下的被褥,承受著身上男人一次又一次狂浪的需索。 「叭滋、叭滋」的声音在两人的交合处中传来,汗水与体液交融,浓重的麝香刺激著男人高昂的性欲,他低吼了一声,一手架起男孩软绵绵的双脚至肩上,一手箍紧他水蛇般的腰,将深入甬道的肉刃迅速抽出,在男孩轻颤的那刹又猛烈的插入翕张著的小穴中。 「啊啊──」 冲击让男孩的腰猛地一跳,他看著男人在暗淡的月色下略显迷糊蒙胧的轮廓,早已习惯这种如潮水般激狂的欢爱,他迷糊的仰著头,熟练的找寻著自已体内的敏感点,摆著腰令男人的硕大重重的擦向那里,无力的发出一声腻过一声的娇吟,让自已在这种粗暴的交合中仍能享受极致的快感。 「你只能是我的……」男人哑著声线,忽然停下强而有力的律动并抽出性器,让火热的柱身在颤动不已的穴口摩擦;他一面扣住男孩的下巴,满意的看到男孩的双目因情欲得不到满足而微微泛红,「听到没,芙翎,你只能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只有我能……」 「这样对你。」男人蓦地冲进男孩敏感至极的体内,肉刃狠狠的擦过敏感点的一刹令芙翎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他扭著身子,快要被快感灭顶的他顾不得羞耻地大声哭喊。 「啊……啊哈……给我、给我……更用力点儿……」 「真乖。」男人更卖力的穿刺著芙翎紧塞的花穴,「记著,你只能在我身下喘息、你只能在我身下展现出这种淫荡的表情……」 「啊、嗯……嗯……快一点……我、不行……不行了……」 「还不行……怎麽能自已先爽……?」 男人坏心的紧捏住芙翎极欲解放的粉色前端,害得他只得呜呜咽咽的哭著哀求。 「啊……放、放开……让我……让我去……嗯唔……」 男人亲吻芙翎泪水满布的脸颊,看著他意乱情迷的脸孔带著惑人的媚态,男人低吟了一声,在芙翎灼热得快要熔化的甬道中快速的抽插几下,在最後一下挺身将硬挺深深的插到芙翎的花蕊中,射出了浓白的液体。 「啊啊啊啊……」 芙翎放声大叫,在男人放开了他被紧箍的男性象徵同时,亦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流注入他的後庭…… 「你只能是我的,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恍忽间,他听到男人霸道的言语。芙翎苦笑,他……还是这麽野蛮呢。 头一恍,疲惫至极的芙翎便再也抵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忍受著股间羞人的疼痛、腰腿的酸痛,芙翎蹲在种满了白色的荷花池旁边,伸手摸著伴了自已成长有十年之久的白花。 七岁那年,缪家少爷──缪无忤可怜他无父无母,一人在街上流连乞食,於是将他带回家让管家把工作分给他做,给他吃的、住的。 缪家的人待他很亲切,觉得他像极了自已孙子的王管家看他还是小孩子,很多粗重的功夫都不让他做,只肯让他干些小活儿。王管家编给他的工作最多也是帮忙椋椋衣服,替主子、少爷等打水洗脸罢了。 於是空下来的时间,他都会跟在王管家的身边。王管家很喜欢这个白花满布的荷花池,每逢下午必会抽时间出来到荷花池的亭子中坐坐,这个时候王管家就会凝视著远方,细细的道出远在乡下的孙儿的事给他听…… 趴在石桌上,芙翎满足的眯起眼──好幸福,在这里有个疼爱他的爷爷…… 可惜幸福往往不会长久。 直到一年前,缪少爷道王管家年纪老迈,给了他工钱和一锭元宝,好让他归回乡下跟多年不见的亲人见面,得悉这个消息,王管家兴奋得不能自制。 一个午後,已十六岁、略嫌矮小但却长得俊俏的芙翎仍是乖巧的跟在王管家的身後,来到美丽依旧的荷花池旁。王管家跟他说著说著,说到终於可以回乡跟妻子团聚的时候,他抱著芙翎哭了上来。 芙翎不知所措,他只得回抱王管家瘦弱的躯体,安抚的拍著他的背。 老实说,他也红了眼想哭。谁叫这个照顾了他多年、跟爷爷没两样的老人要回乡,或许从此以後他俩再无相见的机会? 哭够了,王管家抽了抽鼻子,拍拍芙翎的肩膀说道。 「翎儿,我实在是很喜欢你,所以我想去跟少爷谈谈,我走的时候……可否连你也一起带走,反正你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下人,我相信少爷人这麽好,该会答应的。」 芙翎瞪大眼,不敢相信。 「你说可好?如果可以的话,你会跟我回乡吗?你这麽乖巧,又讨人喜爱,我想我妻子也会喜欢你的。」 芙翎哭得淅沥沙啦的,他把王管家抱过满怀……口里不停的念著── 爷爷、爷爷…… 离开的那天,王管家牵著芙翎的手来到缪无忤的跟前。 「这孩子?」缪无忤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上下打量著芙翎,不明白为什麽王管家要带走这看起来做不到 什麽粗重功夫的少年,他冷冷的对垂下头的芙翎开口:「你抬起头。」 「是……少爷。」 缪少爷的语气冷得像块冰……芙翎怯怯的抬眼,一双翦水秋瞳就这样落入缪无忤的视线中。 虽说芙翎是缪无忤捡回来的,可是缪无忤将当时瘦得没馀几两肉的芙翎交给王管家之後,除了问过他的名字外,两人就不曾认真的细看过对方。久而久之,贵人事忙的缪无忤就这样忘掉芙翎这孩子的存在。 缪无忤看著眼前有点面善、不高,但五官却细致得有如出水芙蓉的少年,突然觉得下腹涌起一阵熟悉的热潮。 该死!他在心里咒骂。自已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吗?虽然这孩子是长得漂亮,可是堂堂一个男人竟然对一个末及弱冠之年的男孩发情,末免太可笑了吧? 「你叫什麽名字?」 「回少爷,我叫芙翎。」 「芙翎……?」缪无忤快速的寻找脑海中残馀的记忆,「你是……我那时捡回来的孩子?」 记忆中的芙翎,是瘦瘦弱弱,高度只到他胸口的小孩子罢了,当年肯带他回家,是因为被他那双在劣世中也末见丝毫放弃的清澈瞳眸所吸引,岂料这些年来在他家中住得温、吃得饱,原本长得乾巴巴的孩子竟被养成一个俊美的男孩…… 「是的少爷,芙翎真的很感谢少爷那年肯将我带回缪家,否则我可能早已冻死在街上。」 很好听的声音……缪无忤在心里想著,不知让他在床上扭著腰哭泣喘息,会不会更惑人? 「少爷,」王管家弯著腰,恳求的说道:「请你让我把芙翎带回乡吧,芙翎无父无母,我又视他如亲生的孙子,真的很舍不得……」 「就只是这种理由?」打断了王管家的话,缪无忤脸色微愠。不知为何,当他听到有人要把这个他捡来的孩子带走时,心里就是不爽。「芙翎是我捡回来的,自然就是我的人。从现在开始,芙翎就是我的贴 身仆人,这样子你明白了吧?」 「这……少爷,我有少少钱……我想这些钱该够去替芙翎偿身……」 「别再闹了。芙翎是我捡回来而不是买回来的,不会有买身契,我更不会让人替他偿身!