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名:论一个口吃的日常 作者:枳华 文案: 著名大思想家韩非子居然是……口吃?这就是传说中思想上的巨人、语言上的矮子吗?请看以下 韩大人的日常生活: 早上,刚睁眼,自家娘子早已起床,在床边笑得迷人,“老公,早上好!”韩非笑,开心的答:“老……老婆,早……早”话还没说完,唇上一软,一个吻袭来,“乖啦,我知道亲亲老公的心意了,不用说啦!” 韩非:⊙_⊙【气到吃手手】 中午,在朝堂上,秦始皇在上面bb了半天,韩非憋了好久,终于憋不住了,上前一步,“陛……陛下,臣……觉……觉得”,话没说完,秦始皇忙点头,“嗯,爱卿的心思朕明白了,爱卿歇歇吧!” 韩非:╰_╯【气到吃手手】 晚上,在被窝和媳妇儿干着不可描述之事时,娘子突然说道:“非非,你是我最好的!” 韩非:“最……最……好……好的……什么?” 秦诏诏:“最好的小口吃!” 韩非:T_T【气到吃手手】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爽文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韩非、秦诏诏 ┃ 配角:秦始皇(赢政)、李斯、姚贾、赵殇、南寻(天和公主) ┃ 其它:有部分架空 ================== ☆、老天爷,敢不敢给我个男人啊? “叮叮,老公老公mua~,左边一个mua~”骚气十足的电话铃声响起,秦诏诏万分不愿的接起电话,“喂”“爪爪,今天相亲相得怎么样啊?”里面传出一个尖细高昂的声音,伴随着重力摇滚声。“别提了,鬼知道造物主眼睛是不是被屎糊了,那个男人简直有辱斯文,从一开始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咄咄咄个不停,三十分钟啊,老娘我一句话没说,全让他一个人bb完了,厉害吧?更厉害的是去咖啡店他要喝白开水,还要温度在100度的!他还敢评论老娘长得太好看不安全,放他妈的狗屁,要不是我家太后催得紧,谁愿意遇上他这么个极品啊!简直丑出宇宙界面!仗着他有房了不起啊?反正这事黄了,因为我最后实在忍不住泼了他一脸咖啡。”秦诏诏一口气吐完了心中所有不快,她才23岁啊,很老吗?研究生还没读完就要跨入相亲大军的队伍了,要不是为了她那日夜操劳的妈,她早哪儿去潇洒了!“好了,等会我来找你。”挂完电话,秦诏诏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公公,突然大吼:“老天爷,你敢不敢赐我一个男人啊!”刹那间,地动天摇,房屋倒塌,车辆爆炸,秦诏诏扑通掉进了地下水道,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喂,有人吗?怎么黑不溜秋的!”“啪” 下一秒,一抹橘黄色光芒照亮了一小片空间,一个老妇人突然站在她面前,秦诏诏因为光线暗,不由得凑近,一看,天呐,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脸上布满了水泡类的亮晶晶的大豆大小的脓疮,那张脸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啊!!你……你是人还是鬼啊?”秦诏诏慢慢的往后缩,颇似小时候我们挨打时的模样。同时她发现她所处的地方简直可以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惨”。脏乱破碎的看不出原样的被单,杂乱得无法形容的摆设,破的有种那种老片电影中鬼屋特有的即视感的墙壁,上面到处是蟑螂和其他虫类啃咬后的小洞。再看自己身上,我去,这些布布巾巾是个啥!连大腿都无法遮住,她是个矜持的社会好青年啊! “我?当然是人了,不过离死不远了。”老妇人说话了,只是那双盯着秦诏诏的眼睛有些浑浊和空洞,加上老人拖长的嘶哑的声音在这房子里回响,有点渗人。秦诏诏听到老人说话,心中的紧张稍稍放松,又鼓起勇气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老人的脸,“您这是染上了天花对吗!”秦诏诏虽然是问,但是却是肯定的语气。“小姑娘挺聪明”,老妇人颤颤巍巍的移动到另一个烛台前,将那个油烛点燃,房间一下亮堂不少。 “嗯,我学医的嘛!对了,婆婆,这是哪里啊?”说着,秦诏诏走下床打开了紧闭的破木门,这房间不通风怎么行,得了天花就是要有流通的环境才更好治疗。“火葬场”,嘶哑森然的声音传来时,秦诏诏已经先一步看见了院子里那些排放无章的尸体堆积如山,秦诏诏感觉全身每个细胞都被冻住了,血液倒流般的恶寒像冬日凛冽的风霜,刮得人不知方向,仿佛天地茫茫只有你一人般的孤苦! “婆婆,院子里这些人都是染了天花是吗?”秦诏诏好半天才回神,只是她脸色苍白,整个人处于一种呆愣的状态。“嗯,现在各地都在闹天花,却没有办法医治,只有一些药物可以缓解,但那也不是我们这种贫贱的人能用的!连王宫里的御医都没办法呀!”老妇人走过来将门关上,对着呆了的秦诏诏说着。脸上是一种常人无法做到的平静,对死亡到来的不惧和认命。秦诏诏看着老婆婆的神情,陷入了沉思。 次日一早,秦诏诏平复了心情,也用了一晚上搞清楚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大概是魂穿了,如今是战国时期,她穿在了一个不知姓名不知家人的小孤女身上了。这样也好,起码她不用换名字,也不用想办法去应付家人了。如今她的首要任务就是将这天花瘟疫消了!不能丢了她母校的脸! 次日一早,秦诏诏起床,将房间里不用的东西通通烧了个干净,嗯,院子里那些东西她不敢动手,就让老婆婆来烧了的。然后她又用草木灰和泥巴盐兑水将房子里里外外搽了一遍,这个可以消毒。老婆婆姓伶,很少见的一个姓,起码在现代秦诏诏没听过。伶婆婆说她是被一对农民夫妻扔在院子里的,然后她出门料理这些尸体时发现她还有气儿,就把她弄进了屋里,没想到她命大,还活了下来,而且身上的天花也没了!秦诏诏听后,没说什么,在这个年代女人就不被当人看,更何况是贫苦人家了。“婆婆,我出门了,你在家好好注意休息啊!”秦诏诏背着小背篓,对着屋内穿线缝补衣服的伶婆婆说着,她虽然是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学习成绩优异,但是在这里没有任何医学设备的帮助,医治天花也有一定难度!她昨晚听伶婆婆说不远处的朱寡妇家有病牛,她打算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牛痘,嗯,顺便去附近的喔山找找外敷用的消炎的一类草药。伶婆婆板着脸看了她一眼,起身将一旁的一件素色长裙拿给她,“呐,这是老婆子我年轻时的衣服,穿上,姑娘家的这个样子不知羞!”秦诏诏经过这一晚多少也摸出了伶婆婆的脾气,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嘻嘻,谢谢婆婆,这么好看的裙子是不是叶爷爷送的!”秦诏诏接过衣服,调皮的吐舌道。伶婆婆瞪她一眼,又坐回去缝衣服了。秦诏诏回房换好衣服就出门了。她先去了那个隔壁村的朱寡妇家,走了好远的路,才看到一个村子,村里的路上到处是躺在地上嚎叫的人,他们身上布满了脓疮,有些甚至泛着黄浊的脓水。“救救我娘吧!姐姐”突然一个小女孩哭着跑向秦诏诏,却被一个石头绊倒在地,秦诏诏连忙放下背上的背篓,把小女孩扶起来,到小女孩站起来,秦诏诏发现她没有染上天花,“小妹妹,怎么了?你慢慢说。”小女孩大哭着说:“我娘……我娘要被他们烧了!”秦诏诏听后一惊,“你娘在哪?带我去!”小女孩听后,立马跑向了村内,秦诏诏也背上背篓追了上去,等她和小女孩到了后,秦诏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一个巨大的木桩子上绑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妇女,木桩子周围围着一大堆的油柏树木枝,一群村民口口声声的叫着:“妖女!烧了她!烧了她就能平息瘟疫!对,烧了她!烧了这个妖女!”秦诏诏看着觉得没有了声音的小女孩和那个木桩上的女人,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悲哀!世人无知,将天灾转移到无辜的人身上,并迷信于莫须有的神灵,导致世间平白多了那么多的惨死冤魂! “不是,我娘不是妖女!”小女孩突然大声叫道,并且跑向了那个木桩。“原来那个小妖女在这里,村长,将这小妖女一同烧了,不然后患无穷啊!”人群中突然有人说道,一时之间,众人附和,秦诏诏见说话的是一个长□□淫的瘦弱男子,不由得皱眉。这时,秦诏诏注意到那个村长眼中俱是挣扎,最终点了点头,就在众人要去抓那抱着母亲的小女孩时,秦诏诏开口说道,“住手!”。众人都被这声凌厉的话拦住了动作,“你是哪来的,敢管闲事?”最先说话的就是先前那个瘦弱男子。“我凭什么回答你?”秦诏诏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了村长。村长年纪不大,办事却挺糊涂,不是老说自古英才出山林吗?怎么这里就不是呢?“您就是村长?”秦诏诏走到那个身穿灰蓝色布衫的中年男人面前,笑着问道,中年男人见面前的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原先被秦诏诏声音中的凌厉所吓出的胆怯也一消而散,“是,我是村长王老吉,你又是什么人?”,在王老吉这个名字一出来那一刻,秦诏诏差点笑出声,后来多亏小女孩的哭声还在,又憋了回去,“我是隔壁村的秦诏诏,请问你们为何要烧了她?”。“她?呸,下贱的胚子,自从她来了我们村儿,我们村里就没好事儿” “就是,妖女!”周围的人又是一阵附和,秦诏诏看向那个说话的胖妇人,“你的意思是天花瘟疫是她散播的?”。那胖妇人被秦诏诏一句话堵了回去,半天又说了一句,“不……不是她是哪个?就是她家的病牛!对,那头瘟牛害得!”随后,越说越有底气,周围几个妇人也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那个胖妇人斜看着秦诏诏,盛气凌人。“呵,那我怎么听说你们村的天花是被一个叫牛大福的年轻男子传染起的!”秦诏诏这话一出,刚才还吵吵闹闹的人们立刻闭了嘴,村长王老吉脸色变得很难看,这牛大福不是别人正是这村长的亲侄儿,村长一直没有孩子,就把自家婆娘的妹妹的儿子过继了一个,对这个侄子可算是极度溺爱,后来跟了山匪,前不久回来就发现染上了天花,没多久就死了。 “胡说!”村长王老吉怒道,而此时村民们不说话,看着村长,一些妇人开始小声的嘴碎。“我胡说也好,乱讲也罢,如今我有办法救治村里的病人,但我有个条件!”,秦诏诏笑着说道。“你?小丫头,断奶了吗?”说话的又是之前那个长□□淫的男子。秦诏诏没说话,淡然的看着村长,她记得以前有本书讲过,在其位,必担其事!村长之所以是村长,必须得有村民,这就好比君民之道,有民才有君。如果这些村民都死了,那么他这个村长也就再也没有了号召他人优越感了,这个优越感可是能要了人命的好东西! “你的条件是什么?如果你没治好呢?”村长王老吉最后说话了。“条件是你们必须放了这对母子,当然如果没治好,你们可以继续烧了她们”,秦诏诏说完,径直走向那对母子,想替那位母亲解开绳子。“如果没治好,那么你也要和她们一个下场,”村长又说了一句,秦诏诏听后,解绳子的手微微一顿,“好!”此话一出,不止王老吉惊愕,其他村民也惊的无话可说。“姑娘,不必为了我们而毁了自己!”“姐姐!”秦诏诏看着着急的不行的母女二人,笑了笑,“为人医者,当舍己得人!”。这是她当年为就一个小孩而死的导师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好了,起来吧!你就是朱嫂嫂?”秦诏诏将那妇女扶了起来,问道。女子点了点头,“多谢姑娘搭救,我先夫姓朱。”“那你家的病牛可还在?是母牛对吗?”朱寡妇虽然不明白秦诏诏问这个干什么,但是恩公有问,自然得好好回答,“在牛棚里,是母牛,才产仔不久!”。秦诏诏听后,笑着说:“带我去看看吧!”朱寡妇点头带路,秦诏诏跟着一起,其余村民见状,也想着看稀奇,就一起去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朱寡妇家,待秦诏诏看完病牛后,心中有了底,嗯,确实是牛痘!