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邦系列之花之旅》作者:爱邦 文案: 这是一部关于奇异旅行的故事,主人公为了逃避社会而选择离职去藏区旅行,旅行的同时随身携带有一盆花,犹豫旅程中受圣城感孕花居然幻化成了人型,最后发生在旅途中的一系列的故事,而随着故事的深入也发现了花与主人公的关联!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邦 ┃ 配角:ZEN ┃ 其它:花 一句话简介:一人一花一旅行! 立意:消除迷信 故事的开始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一个这样的小说,可能就是觉得好玩。就像我脑中总想的画面一样,绿色的,有草,有光,有点奇幻。这是关于旅行的,来自于2019年8月,那时还没有疫情。但是精彩的部分可能要从后面开始,因为前面的时候行程的事情里多多少少有一点拖拉,所以如果有兴趣,你一定要耐心的看完。 有人说乌鸦是死神的使者,被乌鸦盯上后就是被死神盯上了,而我似乎就是那个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讨厌现在的生活,我一直努力寻准找着改变这种思维的方法,但是空缺的灵感却从未填补,我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状态,所以最后放弃妥协了。我是邦,今年30岁,最起码在写这个小说的时候还是30岁,写作是突然来的兴趣,也许是为了逃避生活,也许是为了消遣时光,总之,我突然爱上了写作,爱上了这可以逃避现实创建自己世界的办法。 黑暗是属于夜的,乌云虽然可以遮住阳光,但是却无法带来夜的恐惧,所以夜显得更神秘。这已经是我在进入疲惫期后第N次站在夜的窗口了,我不知道我在看什么,但是我就是想要往外看,看那深邃中不存在的东西,又看那深邃中存在的东西,这个时间是午夜凌晨。雨越下越大,这是刚刚来临的雨季,经常在这个时间下,我开始失眠,听不得雨声,听见雨声后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反而更兴奋,所以我又站在了这里,开始静静地听雨。 这是一个焦虑,浮躁,容易让人厌烦的时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没有信仰了,如果有,也许只剩下金钱。当我们在忙碌奔波的时候如果突然安静下来,除了用数字来评价自己的经历,似乎就没有其他了。即使有,也是自己伪装出的感觉,好似那经历多美好,其实也许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偶然间看到了一部电视剧,这应该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早的电视剧了,其中有一个词深深的吸引了我——橡皮人,这个词是来自于曾经网络的一个流行语,寓意就是一群没有神经,没有痛感,没有效率,没有反应。整个人犹如橡皮做成的,不接受任何新生事物和意见、对批评表扬无所谓、没有耻辱和荣誉感的人。我想,我已经成了这个名词的最佳代表,为了不让这种性格影响自己,最后,我决定辞职了,离开这份我曾经有过精彩,有过期待,有过成长,也有过寄托的工作,去追寻一些应该有的洒脱,这一年我30岁,“不惑”。 我曾经有过一个个想法,就是在30岁之前要进入一次藏区,那个最接近天的地方。但在进入藏区之前我要先去见一个老友,目的很简单,我还有一个梦想,就是学会一个我曾经梦寐以求的舞蹈动作。因为我曾经很喜欢一个舞蹈动作,刚好我的这个朋友是一位舞蹈老师,只是我们不再同一个城市,所以借着这次辞职我准备先去拜访他,而在这之间我一共设计了四件事,第一件就是把跟随我多年的近视消除掉,第二件事就是减肥,因为曾经受到酒精的刺激我的体重疯狂的飙升,第三件事就是去我这个朋友的城市学习这个我喜欢已久的舞蹈动作,最后一件事就是前往藏区。。既然有了想法事情就开始进行,第一件事是先做近视手术,手术前两天需要眼部护理,滴一些眼液,具体是为了干什么的我也忘记了,然后两天后就开始去医院散瞳进行手术,手术很痛苦。当天夜里,我经历了从未有过的疼痛感,我真的一度认为眼睛会瞎掉,因为我感觉那种灼烧感是从外往内的,我甚至一度感觉我的眼睛部位只剩下两个眼眶,眼球都不在了,在剧烈疼痛下我只能求助为我做手术的医生,但是医生给出的答复是正常现象。当听到医生的答复后我渐渐也开始接受这种疼痛,而且脑中一直有一个奇怪的想法诞生,就是真的即使因为这个死了我想也是命运驱使,如果是命运的安排,可能骑个车也许都会摔死,就像小时候我的一个同学,说到这我就想起了我很小的时候一个亲身的经历。我的家乡叫东村,是在一个村子里,小时候上学因为学校就在我家门前,所以很方便,但是在上到初中的时候因为学校在乡里,这是一个离我的村子8英里的地方,所以我要改骑自行车去上学,毕竟8英里的距离也不远,我们每天早上8点上课,从家到学校骑车要在半个小时左右,所以为了不迟到还能吃上早饭的的情况下我们每天上学都要起的很早,而这件事情就是发生在我们来回骑车的路上。那是一个冬天,我和我的这个同学像和往常一样早起然后一起上学,我和我的这个同学关系很好,因为我们又离的很近,所以每天都会互相叫着一起上学。在我们通往学校的路上会有一条柏油路和土路联合在一起的乡间小路,农村那时候经常会有一些拉石头的大卡车路过,因为本身修的路承受不了如此大的重量,所以导致柏油路上边坑坑洼洼,有的地方有,有的地方没有直接变成了土路,我们就叫它土路。在上学的途中有一段是没有柏油路的大下坡,因为常年村里有拉沙子的车走,最后导致这段破路上的油漆全部都被压坏了,因为连续修了几次都坏掉,最后干脆乡里也不修这段路了,就形成了一个坑坑洼洼的陡坡。冬天的时候更是,因为有坑有包,所以坡路上的积雪会高一块低一块,经过路面不停行走的车积雪变硬后就形成了很多雪疙瘩,所以路途上的那一段没有铺路的陡坡每次我们从那路过都很容易摔跤。即使是夏天的时候偶尔也会摔,但是都不会太严重,因为那坡不大只是会把轻微车子颠起来,偶尔有时侯骑的猛了车子会失控就会侧倾跌到旁边的沟里或者滚到坡前边去,但是即使跌倒也不会摔的太严重,尤其冬天的时候沟里都有雪,所以更不会太严重。但是那天却很奇怪,那天我们和以往一样路过那个陡坡,我在前边颠了一下车子稍微打了下滑就过去了,而他路过的时候可能骑的太猛颠的太大再加上地上打滑就直接甩到旁边的沟里了,但是因为我以前也经常被颠起来后掉到旁边的沟里,因为里边的雪很厚根本不疼,所以我就站在原地等他起来,但是等了好长时间他都没动,我就下了车快速走到沟旁看他在干嘛。等我走到跟前时发现他躺在沟里闭着眼一动不动,就像睡觉一样,我还没好气的说你挺会享受啊,也不闲里边冷,快点起来,再磨蹭一会迟到了。但是当我说完后他没有回话,而且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我就有点慌了,紧着和他喊:你别在这跟我逗啊,这一点都不好玩,说着我就下去推他,但是他还是没反应,前前后后好长时间,我就有点慌了,说着我就学着电视里看的用手伸到他鼻子底下试一下,看有没有呼吸,但是就在我把手伸过去时我突然感到脊背发凉,那感觉就像小时候两个人打雪仗,突然有一个人拿一个巨大的雪块扔到你头上,然后雪顺着脖子流到后背的感觉,因为我发现他居然没有呼吸,我曾经一直觉得一个人不呼吸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当我真的遇到的时候我心里极度紧张,因为那可能预示着他已经死了,而我面对的就是死亡,你想那么小的一个年龄,所以我极度害怕,直接跳上路旁,然后快速推着车往村里骑去准备回去叫家里的大人还有他的爸爸,后来等大人们来到后把他的身体从沟里抬出来时我才知道他确实已经死了,当我带着大人再次到现场时他身体都僵了,整个表皮的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这件事其实一直到现在都让我无法相信,因为像他那样跌进沟里我和我身边的小伙伴有过无数次,而且比他跌的惨的次数多的多,但是我们真的都没什么事,,只有他就那么轻轻一跌就死了,他真的让我无法相信,后来大人们彼此交流,他的爸爸讲了一个事我才慢慢理解这个事,当然我也只是觉得是巧合,并没真的把它当成事实来理解。我的这个同学是一个四口之家,有一双父母和一个妹妹,在我们初二那年他的母亲因车祸不幸去世了,家里两个孩子就由父亲一个人带着,生活还挺辛苦的。差不多半年左右,他的爸爸做过一个梦,梦到了我这个同学的母亲,梦的内容差不多就是我的同学的母亲在梦里和他爸爸说她在那边很孤独,想要有个人陪陪,然后他的爸爸就在梦里对他妈妈说那你想怎么办呢?然后他的妈妈就在梦里对他爸爸说咱们家里有两个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把其中一个给我,一个给你,这样我们就都不孤独了,他爸爸因为也是在梦里,就没拒绝他母亲,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而这个梦就发生在我同学去世的前一天,第二天这个同学和我一起骑车上学的时候就摔死了。当然这事情很迷信,但是其实我想表达的就是不用刻意去回避你该面对的事,有些事是注定的,只要你把你该努力该付出的那部分做了,任何突如其来的事情发生你也不会有太多遗憾,从容应对。从新再说回我们的手术,手术做完后的灼烧感一直很强,也睁不开眼,因为我住的地方离我父母很远,他们第二天又要工作,所以当我父母给医生打过电话医生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我就让他们回去了,那一夜起初过的很慢,因为眼睛很痛,后来随着疼痛感的缓解我就慢慢的睡去了。等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清晨,因为我的窗上有窗帘,所以一股朦胧光透过窗帘照在了我的脸上,而这光又透过肉皮照进了我的眼睛里,是黄色的,确切说是肉皮色的。虽然我还没有睁开眼,但是已经感受到了阳光的缓和,正当我眼睛在眼皮里来回转动以适应这光感时恍惚间似乎有人影在闪动,我以为是我的父母来了,我快速睁开眼,但是等我睁开眼后这些就全部消失了。也许是眼睛闭得太久了吧,所以就会有这种现象,当我看到眼前空无一物的房间后自己这样想着,当睁开眼后我不再理会刚才的感觉,而是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感受过这个世界,即使感受过,也是好久之前了,也许是小时候,又或许是中学的时候,反正很久了,由于很久没有不借助任何工具就可以这么清晰的看世界,我恨不得把所有的屋内的光景全部记录下来。我用力的环顾周围,以帮助我可以记录这屋里的一切。正在我望着屋里的一切出神时突然一声鸟叫把我从环顾中抽离出来,那声音极其沙哑,当我听到声音后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只乌鸦,它就落在我窗边的阳台上,离我很近,一直在盯着我。我看到它在盯着我,就同样也一直盯着它,我们就这样一直对视着,这感觉有点幽默,但这画面又有点怪异,它就这样一直看着我,我也看着它,它不害怕,我也不害怕。对视了好长时间,最后可能是累了,我先放弃了。我回过头下床准备去洗手间,而它,看到我离开后也同样飞走了,这就是我和乌鸦的第一次相遇。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是进行眼睛的维护和和复查,而同样在进行的就是为了减肥而在进行的节食和健身。人生里第一次对身体的改造总算完成,我很感谢这次手术,因为它让我可以自如的去欣赏这个世界,同时减肥也很成功,节食虽然很难熬,但是还是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完全的挺了过去,当所有事情结束之后我就向朋友的城市出发了,而这一切就是为了完成第三个愿望。准备去学舞蹈的地方是我这朋友的一个舞蹈室,这个朋友是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大学的时候因为喜欢舞蹈所以我去了一个当地的舞团,而这个朋友那个时候和我在同一个舞团,差不多有3年的时间,后来我由于学业结课就去了其他城市工作,而他在这期间就一直在学习舞蹈,直到现在有了自己的舞蹈室。其实我并没有把这个当成一个主项,相对于我这个年龄来说这样的一个事情其实有些不务正业了,但是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过程主要就是为了完成那个时候不曾挑战成功的一个梦想。 再出发之前我整理了一下租住的房屋还有屋子内的东西。因为从这一刻,这里就即将不再属我了。我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那种,有卫生间,是我父亲帮我租的。同时在整理房屋的时候有一盆花,这是年初的时候父亲送我的,在年初的时候父亲一共送给了我一盆花,说是用来帮我装点房间,我本身不是一个细心的人,所以养过很多东西都会死,像乌龟呀,小猫,小狗类的,曾经也养过一些花花草草,但是从来没有生存到最后。不过这一次似乎不太一样,父亲送我的这盆花我基本没有看管过,,但是却活得非常旺盛,我曾经问过我父亲这花是哪来的,他就很随意的和我说是在路边看到的,后来因为它的生命力旺盛,刚好因为离开住处后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寄养它,就干脆在决定出行的时候把它也一起带上了。如果真的经过圣城的洗礼,它可能也会变成一朵灵性之花。当一切处理妥当后我就准备出发了,在出发的时候我再次在阳台角落看到了那只乌鸦,它依然用曾经和我对视时一样的眼神望着我,而且眼神不会挪动,直到我转身离开。 启程 朋友的城市是在距离我千里之外的一个城市,我最初的计划是在9月的第一天出发前往藏区,现在是8月20日,也就是说我还有10天的时间可以用来练习,但是这其中行程上会占用一些时间,所以最后决定,用三天的时间在行程上,7天的时间用来练习。按行程来说是比较远了,是我曾经上过学的地方,当我在出发之前,已经联系过他,所以所有计划就按如此进行。 开车是一个漫长的工作,尤其是当一个人开车的时候。起初是有些兴奋的,因为很多时候越是未知的东西越让人期待。但是当一个人驾驶久了行程就会变得有些烦躁,乏味。我与朋友的距离其实如果一直不停的开,差不多在18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但是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太累,还有就是之前眼睛做手术养护一直都是在家里憋着,好不容易辞职后出来走走,所以我就想把行程稍微分开一些,每天六个小时,在不疲劳驾驶的情况下,还可以沿途欣赏一下其他城市的风景,刚好在三天后可以到达朋友的城市。一路上没有什么太突出的事物发生,只有这盆花儿陪伴我,那最后除去旅行,护理这盆花就成了我短暂行程的日常。由于之前我=没有细心照料过这盆花,所以这期间也成了我第一次这么细致的关注这盆花。我并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它没有花,只有绿色条状的叶子,有点像芦荟,但是没有芦荟的叶子那么厚实,这盆花的叶子是很细的条状的然后一节一节的。叶子很薄,我虽然不知道它是属于什么科的,但是我敢肯定它应该不是类似于仙人掌科的花朵。因为之前也没有过细心的照料,所以这花在被我看到的时候很多枝叶都已经断掉而且枝叶的源头已经有些枯萎,不过比较好的是花根和花茎还是绿色的没有死亡。为了照顾它我在路上专门买了一个喷壶和一些矿泉水,主要就是了为了每天可以及时浇水,不至于最后汗死。在开车的途中偶尔累了我也会停下来带它晒晒太阳。同时晚上的时候会把它带进宾馆里让它可以吸收恒温,这过程就像对待一个人一样去呵护它,甚至对待人我都不曾有过如此的细心。行程很快三天的时间转眼到来,而我也如期而至的来到了朋友的城市。 差不多七年了没有回到过这里,一个承载我太多回忆的地方。我的学校,我的舞团,我的初入社会的经历。这不是一个发达的城市,城市设施陈旧,而且人为观念保守,所以很多年轻人一但上完高中后都很难留下,或选择去外地上学,或选择去外地打工。7年的时间这里几乎没有变化,所有的设施和我走的时候几乎一样,所以比较欣慰的是很多以前的老字号的小吃这边依然还在,只是那些曾经一起成长的人已经各奔远方,而唯一还留有信息的人就是我这个朋友了。我通过导航兜兜转转的找到了他的舞蹈室,是在一个主街的旁边,地址是他之前发给我的,当到达舞蹈室的时候他正在授课,舞蹈室中等大小,但是学员还是挺多的。他看到我的到来的候有些许的兴奋,因为正在授课,所以先示意我坐下,然后他继续上课,等到课程结束之后我们才聊了起来。七年的时间相对来说他的变化不大,但是我的变化可能很大,因为我刚进舞蹈室的时候他起初都没敢认,是我和他打了招呼他才敢跟我说话,这小子。哦,对了,忘了说我这朋友的名字。他叫海龙,这是他的名字。没多久他的课程结束了,我们很兴奋的坐在了一起,先是嘘寒问暖,接着开始聊起彼此的近况。我们聊了很多,聊以前的舞团,聊他的近几年的经历,聊我的经历,然后聊聊我们彼此都认识并且现在还知道消息的那些人的发展。正在聊到这的时候,突然海龙十分严肃的和我说:大方死了你知道么?大方死了,我惊讶的问道。这个大方是谁呢我在这里和大家说一下,大方是我曾经在这里跳舞时舞团的团长,海龙的城市并不是我得故乡城市,是后来考大学的时候来到了这里,我主修的专业是小语种,而这个城市是一个鲜族聚居区,为了能够更好的学好我的小语种我就来到了这里,也就是海龙的城市。那个时候学习小语种每天的课程很少,相对来说自由时间比较多,因为其他时间不知道做些什么,然后我们同寝室的一个男孩就说不如业余时间去学学跆拳道吧。我们寝室里一共有6个男生,因为其他五个都去了,所以最后我也跟着去了,而海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相遇了。海龙最初并不是学习跳舞的,而是练跆拳道的,我们起初到跆拳道馆的时候都是初学者,而海龙那个时候已经是学了三年左右的专业运动员了,所以那个时候偶尔会带我们上课。而因为我在高中的时候总是跟同学在一起跳一些当时的流行舞蹈,所以会有一些舞蹈基础,然后每次在课程结束后就经常在道馆里练一些翻腾或者倒立的动作,这个时候就吸引了海龙,最后就和我一起瞎折腾。后来我看我们彼此兴趣都这么浓就和他说干脆我们找一个专业的舞蹈室练习吧,他听完后也觉得不错就欣然的答应了,最后就找到了大方的舞蹈室,而在那之后海龙也把跆拳道扔下了。大方原名叫什么我早已经忘记了,因为长得比较壮所以那个时候我们都就叫他大方,但是这都是私底下,以前面对面的时候我们都叫他方哥。这个人这人早期其实是个混混,名气在当地还挺大的,后来随着年龄增大可能觉得也不合适就开了舞蹈室,之所以开舞蹈室是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就很喜欢舞蹈,而且真的跳的很好,要知道他比我大很多,在他那个年龄的时候跳街舞得是多酷的一件事。他曾经是给学校的学生排舞的,后来觉得给学生排舞也不挣钱就接着当时给学生排舞积攒的人气就开舞蹈室了。我一听海龙说大方死了,心里还是蛮惊讶的。之所以海龙会和我提到大方不光是因为我们曾经在一起跳过舞,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其实我们曾经和大方闹过很大的不愉快。 我和海龙最初的时候只是和大方还有他的舞团在一起学习跳舞,但是因为我们都是钻研心比较强的人,学的比较快,后来就加入了大方的内部团队,那应该是很快乐的一段时间。那个时候一起跳舞的团里差不多有个8,9个人,有些不是完全固定的,在闲于时间经常会在一起玩,但是到了后期的时候训练的量加大了,所有人开始有了反感情绪,大方因为以前也是混混性格,所以脾气很暴躁,对于男生有的时候会动手,所以几乎每个人在那段时间都挺讨厌他的,但是大家都知道学艺本身就是一个痛苦煎熬的过程,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个人约束着很难会有成就出现,所以在初期即使大方的脾气暴躁大家也都忍着。可是后来越来越严重了,起初只是偶尔动手,后来就开始带有一点侮辱性的辱骂语言了,同时动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他一直觉得练舞的人身体素质都很好,所以即使有的时候动一动手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有尊严这一说的,尤其在那个正是年轻气盛的年龄段。所以这样持续了差不多能有两年左右得时间,因为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状态,我就离开了,刚好那个时候学业也进入第三年了,而在我离开没多久之后海龙也离开了。离开之后没什么事,学校毕业还要好长时间,然后学校那个时候刚好有一个节日庆典,会有演出,而我们学校那个时候也刚好成立了一个社团,因为以前在学校演出过,所以学校社团的人会有人知道我,就邀请我参加了他们的社团。那段时间我一直在跟学校的社团一起排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在社团里排练的事被大方知道了,可能他觉得会影响他的招生,就带了很多人过来打了我一顿,那个时候因为人生地不熟的,所以这个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在那之后我也就退出了我学校的舞蹈社团。本以为事情到这就结束了,可是后来大约有一个月后一个晚上很晚,我和往常一样往回走着,就在走到离家很近的拐角的地方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后边有三个人跟着我,我有了这种感觉后就加速往前走,就在我准备进入楼道的时候突然这三个人加速跑了上来,然后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了好长时间,直到我完全不反抗了才默默的离开。在被打后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事情绝对是大方干的,心里非常的生气,在那个时候我就决定这回一定要报复他一下,然后在我临近毕业的前三天我就找到了海龙。当找到海龙后我就对他说了我的想法和我的遭遇。这个时候海龙也已经离开了舞团好长时间了,因为在这期间也受到了大方很多麻烦外加在以前训练时受到那么多的侮辱所以海龙听完我的想法后没思考多长时间就答应了。而我的想法就是在大方晚上经常走的路上准备找一个晚上蹲守在路边,然后趁他不注意敲他一顿闷棍,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解一解气,而有了想法后我们我们也这么干了。在想法生成后的当天我先提前去他家附近踩了点,他家没有搬,和以前的位置一样。他们每天下课很晚,每天晚上在舞蹈室回来之后会先送他女朋友,然后会路过一条小路,很黑,我曾经和他一起走过那里,如果不细看两个人即使走了对头都不一定能看的出来,而我的计划就是在那里伏击他,当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在我毕业的最后一天我们下手了。他以前每天会骑一个大摩托路过,那天也一样,在动手前提前我就和海龙说过到时候你就站在黑暗里准备一个大袋子,然后我会拿块大石头把他砸下车,等我把他砸倒后你就冲上去用袋子套住他的头不要松手,然后我就拿着提前准备的木棍捶他,而那天确实他从那边汽车路过我是从他的后面跑出来拿石头砸到了他身上,并且直接就将他砸倒了,侧躺在旁边。那石头很大,砸倒在地的时候他还一直在捂着腰,而这个时候海龙就跑上去快速的将麻袋盖在他头上,因为根本就没机会套住他,所以只能盖住。我看到海龙将袋子扣在他头上后我迅速拾起旁边的木棍上去就抡了起来,而大方被我抡到后就一直在地上躲。打到中途的时候大方说别打了,我手指头好像折了,我听到后也没有停,直到木棍折了,我才拉着海龙跑了。打完之后起初是很兴奋的,但是到了后期就略微有些害怕了,因为想到是否会承担一些责任,所以后来第二天匆匆忙忙我就买了火车票走了,海龙看我走了后也直接去了外地。在那之后曾经舞团的人有跟海龙说过大方让人打了,中指好像折了,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报警,因为这件事我真的即使参加工作后还心有余悸了好长时间,我想他应该不能想到是我们干的,毕竟在我认识他的他时候他就已经有很多跟他有过节的人了,所以在过了一年多之后我也就没有太纠结这个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当海龙和我说完这个消息后我还是心中一颤,因为其实我是有一点歉意的对于大方来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和海龙说过,就是我曾经找到海龙准备报复大方的时候我和海龙说是因为这几年他一直找找我麻烦,还暗地里打过我,所以我想报仇,而海龙也是因为当时刚好是在不开心的环境下所以才迎合了我,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大方真正找我麻烦只有一次,就是我在加入学舞蹈社团的时候,因为舞团内有人和他说我自己要在学校里搞教学,而我们学校又是他们的重点招生对象,所以才去找我谈,只是当时因为犯了口角所以才被他打了一顿。而另外一次就是在家门口被打的那次其实是另一伙人,我曾经在学校跳舞的时候有过一个女孩经常给我发信息打电话,偶尔还去舞蹈室找我,其实我跟她并不熟。而这个女孩之前有过一个男朋友,应该是校外的,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就比较生气,后来就找人打了我一顿,而我还以为这件事也是大方做的。这些都是后来的一个同系的学姐告诉我的,而那也是直到我们实习去了外地好多年之后了……所以我当时是误会了大方,虽然他确实挺讨人厌的。据说经历那次之后,他有将近一年的时间都不能自如跳舞。而我之所以没有跟海龙说这件事是因为我觉得我利用了他,毕竟这不是他主动要做的,而只是我自己单纯的为了泄一泄私愤,才把他拖下了水,还好当时没有惊动警方,否则真的不知道怎么和海龙交代了,海龙也因为这个事情在外地好长时间不敢回来,而我们之所以好长时间疏于联系,和这个事情也有绝大的关系,都怕联系彼此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回想完这些事情之后我收了收心随即急忙问到海龙:大方是怎么死的。听说是出了车祸,海龙听完我的问话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那他的舞蹈室还有么,我又问道。舞蹈室还在,但是现在谁管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毕竟好多年都没联系过了。海龙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我听完海龙的回答后嗯了一声就在没有继续往下问,这事情聊完之后我们再坐了一会就出去吃饭了。我在这里租了一个民宿,7天的时间,我给自己留下的也是7天时间,因为7天之后我将出发前往藏区,然后在这七天里我也将和海龙学习我想要学会的那个舞蹈动作。当晚我们喝了很多酒,晚饭结束后已经很晚了,我回到了我住的地方,海龙也和他女朋友一起回了家,也许是因为白天的时候聊的太多,那一晚我居然梦到了大方。他站在床头很安静一直望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同时缓缓抬起没有中指的左手。在梦中我还在想那不会就是被我打坏的中指吧,就在我思考那中指是不是我打坏的的时候在微弱光线里我看到那中指开始有液体流出,没多久就留了一地。就在我望着流淌出的液体出神时他紧接着低沉的说道:是你杀了我,是你杀了我,而且这句话还在不停的重复着。我原本稍微缓和的心态听到大方的话后在梦里顿时慌张了起来。不是我,怎么会是我,我急忙辩解。我也是误会了这个事情,才错打了你,我一直想解释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这些都在我脑子里快速翻转着,但是就是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说出来。正在我组织语言想着如何表达时大方突然向我走来,而且在走到我的床边后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脸直挺挺的朝我的脸俯卧下来,当我看到他的脸后我才发现不是我看不清他的脸,而是他整个右半边根本没有脸,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眼球就贴在了我的脸上,而当他的脸朝我俯卧下来后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而是整个身体都朝我的身体趴下来,而且趴下来的同时似乎在往我的身体里挤。就在他的身体即将要挤进我得身体时,一道强光照了进来随后我迅速睁开双眼,而这种被挤压的感觉也瞬间消失。原来是一场梦,就是这样的一个梦。我醒来后浑身是汗,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虚脱感油然而生,再醒过来的瞬间我迅速扑向床尾,因为梦的真实程度让我误以为床头的地面还存留着刚刚大方手上流下的液体,当我扑过去后发现地板上什么都没有我可以确定了,这确实是一个梦。太恐怖了,我僵直的半坐在床上好久才缓过神来,外边祥和的日光照进屋里,我把脸对准日光闭上眼,缓和了好一阵才稍微感到一些宽心。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难道这就是做过坏事后深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慌感,虽然那坏事做的也是有原因的,但终归在我这来看还是一件坏事。看来有些事真的不能乱做,做了可能随时都会成为心魔,我自言自语着。时间没过多久,我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屋子,洗洗漱,就开车前往了海龙的舞蹈室。海龙的舞蹈室之前说过中等大小,海龙自己是教力量的,而他的女朋友负责教爵士,其他还有几位外聘的老师还会教其他舞种,整个舞蹈室学员还不少,成人学生大约有10几个都是学习爵士的,而少儿就很多了,要有20多个,这个季节学习跳舞的人还是不少的,因为刚好进入假期,所以学员的零散时间比较多,很多学生也从外地回到了这里,所以刚好假期里会有时间学习舞蹈。我和海龙打过招呼之后就来到了他的教学区,开始了我们为期7天的特训。我学的这个动作叫做风车,风车不是一个特别难的动作,他是属于街舞中非常基础的动作,但是我就是学不会。在起初的学习的时候需要不断的重复几个动作来增加协调性,而对于一个很久没有接触过舞蹈的我,即使是这样的程度也已经很难了。我们接下来每天都会有特定的学习动作,第一天他让我把所有的需要用到的动作分解开全部都过了一遍,然后在后面的时候如果哪个部分掌握的不好,不顺畅,在着重的练习。课堂整整进行了将近2个小时,这里的学员就陆续开始下课了,而我也是筋疲力尽。就在我筋疲力尽的做完最后一组动作的时候我抬起头无意间瞟了一下旁边的爵士组女孩,突然发现有一个女孩也一直在盯着我,而当我们四目相相望的时候,她又迅速的把目光移开。难道她会对我有意思,我在心里自语道。不过这女孩看上去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整个五官看上去都很精致,除了鼻子好像有点歪,似乎多长出来了一块,除去鼻子之外其他都很好,莫非整容了?我自语道。原本我觉得还不错的一个女孩想要在认真的看看,但是当想早准备在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她的面孔突然变得有些模糊,似乎什么都看不清了,难道是我眼睛的问题。不过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小小年龄就开始整容的也很多啊。不过这都跟我无关啦,七天的时间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个过客,她们如何的生活其实彼此会有什么影响,总不能说我们刚好对视一下彼此就会产生好感。就当我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她跳舞居然是点着脚尖的,后脚跟并没有着地。我起初以为是刚好老师教到了这个动作,但是当我细看后发现并不是,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跳舞的,而当我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就来了兴趣,可是就在我准备再仔细看时她们居然下课了。而这时似乎她也发现了我在盯着她的脚看就尝试把后脚跟落地,可是无论她怎么样做虽然看上去似乎落地了不过好像还是有一点腾空的感觉。没多就这些学员就都离开了,舞蹈室只剩下了我们几个人,因为昨晚做的梦所以闲着无聊我随意问了一下海龙大方死的时候你有看到现场么?海龙听到我的问题后紧接着对我说道:竟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看到现场,我都好久不和他们一起了,那得多巧我能刚好赶上他出车祸。我听完海龙的话后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就尴尬的冲海龙笑了笑。不过还没等话题结束海龙又接着对我说道:不过听别人说挺惨的,当时曾经一个舞房的我认识的叫老肥和他一路,出车祸的时候是他报的警,听说死的时候半个脸几乎被撞没了,同时原本不灵活的中指被硬生生倒地的时候折断了,海龙提到中指的时候表情略微有点不自在,也许他也想到了曾经发生的事吧。我听完海龙的话之后心中一惊,随后想到不会这么巧吧,因为他几乎就和我昨天做梦所看到的细节差不多,接着我就把这个梦讲给了海龙。海龙听完后马上对我说道:不会这么巧吧,就是巧合,因为我们昨天聊他了的太多了,所以你就做梦了,说着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而我觉得也可能是这样,但是有些环节真的太巧了。在那之后我们离开了舞房去吃了饭然后聊了聊天就分开回家了。第二天的训练内容几乎差不多,只是把之前没有做熟的动作又重复的做了很多遍一直到下课。这次下课后我没有去和海龙一起,因为我想去母校看一看,好久没有回过自己的母校了,所以我提前和海龙打了招呼。现在的时间正直放假时期学校里几乎没有人,当我到达的时候只有门卫在。我到达门口后径直下了车走上前,还没等我进入校门口就被门卫拦在了外面。原来是因为学生放假学校闭校,除了学校的老师其他人都不能进去。听到门卫的话后无奈我只能选择离开,可是就在我回头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舞房训练的那个女孩,我不知道是不是,当我再去细看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我略微遗憾,其实我蛮期望是她的,而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间一个大摩托呼的从我面前驶过,我本能反应往后一翻身,差点就被摩托车直接撞上,我站起身后刚想大声开骂,但是等我在抬头看时那摩托车居然不见了,如此快的速度么,我心里默念着。那摩托驶出时离我如此之近以至于我在跌倒后还在不停的喘着粗气。而就在我回顾刚刚的身影时我突然心中一惊,那摩托车好熟,那背影也似曾相识,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了。我回了回神走回了车里然后就准备往租住的房屋赶,就在我惊魂未定的往回开车的时候我突然回忆起那摩托车和背影来,大方,太像了,还有那车简直一模一样。正在我回忆刚才的摩托车时居然在我的身上落下一片叶子,我仔细看了一下那叶子,就是我那花上的叶子么,怎么身上会有一片叶子?我落下窗把他扔出窗外,谁晓得它又刮了回来,落在了后座,当看到它刮回后坐后索性也不管它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到了住的地方,在紧张的情绪下睡去,还好,值得庆幸的是在那之后我就没再做过噩梦。接下来的三天基本上都是一直在做练习,巩固不熟悉的动作,虽然练的很刻苦,但是进步却不大,总感觉好像就要成功了,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然后就似乎再也没有任何思路往下练。而自从出行之后,我发现我的记忆力似乎开始减退了,很多东西记得快忘的也快,上一秒还在思考,下一秒就似乎忘了之前要做的事情。而这几天其实我一直想在关注关注那个之前跳舞翘脚的女孩,但是这几天她好像请假了,一直没有来。 废弃的厂房 当我发现那个女孩没有来后也不再思考她,当天晚上我们和以往一样,当所有学员下课后我们再舞蹈室简单聊会天就去吃饭了,不过这天以往不同的是就在我们下楼准备去吃饭去时在路边居然遇到一个曾经的老熟人,玉林。玉林以前是海龙在跆拳道馆的队友,海龙在跳舞之前是练跆拳道的,这个前边的时候我和大家说过。而那个时候同样在跆拳道馆做运动员的还有两位,其中一位就是玉林,不过他做为职业运动员的时间没有海龙的时间长。而我那个时候因为在那里学习,所以认识海龙的同时也认识了玉林,只是后来我和海龙去跳舞了,而玉林依然在跆拳道馆学习,再后来就是听说他去当兵了,而在那之后也就再也没有见过,但在那个时候绝对是很好的朋友。我们见面后都挺兴奋的先是简单寒暄了几句随后海龙让她的女朋友先回了家,我们就一起去了饭店。因为好久没见,所以见面后想说的话也多,我们先是聊了聊彼此的近况,随后又问了一下玉林复员后都做了哪些事情,还有那时候和他一起去的胖头现在在干什么,因为胖头也是我的一个朋友。我足足应该问了有3遍,但是思维就像模糊了一样,直到最后也没听到他在说胖头到底在什么,而且到后期总觉得看他也是模糊的,可能是喝多了。等我们全部吃完后差不多已经12点了,刚开始吃完后大家就准备散伙了,但是正当我们准备结账离开时玉林突然身体凑上前对我俩神秘的说到:还记不记得以前去过得那个地方?我听完玉林先是疑惑一下,但是等我稍微反应过来后我大致就知道玉林说的是什么事情了。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喜欢约他俩晚上出来玩,因为那个时候我上学,海龙白天跳舞,玉林在道馆,所以基本约他们都是在晚上,由于那个时候也没什么娱乐项目,兜里钱又少,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晚上瞎溜达。有一次晚上我们约在一起喝酒,喝到后半夜闲着无聊玉林就对我俩说:你们俩个两个胆子大么?因为都是借着酒劲我就对玉林说我胆子反正挺大的,海龙听完我说的后说他也没问题,当玉林听完我们两个的答复后随后就对我俩说道那咱们去挑战点刺激的事吧,说着就把我俩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厂房。这个废弃的厂房以前是一个体育学校,早期的时候玉林在这里上过学,后来自己觉得发展也不是那么好就放弃了,而在玉林离开没多久学校就黄了,因为招不上来学生,学校黄了没多久当地又在这里建了一个玻璃厂,但是没多久玻璃厂因为负债也黄了,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在那之前玉林给我讲过他原来体校的事,说他们学校的学生在学校里遇到过鬼,而且还是绿毛的,这也是为什么玉林说要去挑战点刺激的事而带我们来这的原因,当然说鬼的事也是听说,毕竟他又没真正的见过。其实这个厂房我知道,在没遇到玉林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我曾经刚来这里上学的时候的时候军训就是在这个厂房里进行的,厂房中间的空地非常大还有草坪。那个时候因为我们学校正在修建跑道,所以军训没有在学校里进行。说到厂房的位置离市区还挺远,我们差不多走了30多分钟才到。厂房的正门是封死的进不去,所以我们不得不绕去后边,后边有一个小门,中间铁门板掉了一半,可能因为因为年久失修刚好能容一个人从底下钻过去,我们到达这里后就通过这个空隙一个一个钻进来。进入这个厂房后我们一人点支烟就在厂房的草地上逛,其实男孩的友谊有时候挺简单的,就是在一起聚一聚,逛一逛,像小孩一样耍一耍就挺开心。在逛完厂房的空地后我们又去了厂房的一个老房子,那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一个废弃的学校,但是已经完全没有人了。原来上学的时候传说那里边曾经有一个厂房的女工人被□□后来在里边上吊自杀了,那个时候玉林就挑衅我们说敢不敢去,我们当时借着酒劲当然不害怕了就和玉林一起去了老房子,但是很遗憾,跟我们预想的一样,到了之后其实什么都没有,当然也不可能有,因为有了才奇怪了。看完老房子后我们又回到厂房的广场上,然后在厂房的草地上躺着看星星,直到天快亮了我们才又偷偷的从后门跑出去。当玉林露出神秘的样子时我就知道他说的应该就是老厂房的事情随后我就对玉林说道:是老厂房吧。玉林听完我说的后马上就对我说道:对,就是那里,然后紧接着又对我俩说道:怎么样,去不去。其实我一开始听到玉林说的话时内心是排斥的,毕竟我现在的年龄这么大了,做事思考的问题肯定不会和那个年龄的时候一样,也比以前谨慎成熟了很多,当玉林说道这个想法的时候我是稍微觉得有点幼稚的,但是因为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了一起我又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就对玉林说:我到没什么事。而海龙听完我说的话后也没有反对随后我们结完账就出发了。以往我记得这个废弃的厂房离市区要好远,走路要半个小时左右,但是这一次似乎却格外的快,没有多长时间就到了。老厂房的周边几乎没什么变化,和以前一样,两旁都是些小吃店和饭馆,但是都已经只剩空壳了,毕竟这里的居民和工人都已经搬去了市区中心,也没有什么人在此消费,同时厂房周边已经长满了树和草。由于厂房的正门和以前一样还是封死的,所以我们只能和以前一样走老路绕去厂房的后门,大约还需要十几分钟左右的路程。原本我以为我们可以顺利的进入厂房,但很遗憾的是当我们走到以前的地方后发现这里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因为铁门已经被换掉了,虽然和以前的门的类型一样,但是中间的缝隙已经没了,而且再看门的同时我也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厂房周围的围墙似乎都也经过了翻新比以前高了很多。看到这里我想我们应该进不去了,就对海龙和玉林说道:看来我们应该进不去了,除非能找到其他进入的地方。正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玉林急忙说道:不用找其他地方,我们□□。我听完玉林的话后原本已经转过去的身又转了回来。但是当我看到将近两米半的墙后又泄气了,要是以前的身体素质上去倒还不难,但是现在的话还真的不好说。我听完玉林的话后看着两个人都对着眼前的墙跃跃欲试就尝试着往前跳了一下,结果在我挑出的瞬间发现碰到墙头都有些难。正在我尝试跳跃的时候海龙已经爬上去了,跳舞的身体素质就是好。玉林看到海龙已经上墙后就对我说道:你先爬,如果上不去我就在下边推你一把。我听完玉林的话后也不再犹豫,紧接着就牟足了劲在此次向墙上翻去,不过很遗憾的是这一次尝试还是失败了,没等我迈上一个腿,就从墙上又滚了下来。随后不等我落下又开始了第二次,这一次还没等我双手抱住墙紧接着玉林就在下面推了我一把,而当玉林推到我后我感觉身子一轻随后直接就从墙上翻了过去,那墙真的不矮,按正常来说绝对不是这种力气就能推的过去的,当我落地后心中就充满了疑惑。正在我心里还疑惑的时候玉林已经翻了过来,我看到玉林翻过来后也就不再思考心中的疑虑而是望向了周围。当我望向周围后发现这里和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主要是因为厂房的后门周围长满了树和草,以前这里虽然是废弃的但是很整洁,应该那个时候还时常会有人打扫,但是现在周围全是树和草,一看就是完全没有人来打扫和整理了,所以看上去就和以前不一样了,而且本就黑暗的空间再有树挡着就更看不清了。我们树丛间走着,树枝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像极了挥舞的小手,一想到这儿,我的头皮还真有点紧,说实话要不是他俩在旁边我还真不敢来。不过酒真是个好东西,即使心里再紧张借着酒劲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慌。我们和以前一样顺着小道往中间的空地处走去,等走到空地处的候发现这里和以前一样,空地处的草坪将原有的废弃厂房两侧的跑道分开而这还是很早以前体校留下的,当然跑道都已经老化了。到达广场后我们席地而坐,海龙和玉林边抽烟边聊天,因为我已经戒烟戒掉好多年了就躺在草坪上看星星。当他们聊天到中途的时候我突然比较好奇玉林复原前的事情,就想让玉林给我们讲讲他复原前时的事情。因为我和海龙跳舞的时候玉林都在所以也没什么新鲜事和他聊,而玉林复原前的事情却是我们不知道的,所以就想让他给我们讲讲他复原前的事情,玉林之前是什么兵种我忘了,但是好像是在南方。起初的时候玉林讲的都是一些老兵和新兵的事情,听上去基本和以前我的一些当兵的朋友讲的差不多,但是就在聊到中途的时候玉林突然把脸凑到我们面前然后对我们说道:我给你们讲一个我当时服役时遇到的非常灵异的事吧,我听完玉林说的话后突然就来了兴致接着就坐起身让玉林赶快给我们讲讲是什么事。而玉林看到我们高涨的热情后随后就给我们讲了一个特别恐怖的故事,但是很抱歉的是在这里我不能说。由于我们现在处于这样一个环境,周围一片黑暗,不时还有风吹动,外加玉林又讲了一个这样常恐怖的故事,所以有那么一瞬间这个场景还真的让我心里有些发慌。我听完玉林讲的内容后不自觉的望向了玉林,突然发现眼前的陈玉似乎穿上了军服,我看到这一幕顿时心中一紧,酒直接醒了一半,不过等我揉揉眼睛在望过去的时候发现玉林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好像我怎么努力睁开眼都看不清他们两个。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他们说话的声音都不见了,就像看电视有时信号不好突然蓝屏瞬间耳朵消声了一样。我在这个状态下来回的望着他俩,但是他俩却没有一个人关注到我。就在我努力望向他们想看清他们的时候玉林突然把脸贴凑了过来,我们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看到玉林突然贴过来的的脸后我顿时吓了一跳,同时还从玉林身上闻到了一股非常浓厚的土腥味儿。而玉林看到我的反应后憨笑了两声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别害怕,随后又望向海龙然后神秘的说道:你们还敢不敢再去看看那个老房子?我知道他说的老房子,我们上次就去过,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前面也说过,所以我根本不害怕紧接着就对玉林说道:去就去,反正那里也什么都没有。要说这个老房子还有一定的历史呢,这是我最初来这城市时军训时我的当地同学给我讲的,那个时候军训我就知道这个老房子,但是上一次和玉林去是第一次去。这个老房子是在建国初期就有了,起初只有小学,后来又加入了中学,早期的时候这边学生还挺多的,后来城市建设重点开始迁向另一个方向,居住的居民也开始迁向另一个方向,来这边上学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而因为学生少资金跟不上,校区又老旧,这个学校就停办了。差不多九几年的时候当地不希望这片位置空着后来就成立了一个新校区,就是体校。这校区前边的部分是后来体校成立后独立建造的,而后边这部分老房子原来要划给一个外来的投资商在这部分建居民楼,就是那种校园内的居民楼,但是后来开发商来了之后拉了一大堆赞助随后带着钱跑了,这地方就荒了下来。后来当地觉得这块地继续这样荒着有点浪费就想要划给体校让体校在开发一下,但是因为体校本身学校的学生也不多,学校的基本面积也足够用,所以这房子就又搁浅了,后来没过多少年因为生源招不上来体校也黄了,这里就彻底废弃了。体校黄了后这地方盖起了一个玻璃厂,原本以为这玻璃厂干起来后能把这老校舍部分利用利用,没成想没多久玻璃厂也黄了,这老校舍就又搁置了下来,而这次搁置的不光是这个老校舍,同样搁置的还有这个废弃的厂房。而当玉林说完后我和海龙加玉林就开始向老校舍的方向走去。从厂房的空地到老校舍的中间会路过一个厕所,以前的时候这个厕所很破,类似于那种用红砖简易搭砌的。现在不一样了,好像翻修了,整个外观看上去好了很多。当我们路过这个厕所后再往前走个几百米就到了那个老校舍附近了。 不知为什么越往前走我心里越紧张,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许真的是年龄大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他们两个好像没什么感觉,就和以前一样。说着话的功夫我们已经来到老校区门前了,这老校区周边没有墙,不过有那种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围城一圈的那种石坛,在每个对应的几个窗户前都有,然后里边会种一些花草什么的,但是因为年头久远,这些石坛早已破破烂烂,东倒西歪,里边的花也早已消失不见,相反的是杂草丛生。石坛中间有一条小路,通过小路往里走就是校区教室的围墙和窗台了。以前肯定是有窗的,但是因为年代这么久了到了现在就只剩下窗框了,而且窗框还是那种木制的,经过风雨的洗礼早已经被腐蚀了。通过窗户往里边看会有那种木制的旧桌椅和那种木制的老黑板,同时还有一些椅子腿儿四散的散落在教室里,看的出来好久没有人来这里打扫过了。我原本想环顾四周在好好望一望,结果就在我正在环顾这教室的周边时,我突然看到有一个教室的窗口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飘,当看到这一幕后我的汗毛顿时吓得竖了起来,紧接着我急忙碰了碰旁边的玉林,不过就在我碰向旁边的玉林时我发现居然硬梆梆的,结果我快速转过头发现原来我一直在碰一棵树,此时玉林根本不在我身边。本来看到刚才飘动的白色物体我已经被吓得半死紧接着漆黑夜里我又碰到这个长得像人形的树几乎脑袋已经处于眩晕紧接着我急忙大声喊到:海龙,玉林你俩在哪?就在我喊完不久他俩就做出了回应接着我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他俩恍惚的人影已经走到校区平房的门前了,这个校区的教室是那种长方形的一侧带有长廊的平房。我看到他们两个后急忙跟了上去,然后紧张的和他俩说道:别进去了,我好像看见脏东西了。玉林听到我说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在哪?就在外面一个教室的窗户前,我刚才在那个窗口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在飘,由于刚才的恐慌我说话的音调里边都带了一些颤音。他俩听完后顿时一惊紧接着对我说道:不可能。我听到他俩的回复后马上对他俩说道:不信你们过来看,说着我就把他俩往后拉,走到我刚才的位置。而当他俩走到我的位置后真的也看见了,因为我明显能感觉的到海龙呼吸的节奏都变了。过了几秒钟后海龙突然紧张的说道:好像真是啊,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说着就要往回走。玉林似乎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接着硬是拉着我俩就往那个教室的窗口方向走,就在我被玉林拉住手往前走的瞬间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而我同样能感受到紧张的还有海龙,接着我就开始用力挣脱,而同样在挣脱的还有海龙。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玉林的力气似乎很大,无论我怎样挣脱都挣脱不开,而同样挣脱不开的还有海龙。原本被玉林这样拖着往前走也就无所谓了,主要是边被往前拖着走的同时玉林还边说:那个女孩好像就在那个教室上吊自杀的,如果是真的那我们更要看看了。我原本就很害怕,一听玉林说完就更害怕了,随后我干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可能是玉林当过兵的事情,感觉他手好大的力气,即使我坐在地上后也被他一直拖了过去,眼看那窗子离我越来越近,就当我们快要到达窗子前后玉林随后就把我们两个松开随后突然大喊道:你俩看那是什么,说着就开始笑。而当我被玉林松开后同时听到玉林的笑声突然有点疑惑接着我就望向那刚才漂浮东西的地方结果好家伙当我望向刚才那漂浮东西的地方时发现原来是挂着一个白色的大塑料,就是那种农民种地时用的大白塑料。你娘,原来是一个白色的大塑料,我看到后低声咒骂道。接着我抚了抚肚子自己也笑了起来。这个白色塑料挂在窗框上,风一刮飘来飘去的就像一个人在晃似的。玉林玉看到我咒骂的表情后紧接着对我俩说道:我早就看到那是个白色塑料了所以才拉着你俩往前走。你俩还以为真的有鬼啊,这世界哪有鬼,而且那女孩自杀这事是真是假根本没有人看见过,都是他们以前的同学瞎传的,以前就是为了吓唬你们,没想到这次真的给你们吓到了,说完之后玉林接着又笑了起来。而我看到玉林在笑自己后也对刚才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说着自己也又跟着笑了起来。倒是海龙从看见塑料后就一直很严肃一直到现在,似乎还没有从恐慌中缓过神来。我一听完玉林说的话后顿时也放松下来紧接着就对玉林说既然里边没什么事我们就进教室里看一眼吧。玉林听完我的话后没有拒绝直接同意了,但是海龙却说什么也不进去,只是在外边等我俩。校区平房的内部有一个长廊,教室不少,有8,9个,每间教室基本都差不多。教室内都是散落的桌子和椅子,我和玉林简单的环顾了一下又往前走了10几步,但是一片漆黑,越往里几乎越什么都看不到。长廊两侧的墙壁上有一些挂画,然后旁边会有一个人物照片,下边会有一段文字描述。两侧的窗户上只剩下木框,窗台上还残留着散落的碎玻璃渣子,可能是人为毁坏的,也可能是阴雨天风天刮坏的。木框的边缘已经泛黑,看的出来时间已经很久远,同时周围的墙体表面的石灰已经脱皮,散落了一地。当我们看到平房内的环境后再往里走了几步就出来了。当我们出来后海龙正在门口抽着烟,看他的表情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慌中脱离出来。我们和海龙会合后没有多说话就准备开始往回返,这个老屋的探访就结束了。海龙并不好奇我们在里边看到了什么,因为回来的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回来的路上我们又路过了那个厕所,因为刚才过于紧张,我就突然有点内急随后我就问到他俩要不要去,而他俩的统一回答都是:要去,随后我们就一起进入了洗手间。这洗手间没有挡帘,左边是男厕,右边是女厕。洗手间里边特别的老旧,那种隔断还是土墙一样的隔断。虽然环境比较老旧,但是因为比较内急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当我进去之后找了一个坑位就方便起来,正在我方便的时候我回过头发现原来厕所里边还有一个人在蹲坑,因为土墙一样的隔断,没有门,所以我们一眼就能看到。就在我看向那个人的时候玉林也看到了就冲着那个人的方向说道:这么晚了还有上厕所的。那个人似乎没听到并没有回话我没理他们自顾自的解手。玉林可能觉得这个人没搭话有点没面子就又说了一句我以前是老体校的,好早之前了,来这边玩。玉林说完话后这个人依旧没有搭话,我这时已经解完手了,玉林和海龙也解完手了,因为这个人没有搭话所以我就想上前看一眼这个人在干嘛,而他俩刚好也往前走。就在刚走到这个人近前时候我看到这个人光个膀子,挺大个脑袋,脸上全是胡子都看不清眼睛,后背还一片绿长着像绿毛一样的东西,当我看到这一幕后心中一惊,接着我就想到莫非这就是玉林以前的说的绿毛鬼。而玉林和海龙往前走几步看到后也是吓得一蹦,当看到玉林和海龙的表情后接着不等他俩反应我就大喊一声:快他妈跑吧,说着拉着他俩的手我就往外跑。而他俩反应过来后也跟着我一起往外跑。再跑出门后我不敢回头,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歌怪物一直在我们后面追,而且速度不慢,为了不被追到我就一直跑,凭感觉找路。这一路上不知道穿过了多少草丛和树,而那东西似乎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在后边追。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后边的东西是什么,再跑的过程中因为极度紧张,速度又奇快,我明显感觉到这双腿已经不是我的了。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我看到前边有红光,接着我就加快速度向红光的地方冲去。随着速度的加快,那红光也越来越近,等到到达近前后我才发现那红光是厂房门外传来的,而此刻我们已经来到了厂房的正门,那红光是门外的路边传来的,应该是路边的红绿灯。这个门不算矮,少说也得2米左右,当到达门前后我犯了犹豫,因为这门太高了,我们根本没法出去,可是如果在跑回来时的后我们还要跑10几分钟,搞不好还会和刚刚看到的东西撞见,所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上,正在我犹豫要不要上的时候后边的脚步声又传来了,我一听到脚步声后顿时头皮又竖了起来,接着我也不管能不能上直接就往门上爬,而此时海龙已经上到了门的中间,不过当我爬上门后我就后悔了,因为当我双手勾到门顶后发现那门的表面太滑了,我蹬了几次都滑了下来,但是此时我的双手已经挂在门上了,我又不舍得松手,随后我用尽力气又蹬了几次结果脚都滑了下来,此时海龙已经跨在门顶了,就在我准备松开手落地从新在爬的时候突然那脚步声已经到了我近前。我一听到这脚步声后马上又握紧了双手,同时加快了登门的频率,但是无论我怎么蹬身子就是不往上升。就在我蹬到中途已经快要筋疲力尽时突然听到后边说道:你们两个小偷给我下来,一会把我大门蹬坏了。我一听到声音后马上回过头接着就看到刚才看到的绿毛怪物此刻正用手指着我俩跟我俩说话。我听到声音后懵逼一样回过头然后对身后的人说道:嗯?原来不是鬼啊。说着我就从门上掉了下来,因为此刻我已经完全没劲了。而海龙听到这个人说话后也从门上又从新走了下来。鬼,你们才是鬼呢,当听到我说话后那个绿毛的怪物紧接着对我说道。当我落地后我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是鬼,原来眼前这个我们以为是绿毛怪物的人是这里的打更的,之所以满脸胡子是因为这地方就他一个人,平常也没什么事所以他也懒得打理,胡子就越来越长了。而后背的绿毛是因为他住的地方比较潮湿,本身自己汗毛又长,经过长时间在潮湿的地方居住长癣了,所以就变绿了。而之所以一直在后面追我们是因为他以为我们是小偷,我们在洗手间的时候和他说话他是故意不搭理我们的,他就想看看我们到底要干嘛,看我们真的是不是小偷,结果我们看到他的样子被他吓到了就往外跑他以为我们真的就是小偷,所以就在后面一直追我们,但是请相信我,他一定很久没照镜子了,否则一定自己也会被自己吓一跳。我们从门上下来后和这个背后长着绿毛的人解释了好久,起初怎么解释都说不通,就是不给我开门。但是最后好说歹说也总算相信了我们,就在最后这个人答应给我们开门的时候我看了看海龙,虽然我不能完全看清他的脸,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他明显吓得不清,即使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怪物后还依然有些心神不宁。而当看完海龙后我同样把头转向了另一侧想对玉林说道:看来你说的绿毛鬼是不存在的。但是当我转过身时我才发现玉林根本就不在,而且应该已经消失了很长时间了,因为我刚刚和海龙在爬门的时候就没看见他。但是我刚刚明明是一只手拉着他,一只手拉着海龙,直到门跟前海龙才松开了手,而玉林的手我并没有印象松开过,但此时我在看手上握的竟是一根木棍,玉林去哪了,我突然疑惑得看像海龙对海龙说道。而海龙看着我手里的木棍也是非常疑惑接着摇了摇头似乎在对我说他也不知道。望着身后的废弃厂房,深邃的黑暗,我真的没有勇气在走进去,我们就在原地愣了好长时间,不离开,也不敢进去,只能在这里等看玉林有没有出来,而打更的人知道我们还有一个人后也没有催促我们离开。不知等了多久,天都已经微亮了但是玉林还是没有出来,我的内心突然有些急躁就和海龙从新走进厂房寻找了一番,毕竟天已经亮了,内心没那么害怕。但是遗憾的是我们按照原来的路线全部都看了一遍,但是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玉林的踪影,甚至遗留的东西都没有,由于一晚上的紧张身体太疲惫了,所以我们只能在二次巡查未果后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我们一直在思考玉林的事情,其实我不担心他出事,因为毕竟里边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怕他不知道我们离开了,还在里边找我们。我对海龙说道:如果玉林一直没出来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海龙听了我的话对我说道:先别太担心也许昨天晚上跑散后玉林从别的地方离开了只是我们不知道,毕竟对于这里玉林比你和我都要熟悉,我听了海龙的话也暂时只能这样认为,毕竟当时的场景什么都可能发生。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吃了早餐,彼此之间也没有说太多就直接赶往了舞蹈室。 意外 回到舞蹈室后海龙还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起初我以为可能是被昨晚的一些环节吓的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但是当我和海龙聊过天后发现并不是。回到舞蹈室后我先和海龙彼此相互安慰了关于玉林的事,我们让自己尽量相信也许是我们往回跑的时候跑散了,玉林往别的方向跑了,也许是我们进来时小门的方向,所以我们想让自己相信的是如果出来后他会来这里找我们的。但是因为对于玉林的情况还是不放心,所以我就和海龙尽量回顾这昨晚的发生的事。其实我们回来之后彼此的情绪都还可以,但一当我们回忆到昨晚的细节时海龙的脸色就又变了。我看到海龙表情的变化后就问他是不是被昨天晚上的事情惊到了,他看了看我起初是有点吱唔的,后来在我不停的询问下他才对我说道:你没发现玉林有点不一样么?我听完海龙的话后先是回顾了一下昨天和玉林接触时玉林的一些相关细节,但是当我回顾完后发现并没有发现什么变化心中便稍微有了点疑虑就略带疑惑的望着他。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就对我说道:还记得我们以前喝酒不,以前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基本喝一两瓶说话就开始含糊不清了而且脸还特别红,他自己有说过自己酒精过敏,喝点脸就会红,而且最多喝两瓶,再多喝就会吐。但是昨天晚上咱们仨喝了多少,少说有17,8瓶了吧,你看他有变化么,脸色没变,而且说话逻辑思维特别清晰,说话吐字也清晰,尤其在给你讲故事的时候,要知道他平常说话都不一定那么清晰。还有后期在饭店的时候咱俩都开始晕了,他几乎没什么事,而且还能想到要带咱俩去厂房,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居然全都记得很清晰。我一听海龙说完后在回想一下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但是我又一想,服役过的有几个不能喝,不能喝在那里也练出来了就对海龙说道:也许人家在和战友总喝练出来了。但海龙听完我的话后直接对我说道:酒量是可以练出来的,但是自身过敏是改不了的,因为那是体质本体带的,我以前做过运动员,所以对于这个我太了解,说着海龙突然有点严肃的望着我。我看着海龙略微严肃的表情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也没有再说话,但我又实在想不通就算玉林有些不同又能代表什么呢?海龙看我没有说话紧接又对我说道:昨天晚上知道我后来为什么没有跟你们一起进老校区的房子里么?我听完海龙的话顿时又来了精神接着又看着海龙摇了摇头,因为我确实不知道。海龙看到我摇头后又对我说道:还记得昨天晚上你对我和玉林说你看到脏东西了,你说你看到有白色的东西在窗户上飘,随后你就拉着我和玉林到你看到飘着物体的那个位置指给我们看,我看到你说的那个白色的飘着的人了,那根本不是塑料袋,当玉林拉我们走近后我更确定了。玉林拉我们走进后是第二个窗户,那上面确实挂满了白色的塑料,但是当时我看的是第四个窗户,因为晚上黑,起初我被玉林拉近后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但是当我看了一眼周围的石坛时我可以明确的肯定那是第四个。因为前边石坛里的花是三条线对一个窗,虽然里边草长的很长了,但是那条线不会变。而你们进去之后我非常确定的查了一下我看的那个窗刚好对应的是第12条,而飘塑料袋的那个对应的是第六条,所以我敢肯定我们看到的两个窗户不是一个。我听完海龙的话后马上又用力回想了一下昨天的环节,但是已经完全记不清了,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真的不想听海龙说了,因为我宁愿相信那是假的,说着我就急忙抬起手制止住了海龙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但是海龙说的正兴起我伸出的手并没能打断海龙的话,就在我们往回走的时候我无意识的又回头看了一下那窗子,那里面确实有东西在飘,就像悬在半空中来回晃。海龙看到我伸出的手后继续说道。我听完海龙的话后突然头皮一阵发麻紧接着这次我不在单纯伸手阻拦,而是直接将手按在了海龙的嘴上,因为我实在不想让这个画面感存留在我的脑中。海龙在被我用手堵到后随即也停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看海龙的情绪稍微稳定后随即也将手收回接着对海龙说道:也许那只是我们喝酒后酒精反应的一个巧合,我想你我也许都是看花眼了,这世界没有鬼的,我们就当他是一个视觉偶然。海龙听完我的话后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我想他也是对我的话默认了吧。当我看到海龙的表情后就在我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海龙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紧接着就指向我旁边然后对我说:你旁边有一个叶子。我看到海龙手指指的方向后顺势望过去发现在我旁边还真的有一片叶子。可能是昨天晚上跑的时候在草丛里刮的我对海龙说道,接着我就把叶子拾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没多长时间海龙的女朋友来了,紧接着学员们也陆续的来了,然后我们就开始上课。因为受到昨晚的事情的影响,我这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海龙在教课的时候似乎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终于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还在想玉林会不会来找我们,但是很遗憾的是直到我们从舞蹈室离开玉林也没有来。这一天下课很早,我们没有聊太多,因为经历过一夜彼此都挺累的,海龙在上课的时候就一直没有精神,以至于下课后他的女朋友一直再问我们昨晚去哪了。而海龙也是随便编了一点理由把他女朋友搪塞了过去。因为海龙脸色不太好所以下课后我就决定开车送他们回去,一路上在车里也没有什么话,直到快到海龙家了海龙突然和和我说道:你这后座也有一片叶子哎,和我在舞蹈室看到的一样。我听到海龙的话后紧接着对海龙说道:应该不会吧,舞蹈室的叶子应该是昨晚在厂房奔跑时落的叶子,后座的叶子是我自己带的一盆花的叶子。没等我说完海龙就对我说道:是一样的,今天下午我去倒垃圾的时候又看到了那叶子,和这个一样。我看到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就对他说:好吧,那就是一样的,接着我们就又沉默下来。没多久海龙家到了,等海龙到家后我也开始往回返。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原本我是想快速的返回住处的,因为我太累了。但是就在我行驶到路程的中段我居然遇到了一个被车撞死的小猫,起初我是想开车路过的,但是看到它暴露在外面可怜的尸体实在于心不忍,最后我就决定将它埋葬在路边的树下。我记得小时候听过老人说过一个“借命”,大致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一天你养的宠物或者其他的有生命力的东西突然死去,它可能就是帮你抵挡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所以如果你遇到这样的尸体,只要在你有能力和有时间的情况下就尽量的好好善后它们。因为我刚想到了这个事情就决定把它埋在路边,我停下车从后备箱拿出曾经想要野外探险时买的铁铲,同时在路边一棵树下挖了一个坑,随后将小猫的尸体埋在了坑里,在埋葬完之后同时又对它嘱咐道:如果真有来生,切记横穿马路。埋葬完尸体后我重新回到车上然后继续租住的民宿地点开去。这一夜,怪梦很多,一直有一个黑点在我眼前不停跳动,起初我以为可能是梦里的什么星星,但是就在我即将醒来时居然看到一条摇晃的尾巴。也许是因为昨晚得事情一直让我心有余悸,所以才如此多梦吧,老一辈人曾经说过只有将死之人才会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思想一直在我脑海里转。经过一夜的休整,我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心情也不再紧张,唯一的余悸就是我不知道玉林会不会联系我们。当一切收拾完后,我一看表已经11点多了,我简单的收拾一下房屋就迅速往舞房走去。这是计划中在海龙的城市停留的最后一天,同时也是学习舞蹈的最后一天,如果舞蹈动作还不能完成,这个挑战就失败了,想到这里我就加快了速度。来到舞房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开始上课了,我和海龙互相点了一下头就开始进入练习。海龙经过一夜之后气色好了很多,我想应该是已经把那晚的事放下了。当天我所做的基本就是把之前学过的单一的动作全部都重复一变,然后尝试着把所有的动作组合在一起,但是很遗憾的是还是失败了。正在我中间练习的时候无意间我抬头看了一下女生区结果发现那个之前我关注的好几天没有来的女孩今天居然来了,而且又让我有了那种感觉就是我望向她的时候她好像真的在看我,可是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又觉得她缓慢的把眼神又调整回到了正前方,而且她跳舞真的是点着脚尖的,后脚跟不落地,而且是那种一直不落地的,这真的很奇怪。其实我们有聊过天,那是我来舞房练舞的第二天。那天课程结束后很多学员都聚在一起聊一个当时很流行的娱乐节目,而这其中也包括她。当我看到她没离开后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就问到她跳舞的时候为什么会翘脚,我原以为她会愿意和我聊几句结果很遗憾的是她只是冷冷的回复了我两给:习惯。我在听到她的回复后为了缓解尴尬就只能在把话题拉回给海龙,接着和海龙聊一聊七天里我学习这个动作的计划。这一天我再次把自己练到了筋疲力尽,但是很可惜的是还是没有学会。海龙可能看出了我的失落当天下课后就上前拍了拍我得肩膀对我说:别着急,没有什么事情的结果一定都是好的,只要有了过程,持之努力对待,结果终归会向你期待的方向发展。虽然我知道海龙这是在安慰我但是还是有点失落,不过我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接受他的安慰。海龙在和我聊天的时候学员也陆续开始下课,我和海龙听到学员陆续下课的声音后就继续坐到了一个挨着镜子的角落里聊最近这几天在学习动作时遇到的困境,同时想在看看有没有什么更有效的办法可以速成,而海龙只是很直接的告诉我:没有。就在我和海龙聊天的不经意间我抬头看向了海龙女朋友的方向结果发现我之前关注的那个女孩同时也正在看着我,说看可能还比较委婉,如果这次用一个更确切的字应该是盯,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直在听我们说话。我看到她的眼光后突然有点紧张,接着赶快把目光收了回来,而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异样接着同样也把目光收了回去。就在我们彼此都把目光收回去后海龙紧接着对我说道:要不在留下来练几天吧,也许在坚持几天就练成了。我听到海龙说的话后突然觉的有些兴奋紧接着就不假思索的对海龙说道:我看行。可是就在我刚回复完海龙的话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海龙背后的舞蹈室的镜子突然就倒了下来直接砸在了海龙的后背上,随后接着摔得稀碎。海龙被镜子砸到后也直接倒在了地上,而且手中不停的的流着血。我看到海龙流出的血后顿时慌了紧接着我直接向海龙扑去随后我看到原来是其中一片镜子割到了海龙的手。当看到这一幕后我立马抱起海龙就往楼下跑,同时让海龙的女朋友将我在挂钩上的上衣摘了下来包在海龙的手上。再跑的过程中我又发现了那个女孩在盯着我们,而似乎在刚才收回目光后接着她又继续盯向我们。在向楼下跑的过程中海龙只是痛苦的捂着手臂不说话,而此时其他还没有走的学员看到这一幕后也是吓得的尖叫。到达楼下后我们快速上车寻找最近的医院,和我们一起同行的还有海龙的几个学员。到达医院后血已经染红了我的上衣,医生看到海龙的情况后马上进行了护理,差不多搞了两个多小时,总算结束了,即使在结束后医生还说真是幸运,再往下半厘米就割到动脉了,不过现在没事了,休息个一周两周就好了,但是运动暂时肯定是不行,在医生说完后我们对医生表示了感谢,同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当天海龙的父母也来了,因为病房空间不大,所以再把海龙的父母让进病房后我就退了出来。此时外边还有一些学员没走,而这些学员中就包括那个之前我关注的女孩,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像在监视我一样。原本我是想和那些学员说他们的老师没什么事可以先回去了,但是看到她之后我突然又不想走过去了,不知为什么,反正一会站累了她们自己也就离开了我这样想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海龙的父母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接着和我简单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我想可能是看海龙没什么大问题就先回去了,毕竟他们也有工作。当海龙父母离开后我走进病房同时坐到了海龙的旁边,同样跟进来的还有外面的几个学员,我看到海龙对海龙说道:你没什么事吧。海龙听到我的话后勉强的笑了笑然后对我说道:没事,就是不能教你跳舞了。我听到海龙这样乐观的的回答后还挺欣慰就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准备继续对他说。结果还没等我把话说出口海龙就对我说:你不用留下来陪我,我没什么事,你就继续按你的计划前行吧,因为我现在也暂时教不了你了,所以不要在这耽误时间,也不用担心我,而且你在这和不在这基本意义都不大。海龙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所以还没等我说出口就直接把我将要说出的话堵住了,其实我知道他的好意,但是我还是想留下来,我觉得此刻应该帮帮他,虽然我也不知道能帮他些什么。不过最后在海龙的百般阻挠下我还是没留下最后就按照原计划实施了。而就在我决定准备按原计划实施时后我发现之前我关注的那个女孩居然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第二天我到医院和海龙告了别,海龙的胳膊又重新做了包扎看上去问题应该不大。在和海龙告别后我离开了医院。离开医院时我又看见了一只乌鸦,如果不是因为在不同的城市,我真的会产生一种错觉就是我看到的这只乌鸦和我在之前租住房屋阳台上看到的乌鸦是同一只乌鸦。在临行前我从新整理了一下车上的物品,花被我放在了副驾驶席上,其实在昨天的时候这花就已经被我放在了车里,因为昨天我所住的民宿就已经到期了,为了方便第二天的行程我提前就把在民宿时自己的洗漱用品都拿了出来,同样被拿出来的还有这盆花,然后晚上临时在附近找了一个宾馆,唯一一个遗憾就是我昨天被海龙染红的上衣没来得及洗,当时离开的时候只是随意的扔在了后座,刚刚还扣在花盆上,而此刻上面的血液早已干涸。 出行—日记的开始 9月1日 上 9月1日阴雨 行程从这一天开始了,在与海龙告别后我的行程就开始了,为了以后更好更方便的去记录我的行程,以后的行程我将以日记的形式出现。虽然对于海龙的伤仍然心有余悸,但是旅行总是会让人放松的,从出发的那一刻伴随着车窗外的细雨声开始,一切之前紧张的情绪就已经得到缓解了。,浮躁的社会给了人太多的不情愿,有的时候就是需要我们作出一些选择,我一直觉得选择对于我来说就是在你的人生还可控的范围内学会放弃一些你想要的而去争取那些更想要的,所以此刻就是我更想要的。出发之前我一直在考虑如何选择路线,如果选择高速其实目的地很快就可以到达,但是行程就变得单调了很多,为了能够享受更多沿途的风景,最后决定走国道,路程虽然会长,但是经过的地方也会更多一些。而且像我这种性格没有固定计划就累了的时候随机走哪停哪,一切听从心情的安排。处于很多原因很抱歉海龙所在的城市我不能说,但是我有用导航算过,如果到达藏区,两地的距离相聚差不多3500公里。如果按照我的计划的每天开车的时间来算,走走停停差不多在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到达。行程总是枯燥的,即使在兴奋的事情经历过几个小时之后也容易让人进入一种低刺激状态,这个时候人就容易变得低沉,陷入一些对往事的回忆,由于我又是一个相对消极的人,所以对于往事的回忆我却更容易进入那些阴暗的回忆里。这一路上看着路过的风景脑中像在过动画一样过滤着曾经过往的场景。伴随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我似也乎进入了一种半催眠的状态,而此时静谧空间内传来的快速运转的车轮声,也让那些曾经经历的画面变得更加真实。正在我对着曾经的画面深陷时,突然被旁边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小女孩吸引了,她穿着一双白色的旅游鞋,一条灰色的学生裙,举着一把黑色的伞,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但是身材很高。下雨的场景将她包裹在其中,雨水掉落在雨伞上,顺着雨伞又掉落在地上,有些落地的雨水会溅起水花落在她的鞋面上但是她并不理会,只是这样在雨中安静的走着。这样安静的背影配合上这样的场景看上去是那么的清纯,写意。此时车上广播里传来的刚好是梅艳芳的“女人花”,只是歌曲是另一个女人唱的,歌曲伴随着悠扬的古筝民乐显得更加空灵,优美。望着她的背影不禁让我想到我的小时候。我看到她后故意放慢了车速跟在她的后面,而她在雨中不停移动着的白色旅游鞋,也让我慢慢陷入了沉思。 我曾经憧憬过一个女孩,很小的时候,我不确定那算不算喜欢,因为是年少的时候所以我把这个喜欢用憧憬来代替。我的小时候胆子比较小,又容易害羞,是那种一但遇到什么尴尬的事在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就会红到上头的那种,甚至一但别人说了什么玩笑话我接不上都会可以把自己的脸红的像被烤炉蒸过的一样,而如果站在一群人面前说话那就更不用说了,可以整个人紧张到背气。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班级里转来了一个女孩,从县城里转来的,那时是冬天,县城里的孩子穿衣服都比较讲究,而且人还比较干净,会有旅游鞋,精致的棉服,漂亮的运动裤,在那个时代这就是最洋气的代表,而我们呢就是家里做的大棉鞋,大棉裤,同时衣服都是在乡村集市上买的最普通的材质的衣服,在小学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还有旅游鞋这一名词。两方一对比气质立现立现,当她来到我们班级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想所有的男孩应该就已经喜欢上了她,当然也包括我。我保证,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直到现在,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还有带点婴儿肥的脸蛋,从那一刻情愫就种下了,她也成了我后来选择女孩的一个标准,如果单纯的只是说来到我们的班级里上课成为同学这并不会引起我太多的回忆,因为即使心生爱意确切的说应该是好感,在没有情感寄托的情况下最多也就是一个同学的关系,但是后来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发现她就住在我和同一条街道的最里边,那一年半的时间里我们几乎每天都有机会见面,而那一年半里发生的事,才是让我陷入回忆的原因,虽然这回忆可能并不是特别美好。其实起初的时候我们并不熟悉,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是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话,即使我们住在同一条街,这样进的距离我们几乎也没有说过话,只是偶尔相遇的时候会打个招呼,但她也是用略带高傲的表情一笔带过,她总是会和班里一些人气比较高或者学习比较突出的男孩女孩在一起玩,而这些人从来都不会带我玩,因为我知道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我太普通了,所以在起初的时候虽然我知道我也喜欢她,但是出于理智我也从来不会主动接近她,因为我知道那也不可能,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改变是在第二学期,那时候天气炎热,多雨,路很滑,不知道老师是为了管理更方便还是学生的安全起见,从那段时间开始每天放学老师会让住在同一区域的学生一起回家,因为我们住在同一条街,这让我们有了更多接触的机会。