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渊浅情深-墨渊白浅同人 作者:梦绕千年 文案: 本文主打墨渊和白浅,从三生十世十里桃花电视剧墨渊醒来开始写, 文中凤九和东华帝君会出现一些三生生是枕上书改变的东西。 连宋和成玉的剧情根据三生三世步生莲改编,. 少绾会出现,神助攻一个,会根据三生三世菩提劫改编。 文中出现的新人物,墨初,父神养女,历劫为花千骨, 白颀,白浅三哥,历劫时为白子画。 声明:文中情节走向和原著相同,结局不同,开始会有大量原文借鉴的引入描写,和修改的部分。特此声明。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墨渊,白浅 ┃ 配角:东华帝君,白凤九,少绾,墨初(花千骨),白颀(白子画),连宋,成玉 ┃ 其它: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系列 第1章 月照轻纱夜风灵波,要发生什么 白浅送别了去人间历练的夜华,便去折颜的十里桃林,想着同他讨些丹药来。刚到十里桃林便听到了昆仑虚的钟声,白浅不敢相信地下意识的叫了声“师父”,突见折颜踩着一朵祥云急急奔过来,后头还跟着骑了毕方的白真,白真一双眼睛冒光走向白浅“小五,大约你今日便能一偿多年的夙愿了。”白浅愣了一愣,不敢相信般的看着白真“你,你是不是也听到钟声了?”看着折颜和白真向自己郑重其事的点头,白浅眼中含泪激动地拉起白真的袖子“师、师父他醒了?他竟醒了?”折颜面带微笑“我们将从西海赶回来,叠雍他昨夜折腾了一夜,今早折颜使追魂术追他的魂,却发现墨渊的魂已不在叠雍元神中。我们正打算去炎华洞中看看,墨渊睡了七万年,想是挑着今天这个好日子,终于醒了……哎,慢点”没等折颜说完,白浅便不由自主地向墨渊住的炎华洞飞去。 折颜看了一眼无奈摇头的白真,两人便向白浅追去。白浅来到墨渊住的炎华洞门口,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守护了7万多年的洞穴,刚赶来的白真道:“小五,你这时运也忒不济了些,刚偿清墨渊的债,又欠下夜华的。墨渊你能还他七万年的心头血,这夜华的四万年修为,你却打算怎么还?”白浅无心去听四哥的话,便随口答了句“我同夜华,谁欠谁的,便无须分得太清。”又想着做墨渊弟子时是个男儿身,便打算幻成当年司音的模样,却被折颜抬手止住了:“凭墨渊的修为,早看出你是个女娇娥,不拆穿你不过是全你阿爹阿娘一个面子,你还当真以为自己唬弄了他两万年。”白浅想着折颜的话,收好折扇,自嘲地笑了笑:“说得是,阿娘那个术法唬弄唬弄我十六个师兄还成,我一向就怀疑要唬弄成功师父他老人家有些勉强。”说完便一路撞进炎华洞中。 缭绕的迷雾里,洞的尽头,正是墨渊长睡的那张冰榻。白浅泪眼模糊的看着冰榻上隐隐绰绰坐着个人影,正式自己沉睡多年的师父墨渊,白浅胡乱搭手去抹了把自己的眼睛,手背指尖沾了些水,却浑然不知,白浅几步踉跄过去。白浅的这一番动静惊动了散着头发,打坐的墨渊,墨渊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刚刚撞进洞中,看着自己的小十七,一瞬间,一眼万年,时间仿佛把两人带到了七万年前,就向刚刚发生一样,“从即日起,你就是我墨渊战神坐下第十七弟子司音神君”那日墨渊从瑶光上神手里救下司音,亲自守护了一夜“师父不要走,那个上神陪不上师父”墨渊轻轻拍着司音,“没事,有师父护着你”那日天劫降临,墨渊奋不顾身替司音受了三道天雷,司音醒来跑到受伤师父闭关的洞前“师父,你快点出来吧,司音把自己炖了给您熬汤”那一日落水河畔,墨渊为了四海八荒生祭东皇钟的那句“等我”仿佛一切就在眼前,墨渊淡淡一笑:“小十七,过来让师父看看,这些年,你长进得如何了。”白浅揣着急擂鼓般的一副心跳声,眼眶热了几热,颤微微扑过去,抖着嗓子喊了声师父,千回百转的,又伤感又欢喜。墨渊抱着白浅,抱着轻轻拍着白浅的背,“没错,师父回来了”又打量了一下白浅,淡淡笑着“我的小十七这幅打扮也是好看的”白浅喜极而泣“师父,你一点都没变”。 折颜撩开雾色踏进来,后头跟着白真,笑道:“墨渊,经过了七万年,你终于醒来。”“七万年”墨渊思量着折颜的话,白真看了一眼白浅“是呀,七万年,小五也为了你在青丘藏了七万年,只为守着你的仙身,等着你回来”听了白真的话,墨渊看向自己的小十七。炎华洞中清冷,众人先后来到了狐狸洞中,迷谷泡上来一壶茶,白浅给他们一一倒了杯,趁白浅倒茶的这个空隙,墨渊问折颜道:“我睡的这些年,你可曾见过一个孩子,长得同我差不多的?”折颜眼风里瞟了白浅一眼,呵呵两声道:“确然有这么一个人,你这小徒弟还同他挺相熟。”白浅手中瓷壶一偏,不留神,将大半水洒在了白真膝头。白真咬牙切齿对着白浅笑了一笑,隐忍地将膝头水拂去了,墨渊望过来看了白浅一眼,白浅脸皮红了一红,折颜一而再再而三地给白浅递眼色。白浅瞧他递得眼都要抽筋了,只得故作从容道:“师父说的这个人,嘿嘿,大约正是徒弟的未婚夫,嘿嘿,他们天族这一代的太子,嘿嘿嘿嘿……”墨渊看着白浅的表情,惊讶,心碎的表情瞬间从眼睛拂过,浮茶水的手顿了一顿,低头润了口嗓子,半晌,不动声色道:“这个选娘子的眼光,唔。”抬头道:“你那未婚夫叫什么?何时出生的?”白浅老实报了。墨渊淡淡然喝了口茶,张了张嘴,慢慢说出“小十七,我同胞的亲弟弟,就这么给你拐了。”白浅五雷轰顶道:“啊?”折颜和四哥也全目瞪口呆,一副被雷劈的模样。墨渊转着茶杯道:“怪不得你们惊讶,就连我也是在父亲仙逝时才晓得的,当年母亲虽只生下了我一个,我却还有一个同胞的弟弟。”折颜干干笑了两声,道:“怪不得我听说夜华那小子出生时,七十二只五彩鸟绕梁八十一日,东方的烟霞晃了三年,原来他竟是你的胞弟。” 炎华洞虽灵气汇盛,但清寒太过,不大适宜此时墨渊修养。墨渊一心想回昆仑虚,白浅虽不大愿意他瞧着如今昆仑虚凄清的模样伤情,但到底纸包不住火,墨渊终归是要伤这么一回情的。折颜需要练些丹药给墨渊调理身体,自然也是要跟着,白真自是自家折颜在哪,他在哪里。于是喝过两回茶后,白浅,白真,毕方,折颜便跟着墨渊同回昆仑虚了。一行五人飘着三朵祥云挨近昆仑虚,白真曾说见今的昆仑虚十分可叹。果然叹了一叹,自山门往下,或立或蹲或坐着许多小神仙,紫气青气混作一团,氤得半座山云蒸霞蔚,仙气腾腾复腾腾,是个人都看得出它是座仙山。呃,白浅心想“我在此间学艺那两万年,昆仑虚一向低调,不过七万年,它竟如此高调了?”毕方驼着白真,缩了爪子落下去,白真挑了个老实巴交的小仙攒拳求教。小神仙眨巴眨巴眼睛,道:“我也不晓得,路上听说有道龙气绕着隔壁山头氤了三四天,许多仙友都凑来瞧热闹了,我就一道来看看。这一趟没白跑,那龙气,啧啧啧,不是一般的龙气啊,真好看,我都坐在这里看了两天了。你把这个鸟放出去捉会儿虫子吧,下来和我们一同看,保准能饱你的眼福,我这还有个位置,来,我们俩蹲着挤一挤……”白真道了谢,推辞了那小神仙的一腔好意,默默无言地回来,咳了声:“没什么,他们仰慕昆仑虚的风采,特地过来膜拜膜拜。”折颜笼着袖子亦咳了声,揶揄笑意从眼角布到眉稍,与墨渊道:“昆仑虚本就是龙骨顶出的一座仙山。许是它察觉你要回来了,振奋得以龙气相迎罢,是以吸引了周边一些没甚见识的小仙。”墨渊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为了不打扰半座山的小神仙们看热闹,我们一行五个皆是隐身进的山门。 墨渊十六位弟子垂着双手肃穆立在娑罗双树下,仿佛七万年来他们一直这般立着。看到墨渊归来纷纷行礼“弟子恭迎师父”大弟子叠风率先红了眼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前几日九师弟传来消息,道昆仑虚龙气冲天,时有龙吟之声,不知是什么兆头,我们师兄弟连夜赶回来,虽想过许是师父您老人家要回来的吉兆,却总不能置信。今日在殿中觉察到您于山门外徘徊的气泽,我们匆匆赶出来,却终赶不及去山门亲自迎接您,师父,您走了七万多年,总算是回来了。”话毕,已是泣不成声。墨渊沉了沉眼眸,道:“叫你们等得久了”众弟子听到师父的声音,皆纷纷向墨渊跑去,跪在墨渊身份叫着师父。墨渊看着自己的弟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都起来罢,屋里叙话。” 一番叙话,开初各位师兄先哭了一场,哭完了,便叙的是当年不慎被他们搞丢了的司音神君。提到白浅,子阑悲得几欲岔气。当年司音给他们下药,又盗了墨渊的仙体连夜赶下的昆仑虚。一番错处他绝口不提,只连声道没能看住司音,将司音搞丢了,是他的错。这些年师兄们不停歇地找司音,却毫无音信,大约司音已凶多吉少。他身为师兄却这般失职,连小师弟也保不住,请师父重重责罚。白浅听他这么说,红着眼圈,忍不住出声“我没有凶多吉少”说着走到师兄中间,“我好端端地站在这儿,我不过换了身衣裳,我就是司音。”白浅像墨渊行了一个弟子礼,“司音”司音的师兄们惊讶的看着白浅,白浅跪在墨渊面前“师父,当年是我给诸位师兄下的药,连夜赶下了昆仑虚,这些小十七本不应该瞒着师父,但是刚才师兄门没有提及此事,想必是为了保全十七”众位师兄傻了一傻,子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缓了好一会儿,爬起来抱住白浅抹着泪珠儿辛酸道“十七,十七,十师兄说过,司音为了躲我们隐性瞒名,这些年我们师兄弟们寻遍四海八荒,到处找你都找寻不到,师兄们都知道你在躲我们,却没想到你为了躲我们竟然穿上了女装,办成个女神仙”众师兄们听到子阑的话,都伤感起来。 白浅听了子阑的话,诧异的看着子阑,试探小心的问“子阑师兄,你看我这张脸,真的觉得我是男扮女装?”白浅二师兄想了想“难怪你一直不和我们一起沐浴,竟然是这个道理,竟然是个女孩家”墨渊听到弟子们的说辞,嘴角微微上扬,白真放下茶杯认真的说“不错,不错,确实是个女娇儿”白浅向白真哼了一下鼻子,大弟子叠风笑着说“我害怕你不敢坦诚,方才看你穿女装过来,就晓得了,只是不敢说穿啊”子阑看向大师兄“啊,原来大师兄你早就知道了,居然还躲在一旁看戏”叠风故意打趣白浅说道“不敢看戏,不敢,如今十七可是青丘的白浅上神,四海八荒之内都要尊称一声姑姑,论皆品,我还得先行礼问安,所以呀十六,我怎敢妄自给十七下定论哦,他不开口我怎敢妄自开口”说着故意看着白浅,白浅听了大师兄叠风的话,不好意思看着墨渊“师父再此,我就永远就是昆仑虚的司音,各位师兄的小十七”听了白浅的话语,师兄们都纷纷站起来,和十七打闹一处,墨渊微笑着喝着茶,折颜和白真相持一笑。 第2章 心似双丝网,为谁风露中 傍晚,墨渊看着窗外的夜色,折颜带了桃花醉来到墨渊的身边“我这次来,带了桃花醉你是否要尝尝”“好”墨渊依旧看着窗外,折颜微微一笑“怎么这么痛快?昔日你可是不轻言碰酒的”墨渊看了一眼折颜“我有些事要问你,不揪着酒来说,岂不寂寞”墨渊顿了一下“当年十七为何带着我的仙体回了青丘?”折颜叹了一口气坐在墨渊身边“嗨,就晓得你要问这个”又看着墨渊“墨渊,你是否想清楚一定真的要问,我看你醒来之后,这一颗心一直飘着,我怕我说了之后,你更拿不准你和白浅是师徒之前还是儿女之情”墨渊沉默了一下“你说吧,我想听”折颜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从墨渊魂飞魄散后,十七就抱着他的尸体在若水河畔,谁也不能靠近,就向疯了一般,非要翼族陪葬,到十七在不知道墨渊能不能醒过来的情况下,只为了保住墨渊的仙身给墨渊喂心头血,差点丧命,到白浅如何收敛性子在狐狸洞藏了七万年,到白浅为了完成使命,独自封印东皇钟,到白浅不顾自身安全为了墨渊的仙身血洗大紫明宫等等。墨渊听着,默默着喝着手里的酒,半晌淡淡地说“传闻,九尾狐的心头血只有对心爱之人,有些强烈的执念,才有效果,当年”墨渊没有说下去,而是看向折颜,折颜手里拿着就酒杯“那丫头,天生是缺跟弦的”说完独自喝了手中的那杯酒,墨渊第一感到了心痛,第一次喝酒失了控。 墨渊回来这件大事不知怎的传了开去,第二日一大早,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凡是有些灵根的,都晓得远古掌乐司战的上神回来了。 白浅给墨渊填了新茶,墨渊喝了一口,白浅在白真旁边做下,墨渊默默看着手里的茶杯。听到十六子阑说道“传闻里说的是,师父他头戴紫金冠,身披玄晶甲,脚蹬皂角靴,手握轩辕剑,怀里揣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于八月十六未时三刻,威风凌凌地落在了昆仑虚山头。墨渊他落在昆仑虚山头上时,沿着昆仑虚的长长一道山脉全震了三震,鸟兽们皆仰天长鸣,水中的鱼龙们也浮出来惊喜落泪。 这传闻编得忒不靠谱,听得白浅和师兄弟几欲惊恐落泪。紫金冠玄晶甲皂角靴并轩辕剑正是墨渊出征的一贯装束,七万年来一直供在昆仑虚正厅中供我们做弟子的瞻仰。那娇滴滴的小娘子,白浅同白真琢磨了许久,觉得指的大约是指白浅了。 白浅叹了一口气“小娘子还勉强说的过去,娇滴滴”白浅摇了一下头“还是算了吧,太离谱了”子阑听了好奇说道“十七,以你如今的年级,别说夫君,恐怕连孩子都有好几个吧,以你的秉性,不知道嫁了个怎样的夫君?”墨渊听着子阑的话语,眼神看向白浅,白浅微微一笑“好说,好说,下下个月我大婚,请你们吃酒啊”墨渊的眼里暗了暗。一个小弟子进来禀报,有人来朝拜,弟子们都去招待客人,墨渊从座上起身,没说什么,踱步去后院了。白浅抬脚想跟过去瞧瞧,被折颜拦住了。“师父就这么走了,若还有仙友来朝拜,该当如何?”折颜惆怅地望了望天,道:“都领去前厅喝茶罢,喝够了送出去便是。唔,茶叶还够不够?”白浅算了算,点头道:“很够,很够。”折颜无奈的看了一眼白真,转而看向白浅“你神仙做的不错,风月之事,你却是个外行”白浅看向折颜“这话四哥也说过,一字不差”折颜无奈的说“你还真是少跟筋,少跟筋啊”“啊”白浅纳闷的看着走出去的四哥和折颜. 次日,白浅打扫完炼丹房,碰到师父,请安后,墨渊抬头一双眼瞧了白浅半晌,缓缓道出“你对他,可是真心?”“嗯?”白浅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夜华,心中虽觉得在长辈跟前说这个事有些不好意思,但扭扭捏捏却不是白浅一向的做派,遂摸了摸鼻子诚实道:“真心。十二万分的真心。” 墨渊转开头去,半晌,道:“那便好,我便放心了。去忙吧”白浅如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右脑,木讷说声“哦”便去找了白真,求他帮自己瞒个七八柱香的时辰,好让自己去凡界走一趟,瞧瞧夜华。枣树上结的冰糖枣已有拇指大小,果皮却仍青着,不到入口的时节。白真打下两个来,掂在手中,道:“你这么偷偷摸摸的,就为这个事,该不是怕被你师兄们晓得了,笑话你儿女情长罢。”白真伸出一根手指头来,道:“若是允你七八柱香,我今夜便无须睡了。顶多允你一柱香。夜华他不过下个凡世历个劫数,没甚大不了的,这你也要跟去瞧上一瞧,黏他黏得忒紧了些。”白浅不动声色地红了红耳根子。但能得一柱香的时辰也令白浅满足了,遂放开步子往山门走。 白浅隐在学塾的窗格子外头,看着夜华在学堂上的聪明相,喜欢的很。直等到他们下学。两个小书童帮夜华收拾了桌面,簇着他出了门。三四个半大小毛孩子跑过来,围着转世夜华边跑边唱着一首童谣,这童谣一共七句话,道的是“米也贵,油也贵,柳家生了个小残废。前世作孽今世偿,天道轮回没商量。纵然神童识字多,一个残废能如何。”白浅脑子里轰了一声。抬眼去看夜华的右臂。夜华右臂的那管袖子,分明,分明是空荡荡的!!!夜华左手拂了拂右臂那管空荡荡的袖子,微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继续往前走。 戌时末夜华爬上床,两个小书童宽了他的衣裳服侍他睡下,熄灯后立了半盏茶的功夫,终于打着呵欠退下去睡了。白浅吁出一口气来,解了隐身的诀,坐在夜华的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先挨近细细瞧了瞧他,心里想着夜华为了救师父做了那么多,既然命定的夫妻,还是不要让他惹些桃花债吧。再伸出手来隔着被子将他推醒。夜华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半坐起来朦胧道:“出什么事了?”待看清坐在他跟前的不是他的书童而是白浅时,他愣了。他木愣愣呆望着白浅,半晌,闭上眼睛复躺下去,口中含糊道了句:“原来是在做梦。” 