牛的□□有硬块,而且开始化脓。“好了,现在去找十几个小土罐,然后找把刀来。”众人听后纷纷去找土罐,朱寡妇找来了一把生锈的菜刀。秦诏诏把菜刀在石头上磨了磨,去锈后,将病牛□□的硬块割破,一堆混着黄脓的牛奶流了出来,秦诏诏将小土罐一一拿来接着,之后让村民在空地上直接搭灶用小火将土罐里的牛奶加点盐泥煮沸后直接给那些患了天花的人服用。当那些病人服用后,一个时辰之后,高烧便退了,身体也不再疼痛,恶痒难奈了。 秦诏诏见此,知道这方法是对了,她让村长将这个法子传递给其他村子并且上报给当地县官。她便带了几个村民去附近山上采她需要的草药,待她回来,又将这些草药分了下去,作为外敷之用。村长王老吉笑的一脸谄媚,“秦姑娘,您可真是神医啊,县官大人已经把您的事上报了天听!”秦诏诏点了点头,她又不在意这个,等她把注意事项说完,已经夕阳快落山了。村长让人送她回家,她拒绝了,回到家,发现伶婆婆昏倒在地,手里还拿着缝补好的衣服,她赶紧给伶婆婆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发热了。将伶婆婆背着放在床上,秦诏诏把带回来的牛奶喂伶婆婆喝下后,又烧了热水给她擦了擦身上,把消炎的草药捣碎,敷在那些脓疮上,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等第二日醒来,秦诏诏摸了摸伶婆婆的额头,热已经退了,那些脓疮也都结痂了。再喝几服草药和着外敷,就好了!秦诏诏笑着准备去给伶婆婆做饭,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发现是朱寡妇母女俩,“朱嫂嫂,有事吗?”。“没啥,昨天多谢大妹子了,我家的牛好了,这是一些野菜,虽然不贵重,但还是挺好吃的,家里没啥东西了,就拿点来,全当谢大妹子的救命之恩了!知道这么点东西不足以报恩,以后让我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说着,朱寡妇就要下跪,秦诏诏赶忙扶她起来,又把小女孩抱着,“朱嫂嫂,别这样,东西你拿回去,你不吃,妞妞还要吃啊!”那些野菜还泛着露水,肯定是这母女俩天不亮就去采的!“如果真要感谢我,以后我有难你再帮我啊!”,听了秦诏诏的话,朱寡妇点了点头,但东西她绝对不拿回去,秦诏诏无奈,只得接下来。等送走了这母女俩,秦诏诏就去煮饭了。 之后又过了几天,伶婆婆彻底好了,而且周围的村、县都得了这个方法,疫情逐渐被控制,之后秦王也下了治理天花乱坠的诏书,全国各地的天花疫被消除。同时,秦王命令了一群人入乡,接秦诏诏进宫面圣。只是当事人并不知晓或者说她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新书,请各位小可爱们多多支持啊! ☆、么么哒! 作为平息了天花疫的神人,秦诏诏此刻正在和傻蛋在茅房旁的空地上……挖蛐蛐儿。“傻蛋儿,你轻点,别弄坏了!” 傻蛋抬起头笑得憨厚,手下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傻蛋是秦诏诏之前有一次和朱嫂嫂去山上挖野菜时发现的,当时他也染了天花,大概也是像她一样被家人丢弃了。秦诏诏想想,和朱嫂嫂一起合力将他带了回来,没想到病好后的傻蛋人虽傻,但是特别勤快,对人很好,而且长得也不错,只可惜太小了,唉,她下不去手啊!尽管她如今的身体才十五岁,但耐不住身体内是一个二十三岁成熟老女人的灵魂啊! “咚咚”“有人吗?请问这是伶婆婆家吗?”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还有人喊问。秦诏诏让傻蛋继续,自己跑去了前院开门,“来了,谁啊?”。秦诏诏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个身着红边束领的官差服的人。因为之前她见过县爷身边的官差,也是这种服饰,只是颜色不同,县爷身边的官差衣服颜色是灰色蓝边。“哦,我们是奉旨来接秦诏诏神医进宫的,秦神医在吗?我家大人想见她!”高个官差礼貌的说。秦诏诏将他上下打量了,心道:啧啧,可惜了这身高挺高,就是长得差强人意,现在她这副身体,这张脸蛋儿,典型的潜力股,好吗?不能将就! “神医这称号就免了,我就是秦诏诏!你们大人呢?”秦诏诏对外人从来不会客气,除了病人。“这就是我们大人。” 高个子官差移开身体,后面蓝色的轿子里下来两位年轻男子,一个青衣官服,抬眼看去,长相只能算中上等,秦诏诏瘪瘪嘴,视线突然被那个青衣官服身后的着紫色衣衫的男子吸引。下一刻,众人只觉眼前一个素色身影掠过,原本站在门口的姑娘已不见人影。 韩非还没反应过来,面前便站了一个长相灵秀可爱的女子。女子紧盯着他,眼眸中光亮照人,他不由得后退一步,那女子也跟着上前一步。韩非:“……”。 秦诏诏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秀发如墨,肤色如玉,俊美如画的面容加上近1米八五的身高,这男人!依她这个专业鉴定美男专家看,简直是极品中的上上品,完美中的超完美啊!嗯,先检查检查身体机能,毕竟身强力壮,这也是首要! 接着,秦诏诏在众人诡异的注视下点了点头,然后……众人就见那位传说中的神医准确而熟练的伸手扒开了素以清贵无双着称的韩世子的衣襟!韩非也急了,连忙抓住那双正在耍流氓的小手,开口道:“莫……莫……”话未说完,面前的女子笑得眉眼弯弯,“么么哒,mua~” 清亮的吧唧一口,众人大惊失色,连一旁的卫庄也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家主子保留了十八年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韩非完全懵了,只能感觉刚才唇上覆了一个十分柔软香糯的东西,下一秒,韩非得脸刷的变得通红,而秦诏诏早己干完了原本想干的事,嗯,顺便还香了个吻,自顾自窃喜着,嗯,身材不错,看着挺瘦居然还有腹肌,至于其他的,没事儿,慢慢来,老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最怕空气突然寂静,秦诏诏见没有人说话,满意的勾了勾唇,清声道:“要我跟你们走也可以,但你们得准备一个大轿子马车,里面要弄的软和,我要带上伶婆婆和傻蛋!”说完,不管众人如何,关门哼着歌走回茅房,她的蛐蛐还在呢! 不愧是以后开朝皇帝身边的人,办事效率杠杠的!半个时辰后,秦诏诏的要求就被完成了。伶婆婆回家就被秦诏诏一哭二闹三撒娇的哄上了马车,然后好好解释了一通,伶婆婆才答应了!等秦诏诏和傻蛋一起将她的宝贝草药一起装好带上车,一行人好好荡荡的走向咸阳。 当然,在路上,由于伶婆婆在,秦诏诏不敢乱来,只好暂时放过了极品了,呐呐,真是喜欢的紧啊! 作者有话要说:韩非:身……身为一个……女……女子,怎……怎如此……行为? 作者老妈子:你不喜欢?那算了,娘还是放二儿子吧,照样是我儿媳妇儿! 韩非:你……你! 作者老妈子:我?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韩非:……【气到吃手手】推荐基友文,喜欢的亲记得点击收藏支持一下。 书名:《反派成了我的童养夫》 作者:田野悠悠 写死读者心爱的反派后叶清雅被人捅死了,穿成了不作不死的恶毒女配。 叶清雅:做作者好难啊!做一个“亲妈”更难! 作为一个手持剧本的“创世主”大人,身为女主大人的“亲亲母上”大人,叶清雅决定手持恶毒女配剧本养成反派boss,只为了助女主上位。 然而想法总是美妙的,现实却是极其残酷的。 因为心软,反派boss成了她的童养夫, 因为心软,反派boss成了她的小尾巴, 因为心软,她成了女主最大的阻碍, …… 最后,因为心软,她把自己赔给了他。 这一天,安辰在叶清雅的卧室外挂上了一个牌子。 安辰:“你们几个看好了,这地方是我的,一只公的都不能放进来。” 叶清雅:“……” 这是一个作者大人穿进书里被反派大人吃的死死的故事,糯糯的团子半养成,血缘更是隔着一道海,喜欢的亲请入席, 丰富的宴席已备好。 食用指南 1.女主是作者,男主是反派,年下半养成 2.女主善良非圣母,男主白切黑也许从头到尾就没白过 3.甜宠无虐,有些许宅斗还有其他元素 4.日更 ☆、我要这个男人! 两天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除了有点晃的头晕外,秦诏诏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而且,这两天下来她也把极品了解了个七七八八。韩非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她是学理的没错,但耐不住她大学室友是历史系的啊,所以呐对韩非也有那么一丢丢的了解。法家的集大成者,牛气冲天的人物啊,只可惜命有点儿短,但是……既然被她看上了,这命嘛当然由她做主了!肯定要夫妻恩爱到白头的。嗯,李斯、姚贾这两个人得早点搞定,不然伤了他家小非非这可怎么办?【吃瓜众人:……脸呢?】 到了咸阳城外,秦诏诏掀开车帘和傻蛋两个人就一直发出各类赞叹声,动不动就要求停车买这个买那个,一路走到宫门外,马车上已经堆满了一大堆的糕点和各色小玩意儿。秦诏诏看着这繁华的咸阳,突然觉得在这儿待下去也是挺不错的,就是特想她那单身的靓丽老妈,唉,不知道她老人家承不承受得住她家宝贝儿突然生死不明的爆炸性消息,别又把自个儿血糖整高了。想着这,秦诏诏鼻子有点酸,觉得手中纯天然糖葫芦也吃不下去了。 韩非自从被秦诏诏强吻后整个人一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但是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的情景,然后偷偷的观察着在他看来行径怪异的女子。身为一个女孩子连走路都像个男人,说话从不会以手掩面,哪怕是乡野丫头也知道克己复礼这种起码的规矩,她却一丝没有身为女子亲吻陌生男子后的羞愧,想到这,韩非心中有一丝不爽,难道她以前还亲吻过别的人?特别是当秦诏诏和傻蛋两人动不动就一起傻笑一起要求停车一起买东西的时候,韩非心里居然会冒出想要将那个傻蛋甩开换自己站在她身旁的想法,而且在秦诏诏主动示好时,他竟然会想到她会不会又亲他,心底竟隐隐有着希冀!他想起老师曾说的,”法生于心,控于情,故心治己私己情得以全法。”将内心的私欲克制并抛却才是正确之道。况且,他还负着重任在身,怎可因为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乱了心神!所以,他故意不理睬她,不去关注她,可是,当看着她将手中未吃完的糖葫芦重新一点一点的用油纸包好,递给傻蛋手里,看着那原本星光闪闪的眸子突然黯了光芒,看着那原本充满笑意的眼眸突然盛满了悲伤时,心中没来由得冲动,一种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不待韩非纠结出结果,咸阳宫已经到了,由于秦王只召见了秦诏诏一个人,所以伶婆婆和傻蛋只能待在宫门外,由韩非和那位长相中上等的大人领着秦诏诏进去。傻蛋人虽傻,却很依赖秦诏诏,死活要和秦诏诏一起进去,最后还是秦诏诏把他哄到了宫门旁的大鼎炉边上数数,让他数到一百,她就回来了。还必须用一种连韩非从未听过的语言,什么“碗(one)”“吐(two)”啊什么的,这才让傻蛋消停了下来。 “喂,小非非,那个秦始……王,凶不凶啊?”在进去内宫殿的大路上,秦诏诏一边赞叹皇帝的奢华,一边用手肘碰韩非。韩非看她一眼,不说话,内心在嚎:“你刚才叫我什么?啊?有胆再叫一遍?”秦诏诏见韩非只看了她一眼,却没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又看其他人个个噤若寒蝉,也不皮了,乖乖当一只鹌鹑。 内宫殿门口到了,一个长相十分……额,美艳?妆容是时下流行的烟熏妆的男子走上前来,同那个长相中上等的大人交谈,两人交谈完毕后,扭头看了秦诏诏一眼,接着右手捏着小手绢一甩,娇声道:“好吧,跟奴才来吧!”秦诏诏默默的在心里嚎:天呐,真太监啊!终于见到真的了! 秦诏诏三人刚进宫殿,一个洪亮且穿透力十足的声音伴随着隆盛的龙钟声响起:“宣秦诏诏进殿!!!”