知道了没?」 王管家被一向以少脾气见称的缪无忤吓得噤声,他欲言又止,在看到缪无忤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的同时,他似乎明白了些许的事情。 「知道了就回乡下吧,不要再在这里磨菇了。」缪无忤察觉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放轻语气,接著转过头看著一脸失望的芙翎,「芙翎,你跟我来。」 「啊……是、是的……」芙翎双眼含泪,他跟在缪无忤的身後,一面不舍的回望王管家朝他微笑的身 影,「爷爷……保重……」 没错。他芙翎只不过是缪少爷捡回来的下人……本来该冷死在街头的他现在能够长到这麽大,还可以再强求些什麽呢? 折下手中那朵水滢滢的荷花,芙翎走到荷花亭中坐下,却不经意的牵动了股间的伤口,让芙翎哀叫了一声。 「好痛……」 芙翎苦著脸揉了揉自已的屁股再次坐下,他倚在亭子的柱边,幽幽的闭上眼。 成为了缪少爷的禁脔,有差不多半年了吧? 这个荷花池,是他在足十七岁生日的时候,缪少爷送给他的贺礼。那时候他受宠若惊,连忙摇头拒绝。 虽然知道缪少爷一向疼他疼得要命,不过他只是一个下人,少爷送这麽一份大礼给他他可会折寿的! 可缪无忤却不容他说不,他微笑著轻轻的敲了敲他的额头一下,并说什麽再拒绝的话便把他丢出门口…… 芙翎还记得就是缪无忤那温柔的笑容让他失神了好一会儿,直至缪无忤捏了捏他的脸蛋时,他才红著脸说了声「好」。 接著,缪无忤便以庆祝他寿辰为由,硬是将他拉进了缪无忤的房中与他饮酒。他跟缪无忤说他不懂饮酒,缪无忤却反笑说他这麽大也不懂饮酒,性子急的芙翎赌气之下便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虽然只是几杯,可是对十七年来未曾沾半滴酒的芙翎来说已是极限,没多久他便脸颊潮红的趴在桌子上,水滟的星眸半睁著,红嫩的唇一开一合的,看得缪无忤血脉愤张。 迷糊的记忆中,芙翎记得他被人抱了上不同平时睡惯的柔软被铺上,只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大手慢慢退去他的衣服,贪恋的摸遍了他的身子,接著,便有一个湿滑的东西潜进了他的口腔中翻搞。 之後的,除了急剧升起的快感、娇媚的吟哦、股间撕烈般的疼痛、泪水滑过脸颊的感觉……他便什麽也记不起了。 第二早醒来,他直以为自已作了场绮梦,可是睡在自已身边的缪无忤、下体那些不可告人的体液,还有股间的剧痛和缓缓流出的带红白液都切切实实的证明了一切。 忍著剧痛和酸软的腰腿,芙翎慌得头也不的冲了出去。 先不说他和缪少爷都是男人的这个事实,他竟然跟缪少爷上床了!芙翎捂住嘴巴,不,说清楚一点的 话……应该是缪少爷趁他醉了的时候强暴了他! 那天之後,芙翎发了高烧。 缪无忤听了後,心急如焚的到了下人住的房间中,在众人瞠目的眼光下栏腰抱起了轻如一张纸的芙翎,将安置在自已的房中。 顾不得全个缪家的人都在谈论他和芙翎的关系,缪无忤请了全京城最好的大夫,甚至用上名贵的药材也在所不计,只为求让芙翎快点康服。 芙翎在夜半时因痛苦而哭泣,他便会抱过他吻去他的泪水;听到芙翎因全身发热而梦呓,他便会柔声的在他耳朵哄著;芙翎的病情久久未见好转,他便会焦躁得吃不下坐不安。 缪无忤不知道自已究竟怎麽了,虽然他俩是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但他竟然为了一个下人──而且还是男生的芙翎而感疼心! 缪无忤只道自已疯了,并无深究他对芙翎究竟是怎麽样的感情。 也许是先前那场激烈的情事让本身体虚的芙翎吃不消,芙翎这一病,就病了两个星期之久。 一天醒来,芙翎发觉自已全身乏力的被缪无忤抱在怀中的时候几乎要失声尖叫,幸而缪无忤眼明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才不至於让可以拆了屋子的高分贝叫声逸出芙翎的喉咙。 「太好了。你终於醒过来,你睡了足足有半个月呢。」缪无忤放柔声线,兴奋的心情让他忽略了芙翎眼中的惊惶,他轻轻的亲了芙翎的脸蛋,「肚子饿了吗?我叫人去煮点稀饭给你。」 看著缪无忤离去的背影,芙翎硬撑著坐起了身子。环视四周,发觉这里不单是缪无忤的房间,还有他睡著的床、身上的白衣也是缪少爷的时候,芙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缪少爷这样做有什麽意思?不但趁他醉了的时候要了他的身子,在他病了的时候竟然明目张胆的让他住进他的房间、睡他的床、穿他的衣…… 芙翎将头埋到膝盖上──他喜欢缪少爷又怎样?他是男人不是女人!既不能跟他共谐连理、也不能替他生孩子,对他百般的好还是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啊! 呜,烦死了! 一晚饭後,芙翎向缪无忤说他病好了,该让他返回下人该住的房间中,不然会惹来流言蜚短。 「你不喜欢这里吗?这里有什麽不好?有什麽比不上你们下人往的房间?」缪无忤不解,他让芙翎这个下人住进他的寝室,他该高兴才是啊!怎麽一副想要回到那个几人挤在一起的小房间中?「我的床比不上你们睡的硬板床吗?我让你吃的山珍海错难道不够粗茶淡饭好?还是你喜欢粗麻布衣多过我给你穿的绫纙绸段?」 见惹怒了缪少爷,芙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低下头睑下睫毛,「不是……少爷这里固然是让芙翎住得舒服,可是芙翎不过是个下人,有什麽资格住进少爷的寝室呢?」 「我说多少次了,叫我无忤。」缪无忤不悦的皱眉,他抬起芙翎低下去的脸,「是我让你住进来的,还说什麽没有资格?你若是在意自已的身份的话,我就跟所有人说你不再是下人,这可以了吧?」 芙翎大惊,不再是下人……?这麽说缪少爷是要把他赶出去? 「这怎麽可以……少……无忤,不要把我赶出去……」 看著芙翎抓著自已衣衫的一副可怜样,缪无忤奇怪的想著自已究竟说过了什麽话,让芙翎联想到他要把他赶走? 「我哪有说要把你赶走了?」缪无忤坐在床缘把芙翎抱在腿上,「我只是说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下人了啊!」 心慌的芙翎根本无暇去细想他和缪无忤现在的姿势简直是暧昧至极,听见缪无忤的话,他一脸不解的睁圆眼睛看著缪无忤。 「可是……不作下人的话我可以做些什麽?总不能在缪家白吃白住啊……」 「你就跟在我身边吧。随了我之外没人可使唤你,这样可好?」 其实缪无忤第一刻想到芙翎可以做的,便是替他暖床。天知道为什麽这些日子以来他脑海想的除了芙翎、还是芙翎!