白浅心中哐啷一抖,急匆匆再将他摇起来,在他开口之前先截住话头,问他:“你认得我?”白浅心知他必定不认得了,方才那句大约也只是被闹醒了随口一说,可总还揣着一丝念想,强不过要亲口问一问。夜华果然道:“不记得”,微皱了皱眉,大约瞌睡气终于散光了,顿了半日,道:“我竟不是在做梦?”夜华皱了皱眉“你是谁,你是怎么进的我房中的?”白浅起了一丝捉弄之心,遂掩面忧郁道:“我本是青丘一名小仙,亏得天机,知道10年后,我与你有夫妻的缘分,我是来看看未来的夫君。”夜华吃惊的看着白浅“夫妻的缘分?”“是呀夫妻的缘分”说完白浅把当初下界帮元贞渡劫时他送的那个珠串送给了夜华,希望能保他平安,夜华将脖子上套的玉佩取下来,套在白浅脖子上了。白浅微微一笑,凑到夜华耳边,不忘将大事再嘱托一遍:“万不能娶旁的女子,得空了我便多来看你,等你长大了,我就来嫁给你。”夜华红着脸镇定地点头应了。 白浅便和等到门外的白真回了昆仑墟,刚到昆仑墟,便看到凤九满身雪花,跌落在昆仑墟门口暗自哭泣,白浅看了一眼白真,心疼的坐到凤九身边,替她打掉落在身上的雪花“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来了。不怕你爹打你啊?”凤九面无表情,凄凉笑道“我爹”微微一笑“他不管我了”白浅看了一眼关心凤九的白真,又看向凤九,试探的问“是不是你爹想通了?”凤九轻轻的摇头,心念俱灰“没有,只是我爹知道无论如何帝君都不会要我了,他拦与不拦都已经没有关系了”看着凤九的样子,白浅心疼的抱住凤九,轻轻拍着凤九“傻丫头,本以为你哭过就好,没想到你还是忘不掉他”白浅感觉到墨渊和折颜的到来,怕惊到凤九,便对师父和折颜做了一个虚的手势。凤九感受着姑姑的温暖,委屈地吊着眼泪“我怎么样都忘不掉,他对我恶言恶语也好,欺负我也好,我就是忘不掉”凤九掉着眼泪问着白浅“可让姑姑忘了太子夜殿下,姑姑能做到吗?”白浅本能得看了眼墨渊,折颜也同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墨渊,白浅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不想在墨渊面前回答这个问题,躲闪了一下眼神,又偷偷瞄了一下墨渊,似咽了咽口水,勉强说道“怪姑姑没有推己及人”凤九一直在伤心里,没有感受到折颜和墨渊的存在,听了白浅的回答,便又委屈问了句“姑姑还没有回答我呢,能忘掉吗?”白浅为难的看了眼墨渊,抱着凤九,白浅的内心也是差异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在墨渊面前提起夜华,又想可能墨渊是长辈吧,便躲开折颜和墨渊的眼神看向别处,说道“忘不掉”。折颜把一切看到眼里,听到忘不掉时,无奈的笑着看向墨渊。墨渊心想“十七,真的忘不了吗?” 听到折颜的声音,凤九从白浅的怀里出来,转头看向折颜,有些懊恼“老凤凰,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啊”折颜无奈的说道“小殿下,我和墨渊上神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凤九看了看折颜,又看了看墨渊,站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擦着眼泪“那你们也要回避啊,女孩子讲话,怎么就让你们偷听了,真没礼貌”擦完眼泪抬起头来,才反应过来墨渊醒了,本能地指着墨渊“你终于醒啦”白浅看着凤九用手指着师父,马上站到凤九旁边,按下凤九的手,看了眼墨渊“凤九,怎么对姑姑的师父如此无礼?”这时凤九才完全清醒过来,马上对墨渊行礼,没加思索的道“凤九请上神赎罪,方才,我,我看到上神站在这里,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毕竟在炎华洞见过上神睡着的样子有七万多年了,所以突然间见到活的”墨渊听到凤九说见到活着,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凤九,仿佛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年白浅化名司音拜师的时候,那时司音一脸认真的样子对自己说“师父,你生的如此秀丽,像极了戏折子上的那种与凡间小姐在后花园私会的小白脸”又仿佛很关心地说“如何提的起轩辕剑呢?”当时的自己还很惊讶的还确定一下“你说为师像小白脸?”司音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心想这小丫头和当年的司音还真有些相似。 折颜听了凤九的话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浅和凤九,白浅听到活的几个字脑袋上仿佛出现了许多的黑线,便马上用胳膊碰了一下凤九,凤九也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吐了吐舌头\\\"不对,是突然间见到上神如此神采奕奕,震慑四海的样子,一时没有适应过来”凤九感到自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便接着说道“还请上神原谅”墨渊听凤九说完,也从司音的回忆中抽了出来,微笑着“无妨”折颜看了众人一眼“正好你今天也来了,不如和我们一道喝酒吧,墨渊曾在我那拿个几万年的陈年佳酿,正好今日享用”凤九正想喝酒消愁,便不加思索地答道“那好啊,喝酒可以解酒消愁”白真看着自己这个侄女,无奈地补了句“愁更愁”凤九听了白真的话,回过头委屈地说“那就明日愁好了” 第3章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众仙来到饭桌前,坐下饮酒,折颜喝了一口酒,看像墨渊淡淡开口“我还记得,当年你问我要这些酒时,是给小五做生辰贺礼”墨渊面带宠爱的看着白浅“不错”白浅悠闲的手里拿着花生,胳膊拄在桌子上,看了墨渊一眼,悠闲地开口“我也记得,只可惜当时我一口也没喝上,就被爱慕师父的瑶光上神捉去了,关在水牢里,那年生辰就是在水牢里度过的,真是难忘啊”折颜听完好奇地看像墨渊“哦?她和瑶光还有这挡着事”墨渊听着白浅的话,想起也是那一晚白浅拉着自己的手告诉自己瑶光不配自己,又想到白浅的婚事,便淡淡开口“身归混沌的人,就不要在议论了吧”白浅听着墨渊的口气,看了一眼墨渊,以为师父是想起了瑶光上神,便有些说不出的堵心,便坐直身体,拿起旁边的酒,有些赌气“是徒儿说错话了,自罚一杯”墨渊把白浅的动作都看到眼里,嘴角微微上扬。 “老凤凰,你给我讲讲帝君的过去吧”凤九右手托着下巴,吧嗒吧嗒嘴,半醉的状态看着折颜,折颜吃了一个果子,笑着看着凤九“哦?东华?”转而看了一眼墨渊“他可是比当年的墨渊更不进女色”凤九摇了摇头“嗯,”又撅着嘴“怎么又不进女色啊?她还是不是男人啊?”折颜无奈看着凤九“小九啊,你可要搞清楚,你心里面的那个男人可是曾经的天地共主,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总之啊,我也蛮佩服你的,千挑万选,竟然选了这么一个人?”听到折颜的说辞,凤九站前来,晃荡着,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指着折颜,噘者嘴“不许你说他不好”折颜无奈摇摇头“好,不说”又看像白浅“你家这小丫头的酒量还赶不上你的万分之一呢,竟然抱个酒坛子不放”白浅看着站起来摇晃的凤九,上去扶着凤九,回折颜道“折颜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东华帝君不尽女色?”凤九也好奇的双手抱着酒坛着,看着折颜,墨渊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举起酒杯“为了这四海八荒”然后把手中酒杯里的酒喝光。“对,就是为了这四海八荒”折颜加以肯定。“呵,呵”凤九挣扎开扶着自己的白浅,讽刺地笑着“不染红尘,这四海八荒就能稳定,那秦仓怎么还会出现”说着把手中的酒坛子打开,仰脖子往嘴里灌。折颜无奈开口“不染红尘是为了保护四海八荒时可以无牵无挂” 墨渊接道“就像瑶光上神,为了天族而自愿牺牲,但”还没等墨渊说话,白浅本能一把抢过凤九往嘴里灌的酒坛子,不断的往自己嘴里倒酒,凤九被白浅的动作吓醒了一半的酒,愣在原地。“白浅”白真气的站起来,叫了白浅的全名,去抢白浅的酒,还没等抢下来,白浅便灌完了酒,用力把酒坛子摔在地上,酒坛子顿时碎了好几半,又看向凤九“姑,姑姑”凤九有些不知所措,折颜看了一眼墨渊站了起来,墨渊则一直注视着白浅,白浅看着碎了的酒坛子,又看向折颜,讽刺又不失大体地说“要无牵无挂,就别招惹,招惹了又要无牵无挂。最后还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扣了个为了天下苍生的帽子”又看向凤九“这酒坛子曾给你带来过温暖,如今碎了,你可还能恢复成原样”凤九点了一下头,然后又马上摇头“不能”“既然知道不能,还不忘了”凤九看着眼睛瞪着着自己的白浅姑姑,吸了一口气,看了眼墨渊“当初都说墨渊上神魂飞魄散,让姑姑放弃取心头血,姑姑可能做到?”“凤九”“小丫头”白真和折颜同时叫着凤九,墨渊也站了起来,凤九愣了一下,想拉着白浅的手“姑姑,九儿不是那个意思”白浅愣了一下,暗暗收了一下眼泪,“怪姑姑,姑姑没有...”还没说完就醉的晕倒了,白真刚要扶,就被墨渊抢先了一部,墨渊抱起白浅“她醉了,我送她回房”说着便不容拒绝的往白浅房间走去,折颜像白真无奈摇了摇头,凤九愣在哪里,半天说了句“好像伤心的是我,他们”然后用手指了指走远的墨渊和抱在墨渊怀里的白浅,委屈地说“东华也这么抱过我,还给我喂了两碗”用手竖起三根手指头,放到折颜和白真面前,摇了摇头“不是,是三碗醒酒汤”折颜叹了一口气,往前面走去,白真扶着凤九“走,四叔带你回房”凤九醉笑着“我说的是真的” 白浅在墨渊怀里,惯性的搂着墨渊脖子,就像当初墨渊救自己出水牢后,抱自己回昆仑墟一样。白浅嘟嘟着小嘴“师父,师父,师,墨渊,呵呵,墨渊”墨渊把白浅抱回白浅的屋里,让白浅躺在床上,正想去做醒酒汤,听见白浅叫自己墨渊,便坐到床边,轻轻地拍着白浅“十七,你叫我什么”白浅因为喝醉的关系,脸蛋微红,闭着眼睛,如司音时的调皮表情“师父,师父说错了,那瑶光上神有牵挂,她爱慕师父”又傻笑道“不过她不配,呵呵,不配我师父”说完闭着眼睛,拽着墨渊的胳膊。墨渊嘴角上扬,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白浅“你这个急性子,师父的下半句是,瑶光上神也并非无牵无挂,不一定无牵无挂就真的为了四海八荒好。无牵无挂也是一种执念。”白浅嘟嘟小嘴“就知道师父好”便睡了过去,墨渊看着被白浅把住的胳膊,用意念找来了叠风,让叠风送来了醒酒汤,亲子给白浅喂下后,感觉白浅睡的有些沉了,便抽出胳膊,在白浅门外弹起了长相思。折颜正准备来看看小五,听到墨渊的长相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阴错阳差啊”便掉头回了房间。 第二天白浅伴着墨渊的琴声醒来,用手摸了摸自己微微还有些疼的头,想起昨天喝多了好像师父送自己回来的,不好意思地打了两下自己的头,又听到师父的琴声好像是在门外,便跑了出去,墨渊正在回忆白浅刚拜师的时候,那时她总是缠着自己弹琴给他听,有一次也是在这里,白浅坐在自己旁边,听着高兴了,就露出自己白色的尾巴,摇晃着“最喜欢听师父弹琴了,感觉心情都能清净些了”还偷懒的问道“是不是多听师父弹琴,就可以飞升上仙了?”墨渊想到这,嘴角微微上扬。“师父”墨渊听到白浅叫自己,停止了回忆,白浅来到墨渊前面。坐在墨渊旁边,墨渊弹着琴,“醒了,睡的可好”白浅看着墨渊,不好意思摸着头“嗯,很好,还要多谢师父呢,昨晚..”“无妨”墨渊又换了一首凤求凰,继续坛着,白浅看着墨渊,\"师父,自打你回了昆仑墟,日夜都在忙,都没有时间和你好好说说话”又看像墨渊“记得当时刚来昆仑墟的时候,哪个时候不懂事,知道师父琴弹得好,日夜都吵着要听曲子,师父你还记得吧”“当然记得,还妄想着听听曲子就能飞升上仙”两人都笑了,“下雪啦?”白浅站起来,转了一圈,用手接着雪花,墨渊停止了手上的琴,起身,慢慢站在白浅身后,白浅看着手里的雪花“好漂亮的雪”笑着边回头看像师父,边调皮说道“自从师父走后,就没下过”白浅转过身看着认真看着自己的师父,愣了一下,慢慢说道“多么漂亮的雪” 墨渊犹豫了一下,想起昨晚白浅的醉话,缓缓说“听折颜说,你为了我挖心取血足足七万年?可是真的?”白浅看着墨渊认真的说“师父待十七恩重如山,就算让十七用命去换,十七都不会说什么的,区区心头血,能报师父仙体至今,十七以为十分值得”看着像自己认真点头的白浅,墨渊嘴角微微一笑,有些紧张地转像一侧,“倘若当年为师没有以元神生祭东皇钟,今日你是否还会留在昆仑墟”墨渊说完,又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便没有看像白浅,白浅看着墨渊,“那是自然,十七本就想长长久久留在昆仑墟的”听到长长久久留在昆仑墟,墨渊有些激动的看像白浅,带些试探的口气“长长久久留在昆仑墟?”白浅微微笑着“不怕师父笑话,当初和离境那场闹剧,弄得我有些神伤,当时就想以后就常常久久留在昆仑墟吧,可以和师父学学道法,多好”说着做到旁边的池子边,墨渊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白浅,下了下决心“十七,你可知道为师这七万年来,日夜修补自己的元神,从未停息过一刻,可是为了什么?”白浅吹走了落在手心的一片雪花,看像墨渊“十七知道啊,折颜说过师父重来不会让着紧的人失望的,师父当年在若水河畔和弟子们说过,说师父一定会回来,我们就知道师父一定会回来的,师父这些辛苦都是为了我们”“从未让着急的人失望”墨渊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用坚定的语气”没错,我确实是为了自己着紧的人失望”白浅笑着站起来,来到师父身边“十七知道师父是看中我们每一个人,” 墨渊看着白浅,心想,十七真的不知道师父说的是什么吗,便本能地拥抱了白浅,白浅被师父抱在怀里,感觉很温暖,很满足,缓缓地开口“记得,以前师父救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真好,师父真的回来了,真好”听白浅这么说,墨渊心里有了少许的希望“是,师父回来了,你可知师父...”还没有说完子阑走了过来“师父”墨渊点了点头,子阑看像白浅,笑道“十七,大殿有位贵客寻你”“贵客”十七微微皱眉,好奇的看像子阑,“是呀,师父也一起吧”子阑肯定的说道.墨渊和白浅相互看了一眼,三人来到昆仑墟的大厅。 此时的大厅甚是热闹,墨渊的三十个弟子,阿离,还有送阿离来的辛奴.阿离看到白浅走了过来,跑了过去,抱住白浅的大腿“娘亲”白浅看着阿离,惊讶的说“你怎么来了”然后细心的帮阿离擦了擦汗水,白浅拉着阿离,看向墨渊“来,拜见娘亲的师父。墨渊上神”阿离一愣,看看娘亲,又看着墨渊,心想和夫君长得真像,便跪下“阿离拜见墨渊上神”墨渊刚看到团子叫白浅娘亲的时候,心中很是诧异,又听到阿离拜见自己。便让阿离起来,看了一眼白浅,便问阿离“你的父君是?”阿离看着墨渊“回上神,九重天太子夜华”墨渊感觉心里一沉,又看着旁边不好意思看着自己的白浅,手里牵着团子,微微道来“就是徒儿那未婚夫婿”墨渊心中苦笑自己终究还是醒的太晚。 第4章 辰星陨落凡尘,无端把韶光负 站在团子后面的辛奴上前一步“拜见墨渊上神”又转向白浅,虽然辛奴心里诧异为什么白浅叫墨渊师父,但又想着素锦娘为了让自己来,对乐胥娘娘用的计策和叮嘱一定要说给白浅的话,便想着怎么也得说给白浅听,提高了声音“上神,乐熏娘娘让奴婢带话给你,虽然小天孙不是您亲生的” 墨渊心中一惊,看像白浅。白浅的师兄都很诧异的看着白浅,辛奴微笑地继续说“但您毕竟是要嫁给太子夜华当正妃的。阿离也算您的儿子,这孩子,叫您一声娘亲。希望你待她真心些,不要虐待孩子。上次小天孙醉酒等事件切不可再发生。