声音久久回响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秦诏诏一直低着头跟在韩非身后,一路走过只用余光瞄见好多身穿青衣官服的人都垂着头恭敬的跪坐着,不由得瘪了瘪嘴,唉,皇帝就是皇帝,始皇就是始皇,看这气派! 秦诏诏见那个长相中上等的大人在龙座前的大殿跪了下去,她也正准备随大流下跪时突然发现她家小非非却没有跪只是行了个恭礼就完事了。这下她纠结了,跪还是不跪啊?而且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下健康成长的她……唉,真的有点跪不下去,但是……人家毕竟是开朝皇帝啊! 正当她纠结时,一只大手摁着她的头硬是将她摁跪了,谁啊?她回头正准备骂人时,发现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她家可爱的小非非!而韩非居然瞪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那位长相中上等的大人,秦诏诏突然反应了过来,忙跟着那个大人同声道:“民女秦诏诏,吾王万岁万万岁!”啧,算了就当是拜祖宗了!这话没错吧?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虽然她不怕死,但是她还不想让小非非当鳏夫呢! “来,快起来,来人,搬坐撵来!”谁知道秦王竟然从龙椅上下来亲自扶起了秦诏诏,还给她整了个座椅!在座的其他人都是跪坐在云缎垫上的啊!众官员不解,秦诏诏也不解!这秦王看上去挺年轻的啊,才二十多吧?“陛下,你……,你……”没发烧吧?剩下半句秦诏诏没那个胆子说,其实吧,这个在现代算是基本礼貌,但是搁在古代,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咳~,秦神医不必紧张,你救了我大秦子民这么多性命,本王扶你一下又算的了什么?”听到秦始皇这么说,秦诏诏渐渐放下心来。 秦王扶完秦诏诏后又回到龙座上,看着殿下的众人,开口笑着说:“秦神医拯救了我秦国上下,有秦神医实乃我大秦之福啊!朕自当重赏,不知秦神医想要何种赏赐?”秦王生的俊朗,与韩非的冷淡不同,韩非的冷淡不是冷漠而是他经年累月研究法家思想而形成的对外界的自我隔离再加上他自年少便被送至万里之地求学,内心自有些自我保护的冷漠。而秦王却是有着上位者特有的野心和狂傲,浓眉严目,天子之威!即便年纪尚轻,那股子深沉和对君王之道深刻的理解也非常人可比! “作为大秦的子民,这是民女应该做的!但是如果民女不要什么,那也是对不起自己,所以民女不求别的,只求陛下答应我三个愿望!”秦诏诏略一思索道,然后起身行了个恭恭敬敬的九天大礼。 “三个愿望?”“此女子不简单啊!”“陛下定不会答应的!”“这乡下的果然是没见过世面,信口开河!”文武百官一阵沸腾,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准备看好戏,而韩非则皱了皱眉,看着大殿中央的秦诏诏。 秦诏诏压根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只是定定的看着殿堂龙座上的秦王,她在赌,赌一个帝王的自负,赌一个男人的自傲,赌秦王敢不敢冒着失去民心的风险不答应她。赢政怔怔的看着跪在下方的女子,那双坚定不移、倔强的双眸让他想起了似曾相识的场景,也有一个人曾这样看着他,倔强的让人头疼。 “好,本王许你,只要本王能做到的!”赢政看着下方女子的笑容,那双眸子里流光璀璨,宛如满天星斗让人移不开眼。“好,帝王一言,驷马难追!”秦诏诏笑了笑,她赢了,即便这只是侥幸,但那又如何,结果让人满意就行了。 “除此之外,你可还想要什么吗?”嬴政也不知道为何他要如此包容一个才见面的刁钻的乡下野丫头,许是她太有趣了。“嗯,陛下,我想向你讨要一个人,不知陛下肯不肯割爱?”秦诏诏歪了歪头,那双黑亮的眼眸转啊转的,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不知你要的是何人?不管是谁,本王都可以应允!”嬴政笑着问道。“这个人就是……他!”秦诏诏点点头,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刚为秦诏诏担忧了一把的韩非。这下,文武百官沸腾的更厉害了,但是嬴政却没有笑,只是看着韩非,若有所思。而韩非则是一脸惊愕,当然也只那一瞬呆了一下。 “要他?”“嗯,民女想要嫁他为妻,而且,终生不能再娶她人!”秦诏诏冷静的说着,那样子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秦神医,您确定没说胡话?这天下人谁不知韩世子虽有天人之姿,却有隐疾在身啊!啊?”一个有着人字胡的中年男人突然怪里怪气的说道。周围同时一阵哄笑。“哦?这位大人如何称呼?而韩世子又有何隐疾?”秦诏诏心中冷笑,脸上却是好奇满满的样子,她瞥了韩非一眼,发现他很平静,眼底无半分波动,平静到似乎这些人所嘲讽的人不是他一般。那一刻,秦诏诏特别想冲过去抱抱他,抱抱那个平静到无以动衷的让人心疼的男人,他并不是真的可以那么心平气和,只是他不能像寻常人那样大吼他们,因为他所学的法家思想,因为他从小而生的涵养,因为这些让人恶心的人不配让他动气和烦心!也因为他的国民他的家人都得靠他的忍耐来存活! “呵呵,老朽全名姚贾,本来呢,这话不该老朽来说,但是呢为了秦神医着想,我就说了吧!韩世子天生带有口吃的急症,且身体羸弱,这样的人,秦神医还要要吗?”那个中年男人说完后笑了,笑得他嘴上的两片八字胡一颤一颤的。秦诏诏扫了众人一眼,不说话的直勾勾的盯着韩非,一直盯着韩非不好意思的扭头,微红了耳根。众人以为秦诏诏想通了的时候,秦诏诏突然扭头对秦王和众人一笑,说:“口吃又如何,长得帅就可以了!” 众人一噎,韩非也是被惊了一下,他转头看了一眼秦诏诏,发现后者正眉眼盈盈的看着他,顿时心中咯噔一下,他原本以为当那个缺陷被人说出来时,她一定会嫌恶他,但是她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依旧坚持要他,尽管依旧那么不着调,但韩非突然觉得她……大概就是他今生寻的那个对的有缘人!“至于身体羸弱,哼,我一个医生还治不了吗?即便我无用治不了,那么我也会陪伴他,不离不弃!”秦诏诏眯着眼睛,慢慢笑着说道,虽然眼中盛满了笑意,但若细心之人会发现她一直看着的是姚贾,而且那笑未达眼底,且冷的让人不由得发寒!呵,姚贾?正打算找你呢?自己就送上门来了,也省了我找你的功夫! “那……好吧,那个韩爱卿可愿意?”秦王问着韩非,韩非看着仰头看向他的秦诏诏,点了点头,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在他点头时,嘴角挂了一丝笑。“好,来人,拟旨,素有民间女子秦诏诏,贤惠淑德,医术精湛,心怀天下,悬壶济世,特赐婚于韩国公子韩非兼我朝尚卿大人为妻!”随秦王话落,秦诏诏下跪拜谢,而韩非也鞠躬以谢! “好了,朕会将此事书信给韩王,毕竟这是大事,若韩王应了,那便回头挑选黄道吉日,这才算是圆满。”秦王说完,又宣布赐予秦诏诏太医院医首之位,休息两日即可上任,之后便宣布退朝了。 退朝后,众人散了,只余下韩非和秦诏诏,秦诏诏立马拉过韩非,快步走出了殿,追上了走出殿外的姚贾和其他几位大人。“姚大人,请留步!”“秦医首可是有事?”姚贾脸色不太好,但碍于秦诏诏深受秦王喜爱,而且她身边还有韩非在,不敢太过摆脸色,虽然他在朝堂上嘲讽韩非,那也是言语之间,而且也不会经常这般,因为秦王还需要韩非为他办事和拉拢民心,对他很是尊敬。“没什么,为我家相公报个仇!”秦诏诏笑谢说,此时姚家就一个人,其他人都走了。“哦,老朽何时欺负了韩大世子,再说,我等怎有这个胆子?”话是这样说,姚贾当面是不敢如何,毕竟韩非是韩国公子,且受秦始皇重看,但是言语上的嘲讽秦始皇却不会阻拦,因为他需要有人牵制韩非。 “哦,看来是小女子说错话了,不过我就是怕有些人因为自个儿长得太抱歉而瓦砾笑金玉,因妒生恨,既然如此,我们夫妇二人便告辞了!”说完,秦诏诏故意从姚贾身侧撞了一下,剩下姚贾在那跳脚谩骂。走出好一会儿,秦诏诏才笑出了声。 韩非忍不住问道:“你……笑……笑什么?”秦诏诏一蹦一跳的走前头,回头笑道:“不告诉你,哼!”眉眼弯弯,仿佛是来自天界的仙灵。 另一边,勤政殿内,秦王坐在书案旁,静静的看着书案上遒劲的秦诏诏三个大字,一旁的老太监看了看这位年轻的帝王,小心翼翼的问着:“陛下若真是喜欢的紧为何要放了她呢?” 年轻帝王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仿佛自言自语道:“本王不想再像当年那般,逼得她远走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了!”老太监看着年轻的帝王,突然明白,帝王心最为无情也最为深情! 作者有话要说:秦诏诏:你弱吗? 韩非:挑挑眉,试试? 秦诏诏捂脸,哎呀,小非非学坏了! ☆、老狐狸?小狐狸? 第二日,韩非上朝后便明白了那日秦诏诏为何笑了。不知怎么回事,姚贾一连两日都因身体有恙未能上朝,要知道平日上朝就他话多,这两日没他的犬吠挺不习惯的!这是秦王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以,秦王便派了新任太医院医首代他去看望姚上卿。秦诏诏没想到她新官上任的接的第一个单子居然是姚贾!简直不要太开心!下朝后,韩非看着前头一蹦一跳的秦诏诏,默默的想:怎么老是像只兔子似的乱蹦哒!如果秦诏诏听到这句话一定气的炸肺,广场舞知不知道?啊?跳一跳身体好!等他二人到了韩府,秦诏诏准备去和伶婆婆一起除药园子里的杂草时,韩非伸手拉住了秦诏诏,眼中俱是疑惑不解,还带有一丝丝的……嗯,被戏弄的委屈。 “你那日……到……到底对……姚……姚贾”韩非话未完就被人将脖子猛的一勾,脸颊便触到一个软软的带有特有的木棠子的香气的东西。“小非非,乖啊,晚上再给你解释啦!”秦诏诏踮脚,摸了摸韩非那头软软的发质好的让人手痒的头发,笑嘻嘻的说着。啧啧,怎么小非非头发可以这么好! 秦诏诏日常撩完便走了,余下韩非一脸呆愣的站在院子中央,不是他承受能力不行,而是秦诏诏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让人防不及防。而秦诏诏的行为也再次刷新了韩府下人们的认知观! 自从那日自家公子带着秦姑娘……不,少夫人回来后,这院里就不一样了,每天上演一出夫君挑逗俏媳妇儿的戏码。只不过,俏媳妇儿是他们家素来以矜贵无双着称的公子……。【韩非:……】 秦诏诏自从那日赐婚后就住在了韩府,伶婆婆和傻蛋也一起在韩府住下了,本来呢,秦诏诏有一个自己的小院子,而且按照秦国律令她作为太医院医首本应住在宫中的,但是先不说秦诏诏舍不得韩府里的各个药园子,韩非也是不乐意的!所以韩非便让人将小院子卖了,和秦王说让秦诏诏就在他那住,因为他们韩国的习俗。秦王因此便答应了。 而当这个消息被秦诏诏知道后,秦诏诏明白这是秦王想用她缚住韩非,从一开始封她为太医院医首就有这个用意了,而如今让她和小非非两人住在一起,若是不能同心,以后便可直接下手,若他们二人同心,以后也可用一人牵制另一人,一箭双雕!实在好谋算!可是,秦诏诏对此并不是太担心,因为韩非的《韩非子》着作没有出来,起码他现在没有写的想法,再说了这几日她也趁采办药材逛了逛集市,打听到秦王确实想寻求不老药,那么她作为一个天降神医,自然是他不想动的人! 由于可以休息几日,秦诏诏这几天都在后院里摆弄她的花花草草。古代的生长环境不同,这些草药的功效程度也有所不同,加上她为了调养韩非的身体就去找了很多的有利于韩非先天性的营养缺失造成的声控神经衰弱的偏方,但是偏方上的好多草药是现在早已绝迹了的,所以她还必须一一实验。 “傻蛋,把这个小辣椒的草除一下,还有那个,那个野山椒成熟了可以摘一些晒着,赶明儿姐给你做野椒盐焗鸡!”秦诏诏来到菜园子里,跟正在忙着抓蛐蛐的傻蛋说着。“嗯嗯,诏诏,好!”傻蛋听后使劲点头,对着秦诏诏笑。这些野山椒和辣椒还有一些类似于现代蔬菜的东西,全是秦诏诏这几日趁着韩非上朝后和傻蛋去山上寻来的!可把她开心坏了! 而对于秦诏诏的破坏行为,韩非无奈的任由她,所以原本还颇有微词的丫头、婆子们也不敢说什么了! 