一定是芙翎的身子抱起来太过舒服,他才会著了魔吧! 「跟在你……身边?」芙翎不懂,跟在缪少爷身边跟他平时当的贴身仆人有什麽不同?「那……我要做些什麽的?」 「不就是服侍我穿衣啊、打水给我洗脸……之类之类的。」 「那不就是跟做贴身仆人没两样?」 「基本上是的,不过……晚上你要给我当抱枕。」 缪无忤挑逗似的将热气呼到芙翎的颈子上,暧昧的说道。 「不要……!」这种语气和举动让芙翎想回那晚的情事──他不要,他不要再被缪少爷……「我不要当抱枕!」 「你是我的人,哪里容许你说不?」 在「我的人」上加重语气,缪无忤刻意要让他知道,除了他是他捡回来的这个事实外,他芙翎的身子早就屈服在自已的身下! 芙翎惊恐厌恶的语气令缪无忤发怒,他将在自已怀中挣扎的芙翎压在床上,并把唇粗暴的覆了上了,狠狠的吮咬芙翎的唇瓣、卷出他生涩的舌头与之共舞。 「你想要逃开我是吧?」粗嘎的声音拂过芙翎的耳边,已嚐过云雨滋味的芙翎敏感的直打颤。察觉到他的反应,缪无忤更是一口将他的耳垂咬到口的舔舐,「好,我会在床上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人……」 「不要……」 芙翎无力的反抗,他想挣开压在他身上的身子,可是才刚病好的他那里拿得出力气? 撕开了芙翎身上薄薄的单衣,将他白晰的双手縳到床头,缪无忤压住芙翎踢动的双脚,他将芙翎的双腿压到胸前拉高,并大大打开。这样的姿势让芙翎的下身完全曝露在缪无忤炽热的视线里,芙翎羞得满脸通红,他呜咽著,可是缪无忤却完全无放过他的意思。 缪无忤的舌攫住芙翎胸前的红樱,他细细的卷著那渐渐硬起的肉粒,尽情的品嚐它的味道,另一手则抚著芙翎的细腰、一路滑下他的私密处,一把抓住他的脆弱。 「啊呀!」 芙翎娇声叫了一声,他轻轻的颤抖著,敏感的分身被人抓在一双粗大的手掌中摩擦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海水般向他袭来,他无助的抓紧被缚在一起的手,银牙把嫩唇咬得破皮。 「真逞强。」 缪无忤离开两颗被他弄得发亮的小果实,转而吻向芙翎的唇上,他撬开他紧咬的贝齿,伸进舌头把少经人事的芙翎吻至缺氧。 「啊……啊……」 被摩擦得红肿发疼的分身早已硬挺,前端不住溢出的白液诉说著他是如何的渴望解放,芙翎像猫一样似的眯起眼,他主动的挺起腰将分身擦在缪无忤的手上。 「想要吗?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啊。」 缪无忤坏心的停下动作,他扳过芙翎因欲火而潮红的双颊,满意的听著他因不满足而低低的呜咽。 「你好坏……」芙翎不依的哭泣,缪无忤若即若离的爱抚更是把他逗弄得理智尽失,他扭著腰,娇著声音求饶:「求你……碰我……」 「碰你哪里?」 奖励似的给了芙翎的个吻,缪无忤更坏的问道。 「碰我……的……」这种地方怎说得出口!芙翎羞著脸,他哭著,「不……不要,好羞人……」 「好好,不要哭。」缪无忤安抚著怀中羞得要找地洞钻下去的人儿,一边从枕头下找出一个瓶子,他从瓶中拿出一颗药丸,「乖,张开口吞了它。」 芙翎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口,缪无忤就这样把一颗红色的药丸塞了进他的口中。感觉到口中的药丸融化成一种甘甜的味道,芙翎奇怪看著缪无忤。 「你给我……吃了什麽……」 「别怕,」缪无忤笑著,「只不过是一种可以让你更舒服的药罢了。」 「什麽……」 芙翎睁圆双目──难道说,缪少爷让他吃了春药? ------------------------------------------------------------------------------------------------------------ 该死的……因为H太长,所以要分两篇发……下篇来个全+激H…… 看到芙翎瞠目的神情,缪无忤笑了笑,他的手似有似无的爱抚著芙翎越加敏感发红的肌肤,终於让咬著唇忍耐的人儿叫出了声音。 「啊……」大过火的刺激让芙翎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吟,春药开始发效,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潮由下体开始飙升,芙翎在床上不停扭著身子,硬得快要缺堤的欲望更是淫靡的颤抖著乞求男人的抚摸,「好热……啊……」 「你好漂亮……」 缪无忤著迷的看著满身粉红的芙翎,他低下头吻住芙翎嫣红的唇瓣,只是稍加挑逗在他口膀敏感的上颚舔了两遍,他便感觉到怀中的人急促喘叫了几声,一阵颤动过後,他的腹部便沾满了温温热热的体液。 「真是不乖,竟然自已先泄了……」 缪无忤边说边拿过一条细长的绳子,将芙翎虽然发泄过一次,但却因为春药的作用而依然高高挺起的分身自下而上的缚往,此举让处於迷糊状态的芙翎赫然回过神来大力反抗。 「不要、不要……啊……放开……放……啊啊──」 缪无忤不理会芙翎的反抗,他沿著分身上的细绳用力抚擦芙翎脆弱的分身顶端,激得芙翎张著口娇叫,连口涎也咽不下的淌下嘴边。 「把腿张大一点。」 缪无忤粗糙的大手煽情的抚摸著芙翎柔滑的大腿内侧,一边诱哄著他。 芙翎一脑子都蒙蒙胧胧的,也许是习惯使然,一听到缪无忤强制性的命令,他便缓缓的张大双腿让自已的下身和紧闭的後庭曝露在缪无忤的眼前。 「好乖。」缪无忤俯身将芙翎粉红的身躯吻遍,然後在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子,打开瓶塞从里面倒了一些半透明的黏状液体在芙翎乾涩的洞口上,感到身下的人一刹那的僵硬,缪无忤拍了拍他的俏臀,「只是润滑液,放轻松一点。」 「嗯唔……」 低哼了一声,感觉到股间那个羞人的地方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液体连同两只手指滑了进来,芙翎下意识的夹紧幽径内的肌肉。 「别用力,不然待会儿只会痛。」 缪无忤开始抽动手指,并压下芙翎想要逃开的的腰肢,执意要让他在欲海中浮沈。 「啊……啊啊……好、难受……呀嗯……」 缪无忤越是加快抽插的速度,芙翎并越是觉得那被手指充满著的狭窄甬道愈来愈火热麻痒,彷如有百万只蚂蚁在走动一样,惹得芙翎娇喘连连,身子不断的在缪无忤的身上挨擦。 满意那种混和著春药的润滑液的效果,缪无忤抽出手指,看著芙翎欲火焚身的娇媚模样,他解开自已的腰带,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早已扬首的硕大。 「啊啊……别再……别再折磨我……呀、好难……受……」 顶在幽口的肉柱轻轻的插入又在抽离,芙翎哭叫著用腿紧紧环住缪无忤的腰,并主动的把腰挺向他的下身,让自浅浅插入体内的硕大更深入自己的内部。 