虽然上次事件您自称修的是逍遥派,逍遥派这么待孩子的,但作为天族未来的太子妃,天族的规律还是要首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做派该收敛还是要收敛的” 这墨渊微微皱眉,心想小十七当后母已是委屈,还要落人口实,淡淡开口“我竟不知,在乐胥娘娘眼中,我们昆仑墟是不三不四的做派”听到墨渊的问话,辛奴心惊,本想着白浅是随意打着昆仑墟的旗号,这么说昆仑派会怪罪白浅,怎么会,难道是刚才那句师父,便硬着头皮到“奴婢说的是白浅上神的做派,娘娘当然知道白浅和昆仑墟没有关系,只是打着昆仑墟旗号而已”子阑带些怒气的说“放肆,你可知白浅”“让她说完,我想知道乐胥娘娘还有什么叮嘱” 白浅笑着打断了子阑的话,一手拿着玉清昆仑扇轻轻地拍着另一个手掌,墨渊听到白浅的话语微微握拳,白浅的师兄也都微微皱眉,辛奴又笑着继续说“还有娘娘已经做主,把上次您从太子的寝殿赶走的东海公主接近洗梧宫,待太子回来,就封为侧妃。虽然她给太子下药求欢的方式不对,但是毕竟太子亲子选他进洗梧宫的,娘娘希望上神能有该有的大度,毕竟夜华是未来的天君,不能守着一人,将来南海公主也是要入府的,这点你要和侧妃素锦娘娘学习”十七的师兄的气愤的看着辛奴,都要开口,欺负人这是欺负到家门口了. 白浅右手拿着扇子,竖起来,示意师兄和师父不要说话,又把扇子微微敲打着左手手心,慢慢绕着辛奴走了一圈,白浅心想:“好毒的语气,几句话,说我虐待继子,善妒不容人,还打着师父的名号,到处撞骗。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惹祸打的一直都是折颜的名号好不好”想到着,白浅竟站在辛奴前方笑了出声。 辛奴听见白浅的笑声,退了一步,谨慎叫了声“上神”白浅微微笑着“老身不才,便是当年的司音。师承逍遥派,一向散漫惯了,只是素闻天宫一直以守规律自居,怎么一个小仙婢,见到本神都不行礼吗?”辛奴听到白浅就是当年的司音,知道司音是墨渊的徒弟,本就有点打怵,又听说礼数,便小心回到,“刚刚奴婢已经行礼了”“哦”白浅微微皱眉,看像迷谷,“迷谷,既然天族以规矩自居,那你就替天族教教她,如何才是规矩”迷谷本就气的牙痒痒,听到白浅这么说,走到辛奴边上,“是”然后对着白浅三拜九叩“拜见白浅上神”白浅看向辛奴“明白了” 墨渊看向白浅嘴角微微上扬,对他的十七就是这样,不能让人欺负了去,辛奴看向众人,不得不行了三拜九叩之礼,白浅点了点头“回去告诉乐胥娘娘\"伦皆品,乐胥娘娘像老身行三拜九叩之礼,老身也是受得起的,只是她是夜华的娘亲,老身敬她是长辈,便向她行礼,她有什么看法可以直接和老身说,还轮不到一个仙婢传话,况且”白浅微微一笑,语气严肃起来,合起了手中的昆仑扇.“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东海公主也罢,南海公主也罢,皆是夜华的意思,和我无关,至于阿离”白浅看像阿离“那是我和阿离的事,你可听明白了”辛奴心想不能吃眼前亏,连忙说“奴婢知道了”白浅摆了摆手,辛奴便退了下去。 “等下”墨渊淡淡开口,辛奴微微出汗,到墨渊旁边“上神”,墨渊嘴角微扬“告诉你的主子,白浅是我墨渊的徒弟,别说还没嫁入天族,就算嫁入了,也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随意欺凌诬陷”辛奴微微皱眉“是”便退了下去。 阿离看着白浅,晃着白浅的手“娘亲可是因为上次阿离贪杯,父君责怪了娘亲,娘亲才许久都没来看阿离的”阿离,举起小手“阿离一定和父君解释清楚,是阿离自己要喝的”白浅蹲下,摸了摸阿离的头,“这个和团子没关系,小孩子别乱想哦”墨渊心疼的看着白浅,心想,还没嫁过去,就那么多事,我的小十七得受多些委屈,看来夜华未必是个好的归宿。子阑看辛奴走后,笑着说“没看出来,十七教训人还挺厉害的?”叠风感叹道“看来这乐胥娘娘是不太好相处的”子阑笑着说“我们的十七是谁啊,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虎”又看像十七,打趣道“不过听那小仙婢说,你这个夫君桃花运还是挺多的,又是东海公主,又是南海公主的”白浅听子阑这么说,心想,不知道夜华在凡间有没有惹桃花债,便愣了一下,叠风以为白浅在意,便示意子阑不要在说了,子阑看了一眼白浅,尴尬了一下,白浅回过头来看着阿离,笑着说:“去玩吧”阿离开心地点了点头。便跑到白浅的师兄堆里,一起玩耍,墨渊则一直看着白浅。 傍晚,凤九托着断尾的身体,跌落再昆仑墟门口,被子阑发现,抱进了昆仑墟,找来了刚送走阿离的白浅等人。众仙看着半昏迷的凤九,嘴里还不断地叫着帝君,心里都不是滋味,折颜为凤九止了疼痛。白浅心疼的对白真说“这孩子还真是任性” 众人来到门口,迷谷跑来着急的说“姑姑,司命下午送回了断了尾巴的小殿下,我去桃林找折颜上神,上神不再,回来的时候发现小殿下不见了”白浅看着迷谷“凤九在我这”这时抬头看到赶来的东华帝君,白浅微怒的开口“帝君此刻又来做什么?”折颜怕白浅的性子闯祸便说“小五,对帝君讲话要客气一点,何况此事也算不得他的错,你明明知道那三生石”白浅气愤的打断折颜“三生石又怎样?”继续看着帝君“帝君,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招惹情债,就应该早点拒绝我们家小九,我们九尾狐一组都是死心眼的性子,认准谁就是谁,你招惹她,让她喜欢你,你又告诉她不能与他一处,你要她以后如何自处”帝君也没想到凤九断尾的那么决然,心已经痛的不能自处,听了白浅的话,千言万语化作一声“抱歉”白浅听到抱歉更是生气,便再次开口“事到如今道歉有何用,断尾之痛你能替他受吗?她的心你能帮她收回吗”帝君也知道这是个死劫,苦笑着说“上神经历过挖心之痛,还能有夜华,九儿也会遇到更好的”“这和我救我师父有什么关系”白浅没反应过来帝君的意思,更加气愤的开口,被墨渊打断,“十七,帝君也有她的苦衷”墨渊听到挖心之痛,想到那时候白浅也是这样为了救自己差点丢了性命,还好狐帝舍命取得神芝草和狐后舍了半身的修为,心疼的看向白浅,心想,十七,那时你也如凤九一样心碎吗?因为九尾狐的心只对心爱的人有效,又想,白浅一直都不知道她喜欢过自己,也拿捏不准白浅现在的心思,哪个表白也止说了一半,所以打断了白浅的话,白浅听见师父开了口,便平复了一下心情,“好,我不说了”。折颜看了一眼白浅,又对东华帝君说“进去看看她吧,我刚帮她止了疼” 东华帝君点了点头,进入屋中,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中仍然不忘了叫自己名字的凤九,心疼地坐到凤九旁边,凤九迷迷糊糊看到帝君,起身躺在帝君身上,回忆着凡间的点点滴滴“陛下,你背九儿回来,九儿很高兴,但是帝君淋湿了,九儿也很心疼,以后我们等雨停了在回来好不好?”东华帝君抱着凤九,眼泪在眼圈打转“好”凤九笑着“帝君,你还是现在好看,在凡间的样子有些丑”东华帝君心疼地微笑说“是吗?本帝君会丑?”凤九玩着帝君的头发“逗你呢,你什么样子都好看”说完,抬头深深的看着帝君“我为了你,连尾巴都割了,在梦里,在梦里你也该还我了吧”帝君忍着泪,慢慢的吻像凤九的额头,凤九心说“帝君,就让凤九装梦一唱吧”在东华帝君的吻落在凤九额头的那一刹那间,凤九用了狐族的魅术,帝君一愣,两人便不自觉地在了一处。 窗外,一朵朵六角的雪花漫天旋转,相互追逐,纤尘不染,将天地渲染成银装素裹.屋内凤九看着昏睡过去的帝君,苦涩地笑着,回忆着自己断尾后,忍者断尾的疼痛,去了六界外的灵仙阁,灵仙阁位于忘川河旁的灵仙山中,只有有缘人才能到达,无人知道这位阁主的长相,传说灵仙阁阁主无所不能,只度有缘之人,不受六界管束,很多人寻访皆未果。凤九却意外真的找到了灵仙阁,凤九进去后,只见亭子三面皆是山清水秀,正面挂着一幅山水画,画中山水间一座小船,船上有两个人悠闲地划着船,凤九小心翼翼的忍痛跪在画像前“青丘白凤九求见阁主”凤九不见其人,只听其声,“哈哈,小丫头,执念这么重,怪不得那东华要历那诛心劫”“诛心劫”凤九心中一痛,脑袋上已经冒出很多的汗,凤九咬咬牙“还请阁主让我替东华历劫?”说完重重磕了一个头。 一道白光来到凤九面前,给凤九嘴里喂了一个药丸,然后坐到画像前,凤九吃了药丸,跌倒在地上,感觉疼痛好了些。抬头看像喂自己药丸的那位阁主,只见那位阁主浑身白光,看不清长相,给人一种感觉庄严,清秀的感觉,阁主随手变出一杯茶,清脆,干净的笑声“你这小丫头甚是幸运,本君炼了49天的丹药,刚刚炼好,便送给你了”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不知道东华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笨丫头”又摇了摇头“你听说过替人历劫的吗?刻三生石你也就别想了,不过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帮助你另一个忙”凤九一听连灵仙阁都办不了,看来真的没希望了,便失望的说“谢谢阁主,凤九告辞”便勉强着起身,那白光瞬间移到凤九面前,诡异地笑着“也许有别的办法?”凤九不解的看着阁主,阁主坏坏笑了笑,“送你帝君骨肉如何?”“嗯?”凤九诧异的看着阁主。 “你这次为了东华受伤,东华一定会去看你,你可以用魅术,事后,吃掉我给你受孕果,我会教你摄魂术,你抹去东华的记忆,此后你可以与帝君的孩儿为伴”凤九犹豫了一下“可以吗”“当然可以,不过你也是要浮出代价的,有因必有果嘛!代价就是你的所有修为,你要知道,修为没有,就不能继承青丘女君的位置了,那天雷你是低档不过去的,也就是说当你用了摄魂术,你就什么法力都没有了,得重头开始,值不值得就看你了”凤九苦笑“没了帝君,当上了青丘女君也没什么意思,也许”便说道“好,不过你为什么会帮我?”那阁主如清风般一挥袖“活得久了而已,记得一定要等帝君自己回忆起一切的时候,你的功力才会恢复,你要是告诉他,你会万劫不复的”说完凤九便被扔到了昆仑墟外。 只是凤九不知道,当她被扔到昆仑墟后,一道白光落到了阁主后面,探着脑袋看像阁主“想不到,少绾师姐沉睡了十九万年,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去见某人,而是”说着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想想东华吃瘪的样子,一定很好玩,就像十万年前,我们在水沼泽学院的时候,”那阁主“哦”挥手敲打了一下白光幻化成的女子头额,洒脱干净的笑“墨初,你有时间打趣我,怎么不见你去见,你那位婆娑劫的师父?”墨初微微一愣,不自然的嘟嘟嘴“尘世情缘尘世了啊,师姐不也没去吗”阁主少绾洒脱的坐到座位上,吹着茶“你不知道菩提劫和婆娑劫的区别?”墨初尴尬一笑,然后走向少绾,摇着少绾衣服“师父什么时候能醒来?”少绾微微一愣,“一切皆定数” 第5章 看朱成碧若 知天意难预料 回忆完的凤九,嘴角苦涩,想着和帝君的点点滴滴,吃掉了那颗受孕的果实,心道“帝君,不要怪九儿,这段记忆九儿自己留着就好,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不堪”随后伸出右手,放在帝君额头,眼泪如窗外的雪花般肆意的掉落,抹去了自己对帝君用魅术时,帝君的所有记忆.让两人回到帝君吻自己额头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帝君感觉精神恍惚,又看到凤九在自己怀里睡去,眼角带着泪花,轻轻地把凤九放到床上,离开了房间,只是他不知道,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凤九已经万劫不复,泪如雨下,法力随着身体逐渐消失,一点一点变回那只狐狸,在最后那一刹那,凤九用尽所有力气。用血写了不要告诉帝君六个字。 东华帝君走出昆仑墟时,一众人都在门口,东华帝君托着沉重的步伐,淡淡开口“不要告诉她我曾经来过”。 帝君走后,白浅回屋里去看凤九,凤九已经变回狐狸,白浅跑过去,心疼的抱着凤九,看到凤九留的字,马上叫折颜。折颜,白真,墨渊一同进来,折颜把了把脉,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这小丫头修为尽失,已经无法变回人行。”“不是断了尾巴,犹如抛心之痛,怎么会修为尽失?老凤凰,你可看清楚了?”白浅着急的看着折颜,折颜无奈叹了一口气“是真的,不过具体为什么会这样,只有问着小丫头了。不过她也无法开口了”“我把功力度给她?”白浅说着便要给凤九传功力,被墨渊拦着“她现在身体太弱,又失了尾巴,无法接受你的修为,况且还没有了神芝草”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真,握紧双手,往外走“我去找帝君给凤九讨个说法”折颜一把拉住白真“真真,你没看那丫头用血写的不要告诉帝君六个字吗?”白真气愤的说道“那也不能”折颜认真的看着白真,叹了一口气“满足那小丫头吧”白真看了看凤九,看了看折颜,点了点头,拂袖离去。 白浅看着墨渊“师父,怎么办?”墨渊看了一眼折颜“把她送回出生的地方,那有她熟悉的气息,有助于她恢复修为,待她身体能受住些,在由你们狐族轮番度她一些功力,一段时间后,恢复人行还是可以的”“嗯,”白浅点点头,看像变成狐狸的凤九。墨渊和折颜看了一眼,退了出去,白浅心疼地抱着凤九。第二日,白浅把凤九送到二哥白奕处,一向要强的白奕,接过女儿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白浅回到昆仑墟,听见师父在弹琴。便走了过去,墨渊看到白浅回来,微微一笑,停止了琴声“回来了”“嗯”白浅点点头,坐到师父身旁“师父不是要闭关吗?”“等你回来就去”然后又看着白浅,“你怎么又穿回男装”白浅露出小女孩的笑容,挽着墨渊的胳膊“师父,看凤九的痛苦,徒儿觉得应该珍惜现在的所有,所以徒儿”白浅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徒儿想一会下凡去看看夜华”墨渊看到东华和凤九的爱恋,本想继续那天,没说完的告白,但听到白浅这么说,话到嘴边确变成了“夜华,他对你好吗?”白浅看像墨渊点头“嗯,一百个好”墨渊嘴角微微苦涩“好,那为师去闭关了”说着站起身,沉重的步伐,像闭关洞走去,白浅看着墨渊去闭关。愣了一下,便去了凡间。 白浅在尚书府的后花园里寻得夜华。他身着黑缎料的常服,正同一个素服女子把酒看桃花。白浅心想六日不见,他当我的定情信物白送了,果然给我惹了乱七八糟的情债么?白浅醋意上涌,正待走近去探个究竟,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多日不见上神,素锦在此给上神请安了。”白浅一愣,转过身来。这隐身的术法本就只是个障眼法,障得了凡人的眼,障不了神仙的眼。白浅看着跟前一袭长裙扮相朴素的素锦,颇有些不习惯道:“你怎么在此处?” 素锦一双眼瞧着白浅,微弯了弯:“君上一人在凡世历劫,素锦担心君上寂寞,特意做了君上心心念念的人放到他身旁陪着”白浅扇动扇子,淡淡敷衍了句:“有心了。”素锦殷切望着白浅道:“上神可知素锦是按着谁的模样做的这个人偶么?”白浅偏头细细打量了几眼,素锦眼神飘渺道:“上神可听说过,素素这个名字?”白浅心中一颤“你说的可是阿离那个跳了诛仙台的亲娘”素锦瞧了瞧白浅的神色,道:“上神无须介怀,如今君上是个凡人,才瞧不出他面前坐的是个人偶,能得一个成全,叫他把心心念念的梦想圆满了。待君上回归正身,即便那人偶长的是素素的脸,依着君上的脾性,又焉能将一个人偶看在眼中。”白浅微微一笑“你这是在告诉我,如今夜华已将这人偶十分地看在眼中了?”白浅呵呵笑了两声:“你倒不怕夜华他回归正身时,想起你诓他这一段,怪罪于你。”素锦神色僵了僵,勉强笑道:“素锦不过做出一个人偶来,放到君上府前的街市上,君上一眼瞧中了她,将她带回了府中。倘若到时候君上怪罪素锦,素锦也无话可说,若真是将一个人刻进骨子里的喜欢,那即便是喝了幽冥司冥主的忘川水,也还能留得印象,转回头再爱上这个人的。对了”素锦顿一顿,慢悠悠道:“上神可知,君上三百年来,一直在用结魄灯集素素的气泽?” 白浅脑子里乱成一团,仍将上神的架子端得稳妥,从容状道“见今的小辈中,你尚算是识大体的了,做的这个人偶做得挺细致,让她陪着夜华也好,省了本上神许多功夫。回头夜华若要怪你诓了她,本上神记得帮你说两句好话。”素锦一脸的笑凝在面皮上,半日没动弹,良久弯了弯嘴角,道:“多谢上神。那素锦先退下了。” 待素锦走后,白浅转头瞟一眼,那人偶正同夜华斟酒,白浅心痛到“夜华,你还是忘不掉阿离的凡人娘亲吗?那你与我是因为我长得像素素?” 白浅越想越难受,跌跌撞撞回到昆仑墟。