在那之后每天放学我们都会一起回家,是要站队的那种,学校的规定,因为她个子高所以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后面,那个时候她就经常穿一双白色的旅游鞋,白色的现在我知道了叫学生裙,和一件白色的T恤,而这条队伍只有我们两个人。虽然那个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回家,但起初的时候我们并不说话,因为我想她可能真的不屑于和我说话,我知道她可能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孩子。第一,那个时候的我太普通,虽然现在也很普通,但她那个时候太优秀,因为在城里的学校学习过,所以乡村学校的内容对她来说太简单,成绩非常的好。第二,长得漂亮,长得漂亮人气就高,找她玩的人数不胜数,自然而然她的心气就高。第三:她长得太高,比我高了太多,我在她面前的出现似乎就是营养不良一样,只要每次一回家我们似乎就像一个高年级带着低年级的出行一样,所以几乎她与我之间没有什么沟通的语言,我想她自己可能也会觉得丢人吧。但其实在那个时候每次放学我可以和她一起回家我已经非常知足了,因为这样的机会又有多少人有呢,我不用和她说话,只要走在她的后面就已经开心的不得了,所以那个时候每天多了一件最期盼的事就是放学,这也几乎成为了我那个时候每天最快乐的一件事。 时间过的很快,我们在一起这样度过了将近半年,而那个秋天我们总算是真正有了亲密的接触,总之对我来说已经很亲密了,不知道有一个游戏小时候大家有没有玩过,就是用树叶杆呈交叉状两个人互拉,看谁能把谁的拉折,谁把对方的拉折了谁就赢了,我们那时候管它叫老宝。这事情发生的很突然,那时候天气以微冷,我们已穿上比较厚一点的衣服,满街上到处散落的都是树上掉下的树叶,有一天放学我们和往常一样以前以后的走着,我们几乎没什么变化,经过一个学期,唯一一个让我比较庆幸的点就是我的个子终于长高了一些,不再单纯的和以前站在她后边像个小兵一样。其实这期间我们已经稍微熟悉了点,但是更多的时候聊的话题依然不多,我们的关系就是比两个很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的关系稍微近了一点。那天放学我们和往常一样往家里走着,就在我们顺着正街刚家里的那条街时她突然对我说道:咱俩拉老宝啊。我们家住的前边有一条水泥地,这是村里最早的铺上水泥地的一条街,街的最里边对接的是一片稻田,而衔接的最外侧是一条通往乡里的街道,我们称其为主街,但是说为主街,实际上它是一条单边街道,因为左侧就是稻田了,与我们家门前的大街形成了一个右T形。而此刻我们正在右T形的拐角处。我听到她的话后顿时一惊,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我玩游戏,以前从来没有过,刚好秋天的时候我们家那个小路路旁有很多杨树,然后旁边有很多落叶,我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对他说:好啊。说完她就是开始讲解规则,我们俩就沿着这条小路一直寻找树叶,同时撸掉树叶留下树杆然后一边捡一边拉,每次她赢了就会大声喊道:耶,同时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而输了就会漏出一个沮丧的表情,当她每次跳起来的时候秋风吹动她的刘海,漏出圆润白皙的额头再配上她微笑时漏出的大大的笑靥和双眼皮,简直不要太美,尤其当她笑的时候漏出的两颗标志性的虎牙,我醉了,感觉灵魂都会出窍,每一次她赢了都会叫,然后带有一点嘲讽的挑衅我,但我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反而更开心,就这样我们一直捡,一直拉,一直拉到她们家。在到达她家后她并没有让我马上离开,而是大方的邀请我去她家做客。这是我第一次去到她们家,她们家真的好大,好美,在那个时候家里就有好大的彩色电视,冰箱,dvd,洗衣机,风扇,电脑,游戏机,沙发,对于我们那个村子的生活来说这就是非常好的配置了,虽然他们家也会有灶台,就是上面会有大锅的那种,但是好像从来没有用过,因为我们家的灶台旁边都会有很多干草或者木头存着,等到做饭时候直接用,但是她们家的却干净的很。在周边,会有一些铁罐一样的东西存着,那个时候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知道了叫煤气罐,而且有好几罐。在我们那个地方这东西就是奢侈品,几乎没有人用,因为送罐的人要从县里来,走将近40多里的路,煤气罐送到我们那的人家里本身的价格其实不贵,但是算上工本费和路费的话就要花费很多,几乎是县里的三到五倍,所以从这里我就能看的出她的家里应该很有钱,从那个时候我的直观感觉来看。我们到她家的时候只有她的妈妈在家,她的父亲不在,她的妈妈见到我来了立马就拿出了很多零食,像有一些卤蛋啊,夹心饼干啊,无花果啊,方便面啊,在那个吃方便面都很奢侈的年代这些简直就是天堂食物,所以当她妈妈拿出这些后我顿时就对她妈妈有了百分之百的好感,因为她的妈妈真的太好了,太热情了。我接过她妈妈手中的零食小心翼翼的吃着,同时环顾着四周,差不多吃了一小会后因为一直没有看到她的父亲就对她问到:你的父亲呢,她听到我的问题后,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转头对我说道:你等着,我给你放个动画片,紧接着就把她的美少女战士动画片拿出来用dvd开始放了。我看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再问,而是一起和她看起了美少女战士的动画片,在那个时候能看一个这样的动画片还是用vcd看那简直就是太酷了。我们就这样一直看着,一直看很久,直到看到很晚我妈开始询问四处的邻居叫我回家吃饭时我才离开,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深度接触,我很开心。从那之后我们每天拉老宝就成了一个习惯,而定期去她家看美少女战士也成了我们的一个默契,当然了我去她家肯定不是为了看美少女战士,主要是为了看她,因为她就是我的美少女。差不多这样的生活有几个月,一直到快要放寒假前,这样的生活截止了,那时已经是冬天,天气异常的寒冷,很多时候同学中午都不回家,校舍里会有炉子,大家就都自己带饭,用铁饭盒的那种,然后每次第四节课上课前大家就会把自己的饭盒放在那个炉子上,有的放在炉筒上。以确保第四节课下课后马上可以吃上热乎的饭。饭盒加热后会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所以每次第4节课都会让大家坐立难安,也成了最难熬的一节课,因为这个状态下学生无法安心学习,后来干脆老师就不让在第四节课上课前热饭了,而是延长了午休时间,不过有的人还是会偷偷的热。我虽然离家很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回家吃饭,但是因为觉得在炉子上热饭很好玩,就也每天带盒饭跟大家凑热闹,有一天第4节课的时候是数学课,大家都在专注的听老师讲课,正在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时候后边突然传来“咣”的一声,接着所有人都马上回头看,其中也包括老师,当我们回头看的时候发现原来是一个饭盒掉在了地上。她因为长得高,所以坐的位置比较靠后,但是因为在侧面,刚好靠近炉子,而我那个时候因为长得不高,所以坐在前两排,当我们过头后原来是饭盒掉在了地上,而始作俑者就是她。她想趁着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把自己的饭盒放到炉子上,但是一不小心把旁边的一个饭盒给碰掉了,而那个饭盒还刚好是我们的老师的。老师看到这一幕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站起来听课,但这个并不是因为她把老师的饭盒碰掉了让她站起来听课,而是因为她在课上做这件事违反班级纪律,所以让她站起来听课,当数学题讲完做题时间时老师默默走到饭盒前将饭盒捡起,同时用苕帚将掉在地上的饭菜清理掉。不过她上课溜饭这个事是小,但是因为把老师的饭盒碰掉了,却惹得几个班级里老师的亲戚不乐意了,就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要小瞧小学生,小学生也是有群体的,也是很势利的,也是有头脑的。我们的村子分为几个地方,有河东,河西,靠山和水里这样几个地方,除了我住的地方离学校最近,属于村中,其他的地方的学生基本都要骑车上学,因为走路要走好长时间,尤其是河东河西两部分的学生,距离学校更远,而我们的老师刚好是河东的,冬天的时候因为寒冷,人体消耗能量比较快,所以饿的也比较快,老师的饭盒被打翻了因为离家远,所以肯定来不及回家吃了,而那个时候学校周边的建设还没有那么完善,最近的商店离学校都要很远,而我们冬天的时候午休的时间又短,所以老师整个中午就没有了饭吃。我们班那个时候有几个学生也是河东的,其中有的是老师的亲戚,有的是老师的邻居,大家都知道上学的时候肯定有那么一些学生和老师走的很近,关系很好,即使走的不近或者说关系不好也要装的关系很好,其实她在给老师的饭盒碰翻之后就把自己的饭盒放在了老师的面前,但是老师肯定不会要。其实老师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虽然中午老师没吃上饭,但是我们冬天的时候放学很早,所以没多久老师很快就可以回家。但是老师不说什么不代表学生也不会说。午休时起初没什么事情,等我去过厕所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她蹲在走廊里哭,然后教室里边几个女孩就一直在冷嘲热讽说些难听的话,声音很大,我一听到她们说的内容后就知道她为什么哭了。起初走廊里有一个我们班的同学站在她旁边,这个男孩挺帅的,在我看来在那个时候我们的班级里长相都是比较突出的,是我们学校老师的子女,而他的妈妈也同样是我的老师,不过不是我的班主任。当看到我来了后在旁边绕了几圈之后又走回了教室,那几个女孩看到男孩在女孩旁边绕的时候声音就更大了。而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蹲在那一直哭。我看见她哭后直接跑上去蹲在了她面前询问她怎么了,同时想要安慰她几句,那是我下意识的反应,因为看到她哭我就会很心疼,是真的,毕竟我们一起玩了那么长时间,让我们想到的是就在我刚要蹲下来和她说话时却被她一下子推倒了,而后边此时都是我们班往回走的同学,他们看到这一幕后不禁笑出了声,而我的第一滴反应是我的这个举动让她丢人了。那一刻突然感觉好尴尬,羞愧至极,而且有点失落。这让我不禁又想到了,我们虽然每天一起放学走,一起玩耍,一起看电视,但我绝对还不算是可以和她划等号和那些班里优秀的人划等号的好朋友,可是在那个纯真的年纪看到她哭我真的好难受,那个去安慰她的举动是我下意识的举动。她把我推倒之后她就跑开了,而我则是在原地呆坐了一会随后起身慢慢的走回座位。我可以确定的是当时我的脸一定是脸红红的,因为它似乎像被敷上了“辣椒面膜”一样发烫。我不敢看周围的人,紧怕看到哪个嘲笑的表情,刺激到我幼小的心灵。回到班级后同桌还在调侃着我,而我只是默默的低着头,不敢正视前方。 在这个事情之后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说话,而且在那之后放学老师也不再要求一定要所有一个地方的学生放学一起走,毕竟我们也都大一点了,有的学生家长会来接,因为冬天,路不安全,有的自己骑车回家,所以出了校门之后我们就不再像以前一样战队统一前行,而是离开校门直接分开。所以拉老宝,看动画片这个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小时候的时间过的总是很快,没多久我们就放了寒假,而她在我们放假后也和妈妈回到了县城。小时候过年前是最有意思的,所有的邻居之间都会互相到对方家里帮厨,一起包冻饺子,一起话家常,然后房主人会准备很多好吃的,同时各家的孩子也会聚到一起,而往往在那个时候我们是最开心的,甚至比过年当天都开心,毕竟人多,孩子多,吃得多么。在一次所有的邻居到我家帮忙的时候无意间听大家聊到了她的妈妈,所以我也知道了她家的一个基本情况。女孩的妈妈几乎很少和这些邻居来往,但是偶尔会有邻居去她们家做客,她的妈妈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人,无论是任何人到她家都会很热情的招待。因为我没有见过她的父亲所以当所有人聊到他的父亲的时候我会非常认真的听,而后来我也知道她的父亲发生了什么。她的父亲后期的时候因为承包石场和矿场的事情出了点事,那个时候农村四大生财项目就是石场,矿场,砖厂,木厂然后被人家举报了,所以好像就被处分了,而她的父亲就一直在处理这个事情,她的父亲怕连累到她们两个就派人让她们回村子里来住了,她们住的房子是女孩的舅舅的。知道这些后我才想到怪不得她家里那么有钱,原来她爸爸那么厉害,即使出事了,她们依然还有很多人照顾。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年春季的时候她回来了,起初开学的时候她没有回来上学,差不多有一个月左右她才回来,而那个时候我们门前的小路雪已经逐渐开始开化。那天中午我从家里吃完饭准备去学校,刚好出门看到了她,她从我对面走来,起初的时候我还在想怎么办,要不要说句话,打个招呼,但是如果她不理我岂不是太尴尬了,可是如果不说话是不是又显得太小气了,但是最后出于面子的问题还是决定低头过去不说话,可是正当我要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她却一把拉住了我,对,是拉住了我,然后轻声的和我说道:有时间在去我家看动画片吧。我听到他的声音后无比震惊,我先是望着她她拉着我的手,接着又望向她,她此刻也正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漫画里的人物一样。我看着她的眼睛想都没想就连忙点头对她说道:好啊,好啊,而且兴奋的声调都变了。她看到我的反应后笑了笑然后又露出两颗标志性的虎牙。当我回答完后我突然又想起什么接着又对她说道:你什么时候去上学啊?原本我想说的是你为什么没去上学啊?结果一紧张问成了一个必达的疑问句。她听完我的话后并没有犹豫直接对我说道:明天我就去上学,说完便松开我的手笑嘻嘻的离开了。那是我第一次拉女孩的手,当然除了我妈,虽然是被拉,但是还是在我的童年的小心脏里激起了一层涟漪,足足可以兴奋好长时间,甚至连手有很长时间都不舍得洗,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手上留下的味道,是香草味的,应该是她经常用类似于香草味的香皂,而那就是童年里我对女性的味道。从那之后我们又恢复了每天一起放学回家的规律,虽然不会在拉老宝,但是定期也会去她家看动画片,偶尔早上也会一起上学,她总会给我一些我没有吃过的零食,还经常在她妈妈做好吃的的时候叫我去她家吃饭,我一度觉得这就应该是最幸福的了,这不禁让我感觉到,这个春天有点甜。我原以为我已经成为她内心里的朋友了,但是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我们的关系再一次事情发生后又发生了改变。虽然我们经常会一起上下学,偶尔相聚看动画片,但是男孩子么大部分时间其实还是经常男孩在一起玩,如果你和女孩接触的很多,就会受到来自其他男孩的嘲笑。而我那个时候周末的时间大部分都会跟几个常来找我的男孩玩,这里边一个叫高东,还有一个叫未来,其实他们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还有更好的朋友,但是一个朋友比我大一年级,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初中了,而另一个则是去了外地一年,因为他的父亲是医生,工作地点换了,所以他就跟着父亲一起去了。高东是我们班级的老大,和我家有一点亲戚关系,虽然只比我大一岁,确是和我父亲同辈的。未来也是一个非常调皮的学生,是班里有名的捣蛋大王,但是他在班里并不是很厉害,除了高东,有很多都比他厉害,只是他比较调皮。在这里首先我要声明我绝对不是一个坏孩子,而且我在班级的学习成绩绝对不低一直都处于前五名左右的位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经常来找我。可能是没有多少人愿意跟他玩的原因吧,因为他们经常欺负人,而相对有一个好一点的学生和他们在一起玩,他们也能沾沾光。高东是一个非常调皮的孩子。在车道上摆过洋钉,扎老师车胎,砸学校玻璃,甚至偷偷的用火点过人家的草垛,只是被发现的早没有酿成大错。那个时候几乎就是无恶不做,附近所有的家长和孩子对他都是避之不及,但是很奇怪,他就是很愿意找我来玩,而我也从不拒绝他。一次的一个周末,他想要去一个女同学家做客,因为那个女同学当天邀请了很多人去她家,其中有一个就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个女孩,所以他也想去/他带着未来还有我,其实我是不想去的,但是没办法不去他就总是恐吓我,我又打不过他,最后就只能和他一起去,当我们到达人家的时候人家已经聚满了很多同学,都是被邀请的,而我们,实际上就是我们硬要去的,人家根本没有邀请我们,当时她家里一共有七个人,五个是我的同学,其他两个我不认识……两个男生,三个女生,其中就有她在,其实这是我没想到的,因为最早在摔老师饭盒在背后说她的就有这家房主女孩一个,同时在场的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班那个很帅的男孩,而且她们两个坐的很近,还有说有笑的,主要是还牵着手,男孩看到我们来了把手抽开,看得出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其实看到这些我的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应该说是非常不舒服的,甚至还有些吃醋,原以为她会和我打招呼,但是她看到我们后居然也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拉着旁边男孩的手去了另一个地方,我看到这一幕后突然心里有了一种要爆开的感觉,非常不舒服,我原本想要离开,但是高东就是不同意,那个时候农村都会有录音机,而且还流行放那种的士高的音乐,他们就放上的士高的音乐然后聚在一起胡乱的跳舞,因为我看到之前的一幕外加她没有跟我打招呼心中很是生气就没有参与其中,而是浑浑噩噩的一直到了晚上,后来天色晚了,我们和他们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出来之后高东就对我说你看红梅长得好看不。那个红梅就是高东喜欢的那个女孩,我听到高东的话后没有搭理他。而未来看我没说话就对高东说道:好看,确实不错。当未来说完之后高东紧接着说道:林乐长得也真的好好看。林乐说的就是她,一直前边忘记了说了,她的名字叫林乐。高东说完这句话紧接着又说道:林乐皮肤白白的,长得真好看,她们我都喜欢,真想上去摸一下,在好好揉一揉,这是原话,真的,这就是一个小学生当时已经存在的思想。我因为前边还在生着闷气听到高东说的话后就更生气了紧接着就对高东说道:好看什么啊,好看个屁,你那么喜欢揉,怎么不回家找你妈揉。高东听完我的话后顿时怒了直接朝我后面就踢了一脚,我被他踢完后头也没回继续往前走,他们看到我被踢后没有停下就在后边追上我,接着把我摔倒在地上,我也没还手,等他们打累了我站起身没有理他们只是掸了掸身上的土接着继续往前走,高东看我没理他们就继续往前走就走上前一把拉住我让我并排和他们走,然后继续在那聊一些猥琐的事,只是不再聊林乐,同时就是骂那个长得比较帅的男孩。哦,对了那个男孩是我们的学习委员,叫张诚。正在他们骂得火热的时候高东突然对我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林乐,干脆你给她写封信吧,先下手为强,否则就真的被人家夺走了,万一她对你也有好感呢,这样你的机会还能多增添几分。写情书那个时候在班级里特别流行,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六年级,思维已经很成熟了,然后班级里特别流行互相写信,虽然我们也不能完全明白什么叫爱情,但就是为了好玩。我听到他说的话直接就回了一句:滚,别理我,他听到我的话后接着上来又踢了我一脚。虽然我表面上反驳了他们,可是后来我还是偷偷的写了一封,而且很认真的写了一封,并且在情书底下留下了我的署名,再一次班级午休的时候我偷偷的放在了她的抽屉里,因为我想我们之前有过那么好的一段时光,所以也许她会对我有一点好感呢。再放完信后我就开始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同时开始期待一些美好的事情发生。事情发生了,但是却不是美好的,那个下午发生了一件让我整个童年都忘不了的事情。下午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老师刚走出教室,然后她就站起来很大声的叫我名字,我被她一叫,突然愣住了。班级里虽然有些同学已经走出了教室,但是还是有很多同学依然在教室里,当她叫住我的名字后然紧接着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那不是别的东西,正是我给她写的情书。当我正看着她手里的情书出神时紧接着她突然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读了起来,边读还边笑,还给她前面的几个朋友看,然后指指点点的,我看到这一幕顿时脸就红了起来,那一瞬间羞愧的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在那个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当她念完后班级里的同学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并且有很多人说着奇怪的话,又有很多人看着我,还有人过来拍我,我真的无法想象那个场景有多让我无地自容,但是我强装着镇定,然后一直看向她,她读完之后非常生气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再告诉我,就你还给我写情书,然后她气呼呼的把那封信团成一个纸团扔进书桌里。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她不像以前我认识的那个她了,或许我一直认识的就不是真实的她,我曾经以为我可以成为她的朋友,其实我一直都只是他的一个跟班,或者用来排解时间的小朋友,是真的小朋友。我默默的咬着后牙槽,一声不吭,整个一天我都坐立不安,放学后我没脸一样的冲出了教室,这时高东还跑上来嘲讽我说:你不是不给人家写情书么。我没理由的一把将他推开,独自的往家走,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班里发生的那件事,想着想着就哭了起来,而且越哭就越觉得自卑,我到没有因为这件事恨她,反而觉得在她面前更抬不起来头了。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都没在也没联系过,甚至连面都不想见,因为我本身也不是什么焦点人物,所以很快班级里的也没人在关注这件事,而在那之后每次放学的时候我也会刻意逃开,尽量避免和她相遇,只是偶尔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看到两旁树下的落叶还会想起她。虽然会刻意避开她,但是有的时候还是期望能再有机会遇到她,然后她突然拉住我的手对我说还在生我的气么,去我们家看动画片吧,然后我又放下一切一起去她家看动画片,因为她给了我我对女人最好的向往在那个童真的时代,但这事情在那之后就从来没有发生过。原本我以为这事情就这样就过去了,其实我想的是即使我们不说话或者暂时做不了朋友也无所谓,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想有些事情总会变好的,所以这并不影响我偶尔默默的想她。但是一个夜晚,把我童年对感情最美好的梦打碎了,彻彻底底的打碎了。那是一个夜晚,已经很晚了,这是我第一次从她们家的方向回家。之前我有说过我们家门前的路通往左侧的尽头是主街,通往右侧的尽头是一片稻田,而她家就在那临近稻田部分水泥路的边上。以前在稻田里都会有那种泥泞的小道,其实以前我从不走那种小道,因为旁边是水田,一不小心踩不稳就会掉下去把鞋弄湿,但是那一次因为去一个山下的朋友家回来的时候正路被水淹了,“山下是我当时村子的一个地方,因为靠近山下所以叫山下”。所以我只能从这个小道走。我起初从小道上走还没什么事,就在我从泥泞的小道走完刚要进入水泥路的大街时我突然看到面前有两个人影,当时天已经很黑,我并不能看清眼前两个人的相貌,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应该抱在一起,就当我走到近前候我才发现他们两个不是别人,就是林乐和张诚,而此时她们脸对脸正在,嗯,对。也许是比较突然,当他们看到我走出来后突然慌慌张张的分开。当我看到她们两个在做的事后内心突然十分痛苦,那应该是在我年少时代里最痛苦的事了,那些曾经我认为纯洁的东西此刻都灰飞烟灭。而且就在那瞬间顿时让我心中充满了恨意,她的那眼睛,那虎牙,那刘海,那过往的一切都突然让我觉得恶心,甚至还有我那被拉过的手。我从没那么失落过,在那一瞬间,我好像不会笑了。但是为了显示我的镇定,我看到她们后依然装作若无其事,冷漠的路过。她起初是紧张的,就在她看清是我后往前走了几步,好像有话要和我说,但是我像没有看到她的存在一样径直离开了。我想其实她向前走可能是害怕我会和其他人讲,或者和她的母亲讲,但是其实在我能够淡定的从她们身旁走过其实一切就已经都无所谓了,我根本不会跟任何人说,因为我也不屑于说。 在那之后我的性格变了,变得有些野蛮,暴躁,经常和周边的同学打架,以前看见红色液体都害怕,而在那那之后如果打架不见到到液体流出都不收手,无论是对方的还是我的,在那段时间就连高东看到我都觉得有点可怕。第一次打架是和我的同桌,我小时候的同桌是一个极其讨厌的人,不好好学习,上课总搞小动作,还喜欢动手打人,因为我那个时候上课很乖,所以他总欺负我,还给我起外号。有一天上课,老师在前边讲课,突然有一个人来叫他出去办什么事,老师刚出去我的同桌就把早上带的手帕盖在了我的脑袋上,那个时候学校为了培养学生保持自身健康卫生,所以会让学生带块手帕在身上,当把手帕盖在我头上后他就对着前后左右的人说:快看,新娘子,然后还不停的和其他人一起取笑我。要是以前我可能会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讨厌,不要把这些东西放在我的头上,但是那天我没有,只是很平淡的从头上拿下手帕,然后把手帕很自然的滑到地上,他看到我把手帕滑落到地上后抬起头就对着我骂随后就准备弯腰去捡手帕。我没有理会他的叫骂,而是在他准备低头的瞬间突然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文具盒就砸在了他的脸上,而且砸完第一下还不够,连续砸了两下,三下后,直到砸的他满脸流出液体。我才停手,他的脸在被我砸的时候液体飞溅,有的溅到我的身上,有的溅到后边人的身上。周围人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吓得都尖叫了起来,有的女生甚至被吓得呜呜哭,而他被我砸完之后完全晕了一样软塌塌的滑倒到桌子下一动不动,当班里的人看到他倒下去一动不动后又接着喊道:杀人了,说着有的学生就往外跑。而我听到这些声音后根本不理会,就站在原处,低头一直望着他,而且脸上露出不曾有过的那种阴邪的胜利的笑容。但是这里我要对大家说,打架是不对的,这只是童年时的一个渲染,一小部分回忆,等你长大后这些人都可能成为你社会上最好的的朋友。那个时候上学文具盒多数都是铁的,而我那个时候家里稍微困难,一个铁文具盒用了三年,又重又憨,而且因为年头久了都已经生锈了,所以打在脸上一定很严重。就在这时老师听到哭声后连忙跑进来,接着看到地上的我的同桌后吓得脸都白了,随后迅速背起我的同桌就往外跑,而我就呆呆的站在原地,用一种别人无法读懂的眼神望着他们,似乎这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后来学校就给我我们两家打电话,然后我的父亲就来了,但是在后来也不知道这事情怎么处理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也没有被开除,只是在家里呆了几天没去上学,而他们家也没再找过我们麻烦。他在那之后在也没敢和我说过话,甚至看到我全身都会抖,但是多年后见面我们看彼此的眼神都缓和了很多,而且在聊到这段经历的时候他还会刻意的调侃我,说我那个时候变化好大,我到现在还能清晰的记得他出院后额头处有一个深深的疤痕就是我打的。从那之后班级里的同学再也没人敢瞧不起我,也是在那之后我突然喜欢上了这打架的快感。只要我不顺心的时候我就随便抽起东西就打,无论是谁,而且他们越还手我打的越狠,打不过的时候我就等着放学从背后偷袭,直到他们流出液体,而在那一段时间里爸爸也成了我们学校的常客。在那一段时间里高东,未来这些班级最喜欢打架的学生也成了我的帮手,似乎那一瞬间我成了班级里的名人。我们最初先是和本校低年级的打,打完之后又开始欺负从其他地方假期里来我们村的学生,那段时间整个小学生涯几乎达到了巅峰,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而这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快要小学毕业的前两个月。因为在小学毕业的前2个月,她转学了。那段时间我申请坐到了最后一排,因为最后那一年我们更换了班主任换,新班主任年龄很大,他知道我调皮,也就没有管我。那个时候是我特别快乐的一段时间,每天下午的时候,老师在前边上课,我就偷偷叫高东,未来还有一个我的同学叫明亮偷偷跑出去去洗澡,那个时候坐最后一排,我们的老师带着眼镜,看不清后面,所以我们有的时候从后门走了他也不知道,然后那个时候因为我们几个在学校打架有名,班级里的女孩突然都愿意和我们玩起来,似乎跟我们在一起她们就很有面子,这里边就有曾经我们一起去做客那家的同学,当然我是非常讨厌她们了,因为她们曾经并没有瞧得起我,但是高东却不,他非常愿意和她们玩,这些女孩都是林乐以前的好朋友,后来不知为什么她们就不说话了。那个时候我们经常在上课的时候偷偷从后门跑出去洗澡,而洗澡她们居然也跟着,那个时候虽然也有男女有别一说,但是毕竟心智不成熟,虽然会害羞,但并不会十分在乎,我们在河里洗,她们就在周边的山坡上瞎逛,因为每次一出去都是二十几人出去,所以班级里基本没什么人,直到有一次老师彻底怒了,我们才停止了这一行为。那个时候几乎自行车是每户人家一辆,也是最常用的交通工具。而我知道林乐要转学了还是在洗澡的时候无意从其他女生嘴里知道的,听说这个事情后就随心问了一下是什么原因,后来我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她和张诚之前真的在一起过的,很多人都知道,小学的在一起在其他人的理解肯定跟我看到的那个场景不一样啊,我看到的那个是突发,那是不常见的。但是在其他同学的理解就是一起玩,但是后来张诚又跟另一个女孩经常一起玩上了,也是我们的一个同学,而且还是她的好朋友,因为这个事她和那个女孩的关系就掰了,而那个女孩后来居然也经常想要凑在我们身边,没事的时候想加入我们。她们在掰了后她的那个朋友也是我的同学就经常嘲讽她,而且还经常当着张诚的面嘲讽她,我想可能就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优越感吧,毕竟小孩么,要说张诚那个时候还真的挺帅的,在小孩眼里。她本来就是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的女孩,这么伤人的事情她肯定接受不了,后来就和她妈妈说想回县里上学了,这样她就计划转学了。在她准备转学的前两天,我提前在家拿了块砖头,然后放在了抽屉里,等到那天倒数第二节下课的时候我拿着砖头走到张诚跟前直接就砸了下去,张诚被我砸到后顿时就满脑袋是血,这是第二次给班级带来的惊吓,班级的同学看到这一幕后顿时炸开了锅,然后张诚就一直捂着头,大声的哭着,我第一次发现,原来长的帅的人哭起来更狼狈,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砸他,第一肯定在那个时间不是为了那个女孩,因为我已经不在乎她了,第二更不是因为我觉得他长得帅嫉妒他,我想可能就是因为他毁了我曾经心里最美好的东西,所以我把他当成了一种宣泄,。后来老师回来了,带他去了医院,而我爸也不出意外的最后一次小学被叫来了学校,并且见了对面的家长,因为这个事情我还被带去了乡里的派出所,在派出所呆了一天。虽然当时我确实挺害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很放松,我想可能所有的心结都已经去了吧。后来的第三天临近放学时老师组织她和班级里所有的同学做了告别,大家互相送了祝福和礼物,但是不包括我,当天当她走到我面前时刚要准备掏出她兜中的一个小罐罐,我直接抬手阻止住了她,然后告诉她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准备,接着我就望向地面,我能感受到她有些落寞的表情,但是这确实是我从心里的拒绝。我一直在想,其实我应该还是喜欢她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对张诚下那么狠的手,但是可能更喜欢的是她曾经给我带来的那种感觉吧,那笑的画面,那刘海,那虎牙,那路过身边时的香草味儿。她将手放在兜里僵持了一会,然后突然抬头说了一句话我也没有听清,也没有回,然后她就那样在那站了几分钟,后来就放学了。那天晚上她来找了我,这是她第一次来我家,夏天的门在农村几乎也是不关的,我正在看电视,她和我妈妈打了招呼然后走进我们家,我没有理她,自顾自的看电视,她很尴尬的在屋里踱了几步也不知道是坐在炕上还是坐在椅子上,后来就干脆站在了屋里,而我就坐在炕上一动不动,我老爸进屋后说怎么不让你同学坐下呢,我也没理,就这样持续了好长时间,她就一直站在屋子里靠着墙,我就看电视,她也不说话,我也不说,我爸和她说话让她坐到炕沿上,她回了句谢谢叔叔也没动。后来我要上厕所就下了地出了屋,她紧接着就跟了出来,然后在院子里等我,我上完厕所后看她还在,就问她你要干嘛,她想了半天然后对我说就是想来和你说声谢谢,然后告个别,因为我明天就走了。我就回了句哦,然后稍作停顿了一下就回屋了,回到屋里我望向窗外,她依然站在在外边等了好长时间,似乎有犹豫,有不舍,好像想要进入屋里,但又有些害怕,最后在外面又站了一会就走了,其实我知道她为什么来谢我,她以为我是为了她才去打的那个男生,但其实我想说那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一时的私欲,满足我那时心里的阴暗面,我就是想看他狼狈的样子,和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在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即使高中上了县城之后我们也再也没有见过,有人说她在离开后曾经问过我的一些情况,包括在上中学后也问过我的一些情况,但我都没有给予太多的回复。后来因为我把张诚打的有点严重,所以在她走后没几天学校就不在让我去上学,名义上是开除了,但是在小升初的时候会正常让我去考试,只是不在回到学校里而已。再后来的两个月里我就成了闲散人员,但是我并没有成天胡玩,而是在家自己做复习,那个时候高东和未来也会经常来找我,但是为了能够顺利的考上初中,我也开始慢慢的疏远他们,最后也是如愿的考上了初中。 9月1日下 就在我思绪乱飞的过程中车已经驶出了很远,眼前的白衣女孩也早已远远的被我落在了后边。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暗淡夕阳的出现很快把我从思绪中抽离回来,一路上基本无话,也没有办法说话,因为本身车里就只有我一人。其实要说不说话也并不完全是,因为大部分时间我会对着旁边的花说话。这习惯在最初租房的时候就留了下来,那个时候屋里所富有生命力的物体只有它一个,所以我在无聊的时候就用一种拟人的方法和它聊天。第一站到来的很快,在行驶了差不多有10个小时后张家口到了,当到达Z市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由于开车的疲惫迫使我迫不及待的在手机上预定了一个酒店然后快速赶到了那里,当到达旅店时夜已经很深了,但是我依然第一件事是先拿出喷壶给花儿浇一点水,因为之前的时候在海龙的城市住在同一个地点可以很长时间,所以可以把它带到民宿里,但是现在不行了,每天居住的地方不同,来回带着它太麻烦,所以只能把花放到民宿里,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每天住宿的地点不固定,所以我只能把花放在车里,要不然每天来回拿它太麻烦了。由于可能开车太久胳膊有些酸痛,我在给花倒水的时候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一下子将一半的壶里的水全部的倒在了花盆里,当水过多的倒入花盆后水就顺着花盆底座流了出来,正在我惊慌之余突然发现流出的水好像是红色的。之前的时候因为没有浇多过水,所以也没有细看,这一次一看,居然会有红色的液体流出,像锈水一样。但是由于天色已晚,也无法完全看清流出的液体到底是什么,所以在给花浇完水之后我并没有太过于关注这个点把花放回车里后就进入酒店了。疲惫真的可以让自己忘记一切,急于休整的我和宾馆前台交过押金之后就快速回到房间睡下了,也没有再多想关于花儿得事情。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好似一道人影从眼前闪过,我一下就醒了,但是当我睁开眼后屋子里除了冷淡的白光,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做梦?当我睁开眼后我自语道。但是那人影移过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当看到人影闪过后我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盯了好长时间,想再去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抬头看了一下手表,才11点多,难道我才睡了一个多小时?我自顾自的问着。就在我睡醒的瞬间我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特别不好的想法,我要说的是这想法绝对是在我的脑海中第一次出现,在我开车来到这城市的路上我在路边看到了很多亮灯的地方,其实我上大学的时候真的有同学在我耳边讲过这些事,大学之前的时候是绝对没有的,但是我那个时候从来没有轻信过,男孩么,在寝室的时候一起聊天,如果你不是那种非常好的绝对学霸的寝室,我想这样的话题多多少少都会触及到,因为那个时候的思维比较单纯,所以这些东西很少能灌入我的耳朵。相反在进入社会后参加工作反而这样的话题听到的也越来越多,同时也慢慢明白那些小灯的含义。当再次醒来后我突然这种不好的想法就诞生了,但是我要说的是我只是单纯的好奇,我在当时这个时间也只是觉得可能它也是属于人生社会中的一种阅历,既然选择出行了,释放自我了,我觉得就没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干的了,所以在想到这里的时候单纯的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我没有什么不敢干的了。 夜是神秘的,同时夜也总是会赋予人一种特别的能力,比如变得猥琐,变得邪恶,变的冷酷,当然也包括变得胆大,尤其在这种陌生的城市里,谁会知道我?我会认识谁?所以这种肆无忌惮的想法就更不受约束了,说着我就起身开始往外走。张家口是我的第一站,也是我行程中经历的第一个城市,这是我从来没有踏及过的地方,对这个城市文化也一无所知,但是越是陌生的地方人的胆子就越大,也就越敢为所欲为,因为越是陌生的环境就越不用有所顾忌。那个路边的方向我很熟,在走出宾馆后按照我记忆中的方向没多久我就找到了这里,当到达那里后的几家店门前的小灯依然在亮着,按照以前我的认知,那应该就是。可是就在我快要走到亮着小灯的门口时我突然紧张起来,心脏噗噗噗不停的跳,就在心跳加速的时候我的心开始犹豫了起来,因为突然意识到我好像在做一件极恶之事,所以在经历了多少斗争后我决定放弃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邪念,最后我准备折道而回。可是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从其中一个小灯的门口出来一个女人,她的妆容很厚但也遮挡不住她的皮肤的褶皱,看上去年龄应该很大了,正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这个女人一把把我给拉住了然后不由我拒绝的就把我拉进屋里。我原本是想挣扎一下的,但是也许心中还是有欲望吧,所以最后再简单的装模作样挣扎了几下后就半推半就的和她一起进去了。就当我进入这昏暗的屋里看到周边坐着的女孩的穿着时我的心更是紧张的快要提到嗓子眼了,甚至忘记了要往哪个方向走,还好没有开灯,否则我估计鼻血就快留下来了。走到屋子正中间的时候这个拉我进来的女人停了下来然后对着我说道:小伙子选一个。我因为过于紧张,完全不敢抬头看眼前的姑娘就头也没抬的对着眼前的女孩随意一指。当我指完之后就听到前面其中一个女孩站了起来,因为我可以听到高跟鞋的声音,随后这个女孩就拉着我的胳膊上了二楼。说实话这个过程中我感觉就是被架着走的。刚刚进入二楼后还没等我缓过来神这女孩就对我说道:是第一次来么。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当她看到我点头后接着又对我说道:别紧张,放松,我一看到她后突然变得十分紧张就对她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放不开,如果可以你就简单的给我做一个按摩吧,我可以按更多的价格给你,如果不行,我就给你相同的钱,但是我不做了。女孩听完我的话后有些疑惑的望着我接着过了没多长时间后女孩对我说道:没事,别紧张,男孩第一次都这样,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当我听到她的话后马上对她说道:停停停,你千万别说了,你在说我就要跑出去了。你就说我刚才说的可以不可以,如果可以我就留下来,如果不行我就走了。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坚决,再稍微犹豫了一会后看我似乎真的没有其他想法就点了点头答应了我。当女孩答应后我就平躺在了床上她对着我的头就按了起来。其实我出现这个想法也是我临时的,因为我觉得既然进来了如果直接在走开好像也不太好,要不然其实在我进来的时候连这个都不想做了。起初我是有些忐忑的,直到她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按起来,我这颗忐忑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只是我突然感觉这女孩身上的香味儿好像变了。不知按了多久我竟然睡着了,也许是真的累了,所以稍微的精神一缓解,就睡了过去。就在我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一双手在我后背上移动,那指甲在我后背上一直滑倒中间,正在我感受着后背传来的舒适感时突然后背中心传来钻心的疼痛,当我感受到这疼痛后我立马坐起身,接着就发现眼前的女孩将五指并拢一把扎进我的胸腔里,接着迅速从我的胸前掏出,而那手中还有个东西在不停的跳动,我看到眼前这一幕后突然汗毛竖起接着我大叫一声一下睁开眼,当我睁开眼后发现眼前一片昏暗,额头上浸满的汗珠此刻已经凉了,眼前正是我刚刚躺着的床单而此时也已经被我的汗水湿透了。昏黄的白炽灯下,原来这只是一个梦,我望着眼前的枕头,四肢麻麻的,一定是刚才睡着了同一个姿势太久了,我缓慢的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睡着了?正在我擦汗的时候后边传来了这个声音,这时我才想到给我按摩的女孩一直还在。不对,就在我刚刚想到这个女孩后我发现刚刚我听到的声音和我刚进来的时候听到的女孩的声音不一样,就在我刚想到这里后紧接着背后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这疼痛和梦里感觉到的疼痛和疼痛的位置一模一样,就好像那女孩将五指并拢后用力的往我的后背里钻。我感受到疼痛后立马想坐起身,结果我发现我我的身体像被点穴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而那疼痛感也越来越厉害,似乎就和梦里一样想把手戳进我的胸腔里。当这种疼痛忍受不住后我紧接着张大嘴巴想喊救命,结果当遇到疼痛后发现我想喊叫却怎么也喊不出来,这疼痛感持续了好长时间,那女人一直就用手在我后背上用力的戳着,在戳着的同时嘴里还会发出呼噜声,像个动物一样,我真的以为那手会戳进我的胸腔,我甚至感到了绝望。就在持续疼痛的过程中我突然听到楼下一阵骚乱,接着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像很多人,随后这声音越来越近,上了楼梯,接着到达我门前的时候“嘭”的一声突门被踹开了。接着我发现我能动了,随后我立马只起身然后回头对这个女人喊道:你干嘛啊,想要我命啊。但是就当我回过头后那女人特别平静的看着我,似乎显得特无辜,好像这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她平静的表面上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看上去特柔和。我看到这一幕后原本还想大声说出的话紧接着又让我咽了回去。就在我回头大喊的时候突然跑过来三个人将我的头按在了床上,随后其中一个喊道:不要动,接着我的头就被按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当我的头在床上安稳下来后透过余光看去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进门的是三个派出所的人,看到是派出所的人后我的心才稍微缓和下来,但同时我的心又紧张了起来,因为我该怎么解释啊,都怪私心杂念作祟。当我情绪稳定下来后派出所的人让我穿上了衣服,同时和他们一起向楼下走,就在我们一起下楼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给我做按摩的女孩居然也是翘脚走路的,这让我不禁一惊不自觉的把身子往派出所的人的身边靠了靠。就在向下走的过程中后背还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也不知道这女孩在我后背上到底干了什么,等我到楼下的时候楼下还有站着几个人,有几个光着半身的我想也许是他们才是真正的那样的人吧,同时还有几个派出所的人正在盘问着,被盘问的人中还有拉我进店的那个女人,在被盘问的同时那个女人还在不停的对着面前的派出所的人说道:怎么今天查的这么突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当这个女人说完话后眼前的派出所的人说道:别说话,老实站着。当我走到楼下后这几个派出所的人就开始不停的问我一些问题,身份证还有来着城市的目的,同样被问的还有给我做按摩的女孩,但是她的表情一直都是冷冷的,和我刚进来时见到的她一点都不一样。当派出所的人问我的时候我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经过和他们说了,包括我的内心描写,因为我的胆子就是这么小,所以没有任何隐瞒,连内心出现的波动细节都和他们讲了。刚开始他们还不信,一直不停的问我到底是干什么的,后来看我回答了几次都一样也放弃了。然后再问完我后同时又去和另一个盘问那个按摩女孩孩的派出所的人去对我们的口供,可能因为我们两个说的是一样的,所以后来他们也没在继续问。盘问了好一会终于结束了,在盘问的过程中之前有光着身子的直接就被带走了,被当场审问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当盘问结束后我被带上了一个车里,我和那女孩没有坐在一个车。在去往派出所的的路上我心里还在想这回可丢了大人了,好不容易出来旅游,结果因为这样的事被抓,可有意思了,这要传到家人和朋友的耳朵里给我个地缝,不活了。正在我以为他们可能也会联系我的家人的时候在路的中途他们居然把我放了,而且在下车后其中一个派出所的人还对我说道:年轻人,有时候杂念的形成好结果与坏结果就那么一瞬间的事,这一次你能控制,下一次就不一定了,人还是要内心纯正一点的好,否则一旦陷入某些阴暗的欲望里,想再自救就很难了,说完这些人就离开了。我听到这一消息后突然有点欣喜若狂,同时还不住的对说话的人狂点头。回去的路上虽然心里受惊的程度比较大,但是更多的还是有点沾沾自喜,还有的一点就是我真的要感谢最后那一刻战胜邪念的理智。下车的时候几乎已经是后半夜了,因为车开出的方向我并不知道是通往哪里,所以只能拿出手机从新开启导航寻找之前预定的酒店,还好离我的位置不算远。因为离我的位置并不远所以我也没在叫车,当然我想这个位置应该也不好叫车。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按摩院的时候究竟那个时间发生了什么?那女孩到底在我的后背上做了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一想到下楼时她踮脚走路的样子我就害怕,而且突然想到既然刚刚我下了车那会不会也也已经下了车,如果我们是同时下车的,那她岂不是也在往回走,一想到这我更加害怕接着我就更加加快了步伐往回走,就在到达酒店准备往里走的时候后面高空突然传来“扑棱”一声像是什么东西飞开的声音,我听到这声音后头皮一竖,接着一秒钟也不想站在这里立马一头钻进酒店里。回到了房间里我第一时间就是先脱掉上衣然后跑到浴室看一下自己的背,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一跳,在我后背的脊椎骨部分真的有一块非常明显的部位已经泛紫了,似乎有拳头大小。这女孩手也太黑了,居然这么用力,这真的是在按摩么我自言自语道。但就在我刚刚看后背的时候突然心中又涌上了一个想法,如果当时不是派出所的人来了会发生什么,是不是后果会更严重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感谢他们的到来,但是依然免不了我心中对那个女孩的咒骂。折腾了大半夜我已经身心疲惫,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一夜总感觉有个人在我的屋子里晃悠,我又争不开眼,一会感觉有一张脸在远处看着我,一会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头上吹气,总之那感觉始终是麻麻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听到门外走廊里有人声,我的身体也一下轻松了,我慢慢睁开眼,原来天已经亮了。 9月2日 9月2日天气晴 经历一夜,感觉浑身酸疼,似乎比白天开车的时候还累,外面传来了宾馆打扫人员的声音。我起身走向浴室准备洗漱,就在起身时我发现在枕头边又落有一片叶子,和之前在车上看到的一样,就是我的那盆花的叶子。什么时候落到我身上的?我自言自语道。但是倒也不奇怪,因为每□□程之中陪伴我最多的就是这盆花,所以身上沾有它的叶子也不足为奇,我我看着眼前的叶子没有想太多而是直接拾起来扔到了浴室的垃圾桶里随后又脱掉上身衣服看一下昨晚上后背的伤。那紫色的部分已经消退很多,但是还是稍微有痛感,有拳头大小。看着后背的泛黑的部分还真觉得有些晦气。收拾完所有东西之后已经差不多快中午,我走下楼去前台送了房卡就准备开始后边的行程。前台还是昨天的女孩,对房后我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就准备往出走,可是就在我准备走出酒店时突然这个昨天的女孩突然对我说道:你不等那个女孩了么?女孩,什么女孩,听完她的话后我心里一阵疑惑紧接着我转身回头问她。就是昨晚和你一起回来的女孩啊,女孩听完我的话后不假思索的对我回道。昨晚一起回来的女孩?我昨天晚上就一个人回来的啊,哪来的女孩,当听到这个女孩的话后我马上回到。不会啊,你昨天晚上进来的时候不是有个女孩一直跟在你的身后么,而且你们离的特别近,应该是你带回来的吧,当我回答完她的话后这个前台的小姑娘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不可能,你一定搞错了,我就一个人来的,怎么会带女孩还回来?在听完前台女孩的话后我马上又回到。嗯?那难道是我搞错了?好吧,那许是别的房间的女孩,说着前台女孩也不再回答我而是低头自言自语道。肯定是你搞错了,我听完前台女孩自言自语的话后紧接着笑着对前台女孩说道接着说完我便向酒店外走去。可是没等我完全走出旋转门接着又听这个前台女孩说道:可是不是一起的话怎么会走路的时候会离得那么近呢,而且几乎就是背着进来的啊!背着进来的?听完前台小姑娘的话后我突然后背一凉,但是我确实没有任何印象曾经有和一个女孩一起进来,一听到这句话我不自觉的就想到昨晚的女孩接着我在也不敢停留而是快速的从酒店离开。 当张家口一站结束后,下一站就开始了,虽然不知道是哪,但是线路最终目的地肯定会藏区,至于中途停在哪就看当时的心情停在哪了。9月2日因为一整天都在开车,遇到的事情太少,几乎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所以为了填补这一天的空白我给大家讲一个稍微奇幻点的小故事,毕竟我写的是带有一点奇幻内容的小说,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事情是真是假,因为它不是我亲身经历的,但是是我参与经历的。事情的主人公是高东,就是我的那个小学同学。这个事情发生的时间很早,比我第一个死去的那个初中同学发生的还要早,那个时候我应该还不到3年级。以前的农村一个农村会分为很多地方,在东北早期的村子也叫屯,最起码在我那里是这样叫的,每个屯又分为好几个队,队的来历是改革开放初期的时候都是集体工作,挨家挨户挣工分。那时候有公社,相当于现在的乡镇,公社下边有大队,相当于现在的村,因为村子的区域比较大,如果一个村长负责管理各个区域,办事效率太低,而且很容易出错。后来为了方便管理就把不同区域划分成队,就是大队下面的小队,每个队会有一个专门的队长,在村里下达任务时或由村里通知,或由队长直接转达,各个区域发生问题时直接由队长汇报,这样工作效率就高了很多,整个对接也方便了很多。开放后期后虽然大家都开始实行土地私有制了,但是因为这种管理方式最便捷,后来就一直延续下来。那个时候高东所在的区域是六队,而我所在的区域是五队,但是我家早期也是住在六队的,只是在后期时搬家搬到了五队所以离开了那里。两个大队之间的距离有几百米,如果步行比较匀速的情况下10几分钟能到,因为再搬家之前我很多小时候的玩伴都在那里,所以搬家之后我也经常回去那里。那个时候因为白天要上学,所以我们玩游戏都是晚上,而且一玩很晚。我们那个时候会有一个在小孩子中非常有名的游戏叫拍电报,是很多小朋友一起参与的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首先大家猜石头,剪刀,布。然后通过猜拳选择一名最后输掉的人负责守电报,其他人负责偷电报,电报其实就是一个石头。而规则就是在一个规定地点画一个圈,守电报的人站在圈里,然后由一位力气最大的负责偷电报的人将石头扔出,离圈越远越好,当石头被扔出后接着扔出电报的人数三个数随后负责守电报的人跑出将扔出的石头取回放到圈内中间,而其他人在守电报的人去取石头的时候就开始互相隐藏,等到守电报的人把石头放回圈以后就可以四处找我们了。如果我们其中半数以上的人被找到游戏就结束了,而如果再没找到半数以上偷电报的人之前圈中的电报被偷走了偷电报的一方就赢了。在隐藏的过程中我们不能被守电报的人看到,只要被守电报的人看到同时把名字叫对了,这个人就被out了,而这个out掉的人还要帮他一起找人。游戏还有另外三个规则,藏匿的位置不能超过电报范围内50米,out掉的人不能守电报,只能找人。守电报的人不能在圆圈附近停留超过10个数,当然这数字也都是自自己暗数,在这其中也有会耍赖的人,但是大部分都是很单纯的遵守规则。那次是一个很黑的夜晚,我和往常一样去高东他们家附近玩,那天是参与小孩最多的一天,差不多有10几个人聚到一起,男孩女孩都有。当高东看到有这么多小孩聚在一起后就提议玩游戏,而玩的游戏就是这个电报游戏。起初的时候我参与的是偷电报的一方,是偷电报的人,而且连续几把都是我们赢。后来玩了差不多有7,8把后,轮到我守电报了,因为那一把是我第一个被抓到的,并且被守电报成功了。当我踏进电报圈里的时候高东把石头扔出了很远,我跑了好长时间才把石头捡回来,等我放到圈子里的时候路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所有人都藏到了非常隐蔽的地方,我为了不让他们有太多的藏匿时间,在把石头放到圈里后就开始四处的寻找他们,在寻找的同时还要不停的回头看,以防止有人在我找人的时候偷偷跑去偷了电报。农村的夜很黑,几乎伸手看不见五指的那种,如果不是借着周围邻居家的灯光几乎看不到路上的行人。那个时候砌围墙的人家还很少,很多人家都是用木头做的栅栏围着自己的房子,然后里边会种一些蔬菜水果什么的,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稍微好一些,因为栅栏的缝隙可以穿透过更多的光,让路面更清晰一些。唯一的一点就是夜色下的这些栅栏看上去有点诡异,如果没有灯光照耀就像站着一排排的人,而且因为那时候农村的地都是黑土路的,依稀的在一些农家院里的白炽灯光的照耀下,这些栅栏的影子照在黑土路上,似乎就像一个个人影映在幕布上一样。那个时候土路旁边会有很多的深坑,都是雨天之后一些运石头的卡车压出来的,有的深坑里边躺一个人根本看不出来,玩游戏的很多小朋友都喜欢躺在路边的坑里,几乎是必然,所以如果我负责守电报每次必找。因为天黑,根本看不到路,那些坑都在栅栏附近,如果不借助栅栏透过的光根本看不到,所以为了更好的找到那些坑我就需要顺着栅栏走。那天我和往常一样顺着栅栏往前去寻找土坑,在我靠近栅栏后正准备往前走的时候突然看见前方的栅栏上站着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挂着一个人,因为那人的双脚好像不是踩在上面,而是悬在上面。我一看到这一幕顿时觉得好笑,因为我们玩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卡在那个栅栏上呢,说着我就快速的往栅栏的方向跑。就在我快要走到那个栅栏面前的时候突然旁边的坑里蹦出一个人我还来不及反应接着就大声的哭喊着向我后边跑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蹦和突如其来的哭喊声惊得一头冷汗,紧接着我就在原地停了下来。等我抬起头再往前看的时候眼前栅栏上的人居然没了,我以为是听到刚才的哭声以为被我发现了就离开了,所以我一看人没了也不能再等了,就转头朝刚刚从我身旁跑过的人追去。说的也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前面跑的人奇快,我追了好久才追上。在追到一处亮灯的人家下面之后我才看清原来是高东,此刻他依然在大声的哭着,我看到他哭后就问他怎么了,但是他听到我的问话后也不说话,就一直哭。后来其他小伙伴听到哭声后也都跑了出来,正当我们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突然好像又被惊到了一样继续向后跑,这回我知道他跑的方向,是他家的方向。我们看到他跑后也没有停就跟在后边跑,没多久就到了他家。他家在农村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去他家玩麻将,玩扑克,那个时候在我们那叫做放局。我们到他家的时候虽然已经挺晚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在他家玩麻将,玩扑克。然后到高东走进屋后就哇哇的大哭起来,当听到哭声后所有在玩麻将和玩扑克的人都停了下来,因为那哭声真的太撕心裂肺了。高东的的妈妈看到他哭后就走了过来问他怎么了,他听到他妈妈的问话后也不说话,就一直哭。高东的妈妈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很是疑惑接着又看向我们然后问我们怎么了,好似在怀疑是不是和我们谁打架了。我们看到高东妈妈望过来的眼神后也没人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说不知道。这哭声一直持续了10几分钟才停下来,等他平缓一会后高东的妈妈再次问了他怎么了,而这一次他也终于说话了。原来刚刚和我们玩游戏的时候为了不让我找到他就躺在了一个深坑里,就是我说的那种,那深坑就在那栅栏附近。而等他刚躺进深坑里后他就看到前边的栅栏上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确切的说应该是挂着一个人。这个人挂在上面一个脚穿鞋了,另一个脚没穿鞋。刚开始他没在意,他想可能是邻居家谁想回家走个近道就跃个栅栏,以前农村回家跳栅栏是常有的事。但是当他躺下后他发现那个人在栅栏上一动不动,就一直挂在那,他就有点害怕了。就在他心里比较紧张的时候他发现那个人突然回头了,但是不是那种转身的回头,而是那种整个身子不动,只有脑袋回头的那种,转过头后就一直盯着他,而且两只脚还在空中悬着着。他看到这一幕后紧张到极点接着就一下子蹦了起来大哭着往家跑,等在后面就是和我们看到的一样了。当屋里的人听完高东说的话后这回屋里的人坐不住了,接着几个身体比较壮的大人就问高东那个地方在哪,然后就让高东领着他们去。高东听完大人的话后就带着他们向他看到怪人的那个方向走去。原以为会看到什么,可是等到所有人到了那个地方之后发现上边什么都没有,但是高东却一直说他真的看见了。当然我觉得他也应该真的看见了,因为他的那个撕心裂肺的喊声和他进屋后说不出来话的样子绝对是装不出来的,我想只有内心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才会发生那种现象。在后来的几天高东就一直发烧,连续烧,打针吃药都不行,最后据说是她妈妈找了些特殊人物后来才好了,而同时在那之后又在看到东西的地方烧了些纸钱。多年以后应该是我都已经上高中的时候了我才知道那个位置曾经有一个醉汉晚上喝多了想要跃过那个栅栏回家,但是因为被酒精麻醉后肢体不受控制最后挂在上面卡死了。而高东那个时候玩游戏天黑的时候经常在那个位置小便。后来其实我还挺佩服他的,因为在他好了之后他居然在一个白天用斧子把那个位置的栅栏给劈了,而在那之后高东也一直好好地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后来听说犯了错误被劳教了,当然也是在我上高中之后的事了,而在那之后我们几乎也就没了联系了,毕竟不是一个生活轨迹的人了。但是现在一想到他当时那惊恐的表情,和说话时候语无伦次的状态,我的心里多少还有点忌惮。其实直到今天我还在想,高东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我在栅栏上看到的那个人,那如果当时不是高东蹦起来,看到这一幕的会不会就是我,说到这里我也不敢再往下想,毕竟他不是我亲身经历的,也不是我亲眼看到的,所以我依然不确定那是否是真实存在的。大约在晚上8点多左右的时候随机站来到了第二站——呼和浩特,因为行程到达这里时实在有些疲乏,所以决定在这里留宿。这一夜没有发什么太多的事情,因为到达的时候已经很疲乏,所以在简单洗漱后夜就过去了。 9月3日 9月3日天气晴 旅途是愉悦的,尤其是在晴空万里的时候,因为前一天睡的比较早,第二天很早我就起来了。之前的时候一直都是从别人的嘴里听来的蒙古,但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而这一次不一样,是我亲身经历的,所以对于蒙古城市的认知更加真实,毕竟只有自己经历了才最有发言权。蒙古的城市很多,呼市应该算是最具有代表的,昨天夜里我已经到达这座城市,只是因为夜间开车所以不能真实的感受到这个城市的氛围,但是在白天的时候我终于可以真切的体会一下这座城市了。这城市给我带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肃穆,我不确定是否这个城市都是周围环山,但是在我所在的位置肉眼可见周围的山岩石壁,很高很猛,有很强的厚重感,似乎就和蒙人特有的性格差不多,这是这个城市给我带来的第个一感觉。但是我所在的位置虽然城市背景环山,可是城市错综复杂的公路却让这座环山之中的城市又显现出了足够的科技感和现代感,一点没有那种落俗守旧的感觉,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蒙古一直是给我的感觉是那种带点古典,陈旧,粗犷,空旷的感觉,但是当我亲身经历后却不一样,有点浑厚磅礴的感觉,非常大气。我住的地方是一个蒙人自家的民宿旅店,是真正的蒙族。老板不是那种传说中的膀大腰圆的蒙古大汗形象,相反有些瘦弱,但是说话声音洪亮,浑厚有力。而且说话不婉转,很直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早起来,老板正在喝茶,看见我出来也顺便叫我去喝一杯,应该是那种奶茶,而那种感觉似乎也由不得我拒绝,当然我也是很欣慰能够受到邀请。那奶茶起初喝有点咸,等在嘴里存留一阵后会略微带点甜,很温。再喝的过程中我们彼此聊了一些城市的文化,历史,因为他看出了我不是本地人,就也问了一些关于我的家乡和来蒙古的计划,而我也没有对于蒙古老板刻意隐瞒就把我出行的目的告诉了他。在聊的过程中他建议我可以去蒙g的草原看看,虽然藏区高原也有草原,但是蒙古的草原和藏区的草原感觉还是不一样的,藏区的草原主要受地域和藏教文化影响,所以可能显得更具灵性,更神秘。而蒙古草原则由沙漠,草原,自然风景组成,所以显得更粗犷,那种一望无际的宽广是藏区草原没有的,而且与藏区草原一样也有游牧民族,但是更好客。我原本想迎合一下他决定说我会去看一眼,但是我想还是不要带有欺骗的想法,就还是和他说了我这次的计划主要是去往高原地区,蒙古只是刚好路过,由于时间问题没有计划在这边过多停留,所以决定还是先以高原路线为主,如果以后有时间会再去看一看蒙g的草原。民宿老板听过之后略带遗憾,不过他到没有介意反而在最后给我建议如果没有计划停留那可以在前往下一站的时候到成吉思汗陵看一下,因为刚好路过。我听了蒙古老板的建议后觉得这个倒可以,就像老板询问了大致位置准备在离开的时候到这个景区看一看,因为既然来了还是要留下一点足迹,毕竟下一次再来过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早茶结束后在谢过蒙古老板的招待后我就向下一个地点出发了。行驶过程中我原以为会与成吉思汗陵的地点不同路,所以就决定错过了,没想到在行驶的途中还真的看到了成吉思汗陵墓的标语牌。这个方向与我正常行驶的路线会有一点偏差,不过不会耽误太久,再经过几番纠结之后我最后还是尊重了第一想法决定到成吉思汗陵看一眼。成吉思汗陵是位于在去往一个高速公路口旁边的一个地方,由于行程经历过太多高速路口所显示的我忘记是通往哪个城市了,应该是往山西的方向走,如果没记错的话,但是进入山西后的城市我不知道是哪。成吉思汗陵并不在呼市,而是在鄂尔多斯市的一个高速公路附近。陵园面积很大,进入陵园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宏伟的雕像,一个骑着马手中拿着一个像旗一样的东西的人,当我看到这个庞大的雕像后我想都没想就确定这个雕像的人物应该就是成吉思汗了。在看到这个雕像后我唯一好奇的就是他手中的旗子,后来经过身边一个旅游团的导游讲解后我知道了那个旗子叫做秃黑棋,类似于他的指挥棒,也是他的武器。当然对于蒙古的历史我知晓的很少,更多的都是来自于网络上和小时候从史书中对于人物的了解,因为年幼时身边人的传颂,所以自然想瞻仰一下他的雕像和他的陵园当看完成吉思汗的雕像后我静静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尝试着收回我的思想,随后准备进入陵园去逛一逛,就在我环顾四周准备离开时我突然看见了一个女孩,在阳光的映射下非常的显眼。银灰色的头发,很短,一对大绿色的耳环,瘦削,身材很高。皮肤的白皙程度让我似乎感觉她会把照向身上的太阳光折射回去。身上穿着一套连体的黑色像斗篷一样的衣服,配上这样一个身材一个装扮似乎就像一个中土巫师或者法师一样,虽然她带着连体的帽子,但依然掩盖不住的她的美,那种略带一点神秘的异域美,虽然我们离的很远我不能看清她的全貌,但我知道她一定不会长得难看。此时正在我环望她的时候她已经进了陵园,而我看到这一幕后也急忙买了票向往陵园里边跑,就在我买完票跑向陵园里边后她却不见了。我四处寻她,依然寻不到,望着消失的她我突然感到一丝失落,虽然我知道即使我找到她也不可能和她打招呼,但是即使好奇心被满足我也已经知足了。由于一直没有寻到她的影子,陵园的游览对我来说也突然变得素然无味,差不多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决定离开了。我顺着陵园的出票口方向行走,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她居然再次出现了,这次我们离的很近,她在出口的前端,而我在出口的后端,其实中间根本没有多少人。我看到她在出口处后就快速向出口处跑去,但我并没有靠近她,而是保持我们之间大约在3米左右的距离,这样就可以让我一直看到她,又不至于离的太近像在刻意跟踪她一样那么尴尬。由于我们距离的接近我也终于可以看清她的大致的一个轮廓。她身高不低应该在170左右,纤瘦但不柔弱,而且身材好像很紧致,我想她应该是一个少数民族,因为她的衣着真的就是那种长袍带有帽子的那种,像电影中那种法师或者术士的衣服,但是不会像电影中那么古旧俗套,在这个时代里看上去不但不落伍而且还显得有些时髦,只是多多少少会显得其他人有些不同。虽然袍子是黑色的,颜色很稳重,但是她那头精致的银灰色短发又让她在阳光下非常显眼,白色皮肤在黑色衣服的映衬下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很特立独行,如果想要关注她,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看到。就当看到她的身体的整个轮廓后更加让我忍不住想要冲到前面去看一眼她的正面,而有了这一想法后后我也迫不及待的向出票口跑去,正当我准备向出票口的方向跑去时没想到她居然回头了,而且是直接望向了我的方向,就当我看清了她的全貌后我突然惊讶的连下巴都差点掉了,我顿时不自觉的捂住嘴,因为他和我曾经脑海中无数次幻化出的女孩形象一模一样,那脸型,那嘴,那眉毛,甚至那眼角,我甚至每次在玩那种有塑造角色形象的游戏时都以这个模型为主。我看到他的面孔后不仅的惊叹道。而由于她和我曾经臆想出的女孩一模一样,我也不由的在望向她时陷入忘我的沉思。就在我沉思中时一道光从我眼前晃过,原来是驶进园区观光车的倒车镜的光。而我被这倒车镜的光晃过后也迅速从刚刚的迷醉中抽离了出来,但是等我的思想抽离回来时发现她已经不在了,而我已经在原地站了好久。看到女孩离开后我略带沮丧的向车的方向走去,当我走上车后我在也无法平静下来,我期望再见到她,但是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这就是我想象中的女孩,真的,一模一样。从我开始有情感意识后幻想中的女孩模版就是这个标准,当然我从没想到我会遇到她,因为我知道她是假的,不存在的。但是当有一天她真的出现了,在你的世界里,并且还你和她相遇了,这种感觉多让你兴奋。这个就像我曾经很久之前做过一个梦,我梦到梦中我看到一个女孩在腰间纹了一个RHCR这样一个中间有间隔的字母纹身,她来到我的公司和我做同事,结果没多久公司真的来了一个新同事,而她的腰间居然真的有这样一个纹身。当然你们可能没有任何关系,甚至也许人家她还有些讨厌你,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就是会让你感觉很神奇,很兴奋。我还想见到她,这是我本心发出的声音,可是很遗憾的是我并不知道她是谁,也没有任何联系方式,我只知道我可能只是她行程中的一个过客,她也是我行程中的一段风景,但我还是希望我们共行的这段旅途距离能在长一些。我不想像王家卫说的那样:我昨天遇到一个人,感觉他非常有意思,印象深刻。但后来就再也碰不上了,人生就是这样。”。带着遗憾我又继续了我的行程,神秘的女孩离开后,神秘的夜空很快到来,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因为我有轻微的夜盲症,在晚间的时候开车的视距会很短,所以在驶出没多久就决定在路过的随机小站上留下来,留宿一宿。后来的路程经过了一个国道出口我就从这里走了下来。“盐池”,我随机停留的这个地方叫做盐池。 盐池应该属于宁夏的地界,是一个历史古城,我在手机上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个城市,属于一个比较有特色的古遗迹小城,再了解的过程中我以进入了古城的城市中心,之前已在网上定过酒店,而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向预定酒店的方向走去。古城面积不大,感觉民风很淳朴,进入古城的时候天色以有些微暗,在通往酒店的过程中会经历一个古城门,就像电视里历史古装剧中看到的那样,然后路过古城门后就真正的进入到古城的城中心了。到达酒店时天还没有完全黑,我下车之前先给花先浇了水,随后酒店。酒店非常大,环境很好,门前有一个那种动态流水的山水画,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设计,可以说比我之前住过的所有酒店宾馆都好,而且价格还很便宜,唯一的缺点就是酒店内几乎没什么人,所以显得很空旷。也许是因为我出行的时间不对,所以可能人比较少吧,毕竟现在不是旅游季,像这种小城本身也只有一些有特殊旅游爱好的人可能才会光顾,所以酒店人少也正常,我看到眼前的一幕这样简单的思考着,在简单思考后我就走向了前台。前台坐着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不像是服务员,倒像是店里的老板娘,很朴素。因为倦意所以我走到前台没有多说,直接把身份证给了她,开始办理入住。当所有入住手续办理完之后我带着简单的行李向楼上走去,就在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房子一共4层,我的房间是401,因为宾馆内没有电梯所以我只能通过步行走楼梯上楼,就在我顺着楼梯往上走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每个楼梯的扶手下边都会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而等我到达第四层的时候会发现在四层的抬头可见的墙壁上也会有一张。当我看到这一幕后我的第一直观感觉就是不会是这酒店发生过什么事吧,而且越往里走这种想法越强烈,因为四层长廊里昏暗的灯光配上红色的地毯给人的视觉冲击很诡异。想到这我转身就下楼想要退掉房间,但是等我下楼的时候我发现前台的老板娘居然不见了,我在前台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出来,后来从楼上下来一人应该也是游客,我一看居然也有游客住应该问题就不大,而现在又这么晚了实在懒得折腾,老板娘又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来,我就又走了回去。我顺着4层的长廊找到401房用房卡打开了房间,虽然外面看上去很诡异,但是房间里面真不错,又大又宽敞,采光好,房间还干净,我一看到如此宽阔的房间还管他什么符纸不符纸呢,说着我就趴到床上准备简单休息一会,就在我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门响了,我极不情愿的站起身去打开门,是宾馆的老板娘,她是来给我送洗漱的用品的,原来房间内的洗漱用品用完了,她在给我在房间里再补一些,我对老板娘道谢后老板娘转身就向楼下走去,这老板娘看上去40多岁,身材很丰盈,因为房间内舒适的环境我已经忘了刚刚我还到处找人家要退房呢,就在望着老板娘离去的背影时我突然模模糊糊在我眼前出现一个人……我曾迷上了我的一个长辈,我也很奇怪,我怎么总是乱七八糟的喜欢一些人呢。那是一种另类的喜欢,人与人之间我相信是存在这样一种吸引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人格,但是这种性格中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缺失的部分,比如有的人易怒,他缺失的就是沉稳。有的人柔弱,他缺失的就是刚毅。而如果有一个异性的身上刚好有你缺失的部分,她就别容易吸引你。我同样也一样,我就有一个非常强势的姑姑,而我就特别被她吸引。说是姑姑其实并不是我们的近亲,他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的妹妹,因为我父亲称呼她为妹妹,所以我就称呼她姑姑了,这个女人是一个脾气非常暴躁火辣的人,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很喜欢她的这种性格,因为在她身上我会看到一种侠义风格,而曾经迷上的这个人就是我的这位姑姑。我们相遇是在一次偶然的家庭聚会,那个时候我父亲请她的哥哥吃饭,因为都在一个城市,所以也带上了她,在酒桌上也许是喝酒喝多了吧,他对我这样的一个孩子一点都不拘小节,反而让我觉得她更豪爽,显然她的豪爽深深的吸引了我,虽然她的性格好爽,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很细腻,这反而让我更很喜欢,不过不要以为她很好爽,性格就会很粗犷,恰恰相反她是一个做事风格很谨慎很细腻的人,而且是一个相对已经很有了很高成就的女人,唯一的遗憾就是单身。在那次吃饭后我就加多了和她的联系,但是每次和他的联系都是带有那种敬畏和距离感的。就在出行的前几天我们还约会了,当然,不光是我们俩人,还有他的父母和侄女,我们去了城市周边的一个度假村,一起游玩了周边的景点,同时拍摄了很多照片。那晚我们住在了一起,当然不是睡在一起。那是一个民宿,她睡在沙发上,我睡在地板上,其他人睡在房间里,然后我们彼此聊着天,聊工作,聊家庭,聊她的经历,我们聊了很多。聊了不知多久她睡着了,有打呼噜。而当她睡着后我突然心脏狂跳,不知为什么突然一个不堪的想法产生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冲到沙发上去狂吻她的脸,但是我冷静了下来,因为这太不理智太冲动了,如果不存在伦理界限,我想我真的愿意娶她。也许是老板娘的身材有些像她吧,所以在看到这个老板娘的背影后我突然想到了她。当我正在看老板娘的背影出神时,我发现走到楼梯口的老板娘突然停了下来,原本我都已经准备返回屋的身体看到她停下后的身型后又停了下来。正当我看着她停下的身型充满疑惑的时候突然这个老板娘转过身接着快速向我走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贴在我的唇上。我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举动搞得有点懵,正当我们彼此贴在一起的的时候时我突然发现眼前的老板娘居然变了,此时竟变成了我的姑姑,而此刻她就在我的面前。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正在我面对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我被眼前的姑姑从怀里推开,接着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她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同时对我说道:我是你的姑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完后就不停的伸手打我,哪怕我的嘴角已经流出鲜血依然在不停的打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有点措手不及,接着在被打的过程中不停的后退,直到一直退到房间里的一个角落处无法再退了我停了下来,而此刻她依然在打着我。我看到我的脸上不停的往下流着血,脸部的皮肤也被她的指甲抓破,而她看到我被抓破的皮肤后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不停的继续打着,知道我的脸被打的露出了白色的颊骨,而当我看到脸上露出的白色的颊骨后我突然有些生气一把将他推开接着发现我一下醒了过来,而当我醒过来后我才发现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而此时房间的门从来没动过。醒来后我轻轻的拍了拍脸,同时依然再回味刚才的那个梦,那吻如此真实,以至于我到现在还似乎能记得那唇的湿润感。虽然刚才梦里的场景有些恐怖但依然抵不过浑身的燥热,由于浑身的燥热感突然一个坏的想法又萌生出来。此时夜已经完全了黑了下来,我之前说过夜给了人神秘感,同样也给了人做坏事的勇气,所以就在这样的情境下之前那种坏的想法又诞生了,说着我便朝房间外走去。 夜里的盐池给人的感觉很静谧,虽然是古城遗址,但穿插的街道也让人感觉到了十足的现代化,只是相对来说城市给人带来的感觉节奏可能更慢,因为节奏比较慢所以相对人也就比较安逸。此刻夜里夜灯闪闪,有微风,相比于炎热的白昼这种夜的微风更让人心旷神怡,唯一的不好就是这小镇的夜晚几乎无行人,空旷的小城内总给人的感觉有点阴森,外加上这样的夜里周围的商店和路灯前挂满的红色灯笼,使这小城夜里的恐惧气氛又增添了一笔。