「小妖精……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缪无忤禁不往芙翎这样热情的举动,他低吼了一声用力拉起人儿的细腰、抬起他的粉臀用力抽插,开始了最原始的欲望行为。 「啊呀呀……那里……好好……嗯嗯……怎麽会……这样……啊……」 芙翎用力绞紧深陷体内的肉刃,他张大口喘息著,晶莹的泪珠因为未曾感受过的高潮快感而不断滑落,双管齐下的春药让他的身体和甬道内充斥著热意和麻痒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扭摆著身子自动去找寻可以让他消消火的方法。 缪无忤加快插入撒出的速度,并刻意擦过芙翎体内的敏感地带,让他抑制不住的溢出淫声浪语;缪无忤唇边挂上一个笑容,他的手从芙翎的腰上移至他被绑得涨红的男性上,用力摩擦著。 「啊啊啊……不要……啊、呀……放开、放……我快……」 缪无忤停止了下身的动作,充满占有欲的语气流进了芙翎的耳朵。 「说,说你谁的人?」 放开手中的分身,缪无忤将沾满了乳白色体液的手掌放到芙翎的眼前,并拉开一丝丝的银线,令芙翎因缪无忤挑逗性和淫荡的动作而更有感觉。 「啊……我是……你的人……啊嗯……让我……」 「乖翎儿……」 缪无忤再次抽动下身,手亦开始配合下身的律动而解开芙翎分身上的细绳。深入浅出的动作、激狂如火的爱抚让芙翎制止不住的高声淫叫…… 「翎儿,听到了没……你是我的人,你只能是我的……!」 「不要!不要……放手……啊啊……好……要去了……嗯嗯嗯啊—─」 仰高了头,芙翎哭泣著在缪无忤的怀中尖著声线娇吟,释放了温热的浓液後,终於达到了今晚第二次甘畅淋漓的高潮。 软趴在缪无忤身上喘息,芙翎以为就此便会结束,岂料缪无忤却抱起他让他的背贴著他的胸口,开始第二轮的律动。 「啊啊……你还要做……啊……啊……」 「你舒服了我可还末满足呢。」缪无忤咬吻著芙翎的耳垂,一手再次抓住他疲软的分身,惹得仍处於敏感状态的芙翎「啊」了一声,「来,现在该要你让我舒服了,我的小淫猫……」 「啊!」 把芙翎压回床上,缪无忤再次展示了他人的忍耐力和体力。 这一晚,满室春色和惹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久久不断,直至天露鱼肚白方休…… ------------------------------------------------------------------------------------------------------------ 救命救命……我快要吐血了……H……真要命…… 伊:快死了…… 友人甲:干什麽呀你? 伊:我不喜欢写H…… 友人甲:那没人叫你写的啊…… 伊:可是写到一半嘛。 友人甲:那……你就随便让一个人来搞搞局,让H断掉就算吧。 伊:怎能这样。 友人甲:为什麽不行? 伊:因为……让他们做到欲火焚身时才打断,很可怜喔…… 友人甲:………………………… 伊:…………………… 友人甲:那你就不要埋怨了吧!!! 伊:呜= = 从回忆中抽回思想,芙翎将荷花的花瓣拔了下来别上自已柔滑如丝的头发上。 由那一晚到现在为止,究竟过了多久呢?自已又究竟伴著缪少爷过了多少过激情的夜晚? 一开始,做那种事如果没有使用催情药物让他放松的话,他肯定痛的半死,做完之後的第二朝不用想也知道铁定下不了床,可是现在呢?不但习惯了缪无忤那种激猛的欢爱,亦懂得如何做才能让自已也获得极度的快乐,更是不顾羞耻的在他身下放浪的索求著…… 当然不能否认的,芙翎能获得快乐的原因部份是因为在他身上掠夺的人,是他一直喜欢的无忤……比自高尚好几陪的缪家少爷。 自此之前,他从不知道他会喜欢上自已身为男人的少爷、没想到两个男子也能做这种事,更莫说自已跟男人做竟然还能获得快感了。 从下人、到贴身仆人、到要在少爷身下承欢的娈童…… 自已过的究竟是怎样的生活,芙翎已经全无感觉。只是知道在王管家离去後,一切也改变了。如果那个疼他的爷爷没有离开,他便不会成为缪少爷的贴身小厮,也就不会陷入他对他的温柔当中。 他喜欢少爷,可少爷会抱他大概只当他是一个方便的泄欲工具吧? 将手中的藕心放到池中,芙翎对著花池怀缅起旧事来。 「爷爷……我好想你……」想起幸福的过去,芙翎从心深处轻笑了出来,他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束成一条辫子,「爷爷,我有喜欢的人了……可是,那个人……是他,他不会喜欢我的……我是不是好傻?纵然知道这样,我还是死心塌地的爱著他……」 怎算好?他好喜欢他──可是,他只想要他的身体,如果有一天他腻了,把他丢到一边的时候,他要怎麽办? 芙翎惨淡的一笑。到时候,他一定会发疯。 「都这个时间了,你怎麽还在这里?」 夹杂著无法抑制的怒火从身後传来,芙翎一惊,他扭过头发现缪无忤一脸怒意的迈步而来。 「现在都申时了,你竟然没有遵守我的规矩在未时前回房?」缪无忤立在芙翎的面前从上至下的俯视著 他,他蹲下身子抬起他小巧的下巴,就这样覆上芙翎因惊慌而微启的唇,更放肆的张舌头滑进他的口 中,「翎儿,你说我今晚该怎样惩罚你才好?」 「嗯……不要……」 躲著缪无忤潜进来的舌头,越来越深入的亲吻让芙翎乱了方串的搥打著他的肩背,脸也红通通的一片。 「我看我今晚也会让你明早下不了床的了……你就好好保存著体力来陪我玩吧!」 不同如平常的温言暖语,缪无忤的态度明显比平时冷了几度。芙翎在心里打了个冷战,糟,不知道是什麽事惹火了缪少爷?今晚他可有得受了! 「别这样好嘛……」为了让待会儿屁股不用疼得那麽惨,芙翎一於先下手为强,他柔著声在缪无忤的怀中撒娇,「你每天、每次也这麽用力,把人家那里弄得好痛……」 跟了在缪无忤的身边有一年多了,多多少少也知道他对自已的眼泪和撒娇最没辄了,芙翎每次惹火了缪无忤,在床上他也哭得抽抽噎噎的,为的便是希望自已明天能够顺利起床罢了!连床也下不了,整个缪 家的人铁定会知道他昨晚跟少爷干了什麽事来著吧! 「反驳无效。」岂料缪无忤今天不知吃错了什麽药,看到芙翎的副娇滴滴的样子居然没有一点心软,他板著脸拽过芙翎的手腕,「跟我回房!」 「好痛。」 被人硬生生的丢到床上,尽管被铺是何等柔软,芙翎还是受不住的痛呼了一声。芙翎皱著一张小脸,才刚想翻过身子,缪无忤的身体便已经压了过来。 缪无忤的气息喷洒在芙翎的颈子上,他急切的舔上人儿雪白的颈项,在他不明显的喉结处轻轻啮咬,惹来芙翎敏感的颤动。 「唔……别这样……现在只是刚入夜……你想要做到、啊……明早吗……」 「我说过我要疼你一整晚的,真是没记性。」缪无忤的声音带著愠意,他用力捏住芙翎樱红的乳尖,让 他弓起身子叫痛,「你的心难道就只有那池荷花吗?」 