白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伤心就想回昆仑墟。走到师父闭关的洞前,碰到正好经过的白真,看着白浅发型微乱,神情难受的样子,白真着急的问“你这是什么样子?”白浅苦笑着“四哥,你知道阿离的那个凡人娘亲吗?”白真下意识的说“我听折颜提起过,他在天宫与这个凡人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听说那凡人跳了诛仙台,留下小天孙一人,你没问过夜华吗”白浅苦笑,“我知道夜华爱过一个凡人,我就一直不想提起这事,当初夜华说喜欢我,他说,我就听着,我没想着这四海八荒他能看上我,后来我们两情相悦,现在想想,当初我在东海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把我认作阿离的亲娘,如果夜华喜欢我,是因为我长得像阿离的娘亲,那我和替身又有什么区别?”说着坐到旁边的台子上,用手握住头,白真看着白浅,试探地问“他对你,你自己没有感觉吗”白浅把目光看像远处,“要不是今夜,我看到夜华和阿离娘亲的人偶那么亲切,我是可以骗自己,他对我是真心的,可你知道吗?四哥”白浅回过头看像白真,像个迷失的孩子般“夜华下凡,我去看他,他不记得我,但他竟然记得素素,即使他喝了幽冥司冥主的忘川水,他也还记得素素”又低下头,苦笑着“是呀,用结魄灯集了300年,只为在见素素一面,又怎么能忘了呢” 白真上前摸了摸白浅的头,有些心疼地说“嗨,你还是活的太短了,有些事是不能深究下去的,没意义的”白浅听了白真的话,站起身来,向白真点了点头“是,我不该活着这么糊涂,如果夜华爱我,只是因为我长得像阿离的娘亲,退而求其次才找的我,这种抬爱我受不起”说完便转身去了酒窖,“你”白真刚要叫白浅,折颜走过来“又怎么了?”白真无奈看像折颜\"小儿女的事不懂”在旁边闭关的墨渊,听着白浅和白真的对话微微皱眉。 白浅把酒窖的酒喝了大半,还在继续灌进口中,嗓子处便是一股燥辣之意,烧得白浅发昏的脑袋愈加昏沉。墨渊进来看到这样的白浅,抢下了白浅手里的酒,白浅看着墨渊,用手指着墨渊“一个师父,两个师傅。嘻嘻”然后转着圈圈。自言自语说道“师父在闭关,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对幻觉,嘻嘻”墨渊看着白浅,想起七万多年前,白浅为了离镜背叛的那场醉酒,那晚白浅也是这样,差点火烧了昆仑墟,白浅用手打着自己的脑袋,墨渊上前扶着白浅“十七,你还好吗”白浅笑着“我要喝酒,喝酒”墨渊给白浅下了一个睡眠咒,把白浅放到酒窖的塌上,盖上一个毯子,白浅嘴里不清楚的说着梦话“夜华。为什么把我当成素素的替身,既然不爱我,就不要招惹我啊”墨渊听着,心微微痛着,心想等夜华回来,自己要和他好好谈谈了。转眼看到了旁边叠风还给白浅的结魄灯,随手点着,心想还是有点光亮的好,便在酒窖的门,借着夜色弹起了长相思。酒窖里的白浅听到琴声逐渐安稳下来。 天微亮的时候,墨渊因为醒来后,一直没好好闭关,吐了一口血,想着白浅应该没什么事了,便回到洞里继续闭关。没了琴声,白浅睡的不是踏实,不一会的功夫便醒了,用手拍打着头,感觉光线有些亮,随手用法术想把灯灭了,可还是亮,白浅便用力气往那灯打去,只见那结魄灯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白浅听到声音微微睁眼,突然感觉身体被一种引力吸引着,接着大量回忆涌上心头。 自己和夜华拜了东荒大泽,自己与夜华有了孩儿,自己受尽天族的欺凌,三年在一揽芳华中的一个个孤寂的夜,一点点被磨尽的卑微的希望,亲耳听到,夜华娶自己是因为名字里有个素子,被素锦陷害,夜华亲子挖了自己眼睛,还说他会是自己的眼睛,分娩过程中,自己独自晕过去又疼醒来,素锦换眼时,夜华守了素锦一天一夜,而那时候,自己的身边只有奈奈作陪,克制着自己不去叫夜华的名字。那是怎样的绝望下,逃了诛仙台?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白浅跌落在地上,苦笑着“我尽是素素,呵,呵”白浅把自己抱在怀里片刻后,调节了一下情绪,抹了一把泪站起来,想着自己那时历情劫,被素锦趁火打劫夺了眼睛。如今自己的劫既已历完了,那双眼睛放在她眼眶子里头也终归不大妥当,素锦想必养着自己的眼睛也不自在。择日不如撞日,白浅唤出昆仑扇来,对着镜子略整了整妆容,翻出一盒胭脂来仔细抹了抹,容光焕发地上得九重天,捏个诀轻易避过南天门的天兵天将,一路畅通无阻直达洗梧宫中素锦住的畅和殿。 第6章 旧梦重弹 爱恨如何纠缠 素锦正靠在一张贵妃榻上慢悠悠闭目养神。白浅显出身形来,刚进殿的一个侍茶小仙婢惊得呀一声叫唤。素锦刷地睁开眼睛,见着是白浅,一怔,嘴上道:“上神驾到,素锦不胜惶恐。”翻身下榻的动作却慢悠悠的,稳当当的,白浅端庄地一笑,心想果然不胜惶恐。 白浅随意坐在上位,素锦拿捏出个大方的笑容来,道:“素锦揣摩上神圣意,大约是来问君上的近况。若说起君上来”素锦故意顿了一顿,将那十分大方的笑做得十二分大方:“凡世的那个素素,同君上处得很好,也将君上他照看得很好。”白浅抚着扇面做出个从容的模样来,道:“如此这般,自然最好。夜华这厢托你的照拂令我放了心,是以今日,我便想着也来关怀关怀你。”白浅端庄一笑:“素锦,本上神的眼睛你用了三百年,用得可好?”素锦猛一抬头,脸上的血色由润红至桃粉,再由桃粉至惨白,瞬间换了三个色,煞是有趣。 白浅展开扇子笑道:“三百年前本上神经历情劫,丢了双眼睛在你这里,今日掂起这桩事,便特地过来取。你看,是你自己动手还是由本上神亲自动手?”素锦往后退了两步,撞在身后贵妃塌的扶臂上,却没觉着似的,嘴唇哆嗦道:“你是,你是素素?”白浅不耐烦摊开扇面:“到底是由你亲自剜还是本上神帮你剜?”素锦眼睛里全无神采,手紧紧绞着衣袖,张了几次口,却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好半天,似哭似笑道:“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明明只是个凡人,怎么会是你,她明明只是个凡人。”白浅端过身旁桌案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浓茶,奇道:“一个凡人怎么,一个上神又怎么。只因我三百年前化成的是个凡人,脓包了些,你这个小神仙便能来夺我的眼睛,匡我跳诛仙台了么?” 素锦腿一软,歪了下去。“我、我”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白浅微笑着站起来,走向素锦,伸过手去抚摸她的眼眶子,软语道:“近日本上神人逢喜事,多喝了几坛子酒,手有些抖,大约比你自个儿动手痛些,你多担待。”白浅手尚没下去,素锦已惊恐尖叫。白浅随手设出一道仙障,隔在畅和殿前,保准那些小童子小宫婢即便听到她的叫声,也过不来。素锦瞳色散乱,两只手死死抓住白浅的手,道:“你不能,你不能……”白浅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脸:“三百年前你就爱扮柔弱,我时时见得你,你都分外柔弱,就不能让本上神开开眼,看看你不柔弱时是个什么模样么?” 白浅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那日夜华剜我的眼,对我说,欠人的终归要还,当初你自己的眼睛是怎么没的,我们两个心知肚明。我的眼睛是怎么放到你眼眶子里去的,我们两个也心知肚明。你倒说说,我为什么不能拿回自己的眼睛”有些丝丝控制不住情绪,大声地说“难道我那一双眼睛在你眼眶子里搁了三百年,就成你自己的东西了?”话毕,手上利索一动。素锦惨嚎了一声。白浅靠近素锦耳畔:“三百年前那桩事,天君他悄悄办了,今日这桩事,我便也悄悄办了。当初你欠我的共两件,一件是眼睛,另一件是诛仙台。眼睛的债今日我便算你偿了。诛仙台的债”白浅微微一笑,“也应该让你尝尝那滋味是如何,之后就以你这微薄的仙力去守若水河畔囚着擎苍的东皇钟吧,永生永世再不上天。”素锦身子一抽一抽的,想是痛得紧了。此种痛苦白浅也遭过,大约估摸得出来。 素锦痛得气都抽不出来,却硬逼着蹦了三个字:“我……绝不……”“绝不?”白浅仿佛在听笑话一样的笑出声,一道强光飞过,白浅的仙障被赶来的乐胥和辛奴破除。乐胥刚来到畅和殿就看到在地上被挖了眼睛,一抽一抽的素锦,毕竟是自己带大的,问都没问,举起右手,向着白浅就是一巴掌,嘴里说着“放肆”。白浅顺势抓住乐胥的右手。往后一推,淡淡开口“是放肆”乐胥虽是大皇子妃,却是上仙的修为,被白浅这么一推,往后退了两步,被辛奴扶住,白浅走向乐胥,不屑地说“我竟不知。天宫的规矩,一个上仙竟然可以对上神用私刑?” 乐胥气的用手指着白浅:“你”然后低头看到地上的素锦,愤怒的看向白浅“我的夜华是造的什么孽,竟然要娶你,我告诉你,你不配,我是不会认你这个儿媳妇的”白浅听着乐胥颠倒黑白的话仰头大笑,心想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笑过看像乐胥,被白浅的笑弄得有些毛的乐胥,被白浅的气势压得不断往后退,白浅用传音术传遍四海八荒每个角落,这种传音术除了修行特别高的神,如墨渊,折颜,东华,白止等,其余修为不足的,用他具有一定的反噬性,除非生死攸关时,否则一半神仙都不会用,白浅却连传了三遍“我青丘白浅帝君,今日起与天族夜华接触婚约,从此婚嫁各不相干”听到白浅传音解除婚约,乐胥一愣,素锦虽然没了眼睛,还是嘴角微微一笑,却没躲过白浅的眼睛,白浅拎起素锦,就往诛仙台走去,乐胥赶忙拦着“白浅上神这时何意”白浅嘴角微微上扬“何意?用夜华的话,欠了的总要还的” 素锦吓的赶忙说道“乐胥娘娘救命啊,她,她要带我去诛仙台”听到这话,乐胥下意识去拽素锦,白浅不想和乐胥娘娘过多牵扯,便用玉清昆仑扇扫向乐胥,想逼着乐胥娘娘让开,谁知乐胥这些年很少修行,被白浅这么一扫,便飞了出去,跌落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白浅看了一眼乐胥,没去管她,用隔空术把自己的眼睛送到折颜手里。就把素锦带到了诛仙台。 折颜和白真本在十里桃林下棋,先听到白浅的传音术,说与夜华接触婚约,皆是一愣,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折颜就收到了白浅用隔空术传来的眼睛,还有白浅用单传术传给折颜话“折颜,原来我就是300年前的那个素素,这是我那丢了那300年的眼睛,你先收好,若你问我为什么解除婚姻,从知道我是素素起,我与夜华注定站在了岸的两边,对了刚刚我把乐胥娘娘扫出去吐了血?”单传术和传音术唯一的区别就是单传术,是指定传给谁的,只有制定被传的那个人和那人身边的人才能听到,而传音术是四海八荒都能听到。听完白浅的话,白真看着折颜“小五疯了,一天之内连续用单传术,传音术,隔空术,以她的修为,反噬也够他受的”折颜看着白真“是疯了,你没听她说,她扫的乐胥娘娘吐血吗?这可不是单纯的婆媳矛盾问题了”白真这才想到问题的严重性,“看来和她想起她是素素有关,当年素素发生了什么?”折颜认真的说“我们先去青丘找你爹,退婚不是这么个退法”“嗯”白真点了点头。 乐胥看事情不好,便去天君那里告状,天君正在和武将讨论事情,听到白浅的传音,很是诧异,正想派人去查,又听到乐胥说白浅把素锦眼睛挖了,打伤自己,还要把素锦扔下诛仙台,那些曾经和素锦族人较好的武将坐不住了,他们都是素锦的伯伯,都记得素锦一族的牺牲,天君便下令去诛仙台捉拿白浅来问话,众仙来到诛仙台,便听到素锦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白浅将素锦丢下诛仙台,在快完全掉下去的时候,救上来,在丢下去,这样一直反复着。 一个素锦伯伯气愤开口“白浅上神你可之罪”白浅听到声音,回头看着乐胥领着四个曾经和师父打过仗的武将,还有十来个天兵,白浅嘴角微微笑着,把素锦扔到一边,这时的素锦已经吓六神无主,抱着一颗柱子不肯撒手,白浅看着众仙“怎么是要来打群架的?”乐胥看到这么多人撑腰,便说“天君让我们捉拿你去问话?”白浅随意打开玉清昆仑扇,轻轻扇着,“我要不去呢?”乐胥身边的一个武将说道“那就别怪我们得罪了”顺势,白浅飞下诛仙台,与武将和天兵打到一处,白浅为夜华伤神,又连续用了反噬的法术,功力减少了不少,加上自己眼睛不好,天兵用的是亮剑,二十来回合下来,白浅就受伤了,白浅心想不能纠缠下去,便用了折颜教给自己凤族的瞬移术,脱身离去,走时看了一眼素锦“素锦别忘了本上神所说的,去守若水河畔囚着擎苍的东皇钟,永生永世再不上天”“你休想”素锦用尽最后力气喊出。白浅跑了,天君很是气愤,便让大皇子去昆仑墟要人,派人去找三皇子,去青丘要人。 三皇子连宋正在和帝君下棋,听到白浅用传音术,废弃和太子夜华的婚约,吓的手里的棋子掉在地上,惊讶的看着东华帝君,“出事了,出大事了”帝君悠闲的喝着茶“一切皆是定数”连宋还没缓过来,天君就派人来说刚刚发生的事,让连宋去青丘要人。连宋听完对着东华帝君说“完了,完了,这回真要出大事了,这人能要吗?”帝君还是喝着自己茶,没做任何的表态。 墨渊正在闭关,听到白浅连续用传音术说了三遍和夜华解除婚约,下意识往白浅昨晚休息的酒窖走去,刚到酒窖门口,就看到自己自己的15个弟子全都聚集在了酒窖门口,大家都是听到白浅的传音术过来的,自发来到酒窖看昨晚喝醉的小十七,行礼后,墨渊淡淡说“进去吧”众仙进入酒窖时,那打碎的结魄灯正在自我还原,感觉到众仙的到来,结魄灯作为神器,自发出保护自己光,一时间所有人都动不了,大家正要用法力的时候,子阑突然看到墙面上的倒影“你们看那时十七”众仙便往墙上看去,墨渊淡淡开口“结魄灯有自行复原的本领,这灯应是被十七打破当然。所以才显现出十七的记忆,以此复原,我们不要动,否则十七会有反噬”墨渊的弟子互相点了点头,往墙上看去,十七的画面以片段的形式逐渐展现。 第7章 回忆如墓,淡薄如素 墨渊淡淡开口“结魄灯有自行复原的本领,这灯应是被十七打破当然。所以才显现出十七的记忆,以此复原,我们不要动,否则十七会有反噬”墨渊的弟子互相点了点头,往墙上看去,十七画面以片段的形式逐渐展现。 “十七一刀剜心,不带一丝犹豫的取自己的心头血,托着虚弱的身体,一勺一勺的喂着墨渊,然后晕倒在师父面前。 300年前十七独自封印东皇钟,被擎苍封印元神,变成凡人素素。 十七救了很多小动物, 十七和夜华拜了东荒大泽,与夜华有了孩儿。 十七在天宫受尽天族的欺凌,在一揽芳华中度过三年一个个孤寂的夜,一点点被磨尽的卑微的希望。 十七亲耳听到,夜华娶自己是因为名字里有个素字的绝望。 素锦诬陷十七推她下诛仙台。十七跌落在诛仙台上,一遍又一遍试图向夜华解释,惊惶地,毫无章法地,像个跳梁小丑。“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推她,夜华,你信我,你信我……” 夜华却只低叱道:“够了。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抱着素锦,眉间焦灼,匆匆忙忙迈下诛仙台。 夜华神色晦暗地站在十七的面前:“素锦的眼睛被诛仙台下的刀兵之气灼伤,素素,因果轮回,欠了别人的债,是一定要还的。你要把你的眼睛赔给素锦”十七无助的哭着,求着“夜华,不要,求你,不要,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与我半点干系都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换来的只是夜华目光沉痛,继而冷笑:“诛仙台下戾气缭绕,她自己跳下去?不想活了?素素,你真是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夜华赔了素锦一夜。三天之后,素锦站在了十七面前,她说:“你这双眼睛,我用着甚好。” 十七没有了眼睛,独自分娩,晕过去又疼醒来,而十七身边只有奈奈。 十七是在绝望下给孩子起阿离,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重复记忆洗梧宫到诛仙台的路线. 那日,十七在万念俱灰下,翻身跃下诛仙台。说出“夜华,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我们从此,两不相欠罢” 十七浑身是伤回到桃林,吃了忘情药.” 