晚上,吃完晚膳后,秦诏诏便偷偷摸摸跑向韩非的房间。韩非正在温书,本来他一直在书房看书学习来着,但是为了防止秦诏诏多次的偷偷摸摸的看一些不三不四的书还放在他的书房,他便将书搬到了卧室,并且还设了个防盗门,好在她还是不敢太过胆大,来卧室,只是经常旁敲侧击的问那个她的书去哪儿了,韩非自然不会说他将书藏在了他的卧室,便说烧了!当时她可是嘟了好几天嘴呢,老是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想着想着,韩非就笑了,这时窗边传来一阵阵和之前几天一样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无奈的揉揉眉心,韩非起身将窗纱打开,精确的将一个人从窗边的矮墙处拎了进来。秦诏诏没想到她经过n次查看地形而做出精心计划就居然这么初战未捷身先死了,顿时一阵羞赫。其实她这几天一直想夜探“闺房”来着,就想拿回她那本自写的《少爷的小乖乖》,可惜每次都没能成功,因为钥匙在韩非身上,她白日没法下手! 韩非看着面前低头看地的某只鹌鹑,不由得扬了扬嘴角,伸手,吓得秦诏诏以为她要挨打了,毕竟韩非的腹肌不是拿来好看的!结果等了半天没有感觉,抬头看,发现韩非什么时候坐回他的“老板椅”上了。秦诏诏见他不说话就悄悄咪咪的开始打量起这个卧室来了,“想看就好好看看!”突然韩非将手中的宣纸竖立起来,字不大不小刚好让秦诏诏这个距离看得清楚。因为秦诏诏不会这个时代的字,所以韩非就专门教了她认字,这么久下来,她还认了不少字形比较简单的字! 秦诏诏看完纸后,非常不客气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这摸摸,那瞅瞅。韩非的卧室和书房的布置风格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清冷而矜贵,透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一种孤独的令人难忘的感觉! 等秦诏诏打量完房间,眼光自然落在了认真看书的韩非身上,烛光摇曳,洒落在书案前的人身上,那双清冷的眼眸中似有万千思索,盛满了睿智,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微薄的嘴唇紧抿而出现的微白透红更惹人迷恋,这个男人啊,清贵如月,高雅如华,真的很让人很难放手呢! 韩非早发现秦诏诏一直盯着他,只是他有点儿不敢回望回去。“你……你来……我房……房里……干……干什么?”韩非最终在秦诏诏灼热的注视下开口了,却是比平时更加艰难的语速说出来的。“我来给你说姚贾的事啊!嗯,顺便把课程说一下!”秦诏诏颇有点底气不足的回答道。韩非见她好不容易也有露怯的时候,不由得微微挺直了身板,皱眉道:“说……说吧!至于……课……课程,先……先不急!”明明韩非故意严肃说的话,却因为口吃反而让秦诏诏笑了出来。“那可不行呢?你难道不想堂堂正正骂一回人吗?光挨骂,不觉得憋屈啊?想一想,你可以把姓姚的那一伙臭水沟中的老鼠痛骂一顿,然后用你学的一大堆大道理数落的他们哑口无言,心里爽不爽?”秦诏诏手舞足蹈的说着,脸上洋溢着大仇得报般的快乐,在烛光下烨曳生辉,韩非突然觉得心中某一处软了,塌陷了。其实想想,她说的话确实是很大快人心!“爽”韩非最终点了点头,秦诏诏听后,扬起笑容突然朝韩非扑了过去,韩非没有防备,被扑得倒退了好几步,稳住后无奈的搂住了胸前依旧笑嘻嘻的姑娘。 “那好,我们先说姚贾的事,然后呢,再学习汉语拼音和英语。”秦诏诏从几天前便连着熬了几天夜制定了一套专门医治口吃的计划,这计划是她结合现代医治小儿口吃的方法而得。口吃就是说话无法流利,韩非的口吃则就是先天因在娘胎出来时声带受损后又因后天医治不及时导致的,再加上他因内心自我封闭没有时常练习,才导致口吃如此严重的!而中国的汉语拼音生涩拗口最为适合矫正口音发音,而英语嘛,可以用来骂人嘛,反正在这里没几个人听得懂,而且英语的音标也适合矫正口吃,再说了,据她所知,现在秦王正准备灭韩,而韩非也在灭国后被陷害而死,所以更得加快步伐了!最起码得收拾了李斯、姚贾,必要时候……也可以杀了秦始皇。至于历史,嗯,万变不离其宗嘛! 韩非点了点秦诏诏的眉心,将她的思绪拉回来,触到那洁白细腻的肌肤,不由得红了红脸。“你……说吧!”,秦诏诏没注意到韩非的小动作,就点点头,开口笑道:“我就是在那日撞他的时候往他身上放了些格外吸引小蚊子啊,小蛇啊之类的小动物喜欢的鸡血粉,然后嘛,这个粉中我又加了一味可以和莲子发生反应的的药,嗯,这么热的天,他们这些达官贵人都喜欢喝点莲子羹祛湿热,而且姚贾年龄大了,这个更是延年益寿必不可少的好东西,所以他就无法上朝了啊!毕竟和蛇、□□睡了一晚上又拉了一夜,嗯,挺难受的!”听完秦诏诏的话,韩非也挺可怜姚贾了,嗯,还好他就不喜欢喝莲子羹! “好了,来我们该上课了!”秦诏诏一脸激动的从背后一直背着的布包放了下来,打开后是一堆树叶,见韩非惊讶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你也知道条件限制嘛,我写不来你们的小篆又怕浪费了宣纸,只好用手画在树叶上了,反正这院里树多!”“对……不起,是……我没照……照顾……到……到你!”突兀的带着特有的磕磕绊绊的声音传来,使得秦诏诏不由得微微惊愕,抬头却不期然的撞进一汪深潭似的眼眸中,那双原本墨如黑玉眼眸中睿智的光芒已被愧羞而代替,还夹有一丝秦诏诏无法理解的情感,忽的心中莫名一紧,感觉就像是原本喝着热奶茶突然吞了一颗冰球一般,心中冷的猛的一收,平复下来后还有一丝被冰冻的疼痛感! “没有的事儿,我可是个没有人要的,在这平民命如蝼蚁,女子命去草芥的世间,你能及时收容我并给了我一个家,该是我感恩戴德,以身相许,怎么会苦呢?”秦诏诏笑嘻嘻的说完,刚低下头便被拉入一个温热安全的怀中,身体挨着温热宽阔的胸膛。“谢……谢你,秦……诏诏”,秦诏诏觉得从来没有一个人念她的名字时,心里是这样高兴的!尽管念得不是那么流利,却让她觉得那么那么好听! “好了啊,开始学习了,不能偷懒!”秦诏诏抱了一会儿韩非后松开了手,将他拉下来蹲在地上,而她则一屁股坐了下来,地上垫了一块厚实的毛皮毯,这是她之前和傻蛋在来咸阳的路上买的,虽然不是很美观,但是胜在价格便宜又实用,今晚她顺带也带来了。韩非见她坐在地上挺享受的样子,自己蹲着也不雅,又想起老师曾说:“人生在世,处事要如砾石般学会收敛棱角,圆自我也是保自我,刚强则柔,柔中带刚!”便也学她的模样坐了下来,只不过他是标准的盘坐,不像秦诏诏那般随性。秦诏诏见此,满意得笑了,拿起面前的第一片树叶给韩非看,“这个形状像茶壶倒转的叫“啊”(a),来,跟我一起念一遍,“啊~”!”韩非张了张嘴,一时没说出来,秦诏诏也不着急,细心的张大自己的小嘴巴,让韩非看清一些,“啊~”韩非也学着张大嘴巴,发出一个清微的略带沙哑的声音。秦诏诏摸了摸韩非的脸,“非常棒,来继续,大声说”,“啊”。由此,整个“尚书府”都知道少夫人去少爷房中了,并且干了什么无法诉说的大事,少爷嗓子都喊哑了呢!【韩非:无辜脸】 第二日一早,秦诏诏神清气爽的从韩非房中走了出来,而反观韩非,青黑的双眼,干渴的嘴唇以及快要站立不住的样子无声的昭示着什么。于是秦诏诏发现几天前还对她颇有意见爱理不理的小丫鬟们和那几个嘴碎的老婆子们都奇怪的看着她,见到她时的姿势比她大学军训的军姿还标准,声音也特响亮,一个两个大着嗓门儿吼:“少夫人好!”这种怪异的现象一直持续到秦诏诏和韩非上了马车去往姚府时才算摆脱。 “她们今儿是怎么了?平日里可对我这个抢了她们偶像的女人没这么大让人……招架不住的热情啊?”秦诏诏好奇的扭头问一旁闭目安神的韩非。韩非掀了掀眼皮,“不”,一个字便又闭上了眼睛!秦诏诏知道他说的是他也不知道,她就更纳闷了。韩非悄悄瞟了一眼处于思考(敲头)中的秦诏诏,暗道:这种事绝不能被她知晓,毕竟事关他作为男人的脸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可这事儿还得以后让她自己好好验证,来推翻那一群丫头婆子们的胡乱猜测! “主子,到了!”外面小厮驭停了马车对内说道。韩非掀开车帘点点头,马车旁的卫子龙扶着韩非下了马车后,又准备伸手扶秦诏诏下车,结果发现他家一向寒冷无情的主子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虽然是轻飘飘的但是夹有万千冰剑般让人心悸。卫子龙看了自家主子一眼,默默的收回了手,心中暗道:主子原来也有这么宝贝一个人的时候啊!韩非可不知道他的手下内心戏这么多,他只是单纯不想秦诏诏待会儿又招花引蝶! “哇塞,这老狐狸房子装修这么好,贪了不少钱吧?”秦诏诏一脚踏进姚府就感叹道。楼亭小榭、假山清泉、池中清莲,哪一种不透出资本家的腐败气息啊?连去通报的仆人穿得都比她好!秦诏诏内心不满了,一旦她不爽别人也别想爽了。韩非听到秦诏诏的话不由得暗了神色,眼中有什么东西闪过,“你……若……若是……也喜……喜欢这样……的,我也……”秦诏诏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家小非非又瞎想了,“打住,才不要呢,我们家多好啊,质朴天然,还能随着四季变化不同景色,而且逼格又高!就拿这花来说,还没我种的小辣椒好呢,又能吃又能看,再说了这些恶俗的东西,怎么比得上你呢!”手痒的摸了摸韩非的脸,心下一阵暗爽。而韩非被她这么一闹,思绪就被打乱了,余下只有刚才那双平日里接触太多草药而带有药香味的柔软的触感。“家”这个字,真得让他觉得很温暖,很温暖,对,有他和她的家才是最好的! “秦太医,韩大人,老爷在西厢院,夫人请二位大人过去”。一个丫鬟跑过来说道。“好”,秦诏诏笑着回答后顺手拉着韩非的手,对着丫鬟笑:“劳烦这位姐姐带路了!”丫鬟忙摇头,低头在前面带路。韩非看着秦诏诏牵着自己的手,一路傻笑。 到了西厢院,秦诏诏便闻得一股子臭味,她向来嗅觉很好。而且西厢院的门口围着一堆的丫鬟、婆子们,只不过她们都捂着口鼻,不远处还有五六个衣着艳丽的女子们在那说着什么。看到他们两个人后,纷纷指指点点的说得更激动了,目光大多都落在了韩非身上。“祸害人!”秦诏诏低声骂了一句,从袖中扯出一条绢布来抖了抖,伸手就往韩非脸上罩,韩非躲了一下,他身量高出一米六五的秦诏诏许多,秦诏诏扑了个空,瞪了他一眼,看了看一旁花台中的花,走过去伸手扯了两朵放在绢布中包了起来,捏碎后将碎花抖落,看着韩非,“小非非,快来!”那模样,似乎如果韩非不过去,就会被跪搓衣板似的!韩非看她这么做也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笑了笑,在秦诏诏怒火中烧的目光中走了过去,弯下了腰,任由秦诏诏给他戴上那娇艳的手绢。有人说,一个男人为你低头,那是喜欢你的缘由;一个男人为你弯腰,那是想要和你白头到老。 秦诏诏系好手绢后,满意的拍了拍手,她其实不所谓,就是怕韩非一个这么清贵如水的人受不了。不知不觉间,秦诏诏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这么为韩非着想了。这时,一个房间中冲出来好几个人,其中一人的衣服比其他几人显然要华丽得多,而且身形挺美,年龄在三十左右的样子,见韩非对着自己点头,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老狐狸的正房妻子李氏了。“韩大人,秦神医,快……快救救我家老爷,求求你们了!呜~~”秦诏诏见此立马将人扶起,“夫人莫慌,在下自当尽力而为,姚大人为官兢兢业业,老天爷不会不开眼的。”哼,不开最好!开了才特么的稀奇!“呜~~,谢谢秦神医啊!”秦诏诏点了点头,扯过一旁婆子手中的绸布拉着韩非就进去了。 “哇靠,这味儿,啧啧!”秦诏诏俯耳轻靠在韩非身上吐槽着,进了内室便看见了躺在床上骂娘的姚贾,“滚,老夫用得着这个东西吗?啊?”一个罐子被他使劲扔在地上,发出咣咚的声音,秦诏诏一看,乐了,那东西就是古代人所用的恭桶俗称夜壶!“哎呀,这不是姚大人吗?肝火伤身,别气坏了身子”。秦诏诏话刚落,姚贾便抬头瞪了过来,韩非见此,微微皱眉,将秦诏诏拉到自己身后,无声的警告着姚贾,姚贾见此,恨恨的收住了到口的脏话。 “老爷,切莫生气,秦神医是皇上派来的!”李氏的话让姚贾收了怒气,秦诏诏笑了笑,刚要说话时,突然响起了一连串的声音,久久不绝!