「什麽……你在恼些什麽……啊!」 芙翎被缪无忤反常的举动吓坏了,他焦躁的扭著身子想争脱缪无忤的怀抱,看穿了他心思的缪无忤一把抓住他的腕,张口就往芙翎被捏得发红的乳尖上吮咬。 「这麽久了……」缪无忤像是在喃喃自语,他的唇覆上芙翎的,大手也毫不停顿的爱抚著芙翎经调教而变得敏感至极的柔躯,让他发出阵阵呻吟,「怎麽都还未见过你对我真心的笑一次…?」 「嗯唔……」 芙翎不停颤抖著,他推拒著埋在自已胸前舔吻的缪无忤,他气喘嘘嘘,神知快要被快感迫逼得全数尽失,根本无时间去把缪无忤的话听进耳中。 没了平时让人迷乱的前戏,缪无忤赤红著眼,他拉开芙翎的双腿,拿过床边的润滑液倒在眼前紧闭的花穴和自己经已昂然挺立的分身上。 芙翎仰著惨叫了一声,巨大的肉刃深深刺入柔软的内部,虽然是有润滑液的帮助,但本来就不是用作交合的小穴没有经过爱抚,一时间却难以接受这种彷佛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部刨刮出来的强大冲击。 「啊──啊、呜……好痛、好痛……啊啊!」 「怎麽会痛呢?你看你下面的的小嘴吸得这麽紧……简直快要把我夹断……」缪无忤毫无怜惜的抽动著 性器,将之深深打入芙翎的身体,又再快速的抽出,他一把抓住芙翎被冷落的男性象徵,「这里还流出这麽多的汁液……真是淫荡的孩子……」 「不要……痛、真的好痛……停下好吗……」 好痛啊!芙翎已经哭得止不往泪了,那种像是被人硬生生割了一刀的痛楚让他痛得快要痉挛,感觉到下身有种温热热的东西在流动……那里定是流血了。 「住嘴!」 冷不防的,缪无忤狠心的用力掴了芙翎一把掌,身子不好的芙翎立即感到有鲜血从喉咙中溢出,然而他却不肯将满口的血腥吐出来,反而忍著疼痛将血液吞回喉中。 「你是什麽身份,敢够胆要我不要做?不过只是本少爷的娈童!给你吃的住的,你就要做回你的本份──在床上好好服待我、满足我!」 为什翎儿跟他睡了一年来都没有笑过? 就算他笑,都不过是表面上的强颜欢笑。他要的是他以前那种天真无邪的笑容,而不是那种带著忧郁,强装出来的笑容! 缪无忤乱了,当他下午经过荷花池时,看见有如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的纤细人儿流露出一抹满足、幸福的微笑时,他只觉自己心中好像燃了几把火──为什麽日日被他锁在身下的人儿宁愿对著那些只是植物的花儿真心微笑,却不愿在他的面前展露真正的笑容? 翎儿是人间绝色,若果他笑上来的话肯定会更美丽。 缪无忤烦乱得很,他不能理解自已为何对这个男孩的一颦一笑都在意至极,他从来没有心仪的女孩,末经历过爱恋的滋味的他有哪会了解他对芙翎的恼气是因为嫉妒、又哪知道他对芙翎的在意程度已经超越了常人? 又或许,他是知道的,可是自专心作崇的关系让他不愿承认自己爱上跟自已相同性别的男孩。 缪无忤甩了甩头,他妄顾芙翎惨著声线的哭喊,抬高他的臀部便开始继续侵犯芙翎的秘地。 「啊……啊……」 芙翎的头无力的垂下,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滑落,他放弃了求饶。 对呵──他芙翎不过只是一个供人发泄性欲的玩具,有什麽资格要求缪少爷住手?在床上,他是要放浪地吟叫、淫荡的扭著腰迎合少爷的亢奋……这便是他身为娈童的工作吧? 下身无力的随著缪无忤强烈的撞击而摆动,芙翎很想放声大笑──笑自已这种一厢情愿的爱、笑自为何会喜欢上这个只把自已当作玩具的男人、笑自已为何将爱情奉献给一个明知没可能爱上他的男人,亦笑无忤这一年来竟然迟顿至此的末曾发觉他的心意。 缪无忤的大手将芙翎偏过去的头转向自已,他轻轻的摩挲芙翎绝美的脸颊,在暗色之下看到他本是奶白色的皮肤上印上了五个明显的指印时,首次觉得後悔。 看他的脸颊竟被他打成红肿一片,自已到底干了什麽?他是气,可是不该打芙翎的…… 「翎儿,告诉我你怎样才肯对我笑?」缪无忤停下律动,他吻去芙翎满脸的泪水,「为何这一年来,你都未曾好像以前一样般对我真心笑过?在我抱过你之後,你是变得漂亮得不可方物,但为什麽自此之後你都不再对我笑……?」 芙翎看著缪无忤似是痛苦的神情,他喘著气将手环上缪无忤的颈子。 「我要怎样做……你才肯笑……?告诉我。」 对芙翎主动环往他的颈略感讶异,缪无忤俯下身子亲吻他因情潮而红艳的唇,舌头勾出芙翎柔软的舌尖让他们紏缠在一起。 一阵子後缪无忤松开了唇,芙翎仰头媚喘了一声,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缪无忤看著芙翎伸出粉舌舔了舔留在嘴边的口液,竟觉得这个俪人此刻散发出来的淫媚气息是在引诱他! 芙翎看著缪无忤大吞口水的样子,他娇笑了一声轻轻摆动下身让陷在体内的肉柱慢慢移动进出,然後将缪无忤快被欲望逼迫得涨红的脸拉近自已。 「无忤……你满意翎儿的身子吗……?」 不同於平日,芙翎娇声嗲气的嗓音让缪无忤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 「你看,翎儿笑得漂亮吗……啊,嗯……无忤的那里捅得翎儿好舒服……再动用力一点……」 虽然芙翎是挑逗得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把他压下好好疼爱一番,可是当缪无忤看到芙翎那种刻意装出来的媚笑时,欲火立时消了一半。 「不是……翎儿,我不是想你装出这种虚假的笑容……你懂不懂?我想你真心的对我笑一次……就像你今天下午对著那满池白花露出的那种笑容啊!」 「无忤……啊,你知道一个人怎样才会笑吗……」芙翎努力的动著下身,他伸出巧舌舔过缪无忤的脸、唇,然後第一次学著缪无忤对他所做的一般,吮吻著他的耳珠。「人在高兴、或是悲伤的时候才会笑……啊啊……啊……」 硕大撞过体内的敏感点,芙翎禁不住如此的高潮快感仰头大叫,他释放出浓稠的白液,後庭亦紧紧夹住缪无忤的硕大,紧塞的感觉让他就这样一泄如注。 「啊呼……无忤,你要我笑给你看有什麽用意……?身为娈童的我,工作不就只是要在床上让你满足吗?」芙翎红了眼,他没法子不让泪水流下。好痛……不单止是两人交合的地方,更痛的,是心。「我大概已经不懂得笑了……我完全感不到高兴、感受不到悲伤……充斥著我的心的,就只有绝望──」 曾几何时,他天真的以为他在无忤的心中是特别的,因为这麽久而来候只抱过他一个男孩,可惜原来不是。 无忤要的只是一个能在床上百般迎合讨好的性爱娃娃,只要那个人够浪够媚,他便会满意吧? 即使床上的那个人不是他…… 芙翎没有辨法能够再次露出笑容,因为他的心碎了、因为他的心不再感受到高兴与悲伤—─遗留下的,就只有满满的绝望。 