结魄灯片段放到这,突然飞起来将碎片合在一起,重新修复完成,墨渊和他的弟子重新恢复了自由,看到了十七的记忆,墨渊已经气的不能说话,子阑气愤地说“天族欺人太甚,是嫌弃我们昆仑墟没人了吗?”叠风心疼开口“十七凡人的时候我有缘见过一次,是我的不对,没认出十七”长衫生气说道“我们要给十七报仇”“嗯,对”十七的其余的师兄附和道,墨渊微微皱眉,心痛到“看来为师要去天族走走了。” 墨渊刚说完话,就听到酒窖门口孙子辈弟子的请安,“十七师伯”众仙知道应该是十七回来了,墨渊说“十七不想说,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知道了”“嗯”众弟子纷纷点头,来到门外。 白浅带着伤,看到师父,下意识地跑了过去,像个孩子般的抱住墨渊“师父”墨渊轻轻拍打着白浅的后背,“十七,你还好吗”白浅听着师父的问话,自知一定是师父听到自己退婚,担心自己,便离开墨渊的怀抱,用右手摸了一下不自觉掉下的眼泪,勉强做出了一个笑容“十七没事,只是觉得和和夜华不合适而已”只是白浅不知她勉强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她的师兄们也都强隐者泪水,白浅苦笑着看着墨渊“师父,徒儿以后留在昆仑墟可好”墨渊本就心疼,看到满身带伤的白浅,“好,只要师父的小十七高兴” 白浅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师兄都在这,有些不好意思,便挠着头“不好意思师兄,不会吓着你们了吧”子阑最先反应过来,笑着拍了一下白浅的肩膀“哪有,今天我们欺负二师兄给每个人做好吃的,这不来问你想吃什么吗?”白浅认真看着子阑“你说的可是真的?”子阑笑着说“不信你问大师兄,他可是从不骗人的”叠风收起情绪,还是心疼地说“是呀,长衫你不说问十七吗”长衫马上说“十七想吃什么师兄给你做?其他人排队”白浅噗嗤笑道“还是师兄对我好”突然一口血涌上来,虽咽下了些,但还有些从嘴角流了出来,墨渊迅速扶住白浅,“怎么回事?”白浅感觉到墨渊有些微怒,便诚实说道“没什么,去退婚,被群殴了,不过徒儿也没让他们讨到便宜” 墨渊刚要说话,感觉有天族的人来了,便抱起白浅,走向酒窖说“被群殴,被反噬,还说没事,罚你现在去酒窖里待着,不许出来,一会师父给你疗伤”白浅被墨渊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又觉得墨渊是在关心自己,便主动抱上了墨渊的脖子。墨渊把白浅放在塌上,随手捏了一个睡眠咒。又在酒窖门口用了隔音结界.便走出了酒窖,叠风刚想问,“师父”昆仑墟小北弟子就来报,天君的大太子带天兵来要人。 墨渊面无表情,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种表情,说明他以气到了极点,便和弟子门来到昆仑墟门口,此时大皇子央错和一众天降看到墨渊上神皆是一愣,央错以为墨渊在闭关,本不打算惊动墨渊,但如今只能先请安,不过又想想他们占礼,便在请安后,央错冷冷的说“墨渊上神,按理说我们不应该来这请人,只是这白浅上神,伤我妻子,挖了我儿夜华侧妃的眼睛,打伤的天兵天将,天理实在不容,还请墨渊上神,让我们带白浅回去” 墨渊看着央错淡淡开口“我昏睡这七万年,竟不知我的徒弟,竟然还需要劳烦天君管教了”央错愣了一下,“都说墨渊上神终日宠着这个关门弟子,只是因果轮回,欠了的终究是要还的”墨渊鄙视的看着央错“我墨渊又何时未过人言,不过你说的对,欠了的总归是要还的”央错以为墨渊是要交人了,便刚要露出笑容,就听到墨渊缓缓开口“不如,我和司音的师兄们随殿下去趟天宫,了结此事如何?”央错的笑容还没绽放,就落了下来,心想这是要护着白浅了,又不好拒绝,子阑突然开口“怎么,堂堂天族我师父还去不得了?”央错只能硬着头皮“好,请” 凤九的三叔白颀十一万年前出去历练,一走就是十一万年,刚刚回来,就看到侄女凤九变回了狐狸,失了人身,便用上古神术和狐帝白止一起帮她恢复了人行,白家人很诧异,仅仅十一万年,白颀虽是上神,但功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上神的级别,还没来得急问缘由,就听到白浅的退婚传音,白浅的爹爹,娘亲,还有三个哥哥,便想去找白浅,问问退婚的事,刚要出洞,折颜和白真就来到了狐狸洞,白真和折颜看到恢复人性的凤九皆是一愣,来不及多想,便把白浅对折颜的传话告诉他们,白真有些担心的说“即使退婚,小五把夜华娘娘扫吐血,我们总是理亏的”白颀认真的说“小五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一旁虚弱的凤九,听到姑姑就是当年的素素,当场就咳了一口血,着急的说:“老凤凰,你说姑姑是素素?”白真扶住凤九,折颜答道“是呀,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让小五如此的激动,婚都退了”听到折颜说是呀,后面的话凤九根本无心去听,便自言自语伤心道“那么姑姑实在太可怜了,怎么会是姑姑?” 大家听着凤九的话皆是一愣,凤九强忍着起身,抓着折颜“老凤凰,如果姑姑真的是素素,她一定去天宫单挑报仇躲回眼睛去了,不能让姑姑像当年那样吃亏,快去帮姑姑,快去”看着凤九的反应,大家知道这事一定不简单,折颜马上用追传术,传话白浅“小五,你在哪?还好吗?”白浅被墨渊下了睡眠咒,本睡着了,但听到折颜追传术的,挣开了眼睛,心想出什么事了,折颜竟用了上等神术追传术“我看昆仑墟,咳咳,出什么事了吗?”听到白浅在昆仑墟,大家都放了心,听到白浅咳嗽,凤九关心道“姑姑,你受伤了”白浅一笑“没事,只是退婚时,被群殴了而已,不过你姑姑没吃亏”这种法术消耗毕竟大,折颜知道白浅在昆仑墟,便知道白浅没事,说道“那就好,你休息吧”便关闭了追传术。 白浅被折颜叫起,便没了困意,看到酒窖被师父下了隔音结界,便知道一定有事,撤了结界,出了酒窖,看到小字辈的徒孙“等一下”那小徒孙过来“师叔”。白浅清了清嗓子“我师父呢?”那小徒孙回道“回师叔,我只看到师祖和众师叔和天族大皇子一起走的”白起愣了一下,心想坏了,一定是素锦捣的鬼,便向天族飞去。 折颜听到白浅在昆仑墟,放下了心,白真问凤九“凤九,素素的事你知道多少”凤九靠在三叔白颀身上,缓缓开口“那个时候我正在东华帝君那当侍女,听闻.........”凤九把素素的事说了一遍,包括那素锦是如何让凤九受伤的,众仙听了凤九的诉说,均吸了一口凉气,白颀微微皱眉,邪恶的笑容“我只告诉她,看准了立刻就出手,若是慢上一些,心上的哥哥,就被旁人拐走。却忘了交她如何保护自己,我倒是想会会这个素锦,我白颀的妹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白奕看了眼凤九“这天族是觉得我们青丘没人了吗?”白玄微微一笑“他可能忘了我们这些上神了”白真起身就往外走,折颜拽住白真“真真,你干嘛去?”“去报仇了,我养大的孩子,岂容这么欺负” “各位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连宋因为天君的命令不得不来,到了青丘的门口,就听到白浅哥哥的说辞,头皮有些发麻,便笑着进入狐狸洞.狐帝白止看到连宋,冷冷的说“我们青丘不欢迎你,看在你是当初唯一几个不欺负素素的人,今天我也不为难你,如今婚也退了,请回吧”连宋没想到直接吃了闭门羹,便笑着说“我这不是来看看白浅上神吗?”这时和连宋一起来的天兵却等不急的说“天君有领,请白浅上神去天庭问话?”连宋想拦着没拦住,顿时用扇子扇了两下。 折颜微微动气,怎么说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想着当初自己在天宫看到素素的时候,竟然没认出来她,不免有些自责,“哦。既然这样,不如我替白浅走一趟如何?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宋刚想笑着说不用了。狐帝白止接着道“白浅是我女儿,有事,我这个父亲岂有不管之理?我们白家人也一起去”说着便往天族走去,凤九偷偷拽住折颜,折颜看着凤九“老凤凰,我知道你那有种药,可以让我暂时恢复精力一个时辰,我想去天庭,我不去,他会起疑心的”折颜无奈看着凤九“你本就没有法力,刚恢复人身,你可知那药的伤害多大,你有可能再次变回狐狸”凤九拉着折颜,带泪祈求道“求你了”折颜无奈,给了凤九一个药丸,但是怕凤九受不了,便给凤九渡了些功力。 第8章 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 天宫大殿里,天君坐在正中间,帝君还是懒洋洋地坐在地上,一头白发柔然地披在身后,帝君在听到天君要拿白浅时,算着夜华,也该回来了,便让司命去南天门等夜华,自己来道天宫。 素锦双目失明跪在大殿,乐胥带着伤站在旁边,还有几个昔日的武将,天族官员,站在两旁,片刻的功夫,墨渊和他的弟子来到了天族,天君看着来的是墨渊,并非白浅,便用责怪的眼神看着央错,心想你怎么把墨渊带来了,便笑着打招呼“墨渊上神怎么来了?” 墨渊没有理天君,和帝君互相点了头,帝君挥手变成一个垫子,墨渊坐在垫子上,东华帝君变出一杯茶,“尝尝今年的新茶。破茧成蝶”墨渊优雅的品了一口茶,看着天君“我那徒儿三百年前被人陷害,挖眼,跳诛仙台,天君你说我这个做师父的,是不是该为徒儿讨回公道”跪在地上的素锦听到墨渊这么说,手掌用力握紧,哭泣的说“墨渊上神,我知道你心疼你的徒弟,可是你徒弟当年推我下诛仙台,害我伤了眼睛,才把眼睛赔给我,如今又仗着上神的身份,挖走了我的眼睛,还让我去守东皇钟,您是人人敬仰的上神,不能偏袒自己徒弟”听到素锦这么说,子阑气的说道“放肆,我师父岂容你来评价”“放肆”听到子阑说素锦,天君赶忙严肃地打断了子阑的话,子阑气愤的看像天君,这时乐胥走向墨渊,微微行礼“墨渊上神,先不论白浅和素锦,就凭她和小儿的婚事,她对我这个准婆婆动手,就是不孝,上神不会偏袒到起码的孝道都不守了吧” 墨渊慢慢放下杯子“哦。本上神怎么记得十七已不是你儿媳了”“你”乐胥气的只说出了一个字。“呵呵”素锦跪在地上笑道“都说当年墨渊和她的徒弟司音关系不一般,如今偏袒到这种地步,真叫人不得不怀疑...”“啪啪”还没等素锦说完,白浅已经飞了进来,打了素锦两巴掌“我师父岂容你在这说三道四”白浅打完素锦,收起扇子,看像天君“天君可是找我”“十七”看到白浅过来,墨渊脸上闪过瞬间的诧异,天君看像墨渊知道他是护定这个徒弟了,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说“你挖了素锦的眼睛,打伤乐胥,应该给她道个歉” 白浅看像乐胥,手里握着昆仑扇,乐胥以为白浅要道歉,扬了扬脖子,白浅淡淡开口“我没记错,按辈分乐胥娘娘还没给我行礼吧,既然天族这么在乎规矩,就有劳乐胥娘娘先把这三拜九叩之礼行了吧”说完一手抱胸,一手用扇子指向乐胥。乐胥气的看着白浅,用了十分的功力,手掌白光向白浅扇子打去,白浅刚要接招,墨渊瞬时从座位上移起来,抱着白浅转了一个圈,避开白光,轩辕剑同时出窍,把白光返回乐胥身上,就在乐胥以为自己必然受伤的时候,夜华出现,青冥剑挡了那道白光,白光反射到大殿柱子上,顺势柱子四分五裂“母妃,没事吧?”乐胥看着自己儿子历劫回来,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急忙说道“夜华,那白浅” 夜华刚历劫回来,经过南天门,便看到司命,听说了白浅退婚,挖了素锦眼睛,推倒乐胥娘娘的事,便马上找来二叔桑籍和桑籍的儿子元贞,还有那个木偶素素,刚刚来到大殿,便看到母亲被攻击,来不急多想便出了青冥剑。夜华看到母亲没事,又听到母亲说白浅,便像白浅看去,白浅从墨渊怀里出来,像关心她的墨渊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夜华感觉心被抽空了一样,曾几何时,白浅和玄女对战,自己就像墨渊一样,护着白浅,如今,想到这,夜华走向白浅深情的问“浅浅,你真的要退婚?” 墨渊下意识站到白浅前面,伸出胳膊拦在白浅面前,看着这个从未谋面的弟弟。白浅泪眼陂陀地看着夜华,心想“夜华,300年前你可是因为素锦背叛才娶我的,你可曾爱过我,若爱我,又有多深,如果我不是被逼着跳下诛仙台,你会不会心甘情愿娶了素锦,如今的深情,恐怕也是为了300年前的悔恨把,便努力做出笑容“夜华,素素在300年前跳诛仙台时已经死了,就在诛仙台你抱着素锦离开地那一霎那,就在你说她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的那一刹那,素素以万劫不复。如今,你对我也不过是对素素的亏欠而已,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吧”“白浅,我对你”夜华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天君严厉的声音“放肆,这是大殿,岂容你们在这谈情说爱,动用武器,还有这婚也不是你白浅说退就退了的” “是放肆”随着白浅三哥白颀一声平静的却让人冷的不敢发生的声音响起,狐帝带领狐后和四个儿子外加凤九,还有折颜,连宋进了大殿。夜华看像连宋,连宋像夜华摇了摇头,示意他尽力了,也很无奈。 白颀进入大殿就看向自己妹妹白浅,十一万年不见,长大了,漂亮了,只是受苦了。白浅看像白颀,露出了笑容“三哥”。天君看着白家人都来了,马上笑着说“小儿女的是,还劳烦狐帝和折颜上神跑一趟”然后故意看着连宋,“你怎么办事的?” 帝君从凤九进来,就一直看着凤九,这丫头怎么这么虚弱,瘦了不少?狐帝和折颜落座后。狐帝气氛开口“这不是怕我女儿被生吞活泼了”天君尴尬的不知怎么开口,一旁的帝君懒懒开口“凤九,续茶”白浅听到帝君叫凤九,刚要开口,墨渊看了白浅一眼,示意不要出声,白浅看像东华帝君。 凤九听到自己被点名,便下意识的来到帝君旁边,续茶后,帝君悄然的在凤九身上带了一个血铃铛,白奕本因为帝君叫凤九而生气,但看到那个血铃铛,便也不好说什么,在场的神仙都知道,制作血铃铛,必须由千年山一千年开一次花,结一次果的千年花种子,加以心头血,喂以百年,在结合自己万年的功力,在炼丹炉炼上49年,炼驴的时候,要把血铃铛以后主人的气息加上去,以后这个血铃铛是认主人的,主人有难,制作血铃铛的人便会第一时间知道,并且因为存有炼丹人的修为,所以能替人主人挡煞。众仙看到帝君这么做,便知道帝君也是站在青丘这边的,大殿上的官员,都低着头,恐怕牵扯到自己。 素锦因为没有了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气愤有些怪,便柔弱地用梨花带雨地声音“狐帝,我知道你们青丘的女人是高贵,一个个生下来就是帝姬,难道我们天族的女人就应该被欺负吗?您别忘了,你女儿没怎么样,反倒是乐胥娘娘被打,我也被挖了眼睛”然后胡乱抓着夜华,“夜华,你要为我做主啊,白浅她,她挖了我的眼睛,夜华”夜华刚要开口。就被白颀打断“哦。” 白颀如春风的笑容,微微绽放,仿佛因为他的笑容,万物都复苏了一般,潇洒的坐到地上的垫子上,与东华帝君对面,优雅的变出凤凰琴,凤凰琴与折颜的武器伏羲琴齐名,均是上古神器,伏羲琴修为在拨弄乾坤,凤凰琴修为在控魂,其琴音能使人心感到宁静祥和,据说拥有能支配万物心灵之神秘力量.两琴被称为阴阳二琴.也就是说这琴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意识,让人说出不想说的实话,但又因为这位乃上古神器,所以拥有此琴者修为须在上神之上。 此琴一出,小辈不知道,折颜嘴角微微抽动,狐帝心中一惊,墨渊和东华均是惊讶地互看了一眼,墨渊从凤九以人行进入大殿时,就知道青丘指定有修为极高之人,否者单凭狐帝,凤九绝对不能这么快变回人行,如今看到凤凰琴已经猜个大概。也只有他们几个知道这琴是当年父神送给唯一的养女墨初的武器,墨初从父神去世后,便失踪了,他们几个哥哥,几乎用尽了所有法术,都没有办法找的到一点点踪迹,如今这琴怎么会在这个小子手里,折颜他们几个均是诧异,白颀优雅的弹奏出淡然的曲子,随着曲子,白颀犹如音乐般的声音“因果轮回,欠了的,是要还的”然后淡淡的说出“小五,你可知错?” 众仙皆是一愣,墨渊微微皱眉,刚要说话,被白浅打断,白浅小时候其实是被三哥白颀带了一段时间的,后来白颀去历练,才是白真和折颜带的,听到三哥这么问,以白浅对白颀的了解知道白颀制定是向着自己的,便打断师父的话。