离开宾馆后我沿着宾馆前古城的小道一直走着,去寻觅那些街边的彩色的灯,路上在这个时间偶尔会碰到一个两个人,因为心里想着的是要去做坏事所以每每遇到迎面走过来的行人都会有一丝紧张感,而因为这种心态的影响步伐也会稍微快一些,同时遇到行人的时候都也会选择性的避开他们的视线。古城的小道很长,我沿着这条路走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发现那种带有特色的彩色小灯,相比之下心中略微升起遗憾。唯一挂满了彩灯的地方却是之前进入盐池时经过的古城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那个古城楼的门下。我略带着遗憾的望了望眼前的古城楼,此时心中的的燥火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就在我带着遗憾准备返回酒店时突然内心萌生了一个想法,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为什么不走进去看一看呢,既然有幸路过这里,那为何不再古城中留下一个足迹呢,说着我就走从这个古城门向城楼里走去,古城楼内部非常宽阔,出入古城门下两侧是城墙,涂刷着红色的颜料,面前有石阶,顺着石阶下去会进入一个石板铺垫的城道,城道过后会有长廊,两侧有栏杆,但是因为离的有些远彩灯不能完全照到,所以我看不清长廊内部是由什么铺垫的。这里的建筑都是古代样式的,源自什么时代的我不清楚,石阶前的长廊两侧挂满了彩灯,此时的长廊正灯光鲜明。当我看到眼前宽阔空广的古城后准备顺势继续往里边走,就在我刚刚走下石阶我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我看着城墙表面涂刷的红色涂料,似乎闻到了一股很强的血腥味儿,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干冷起来,似乎覆盖了我身体的每一寸神经,这感觉很不好。当我升起这种感觉后我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继续缓慢的向前走了几步,在这个用石板铺垫的城道上,但是当我越是往前走的时候这种感觉越强烈,我不夸张的说虽然这城道上没有任何人,周围极其安静,而且我本心也是不愿意承认有灵异存在的,但是我真的在后面每走一步似乎都能感受到这城楼曾经死去的亡灵的哀嚎,那感觉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哀嚎的声音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我在意念里感受的,而当我再缓慢往里面走时甚至在我的意识思维里开始出现这些逝去亡灵的景象。由于这种感觉的强烈我往前再走了一小段后就决定不走了,因为这种压抑的气息让我有些喘不过来气。而就在我准备往回返的时候一切变了,我似乎感到有无数身影从身边掠过,他们不停留,只在前后穿梭,此刻的城门前的黑暗也显得特别深邃,我有了这一感受后立马加快了往城门口走的步伐,就在我准备加快往回返的脚步时突然感觉从脚下伸出一只手,对,就是一只手,而且还是从石板路上伸出来的,这只手迅速抓住了我的脚踝,在被抓到的瞬间我的紧张感瞬间达到顶点,接着还不等上半身作出反应我就像前迈去,可是因为那抓住我的脚踝的手力气太大我根本无法移动,而上半身和下半身并没有同步已经作出前倾,随后我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前边,也许是摔倒后的力气太大,我居然挣脱了那只手,确切的说是把那只手直接整只带了起来,就在我以为我已经挣脱了那只手可以往前移动了的时候,紧接着从我的脚的另一侧突然又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脚,随后从我身体的两侧伸出数不清的手不停的抓向我的胳膊,我的大臂,有的还伸向我的嘴里,我被抓到后用力的挣脱着眼前的手同时不停的向前匍匐,在匍匐的同时用力的晃动双腿,终尝试挣脱那双抓着我脚踝的手,确切的说不是同一双手,然后我不停的往前爬试着站起身,就在我刚刚站起身,紧接着我的脚下又伸出数不清的手,我用脚踩在那些手上不停的往前跑,我甚至用身体就能感受到那种踩在手上的感觉。然而就在我跑出没一段路程后我在次被石板下伸出的手绊倒了,而这一次瞬间就伸出一大堆的手将我死死的按住,然后不停的往下拉我,似乎要把我拉向石板地下,我几乎都听到身体与地板结合时骨头被挤压的碎裂声,同时我感觉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弱,就在我感觉马上要失去知觉和石板道要融为一体的时候突然眼前的光没了。在光没的瞬间我一下呼吸又回复过来,呼吸恢复后我用力的环顾四周,发现我还在城楼门下站着,原来我在原地一直没有动过,此时头上冷汗直流,身体也早已进入一种僵直状态,原来刚才的光消失了是城楼门里的灯灭了。刚才的感觉实在太真实了,直到我的精神恢复过来之后我还无法相信我一直站在城楼门下,我晃动了一下僵直的手,然后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城楼前的一片漆黑,我稍微活动了一下腿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停留。就在回去的路上我还在心中默念,那种真实的感觉,比现实还要真实,他让我由心的恐惧,这恐惧感能从我的脚底板一直贯彻到我的天灵盖。因为来时的路我已经走过一遍,所以回去的时候路就记得格外扎实,此时城市的灯光已经关掉一半,黑暗的夜里几乎都是在模糊前行,就在路过一个商店旁边的小路口时我突然心中一惊,这个感觉和刚才的那种恐慌还不一样,它就像你在走入一个房间,而房间旁边就站着一个人,你不用去刻意看就知道那里会有一个人,而在经过那扇门的时候你的心中就会一惊,这是人与人之间灵媒电波的一种碰撞。当我有了这种感觉后我立马向那个小路的方向望去,可是黑暗之中我确实什么都看不清,但我有非常强烈的预感,那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虽然我看不见它,但是那种感觉非常强烈。由于这种感觉的存在我干脆就跑了起来,此刻我真的对那黑暗一点都不好奇,我一点都不想搞清楚那是什么,我只有一个想法,快点回到宾馆,但是你越是想逃避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越想追随着你,在我向回跑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后边有一个人真的在跟着我,而且离得很近,我想搞清楚是什么人,但我又着实不敢停下来回头看,因为我怕它真的不是人。就在我感觉那个人马上就要贴近我的时候我似乎被什么东西应该说是被什么力量牵了一下,接着我就来到了一辆车附近,而当我定睛细看后发现那就是我的车,当到达车跟前后我才看到我已经走到了酒店门前,如果不是这股力可能我已经错开了我所租住的酒店。当我看到酒店后我迅速推开酒店大门跑进了大厅里,而当进入酒店大厅后这种紧迫的追击感也随之消失了,我的心也同时放松了下来,而就在这时我无意间透过酒店的玻璃窗看向我的车子附近我发现在我车的旁边好像有一个人影闪过,那背影有点熟,但我也不敢再迈出酒店去一探究竟了。可是刚刚在我奔跑中的那股怪力又怎么回事呢,它好像有意的把我吸引到这,要是没有那股怪力可能我就要一直跑下去了。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所以干脆不想了,然后迅速的向楼上跑去,这时天已经开始慢慢微亮,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3点多。我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也无法入睡,想着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事依然心有余悸,但是等我静下心来之后我再去想似乎也又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可能由于太过于紧张,不知不觉我也在紧张中慢慢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了,面对阳光的射入我好像也没那么恐慌了,同时心中也缓和了许多。睁开后我先活动活动了筋骨简单的洗了洗漱,然后就向楼下走去准备退房,因为即使是白天我也不想留在这里。当走到楼下时昨天进店时遇到的老板娘已经早早的坐在那里。还真奇怪,昨天下楼找了半天,都没遇到,而今天准备退房时却准时的出现了。我走到老板娘面前拿出房卡准备退房,再拿出卡的同时我对老板娘说道: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我到楼下找了你一圈都没找到,要不是你后来给我送洗漱用品我还以为你们前台没人管了呢。老板娘听到后对我说道:昨天晚上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下,可能你下来找我的那个时间刚好没在。当和我解释完之后老板娘紧接着又对我说道:昨天找我是有什么事么?我听完老板娘的话后也没有隐瞒就把昨天的真实想法说了。我上楼后看到你们这里的楼梯上到处都贴了符,觉得这里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所以就准备要退房了,起初在楼下等了你半天都没见到你,要不是再找你的时候看见楼梯上走下来一位旅客我可能真的就退了。就在我刚说完这些话老板娘手中的房卡突然掉在了地上,随后露出一丝惊慌的表情,但是这表情没持续多久就消失了,紧接着老板娘缓慢的低下身捡起房卡,等在直起身时她的面部表情已经完全恢复原样,只是看上去略微有些惨白。老板娘听完我的话后没有在做出过多的反应只是很简单的对我说道:那些符没什么特殊意义,只是开酒店为了避避邪,挡挡煞。我听完老板娘的话后,也没在继续询问,虽然开酒店这个说法很正常,但是我觉得肯定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由于还没吃饭,所以在离开酒店后先我找了一家附近的饭馆吃饭。在进入饭馆后人不多,只有老板,厨师和一桌正在吃饭的客人。老板给我的感觉有些混不吝,此刻正双手拿着报纸一只脚搭在椅子上认真的看着。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人看报纸,我看着眼前的老板心里默念着。我点完餐后坐在了老板对面,因为无聊也是好奇我就对老板说道:你们这里的酒店还有贴符纸的习惯?老板听完我的话后脸上一惊接着对我说道:哪里贴符纸?我听到老板的疑问后就把昨天入住酒店的名字还有入住时看到符纸的情况对老板说了。老板听完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小伙子你还不知道,你胆子还真大啊,那个酒店刚刚死过人,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人去住了。我一听完老板说的话后心中一惊,稍微缓了一下紧接着我对老板说道:死人是怎么回事?老板听完我的话后也打开了话匣子紧接着对我说道:从差不多半年前来这游玩的旅客就经常对我说那个酒店里边有问题,事情是这样子的。这个酒店在前一段时间的时候差不多有半年左右,旅客在晚上入住的时候总是听到有敲门声,而且都是后半夜,起初有过几个旅客投诉他们没在意,觉得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就给客人赔礼道了歉就完事了,但是到后来投诉的越来越多,甚至在半夜听到门开了的声音,但是打开灯后什么都没有,酒店老板就开始重视这件事了,他们后来通过监控器来对标那些客户反应敲门的时间想看一下在那个差不多的时间段是否真的有人去敲门,但是从监控来看,从来没有任何陌生人出入在酒店走廊里,就在差不多两个半月前,一个40多岁的旅客在酒店4楼跳楼自杀了,当时是后半夜,发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是楼下的一个早餐铺的老板发现的,巡捕到现场后调查了好长时间,连监控也看了,什么动机都没有,最后判定自杀。虽然案子结了,但是酒店老板觉得事不是那么简单,后来就请了法师过来帮忙看看,那符就应该是请来的法师贴的。当这个老板说完我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就暗自的点了点头,还没等我点完后接着那老板又说道:我给你讲小伙子,我就学过风水学,他的酒店里边我去过,他那酒店格局就有问题。那酒店格局就是一个转生台格局,问题都出在那楼梯上了,按正常来说他应该在酒店内设置一个电梯,他那楼梯设置的是一个吸阴之地,所以才会导致一些脏东西喜欢往这里来,他们把这个楼梯误以为转生台了,而本身这古镇城楼附近就是古战场,是极阴的地方,很多千年亡灵都死不瞑目,魂魄不散,当他们遇到这个吸阴之地后自然而然都会聚集在这里,出事是早晚的事,后来那法师贴了几道符在那里证明那法师还挺懂,当老板说完这些话后脸上还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其实老板说的这些什么风水的东西我本没听也不在乎,因为我也不信,只是在老板说完那个酒店已经两个多月没人去住了我心中有了些许疑惑,那昨天楼梯上……我不敢再往下想。听完老板的话后我感觉老板似乎真的懂得很多东西接着又对老板问道:你们那个古城门里的古城有发生过什么事么?老板听到我的话后突然压力了声音然后把头倾向前有些神秘的对我说道:怎么,小伙子,你在里边遇到什么事了?我看到老板的表情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对老板说道:没事,就是好奇问问。老板听完我的回答后笑了笑然后收回身子对我说道:也没什么事,有游客说在里边看到了穿铠甲的人,还有大片移动的士兵,都是在晚上,但都是传言,不是知道是真是假。但不用害怕,以前有好奇的科学家人士来考证过,给出的解释是那只是人为产生的一些幻觉,这地方会有磁场,与人的脑电波产生共振,就会产生这种景象,所以没什么紧张的。我听完老板的解释后似乎也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一些事,只是我在疑惑的是昨晚的那个是属于偶然还是必然。听完老板的解释后我对老板道过谢便离开了,因为我真心想快速的离开这座城市。 9月4日 8月4日天气晴 嘿,ZEN,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么,其实,我一直是半信半疑的。ZEN,这是我给我的花起的名字,其实我的花是有名字的,之前我有说过这花是我在年初的时候父亲送我的,那个时候刚刚过完年我们从老家回来,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但是那一年出奇的所有人都一致决定回老家过年,当然主导人还是我爸,然后再回来时老爸就给我送来了这盆花。我问过我父亲这是什么花,但是他说他也不知道,前面我有说过我自己本身是一个不太喜欢养动物,养植物的人。出于佩服这盆花顽强的生命力最后我才决定好好照顾它。这花刚来的时候并没有花盆,只是一个那种黑色的软质的像塑料一样的包裹带,后来在决定带它它出行后我才在这期间给它换了一个新的花盆,花盆的颜色是银灰色的,刚好那花盆上有一个英文字母是ZEN,所以我就干脆给它起了这个名字叫’ZEN’。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有着轻微的精神分裂的人,我觉得我的身体里有两个人的存在,因为好长时间内的独居,所以在那段时间我就把它当成了一个我幻化出来的人对待,就是在我离职前的几个月。那段时间里因为生活事业的不随心,我开始习惯了躲避人群,拒绝与人交流,我觉得我已经进入抑郁状态,在确切一点的说应该是自闭状态,为了防止事态的严重性,我需要把自己心中的东西发泄出来,它就成了我最佳的倾诉对象。我每天遇到不同的事情都会和它讲,有的时候像是在和他说话,有的时候像是在和自己说话,而我也就当成是在和分裂的自己说话。慢慢的我开始享受这种生活,也把和它聊天当成了一种习惯,而且每次聊天可以从小时候说到成年在从成年说到现在。阳光的,阴暗的,开心的,不开心的,只要我想到的都讲给它听,也只愿意讲给它听,因为我知道,它不会告诉别人。后来随着思想的下沉越来越严重,这种心态让我觉得我可能要进入一种病态,所以最后我选择离职了,选择去掏空自己。由于长期的接触和这一段时间的照顾我对这花还真的好像存在了感情,我似乎真的把它当成了一个人去对待,甚至有的时候我就幻想她就是一个女孩或者突然从花盆中蹦出一个女孩来,当然那是一定不会存在的。此刻它就“坐”在我旁边,当我启动汽车后连续问了它几遍是否这相信这世界有鬼。当然它肯定不会回答我,如果它真的回答我,我想我可能真的就是得了精神分裂了。望着眼前的花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接着继续向前出发。相对来说这一天是安静的,并没有很多新奇的事情发生,唯一让我思考比较多的就是昨夜发生的事。我相信那古道里经历的是幻觉,但是在我往酒店返程的过程中,那被追逐的感觉也很真实,那是一种什么东西呢?那来自于旁边小路里被双目盯着的感觉,它不是来自于幻觉中产生的恐惧,而是来自于现实中产生的恐惧。还有那模糊的身影,她像极了我看过的一个人的背影,但是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开车让时间变得短暂,经过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地点,似乎天色就成了随机停留小站的选择器。又是在天色微暗的时候我选择了行程的停止,而这一次的城市叫做白银。我依然选择了在网上预订酒店,这一次预定的是一个稍微古风一点的类似于客栈一样的酒店。虽然外表很古风,但是入住的房间确是一个很现代化的房间。房间内部有投影仪,有很大的幕布,还有超大的圆床。旁边摆放着很多零食,当然是要花钱的,似乎类似于那种主题宾馆的内部空间的设置,有一种电影院的既视感,让人只要看一眼就能想到躺下去时的惬意。对于这一次的预定我极其满意。夜色刚近,我在收拾完行李之后就选择出去走一走,逛一逛白银市的夜景,9月应该是属于秋季的初端,在西北这样的地区夜晚的气候微凉,偶尔会有风吹动,确实让人有些惬意。对于白银这个城市我了解不多,如果不是曾经通过新闻我想可能根本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城市,白银应该也是一座古城,当然我不确定,但是在晚间游玩的时候我发现了很多古风的建筑,当晚我去了一个公园,里边同样是一些古风一样的建筑,类似于城楼,大雁塔这样的地方,同时我参与了当地人小范围的踢球。这公园很大,而且每个角落都会有不同的娱乐项目,有人小范围踢球,有人跳舞,有人健身,有人跳健美操等等,而当我到达公园后也加入到了小范围踢球的行列中。虽然有过昨夜的惊吓,但是对于我来说好像并没有产生非常严重的影响,我依然很享受当晚简单的欢愉状态,眼睛望到的地方就是开心快乐。我不知道白银是不是一个富裕的城市,但是看到这些人的开心的状态的时候,我知道这是一群对于幸福追求很满足的人。天色随着夜的渐入也慢慢黑了下来,公园的人也在陆续的减少,由于蚊虫太多,实在受不了这种被叮咬的感觉,所以在简单运动后决定返回酒店了。这一夜是我行程中度过的最舒服的一夜,也是最放松的一夜,一夜无梦,很快第二天的阳光就到来了。 9月5日 9月5日阴雨 这一天我起的比较早,不知道是不是昨夜休息的比较好,感觉体力特别充沛,内心充满激情。我也没有看手机的时间,就给海龙打了电话,因为昨夜在休息前刚好想到了他。现在已经出来快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怎么样,所以在电话接通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询问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而最后得到的答复是一切都还好,同时现在已经恢复训练,在听到海龙的答复后我的心也放了下来,但是不等海龙问到其他的事情紧接着我又对海龙说道:玉林后来有联系你么,因为其实他才是我最放不下的,毕竟我走的时候还没有他的消息。我多希望听到的答案是他联系我了,或者他没什么事,现在在哪哪哪,但是最后的答案还是让我失望了,海龙对我说玉林在那之后一直没联系过他,而且他还专门去过厂房再次问了那个打更的人,而打更的人的回复也是在那之后从来没有男生从里边出来。就在和海龙聊着的时候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事儿,这个只是我的和海龙闲聊天非常临时的想到的一个,没有任何目的的,就是我在跳舞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翘脚跳舞的女孩,然后我就对海龙说道:海龙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跳舞的时候你女朋友有一个女学员,然后我和他形容了那个女孩的穿着,身高,还有跳舞的习惯。海龙听完我的话后迷惑了半天,但是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回想后似乎也没想起来接着就对我说道:没印象。因为她女朋友的学员他也不怎么关注,他关注的太多了他女朋友会吃醋,这是我之前和他一起训练的时候他和我说的。当我听到他的回答后紧接着又对他说道:就是之前我在那练舞的时候我问过你女朋友有几天她不在的那个学员,然后你女朋友告诉我她休息了。他听完之后还是很疑惑接着就对我说道:我还是想不起来是哪个。我虽然对这个女孩并不是十分感兴趣,但是听完海龙的话后还是略微显得有点遗憾。就在我对海龙说完:好吧,准备放弃再继续问下去的时候突然海龙又接着对我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女孩是谁,不过在你走之后确实有一个女学员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来过,这事儿是她的女朋友和他说的。而当海龙说完后我突然有点惊讶,然后就在想会不会就是她呢,但是为什么我走后她也不再来了,我很奇怪,内心也有疑虑,但是海龙不清楚我说的女孩到底是哪一个所以我也没在继续追问。当询问完海龙的身体和玉林还有这个女孩的事情后我和海龙又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就挂掉了。原本在玉林还没有被发现我是想让海龙去报警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直到在挂断电话后我依然还是没有说出这句话。电话结束后我就继续开始了我的行程,起初前边的路程由于几乎都是离我生活的地方比较近的城市,所以也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特别兴奋的感觉。但是当我离开盐池后所有的行程就变得有趣起来,尤其是在晴空万里的国道公路上,因为我所遇所见都是不曾经历的。而当车路过金城的国道时我的心情在这一刻有了一个小小的升华。当然路过的不是金城市区,而应该是进入金城地界前的一段路程。两旁都是大山、断崖和西瓜田,有的时候一冲动真的想下车跑进西瓜田里偷两个西瓜尝尝,但是最后都还是忍住了。因为第一是这路上过往的车辆太多,突然停车觉得会有些危险。第二这旁边都是土山,有流石,所以我怕下去偷西瓜的时候在不小心把脚崴了影响后面的行程。不过这不阻碍我对这开阔天地的享受,以前的时候都是听说西北这地方的山几乎什么都不长,当自己亲自看到后才相信了,也许这是事实,但我想可能这只是我看到的部分,它也许并不能代表整体,不过无论怎样,他都给我一种非常沉稳的古朴美。车慢慢的行驶着,也许是开的无聊,所以我又开始了自言自语的状态。当行驶到路途中段的时候我突然转过头对着ZEN说道:“ZEN”,你看这山上什么都不长,光秃秃的,要不我们为这里贡献一份力量就把你埋在这山上得了,算是支援大西北。结果等我说完这句话没多长时间,前方就突然开始下起了大雨,我发誓,这绝对是真的。当面前下起大雨后我突然满面惊讶接着我惊奇的望向这盆花接着心里有些碎碎念的和它说道:不是吧,不会真的是你搞得鬼吧,会有这么灵么,我只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我原本只是自我调侃式的说了几句,没想到在等我说完这句话后没多长时间雨就真的停了,而当雨停后我再次惊讶的望向它。淡然,淡然,巧合,巧合,望着这一幕我自己和自己连续说了两遍。但是当雨停下后没多久我又转过头接着对ZEN说道:该不会真的是你搞的鬼,你不会真的有什么灵性吧,如果你真的有什么灵性就给我变出一个漂亮的姑娘出来看看。但是这一次说完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花盆就在我面前一动不动,而我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花盆后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好笑,接着我就为自己产生如此奇怪的想法而哈哈大笑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驶入了青海省地界,而这就应该是青藏地区的第一个入口了,当进入青海地界后周边的绿植开始多了起来,自然景观也同样变得多了起来,看到这一幕后我不自觉的心绪也变得空旷起来,似乎有些离神,就在我正在享受这藏区文化和景观时我的手机微信语音突然响了,我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齐诚。齐诚是我以前一起工作的一同事,我出行高原藏区这件事情有和几个我曾经相对好一点的同事说过,因为我想既然辞职了,自己的动向也并不一定非要隐瞒,所以我有什么样的计划,未来想要做什么我都有和他们说。而齐诚就是其中之一。我在出行第一天的时候发过一个朋友圈,他也留了言,而今天给我语音也是在我刚刚发过朋友圈之后,我想他可能是实在按捺不住了所以才会直接和我语音,要不然他一定先是给我微信留言的。我接通了他的语音先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然后了解一下他最近的状态,同时又问了一下公司最近的情况,。我想人可能都有这样的毛病,就是无论你将来去了哪个岗位,哪家公司,都会有一个习惯,就是一旦遇到一些熟悉的前同事或者熟悉前公司的人都喜欢八卦一些前公司的事,似乎就想证明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当然这一次我也不例外。但是毕竟我走的时间也不长,所以聊到公司的话题的时候肯定也没什么变化。他简单的给我讲了讲公司的事情,接着就问起了我的行程。问我现在到了哪?下一站要去哪?我听到他的问题后就对他说:已经到了青海,下一站暂时还不定。他听完我说的话突然惊讶的不行,接着就对我说道:已经到青海了么那一定要去“措温布”看一看。接着他就给我讲起了“措温布”有多美,有多么神圣。但是我很奇怪的是他从来都没有来过这边,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后来他对我说道:是从网上查的。我汗呐,你都没有亲身经历过就开始给我乱指挥,我心里想着。其实我最初的计划中并没有把“措温布”专门作为一站的,甚至我就没有想过去“措温布”,因为它并不在我最原始的导航的线路上。虽然我现在地处于青海,但是如果要单独去“措温布”可能要额外耗费我差不多小半天的时间,而且可能还要在当地做停留,这样消耗的时间就会更多。而我虽然曾经想的是在去往高原地的路上随机走到哪就停到哪,但是它都是在一个导航规划的路线上停止的,而现在如果要去“措温布”就会脱离这条原有的路线,因为“措温布”是导航路线之外的。我要说的是我确实一点计划去“措温布”的都没有,但是当齐诚和我说了关于“措温布”的美丽后我确实动了心,所以在略微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改变了行程,前往“措温布”。电话结束后此时天色已经微暗,在开往“措温布”的路上渐渐下起雨来,雾打在车窗上不易看清前方的路程,当到达“措温布”周边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而由于雨越下越大,所以只能在这周边留宿一晚上。这周边的酒店几乎在网上查不到,能查到的价位都和老板说的不一样,所以只能一家一家的问。在我询问了几个宾馆后最后遇到了一个藏族小伙子给了我一个合理的价格然后我入住了他的宾馆。我从没想过雨季的高原地区气温是这么低,在出行前我准备了很多东西,帐篷,医疗包,驱蚊剂,登山棍,工兵铲等等,唯一遗憾的就是忘记多带了一些厚一点的衣服,因为我想这个夏季的天气青藏地区应该不会和平原相差太多,但是很遗憾的是结果我失算了,我最厚的一件衣服就是一件长袖的外套,而那最多算个春装。这一夜我喝了很多热水,小伙子也给我铺了很多的被,但是最后还是发烧了。我从医疗包里拿出了退烧药和防止痢疾的药,因为我以前出门,在家乡以外的城市最容易出现的两个病就是高烧和痢疾,所以每次出门都会备一些防止痢疾的药和退烧药。这一晚我几乎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度过的。迷迷糊糊中,我总是感觉有人在架我的肩膀,确切的说应该是两个人,然后我的身体似乎在慢慢腾空,但是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压着我,不让我的身体腾空,当我被压住后接着我就感觉屋子里有个人影快速晃动,而且晃动的频率特别的快,我看到呐晃动的人影后突然头疼的炸裂一样,接着我似乎听到了唱歌的声音,而那声音好像就是那种藏经的音乐,接着就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我艰难的坐起身,摸摸头,感觉不烫了,只是感觉口渴。当我起身后没多久昨晚邀我入住的藏族小伙就进来了,他看我坐起来了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还好,就是口有些干。当他听到后接着就到窗台边给我倒了杯水递给了我接着对我说道:你不知道昨晚你的高烧有多严重,而且还在梦游不停的砸门,我和我哥哥过来想看你怎么了,接着你就穿个单衣站起来往外走。我和我哥哥使劲的往回拦你,但是你好像着了魔一样,怎么拦都拦不住,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和我哥就把你抗起来放到了床上,后来阿妈回来了,看到你的样子,就一直开始为你诵经,差不多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你总算安静了,而且烧也在慢慢退去了。真怕你在这边出什么事,这样我们就真的不好解释了,小伙子对我说完了前边的话后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我有梦游?听完小伙子的话我满是疑虑,但是对于昨天晚上的的事情我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除了感觉浑身发烫外还有就是无形中感觉有人要带我出去,又有另两个人不让我出去。正在我疑虑小伙子说的梦游的时候这个藏族小伙子紧接着对我说道:阿妈说你身上的阴气很重,让你出行一定要万事小心。但我听完这句话后马上对这位藏族小伙子说道:阴气很重是什么意思?小伙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他也不知道,但是你还是要小心就是了。我看到小伙子的表情后觉得他似乎并没有骗我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不过它多多少少还是在我的内心埋下了疑虑。但是无论怎样都应该好好感谢一下这位藏族小伙子和他的家人,虽然我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他们一定为我费了很多心,说着我望向藏族小伙子然后深深的道了一声感谢。道完谢后我就了床直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而下床后小伙子依然没有忘了嘱咐,他在我洗漱时对我说道:青海地区的早晚温差很大,从平原来的游客很容易内外体温失恒,所以一定要多穿衣服,而且尽量不要沾水,不要洗澡,因为这些都容易引发感冒,同时不要做剧烈运动,这地方虽然海拔不是特别高,但是你们刚从平原上来,对于氧气的稀薄还没有完全适应,一但大幅度运动很容易造成缺氧,那样也很危险。接着这个藏族小伙子就离开了。我听完藏族小伙子的话后再次致了谢同时内心莫名的有些感动,萍水相逢相逢的两个人,他居然给我嘱咐了这么多。 当小伙子离开后我望了望镜子,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看上去非常虚弱,但是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就是我自己感觉体力已经恢复了很多。当简单洗漱后我穿上外套走出了旅馆,这外套还是曾经帮海龙包手的那个外套,只是在后期的行程中被我洗掉了。雨过后的天气总是阳光明媚,暖暖的光打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我去了车里边又取了一件长袖T恤套在了身上,虽然很薄,但也希望能起到一点保暖的作用。当我打开后备箱的时候我发现了之前在甘肃一个饭店前买的三个西瓜,因为昨晚受到了小伙子一家人的照顾,我也不知道如何做一个感谢,就把这三个西瓜送给藏族小伙子的一家人,算作我一个简单的谢意。起初的时候小伙子是非常拒绝的,但是在我在三的要求下他们最后还是收下了。当所有事项整理完后我就准备开车往青海湖方向出发了,毕竟来到这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周边的环境,同行的还有我的花,因为我想让它同样感受一下这神圣地域的魅力,积攒一些来自天空之巅的灵气。“措温布”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在电视上看到过,但是那毕竟只是一些录制的影像或者简单的画面,总不能与身临其境相比,所以在去往“措温布”的路上还是特别的兴奋。但是说实话,真的,我能在这里说实话么,在走进“措温布”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感受到这湖有什么魅力,除了湖面比较宽阔,地处的位置比较突兀,其他的词汇我真的想不出来。远处看的时候湖水非常青,但是离近了后发现其实湖水是黑色的。我要承认的是我真的对景观类的书写功底很差,不知道用什么华丽的词藻形容,明明很磅礴大气的东西在我的书写下可能也变得很普通,但是对于“措温布”的第一印象我搜索变了自己关于风景方面的词库,还是想象不出特别合适的词汇。也许真的是我缺少对美的发现吧,所以在这里简单的给花照了几张像后我就匆匆的离开了。在离开“措温布”后因为我不想就这样走马观灯一样的离开接着我就在周边开始开车闲逛。在附近沿路开车闲逛时看到了一个岔路口,里面有一片景空地是放牧区,有很多牛羊在这,我比较喜欢这种游牧的感觉,便开车驶了进去,想体验一下身处羊群和牛群中的快乐,配着和缓的阳光和牛羊的陪伴我在这个区域足足呆了一下午,直到夜幕快要降临。由于天气有些冷,而我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最后草草的在附近在转了一圈后我又返回了之前藏族小伙那租住的宾馆。这一天我没有离开,而是选择在继续这里又住了一晚,倒不是对景区有多留恋,主要是怕如果真的在发烧刚好又在行驶的途中就不好了。而如果在这里有问题还能及时和臧家的小伙子求助,毕竟之前帮过我,所以彼此稍微能贴心一些。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很多的牧民在山间放牛,他们手中拿着一个鞭子一样的东西然后放一块石头在上面往远处抽,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放牧方式,所以我就找了一个路边的位置停下车然后专门去找了一个牧民聊一聊这一独特的放牧方式,放牧的藏族大叔有40多岁,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条绳子一样的东西,然后问他这是干什么,他用不太标准的汉语对我说这种放牧方式在藏族叫’俄朵’,就是甩石头的意思。他们手中拿的放牧工具是一个带有手柄然后缠绕一圈绳子的东西,绳子长度能有1米多一点,有的会更长一些,然后绳子的头部会有一个位置放上羊皮或牛皮或其他垫布用来放石头,就像我们小的时候玩弹弓中间那块皮一样,然后通过甩石头来驱赶羊群。要说这东西看上去还真的挺好玩,我就央求藏族大叔自己可否尝试一下,藏族大叔没有拒绝,然后把鞭绳递给我,我就学着大叔的模样把石头放到绳子的中间往出一甩,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石头就顺着我甩的方向飞了出去。我听到这一响声后极其的兴奋,接着就和大叔说我在尝试一下,大叔没有拒绝。可是就在这次刚刚抽出去半山腰的时候一头牦牛就从山的中间朝山下冲来,起初的时候我和大叔都没在意,但是随后发现牦牛冲向的方向就是我们的方向,我们突然都变得紧张起来。由于事情太过突然,我一下慌了神,而且看的出牛此刻非常暴躁,冲刺速度极快,转眼间已经到了我们眼前,我们在山腰下,牦牛的位置在半山腰,冲刺到我们身边就是瞬间的事。当牦牛马上要冲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本能的向侧边一跳还好这一跳幸运的躲了过去,可是同样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我坐到地上后我对着眼前的牛自顾自的说道:真是手欠,非要玩什么鞭子啊,这回把人家抽急眼了,可是就算我刚才用鞭子甩了你几石头也不用这么报复我啊,当然它肯定听不懂了。说完后我准备站起身子,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这牛转过头又准备第二次攻击,我完全没有想到它为什么又回头攻击我。但是经历过刚才一吓,我的腿已经软的不行,此刻以完全没了力气再站起来。正在我想着的时候这牛已经第二次奔跑过来,就在牛要冲到我面前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只见他一把将绳子套在牛的头上然后使劲向后一扽,牛就改变了方向从我旁边的位置跑了过去,我脸上一惊,那牛奔过的一瞬间我似乎能够感受到地面石块碎裂的声音,我暗自庆幸,没有踩到我的身上,同时也由衷感谢小伙子的搭救。但是牛虽然没有撞到我,可同时也没有停下来,因为那小伙子的绳子再套住牛的时候被牛用力一扽已经脱手了,这时已经开始了第三回合,它又重新向我们跑来,而且似乎它的目标只有我,小伙子和大叔似乎也看了出来,没等牛奔袭出来时就迅速跑上前抓住牛头上的绳子,牛刚一起脚来不及接受这么大的拖力,竟然硬生生被大叔和小伙子拖倒在地上,接着大叔和小伙子死死拽住绳子,废了好大的劲才把牛稳定下来,看到牛慢慢稳定下来后我也在惊慌失措中慢慢缓回过神。如果我知道你脾气这么大说什么也不会拿你练手的,我看到被拖倒后的牛自言自语道随后慢慢站起身。但是还没等站到一半腿一软接着又跌坐在地上,此时裆部都是湿湿的,当然不是尿,是汗,就是刚刚被吓的。当我还在原地用力的往起站的时候这时大叔和小伙子也已经走了回来。我弯下腰向小伙子隆重的道了谢,毕竟刚刚是他救了我,同时看向大叔对大叔表示诚挚的歉意,因为如果不是我一时好奇错误的操作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大叔听到我的道歉后拍了拍我肩膀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同时一直询问我有没有事。在我回答了没有什么问题后大叔脸上紧张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因为本身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耽误了大叔太多的时间,所以在发现我没有什么问题后为了不再打扰大叔的事件后我就离开了,同时在离开的时候又重新对大叔致以了歉意。在我离开后大叔依然在喃喃自语他似乎很好奇牛今天的反常,因为牦牛的脾气并没有那么暴躁。返程的路上又下起了雨,而且随着车程的渐入雨也越来越大。天色开始暗下来,雨声打在车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极了催眠时的声音,再加上天色的阴暗,眼睛就开始沉了起来。我无数次想停下来找个路边休息一下,但是又怕休息的时间太长雨下大后路更不好走就一直没有停下继续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达了宾馆,此时雨的频率已经大到根本看不清前边的视线,我快速下车,简单整理一下衣服就迅速向宾馆里走去,就在刚刚要迈入宾馆时我发现从我的身上又落下一片叶子,但是因为雨下得太大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去看它。到达宾馆的时候藏族小伙子正在前台吃饭,看到我后立马和我打了招呼。我怕昨天的高烧刚好,今天又开始高烧,所以进屋后就问藏族小哥有没有厚一点的衣服借我一件穿穿,那小哥看到我湿漉漉的衣服后没有拒绝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件羽绒服给我顺便还给我拿出一些退烧药让我备着,我谢过藏族小哥,拿着衣服和药就上了楼,这衣服大小刚合身,只不过是可能跟饮食习惯不同,所以衣服上会有很大的一股腥膻味,也许和他们总喝羊马奶,吃牛羊肉有关吧,我没有在乎这些东西,穿上衣服后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去了。 9月7日 9月7日天气阴雨 这一夜过的很快,感觉刚刚沾到枕头,天就已经亮了,经历过昨天一夜的深度睡眠,精神已经好了许多,我下床穿上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走出了宾馆。小伙子此刻不在,门口没人,我看到他没在就想他可能去买菜了,因为昨天早上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就看到他乘车出去了。他们这里因为没有农贸市场,所以买菜要去好远的地方。经过一夜的雨,空气清新了很多,天气也不在像降雨时那么冷,虽然还是不是很暖和。正常8月9月在老家的时候正是炎热的季节,这边一早一晚的温度却低的可怜,只有10度左右。也许和这里的海拔有关吧,原本想和藏族小伙子告个别的,但是由于小伙子没在所以我只能简单的整理下衣服然后把小伙子的衣服放在了前台,顺便在兜里放了800元钱,不是不想多放,而是因为我的钱包里只剩下这些现金,以表示这两天来对我的照顾。当我放完钱准备要离开时在转身的瞬间刚好看到了一个稍微年长的妇女,如果没记错这位应该就是那天高烧时为我诵经的藏族大妈了。当我回头的时候她正在注视着我,也许是在注视我的时候刚好看见了我放钱的举动,所以想上前来阻止我,但是我没有给这位藏族大妈组织的机会,我我住藏族大妈的手尽量不让藏族大妈挣脱对藏族大妈说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们,我觉得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主要就是因为在我生病比较困难的时候您和您的儿子有帮助我,所以这是我在这里能够做的唯一的一种回报的表达方式,是发自我内心的。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但是在我说完后她的手也不再挣脱,而是很自然缓和的垂到了两侧。当看到藏族大妈垂下的双手接着我又对她说道:我准备走了,去往下一站,因为您的儿子没在,所以就不能和他道别了,希望您帮我给他带去问候,同时谢谢您们的照顾。在说完后我就缓慢退身准备离开。就在我快走出旅店的时候藏族大妈突然又拉住我的手,我以为她又要拒绝我的回报没想到紧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对儿耳环给我,看到这一幕后我就对藏族大妈说道:这是什么意思。藏族大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就对我说了很多藏文,可惜的是我一句都听不懂。最后她可能也看出来我什么都听不懂了就用非常撇脚的汉语对我说道:你的身边阴气重,不干净,这个,辟邪。然后握了一下我的手就向里屋走去。再说这个辟邪的时候中间还特意停顿了一下。我想这是他唯一能表述清楚的为数不多的几句汉语了,当听到大妈说出的话后我内心咯噔一下,有那么片刻我是很紧张又疑惑的,但是在我露出疑惑惑表情后似乎大妈也不想再继续多说,因为还没等我提出自己的疑问大妈在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藏文后就退回宾馆的内屋。我看到大妈的离去的背影后原本想在去上前询问几句的但是大妈回复出的都是藏语无奈我也听不懂,没办法只能看着大妈转身离去后的背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走出旅店后我特意看了一下这对耳环,银白色的,做工不像是那种装饰店打造的,倒是像在自己家手工制作的,上面有字,很小,应该是梵文,反正我看不懂。我从旅馆走出后来到车上,然后对着车内的装饰镜带上了两个耳环,耳环很大,看上去倒像是女孩子带的,不过我在来时的路上也看过藏族的男孩子带大耳环,类似于这种,看上去还挺酷挺个性的,所以也没太介意就带上了,毕竟那个藏族阿妈也说了,辟邪,所以就当是一个护符了,虽然我很疑惑藏族大妈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肯定这耳环有好处没坏处。简单整理之后我就再次出发了,奔着目的地的方向继续前行,在进入下一路程的时候我再次路过了“措温布”,这一次和昨天的感觉不一样,因为昨天的天气时而晴朗时而阴沉,所以湖面看上去总是闷闷的感觉,不透明。而今天当看过全貌之后才发现“措温布”的湖面如此清澈,就在我顺着湖侧开上了海拔在4000高度的环山公路之后,我终于知道“措温布”为什么被称为圣湖了,我想在这个位置我发现了最美的“措温布”,在水天相接的地方一片湛蓝,确切的说应该是青蓝色,周围群山环绕,整个湖泊坐落在至高之巅,配上天然的流域,简直就是大自然的终极产物。水色淡青,莫如其名,给人的感觉就是来自天空之巅的河流,这一瞬间的瞻望似乎给了我一次视觉的洗礼。可惜的是我无法记录下这一切,因为作为一个驾驶者我实在没有另一只手可以去支持我去做这件事情,还有一点最大的原因就是我恐高,在并不宽敞的环山公路上我实在不敢在往窗外多看一眼,我真怕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就让我变成了空中飞车。不知道这样的驾驶感觉持续了多长时间在随着一阵陡降后我终于看到了平缓的路面,而此刻又开始下起了雨。虽然路面变得平缓,但其实我处的海拔却依然不低。这一路上看到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湖泊,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天然湖泊,但是在这么高的地方和这样的环境下似乎每一个湖泊都让我觉得充满了神秘感,尤其是现在,虽然在下雨,但是天空中却可以看的到太阳。太阳偶尔会被乌云挡住,但是只要乌云飘过太阳的瞬间一道光束就会透过乌云的缝隙射到湖面与湖面形成一到光速,好似极光。那场景像极了神话电视中人物飞天时射下的光速出现的场景,美到极致。车程行驶了不知多久天空开始慢慢晴朗起来,两侧的山谷也多了起来,伴随着一路的景观观赏,汽车就慢慢的驶入了果洛藏族自治州,周围的海拔也高了起来,而我的高原反应也开始慢慢的出现了。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太阳穴的疼痛感,不过还好,因为我是从平原一点点的升入高原,所以对于这种高原反应也是一点点缓慢带入的,并不是突然袭来,自然接受的就会快一些,不过它依然多多少少会让我有一些不适。车一直在行驶着,也许是高海拔的原因,虽然时间已到下午,但是依然感觉不到天色的变化,几乎和刚起来的时候一样。再配上周围刚刚经历过雨水洗礼的环境,碧绿丛生,一切的颜色都是最新鲜的,最抓人的,视觉在这些新鲜的颜色上像会跳动一样,更让这晴空变暗的速度放慢了许多。随着海拔高度的再度提升,路旁两侧的山谷也开始慢慢变低,慢慢变少,当两侧山谷全部消失后紧接着就又来到了高原地区的平原了。而进入高原平原后周围的树也渐渐变少,而草却却多了起来,并且时不时的会有一些高原的貌似是田鼠一样的鼠科动物在国道上穿越而过。遇到车辆似乎也不急着闪躲,所以这一路上除了看到湖泊,草和树,最多的就是这种类似于小田鼠一样的动物的尸体了。说实话这种老鼠和我们在家里看到的老鼠不一样,他们的尾巴很短,耳朵是半圆形的,再加上给人的感觉好像反应很慢,有一种憨憨的感觉,所以更增添了喜感,更让人容易接受。看到这么多被车撞到的尸体,还真的让人有些心疼。不知过了多久,行程就来到了此次环山公路的海拔最高处,这一路上时而环山,时而走平原的道路,说是平原道路,实质上只是在高原上比较平整的道路不会有周围两侧的悬崖,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它,所以就叫它为高原的平原路,但是大部分的时间其实都是行驶在这种忽高忽低的山路上或者环山公路上,并没有体会到过制高点。而这一次不一样,到达这里后再往后就都是下坡路了。就在我我缓慢将车开到坡顶准备开始进入下坡路段时突然被路旁的一个大大的转经轮吸引了,这个转经轮坐落在路旁的一个石台上,很大,比我在电视上看过的所有的都要大,像古代寺院里的吊钟一样大,它就坐落在海拔最高处的环山公路的路旁的位置,这应该是专门为这里修建的一个。随着风的吹动,这大经轮偶尔会转动一下,发出嗞嗞的声音,但是不明显。其实这一路上过来也看到了很多这种转经轮排在路两旁,转经轮这个名字是我在网上搜索后知道的,起初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明显要比我在这一路上过来时看到的都大,而且还要显得更庄重一些。就在我正关注这个经轮出神的时候我发现转经轮旁还坐着一个穿藏袍的老者,在阳光的照射下,加上又在如此高的地势,这穿藏袍的老者还真的有点不同,给人的感觉还真的有点域外仙人的感觉,虽然这个词用来形容一个穿藏袍的老者不知道合不合适,但是我就是想表述一下在我看到他第一眼时的感觉。这个穿藏袍的老者双目紧闭,盘坐在旁边的石台上,似乎在做冥想,周围放着一个很小的那种手摇的转经轮。这大的转经轮是放在一个比地平面高出的石台上,石台有一部分裸露在外面,而此刻这个穿藏袍的老者就坐在这里。当我开车路过这个经轮旁边时因为被眼前的一幕给吸引住了,接着我突然就萌生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把“赞”也就是我的花儿放在经轮旁,然后让它和经轮和这个老者合个影,因为英文字母ZEN打起来太麻烦,所以我准备用“赞”来代替。当有了这一想法后我就迅速把车停到了路旁并且从车上取下了花然后向经轮走去。就在我取下花时我发现花的正中间部分的花叶居然有很多的分支已经断了,之前的时候虽然每天都会浇水,但是由于外面的花叶长的较长,把里面的断痕都遮挡住了所以并没有观察到这一细节,而今天当我把花端到眼前时我才发现这花盆中间很多的花枝的都出现了断痕。看到这断痕后我充满了疑惑同时又十分心疼,接着我就一直在思考着之前是否有不小心弄断过花盆中间的花叶,可是当我用力回忆过后发现我确实没有碰到过花枝的中间,所以我就暂时放弃回想和消除心中的疑虑了,不过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联想到了自己之前身上出现过的无数次的花叶。在端起花盆后我慢慢的走向转经轮然后将花盆放在了转经轮旁边的石台上。你还别说,这花一放在转经轮旁还真的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慢慢远离花和转经轮然后拿出手机并且将经轮,花和老者都收入像框中,可是就在我准备点下拍照键的时候那老者突然睁开眼然后迅速的看向旁边的我放在经轮旁的花,当对着眼前的我放的花端详了一阵后接着又看向我,我被这突入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手中的拍摄键也一直迟迟没有按下去。大约停顿了几秒,那穿藏袍的老者抬起手示意我放下手机好像在告诉我不要拍照。我收到指令后立马收起手机,并且双手合十对着老者做了一个非常虔诚的鞠躬的动作以示我的歉意,在做完举动的动作后老者缓慢放下手。接着看到老者放下手后我快速走上前对老者说:真的很抱歉师傅,我刚刚只是觉得您所在的这一幕比较有意境,所以想让我的花参与其中留下这一瞬间,却不成想打扰了您,实在抱歉。我说完话后谨慎的望向老者,在望向老者后我发现老者没有任何举动而是依然闭着眼接着我就大意没变的又和老者重复了一遍,原本以为这一次老者会给我相应的回复,但是老者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当看到老者没有任何反应后我以为老者听不懂我说的汉语稍稍有一点尴尬接着在短暂的站了几秒钟后就准备离开不再不打扰了,可是就在我缓步上前准备把花拿走时这位穿藏袍的老者突然转过身接着在我触碰到花前瞬间把花拿走。我被着突如其来的举动突然吓了一跳接着接着看着眼前的老者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并且站在老者面前足足愣了好一会。当我慢慢从刚刚的一幕缓过神后我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穿藏袍的老者,同时眼中又有一丝怯意,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看到我的表情后似乎也不打算理我而是一直盯着眼前的花盆同时又说了一大堆的藏语,边说还偶尔边摇头,像是在对花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就在我看着眼前老者对着我的花不停的说话有些不耐烦准备冲上去拿回花的时候这老者又蹲下身将花缓缓的放回了原处,接着就往我的身后方向走去。我看到老者放下花后准备往我的身后方向走去就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给老者让出面前的路接着就快速上前拿起了花,我原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就在我拿起花准备带着花盆走回车里时刚刚走过我身后的老者突然从地上拾起一把沙子然后洒在了我的花盆之上。我看到这一幕后突然觉得这穿藏袍的老者有些过分刚要发火但是当我看向他的眼神时发现他的眼里似乎并没有敌意就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当他向花盆中撒玩沙子后对着花盆望了几秒接着发出了一声叹息就转过身顺着我眼前的方向缓慢的走下去了。他这一举动突然让我有点丈二和尚,但是我也没时间犹豫就带着这花盆儿从新走回了车上。当我简单的端详过花盆之后就在再次开始进入了行程之中。车子进入至高点后接下来的行程就全部进入了下坡行驶,在行使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再次看到了一个小城镇,而这时导航提示我已经到达了玛多县,此时时间虽然已经显示七点多了,但是天气还是晴空万里。不过藏区的天气说黑就黑,而且黑的很彻底,所以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思考后我决定留在这里。当决定留下后我在网上预定了一个宾馆,然后开车前往宾馆。这里的宾馆不贵,环境还很好,前台的接待是一个藏族的小伙子,人很不错,我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他有问到我是从哪来的,我和他说我是从首都过来的,他说那你要提前备一点高原反应的药和氧气瓶了,因为这里的海拔很高,我轻微的活动了一下感觉还行,似乎问题不大,然后就简单的答应了一声奔着房间走去。 “玛多”,中国海拔最高的县,平均海拔在4200以上,藏语原有黄河源头之意,现被称为黄河源头第一县,千湖之县,是包含高原地以内,自然环境最恶劣的县。起初的时候是属于全国的贫困县,后来退出了贫困县系列,不过,虽然这里起初的自然条件不好,但是藏族文化,这里却是历史最悠久的地点之一,像黄河源头的牛头碑,莫格德哇古墓群遗址,格萨尔王王妃珠姆宫殿遗址。当然我都没看过,只是在网上了解过。怪不得宾馆的小伙子让我买一些高原反应的备用药,原来这里的海拔这么高。但是直到现在为止都还好,我还没有遇到太严重的并发症,基本上都是比较清醒的,只是偶尔太阳穴会有一点疼不过不影响。简单的在网上了解后我就离开宾馆向县城里面走去。虽然是个县但看上去好像并不大,不过这小镇给人的感觉却很好,很安详,环境很美,穿藏袍的人很多,而且当我望向这的人的时候似乎真的感觉这些人有光环在头,就是天使头顶的那种光环,我总觉得他们身上有圣灵的气息。而且本身这小镇也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的感觉,总之就是让人很舒服,不自觉地放松,并且还会由心的升起一股敬仰之情。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突然在前方看到了一个特别大的雕像,面目很威严,这尊雕像的形象是一个像大王一样的人物坐在一个王座上,一个脚盘坐在椅子上,另一只脚平放在椅子下面,头戴王冠,右手应该是举着一个类似法器的东西,当然离得太远看不清,背后是一个王座一样的屏背板。同时在这尊佛像的前边还有一个骑着马头上长有牛角我想应该是牛角类的东西的人物,右手同样高举一个像法杖一样的东西,在远端观望去显得非常威严。因为第一次可以驻足观望这样的雕像,所以我特意去网上查了一下这个雕像的来历,人物的名字叫做格萨尔,是藏族的一个非常有名的历史人物。因为他的历史背景,所以藏族人把他当成神一样去对待。由于离得有些远,所以我不能完全看清格萨尔雕像的全貌,格萨尔坐落在一个文化园内,此时因为时间已经很晚,园区已经关闭,所以在简短的观望了一阵后我决定明天的时候进入文化园内部看一看。当看完格萨尔王的雕像后我向园区的周围观望了一下,在园区脚下的周边有一排转经轮,同时有一个放着藏经音乐的小屋,在如此近的距离看夕阳下的玛多格萨尔再配上这特有的藏经音乐,这种感觉,还真的……高原反应还真的有点不适应。我跑到转经轮前用手像轮滑一样随着这排经轮跑了一圈,但是当我跑动完毕后发现经轮并没有转动,我看到这一幕后有些好奇,当我走近经纶后才发现原来这些转经轮上下都是固定的并没有转轮。而等我跑完之后周围的本地人都在用一种非常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尤其是一些专门穿着藏袍的藏族人。当看到他们异样的眼光后我突然有一点纳闷,为什么他们会这样的看着我,为了躲避他们的目光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就开始往回返。后来返程的时候我才得知原来这些经轮是不能用手直接摸它的中间部位的,而是要去从底端转动它,而如果是那种固定的经轮就更不能用手去碰了。所以我想那些人之所以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可能就是我这样的举动让他们觉得自己的文化遭到破坏了,所以一想到这我真的对那天所作出的举动充满了歉意。再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个药店这时我想起了之前宾馆小伙子说的话接着我买了一些高原反应的药和氧气瓶。回到宾馆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下来,这里的天色暗的很快,往往就在转瞬之间,最起码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回来时藏族的小伙子还在,我们打过招呼之后我就回到了房间里,之前在外边的时候感觉不到高原反应,但是等到回到宾馆后,这个感觉突然变得强烈起来,太阳穴疼的要命,头也像要爆开了一样,同时呼吸也变的困难。当发现这些症状后我急忙去取了刚才在医院买过的药拿吃,但是即使在吃完后这种感觉依然不好。紧接着我又下床去拿来氧气瓶打开吸了吸,在这一次之后疼痛感稍微缓解了一点,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头部的疼痛感又重新开始起来,接着我就继续吸。这样一直持续到12点多,渐渐的头痛感变弱了,可能是高原反应的药慢慢开始见效了,然后迷迷糊糊的我就进入到了梦乡。我开始做梦了,我又梦到了昨天的时候攻击我的牦牛,周围还是那片草地和山坡,但是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牛身上骑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我有些熟悉,但是在梦中模模糊糊的我不能看清她的全貌。梦中的她手里拿着一个像柳枝一样的东西,当看到我后她突然用柳枝用力的抽了一下牛,随后这牛快速向我跑来,接着在到达我近前时我一下子被这牛撞倒在地,我似乎都能感觉到我的肋骨被撞断的声音。当我倒地后,那女人从牛身上跳了下来,紧接着向我走来。我看到她走过来后想要起身,但是由于肋骨的疼痛致使我根本无法动弹。等到那女人走到我近前后突然拿起手中的柳枝开始不停的抽打我的头,我看到那女人拿起柳枝开始抽打我的头后就不停的拿手去挡,因为那柳枝上的柳叶太过密集,我根本不能用手完全挡住。那柳枝的叶子从我脸上划过,火辣辣的,主要是这种疼痛感是持续的。脸部的疼痛感已经让我忘记了肋部的疼痛,没过多久那柳枝就已经沾满红色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眼前。而我被无数次抽打后也许是红色液体流失过多也开始进入昏迷状态。但是虽然我进入昏迷状态可她的手依然没有停。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是每次挥手时脸部的肌肉都跟着一起颤动。由于用手抵挡的次数太多,当我再次看向自己的手时,很多地方已经露出了白色。后来因为体内的红色液体流失过多,力气越来越弱,我阻挡的手也越来越弱,最后就放弃了阻挡,而接下来就是面部受到伤害。我渴望着快速从梦中醒来,但是这梦的意识就是不减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终于停下来。我看着眼前的女人长舒了一口气。我以为这一切就要结束了,我的梦就要醒了,但是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快要结束时她突然拿起柳枝另一端断痕部分的尖刺戳进我的太阳穴里戳,一瞬间我感觉头要炸开了一样,就在疼痛感达到极限时我突然醒了,我终于醒了。床已经被我的汗水完全打湿,我感到非常的冷,同时此时太阳穴传来了要命的疼痛感,和昨晚刚刚睡下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原来是高原反应。我跳下床寻找着睡前吃过的高原反应药,同时回味着刚才的梦,这是我一路上已经第几次做梦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刚刚5点多,天还没亮,我找到衣服穿了起来,寒意顿时少了些。当我穿上衣服后又从新走回床,同时把被打湿的被褥翻到了另一面,然后回到床上从新睡了起来,可能是被刚刚的梦惊醒了,再加上这样一折腾有些疲乏,没过多久我又睡着了,在高原反应的伴随下。 9月8日 9月8日晴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看了一下表已经九点多,虽然太阳穴还略微有点疼,但是比起昨晚,已经消弱了很多。当我醒来后坐在宾馆的床上时不由的还在想着昨晚的梦,我努力回想着梦中那女人的形象,那熟悉的轮廓,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想起那个轮廓的主人。难不成我真的身边有不干净的东西,当我想到昨晚的梦后,又想起之前藏族大妈对我说过的话和这一路上似有似无的经历过的事我似乎真的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真的有遇到什么东西,但是当我一个一个捋轻后我似乎又都能证明它们的不存在。由于我实在想不起那画面中的主人,索性就决定直接起床洗漱。就在我准备起床的瞬间,我突然心中咯噔了一下,因为我突然脑中闪过一个昨晚梦中的画面,就是我躺在地上那女人用柳枝的另一侧戳向我太阳穴时阳光下那瞬间闪耀了一下的银灰色的头发,想到了这里我心中瞬间一惊。清早的阳光和暖,晒在脸上的感觉就像是空气的抚摸。由于昨天到达玛多的时间已经有些晚,没有机会进入格萨尔文化园内部好好的游览一番,所以当清早起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进入到格萨尔文化园的内部看一看。有了想法之后我快速动身。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再次往文化园的方向出发了。到达文化园的时候已经是10点40,正是阳光明媚的时期,在这种近距离的情况下观看格萨尔还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明朗阳光下的格萨尔是如此的庄重,再加上格萨尔面前的骑着马的头上长有角的人物搭配,显得更加肃穆威严。格萨尔不需要门票,进入文化园的正前方是一个类似于小型的广场,地面上是石板路,广场的中间就是格萨尔雕像下的一位骑着马头上长有角的人物,再往前走就是一条很长的石阶梯,石阶梯饿两侧的石栏航每一个一段就挂有一个转经轮,直到了台阶的顶端,而路的尽头就是格萨尔的雕像处。在进入文化园内部后的的墙壁上可以看到很多的雕刻石版画,同时每幅石版画的旁边又雕刻着长串的藏文,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在解释墙壁上石版画的含义。走上石阶梯后中间会有一副巨大的石壁雕画,像一个大莲花,应该是跟藏教有关的图画。石阶梯的两侧全部都写满了藏文组成的六字真言,(这是在我看到后在网上查到的)以阶梯似往上增长,呈金字塔状,藏文由蓝白黄红紫青组成。或许昨天来的晚,并没有看到多少人,而今天文化园内部的人却多了起来,应该大部分都是旅客,当然也有很多穿藏袍的本地人。在进入文化园的内部后会发现很多石板上都刻着六字真言,挂满了石壁,看上去就像传说中的天书一样,对于六字真言我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是佛家人非常重视的六个字,分别是唵、嘛、呢、叭、咪、吽,据当地人说这是观音菩萨的心咒,蕴含了大地和宇宙的能力,藏人及其重视这六个字,而且在藏区很多寺庙里都随处可见。当我在这里看到这些六字真言时真的让我很震惊,因为文化园阶梯周围整个整个几个面的石墙除了有草的部分全部都是这种用藏语写的六字真言,就像是一个平铺在地面的金字塔一样,说是金字塔可能不贴切,因为不是那种立起来的,但是类似于金字塔的多面体,塔尖就是格萨尔雕像,而这些六字真言就是塔面。当我看到这一幕后不禁有些震憾。也许是这一路上遇到的怪事太多,望着眼前的六字真言站在栏杆处我不禁陷入了沉思,正在我站在阶梯上陷入这文字的设计之时,突然从我旁边并排走过一个姑娘停在我的旁边低声对说道:你撞鬼了,说完之后这姑娘也不停止就就继续向前走去。当听到这声音后我的心中一惊,接着就马上抬头看了一眼前边的女孩随后就紧接着跟了上去同时对眼前的女孩说道:你刚刚说什么?是在和我说话么?她听到我的问话后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前走,看到我说话后她没有回复我就又跟了上去接着在后面又继续问道:你刚才是在和我说话么?她听到我的话后依然没有回复而是继续向上走着,我原以为她可能不想回答了,但就在走出没多远后她突然停下来回过头对我说道:你说呢?我没想到她停下的如此突然,在她回头的瞬间我还在继续往前走,而此时我们之间仅隔了一个台阶,她在高处,我在低处,我们的脸几乎差点就贴在了一起。看到这一幕后我突然有些羞涩的往后退了一步,她看到这一幕后突然嘻嘻的笑了起来,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又转身继续往前走去。哎,你到底是谁呀?我看到她转身后马上问到,随后又跟在后面走了上去。我在后面跟了半天看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焦急的心态让我的行为变得有些粗鲁,接着我就突然加快了几步跑上去一下拉住了她的手臂以可以让她停下来。当她受到我的外力组织后也从我的正前方停了下来,而我们的位置依然是仅隔两个台阶,她在上,我在下。当她停下来后我这一次才完整的看到了这个女孩的整个轮廓。她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头上两个羊角辫,稍微有点婴儿肥的脸蛋,看上去很古灵精怪。穿着一件有点淡紫色的像卫衣但是又有点像那种藏袍,下面一条深灰色带条纹的学生裙,腿部裸在外面,白色的短袜外加一双黑色的大头鞋,很像工装鞋但是又不像,倒像是我小时候看到那些比我大很多的那些女孩穿的那种,整个穿着似乎有点我的两千年印象前后的穿着,虽然看上去颜色旧了一点,但倒不失有一种复古的美。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她停下后我紧接着对他说道。她受到我的外力停下后听完我的话转过身望着我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对我说道:你这一路上是不是遇到了很多怪事?你刚才在栏杆处看六字真言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这些?我听完她的话后心中紧接着又一惊,其实单纯的前面发生的事我觉得都还好,但是刚刚在栏杆处看着六字真言想之前发生的事这件事她怎么知道?说着我就对眼前的这个女孩产生了好奇。但是没等我准备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她又转过身继续往前走了起来。而我看到她继续往前走后紧接着又马上跟了上去,因为我很好奇。哎,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想的什么?当跟上去后我紧接着又问道。我就是知道,她听完我的话后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的对我说道。我听完她的话也没有停止脚步而是紧跟在她的后面对她稍微有些焦急说道:哎,你刚刚对我说了那么多,我们认识么?其实我第一印象里猜测我肯定不认识她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过十几岁像孩子一样的朋友,但是因为她突然主动跟我说话所以我想是不是我们前边在哪里见过。还有就是我也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出现在了脑海里,我想她会不会是像那种在电影中看到过的类似于巫师的角色,为了惩治恶魔专门出现在这些被恶魔缠上的人的身边,但是等我刚想完这些后就觉得这也太梦幻了吧,现实世界还会有这样的事。正在我想得出神的时候前面的这个女孩突然说道:你也太有趣了吧,居然能想出这么梦幻的东西,不过还有更梦幻的东西在等着你,一会你可不要害怕呦,说完后她突然回头对我笑了笑同时眨了眨眼接着又转过身背手继续向上走去,而且在走的过程中还时而双腿跳时而单脚蹦。当我听到她说的好像是我脑中想的事情时我突然心中再次一惊接着我惊奇的跟上去在后面再次焦急地对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脑中想的事情,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我看到转身离开后紧接着在后面又开始了三连问,她已经完全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就在我看到她没有回头准备在上前拉停她时她突然又停了下来接着回头对我笑嘻嘻的说道:我们当然认识,而且还很熟呢,当她说完后停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而我听完她的话望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反而更迷惑了,接着马上努力在自己的记忆中寻找这个形象的人,可是无论我怎么搜索都搜索不到,从我最初工作,一直到现在离职,甚至连我上学时期的人都去想了,但是依然找不到。她到底是谁呢?我在心中默念道,但就是想不起来。正在我在心中默念陷入犹豫的时候她突然把脸凑过来对我小声的说道:我是ZEN啊,簪?簪是谁?我听到她的话后马上回复道。当我问完后紧接着我就开始迅速搜索这个人名,但是搜索了半天还是没有搜索到。正在我搜索的时候突然她又对我说道:不要搜索了,我是你的花啊。我听完她的话后紧接着就对她说道:你是我的花?什么花?就是你带的那盆花啊,他听到我的疑问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你是我的花?哈哈,你是我的花?难不成花还会成精,我听到她说完后紧接着对她说道,说完之后我还在不停的笑着,因为觉得她说的好无厘头。但就在我笑的正开心的时候我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因为她怎么知道我有花,而且还知道我的花叫什么名字,想到这里我的心中突然有点恐慌,但是紧接着我还是故作镇定的对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花,而且还知道我的花叫“ZEN”,我怎么知道?因为我就是那盆花啊。她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不要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如果你是花变的,那你岂不是成精了我听她说完紧接着说道。说完我又往上走了两步。她看我往前移动了紧跟着也往上走了两步接着对我说道:对啊,我就是成精了。说着转身又回过头望向我。要说前边他说的那些的时候我还真的有点相信,但是当她俏皮的说出这句话后我反而不相信了接着我就站在他面前对她说道:既然你说你成精了,那你一定有法力了,来,证明给我看。她听到我的话后先是在我身上观察了一圈,然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好吧,那你现在摸摸你的兜。我听到她的话后紧接着就低头摸了一下衣兜,结果就在我摸衣兜的过程中发现我的车钥匙居然消失了,而当我再次抬头时发现此刻钥匙就在她的手心中。看到这一幕后我心中不由一惊,但是在稍微的惊奇过后我突然想到这对于一个小偷高手来说都可以做到的,不算难,接着我就重新恢复镇定然后对她说道:这个不算,这个对于小偷的高手来说太容易了,也许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从我的兜里偷去的也不一定。她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稍带焦急的对我说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我怎么会是小偷,那如果这个不算,那你要我怎么证明?我看了她半天原本是想找一些方法让她证明的,但是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此时太阳已经到了正中间,天气的温度也突然间就升了起来,我抬起手想看看时间,结果发现手表停了,因为此刻没有时间我还要赶往下一个城市,所以就对眼前的姑娘说:算了,不想了,不陪你玩了,我得回去了。说着我就从她手中拿过钥匙接着就转身往回走。虽然我对面前的姑娘充满惊奇,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是我还是不相信她就是我的花。她看我回头后也不在问她就急忙跟了上来然后对我说:你走要带着我一起的啊。我看到她跟上来后就对她说道:小姑娘不要再闹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花的名字的,或者你有什么能力,但是快点去找你的家长吧。她听到我的话后突然有些焦急的对我说道:我真的是你的花啊,你怎么不信呢?要不然你在说些东西我来给你证明。这一次我们走路的顺序完全颠倒了过来,之前是她在前,我在后,我在后边跟着她。这回完全相反,我在前,她在后,她在后边跟着我。我们一路互问互答,顺着台阶往下走,虽然问题基本上她都答对了,但是我依然不敢相信她就是我的花,她确实让我很惊讶,也很惊奇。但我也只是觉得这女孩真的有某种特殊的能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们已经来到了车前。因为口渴,我没有打开车门而是先去开了后备箱,因为她在身边,所以出于礼貌我拿了两瓶。就在等我拿出水关下后备箱的那一刹那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完了。因为刚刚取水的时候车钥匙落在后备箱里了。此时我的车还没有开锁,备用钥匙在千里之外的老家。我发现钥匙被锁在后备箱后急忙放下手中的水就准备拿手机开始搜索附近的救援电话或者开锁电话,正在我准备拨打救援热线的时候突然眼前的这个说是我花女孩走到后备箱前接着伸手对我说道:你过来。我听到她的话后就对她说道:你要干嘛。她听到我的话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你过来就是了。我听到她的话后紧接着就走到她身边。握住我的手。嗯?握住的手。当我走到她身边后她紧接着对我说道。二听到我露出疑惑的声音后紧接着对我说道。我听到她不容拒绝的声音后紧接着就把我的手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当我的手和她的手握在一起后紧接着只见她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后备箱上接着对我说道:现在闭上眼想你的车钥匙。我听到她说的话后心中充满了疑问接着就又对她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好了,不要再问了,她听到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我听到她不容拒绝的话语后没办法再拒绝,索性就闭上了眼。你还别说,这女孩虽然年龄不大,手没想到还挺细嫩的,握着的感觉非常舒服,不知为什么,当我闭上眼后不自居的就想到这里,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正在我想入非非的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拍打感,接着就听这个女孩说道: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想你的车钥匙,说话的同时接着她把握住我的手翻了一下,也可以让我的手心朝上。我听到她说的话后突然一阵羞愧,同时心中还在想她怎么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正在我心中默念的时候她紧接着又说道:快点想你的车钥匙,聚精会神一点好不好,说着又用手扽了一下我的手。而我再经过她的再一次提示后也开始专心致志的想我车钥匙的形状和轮廓。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在后备箱上在不停的左右横移着。就在我聚精会神想我钥匙的形状时,没多久我就感觉被她握住的手的手心开始有了分量,随后慢慢有了沉甸甸的感觉,当这种沉甸甸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时我突然内心极度惊恐,当沉甸甸的感觉固定停止后随后我睁开眼接着我噌的抽开握住她的手紧接着我惊恐的大声喊道:哎呀我的妈呀,接着我撒腿就跑,虽然我也不知道跑向的是哪个方向。而之所以跑的原因是因为当我睁开眼时后备箱里的钥匙已经出现在我手里了。而当我跑开后接着那个女孩就从后面向我追来。我看到她追来后就更加快了跑的速度。正在当我往前跑的时候刚好前边走过来两个人,我看到这两个人后紧接着就跑过去然后磕磕巴巴的对他们说道,大哥,帮帮我,我好像,好像,遇到鬼了,一个,一个,女人刚才,闭眼,闭眼,钥匙,钥匙就到我,手里,手里了。由于受到刚才的惊吓,我居然变得磕巴起来。由于怕两个人听不明白我说的话我就边说边做动作,但是遗憾的是两个人还是一脸懵懵的状态,用一种非常懵懵的眼神望着我。正在我用心的和面前的两个人解释我刚刚的遭遇时突然那个女孩就出现在了他们两个的后面,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或者飘过来的。当看到她后我的嘴巴不自觉的长大,同时露出极其惊讶的表情,而她出现的同时还不停的对着我笑同时对着我的方向说道:哥哥你干嘛啊,乱跑什么呢,你又不认识人家,说着就走上前准备拉着我离开,而她说的这些话也是故意说给眼前的两个人听的。此时眼前的这两个人看到这一幕后更是被我们搞的云里雾里的。而我看她过来牵我的手后还来不及合上自己的下巴紧接着又抽开她的手赶紧往回跑,当我看到旁边的饭店门前站着几个藏族人后,我就快速跑向那几个藏族人面前对他们说着我的经历,但是到达他们面前后我才发现他们根本听不懂汉语,而我也根本不会说藏语,正在我和面前的藏族人说话时我发现她居然又从饭店里面走了出来,然后紧接着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就往车的方向走,边走还边对后边的藏族人说:这是我哥哥,不知道怎么被吓到了。我被她刚刚牵到手接着又挣脱开然后继续往没有目的的方向跑,就在我实在跑不动了的时候我蹲了下,就在我蹲下呼吸的时候她又出现在了我的旁边。当然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走的这么快,我看到她来了急忙站起来又准备往前跑,就在我刚要迈出脚的时候她突然一把拉住我然后对我说道:你干嘛啊,我又不会伤害你,你跑什么。我听到她说的话后根本不想反应而是继续想挣脱开她的双手往外跑。就在差一点就要挣脱开她的双手的时候她突然恶狠狠的对我说道:站住,你再跑我就吸干你的阳气。我一听到她说的话后立马就软了下来接着对他说道:我不跑我不跑,我这就停下来。说话的时候我尽量转过身不看她,同时慢慢的蹲下身。