第一次看到哭得如此悲伤的芙翎,缪无忤手足无措,他缓缓的抽出仍埋在芙翎体内的性器,看到从芙翎 的花穴中流出混和著血丝的情液时,他才惊觉自己刚才粗暴的举动把人儿柔软的甬道弄伤了。 「别哭了、别哭……你累了,早点睡好吗?」 缪无忤打从出生以来,第一次为了一个哭泣的男孩而心疼。这份不知名的感情连自已也觉得吃惊,他手忙脚乱的抱住芙翎的身体轻拍他的背,并将唇凑到他的耳边哄他入睡。 芙翎氤氲的星眸半张,他双手紧扣缪无忤的臂,将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轻轻的汲取属於缪无忤的男性气息。 他对他的温柔,不过只是一时的假象了吧?无论自已怎样将爱付出,无忤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上自已…… 既然无忤不喜欢自已、却又要将他绑在他的身边不肯放手的话……那麽就由他来切断这断不合伦理、不会有结果的关系吧! 他都已经缠在无忤的身边这麽久了,是时候来一个了断了。 芙翎阖上长长的睫毛,用力的搂住缪无忤的腰身。 「翎儿,冷吗?」 缪无忤覆上芙翎柔若无骨的小手,抱著他躺下拉过身旁的被子裹住两人。 「不是……就这样给我抱著好吗……」 感到芙翎回握著他的手,缪无忤伸出手紧搂住芙翎的细腰,让他倚在自已的怀中睡去。 最後一次了──就让他贪恋无忤的温暖多一次吧! ------------------------------------------------------------------------------------------------------------ 真是可恨的H……竟然在这篇万六字左右的文中占在六千多个字……(p.s.这是最後的H了) 夜半露重,月色昏暗。 芙翎睁开眼,将缪无忤俊朗的容貌仔仔细细的审视了一番。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抚平他在睡梦中也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坐起身,芙翎翻身覆在缪无忤的身上,在他的额头、脸颊、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亲吻。 「无忤……无忤……」 轻轻的叫唤,从芙翎红潋潋的嘴唇吐出,一遍又一遍,将自已所有的、多得要泛滥的爱意全灌注下去的轻唤…… 手指由发梢滑到额头,由额头再滑到鼻梁、脸颊,最後停留在厚感的唇上。芙翎轻轻将唇覆上缪无忤的,轻吮、摩挲。 「我很傻吧?我不过只是无忤你用来发泄的娈童罢了,你又怎会对我有任何特殊的感情呢?可是我却不能抑制对你的那种……不被世人允许的爱情。」 怕湿热的眼泪会把熟睡中的缪无忤弄醒,芙翎立刻小心翼翼的将涌出的泪水抹去。 「为什麽你不喜欢我,却要把我绑住?」芙翎捧住缪无忤的脸,一脸哀戚,「不喜欢我……就放过我,不要让我的心和人继续沦陷……」 「无忤,你有曾喜欢过我吗?」芙翎幽暗的声线,在寂寥的夜中显得比往日更清澈,他将头伏在缪无忤的胸身,听著他有规律的心跳,「哪怕……就只是这麽一点点也好……」 芙翎痛心疾首的问道,可是回答他的就只有一屋的寂静。 「哈……没有吧?你根本,一点也未曾喜欢过我吧?」 芙翎小心的翻身下床穿衣,他跪在床边看著缪无忤熟睡的脸庞──竟然觉得不舍。他不想离开,真的不想!要离开自已深爱的人,谈何容易呢? 狠下心,芙翎转身走向被栓上的门前,轻轻的拉开然後回首。 「无忤,我爱你—─」 门「卡」的一声关上,芙翎滢白如芙蓉的脸就这样被隔绝在外。 脚步声远去没多久,缪无忤慢慢坐起身,一边在心里反覆的问著自已── 他缪无忤,究竟有没有喜欢过翎儿? 他一直以来都把翎儿当作是要在他身下承欢的娈童、能与他分忧的友人,又或是能与他平起平坐的……恋人? 摄手摄脚的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芙翎停住在一间房前,他缓缓的推开门,步入缪无忤的书房然後把门关上。 点著怀中的火摺,芙翎走到一个由柚木制成的柜子前,打开了由上数下第二个的拉柜。 柜中放了一个紫色的锦盒,芙翎将它拿出来放在桌面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个夜光的瓷瓶子,打开瓶塞,一股甘甜的味道便嗅进他的鼻子中。 这种名叫「芙色」的白色药丸是一种可令人在无痛、无任何感觉的情况之下死去的毒药,芙翎掏出一颗药丸,轻轻的收在掌中,然後便任由锦盒胡乱摆放在桌子上,吹熄了火摺无声的离开书房。 藉著月光的引导,芙翎来到了这个伴他度过了整整十年的荷花池,他越过小桥坐在池中央的亭子中,轻柔的抚著亭子的柱梁、石桌,彷佛是在做最後的告别。 爷爷、爷爷,我要离开了,真遗憾我没能再多看你一次…… 荷花啊荷花,我要离开了,大概以後就不会再有人日日伴著你们、日日为你们修剪叶枝…… 缪无,我喜欢的人,我要离开你的身边了,不要恼、不要问为何。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要离开你。请你打开笼子,让一只心系在你身上、翼却折断了的鸟儿,归回自由吧! 他万分的舍不得,舍不得这个家、舍不得这一池白花,更舍不得离开他深爱的人。可是芙翎没法子不这样做,因为他知道如果有朝一日无忤玩腻了而抛弃他,他不知道自已会发疯,还是会做出一些伤害无忤的事。 所以,他决定离开,永远的离别。 芙翎的泪一串串的滑落,他将掌中的「芙色」往嘴里送,一阵甜腻的感觉在舌尖化开…… 芙翎,他的名字;芙色,毒药的名字,死在芙蓉池中的他……死後会否化作一朵芙蓉? 阖上眼,芙翎笑著,他无力的倚著亭中的柱子,感觉到昏昏欲睡,全身无力。 无忤……我爱你,真的爱你…… ------------------------------------------------------------------------------------------------------------ 死掉了,死掉了……终於都死掉了~~~~~大家有什麽感想啊,快来回覆回覆(欧) 偶承认这是老土到极的剧情啦……可是人家的脑袋就是想不出有什麽方法可以死得无痛苦…… 缪无忤怆惶的赶到荷花池,入目的便是芙翎的身子软绵绵的倚住亭子的景象。他跑过去将人儿的身躯抱进怀中,却发现他的身体早就是冷冰冰的一片,连本是红嫩的唇也发白发紫。 他呆愣了好一阵子,终於伸手去探芙翎的鼻息。 结果让他全身发冷,缪无忤一时间不能说话,他只懂看著怀中犹带著笑靥的芙翎,心里突然痛得不能言喻。 翎儿死了。 翎儿死了!缪无忤忽像想到什麽似的紧抱著芙翎的身子,疾跑进书房中,果然看到「芙色」被翻了出来。 缪无忤觉得他这一生都还没试过这种难受至极的滋味,回想起翎儿那天问起他有关「芙色」的事时,他 就该发觉翎儿的心思!