坐在白颀身边,“三哥说白浅错了,白浅就错了”素锦一听白颀的话,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说“还请上神还我清白”白颀宠爱的看了一眼白浅,继续弹着琴声,仍然一幅大地融化的笑容,看向天君“天君,既然这事我妹妹和素锦娘娘还有乐胥娘娘的之间的,我们便都不能听取片面之词,不如先有这位素锦娘娘说说事情经过吧,如何?” 天君本来看由一个小辈说话,很是不高兴,但看到白颀的凤凰琴,便知道此人能力非同一般,就想着不能追究,大事化小,但已经到这一步了,不审是不行了,素锦向来善用计策,也不定会吃亏,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便道“好,那我们就一起听听”素锦听到白颀这么说,心中很是欣喜,便伴着白颀的琴声开口,她并不知道白颀用的是凤凰琴,能控制她的意识,在不知不觉情况下,说出了所有的实情,话毕琴声停,听着在场众仙都吸了一口凉气,素锦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马上说“不是,我刚刚是被人控制了,说的都不是我做的”然后又说“天君,一定是青丘用了妖法,对,一定是青丘”又向着四方摸索着,用凄凉的话语说“夜华,你要救我,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夜华”“好啦”一直没有之声的东华帝君,懒洋洋地放下手里的茶杯,继续说“今日也甚是热闹,北海水君带着儿子也来了,元贞刚刚素锦所说,她陷害你调戏她可是真的?” 北海水君看了一眼夜华,夜华向北海水君点了点头,北海水君上前“帝君,今日臣来就是为我儿平反的”,元贞上前,跪在地上“参见各位长辈,刚刚素锦娘娘说的都是实情”“我没有,你们诬陷我”素锦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这时人偶素素上前,跪在素锦娘娘旁边“娘娘”“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素锦吓的,无助的推着人偶素素,白真哼了一声,说道“凡人素素”,顺势一抬胳膊,那人偶素素,变回人偶,回到素锦手里,素锦吓得,连忙扔了出去。 白颀琴声又想起,“乐胥娘娘对刚刚素锦娘娘描述你怎么和小五起争执的,可还有什么补充的?”乐胥已经知道那个琴的威力,不敢在说事情真相,便走向白浅“我自从知道你是凡人素素,我的心就揪着,我夜华是造了什么孽,两次栽在你手上,你是凡人素素的时候,你紧紧付出了眼睛,夜华为你受了三个月的雷行,陪你跳了诛仙台”夜华听到自己的母亲说起以前,便拦着乐胥“母亲,不要说了”乐胥流着泪说“就因为他们人多便不说吗?她是白浅的时候,你为了她救师父的心愿,取神仙草,断了一个胳膊,舍了半身的修为,如今她说退婚,就退婚,我倒是想问问,她们青丘凭什么?”“小五。你可知错哪了?” 第9章 蝴蝶很美,终究蝴蝶飞不过沧海 乐胥流着泪说“就因为他们人多,便不说吗?她是白浅的时候,你为了她救师父的心愿,取神仙草,断了一个胳膊,舍了半身的修为,如今她说退婚,就退婚,我倒是想问问,她们青丘凭什么?”“小五。你可知错哪了?”乐胥的话语刚说完,白颀淡淡开口,白浅一愣,白颀说道“三哥曾经教导过你,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看准了立刻就出手,用毛绳儿拴,用竹竿儿勾,你若是慢上一些些儿哎,心上的哥哥,他就被旁人拐走喽”听到这,狐帝白止,墨渊,折颜,东华,夜华嘴角都微微上扬,东华帝君想起那次树下凤九的表白,原来青丘是怎么教女儿的。 白颀看了一下白浅“你确是痴痴的等,让人陷害,却不知保护自己,跳下诛仙台后又选择逃避。这是一错。”然后看了一眼夜华和墨渊,摇了摇头,悠然说道“青丘是你的后盾,你却独自承受,第二错”“好了”白浅打断白颀的话,白浅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如果不打断,他能说出自己一百条来,便摇着白颀的胳膊,撒娇地举起爪子道“小五错了,小五真的错了”天族的人都看呆了,他们看到白浅上神的时候,白浅上神一直都是稳重的,如此调皮的样子还是没见过。 白颀宠爱的看着白浅,转而看像乐胥,虽然面上还是那如春风般的笑容,语气却和白浅的语气不同,如冰山一样冷“我竟然不知天族的感情竟然能算的这么清楚,既然乐胥娘娘认为挖眼是小事”转而看着白真,白真领会白颀的意识,瞬见移动到乐胥的面前,一挥衣袖,回到原处,“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乐胥捂住眼睛,白真淡淡开口“放心,你的眼睛3个月便能恢复,只是让你尝下我妹妹当初的心情,乐胥娘娘,己所勿欲勿施于人” 狐帝知道这些事很多都是天君参合的时候,更是心疼白浅,又听到乐胥娘娘的说辞,严肃的道“天君,我青丘一族向来安稳,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五个子女出息不大,也还算是个个上神,如今这事,是非曲折已经明了,如果今日天君不给我青丘一个交代,我想我青丘也该练练兵了”天君还没来得急说话,墨渊放下茶杯淡淡开口“叠风,我们昆仑墟弟子也好几年没一起练兵了吧,也该练练了”折颜感觉一道凶光看来,看到自家真真用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道,我是看着小五长大的,能不心疼吗?便淡淡开口“嗯。如今这凤凰琴以出,看来我这伏羲琴也该练练了” “这”天君有些慌,看着帝君,“帝君”帝君叹了一口气,看着夜华“夜华,这本事你后院的事,如今闹成这样,本帝君来替你收拾,你可有意见”夜华看着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有劳帝君” 帝君淡淡看着素锦“素锦,用妖法邪术蛊惑天族储君,陷害天孙,陷害白浅上神,仙婢辛奴,助纣为虐,本帝君就罚你们下凡历劫投胎去那尔虞我诈的后宫中,等你们内心真正厌烦了争斗,领悟了爱的真谛,在重返天庭,各位可有异议?”众仙都看像白浅,白浅愣了愣“我没意见” 转而看像乐胥娘娘“乐胥娘娘教女无方,出言不逊,但以受了眼疾3月惩罚,就让央错看管,禁足1年,你们可有异议?”白浅摇了摇手,示意没有。 至于天君,东华看像天君,“为君者,没有容忍之心,反起分别心,有失君德,不如请天君传位夜华,自请下凡历劫人间60年,尝尽人间八苦,在重返天庭,做个散仙修养如何”天君闭了一下眼睛,心想如今这事最好的结局,便说“一切都听帝君的,孤今日起便传位与皇孙夜华,下凡历练”就在这时,狐帝淡淡开口“帝君,小五今日在天庭被天君下令群殴,如果天君要下凡历练,我青丘四子想送送天君” 墨渊也站起来“嗯,狐帝说的正合我意,我坐下弟子也想送送天君”夜华听到白浅被群殴,看了一眼白浅,然后说“这事责任在我,不如就由我太天君接受众位的欢送吧”凤九气愤的看像夜华“我姑姑今日被群殴,你们可允许别人替了”“这”夜华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东华淡淡开口“好了,要怎么做就是青丘和昆仑墟的事了,闲杂人等退下吧”东华带头走出了大殿。一众仙等都跟着出了大殿,连宋看着白浅“上神,就看到在夜华的面子上,让父皇好好投胎吧”白浅看像连宋“我已经很看在夜华的面上了” 大殿,天君手拿龙魂剑,周围围了白家四子,和昆仑墟白浅的师兄,众仙向约定好了似的,不让天君受重伤,只是让天君的衣服破了,发也散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吊打着天君玩,一直缓慢的把天君打到了轮回道,投胎去了。 东华帝君除了大殿,把凤九引入一旁,凤九看着帝君,泪眼陂陀“你的伤?”帝君认真看着凤九“差不多了”然后微微苦笑“我以为你会问那个问题”凤九看着东华,想到那日自己割尾刻三生石时,问帝君“如果当初你没有把自己的名字从三生石上抹去,你会不会喜欢上我”还没想完,就听到东华帝君肯定的说“会”凤九意外的看着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心痛地开口“如果当年我没有把自己的名字从三生石上抹去,我会喜欢你,我下凡历劫是为成全你,更是为了成全我自己”说着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凤九额头的凤九花,苦涩地说“去吧”然后苦笑着回过头,往天宫走去。凤九缓缓的摸着刚刚东华摸着的凤尾花,瞬间两人皆是泪如雨下,凤九心想“帝君,在你回头的那一刹那,我们两个皆以万劫不复” 此时白浅告别了父母和墨渊回了昆仑墟,途中白颀秘传给墨渊,问墨渊,如果小五要和墨渊在一起,墨渊会因为师徒身份而逃避吗?墨渊秘传回答,我墨渊何时畏惧过人言,只要十七开心就好。墨渊顾不得白颀问自己这句话的意思,而是看着疲惫的白浅,心疼地说“累了吧,去休息吧”白浅耷拉个脑袋,这才想起来师父是强行出关,便有些心疼的看着墨渊“师父,对不起,又让你为了徒儿操心了”墨渊笑着“想不到过了七万年,我的十七知道和师父客气了”白浅听到师父的话,心里很暖,但一想到夜华,还是很痛,便说“师父,今日陪徒儿吃酒,明日徒儿和你一起闭关如何?”墨渊看着白浅怎会不知她在为夜华心痛便说“好” 白浅听着墨渊的琴声,边喝酒边数星星,直到睡着,墨渊嘴角露出了丝丝宠爱笑容。白浅的师兄看着白浅睡着也都放下了心,第二日一早,墨渊便和白浅一起闭关修行。 夜华接了天君的位置,连夜处理了政事,一早便来到昆仑墟,子阑看到夜华,想到白浅,不客气地道“不知天君来我昆仑墟所谓何事?”夜华看像子阑,有些试探的问“我来找浅浅,她还好吗?”子阑讽刺笑道“托你的福,挖眼,跳诛仙台都没死,也没被你那侧妃害死,如今你已和我们十七没关系了,请回吧”夜华看子阑做出了送客的手势“这是我和白浅的事”说完就瞬间进了去,叠风站到夜华前面,“子阑,不得无礼,师父有交代”子阑气愤的走开了,叠风向夜华行礼后,“上次你替十七给师父冒死度修为,我能看出你的真心,只是打碎了的杯子,即使粘回去也是有裂痕的,这是师父让我给你的信,十七和师父在后院闭关”叠风说完便退了出去。 夜华听了叠风的话一愣,随后打开书信,上面简略写了夜华的身世,和他是金莲时,照顾他的就是小十七。夜华看完信,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心想,怪不得,怪不得我初见素素时,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原来如此,又想起他和白浅的种种,便跑到白浅和墨渊闭关的门前,向着里面喊“浅浅。我在下凡之前,你曾经说过,如果我在凡间惹了什么桃花,你就会把我邦到青丘锁着,若我在凡间照顾母亲的木偶婢女算桃花的话,你的那句话还算不算数。”洞内,白浅和墨渊在打坐,听到夜华的话,墨渊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白浅,白浅微微皱眉,没有任何回应。 洞外的声音不断地传来“浅浅,我错了,你在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浅浅”就这样洞外的人不断的向着洞内的人说话,洞内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到了第三日,洞外下起了瓢泼大雨,却还是无法抵挡洞外人的决心,期间白浅的师兄也试图劝过,最后都是摇着头,叹着气离开。 到了第七日,墨渊看着白浅故作镇静的样子,淡淡开口:“十七,想哭,就哭出来,哭过,有些事终要面对的”白浅,一呼一吸间,睁开眼睛,下意识的跑到墨渊怀里,泪眼婆娑叫着“师父”墨渊轻轻拍着白浅。这时洞外传来“司命求见姑姑和墨渊上神,弱水河畔出事了”白浅和墨渊相互看了一眼,立马出了洞穴,此事司命正和夜华说“东皇钟出现意象,帝君说只有姑姑和墨渊才知道怎么封印东皇钟”白浅对司命说“你去找我的哥哥还有折颜帮忙”便和墨渊急急朝若水奔去,刚从夜华身边擦过,被夜华一手握住了袖子。 夜华一张脸白得吓人。神情憔悴且疲惫。白浅心想这个要紧功夫哪里容得同他虚耗,便转过头一扇子斩断被他拉着的那半管袖子。刺啦一声,夜华愣了愣,喉咙里沙哑地滚出两个字:“浅……浅。”白浅没搭理,转身继续朝若水奔。眼风里虚虚一瞟,夜华亦腾了云,在后头跟着。 第10章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若水下视茫茫,一派滔天白浪,上空压着沉沉的黑云,高塔似的一座东皇钟矗在若水之滨,摇晃间带得一方土地轰隆鼓动。河畔旁边东华帝君设了结界,在结界里帝君抱着变回原形的凤九,不断的用修为给凤九疗着伤,白浅心中想,想必是凤九又为了东华受伤了。这种痴情,白浅不由地心痛了痛,墨渊看着白浅“有东华在,凤九不会有事的”白浅回过神,半空的云层中见得若水之野土地神的半颗脑袋。 五百年前白浅同这土地有过一面之缘。他在云缝中甚担忧望着躁动的东皇钟,转头一瞟,见着白浅,墨渊同夜华,赶紧拜上来惶恐道:“上神仙驾,若水神君已去天上搬救兵了,令小仙在此候着。此次擎苍的这股怒气尤其不同,若水下的神君府都震了几震,小仙的土地庙也……”土地自絮絮说着,忽地白浅身后闪过巨大白光,白光中隐隐现出一个人影来。白浅暗道不好,正欲冲下云头,身形却忽地一滞。墨渊她在背后使了个绊子,趁白浅不留神给白浅下了定身咒,且电光火石间还祭出个法器来捆住了白浅双脚双手。 白浅动弹不得,眼看着擎苍快要从钟里出来了,急声道:“师父放开我。”墨渊没搭理白浅,将白浅一把推给若水土地,轻飘飘道了句:“照看好她,无论发生什么也别让她从云头上跌下来。”话毕左手一翻,现出一柄寒光泠泠的轩辕剑,看了一眼同时出窍青冥剑的夜华,仅此一眼,两人便达成默契,像擎苍飞去。 白浅眼见着墨渊和夜华持着宝剑,迎风按下云头,直逼东皇钟带出的那片银光,只觉得天都塌了。张了几次口,全说不出话来,凌凌冷风扫得白浅一双眼生疼。两人逼进那片银光之时,白浅不想再一次失去师父,也不想让夜华受伤,便听得自己绝望道:“土地,你放开我,你想个法子放开我,师父还没有复原,夜华身上的那点修为,他们两个这是在送死啊!”土地喃喃回应了些什么,大约是说这法器自有窍门,他解不开,这定身咒也定得古怪,他仍解不开。求人不得只能自救,白浅凝气欲将元神从体中提出,却不想那法器不只锁神仙的肉身,也锁元神,白浅这一番拼死的挣扎全是无用。 泪眼朦胧中东皇钟钟身四周的银光已渐渐散去,墨渊与夜华同擎苍斗法带出的电闪雷鸣直达上天。土地在白浅身旁做出一个小小的仙障来,以防白浅被这些戾气伤着。墨渊用来绑白浅的这个法器是个厉害法器,白浅大汗淋漓冲破了定身咒,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这个法器。天昏地暗间,土地在白浅耳旁道:“姑姑,此处仍有些危险,小仙这仙障也不知能撑住几时,要不挪挪地方罢。”白浅听得自己的声音飘忽道:“你走罢,我在这里陪着师父和夜华。”白浅此时虽被捆着,是个废物,于墨渊夜华他没有一丝用处,即便如此,白浅也想陪着他们。她不可以在失去师父,不可以。 他们打得难分难解,白浅站得太高,并不大能留意到谁占了上风。只盼着他们能撑到折颜和自己哥哥来,哪怕撑得天庭一干不中用的天兵天将来也好。 若水之滨飞沙走石,黄土漫天。折颜,白真,狐帝,白颀落到若水之上,只见,四人同时向擎苍飞去,忽听得擎苍长笑三声,笑毕长咳了一阵,缓缓道:“今日败给你们,我不服。若不是五百年前的大伤尚未养好,今日出钟又折了许多力气,加上你们人多,我绝无可能败给你们。” 那一派浓浓的烟尘渐散开,墨渊捂着胸口,吐了几口血,夜华以剑支地,单膝半跪在地上,道:“终究你是败了。”白浅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去,颤抖着与土地道:“下方没什么了,你快将我放到地上去……”白浅刚刚落地,白真随手解了白浅的捆仙锁,白浅看了一眼夜华,扶着墨渊“师父,你吐血了?”墨渊看着关心自己的白浅,嘴角微笑“无妨”白家人看白浅无大碍,便去给凤九疗伤,东华解开结界,退到一旁,白止看着东华,千言万语终只是叹了一口气,白真一遍扶着凤九,一遍看着白浅,打趣道“没良心的丫头,没看到你哥哥嘴角也挂血吗”夜华目光一直看着白浅,憔悴且期望的神情。 此时东皇钟爆出一片血色红光。众仙摸不清头脑,擎苍不是败了么?他既败了,那东皇钟缘何还能开启?墨渊亦猛抬头,沉声道“你在这钟上头动了什么手脚?”