当我蹲下身后她紧接着又缓和语气然后柔声的对我说道:你跑什么啊,我又不会害你。我听到她的话后紧接着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然后痛苦对她说道:我害怕。你还怕什么啊,不是你说的想要让我变成一个漂亮女孩来见你的么,她听到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我听到她的话突然有些无奈的带着哭声的对她说道:我说的那些都是玩笑话,就是自言自语的缓解缓解烦闷而已,要不然您老行行好,再回去吧。她听到我的话后立马声音严肃道:不行,我好不容易出来了,绝不能去,你以后去哪必须带着我。我听到他的声音后弱弱的对她说道:我能拒绝么。当她听到我的话后紧接着大吼道:不能。说着就把我拉了起来。而我听到她的吼声后也就只能勉强的答应了她。当我答应她后紧接着她就挎住我的胳膊就往车的方向走,说实话此刻的我的腿早就已经软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去的,可能就是她把我拖过去的吧。我们走到车附近,当我坐进主驾驶席后,她才走向副驾驶席。就在她打开车门拿起副驾驶席上的花刚坐下时我突然打开车门再次准备跑下车。谁成想我刚打开车门后她的右手就一把就把我的头发抓住了。哎呀,疼疼疼,松开松开,我龇牙咧嘴的说到。当我被她抓住后紧接着她就对我说道:不要再想着跑了,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的思想和我是共通的,没等你做出动作,我已经知道你要干什么了。我听她说完后心中一惊也彻底放弃了跑的打算,然后从新把车门关上。而她也松开了手,同时关上了自己副驾驶的车门。当我们都坐定后我对她说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她听到我的话后没有回头而是直接对我说道:去你想去的地方。我听她说完之后也不再犹豫,便启动了汽车继续按照导航向拉萨的方向走去。虽然她看上去只是一个孩子形象,而且一直嘴中再说不会伤害我,但是我还是内心充满恐慌,因为这都得益于我很小的时候奶奶给我讲的一个恐怖的民间故事。曾经在旧时代的农村有那么一类人,经常会推着一个小车到各个村子去卖干粮,花生,首饰类的东西。而奶奶给我讲的这个民间故事就来自于这样的一个职业。话说有那么一次有一个村里也来了一个这样推车卖首饰的人,当这个卖首饰的人走到一个张姓人家门口的时候就出来了一个大姑娘,长得特别漂亮,然后就跟他买了一个头花。买完之后这姑娘突然说自己出门忘带钱了,然后就让他在门口等一会,她回去给他取钱。可是这个卖首饰的小贩在门口等了好久这女孩也没出来,他就有些着急了,然后就进院去找。结果进入院子之后一直没有找到这姑娘,倒是看到一个大汉正在炕上睡觉,接着他就这个大汉后叫醒了,同时对这个大汉说:你们家有个姑娘刚刚在我这买了个头花没有付钱,说回来取钱,到现在还没出来呢,我来管她要钱。这大汉醒了之后呆呆的看了他一阵,然后一脸迷茫回答道:我们家的姑娘?你确定是我们家?我们家就我一个人,除了我根本没有其他人。,那小贩一听突然就急了,紧接着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呗然后对着这大汉说道:怎么会没有女人呢,那女子明明就是从你这院里出来的,而且拿完头花后又返回你这院里了,怎么就没有女人呢,你们别耍赖啊,别想欺负我这老实人。这大汉听完小贩的话一脸无辜的回到:我真没骗你,我怎么会骗你呢,这房子一共就这左右两个屋,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不信你随便翻,说着起身就要带他去隔壁屋子看。北方农村早期很多都是这种土房子,一个房子左右两个屋,有火炕,中间一个大厨房又算是走廊。小贩看到大汉起身后紧接着就和大汉来了另一个屋。当他们来到另一个屋的时候发现果真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小贩看到屋里没有人后露出失望的表情。就在两个人准备反身出门的时候这个小贩突然发现了在这屋子床柜上的条束旮瘩{一种东北打扫卫生的工具,类似于扫帚,东北人称为条束旮瘩}上面正别着一个头花,小贩看到这一幕后愣了一下,接着再稍微犹豫片刻后突然妈呀的一声跑出去,临出去时把这个大汉也拉了出去,同时对她说道:,那个条梳噶哒上的头花就是我卖给刚才那个姑娘的头花,不信我带你出去看,说着就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推车旁然后给他看车里的那些头花。这大汉看完后发现还真是一模一样,然后这小贩就和大汉说那条梳噶哒有问题,应该是成精了,你不要在这里住了,那东西不干净,说着这小贩就快速离开了。大汉听完小贩的话似乎还晕晕的,同时也似乎并没有相信小贩的话依然住在那里。后来过了没多长时间,大汉就被发现死在了家里,是被同村的一个邻居发现的,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死了好长时间。死后村长组织了很多人去大汉家里帮忙,大汉的母亲也从外村的闺女家返了回来。而大汉死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只是知道在被发现的时候裸着上半身,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脸色煞白,眼睛瞪的大大的。同时在他死的不远的床头柜上刚好立着一个条梳噶哒,上面还别了一个鲜红的头花。后来那条梳噶哒怎么样了奶奶在我小的时候也没有给我讲,等我想再去追寻结果的时候奶奶已经不在了。当然这些都是民间传说,都是以前的老人吓唬不听话的小孩的。只是听到这个女孩说的对和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我才不由的把这个条梳噶哒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想到了一起,而当我想到这后我的内心突然就变得更加恐惧了。就在我陷入自己的无尽恐惧中的时候突然那女孩一巴掌就朝我的头打了过来,打完的同时还对我说道:你在想些什么呢,我和你想的那些不一样,你想的那些才都是假的,不存在的,还有,我说了我不会害你的就是不会害你的。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一下从从刚刚无尽的沉思中抽离回来,接着我才想到它之前说的我想的她都知道,说着我不自觉的摸了摸头。就在我刚刚抽离回来紧接着她又说道:而且我要伤害你,就不是现在了,在我遇到你的时候就可以伤害你了,而且如果我真的想要伤害你你根本也没办法抵抗,所以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一听她说完后稍微放宽了一些心接着对她说道:那你来到底是来干嘛的呢,我带着一点胆怯又无奈的语气询问道。是你叫我出来的我才出来的好吧,要不是你叫我出来我还不一定来呢,她听完我的问话后紧接着回道。那如果我现在让你再回去呢?没等我把话说完,她上来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然后对我说道:不用想了,不可能,我好不容易灵力幻化成实体,所以我一定要好好感受一下人的生活,说着她就拿起旁边的水壶给自己的花浇水。我一看也没办法在做抵抗,干脆就顺其自然了。虽然我感觉到了她可能是无害的,但是其实我的心中还是充满了一堆的疑问,比如她为什么突然就幻化成人了,难道真的就是因为我的一句玩笑么?还有她见我第一面的时候为什么对我说我撞鬼了。正在我处于疑问的时候她紧接着又对我说道:有什么疑问你就问吧。而当她说出这句话后我才突然又想到它是能读取我所有的思想的,接着我就对她说道:你为什么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对我说我撞鬼了?还有为什么你突然就幻化成人形了,为什么以前没有?她听到我的问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其实在我第一次和你相遇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灵性存在了,只是那个时候灵性还不够还不能化成人形,你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包括你所有的委屈和想法。之所以现在可以幻化成人就是因为这一路上灵性的历程助长了我的灵性增加,所以我才可以幻化成人,要不是上一次的穿藏袍的老者在我的花上撒了一把沙子遏制了我的灵性增长我早就出来了。当听完女孩说完我一下就想到了之前在海拔至高处时的穿藏袍的老者,原来他那一把沙子是这个目的,我说为什么他会突然对我的花出现异样的表情,只是最后他又还给了我我挺惊讶的。正在我想着这件事时我面前的这个女孩也就是我的花又继续说道:你这一路上是不是遇到了许多怪事,许多你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我听到她的话后突然就想到了在海龙那遇到的事情,还有这一路上遇到的人和经历的事,但是这些也不能就说我遇到的就是鬼啊,因为这些事情我觉得都有理可循啊,我这样想着同样把它解释给面前的女孩也就是我的花听。当面前的女孩听完我的解释后先是挑了一下眉紧接着抬起头对我说道:那些没有一样是正常的现象,为什么你就这么巧这一路上所有的事情都会被你遇到。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没有看着我,而是一直在看着手里的花平淡的说道。在你做眼睛手术前这东西就已经开始缠上你了,那时候我对你有感知,但是因为灵力不够,所以无法幻化成人形,在你做完手术睁开眼第一次看到那乌鸦的时候,似乎你已经被引入了一个行程之中,这背后好似有什么力量在牵引着,但是我也感受不到。在你第一次到达海龙的舞蹈室的时候,应该是叫海龙吧,你的那个朋友,这是我在你的思维里找到的所有称呼和记忆,那东西唤起了你记忆中所有产生恐惧的和你有关的死去的人的灵魂来想办法毁掉你,比如你看到的大方的背影,还有玉林,知道为什么你会在他身上闻到土的味道么,因为他早就死了,至于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你们相遇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控的灵魂了。还有你记忆中的舞蹈室的那个女孩,知道为什么你看到她的时候她都是在踮着脚跳舞么,还有为什么你会觉得她的鼻子好像有一点歪么,因为鬼魂在附体的时候要把脚垫在人的脚下,同时因为鬼魂的鼻子要比人的长一些,在附体了的人类后他们的鼻子会多出一点,所以你在看她的时候总会觉得她的鼻子稍微歪一点,同时一直是踮着脚的,而她似乎就是在监视着你的人,但她不是背后的力量。而当大方和玉林都没能伤害你后这股力量似乎在引导着你继续前行,它不想你留在这里,因为它没有魂灵可以操控,所以在海龙舞蹈室你准备学完七天后继续学习的时候,突然玻璃碎了。而玻璃碎掉就是那个女孩用意念操控的,确切的说是附在女孩身上的东西。接着就是你在这一路上遇到的其他的事情了,包括盐池古城的幻觉,青海时袭击你的牦牛等等,这些看似都比较突发,但实际上都是□□控在一起的,只是每一次都被我赋予你的灵力给化解了,而那些化解你的灾难的东西就是我的这些断掉的叶子,它们可都是我真实的肉身,你可以这样理解,我是用我的生命在保护你的,她们的再次生长要好多年呢,她边抚摸着那些断芽边委屈撒娇的说道。在抚摸之后她紧接着又说道: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对我。听完面前这个女孩的话后我突然想起了每次发生怪事后都会看见的花叶,怪不得每次在遇到奇怪事情之后我都会在自己的身上或周围看到花叶,而且那些事情也好像都顺利的度过了,原来是她在帮我,想到这里我心中开始有了一丝感激接着我不自觉的低声的对面前的这个女孩说道:谢谢。就在我刚说完后面前的这个女孩也就是我的花紧接着对我说道:不用客气啦,你的谢意我在你的脑海里已经感受到啦。当她说完后我又想到我的思维她是可以知道的。当她说完话后我才反应过来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呢,说着我就对她说道说道:我以后总不能一直叫你“花”啊,所以该怎么称呼你呢。叫我“ZEN”就好啦还不是你给我起的破名字,我一听她说完才想起我给她起过的名字,接着我就对她说道:要不我们换一个?她听完后紧接着对我说道:不用换了,叫了这么久都习惯了,以后就这样叫吧,不过可以在前面加一个阿,这样会听起来柔和一点,毕竟人家幻化的也是个女孩子么。说着她就抚了抚自己的辫子。而我听完她的话后也决定那以后就叫她“阿ZEN”为了书写方便就改成“阿赞”。我边开车边回味她说的话,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到前边的车紧接着我像突然清醒了一样马上踩停刹车,而这突然一停给后边的车突然也带来了麻烦,在路过我旁边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并且很大声的按了下车笛,而我自知理亏所以并没有辩解而是我做出一个非常抱歉的手势,在做完抱歉的手势后我紧接着回过头对阿赞说道:既然你说这行程都是安排好的,那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前行啊,那岂不是越来越危险。阿赞听到我的话后转过头接着非常严肃的对我说道:如果你真的是被盯上的人,哪里是安全的呢?我听到阿赞的话后内心有些疑惑,阿赞没有理会我疑惑的表情而是继续对我说道;你想一想你这一路上的经历,几乎有某个人或者某个东西一直在盯着你,如果你是被盯着的人,无论现在在哪里你都一样在被它监视着,因为它真正的目的不是这个行程,而是你,所以既然这样不如就顺着它的意图走等到最后它自己出现,看看到底是谁。我似乎明白了阿赞的意思,所以内心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恐慌。阿赞似乎从我的思维中读出了我的恐慌接着对我说道:不过你不用害怕,因为我现在就你身边了,所以我会保护你,而且它们的法力都没有我的高,否则你也不会现在还坐在这了。我看到阿赞一脸放松的表情后恐慌的心理似乎也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在心态调整过来后,我重新启动汽车继续前行,而此时汽车已经停在路旁好长时间。天色随着行程的驶出的长度也慢慢的暗了下来,阿赞一路上在没有说话的时间里一直在把玩着她的花,而我在没有聊天的时间里也开始专注于开车。没多久天就彻底暗了下来,我驶下国道,开始准备再次留宿,我看了一下导航,已经到达了玉树自治州,我在网上订好了酒店就按着导航开始驶往城区。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车子已经来到了我预定的酒店前,我和阿赞下了车,阿赞依然带着她的那盆花,好像很怕它有什么闪失。我们来到了前台,我拿出了身份证然后和前台说麻烦帮我看一下我在网上预定的两间房,就在我刚拿出身份证交给前台的瞬间阿赞就突然跑上来朝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随后对我说道:喂,你干嘛,为什么要定两间房,我要和你睡在一起。她这突然的举动,把前台都逗乐了,我被她这么一说刷的一下脸就红了紧接着对她说道:喂,我怎么能和你睡一起呢,你一个小女孩,我一个男孩,我们睡一个房间多不方便,你这不行。她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又对我说道:你快点把那个房间了退了,绝对不行开两间房,说着她就把我的身份证拿给前台说把另一个房间退了,我们只要一个房间就可以。然后前台说可是单人间只剩一个大床房了,那就要这个单人间她又和前台说,接着就让我交押金,我被迫无奈只能要下了这一个房,然后把身份证和押金给了前台,前台告诉我说如果想要退另一间房需要在网上退订,她这操作了不了,我嗯了一声拿着房卡和身份证就往电梯走去,边走还边和她说我真怕人家报警说我拐骗未成年把我抓起来,她可能并不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知道我说的是抱怨的话,然后一肘子就朝我撞了过来。没多久就到了我们的房间,我原本以为两个人在一个房间将就一夜也无所谓了,但是真正进入进到房间之后尴尬了,这房间真的只有一张大床,旁边除了一把木质椅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连沙发都没有。地板是凉的,这要我怎么睡呢,我们难道真的要睡在一起么,这太无法让我接受了。这时她已经躺在了床上,原来妖精也会累,也会睡觉的,我心里想。就在我心里乱想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道:花还有花开花落的时候呢,就在她回我的瞬间我突然想起来我想的任何事情她都知道的,接着我顿时停止了瞎想,然后坐到了房间内的椅子上。这时已经很晚了,我的困意确实疯狂涌来,但是我看着她稚嫩的样子实在无法接受睡在她的旁边,所以我坚持坐在椅子上,这时她突然转过头,非常长温柔的对我说,过来睡觉吧,亲爱的,别在那瞎想了,我顿时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然后她就在那哈哈大笑,紧接着她又恢复了正常的语气对我说道:这不就是你脑子里常想的么。说完她接着又对我说道:快上来吧,别坚持了,明天你还要开车呢,我看着她说不,我今晚就在这睡了,她回道:不行,再不过来我就吸光你的血,说着她就把手伸向我的方向审车同时再往回缩,而我就我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起来,紧接着就被拉到了她面前,然后她往侧面一甩我就滚到了她旁边。整个过程她身子都没动一下,只有一只手。在我倒向她旁边后紧接着她就翻身用手把我压住,同时抬头对灯眨了下眼灯就灭了,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只手搭在我胸前,我一动不敢动,整个身子就僵在那里,没多久就听到了她在我的肩膀旁边响起了低促的呼吸声。原来鬼真的是会睡觉的,确切的说是妖。我听着她在我肩膀旁边响起的低促的呼吸声心里不停地打鼓,同时又觉得她躺在我肩膀上这个感觉很舒服,虽然她可能只是个16,7岁的孩子模样,但是还是有一种很强的满足感,随着这种满足感的不断提升,我的思想也在她的呼吸声中慢慢的想入非非,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是想有意这样的。结果就在我刚刚要进入下一环节的想入非非时,啪的一个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不许瞎想,随后耳旁就响起了这样的一个声音。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突然惊醒了马上停止瞎想。接着没多久我的肩膀旁边又开始响起了低促的呼吸声。而我随着睡意渐浓就又不自觉的开始控制不住思想,结果那一晚我的脸部就是在不停的噼啪声中度过的,而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整个半边脸都肿了一圈儿。 9月9日 9月9日天气雪 阳光如期而至的到来,透过宾馆的玻璃窗射到我的脸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我多么期望前边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但是当我看向旁边的熟睡的她时确定了现在发生的一切就是现实。她这个突然诞生的变故,正俯卧在我的身旁睡意正浓,我相信了,这一切都是这行程中真实存在的,第九天,这是我进入行程中的第九天。我缓慢起身,透过窗望向窗外的街道。我越来越害怕第二天的阳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我看到清晨的阳光的时候我既兴奋却又感到十分紧张。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真正的目的地是哪,当我选择出行的那一刻,心中唯一可能在想的就是为自己找个借口脱离城市,让自己的逃避显得那么理所应当。所以奔向拉萨更像是一个借口。当我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的时候我这种恐慌感也变得越来越强,因为一旦达成,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勇气选择回归城市。正在我望着窗外的的阳光陷入沉思中时,啪的一下一个小巴掌打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快去刷牙,紧接着就传来这样一个声音,当我回过头才发现,原来阿赞此刻早已起床,她安静的来到我背后接着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脑勺上,似乎在告诉我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她打完后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10点40了,我慢慢的走向洗手间,其实我对于她我还是有一点恐惧的,毕竟我是人,而她我知道她是妖,也不知道叫妖合不合适,但总之她肯定不是人,所以跟她在一起我内心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恐慌。被她打完后我缓慢的走向洗手间,此刻她正在洗手间里弄着牙膏和牙刷,但是看上去好像并不知道怎么用,因为她连酒店的牙膏怎么打开都不知道。当她看到我进入洗手间后对我说道:这个要怎么弄,我小心接过她手中的迷你牙膏,接着在她面前打开,随后将牙膏涂在她的牙刷上还给了她,我以为接下来的环节她应该自己就知道了,结果我发现我是错的,因为在接过涂上牙膏的牙刷后她居然把牙刷上的牙膏直接咽掉了,这一举动让我太惊讶了。当牙膏咽下去后随后就传来干呕的声音,原来花也是会干呕的。她可能发现了操作不对,也可能是在我脑中读到了操作不对,随后在刷牙的时候就开始模仿我的动作。起初我以为她只是在模仿我的刷牙,后来我发现并不是,因为在楼下附近吃饭的时候也一样,她并不知道如何使用碗筷,她知道这一切操作的名字,称呼,但是她并不熟练于流程,比如她知道叫我刷牙,但她并不会刷牙,她知道叫我吃饭,但她并不知道如何吃饭,她在经历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在模仿我的动作,所以这一幕还挺让我惊讶的。因为好奇我有问过她这件事在车上,后来我才知道她确实可以通过读取我的思维增加对这新生世界的理解和认知,但这就像理论和实践一样,她成为人的形态也是第一次,虽然她通过我的思维对生活里的物品有基本的认知形态,但毕竟从没有实际操作过,所以对很多物体的出现对于她来说都是第一次使用,所以她也需要一个适应过程,而在这使用过程中就需要一定的模仿。包括常识和常识所匹配的动作。当然的她的认知也仅局限于我的思维里对于世界的认知,所以这其中也包括对于世界错与对的价值观,还好我不是一个邪恶的人,否则不一定她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其实后来我又想过,如果我是一个赌徒,是否她也会变成赌性思维的人,那如果配合上她的法力,我是否会逢赌必赢,当然这都是未曾发生过的事,所以我们也无从预判。 再简单吃过饭后我们回到了车上,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她坐在副驾驶,依然抱着她的那盆花儿,而我则依然负责开车。所有的计划不变,行程也不变,唯一变的就是曾经一个人的旅行从现在开始变成了两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人一妖。我缓慢启动车子,行程就继续又这样开始了。我要承认的是我确实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而且对于每一件我想知道的事务都想把每个细节了解的很透彻,所以从上车启动开始我的脑袋中就已经升起一系列的问题,尤其是进入山路缓慢行驶的过程中。正当我在纠结于要不要问的时候,阿赞突然说话了,不要婆婆妈妈的,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抬头,而是依然在把玩她的花。我知道她肯定又读到我的思想了,但是这样反而省去了我很多的纠结。 其实我最好奇的就是她是“如何存在”的。从小我就是一个对于奇异事物特别着迷的人,所以当阿赞出现后我就一直很好奇她的存在。因为我印象中所理解的鬼魂都是虚无的,没有真实□□,包括我小时候看到和听到的一些比较迷信的东西类似于狐仙,蛇仙,这些都类似于动物成精,但是它们如果幻化成人的形态时都需要附体一个作为介质的人身上,就连类似于我们曾经看过的很多有名的电视类似于“画皮”,都需要有一幅画作为媒介,所以我很好奇阿赞的的一个存在,因为阿赞给我的感觉确是真实的可以触摸得到的,而且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心跳和温度,所以就比较好奇她是否真的就是一盆花,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她整个出现的过程其实她就是一个人。当我想到这些还没有问的时候阿赞就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脑中想的这些是什么东西,因为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存在的,毕竟我的认知思维也只局限于你的思维里。但是我是真实存在的灵体,一种经过修行幻化的灵体。我是有母体的,花就是我的母体,而我此刻的□□也是花所孕育出来的。它就像一个新的生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只是我的形象可能是在某一瞬间这花记录了那一形象,所以我就被幻化成了那一形象,我会有部分她的思想保留,但不是全部,所以基本认知中来自于女性的部分大部分都是这个形体而来的,你比较幸运的是我的本体看到的是女孩,如果是男孩,那此刻可能孕育出来的就是一个男孩。所以我是由母体孕育的……而不是凭空存在的,所以我和你一样有真实的□□,唯一不一样的是我有我的特殊的能力,而你没有。我听完阿赞的话后虽然还有一点糊涂,但是大部分似乎明白了她存在的一个状态,虽然我不知道她的解释是否行得通,但是她本身的存在就已经行不通。当她说完之后我原本想重新收回思想准备认真开车,但是就在我刚刚收回思想的时候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比较好奇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她会知道我所想的一切,但是我却不能知道她所想的。当我刚想到这里的时候阿赞就对我说道:我的身体里流淌着你的血,因为我是你寄养出来的。流淌着我的血?这是什么意思?当听完阿赞的话后我马上疑惑对阿赞说道。阿赞听出我的疑惑后接着对我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里为什么会留有你的血,因为我也读取不到了,但是这是我可以确定的,我体内就是有你的血存在,所以我可以共知你的思维,简单说我就是你,但是你不是我。其实最初她对我说血液这话时我是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而且我曾疑问了好久,但是到后来我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了,而这后来已经是在好久好久之后。这个问题我其实在当时来来回回问了好几次,但是她最后的解释我都无法完全理解,索性我也不再问了,只要知道她能读取我的思想就可以了。当我们聊完这些之后我又不自觉的的看了一下她的样子,虽然看上去15,6岁的样子,但似乎又很老成,思维里好像存在的东西并不是15,6岁的东西,但是有的时候又有些俏皮举动的存在,这两种年龄差不同的东西的结合还真让人有点琢磨不透。就在我准备收回思路重新开始专注开车时我突然发现车已经不小心驶入了一个大卡车的旁边,就是那种拉沙子或者石头的大卡车。在进藏的路上经常能看到这种大卡车。进藏的国道其实不算窄,两个车并行其实也完全没问题,主要是在我们行驶的这一侧主路上的路边有一个很大的沙堆,我是在左侧,大卡车是在右侧,也就是那沙堆对应的方向。由于沙堆的存在,这样前方就只剩下很小的一个路口,也就仅仅足够一个车的通过,在这样的行驶情况下,如果大卡车不放慢速度,我铁定会被大卡车挤进旁边的落涯,其实称之为落涯并不合适,因为旁边的落涯海拔并没有那么高,我觉得称之为沟渠反而更合适,但是即使1米左右高的渠,我的车开下去基本上也报废了。因为我在对应出口的主路,我看那那大卡车似乎并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而我此时已经行驶到了卡车中间的部位,如果减速也来不及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得已一加油直接冲了过去,而就在我加速往前冲的时候他也同时在往前冲,最后经过路口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前后贴着过来的,不过那大卡车明显的比我要更勉强的通过,就在我刚通过出口的时候明显看到那大卡车一部分车轮已经压在了旁边的沙堆上,而且出现了巨大的颠簸。当我路过沙堆旁仅有的路口后我从后视镜望向后方的时候看到卡车司机狰狞的面孔。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虽然我很歉意,不过如果我不加速冲过,可能发生的事故涉及到的就是我的性命了,而他其实只是单单需要稍微放缓一下速度我们就可以了完美错开了,但是他并没有,所以我想他不应该怪我,而是要略怪于他急躁的脾气。由于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刚才过于投入的与阿赞说话,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在多说话而是开始专注于开车。我原本以为这事情就这样就结束了,可是在我开出没过多久,也就距离刚才沙堆几公里以外的地方,我从左后视镜看到后面一辆卡车飞速前行,而且离我越来越近,我起初以为这只是为了赶路而加速行驶的卡车,但是就在它刚刚从我旁边超过时居然直接往我的斜上方走去,直接横在了离我眼前的不远处然后然后突然把车停了下来。我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后根本来不及反映,只能机械式的踩刹车,但如此进的距离刹车根本停不下来,我惶恐的看着眼前,几乎已经想象到了碰撞后汽车可能发生的场面,在几乎两车要撞到一起时我叫出了声,可是就在汽车马上要撞向前面卡车的尾端时只见阿赞突然把手放在了副驾驶席前面的空调隔板上,接着好像再向下发力一样,没想到车子像受到了一股外力拖住了一样居然停了下来,而当车当稳定下来后我的车与前车的尾端几乎贴在了一起。我看到车停下来后惊魂未定,接着马上拉起手刹,在拉起手刹后我的心脏还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我看着旁边的阿赞,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她。而她看到我的表情后似乎还有点不屑,好像在告诉我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当我的车停下来后我刚要准备下车对着前车大骂紧接着就看到前车突然从驾驶室里下来三个人,每一个长的都很魁梧,其中一个手中还拿着一个扳手,他们正往我的方向走,边走嘴里还边骂骂咧咧的。当我看到这几个人的身材后我不自觉的又把准备骂出去的话又收了回来。而当这三个人下车后我才当发现原来前面的车车不是别的,就是刚才路过沙堆时旁边的那个和我一起通过的大卡车,而车上下来的三个人中有一个就是刚刚我在后视镜里看到的卡车上的那个司机。说实话,我没想到他们会追上来,因为我真的觉得那个事情应该不是我的错,但是此刻看到它们一脸凶神恶煞的走过来后我心里还真的有点紧张,毕竟我观望了一圈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而且作为一个游客,我真的不想在外面发生什么有损自身伤害的事。就在我看着他们正处于紧张状态时旁边的阿赞突然把手拍了一下我的肩旁然后对我说道:别害怕,不用紧张。说完接着就用手指着我眼前的玻璃对我说道:把窗户放下来。我听完阿赞的话后突然一阵疑虑,因为此刻这三人马上就要到我面前了,我升车窗还来不及,怎么还叫我放车窗,说着我就望向她对她说道:威慑呢们要放车窗,正在她和我说话的过程中三人中带头的司机已经走到了我的车边,此时已经准备打开我的车门。那司机满脸横肉,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我想应该不是藏语,但是他长得又像那些很结实的藏族小伙子。当他到达我的车边后后面的两个人随后也来到了他身边,此时正站在他身后,似乎准备随时等待车门打开后把我拖出去暴揍一顿。我原以为他到达我面前后马上我的车门就要被打开了,但是就在最前边的这个司机把手放向我的门把手后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我的车门并没有打开,而那司机的手和身子像僵住了一样,站在车旁一动不动。后面的两个人看到这一幕后似乎感觉很奇怪接着就纷纷走上前想看这个带头的司机到底在干什么,可是还没等他们来到带头司机的旁边接着也像僵住了一样。正在外面的三个人都处于僵硬状态的时候突然我的车窗居然自动降了下来,我看到这一幕极其惊奇,因为它不是我降下来的。而就在我对着眼前自动落下的窗户处于惊奇的时候紧接着阿赞就探过身来同时对外面的三个人笑嘻嘻的说道:你们是要打我们对么,说完这句话阿赞的眼睛突然变成了紫色,而且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这样一直盯着前方的三个人,在盯着前方三人的同时阿赞的手也一直在指着他们。而这三个人在听到声音前起初并没有关注车里,身子僵硬后一直在观察周围,似乎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而当看到车窗落下后听到阿赞的声音又看到阿赞紫色的瞳孔后三个人瞬间脸色就变了,其中一个还大喊道:鬼啊,接着三个人像突然解控了一样向四散的方向跑去,有的跳向落崖,有的直接跑向草地里,连自己的卡车都不要了。看到阿赞的表情后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如果不是之前她和我说过她有法术,看到这一幕我一定也会被她吓个半死。当这些人四散跑开后我紧张的看着阿赞,而此时阿赞眼睛的颜色也慢慢恢复过来,当阿赞看到我惊恐的表情后紧接着对我说道;你不要害怕,你怕什么,我主要是为了吓他们的。说着就用手拍了我一下,而我被她拍了一下后心情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忐忑,不过经历这么一个事情我可以十分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它一定是个妖了。一个成了精的妖。我的出现是保护你的,不是害你的,这回你相信了吧。当她对我说完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而我听完它的话后也默默的点了点头。可是就在我刚点完头后她马上又在我的头上打了一巴掌紧接着又对我说道:那你刚才还在脑袋里说我是妖精,我不是妖精,是花仙,说完她自己也哈哈笑了起来。而我听到她的笑声后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附和了她两声,因为我知道她刚刚又读到我思维里的思想了。当听完她的笑声后我缓了缓神,接着重新发动汽车,随后倒了一下车,接着绕过了前边的卡车重新开始了行程。我没有再理会眼前的卡车,也没有再理会那些司机后边的去处,虽然我想这样可能有点不道德,对于刚刚一个停在路上的卡车就这样不闻不问的放在那里。但是刚刚发生的事已经打破了我对常规事物的认知,所以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考虑这些仁义道德的事情。而且经过刚才那一件事后我对眼前这个15,6岁的女孩也开始有了新的认知,我发现我并不像一开始时那么害怕她了,而且我发现她居然也会自嘲,就像她刚刚说的话,也许是从我的思维里学习到的,但终归现在也属于了她的风格。同时我想或许我自己也从心里开始承认了她应该是一个好人,或者说是一个好妖,正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紧接着她又拍过来一巴掌然后对我说道:是好仙,说完接着又向窗外望去。对,是好仙,我总是忘记,我继续默想着,最起码对于我来说她暂时应该是无害的。以前的我也是有信仰的,也一直认可这种玄学的东西的存在,但是那个时候的认可多多少少都是带有一点侥幸的心理,那是略带有一点玩笑的定义的。但是在此刻,我相信了所有事情的可存在性,因为她的出现已经让我无法用常规的认知去解释。我停止了思维的跳转,开始从新专注于开车,此时车已经超出刚才的卡很远很远,我依然没有看到那些跑开的人回来,而后边的卡车就那么伫立在那,我也不再考虑那卡车最后的处境,也暂时不再想那些的人去向了。车行驶出了一段时间,车上在经历过这件事后也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阿赞一直在把玩她手中的花,而我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因为紧张的情绪还是稍微有一点,所以就这样一直默默的开着车。你是有什么问题么?正在我专注开车的时候阿赞突然对我说道。其实真的有,就在刚刚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一直都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事,那突然降下的车窗,那群僵持住的人,但是处于内心的一点小忐忑所以我一直也不敢问,也许是她又从我的思维中读到了我的思想,所以直接就对我这样说道。而我被她这么一问后反而没有那么拘谨忐忑了,接着就对她说道:是的,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我原以为她会给我讲解很多没想到她只对我说了一句:不用那么疑虑了,我告诉你,都是法术。接着就没了。当我想再细问的时候我发现又没什么可问了,因为她已经回答我了,虽然我想知道更多,但这一句已经全部涵盖了。 就在我们互相询问回答的过程中天空下起了雨,确切的说是驶入了下雨的路段,周围的天色看上去也阴暗了许多,因为车子内外的温度不同,所以同时车窗前也开始罩上了一层迷雾。车路过平原后再次行驶上了山路,而前方继续行驶应该就快到达那曲市境内了,随着路途的深入雨越下越大,温度也越来越低。突然没多长时间车顶就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原来随着温度渐低,刚刚下落的物体也由雨水转变成冰雹了,落在车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而地面由于温度的降低也开始慢慢变成了冰面。就在随着海拔高度的在次上升刚刚在下的冰雹也开始变成了雨夹雪。同时外面的风也越来越大,刮过车窗时会发出刺耳的声音,地面的冰面也逐渐变厚,车行驶在上面都能感觉到失阻感。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高度,这样的路面对于任何一个驾驶者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因为任何一个不小心我们可能就会跌落到两旁的悬崖下摔得粉身碎骨。正在我为着眼前的路面困惑时突然阿赞对我喊道:不要向外看。我原本没有听到阿赞的话时是并不想往外看的,但是就在我听完阿赞的话后我的第一反应恰恰是相反的,原本并不想往外看的思维本能的向外望了一下,结果就在我望向窗外的瞬间突然两只狼的影子一样的动物朝我车窗撞来。我看到这一幕后本能的打方向盘的手一抖,接着整个车子就跟失控了一样瞬间滑了出去,就在我露出绝望的表情以为车子可能要滑出车道掉落到旁边的落崖时突然阿赞又将手放在了副驾驶席的空调格板上,紧接着车又像被什么外力牵住一样在滑出一部分后居然停了下来。 等车慢慢稳下来后我在望向车窗外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遭遇刚刚一幕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看了一下窗外才发现此时车就停在悬崖边上,如果再往前一点我们将堕落道两旁的草地上,看到这里我的心更是紧张的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其实说是悬崖边并不贴切,因为道路的两侧行驶到此刻的路面上已经和前面不一样,没有那么高。但是距离地面的草地也要在将近两米左右。虽然很紧张但是这一次我没有恐慌太久而是快速坐正身子然后准备调整方向盘将车倒离这危险的部位。当车子回到路中间停稳后阿赞我说道:正常开车千万不要看向两侧,无论看到什么都正常行驶就行,这些你看到的幻影不是真实存在的,当听完阿赞的话后我恢复了一下心情又重新开始启动汽车,同时听从阿赞的建议不在刻意的看向两端。在车驶出没有多远后外边居然下起了雪,车渐渐的驶向下山路同时开始进入到平原的车道。虽然已经慢慢开始驶向低海拔区域,但是外面的雪却越来越大。车子在进入平原没有多久这时刚才的景象又出现了,无数的像狼一样的动物不停的撞向车的两侧,但是等这些景象刚刚撞到车上后这些景象又消失了,就想一个雪花碎掉了一样。而当我看到这神奇的景象后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又向外望了一下,结果就在我望向窗外的一瞬间一个满身是红色液体的人突然张着大嘴向我跑来,我看到这一幕后瞬间吓得差点脱把,如果不是阿赞瞬间将手搭在方向盘上我估计此刻车又已经漂移了。而当阿赞把手放在我的方向盘上后马上又收回心绪稳住方向盘同时再也不向外望去。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风渐渐的小了,天也亮了起来,随后雪也停了,这种感觉慢慢的也随之消失了,等这种感觉完全消失后阿赞才缓缓的放下了她的手。而我却处于刚才的紧张状态一直惊魂未定,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都麻了。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最后就玩起了空中飞车。我回过头望向阿赞想问她刚刚发生的是怎么回事。而阿赞似乎也从我的思维中读到了我的疑问接着就对我说道:刚刚的那些景象就是那背后的人操作的。我以为她会说更多,结果在说完这一句之后就没了。是哪个人操作的?当我听完阿赞的话后我非常的焦急接着我马上又对阿赞说道。就是这一路上跟着你的那个人,我能感受到它的气息,和以前你出行的时候的一模一样,但是我也看不到它在哪里。说完她转过头看了看我,接着又转过身去继续把玩她的花,她似乎并不太在意刚刚发生的事。可是他可以表现的如此轻松我的内心却是紧张的要死,因为我知道这些东西可能就是冲我来的。可能她也看出来我极其紧张又有些疑问的心理了就对我说道:你不要紧张啦,刚刚的也只是法术的一种,都是虚拟的景象,只是这个法术不同的是它应该是有人刻意操控的,刚刚我们在路上遇到的都是一些这路上死去的灵魂,这也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为什么它着急让你进入行程的原因,因为在这些地方它可以有更多操控的灵魂,但是没关系啦,这些灵魂并不能攻击人类,他们只能做出相应的攻击状态,但没有攻击的实质,所以只要你不去刻意的关注它,心态上不受干扰,就没事,还有我在你身边,你就更不用怕了。说完她紧接着用又手拍了我一下,似乎想要用这一下拍打来消除我的紧张感,而我在被拍打后原本紧张的状态似乎也稍微缓和了下来。可是就在她拍打完我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不过虽然我知道这些灵魂是有人操控的,可是我也感受不到它的位置,我只能感受到它的气息,但我想我们可能快接近背后的主人了,在拍打完我后阿赞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但是没关系,她们伤害不了你的,因为她们都没有我的法力高,阿赞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又俏皮的望向我然后笑嘻嘻的对我说道。而我看到她这个状态也只能把心态硬着头皮放松下来。车慢慢的驶入了那曲市境内,第一站路过的是类乌齐县,雪后的天气格外晴朗,高原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前边还是乌云密布,雨雪交加,后一秒就晴空万里了。在路过类乌齐县的一段路上,雨水从山上直落而下,直接从眼前的国道上横穿而过,那阳光照在落下的水面上跳跃的光点有些晃眼睛,配上周围横空的绿植,那场面还真的有些美,再配上道路两旁转经轮,顿时让人的思想有些释然,刚刚经历的事情也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在经历过一段由山泉水形成的小瀑布前,阿赞突然让我把车停了下来,接着快速跑向那山泉水形成的瀑布下面然后用双手接住从山上流下的泉水并把这水泼在脸上,再边泼到脸上的同时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太美啦。我汗呐,还真让我无法理解。我看到眼前的美景后也不自觉的下了车,半开着门倚在车旁。这些泼在她脸上的水滴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有那么一瞬间还真的有点吸引人,尤其是配上她白皙的皮肤,两个羊角辫,紫色的袍子一样的衣服和深灰色的短裙,在阳光的映衬下还真的有点小仙女的感觉。有那么一点俏皮可爱。原本刚刚还紧张的要死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好似也被面前的景象给融化了。正在我望着面前的阿赞出神的时候阿赞突然回头望向我然后对我说道:想什么呢?我原本正望着她望的出神结果被她这么突然一问有点不知所措就稍带吱唔的对她说道:没想什么啊。她看到我有些慌张的的表情后先是眉头一皱随后好像已经通过我刚刚的思想读到了我的想法接着突然抬头望向我然后一脸正式的对我说道:是不特可爱?我被她这突然的一问一下搞的有点紧张,接着马上抬起手在面前不自觉的挥舞着。可是就在我不自觉的挥舞着双手的时候紧接着她又望向我的方向然后一脸坏笑的对我说道:是不是特想亲一下(脸蛋)?我本来心里就有些紧张,手就不自觉的在挥舞着,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就更紧张了。听完她这句话后我紧接着腿下一软一个不小心就从车子旁一下滑到了旁边的碎石道里,在滑下的时候还被车门掩了一下。为了掩饰尴尬我强装镇定,强忍住被车门掩过的疼痛同时快速钻回车里并且不在望向她的方向。而她看到这一幕后突然望向我的方向哈哈大笑起来,被她这么一笑后我更不好意思了。不知停留了多久她从新走回车里随后关上车门并且对我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害羞。我一听到她的话后马上对她说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她听到我的话后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就不假思索的对我说道:你。而我听到她的回答后马上也对她说道:不可能,我从来都不会想这些。而她听到我的回答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就是你。而我们在短暂的俏皮交流后车子也从新开始前行了。由于一段时间的接触我们也彼此熟络了起来,应该说一开始她就跟我很熟络,只是我看到她比较紧张。她在上车后从新更换了坐姿,把身子朝我躺来,然后脚搭在了副驾驶席的车窗上,车窗是开着的,同时眼睛上还带着我的墨镜,虽然这个姿势可能让我开车不太舒服,但她根本不在意。还有她这坐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随着行程的前进,我们进入了类乌齐县,车子行驶的很慢,由于阿赞的坐姿,这一路上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但是它好像不是特别的在乎。就在行驶快要走出类乌齐县的时候,突然三个男孩拦住了我们,同时旁边还有一个女孩。我降下车窗,阿赞也端坐起来回头望向那几个男孩,这几个男孩和我说了一大堆的话,但是我真的一句也听不懂,旁边的小女孩似乎看出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就走上前然后用着并不标准的汉语和我说:叔叔,我今天开学,学校在昌都那边,能不能坐您的车搭我一段。在听到叔叔的一瞬间我是有些崩溃的,叔叔,我有那么老么,我心里默念着。在默念的同时我望向了旁边的阿赞,她似乎读出了我脑中的想法,然后漏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我看了一下天色也快黑了,就没有拒绝她,姑娘的行李被我放到了车后座,还有一些行李包书包什么的,等到全部装完后她和几个哥哥用藏语说了些话应该是告别的后然后我们就出发了。起初这孩子不怎么说话,随着汽车行程开的远了她的警惕性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我们的话题也就多了起来。阿赞在旁边似乎并不感冒我们的话题,所以一直斜倚在我的旁边然后闭着眼假寐。这姑娘给我讲了好多,我们共处了有一两个小时,她给我讲了她们家族里的一些趣事和规矩。比如说在她们家族里兄弟之间是可以共娶一妻的,孩子们管兄弟中的哥哥叫大爸爸,管兄弟中的弟弟叫哥哥,说实话我尊重他们的文化,但是这种排辈关系要是放在我的老家肯定是要被打死的。同时她也给我讲了她们学校的事情,她和我说她是高三的学生,马上要考大学了,她在她们学校排名第二,希望将来可以考一个好一点的民族大学。然后她还和我说她最喜欢英语,在她们学校她的英语最好,她们有汉族班,也有少数民族班,汉族班的小孩普遍学习都很好。然后她们的老师很多都是从重庆支教过来的,同时她们上学很多都是国家补助的,学校吃饭,书本都是国家免费补助的,我听完后不禁感叹国家对于藏区教育的重视和完善。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出很远,在路过一个岔路口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分开了,因为我的导航提示的路线和去往她的学校的路线不是同一个方向,我对此和这个小妹妹表示了歉意,但是她还是很开心,也对我表示了感谢,此刻阿赞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我把阿赞扶正到副驾驶,然后慢慢下了车,并示意小妹妹小点声下车不要惊醒阿赞,然后就慢慢的往下搬她的行李,并且给她留了影,在一切行李收拾完之后我们道了别我就继续往前行驶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阿赞醒了过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搭在我的脸上,然后头也不回的望向窗外对我说,前边我们站一下吧,不要再往前开了。我答应了一声,然后当车驶入巴青县的时候我们就停下了,我定好了宾馆,整理一下车子就向宾馆走去,阿赞依然捧着她的花。我原本想轻松的整理一下行李就向酒店走去,可是就在我刚下车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影子从我眼前闪过,确切的说是从我的我脑中闪过,那感觉就像脑电波在那一瞬间碰撞形成影像在我眼前一闪而过,而当我被阿赞牵住的一瞬间那影像就消失了。怎么了,阿赞问我。在我感受到的一瞬间阿赞就对我问到。我看着她,一脸惊奇,然后问她你感受不到我刚刚看到的景象么?她听到我的话后对我说道:什么景象?就是刚才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的景象阿你感受不到么?她没有回答我,但是却一脸疑惑,难道我刚才所产生的景象不是真实存在的么?我回想着那一瞬间的瞬影,但是当看到阿赞疑惑的表情后我想也许它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我开车时间过长可能是因为路过时记录过的两旁的场景太多而产生的,随后我也没在多想而是被阿赞牵着胳膊向宾馆走去。由于上一次经过阿赞的反抗,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在定两个人的房间,而是定了一个大床间,我到前台和服务员简单登记后收了房卡便向房间走去,虽然我们了白天彼此的关系已经有所改善,但是当晚上真的要睡到一个床上时,我又开始心中打起了鼓,而就当我还在犹犹豫豫要不要上床的时候,阿赞已经隔空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接着对灯眨了下眼就跳到我旁边依偎在我肩膀旁边开始进入准备睡眠的状态,而我就在这个僵硬的姿势下进入了一晚上的睡眠。 9月10日 9月10日阴雨 这是行程的地10天,阳光如期而至的到来,我睁开眼,看了看表,怎么还是10点40。当我细心观察时间时发现和昨天看表的时的时间一样,等我再细心的往下看时才发现,原来是手表停了。阿赞此时早已经醒了,她一直在望着我,眼神和凝重。当看到我睁开的双眼后她并不回避,而是依然半侧卧在我的身边然后继续这样盯着我。我原本刚刚起床对于所有的事情还没有做好准备,被她突然这么一直盯着还有些不适应,怎么了?望着她没有波动的眼神我对他说道。她听到我的话后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等待了好长时间才缓慢略带疑问的对我说道:你做梦了?嗯?我听完她说的话后有些疑惑,但我确实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是否有做梦,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难道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或者她从我的思想里读到了什么?随后我对她发出疑惑的声音。你昨晚有说梦话,一直在喊,但是我读不到你的梦,不知道为什么,有一部分你的感知进去我进不去。当我发出疑问后阿赞对我说道。但我确实回忆不起昨晚的任何事。阿赞后来也没有再问,也许她在我后来的思想里也确实读出我似乎真的想不起昨晚的任何事。在床上的简单沟通过后我们走进洗手间,原本我是有些尴尬的,但是她并不在乎。她依然在模仿着我的动作学习洗漱,同时尝试着去理解每一个洗漱用品的作用,而我的作用就一一的给她讲解这些洗漱用品的作用。虽然这事情看起来有些麻烦,但是我却突然间有点喜欢上这样的生活,我开始喜欢这种去教授人的感觉,有喜欢上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尤其是夜晚里她强行躺在我肩膀旁时的那种依靠感,都不自觉的让我体会到了另一种生活。在洗漱过后我们就准备离开房间准备出发了。就当我们刚刚走出门口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阵非常混乱的声音,不止一个人,好像是在吵架,或者接近打架。当我们走到楼下的时候真的是在吵架。因为前边有发生争吵,所以我们无法结账只能站在靠近门的位置,之所以站在这里,是想如果一但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来得及马上离开。通过两方吵架的内容来看起因应该是因为一个电视遥控器,好像是宾馆向他们要100块,结果他们说遥控器根本不会那么贵,然后就一直不停的吵。争吵的两方看到我们后暂时先停下来,当看到他们停下来后我就准备走上前退还房卡和收取押金,可是就在我们走向前台准备退押金的时候门外突然走进来三个人,而这三个人刚刚走进酒店就直接冲我和阿赞走过来了,我想可能这几个人是误会了,他们应该是宾馆打电话叫的帮手,因为我们在下楼的时候宾馆的前台就一直在打电话,而进入宾馆后看我们正在结账以为我们是就是闹事的人所以直接奔我们就来了。正当我要解释的时候那几个人手里突然多了几个木棍,而其中一个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时间直接拿木棍就朝我敲来,面对这突入其来的变故我根本没有时间躲闪,所以只能看着眼前的木棍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下,而就在棍子落下的同时后边的前台也发出了惊喊声,似乎在告诉前来的三个人你们打错人了。结果就在我等待木棍落下时的疼痛感时我发现我的身上居然没有任何感觉,而那木棍就在我眼前居然从我的身体穿了过去,对,就是穿过了去。当看到这一幕后我不自觉的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而同样露出惊讶的表情的还有面前的一伙顾客和后进来的三个人,同时后边再次传来了极其尖锐的叫喊声,但是这一次绝对不是提示前面的三个人你们打错人了,而是因为看到眼前的一幕因为恐惧而发出的惊叫声。当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后全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出两秒钟所有人全部都向宾馆外跑去,边跑的同时还边喊着:鬼啊。还好宾馆的门在刚才三个人进来后一直是敞开的,如果不是这样估计这个时间们已经被撞碎了。而后面的前台虽然没有跑出去此刻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一直惊恐的站在原地。虽然这些人都已经从我面前抛开,但是我依然还没有从刚刚发生的一幕中缓过神来,我明明看着那木棒朝我的头打过来,结果那木棍直接就从我的身体上穿过去了而且从新落回了那人的两侧,而我却什么事都没有,正在我为刚刚的一幕犯疑惑的时候这时阿赞晃了晃牵着我的手,我才发现原来阿赞一直在握着握的手,而我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阿赞看到这群人夺门而逃后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拿起前台上退还给我们的押金接着拉着我就走出了宾馆。你是怎么做到的?还没等走出宾馆两步远我就对阿赞说道。阿赞听完我的话后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拉着我网策划的方向走去。她越是不回答我我越是好奇,接着就在上车不久后我又对阿赞说道:刚刚发生的事一定是你做的吧,你是怎么做到的?阿赞似乎听出了我对获取答案的坚决,接着在短暂停顿两秒后就对我说道:我只是把我们和他的平行空间错开了而已,这样我们就不会交叉了。我听完她的回答简直就要惊掉了下巴,因为这样的词汇我想可能只有在一些世界奇观的书中才能看到了。好啦,赶快开车吧,这一路上你看到的奇怪事也不少了,这个事情没什么稀奇的。她看到我的惊讶的表情后接着对我说道,而我在短暂的惊讶后也重新进入到行程之中。我们所前行的路线依然在那曲市范围内,高原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一会阳光明媚,一会雨雪交加,如果单纯看天气,我想会毁掉你所有的对四季的认知。我们没走出多远天空就又下起雨来。两旁的草原广阔,这次在没有出现上次雨雪天气时的幻象。在一望无垠的草原公路上前行,心情都变得无比澎湃。随着路程渐远,雨也大了起来,而我的车速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下来。不时两旁会看到路过的牛羊,偶尔路上也会遇到一些横穿的,这些横穿的覆盖范围贼大,有时候它们就站在路中间观察你,似乎就想看看我站在这里你们到底敢不敢往前开。而往往这个时候我和阿赞就会不约而同的望着前方倔强的山羊发出一个无比无奈的表情。如果路过的羊群走的时间过长她就会突然把头倚靠在我操控档位的肩肩膀上,似乎在抱怨汽车行驶的缓慢,而每每这时我又要重新启动汽车,由于突然启动都会油门用力过猛导致车子晃一下她的头刚好磕在挡把上而招来她一个白眼,渐渐的我发现她对于人的思维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入,已经知道了很多情感的表达。车不知行驶了多久天空又晴朗起来,而在行驶到中途的时候居然出现了极其让我震惊的一幕,这一幕就是在我们车的上空是晴朗无云的,而在距离我们车前不足5米的上空居然乌云密布,两边天气的反差居然在中间形成了一面黑色的屏障,而且在那黑色屏障的另一面居然还在下着雨,这简直太神奇了。当看到这面黑色的屏障后我突然有种想跑下车冲过去的冲动,好像穿过那屏障就会经历另一个世界。就在我望着屏障出神时阿赞突然让我停下车,这是在行程中她第二次让我停下车。当我停下车后她突然疯狂的跑向路旁的草原,公路上有屏障,她似乎都没有跨越直接就穿了过去。而我看到她跑下车后也把车停到了路旁。路旁的草原里立满了风车,也许这就是藏区的主要发电方式吧,在我的理解看来。阿赞似乎并没有等我的意思,而是在下车后一直在草原上狂奔,边跑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做人的感觉太好啦。风在她跑动时吹起她袍子一样的卫衣还有深灰色的短裙,看上去虽不雅观,但确实其中还透露了那么一丝狂野,想象不到一个15,6岁的孩子穿成这样在草原里这样疯跑被人看见后会留下一个什么印象。我艰难的迈过路旁的栏杆,同时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终于在离我大约几百米的地方她停了下来,她的两个羊角辫中的一个已经散开,她也并不在意。当停下后她就平躺在草地上然后望向我的方向,眼神里有读不懂的东西,这是我没有见过的状态关于她的。我平稳的走到她的身边并排而坐,她不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望向公路上的车,好像在望着一个和我们毫无相关的东西。突然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太玄幻了,我甚至思维里出现了嗡嗡的响声,那声音就是我小时候一个人对着天棚发呆时出现的响声,脑海里会出现很多人物,但是当响声结束后这些人物就全部消失了。此刻这种感觉再次袭来,但是等来的不是消失的嗡嗡声,而是另一个更大的嗡嗡声。正在我望着眼前的公路出神时公路上突然响起了鸣笛声,而此刻阿赞依然并排平躺在我的旁边。 原来是我们的车挡道了,后边的车陆续的都跟了上来,鸣笛的是一个大卡车,因为在行驶到我们车的旁边后行驶不过去了听到鸣笛声后我拍了拍阿赞的肩膀然后就开始往公路的方向走,而阿赞受到我的示意后也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开始往车的方向走,等到了公路上时,我和大车司机做了一个歉意的手势,然后就上车快速的把车开走了。车越往后行驶后面的天空越黑,虽然没有下雨,但是天色似乎一直都处于一种混沌之中,给人的一种感觉似乎是随时都有可能打开一个缺口接着雨水倾盆而至,那感觉有些压抑。象征的同样的是我的心情,而我总感觉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阿赞上车后整理了一下发型,接着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身体斜靠着我,开着副驾驶的窗户,然后脚搭在上面,其实这动作真的不是我教的,而我们一路中也没有遇到过这样随性的人,所以真不知道她是从哪学来的。天色在车子行驶了一阵后完全的黑了下来,那种黑就像是被笼罩住的黑一样,由于我也感到了一些疲惫,所以在行驶过一段时间后我决定在前方的县城停顿下来,而此时车已经到达了当雄县区域范围。当到达当雄县后我在网上预定了宾馆随后向宾馆的方向驶去。染而就在我准备开始驾驶车前往宾馆的时候,突然一辆车从我的旁边飞驰而过,速度奇快以至于我都没有看清车子的品牌,原本这车会直接开出好远消失在我的视野,结果差不多开出有几十米就看见前方的车不停的亮起刹车尾灯,随后渐渐的放慢了速度,在离我前车不远的地方速度缓了下来,这突然的驶过吓的我心里一惊。阿赞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坐在副驾驶席上,因为前车的车速放慢后车速并不快,所以我直接超过了前边的车,然后匀速向我预定的宾馆方向开去。但是当我开出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后边刚刚超过的车好像并没有驶向别的方向而是在我后方不远的地方一直在不紧不慢的跟着我,我稍微提速他也会提速,我放慢速度后,他们也会放慢速度,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到达宾馆,当我们停车后他们不在跟了,而是稍做停顿一下就快速开走了,我望向了阿赞,阿赞也正在看着我,她可能已经感受到我得疑虑,但是也并没有说什么当到达宾馆后我去前台做了登记随后取了房卡快速的奔我们的反房间而去。不知为什么从进入当雄之后我就开始一直处于一种不安的状态,以前总说女人有第六感,其实我想男人也许在某些方面也存在第六感,并且可能比女人的还准确,这个夜晚的当雄气温很低,不过房间内部的温度还处于恒温状态,由于白天几乎没有停留的一直在驾驶,此刻的我倍感疲惫,所以基本上进入宾馆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准备倚在窗边休息,阿赞和往常一样依然靠在我肩膀旁,有时会把手放在我胸口,有时会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每次阿赞把手放在我胸前的位置时我真的害怕会做噩梦,因为以前听朋友说过,如果睡觉的时候手捂在胸口就很容易做恶梦。不知过了多久,我睡着了,冥冥之中我感觉有人在碰我的车,车子不断的发出声响,接着我到处找遥控器,就在我找遥控器的时候我突然从梦中惊醒了,而当我醒过来时我的车钥匙果真一直在震动,难道真的有人在动我的车,说着我就快速向楼下走去,而阿赞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思想,在我起身的瞬间也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接着就往房间外走去,当我们到达一楼前台的时候前台已经没人了,我带着阿赞快速的跑向宾馆门外同时向我的车的方向走去。结果等我们到达车的方向的时候果真有三个人站在我的车子面前,而此时其中一个好像再拿什么东西砸我的车窗,等我和阿赞到达近前的时候车窗已经被砸碎了。这个三个人可能没想到会有人来,看到我俩后先是一惊,紧接着三个人就聚到了一起做出了一个防的御姿势。由于刚开始离得比较远所以我没有看到三个人的长相,但是当我借着夜里微弱的月光看清前边的三个人后才发现原来这三个人就是昨天我在昌都前拉那个小女孩时遇到的那三个男孩,应该是小女孩的哥哥。我一看清是他们后就稍微的放松了警惕准备上前去和他们沟通,但是他们说着一大堆汉语以外的语言我一句也听不懂。所以就准备在上前一点听他们的解释,而就在我刚刚迈出第一步时就听到阿赞在后面大喊一声:不要,但是还没等我来的及反应随后我就感觉胸前一凉,接着胸前的白色T恤就露出了一条红色的大口子,同时出现的还有红色的液体。而此时最靠近我的那个男孩手中也多了一把刀,这红色的口子应该就来自于他那把刀。当我望向他的刀时他的身体正在不停的抖着,我想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此刻正无比的紧张着。而此时的我似乎也像僵住了一样,身体完全不能动,或者说没有力气动,像被掏空了一样同时身子不停的往下坠,就在我要跌倒的时候阿簪突然像瞬移一样闪到我的旁边然后一把扶住我并且将手捂在我的伤口上。但是眼前的男孩看到我胸前的红色液体后似乎更受到了刺激,所以在发现这一幕后不但没停下手反而想走上前再继续刺下去。而阿赞看到这一幕后瞬间就抓住了男孩的手,同时瞳孔的颜色也开始慢慢变化,最后又变成了我在遇到卡车司机时的紫色瞳孔,而当阿赞的瞳孔变色后眼前拿刀刺过来的男孩随后也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原来被阿赞捏住的手此刻几乎已经变形,而那痛苦的声音就来自于这。而当其他两个男孩看到这一幕后马上向阿赞的方向跑来,结果没等到跑到阿赞近前另外两个男孩的身体就僵住了,阿赞缓慢的转过头望向他俩,这两个孩子看到阿赞紫色的瞳孔后露出惊恐的表情,接着快速向后跑去结,此刻的阿赞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虽然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但我依然能看清她瞳孔的颜色和面部的表情。正在我望着眼前的阿赞的面部表情时眼前的男孩已经停止了尖叫声,也许是痛的无法在出声。我拍了拍阿赞的手,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接着就松开了眼前男孩的手,而男孩抽回手后迅速的就跑开了,我原以为经过男孩痛苦的喊叫后会马上跑出来围观的群众,但是直到男孩全部离开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等所有男孩跑开之后我就感觉思维越来越沉,阿赞的瞳孔也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她收回之前握住男孩的手同时拖住我往宾馆的方向走去边走还边对我说:以后可以不可以不要做事这么冒失,边说还边露出埋怨的眼神,她明明一个10几岁孩子的体型,此刻提着我似乎一点都不费力。我望向胸前的T恤已经被血完全染红了,对着眼前的阿赞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就失去意识了。当我在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宾馆里了,此时天刚刚微亮,阿赞的手一直放在我的胸前伤口处,我抬头看到她脸色苍白,她似乎是在治愈我的伤口,因为我看到我的伤口越来越小,而且胸口被她盖着的地方一直发烫,并且已经没有在流血了,唯一比较难以入目的就是旅店的床单已经完全被我弄脏。我看到阿赞后原本想和她打招呼,结果还没等我说出第一个字就被她制止了。不知过了多久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愈合的同时是看到阿赞手臂上有一条很深的绿色的口子,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绿色的液体流出。当我的伤口愈合后阿赞虚脱的躺了下来,看到这些绿色的液体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在用自己的血液给我输血治疗,我暂且当成那是她的血液吧,看着眼前虚脱的阿赞我不禁有些心疼,接着不自觉的在阿赞的额头上擦了擦。我有什么能帮你么?当看到虚脱后的阿赞我对她说道。她听完我的问话后没有说话而是一把将我压倒在床上,接着将头偎在我的肩膀旁睡了起来。五行木元素,象征着生命,治愈,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在阿赞的依偎下很快来到了天亮,我感谢阿赞的存在,如果没有她我想我可能已经不在这里存在了,当我想到这里后阿赞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原来刚好她也醒了。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阿赞虽然脸色还是很白,但是对比昨晚似乎也恢复了很多,我想为了治愈我她一定耗费了很多体力或者精气。要不你吸一些我的阳气吧,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当阿赞醒过来后我对她说道。阿赞似乎并不想搭理我的无厘头而是又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没有说话接着将身子翻向了另一头,看来她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要不然按以往的情况此刻她早已经起身走向洗手间了,看到阿赞翻身又睡去后我没有在打扰她而是独自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同时回忆昨晚发生的事,那三个小伙子为什么要砸我的车呢,难道是想偷我的东西么,可是我可是刚刚好心的搭载过他们的妹妹的,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委屈,又有些疑惑,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去报警,因为毕竟我的身体是受到伤害的,但是当我看到身上的伤痕已经消失后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事情了。正在我思考这件事的时候阿赞睡眼朦胧的走了进来,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但我并不想让她起的这么早,她拿起牙刷有模有样的刷着牙,这个是我教的我要承认,我在心里默念着,而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脑中所想的事情,接着居然给了我一个非常不屑的眼神。她所有的举动似乎已经忘记了昨夜的惊魂事件,而且好像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如果不是看到我胸前破烂的T恤,我真的怀疑昨晚发生的是不是梦。你没事吧?当她刷完牙后对我说道。我被她问完后紧接着又对她说了一句你没事吧?随后我们两个便都不再说话。而在临要离开洗手间的时候我回过头对着她说了句谢谢,很简单,就是因为她昨晚救过我的命。她听到我的话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那感觉根本不像一个比我小的人的举动,倒更像是一个比我大很多的人。洗漱后我们就来到了前台退房,退房时前台看到我的模样简直吓了一跳,还直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隐瞒,只是告诉她昨晚受伤了,但是怎么受伤的我没有告诉她,同时告诉她的还有屋内也沾上了一些液体。而当验房的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脸惊讶,怎么会有那么多液体在床单上,前台还直问我要不要报警,其实我真的有想了很久这个问题,但是因为我想如果一但报警可能会有很多麻烦的事情出现,而现在经过阿赞当时的一幕后我想那些孩子应该也不敢再来找我们了,所以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报了。我们没有给他们解释太多,他们也没有再问太多,只是赔了相应的钱就走了,当然赔了不少钱。就在我准备出宾馆的门的时候我发现宾馆的时间居然还是9点多,这是我们昨天晚上入住时的时间,而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表居然还是10点40,糟糕我的时间现在也不准确了。 9月11日上 9月11日晴 离开酒店后我们就往车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昨晚遇到的三个小伙子,莫非他们本来就是小偷,在搭载他们妹妹的时候难道我们就被盯上了么?我一直在犹豫着昨晚发生的事,同时想着他们为何已经离开这么远了还要针对我,但是遗憾的是没有任何头绪,没多长时间我们就来到了车子前。车子没有太大的损失,唯一一损失就是车的后车窗被砸开了,当雄没有修车的地方,所以我们只能在下一站也就是到达拉萨的时候在进行车辆的维修了。我们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直接上车就奔我们的最后一站驶去,主要是为了珍惜时间可以在最短时间内修复车辆,同时又有足够的时间在目的地逛一逛。也许是可能就快要到达目的地的原因吧,我的心的兴奋的同时不由的也紧张起来。阿赞和以前一样,依然喜欢把肩膀斜靠近我的方向同时同时视线有些懒散的望向窗外……我来回移动档位的手似乎也不会影像她。车行驶不慢,过了没有几个小时就已经到达了那曲市,我想看一下时间,发现车子上的时间也停掉了,居然和手表上的时间一样一直是10点40,很是奇怪。车子在即将走出当雄县没多久路旁一个穿袍子服饰的大叔就和我们招手,似乎是想要搭乘便车,其实我是想了好久要不要停车的,因为经过昨晚的事情我是不太想要搭载别人了,但是看着这大叔一脸和善的样子,在即将路过他身旁的时候我还是稍微放缓了一下车速,在放缓车速的时候我并没有确定要搭载他意向的,结果就在我溜车到他身边时他居然直接就笑嘻嘻的走了上来,一脸憨厚样子。还没等我降下车窗说话他已经打开后车门上了我的后座。我看到他的突然进入有点惊讶接着我就不停的问他你要去哪,而他的回复就一直只有两个字:谢谢。当经过多次询问后我终于明白了他根本听不懂我说话,而他可能唯一会说的汉语就只有这两两个字。最后无奈我就只能对他说我的目的地是拉萨,我可能不能带你一起,结果没想到在听到拉萨后他就一直不停的和我说拉萨,拉萨。我望向了隔壁的阿赞,她似乎也没什么表情,而后边的大哥也没有下去的意思,所以无奈最后只能带着他一起前行了。当我们启程后我问他会说汉语么?结果他给我的回复依然是:拉萨,拉萨,在说的同时还带着一脸憨笑,看样子是不会了,发现他不会说汉语后我索性也就不在和他说话了,而是继续安静的开车。这大哥典型的民族服饰,红色的袍子,带着一个褐色的毡帽,黝黑的皮肤很壮硕,长长的头发看上去应该在40岁到50岁之间,眉宇间刻画着一些棱角,虽然笑起来很憨厚,但是依然在眉宇间透漏出一些硬朗,一看就是经常在外面做力气活锻炼出来的。他看到我不说话他也停止了说话,但是虽然不在说话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盯着我们,因为偶尔通过后视镜可以看到他一会看一看我,一会看一看阿赞不知再想什么。因为行程过于烦闷我突然想起来在车的中间有一盒烟是好久前朋友留下的,就拿起来问他要不要。他看到这一幕后依然还是一直说谢谢,也不说要或者不要索性我把烟直接丢了过去,同样丢过去的还有火机,但是他并没有抽。谢谢,谢谢,我想可能一路上记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车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在通往拉萨的行程中大部分时间都是走到至高点然后再往下降会有那种坐过山车的感觉。差不多在几个小时后我们路过了一个至高的地方,路的旁边有一个石碑上边写着念唐古拉。我起初以为这是一个地名,当然我也有想到会不会这块就是唐古拉山,因为那是我在通往高原的路上想要停留的一个点,但是思考了好久我还是没有停下,因为我一直认为唐古拉山是在拉萨境内的,而由于路程的紧迫我也懒得去手机上查,结果很遗憾的是我确实错过了,这就是唐古拉山的位置,不过也没有办法,因为车子是坏的,即使知道这里是唐古拉山我依然还是要直奔拉萨,毕竟要把车子修好。匀速驶过念唐古拉这段路后车子就开始进入下坡段了,因为拉萨的海拔是处于低海拔的。这一路上因为没有高速,走的都是国道,所以那种运输的大卡车特别的多,一路上经常会遇到。同时往拉萨方向行驶的旅行车也开始多了起来,尤其是在我行驶过唐古拉山一段路程之后。起初的时候看到这些车我并没有什么疑义,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些车都是紧跟在我后边的。之所以疑义是因为我的车并不快,之前的车看到我的车速后都会绕过旁边超过我,但是这不一样,这次都会很匀速的跟在我车的后边。正在我比较好奇后边跟着的这些车的时候这时从正前方驶来了一辆大卡车。虽然离我很远,但是我明确的可以肯定的是这辆车刚刚就从我的旁边驶过去过,因为两个车的牌照都一模一样,就在我望着前方的卡车出神时前方的卡车突然将车行驶到我的路线上来,似乎有意要逼停我,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脑后有什么东西顶住了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后边就传来那大叔说话的声音,结果还没等他说出第一个词旁边的阿赞突然就从座位上直起身紧接着朝着后面一甩手,而就在阿赞甩完手后那大叔直接就滚到角落里,在滚落到角落里的同时还有“嘭”的一声,随后我的耳朵就向耳鸣了一样嗡嗡直响,同时在听到“嘭”的一声后我发现我的车的顶棚露出一个巨大的凹痕。当看到这凹痕后我突然心中一紧,因为我不知道那是怎么来的,接着我快速回过头看那大哥到底在干什么,但是当我在回过头看向那大哥时却发现这时的民族大哥已经不再是刚才的那个带着面善笑容的人了,而是一脸阴沉,有些狠毒的看向地面。当他看到我回头后再次举起手中的东西指向我,我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是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因为此时前方的卡车已经到达我的近前,我身后的车突然也加起了速,他们似乎想把我包裹住,所以我只能重新回过头控制车速,看到这一幕后我突然紧张起来,就在我以为可能车子要与卡车相撞时阿赞突然把手搭在我的方向盘上,然后往左侧一打,接着这车就像横着移除去了一样,就在卡车即将贴近我们的时候我们的车从这个大卡车的旁边擦着了过去,而刚才那股力量和上次躲避卡车时候的力量非常的像。后面的车因为躲闪不及有一个直接撞在了前边的卡车上,随后两辆车都停了下来。