而且弥漫着屎臭味儿,刚才被骂的小厮连忙又将夜壶送上,周围丫头婆子忙成一团,姚贾脸色变得灰白,后又变回红色,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秦诏诏拉着韩非连忙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里,秦诏诏突然扑进韩非的怀里,韩非无奈的拍着怀中小姑娘那不停颤抖的双肩,低声哄道:“好了,要……要笑……回……回家笑个够”。秦诏诏好半天才从韩非怀里出来,咳了咳嗽,压下嘴边的笑意,特别乖的点了点头。这时秦诏诏见李氏也随着出来了,笑了笑,说:“夫人,我刚才仔细观察了姚大人的病症,没什么大事,就是吃多了清冷之物伤了肠胃导致的,吃几副养胃的药就好了”。李氏听后,忙揩了揩眼角的泪水,叫丫鬟拿了纸笔来。秦诏诏念,韩非就负责写药方,“三七五钱,茯苓四钱,银茎草十钱(一两),田角五钱再加姜片四钱,红枣四粒,记住温水煮沸三次方可饮用,每日一次啊!”待韩非写完,秦诏诏忙扯过看,内心大喜,她果然捡了个宝啊,这字要是放现代得值不少钱吧! 正打算将药方交给李氏时,发现一堆女人正盯着韩非看,哼,祸害。秦诏诏将药方给了李氏,又假装说了几句注意事项的话后,收下李氏坚持给的五十两银子,开心的拉着韩非回去了!看在钱的份上不计较了! 作者有话要说:秦诏诏:得瑟的人就该放屁加拉稀! 姚贾: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秦诏诏:哎哟,好怕怕,姚大人,你有味儿~ 姚贾已气晕! 韩非:…… ☆、李斯(上) 隔日秦诏诏便和韩非一同进宫走马上任了!在朝堂上,秦王因为姚贾的病愈先将秦诏诏夸奖了一番,又赏赐了她好些金银田户,才开始说韩王来信希望韩非回国一趟,好好商量一下婚事的各项事宜。“韩爱卿就这几日抽空回去一趟吧!”秦王摸了一下左手上的文袖,说道。韩非拱手答应了下来。“哦,还有朕这些日子让钦天监选了几个黄道吉日,都在来年的春节期间,二位觉得那时完婚如何?”秦王单手撑头,慢条斯理的说着,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韩非和秦诏诏都明白以秦王刚愎自用的性格,压根不是咨询他人意见。“臣谢陛下圣恩!”秦诏诏跪下谢恩,韩非如往常般弯腰行礼。“另外,朕刚得到消息,蒙恬将军派人来报,叛乱已经平定,预计三日后搬师回朝!”嬴政大笑着说道,底下一干官员们也很有眼力见的纷纷道贺拍马屁,其中当属姚贾最为积极。“陛下,蒙恬将军能大获全胜除了将军的勇猛无敌还有陛下的您的天龙之气的福原摄人啊!陛下万代千秋啊!”姚贾说着便跪了下来,大呼万岁万万岁,其余众人也纷纷跪了下来,一同呼喊,秦诏诏冷眼看着撅着屁股,动作浮夸的姚贾,心里直骂不要脸,但她还是在韩非的暗示下也跪了下来。 “哈哈,姚爱卿不愧是父王生前最为得力的贤才啊,这次多亏秦爱卿让姚爱卿这么快痊愈,让本王的左膀右臂又活了啊!”秦王大手一挥,让众人平身后,笑着说。“是啊,老臣还得多谢秦大人呢!没有秦大人,老臣又怎么在陪伴陛下左右,为陛下分忧啊!”姚贾点点头,对着秦诏诏拱手表达谢意,秦诏诏笑了笑,说:“没有,医治救人是我的本分,再说姚大人是我国的重臣,自然要好好的,为我国谋福祉啊!”姚贾笑,但那笑意是真是假就得当事人才清楚了! “好,如此众爱卿还有何事启禀吗?”秦王坐在龙座上,看着下面的一群人,问着。“陛下,臣有本启奏”,姚贾突然高举起他手中的圭章,大声说道。“姚大人有什么事吗?”秦王诧异的看着姚贾,毕竟他平日里说事可不是这样的!“臣突然想起陛下不是一直在寻找五湖四海内可有能力炼制长生不老药之人吗?臣想秦大人医术如此高明,想必也听过不少奇方妙药,肯定知晓如何炼制长生不老药吧?不然这自称神医,岂不是蒙骗陛下吗?”这话一出,众多官员脸色惊变,赢政却只是平淡的看着秦诏诏,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秦诏诏暗中咬牙,老贼,居然敢挑刺!“而且一直以来老臣就十分好奇秦神医师承何人,既然是我国子民,那么是否应该告知陛下啊!”姚贾又接着说道,那张脸上挂着得瑟的笑意,真是让人恨不得撕下来,那双混浊的眼中透着阴芒,让人不紧生出恶寒! 当秦诏诏准备反驳时,她捏紧的拳头突然从后面被一个温热的让人安心的大手包了起来,秦诏诏转头便闻到了那个熟悉的药香味儿,以及听到那个清冷如山泉叮咚的声音,“不怕,有我!”这大概是韩非有史以来说的最流利的一次了。秦诏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了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韩非,你怎么这么好呢,好到我都不想离开你了,怎么办呢”秦诏诏在心中暗自的说道。若是秦诏诏以前对韩非是喜欢和同情,那么这一刻,便是爱上了,爱上了这个不擅言语,不擅讨人欢心,只会一心专研于法学思想的世界,却每次在她困难时陪在她身边,陪她一同面对别人的恶言讽语的书呆子了! “嗯,我不怕!”秦诏诏仰着那张俏生生的小脸望着比她高出许多的韩非,眼中洋溢着如明珠般璀璨夺目的笑,说道。韩非没说话,用他的右手紧紧握住秦诏诏的右手,昳丽的面容不带一丝表情的看着大殿上的人!有人说,右手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那么,如果他们一直这样牵着是不是能够一直到永远! “陛下,臣没有师父,这一身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来自我家乡的一个赤脚野夫所教,一次偶遇的机会,说什么我是有缘人,愿意将他的医术教授于我,后来当我学完他所传授的东西后,回到家,发现整个村子都被洪水冲走了,父母亲人都不见了,那位赤脚野夫也不见了,臣无法就过上了流浪的生活,后来来到这里,发现许多人染上了天花,恰好当初那位赤脚野夫将医治天花的方法教给了我,我……不,臣才能救了这许多的生命,微臣不是什么神医更不敢自称神医了,臣只是想尽臣为人医者的本分,多留一些人在这世间看看罢了!”秦诏诏话说完后一时间世界仿佛寂静了,这一席话说的很多官员们都心生愧疚,虽然他们中大多数都想着升官发财,可是最开始的他们都是凭着真才实学进了庙堂的,“居庙堂之高而忧其君,处江湖之远而忧其民”,这是他们最开始的初衷,可是后来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是因为心变了吧,看见那么多人贪赃枉法,自己一个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放弃了,然后因为家里的压力、同行的排挤、内心的虚荣,心就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好一个只想多留一些人看看这世间罢了,若是我大秦有更多像秦爱卿这般的为民请命的人,何尝不会强大啊!啊?”秦王听后突然大声鼓掌说道,众多官员也纷纷附和,只有韩非一个人注意到秦诏诏眼里一闪而过的愤怒。是该愤怒的,那么多的贫苦百姓在受苦,那么多的孩子在挨饿,但是他们的君王确在一心耗费人力财力寻找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若爱其民,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又何必需要那长生不老药来维持这本就虚无的帝王位呢? “好,今日到此为止,希望秦爱卿好好为我秦国造福,众爱卿还有何事要启奏?”秦王说后又有好几个官员纷纷上奏了,以往可是从没有的情况。嬴政看了看被韩非拉着手的秦诏诏,眼中说不清是什么。 当下朝后,姚贾抢先走在韩非和秦诏诏二人前面,脸色甚是难看,都可以当颜料的调色盘了!秦诏诏看着姚贾气的胡子都飘了的样子,笑的那叫一个肆意妄为。正笑着呢突然身体被腾空,吓得秦诏诏连忙手脚并用抱住身边的支撑,一看抱着的是韩非的脖子,而脖子的主人居然还在笑,“小非非,你干嘛?放我下来!”秦诏诏开始乱扯乱晃,可是那双抱着她的手臂似乎比钢铁还坚硬,怎么也挣扎不开,“不……放,永……永远也……不……不放!”韩非的话让秦诏诏停止了挣扎,她看着韩非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是心疼,定定的看着她。“小非非,乖,我没事,以后你要是敢放开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秦诏诏慢慢的抱紧韩非,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在了韩非紫色的官服上,化成暗色的一小块。 余生如果能得到你的怀抱真的是我此生不换的药! 作者有话要说:秦诏诏:来人,给我一把青龙偃月刀,我砍死这个老狐狸! 韩非:诏诏坐好,为夫来,别脏了你的手! ☆、李斯(下) 这几日,秦诏诏没事儿就往太医院跑,把那堆传统的老头子和傲娇的小伙子们收拾了够,她直接成了名副其实的太医院老大!成了老大的福利就是,只要你开口,那么再难的事儿也有人去办!她就闲了下来,趁着韩非回韩国娘家的机会,把韩府翻新了一下! “来来,傻蛋,再给姐姐拿个鸡腿过来,多刷点辣椒粉,快!”韩非这日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到秦诏诏的声音,进门一看,默了,他最爱的墨叶竹变成了开出了花苞的夹竹桃,因为夹竹桃不但是药还好看,经济又实用,嗯,这是秦诏诏在信中写的!还有那原先满池的碧晶莲棠现在变成了一池的菱角葫芦,因为这个可以当水果吃,嗯,这也是秦诏诏在信中说的!哦,还有那只被剃光了毛的敖戎雪犬,西域特有的纯种啊!全秦国就这一只!还是他当年听师父话去西夷国求学所得。因为剃了好看,更有时尚感,这也是秦诏诏说的!现在,院里原先的奇花异草都没有了,只剩下下了那些树叶被她当纸用的凤凰梧桐了,哦,还有地上这些大大小小排列整齐的坑,嗯,烧鸡用的! “少爷,您回来了!”老管家徐爹余光扫到了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矗立在院门口,身躯一僵,连忙放下嘴里的鸡腿,恭敬的站起来,如果忽略他嘴上的油,会认为他是个敬业的好管家!其余众人一听也纷纷连忙站好,手中的肉也通通放下,连去拿鸡腿的傻蛋也立正了,全场只有一个人还在吃,那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秦诏诏! “小非非,你回来啦!”秦诏诏听到徐爹的话,转身回头看,果然见她家可爱帅气无敌美少年回来了!只是秦诏诏觉得她家小非非怎么有点儿不开心呢?两眼泪汪汪的站在那儿,看着就像被人欺负了的小奶狗,秦诏诏看了看手中唯一的一个鸡腿,又看了看可怜兮兮的韩非,咬咬牙,算了,小非非回娘家肯定受委屈了,特喵的,他又不怎么会说话,肯定现在心里伤心的要命,这个就给他好了。秦诏诏点点头,心里想道。韩非见秦诏诏盯了鸡腿又盯了他一眼,然后还点了点头,就起身冲向他,习惯性的伸手接住向他冲来的温软可爱的小姑娘,秦诏诏见此,一笑:“小非非,啊!”韩非因为在这一段时间里一直被秦诏诏逼着学发音,尤其是“a”的发音最多也最熟练,条件反射下就张开了嘴,“a”的音还没发出来,嘴里便被塞了一个熟悉香味的东西!秦诏诏满意的看着嘴里被塞了一个大鸡腿的韩非,见他皱眉,忙道:“不准吐,不然今晚多一个时辰!”下人们一听,都会心的一笑,少夫人的话一向管用,果然只见他们那素来矜贵且对法学的克欲保持着崇高的信服的少爷,无奈的吃完了整个鸡腿,然后走到少夫人面前,宠溺的捏了捏少夫人的小脸后将徐爹叫去了书房,余下秦诏诏一边跳脚一边拿手绢擦脸上的油! 晚饭过后,秦诏诏拉着傻蛋先去药园子里给百叶寒和千银针浇水,才回去沐浴准备去教韩非小童鞋学拼音和英语。这百叶寒和千银针是秦诏诏趁韩非不在家,偷跑去原山上找到的。那里气候变化奇特,山脚寸草不生热如火窑,山腰岩石成林却生长着大量的药草和毒兽之类的东西,而山顶则是一池清泉,泉水的腐蚀性极其高,在原山上可以看见许多动物的尸骨都是因为这些可怕而又珍贵的东西!这百叶寒和千银针就是生长在原山上,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啊!