擎苍躺在尘土之上,微弱道:“你想晓得,为何我动也没动东皇钟,他却仍能开启,哈哈,我不过用了七万年的时间,费了一番心思,将我的命同它连在一起罢了。若我死了,这东皇钟便会自动开启。看来我是要死了,不晓得与我陪葬的,是你墨渊还是白浅,或是四海八荒的众仙……”夜华听着擎苍的话语,分别看了眼墨渊和白浅,瞬间回忆了过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擎苍话尚未说完,白浅眼睁睁见着夜华扑进那一团红莲业火。 白浅这些时日,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和夜华,她纠结着夜华当年不分青红皂白剜了自己的眼睛,逼得自己跳下了诛仙台;纠结着如今他口口声声地说爱我,不过是因着他当年欠了素素的情债,觉得愧疚.;纠结自己前世今生接连两次自己都栽到他的身上,两回深深动情都是因的他,却至始至终,自己都没看懂他。如今自己什么都没来的急说,夜华却要生祭东皇钟。 白浅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不!”不,不能?抑或是不要、不许?白浅摇着着身子,摇晃着后退,墨渊抱住白浅,白浅向夜华喊去“东皇钟开启了又怎么,我还没有知道你真正的想法,我还没有和你好好谈谈,你怎么,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然后痴痴的看了眼墨渊说“对,你们都喜欢丢我一个人” 红莲的业火将半边天际灼得血红,若水之滨一派鬼气深深,白浅睁开师父扶着自己的手,刚要拼出全身修为祭出昆仑扇朝东皇钟撞去。被墨渊和白颀同时拦住。“为师去”墨渊便向东皇钟飞去,白浅刚要阻止,白颀刹时用凤凰琴琴弦设了一个上古结界,众仙包括墨渊都被档在结界外,无法破解。白颀便向夜华飞去,笑容依旧的如春暖花开“你若出事,我妹妹谁来守护”白家人看白颀向东皇钟飞去,均是心疼的看着白颀。白浅反应过来撕心裂肺拍打着结界“三哥,不要,三哥”只见白颀到了东皇钟面前,琴音发出白光,如软剑般,围着东皇钟敲打着,哐——,东皇钟的悲鸣。红光闪了几闪,灭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东皇钟顶跌落下来。 白颀用琴弦把夜华送出结界“妹妹,他身体底子太弱了,如今元神受损,昏迷了,对不起”白浅踉跄过去接住夜华。退了两退,跌在地上。夜华一张惨白的脸,嘴角溢出丝丝的血痕,靠在白浅的臂弯中,眼中深沉的黑。一身玄色的长袍已被鲜血浸得透湿,却因着那颜色,并看不出他浑身是血。白浅看像白颀,撕心裂肺,想起小时候,自己总是鼻涕邋遢的跟在三哥后面,捉弄三哥,三哥每次都笑着说“我家五儿就是要这样,不能让人欺负了去”白浅六神无主地喊道“三哥,小五不能没有你,三哥,小五不要失去任何人” 白颀仍然如沐春风的向着白浅笑着“鼻涕鬼,要幸福”说完就向东皇钟飞去,就在刚刚要进入东皇钟的一刹那,天边突然变成混沌之色,结界顺时被破,若水上方出现了一道强烈白光,恍惚能感觉出来那是一个脱俗的女子,那女子轻轻启语,语气没有半分的波折,却让所有的人感觉到无限的寒意,冰冻入骨“白颀看来你是忘了本君的诅咒,你还没有资格死,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说着便伸开右手,举起上古神器昊天塔,那塔,在那女子手中,由手掌大小,顺势变大,飞到东皇钟上空,顺势光芒万丈,东华,白止,折颜,墨渊均是一愣,折颜抽动着嘴角“那丫头回来了,只是诅咒怎么回事?” 那女子轻轻启齿“混沌之力,降服妖魔,镇压万物,进化神器,急急如立令”瞬间雷闪电名,河水倒流,片刻间,东皇钟黯然失色,吸入昊天塔中,一切回归正常。白颀单腿跪地落到地上,震惊与心痛的表情出现在脸上,白颀向众仙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看着白颀没事,白浅感觉到躺在自己怀里的夜华咳嗽,看向夜华,夜华想抬起手来,却终归没抬上来,明明连说话都吃力,却还是装得一副从容样子,淡淡道:“我没什么,这样的伤,并不碍事。你,你别哭。”白浅两只手都抱着夜华,没法腾出手来抹脸,只瞧着夜华的眼睛:“元神受损。夜华,你骗不了我的,你要沉睡了,对不对?”夜华身子一僵,喘着气道:“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浅浅,你永远都不能忘了我,若你胆敢忘了我,若你胆敢……”声音却慢慢沉了下去,复又低低响起:“我又能怎样呢?”白浅靠近夜华耳边道:“你不能死,夜华,你再撑一撑,师父,对师父,他会有办法的。”夜华的身子却慢慢沉了下去。白浅看着自己旁边蹲着拍着安慰自己的师父,拽着墨渊的衣服,祈求地说“师父,救救夜华,求你救救夜华”墨渊看了看夜华,艰难的看像白浅“他会沉睡,会不会醒就看他的造化了”白浅靠近夜华的耳边大吼:“你若敢死,我立刻便去找折颜要药水,把你忘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我会和墨渊、折颜还有四哥一起,过得很好很好,永远也不会再想起你。”夜华的身子一颤,半晌,扯出一个笑来,他说:“那样也好。”便闭上眼睛。 夜华在这世上,留给白浅的最后一句话是,那样也好。白浅失了魂一样的抱着夜华,嘶哑的声音淡淡说着,七万多年前师父也是这样离开自己,如今夜华也.... 白颀示意了自己没事后,便站起来看像远处白光女子,脚上仿佛又千斤重,面带惊喜与愧疚,心想“小骨,不墨初,十万年了,你终于愿意出现了”一步步走向女子,那女子挥了挥袖子便消失不见。白颀看着消失的女子,苦笑着愣在原地。听着白浅失了魂一样,一直在问为什么的哭声。 第11章 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白颀示意了自己没事后,便站起来看像远处白光女子,脚上仿佛又千斤重,面带惊喜与愧疚,心想“小骨,不墨初,十万年了,你终于愿意出现了”一步步走向女子,那女子挥了挥袖子便消失不见。白颀看着消失的女子,苦笑着愣在原地。听着白浅失了魂一样,一直在问为什么的哭声。 就在此时,元始天尊降临,白浅收起了哭声,众神行礼后,天尊走向白颀,白颀回过头看像天尊,元始天尊递给白颀一个药瓶“你被昊天塔和东皇钟两样神器连续反噬,需要好好调养,这是师妹墨初给你的”众仙听到原始天尊叫墨初师妹,惊讶的看着对方,怪不得刚刚墨初能救白颀,白颀看着元始天尊手里的药瓶,讽刺地苦笑两声,一下躲过元始天尊手里的药瓶,自从白颀回来后,众仙看到的白颀不管面对什么,面部都是如沐春风的笑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发怒的样子。 白颀回过头看像那女子消失的天空,用内力把瓶子摔成无数碎片,向着天空痛苦的怒吼,“小骨,十万年了,我找了你十万年,既然出现了,为什么不肯见我一面?既然不肯原谅我,送药又是什么意义?”然后仰天大笑起来,双目赤红,满脸都是泪水“你想要什么,说就是了。不管对的错的,我都给你。爱给你,人给你。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你想怎样都行,只要你回来”这时空中未见其人,只是响起了空灵而诡异,犹如尖锐的弦音“我说过,白颀,你会后悔的……”白颀双目赤红,满脸都是泪水,点了点头“既然这样,伤你的,我还给你就是了”说着疯了般拿出凤凰琴,用内力弹出杀伤性最强的音符,反噬着自己。一音一吐血,众仙皆被白颀的举动惊呆了,想要上前阻止,却被那锋利的音符挡在外面。 霎时天边飞来很多桃花瓣,花瓣卷着一个破损的铃铛,落到白颀前方,白颀停下自残的行为,泪眼陂陀的接过铃铛,这时那白光缓缓落到白颀面前,白颀手里握着宫铃,激动地看着那女子“小骨”那女子面带笑容,清脆干的声音“白颀,黄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桥上,我愿从未见过你”白颀伤心地退后两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墨初一挥袖子,便超天边飞去“白颀,小骨以死,宫铃已还,从今往后,我与你恩断义绝”“呵呵,呵呵”白颀不断的退后,众仙听着两人的对话,虽不知发生过什么,也知道一定又是刻骨铭心的情劫。 白颀坐到地上,像着墨初消失的地方,弹出一个曲子,淡淡开口唱到“看尽了天上人间,爱情是一场浩劫,你是我生命中的缺,为什么没有圆满那天,我愿意付出一切却不能爱你一天我的苦是否你都能了解,你明白我的感觉,我也心疼你的眼泪。难道这不能改变这爱情的劫你我都预见 我不希望你面对这危险在我心里面爱是种感觉我愿意与你牵着手一起体验爱情的劫,可能是劫后余生,也可能是万劫不复。但无论如何,你我都逃不过。”折颜和白真叹了一口气,赶紧过来,阻止已经满手血色的白颀。 元始天尊看了这场闹剧,摇了摇头,走向白浅,白浅看向元始天尊“夜华他”元始天尊看了一眼夜华,喂了他一个丹药,“这是我徒儿命中的一劫,能不能醒来,就看白浅上神的了”白浅听到夜华还能救,便点着头“救救”元始天尊将圣水花种交给白浅,“此丹药必须用魔界的药炼驴,加上白浅上神的纯种狐狸尾巴毛,炼久49天,才有效果,每月给我那徒儿服用一颗,三年应该就差不多了”白浅向元始天君点了点头,接过了圣水花种.想着,即使自己和夜华不可能为夫妻,至少,也要说清楚,活生生的神,他不能这么死去,便看像墨渊,墨渊以为白浅心里还是有夜华,不舍让夜华死去,墨渊心疼白浅,心想着,只要白浅好,那么便是岁月静好,便对白浅说“师父,陪你去”白浅摸了一把泪水,“嗯”折颜刚想上前问元始天尊怎么回事,只见元始天尊已经离去。 若水河一战以后,狐帝白止带着凤九回了狐狸洞,白真和折颜回了十里桃林,东华回了天宫,白颀说要去找人,交代了几句白浅,便没人在知道其下落。夜华的身体被放在昆仑墟,因为只有白浅能救,所以天宫也默认了这件事,白浅则为了救夜华,和墨渊去了魔界。 连宋在帝君那里听说了若水河发生的事,尤其是听白颀和墨初的事,像失了魂魄一样,回了自己的元极宫,跌坐在摇椅上,心想,难怪,难怪这么多年我找寻他的下落却无果,“笙萧默”成玉跑了进来,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自己这个下凡历劫时候的名字了,看着成玉泪眼陂陀的跑进来,顾不得两人已经缘尽的约定,抱住成玉,颤抖地说“幽若,怎么了?”成玉离开连宋的怀抱,激动地说“你听说了吗十万年了,师父,师父终于她出现了”连宋替成玉擦了擦泪,用扇子,打了一下成玉脑袋“笨呀,既然出现了,应该高兴才对啊,哭什么哭”成玉看了一眼周围,就要去拿连宋刚养的仙鸟,连宋连忙拿起鸟笼子,警惕的看着成玉“姑奶奶,你要干嘛”成玉一噘嘴“让你说我” 一瞬间好像回到了以前,那一世她红莲仙子长依,为了救心上人的爱人进入七十二天锁妖塔,双腿被缚魔石生生截断,殷红血迹流过,漫地红莲开遍,而此时应正身披铁甲征战在魔族盘踞之南荒大地的连宋却闯入七十二天锁妖塔,讲她救出,也许是人之将死,许多不曾细想的事在心间一瞬通明,原来她一直的好运气,都是连宋的暗地保护,只是自己未曾注意到他而已,一滴血自她眼角落下。“若有……若有来生,三殿下……”她握住他的手:“若有来生……”最后的时刻已至,遍地的红莲瞬间凋零,可那句话却还未来得及说完整。 连宋抱着长依,看着长依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怀中,嘴唇微微启动“若有来生,你当如何呢,长依。”可已没有仙来回答他,连宋仰天呐喊。天地皆动容。若有来生。可神仙哪里有什么来生。 第二世,连宋为了寻找长依的转世,下凡待着记忆投胎为熙朝的将军,确遇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为熙朝王族的红玉郡主成玉,她无法分辨一株开花的植物和一个人到底有什么区别,她看每一株花都和人是一模一样的,两人第一次谈话的时候,成玉醉醺醺地告诉自己连宋,她有着修仙的慧根,终有一天能在菩提树下悟道成佛.但她却不想要什么来世,只是想在半途见一个人,因为内心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他在所谓的永生世界,她只想要不寂不灭,想要自己的命途足够长,能够在死前见他一面。 第二个是熙朝王族受尽宠爱的十四公主湮岚。湮岚有着和长依相似的面容,自小便能绘出天上宫阙,画笔之下九重天元极宫丝毫不差,天生就坐着轮椅。看到湮岚的一刹那,湮岚笑着对连宋说“若有来世,你当如何?”因为这句话连宋错认长依。 世间万物,因果循环,当千帆过尽,一切归零,那日,被湮岚陷害,那些认为成玉是妖的熙朝王族将领,把成玉一步一步逼迫到芙蕖河畔,成玉看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便笑着看着湮岚,“湮岚,不属于你的,抢是抢不走的”湮岚满脸的愤怒“只要你消失,他就是我的”然后举起手“放箭”瞬间万剑朝着成玉的胸膛设去,就在成玉闭上眼睛,准备死去的时候,连宋感到,挡到成玉前面,中了一剑,湮岚看到连宋受伤了,连忙停止了放箭,连宋用笛子打飞了所有的剑,便倒在地上,成玉跌撞着抱着受伤的连宋,泪眼陂陀,湮岚刚想上前,突然芙蕖河畔闪出了万丈光芒,凡人谁也无法动弹,成玉看着连宋“你为什么这么傻?” 连宋勉强的露出笑容,喘着气,艰难的说“我就是那个你要去永生世界中见的那个人,你的前世就是长依”成玉难以置信的看着连宋,连宋继续发出艰难的音“咳,咳,虽然湮岚有着长依的长相,知道部分长依的事情,但其实在和湮岚相处一段时间后,我就知道她不是你,我不知道湮岚为什么会和你这么向,便想调查调查,后来才知道,是她夺了你的投胎时辰,又用幻术让你以为自己杀了人,无法再去找心中的人,本应早和你说清楚的,可” 连宋勉强的笑笑“上辈子,你的目光都在我二哥身上,这一世我想气气你,看看你吃醋的小表情,却没想到”连宋摇摇头,“还是败了你,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长依,而是因为你是成玉”说完便撒手人寰,极度伤心的成玉听着连宋的话,顿时痛哭流泪,那哭声如有当日长依离去,连宋的哭声一样,惊天动地。 霎时芙蕖河畔所有莲花全部开放,也就在开放的那一霎,成玉想起了所有的事,接着,成玉平静了一下情绪,一步一步地走向湮岚,行过处红莲开遍,谓之步生莲。那些将领看了都为之震撼,成玉看着连宋已在莲花上,便看像湮岚,“湮岚你与我本是瑶池红莲的仙子,情如姐妹。没想到你却,你随我回九重天领罪把”湮岚看着成玉,眼中通红,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一半,大笑起来,然后看向成玉“情如姐妹?我湮岚各个方面都不比你成玉差,为什么三皇子只钟情你一人,你珍惜他也就罢了,而你却从未珍惜过她,你为了你爱的人死去,却在领死前和三皇子说什么来生,成玉,神仙可有来生?”然后湮岚鄙视的看着成玉,“三皇子为了让你复活,除了墨初上神的五万年修为外,自己五万年来日夜血迹,你知道吗?”成玉听到日夜血迹,心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成玉的表情,湮岚怒到“我想问问你长依,偶不对,应该叫成玉,你凭什么?凭什么得到三皇子这样的爱?”然后自嘲的笑“对,我是用了手段,阻止了你的投胎,自己占了你的位置,又利用幻术让你自己以为杀了人,我就是不想让你在伤害三皇子,成玉在对三皇子的爱上,我比你真,你比多” 成玉听了湮岚的话,连退了两步,湮岚看着这样的成玉,语气平淡的说“既然犯了戒,天宫是回不去了,看着样子,你的皆品也会升”然后启齿到“长依,恭喜”说着拿出自己的仙子时候的武器,由脑灌顶,这时一种自灭的方式,魂飞破灭,深入混沌。带成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成玉抱着湮岚,湮岚艰难开口“记住,如果你敢在负了三殿下,不管我是否魂归混沌,都不会放过你”说完便在成玉的手中一点点化作碎片消失。“湮岚”成玉大声的喊着。 第12章 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成玉抱着湮岚,湮岚艰难开口“记住,如果你敢在负了三殿下,不管我是否魂归混沌,都不会放过你”说完便在成玉的手中一点点化作碎片消失。“湮岚”成玉大声的喊着。 