但是虽然这两辆车停了可是后边没有被撞到的轿车依然再追着我们,就在我紧张的开着车时车里突然又响起了“嘭”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振的我耳朵发疼,我听到声音后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结果我发现后边大叔手中指着我的的东西正在从中间往外冒烟,而此时的阿赞瞳孔已经再次变成了紫色,同时正一直盯着面前大叔手里指向我的东西。当大叔手里的东西爆炸后直接震得那东西从大叔手里拖了出来,而大叔看到这一幕后立马露出了惊慌之情,接着就在我刚刚驶过另一个车后突然后边车门一开那大叔在这种高速行驶的情况下居然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我们行驶的路并不宽,而且旁边就是那种低矮的落崖,所以当大叔从车门跳出后直接就从路上滚了下去,实在不知道他会不会受伤,虽然我们行驶的位置已经接近于平原,但是旁边里地面的距离还是很深的,也要有两米左右。而由于后边的车一直紧追我们,我也不敢停车,所以我实在没时间再去考虑他的伤势。就在我以为那些车还在继续追我们的时候那些车居然都停了下来。没多久就从落崖里被抬出一个人,我想那个应该就是刚才的大叔了。只是我比较好奇刚刚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因为几次这位大叔抬起手准备说话时都被阿赞打断了,所以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看得出来这位大叔还有周围那些车一定时冲我来的。当我正在思考刚刚的事情同时从惊魂未定中缓过神时阿赞的瞳孔颜色也已经恢复了过来,其实我刚刚到没有多紧张,因为毕竟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还有大部分都是阿赞赞面对后面和操控车,所以我经历的几乎只是那超车的一瞬间,其他的过程我都没看见,但是我知道刚才一定比上次惊险太多。我看到赞簪的瞳孔颜色恢复过来后紧接着便对阿赞问到:刚刚是怎么回事?阿赞听到我的话后说她也不清楚,只是在刚刚我们都安静下来对面驶过来卡车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后边的大叔脑袋里出现了一丝波动,是不好的想法,所以等他刚刚将手中的东西指向我的头的时候她就将他推了出去。他应该想要控制我们,而第二次是没等他手中的东西发射出来,我就用意念让它爆炸在了手中的东西里。当阿赞说完这些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伤害你,但是在他的意识里我一直有读取到一个包,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个包?我听完阿赞的话后充满了疑惑,但是我没有在继续问阿赞太多的问题,而是想要快速到达拉萨,然后把所有的经历的事都回顾一下,必要的我想可能真的要求助警方了。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加快了车速,不过比较庆幸的是后来这些车并没有在跟上来。 由于车子行驶的很快,没多长时间我们已经到达拉萨市里,这个我本应颇多写意,舒心的旅行却一路充满惊险,充满奇幻,好在最终还是到达了目的地。到达拉萨的第一个事情我很自然的想到了修车,毕竟我总不能开着一个后面有一个大窟窿的车乱逛。第二个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是去派出所报案,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已经和昨晚发生的事完全不一样了。到达拉萨后没多久我就找到了一个修车的地方,而且这里离布达拉宫还不远,当到达修理厂后我说明了来意,而很快车子就被工人开进了修理间,只是比较遗憾的是维修费用很高,而且车子要在第二天才能修好,因为他们现在没有匹配的玻璃。在开入修理间工人准备检查车子的时候我有特意询问了一下来自棚顶的凹痕,我想询问他这是如何造成的,修车的师傅看了半天,好像没有看出是什么原因,就在我觉得可能师傅也看不出什么原因后维修的师傅突然对我说道:这不会是弹痕吧。弹痕?听完之后我心里一惊,他这么一说我也突然怀疑起我看到的那个大叔手里拿着的东西的形状,因为过于紧张的现场我一直没有机会看清,只有阿赞是一直回头的,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在思维里读到这个东西,毕竟我也没见过,想到这里我心里还真的莫名有一些恐慌。我把车留在了修理厂就准备要离开,但是就在我刚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工人说这里有个包,要不要帮您放到后备箱。当我看到他指向的方向后我才发现在前座的椅子底下有一个包,很小,应该是装东西的时候滚进去的。当看到这个包后我上前拿了出来发现这包并不是我的,我努力回忆着这个包是来自那里,结果当我回忆到昌都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应该是那个时候搭载的小女孩的,一定是她落下,因为只有她坐过我的车的而且带了很多东西,只是可惜的是现在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也不知道她叫什么。正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突然不禁的想到那天砸我车的三个小孩同时还有今天坐我车的大叔,莫非他们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这个包,想到这我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阿赞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紧张,接着就走到我的身边用力的拍了我一下然后对我说道:你紧张什么,把钥匙给人家赶快走啊。我听到阿赞的话突然又从紧张的情绪中抽离回来接着我拿起包然后我把钥匙给了停车场的师傅就离开了那里。我没有在停车的地方打开包,我真的怕里面会有什么不能见光的东西,所以在走出离停车的很远的地方我才停了下来。当我走出离停车的很远的地方停下来后我开了包,阿赞此时就站在我身后。当包被打开后里边的表面隔着一张纸,等我把纸拿开之后里面的东西差点惊掉了我的下巴,那纸下面是两个塑料袋装的粉面似的物品,白色的,因为经常看一些罪案纪实节目,我太清楚这些东西了,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而且如果真的和我想象的一样我就能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这样追我了。当我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个事情之后,我突然间变得十分紧张起来,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这种可能只有在电视剧情里出现的场景如果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我完全的就慌了神。而且我开始害怕面对这个事情,我真想随便找个地方把它丢掉或者埋起来就好了,但是那样是否就可以摆脱那些人的追踪,我自顾自的想着。面对这样一个事情我突然变得纠结起来,纠结的原因就是第一我是否需要报警,还是等待那些人的到来还给他们,但是他们会来么,或者这样做对么?即使给了他们他们就不会找我了么?经过了一个长时间的思考和纠结之后一个坚定的信念油然而生,我还是选择了前者,因为我觉得这才是对的,就在我确定了这个想法之后突然内心沉稳了许多,也觉得舒服了很多。当我确定了这一想法之后紧接着我向当地的派出所走去,同行的还有阿赞,但是到达派出所后我没有让阿赞和我一同进入,因为当时的想法太单纯了,我想我可能不好交代阿赞的身份,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事谁又会过多关注她的身份呢,所以我就让她留在了门外。这个时间里面的人不多,我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下午16点多,当看到墙上的时间后我马上把手表调到了相同的时间,但是等我刚调完的时候发现那个时钟居然也停了。我没在过于专注那个时间,而是找到了一个办公室同时找到里面的人对他说我有事,当办公室里的人看到我后马上对我说:有什么事?我没说话而是直接把手里的包递给了他,接着当他打开包后露出极其惊讶的表情,随后他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审讯用的地方,然后询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就把这两天一路上所有的经历和他讲了,我很后悔的一件事是我应该先开车来这里的,这样我就有了相应的证据了。当这个警员听完我的话后顿时一脸惊讶接着直接就走了出去,而我就一个人留在了审讯室里。差不多过了有半个小时从外边走进来三个人,一个是刚才把我带进来的人,另外两个我不认识,进来的时候也没看见,其中两个穿的是便装,有一个长得特别黑,额头有一个突出的疤痕。另一个长得很壮,但有点胖。当三人进来后其中之前接待过我的人对我说这两个人是专门负责这次案件的,市里特别行动组的,后面的事情就会由这两位跟进了。说着这两个人做了自我介绍那个带我进来的人便离开了。两个穿着便衣的人自我介绍后手里便拎着之前我带过来的包然后向我走来,同时又问起了我关于这个包的事情。我听到他们的问题后便又把这包的来历给他们讲了一遍。这其中包括了和小女孩的相遇,还有夜里砸我车三个小伙子,同时还有今天遇到的大叔,但是我没有提到阿赞,因为那些玄幻的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等我讲完后差不多天已经黑了,但是因为外面的钟停了,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具体的时间是几点,而那两个审讯我的人再看他的手表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表也停了,也就没在看时间。因为不知道时间所以在等我说完之后我就准备要离开了,毕竟阿赞还在等着我。而在我要离开的时候那个额头有块疤的人就对我说道:你存一个我的手机号吧,然后再给我留一个手机号,这个包里的东西我们会拿回去先验一下如果后面有事我们再联系你,同样你那边要有新的线索也可以联系我,但是最近先别离开拉萨,说完他们就让我离开了。这两个人一个叫宇浩,一个叫史奔,额头上有疤的叫宇浩,另一个长得比较壮的叫史奔,看上去宇浩应该是史奔的头。我听完这两个人的话后答应了一声然后就离开了,虽然时间上无法预估了,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们聊天足足要超过3个小时左右。因为我知道阿赞还在门外等着我所以在交代完所有事情后我急忙就跑出了派出所,当我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发现阿赞就坐在不远处的石阶上一动不动。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有一点愧疚的心里,因为我连把她带进去的勇气的都没有,当有了这种感觉,在到达她面前后我居然情不自禁的捏了一下她的脸,而她被我这突然一捏似乎有点惊讶,毕竟这一路上除了她主动打我我好像还没有主动碰过她。我看到她惊讶的表情后也不管她的样子随后又用手在她的头上晃了晃,但是她倒也不排斥,只是一脸稍微嫌弃的模样,但我想她肯定也感受到了我脑中表示歉意的想法。当我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和那两个人说完后我的心也一下放松了许多,我有想过那些人会不会再来找我,但是我想他们应该不会了,因为第一他们躲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傻傻的还真着我,还有就是他们已经知道阿赞了,尤其那个大叔,看上去应该是他们的头,所以他们更应该避我们而不及。在想到这里后我的内心就更加放松了。离开了这里后我带着阿赞去吃了些东西,原本我想是第二天在带他去布达拉宫的,因为毕竟今天已经很晚了,但是当我发现布达拉宫夜里的灯光离我就在几百米后我突然就改变想法了,反正也没事,所以在吃过饭后我就带着她直接往布达拉宫的方向走去,而她好像也很兴奋的样子。 出发的时候夜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两旁的灯显得格外的亮,我和阿赞就这样安静的走着,她在前,我在后,突然就让我想起了我们初次相遇时的场景,那个时候就和现在一样,不同的是现在周围熙熙攘攘的行人要更多。到达布达拉宫前面的广场的时候广场已经站了很多人,虽然天色已晚,但是经过面前布达拉宫和广场灯光的照耀,广场上显得并不暗,这里的人形态各异,有摄像的,有拍照的,有躺在地上的,还有对着布达拉宫做朝拜的,总只看上去都是一种很虔诚很享受的样子。如果单纯从广场的位置看向布达拉宫的外观其实并不能感受到布达拉宫的宏伟,因为在这个位置能看到的轮廓其实很小。但是靠近布达拉宫的内部你就会发现它的壮观,尤其是它所处的位置和内部的恢弘。当然还有一点之所以让它伟大就是信仰,高山第一宫,圣宫,很多人不远万里而来就是为了朝拜它一下,这一路上看到了太多的朝圣者,他们每走一段路就会全身趴下来做一个朝拜的动作。广场上有一个纪念碑,很多人都在那附近休息,同时在广场上又有很多外放的播音器,里边放的都是一些以前的民歌,以前听的时候没觉得这些歌曲多好听,如今在这里听到后突然倍感亲切。我在广场上找了一个空余的地方,然后全身的躺了下来,开始静静的享受这神圣之地所带来的安详。这广场上人虽然很多却不嘈杂,民歌可以很清晰的听得见。阿赞在我躺下后就盘坐在我旁边安静的眺望着眼前的布达拉宫。不知不觉我竟然进入了睡眠的状态。红色的轿子,白色的衣服,有男有女,一蹦一跳的在我面前走过,轿子里面有人,但我看不到,应该是个女的,那些人穿的衣服很奇怪,好像是民族服饰,但是又像古代服饰,手上拿着铁杵,不停的哼唱什么,我听不清。正当我想要再往前探一探身看看那轿子里的人时,突然跳跃队伍中一个满面白装的男人将脸向我凑了过来,几乎贴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下被惊醒了过来。当我睁开眼后发现我还躺在广场上,而此刻阿赞正在望着我。你又做梦了?阿赞疑惑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此时广场的人少了很多,纪念碑的位置已经完全空了出来。我想回忆一下杠杠的梦,但是好像又完全记不起梦的内容,反正那些人没有一个是我能看清面相的。虽然阿赞很疑惑,但我想她应该也读不到我的梦,毕竟上一次他就说过。当我醒来后也不再给阿赞疑惑的机会,而是拉起阿赞就准备往大昭寺的方向走去,毕竟那里才是朝圣者的终极目的地。 9月11日下 再前往大昭寺方向的时候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有人往回走,而去的人也相对已经变少,之前的路上是她在前我在后,而这一次却变成了我在前她在后,这一路我们都没有说话,这感觉很奇怪,似乎我们很默契的知道了什么,但是好像又什么都不知道,在我们默默走着的同时两边的街道突然都变得很安静。望着眼前这一幕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这一前一后行走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我忘记了,好像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习惯,但是印象最深的应该就是高中时期了,而我又忍不住想起了一个高中时期的事,我想那个时候男孩才真的懂得什么叫喜欢吧。 我的高中是我们县里的高中,那个时候除了县里的本地学生走读之外其他地方的学生都是住校,而我因为不是县里本地的学生,所以也开始了住校之旅。在入学的第一天是分座位,那个对于所有的事物,新班级,新老师,新同学我还是蛮好奇的。而第一天分座位的时候坐在我后边的是一个走读的学生叫闻艺,是一个看上去很酷很爽朗的女孩,寸头,戴耳钉,短发,但其实接触时间长了发现她的性格挺柔和的,我的这个习惯也就从这个女孩身上开始了。起初的时候我们是一句话都不说的,因为她话很少,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太喜欢和人主动打招呼的人,第一次说话的时候差不多要在两个月之后,而那一次说话还是因为和校外学生的一次打架。在那个时候我的性格已经改变了很多,从上初中之后打架基本上就成了一种生活常态,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所以那个时候专门班级里一些喜欢打架的,胡混的学生愿意来找我玩,而我曾一度怀疑我是不是已经不算是一个好学生了,甚至能不能上高中都曾怀疑过,但还好凭着后阶段的努力我还是顺利的进入了县里不错的一个高中。高中的时候我的同桌是我们县里本地的,在原来自己的中学的时候就非常有名,所以到了我的学校之后依然很有名。也许是有些东西存在身上彼此真的会吸引,所以不知为什么我们两个就被分在了一起,而且相处的还不错。那次打架就是因为他。当时约架的是另一个学校的学生,而我们学校我的同桌就是主要带头的,对面的学校是在一个郊区,也是一个高中,之所以说郊区是因为已经是一个接近农耕田地的地方了,反正挺穷的,而我们和对方约架的时候也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总觉得一个穷学校能有什么厉害的人,结果我们只去了40多个人,结果人家一下课了我们傻了,就在铃声响起的瞬间从教室里瞬间得涌出2,300人直接就朝我们跑来,我们原本还想和人家交交手的,结果一看跑出这么多人直接放弃了抵抗。但是我们放弃人家还不同意,结果出现的局面就是对方一群人追着我们几个人跑,瞬间我们就被冲散了,而这其中也包括我。由于地形不熟我甚至被追进了农耕田地,原本我以为进入农耕田地他们可能就不再追了,谁成想即使我已经进入农耕田地里他们依然紧追不舍,结果我就只能不停的往出跑,也就是市区的方向跑,实际上当时到底是跑的那个方向我自己也忘了。当时追我的有四五个人,其实这也是我凭感觉猜测的,我是不敢回头的,我怕万一回头直接就被他们抓住了,我虽然不怕打架,但我也不想吃亏,我想我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他们一群人的对手。不知过了多久,我跑进一个小区。我原以为他们会就此停手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还真的一直跟了过来,但即使我知道他们过来我也不想跑了,因为我的肺都快炸掉了,我就这样蹲在原地等着他们,而他们确实也没打算放过我,其中一个直接就朝我走来,就在我以为我要挨打的时候我居然碰到闻艺了,闻艺就从小区里走了出来,而当那些人看到闻艺后也停了下来。闻艺和我打了招呼,同时把那群人拦了下来,当闻艺拦住他们后我才发现我的手臂上有一个好大的伤口,正在流血,我想这应该是刚刚逃跑的时候混乱之中留下的。而那群人在被闻艺拦住后也没在继续上前而是直接离开了,后来我才知道那群人是闻艺的初中同学,而闻艺的家就在那附近,当天是刚好闻艺吃完午饭准备去学校,就看见这一幕了。说实话确实很巧,她救了我一次,而在那之后我们就成了朋友。虽然架打的不光彩,但是事情还是在学校传开了。倒是没有多少人嘲笑我们,反而是崇拜的人变多了,我想这就是高中吧。在那之后和闻艺就熟了起来,虽然我们几乎不说话,因为她的性格就这样,她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我们就是成了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吃饭,当然几乎都是我请她,主要就是因为感激。不过给我的感觉她好像确实也没什么钱,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这不太正常的,而且我也从她的身边的朋友了解过,她的家庭可没那么差,而且相对来说还要比我们都好,等后来有机会一起出去玩之后我才知道为什么她经常囊中羞涩了。那个时候我们每周有两天可以休息,后来改成了一天,再后来就改成了半天了。那个时候起初我们每个周末就是简单的约饭,而且是必然事件。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想可能这是一种报答。后来随着彼此更亲近后我们就开始多了一些活动,比如去游戏厅,比如说,还是游戏厅。因为我印象中我们确实一起活动的时候没有去过其他地方。我印象中的女孩应该都会喜欢一些偏安静的地方,像游戏厅这种人员噪杂烟雾缭绕的地方我想打死她们都不会来。但是闻艺却恰恰相反,她特别喜欢来游戏厅这种地方,玩那种赌博机,当然我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喜欢玩,因为在她玩的时候一点也看不出她兴奋的表情。而且一玩就是一下午,而这也是她囊中羞涩主要的原因。那个时候大部分时间就是她在玩,我在旁边看着,我倒也不打扰她。而她,每次一定要输,赢了也要输,直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了。我尝试过劝她,而最后的结果就是连我的生活费一起输掉了。离开游戏厅的时候都是晚上,她会起身就走,我就在后面跟着,走着走着她又会突然停下,等到我超过她,她在在后面跟着我,就像现在的感觉一样,这感觉和林乐有过,和她也有过,林乐就是我曾经的小学同学。其实要说感情最近这个时候还不是,这个时候顶多算是个朋友,真正的情感变化是和一个班级新转来的女生吵架,那是微机课结束后,因为往班级跑的急我和那个女生不小心撞在了一起,结果没想到那个女生直接回身就骂了我一句。当听到这句骂人的话后我很无语,而此时班级同学听到这句话后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可能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敢骂我,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上去抽她一嘴巴,可是一想到她是个女生我又把手收了回来。但是如果就这么走掉未免有些太尴尬了,所以在那一瞬间我就僵在了那里,而此时刚好闻艺也走了进来,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我原本是最不想让她看到的,结果还是被她看到了,这反而让我更尴尬。她起初看到也到也是一愣,不过她好像并无所谓,在短暂停顿后就从我面前慢悠悠走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原本以为她就准备这样走过去时没想到在在快要到达骂我的女孩的身边后她突然伸出手一巴掌将那女孩打倒在地。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惊的一瞬间都不会说话了。而她在把骂我的女孩打倒后还不忘回头冲我眨眨眼同时对我说道:你不好意思打,我帮你打。紧接着没等我作出反应又一个箭步迈上去然后朝着地上的女孩一顿猛扇,耳光清脆的声音整个教室都能听见,而那女孩遇到闻艺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已经完全懵掉了,只是躺在地上呜呜的哭,不知打了多久老师进来了,后来闻艺就被老师带走了,此时班级里所有的学生都被闻艺的举动惊呆了,被惊呆的同样也有我。据说闻艺在被老师谈话期间一直到最后也没说出是因为我,而那个骂我的同学最后也没有说是因为我,而且后来闻艺因为这个事情父母也来学校了,但是在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从那之后就成了哥们了,关于她所有的事我都以命相抵,而她那短发配着银耳钉的形象我也越来越喜欢。虽然短发,戴耳钉,但实际上她是小女孩的形象,绝不是那种中性形象,但是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酷很冷的那种感觉,可能就跟她说话少有关吧。在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更近了。 虽然关系更亲近了,但是我们彼此的话依然不多。我们几乎每天一起吃饭,而且是每顿饭,但即使是如此近的距离我们也很少说话,她吃她的,我吃我的,而且经常吃着吃着她就会望向一个方向发呆,还喜欢看长的漂亮的男孩女孩,看着看着自己也会笑,其实我也挺奇怪的。而吃饭,肯定都是我花钱,她的,都捐献给游戏厅的穷苦人民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但其实,不是。不过他们觉得两个人坐在一起一句话都不说,而且是每天,这感觉也挺酷的,这个他们就是我的朋友和她的朋友,有好多。时间过的很快,一个学年过去后,我们分班了,我喜欢文却去了理科班,她喜欢理却去了文科班,我想这可能就是酷吧。那个时候我们有了手机,我人生的第一部,她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比我的好。接着我们嘴上不会说的话手机聊的就多了起来,但好像也没有超出10句,一天之中。这期间我们依然一起吃饭,一起玩游戏,但是感情思想还是很单纯的,感情的进步是另一个事情的发生,而这件事之后我想我可能是喜欢她的。一次晚自习放学,我突然收到了她的信息,内容是晚上送我回家吧。她从不会给我发这么直接的短信,其实当时我挺奇怪的,但也有一小点紧张,因为我们的学校晚自习之后是不让出校门的,私自出去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一但发现就会被记过,严重的甚至被开除。她是住校外,我是住校内。当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以为是在开玩笑,因为她绝对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但正因为想到她是非常理智的人我又觉得这条信息可能是认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纠结了,我内心是真的害怕的,我很怕出去的时候被抓到,或者回来的时候被抓到,而且我又不知道她叫我出去干什么,值不值得冒险,所以在临近下课的时候我拒绝了,我解释了很多,但是对于她我突然意识到,解释才是徒劳的,说什么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啰嗦。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回了个嗯,虽然语气很平淡,但我想她是比较失望的。我原本想这事情就这么过去得了,但是等到晚自习结束的时候也不知道犯了哪根筋一路小跑就冲我们学校一个经常学生逃寝的墙的方向就跑去了,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我要出去。那墙面上镶了很多玻璃,同时还有沥青,就是为了防止学生逃寝而设立的,我用砖头将碎玻璃一个一个打掉,随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过去,再翻的过程中还被残留的玻璃碎片在我的鞋面上划了一道口子。翻过墙之后我快速的往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跑去,因为以前从那里出来过所以知道在哪。原本在往那里跑的时候我想可能要错过了,没想到在到达那条路后还真的遇到了她。闻艺!当我看到她后我对她喊道。当时她和她的闺蜜走在一起,好几个人,垂头丧气的。她听到我的声音后马上抬起头,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些懵,我想她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吧,其实我自己也没想到,接着没多久她好像缓过来神 一样突然朝我跑来,跑来的同时还冲周围得意的笑了笑。看到她跑过来后我原本以为以为她可能要飞踹我就转身用背对她,没想到她到达我近前后直接就跳到了我的背上,也完全不顾及她周围闺蜜的眼光。你要赔我鞋,我□□的时候鞋子都被刮坏了,这是她跳上来后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而她听到我说的话后也不理会,直接在我头上打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赔你十双,说着就把头伏在我肩膀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天她有和她闺蜜们打赌如果给我发信息让我送她我会不会冒险送她,因为她的闺蜜总在说自己交的男朋友怎么样。原本看到我给她回复的信息她已经失望了,没想到后面我真的跑了出去。那天我把她送回了家,而在那之后送她回家又成了日常生活中兴增的一个项目,不是每天,但是很随机。直到现在我偶尔也在想我当时为什么那么突然想出去,可能主要原因就是我想我还是不想让她失望吧。从那之后我们彼此在行走的习惯就颠倒了,从以前的她在前我在后,变成了我在前她在后,偶尔也会突然跳到我背上把我摔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那么喜欢把我摔倒,而我就每次踉踉跄跄的起来继续给她影子踩。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只要旁边多出一个影子,我就知道她一定在我后面。这种感觉似乎形成了默契,无论在两人生活里,还是多人生活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与我的联系变少了,应该是从高三年级吧,见面的次数也变少了。虽然我们本身说话就很少,但是后来几乎一句话都没有了,因为突然我觉得她不想见我了,她好似在躲着我。我手机接到她短信的次数越来越少,从最初的10几条,变成几条,到最后就没有,而我吃饭的人也从她慢慢变成了以前的朋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去找过她,但是好像总看不见她,问过她的朋友也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期间我和一个曾经以前未分班的时候的一个朋友玩到了一块,叫庄严。是闻艺的中学同学,在学校当时也挺有名的,和我以前的同桌认识,但是关系不是很好,知道他和闻艺是同学是后来知道的。这样突然的分开持续了快一个学期,我是有些生气的,那一段时间没有闻艺在旁边还真有点不自在,但我就是怎么也找不到她。再次相遇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我和庄严正在一起吃饭,然后闻艺和一个女生也来了,是来找庄严的,在食堂里。我想她没想到我是认识庄严的,而我也没想到一个像失踪了的人居然突然出现了。她看到我起初有些惊讶,但是没多久又恢复了正常。好久不见,这是她见到我后说的一句话。她说的很陌生,突然让我觉得我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我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接,就点了点头。我有点伤心,有点委屈,因为她好久没和我说过话了,很突然的。原来你们认识?这是庄严和那个女生共同发出的表情。那个女生叫杨莉,庄严的妹妹,闻艺的闺蜜,后面会提到。那顿饭之后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问她为什么突然不联系我了,她没有回,但我不会再问,不过这事成了一个心结。有意思的是,从那顿饭之后每天早上我得书桌里一定会有一个香蕉,一袋牛奶和一个汉堡。送的人就是杨莉,这我没想到。我问过庄严,庄严告诉我就那么回事喽。但是我确实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因为我的心思还在闻艺身上。在那之后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她会突然变得这么冷淡,后来我也知道了什么原因。闻艺是有男朋友的,就在我们上次去打架的那个学校,她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同学,比她高一届,在学校很有名,两个人是邻居,从初二的时候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后来因为选择高中的事两个人分手了。闻艺之前来这学校之前是想和她男朋友一起来的,闻艺不想去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学校上学,她男朋友答应他留级转校来这边从新读,但是她男朋友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来,两个人就分手了,之所以不在理我是因为两个人和好了,准备一起报考学校。而之所以闻艺愿意和我一起玩就是因为我和她男朋友很像,性格……身材,长相,说话的神态,甚至肤色。而她总带我去游戏厅玩也是因为她男朋友以前就总带她去游戏厅玩。这些都是杨莉告诉我的。我很伤心,在刚刚听完的时候,我觉得我像个替代品,但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是带有一点侥幸的希望觉得杨莉和我说的是假的,她是有目的性的。结果在一个周末休假的下午,我和一群朋友出去玩,在路过一个理发店的时候看到了闻艺,她旁边坐着一个男孩,很壮,看上去确实和我挺像。她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有些恐慌,而相反我却很镇定,我当没发生,但是内心很难受,像受到了重击,不疼,但是会喘不过气,感觉有只拳头顶着,挤的慌。我不能打架,显得太幼稚。但我就是觉得被利用了,有点失望,有点变异心态。没多久12月来了,感恩节,圣诞节和狂欢夜如期而至,杨莉依然在继续送我东西,即使我拒绝,好像也不见成效,但我最后还是拒绝了,很凶的,在那之后她不联系我了,但也有点伤心。我再也没见过闻艺,或许是不想见吧。但是对于她,我很不开心。这事情过了有很长时间,我的心情稍微有些回暖。我报了学校的体育队,主要是为了升学,要不然以我的分数,我想复读都没希望了。原本我已经把重心全部都放在学习上了,结果在后面的某一个星期日休息的下午,我和几个朋友在外面聚完餐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她们,杨莉看见我后马上低下了头,而她似乎没什么变化,和以前一样表情很平淡,看上去并不想说话。我看到她们后起初也是低下头的,但是就在我们快要和她们交叉错过的时候我突然心中升起一股极其悲愤的感觉,其实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总之有点痛苦,接着我好像想到了什么,随后我仰了一下头,然后一脸平静的的向她们俩走去。这感觉就像我曾经突然决定要逃寝去见她时一样。我一脸平静的向她们走去,就像曾经闻艺打骂我的那个女孩时平静的走到她面前一样。当走到她们身边后我突然站在了杨莉面前然后半低垂头有些玩笑似的对杨莉说道:你是不是要和我谈恋爱。杨莉可能没想到我会走到她面前,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下惊到了,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而我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直接将她的头捧了起来吻了下去。接着随后对她说道:我答应了。这个时候周围全是回校的学生,后边还有我得朋友,他们看到这一幕后全都惊讶了,杨莉被我这突入其来举动也吓到了,她似乎有些想哭。其实我有想过如果我吻完之后杨莉会打我一巴掌我也忍了,但是这件事我就是要做,我想是带有一点报复心理的吧。闻艺也许也没想到,当她看到这一幕后后突然脸胀的通红。而我在吻完杨莉之后也没理会眼前的人只是擦了一下嘴角随后便略带一点笑意的向学校的方向走去。据说那个下午她们没有回学校,我不知道闻艺后来怎么样,但杨莉确实和我在一起了。没有感情基础的恋情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我身边所有的人都这样说,他们也没有人认为我们会走多远,果不其然没过了一个半月我们就结束了。后来我们就进入了高三下学期,紧张得学习压力也增加了起来那个时候体育训练,每天要训练好久,为了不让自己失望,我几乎在这个时间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训练中,因为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高中三年错过了那么多,最后想认真的做一件事来回报自己。在那之后我几乎很少能看见闻艺和杨莉,我想可能是我刻意回避她们吧,也有可能是她们刻意回避我。这期间我听说闻艺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是彻底得分手了。有一次从楼道出来看到一个女生在扶着闻艺,那个时候她的头发已经很长,她一直在哭,然后看到我后她有一种想张口却又闭上了得过程。我看到她哭后并没有停留,而是从她身旁快速掠过,因为我不想在彼此的印象中留下一个想要看彼此不好的印象。后来我知道了大致的情况,那天她去看她的男朋友,结果在到达她男朋友的住处后她居然看到她的男朋友搂着一个别的女生出来,按她那种倔强性格肯定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后来她们就分手了。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高考的时间,我的体育成绩考了全校第四,报了一个我想去的学校。在毕业的最后一天大家都开始陆续得搬东西,有的开始卖书,有的开始卖生活用品,甚至有的干脆就把所有的书都从班级的窗户上扔了下来。毕业最后一天的心情格外舒畅,虽有一些不舍,但是对外来生活的向往依然更会吸引我。那个中午,学校门前的小道格外的安静。干净刺眼的阳光打在脸上,让心情像静静的湖面受微风吹过后荡起的微波一样恬缓,舒适。在这样的阳光下我在学校门前的小道上安静的走着。正在走着的时候突然旁边出现了一个骤长的影子,这影子一直跟在我身后,曾经的熟悉感觉油然而生,我没有拒绝,依然在前边走,而那影子就一直在后面跟。我们依然没人说话,就这样一直走着,当走到分叉路口时我回头望了一眼她,而她也望了一眼我,我们都笑了。我想这也许就是青春吧,那个喜欢里分不清对错的年龄,因为懵懂的感情里谁都是无辜的人。同样在青春的岁月里,没有永久的仇人,因为以往在怎么讨厌在到了真正要分离的时候都变成了依依不舍。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写样一段,也许因为两边昏暗的路灯下我们这样走着,不禁让我想起了那个年代。就在我继续默默的往前走的时候,突然阿赞像发神经一样在后边一路小跑似的追上我然后用脚踢在我屁股上垫了一下接着对我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种感觉!说着突然就跳上我的后背接着一脸坏笑的望着我。当她在跳上我的后背后我才想起来她是可以共通我的思想的。到达大昭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这一路上背着阿赞手已经酸疼,最后是在收不住了就将阿赞放了下来,这过往的人一脸好奇的望着我们。到达大昭寺的时候人剩的已经不多,而且没有身份证是无法进入的,最后无奈在大昭寺短暂停留后我们就返回了酒店。就在到达酒店门前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朋友说过来了拉萨后一定要去拉萨的酒吧看一看,因为那是一种极度拥有异域特色的地方,而对于我这样一个喜欢嘻哈文化的人这种地方对于我来说是极具有吸引力的,所以在我们到达酒店后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的时候我就决定带阿赞去一个她从没有体验过的神秘的地方——朗玛厅,体验一下。因为车子坏了我们只能打车前行。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朗玛厅,其实朗玛厅就是酒吧迪厅的意思。只是风格不同,这里的表演也就不同,比如藏族舞蹈,藏族音乐,甚至藏族说唱,还有踢踏舞。我们来的这家是司机随便带来的,舞厅很大,音乐很响,是迪斯科风格的,人很多,阿赞似乎很兴奋,因为她比我跳的high。其实起初我以为门卫会不让她进来呢,但是不知为什么所有的人看到她后都没有阻拦她。我们到达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迪厅里的时间现实的是12点前后,但是人却不少,而且燥热,不过还好人群都站在舞台中央。我们选的是卡座,周围人会少一点。起初随着音乐我也会偶尔摆动一下,但是在高原蹦迪,肺活量还真的是一个挑战,没多久就头晕目眩了。阿赞似乎看出了我的状态,不时的还对我投来嘲笑的目光,她倒是看上去很享受,因为她的头上已经开始冒蒸汽了。正在我看着阿赞头上的蒸汽觉出神时我突然在灯光下看到一个银发女子闪过,那身影太熟悉了,就是我曾经在蒙古时遇到的女孩。当我看到她后心中一惊,接着我马上就跟了出去,可是当我跟上去后那女孩已经离开了,我从门口左顾右盼了好久也没在发现她的身影,这不禁让我有点遗憾。阿赞看到我离开后马上也跟了过来,我和她说了刚刚我看到的人,但是她好像从我的思维里读不到这个人,包括形象。我原本想在那之后就直接离开了,没想到阿赞居然没尽兴,愣是把我又拉了回去然后在里面蹦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她的样子太招摇了吧,或者她蹦迪的样子太狂野了吧,那晚居然有几个喝多的家伙硬要和她比摇骰子,赢钱的。结果那一晚上那几个家伙全输光了。后来阿赞跟我说她能看到骰盅里的点数。当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学会的,莫非也是在我脑子里学的。那晚的时间一直是静止的,因为时间静止我也忘记了我们回去的时间。但我知道那晚我洗澡了,因为身上的味道已经不能支持我继续这样直接躺在床上了,尤其是在去过朗玛厅之后。所以那晚的睡眠格外的舒服。等等,是谁帮我洗的澡,因为那晚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喝多了!!! 9月12日 9月12日天气晴 第二天起的很早,起床不是因为我们自然醒,因为我们昨晚喝过很多啤酒,所以睡意根本没法满足。起床是因为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我们的屋子没有洗漱用品了,服务人员给我们来送新的洗漱用品。阿赞此刻就伏在我旁边,额头的一小部分靠在我的肩膀上,这已经是她习惯睡觉的方式了,同时还有轻微的呼噜声,挺有意思的。当我起床去开门她也醒了。因为醒了索性就不在睡,我在开门接过洗漱用品后就开始整理房间,同时准备在拉萨周边好好游玩一下,毕竟来到这里我还什么都没做过呢。汽车今天还没有修好,所以暂时我们还没有办法去的太远,我在网上订了一日游的旅行车,会去周边的景点逛一逛,类似于林芝,藏布江,大峡谷等等。旅行车集合的位置离我们并不近,所以在简单洗漱后我带阿赞就要往集合地点出发。可是谁成想在刚刚离开酒店后看到了旁边有一家理发店非要进去,我怎么解释都不听,因为本身我现在就没有时间显示,所有的手表的时间都是停的,甚至我觉得我看过的所有的时间只要被我看到了都停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怕我们会迟到。但是说了半天她就是不听,这种任性的方式,无奈我们只能进去。进去后她自己很熟练的走到理发师面前然后和在和理发师说了很多,当然我是没心情理会的,所以我也没听他们在交谈的是什么。而且我心里还在想他的思维里什么时候已经开始理解立法这一概念了。当她和理发师说完后接着理发师就开始给她进行洗剪吹。好好的剪什么头发呢,我坐在旁边心里自语着,心情是略有些不耐烦的。就在我在心里自顾自的嘀咕的时候阿赞突然回过头对我说道:你在那里坐着给我闭嘴好不好。当她说完后我才突然想起来她是能感知我心里想的一切的。我听完她的话后撇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剪完了。当剪完后她突然转过头对我小声说道:好不好看?说完还略带羞涩的俏皮的眨了眨眼。当我听到她的声音再看像她时我惊呆了,因为她把她的长发剪成了精致的短发,这短发似曾相识。就在我望着她露出惊讶的表情时她突然又瞪大眼睛俏皮的对我说道:喜不喜欢?由于发型出现的太突然第一时间我已经忘记了该说些什么,所以在她说完话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而她看到我点头的状态后又哈哈的笑了起来。而我也顿时想到了为什么她要理发了,也许就是因为之前我的思维里想到了闻艺,别说她15,6岁的样子配上这个发型还真有点我们高中时代时的那种感觉。想到这里我自觉的笑了笑,同时上去敲了一下她的头然后略带调侃地对她说道:幼稚。不过她倒是不在乎,反而挺开心的跑向理发店外。当然,我也挺开心。当我们离开理发店后我们快速叫车向旅游车集合的地点走去,毕竟那里也许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我们。可是遗憾的是当到达汇合地点的时候车已经走了。无奈我只能让带我来的司机带我去了一家当地的租车公司,然后决定自己来租一辆车在周边逛一逛。随后司机把我们带到了当地的租车公司,而我就随便选了一辆性价比比较高的越野车。其实我并不知道我到底想开车去哪里,因为我是一个行程里没有规划的人。如果有旅游车我想我们还有一个特定的地点知道下一站是哪,但是当我自己开车后旅行就变得更随机性了,但是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我一定要去,就是雅鲁藏布江,所以在行程开始的第一时间我就在导航上选藏布江的位置。藏布江离我们不远,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江就在沿岸,水很浑,也许是前一天刚刚下过雨的原因,所以径流和渭流合在一起了导致江水很浑。”雅鲁藏布江“,被称为世界上最高的高原河流。从喜马拉雅山脉开始流经有世界屋脊之称的青藏高原南部,最后于巴列卡附近流出国境。虽然江水很浑,但依然掩盖不住它所散发出的灵性,我一直认为水是有灵性的,尤其是安静的水面。行驶的过程中还可以看到两侧一路延长的青稞田。这路是盘旋上升的,最起码在我当时看来,我不知道终点是哪,但是我就一直在往前开着。就在车爬到了半山坡时我们看到了一个观景台,然后在这里停了下来。阿赞兴奋的跳下车然后超观景台跑去。而我看到阿赞的状态后不由的也有些兴奋起来。接着我也像阿赞一样跳下车,超观景台跑去。当站在近处观看江水时感觉又不一样,凭空而来的流域,一眼望到头的地方全是山峦,云雾。在这种环顾的笼罩下显得大气磅礴又安静静谧。是不是有点矛盾,但这就是我想的。正在我望着眼前的江面出神的时候之前在酒店前出现过的景象又出现了。我总感觉一个影子一样的东西在我周边快速闪动,从一个人身上跳到另一个人身上,那一瞬间好像周围的时间运行都减慢了一样,而且双耳会出现耳鸣现象。当我们进入观景台的时候观景台已经站满了好多人,而此刻这影子就在这些人的身上来回跳动着,但是当我去细看的时候我又看不清。你怎么了?正在望着这跳动的影子出神时阿赞突然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道。而当阿赞说完话后那感觉马上就消失了。你感受不到么?当阿赞说完话后我对阿赞说道。感受什么?阿赞听到我的话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就是那个跳动的影子。我听完阿赞的话后紧接着又对他说道。跳动的影子?阿赞听完我说的话后紧接着又一脸疑问的说道。就是在我面前一闪一闪的,从每个人身上不停的跳动……当说到这里后我停下了,因为阿赞确实感受不到这个影子。算了没事,当我理解到阿赞无法感受到后也不再对阿赞说。因为我想说了也不起作用,而且我还不一定能描述的清。而阿赞听完我的话后也一脸的疑惑,这是我少有的能看见她露出的表情。看来这个感觉她确实不知道。当这种现象短暂的出现后我们又重新出发了,我不在重新纠结这个点,虽然重新回到车上的时候阿赞还一直在犹豫着刚才说过的话,我想她应该也在尝试着读我的思维,但是我想她应该读不到这种感觉,所以没多久她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在离开观景台后我不决定在继续往上行驶,因为上面的景观基本和我看到的一样,而且我还不知道那最后的地点是通向哪里,所以在离开这个观景台后我就返程了,同时我准备去往下一个地点——林芝,这是我突然想到的。因为一路上走过来总有人在不停的踢到这个地方,甚至有高原江南的美称,所以在返程后我决定往林芝的方向走去。 到达林芝的路程差不多在4个小时左右。再从新进入另一个新的行程后我和阿赞的心情又不自觉的兴奋起来。我们大声的开着音乐,方向车窗,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这些歌的出处,或者音乐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性的东西,但是她很享受,而且情绪到的时候会跟着音乐一起唱,而且是大声的唱。其实到现在我都摸不清它的完整人格,有的时候很沉稳,很酷,有的时候又很俏皮,很天真,似乎是很多性格的结合体。我们就这样的走着,车速不快,但也不慢。就在路程快要过半的时候我们再路边上看到了停着的一辆车,旁边的地上有躺着一个人,同时在那人旁边又有两个半蹲着的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穿着长袍一样的服饰。似乎是有人受伤了,因为我看到那躺在地上的男子脖子上似乎有红色的液体。这些人不是我们本国的人,看面孔倒像是西亚人。他们有和我们打招呼,当看到这一幕后我本能的停下车同时跳下车跑向他们用英语对他们说是否需要些帮助,虽然我的英语并不好,但是这种基本的交流我想我应该可以说得出,就是不知道他们听不听得懂。就在我跑向他们的时候最靠近我的一个人我竟然在他转身望向我的时候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难道是我看错了么?在过去的一瞬间我心里想着。到达他们身边后我蹲下身就准备去查看躺在地上的人的伤情,同时也想用手去触碰一下地上的伤者。就在我准备要用手碰那受伤的人时阿赞突然从后面大声喊道:不要碰,同时从车上快速的跳了下来。如果要是单纯的阿赞自己这样喊我我也不害怕,但是就在阿赞刚刚喊完我那半伏着的女人望向我时突然也露出极其惊恐的表情,同时嘴里不停的说着:Donttouch,Donttouch,同时还快速的走到我面前,不停的把我往后驱赶着,而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听到声音后也抬起了头,结果就在他看到我后同样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接着就马上起身躲开我的触碰随后快速的往车上走去。而我看到这一幕后顿时也被惊到了,同时移动的还有之前靠近我的人,他快速的将地上的人抱起,同时跑向车上。而当躺在地上的男子被抱上车后,那个阻挡我的女人接着也快速转身走到了车上,随后没有半分钟的时间这些人就在我面前消失了。看到这一幕后我疑惑的望向阿赞,似乎想从她那得到一些答案。是德黑兰的巫术——“交体”,就是换命的意思。阿赞看到我的目光后对我说道,巫术?怎么会出现巫术呢?我听完阿赞的话后一脸疑惑的望着她,但是我没有打断阿赞的话,而是继续等待她说出后面的内容。我之所以不让你碰他是因为刚刚的一幕就是术的一种形式。看到他脖子处的红色液体了么?那不是伤口,是咒语。身体里流淌的红色液体写在身上的咒语,全身都是。这术是给他们族人中将死之人使用的,他们会把咒语写在这些人身上,同时在某一个地点或者某一个区域作出一个求救的样子。当有人触碰那人的躯体后他们彼此之间就会交换寿命。这就是我不让你碰他们的原因。世界各地都会有他们的身影,他们的巫术很随机,而且也是要听从天的命运。就是选择的人。当听到阿赞的话后我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因为我完全不敢相信刚刚阿赞说的这些话是真的。可是就在我惊讶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阿赞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呢?通过他们的思想。通过读取他们的思想。在我刚刚想到这里后阿赞就对我说道。原来是这样,当阿赞给我说完后我也明白了阿赞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就在阿赞给我讲解完后她依然一脸疑惑的表情。为什么他们看到你的时候会露出如此惊慌的表情呢?这就是她疑惑的点。当然,我也不知道。在经历过这短暂的一幕后我们又重新启程,前往前面的终点站——林芝。到达林芝的时候已经是晚间了,我们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在这里预定了一个酒店。酒店很有格调,是那种有长廊阳台的房间,阳台上摆满了花,站在二楼可以直接看到一楼的风景,酒店的对面有一条河,不大当天我们在散步的时候还去了那里,但是刚好赶上有人在烧纸,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阿赞似乎很怕火,因为看到那些被点燃的纸钱时阿赞一直躲在我身后。当我们再次回到酒店的时候就在进入长廊的一瞬间我似乎感受到有一个东西从我身上穿过,接着我的头皮不自觉的就竖起来,不是那种害怕的竖了起来,就是不自觉的像被静电电了一下一样,接着我就楞楞地站在原地。不要害怕,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而已,他们不会害人。当阿赞看到我停下来后对我说道。但是她好像也有些疑虑为什么突然间一天之中会发生这么多事,而且这一路上她在的时候都没有碰到过这些东西。莫非是你身上开始有什么磁场了。她回过头半开玩笑的对我说道。但是我却一点也笑不起来,因为我都快紧张死了。那一夜我又做梦了,梦的什么我根本记不清,总之就是梦到很多东西。但是每一样能看到脸的。 我们在林芝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准备去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看看,虽然经历了一些奇怪的事,但是有阿赞在身边,我似乎倒也不害怕。因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不科学的存在,所以任何事物的存在我也就都慢慢习惯了。当起床后一早我们就向大峡谷的方向走去,我想那是我见过最大的峡谷,同时还看到了南迦巴瓦峰,据说这个真的很难看到,我们坐着观光车,因为私人的车是不能开到这里的,然后一路上阿赞都是一副极致精分的状态,就好像从未见过人间一样。我们坐着观光车一路在峡谷的山道上行驶着,同时每到一个特定的旅游区域我们都会下车走走,就在一个到处都是“牟尼堆”的地方我被吸引了,“牟尼堆”是一种用石头摆成塔型形状的很小的建筑,我暂时先这样理解吧,因为在我看来那些就是石头。也可以理解为石堆,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好像有祈福的意义,像一个小祭坛一样。当我发现这里后我就在这里不停的拍着照,而这周围还挂满了那种蓝,白,绿,紫的彩绸,更增添了这里一些异域的情感。正在我对着眼前的“牟尼堆:认真的拍照时,突然从镜头前闪过一个身影,有一瞬间我惊住了,因为这身影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了,一头银发,褐色的袍子,在阳光下很显眼,这身影就是我之前看到过的银发女子。当看到这个身影后我马上又收回手机接着快速的向刚刚手机照向的方向跑去。结果就在我跑出没多远后那身影又消失了。我左顾右盼的找着,但是再也寻不见。你怎么了?阿赞看到后又向我跑来。没事我只是觉得我好像碰到了一个熟人,但是每次看到她后追出来她又不见了。当阿赞跑过来后我对阿赞说道。在经历过观光车的最后一站后大峡谷的游览就算结束了。所有的景点游历完后我带着阿赞开始返程,往拉萨走。在回程的路上我去了一个服务区,在洗手间方便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没有表情,但我在那男人身上闻到了一股很大的土腥味,那味道就和我曾经在海龙的城市时和玉林身上闻到的一样。在闻到这个味道后我突然有种想吐的感觉,接着我快速的跑出卫生间,而那男人看到这一幕后似乎还朝着我僵硬的笑了一下。 没多久我们就回到了拉萨,是下午的时间,第一站我们先去了修车地方,车已经修好,我将车开到了之前在这附近租住的宾馆前。因为我想可能当天还要在拉萨住一晚,随后我们就准备返程了。也就是回家。当回到宾馆时天还大亮,由于昨晚去布达拉宫前边广场的时候天已经很晚,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周围的景象,所以在到达酒店后我决定带着阿赞再去布达拉宫前的广场逛一逛。白天的布达拉宫门前没有了夜晚的灯光,但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清晰,轮廓更明显。在高山之中屹立突然也显得宏伟了许多。我们安静的坐在广场中心静静的仰视着面前的布达拉宫同时关注着周边人所有的举动,看着他们对眼前的场景的享受。此刻的广场上人不多,应该是因为阳光比较强烈的原因。我想很多人可能还是会选择晚上出来。正在我环顾着周围的人的时候突然从的四周走进来很多人。因为现在广场上人很少,有躺着的,有趴着的,有坐着的,也有站着认真拍照的,所以这些人的突然进入就会显得很突兀。但起初即使是这样我也没有太在意,可是当我发现这些人的方向好像就是我们的位置我就觉得有点不对了。而当我仔细看过去时发现那其中带头的就是之前遇到的大叔时我就有些紧张了。他们走的很僵硬,看上去和常人的感觉不一样,在走向我们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同时手里好像还隐藏着什么东西。而这些人中还有之前那个被我载过饿小女孩的三个哥哥。我看到这群人后不禁的心中一惊,因为我没想到他们真的会跟来,如果是正常思维,他们一定会先躲起来的,而不是继续跟我们而来。同样的,他们明明知道阿赞不是人,居然还敢来找我们,这是让我意想不到的。阿赞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思维,突然握紧我的手然后注视这些人。不用紧张,阿赞对我说道。就在阿赞握住我的手之后那个之前快速闪过影子的景象又开始出现了,这个影子像瞬移一样从那个大叔的身上又跳到旁边人身上,接着又跳到小女孩的哥哥身上,接着又跳到另一个人身上。而且每跳到一个人身上后那个人的面部就像模糊了一样,完全看不清。就在我愣神的过程中这群人中的一个人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而且手中已经举起刀向我们袭来,就在他举刀的时候阿赞举起手指向他,就像以前一样。但是这一次眼前的人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朝我们扑来。而就在他举刀的瞬间我也终于看清了他的全貌,原来并不是我看不清他的面部,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脸,整个面部青色的,只有一双眼睛,还几乎合在了一起。那面部的青色就像染料染过了一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此时这人的手中的刀直接朝我的方向砍来,由于离得太近,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所以我已经准备好被这把刀击中。结果就在原本我以为会直接被刀砍中的时候这刀居然在次直接从我身上穿了过去,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上次在旅店时发生的事,和那次一模一样。”青面“!当那人的刀从我的身体穿过后阿赞对着眼前的人不禁喊道。就在我还沉浸在眼前的一幕中时阿赞突然拉起我的手然后和我说到:快走,离开这里,这些人不是人。然后就拉着我往广场外闯。就在我们快要到达广场边上的时候面前又来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之前的大叔,此时他的面部也变成了青色,应该是那刚才的影子已经跳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他似乎有所察觉,知道我们可以躲避他的攻击,所以他特意在匕首上缠了一圈白布,接着用火点燃了。而阿赞看到这一幕后面部似乎也略微有一点恐慌。但是她并不躲避而是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像大叔的方向跑去。而这大叔看到我和阿赞跑来后也直接跑了上来。就在我们快要到达大叔面前时突然从广场四周涌进了另一批人,接着这群人快速的向眼前的大叔跑去,其中一个还举起枪指向眼前的大叔。而那大叔看到周围涌入的人后突然向失去灵魂一样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而那些跟随大叔一起走进来的人也被后来涌入的人全部抓住。当我看向那群后来涌入的人后发现其中一个人我居然见过,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我在派出所的时候见过的那个警员宇浩,同时旁边还有他的那个同事史奔,而当我看见他们两个之后我就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了。他们出现后迅速逮捕了这些靠近我们的人,同时还有眼前的刚刚倒下的大叔。在逮捕的同时宇浩迅速的靠近我们并且很关怀的询问我有没有受伤。我看到来的人是宇浩后紧张的心也放松下来紧接着对宇浩说道:没什么事。接着我们就和这群人一起坐着宇浩他们开来的车回到了派出所,这是这一次我们去的和上一次的地方不一样,这一次的地方更大,里面的房间更多。 其实看到宇浩后我是非常惊讶的,因为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而且出现的时间恰到好处,我以为又是阿赞在操控的,但是阿赞给出我的表情并不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我们第一天离开的时候宇浩就已经派人跟踪我们了,第一他想知道是否那包东西就是我们自己的,第二也确实是想暗中保护我们的安全,怕那些人会再次跟踪我们,而事实是确实是这些人也真的再次跟踪了我们,跟踪我们就是从我们回来取车的时候。而那包东西再经过他们验证之后也确实和我想的一样。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就剩下审讯和破案了,而我们还要在短暂的停留一阵,配合他们破案。当到达新的地点后我和阿赞被宇浩带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办公室。在这个过程中我已经将阿赞介绍给了她,而介绍的关系,就是妹妹。原本是不想让他们知道阿赞的存在的,但是最后还是不可避免的相遇了。和我们同来的还有6个人,就是那6个攻击我们的人,他们被带到了不同的审讯室。在审讯的过程中我不知道宇浩会问他们些什么,但是自从当天和我聊天时有提到需要我和他们一起去一趟昌都,我想可能很多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在我上次报过警后他们就已经有所行动,通知了昌都的同事,并且封锁了小女孩所在环境的一切人员的与外界的接触。之所以没有通知抓人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毕竟一个孩子不可能做出这么多的事,肯定还有上线。所以即使今天不碰到我他们也要找我了。听上去好像一切都已经完结,事情相应也都挺顺利,只是需要后期我再配合他们一下去认人就可以了。但是阿赞给我的感觉似乎好像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自从广场回来以后她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应该也是后来学习的。当看到阿赞心事重重的样子后我突然想起阿赞之前在广场时和我说过的他们不是人这句话,接着当宇浩离开后我马上就对阿赞问起了那句话的意思。那些人都不是人,确切的说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或者被什么人操控了,应该就是这一路上那个背后的人,我想这些人应该就是冲你而来的。听到这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明明已经暴露了并且知道阿赞不是人还敢来找我,原来是被人操控的。正在我想着阿赞刚刚说的话时我突然又想到了阿赞在广场的时候说过一句“青面“。“青面”是什么东西呢,或者说什么意思呢,由于有了这样的疑问接着我又对阿赞说道。青面“是恶灵,是恶鬼,专门收人灵魂的。当我问过后阿赞对我说道。但是也只说了这些。听完阿赞的话后我突然内心有点紧张,但是我觉得她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问,因为只要是她不想说的,即使之前我问了,她也没对我说过。不用紧张,我在,你不要害怕的。当阿赞感受到我的紧张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当天我们又在这里住了一晚,宇浩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怕有残余的人没有抓到就安排了两个人住在了我们的隔壁,那一晚阿赞的表情有些凝重,但是看上去并不紧张,我原本还想问她更多的关于白天的事的,但是看上去她似乎并不太想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索性也不再问,可是”青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9月14日上 9月14日天气晴 天亮的很快,还在熟睡中我们就被敲门声弄醒了,原来是昨天隔壁宇浩派过来的两个人,事情好像进展的不顺利,因为所有被抓到的6个人没有人承认和那包东西有关,而且他们就是不承认自己是主动要攻击我们的。但是询问他们是什么原因让你们攻击我们的,对方又说不出来,他们只是一味的在强调,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那里了。而其中除了大叔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受到了大叔的命令才过来的。由于无法询问出最终的结果,所以我们还要去一趟昌都,寻一下那个之前被我带过的小女孩。我没有拒绝只是简单的整理一下,就和两个人一起来到了我们之前来过的他们办公的地方。昌都那边的同事基本工作都已经做完了。因为之前的时候我已经把小女孩的画像提供给了他们。等我们到达的时候宇浩正在和他的助手抽着烟,看到我们来了宇浩马上迎上来然后略带歉意的对我说:看来还要麻烦一下你了。我听完宇浩的话后简单的回了一个微笑,示意在告诉他,没事,这是我很愿意做的。随后我们就往昌都的方向走去。到达昌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因为有很多准备工作需要我们做,所以到达的时候稍微晚了一些。这一次来我们有两辆车,一辆是他们的车,还有一辆就是我们的车。去往昌都的路上宇浩坐在我们的车里,在车上我们都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聊着,但是谁都知道其实我们都挺紧张的,因为越接近真相的时候心里越会紧张。到达那里后小女孩已经被抓到了,当我得知消息后我迫不及待的走进了他们办公的地方。我想去看一眼那个孩子,因为我实在想不到一个如此天真的孩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当我们到达审讯室的时候却没有看见孩子,而是一个戴着眼镜很斯文的人。昌都的宇浩的同事看到我们之后过来和我们打招呼,然后宇浩就被叫到了一旁,我们去了另一个办公室,没多久宇浩就进来了,接着宇浩和我们说了关于事情的缘由。原来这个孩子在下午的时候就被找到了,当时昌都部分在小女孩所在的区域门卫处设立了私岗,凡是进出内部的人都会登记,这件事有提前和内部的领导打过招呼。同时昌都部分的同事把内部的所有带班级的人都有聚到一起,然后拿出画像让大家一起认。很快孩子就被锁定了,是其中一个班级孩子叫巴桑卓玛。当我们找到孩子的时候没等开始做审讯,孩子所在的内部的一个人员就来找我们自首了,就是这个人。原来这些粉末状的东西的最后销赃渠道都是由这个人负责的,刚刚都交代了,这个人是个汉族人,是最早一批来高原支教的,那个时候高原的条件还没有那么发达,很多外域的一些活动就是从这边开始的,这个支教的老师在高原呆了几年之后无意间搭上了这条线,就走上了这了条不归路。起初也是想做几年挣点钱就不干了,可是后来越陷越深,最后终究在这一天事发了,起初的时候孩子说包丢了的时候这个人就想准备跑路了,但是因为那个时候就已经全境封锁了,所以没办法,他只能选择冷静处理这件事,希望小孩一家会将在这件事压下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孩子的大爸爸也就是那个我们遇到的大叔已经被抓到了。当看到有人拿着女孩的图像来认人的时候他就知道出事了,所以直接跑来自首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搭上这条线的,或者说怎么和小女孩一家产生关联的,但是我知道曾经确实有过新闻是关于老师诱导学生做这些事情的。我想这是最好的警示,毕竟孩子是最天真的,我们有必要让孩子对此有更多的认识。女孩的爸爸是所有这些人的幕后黑手。当我在往里走几步的时候我在另一个审讯室里看到了卓玛,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配上特有的高原红,实在想象不到这样的一个小女孩会做这样的事情,也许可能是这个孩子从她开始接触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不知道这是一件坏事,由此我更希望将来的孩子有一个正确的社会引导。我走进审讯室望向卓玛,阿赞跟在我的身后,当卓玛刚刚看到我的时候起初她的脸上是洋溢着笑容的,好像很兴奋又看到了我,但是没多久她脸上的笑容就又消失了,然后是一副好像犯了错误的样子。我原本是有很多话想跟她说的,我想对她说你是无辜的,有罪的不是你,是你的父母,你本该在最好的年华里享受最单纯,最美好的事物,但是因为他们,你也被牵扯进了一个漩涡。但是一看到她的表情后我似乎咽喉被卡住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我将原本到达嘴边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随后只是上前去摸了摸她的头。旁边一个警员在我上前的时候拦住了我,不过还好被后来进来的宇浩给打断了。宇浩看了看我没有阻止,而是示意我可以继续和她有所接触。并且也允许我和她在一起简单的聊一聊。当离开的时候我有和宇浩说是否可以给这孩子一些机会,但是宇浩没有回答我,我想他们也有自己的做事准则吧。当天接到小女孩和那位老师后,宇浩他们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在审讯过后那位戴眼镜斯斯文文的人说,在他们家里可能还有同样的物品,而且应该家里还有其他成员,毕竟小女孩之前也和我说过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不过在我们这的称呼这位哥哥要称呼为叔叔,因为他是爸爸的弟弟。所以在简单的安顿了我们之后他们就出发了。那天宇浩的同事帮我们安排了住宿的地方,但其实根本就没有用上,因为后面的时候很快这些人就被抓到了,而我们也被马上通知要带着这些人一起回去。不过那都是后面的事了。再回到宇浩的同事给我们安排的宾馆后阿赞就一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是我很少见的她有的状态。对比之前的形象这个让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她。她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但是我不知道。如果我可以像她一样可以共通她的思想就好了,我这样想着。阿赞似乎读到了我脑中所想的事,所以原本上一刻还有些严肃的脸紧接着就回过头给了我一个可以荡漾秋心的微笑。而我看到这一幕后有些犹豫的心也舒缓了下来。 因为之前紧张的心绪,所以在到达宇浩同事安排的宾馆后没多久后我居然睡着了,混乱中我总感觉有人不停的在周围转,但是我就是抓不住这些人,白色的衣服,我看不清。正在我迷迷糊糊处于昏睡中时突然手机响了,我接起电话,是宇浩打来的。原来所有人都被抓住了,我们准备返程了。挂断手机后,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还是10点40,这是我之前在玛多时的时间,我居然一直没关注到,直到现在才看见。但是来不及调整我就带着阿赞网宇浩的办公的地方走去。当我们离开宾馆的时候天色很阴,似乎要下雨,因为没有时间所以我不清楚现在的时间到底是多少,到达宇浩所在的地点的的时候宇浩刚刚审讯完抓来的人,我看了一下大厅内墙上的挂钟是晚上20点多,被宇浩审讯的人员里多了两个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和一个中年人,经过了解之后很快就知道了这个男人是卓玛爸爸的弟弟,她称呼哥哥的人,而小的那个是她真正的另一个哥哥,经过小半天的审讯两边所有的内容已经对上了,而且经过确定应该是所有的人了,唯一剩下需要确定就是看这个老师销赃的渠道了。但剩下的这些跟我就没关系了。看到宇浩后我们开始准备返程,这一次有宇浩昌都的同事帮忙护送,所以回来的路上是三辆车,一辆装的是后来抓到的三个人,而另两辆一辆就是前面时宇浩同事开来的车,那辆车里有宇浩的助手史奔。而另一辆就是我们的车。回去的路上宇浩依然做我的车,同样坐在我的车里的还有那个小女孩巴桑卓玛,之所以让他坐在这里,我想可能是前面的两辆车位置不够了。回来的路上我们我们的车开在最后面,宇浩助手开的车在最前面。那三个人所坐的车在中间。小女孩坐在我的后边,宇浩坐在阿赞后边。一路上刚开始我们几乎无话,因为毕竟我们车里的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她已经是一个此次事件相关的人,所以很多话我们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应该聊些什么,索性大家就都选择了沉默。车行驶出昌都不远就开始下大起雨,非常大,几乎已经看不清前路,即使雨刷刮得很快。而且本身因为现在天就很黑,虽然远光灯的亮度很高,但是在如此密集的雨水下几乎是没有什么作用,所以我们几乎是凭着感觉驾驶的。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地盯着前车的尾灯,当看到尾灯逐渐缩小的时候我就开始降慢速度,因为我知道我已经离前车很近了。我们这样行驶了不知道多久,正在我小心翼翼的望着眼前的路驾驶时突然我的眼前又开始出现了那种像影子在闪动的景象,它像来自于我脑电波里的景象一样,一直在两侧移动着,而且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在我眼前一样。此时气温已经变得很低,外面的雨又像上次一样开始转换成冰雪混合物,在行驶的路上地面也由原来的雨水变成冰水混合物,而在过了一阵之后就完全变成了雪。正在我望着那景象出奇时紧接着那影子突然跳进了前车的驾驶室室里。这一次好像阿赞也感受到了这个景象,紧接着阿赞原本斜着的身子突然直了起来。而就在阿赞刚刚坐直身体后前边的驾驶席位置居然将窗户落了下来。在窗户落下的同时还将一只手伸出窗外,那皮肤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的出来很白。当我看到这一幕后我不禁有些惊奇,可是就在我惊奇没几秒钟脸部的表情就被恐慌代替了,因为透过前车的后视镜我居然看到了一个满面青色的人,此刻他正在透过后视镜同样的盯着我,而且脸上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虽然他除了眼睛没有其他五官,但是我看的出来,而这个表情似乎就在挑衅着我。‘青面“!当我看到这个表情后我大声的喊出来。而就在我盯着眼前的青面喊出声时紧接着只听嘭的一声,随后前面的车就像侧面开去,原来是车爆胎了。怎么可能?当看到眼前的一幕后我不自觉的又喊了出来。可是还没等我们的疑问得到解答的时候那个车就像不受控制了一样开进了旁边的落崖里。看到这一幕后我惊慌失色,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我已经将车停了下来同时快速的向失事地点跑去。而同样跑下来的还有前面车里的史奔,当我们到达失事地点没多久后阿赞和宇浩也跟了过来,同时跑过来的还有前车里的宇浩的同事。史奔看到落下的车子后脸上露出焦急的表情,接着就准备往落崖下跑去。虽然落崖不高,但是车子在如此大的贯性下冲下去人员损伤也不会轻。正在我们观察崖下的情况史奔往下走的时候突然眼前的车子自燃了起来,火势迅速升起,我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而史奔看到这一幕后更是露出了极其焦急又悲痛的表情并且大声喊道:快救火,里边还有人,说着不顾一切的往下跑去。而宇浩一看到车子自燃顿时也紧张起来,并且撕心裂肺的喊到,快拿灭火器,快拿灭火器,说着也快速的向下跑去。从他撕心裂肺的喊声里我都能感受到他对此事有多绝望,多伤心。同时边喊的同时他还边继续往下走,根本不顾及火势的凶险。当到达底下后宇浩就开始不停的从周围用手挖沙子往上扬。同时还把自己的衣服包裹满沙子我上撒。而其他人听到他的话后也迅速跑回去拿了灭火器同时向落崖下走去。当到达落崖下的时候火势已经渐灭了,没有人能看清里面的情况。宇浩呆坐在车子旁边,满脸都是那种说不出的痛苦的表情。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车子,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史奔依然站在车子旁边不停的用灭火器浇着残余的火苗。就在我望着落崖下好像在发呆的宇浩出神时突然又从我的身边晃过一个影子,但是这一次的影子和以前的那个不一样,这次的影子影更真实,似乎就像一个人从我身边闪过一样。而我就在影子闪过后本能的往后看了一下,结果在我看向后方后发现就在影子闪过去的地方正站着一个人,那位置在黑暗处,离我们不算远。但是因为天色太暗,又是背着后面的火光,所以我无法看清。为了看清它的面貌我尝试着在往前走了一步,可是就在我走过去的瞬间后面的火光再次升起,而这一瞬间我看到它的头发上闪了光,我也看清了她的长相,她不是别人,正是我在这一路上多次看到过的银发女人。那闪着光的银发是她不能再明显的特征。她的银发在火光和此时白色的雪花的的映射下显得更白。黑暗里我不能完全看清她的面孔,但是她给我的感觉一点不好,阴沉沉的,好像一股死亡的气息。当看到她后我露出无法言喻的惊讶的表情。而阿赞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思维马上也回头向黑暗处望去,她对着那黑暗观察了足足有几分钟,但是好像也看不到里边到底是什么人,正在阿赞对着里面望去稍显疑惑的时候那黑影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接着对阿赞说道;好久不见。而阿赞听到对方的话后起初露出的表情依然是疑惑的,但是当阿赞看到她露出的全部轮廓后突然惊讶的喊道:罗刹!接着阿赞脸上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9月14日下 你们认识?当我听到阿赞嘴中说的话后马上就对阿赞说道。但是还没等我说完阿赞拉起我的手就往后面的方向跑,而这方向就是去往车的方向。边跑的同时还朝着下面的人喊到:不要站在那个车附近,快回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赞紧张,原来她也会紧张。但正是因为阿赞的紧张不由的又让我好奇起那个银发女人到底是谁,罗刹是什么意思。就在我还在思考那个女人的时候突然我们前面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怎么跑也跑不过去,面前就是车子,但是好像怎么也越不过眼前脚下的那条线。这感觉很像曾经我看阿赞对别人使用过的法术,就像整个人被牵住了一样。正在我犹豫眼前发生的事时阿赞对我说到不用跑了,我们被罗刹操控了,说着阿赞也不再继续往前跑,而是停下来观察着眼前的银发女人,似乎在思考对付她的办法。罗刹到底是干什么的?当我听到阿赞的话后我开始在心中自我疑惑道。接着我就想把疑问对着阿赞讲出来,但是就在我准备要问阿赞我的疑惑时突然听见涯下的一个人惊叫起来,在听到声音的瞬间我快速向下面忘了过去,这时我惊奇的发现居然有一道火光从史奔的裤脚处快速升起,我看到这一幕后顿时紧张起来接着我快速往前走了几步,想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边跑去的同时我还在心里埋怨史奔的不小心。但是就在我快要靠近崖边的时候我发现那火光并不是史奔不小心沾上的,而是有一只来自汽车中的手握在了史奔的裤脚上。看到这的时候我以为是车中还有生存的人,但是当我再细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些尸体几乎表层的肉已经脱皮,他们机械式的向前趴着,似乎并不像一个正常的人,倒是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而就在我观察着那握在史奔裤脚上烧焦的手时那尸体已经快要将史奔扑倒,而随后就发现史奔瞬间全身全部都燃烧起来。史奔不停的哀嚎着。