药用价值高的秦诏诏都震惊了,她研究了一下,发现这两样药物中含有专治小儿脑死亡的成分,如果她能把这两样药物中的成分提取出来,那么……如果用在现代,得拯救多少孩子啊!哦,秦诏诏虽然是医生但她大学和研究生所读的专业是小儿科。因为现在不是在现代,科技不发达,所以秦诏诏打算先将这两种药物种植,摸清它们的生长习性,说不定到时候还有其他意外之喜!再加上她觉得这两种药物对韩非的口吃也许有用,口吃和脑发育也有关,当然还有外部原因,到时如今秦诏诏还不知道外部因素是什么,她不能急忙下定论! “小非非?我进来了哦?”当秦诏诏从窗口爬进去的时候,发现原本应该在温习书卷的韩非今日早早的坐在了羊毛毯上,看上去特别乖!事出反常必有妖!“哟?今天怎么这么自觉了?是不是发现了中华文化的美与神秘?”韩非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秦诏诏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双腿就就那么大喇喇的分开,脚丫子还左右摇摆,又慢悠悠的从腰间拿出一包装着摇晃时有莎莎声音的树叶。以前他还会经常纠正她,后来……他也被她带坏了。 “我……心……烦”,韩非对着在叠着树叶的秦诏诏说道,眼睛一直盯着秦诏诏的脸,见她没有看他,又挪了挪屁股,靠近了秦诏诏。 “哦,什么事儿让你心烦啊?”秦诏诏发现了韩非的动作,笑着抬头看他,问道。不是秦诏诏不认真对待,而是在她认识韩非以来,他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高冷矜贵,遇事从不会慌乱的人,而且待人接物嗯……也还好,除了偶尔猫脾气上来了,容易得罪人外。所以在韩非说他心烦的时候,她还是挺惊讶的,但是只是惊讶,没有太多担心,因为他可是韩非啊,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的呢如果他都解决不了,那她更加没办法了嘛! 韩非想着先贤圣人们说的话,举案齐眉是为亲,相濡以沫是为情。夫妻本就是一体,并且也是人这一世的终生陪伴左右的人,任何的欺瞒都是不对的,而秦诏诏已是他的未婚妻,想来同夫妻也不差了。 “我……一直……想将……将法……法家……思想扩……扩大,但是我……我没办法……开展……展学堂,我……不想……让老师……失……失望!”韩非结结巴巴的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秦诏诏一眼,眼中包含着一种名为信任和依赖的东西。 “那……就把它写下来呀!”脆如金铃叮当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韩非有一瞬间的晃神,感受着头顶传来的那份令人安心的温度,韩非心里真的真的难以言明。秦诏诏笑咪咪的摸了摸韩非的头,说:“写下来呀,以后你讲不了我努力学习我来讲啊,但是我有点笨,劳烦韩老师以后多多费心了哦!”韩非看着眼前这个从一开始见面便令人惊疑不已的女孩,看着她每次一笑便显现的小巧酒窝,看着那双璀亮迷人的眼睛中像是永远不灭的星光,笑了,那种发自内心最真挚的笑。这种笑叫爱情,只有遇上了那个真正想要守护、宠爱一生的人才会出现的笑容。 “诏诏……你……要……一直……一直在……在我身边,不……不可以……不要我!”秦诏诏看着突然笑得那么勾人的韩非,心中早就小兔乱刨了,所以她也就没有看到韩非眼中的那份不安与执着,如果她看到了,也许后来便能少些曲折吧! “好,小非非,以后不许你对其他姑娘笑,特别是这么笑,知道吗?”秦诏诏捏着韩非的脸,认真而霸道的说着,这副模样像极了护食的小猫咪,竖起全身的毛发,嘴里发出喵呜的威胁声,看着很凶,却是让人觉得更加可爱。 “嗯”,韩非费了老大劲才艰难的点了点头,让自己的脸从秦诏诏的魔爪下逃脱。“好了,乖,来继续学习,今天我们学习……”韩非又定定的看着投入到教学中的秦诏诏,眼中的温柔似乎能溢出来,她似乎每次都能以一个另类的方式让人从烦恼中解脱出来,像一个温暖的小太阳,用她身上的每一丝光芒照耀他,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心跳,对,她让他感受到了生命力的流动而带来的欢乐与震撼,让人无法不去喜欢她,爱护她。 “O”“哦”“不是哦,是O,把嘴巴放圆声音抬高,这样,看我,O”秦诏诏将自己的嘴巴动作放慢,让韩非注意看。韩非看了看,点点头,开口:“O”“嗯,小非非真棒!加油,继续”,“O”韩非继续开口发音,窗外,月亮清冷的挂在天上,却因为太阳的照耀发出了令人向往的温暖光芒,似乎是印证这房中的两人那渐渐相连的心! …… 第二日,韩非早早的洗漱完去了饭厅发现秦诏诏没来,问了下人,下人说不知道。韩非无奈的亲自出手,到房间发现秦诏诏还睡得像只小猪一样,团成一团,在诺大的床上鼓成一个小包。“诏诏”,韩非伸手戳了戳小鼓包,小包没有反应,韩非无奈的笑了笑,扒开了秦小猪的被子,他以为秦诏诏穿了寝衣的,结果,当他掀开被子后,被眼前的景象吓懵了。秦诏诏穿了后一点儿也不喜欢穿着古代所谓的寝衣絷裤睡觉,但为了以防万一,她便从秦王赏赐的绸缎里找了一匹锦丝云缎做了一件现代版的露肩睡裙。这锦丝云缎乃是上好的冰山天蚕所吐的冰丝制成,触感冰凉,质地柔滑,穿上后轻盈的似乎没穿一般,而且这锦丝云缎本身便是银白色,在光照下更是说不出的流光溢彩,让人移不开眼。在战国初期,还没有棉,只有锦、丝、麻三种布料,而锦丝云缎更是少之又少,更别说这种上好的品色了,简直可抵十个村! 韩非看着身上穿了十个村的秦诏诏翻了个极其不雅的身后,那薄薄的“睡裙”一下被撩到了大腿根,露出了洁白匀称的长腿儿,韩非脸刷的红完了,他急急忙忙的将视线移至秦诏诏上半身,又发现她胸前的寝衣松开了,露出了莹白如玉的肌肤和精致小巧的锁骨,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尝尝味道,视线忍不住往下移动,敞开的衣襟处迷人的风光若隐06若现,胸前那微鼓的地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感觉像是揣了两只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让人想要去一探究竟。韩非鬼迷心窍般的伸出了手,刚伸到半空,突然被一双手拉住抱在了怀里…… “咦?大人您……”送洗漱水的小芹迷惑的看着站在秦诏诏房间门口的韩非,刚开口准备问好,就被韩非打断了,“今日上朝……急,我来……叫诏诏,既然……你来了,我……就回去了!”韩非说完便长腿一迈匆忙走了,那模样似乎后面有狼在追着他似的!“大人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脸那么红?不会是感冒了吧?而且……大人居然对着我说话了耶!”小芹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最后没想明白,摇了摇头,走进了秦诏诏的房间。 小芹进了房间后发现秦诏诏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连脸都被蒙住了,“哎呀,夫人,怎么把头都盖了?”连忙去把被子扯开,小芹的名字听着柔弱,这嗓门可绝对是能经过海豚音选拔的,标准女高音种子选手啊! “小芹怎么了?”秦诏诏在梦中被惊醒,看见床前一脸焦急的小芹,瞬间明白了梦中的鬼叫声来自何处了。 “少夫人,奴婢跟您说,睡觉被子是不能蒙住头的,不然会呼吸不畅,严重的可能会导致窒息,更重要的是会让这些丝絮粘在脸上,堵住毛孔,堵住毛孔后会让皮肤呼吸不通畅,然后就会生出红疹、黄斑,最严重的会导致脓疮,留下坑洼,会不好看的,就算挽救回来了,皮肤也已经受损了,作为女人,特别是您这种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更要注重这些方面了,#@/%!&#$?!#%…………”秦诏诏目瞪口呆的看着嘴巴不停的一张一合的小芹,泪流满面的望天,老天啊!为什么长相这么软萌的妹子,你却赐了她一副河东狮吼功的嗓音和政教处主任的心啊! 等秦诏诏从小芹的口下逃脱后,才发现今天是上任的大日子!而且还是着名大将军蒙恬班师回朝之日!不要想多了,秦诏诏内心的着名是指蒙恬可是个她想投奔的黄金级别的大佬啊,可惜这么好的刷脸时机就这么没了! 当秦诏诏赶到迎接大军的的宫门时发现,哇靠,怎么这么多人啊?怎么过去啊?无奈之下,秦诏诏打算……等人群挤完了再走,这小身板肯定挤不赢这些处于兴奋中的大妈大爷还有花痴中的姑娘们的! 于是,秦诏诏淡定的看了一眼四周,走到了旁边一个长眼甜美的宫女儿旁,看样子她也是被挤出来的!难兄难弟啊! 此时,另一边, 秦王正在询问韩非秦诏诏的去向,韩非漠然的将手中的纸展开:“诏诏去大明山采草药去了”。 “哦,那她可有说何时回来?朕说了要全君臣迎接蒙将军”,秦王看着韩非说道。韩非又伸开刚写好的纸,字体瘦削而遒劲有力,“不知,还请陛下莫要怪罪,诏诏说她是为研制更好的抵抗天花的药物”。 “哦,这样啊,不愧是神医啊,心怀天下!好!”秦王刚笑完,还想再说些什么时侍卫便来报,“陛下,大军到了!”一时间,众人纷纷欢呼,唯独韩非敛了敛眉,未有任何表情。 而此时本应是为了天下百姓在大明山为天下苍生而努力的秦诏诏正在与那个长相貌美的小宫女儿聊的正嗨。 “哎,你也是蒙恬将军的仰慕者吗?”小宫女儿惊喜的问着秦诏诏,秦诏诏看着面前这个让人不忍心伤害的小姑娘,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使劲点头,“对啊,老喜欢他了,听说蒙恬将军可以单手对敌八百呢!简直是我的真命天子啊!你也是这么觉得吧?”话刚落,便听到一阵阵的热浪欢呼伴随着铁蹄哒哒的震感,“蒙大将军啊!蒙大将军看过了了,他笑了啊!笑了啊!天呐,韩世子也在真的是我们的韩世子吗?”秦诏诏听到韩世子,下意思的抬头,便对上了那双清冽如冰泉的眼眸,只是往日,这双眼眸从来没对她这么冷啊!秦诏诏对着这双迷人的眼眸的主人,笑眼咪咪的招手,结果这双眼睛的主人却突然偏过了头。什么?秦诏诏有点懵,她怎么觉着她家小非非刚才的动作好像是生气了?那动作活脱脱像她在现代养的那只阿拉斯加每次在她出差时候的样子,不理人! 秦诏诏还没想明白,就被人群和宫女儿挤了后退了好几步,“哎,快看,蒙将军在看我们呢!”秦诏诏顺着小宫女儿的话抬头望去,果然对上了一张英勇俊朗的脸,而那脸的主人骑在和韩非同样的高头大马上,从她们面前走过,一直看着她们这个方向,最后在即将走过时,笑了,顿时又引来一阵少女们的猪叫声! “哎,小姐姐,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秦诏诏指着一个骑着棕色骏马身穿白衣的瘦弱男子问小宫女。 “谁是小姐姐了,我才十四呢,明年才笈笄嫁人呢!”小宫女儿老大不高兴的嘟嘴道。 秦诏诏:“……”小姐姐可是现代女孩子最爱听的!懂不懂啊你? “他啊,就是最近几年里声名大噪的易书先生,李斯!听说他师承……”后面的话秦诏诏已经听不进去了,她脑海中都被李斯这两个字占满了!李斯,居然这么快就来了吗?易书先生?挺有自知之明嘛!易输嘛! 秦诏诏盯着那个白色的瘦弱身影,心中暗道;来了也好,免得整天心里担心,让你好好体会体会我给你做的十全十美大补汤! 突然,那个瘦弱身影回头望了一眼,然后转过头,走了! “蒙恬兄刚才为何发笑?”李斯问着身旁的蒙恬,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那个一向冷漠自傲的师弟刚才也是朝那个方向看的! “没什么,只是听到了一个人的夸奖过于可怕了!”蒙恬说完便不再说话了,李斯这个人可以合作,但……不可深交,毕竟咬人的狗是好狗,但也可能会反咬你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小非非吃醋了怎么破?和蒙恬称兄道弟?什么?李斯不举? ☆、不小心得罪了他 “小芹,你说男人一般都喜欢些什么啊?”大清早的,秦诏诏趴在八角石桌上无精打采的说着,活像一株被霜打了的向阳花。 她的话刚好被去拿糕点回来的小芹听见,小芹笑着道:“别的男人小芹不知道,但少爷肯定是喜欢少夫人的!”秦诏诏听后忙摆了摆手,“他?小非非就是个书呆子,眼里心里都是他的书他的法学”,说完又趴在了桌上装被打坏了的花。