如果他早点发现的话,翎儿便不会死,便不会离开自已啊! 『无忤,你有曾喜欢过我吗?哪怕……就只是这麽一点点也好……』 回想起芙翎不久前苦涩的话语,缪无忤疼心得很。 这个世界彷佛是只馀下芙翎跟他两人,甚至被急促的脚步声吵醒的下人纷纷围在书房的门前,缪无忤都是旁若无人的凝视著怀中白玉般的人儿。 翎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可是我知道我很在乎你。你为什麽要离开我……没了你,我该怎样做……? 缪无忤伸手抚上芙翎冷冰冰的脸颊,心里似是盛满了泪,却又掉不下来。 好难受、好难受。 将头埋进芙翎披散的发丝中,缪无忤初次有了这种难受得想死的感受。为什麽?为什麽只是一个小厮死掉,他的胸口便痛得好像快要炸开似的?为什麽翎儿死掉,他更会感到这种锥心的痛楚? 翎儿,我对你的究竟是怎麽样的感情? 缪无忤命人买了下葬需要的香烛鬼钱,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亲手将芙翎的身体葬了在他生前最爱的荷花池旁,并为他立了石碑。 过去如缪家的下人逝世的话,一般都会让家人领回尸首,并给点钱让他们好下葬;无父无母的,则将他们抬到缪家的山地上挖个坑埋了就算,可是这次,缪无忤居然亲手一个娈童葬在家中的荷花池旁,更为他立碑! 谁都知道芙翎一向是个乖巧、讨人喜欢的娃儿,亦有不少人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愿意作缪无忤的娈童,所以缪家的人大都不会鄙视芙翎,只是缪无忤这种看似深情的举动让他们开始联想到年多前,当缪无忤得悉芙翎生病时的那种焦急、彷似是在对待情人般的呵护……难道缪少爷和芙翎的感情,是真有其事? 芙翎性情开朗,可自从由缪无忤每夜也抱他後,他的笑容便黯淡下来,幽幽的笑容中带著深邃难明的哀愁。这种明显的变比,是缪家所有人都能轻易察觉。谁叫芙翎的笑容一向有如阳光一般的灿烂? 於是他们知道了芙翎跟缪少爷的关系可能有点内情,却又不便发问。 但是这次呢?平日乖顺的芙翎竟然服毒自杀,哪能叫人不吃惊。是他们俩人发生了什麽争执吗,又还是……缪少爷根本对芙翎无情,芙翎伤心之下气恼寻死? 众人都疑问重重,可是当他们看到缪无忤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统统都打消了上前询问的念头。 那天之後,缪无忤将自已关在房中整整五天,其间粒米未进,只是不停的喝酒,醉了就睡、醒了便饮,无人知道他究竟是在烦恼些什麽。 直至一天,服侍他的丫环敲了好几次门仍不见回应,她大起胆的推门进房,发现缪无忤倒了在地上,满身都是酒味。 她上前扶起缪无忤,拍了拍他的脸颊却未见他有醒来的迹象。她吃力把缪无忤的身体搬上床上,正想出 去打水让他洗个脸,却不经意听到缪无忤的梦呓。 「翎儿……翎儿……」 丫环起先是一愣,然後微微一笑。她终於懂了缪少爷这些日子关在房间让自已在酒海中沈醉的原因了。 原来他家在商场上从无敌手的少爷,在情场上却是个生手呢! 之後又过了两年,踏进第三年。 不知是巧合,还是芙翎死去的灵魂真的转世,或是付在缪家的荷花上,每逢一到芙翎的死忌,无论当天的天气是好是坏、是艳阳高照还是狂风聚雨,满池的芙蓉都会染上水露,就好像是芙蓉在流泪一样。 在这两年间,缪无忤都会在芙翎的死忌那天,将一束白芙蓉放到他的墓前,命人弄些他以前喜欢吃的糕点,然後就这样坐在他的墓旁一整天,谈谈自己近来的事等等,无所不谈,可就是不谈芙翎对他的爱意。 他不懂得爱。 缪无忤自幼丧父,母亲又跟另外一个男人跑了,留下当时只有四岁的他跟高龄的爷爷跟一大班下人在缪家。年过六十的爷爷独力撑起缪家,养育他成人,自爷爷离世後,在他眼中便不再有爱的存在。 可是当他看见那双在劣世中却不见丝毫放弃的漂亮眼眸时,他动摇了。 想他得悉当时是母亲抛下年幼的他的时候,也曾经想过不如就这样死了算──可是为什麽这个无父无母、三餐不得温饱的孩子却还能坚持下去? 於是,他牵上他的手将他带回家。然後在多年後重新凝视这双清澈的眼瞳时,他知道他不会再放他离开。 因为翎儿,是除了爷爷外第一个能深深打进他心窝的人。 可是,事情为什麽会弄成这个样子?他待翎儿不够好吗?为什麽乖巧的翎儿要以死这种无可挽救的方式来逃开他,为什麽有事情也不跟他说? 「翎儿……」 想到最痛处,缪无忤不禁握紧拳头,苦痛的哑著声线呼著芙翎──那个像花一样漂亮的人的名字。 「少爷,您叫我预备明天要用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突然一把娇滴滴的声音打破了哀伤的气氛,缪无忤从深思中抬头,看到来人是服待他的丫环瑶儿。 「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用谢,这是我们下人该做的事。」瑶儿笑起来刹是好看,两边的脸颊更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她走到缪无忤的身後,习惯的替他搥搥背。看得出缪无忤心事重重,瑶儿小声的问道:「缪少爷有心事吗?」 缪无忤表情一暗,叹气。 「嗯,在想……事情。」 「少爷是在想芙翎吗?」 听到瑶儿的问题,缪无忤伸手示意叫她不用再替他搥背。瑶儿听话的收回小手後,缪无忤便起身走到窗前,看著无云的晚空,明天大概是晴天吧! 「少爷您……喜欢芙翎吗?」 瑶儿的话让脑中忽尔闪过芙翎的笑脸、哭泣的脸、最後的笑容……还有满布珠露的芙蓉。缪无忤闭上眼,轻轻问道。 「瑶儿,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究竟什麽才叫做爱?」 他不懂。他未曾对女孩产生过爱恋的感情,爱或不爱,什麽才叫爱上,他实在是搞不懂。可是翎儿却会让他怜惜、让他疼心…… 「那麽少爷,我问问你看,当你知道芙翎死掉的那一刹,你的胸口是不是很郁闷、好像被什麽东西压得快要炸开似的?」 「我……不懂形容当时的感觉,我只是觉得难受得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捂住胸口,那种痛楚彷佛过残留在心窝。 「那麽,那个是候你是否想要大哭、或是大叫?是否万分的痛心──为何芙翎要离开你,把你抛下?」 「我只想……翎儿能够回来我的身边……只要他能回来,我什麽也答应,就算是用我的性命去交换……」 他好想他,想他那温婉的笑容、那娇甜的气息……一切一切,他都想再次拥有。 「少爷,难道你还不了解答案吗?」瑶儿一双黑眼珠滑碌碌的转著,「你想想看,亲人离世的时候你会疼心,那麽如果是一个下人呢?