同样发出哀嚎的还有宇浩,但是宇浩的哀嚎不是因为也被陈总的尸体扑倒了,而是因为看到史奔痛苦的表情而哀嚎。当史奔全身火势燃烧起来后因为受不了突然散发出的热量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而就在这时阿赞突然又对着下面的宇浩和宇浩的同事喊了一声:快上来,离开那里,那些都不是人。宇浩听见阿赞说的话马上望向了阿赞,似乎眼中还有些疑虑。而就在阿赞喊完的同时我发现在宇浩身后的车底里正有几具尸体正在往外趴,他们浑身散发着火光,同时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皮肤被烟熏的很黑,似乎快要脱落,而此时正缓慢的向宇浩的方向移动着。宇浩快看你后面,小心。当看到这一幕后我马上对宇浩说道。而当宇浩听到我的喊声后便马上回头忘了过去,当宇浩回头看到地上爬行饿尸体后就像看到了怪物一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就快速的向我们的方向跑来,也不再关注眼前的车祸状态。而此时宇浩的那个助手史奔已经完全消失在了火焰之中。原来史奔是刚刚在用喷火器灭火的时候被爬出来的尸体拖住而导致火势迅速蔓延全身,他并没有注意到下面的尸体在动,或者说他没有想到那些尸体还会在动。来不及悲痛的宇浩快速的向我们的方向跑来,但是当跑到我们之前的位置后发现也像被阻隔在了那里,完全跑不过去那个位置,像被牵住了一样,这感觉就像鬼打墙,就是我们一直在运动,但其实我们一直在原地。而同样发现这种现象的还有宇浩和他的同事们。不不要跑了,我们被结界了,结界的人就是那个角落的女人,说着阿赞就把手指向了银发女人的方向。结界了?那是什么意思?当宇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根本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女孩说的跟科学无关的话。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跟你解释,如果能离开我再给你讲吧。阿赞看了一眼宇浩接着对宇浩说道。 而就在阿赞和宇浩对话的时候那些爬出的尸体已经站了起来并且向我们走来。这些尸体虽然身上一直在燃着火,但是肉身却并没有缩小。他们机械的往前走着,仿佛没有灵魂,没有思想。一共有7具,应该就是落崖后车里的全部七个人了。而此时它们已经走上落崖向我们走来。当宇浩看到这一幕后露出惊恐的表情,接着马上就从腰间拔出枪然后上了堂同时指向那几个燃烧着的尸体不停的扣动扳机。我们等待着这些尸体被射中后顺势倒下,可是就当子弹打在尸体身上后,我惊奇的发现这些尸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继续向前走。其他宇浩的同伴看到宇浩拿出□□上了膛后也纷纷拿出□□和宇浩一样上了膛同时对着尸体纷纷扣动扳机,但是当子弹打向尸体后出现的现象是一样的,这些尸体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依然继续往前走。看到这的时候我有些惊奇了,我不自觉的想到了曾经电视中看到过的那些丧尸。而宇浩看到这一幕后也是一脸的惊奇,但是在带有惊奇的同时他还比我多了恐惧。这是他妈的什么东西?当看到被射击后还在依然前行的尸体宇浩自顾自的说道。此刻的宇浩满脸的雪水,整个半边脸被熏的发黑,虽然从状态上看宇浩还挺沉稳的,但是从语气里明显能感受到宇浩现在其实挺紧张的。当然同样紧张的还有我和其他所有人。是行尸,当阿赞听到宇浩的话后对宇浩说道,同时也对其他人说道。行尸?旁边的一个宇浩的同事听到阿赞的话后对阿赞惊讶的说到。这些人已经死了,灵魂已经不再,尸体被人控制了。就在宇浩的同事发出疑问后阿赞接着又对这些人说道。而就在就在阿赞给大家解释的时候这些尸体已经快要靠近我们,当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又想回头往后跑,结果等他们跑了几步后发现还是在原地才想起来刚刚阿赞已经说过的话。正在尸体即将到达我们面前的时候宇浩突然其他人说道:说打它们的头,接着就带头开始射击,而其他人听到宇浩的话后也跟着一起射击。当宇浩说打它们的头时我顿时想到以前看电影的时候里边关于这类丧尸片讲的就是打头,所以我想宇浩想到的也应该是这一点。可是当一轮射击结束后这些行走的尸体根本没有任何变化,所以我想电影也是不靠谱的。当阿赞看到这一幕后紧接着对他们说:不要打它们的头,打它们的腿,想办法把他们的腿打折,不要让他们移动。他们是没有思维的,所以即使头不在了,它们依然可以移动。当听到阿赞的话后宇浩和他的同事们立马改变了攻击方式,结果没想到当他们在改变攻击方式后经过第一轮射击确实有几个尸体倒下了,虽然这些行尸没有完全死去,但是确实移动的速度变慢了,甚至有的直接就停下了。虽然尸体有部分停止移动了,但同样随之而来的是其中两个人的子弹也已经打光了,正在我们犹豫着如何进行下一轮攻击时有两具尸体已经走到我们近前,我似乎已经闻到了尸体烧焦的味道。当几位宇浩的同事看到这几乎贴紧的尸体后其中有两位宇浩的同事又快速回头转身跑了跑但发现还是无法冲破眼前的屏障,紧接着为了避免被眼前的尸体接触情急之下就朝对面尸体背后的方向跑去,因为他们的手中已经没有子弹了。结果没跑出几步就下被走过来的尸体抱在了怀里,结果瞬间就燃烧了起来。那火光在我面前升起的瞬间我似乎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有被燎到,因为我闻到了头发被火点燃时发出的味道。脸被烤的发烫,痛苦的尖叫声让我的头皮都竖了起来。阿赞看到眼前的一幕突然沉思了片刻,接着突然望向之前角落里的银发女人对宇浩说:宇浩打右上方黑暗里的那个女人,现在就打。宇浩听到阿赞的话后似乎有点疑惑,因为他在听完阿赞的话后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阿赞似乎也看出了宇浩的疑惑紧接着就又对宇浩说道:这些尸体都是她操控的,她不是真实的□□,是灵体,所以没办法攻击我们,只能通过操控这些死去人的尸体。灵体怕带有火光的银器。子弹射出去的时候会带火光,看能不能破了她的术,说着就用手指了指黑暗里的女人。宇浩听完阿赞的话后似乎明白了什么紧接着看了一眼右上方的黑影处的女人,接着没有任何犹豫抬手一枪就打了过去。而就在子弹射过去的瞬间我顿时感觉后边的障碍像消失了一样。接着就在阻碍消失的瞬间阿赞拉起我的手就往后方车的方向跑去。在我们跑向车的同时宇浩也朝我们的方向跑了过来,而同样跑来的还有宇浩的一个同事,是一个女孩。我原以为这样我们应该就接近安全了,可是没等我们跑出几步那种影子跳跃的感觉又出现了,那影子快速的在我侧面闪过。当闪影停留到我右侧的时候阿赞突然头也没回的直接回手一掌就打在了宇浩的前胸上,宇浩受到攻击后一下被推出好远。我看到阿赞突然做出这个举动后还有点好奇,但当我回过头发现宇浩的脸已经暗黄色变成青色的时候我就知道阿赞为什么这样做了。我看到宇浩后惊讶的快速回过头接着同样快速的跟到阿赞身后。而另一个宇浩的同事看到这一幕后也是一脸的惊讶,随后快速的朝我们的方向跑来。我们原本想快速上车,但根本来不及,那些刚刚爬行的尸体已经到达车子近前,也许就是瞬间的事我们就会被它们触碰到随即燃烧。打开后备箱!正在我们跑动的过程中阿赞对我说到。我听到阿赞的话后迅速将钥匙指向车的方向然后将后备箱打开。接着阿赞对我和旁边的女孩又继续说道:一会到后备箱快速拿出能做相应抵抗的工具,主要的目的就是打断它们的双腿不让它们前进。我的后备箱里原来有一个锤子那是最早的时候为了在野外搭帐篷用的,还有一个组合铲,还好不算重,最后一个就是支敞篷时用的架子,在这种情境下我只能也把它勉强的当成一个攻击工具。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宇浩已经冲了过来,此时他手里多了一个刚刚倒地行尸的大腿,确切的说是燃烧的大腿,而另几个行尸速度也突然变快的朝我们跑来,那宇浩的女同事似乎有些慌张。还没等我们在车前站稳宇浩已经将手中提着的大腿批了过来,方向是我的方向。而阿赞看到后来不及选择直接就从车的后备箱中把组合铲拿了出来横着挡在了我的面前。而那大腿也许是宇浩用力比较大居然在劈到组合铲上后掉了很多碎肉和好多火花。而那些火花掉在阿赞身上后阿赞居然惊恐的尖叫起来。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想到上一次在林芝的时候她看到有人在点火烧纸的时候居然很小心翼翼的躲在我身后,她是怕火的我想的是。而宇浩看到这一幕后似乎发现了什么也不在攻击我,而是不停的拿手中的断肢向阿赞劈去,而阿赞就在不停的防守中来回躲着,同时尖叫着。看到阿赞痛苦的的表情后我来不及选择只能拿起后备箱中的帐篷杆去帮她,但是还没等我将帐篷杆扫出去另外两个浑身是火的行尸已经跑到我的面前,所以我来不及反应去帮助阿赞只能先面对这两个行尸。也许在极端恐惧面前可能人都会变的勇敢,就在两具行尸快跑到我的面前时我用力将手中的帐篷杆在地上一扫,接着跑过来的两个行尸居然被扫倒在地上,只是此时帐篷杆扫倒行尸后外部的布料已被行尸身体上的火焰点燃。当看到行尸被我扫倒后我大声的对宇浩的同事说道:快去砸断它们的双腿。而宇浩的同事听到我的喊声后似乎也从刚刚的惊恐中缓了过来接着拿起后备箱中唯一剩下的锤子快速的跑向那两个行尸。同时用手中的锤子砸其中一个倒地行尸的腿。而我就用帐篷杆将其中的一个行尸压住,尽量控制它不让它起来。当宇浩的同事一锤子下去后看上去好像没有用多大力气但是那行尸的腿瞬间就像散架了一样碎掉了。但是就在她准备砸第二个的时候,没想到那个行尸那么快起身,我用力的将帐篷杆支出去但是还是没支开那行尸,随后突然抬起手抓在了这个宇浩的同事的袖子,紧接着火势迅速升起,直接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而她顿时也尖叫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极其痛苦,但是此时我根本来不及顾及她,因为我手中没有任何可以灭火的东西,而那行尸就在我面前向我扑来。所以只能边做防御边告诉她快速倒在地上用力滚,尝试滚灭身上的火,但是她似乎根本听不到。夜而此时一直在防守的阿赞手中的组合铲也已经被打飞,正来回躲闪着,同时不停的尖叫。夜空被火光照得发亮,但它却让我的心痛的比黑暗更黑暗,她在夜空下慌乱的跑着,雪花在落到她身上的瞬间迅速融化。不知过了多久,火光消失了,她倒在地上也不再挣扎。我来不及观看地上的情况,闪身向阿赞跑去,此时阿赞手中的组合铲已经脱手,而宇浩看到这一幕后也是牟足了劲准备最后一击。阿簪似乎已经筋疲力尽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当我看到宇浩手中燃烧的大腿要落下来的时候我快速跑到阿赞面前迅速用自己手中的帐篷杆横在了宇浩面前,也许是我突然的出现宇浩没预料到,还有就是这一下劈砍的力度太大,没想到宇浩的手中的断肢在劈到我手前的帐篷杆上后居然整个弹了起来而且刚好弹回了宇浩的身上,而当那燃烧的断肢碰到宇浩后瞬间就在宇浩身上燃烧起来,宇浩就边喊边往后退。在宇浩后退的时候那几个重新燃烧倒地的行尸正在慢慢爬起。我来不及反应趁着宇浩燃烧后退的功夫快速抱起阿赞就打开车门往车里跑去,而此时角落里的女人似乎也看到了我们要逃跑,瞬间就闪了过来,但是不给她们准备的时间我快速的启动车就往前方跑去,因为前方的路被史奔的车还有之前的几具行尸的尸体挡到了,所以我只能快速挑头往后方的路跑去。当进入车里后我把阿赞放在副驾驶席,不知开了多长时间,我看了一下后视镜后边没有人跟上来,我才慢慢放松下来。我紧张的看着阿赞,询问到这是怎么回事。但是阿赞似乎已经虚脱到极致,她无力的回答我的问题。当行驶了一段后阿赞似乎稍微缓过来一些,但是我们依然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阿赞突然转过身,她的目光是我没有见过的目光,好像里边蕴含了很多东西,但我又看不出那是什么,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很多东西,但是她又不和我说,尤其是见过那个银发女人后。我已经知道为什么她们会跟着你了,正在我犹豫的时候阿赞对我说道。过了今晚就好了。过了今晚就好了?当阿赞对我说完后我自己疑问到。明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我想不起来,但是阿赞又不和我说。车行驶了不知道有多远,我突然感到口渴,此时车后方已经完全没了人影。我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什么危险后就准备停下车去后备箱取水,其实我已经渴到极致了,因为刚才火光热度的铺盖外加体力的消耗。当我停下车后外面响起了几声乌鸦的叫声,在如此暗的夜里还真的让人有点毛骨悚然。就当我停下车准备要下车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了移动的声响。我很好奇声音的发源地接着就转身望过去,结果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发现原来是卓玛坐在我身后,因为之前一直处于慌乱之中所以忽略了她,直到现在她发出声响才想起来。而此刻她正略带笑意的望着我,只是脸部的颜色已经慢慢变成了青色,嘴的部位也在慢慢消失。同时还有缓慢抬起的五指并拢的手。当我看到这一幕后我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就在我恐慌的时候她五指并拢的手像刀一样快速的朝我刺来,接着我就陷入一片黑暗。我感觉身体一直在下沉,一直在下沉,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同时睁不开双眼。最后我听到的是一声乌鸦飞开的声音,接着一道光射入我猛的睁开双眼发现我居然在一个上,周围一片藏族特色的桌椅,古风色的床,青粉色的窗帘,外边阳光正盛。当我看到这一切后我再次努力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我居然躺在一个房间里,而这房间我非常熟悉,就是我之前在玛多时入住的酒店。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无比疑惑,我怎么会在酒店里,我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就在我处于疑虑中时我想起了阿赞,接着我马上四处找阿赞。结果当我所有地方都找遍后发现阿赞根本不在。我望着眼前的一切一片疑惑。随后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居然是9月8日,18点40,日期居然还是最早的时候停止的手机的日期,不过庆幸的是时间变化了,而且也开始正常运转了。我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努力去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可以清晰的回忆到之前发生的每一个场景,但是却没有一样没有一样熟悉的物品在我身边,我快速的跑出房间,前台的小伙子好眼熟,就是我在玛多县的时候的前台小伙子。早上好,他和我打着招呼。我没理他而是直接跑出了门外,结果发现外面果真是玛多,而且我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后我又跑回店里跑到小伙子面前并且对他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前台的小伙子听完我的话后一脸疑惑接着就对我说:不是昨天你在网上订的我们家的酒店么?我昨天订的你们家的酒店?我昨天不是在昌都么?当听完小伙子的话后接着又对小伙子说道。在昌都?我不知道啊?前台的小伙子听完我的话后似乎也是很疑惑就带疑问的对我说到。我看前台小伙子也是一脸的疑问就对他说:昨天和我一起的女孩哪去了?女孩?昨天有女孩么?不是您一个人来的么?这个前台的小伙子听完我的话后更加疑惑了接着又对我说道。我看前台的小伙子一直都是一脸疑惑的小伙子干脆也不再问了,随后我直接跑出外面跑向车的位置,结果发现花还在副驾驶席,和之前放的位置一模一样。随后我又打开后备箱,那些组合铲,锤子,帐篷杆居然也在,看到这一幕我彻底的沦陷了。我望了望周围又从新走回宾馆,就在我刚迈进宾馆的瞬间我发现墙上的时间是年9月8日9点45。我靠原来我真的是刚刚到玛多,因为9月7日我还在青海。我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但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时间也有点太长了吧,说着我从新走回房间内,我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直到现在我醒来都觉得我是不是处在半睡半醒之间。老天,这也太开玩笑了吧,这难道真的是一个梦么,无奈我只能收拾收拾行李,然后和前台小伙子打个招呼就计划准备出发了。我没办法的承认了这一切,直到上车之后我还在不停的对着花说话,问她是不是再跟我开玩笑,希望她赶快现身,但是她一句话都没对我说,当我看向棚顶消失的弹痕后我相信这确实是一场梦了。 小衔 晌午的阳光明媚,气候清新,刺眼的阳光打在脸上难得的让人舒服。在接受了这一切后我离开了酒店,走回车里,我直到现在也无法接受我身边突然变化的一切,我想也许它真的就是一场梦,毕竟那些带有神话色彩的部分怎么会在现世存在呢!虽然我希望它是真实的。在接受了这一切后我开始继续了征程。花依然坐在我的副驾驶上,只是这一次真的就只是一盆花了。在离开酒店的时候我调整了手表的时间以至于可以和酒店的时间同步,只是比较奇怪的是我的手表居然快了那么多时间。原计划的路线是要参观玛多格萨尔的文化园,所以第一站依然是这里。到达玛多格萨尔文化园的时候已经是10点40,在进入文化园后我看到了里边所有的一切,六字真言,格萨尔像,只是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这一切又好像有些模糊,他一会清晰,一会又失帧,那些事情好像发生过,但又像没发生过,所以在这里并没有给我带来那种很兴奋的感觉。在这里并没有停留太多时间我就直接开始往向下一站出发了,在格萨尔园的时候我多希望在楼梯上走着走着突然跳出一个小姑娘对我说道:你撞鬼了。然后接下来跟我一起进入行程,但是这一切直到我离开都没有发生。接下来的路线就开始前往拉萨,同时在拉萨结束之后顺着林芝的方向就开始返程,这样一路的旅行就结束了。在路上我路过了那曲,并在那里入住了一宿,这一次我路过了念唐古拉,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居然又错过了。在错过唐古拉后我就直接前往了拉萨这个我最向往的城市。在路上我无数次幻想着我的花突然蹦出一个姑娘来,但是每次都没有任何反应,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在那听着我傻子一样的自言自语。当我无数次和花对话过后我放弃了,好像真的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它没有一点反应。到达拉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在这之前前我在拉萨已经提前预定了旅店,是一个藏族风格的旅馆,到达旅店后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安顿好后就开始向布达拉宫走去,按照导航的指引不到10分钟的时间我就到达了这里。在路上看到了朝拜的人,每走一步,他们就会全身伏地,对着布达拉宫的方向朝拜,在我看来那就是最虔诚的朝拜。同时在附近的公园里,也能看见一些喇嘛在背阴处打坐,还有很多各个地方的旅客在用不同的朝拜的方式来敬畏这座城市。当然也会看到一些当地的藏族孩子在附近的一个小广场处玩着滑板,旱冰鞋,和我所在的城市里的孩子的生活也是一样的,只是他们看上去皮肤更黝黑,身材更壮硕。到达布达拉宫的时候天已经微暗,布达拉宫的对面是一个非常大的广场,其中立有一个非常大的纪念碑,上面写有和平解放纪念碑。周围到处都是摄影朝拜的人,有平躺的,有卧坐的,有半跪的,但统一的方向都是朝向布达拉宫的方向,这个时间的布达拉宫是无法进入内部的,因为如果想要进入内部至少要提前一天买票,因为来的匆忙,所以我并没有提前订票,结果我只能在布达拉宫前转一转。在布达拉宫停留了没有多长时间,我又朝大昭寺的方向走去,这时天已经黑了,路旁的灯明显也多了起来,原本以为大部分旅客都会停留在布达拉宫,没想到在前往大昭寺的路上,才是人流鼎盛的时候。几乎都是人挨人的前进,唯一的好处就是前后会有一些间距,不会像早晨里地铁的那种状态,人挤人。到达大昭寺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正当我兴奋冲冲的往里走的时候突然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原来进入大昭寺是需要身份证的,我摸索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身份证落在车里了,结果大昭寺也没能进入内部,但我似乎并不遗憾,说实话我真的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好似周边我都已经游览过,只是细节不那么清晰了。因为无法进入大昭寺所以只能按原路返回,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0点多,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拉萨地处的海拔不高2000多米,不过再入睡的时候依然会有一点头疼,多少还会有一点高原反应,但还好我随身备有高原反应的药,所以没多长时间也就入睡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我就准备起床出发了,简单的吃过一些东西之后计划就顺着下一个方向林芝前进,在路上路过了雅鲁藏布江,同时也看到了一路上的青稞田。在前往林芝的路上一直在下雨,天气总是阴沉沉的,这阴郁的天气似乎好像是对我的挽留一样。有一丝压抑感,不难过,但是心有一点不舍。到达林芝的时候已经接近七点多了,由于有些疲惫所以林芝定了旅店之后我就不计划在继续前行了。这座被人们称为圣城之外的高原江南的地方当我真的到达的时候也许是季节不对似乎也并没有给我感觉很惊艳的地方,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这边的气候要更暖和很多,而且城市相对也更干净一些。我在林芝住了两晚,第一天的时候因为到的时候是夜里,所以只是单纯的去林芝城市的周边走了走。第二天的时候去了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在大峡谷经历了一些不同的体验,同样因为季节的原因,所以很多更美的景色我无法体验的到,只是在进行观光车游览时看到了海拔巨深的雅鲁藏布江峡谷的大山涧,当我在观光车上向下望去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头部眩晕的感觉,除去这个之外基本上我也就没有在做过多的浏览了。整个观光车进行了有两个小时,然后就回到了原来的停车场,我的车刚好也停在这里,周边有很多小贩在这里卖一些藏族的特产,有卖青稞酒的,有卖青稞炒米的,有卖藏族特有的装饰的,也有卖松茸的,我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一些当地的牛肉干和青稞米,然后在车上吃了起来,味道还不错,浏览完大峡谷我就从新返回林芝了,对就从新返回了,这段旅程就是这么简单。夜晚时,我走出了林芝,这一次换了一家酒店,没有住在原来的那一家。这家酒店的对面是一条河,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但是看到很多人在这河的两端烧纸,还有类似于那种纸扎的电视神话剧里“金刚护法”一样形象的纸人,同时在烧完之后他们还会对着烧过纸的地方拜一拜。我沿着河边走,边走边往河里扔石头。在走出很远的地方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小伙子正在努力的背着什么,我想可能是马上要考试了吧,看到这一幕后我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可以考出一个好成绩。在这里又扔了一会石头后我重新返回酒店,林芝的两□□程就这样结束了。第三天计划开始往鲁朗小镇的方向前行,在前往鲁朗小镇的路上我去了一些林芝周边的经典公园,如果没记错其中有一个应该叫巨柏公园,还有一个湿地公园和一个叫不起来的的关于花的公园,因为这个季节的原因,花草基本上都已经开始谢幕了,所以这一路上基本也没有看到什么,在那个巨柏公园里吃了很多的李子,起初以为是不要钱的,后来才知道正常是要收钱的。当然这一路上的景点并不是我刻意去的,都是在前往鲁朗的路上刚好遇到的,所以就顺道去看了一眼。鲁朗是我在搜索进藏攻略上看到的,说这是进藏后一定要去的一个地方,而选择鲁朗也是刚好在归程中一定要路过的一个地点,当离鲁朗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开始感受到一些拉萨和林芝不同的地方了,在路程中我遇到了一个类似于靶场的地方,很多人在这里练习射箭,当然是要收费的,然后还有骑马。周围还有一些卖藏族食物的人,不过这些都不是吸引我的重点,重点的地方在于整个的一个环境气息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安静的世外桃源的感觉,当然只是感觉。节奏突然放慢,思想突然顿空。那些骑马穿着民族服饰的人仿佛把我拉近另一个维度空间里。我坐在这靶场附近的一个亭子里,两腿盘坐,半倚着栏杆。这凉亭红木蓝顶,内侧两排长椅,此刻也有坐在上面休息的人。我们坐在这里看着远处骑马和射箭的人,还真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没多久突然天空下起了雨,起初很小,靶场里的人和骑马的人都不为所动。没过多久雨下的大了起来,这时马场和靶场的人开始往奔跑起来,他们跑向各自的汽车。在这个过程中有的人在奔跑中甩了一身泥,有的人在奔跑中趴到了草地上,还有的在奔跑过程中和撞在马身上,但是他们好像并不在乎,反而更开心,就像孩子一样在雨中欢脱着,在地上打滚着,任雨水和泥水崩到自己的身上。没多久雨更大了,靶场和空旷的草原里的人也不再撒欢,很快走光了。此时我的对面坐着的是一对高龄夫妻,应该也是旅客吧我想,看上去有70岁前后,老人用手轻轻的缕了一下旁边女人(我想应该叫老伴更合适吧)的头发,试着把滴落在上面的雨水拭去,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这个简单的动作应该就是幸福吧。雨一直下着不知何时会停,在这个季节来高原,本身就是一个多雨的季节。我半倚在栏杆上发呆,静静地听着雨落在亭顶的滴答滴答声,同时看着顺着亭子上流下的水滴。这些水滴落下后像一道屏障一样竖在眼前,受到风的阻力后会倾斜落下,落在地上会溅起水花,同时其中会夹杂一点泥。远处开始出现闪电,同时响起雷声,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样静静地听着。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天开始放晴,我从长椅上走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由于刚刚坐的时间太长,身体有些僵硬,当身体恢复状态后我走出凉亭回过头对着这片刻的安逸说了拜拜然后就继续往鲁朗方向出发了。到达鲁朗小镇的时候刚刚正午,我提前了定一个酒店,一个藏式风格极浓的酒店,确切的说到像是一个客栈,上下两层,我住在上层,里边是臧式建筑,但是却有西餐厅在这里。因为鲁朗是一个国际行旅游景区,所以在这里有西式食物也很正常。楼层之上摆满了各式书籍和藏族宣传手册,还有很多长椅,在充裕的阳光下,我在到达酒店后躺在长椅上倒了一杯红花茶,拿一两本书就观观赏起来。在客栈办理完入住手续我在这里短暂的停留了一阵之后就来到了客栈外部,因为我想要好好的观赏一下这个国际化的小镇。小镇不大,几乎就和我曾经的村子的一部分差不多大小,但是进入镇子之后,一阵古朴气息就迎面而来,所有的房屋全是藏式建筑风格,房屋多以白色为主,为了能够看的更方便一些,我从客栈里借来了自行车然后绕着小镇的小道前行。一路上我偶尔骑的飞快,偶尔又缓慢前行,小镇里人很少,有花有树,周围群山环绕,真的有种世外桃园的感觉。就在到达一个篮球场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在球场中间的水泥地上停留片刻,我卧坐在上面看着远方的山,思绪乱飞,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就是停不下来,可能在思考人生,可能在思考过往,可能在思考当下,可能……总之它让我突然变得有些消沉,这是目的地达到时的消沉。就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后边突然驶过一辆车,车里放的正是FiveHundredMiles这首音乐,听到这首歌后一下让我陷入了无尽的思念中,我想我要回家了,那天是我的生日,9月15日。藏之行最美好的部分就留在这里吧,没有名胜,没有古迹,有的只是安宁,惬意。也许人生最快乐的就是可以掌控自己的自由了吧。夜在快乐的伴随下很快就来了,小镇的夜里格外的安静,我住在二层的木屋里,久久不能睡去,当我抬起手时夜迅速将它掩埋在黑暗里。在这样的夜里我失眠了,思绪不停的乱飞,伴随着夜的神秘,头痛的也越来越厉害,是高原反应,比以往都严重的高原反应,在黑暗里我似乎看到了很多人影,有的在冲我笑,有的在冲我哭,有的默默的低着头,有的在悠闲的听着歌,但是当我在努力睁眼去看的时候我发现我什么都看不到了,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了夜的深邃里,突然我感觉我的头开始快速旋转起来,越来越晕,越来越晕,在这种眩晕的感觉中我入睡了,深深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一阵噪杂声把我吵醒,我睁开眼,天已经亮了。外边来了新的客人,我起身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走出房间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收拾过东西和前台的女孩打过招呼之后就和这里告别了,同样告别的还有这次旅程。在离开鲁朗的最后一刻我回头又望了一下这个地方接着就开始向家的方向返程。再回去的路上分别到达了巴塘,这个四川境内的藏族自治区,因为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夜间,所以没机会游玩,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城的夜景是如此美丽。同时在归程中路过了康定并且在康定做了驻足,之所以驻足主要是因为“情歌”。在那里我去看了康定河,据说浪漫的人都会来观望一下康定河。同时观看了康定的草原,我一直以为只有蒙古和青藏有草原,后来我发现原来康定也有草原。如果真的让我做评价,康定的草原可能是我一路上经历的最美的草原。在康定下行的时候路过了泸定桥,因为车子限号,所以错过了进入成都的机会,在成都之后直接来到了陕西汉中区,这个历史悠久的古城,随后又在西安的灞桥区做了停留,最后在太原晋中停留后路过张飞的故乡后我就到家了。到达家里的时候此时父母已在家中等我,在经历了18天的旅程后行程结束。到达家中时家里已经准备了很丰盛的晚餐。由于许久未见,父母见到我甚是开心,并且问了太多行程上的事情,看着父母对于行程的话题饶有性质,我就好和他们分享了好多关于行程中的事情。但是因为旅途实在太累了,所以讲了没多久我就先行放下碗筷回房间里睡觉去了,可能是太累了吧,迷迷糊糊中我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齐光,这个就是我在刚刚到达青海前给我发微信语音的那个同事。我接起电话问他什么事,他听到我的声音后紧接着对我说道: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啊?我听到他的话突然一惊,然后对他说到:我已经辞职了啊,上什么班。辞职,你什么时候辞的职,我怎么不知道,你净胡说,齐光听完我的话后语气中充满疑惑随后紧接着对我问到。我8月份的时候不就辞职了么,我那个时候还跟你说我要去高原,而且到青海的时候你还给我发语音并且建议我去青海湖么。我听到齐光的疑问后紧接着对齐光说道。我给你发语音,你记错了吧,我哪有给你发过语音,这期间你出去我一直没有联系过你。还有你8月份的时候出行不是说请的年假么,然后说你不舒服需要休整两个月,没想到公司还真的给你批了,齐光听完我的话后又略带疑问的对我说道。我一听完齐光的话更加疑惑了紧接着我又对齐光说到:齐光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吧,我真的辞职了。开玩笑?是你在和我开玩笑呢吧,是不是旅行太丰富,现在心还没收回来呢。你快好好休息休息吧,我不和你聊了。区长知道你假期结束了,天天让我们找你呢,到时候回来上班再聊吧,估计到时候她也得给你打电话。说着齐光就挂断了电话。我放下电话后,一脸懵逼,用力的拍着脸然后自言自语道:这不是在和我开完笑吧,是在恶作剧么,我迟迟无法从刚才的话中反应过来。当我完全清醒过来后我看了一下窗外,此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户射到我的床上,我缓慢的走下床走向卧室外的沙发,就在我刚要坐下的时候突然来电话了,紧接着接起电话后就是我父亲的声音。儿子睡醒啦,我父亲问道。嗯,我回了一下。看你睡的太死我和你妈走的时候就没叫醒你,你租的房子的钥匙我给你放在茶几上了,你走的时候让我给你买的那些吃的我都给你放到那边的冰箱里了,记得回去多吃,别到时候坏了,当我回完后我爸紧接着又对我说道。我一听完我爸说的租的房子心中一惊紧接着就对我爸说道:什么租的房子?我惊奇的问道。什么什么租的房子?就是在你公司附近租的那个房子啊,我爸又给我回道。租的房子?我不是退掉了么,怎么又租房子了?我听完我爸的后紧接着回道。退掉了?什么时候退掉的?你走的时候明明还告诉我让我给你收拾屋子呢,怎么能退掉呢,我爸听完我说的话后又回道。我让你收拾屋子?我什么时候让你收拾屋子了?就在我和我爸说话的时候我望了一下茶几发现那钥匙确实就在桌面上,而且就是我原来租的房子的钥匙,我看到这个钥匙后顿时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当看到这个钥匙后我紧接着对我爸说到:爸,我不都辞职了么,这房子我不都已经退了么,怎么又租回来了?辞职,什么时候辞职的,你辞职了么,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我爸又问到。当问完我后紧接着我爸又对我说道:你什么时候退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退房子在我去旅行前我就和你说了啊,而且辞职也是那个时候和你说的啊,我听完我爸的话后又回道。你哪有和我说你辞职,你不是和我说你休假了么,怎么是辞职呢,我爸又回道。我听完我爸的话后脑袋一片空白,我们之间聊了好长时间结果我发现所有的完全都是乱的,都是我完全没记忆的。最后我只能对我父亲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挂掉了我父亲的电话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着眼前的钥匙。在望着钥匙的同时我彻底凌乱了,脑袋也彻底懵掉了,我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情,却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完了,我这回真的见鬼了啊,我大声的喊着。 故地重游 上 就在我看着眼前的钥匙处于惊奇状态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手机号很熟悉,李涵,这是我以前的领导。这里我有必要说一下我的工作,一份关于线上教育的工作。负责的内容,后期的销售和服务,是一份有业绩跟进的工作。我的领导是一个女孩,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妇女,因为已婚,有小孩。家境不错,工作能力也不错。但是我不喜欢她,可能只是因为性格不合,单纯的对于事物看法不一样。我想她应该是从出生到结婚到都没有颇多烦恼,所需应有尽有的人。所以本性里有傲娇,有清高,喜欢谄言。同时做事情充满了心机,真诚中透满了虚伪。对于喜欢简单直接的我很多方面都显得格格不入。所以这也是我离职的主要原因吧。此刻她的突然来电我还真的有些惊讶,因为她是知道我不喜欢她的。喂。艾邦?当我接通电话后应了一声接着她对我回道。确实是李涵,因为她的声音我太熟悉了。对,是我。我听到她的声音后回答道。我听说你回来了,玩的还行?当她听到我的话后紧接着对我说道。嗯,还行。其实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这样和我说话,因为我们真的达不到如此寒暄的地步。准备什么时候回来?等我回复完后她问到。什么时候回来?回哪?我听完她的话后惊奇地问道。回公司啊,还能回哪。她听完我的话后有些略微惊讶的答道。回公司?我大声的问到。回什么公司?我听完后继续惊讶的回道。回我们公司啊,还能回哪?你怎么了?当李涵听到我大声疑问的语气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回我们公司?我回去干什么啊?我听到李涵的话后又说道。回来上班啊,你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当李涵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从他的语气里我明显能感觉到她已经有点生气了。回来上班?当听到李涵的话后我更惊讶了。上什么班?我都已经辞职了啊,我还上班?我听完李涵的话后马上回道。辞职?什么时候的事,你和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辞职怎么不和我打招呼?你辞职也要先和我打招呼啊。没有办理离职手续的时候你这都是旷工,何况辞职我还没同意呢。当李涵听完我的话后惊奇的回道。你没同意?我惊讶的回道。我不都和你说过了么,你当时让我直接找公司的HR办理就行,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听完她的话后紧接着对她说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和你说过这个事。我一听她说完彻底凌乱了。还没等我的凌乱结束紧接着她又说道:既然回来了,你也别在家歇着了,今天给你一天休息的时间,明天回来上班,你的业绩不要了啊。我听完她的话后马上又对她说到:我真的辞职了啊,可是还没等我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当电话挂断后我久久不能平静,我真的彻底懵掉了,我已经完全忘记之前都发生过什么事了,我现在被所有人搞得都觉得是不是真的只有我自己把事情搞错了。我父亲的,齐光的,李涵的。我望着眼前茶几上的钥匙我久久不能平静。看来我真的得回趟公司了,也许只有回趟公司我才能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了。我在沙发上又坐了一会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接着拿着桌上的钥匙就准备往租的房子方向出发了,同时带去的还有那盆花。带花是因为那花从回来后就一直在我车子的副驾驶席上,因为回来的时候太疲惫,我就忘记把它带回房间而是一直放在了车里。到达租住的房子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门前和以前一样,还是一群老头老太太。有打牌的,有打麻将的,还有下象棋的,旁边的几只狗一直在不停的互相犬吠。我径直走进了楼道进入电梯按动了13楼,这是我住的楼层。没多久电梯到了,我缓慢的往前走着,一切都那么陌生,又都那么熟悉。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将钥匙插向房屋的门,我多希望这钥匙插入后怎么拧都打不开房门,这样证明很多事都是假的。但是当我把钥匙插入后这门居然真的开了。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打开房屋后我走进屋内发现屋里居然和以前一模一样什么都没变,唯一变化的就是冰箱里塞满了食物,这次我彻底的沦陷了,看来真的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夜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透过窗户外看街道上的灯火通明,想着去高原之前的事情,想着高原路上的事情,想着今早发生的事情。越想头就越疼,越头疼就越凌乱,所以想到最后干脆就不想了。明天到达公司再说吧我自语着,接着蒙头睡觉。不知什么时候一道强光通过窗户射了进来刚好照在我的脸上,这和以往一样,有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在高原的旅途中。我睁开眼看了一下手机,已经9点了。看到时间后我迅速起床,因为我们每天上班时间是10点。再简单洗漱后我快速整理一下自己然后就和往常一样开车去往公司。就在我去往公司走着相同的路段的时候还真的有一种还在工作的感觉,好像真的从未离开。没多久就到达了公司楼下,虽然我曾无数次从这里出入,但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在从新进入这里的时候心里还是格外紧张。我把车停在旁边的停车场快速走进楼里进入电梯然后来到熟悉的楼层,当我从新走出电梯进入工作区的一刹那那种紧张的感觉达到了极致,从来没有过,这是真的。我怀着忐忑的心走向我曾经工作的区域。之所以紧张是我真的不想再面对他们,那些我曾经的同事,确切的说是我的组员,因为我讨厌他们,这是真的。但是没办法,因为我要见的人就坐在那里,所以我还是要硬着头皮走过去。当到达办公区域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工位居然还在。我的电脑,书架,还有我的那个漫画手办都在,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明明记得这些东西在我离职前都已经整理过了,现在居然和我走之前的摆设一模一样,我完全惊慌了,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就在我面对眼前的摆设处于一种惊讶的状态时这时前边突然传来了一个极其轻佻的声音:哟,这不是组长么,回来啦,玩的是不可开心了?我一看是张静,其实我不喜欢这种说话方式,你就当我是个性吧,因为我总觉得这种语气里充满了轻佻。张静在我看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自恃清高,好像谁活得都没有她好,又喜欢在别人面前显摆,很怕你不知道她有多优秀,多有品味。最起码从我的接触的一段时间来看,她是这样的性格。她是我的组员。我听到她的话后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然后没有回话,她看我没有接她的话后没再继续说什么而是做作的走回座位。这是我到达工作区域张静从外面走来看到我后说的话。当我到达工作区域的时候已经来了好多人,只是我没有和大家说话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工位。就在她说完话后这时大家似乎看到了我紧接着其中一个叫徐亮的人就是说道:呀,这不组长么,看上去玩的不错啊,快,大家过来好好看看。说话的这位叫徐亮,这个组员挺有意思的,身材很高大,看上去很沉稳,但是在我看来做事一点也不像他的外表,不磊落,当面一样背后一样。喜欢聊八卦,尤其是和女生在一起的时候,聊的往往是不在场的人,也喜欢借着别人的话题去挖苦另一个人。我想他应该觉得自己是很聪明的,但我觉得他也确实很聪明。我知道他的话里多多少少有些讥讽,但是我并没有搭理他,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出去玩?难道是齐光告诉他们的,但我想应该不会,这也不是齐光的习惯。不搭理他们是因为我本身就觉得自己已经是辞职的人。眼前需要搞清楚的就是为什么我的离职没有被批复。正在徐亮说话的时候一个女孩突然站起,随后向茶水间的方向走去,走的同时还低声说道:高原有啥,又不是没去过,美国,新加坡,马来西亚我都去过,有什么好稀奇的。说完还一脸的不屑。说话这话的是林依萍,女孩,坐徐亮后边,是一个完全直肠的女孩。在她眼里我想可能谁都瞧不起,不能有任何约束,完全是集体之外的,而且无论对与错,只有她自己是对的。这也是我的组员。我曾经有要求过公司把她移开我的组,当然是在先君子后小人之后,但是李涵似乎就是为了故意看我的笑话一样就把她留在我的团队里,最后搞得整个组秩序全部都乱,我想可能真的是我的能力不够吧。此刻听到她们的声音后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看着她们无奈的笑笑,我觉得挺有趣的,当作为一个旁观者去看这群人的时候我发现他们还挺好玩的。毕竟现在的我和那个时候已经不一样了,我是一个离职的人。正在我看着他们冷嘲热讽的时候齐光来了,我想这可能是唯一一个我觉得在公司里做事风格比较正的了最起码在我的组里。他看到我回来和我拥抱了一下然后询问了几句,当然也提到了昨天我和他说辞职的事。辞职?就在齐光刚问完我这个问题的时候张静就非常大声的喊道。我知道她又想看热闹了。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发现的笑,看的出来她有些幸灾乐祸,当然其他几个人也有同样的表情只是不明显。齐光听到她的喊声后回头看了她一眼。因为当时工位附近的人太多,我就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对他说下班在和你说。就在我和齐光说话的时候李涵来了,我看到李涵来了后没在和齐光说话,而是直接奔她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李涵,我现在的领导,其实我们最初并不是一个大区的。我是后来在升职之后才进入到了她的大区。那个时候刚好他的一个内部组长离开,我就填补了那个空白,我记得最初的时候好像她们还不太同意,但是在竞聘的时候她的人输给了我,所以最后只能选择接受。 玩的还不错?当她看到我后第一句话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看样子是玩的不错,要不然不能组都不要了。先去会议室开会吧,说完就向旁边的会议室走去。我看她要走就准备上去拦但是没等我拦住她已经开门向隔壁的会议室走去了。我听完其实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去辩解,因为现在所有事情完全是乱的,我真的不是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但是我明明都已经提了离职的,我有些混乱,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必须先把这种心态压下去,因为我需要搞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我是想问清她关于离职的事的,但是当她走出办公室后没来得及说我就只能和她一起跟进了会议室。会议室一共五个人,这些人我都认识,都是李涵的业务组长。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可能对于职场的认识太浅显了,所以有些事情大家都觉得很正常但是我看到就觉得很奇怪。就这样五个人每天还会彼此离间。我们互相见面后并没有打招呼,因为我真的懒得和他们打招呼看他们那些虚伪的嘴脸。我原本想和李涵直接提离职的事的,但是碍于场面我没有直接说,而是和他们一样先找个位置坐下来。某些人的组已经掉到公司最后一名了,我想某人自己应该心里有数了,不在的时候还要其他几个组长帮忙维护,我看也应该有点意识了啊。这是我刚坐下后李涵说的话。不用想我一听就是在说我的,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解释啊,因为现在发生的一切我似乎都觉得自己像失忆了一样,我根本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没有说话,只能听她继续说,因为我心里的疑问并不在这。她说完这句话后依然在说着公司的业绩问题,当然提到的更多还是我,会开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差不多结束了。涵姐,你今天带的耳环太漂亮了,哪买的,我要给我女朋友也买一个,但我估计她戴肯定没您好看。当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向李涵围去,当然不过包括我,我有的时候真的怀疑是我自己有问题,但我确实又说不出那样的话。围过去的人中有一个叫李野,而说话的这人就是李野,这已经是李野的习惯了,每次开完会必然要说一句类似于这样的话。当李野说完这句话后紧接着另一个叫崔莹的组长马上就会说到:是呢,涵姐这个耳环好漂亮呢。然后李涵听完后就会哈哈笑两声露出一个极其满足的笑容。还好啦还好啦,到时候我告诉你们在哪买的,李涵听完后非常满足的对几个人回道。其实我印象中这两个人的业绩并不是很理想,时候来突然变好的,据说那个时候李涵会将其他几个组员的数据调整给她们,后来那些被调整的组长后来也不知去哪了,总之不太好。这已经是我司空见惯的现场了,我略带微笑的看着他们的表演。当李涵说完话后几个人就准备往外走,就在几个人快走出会议室时我叫住了李涵,同时对李涵说道:经理,我有几句话想和您说。李涵听到我的话后原本还洋溢着笑容的面部突然就停住了,紧接着回头望向我对我说道:什么事?我看到李涵回头后对李涵说道:有点私事和您说。李涵听到我的话后就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示意先出去然后反手关上门从新坐到我的对面。我看到李涵坐下后就对李涵说道:领导,我不是已经办理辞职了么,怎么还让我回来上班呢?辞职?谁给你批的,当李涵听到我的话后又露出这种疑惑的表情。说辞职就辞职,也不和我打招呼,你现在走了组怎么安排,真以为公司是家呢?她听完我的话后非常严厉的和我说道。我听完她的话后强压住怒火然后心平气和的对她缓慢地说道:我8月份就办理辞职了啊,是你给我签的字,你怎么忘了呢?我给你签的字?你玩糊涂了吧,我什么时候给你签字了,李涵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不会啊,确实是你给我签的字啊,然后你还告诉我剩下的找HR办理就行。李涵听完我的话突然脸部变得更严肃了紧接着就对我说道:不可能,我从来就没有这样说过,要不然我们就把雯琦叫过来问问。雯琦就是我们区的HR,全名叫蒋雯琦,之前就是她给我办理的,而且办理的时候特别痛快。我一听她这样说就想找雯琦来也行,因为之前都是她给我办的,这样就都说通了。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蒋雯琦却说她从来没有给我办过离职,这让我彻底疯掉了,最后无奈我只能承认她们说的一切接受眼前的所有了。但也没有关系,大不了在从新办理一次就可以了,反正都已经离过一次职了,也不差这一次。说着我就对李涵和蒋雯琦说既然你们之前从来没有给我办理过那我现在提吧,我现在申请辞职。李涵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你现在要辞职,怎么可能,现在公司这么忙,你现在要辞职,你辞职你的组怎么办,谁来带,年底再说吧。我听完李涵的话后一下被惊到了紧接着就对于婷说道:,什么?年底?不行,我是不会干了,而且现在就要走,谁也拦不了我,说着我看了一眼李涵和蒋雯琦起身就往外走,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麻烦,我已经忍了一路,所以此刻我爆发了。李涵听完我的话后没等我走出会议室马上对我说道:你要知道你的合约在那呢,走与不走不是你说的算,你看你现在这样公司是否会给你签?我听完李涵的话后紧接着对李涵说道:那我就不签了,我就不来上班就完了,反正对我也没多大影响。李涵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你是第一天在职场,如果公司不给你签你走就是私自违约,你自己想想吧,你看公司会不会起诉你,我一听李涵的话就更生气了接着我就对李涵说道:那就让公司起诉我吧,然后我就开门离开了会议室。在路过我的组的时候我连头都没回就直接走下楼了。我开车直接回了住的地方,同时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慢慢回忆之前的事。其实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李涵不同意我辞职的事情。按说我辞职她应该很高兴,第一她本身就不喜欢我,第二从今天上午开会时她说我的业绩是倒数第一,所以我的组所给她带来的压力应该很大,如果我的组拆散只会对她更好,但就是这样她居然不同意,这让我真的很奇怪。当想玩这件事情后我又开始慢慢回忆旅行之前的事情,但是真的除了在藏区时的事却发现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想不起来,就连那个梦中的阿赞我都可以记得很清楚,就是关于工作是否辞职这一块我自己似乎都真的不确定了,我看了看手机发现里边的信息全没了,慢慢的我确定了一个事情,看来我确实没有离职。但同时我又接收到了一个信号,她们现在并不想让我离职,那我接下来两个选择,要吗回去上班,要么就在家里呆着,拖到他们给我办理离职,要不然他们不给我办理离职我也没有办法去找新的工作。就在我正在想这个事情的时候手机突然来电话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看到电话号码后快速的接了起来然后询问一下对方是谁。当我询问完之后紧接着对方回道:是闻艾邦么?这是我的名字。对是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回到。你好,我这边是公司的人力资源总部左兰。左兰?这个我知道,是我们公司人力资源部门的总经理。今天我听说了一点你的事儿,我想你还是要好好的考虑清楚的,要不要这样做,如果真的这样做我可能真的要走法律程序的。我一听是左兰,心里边多少会有一点慌的,因为这个人在公司是比较有权威又地位的。当她说完之后我觉得我要好好和她说一下我辞职的理由,因为我想她能给我打电话肯定蒋雯琦在后边说了什么,而我和蒋雯琦的关系也不是特别的好,因为蒋雯琦和李涵的关系非常好。我大致和左兰说的内容就是我的能力不够,管理经验不足,我的组被我的带的业绩不好,我自认为没能力带着他们前进,所以我想辞职。我原以为我说完后左兰会理解我的想法让我辞职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左兰并没有给机会,左兰听完我说的后对我说道:对于公司用人标准公司自有打算,如何安排员工也会由公司来决定,所以我想这边你先不要考虑你的能力,你正常上班,怎么去评判由公司来定,但是公司现在是不会同意你离职的。我听完左兰的话后也完全放弃了辞职的打算,因为我确实现在如果硬性辞职是不占任何优势的,尤其是从左兰的嘴里说出来。在左兰说完这些话后我们又聊了几分钟,最后后我答应了左兰明天会回公司上班,在我答应之后左兰就挂断电话了,其实我想左兰给我打电话第一是肯定蒋雯琦和她说了很多,这里边关于我的业务能力的有提,当然对于公司影响的也有提。我大致是知道她的目的,她之所以明知道我的业绩不好还不让我离职可能就是想警示员工公司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员工都不可能凌驾于公司的制度之上,想来就来,说走就走,至于什么时候让我离职要她们说的算。但是对李涵不让我离职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打算,这对她来说是提升业绩太好的机会了。也许真的是因为现在人手不够,但是这显然不现实。但无论怎样最后我都接受了这个现实而且决定明天上班。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但是似乎一切又都变化了,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我居然是在职状态,因为我明明已经辞了职,但是好像真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我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的了。夜来的太快,转眼间天又黑了下来,我躺在租住的房间里,看着窗台上的花慢慢陷入了沉睡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我一想到要去上班面对那些人,心里就极其恐慌,我承认我此刻是懦弱的,因为前面好不容易对所有的事情都释怀了,现在我又要重新去面对他们。我其实是很讨厌管理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时候部长看重我根本不会接手管理这一层,但既然接手了我就要认认真真去做,可是当我去尝试后发现一切和我想象的都不一样,我说实话,直到现在我依然很排斥。我想让我排斥的不是因为工作的繁杂。而是人性的多面。当决定上班后我和往常一样早起,收拾屋子,洗漱,吃东西,然后奔向公司。从踏入公司大楼的那一刻我已经把所有的问题都想好了,既然你们不开除那索性我就破罐子破摔,让我的组自生自灭好了,等到你们实在接受不了自然而然就把我开除了,反正我的心已经不在这了。到达公司的时候基本上还没有什么人,我安静的走到工位坐下。其实我有想过一个人对我有看法那我觉得可能是对方的问题,但是如果很多人对我有看法那是否是我自己有问题,我曾经真的很深度的犹豫过自己。所以我辞职了,我认为是我的问题,逃离他们。但是我现在不确定的是我是否曾经真的做过这件事情了,辞职这件事,因为毕竟此刻我居然还在公司里坐着,而且没有人承认过我离职。没过多久公司陆续开始来人了,最先到来的是一个叫红梅的女孩,她是我隔壁大区的一个主管,可能是在这个公司唯一一个让我觉得充满正能量,充满阳光充满和谐的人,就是一个让人觉得很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我会去沟通心理想法的人。当她路过我旁边的时候露出了以往的自信的微笑,然后和我打了个招呼,我也同样回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就在她从我身旁走过的时候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她不是已经离职了么,怎么还在,我突然感到极其的惊讶,而且她和我是同一天办理的离职。难道真的我做了什么梦么,我自语道,我快疯掉了。我回过头看着她的背影,她可是真的切切实实的存在的。我调整回坐姿,开始不在多想,然后整理起眼前的文件准备投入工作。没多久,组内的其他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到来。第一个到达的是徐亮,这点其实很好,基本上在我工作任职期间他基本都是除我之外第二个到达的。徐亮来到后看到我还在就很大声的说了句领导好,然后就朝座位走去。虽然是一个尊敬的招呼,但是每次听到组长两个字的时候我都觉得他充满了嘲讽。我没有回他,还是安静得坐在座位上。没多长时间齐光,张静她们也都来了。我一直坐在座位上也不说话,一天得任务也没布置,李涵从我身边走过好几次但是都没有管我,似乎好像就这样就是对的,我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反而有点疑惑了。这和以前的她几乎完全不一样,以前只要一点她的要求没达到她一定早就爆发了,而现在她根本就没搭理我,似乎根本不在乎我怎么做。我一看她没管我就更无所谓了,在后边的一段时间里每次开会得时候也不再单独点我的名,开完就散,都不会多留我一分钟,偶尔小型会议甚至都不用我参加。就这样整整过了一个月,做月末总结得时候我上台什么都没说,下边的整个我们业绩大部得领导全在,不出意外得我们是最后一名,那个时候我们部门部长的脸色极其难看,因为毕竟我是她亲自提起来的,结果业绩做的倒数第一。其实我就是想要这个效果,让组内自生自灭,公司主动把我辞退。在月末总结结束后部长找到了我,部长是一位稍微年长的女人,国外留学回来,是我在这公司里非常尊敬的一个人,我曾经之所以能下决心走上管理岗,也是受到了她很大的鼓舞。在我回来的这一个月里据说一直在上海了,最近才刚刚回来。我以为她找到我可能会很失望然后对我说一些稍微可过格的话,虽然我知道她肯定不会骂我。但是并没有。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我的近况,然后说一说后面工作的进度就离开了。我我想我会让她很失望吧,但是我去意已定,不可能在继续在这浪费时间了,所以刚好碰到她我就我把我得想法全部和她说了。我想她是有很多话想和我说的,但是最后听完我理智的想法后最后又咽了回去。明天来办理吧,我会和行政部门说的,这是她给我的答复。我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接受她的同意了,我的心突然就放松下来。虽然心情放松下来了,但是我的内心却充满了极大的亏欠感。毕竟是亲自选择的我,最后还没能为她做些什么。当天聊完后已经很晚了,我走出公司无意间看到李涵和蒋雯琦在公司门前买东西,我想绕过他们,所以就装作没有看见她们继续往前走。她们似乎也没注意到我,还在两个人自顾自的聊着,即使我路过她们身边后她们也没有发现我。就在我正准备就这样在她们面前走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蒋文奇说了一句这回韩部长应该做不下去了,这个位置你应该是不二人选了,李涵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下。我一听到韩部长就停了下来,因为韩部长就是提拔我的部长。接着当我停下来后我就掏出一根烟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的听。等等,我的兜里怎么有烟,我离职的时候就已经戒烟了啊,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想不了那么多了,现在让我混乱的事太多了。我点燃了香烟在离她们不远处的地方默默的抽着,同时听着她们所说的话。这次月末总结闻艾邦组的业绩这么差,外加上现在行政部门老大和她闹得这么凶,我想这次她应该坐不稳了。当听完蒋雯琦的话后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怪不得李涵死活不同意我离职。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又不知道。看来我只能找一个人才能问清这一切事情的缘由了,说着我把烟扔掉向车的方向走去,同时在走向车的同时又给红梅打了电话,我想只有她能告诉我一些这段时间我不知道的事了。能不能约吃点东西,当她接通电话后我对她说道。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当她听到我的话后对我说道。就简单坐坐。当她听完我的话后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们约了离公司不算近的一个我们之前去过的一个咖啡厅,当我到达没多久她也到了。我们坐在了一个靠里边的位置,当坐下后我们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红梅先说话了,这么晚约我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听完她的话后没有说话,盯着她看了好长时间,看到最后已经有些失神。她可能被我盯的有点不自在就对我说道:干嘛呢,一直看着我。其实之所以这样看她是到现在我都不觉得她是真实存在的,我只是想看一下我这样一直盯着她会不会看着看着她就从我眼前消失了,但是直到看到她有些不自然后我才发现这确实是真的。我听到她的话后一下从失神中清醒了过来然后对她说到:我还真有点事情和你说,而且我想我只能相信你了。红梅看了看我坚定的眼神对我说道:那你问吧。当我听到红梅的话后就对她说道:我想问一下我去旅行得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我对红梅说到。我没有说关于她辞职的事,因为我想她能坐在这那我之前的认知肯定是错的了,所以我并没有提这个问题。当我说完这句话后紧接着我又对红梅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如何去说,因为我觉得我整个的经历太离奇了,但是现在我想我只相信你,只有你能告诉我答案了,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当我问完这些话后我都不知道红梅怎么回,因为在我的认知中现在的公司里她都应该是不存在的,但是此刻她确实就是在这里的,而我觉得我就像在跟一个从来没经历过得事情在做沟通。但是我觉得我就应该这样去问,因为前面的事情哪怕是虚构的她也一定知道。什么发生了什么?红梅听到我的问题后马上回答我。就是公司发生了什么啊,确切的说是我们部门发生了什么,两个月得旅行加上上个月一共三个月,我听完红梅的疑惑后对红梅说道。红梅听完我的话后还是有些疑惑并且一直在看着我。我看出了红梅得疑惑不是假的就直接和红梅说道:我听到李涵和蒋雯琦的对话了,她们说部长可能要做不下去了,是怎么回事?红梅一听是这个事情,眉头有些紧皱,然后喝了一口咖啡缓了缓对我说道:原来是这个事,那我就告诉你吧,部长可能真的要做不下去了,而且这里边可能和你有点关系。我听完红梅说这事情可能和我有点关系马上疑惑的看向她。她似乎也看到了我的疑惑就继续对我说道:知道为什么李涵不让你离职么,她们是想拿你做引子来弹劾现在得部长,你是部长亲自提拔起来的人,这三个月几乎你们得组一直无人管理,业绩一直倒数,所以对部长肯定会有些影响。虽然你只是一个主管,和她之间还隔着两层关系,但主要原因是你是在当时蒋雯琦和李涵都不看好的情况下被部长硬性提上来同时委派过去的,所以这里边出现问题很大责任会归咎于她。当然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个事情就是部长在上海那边做了一个项目,好像下面的人也出现了些问题,所以她可能有点变动,现在公司不信任她了,而且李涵自己想当部长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到处在活跃关系,和我们区长还有其他几个区的人一直在后面搞动作,虽然可能她们也不是很合,但是如果真的部长掉下来了,她们每个人多多少少还有一点机会。而且李涵一直也在拿你做引子和行政在搞小动作,因为左兰因为人员管理问题也和部长闹得很不愉快,所以这一次月末总结基本上人事更换就快到头了。但据说可能是在下个月做人事变动,因为上海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如果解决了,这事情就定下来了。听完红梅的话后我一下子全明白了,而且突然身上有了一种很强的负罪感。我真的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影响到我现在的部长了。在和红梅又聊了几句后我对于所有的事情心里基本也已经有数所以在当晚把红梅送回家后我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就是我不要辞职了,我不要以这样的结果收尾。无论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故地重游下 第二天我和以往一样正常上班,但是这次我不再像往常一样只是安静的坐在工位上,而是早早来到会议室同时公布开会的内容,当我通知完开会之后所有人都像触电了一样感觉非常惊讶。他刚才说什么,开会,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少见。在我往会议室的方向走的时候我清晰的听到张静在后边低声的说了一句。接着大家都懒洋洋的开始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我有必要要详细的介绍一下我们的这个组了,既然聊到张静,就先从她开始吧,但是在介绍这些人之前先说一下我是如何来到这个组的,其实最初的时候这个组并不是我的,我之前说过我是后来来到了李涵的名下的,我所接手的这个组最早是李涵自己的组,后来李涵升职后就留给了她之前的一个组员,但是不知什么原因那个组员也离职了,刚好那个时候我升职成功,就直接接手了她的组。要说关于升职我想这里还需要提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之前我提到的部长。为什么要提到她,因为竞聘和她有直接的关系。我的部长是一个非常正直和善的人,最起码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这样。情商高有温度,而且有内涵。我记得以前她自己说过早期是做金融的,国外留学回来,我虽然不知道她的年龄,但是应该在40多岁左右,按正常来说我们彼此之间的职位关系是很难联系到一起的,毕竟我们之间差了很多层级,但是不夸张地说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的业绩就是非常好,永久的保持在第一名,所以很快的就被她发现了,随后再接触过程中当她了解过我的性格后在竞聘过程中完全不顾所有人反对硬是把我带了上来。其实那个时候的竞聘李涵和蒋雯琦都是不同意的,李涵的想法我大致知道,因为一但我升职成功她名下的一个组就会由我来带。而蒋雯琦我确实不知道,也许和我当时比较被动有关吧。我的竞聘并不是主动要参与的,而是因为经过和部长的几次私下接触后她主动力荐我,那个时候经常会有一些机会因为业绩被高层安排见面,并希望我可以能够作出相应的成绩的。而我因为她的鼓励也努力的迈出了这一步参加了这一环。虽然我在升职竞聘过程中李涵和蒋雯琦并没有同意。但是我在来到李涵名下时我还是满腔热血的,我愿意和她一起奋斗,或者说在她的带领下奋斗,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想和她们做朋友,但是她们从不接受。李涵好像就从来没有信任过我,因为在这期间她宁愿私下和组里的人员吃饭了解组内的情况,也不会主动询问我,这其中就包含徐亮。所以这也渐渐的让我失去了信心,有一种被排斥的感觉,但我依然愿意为这个组付出心血,付出全部,因为需要证明。证明的不光是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说完这些再说回我的组吧。张静,是我接手这个组的时候就已经存在的员工,前面我已经简单的介绍过她,在这里我在简单的说几句,在我的印象里她是和李涵差不多类型的女孩。第一印象很好,无论做事还是说话都相对来说比较有素养,但是当随着工作的渐渐深入和相处的时间增多我觉得女孩的状态就慢慢变化了,或者说一直是那样,只是我才发现。我记得当我初到组里的时候就听隔壁组的人说过她结了婚,老公是做工程的,比较能现。就是显摆的意思。其实要说人的性格我都能接受,因为我不是一个小心眼或者喜欢斤斤计较的人。但是她每次说话的方式都让我觉得充满轻视嘲讽的味道,无论是对谁,而且还会有一点阴阳怪气的声调,这就让我不太喜欢。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炫耀她的优越感,我记得我刚到这个组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对整个组的人说我是单身,结果她就没完没了的在我面前秀起了她的老公来。看,这是我老公给我买的表,30000多呢。看这是我老公给我买的衣服,8000呢。这可能是在那段时间里我听过最多的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当然这并不是她直接说给我的,而是在和别人聊天时说出来的,不过在我看来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但是也无所谓,有些东西是命,是先天给的,有些东西是运,是后天形成的,还是要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才是最重要的。随后是徐亮,其实起初我对他的印象也非常好,因为他是相对来说比较遵守规则的人。但是当相处时间长了之后我发现可能跟我预想的有偏差,这也许是一种伪装。他是来公司比较早的人,也是和李涵接触最多人,我一直觉得如果我不在他可能会成为这个组的主管。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比较尊敬他。起初的时候我会一起和他制定一些组内的工作内容,之所以选择他是因为对于组的了解他可能会比我更清晰。我甚至有向部门举荐过他做主管备选。但是后来我想可能人都会膨胀吧,他开始觉得自己是组内甚至部门内不可或缺的人了就开始变化了。尤其是当他私下里和李涵接触的多了后,他这种感觉更明显了。在后来的工作时间里每次设定完工作提议后他都会非常赞成,但是每次又不会去完成,起初我以为是他工作认真,所以完成的比较慢,后来无意中我听到她和张静聊天发现并不是的,他对张静说:组长安排地事你就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太认真,做那么多那么复杂有什么用,然后张静说我看也是。在那之后我就觉得他可能和我预想中的不太一样。齐光是比较认真有目标的,他也是最愿意问我问题的,而且也是为数不多的组里做的比较好的,所有的步骤会认真完成,虽然有个性,但是会认真对待自己,也是组里和我交流最多的,他是在我业绩非常好的时候就开始经常问我问题的人,直到做了主管依然没变。在后面就是林依萍,傲娇,暴躁,自我,不受约束。还有一个叫安琪,是那种安排什么都会做但是没有任何反馈的人,其实我带的组里一共13个人,但是只有这几个人留下的印象最深,其她的后来都是从各个组又抽调过来的,有新人,有老人,但是因为接触的时间短,所以印象不深,有好几个都是在我离职前刚刚进入我的组的。总之各类型的人都有,有专门混日子的,有专门喜欢八卦的,有专门反驳的,也有说什么都按自己的逻辑做,但什么结果都没有的。 当天的会议我和大家公布了想法,同时表示了这一段时间来我的歉意,虽然我明知道这两个月我是不知道我没有离职的情况下去旅行的,最起码在现在来看是这样,但是我还是给大家道了歉。接着我和大家说了我后面的计划,我想认真的对待后面的工作。而她们似乎也根本没有认真的听我的安排。除了齐光和新人之外基本上其他人都是形态各异。林依萍半支着头,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着桌子下面。张静在看手机,不知道在发着什么短信。徐亮似乎在听,但是眼睛一直在转,还有其他人也一样,只是他们比较明显,这是在我的预料之中,我基本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当然我也并没有期望在这里马上就把她们做出改变,但是我要从现在开始做。第一天让工作开始,我有公布过组内的业绩,但是好像并没有人关心。其实我知道组内现在的这个业绩正是她们希望看到的,她们根本不在乎什么排名,只要自己开心就行,起初组内是有上进的人的,后来因为这些人的风气,最后他们也觉得即使上进也没意义了,最后就干脆也和他们一样了。所以无论是对于部长,还是对于这些上进的人,我都要负起一个责任,不能在让他们失望下去了,我一定要改。第一天我几乎一天没有坐在工位上,来来回回在他们后边走动,在走动的同时关注她们的工作动向,只要有工作懈怠的状态,我就在后边做出提示,这是我看到其他组的主管也在做的事情。也许是因为突然收紧的工作节奏所以搞得他们怨声载道的。第二天和第一天一样,当我突然改变工作状态后所有人也都被吓了一跳,当然无论什么时候大家做出什么表现我都不在面上表现出来了,她们说着各种各样的话,但是我都不在乎,只要工作,什么都无所谓。有个晚上下班我走的稍晚,刚好碰到徐亮和张静在前面走,我虽然没有刻意的在后边走,但是还是听到了徐亮对张静说:没事,顶多三天热血,肯定有坚持不住的,到时候还是个事儿。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想要主动去竞争。我没有追着他们继续听,而是不自己觉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那就好好让你看看我的三天热血吧。我心里默念着。这样的热血一直在持续着,直到第四天有人爆发了。第四天和往常一样,所有的工作节奏布置完之后,我照例会在他们后边来回巡视,但是不一样的地方是这天下午由于我们开会中午没有吃饭,所以下午开完会后我出去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他们的工作时间了。说到这我想说一个事情,就是自从我开始改变之后似乎李涵有点变化了,她的变化似乎不是高兴,虽然她明面上会给我一些虚伪的鼓励,但是私下里却给我一种是我看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的感觉,而且似乎也在等待我的组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不争气的是这事情很快就来了。同时发生在当天的事情还有就是当天开完会后部长单独把我留了下来,我知道她留我干什么,因为我之前和她说过我要辞职。但是这一次没等她主动开口说我就直接告诉她我不辞职了,我要好好做。她当然很高兴,然后说了一些鼓励的话,只是虽然我这样说着但是未来之事不可预测,我不知道我会做成什么样,我只希望我可以给她带来帮助。在当天午饭吃完之后我原本以为大家会努力工作,结果回来时我发现林依萍还在睡觉。这已经是下午工作的黄金时间了,而且看她睡觉的样子一看就是从中午一直睡到了下午,中间都没有起来过。我看到这一幕后来到了林依萍的工位,张静看了一眼我,接着没有说话,我知道其实他们都想等看我的笑话,因为她们知道林依萍的脾气很大,如果我这个时候把林依萍叫醒,她一定会有所爆发,而且声音很大的那种。说实话我也有一点犯怵,要是放在以前可能我会等她睡醒后再和她聊睡觉这个事,因为不想被大家看到和一个女孩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但是现在不会,因为也许是后面离奇的经历吧,我真的感觉很多东西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眼前的组调整好,对信任我的人有交代。同时我也想到了之前部长和我说过的那句话,有些事就是要硬着头皮去做的。想到这我就走到林依萍旁边轻轻敲了一下她的桌子,她没有动。我看到她没有反应后又继续敲了一下她的桌子说该工作了,她依然没理会我,抬头看了我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徐亮看到这一幕后突然笑了,我知道,他就是在看热闹。我看到徐亮的笑容后突然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接着我又碰了一下林依萍的胳膊然后对林依萍说到:到工作时间了,别睡了。突然林依萍翻个身然后很大声的说组长你一个男生总碰我腰干嘛。当林依萍说完这句话后顿时周围的人全部都笑起来,就连周围的组的人都笑了起来,其实我根本没碰她的腰,她是故意的,我知道她在调侃我。我原本是想发火的,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尴尬的要死,并且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但是那一次我出奇的冷静。看着眼前的林依萍我冷笑了一下,然后对林依萍说:因为喜欢你。她听完我的话后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回复接着就非常轻蔑的对我说道:快,别别别,受不起。说着就起身向外面走去,方向应该是洗手间。当林依萍离开工位后我走回自己的工位,虽然很生气,但我没有表现在脸上。正在我努力调节自己的时候突然这时候张静在对面和我说话了,组长我那个客户又投诉了,之前你帮我不是联系过说取消投诉了么,怎么又要投诉了,这也不靠谱啊,我突然极其火大,但为了控制情绪一直没有搭理她,其实我知道她是故意的。然后徐亮在旁边说别惹组长,组长现在正火着呢,然后又笑嘻嘻的回过头去。张静那边似乎并不理会接着对我说: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自己来更靠谱一些,两个人一唱一和。我听到这里后突然把椅子往后一踢站了起来然后冲着张静吼道:你那个客户又投诉你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帮你打电话维护一次我还天天帮你打啊,那客户干脆给我得了,你自己维护不明白,全往别人身上推。还有你徐亮,以后别接我话尾,小孩子啊,还需要一个专门翻译么我。最后还是没冷静下来,我还是让他们得逞了。张静看我生气了然后突然小声说:行行行,你别喊,我自己处理还不行吗,好像要吃人一样。我站起身,离开工位,往公司楼下走去,背后还听到张静和徐亮在议论我的声音。前面那个说有人爆发了,对,那个人就是我,原本想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最后还是让他们得逞了,这是我第一次发火,但是确实是我情绪之内已经控制不了的事情,我走出公司,让自己冷静一下,过了差不多几个小时的时间在晚休的时候我回到了工位,然后看到刚好张静在和徐亮说着什么,我硬着头皮走到工位,想了半天,然后和张静,徐亮两个人道了歉,张静和我说您可别和我道歉,这搞得我们很没面子又要回来和我们道歉,我们可受不起。徐亮看了一眼张静然后老好人一样的说:哎呀行啦,组长人家拉下脸给咱道歉咱就挺有面子了。其实我也觉得这件事做的多余,我是想和他们好好做下沟通的,希望他们可以改变对我的看法,但是好像并不见效,所以也一点点滋生着我一些想法的诞生。