看着温婉可人的小芹认真的将糕点一盘一盘的放好,俏生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啧啧,她要是男人肯定会爱上小芹这小妮子的,当然前提是她别开口说话。等等,她要是男人……对啊,男人嘛在这时代男人除了喜欢金钱名利就只剩女人了啊,更何况是蒙恬那种糙汉子了,常年在外跟敌国干架,哪儿有时间去了解醉生窟、温柔乡啊!啧啧,秦诏诏你可真聪明! ……另一边,书房内…… “徐爹,交代你的事都办了吗?”清雅古朴的书房内,徐爹看着韩非手中的纸简,恭敬的点了点头,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墨一红的玉块,放在了韩非面前的书案上,“少爷,黔令和赦令从今以后便可以真正的物归原主了。”韩非看着眼前泪眼沾襟的老管家,心中滋味万千,若是从前他绝对不会听从母亲的遗愿,去淌入这争权夺势的深渊中,可是……秦诏诏出现了,她就像是一颗随风而来的蒲公英种子,像希望般在他心上扎了根,不知不觉发芽成长,等他发现时才发现她已长成了一棵惹人疼爱的毛茸茸的蒲公英,让人忍不住想护着,更不要说去拔掉她了! 他平生第一次质疑了自己的老师,在那日大殿上,看着众人对着秦诏诏指指点点,讥讽嘲笑,看着独自一人站在那空旷大殿中孤独无依的姑娘,他心疼了,动摇了,动摇了对从四岁发蒙便心怡神往的法学思想的坚定,他想,秦诏诏大概真的成了他的命了! “我……会做好的!”韩非点了点头,将黑、红两个玉块拿在手中,对着徐爹说着,眼中的坚毅让人愿意从心底去相信他。“老奴终于盼到这一天了,要是王妃知道该有多么欣慰啊!”徐爹感叹着,而一旁的韩非默然的垂下了眼。 “咚咚”“进来吧!”敲门声响起后,徐爹在韩非的示意下开口让人进来。“少爷,老爹,属下在将军府探了探,蒙将军这几日除了进宫外便没有再出过门,但是他半刻时辰前接到了一个帖子后带了他的贴身侍卫出门,去了鸣亭楼!”来人是徐爹手下的人,忠心程度比死士还甚,所以韩非让徐爹派人去监视蒙恬,毕竟大计的完成少不了蒙恬的帮助,却不想有人先他一步下手了! “鸣亭楼?不是都城内最大的卿楼吗?蒙恬一向不近女色,去哪儿干嘛?”徐爹疑惑道。那个探子跪下也摇头,“属下无用,无法看到帖子内容”。“无妨,下去吧!”韩非展开手中纸简,探子抱拳退下了。 “徐爹,我们去看看”,韩非又将写好的纸简给徐爹看,徐爹看后点点头。韩非颔首,伸出右手将他书案上的砚台移开,突然那面原本作了彩画的木屏风突然移开,露出一个同样画了一幅高山远水图的石壁,韩非在石壁上左右敲打了几下,石壁应声而开。韩非看着开了的洞口,顿了顿,抬步走了进去,后面的徐爹也跟着进去了。 进去后是一条长形昏暗的甬道,走了百来步,前方出现了两个岔路口,韩非径直走向左边那个圆形甬道口,走到尽头,一个厚重巨大的石门堵住了路,这扇门大约重两千多斤,乃是沉在寒潭中浸泡了上千年的心石打造而成,石门中有一个凹进去的地方,仔细看乃是一个彼岸花形状的图案,花朵上方还盘有一条龙,韩非从衣袖中拿出了先前那枚红色玉块放了上去,当玉块上的图案和石门上的图案完全契合后,石门轰隆一声,缓缓上升到半人高的位置,悬空着,让人害怕突然它就掉下来了!进去后,发现四周墙壁全是凹凸不平的石头,随着脚步声的响起,墙壁上也燃起数盏烛灯,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石床、石椅、石桌、石柜……仿佛这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不是石头做的一样,那些石桌石柜里堆满了数不清的瓶瓶罐罐,上面写着不知名的符号类的文字。而石桌处还坐着一个……童颜鹤发的人!这个人……从他们进来到现在除了一直在捣着一个石罐里的东西外再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十年了,终于等到这石室打开的一天了啊!”那张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孩童的脸般的人发出了稚女的声音。“……嬷娘”韩非握紧手中的拳头,看着面前童颜鹤发的人,张了张口,半晌才颤抖的开了口。 “没想到,十年弹指一挥间,少爷……长大了啊!”被韩非喊作嬷娘的人开口说道,那张稚嫩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泪水。一旁的徐爹见此也是泪眼泗流,但他搽了搽眼泪,道:“好了,别忙着感叹了,老婆子,快点办正事吧!”,然后将之前探子的话大致说了一下。 那个老妇人……应该被称做妇人吧,也连忙揩了眼泪,点头说好,开始接着摆弄瓶瓶罐罐,韩非看着忙碌起来的二人,眼眸暗沉。 ……另一边,鸣亭楼…… “将军?您……要找的地方就是这个吗?”蒙恬的随身侍卫茫然的看着自家一向行事杀伐果断、正直勇猛且不近女色的大将军居然……会有来卿楼的一天,还是都城最大的卿楼!将军,您是认真的吗? 然而下一秒,他家的将军便给了他答案,只见那个英勇俊朗的将军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这里!”眼中难得闪过一丝喜悦! 近身侍卫:…… 当蒙恬一身青袍便装走进花楼时就引来了不少视线。身着青袍的他,少了几分杀戾,多了几分温和,更显俊毅。引得不少姑娘尖叫和招惹,但他丝毫没有被打乱心神,有一个倒他身上的,他直接把人推地上了,惹得众多姑娘只敢看不敢下手。 “少……公子,”小芹到口的“少夫人”硬生生的被秦诏诏的眼刀逼了回去变成了公子。“说”,秦诏诏一手搂着一个身着纱丝、衣着暴露的美人,吃着她们递到嘴边的水果,说道。 “您觉得……蒙大公子会来吗?”小芹此刻一副稚嫩丫鬟的模样站在鸣亭楼的天字甲号房中,手足无措,话都说不利落了。因为她……真的没想到秦诏诏找的……最好玩的地方是都城里最有名的……卿楼啊! “好了,小芹乖,不然小爷不要你了!”秦诏诏无奈的笑了笑,佯装生日的说着。 “小……小芹不敢”小芹下意识的想下跪但被秦诏诏的眼神吓回去了。“没事儿,没了她,不是还有奴家几个姐妹陪着爷你嘛!”怀中的女人愈发往秦诏诏身上靠,秦诏诏看着她们,大笑一声,颈部露出了鲜明的而性感的喉结,“哈哈,好,小芹……你去内室休息一会儿吧”,秦诏诏特意咬重了内室两个字,小芹看了看秦诏诏最终点了点头,进了内室。 看着小芹走了,那两个花娘愈加放肆,两双柔若无骨的手在秦诏诏身上游走,若是男人早就把持不住了,可惜……秦诏诏不是男人! “秦爷可真是,逛卿楼还带着个不解风情的小姑娘,难不成是嫌弃我们姐妹二人?看不上我们吗?”两个花娘娇弱的扑倒在秦诏诏的身上,略带委屈的说着。 “哈哈,乖,这不是家里安排的吗,再说她还是个小豆芽,怎么会让爷感兴趣呢?爷当然喜欢小美人儿你们了!”秦诏诏摸着一个花娘的下巴,流氓般的笑着,正当房中娇笑不断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大力踹开了!一个身着青色衣袍面色不善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带着刀的男人! “啊~,你们……是谁啊?”“谁让你们进来的?来人哪!”秦诏诏脑袋疼的看着被吓得在房内尖叫的的花娘。哎哟喂,人家可是蒙大将军,还来人呢!来人也是来砍你俩的!笨死了! 看着蒙恬隐忍到青筋暴起的拳头,秦诏诏勾起了嘴角,从榻上缓缓的站了起来,顺便理了理被两个花娘扒开了的外衣,“住口!这可是爷的贵客,不得无礼!”,虽言辞凶厉,但秦诏诏却是用晚安电台中暖男小哥哥的声调说出来的,听来不觉严厉反而更觉宠溺的味道在里面,让两个不但住了嘴,还连连行礼道歉。 蒙恬看着站在不远处言笑晏晏的俊俏男人,不由得微微怔住,这世上……竟还有生得这般俊俏无双的男子,与当朝韩上卿之貌也不遑多让了! 秦诏诏今日外着一袭韩非改良版的竹纹白云袍,内穿流云卷画云锦缎,腰系一条金丝竹纹玉玺带,更显腰若柳枝惹人怜,但她又将头发盘成了世家公子特有的束冠,如此一来又多了几分英气逼人,再加上她用了特殊手法将喉结显了出来,脸也变了不少,膺前也用束带裹了起来,活脱脱一个娇嫩小公子出世了!真是应了那句:玉面不只巾帼,须眉可赛娇娥! “绝色无须多螓眉,一颦一笑自风情!说得就是这样的人了吧!”下一刻,蒙恬都被自己脑中的话惊愕的呆了呆,他使劲皱了皱眉,将脑中的荒谬想法压了下去,若真是个玉佛般的人儿,又怎么可能写出那样的字帖! “你就是那个传书帖的人?”蒙恬问道,紧皱的眉显示了主人的心情。 秦诏诏假装看不到蒙恬隐忍的怒火,厚着脸笑道:“正是在下,在下秦照!见过蒙大公子!” “你找本公子有何事?还有……为何来这种地方?”蒙恬看了一眼秦诏诏那明晃晃的笑脸,立马移开了视线,语气不耐道。 “蒙大公子不要急嘛,坐下来聊,而且……这哪里不好了?明明很干净嘛,再说若是世上任何东西都只看表面不顾内里就下定论是不是不太好啊?就像这茶杯一样,看上去普通无奇却是千金难求的瓷具!”秦诏诏将桌上的茶杯拿在手里把玩,语气甚为漫不经心,似乎她面前坐着的不是那个杀戮万千的大将军一般。 不知到底是因何感触,蒙恬破天荒的在贴身侍卫惊得下巴脱臼的视线中坐了下来,正好坐在秦诏诏的对面。 “说正事,本公子没有这么多的闲功夫跟你耗!”蒙恬掀了衣袍坐下,依旧是那副戾气满满的语气,吓得那两个花娘动都不敢动。 “蒙兄忙,小弟自然知道,但再忙也要给自己一个放松的时间嘛!来人哪!”秦诏诏说完便拿起手边桌上的折扇拍向手心,响声刚落下,从门外便鱼贯而入数十名面带纱巾,身形曼妙的女子。 秦诏诏打开折扇,从站成一排的女子面前走过,然后站在离蒙恬五步远的地方,咧嘴笑道:“蒙兄,这几位呢可是皇城内排名前十的圣女(就是花魁),各有千秋,蒙兄想先看那一位呢?” 蒙恬看着笑得两眼微眯的人,突然仿佛眼睛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了一般,定然的看着秦诏诏,不过一瞬间,他有恢复了常态,看着依旧在努力推销圣女的人,眼眸一暗,不知在看着什么。 秦诏诏见蒙恬沉默不语,但那两只耳尖却已经微微发红,内心道:小样儿,本姑娘闯荡江湖23年还吼不住你这么个老直男吗? “瞧,都是你们太美了,蒙公子都不知道怎么选了,来,一个一个来!”秦诏诏轻佻的对着一干女子笑着,风流模样引得一众花娘娇笑不止。 “住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到底有何目的,还有你到底是何人?”蒙恬终于忍不住扑腾一下站了起来,脸红的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好啊,你们去部下去吧,我要和我蒙兄好好叙叙旧!”秦诏诏收回执扇,对着蒙恬说道。让一众花娘下去后,秦诏诏的脸色以非常人可控制的速度变得严肃起来,蒙恬看了一眼秦诏诏,挥手让欲言又止的贴身侍卫也下去了。 秦诏诏见此,慢慢坐在了八仙桌旁,从怀中拿出一个牛气卷纸,慢慢道:“小弟呢,就是想和蒙大哥做个朋友!” 蒙恬从看到牛皮卷纸的那一刻,瞳孔便猛然一缩,这时……从内室走出一个身着素衣、面容清丽的女人,当蒙恬看清面前女人那一刻,眼中像是充满血丝般红的吓人,似乎是见到了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般…… 当小芹再从内室里出来时,发现房间里只剩下秦诏诏笑嘻嘻的嗑着瓜子喝着茶了! “公子?”小芹刚出声,秦诏诏便扭头对着小芹笑:“走,爷带你去醉仙楼吃好吃的去!”小芹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没事儿,内心的担忧也卸了下去! 在秦诏诏搂着小芹快走出花楼时,她刚才所在的的天字甲号房旁的乙号房房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约二十左右模样清俊一身儒雅气息的男子,男子一直看着秦诏诏两人的身影直到消失! “小二,来瓶上好的陈酿和三大盘醉仙鸡!”秦诏诏刚进去就朝殿小二喊了一嗓子,此时她早就没了先前那件白云锦袍,而是披了一件素雅色的青衫,看着像是谁家的小公子的陪读。 “好嘞,爷,你请上座!”小二手脚麻利的给秦诏诏将角落靠窗的位子给整理出来,待二人落坐后,便去后厨催菜去了。 这醉仙楼虽然是大酒楼,但是却是类似于现代五星级的酒楼那般,下楼可供各种散杂客人吃饭,身份尊贵的可在楼上二三楼吃饭,楼层越高,身份越显赫。费用高低也不同。 但是醉仙楼除了招牌菜贵外,其余饭菜也不是很贵,所以市井小民也是能进来消费的! “哎,听说了吗?