你有哪一次试过谨是因为一个小厮的离世,而令你五天不吃不喝,不但亲手让他入土、替他立碑,亦将他的死忌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这两年来每天都会在他的墓碑旁发呆?」 缪无忤无言而对。 「我敢肯定,少爷你爱他,并且爱得很深很深。」 「我爱他……?因为我爱他,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心痛?因为我爱他,才会因为他微笑的对象不是我而感到不是味儿?」缪无忤一双眼睛彷似救求般看著瑶儿,他摇头,「因为我爱翎儿,所以我才会无时无刻的想著他、无时无刻都想他回到我身边……?」 「少爷,告诉我,当你夜晚抱著芙翎的时候,你心中有没有一种东西……好像涨到快要洒出来似的?」 听到瑶儿毫不避忌的说话,缪无忤先是一楞,然後回答。 「有……胸口那种满满的……好热、好暖的感觉。好想要将翎儿揉进我的身体,就这样,永远也待在我身边……」 「那叫做『幸福』。」 瑶儿轻轻搂住缪无忤的颈子,她跟缪无忤是名义上的主仆关系,可是暗地里却是一对无所不谈的明友。瑶儿知道缪无忤其实是一个缺乏母爱的孩子,她知道缪无忤明明是深深的爱上芙翎,可是却因为不懂爱和不能好好表达的关系,才让那个漂亮的人儿发生悲剧…… 所以瑶儿想要教晓他「爱」,让他重新认清自已的心情。 「因为你爱芙翎,所以你会希望他过得快乐、希望他永远伴在自已的身边;因为你爱他,所以跟他做最亲密的接触时才会有『幸福』的感觉。你知道吗?当一个人找到他的最爱时,那便是他最幸福的时候……」 缪无忤将头埋在瑶儿的粉颈旁,眼前闪过一幕又一幕零零星星的片断──芙翎的笑脸、哭泣的脸、恼怒的脸、惊喜的脸……还在那晚在他耳边轻轻吐出的爱语…… 『无忤……无忤……』 『我很傻吧?我不过只是无忤你用来发泄的娈童罢了,你又怎会对我有任何特殊的感情呢?可是我却不能抑制对你的那种……不被世人允许的爱情。』 『为什麽你不喜欢我,却要把我绑住?不喜欢我……就放过我,不要让我的心和人继续沦陷……』 『无忤,你有曾喜欢过我吗?哪怕……就只是这麽一点点也好……』 『哈……没有吧?你根本,一点也未曾喜欢过我吧?』 『无忤,我爱你—─』 隐忍了多年的泪水终於在瑶儿的开导下涌出,染湿了瑶儿的衣裳。 「翎儿、翎儿……爱你,我现在才知道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为什麽一声不响的走掉……?好痛……心好痛啊──」 缪无忤泣不成声,而瑶儿只是微笑著,就让他哭过够吧!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能获得幸福吧?所以她会放手。不属於她的,永远都不会得到…… 翌日 这天,是芙翎死後第三次的忌日。 一大清早,缪无忤便如往年一样起床梳洗穿衣,并拿起桌上瑶儿一早替他准备好的香烛鬼钱,还有一束不同往日的白花──海棠。 他已经认清对翎儿的感情,所以他想要在今天做一点事……让翎儿能够安心、让以後有所改变。 跨过池面上的桥,缪无忤来到了芙翎的墓前,将祭祀要用的器具拿出放好,布置好後便开始了简单的拜 祀仪式。 完成了一切情序後,缪无忤两掌合什的在芙翎墓前深深一拜,然後走到池边,随手折下一朵荷花。 「翎儿,你在哭吗……」 看著手中水光滢滢的白花,缪无忤轻叹的抚上白瓣,让露水滑落。芙蓉泪……芙蓉是你吗?我亲爱的翎儿,你怎麽每次也哭得这麽凄惨? 「翎儿,我知道是我错了。」缪无忤在怀中的那束白花中抽出一技海棠,他手一扬,轻轻的将白棠花丢到池中……动作有如撒骨灰一样,「你看,今年我给你带来了海棠,你喜欢吗?我觉得跟你好像呢。」 一枝又一枝,直到缪无忤将手中的海棠尽数撒进池中,他才轻轻的将不久前折下的白荷揉碎,然後散到荷花池中。 「翎儿,你还爱我吗?」 他多渴望,现在翎儿会在他的身则,在他的耳边轻柔柔的跟他说著:爱你…… 「你恨我恼我吧?你恼我不喜欢你,却向你索取肉体;你恨我不爱你,却将你紧紧绑在身边吧?」 睑下眼,缪无忤试图将泪水紧锁在眼中。 「那时的我很笨、很蠢,所以我不知道会让你这麽痛苦难受……如果我知道的话,什麽的要求我都一定会答应你……我只想让你开心、只想让你幸福。」 抽泣著,缪无忤对著寂寥无人的荷花池说道。他觉得翎儿在这里看著他,所以他要说!好不容易才知道自已的心意,他一定要让他知道! 「翎儿,我懂了,现在我懂了。原来我会在意你的一颦一笑,是因为我爱你;我会因为你生痛而揪心,是因为我爱你;我会为了你不对我笑却愿意对著这池白花微笑而恼怒,都是因为我爱你!」缪无忤睁开溢满泪的眼睛,他悲恸的大喊:「翎儿,我爱你、爱你……好爱你……」 刹那,一阵清风扬起,卷起了地上的尘土。 缪无忤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湿润直扑脸庞,他举起手让衣袖掩住脸颊。 风无息的停下,阳光冲破云层洒向大地,蜂语细细、鸟啾嘤嘤,好一副和谐的景致。 缪无忤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长得笔挺的芙蓉……上面,没了刮风前、那沈重得要让人流泪的露珠。 身边,彷佛有个漂亮得如白花的人儿笑得很灿烂、在他耳旁吐著细细的爱语…… 『无忤、无忤,我爱你,永远也爱你喔……』 不久,一个惊世的传言在城中传开──在商场上未逢敌手的缪家少爷缪无忤扬言终身不娶。 没人知道原因为何,有的猜想他可能患有隐疾,不能传宗接代;有的猜他可能在家中发生意外,以致面目全非;有更过份的则猜他可能有龙阳之辟,只好男色而不好女色…… 这些可笑的传言当然也完好的传到缪无忤的耳中,他倚在芙翎的墓旁笑著覆述给他心爱的人儿听。 「我才没有龙阳之好呢!」缪无忤闭上眼轻笑,他抚著日日夜夜间被磨得光滑的石碑,「我不会娶任何人入门是因为我啊,这一生人只爱翎儿你一人,不论你是男人或是女人……」 彷如回应,初秋的风让落叶簌簌作响,鸟儿啾呜著在枝头上叫唱。 自此之後,满池的荷花不再在芙翎的忌日里染上不知何来的水露,荷花依旧开得漂亮,甚至看来有更盛的迹象;缪无忤将缪家的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店铺的分店扩到全国多地,不久後便或为京城中数一数二的首富。 栽花花艳灵,久处渐生情。 芙蓉情绻浓,恨尔却无心。 当即割系线,了断花凋零。 问曰可有悔?无悔心却死。 魂魄寄花上,拂露沾白瓣。 芙蓉泪撼心,君终付深情。 《芙蓉泪 完》 小说在线阅读尽在 https://www.256zww.com---256中文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