想到这我又不自觉的冷笑起来。 调整一夜后,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样,布置任务,然后和往常一样环顾她们工作的状态。我现在不会在乎之前发生过什么,无论你怎么嘲讽我挖苦我,只要工作就可以。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把事做好,但是不幸的事,这一天该来的战争终于还是来了。中午我们又开了会,通知了下午的任务,我这次午饭没有吃,直接去工作区和大家公布了下午的工作节奏和任务,然后就开始关注每个人的工作动态,在我环顾所有人工作的时候我来到了林依萍的身后,并不是针对性的,只是无意间的走过,接着我看到林依萍正在做别的事情。我在想要不要说,刚开始我想默默的走过去,但是后来我又一想如果我自己都默认这件事可以像她这样,那以后我就没有标准要求别人了,所以一想到这我就直接找到了林依萍并且问她今天我布置的主要任务。她突然被我一问然后对我说道:什么主要任务?我听到林依萍的问题后紧接着又对她说道:我说刚才布置的是什么。她听完我的话后反而没搭理我而是继续做她的事情。看到这一幕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突然大声的对她说:你到底是不是这组里的一员。林依萍听到我突然很大声的说话后有些愣,一时间什么都没有说。我看林依萍什么话都没说就继续对林依萍说道: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搞特立独行,是不是以后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不用按照组里的标准做,就按照你自己的来?当我说完后林依萍突然回头也很大声的对我说:怎么工作我自己心里清楚,你不用天天看着我。我听到林依萍的话后马上对林依萍说道:那你的业绩呢,业绩在哪,你不让我管,好,那你把你的业绩做出来,如果没做出来,就按照我的方式做,否则就别在我的组。我终于还是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承认这确实是我的心里话,即使它听起来确实很弱,但也是我的心里话。我想反正昨天已经破罐子破摔过了,我连离职都不怕,还有什么怕的呢。好啊,那你给我安排啊,你能安排哪都行。行,我给你安排,马上。正在我们吵架的时候李涵走过来了,然后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经过和李涵说了一下,其实她知道林依萍的性格,也完全了解她的业绩,因为上一个组长就和她反馈过,林依萍是在李涵升职之后入组的,但是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而我之前也和她说过,但是她依然没有什么举动,似乎就像是故意留给我的。但她还是故作未知的对林依萍说:萍萍怎么回事啊?林依萍一看李涵用这种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话马上对李涵说到:她觉得我工作不好,天天在后面针对我,像个催命鬼一样,刚刚不是说要把我安排到别的组么。我听完林依萍的话咬着牙气的浑身发抖,但是我不能发作。其实整个大区都是这样的工作模式,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主要是因为李涵故意用那样的语气问。相比于其他小组我绝对给出的是最自由的时间,尤其是林依萍。林依萍看到了我的状态,没有任何表示,反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的小表情。好了好了,萍萍,别生气了,艾邦给萍萍道个歉,你一个男生,怎么能和女孩吵架呢。我听完李涵的话后非常惊讶,先不说这件事情应不应该私下解决,就算是在明面上,现在我是小组的主管,如果我这样做了后期的工作还怎么做。接着我用一种非常奇异的眼光看着李涵……看我干嘛,和一个女孩说话那么大声,不给人家道个歉,李涵看到我的表情后又对我说道。说实话如果她不知道林依萍的性格那她这么说我完全接受,但是她明明知道林依萍的性格还让我给她道歉这让我极度不满。我差一点就说出了我不干了,但是我一下抑制住了这个想法,因为我这个时候这样说就失又失败了。一想到之前红梅和我说过的话我知道李涵是故意这样做的,她不希望我的组内有任何进步,要不然她的目的就达不到了。想到这里我缓了口气,然后对林依萍说了对不起,林依萍听到后没有反馈一甩脸然后坐了下去,徐亮看到这一幕后在旁边露出似笑非笑的脸,张静也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只有齐光过来拍了拍我胸口。当我给林依萍道完歉后李涵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以后别说随便换组的事,哪个组都是定额的,别瞎作决定,然后李涵就走了。虽然事情的结果并没有按照我预想的来,但是反而更激发了我,我不自觉的又对自己冷笑了一下。那个夜晚下班我极其压抑,但突然也让我坚定了一个信念,看来我真的要做些什么了。下班的时候我遇到了红梅,她似乎看到了我的不快乐然后主动过来和我问候了几句,或许我想也就只有她能和我问候几句了。问候过后我们约了咖啡。接着我和她说了很多,但不是发泄,只是一个正常的梳理,略带自嘲似的梳理。我和她聊了我的处境,也聊了组内的情况,红梅听完后也给出了安慰。其实当天聊了太多很多我都没记住,但是其中有一句话我却记得很清晰:凡是让你产生恐慌和不安的,要从根上消除,这才是改变你的处境和你自己的最好的办法。大致应该就是这样的意思吧。我起初听的时候是有点疑惑的,后来我似乎慢慢明白了这个句话的意思,其实她说的基本上就是我我后来慢慢滋生的想法。后来在当天我就坚定了一个计划,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大扫除”。因为我想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了,我想和你们成为朋友但你们不接纳,不要怪我了。再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考虑这个计划第一步该怎么实施呢,首先什么是让我恐慌和不安的呢在现在的处理里。第一个工作专业能力,这件事应该不会,管理可能不是我的强项,但是论专业能力我肯定是数一数二的。第二个人际上,我想是的,而且就是某些人。是的,确实是现在公司里限制我发挥的就是某些人。她们的嘲讽,拒绝,不配合,同流合污,让我很恐慌和不安。但是都是哪些人呢?林依萍,她暂时还算不上,因为她还涉及不到我的管理。徐亮,应该也不是,虽然他可能不配合,但是暂时还不会直接和我撕破,因为他需要我给他营造这种能突显出他的环境。张静,也不是,她只能算是一个想要表达自己优越感,有些小傲娇,小讽刺,但是不会很直面去表达的人,所以消除她效果不大。林依萍,对就是她了,她是唯一正面会跟我冲突的人,而且是思想完全不能相容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头脑相对简单办事容易出错的人,如果真的剔除她起到的震慑作用应该是最大的,既然所有的外力都不支持我那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改变了,说着接下来我就改变了所有的工作思路,所有的想法就一个,清除林依萍。 大扫除 当我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大扫除开始了,它的目的,就是消除让我心中不安的点。当我决定这样做的时候我开始画鱼骨图,一个如何可以让林依萍被辞退的鱼骨图。第一个:她个人身体原因,第二个在公司犯下了严重的错误。第一条基本不可能了,因为她确实有活力,精力也充沛。第二条还有机会,毕竟如果你想找她的错误还是不难的,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对于她数据的研究中。在开始的第一步我先熟读公司的员工违规条例,虽然以前我也有给大家专门培训过这个条例,但是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的这么细,而且我专门选择那些可以直接把员工开除的违规条例,我必须珍惜时间了,因为转眼间已经小半个月了,如果不能快速完成我的大扫除计划,我的业绩就无法再从新树立,而且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部长开始调动,如果部长开始调动,即使我完成了也无意义了。所以每天在布置完任务之后我再也不在会在后面督促他们了,而是只是专心的在无人关注的情况下看违规条例。当我这样操作后反而其他人不适应了,但总体来说他们觉得我已经屈服了,包括李涵,这正是他们想看到的。在清楚的了解了所有的违规条例内容后我开始动手了。我把所有的林依萍曾经的客户数据全都找了出来,然后按照违规条例上的要求开始一个一个查。违规条例的上面有几条是可以直接开除员工的,第一个就是数据造假,类似于月底冲任务找亲戚朋友拿数据作假,做假订单。第二个就是在沟通中非常强烈的辱骂客户,第三个就是和员工发生严重冲突导致其中一方人身受伤的会直接辞退,当然还有几项是可以辞退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基本上都很难用的上。然后在这三项里我又做了排出,第一个就是她不可能在现实中和别人发生严重的冲突了。第二关于辱骂客户,虽然她的脾气暴躁,但还不能傻到直接与客户发生争执。所以我只能从最后一个关于她的数据造假下手,因为这是公司内部比较常见的,然后我就从她的电话录音开始下手了。我几乎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把她的录音全听完了,但是很遗憾的是我没有任何收获。接着我又开始从她的订单着手,我把她所有的订单数据都找到了,可是几乎也没有任何问题。再查到这里的时候我有些心灰意冷了,因为如果她的数据完全是合格的我想我就很难“扫除”成功了,这样我就只能选择其他人,但是效果就没那么明显了,而且时间也不一定够了,想到这里我是有点沮丧的,我觉得那些违规条例就是一种摆设,因为不会有人犯那样的错误。后来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碰到了其他大组的一个主管,我们闲聊的时候为了得到一些不同的想法我就试探的聊到了这个问题。公司设立那么多的违规辞退员工的制度,基本都是摆设吧,有哪些员工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这是我对那个主管提出的问题。那可不一定,违规条例能出现,就证明以前有人犯过。这个组长给我回道。然我听完她的话后然后紧接着问道:就算这些条例真的违规了,数据那么多,公司也看不出来啊,那么多成交的订单,它知道哪个有问题。查问题肯定不能查成交的订单啊,要查退掉的订单,成交了就证明人家愿意接受我们公司的要求,退掉了,才说明不满意,有问题啊。我听完他的话后瞬间就有种疑问被惊醒的的感觉接着我和这位主管分开后我迅速回去开始把所有林依萍退过的订单数据找了出来。我以公司满意度回访的名义一个一个去电话询问他们退费的原因。组内的人看我突然不管了他们还有点不适应,但我知道我的重心已经不在那里了。然后没想到打这些退费订单的时候还真的让我打出了问题,在打电话的时候我先从她近五个月的数据开始打,起初的时候给的理由都差不多,后来在打的时候我发现在在前五个月里有三个月月末的时候分别有三组退费的订单电话声音很像,几乎就是同一个人。可是虽然声音很像但是id和电话号是不一样的,但我还是把这三个ID号码和电话号码记了下来同时在记下这三个Id号码后我还查看了他们所有的支付方式发现都是银行卡。在发现这三个账户都是用银行卡后我就找到了公司的财务部门让财务部门的一个我认识的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帮忙查一下这三组号码的转账卡号。在这里我要说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首先要感谢公司曾经的一个要求。公司曾经有过要求,退费的客户如果发现在退费后两个月内电话号停机了,这个订单就预示着有问题,会直接做扣罚,证明有虚假交易。虚假交易是什么意思呢,我所在的部门其实是类似于一个辅导部门,但是辅导部门也会接触到家长同样也会有一些销售任务,每个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业绩考核,只要达到多少人的相应购买就可以有不同的业绩提成。但是因为公司内部是允许客户在一定时间退款的,所以每到月底快要进行任务清算的时候有些人为了能够达到业务跨档就会让自己家的亲属或朋友临时购买公司产品然后再临月的时候再退掉,这样在当月就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务跨档,当然这样的订单一般不会太多,每个人一个月最多两单前后。但是公司是有电话回访的,如果一个电话出现的次数多了肯定就有问题,所以这些员工就让自己的朋友或亲属买新的电话卡来进行支付和退款。但是这些购买的电话一般没多久就停机了,一但停机这些订单肯定就又有问题,所以公司后来就有要求,退费的客户如果发现在退费后两个月内电话号停机了,这个订单就预示着有问题,会直接做扣罚,证明有做虚假交易。所以这些电话到现在为止都不会停机,但这也不代表订单就没问题,因为有可能员工有特意嘱咐过电话号的持有人一定要保证电话有费并且还要来电话的时候有人接。我之所以要把这三个ID记下来是我觉得有可能是她安排同一个人帮忙做的虚假订单只是用的不同的电话号码,但是我并没有相应的证据所以我记录下了这三个号码的支付方式。其实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我也只是赌一下,我曾经买东西的时候无论用什么电话,转账都喜欢用一张卡所以我也只是碰运气希望他们是这么做的。结果,那个朋友告诉我,这三组id真的每组id用的都是同一张卡,其中一组用的有一张信用卡,但是持卡人和银行储蓄卡人是同一个,所以我基本可以确信这个就是她每个月为了冲业绩跨档而找人做的假业绩了。在拿到数据后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发给质检的人,一直到工位上我都在犹豫,似乎在做一件坏的事情。但最后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我不自觉的冷笑了一下,然后坚定的做下了决定,我想是红梅的那句话吧。我把所有id发给了质检,然后详细的说明了情况,包括里边所有我沟通的情节和在财务得到的反馈,接着我似乎就像破了一个非常艰难的案子一样突然很放松。没过多久,公司的质检部门就找到了部长,部长又找到我,问了我详细的情况,我把所有的事情和她说了。同时她也找到了林依萍,林依萍知道后挺惊讶,但是并没有发表什么见解,只是让公司走正常流程,然后部长也没有再说太多。后来质检部门又找到了林依萍,林依萍刚开始很懵,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接着财务部门又找到了她,最后她知道了怎么回事。在后边的几天里她有些安静,也不再那么跋扈,但是似乎依然有一丝不服气的倔强在里边。同时其他人也开始变的安静起来,我想可能多多少少她们都知道了些消息,而且变得小心谨慎。这其中就包括徐亮,也许是李涵告诉徐亮的吧,因为我这几天私底下就听说过李涵有专门约过徐亮吃饭,聊的什么具体内容我不知道,是齐光告诉我的。他们似乎也明白了我突然的安静,突然的松懈是在做什么,随后的日子里他们比我还安静了。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但是他们猜估计也猜得到吧,不过这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而且在那之后我每天布置完任务反而不用像以前那样去看管着他们就开始自觉做事了,同样其实我也没想过查所有人的数据,要是真的一个一个查,我就累死了,什么都不用干了。后来紧接着部门就开了一个大会针对这个事情,很无意外的林依萍被开除了。当时提到开除林依萍的时候,李涵起初是有点反对的。但是没有办法,因为质检已经核查完了,留肯定不行,难道公司要做违反自己规则的事么。李涵不同意是因为说如果李涵辞职了她的数据很难分配,分给其他她的组全部都要被拖后腿,马上就开始年终总结了,这对她来说是非常不利的,所以她不同意接收这批数据,这也成了新的问题。她期望等年终总结结束后再处理这件事,部长听完后没有反驳,我想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吧。如果真的这个事情要在年终结束后那基本上我的努力又白费了,因为这样造成的假象就是好像我又输了,林依萍依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这样我所有期待的的结果就都没了。很庆幸的是就在所有人都不说话的时候突然红梅站了起来帮忙分担了这批数据。这是我很感激的,只是我也怕影响了她的数据,毕竟她的业绩一直都是公司数一数二的,但是在这个时间里我想我可能要自私一些了,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林依萍终归还是走了,在临走的前一个晚上,她来找过我,我头一次听到她那么缓和的和我说话,然后表情终于不在那么跋扈。她问我还有缓和么。如果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是用这样的一种方式互相沟通,我想她一定会很有前途。我当时看到她这一幕表情后真的有想过是否能帮,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无能为力了,所以我很抱歉的对她说了,我也无能为力了。她没有再问,然后第二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同时我也第一次得到了一句话的印证,心不狠,站不稳。在林依萍走的当天,我给所有人开了个会,这次会议上关于工作的内容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用非常诚恳的语气希望大家好好工作,我不想再有同类的事发生,同时也希望所有人做出改变。我离自己的目标近了一步。所有的节奏回复到了和以前一样,但是工作的产出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新人做事尤其认真,唯独徐亮和张静依然聊着她们秘密的话题,偶尔有些阴阳怪气的语调,但是并不会对我产生太大的影响,因为林依萍的走,多少会让他们有些忌惮。但是人本性里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比如说:清高,自傲,炫耀。但它们现在很难在影响我。 惊喜 什么声音?是谁在那?啊!居然是你!哈哈哈哈哈,你们肯定想不到是谁! 十一月过的很快,转眼就进入十二月了,在这一次月末总结的时候组内的业绩有了些提升,从原来的垫底来到了偏中下游,当然能做到这个位置一个是确实组内的人开始认真做事了,还有一个就是要感谢红梅当时紧急时刻的出手相助,分担了一部分我们较差的数据,才让我们有所提升。但是这样的成绩远远不足以保住部长的位置,我是这样想的,它只能证明我们现在开始努力做了,有改善,而且更多的会归功于红梅帮我们的分担。如果我不能在做出像样的成绩可能就无法在保护住部长的位置了,虽然她对我现在也蛮满足的。那十二月份对我来说就相当重要了,因为十二月份就是年终总结的收官战了,我们组内还差很多才能完成全年任务,接着我就把所有的节奏又加快了。每次只要一面临节奏加紧,组内肯定就要有抱怨,而李涵肯定不会站在我这边,我就只能想办法去解决。同时在这个月公司突然实行了一个新政策,叫小组联合pk政策,也就是我的组和别的大区的组联合在一起与其他的联合组打pk,最后很荣幸的我居然和红梅匹配到了一起。红梅给了我很多新的方法,接着我们的工作就又如火如荼的开始了。马上要过年了,是不是家里又要开始给安排相亲了。这是一天徐亮突然对我说的,我虽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他言语中略微调侃的语气我是听的到的。这已经是他习惯的聊天方式了,相对来说已经比以前收敛了很多,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就喜欢专门去调侃一些他们觉得别人比较在意的点,一但如果对方表现出比较在意的表情他们就觉得自己成功了,内心就会很开心,会有很强的满足感。也许是一个月下来他们渐渐的消失了对我的那种紧张情绪吧,所以开始慢慢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我听到徐亮的话后没有搭理他,只是继续整理自己的资料。张静看到这一幕后突然对徐亮说:徐亮,你这衣服你对象给买的吧,真好看。我老公那天也带我去商场了,看了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但是没买,后来给我买了一个别的颜色的。我一听张静说话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因为她又开始偷偷观察我的表情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了,很久以前她就习惯这样聊天了,她虽然不会和我直接开这样的玩笑,毕竟她属于清高的那一类。但是经常会在别人和我提到情感问题的时候刻意在我面前秀一些他老公给他买的东西,包括手表啊,项链啊,手机啊,当然不是直接和我秀,而是通过和别人秀婉转的传到我的耳朵里。那个时候她坐在我的对面,然后经常和徐亮说一些关于我老公带我去哪哪玩了,然后同样会问徐亮你带你对象去哪玩了,每次说完还会刻意看看我的表情,似乎就是再说给我听的。虽然我不会刻意去听他们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每次说完后会刻意观察我,似乎就想要看到我面部有不舒服的表情划过,那样她就觉得成功了,就会很舒服,我实在理解不了她们这种心态,莫非有快感?要说以前我可能真的会内心有所敏感,但是现在几乎不太容易了。等张静刚说完紧接着徐亮就对张静说到:对,这个是我对象给买的,颜色也她选的。张静听完徐亮的回答后紧接着回到:你对象真好,买的真合身。徐亮听完张静的话后又对张静说道:你对象也不赖啊,买的衣服这么漂亮。张静听完后开心的笑了一下两人就这样彼此安利的没完没了,似乎就像是在刻意的说给我听一样,但是此刻我只是忍不住的想笑。就在我默默忍受两个人彼此的安利时徐亮突然转过头对我说道:组长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吧,总一个人也不好找,况且你这岁数……我低头不语,因为我实在懒得搭理他,但是不回答显得我好像真的很在意他们说的话,可是要回答我又不知道如何去说。正在我犹豫着要怎么回答徐亮的问题时突然我后面传来了一个娃娃音,非常熟悉的娃娃音:邦哥哥。这声音嗲嗲的却很熟悉,我听到这声音后心脏不自觉的狂跳,因为这声音真的太熟悉了,当听到声音后我立马回过头,回头的瞬间我差点兴奋的从椅子上躺过去,因为这声音的发起人不是别人,正是阿赞。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的突然出现让我兴奋之情洗于言表,同样又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我不敢相信我所经历的是否是真的了,而且我开始犹豫我之前的形成,旅途到底是真是假,包括我现在的工作。由于过度兴奋我居然忘记了和她打招呼。就在我想着如何和阿赞打招呼时阿赞突然一把跳过来抱住我同时坐到我怀里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徐亮又回过头对我说道:哥哥谁要给你介绍女朋友啊,经过我同意了么。徐亮和张静看到这一幕后都愣住了,一个是她们可能没想到我会有女孩主动联系我,在一个她们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孩会这样和我撒娇,毕竟她还是一个孩子模样,虽然只有我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当然本身当我看见他的时候我自己还处于一个完全懵懵的状态。哪个衣服好看了,我看看。我想阿赞刚刚也听到了张静和徐亮的对话就对我说道。到时候我也给你买一件去。看到阿赞突然的出现我有点惊讶就一直盯着怀中的阿赞。缓了好久我确定这不是梦之后就转过头然后看向旁边的徐亮说道:你看这还用不用在给我介绍个对象?徐亮看了半天没在说话。阿赞虽然是孩子模样,但是她白皙的皮肤外加之前紫色的袍子一样的外套显得特别的活力,成熟。只是稍微有点古典的服饰,似乎一进入办公区就显得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而且她这身打扮加上刚才的举动,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她几眼。她依然是短发,和我在高原时最后见到她的齐眉短发一样。我看到周围投来的目光不自觉的有点脸红就拍了拍阿赞后背示意她下去,然后给她找了个椅子。其实我完全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因为我太想她了,我一直以为她是我的梦,当我看到真实的她又回来后,我已经近乎控制不住了。如果不是她的突然出现我已经快忘记她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熬到了下班,我迫不及待的跑出办公楼,但是我该去哪里找她呢,因为刚刚在我们简单的见过面后她又离开了,此刻我已经完全寻不到她的踪影。家,对就是家,她一定在我家,接着我快速的往车的方向跑去。其实昨天晚上我就该猜到她已经回来了。昨天回家的时候我给花浇了水接着我就把花放在了洗手间忘记拿了出来,结果在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听到洗手间有动静。就像有人在移动的声音,刚开始我以为是做梦,后来我发现声音很明显,后来我就起身去洗手间,结果发现那原本被我放在洗漱台上的花盆居然掉在了地上,但是并没有摔碎,而是平稳的摆在了地面上,就像是从空中飘下来的一样。哈哈哈哈哈,是你。我和她说了话,但是她没理我,是不是你自己下来的,我又和她说了话,她又没理我,我只能想它是不小心掉来的,只是刚好平稳的掉落在了地上。但是没想到现在出现在了我眼前,所以它应该昨晚就已经存在了。当我到达车附近的时候我快速开门,就在我刚要去打开车门时突然后边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回头,真是阿簪。当我看到阿赞后我一把将她抱起,我承认我从来没那么兴奋过,因为我太想她了。惊不惊喜?当我把她抱起来后她对我说道。我听到阿赞的话后疯狂的点头。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一个人。我对阿赞说。阿赞听到我的话后习惯的用手摸了一下我的头然后低声的的说到:知道,知道。我忍不住兴奋带着阿赞上了车,随后我们往家的方向走去。阿赞和以前一样头埋在我的肩膀上,脚搭在窗口,虽然天气已有些冷,但是我们的习惯还是一样。十二月份城市里已经有了初雪,窗户打开后会有哈气。夜微暗,阿赞半倚着我,用稍有些深邃的眼神望着外面的夜,这个下班的时间已经很晚。我原本想到家后再问她我心中的疑问,但是最终我还是没有忍住。你所经历的都是真的,没关系的,我给你讲,原来阿赞又读到我的思想了。你还记得在车上最后遇到的小女孩么,阿赞对我说道。当时你已经死了,那小孩用手上的指甲穿透了你的脖子。我的灵力没办法治愈你的伤口就只能用我所有的灵力将时间倒转了,倒转到我们相遇的时候,所以你才会有重走的感觉。而我之所以到现在才出现在你的面前是因为我用全部的灵力转换时间后身体非常的虚弱,需要很长的时间来修复,积攒灵力,所以直到现在才可以重新幻化出□□。至于你现在的工作,这个才是真实的。你之所以以为你辞职了,是你在去往高原的时候那个时候梦里的感受,在那时你就已经做梦了,你以为那个是真实的,但是那个时候才是梦,而现在这个才是真实的。其实这就是我的疑问,我的疑问就是既然阿赞是存在的,那我在旅行的时候经历的所有的事情应该也都是真实存在的了。可是为什么后来我用重游了一遍藏区呢,而且我又重新回来上班,当听完阿赞的话后我就全明白了,而此刻她的头正依在我的肩膀上。而且我还知道了一个新的点,原来是阿赞救了我,我心里不免又升起一丝感激。 没多久车子就开到了我租住房子的地方,我们下了车。花和以前一样又放在了车里,到达小区的路不长,百十来米,是一条小路,我们和以前一样一前一后的走着,正在我们走着的时候阿赞突然快跑了几步一下跳到了我的背上,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想再深深的找找这种感觉。这话一说出来突然让我有点奇怪,这不像是她平常的语气,尤其是车上时看到的她的深邃的眼神,但是我没在想太多。我背着阿赞走向楼道,回到我以前的房间,如果以前的是梦,那就是现在的房间。这一晚我没有洗簌,我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的原因,突然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居然有了一丝紧张的感觉。阿赞和以前一样,把头偎在我的肩膀那里,然后我们就这样度过了这一晚。 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二天,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低头看了一眼阿赞,她依然靠在我的肩膀上,只是此刻已经侧身冲向我硬把头压在了我的胳膊上,有些酸,但我不敢动,怕惊醒她。没想到想到这里后她居然把头移开了,从新把我的手撤出来,依在我的肩膀上。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一直没有睁开眼,我想她可能又读到我的思想了吧。我轻轻的握了握拳,尝试着来缓解刚刚被移开后血液突然流通后引发来的麻痹的感觉。阿赞似乎也感觉到了就不停的用手搓我的手臂,但是她依然没睁眼。当看到依然还在存在的阿赞后我确定了这不是梦,这次的是真实的。不知过了多久,阿赞醒了过来,我简单的问候了几句接着就快速的梳洗了一下接着又去公司走去。因为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就是如何最大化的对部长起到帮助。当我到达公司的时候其他人基本已经到齐了,阿赞一个人留在了家里,我给了她备用钥匙,不知道她会去哪里,但是没关系她居然能找到我,就一定有办法找到家,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思维之间我们有共通吧。当我刚到达公司的时候这时红梅找到了我。说为了让员工有一个放松的心态,公司内部本月会有一个篮球运动会在体育馆。每个部门出一个球队,主要是为了活跃一下年终的气氛,是公司第二创始人的想法,他也会参加。咱们部门好像推选了你,我突然一惊呀,这肯定不行,难道不用做业绩了么。真夸张,在这个时间段搞这种娱乐性的活动,我对红梅说。下边人确实有人向上反馈了关于你的想法,但是公司就是觉得这段时间可能对下面的员工搞的太紧张了,有人投诉到联合创始人那了,而且有人把公司用人情况和外面的一些传媒类的客户说了,公司的风评现在非常不好,所以才想起了这么一个方式进行一下内部缓解。然后我们联创人给区里的所有负责人开会,我们的年终任务做了调整,稍微都降了一些。我一听完原来是这么回事,就和红梅说:如果推荐我,那就参加吧,反正重在参与了。当我们聊完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我回到工位,所有人都在。此刻大家正在吃饭,张静拿出饭盒,然后徐亮紧接着就说了句:你老公手艺不错啊,看上去很香。张静听完后马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紧接着对徐亮说:来给你个尝尝。我看着她们两个的表情,突然又觉得像笑,其实他俩做这个举动刚好是看见我进来,好像,总之真的很奇怪。原来炫耀真的会传染,而且真的是本性。就在我感觉他们两个的举动如此夸张时突然后边传来了一阵很急促的小跑声接着就听到:老公,快给你吃的,那声音嗲嗲的,似乎是故意装出来的,我不用回头就看就知道是阿赞。其实她说话不是这个声音,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公司就要刻意变成这种娃娃音,让我自己有的时候也会有点受不了。我听到声音后回过头,此时她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塑料兜,当走进了我才看见里边全是吃的。有包子,有肉,有汤,有米饭,基本上只要是想吃的都有了。我看到她拎着么大一个袋子后突然有点惊讶,然后对她说道:你买这么多吃的干嘛,也吃不了,多浪费啊。阿赞听到后傻呵呵的笑到:你开心就好,不管浪不浪费。这表情根本就不像她,但我看的出来她是故意的。此时徐亮正要准备去吃张静带来的菜,两人看到带来的吃的后都不觉的缩小了举动,我想这可能又是她们没想到的吧。正在我以为这就完事了的时候没想到阿赞突然对我说道:我这么辛苦的过来你不给我个爱的亲亲啊。我一听到这句话瞬间就脸就红了,这根本就不是她啊,她怎么会这样跟我说话呢。虽然我知道她就是要故意这么说的但还是有点适应不了,毕竟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呢。不过其实周围的人感觉挺正常的,只是我有些不自在了,还有就是徐亮,他可能也没想到会这么肉麻。行了,别闹了,我听到阿赞的话后对阿赞说道。阿赞似乎并不满意,听到我的话后就说:不行,必须要。说着就把脸凑了过来。没办法为了把戏做足我就只能贴近阿赞的脸颊准备轻轻亲一下。谁知就在我快要贴近她的侧脸时她一下回过头,刚好亲在了嘴上,我脸彻底的红了。然后阿赞就调皮的笑了起来,同时蹦蹦哒哒的离开了。什么情况,神经病吧。我望着阿赞蹦蹦哒哒离开的身影羞涩的说道。而张静和徐亮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我明显能看到徐亮不自然的嫉妒的表情。而在那之后她几乎每天都给我送,而且每天送的东西都特别的多,这一切似乎就是做给张静看的。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主要做的就是两件事情,第一件准备篮球赛,第二件事情就是赶快做业绩,因为时间真的来不及了。虽然阿赞是可以让我更兴奋的事情,但是终归我还有一些没有了却的事情。就在我准备着手工作的时候阿赞却突然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那盆花,而且有那么几天她也不在给我送东西,张静她们反而有点不适应了。自从阿赞和我见面之后张静清高的气焰几乎全被压了下去,而且徐亮在阿赞面前似乎也变得很不自然。突然几天没来,她们似乎送松了口气。而我却有一点恐慌,因为第一我完全联系不上她,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第二,我怕再次失去她,无论她是人是鬼,我都不能没有她,因为我真的喜欢她。但是光是焦急没有用,我依然还要把工作做好,我只能当成她是再次去修行了。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月中,在无限的等待中我依然没有等到阿赞的消息,但是篮球赛却到来了。篮球赛会在三天后进行,在这期间我们的工作没有停过,而且几乎每天都是红梅和我们一起开会,她似乎听说了我和阿赞的事情,所以和我说话也多多少少会有了一丝说不出的不自然,但是并不会耽误我们原始的感情。还有一个就是从每次我们联合开会的状态能感受的出来她和她的组员也很不喜欢张静和徐亮。从这个月公司推出这样的配合计划后基本上每次开会都是红梅在主讲,她也确实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虽然我们组内有一些不太听指挥的人,但是总有一些人是有自己的理想的,就像新来的新人,他们是有态度的。所以再面对同一目标时他们是积极的,而受他们的影响其他人也开始陆续变好,而且又有合作组的人比着,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变化,毕竟没有人天生都想当倒数第一的。在这样的一段时间里我们的业绩还算不错,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红梅衬托的好。就在篮球赛开始的前一天,红梅又找到了我,然后蛮郑重的和我说:你听说了么,部长住院了,现在人在上海,好像那边的事情挺严重的。我从来虽然没有细问过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听上去好像似乎真的很严重,就想问一下红梅到底是什么事情。红梅和我讲了关于部长在上海遇到的问题,原来公司计划做业务拓展,想把首都内部的事业开始往上海方向迁移,早期的时候公司在上海有两个投资人,投了不少钱,但是因为她提拔的一个手下人把公司的内部流水不小心发给了其中一个股东,然后那个股东找了风控公司评估上海公司的价值,结果毅然决然要的要撤资,因为好像上海的公司一直在赔钱,而且有内部管理漏洞,同时有人一直在黑公司内部的钱。虽然上海的子公司和我们同属一个集团,但是这些资金却来自几股不同的投资人,总部这边想拨款支援上海公司,但是几个股东不同意,而上海现在的团队又是部长亲自抓的,不是不能救活,是没有人给机会,所以她现在真的很难,而这个时机如果掉下来,基本上上海那边就马上崩盘了,所以我想部长就病了吧。李涵的几率很大接手部长在本部的工作,但可能上海的公司就直接宣布停工了,公司直接就变卖了,而且还要赔偿上海股东的部分损失。我一听完感觉到好像事情确实很严重,而且就在我路过李涵的办公室时我能听到她无法掩饰的开心,她应该早就知道了,我突然特别想飞上海去看望一下部长,但是我又觉得这样就把大本营扔下了,似乎更不合适,我只能祈求部长多福,不要有太大的问题。 篮球赛 随后的几天公司内部的篮球赛就开始了。这次参赛的球队全部都是总部区的,一共8个部门,产研,销售,服务,市场,售后,行政,质检和风控。除了销售和售后是大部门,其余的都是小部门。销售已经在内部打了三场内部pk,毕竟人多,最后决出的有三支球队,是销售A,销售B和销售C的球队。然后售后这边因为一共三个大区差不多300多人,所以球队也不少,经历过几场比赛后也决出了三只球队,我本以为我会算作李涵名下的球队,但是阴差阳错的是联合时期我和红梅是一个组,因为红梅组全部都是女孩,结果推选我的时候竟然是以红梅的名义进入到了她们大区的球队。刚好她们大区的人我都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因为曾经在学校的时候做过不少跟体育有关的事情,所以身体素质还算不错,玩的也算可以。最后到入围赛的比赛时一共有12只球队,分三天比赛结束,第一天留下6只球队,然后互相抽签,碰到数字全是一的两队同打,碰到数字二的两队同打,依次类推,最后比赛结束后剩下三队抽签。抽空的就是运气签可以不用打,然后和其他两只中赢得队伍打,最后决胜负。因为都是公司内部组织的,所以主要就是重在参与,规则不会像正式比赛那么细致,只是为了调剂一下情绪而已。同时其实大部分场次大家都看不到,除了有自己部门比赛的时间相应的部门会去给助威,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公司工作,只有最后一场的时候会在公司总部的内部训练场比赛。我们公司有一个合作的内部训练场,这个球场是公司内部赞助的,平时也会有明星来开演唱会,或者举办一些大型的比赛,除了公司内部最后一场,其余的场地都是在周边的体育场临时租借的。然后比赛时间都是在晚上19点左右进行,有同事愿意去看就看,但是不强求。我我起初自认为在学校的时候做过几年的体育生,而且在学校也经常参加学校的比赛所以感觉应该不会有人玩的比我厉害。但是等我真的到球队报道的时候发现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些人真的都太强壮了。我不在的时间组内的事情会由红梅一手接管,没有什么原因,这就是这次公司内部竞争时联创人定下的规矩,合作组组长有权行使合作组的管理权力,所以在得到她的支持后我就毅然参加了红梅区篮球队的训练。我们当天晚上在外面租了个球馆进行了一个简单的磨合,红梅大区有一个男孩一米九八的身高,叫光明,又高,又壮,篮球打得非常的好,一下就镇住了我的气势。但是他对我非常的和善,我以为我会很专业,没想到他们比我还专业。最后我发现他们所有人都比我高比我壮,最后无奈我成了替补。第一天磨合完之后我们就开始正式比赛了,我们很幸运第一次抽到的是行政部门,行政一共就五个男生,所以基本上都是临时组的队伍,人员打球的质量也没那么高。红梅大区的人去了很少一部分,行政部门倒是全部都去了,毕竟是左兰的部门。当天比赛的时候左兰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应该看上去和阿赞年龄差不多,稍长一点,我估计是左兰的女儿。第一场比赛和行政组打的时候蒋文琦也在,一看到她在左兰面前溜须拍马的样子我就感觉恶心,看上去好像左兰也不是太喜欢这个感觉,只是可能碍于个人素养或者蒋雯琦的能力也没有太排斥。因为第一天是三组球队同时进行,所以球场都要临时租公司以外的,我们公司附近本身球场不多,最后只能租一个室外的。虽然球场是室外的,但是人员配备可不差,有专门记分的人,还有专业的裁判和医护人员,同时还有专业的计时器,搞得真像在进行重大的比赛一样。所有的场面设置虽然很大气但是一进入正式比赛后基本就一边倒了。光明打的中锋基本碾压对面,而且我们有一个后卫是之前在省篮球队的预备队做过队员的,所以玩的相当好。对面只是单纯的一个上半场,就已经差了30多分,到了下半场,可能是让每个人都有一个良好的体验吧,然后红梅大区就把我换上去了,我虽然没有他们那么职业,但是因为我自己喜欢问题累的运动,所以对于篮球的球感还是不错的,外加有一个光明这样的大中锋,我几乎怎么打都可以,忘了告诉你们我是打组织后卫的。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身材所致还蛮温柔的,但是篮球本身是一个对抗性很强的东西,我又很喜欢篮球我就在想什么样的角色适合我。后来在很小的时候我看到了一部动画,我找到了这个角色,阿神,一个投球很准性格又很温和的男人。那个时候我就经常幻想着做一个专门射三分的投手,不用做很大的运动量,只负责投篮,一击必杀,就像武侠小说里的的六脉神剑一样。所以我打球基本没什么技巧可言,什么防守,什么梦幻步伐,完全不会。后来上学之后因为学业的压力,所以玩球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了参加工作几乎就更没有了,所以基本上也都忘记了。对了,在知道自己要参加篮球赛后在开赛的前三天我还专门的训练了投篮。每天100个,三分球。等我被换上场后,基本上我带球走一走用各种方式给光明传球就可以了,而他只需要接球后转身投篮就可以。同时在场上我尝试投了几个三分,没想到还真的近了一个,哈哈,原来我还可以,我带着吊儿郎当的状态打完了比赛,最后毫不犹豫的我们赢了,虽然我知道我可能玩的不一定好,但是我明显的能够感受得到,在我打球的过程中,左兰的孩子好像一直在观察着我,让我有点说不出的感觉。接下来我们就开始面对入围赛胜者组的比赛了,后面晋级的球队有三只全是销售的,另两只是售后的,还有一支是产研的。产研的人相对来说时间比较宽松,所以玩球的时间比较多,他们的默契度比较高,然后公司的第二负责人也是和他们在一个部门,他们的水平自然不会差。我们再次抽到的是销售B队,说实话,销售的球队还是不错的,因为销售是最大的部门,人最多,尤其是男孩。并且他们本身就经常组织登山,跑步,组织球队比赛这样,所以他们的能力是很强的。本身销售B队又算是销售部门的顶梁柱级别的,所以我们和他们打肯定要难度很高。这次比赛是在运动场馆内部了,因为所有的比赛流程和设备租借都是由行政部门安排的,所以基本每场比赛都会看到左兰的影子,同时还有她的女儿。我真不知道她女儿不用上学么,看样子应该是大学没毕业啊,为什么一直在她身边呢。这一次要比上次的观众多了很多,因为第一销售的人很多,第二售后红梅大区的人也不少,而且只要是涉及到售后和销售的基本都是针尖对麦芒,紧张到不行的那种。话没多说几句比赛就开始了。我依然是替补待命,我们的主力队员依然由光明担当,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后卫,我终于知道他叫什么了,他叫王雨。另外几个我还不能叫上名字,但是球技都还不错。两个队伍打的各有胜负,在不同的时间段,中间第三节的时候我被替换上场,我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作量级的差别,当那些销售的球员撞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几乎像被铁块撞了一下,每次投篮带球几乎都会变形,还好勉勉强强可以投几个,但是几乎都没进。所以大部分时间我只能把球给光明了。在这个第三节我几乎就是被磕磕绊绊的撞过来的,所以到了第四节一开始我就被换了下来。对抗的过程虽然比较惊险,但是好在最后我们还是以五分的优势艰难的赢下了比赛,而我虽然只打了第三节但是我感觉左兰的女儿依然在盯着我。比赛来到了半决赛圈,最后剩下了三只球队,销售一支,我们一支,产研一支。然后最后抽签的时候销售的A队抽空了,这样我们就和产研对抗,然后赢得部分会和销售A打。这比赛是在隔天进行的,因为产研部分有公司的第二创始人,所以这场比赛来了好多人,不是这些人有多喜欢篮球,是只要是公司就会存在这样的形式过程。当天晚上是在公司的赞助球馆比赛的,公司各个部门加一起要有七千多人,基本上全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公司行政给员工放了半天假可以参加这个活动。当时有公司其他部门的领导过来和我们说你们不行就故意演一演吧,毕竟对面有领导,而且李涵也专门来说过,你们最好还是别赢,这样大家看着都好看,领导也体面。但是很抱歉,我虽然不会阻止大家的做法,不过当我听说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肯定会很不舒服,但球队怎么打肯定轮不到说,毕竟我在球队里都只是一个替补而已。后来球队的所有队员聚在了一起,他们也有彼此的疑虑,这时候我一看红梅居然来了,红梅的区长也在,红梅看着所有人然后告诉大家区长让我跟你们说一声,按照自己的想法打就行,不要有压力,所有人的神情一下放松下来,大家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每个人都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心情,她们不会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当然我们只是这样一厢情愿的想,如果真的比赛了,即使我们不放水还不知道能不能赢。事实也真的跟我预想的差不多,比赛正式开始之后产研部门就接连得分,产研部门也有一个和光明身高差不多的人,身材也差不多,以往光明一个人就可以扛起半支球队,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也遇到了对手,而产研的其他位置也不比我们差,尤其是我们的第二创始人。原本以为高管都是那种文质彬彬的书生气质,没想到打起球来一点也不含糊,前突后抢的,投的还准。第一节结束居然是我们落后了六分之多。而且比赛的刚开始,所有的加油声基本上全部都是给产研的,毕竟销售和我们在球场上也是竞争对手,而销售部门的人还最多,外加产研还有领导人各个兄弟部门基本都是帮助产研的,而我们相对来说就会声音小了很多。以前总说球迷是球队的第六人我还无法理解,当经历过后我终于相信了。那种助威声真的会让人发毛,变得很紧张,所以在做动作的时候就很容易变形,犯错误,不自信。后面再开始的时候王雨就开始发威了,基本上整场都开始独立带球突破投篮,三分还准,最后硬生生在第三节把分差压在3分以内,而经历过几轮冲击后双方的体力都开始撑不住了,这个时候真的就看替补阵容了,在第四节中间时间我换下了王雨,光明也被换下了,换成了我和一个新球员子强。子强个子不高和我差不多。对面的大个也被换下了。在上场前我和他们说我们打对抗不一定能打过他们,我们就和他们比投篮成功率吧,到时候我能跑出空位你们就给我分球,我试着投三分,如果没有投进,我们也不抢篮板直接回防,争取给他们多一些休息时间。结果计划就这样开始了。上场4分钟的时间,只要我跑出空位就让子强给我传球,我把攻击时间缩短在8秒左右,基本上投了5,6个三分,只进了两个,但还好,总算分差不算太大,依然在5分之内。然后在最后三分钟的时候光明和王雨被换上了。在紧张的比分交替中王雨在最后时刻和光明配合反超了比分,最后售后以两分之差赢得比赛,比赛结束后后王雨躺在地上不停的大口呼吸,我想这就是曼巴精神吧,不到最后不放弃,而全场也想起了掌声。本以为产研输球后会不开心,没想到创始人之一的人居然过来主动和我们拥抱,而且给了光明和王雨极大的赞扬,就这样我们的球队顺利进入决赛圈。我们最后的对手是销售A部,所有游戏的终了最后还是落在了最大的两个部门身上,销售和售后,这可能也是所有人最期望的结果了,两个最庞大的团体。销售A不是销售部门最强的球队,但是我们经历过和产研的比赛后,能量已经消耗了很多,而销售A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是作为销售部门,人员最多最齐整,肯定也不会太差,所以比赛打起来一定会非常艰辛。比赛在第二天如期而至,这一天场馆内来的人更多,几乎整个公司的人全部来了,包括公司第一创始人,首先就是比赛开始前创始人做了简短的讲话,然后鼓励了所有人。紧接着所有运动员和裁判工作人员开始入场,同时也有医护人员在旁边准时待命。左兰和公司几个其他创始人在一起,左兰的女儿站在她旁边,同时她的女儿的身旁多了一个穿着正装的人因为这些人在看台上我有点看不清,但是左兰的孩子旁边的那个女人着实有点眼熟。比赛在裁判一声哨响后开始了,比赛从一开始就剑拔弩张,彼此之间攻守有来有往,而且每次投进一个球就会爆发出一股山呼海啸似的喊声,但是大部分都是来自销售团体,因为他们的人太多了。后来可能是在场的人感受到销售部门的人确实有点多了,声音有点大,随后只要我们进球除了销售部门其他部门的人全部都和售后部门的人一起喊,声音一下就拉平了。毕竟人都有一个心理,就是支持弱势方,那在现在的群体里售后的群体就显得很人单力薄了。比赛中比分始终彼此焦灼着,但是在第三节尾端的时候突然王雨受伤了,腿崴的很严重,不得已我们做了个换人,只能由我代替他上场了。刚上场我就被对方撞的晕头转向,没多久我们的比分就被拉开了,当第三节结束的时候我们整整被超过了10分。第四节一开始,王雨想要上场,但是被医护人员拦下了,因为他的脚肿了很大一块,不能在做运动,所以只能由我来上,在准备上场的时候光明突然对我说:只要带过半场就传给他,我理解了他的意思,所以第四节刚刚上场我就只要带球过半场就寻找他的位置,就这样我们又追回两分,但是依然无法追赶上,因为对方也在进球。第四节中期的时候我准备24秒内的一个自己的突破上篮突然被对方撞到了篮板底下,我有一种被大锤锤了一下的感觉,极其痛苦,就在这时我一抬头无意间望向了看台上的前排观众席,我终于看清了左兰女儿旁边的人,那就是阿赞,我极其惊讶的盯着她,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就坐在左兰女儿的旁边。她看到了我但是并没有回避我的眼光,而且也一直在盯着我,就在我望向她的瞬间突然我的头脑好清醒,然后思维里出现了一个声音,不要急,是阿赞的声音,我在看向那个位置,我确定那个就是阿赞了。随后我感觉一下子身体轻了很多,接着在运球的过程中我感觉身体很轻松,而我的运球思路也好像被完全打开了一样。我四处找光明给他传球,如果位置不好我就自己拉开空间投三分,其他人配合我。没想到在后半节我的投球非常的准,直到最后一刻我们终于只剩两分的分差了,在最后还有八秒钟的时间我把球传给了光明但是光明被封死,我又示意光明把球传给我,我撤出三分线,投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最后球进了,但是很可惜这球没算,因为我撤出三分线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我投出的时候已经超时了,所以最后的结果我们输了。但是虽然输了我依然很开心,因为我坚持到了最后。赛后主创人颁发了奖品,给颁奖人递奖品的居然是阿赞。前三名的球队都有奖励。当阿赞再颁奖时走过我前面的时候还刻意的踩了一下我的脚,我先是一愣,接着她冲我笑了一下。但是我没有和她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 最后一击 比赛结束后,我们部门安排了吃饭,因为部长生病入院,所以聚餐就由各个大区的区长独立安排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李涵特意走到我的面前对所有人说:快给我们的大功臣鼓鼓掌吧。其实我听得出来她话中极具嘲讽意义的,但是我并没有回复。聚餐持续到了很晚才结束,我们走出餐厅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李涵走在最前边,我因为是主管所以前后离的都不远,张静和徐亮也紧跟在后面。不一会李涵就说你们快叫车吧,她略过我直接和我后边的人说,我老公一会来接我。还没等李涵说完紧接着张静就说涵姐我老公一会也开车来接我,说着前方不远处就开过来一个奔驰车。我刚开始以为是张静老公的车,原来是李涵的。我老公的车来了,李涵看似语气平淡,但从表情上不难看出她的得意之情,看的出来她很享受这个环节。我想这应该是一类女人吧,无时无刻不再炫耀着自己的优越感。就在大家要往下面走的时候突然又一辆车开了进来,声音巨大,非常亮眼,是一辆保时捷911。我刚开始以为是张静的老公的车,怪不得她平时那么能张扬,我还在想。但是我又想凭她的长相为人,真的很难啊。就在我望着眼前的车出神的时候车窗突然落了下来,接着从里面探出一个头:小哥哥,快点上车吧。我听到声音后有些惊讶,接着当我看向眼前的人后发现那和我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阿赞。当看到这一幕后我非常惊讶,同时惊讶的还有李涵,张静,还有其他人。我想他们可能根本想不到车里的人会认识我吧,或者说我有这样的朋友。而如果要说惊讶的程度,李涵,张静和徐亮一定是最惊讶的。,我想她们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今天这一幕。我听到阿赞的话后略微有点害羞,因为我也没想到突然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我就算幻想也没有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所以当阿赞对我说完话后接着我极其紧张的走向那辆车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进车,尤其是李涵张静那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下面走进车里。当我进入车里之后才发现开车的正是左兰的女儿,而看到这一幕后我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向阿赞。此时阿赞穿了一身非常正式的职业装。介绍一下,盈盈,我的男朋友,艾邦。当我进入车里后阿赞对左兰的女儿说道。盈盈,我的新朋友。当阿赞对左兰的女儿介绍完我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你好“阿邦”,你好盈盈,当阿赞介绍完后我们彼此打了招呼,我对左兰的女儿说道,接着左兰的女儿又对我说道。左兰的女儿没有回头。当所有问候完毕后我们一同去了一个咖啡馆。说实话,我这辈子没有想过我会有这样的场景经历,想到刚才的一幕我到现在还在回忆刚刚李涵的表情,但是同样的我很开始好奇她们是如何认识的,同时我也惊讶于阿赞的转变。太多的疑虑充斥着我,反而让我有点恐慌。阿赞似乎又读到了我的思想突然回头望向我然后对我说道:慢慢我再告诉你。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咖啡店,我是很想让阿赞快些给我解释的,但是碍于左兰的女儿在旁边我又没法直接去问,所以我只能等她们主动去说。但是当我们落座之后好像她们两个也没有说的意思,而且本身我和左兰的女儿也不熟,只是以前的时候知道她通过她母亲来公司实习过一个假期,做她妈妈的助理,不过就是18,9岁的样子,这一次这个时间好像真的学校应该还没放假,她怎么会来我就很奇怪了。我们几乎一夜里也没聊什么,倒是她们两个有一聊没一聊的说了很久,没多长时间就已经11点多了。返程的路上阿赞和盈盈把我送回了家,但是阿赞并没有和我回家,我很疑惑的看着她,她和盈盈一起又离开了。我实在是想问太多,但是又没法去问,最后就看着她们这样离开了。第二天我很早的就去了公司,由于经历了几天的比赛,我已经完全的忘记了组内的状态,我来到工位的时候只有红梅坐在我的位置。我和红梅打了声招呼,并且对她表示由衷的感谢,因为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一定很辛苦,同时和她一起交流了一下组内的情况,还好所有的节奏全部在轨道上。没过多久,组内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来人了,张静和徐亮先后到达了公司,经历过最近的几次活动之后,张静和徐亮完全对待我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们完全没想到我到底背景是什么样的,而且她们看到了阿赞昨晚开车来接我的表现之后已经完全超出了她们的想象,所以她们现在在我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骄横蔑视的心态了,而且开始变得有些拘谨自卑。徐亮来了之后安静的坐在我旁边,我问了一下最近组里怎么样,他回答我比以前好很多,虽然可能感觉上还带有一点习惯性的不屈服,但是从语气里能感觉到已经完全没有底气了。就在我和徐亮说话时这时管理群里突然发来信息说要在B大会议室开会,时间就是现在,有重要的事情通知。我看到信息后我急忙整理一下东西然后就和红梅一起快速往会议室走去。到达会议室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组织会议的人是左兰,同时还有左兰的女儿和阿赞。阿赞?对就是阿赞,居然还有阿赞,这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有点无法理解。就在我还处于疑虑时左兰讲话了。今天把大家全部叫来是有一个事情和大家同步一下,首先售后服务部长生病住院大家应该都知道,这边部门暂时会交由一些人代理,我女儿盈盈大家应该都见过,她来这边实习,之前是美国专门学管理的,会暂时接替部长代理一下后边的这边业务,同时旁边的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新的合伙人叫孟欣桐,这边暂时是我们公司的特约顾问,如果欣桐这边需要和大家收集什么数据的话大家积极配合。我女儿过来只是暂时代理,并不影响大家最后年终的晋升评选,所以大家不要在意。还有之所以让盈盈代班是和你们部长通过气的,同时董事会内部开会也真实的听过莹莹的演说和代办管理方案最后决定的,所以大家可以完全相信公司的安排。左兰说完后两个人分别做了自我介绍,然后会议就结束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会有这样一个消息的公布,两个孩子一样的角色出现,这些人会服从么?我突然觉得公司是在开玩笑,甚至阿赞的出现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我在开会间隙看了一眼李涵,当李涵看到阿赞后有些惊讶,她见过阿赞,也知道我和阿赞的关系。我想到她也没想到前几天来找我的阿赞居然是公司的合伙人。其实看着眼前的阿赞我真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干什么的了,因为我也彻底懵掉了。会议刚刚结束阿赞就跑过来对我说道:这回是同事了,多多关照。我有点混乱的看着眼前的阿赞,原本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一直望着阿赞。以后我们也是同事了,正在我看着阿赞的时候左兰的女儿也走了过来并且说了同样的话。我望着眼前的两个人一头雾水,但是她们似乎并不想和我解释,其实我迫不及待的想问阿赞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此刻她们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一头雾水的走回工位,此时所有人都已经来齐了,大家正在工作,而且确实在红梅代理的一段时间里大家的工作状态已经完全变化。就在我刚进入工位没多久李涵就从我身后走了过来,虽然我没有回头,但我一听走路的声音就知道是她。阿邦,那个女孩和你什么关系啊?是你女朋友么?她略带试探的对我问道。她之前见到过阿赞,但也许因为看上去阿赞年龄比较小,所以她不敢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回头看着她原本不想答的,但就在这时阿赞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然后对李涵说道:是的,就是她女朋友,阿赞说完后紧接着又伸出一只手然后继续对李涵说道:以后就是同事了,多多关照。李涵看了她一眼急忙也伸出了一只手然后礼貌性的说了一句:不客气。随后站立了没多长时间就转身就走了。但我看得出来李涵内心里应该非常不舒服。终于我有机会逮到了阿赞就带着一脸茫然的对阿赞说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来到我的公司了?还是特约顾问?阿赞似乎看出了我所有的疑虑就对我说道:晚上和我去见一个人,到时候你就都明白了,说完阿赞就离开了。一天的工作我都是在不安中度过的,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阿赞。她和我之前印象中的阿赞越来越不一样,我说不出来哪块不一样,但就是感觉不一样。晚上下班的时候她果然来找了我,但是这次没有开车,而是开着我的车去了她要去的地方。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名的酒店,我进去的时候还有点紧张,因为这种酒店按我自身的条件是本不会来的。到达正厅之后有一年长的男人和女人,同时旁边还有一些穿着西装的人站在两旁服侍着。父亲,刚一进正厅,阿赞就对着坐在正中间的人叫了一声父亲,在叫完父亲的同时又对坐在旁边的妇女叫了一声母亲。看到这一幕后我彻底的凌乱了,她不是妖怪么?什么时候有父母了?我听到阿赞向对面的两位中年人称呼父亲母亲的时候顿时一脸的疑惑,但我又不好表现出来。为了不让自己尴尬,当我站在那里听到她叫了对面的一对中年男女父亲母亲之后马上也随着叫了声伯父,伯母。那中年男子听到我们的招呼后示意我们坐下,随后阿赞就带着我坐到了餐桌前。当我们刚刚落座后中年男子就对我说道:叫“艾邦”是吧。我听到中年男子对我说的话后马上点了点头。中年男子看到我点头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谢谢你救了欣桐,我是欣桐的父亲,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欣桐都有和我说,今天来就是想认识认识你,同时好好谢谢你的。欣桐?这是她的新名字么?上一个混乱还没结束,新的脑部混乱又开始了。我听到这句话后先是一脸疑惑的看向阿赞,接着还是惯性的站起来然后对这个中年男子说道:伯父不要客气,不要客气,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就觉得我应该这样说。但是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在拍电影么?这顿饭吃的我极其紧张,那之后我们又聊了很多,聊关于阿赞的,又聊她父母自己的,但是到最后我也没搞懂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她父母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实力可以带我去那里吃饭。差不多夜间10点终于结束了,我和两位老人告过别,就准备离开,突然阿赞也跑过来,然后对我说:今天我和你走,接着对身后的父母说我今天不回去。我听到阿赞的话后急忙回头望向她的两位父母,暂时就这样理解吧。当得到他们默许的答案后我才带阿赞离开酒店。离开酒店后我们终于有了可以单独沟通的机会,我也终于可以问清我所有的疑问了。我们上了车还没等我问话阿赞就开口了:不用问了,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一听想起来了,我们的思维是共通的,说完阿赞就开始对我讲了起来。这些天你所有的疑虑我都知道,但是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办完前我没办法和你解释,所以几次你在我面前出现疑问我都略过了,现在我一一和你说。首先你知道我的这个躯体么?躯体?当阿赞说完话后我疑惑的看着她然后对她说道:什么躯体?就是我现在的这个身体样貌,阿赞听完我的回答后紧接着对我回答道。你不是说是你自己幻化出来的么,你之前和我说的。当听完阿赞的话后我又对阿赞说道。不是的,我虽是花精,但是我如果想要化成人形也需要人的□□作为媒介才能有灵体寄存的。当听完我的话后我突然很好奇,阿赞很早以前和我说的是她的身体是自我幻化的,是花孕育的,并不是需要□□寄存的啊。所以想到这我就对阿赞说道:那你之前和我说的你的躯体是由花的……没等我说完阿赞突然打断我,不要再管之前了,只听现在的就好了,还没等我说完阿赞就打断了我所说的话,所幸我也不再继续说了。你再去高原的路上有一个区域发生了车祸。这个我记得,那就是在玛多之前的时候。车祸中的人是一家三口,就有这个孩子一个,当时我刚刚灵力修炼成型就借用了这个躯体,因为那个时候这个孩子已经死了,所以我把自己注入在了这个躯体里。在我和这个□□结合后就去找你了,而后来这个孩子的父母被其他人救走了。在我灵力恢复后我来公司找你,那天你还记得吧,我刚好看到了李涵,也读到了你的思想。我知道你所有的不开心的起源都在这个女人身上,而你的思想告诉我你想要做的是帮助你的部长,但是公司马上12月末就要开始年终总结了,所以我就想尽一切的办法帮助你,然后我就读取了这个女孩的记忆和她融为一体。其实早期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世了,我说了你可能无法想象的到,这女孩的父亲是做钢材起家的,是地方的非常有钱的一个人,然后我通过她的思想找到了她的父母,也就是现在我的父母。并且说是你救了我,然后我把你的遭遇和他们说了,当然我夸张了很多,我希望他们可以帮你。这些天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他们见到我后非常惊讶,非常开心,我也把我的经历和他们说了。因为他们就这一个女儿,她父亲又极其疼爱她,所以他们就答应了我的请求。知道我为什么会来你们公司么?因为我让这女孩的父亲投资了你们上海的分部,那个时候刚好是左兰的女儿盈盈在那边代管。并且把上海的分部的所有的赔偿事宜都搞定了,所以我认识了盈盈,紧接着我们就回来总部开始着手12月份年终公司股权的安排了,同时也成了现在公司总部的特别顾问。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能帮助到你,所以现在你还有什么惊讶的么。盈盈是我让从上海回到燕京这边的,我说要从这边借调些有经验的人过去,然后顺便观察一些这边的盈利数据,否则我就不投资了,当然这些都是借口,我只是为了回来能帮到你,而盈盈也同意了。虽然我现在听她说完后依然一头雾水,但是整个事情的脉络我似乎明白了,而且也知道了为什么她最近给我的感觉总是很神秘了。虽然我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而且它让人觉得有些戏剧化,但是它就是真实的存在了,不可理喻的存在了。听完这一切后我突然不知道和阿赞说些什么,因为我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事,但是本身她的存在就是不应该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正在我想着该和阿赞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阿赞又对我说道:除了这些之外我还有个事情要和你说,就是我那天除了读到李涵关于晋升的想法外,我还读到了她别的想法,而且她和你们大区好几个组长都在做,包括坐在你旁边的那个男孩,但是我不知道她们做的那个是什么东西。我听完阿赞的话后马上对阿赞说道:是什么内容,你告诉我。她们在倒卖公司的数据给一些其他的公司,这些公司有大有小,但是具体的数据应该是你们的工作上的,因为我不懂那个所以我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我也在尝试着和盈盈学习,同时了解那些数据,这样可能我就慢慢能知道是什么了,到时候我就能告诉你了,我大致能明白了阿赞和我说的所有的事情。紧接着我又想起一个事情然后我迫不及待的问阿赞:那以后这边的事物是不是就都会由盈盈负责了。不会的,盈盈确实只是在假期里代管,因为毕竟她还没有毕业,这个时间又不能让下边的区长代管,因为三个大区的业绩差不多,由谁来接管都会引起不平衡,所以盈盈最多只是挂职。以后盈盈玉回去上学后,如果部长有变动还是要从下边的人选里选,阿赞听完我的疑问后紧接着对我说道。那上海的事情你父亲不都已经入股了么,难道部长职位还有变动么?我听完阿赞的话后又对阿赞说到。这个不好说,因为经过上次的事情,总部这边似乎有意要把这边和上海分开,以后这边会有专门的负责人,上海会有专门的负责人,毕竟犯过错,位置还是有很大的变动的,我父亲只是股东,在决策权上主要还是要看人家的安排。阿赞听完我的话后又回道。从阿赞回答我的问题来看她已经从这个女孩的父亲变成我的父亲我就能感觉出来她已经开始基本完全融合到这个女孩的思想里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阿赞几乎每天都会来我的区域转一转,偶尔和我聊一聊。转眼间已经来到了月末的倒数10天,马上整个年度业绩就要结算了,但是阿赞对我说的事情还没有进展,就是关于李涵她们倒卖数据的事情。就在我觉得这个事情可能要结束的时候阿赞突然有一天来到我工位拉着我出去对我说道:那个数据我没有找到是干什么的,但是我刚刚读到了徐亮的思维,应该是和李涵的对话,那些证据应该就在他的私人手机里,他手机密码是3437,你想要知道那些数据就要去看一下,我听完阿赞的话后马上回到工位。徐亮最近确实一直在用私人手机发信息,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难道真的是在给李涵发信息。 整个一天我都在盯着徐亮的私人手机,可是他无论干什么都拿着手机出去。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想尝试一下。当天晚上我又看到徐亮在飞速的发信息,那个时间我刚开完会,他一看到我回来后就不发了,不过这次他没有把手机放在兜里,因为他当天穿的一个衣服没有兜,手机就放在了桌子上。我看到他桌子上的私人手机后灵机一动因为开完会后桌子上刚好是阿赞刚刚送过来的奶茶很烫的那种,我无意间的就洒了一些在徐亮的身上,徐亮在被奶茶洒到身上后啊的一声马上就跳了起来,因为那奶茶很烫。我看到徐亮跳起来后急忙对徐亮道歉然后让他开快去洗手间洗一下,可能因为太烫徐亮根本就没有注意桌子上的私人手机直接迅速的就往出跑。就在这时我快速的拿起他的私人手机然后输入阿赞告诉我的密码3437,随后手机真的打开了。当手机打开后我快速的点开微信第一个沟通记录,刚好上边有一个写着李字的,我想这应该就是李涵了,接着我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给这个聊天记录拍照就在我全部结完后,徐亮回来了,我看到徐亮回来后一下把手机扔到地上,然后紧接着对徐亮不好意思,我刚才擦你桌子,不小心把手机摔倒地上了。手机落地后顿时屏幕碎了。徐亮看到手机屏幕碎了后一脸无奈然后极不开心的对我说道: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动我手机了,是不是故意的。我看徐亮生气了连忙对徐亮解释道:没有没有,真的不是有意的,然后我和他说我会给他买个新的。徐亮听完我说的后无奈的坐下。我看徐亮没什么事后紧接着就找了个办公室开始看我手机里照的李涵和徐亮聊天的私人截图。当我看了截图后发现徐亮给李涵发的内容真的有问题,他发的所有的内容都是一些自己的私人数据截图,而且这些数据都是一些公司的客户退掉的数据,通过微信对话来看,他们已经经常这样沟通了,因为里边会有一些简语,大致内容就是这些数据我已经留档,可以二次售卖跟踪。然后我通过电脑查存他给出的数据,这些都是公司的退费订单,是我们组的,我曾经把我的组织机构框架的id给了徐亮,在最早期的时候,他可以查存到我的组内所有数据,我自己都忘记了。然后上面的二次售卖是什么意思呢,我没有明白,这些数据卖给谁呢,后来我把这些数据挨个以公司的回访名义拨打了电话,询问他们对公司的满意度,结果我发现他们都已经和其他公司合作了,而且有有很多是来自同一个公司。通过这些我就可以断定,这些我们的退费订单数据客户一定是被她们二次利用卖给其他公司了,我一个组就有将近百十来个这样的客户,那一个区岂不是更严重,我迅速把这个情况反馈给了阿赞,阿簪赞对我说:那就对了,就是这个,我在李涵的思维里里读取到的就是这个。我们的公司数据属于严格保密的,部长可以查存所有人的数据,但是经理不行,经理没有这样的权力,需要小组主管单独汇报,就是为了限制公司一些领导行使特权。所以李涵肯定竞选部长也会有自己的私心,阿赞把我所有的截图都发给了盈盈,盈盈把这些又发给了质检部门,同时又把这个事情和她母亲左兰做了汇报,因为盈盈的母亲是做行政的,所以在哪个公司都会有一些公关关系。他也通过自己的私人途径确实了解到了那家小公司,而且也从那家小公司的一些人际关系里了解到他们确实和我们买过数据,但是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买的……虽然还不足以那这个当证据去和于婷谈,但是基本上可以落实的是他们彼此之间确实有交易,而且风控部门也有他们独有的办法通过这些数据开始进行了调查,并且认定这些数据就是问题数据。第二天我答应会给徐亮赔个手机,我也给他确实买了,但是当天徐亮一直都很颓的样子。后来当天晚上他突然找到我,然后对我说还有机会和谈么?我被他这么一问一下问懵了接着就问他:谈什么?他对我说别在装了,你看过我手机的聊天记录了吧,我一下明白了,原来是这件事。我觉得那些数据也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知道你应该犯错误了,别再自己一个人扛着了,去主动找部长说吧,我想这样可能就不用负刑事责任了,我听完徐亮的话后对徐亮说道。徐亮听完后什么都没有说转头就走了,那是我见过的最颓的徐亮,也是我见过最颓的人。所以从那时我也想清了一个观点,人绝对不能犯错误,因为再优秀在嚣张跋扈,在错误面前也会变得暗淡无光。第二天徐亮就去找了盈盈,同时李涵好像也被质检部门找过了,因为我看到李涵回来的时候有哭过,后来李涵和徐亮没有负刑事责任,因为公司看在多年的付出只是辞退了他们,同时连带的还有李涵名下的三个组长。在那之后整个李涵大区就暂时由红梅的区长负责了,而没有组长的小组暂时由组内的一些数据比较好的人暂时代理,就这样整个公司的一段职场内斗暂时就告于段落了,最起码对于我来说。转眼的时间已经来到了圣诞节,夜晚工作结束后,我和阿赞一起走出了公司,天空突然飘起了白雪,夜里公司门前挂起了圣诞树还有很多圣诞老人塑像,圣诞树上有很多灯饰,在走出公司后突然阿赞跑到圣诞老人旁边对我说道:哥哥给我照一张相吧,给你留一个最美好的回忆,阿赞白皙的皮肤配着她紫红色的围脖和我最初见到她时的那个紫色的袍子显得那么俏皮可爱。简,我拿出手机瞄准阿赞记录下这一幕,并且心里许下了愿,但愿这美好的一切一直继续下去。就在我刚刚给阿赞照完相对着眼前的一幕许愿时突然手机响了:喂,阿邦,我是程浩,你在哪呢?程浩?程浩是我小学到初中的同学,关系算不上好,以前小时候经常和他还有高东一起翘课偷跑出去上河里洗澡,他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转学了,去了我们乡里上学,后来上初中的时候我们又在一起了。到高中的时候我去了县第二中学,而他去了县第一中学,之后我们就很少再联系了。和他在一个学校的还有之前我说过的我小学时特别喜欢的那个女孩林乐,他们后来去了一个学校。我一听是程浩就问他:程浩!你在哪呢,好久不打一个电话。他听到我回答后笑了笑然后告诉我了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同时又对我说道:老同学好久不见了,你知道么,咱们以前的小学老师生病了,然后以前的老同学想去看望一下,顺便聚一聚,你看你这边有时间么,就在咱们以老家。我刚要说我可能回不去,就被程浩打断了。不准拒绝啊,到时回来咱们聚一下子,别差你一个,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我还在想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这时阿赞就走了过来然后对我说道:你不想回去。我看到阿簪赞对我说的话后突然充满疑问接着我又想到能读到我的思想,总是忘记。当我反应过来后我紧接着对阿赞说道:没有啊,只是觉得有点麻烦。阿赞听到我的话后对我说道:有什么麻烦的,到时候就当回去旅行了呗。我听到阿赞的话后没有在回答而是摸了摸她的头径直的往公司外围走去。只是我奇怪的是小学老师还在么?我怎么不记得他还在啊。 同学会 圣诞过后年终总结大会终于来了,在最后的五天时间里在红梅的帮助下我们两个组居然可以排名公司前列,当然这主要是借助了因为李涵走后同时带动手下几个人离职后的数据动荡,所以我们可以突飞猛进,然后我和红梅得了最佳团队合作奖,我自己也得了业绩进步最快奖。当天我的部长也有参加活动,看样子她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我去和她握了手,并且做相应的关怀,看到她能回来我真的很开心。阿赞依然坐在股东人的位置,在颁发完所有的奖项后就到了人士调动这一环节了,盈盈的调动和阿赞最初和我说的一样,在经历一个12月份后马上又要回美国继续进修了,然后她的位置依然还给了我原来的部长,但是唯一和之前不同的就是部长回归后将不负责在总部的业务,而主要重点抓上海的业务,而阿赞也会成为上海部分的主要特别顾问。总部这边的售后服务部门将会成立一个新的部长,由于红梅大区的的业绩一直是非常突出的,所以连带效应,红梅的区长业绩也一直是公司最好的,最后北总部的单独部长会由红梅的区长负责,红梅看上去很开心。而李涵的位置将由红梅接替,红梅成为了最新的区长,这样以后红梅就是我的直系领导了。哦,不对,原来另有安排,在农历新年结束之后我会被调走,调到上海,去辅助我的原来的部长,这是一个让我非常满意的结果,因为我很想去上海,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没去过。当时我的第一想法就是看齐光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过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同时我也祝贺了红梅,祝贺她高升。整个阳历元年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期待农历新年后的生活了,对于新的一年,我充满了良好的期待。因为接下来再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快过年了,而我在新的一年之后将去上海工作。所以后面的时间我也相对来说宽松了起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做一些交接性的工作,而我的大区也由原来的李涵换成了红梅管理,这也是我觉得理所应当的一个环节。在交接的当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虽然我有一点不舒服,但是它实质上是让我心里暗爽的,就是关于张静的交接。当天在交接的时候我的组由原来红梅手下的一个人接替,那个女孩我认识,是比较直爽有能力的一个女孩,我们组与他们的原来红梅小组合并,统一由这个女孩管理,但是这个新的主管对于张静并不接纳,这让张静显得比较尴尬,最后的结果和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但是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了,因为我想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后来因为我的工作也没有那么复杂,所以大部分时间就是和阿赞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简单的在公司走一走。这期间我有询问齐光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去上海,他没有给我准确的答复,但是会在农历年后告诉我。盈盈也在开过年终会后返回了国外。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唯一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新年的到来。 时间过的飞快,没多久就来到了春节前后了,往年的我都是在公司过年,但是今年不一样,因为家里面有老人,以前老人身体好,可以来这边,所以每年过节基本上也很少回家,但是今年不一样,老人的身体越来越差,所以全家人决定回家过年,我很奇怪从来家里人都没有这样统一过,好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样。我有问过阿赞是否要和我一起回家过年,阿赞说应该不行,因为毕竟她现在也是有父母的人了。我听到阿赞的话后没有过多的再去邀请就买了火车票直接第二天往回返了。我和我的父母不是同一个时间返程,他们比我要早。在我准备返程的时候第二天就已经是新年了,我到达老家的时候当天是姑姑开车去接的我,是父亲的亲妹妹,家里一共三位长辈,除去爷爷之外,姑姑,叔叔外加我的父亲。