皇上准备攻打齐、楚两国了!”秦诏诏对桌的几个身穿粗布类似于皇运码头杂役的其中一人说道。 “是吗?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你丫的脑袋!”另外一个国字脸的高大男人警告着刚才说话的人! “怕啥?这可是真的,我听舵头他们说的皇运的兵力全部加强了,想通过长江水路攻打楚国,听说这计划是那个新来的什么易书先生出的!”那个原先开口的人回道。 “这什么狗屁先生真会儿挑事儿,打仗?这还不是苦得我们平民百姓!” “就是,哎,我听人说啊,那个……易书先生似乎……有病!”其中一个望了望四周,小声说道。 “病?什么病?”其中一个人好奇问道。秦诏诏从一开始听到李斯的名字就关注着这桌人了!所以一听到他们说李斯有病,就更好奇了! “听说好像是……不举!”那个人卖够了关子,才慢悠悠的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秦诏诏刚入口的茶就这样被喷了出来,啥?李斯不举?兄弟,你认真的吗? “真的假的?”一个瘦个男人问道。 “真的,我大姑的儿子在宫里当值,是个公公,还是总管大人的心腹,对这些事儿还不清楚吗?还有啊……”正当秦诏诏想再仔细听听的时候,她们点的菜上来了,而且中间的桌位上又上来三个人,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青年,一身儒雅之气,想必是个读书人,另外一个是个花甲之年的老翁,看他对那个青年的恭敬态度大约是年轻人家里的老仆,此外,还有一个俏皮小童,大概是小厮陪同!他们三人也点了醉仙鸡。 中间隔了人,秦诏诏无奈只得放弃继续听八卦,她最为喜欢这些闹区,不要小看这些市井小民,他们的消息可能比那些当官的都要灵通和真实可靠。话说这醉仙楼的老板还是个聪明人! 秦诏诏抬头时正好撞上那青年的视线,蓦然一僵,随后又自我嘲笑道,这男子眼睛和小非非很像呢!一双好看的眼睛! 待秦诏诏和小芹回到韩府,才发现院子里都没人,她让小芹自己去休息,她也想睡个觉。 走到她自己的院里,刚打开房门,来不及抬头便被人一把搂住腰拉了进去,一个旋转就被人按在了檀木桌上,嘴还没来的及呼叫就被人用嘴堵上了。 待秦诏诏看清压着她的人时,呆了,韩非红着眼的看着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狠狠地掐住了秦诏诏的腰,但是秦诏诏的后背被桌子角咯的生疼,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突然一个拦腰抱起,一阵眩晕后,秦诏诏被摔在了她那张非常公主心的大檀木古风榻上,还不等她坐起身,又被韩非一手推了下去 “小非……”话没说完,嘴又被堵住了! 秦诏诏:…… 最后秦诏诏一巴掌拍在了韩非白皙的脸上,这一巴掌她用了不少的力气,导致韩非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一个小巧通红的巴掌印! “小非非……”秦诏诏想要解释一下,却见韩非红了眼眶,瞪了她一眼后,转身走了,仿佛为了表示他的不满,他还将门摔的震天响! ### 等韩非走后,秦诏诏看着自己的手,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笨啊,秦诏诏,你怎么能打他呢?你居然敢打韩非,不要命了?” 秦诏诏自言自语的说完后,哀嚎一声,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秦诏诏:平日里没见这么主动? 韩非:…… 老花:想知道后事如何吗?有请下回分解! ☆、巧遇李不举? 如果有可以将人脑中画面显示出来的机器,那么此时坐在床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秦诏诏的头顶一定是一长串的省略号! 她看着坐在她对面离她大约十步远装着淡定喝茶的某个人,恨得后槽牙都疼。TMD做出这么一副委屈巴巴、无辜的嘴脸给谁看呢?卧槽,我衣服是你扒的,现在这么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给谁看呢? 在气氛沉闷到一个凝结点后,秦诏诏终于忍不住了,将两条被捂得都冒出细汗了的白嫩嫩的细胳膊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接着被一滑,露出了里面绣了一朵鸢尾花的白色小肚兜儿,然而不待她好好凉快凉快,有人就快速移到她面前,左手、右手、嗯,还有脖子统统盖住盖住!然后又以传说中的凌波微步的速度回到原处。 秦诏诏:…… 韩非满意的看着又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媳妇儿,开心的笑了,两个耳朵尖儿微微泛红,丝毫不在乎被人发现了他的秘密般。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 当秦诏诏被韩非压在身下胡乱亲的时候,毫无疑问内心是懵(qie)逼(xi)的,就在她愣神的时候,韩非早已经扒完了她的外衫继而去扒她的内衫时,她终于认识到韩非的不对劲了,她试着反抗,但是正在愤怒中的韩非却直接将她那两只不停捣乱碍事的手反转压在了头顶上,然后秦童鞋沉默了,她扭头看向一边,心道:反正都要成亲了,早熟晚熟都一样,随他去吧! 等内衫被脱了后,韩非红着眼一把扯开了秦诏诏最后那薄薄的一片儿小肚兜儿后,呆了!而秦诏诏早在韩非脱掉她内衫时就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平日里老是满嘴跑火车,但是真要论实战,她就是个战斗力为零的渣渣! 秦诏诏闭上眼睛后只觉胸前一凉,然后就没了其他感觉了,又过了几秒后,感觉有什么东西滴落在她胸前,类似于水的东西,但是却带着温热,她忍不住睁开眼看,一看把她吓一跳,韩非……直勾勾的看着她……胸前某个地方压根没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她又瞟了一眼自己胸前,发现……有两滴鼻血……滴在了她的……胸上!白嫩迷人的小白兔上有着两三滴红艳的血,看上去似乎更为勾人,这种视觉冲击简直不要太好! 秦诏诏:“……” 不等秦诏诏有何反应,明显已经被吓得回了理智的韩非一把扯过一旁叠好的被子将上身□□的秦诏诏裹了一圈又一圈。裹好了后快速退到了五米开外的地方,然后一幅受了巨大惊吓般瞪着眼睛看着她,鼻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秦诏诏:…… 后来……死要面子的韩世子自己忙前忙后把地上的血和自己收拾干净后就一直坐在八仙桌上看着被裹成粽子的秦童鞋,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是的! “小……非非?”秦诏诏无奈的开口道,顺便活动了一下被裹在被窝里的手臂,结果在接触到韩非那飘来的小眼神儿后就跟犯了错的小猫咪般装乖。 “你……以后是我的了,跑……不……不掉!”韩非半天这么一句话出来,让秦诏诏直接石化了!天呐,谁来告诉她,她家小非非这是怎么了?才半天不见这嘴上功夫这么六了? 韩非说完这句话后,脸突然变的通红,如果秦诏诏用手摸的话,会知道韩非的脸会有多烫手! 秦诏诏:“……”喂,不该是我脸红吗?→_→ 看着秦诏诏定定的盯着自己的韩非,又略带结巴的开口道:“知……错了吗?” 秦诏诏一时没法跟上他这么脱线的思维跳跃,愣愣的看着韩非,正当韩非准备再说一遍的时候,秦诏诏幽幽的看着他,说:“小非非,把你的舌头给我捋直了说话!” 韩非:……╤_╤(气到吃手手) 秦诏诏看着不服气的瞪了她一眼后就走出房间的韩非,从被窝中伸手斜抹了一下鼻子,“小样儿,和我斗!” 秦诏诏原本想趁着机会,穿好衣服准备开溜的,结果在她刚穿好里裤,提溜着那件柔软顺滑的内衫准备套时,门被人从外推开后又被猛然的关上,韩非端着粥进来就看到想要畏罪潜逃的某人,微眯了眯眼,韩非放下粥,一步一步走向床上还没穿好衣服的秦诏诏。秦诏诏看着向她走来的韩非,心虚的往床里挪了挪,心想道:“难道是小非非知道她又在看小人书了?不可能啊,她明明藏的很好!”正当她乱猜时,忽然被人拉入了一个略带凉意但却十分安稳舒适的怀里,韩非慢慢收紧双臂,抱紧了怀里的姑娘,似乎他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他的姑娘就不会从他身边飞走一样! “诏诏,知错了吗?”韩非抱紧怀里的人,略带颤抖的问着,眼中隐忍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跑出来,撕毁眼前一切! “小非非?”秦诏诏感觉到抱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紧,还微微颤抖,不由心下一惊,想要抬头却被人禁锢在怀里动弹不了。 “小玉……都招了,我一回……回府就……没见到……到你,小芹……也不在,一逼问……小玉,她……才说,我才知道……你去了……鸣……鸣亭楼!”这话一出,秦诏诏算是明白了,小非非这是因为她去了青楼而生气吃醋呢!心中好笑同时也不由得懊恼自己,明知道韩非有时候是个一根筋的,还趁他不在去了鸣亭楼!而且现在时代不开放,韩非本来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人,去那种地方确实不好,更何况她是去见外男的!他没有像平常男子那般对她,只是关上门来质问一句“知错了吗?”,还是那种害怕的质问,他真的很好很好了。 “小非非,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软软糯糯的声音像小猫咪的爪子一样将韩非心中的不安、恼怒、自责统统抚平,只留下了欢喜与期盼。 “我……也有错”,韩非听了秦诏诏的话后,呆了呆,想起什么,俊美的脸上慢慢蔓延着微红。 “是指扒了我衣服的错吗?”秦诏诏在韩非的怀里躺着,眼眸流转似是一个勾人的小妖,让人爱不释手。 韩非听了这句话后,脸愈发的红了,但他很坚强的将那碗秦诏诏最喜欢喝的桂园碧棠粥给秦诏诏喂完了。之后又红着脸在秦诏诏的耍赖下,上床抱着她睡觉。 秦诏诏一觉醒来发现都是第二天早上了,身旁的位置已经微凉了,韩非已经去上早朝了!她叫小芹进来给她盘发戴帽和穿官服,一切收拾妥当后,秦诏诏才看着背叛组织的小芹,“小芹,说,你是谁的人?” 小芹被秦诏诏这一声询问,吓了一跳,忙说道:“奴婢是少夫人的人啊!”小芹无辜的看着秦诏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模样泫然欲泣的,看得秦诏诏都不忍心说什么了。“行了行了,下不为例啊!下次再出卖我,我就把你嫁给街头的小赖狗”。小赖狗是常年蹲居在醉仙楼所在的那条街街头的小乞丐,最擅长打听消息,脑袋也灵光,就是有点好色,小芹一听,吓得眼泪立马就要出来似的,“少夫人不要,小芹以后都只听少夫人的!” 秦诏诏看后大笑道:“逗你呢,好了,谁舍得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送人哪,小爷留着自己看还嫌看不够呢” 小芹听了这句话后才破涕为笑,少爷说的没错,少夫人真的很好! 秦诏诏看了看镜子,觉得还行,便随手拿了两个糕点就走了,她好几天没去太医院了,还不知道那一群狗子们这几天干了些啥呢!她得去瞅瞅,毕竟可不能拿了钱不办事儿啊! 秦诏诏上了卫四驾的马车,坐在里面一边吃一边看医书,她准备让小非非去泡温泉药浴,这温泉还是她上回在原山上偶然发现的!温泉本是硫磺底,但是原山的那个温泉不是,它是以大理石为底的,大理石性温,恰好适合小非非的体寒,也更好将他体内郁结之气排出,再加助药物,对他的口吃的医治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秦诏诏一边吃一边将要用的药材做上标记,本来她想给卫四也拿一个,但是卫四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打击到了她,小非非太欺负这些小可爱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