这是直系长辈。以前每年姑姑都是在婆家过,今年却突然说要回来一起过,这当然是我期望的事情了。而这一年不约而同的是叔叔一家也在过年的当天赶了回来,这是第一次所有人这么齐整的一起回家。家人团聚少不了要问一些工作和感情方面的事情,当然我也逃不过去,当所有人问到关于女朋友的事情的时候,我半遮半掩的回答到有一个,但是还在处。我憋了好大胆才说的,家里居然没人信,还一直说有为什么不带过来,我说了女孩子父母那边过年不让走,然后家里人问我女孩多大,我就如实的回答,但是所有人都觉得我在讲故事,我该怎么解释呢?新年的气氛总是欢快的,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初二,因为前边的几天几乎每个晚上都玩到很晚,家人相聚又少不了喝酒,所以经常一玩就玩到后半夜,然后早上起来就会很晚。 *初二的时候早上我还没睡醒突然我妹妹就跑过来对着我一顿拍打,然后神秘的对我说:大哥,那女孩是谁啊?这妹妹是我姑姑家的妹妹,属于我的表妹,因为我姑姑结婚比较晚所以我和我妹妹的年龄差比较大,差不多快20岁。我一听我妹妹对我说那个女孩是谁我一下就清醒了,然后坐起身对我妹妹说到:什么女孩?。就是外面那个帮我妈和舅妈忙活做饭的女孩啊?今天早上可早就来了,我妈妈去开的门,我妹妹听完我的话后快速对我说道。我听到我妹妹的话后迅速起身跑到屋外,等到了屋外之后我才惊讶的发现原来是阿赞我当时一下有点惊讶,又有点慌张,因为我还没想好怎么给家人解释呢,她怎么就来了呢。阿赞回头看到我突然跑上来朝我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对我说:你醒啦哥哥,惊讶不。我听到她的话后一脸的疑惑,确实是又惊又喜。不用那么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你会很开心的说着也不顾我家里人的眼光直接上来就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我的侧腰。然后又返回身去帮忙干活。正在我处于疑惑中时我姑姑突然偷偷的抽出身来然后走到我旁边一脸不怀好意的对我说道:这女孩是谁啊,今天早上四点多就来了。我看了一眼我姑姑然后对我姑姑说道: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那个女孩,我的小女朋友。但这女孩岁数和你是不是差的太多了,说,你是在哪拐来的?我姑姑听完我的话后接着又对我说道:哎呀我拐什么拐,别人不把我拐跑就不错了,我别开姑姑走过去。阿赞此时正在帮我母亲干活。这个时候我老爸也走过来和我说:这个孩子是不是有点小了,你还是注意点啊,别搞什么触犯法律的事,说着我爸就走回客厅看电视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真是奇怪了。因为刚才我脑中就充满了疑问所以趁着不忙的时间我走上前对阿赞说到:你是怎么来的?阿赞听到我的话后回头看看我笑嘻嘻的说道:不告诉你。我刚要上去再问突然手机就响了,我接通电话,原来是程浩。阿邦你在哪呢?当我接通电话后程浩对我说道。我在家呢。当程浩问到我后我对程浩说到。饭店已经订好了啊,一会马上过来。说着程浩就把地址告诉了我。同时告诉了我聚餐的时间,11点。当程浩挂断电话后我一看手表,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了,我急忙收拾收拾准备洗漱然后往那边赶。阿赞看到我要离开后问我干什么去,我也来不及跟她解释就说同学聚会,她似乎还有问题,但是我来不及回答所以不等她问完我就跑出家了。我出门打了个车,差不多也在11点前后刚好到了那个酒店,之所以这么赶其实不光是因为不想迟到,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怕一会家里吃饭的时候家里人问我关于阿赞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干脆把她一个留在那里,让她自己去编吧。到达酒店的时候人已经基本到齐了,我原以为只是小学同学的聚会,但是当我到了饭店后傻眼了,整个饭店1层差不多有5,60人,全部是我的同学,这里不光小学同学,还有初中同学,高中同学甚至大学同学。这怎么他们彼此之间都认识么?我真的十分纳闷,这根本不是他们的同学都是我曾经的同学啊,怎么会跟他们有关。当我正站在门口犹豫的时候程浩急忙从人群里迎了上来。终于来了,咋没开车呢,还真是赶点,就剩你自己了,程浩迎上来后对我说道。程浩不说我还真没注意等程浩说完我才发现外边酒店门前可不是停满了车么,什么车都有,虽然谈不上都是豪车,但是基本上宝马奔驰还是都有的。其实我明白他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同学么,好多东西都是你现在一个处境,生活状态的象征。我听到他的话后就对他说道:我没开车回来,因为在路途太远开车怕不安全,所以我坐火车回来的,当然即使开车回来,就我那小车在这群车里也泯然众生了。程浩听完我的话后没有再多说而是直接把我拉到了其中一个桌子前坐下。当我坐下后环顾了一下桌上的人发现基本都认识,只是分不清是小学还是初中或者高中同学了,就在环顾的时候我一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但是我想我不会看错,就是我曾经说过的小学的时候特别喜欢的那个女孩林乐。这么多年过去她轮廓基本没变,只是现在的她多了一些妆容后显得更妩媚了,而且穿着也比以前更局气。她看到我后主动和我打了招呼,显然是一副功成名就的那种感觉的招呼。虽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这些事情都可以忘记,但是一但真的有机会再遇到的时候我发现有些事情还真的无法释怀,尤其是看到她过的很好的时候,我觉得我是有问题的,我听到林乐的招呼后也同样礼貌对她打了一个招呼。我坐在程浩旁边,听着大家说着以前的经历,小学的时候的故事,没过多长时间已经喝了几瓶啤酒下去。当酒过三巡后所有人就开始现出原型了,有的开始聊自己的发家史,有的开始聊自己的孩子上的学校,还有的聊曾经的初恋,还有专门聊现在哪些机会好,什么东西挣钱,同时开始炫耀自己的成就,自己的好车。总之就是每个人几乎都在聊自己的成功史,而且似乎都经历了无法言说的坎坷才获得了成功,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林乐。虽然她有和我打招呼,但我能看到她在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的一点轻视,可能因为我穿的很普通,也没有开车。之所以和我打招呼那也是一种无形的炫耀。同时炫耀的还有她的包包和她的宝马车,因为她总无意间去刻意从包中拿出钥匙对着外面按,装作看一下自己的车是否忘记了锁的样子,同时每次放钥匙的时候要把包从头到尾摸一遍,而且还故意和我们桌上的几个看上去穿的不错好像混的挺成功的人套近拉家常。当看到这一幕后我坐到这里顿时就觉得聚会黯然无味了,脑中的一个想法就是赶快起身往外走。正在我这种想法生成时突然酒店外传来一阵很大的轰鸣声,一看就是那种不会开车的人踩空油门的声音,不大一会一辆非常大的奔驰越野车就缓缓的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同时慢慢的驶向靠近我们吃饭的酒店旁边的路上。因为这车看上去极其的笨重,车里的人似乎又不太会开车,所以来来回回上下调动了好多次最后才把车都停稳。不一会车门打开了,从上面跳一下一个个头不算高的女孩,说不高是因为这车太大了,所以显得女孩好小。由于这车停得太碍眼,酒店里的所有人不自觉的都把视线转移到了窗外的车子上同时观看下来的人是谁?当这个女孩下车回过头后我一下子被惊住了,因为她不是别人,就是阿赞。只是她这身形象简直可以毁掉我的三观。撇脚的高跟鞋,大橘红色的波浪头,半身的小皮衣,黑色的泡泡裙,浓浓的烟熏妆配上一个15,6岁的面庞,你想想这形象,此刻正晃晃悠悠的向酒店里走来。这是谁给打扮的。进入酒店后,我一看阿赞的装扮基本被雷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做的头发,做成了大桔红色,又整了一个大波浪,还穿着一个小皮衣,原本挺稚气的面庞,配上这样的一个装扮简直显得格格不入,完全就是故作成熟。她进入酒店后先是巡视了一圈,当我看我后马上笑嘻嘻的朝我走来,我一看到她朝我走来后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等到走到我身边后她笑嘻嘻的对大家说到:各位同学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是阿邦的女朋友,我让他带我来,她不带我来,然后我也想见见大家,就自己偷偷的跟着来了,大家请见谅。说着就要找椅子坐在我旁边。程浩一听完后马上就带头鼓掌然后对阿赞说道:不打扰不打扰,只要是同学亲属我们都热烈欢迎。说完紧接着就给阿赞拿了一个椅子放在我旁边。其实大家鼓掌一方面是觉得阿赞挺开朗的,当然还有一方面就是她的穿着让大家觉得太奇葩了,当成一个可以聊的话题。当阿赞坐下后紧接着阿赞就悄悄的从自己的小皮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偷偷塞给我并小声对我说道:这是我临来的时候爸爸让我带给你的,但是在家的时候我忘记给你拿了,就在这给你吧,说着就帮我打开盒子。那里边装的是一款金灿灿的手表,那是一款非常非常有名的手表,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手表的品牌。虽然这些动作很隐蔽,但其实在她坐下后很多人就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而此刻也一样就在阿赞拿出这块表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这个手表身上,包括林乐萍。其实我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她一定又读到我刚刚思想中的那部分对眼前这些人的炫耀的厌烦了,所以她才会故意做这样的一个举动,虽然我不知道这手表是否真的来自于她父亲。我虽然不是一个爱炫耀的人,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这种感觉确实让人很满足。尤其是在前边大家刚刚在炫耀完自己的成就和所购买的随身携带的新鲜物件时。有展示手机的,有展示项链的,也有展示手表的。但是当他们看到这款手表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把眼前的东西收了起来,我想他们应该都知道这款手表的品牌。也许是因为阿赞所带的礼物很珍贵,大家都猜测阿赞的背景不简单,所以所有在看到阿赞的礼物后都开始主动和阿赞拉家常,这里边首当其冲的就是程浩。哦,对了,同样受到关注的还有阿赞的车和她的包。程浩看到阿赞坐下后便小心的问到:妹妹外边那个车是你的么?虽然阿赞打扮的很成熟,但是大家依然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她的年龄不大。阿赞听到了程浩的话后看了一眼外面的车然后紧接着对程浩说道:你说那个车啊,那个车是老闻的,不过送给我了。我让他开,他不干,非要让我开,说同学见面要低调点,然后还说好东西就应该给自己媳妇,而且还跟我说男人挣钱不就是取悦女人的。其实我哪有说过这些话,都是她自己编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在阿赞说完后突然在坐的所有我的女同学都变得有点不自在。尤其是林乐。但我确实不想要这样的效果的,我知道阿赞就是故意的。就在所有人脸部都有变化的时候紧接着程浩又问到:那阿邦现在在做什么呢?我听到程浩的问题后笑着回答道:也没干什么,都是做一些跟销售有关的东西,混口饭吃。因为阿赞已经说了车是我送她的,我又没办法否定她的话,所以只能半模糊的回答以配合她的话。在我回答完之后程浩看了我一眼不在说话。而我看程浩不再说话后也不再回答。紧接着我就把阿赞拉过来贴近阿赞的耳朵用对阿赞小声说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打扮成这个样子?阿赞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对我说道:还不是你的那个老妈说的,说我看上去好小,应该试着穿的成熟一点。当说完这句话后紧接着阿赞又说道:别忘了你的思想在我这是共同的,所以找你还不容易。说着紧接着喝了口水又开始笑嘻嘻的和旁边的人聊了起来,似乎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同学,而是她的同学。我无奈的看着她和桌上的人东扯西拉,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可以有那么多话和她们聊,完全成了酒桌的主人。在桌上又坐了一会之后我实在受不了就把她留在那然后去酒店门口准备出去透透气。当走出酒店后我点了一根烟,我已经戒了好久了,我怎么又抽起来了。我边吸着烟边看着阿赞开来的车,心中虽然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暗喜,虽然我本身是一个含蓄的人,不太愿意表现自己,但有些时候我又不想显得和别人相差的太多,而阿赞似乎就读懂我了我心一样,她把我想要的状态都帮我外化的实现了,那种感觉真的让我很爽。正在我陷入低思的时候突然身旁多了一个人,我看到面前的影子后马上望向旁边原来是林乐。不知什么时候她手上也多了一支烟,我看向她后说了句:好久不见,她也同样回了我一句。其实原本还有挺多话想说的,但是经历过这么多年再相遇后发现想说的这些话都变了,反而又不想再说了。正在我考虑准备怎么继续往下聊的时候突然她先对我说道:看来这些年混的还不赖。我听到她的话后对她说了句:马马虎虎,就是正常混日子而已。小时候的事还记着呢啊,在我回答完后她突然对我说到。我被她突然这么一问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因为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的问,当然那也确实是我心中对她存留的看法,我看了一眼她那浓浓妆容里的眼圈,似乎也经历了很多社会的洗礼随后我对她说道:怎么会呢,那个时候青春年少,能懂些什么,我回道。青春年少记忆才深刻啊,当她听完我的话后紧接着说道,随后又吸了一口烟向天空吐了一口烟圈儿。我不知道她说的是我还是在暗指别人,但我想这话应该有多种含义了。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就一直看着从她面前徐徐飘起的烟圈儿。这么多年一直没见,既然见到了就是缘分,老同学留个手机号做个纪念吧,以后还可以常联系。就在我看着烟圈儿出身的时候她转过头然后平缓的对我说道。有一瞬间我犹豫了一下,虽然我不知道我在犹豫什么。但觉得留手机号老同学之间也是一种基本的礼貌就准备让她把手机报给我。正在我准备拿手机让她报手机号的时候阿赞突然走了出来然后走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挽在怀里同时对我说道:果真还有几分姿色,怪不得你之前脑子里会也会有一个这样的形象。林乐听到阿赞的话后有些疑惑的看着阿赞。似乎也不明白阿赞说的是什么意思。正在林乐疑惑的时候紧接着阿赞又说道:就是妆有些浓了。当听到这的时候林乐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阿赞说的是什么意思了,随后脸色就有了变化。接着林乐应该就想反驳阿赞。可是还没等林乐张嘴紧接着阿赞就拍了我一下说:好啦,走吧,哥哥,回家吧,也聚完了,说着就往车的方向推我,也不管后边林乐的眼神。虽然没回头但我能感觉到林乐一直在后面望着我。我知道那里边一定不是不舍,但是我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是嫉妒,是不甘,还是什么呢?,但是也一定不只是我想的那么的单一,我不知道。最后我们也没有建立联系方式,不过这样倒好,生活中那些缺失的部分才会铸就令一部分的完美,这是我坚信的。当我离开的时候我居然在角落里还看到了闻艺,她居然也在,但是我没有机会和她打招呼了,因为此刻我已经走到了车旁。她望向了我露出了一个曾经最常见的笑脸,而我也同样的在窗口对着她礼貌的点了点头。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同学会,一个看上去属于大家的,但是似乎是只属于我的。那窗前的短发,那熟悉的耳钉。还有眼前强硬拉我上车的阿赞。 老屋 就这样我被半推半就的上了车,阿赞走到了副驾驶,刚到副驾驶席就把高跟鞋脱了下来。真不知道人类是怎么经历这样的痛苦的,这种鞋居然也会有人会穿,阿赞在上车后抱怨道。我望着阿赞略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启动了汽车,在酒店内所有人的注视下我们离开了。我没有和他们打招呼,不是我不打招呼,是阿赞没有给我打招呼的机会就把我拉走了。这个时候终于只剩下我们俩了,我心里暗想着,同时把我心中的所有疑虑都讲了出来。不用问了,我都告诉你。阿赞再次读到了我的思想同时把我想说的话直接给出了答案。简单的说,第一个就是想你了,所以来找你。第二个就是很幸运的是我父母没有拒绝,我说了来找你他们直接就同意了,并且还给我配了一个司机。然后通过共通你的思想我就让我父亲的司机带我来到了这里。司机不在是因为我让他自己去找地方住了,总不能和你们住在一起。而之所以突然出现在你的同学聚会,只是单纯因为我好奇,同时想给你个惊喜,那车就是我来时司机所开的车,不要说你不喜欢,我是能感知你的思维的。我当然喜欢,而且是很喜欢,只是外在的表现不那么明显,我自己在心里暗想着,当然阿赞也能感受到我现在所想的。在听完阿赞说完所有的话后。我没有在车上过多浪费时间,当我知道所有的事情经过后,但是接下来的一个难题又出现了,我该怎么和家里人讲我们的事情呢?她又是怎么和我的家里人说的我们两个相遇的经过呢?没多久车就已经开到家了,当我和阿赞开门进屋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我们,我一看原来我叔叔也来了,爷爷,爸爸,妈妈,两个妹妹,叔叔,婶婶,还有一个弟弟全都在客厅里坐着,似乎就在等待我们的到来。我原本想静悄悄的走回房间的,但是当进屋一看到所有人这个状态时我想躲是躲不过去了,所以索性也直接走向了中间的沙发,开始准备接受审问。但是突然空气仿佛出奇地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对大家说你们问吧,然后紧接着又觉得不对又对他们说还是我说吧,然后我一想我说什么啊,我都不知道怎么介绍,然后又对他们说:不对,还是你们问吧。就在这时,阿赞突然说话了,各位伯父伯母,爷爷,弟弟妹妹,还是我来说吧。然后阿赞就把和她父亲说的那套又和我家人说了一遍,就是她和家人再去高原的路上,发生了车祸,我当时急救了他们,然后她就发誓一定要嫁给我,然后一定要和我好,就这么简单。把我家人唬得一愣一愣的,等阿赞讲完之后所有人一下松了口气,然后我姑姑突然来了一句不是拐来的就好,我顿时一脸黑线,阿赞一看大家放松下来了,话也就多了起来,然后家里人就开始轮番轰炸了,问她各式各样的问题,顿时气氛就变的和谐起来,而我反而像是一个局外人。不知不觉这样一个夜晚就在这种气氛下过去了。接下来的一天是初三,要开始回老屋拜年了,老屋其实是很久以前我们住的地方,那时候我还很小,现在那老屋早就没了。是一个叫边村的地方,那是母亲的老家,早期父亲和母亲就住在那里,母亲是少数民族,家族很庞大,据说以前都是生活在寨子里,后来迁徙过来的。这是老家的习惯,也是他们民族的习惯,凡是在外的族人,只要归乡了,就要回到族群里祭拜,哪怕嫁到外姓的族人。其实我蛮恐慌这一个环节的,因为一但回家就少不了长辈的盘问和我们这一代的对比,虽然我是属于一个支系里的一个外孙,但是因为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我几乎就和他们一起长大,所以跟本族差不多。这一族人里出了太多官员和商人,每年回家都好大的排场,所以这些人在一起少不了一些官话和互攀比的过程,族人之间的情感不用说,但是这些社会习气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会一直存在,所以我就很讨厌回老屋。以前的时候应该在五年前了那个时候回来一次。母亲的家族里会有很多弟弟,我应该称呼为舅舅。因为舅舅比较多,所以孩子也比较多,并且和我的年龄都相仿,所以我们之间就会有非常明显的对比。记得上次回来,应该是在我母亲族里的一个干部家,但是我忘记是管什么的了,年轻人自己组织了一个娱乐局,就是类似于玩牌这样子的。原本是互相娱乐增进感情的一个过程,结果成了炫耀大会了,而且比的是看谁输得多。而这些孩子基本都是那些在南方做生意或者在当地做生意非常有名的舅舅家的孩子。所以我比较排斥和他们在一起。因为爷爷一个人在家,所以我姑姑就没有跟着我们一起去。原本其实同样也不想带着阿赞的,但是阿赞一定要和我同行,没办法,我就只能带着阿赞一起了。起初阿赞想要让我们开车回去,她没有和我父母说,但是有和我说,我没同意,至于为什么没同意,我想可能因为那车本来也不是我的,所以还是不想拿着它去炫耀。我父母虽然多多少少对阿赞有些疑虑,但是整体上来看已经慢慢接受她说的事情了,只是可能他们对于我们认识的过程还不能完全相信。当一切决定好后我们就出发了。老屋基本和以前一样,冬天里基本上看不到太多的生机的东西,变化比较大的是环山的那条路修起来了,而且比以前平坦比以前宽了。到达老家时舅舅在家,这是母亲的亲哥哥,也是下一任族长的继承者。因为在舅舅这一代母亲的哥哥就是最年长的了,所以下一任直接会由最年长的那位继承。当然这一代的族长身体还很健康,所以等到下一代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说到这族里你还别小瞧,这族里出过亿万富翁,以前母亲族里有很多木厂,早期很多人都是靠做这生意起家的,而且很多去外面发展的族人在发展好后经常回报这里,为这里修路修桥,盖房,搞建设基地。但是因为族内的传统文化不能破坏,所以很多房屋还是老式的就是房屋。记得组长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要传承,尤其是规矩。我那个时候不懂,现在也依然不懂。有的时候我想我可能懂了,但其实还是不懂。也许钱能买来很多东西,但信仰这东西很难。否则按说这族里已经出去那么多成名的企业家,如果每个人都为了物质,互相帮助扶持,这族群可能到现在都不存在了,这老屋也都已经不存在了。那些成功的企业家之所以还想回报这里,应该也是因为信仰吧。我在车上的时候起初一直在犹豫怎么介绍阿赞,我看了一眼父母,她们好像也有点犹豫,阿赞似乎又读出了我的思想,就对我说:如果实在为难说不出口就说我是你妹妹吧,首都亲属家的。我一听基本和我想的差不多,就这样介绍吧。到达舅舅家的时候门前已经停满了车,各种各样的,同时也有很多人聚在一起聊天吃饭,很淳朴的那种坐在门外的大院吃饭,要知道这可是冬天,但是这么多人,屋内也不可能装得下。舅舅的家是一个两层独立的小楼,但其实这房子还没法用楼来形容,到有点像以前的那种筒子住宅,毕竟这房子没有那么多的钢筋水泥。这就是族里的一个特点。这些房子都有些历史了,而且大部分族里的长辈和亲属都是这种房子。他们不是没钱盖更好的,就是不想改变这房子的传统,大部分都只是翻修。此时外面的大锅已经支了起来,一看就是刚刚支起没多久的,因为那锅的表面还在泛着光。每年都是他们家的客人最多,最远的有在国外的,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们那么远还要反回来。他们似乎很看重祭祖这件事,也许是迷信吧,我想他们真的会相信祖上会给他们带来好运。但是像我的家庭,对这种事情的重视程度就很低,要不然也不会一连几年都不回家,可能也跟我们是外姓人有关。当到达舅舅家时我舅舅急忙迎了出来,毕竟好几年都没见过我母亲了,随后两人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同时互相亲切的寒暄了一番。在拥抱的时候舅舅似乎看到了阿赞,随后就用疑惑的眼神望向了我们。我知道可能舅舅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孩所以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对我舅舅介绍道:这个是在同事家的一个妹妹,今年没事就跟我们一起回来过年了。舅舅听到我的介绍后没在多做疑问就哦了一声然后把我们迎了进去。当我们走进屋里后所有人都把目光向我们投来,毕竟我们好多年都在外面,像那些在国外的舅舅每年都会回来,而我母亲几乎又很多年都没回来了,所以很多人都好奇我们发展的到底怎么样,所以少不了观摩我们的穿着和打扮。在这块我还忘记了说一个事情,阿赞之前和我去同学会的时候不是把头发染成了大桔色的大波浪么,后来当天回到家后我家里人看到后几乎全部被雷倒,因为这个事我还专门和我妈问了一番,说这是你教的,我妈妈看了看阿赞然后对阿赞说道:孩子啊,对于成熟这个事你好像理解错了。结果第二天的时候阿赞就把头发弄了回来,只是颜色来不及染,干脆就剪短了,又剪成了短发,不过看上去还是很显眼。当我们到达老屋后所有人好像也没有多惊奇,不过亲情方面的热情依然很足,可能我们比较普通吧,对比于那些成功的企业家舅舅要差很多层级,但是亲情的好处就是无论高低都是在一个支系里,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到达舅舅家的第一天是拜祖。就是拜见活着的最老的老者,很不夸张的说,母亲的家族是一个五世同堂的家族,最老的长者已经百岁往上,只要这位老者建在,那所有的后人就只拜这一位,无关你后边的老人年龄多大,其实以前的时候这些习俗都是从初一开始的,但是因为家族的人太多了,不能再同一时间回来,后来就把这习俗调整到了初三开始。虽然只拜见一位老者,但是这拜见的规矩却很多,分为不同的辈分,不同的支系,同时又有不同的跪拜方式,总之一套礼节下来,基本就是一天,到达我的时候就已经是接近晚上了。我一直以为我是族内最小的,但是当我到达拜祖的当天的时候发现我已经排在了后数的第三位,后面居然多了孙孙辈的和外甥辈的,当然那孙孙辈不过是和我同龄但是辈份比我小的人的孩子的。拜祖结束之后第二天就是祭祖,就是纪念家族里逝去的人,这一天所有族人会去山里特定的地点给家族逝去的人做法事,同时希望逝去的人给家族的人带来好运,保佑家族人丁兴旺,繁荣昌盛,当然祭祖的规则基本跟拜祖一样,非常繁琐,但是每个人都必须认真遵守。其实这样的活动我一共在成年之后也就只参加过三次,一次是大学之初,一次是在五年前,在有一次就是现在了。当祭祖拜祖全部结束后就是家族人的大聚会,随后所有的礼节结束这年在家族里就算彻底的过去了。 当所有的礼节性的过程结束后攀比大会就开始了,而第一位登场的就是我应该叫堂舅的这位。我在母亲的家族里有很多的表兄妹,但是关系最好的是现在舅舅家的表弟和表姐,因为她们和我年龄相仿,同时也比较照顾我再小的时候。但即使是这两位在我刚来的时候都基本认不出来了。我姥姥那一代平辈的兄弟姐妹就有好几十位,每位兄妹的后代又有孩子6,7个,所以我母亲这一辈的堂兄妹是最多的,几乎达到几百人。相对来说我们这一代还好,因为那个时候国家已经开始计划生育了。而我的这位堂舅是我姥姥那一辈最大的族人家里的孩子,也就是上上一任的族长,但是已经过世了。据妈妈说这个堂舅从小就喜欢和我母亲这一支系的兄妹比。主要是因为我母亲的哥哥也就是我直系里的舅舅是他们那一代里年龄最大的,也是下一位族长的继承者。但是因为他是族长的儿子,所以他不服。当然母亲的其他的兄弟姐妹优秀的也很多,之所以这两位攀比是因为族长的继承人是不能离开族里的,而因为堂舅是从小就生活在族长家,一直也没离开过,因为几乎从小到大两个人都一直生活在族里所以这两个人攀比的比较多。要是真的把全族人加起来攀比,可能我们被落下的不止一个来回。那个时候国家政策还没有十分发达,属于国家初期阶段。家族族长权利最高,待遇也最好,所以我这位堂舅从小就娇生惯养,唯一遗憾的就是我的这位族长长辈生小孩太晚,无法继承他的衣钵。所以导致我这位堂舅比我直系里的舅舅要小几岁,这在平辈里就相对来说劣势了一些。族内这种族长变更的情况不多,有的时候可能一连几代都是同一个族长的后人。除非像这种生小孩比较晚或者孩子中年发生祸乱,否则族长很难换人。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族里认定下的就是同代最年长者继承,这不会变。族里也把这称为天意。你比如说我现在的直系舅舅,他就没有人再去继承他的衣钵了,只能换另一个人。虽然我表姐年龄最大,但是可惜她是个女孩。族长不能由女子担任,也不能由外姓人担任。同样因为直系舅舅的年龄最大所以理所应当族里的所有事情都由舅舅来操办,所有同辈人甚至老人都要听舅舅来安排。这样就会让习惯了被人娇惯的堂舅心里有些不平衡,所以从小就喜欢和我母亲这一支系的比,其实我以前想过,如果单纯的只是这两个支系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一定亲情度会非常高,而且肯定不会出现攀比的情况,之所以出现攀比,就是因为同辈的兄弟姐妹太多了,亲情观即使在五福之内都没那么深了。同样养成这一习惯的还有他们一支系的两个妹妹,我应该称呼为姨姨。因为她们这一代几乎很多事情都已经定型了,彼此间的发展都差不多,所以关注点更多的就放在了我们身上,这让我甚是头疼。其实我的其他支系的舅舅有很多发展的特别好的,但是他们一点都不嫉妒,似乎只嫉妒我们。祭祀结束的当天,所有人聚在一起吃饭,聊的最多的几乎都是关于孩子的话题,我这个堂舅也不例外,最初的时候只是先对着我们没有开车来的事情讽刺了一遍,这好像已经成为当今人一个对比的习惯了。随后又对着我的婚事的问题讽刺了一遍,当然在我看来就是讽刺,不过其实说是讽刺只是亲戚之间的一些过堂话,今天说了,明天就忘了,最后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现在很厉害,很行而已,它虽不会影响亲情,但是确实会让人心里不舒服。我母亲和我父亲都是属于和气之人,所以对于这样的问题和回答基本上就是笑笑,也不会说太多。倒是我表姐,反驳的次数比较多,因为她是我们这一辈里年龄最大的,又是女孩,所以有的时候她的话怎么说都不为过。当然这些话说的时候其实我也没有太在意,倒是阿赞听的挺起劲。阿赞刚来的时候就已经和我表姐打成一片了,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表姐曾问过我这姑娘是谁。我就用对直系舅舅说的话同样把她蒙骗了过去。酒足饭饱之后玩牌几乎又成了所有人的主导项目,当然这只是对于经常在族里生活的年轻人还有一些在周边做事的年轻人,一般国外回来的他们也参与不进来,或者他们根本不懂,而同样一些企业家的舅舅家的孩子基本上也没接触过,所以也不懂,我想可能在南方生活基本也不玩,毕竟城市节奏那么快工作那么忙也没时间玩而且家长应该也不提倡玩。我承认的是我确实不是以为善于玩牌的人,因为一感到自己要输了我就会不经意间手抖,看上去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其实我真的不是在意钱,而是单纯的觉得输了就是没面子。倒是我的这位堂舅的儿子看上去很沉稳,但实际上也就是从表面上很沉稳,一赢了之后声调就加高了好几倍,并不是我喜欢的样子。我的这位表哥应该是做工程的,如果我印象里没记错,为人比较高调,和他父亲的性格还真挺像,我有的时候真的容易被他的面相所欺骗,看上去很沉稳,但是一点也不是那个样子。生意好想做的还不错,最起码从他的沟通之中,实际上的情况我并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开的车也很好,所以第一轮炫耀就从这里开始了。从我们进入牌局之后我的这位堂舅就不停的在我父亲面前介绍着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比我要大,比我表姐要小,还有一个和他同岁的在我们同辈中。如果要是族长继承到我们这一辈很有可能是他,但这个现在还不好说。因为这个原因我的这位堂舅就一直很自豪。在我这位表哥进入到牌局中后我的这位堂舅就不停的在炫耀着。因为我实在不喜欢听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对比所以在玩了一阵后我就退下来去隔壁的另一个堂舅家了,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气势上我确实被压的死死的,因为我不会玩牌,感觉气场上这位表哥也确实很强,最起码从表面气势上来看。我想我的这位堂舅应该是非常得意的。我倒并不是很在意,因为我想我在这里呆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但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是肯定避免不了的,还有那种让我讨厌的气场和气氛。只能好好努力了。最大的反击就是比他生活的更好。去到隔壁的舅舅家的时候刚好表姐也在那。当我一走进屋后突然有一个成年人跟我打招呼:是“小乖”不。这是我小的小名,而且是非常非常小的时候的小名。因为我那个时候特别的调皮,家里希望我能听话一点就给我起了个小名叫“小乖”。我一听这人说话看着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他说话的时候直往外流口水,同时说话像有些脑瘫一样,但是当我再细看的时候我终于想起他是谁了。小乐,是我小时候的一个玩伴。小时候因为父母都在外面工作。所以我小时候的记忆大部分都在姥姥家这边。我记得从小时候族里的其他支系家的舅舅或者姨姨家的孩子都不带着我玩,所以整个童年学前的记忆里几乎就都是和眼前这个留着哈喇子的人在一起。小乐比我大一岁,但是比我壮很多,他家是我母亲这里少有的几户外姓人家。那个时候很多人因为他总流口水所以不跟他玩,而我一直也被认为是外来的,所以也没人跟我玩。最后就只有我们俩一起玩。他特别好,那个时候如果有人欺负我他就会帮助我。那个时候他经常会带我去田里抓鱼,去野湖洗澡,去山里抓鸟,去偷吃一些不认识的山果,所以整个童年他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当我一想到这里后不禁眼睛稍微有点湿润随后我大声喊道:小乐,接着我也不管他胸前的哈喇子直接拥了上去。只是让我比较疑惑的是当我抱住他时他只是傻傻的笑,也不回以我拥抱。看到这一幕后随后我就我回过头望向我表姐,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就和我做出了解释。原来是在我6岁搬走回去上小学后小乐的父母离婚他母亲改嫁了,他和母亲去了继父那边。有一年发烧没来得及医治最后就烧成脑瘫了,烧成脑瘫后因为继父那边对他不好他就被他父亲又接回这边了。我听完表姐的话之后更是眼睛一红再次抱住了小乐,因为这几乎是给了我整个学前童年的人。当天我们在一起喝了些酒,原本是想和他聊聊天的,结果因为他说话吐字不清,所以大部分时间还是听我在说,而他就一直傻呵呵的笑着,这倒反而让我觉得更省事更轻松了。我从来没喝过那么多酒,也没有说过那么多的话。因为当天喝的有点多所以早早的我就去另一个屋睡觉了。 等早上天还不算亮的时候陆续就有人开始出来忙活早饭了,我虽然没睁眼,但是我能感受到来来回回人员走动。正在我慢慢进入清醒状态时突然一双手拍在我脸上,你小女朋友昨天发怒了。我听到声音后抬头一看,原来是我表姐。小女朋友?当我听到她的话后一脸疑惑。表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紧接着对我说道:不要再装了,昨天你的小女朋友都和我们摊牌了,就是那个和你一起来的小女孩。当表姐说完之后我才想起来阿赞,昨天因为睡的太早反而把她忘了,看来是没瞒住她自己说了,现在我真的是没法解释了。女朋友这件事看来真的是绕不过去了,我虽然喜欢她,但是这女朋友的名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就硬安在我头上了。我虽然不排斥,但我也真的不太好解释,毕竟我们之间的状态快隔出一代了。听表姐说完我有些好奇便急忙问道:发怒了,怎么回事?昨天家族里吃完饭,你母亲就和那些其他长辈家的姨姨坐在一起聊天,毕竟好多年没有见了,起初的时候聊的都还好,都是些彼此之间这些年的发展。但是到后面的时候作为母亲都有的习惯就是开始聊自己的孩子,聊他们的婚姻,聊他们的小孩。因为聊到孩子顺理成章的就聊到你了。因为毕竟好多年没见到你,所以那些长辈还爱挺好奇,尤其是堂舅家的那几个姨姨,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位堂舅。这其中一位姨姨一直在问你的婚姻状况,工作状态。你妈妈就如实回答了,结果她们就一直在说关于你的年龄的事,还有婚姻的事,反正说的话都不太好。其中堂舅家的一位姨姨甚至问你是不是身体上有什么问题,或者择偶取向上有什么问题,搞得你妈妈非常尴尬。结果听到这里你那个小女朋友不乐意了,接着就站出来对那几位姨姨说你什么问题都没有,接着又对她们说她就是你女朋友。原本她以为能改变当时的处境,结果没想到当所有人听完她说的话后都笑的前仰后合,更加开心了。而她好像都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接着又继续讲你们的故事,讲你们相遇的过程,结果大家更是大笑不止,后来她非常生气,等那些亲属走了之后她还在忿忿不平,说着表姐也笑起来。我听完表姐的话后也笑了起来,没想到很多地方还是个孩子性格,我自己想着阿赞,都是些亲属,不至于。正在我们聊天的时候阿赞似乎听到了突然跑过来然后对我说道:你还笑,都是为了你,说着又用手肘怼了我一下,这也是她新学的动作,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我表姐看到这一幕后觉得更好笑了,接着又笑了起来。这回到好,反正说开了,也用不着躲着了,我自己想着。但是我其实心里怎么想的我都不知道。正在我们聊天的时候门口又开始有鸣笛声了,肯定又有人来了,我索性也不再床上躺着了,准备穿衣服出去走走。这里的早上空气难得的清新,有收割完的田野只剩下黄土,我带着阿赞走在田野里,这种望无边际的空间里突然很放松。下午的时候因为家里那边姑姑还在,所以我们在吃过午饭之后就准备往回赶了,再回去吃饭的时候所有的同辈孩子又聚在了一起,不知道的我以为回到了中学食堂。而也是在这吃饭的时候第二轮的炫耀开始了,那两个堂舅家的姨姨的孩子刚好从外面回来,接着又是一长串的汽车,这刚好给了他们机会,虽然我们以平常心对待,但这种贴到面前的事有的时候真的让人不太舒服,接着两位姨姨就开始当着我母亲的面又开始介绍起来。没多长时间饭就吃完了,原本准备叫车回家,要说这事情还挺尴尬的,原本那么多车,但是我们还要别人去送。其实我想只要我不往这方面去想就不会有什么事。表姐的父亲也就是我直系的舅舅表舅叫人送我们去市里,还没等走出几步前面说到的堂舅就把儿子叫过来让他送我们回家。我知道他的好心,但这也绝对的是为了展示一下他们自己。母亲是想拒绝的,其实这过程我父亲真的没有多少机会说话,因为所有的人都是母亲的族人。但是母亲的拒绝并不见效,堂舅还是一个劲的往那位表哥的车上推。正在我们撕扯的过程中外面的小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鸣笛声,不用说肯定又是那个亲属或者孩子回来了,我是这样想的。就在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鸣笛的方向时,缓缓驶入的居然是阿赞的那辆大奔驰越野,虽不说出众,但也绝对不落俗在众多车中。毕竟阿赞现在的父亲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能够收购上海的项目,他的车肯定也不差,尤其是那牌照号。正在所有人盯着驶入的汽车时汽车在靠近众人视线内停了下来,随后从上边走下来一个穿西服的司机,接着走到我们面前对我说道:刘总,小姐,我来接你们回家。当所有的亲属看到这一幕后都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为车好,因为这些亲属中开好车的太多,只是他们想不到普普通通的我们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画面,别说他们想不到,连我父母都没想到,当看到眼前的车时我父母还处于一种迷惑状态,当然也不是因为车好,而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这其中露出惊讶表情的当然也包括堂舅家的亲属,还有他的儿子,我想此刻他们也懵掉了吧。正在我愣神的时候阿赞上前对司机说到:我们现在就回。随后拉着我和我父母就往车的方向走去。而我们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上了车,接着我和表弟表姐告了别同时还有同族的人,我们边走边回头和他们挥手,这么多年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送别,它确实让我心里有些不一样的感受。尤其看到堂舅他们惊讶的眼神时。我不知道这感觉怎么解释。当我们缓缓启动车后,这些人还一直在往外送,就在这些人的注视下我们离开了,在车上我还一直在回味刚刚在发生的事情。或者说整个回来这一段所发生的事。这太梦幻了,梦幻到我曾经想过的场景这一年里全部都实现了,尤其是阿赞自告奋勇的说是我女朋友的时候,她无形中满足了我内心的某些东西。开心么?正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阿赞突然回过头我说道。我看到回过头的阿赞后一把将手挎在了阿赞的脖子上然后对她说道:开心。夜晚车开到了家里,阿赞的司机再次不知去向,车子也被开走了。我们走回屋子里,此时大厅里的地面已经铺好了毯子,这是给我准备的,因为这些天我就住在厅房里。姑姑和妹妹已经吃过饭在另一个房间睡觉,爷爷在另一个书房。此时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父亲和母亲在进入客厅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也走回了卧室。而在这之后客厅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我简单的整理一下衣服后径直走向窗前,窗外升起连串的烟花,深夜里的美显得那么刺眼,同时烟花的滋滋声又显得夜那么的安静。我和阿赞就盘坐在大厅的毯子上看着外面的烟花。没过多久阿赞突然将头放在我的腿上躺在我的怀里。让我在感受感受,她对我说道。我听到她说的话后奇怪的望着她。但是在闭眼享受的那一瞬间我没忍住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发。就在她静闭着双眼的时候外面突然升起一个巨大的烟花,那烟花升到半空后又炸裂的四散开来,随后传来滋滋啦啦的响声。烟花真漂亮,阿赞说道。但是她没有睁开眼。我点头嗯了一声。我们就这样一直持续这一个动作。那一夜我做梦了,我梦到阿赞嫁给了我。在婚房里阿赞半坐着身,我俯在阿赞的怀里,阿赞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然后对我说道:以后要好好生活,为了我。那话语听上去更像是一种嘱咐。我听完阿赞的话后用力的点了点头。接着阿赞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随后对我说道: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如果有来生,我在嫁给你。我听完这句话后虽有疑惑,但是我发现梦里的我并不能移动自己的身体,随后躺在她身上的我感觉周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意识也越来越沉,我开始看不清她,没多久我就在阿赞的腿上睡着了。 这是哪?当我睁开眼后周围一片雪白,不停的有穿着护士服的女士从门前路过,我环顾着周边发现很多挂着吊瓶的医疗架,还有用来给病人测心率的听诊器。当看到这一幕后我喊道,等我缓过来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居然在医院里。等我喊出声后我母亲突然坐起身这时我才发现我母亲一直躺在我的身边,而我正躺在一个病床上。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眼前的母亲疑惑的问到。我母亲看到我醒后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惊奇事件一样也不理会我说的话直接就大喊着:医生,医生,我儿子醒了,随后就向外面跑去。而我就一脸懵懵的坐在原地。当我母亲跑出去没过多久就从外边走进一个医生,然后拿着一个类似于小手电的东西对着我的眼睛不得停的晃,同时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我就一一的对答,当一切问题全部都结束后紧接着医生就对我母亲说到:没什么事,一切正常。当医生说完之后我母亲一下就哭了起来。我看到我母亲哭了后疑惑的望向她对她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哭什么?我母亲听到我的话后紧接着就对我说道:儿子,你知道么,你从回来到现在都昏迷了四天了,妈能不哭么。昏迷了四天了?我大声的惊叹道,同时对我母亲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眼前周围的病房,我彻底懵掉了。 寻迹 什么昏迷了四天了,听完我母亲的话后我急忙对我母亲问道同时又晃了晃我的脑袋尝试让自己清醒起来。你从旅行回来之后咱们在一起吃饭,吃完饭没多久你说你有些困就去睡觉了。我和你爸爸起初在外边看电视,后来你爸爸想叫你出来聊聊,就在外边叫你,结果怎么叫你你都不回应。后来就走进房间看你在干什么,结果进入房间后叫你还是不醒我和你爸就有点害怕了,就打了120把你送来了医院。医生到了后查了你的身体也没有查出什么病症,但是就是不清醒,最后无奈只能给你人工吊水,来维持你身体内的营养,最后一吊就是连着吊了四天。当我母亲听完我的问题后对我说道。四天?我睡了四天?我怎么睡了四天?我脑袋中满是疑问,同时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不是在家过年么,怎么会在这里呢?我脑袋有点发懵,然后看着我母亲对我母亲说道:我们现在不应该是在老家过年么?怎么在这呢?我母亲听到我的话后看着的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然后对我说道:什么老家,你是不是还糊涂着呢,紧接着急忙摸摸我的头,然后又摸摸自己的头。随后又对我说道:什么过年,过年还早着呢,现在才刚刚10月份。10月份?怎么会是10月份,我一下彻底懵掉了,看来这回是真的做梦了。正在说着的功夫,我母亲就开始给我父亲打电话,这时我也开始半躺起身子,顺便看一下手机,当我看向手机的时候日期显示的的1号,我出行的时候是在9月份,看来现在应该是刚刚进入10月了。没多久我父亲就回来了,手里带着吃的,我看着父亲急忙问道他:爸我之前的公司最近有没有给我打电话?我爸被我一问突然懵掉了。然后紧接着回道我:打电话?打什么电话?就是通知我回去上班啊,我听我父亲的疑问后紧接着回到。上班?上什么班?不用上了,听说你们公司已经倒闭了,在你辞职之后没多久就倒闭了。倒闭了?我们公司倒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我原来的房子呢,在公司附近租的房子?你帮我租的那个?当听到我父亲的回答后我紧接着又对父亲问到。不早都退掉了么?从你去高原旅游开始的时候不就退掉了么?我父亲听到我的话后紧接着又回道。什么?那我之前在公司做的事情,难道,难道真的都是梦么?这会我彻底凌乱了,我一下子有点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了。当天因为我的情况已经好转,所以我选择了出院,因为我父母不和我住在一起,他们本身也有事情要做,所以在我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之后简单嘱咐过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了。但即使出院以后我一直觉得我还处于梦中就这样窝在家里傻傻的呆了一天。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没变,和我看到的都一摸一样,我终于承认我没有做梦,而我也承认了那段经历确实是梦,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我回想起了自己的行程,回想起了高原路上的游玩景点,回想起了遇到的人和事,同时回想起了那盆花。对啊,我的花呢?我的花哪去了?当想到这里后我迅速跑到地下车库,我想我的花可能落在车上了,所以我快速的跑向地下车库。但是到了车上后我发现什么都没有,随后我又我把车子前前后后全部都找了一遍,就连轮胎缝我都恨不得再查一遍,但是依然没找到。怕因为我的疏忽再错过哪个细节,结果我又跑回房子里四处的找,不过因为这房子本身我就没来住过几次,就类似于一个空房子一样,最后可想而知,依然没有找到。在翻找花的时候花没找到,但是在车内的抽屉里找到了去高原时戴的手表,因为那个时候手表是铁链的,气温低的时候比较凉我就把它放在了车内的抽屉里,刚好现在翻到了,只是时间停了很久,一直显示在10点40。我看了一下车上的时钟才发现原来车上的时钟也不准了,比我手机的时间快了好多,大约有几个小时。只有手机的在上次玛多的时候调整过时间,是刚刚好的。我带着手表走回房间。但是依然没有发现画的痕迹。寻找到最后无奈我只能拨通了我父亲的电话,然后询问到我的那盆花。我父亲起初的时候对这盆花是有犹豫的,因为他也忘记是哪盆了。但是当我告诉他就是年初的时候他送我的那一盆后他想起来了,不过他给我的答案是不知道。他和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怎么可能,我明明带了一盆花啊,怎么不见了呢?还没等我再次说话我父亲就又对我说道:你出门的时候有带一盆花么?,我听到我父亲的话后焦急的说到:我怎么没带?就是你年初的时候送我的那盆花么?我一直都带在车上。但是随后换来我父亲的回复是:没看见,你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拿。我们说了几次父亲都否定了我的答案,最后没办法我们再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而在挂断电话后我就彻底凌乱了,因为我真的分不清哪段是梦,哪段是现实了。天啊,难不成真的见鬼了。虽然花没有找到,但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过的事,回想之前在旅途路上的每一个细节同时回来后的每一个细节,包括那四天天所做的梦。但是每次回忆到一半都头疼的厉害。因为我实在分不清哪一段是真的,哪一段是假的,所以到最后也是很久之后我放弃了,因为我终归要回归正常的生活。 在那之后我渐渐忘掉这个事情,并且开始尝试着找工作,虽然没找到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一定有带着这盆花旅行过,因为我曾查阅过我的手机相册,在手机中直到8月8日我都可以看到这盆花,但是8月8号之后我就看不见这盆花了,所以花一定是在8号之后消失了,但是8号之后我的记忆一直是存在的啊,每一个环节我都记得很清晰啊,为什么花就不见了呢?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来到了10月中旬,在10月中旬的时候我找了一份新工作,关于旅游策划的。一个偶然的周末因为心情比较沉闷,就决定开车出去散心,去了河边看小鱼游泳,去了河坝晒太阳,也去了公园划船。在所有娱乐项目全部玩完之后回来的路上路过一传媒大学刚好饿了就在附近一汉堡店用餐。在用餐的时候店里没什么人,后来走进来了5,6个学生样子的人,两个男孩,四个女孩,坐在一起,应该是传媒大学的学生。刚开始他们坐在一起聊的都是一些娱乐八卦的新闻我没在意,年轻人么,现在都喜欢聊这些,比如自己的偶像喜欢谁了,最近哪个明星和谁又在一起了,谁是谁的谁了,我一听到这些就有点厌烦之情,厌烦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说的好像亲眼看见了一样。当这些八卦聊完之后其中的一个男孩说到:我最近的手表老快,有的时候还老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这个男孩说完话后接着其中另一个男孩就对这个男孩说道:你的手表又不是什么名牌,经常快不是很正常。而当这个男孩说完话后其中一个女孩就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而就在这两个男孩和附和的女孩说完话后其中另一个女孩突然对眼前的这两个男孩还有其他的女孩说道:你们知道时光倒流么?当这两个男孩和刚刚附和的女孩听完这女孩说的话后一脸疑惑,心想这手表快了跟时光倒流有什么关系呢。接着还没等这两个男孩和附和的女孩脸上疑惑的表情消失紧接着这个女孩就又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们知道么,有的时候我们手表的时间快了,不是我们的手表真的快了,而是因为时光倒流了。我曾经看过一本书,里边讲到四维空间里时光是可以倒退的,但是时光倒退后在那一瞬间的时间不会倒退,只是人的生活物质和四维感受会回到之前的样子,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的时候会感觉手表无缘无故的快了。我原本并没有对这几个孩子产生兴趣,但是当这个女孩一说到这的时候我的心中突然一惊,好像有些什么东西一下让我与之前的一些东西产生了共鸣。比如说有的时候我们去过某些地方或者在某一瞬间看某些场景或某些动作会很熟悉,那就可能是因为时间倒退之前我们已经去过那些地方或者看过那些场景了,所以我们才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我们经常把它误会为我们曾经在梦里或者其他场景里发生过的,其实不是的,它就是你已经经历过的事。当这个女孩说完前面的话后接着继续说道。当我听完这女孩的这段话后心中再次瞬间像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一样突然变得清醒。而就在这时之前露出疑惑表情的男孩紧接着对这个女孩说道:真的,假的?真的,而且你们知道么,当我们与一些现实中不是真实存在的灵体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是会静止的,也就是一些第二世界存在的生物,简单可以理解为鬼魂或者其他类的。这是因为我们的第一世界与第二世界碰撞的时候会出现时空交错,撕裂,出现反时间差,就是类似于两个世界的人物体交叉碰撞了时间无法继续相互运转,时间就会静止。所以当你发现你的手表突然停了或者在还有电子维持的情况下不动了,很有可能你的身边就有灵异的东西存在。这个女孩听到男孩疑问的语气后回答到接着又继续说道。而当我听完最后这段话后我已经彻底慌掉了,慌的原因是原本我已经忘掉的事情全部都有让我想了回来。我突然开始想到了阿赞,想到了那些经历,并且怀疑阿赞真实存在的可能性。接着我立刻回家,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回家能干什么,因为即使她真的存在,我现在也想不起任何关于她的线索,或许那些只是女孩随机所讲的故事,毕竟没有科学依据。在我在在次的无数次翻过车厢,衣柜,房间没有找到那盆花后我这样想到。我放弃了,放弃寻找那盆花,不过我总觉得我有些事情被隐藏了起来,不知道是谁,我身边的人,可能是,但是他们好像又没有。我开始坐在窗前呆呆的望着外面重新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过的一切,包括那看似梦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一直想到我的头很痛,但是我依然理不清任何关于阿赞有效的信息或者她的踪迹。我又开始觉得这一切可能只是梦了,那些学生说的话也许真的只是随便聊聊,没有任何依据。接着我又放弃了,重新回到了工作中。我原本以为这些可能就这样过去了,但是没多久在整理家里的内务时我居然在垃圾桶中发现了一片叶子,如果是普通的叶子我不会这么好奇,而这片叶子就是和我在旅行中落在我身上的叶子一模一样的叶子。当看到这一幕后我完全确定了,那花一定存在过,阿赞也有可能真实存在过,所以我重新的坚定了寻找她们的想法,可是我的花哪去了?它到底哪去了啊?我歇斯底里的找着,同时再次给我的父母打通了电话,提到了那盆花,也提到了这片叶子。而我母亲接通电话后依然对我说的是从来没见过那盆花,只是那片叶子是在医院刚回来那天在我吃完饭后落在地面上的,后来就被她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里。因为回来后厨房我基本没用过,所以那里的垃圾桶我一直没有收拾,直到今天整理的时候我才发现这片叶子。但是即使找到这片叶子又能怎么样呢,我依然还是无法想起我的花在哪。在后边的几天里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想着这盆花的去处,甚至包括工作时间,但是我依然想不到。 就在我想的几乎快被折磨疯了的时候一个人给我来电话了,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海龙。我接起他的电话,他询问了我在哪里?同时问了我最近在做什么。我说了我的地点,还有最近我在做的事。当我们简单寒暄过后他开始步入正题,我知道他突然给我打电话一定找我有事的。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面有你还有一个女人。这是海龙对我说的。他对我说他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有我,还有一个女人。但是当我再往下问梦里的具体内容时他不说了,他想和我见面聊。他问了我现在的住址,还有我最近是否有时间,接着就挂断了电话,向我的方向走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梦呢?当海龙对我说完后我一直在疑虑着,同时在想这梦中可能出现的内容,但我想不到,只能等他到来。我把位置发给了他。很快第二天他就坐车来到了我住的城市,我去车站接了他。当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满目憔悴,似乎已经好久没睡过觉的样子。然后我简单和他打过招呼之后就把他带上了车,先去带他吃饭,然后带他回家。我已经连续一个月都没办法正常的睡觉了。当到达家里后海龙对我说道。我也似乎明白了他憔悴的原因。为什么啊?当听到他对我说的话后我紧接着对他说道。因为一个梦。因为一个梦?当我问完后紧接着他对我回到,接着我又反问道。先让我休息一下把。我实在太困了,等我醒来后我再详细的给你讲。海龙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说他想先休息一下,接着我就没有继续在问而是把他带到了卧室里让他在里面休息一下。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因为一直想等他和我说他想说的事,所以一直没有睡。醒来之后海龙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没有睡。我听到海龙的话后对海龙说道:我睡不着,我心里有事。海龙听完我的话后似乎也明白了就找到沙发安静的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给我讲道: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相同的梦,但不是同一个环节。我梦到一个山峰,很高,有一个类似于座钟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个穿着紫色服饰的女人,我说不清那是什么类型的衣服。还看到有一盆花,还有一个穿着袍子一样的老者。起初的梦只是不停的在梦中听到那个穿袍子长者一直在念经,然后在梦中画面会转向那盆花,每次转到那盆花的时候我就醒了。后来在做梦情节就变了,我总是梦见一个女孩在不停的拉着我的手走,每每走一段路似乎就陷入了两边无边的黑暗,然后我就感觉梦里的周边在旋转,接着我就被黑暗中的眩晕感吓醒了。再后来梦的情节又变了,我开始梦见你,但是在梦里你不和我说话,你只和她说话,就是那个穿着紫色服饰的女人。我坐在你的车上,在你的身后的位置,听到你们说话我几次想打断你,可是似乎你们根本意识不到我的存在。接着那个女孩就回头看向我,我看不清她的脸,因为那脸太白了,白到我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因为她一直盯着我,所以我就低下头。就在我低头的时候我发现前面的座椅也就是你的座椅上不停的流出红色的液体,而且越流越快,很快就要把我的鞋没过了,而旁边的女孩不停的在尖叫着。就在这时我急忙往前看,想要叫醒你和你旁边的女孩,结果我发现你消失了,而发现前座的副驾驶席的女孩居然变成一盆花,我一下惊恐的从梦中醒来。我几乎每晚都在做这样的梦,不停的重复着。因为这梦缠了我太久了,我有些熬不住了,我想它是不是会和你有点关系,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了。之所以和你见面是因为我怕电话里说不清。还有就是看你现在的状态是否还好当他说到那个山峰和那老者后我突然知道他说的地点是哪里了,就是在我到达玛多前的那个至高点。还有他看见的那根本不是座钟而是巨大的转经轮。当想到这后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我就有了新的想法,看来我要重新走一次那些我走过的地方了。只是这一次我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那至高的山峰。 30 答案 第二天海龙起的很早,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洗漱了,我简单和他打了招呼,也开始进行洗漱,然后收拾东西,,我原本想让海龙留下的,如果愿意他可以在我这里住几天,但是他似乎并不愿意,而且主动提出要与我共同前行,最后我没有拒绝,随后我们就直接向目的地-玛多前的山峰至高点出发。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因为海龙的梦中有提到,是否会和花有关,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就应该去。以往如果从现在的位置出发可能要5到7天左右,但是那个时候是为了欣赏沿途的风景,所以尽可量的走国道。而这一次因为是有目的的出发,况且我们选择的又是高速,所以行程的时间几乎缩短了一半。在差不多经历了三天左右的时间我们到达了,那熟悉的地点,巨大的转经轮,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回到了那个照相的时候。只是很可惜的我没有看到老者,也没有看到花,那巨大的转经轮旁空无一物,整个至高点都空荡荡的,我有些失落,有些伤心。原本在快要接近目的地时紧张的心情此刻都变成了忧伤。我忧郁的望着夕阳,幻想着阿赞的出现,幻想者老者的出现,但是他们在哪呢?那天我没有马上离开,我把车停到一旁,坐在石台上等待老者的到来,直到夜幕降临,直到降临到伸手不见五指,我才离开。我失望了,我没有看到任何我想要的线索,也没和我预想中出现的效果一样,我从没那样失落过。别太难过,这是海龙对我说的。但是我没有回复,因为我实在不想说任何一句话。我们回到了玛多,再次住进了那个熟悉的宾馆。我不想走,我要继续在这里等待,等待那老者的出现。或者说等待阿赞的出现。第二天第三天啊我依然去了那里,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会在这里找到答案,所以我没有离开,海龙看着我稍显痛苦的面庞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我驻守在这里,又一个夜幕降临,已经是第三个夜晚,除了飞驰而过的车,我没有等到任何人的到来。我就像等待戈多那样等待着她们的出现,但是很遗憾的是他们中任何的一位都没有到来。但是我没有气馁,我还会等下去。我们还去那里么?这是第五天,海龙对我问道。我没有说话,直接往山峰的位置走去。海龙看到这一幕后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忘记了,我只注重自己的情感发泄却忘记了海龙还一直在我旁边,我忘记了他的情感宣泄了,直到在出发时我从车的反光镜中看到她的表情后我才想了起来,所以我决定将他送回家,然后我继续留在这里,直到寻找到我的答案。我和他说了,她没有拒绝,之所以没有拒绝我想是因为他确实已经忍受不了这种枯燥了吧。我想带他玩一玩,但是我又怕错过我和她们相遇的时间,所以在买完机票后我只能带他简单的去格萨尔文化园逛一逛,就要带他去最近的机场。去格萨尔主要是因为那里是我和阿赞相遇的地方。很抱歉,海龙,以后我一定会带你重新回到这里的,把没有去到的地方带你重走一遍,我对海龙说道。海龙没有介意。这不是旅游的季节,,所以文化园的人不多,当走进园内后那种熟悉的感觉又重新的扑面而来,我小心翼翼的走在石阶上,回忆每一个阿赞曾在这里出现的身影。我不敢走的太快,我很怕我移动的过快那身影就消失了。不知多久,我走到了石阶中间的停留区,一片很大的水泥空地,像小广场。,那熟悉的六字真言映入眼帘。我俯在栏杆上,这里就是我和阿赞第一次打招呼的地方。你撞鬼了,我还清晰的记得那稍显稚嫩又很悦耳的声音。我环望了好久,真希望能在次出现个小姑娘和我打招呼,但是很遗憾的是,没有。停留区除了海龙一个游客都没有。我累了,我不想再往上走,也许是不想再回忆了。返程,我和海龙准备往园外走去。就在我准备返身往下走的时候突然在园区的一个角落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这身影盘坐在地板上,双目微闭,似乎在做静修。而当我细心看去的时候我终于发现那人不是别人,正式曾经在山峰至高处遇到的老者,我看到这一幕后欣喜若狂,接着不顾一切的向他跑去。结果就在跑到他身前后我定住了,因为我不知道我来找他是干什么的,我知道我是想了解阿赞的事,可是跟他有什么关系呢?我该怎么说呢?所以原本欣喜若狂的状态在到达他面前后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他没有睁开眼,直到我们走到近前他也没有睁开眼,似乎根本不受我们任何的影响。就在我望着眼前的老者不知该如何开口时突然在角落里我看到了那盆花,那盆我一路带过来的花。当我看到那盆花后我终于找到了开口的理由。可是就在我靠近那盆花时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幻影,接着我脑袋里像过动画一样眼前出现一片景象。一个女孩在奋力的开着车,车中的座椅上不停的滴着的鲜红的液体,旁边坐着个处于昏迷的男孩,脖子流着血,呼吸微弱,后面躺着个小女孩。不知车开了多久,停了下来,车上的女孩将副驾驶鞋男孩拖了下来,前面出现了一个穿着袍子的老者。女孩哭着拖着旁边的男孩走了过去。没多久后面出现了一个银发女子和一个青面的人,接着,两人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没多久男孩停止呼吸,女孩放生大哭。随后银发女子离开。接着女孩望着银发女子离去的背影又望了望眼前的老者接着身体开始不停的出现绿色光芒,周围的一切向在回转一样,那些流出的血液,周围毁坏的建筑,一路上所有经历的场景,就像时光倒流一样。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注入男孩体内的绿光。当绿光消失后这景象停止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发出绿光的女孩。不知为什么,当幻影结束后,我突然眼泪直流。那种感觉控制不住。我看着眼前的花惊讶于眼前出现的一切,此时老者已经醒了过来。当我看到他微闭的双眼睁开后我转头望向他。希望可以通过他来解决我心中的疑虑,此时泪花让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我看不清他,但是我不想去擦。 血兰,又名重生花。喜阳,与素有黄泉花之称的彼岸合称为阴阳花,彼岸为阴,血兰为阳,以血寄养,可以与宿主灵体互通,有寄生通灵的功效。血兰就是这花的名字。是这老者告诉我的。其实我已经死了,在我被小女孩用手连带手上的指甲穿透脖子后我就已经进入死亡状态了,那归途后的梦境开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刚刚幻境里看到的东西就是我被小女孩袭击后所发生的事情,那男孩就是我。阿赞在发现小女孩攻击我后随后攻击了小女孩,将小女孩体内的青面赶走。同时她感知到老者的位置,希望可以救活我,因为她知道老者不是一般人。还有她的身体过于虚弱,我现在所受的伤她的法力已经不足以救活我,所以她开车前往感知到老者的地点。在这过程中老者也感知到了她的到来,但是老者没有出手,因为这是命运,他也无能为力。所以最后我还是死了。而在我死后阿赞遵守了她的诺言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了我的复活,因为她说过她会保护我。而她所用的就是时光倒流,这就是重生花的能力。这个和她在梦中和我说的一样,只是这一次她真的死亡了,不会再回来。当听完老者的话后我泪流满面,我并不记恨老者的绝情,只是心存歉意阿赞的死去,我知道那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泪线模糊的望着老者,但我依然疑虑那背后跟来之人,为什么她要跟着我?但这血兰又跟她有什么关系?但是老者似乎并不想多说,而我只能想到了我的父母,因为这花来自他们之手。 罗刹,又名罗刹女,一种古代的神,专食恶人肉,先期是古时代的恶鬼,与人类签订契约,满足他们的期望,来获得他们的祭品,专食小孩。后来经过点拨,一心行善,专食恶人之肉和他们的灵魂。我小时候刚出生的时候体弱多病,有一年发烧总是不好,而且每次发烧都烧的度数很高。那个时候农村小孩生病老人都不让打针,说小孩阳气短,不能见银器。银器也就是铁器,类似于针头,锥子这类的东西,怕折寿。然后就用以前的土法用酒精擦拭散热。虽然这样做了会有一点效果,但是还是不见好。后来村里就路过两个类似于算卦的人,那个时候我们叫南方蛮子。发烧之时刚好路过我家,就对我母亲说这孩子是观音旁边的善财童子下凡,可能活不过今年就要被观音召回去了,即使活过今年5岁之前也必会被收回。我父亲一听就要动手,但是被我爷爷拦住了。我爷爷并没有驱赶这两个南方蛮子。而是象征性的送了他们一些吃的。其实这是一种纯粹的迷信之说,这些南方蛮子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要一些香火钱,买他们的符纸,或者其他一些比较玄幻的方子。这在那个时期的农村司空见惯。尤其是在我母亲的族群里。虽然我的父亲和爷爷不信,但是我母亲却把这些话深深的记在了心里。那一年以前听我母亲说确实高烧老是不好。间间断断的总出现。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好了,好像是最后还是去了医院。原本这事情这样过去也就没事了。但是在我四岁那年居然又开始高烧了,而且每次高烧的时候更吓人,时常伴有抽搐,去了医院没多久又会复发。我母亲这时就想起了四年前那两个南方蛮子说的话就有点害怕了,就找了那时候一个信奉罗刹的人搞了一个“借命”。就是类似于给小孩续命这样的,以前受封建迷信思想,这样的事很多。那个时候农村的小孩不好养活,经常会有这样的事。那个时候周边的村里有信奉罗刹的,就是罗刹女,经常是香火不断,在我看来就是一种迷信思想。那是我母亲的一个邻居,在前院,是一个外姓的族人。她听说了我母亲跟她说的情况后就把这个人引荐给了我母亲,结果这假迷信就成了真迷信。那是很远之外的一个地方的人,我母亲受到她的引荐后就去找了那户人家。我依稀记得童年时期里里我记事后曾经母亲还带我去过那里,至于是干什么我已经忘记了。那户人家里边有一个稍年长的人叫蔡婆我记得。我母亲和蔡婆说了来意和经过,接着没等看就直接给扔下了好多香火钱,然后蔡婆带着我母亲和我就去了一个类似于寺庙打大小的地方,里面摆放着罗刹女的像,蔡婆让我和我母亲跪在地上,同时手里拿出一个针一样的东西,在我的中指上戳了一下,然后手指流出了血,蔡婆马上拿起一小块红纸,就是那种一面白一面红的纸,然后立马站了一下上面的血,并且在我头上用小刀割一掉点头发放在了红纸上包起来,然后放在罗刹像前的香炉里,等落下的香灰一点点把纸烧完,这个仪式就完成了。小时候的记忆不清晰,但是在我未有成熟记忆前好像每年都会去。结果在那之后我的身体真的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是后来可以确定的是那个时候的小孩出现那样的高烧是非常正常的现象。因为在后时代我很多同学家的小孩在互相议论时出现我那种高烧形式的是大多数。虽然身体好了但是同样和罗刹的契约也做下了。因为寿命最多只能借30年,所以那个时候我母亲就给我借了30年的寿命,30年结束后我的灵魂就要献祭给罗刹女。因为我母亲想到两个南方蛮子说过活不过5岁,相对比30岁已经很多了,就答应了下来。所以才会有了现在的事,那银发女人就是罗刹,那青面就是她手下的恶鬼,至于她来找我,因为是我欠她的。而那花是怎么回事呢?在我7岁前后的时候,我母亲后悔了,她又开始相信了这个蔡婆的话,她觉得30岁又有些短了接着又不远万里的找到了蔡婆,和她说了自己的想法。起初蔡婆是不同意的,但是碍于母亲的执拗最后蔡婆答应了母亲的要求,但也只是答应母亲试一试。她和母亲说她会托人从高原带回一株血兰,然后放在这罗刹庙里,这血兰要用孩子的血供养,每周要保证有三天,至少持续到10岁,在10岁之后每年至少要有两次,持续到15岁。这样血兰和这孩子就会灵体共通。然后在他30岁的时候直接就将这花当成是他直接献祭了。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在15岁之前每年我母亲都会定期带我去一个医院做体检,然后总会有抽血这一项,然后每次都会让医生多抽出一点专门装在一个试管里,最后邮寄给老家的一个人,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我终于知道是谁了。后来在今年年初的时候蔡婆去世了,老家供奉的罗刹像也被发现全部都被上面收缴了,老太太临终前告诉自己的孩子给我父亲打个电话,让我父亲把这盆花带回去,后事如何就只能看我的造化了。随后这盆花年初的时候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这也是阿赞看见罗刹时为什么露出惊恐的表情,因为她早就知道了,也许是那个人,也许是她的命运。罗刹女会幻化成你最喜欢的样子,在杀你之前。而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在路途之中我会看到那么完美的女孩,并且一直跟随我了。这是在我百般询问下母亲才告诉我的。起初的时候我的母亲还在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接我的电话,当我说出罗刹的时候我母亲开始有些惊慌了,而罗刹也是我突然想到的,因为阿赞提过,而这花就是我父亲送我的,接通电话的是我父亲,但是最后和我诉说的是我的母亲。 我听完母亲的话后挂断了电话。同时我又想起了阿赞的种种,想起了她送我的那个梦境,那个关于事业,爱情,人际,家庭的梦境。原来妖精也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的。我一直在想她应该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遇到罗刹女的时候就应该已经直到这一切的安排了,也许是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她,所以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她为我做的一切,最起码不会让她为我付出生命。不自觉的我又想到了最后那飞走的乌鸦。当我明白这一切的原因后我再次流出了眼泪,同时半蹲下望着眼前的花。我后来好奇过海龙为什么会做梦梦到那些场景,后来老者对我说那花盆沾了他的血。我一直在努力回想这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后来我想到了,也许是他被镜子刮伤胳膊时那些留在我衣服上的血吧,因为那衣服包过他的手,而后来在到达医院后那衣服就直接被我扔在了花的上面,我想就是那未干涸的血吧。我慢慢俯下身躯,靠近花盆,闭上双眼,把脸轻轻的贴在花叶上,眼泪不住的流淌。我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温度,我对着它轻声的说谢谢你的礼物,是我这辈子最好的礼物。我很想告诉她,我还想让你模仿我一切你想做的事,但是再也没机会了,在这以后,这梦也许就彻底的醒了。我多想告诉她,我喜欢你,发自内心的喜欢你,这话我从来没说出来过。同时希望我在想到关于你的邪恶的东西时你通过共通我的思想突然过来给我一巴掌,但是,这好像也没有机会了。就在这时我似乎又看到了阿赞,紫色的袍子一样的外套,迷人的笑脸,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轻轻的把我眼中的泪水抹去,并且再次对我说道:答应我,为了我,好好活着。我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就那样默默的微笑着看着她,一眼不眨。我怕一眨眼她就从我眼前消失了,再也不回来了。 后来我把花带走了,但我又把它留下了,带走是带离开了老者的旁边,留下是把它留在了藏布江边。离开时我和老者做了告别,然后就来到了藏布江边,之所以把它埋在这里一方面是因为它本身就属于这里,另一方面是我希望这神圣之水能再次孕育她的灵魂。临别前我对着它说:下次轮回不要再做妖了,做人,做一个有自己灵魂的人,即使做妖也要做一个能左右自己灵魂的妖,同时我和它定下了一个15年之约,因为我不要等来生,我要在今生,我要今生你就要嫁给我。我期待15年之后再回来看来看它,期望在次看到那个童真的俏皮的,阳光下翩翩起舞的女孩。而当我想到这里后我似乎真的看到了一个穿着紫色袍子一样服饰的女孩在江边的不远处在那阳光下跳舞。而当望向那紫色的袍子时我的眼前似乎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个人,我也终于知道了这形象真正的来源。 有一年我正在学校上学,母亲突然来学校找到我,那个时候她们已经去外地做生意了,而我依然在老家的市里上学。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根本没通知我,然后到了学校简单的跟我寒暄了几句就让我周末回家。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16岁了,在上高二。我很少回家的,因为学校每周就放一天假,要洗漱又要买日用品,还要逛逛街,基本上一天就过去了。如果要回家我就需要请两天假,因为回家只有一辆车在晚上。。但是因为母亲都已经回来了,所以只能请假。我们学校请假及其困难,没有家长的要求几乎请不下来,所以我还要把老师的电话告诉妈妈,让我妈妈给老师打电话。那次请假后母亲又带去了蔡婆家里,具体当时都做了什么我又忘了。但是我只记得有一个女孩。那女孩也穿着一个紫色的袍子一样的衣服,一双黑色的大头鞋,灰色的学生裙。看上去既青春又有活力,唯一可惜的就是脸太白,是一种病态的白。当时走到蔡婆家的时候她听到后面有声音,回头看向我,脸上充满了一副酷酷又充满无奈的表情。我认识她,她曾是我的前院,比我大两岁,上学的时候比我高一年级。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因为那个时候她从不和我玩,而且我也几乎没见她出来过,只有偶尔放学能碰到。她父亲是个医生,而且是很有名的那种,十里八村看病的人全找他,家里生活特别好。小时候时候我们还在穿家里做的布鞋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穿旅游鞋了,而且都是那种品牌的旅游鞋。上小学的时候她比我高一年级,上初中在我们学校上了两年后来就转学了。她们家也搬到了别的地方去,我们就基本没有见过她了,那个时候她她总是很神秘。虽然看上去挺安静,很乖癖,但是有一次出门的时候居然发现她在偷偷抽烟。后来听说她上了市里的另一所高中,虽然都在一个市,但是我们从来没见过面,也没说过话。她母亲和我母亲是比较好的朋友,只是很多年不见了,这个蔡婆就是她引荐给我母亲的。那天她母亲也是去“借命”的,因为她患了白血病。这是我母亲才和她母亲聊天时知道的。她和小时候样子差不多,只是随着年龄增长比那个时候更高更成熟了。当天在母亲在和那女孩的母亲聊完天后女孩就和她母亲离开了,而我和我母亲就有跟着那蔡婆走向了那个神秘的小屋。那个时候蔡婆已经很衰老了,双眼深凹,像两个坑。后来隔一年那女孩就因为白血病死掉了,这消息还是我母亲告诉我的。而阿赞的形象就来源于着女孩的形象,也许就是那个时候记录下的形象吧。直到现在我还能想起当时那女孩的表情。那份倔强下的无奈,那个在病痛下对命运无法左右的人。我想阿赞的幻化对她对我来说都算是一份弥补吧。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疑虑,为什么那老者好像知道很多事情的样子,但是又没有给我讲,我也来不及问了。其实在老者第一次遇到这花的时候我想他就知道这花的灵性了,所以他才会有那样的举动。最初阿赞对我说因为那老者在花盆上撒了一把沙子她才没有更早出来我以为是老者防止这妖魔作乱。但是当我知道所有的事情经过后我想他只是只是为了让这花不要接受这命运的安排吧。同时也终于明白了那个时候阿赞为什么对我说了句过了今晚就好了,因为那之后我将度过30岁的生日,就可以打破30岁的魔咒了,还有那德黑兰的巫师看到我时为什么不让我触碰他的身体,同时露出惊恐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看到我的寿命了吧。但这一切都在阿赞的离去这里结束了。 医生:13号。 我:到。 医生:抓紧回房上床午睡。 我:是 好了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这里是丛光精神病院。 爱你的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