此事天空想起墨初的声音“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成玉该去天宫复命了,成玉感激的看像墨初,墨初挥袖离开“你我有师徒缘分,勿用放在心上”成玉霎时脚底开出红莲,直升天庭被封为统管瑶池芙蕖的成玉小仙. 能步生莲的仙者,四海八荒不过两位,一是西方梵境的佛陀,一是九重天上统管瑶池芙蕖的成玉小仙。 回到天宫后,两人相对无言,一世的二皇子桑籍,一世是小仙湮岚,只因爱的太伤。于是两人决定再次下凡投胎,如果两人还能有缘在一起,并且都对对方一心一意的话。就在天宫成亲。 第三世,他是长留的儒尊,生性慵懒幽默,潇洒不羁,温和可亲,个性随和。和师弟白子画,情如兄弟。她是天山派掌门尹洪渊女儿,生性调皮可爱,全心全意为着自己的师父花千骨。在花千骨和师父白子画相爱相杀的时候,儒尊一直陪在幽若身边,陪她关心着她的师父。想尽一切办法帮助白子画与花千骨,对幽若亲子教导,即使幽若总是伤害自己的花花草草,两人总是没大没小的打闹,也从未放弃过幽若。 直到那日,花千骨逼白子画,杀了自己,花千骨消失的那一霎那,白子画堕仙,疯狂,从此无人知道两人的所踪。幽若在事发地点连哭了数日,笙萧默就默默陪了数日,直到幽若哭够,把她带回长留,告诉她,他会陪她一起等她师父回来。后来即使两个人有了人间的感情,也约定等师父回来再成亲,直到两人去世。在天宫醒来,这件事便成了两人的秘密,对外宣传两人缘尽,其实只是想等幽若的师父回来而已,因为师父为了她付出了五万年的修为,逆天而下凡历劫。 一瞬间脑海回忆,让俩人尴尬的反应过来,成玉连忙清了清嗓子“你是要陪我去找师父,还是让你的神鸟配我去?”连宋看着笼子里的神鸟,面目表情抽了抽,慵懒地笑了笑“当然是我陪你去” 魔界,自从少绾沉睡后,便被魔王庆姜设了魔障,宣称开始修身养息,不与外界接触,不许外界进入,即使有修为高的上神勿入魔界也是用不得法术的,当然墨渊除外,除了墨渊是父神之子,在就是父神在的时候自己在魔界修炼过,墨渊隐藏了自己和白浅的气息,与白浅乔装成夫妻进了魔界,看到魔界的首城摩羯城甚是热闹,车水马龙的,白浅和墨渊互相看了一眼,皆是诧异,白浅转了转眼珠子,看着前方不远有个茶楼“师父,我们去茶楼” 墨渊一看白浅的提议,想着这些日子,因为夜华,白浅一直沉默寡言,变想让她开心些,微微一笑“十七,看来当年没少偷偷跑下山,都知道哪里信息比较多”被墨渊突然点破当年自己的小伎俩,白浅吐了吐舌头“没有,十七很听师父话的”墨渊笑着,两人进了茶楼,要了一个上座,便坐下听书,小厮端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两位还想要点什么?”白浅看着茶单,装作无意的说“今日着摩羯城怎么这么热闹?”那小二看了两位一眼,笑着“两位是从哪里来的?竟然不知道明日便是魔王万年一次的愿望大赛?” 白浅尴尬的看了一眼墨渊,墨渊喝了一口说,不慌不忙地说,“我与内人,在魔界边境,专心修魔多年,未曾出来过,此次是为了采买些必须品”原来如戏,小二心想着,说道“咱们魔王,每万年举行一次比赛,能顺利过关,并且夺得第一,魔王将答应冠军一个条件,这不明日就是比赛的时候了”白浅心想,这倒是一个机会,便看了墨渊一眼,清了一下嗓子,“那敢问兄台,怎么报名呢?”那店小二回到“明日直接去就行,不过”店小二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浅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珠子“前些日子,一个好友送我一个珠子,我留着勿用,便送你吧”那店小二笑着接过珠子“这个比赛看热闹的多,真正参与的少,因为很多人都在里面死于非命”说完便拿着珠子退下,白浅刚要起身再问,墨渊淡淡开口“十七,如此下去恐怕你狐狸洞里的珠子都被你送光了”白浅右手托着腮,往嘴里递了一个核桃:“那又如何,反正有师父在呢”墨渊宠爱看着白浅没有接语。 白浅放下胳膊,看着墨渊“师父,徒儿想着,明日去参加比赛,只要赢得了比赛,我们的胜算还会大些”墨渊看着白浅“好”。 两人打听完消息,便来到魔界的集市上转悠,两人皆觉得了解些魔界的风土人情,对明日的比赛还是很有用处的。白浅和墨渊在集市上转悠着,这里的集市和人间的差不多,销售者一些小玩意,白浅和墨渊留意着这里的风土人间,白浅因为夜华的事,最近都很沉默,墨渊原先和白浅相处的时候,都是白浅一直在说,如果白浅不说话,墨渊也只是默默的守着白浅,白浅拿起了旁边摊上的一个冰玉钗,此钗通透无比,白浅拿到手里来回看了两遍,“十七,可是喜欢”白浅摇了摇头,放下冰玉钗,往前走去。那摊主看着墨渊“公子,这可是上好的冰玉,还没认主呢”墨渊点了下头,便付钱,买下了这个钗,刚拿到手,突然感觉有人跟踪自己,便嘴角微微上扬,上前去找白浅,看到前方,一个三百左右岁的小孩,在和白浅说话“姐姐,要买冰糖琵琶吗?”白浅看着这个小男孩,想起了阿离,便墩下问“小朋友,你父母呢?”那小男孩说“母亲生病了,父亲陪着母亲,所以我替母亲出来卖冰糖琵琶,姐姐这个可好吃了”“给我来两串”墨渊听了孩子的话,心知道一定是白浅想阿离了,便给了那孩子一定银子,那孩子说“叔叔,这个找不开”白浅看了墨渊一眼“不用找了,早点回去陪你的母亲的”“谢谢”那孩子接过钱便离开了。 白浅有些羡慕,不自觉地说出“这一家子可真幸福”墨渊接着说道“是呀,岁月静好,一杯清茶,一间茅屋,儿女绕膝”然后又淡淡说道“其实在你狐狸洞后方的狐灵山,就是个不错的地方,如果夜华愿意放弃天君的身份,你和夜华可以考虑” 感觉那人一直跟着自己,墨渊没搞死白浅,便和白浅回了客栈,因为客房饱满。所以两人要了一个房间。白浅看着墨渊“师父,你睡床上,徒儿打坐就好”墨渊看着白浅“你去休息,明日还要参加比赛,师父还需打坐调理身体”“可是师父”“去休息”说完墨渊又弹起了琴,只是琴中加了催眠的作用,白浅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墨渊给白浅盖好被子。设了结界,便出了客栈,走到魔水池旁“朋友,让你的人,跟了我一天,不如出来聚聚?”随着几声爽朗的笑声,庆姜走了出来,墨渊淡淡开口“魔王,十几万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庆姜随手幻化出桌椅,两人对面而坐“我以为自从少绾的事后,你在也不会踏进魔界半步,没想到”庆姜喝一口酒,摇了摇头“如今却为了你那小徒儿破了戒,看来你墨渊宠爱弟子十七的传闻不假啊”墨渊听到少绾,手里的酒杯顿了一下,“沉睡的人,就让她安息吧”庆姜一愣,“好,那你说说如今来我魔界可是要用我魔界的药炼驴”墨渊放下酒杯“不错”姜庆嘴角微微上扬“那你认为我为什么会借给你呢”墨渊淡淡开口“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只是这件事不要让十七知道,明日十七会参加你的比赛,到时候你放水让她赢了就是” 姜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墨渊,脸部肌肉抽了抽,然后半晌说出“还真是宠徒狂魔,就为了不让她觉得欠你的,就绕了这么大一圈”然后皱皱眉“你就不怕你那小徒弟救了那天君夜华,然后人家俩亲亲我我”墨渊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姜庆“想你庆姜当年也是个杀伐决断的枭雄,但自从少绾出生后,连少绾本人都觉得,你的生命中除了打仗,又填了一项便是防着少绾篡位,你每天都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特别惹人怜爱。就连你把她送进水沼泽学院时,她都认为你是故意的,岂不知”墨渊摇摇头“你把自己弄得神经兮兮的只是为了让她注意到你,送她去学院,是因为那是魔界动荡,你怕她受伤,如果你真的要防止她传位,可能她早就身归混沌了” 姜庆嘴角抽了抽“我竟不知一直不喜言语的战神,居然可以为了徒儿变的这么能演善变,也罢”姜庆悠然洒脱地靠在椅子上“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又狡猾的说“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白浅和少绾,在你心中的位置”听了姜庆的话,墨渊微微抬头,看着姜庆“就是这么简单”姜庆阳台大笑“墨渊,当然不会这么便宜了,你可是我明天的愿望大赛,参赛者要进入的可是魔界的灵换幻境,它的变化是随心而出,而且进入者的意识是模糊的,她会分别不出现实与幻境。只要又一点杂念都是出不来的,除非心里特别强大,或者无欲无求的佛祖,在就是和参赛者心灵相通的人,用法术修为加以琴声为其引路,但也只是能在每个幻境最后的时候,把人引出,当然如果引路者用语言为引路,心脉受损为期数倍。需要特别注意的事,引路者一要心净,否者会跌入万丈镜里,永不得出,即使引路成功,引路者也会心肺受损。至于要怎么做,看你的选择了”墨渊听了姜庆的话,淡淡开口“无妨,只是不要告诉十七”然后淡淡开口“我与少绾与缘尽与菩提河畔,既使她醒来也只是我的妹妹,至于十七,她好,我就好”姜庆听了墨渊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那就好,明日恭迎大驾” 第13章 爱没有答案 恨没有转圜 是否回头就能够上岸 墨渊回到客栈,白浅睡的正香,墨渊笑着把白浅露在外面的狐狸爪子,放入被里,然后坐到旁边继续打坐。 第二日,两人来到比赛的地方,白浅报了名,看着墨渊“徒儿去了,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会盈的”墨渊点了点头:“去吧,为师信你”。 白浅走后,墨渊便找到了姜庆,用魔珠观看者灵换幻境的情况。白浅进入灵换之地。烟雾缭绕,白浅把白雾推开,就看到墨渊生祭东皇钟时,墨渊身体从东皇钟中飞出,“师父”白浅来不及反应,跑过去接过墨渊的身体,跌落在若水河畔,“师父,为什么,为什么又一次的离开徒儿,为什么”白浅语无伦次的说着,眼泪仿佛要和河流媲美,然后又语无伦次的说道。“对,对,上次就是徒儿心头血保住的师父,这次也可以”说着白浅手中便出现了一把匕首,白浅没有丝毫的犹豫,拿起匕首,就像自己心头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白浅手中的刀被一个白光打断,接着熟悉的琴声响起,那琴声是每次自己修行时,师父都会弹奏的。接着墨渊的声音响起“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虚空甯宓、浑然无物!无有相生、难以相成!份与物忘、同乎混涅!天地无涯、万物齐一!飞花落叶、虚怀若谷!千般烦忧、才下心头!即展眉头、灵台清幽!心无挂碍、意无所执!解心释神、莫然无魂!水流心不惊、云在意具迟!一心不赘物、古今自逍遥!”白浅听到琴声时,已经清醒过来,听到师父的话,便按照师父说的坐下闭眼打坐,片刻,眼前所有镜像消失,白浅缓缓睁开眼睛,继续往前走。 墨渊看白浅没事了,手上的琴声继续弹着,嘴里强忍着吐了两口血。庆姜看着墨渊,笑着摇了摇头。白浅走着,走着,突然自己身处天宫天子的洗梧宫中,身怀六甲,夜华神色晦暗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素锦的眼睛被诛仙台下的刀兵之气灼伤,素素,因果轮回,欠了别人的债,是一定要还的。”白浅无助地抓住夜华的手歇斯底里:“你为什么要我的眼睛,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与我半点干系都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夜华目光沉痛,继而冷笑:“诛仙台下戾气缭绕,她自己跳下去?不想活了?素素,你真是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说着便走向素素,素素无助的往后退着,嘴里说着“不要,夜华,不要,不要”最后镜像变成,素素蒙着眼见,艰难的走向诛仙台,绝望地说着“夜华,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我们从此,两不相欠罢。”当白浅准备要跳的那一霎那,突然听到师父的琴声,白浅瞬间清醒,墨渊看着白浅的回忆,本就心疼的吐了一口血,本要说话,但看到白浅清醒过来,便继续用琴声引导,白浅闭上自己的眼睛,坐在地上,心念静心咒,随后镜像消失。 此时墨渊的琴已经变成血红色,墨渊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继续弹着琴。白浅继续走着,顺利进入第二关,姜庆看着白浅进去第二关,悠闲地喝着茶“不错,你这徒弟是这万年间,我遇到梦魇最少的,看来只有这两件事,让她记忆深刻,不过”姜庆看着墨渊“这第二关,恐怕最难过,是所有念想迅速飞来,会让人精神崩溃”说着便看像魔珠,此时白浅坐在地上打坐,脑海中出现,墨渊替司音挡天劫,司音说要把自己炖了给师父补身体,司音被瑶光捉去,墨渊守了自己一夜,又出现自己取心头血,接着是玄女说自己与师父关系不清不楚,天宫,素锦的陷害,自己满身伤痕的跳下诛仙台,夜华的昏迷,后来就是不段的循环素锦和玄女的景象。随墨渊的琴声,让白浅有丝丝的清醒,白浅用双手抱着头,想让自己停止想象,但是还是不断出现,“十七”境外的墨渊着急的吐了一大口血。 这时,一个白影闪过,出现在墨渊后面,自从此人进来,一直懒散的姜庆瞬间站了起来看着进来的女子,不敢肯定,却又待着惊喜的开口“少,少绾”那女子没有理姜庆的话语,而是用右手附在墨渊的背上,不断的给墨渊输入着内力,然后轻轻启语,用意念传入琴中,“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只见那琴接了指令,瞬间弹出音符,飞向白浅,白浅听到了这些音符,瞬间杂念破除。坐下打坐。看着白浅没事了,那女子继续给墨渊输入内力。 姜庆看着少绾不但给墨渊输入内力,还引导白浅,怕少绾受伤,不顾反噬,瞬间,破除了魔界的灵换幻境,然后嘴角带血的来到少绾面前,一把拽着少绾胳膊气愤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刚刚醒来,你不命了,难道你就这么忘不了他?”少绾感觉墨渊应该差不多了,只是昏迷了,便看着生气的姜庆,清脆干净的笑着“姜庆,我要是在回去沉睡,你应该高兴才对啊,这样啊”说着,少绾瞬间脱离拽着自己的姜庆,走到旁边,拿起刚刚姜庆用的杯子“就没有人可以威胁你的位置了,”然后转着杯子,看像姜庆“我和墨渊已缘尽,如今只是儿时的情谊而已”这时墨渊醒来,嘴里说着“白浅”瞬间清醒过来,站起来去看那魔球,发现已经结束了。 “你的十七没事”少绾看着墨渊瞬时觉得好玩,来到墨渊前面伸着脑袋看着“想不到墨渊上神也有慌张的时候呀”墨渊听到十七没事,便放下心来,但来到眼前的人,浑身一颤,愣了一秒,嘴唇情启“少,少绾,你醒了,可还好”少绾回头,半倚在姜庆刚刚做的摇椅上,手里玩着扇子,“是,魔祖奶奶我醒了,本该早醒了,只是我师父,喜欢在我梦里教学,就多睡了几万年,我好着呢,我说,你们怎么一个个见我,都和见了鬼似的,不过”少绾收起扇子,想了想又说“这次回来,收货还是蛮多的,你们这几个千年老树,竟然开花了”说着又叹气道“只是,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听了少绾的话,墨渊和姜庆都尴尬的咳了咳。 少绾看着两位,站起来,姑奶奶也该走了,然后看着墨渊“墨渊,你那十七在找你,去吧”又调皮的指向姜庆“你要是敢欺负他俩,我找你算账”说毕,化作一道烟消失在空中。 姜庆看着少绾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语说道“没想到沉睡了这么多年,她的修为竟然精进到这种程度,恐怕除了几位天尊外,无人能敢上”墨渊起身要去找白浅,回了姜庆一声“如果没猜错,她应该师承陆压道君” 为了不让白浅看出自己受伤,墨渊用法术,把自己打理干净,来到白浅身旁,白浅看到墨渊,便拉着墨渊,高兴地说“师父,我赢了,可以救夜华了”被白浅一拽,墨渊本就受损的五脏,顺势翻入口中一口血。墨渊不想白浅担心,努力微笑着,咽下口中的血,“为师知道,十七一定会赢得”白浅兴奋的说“说来也奇怪,每当我要进入梦魇的时候,不是听到师父的琴声,就是听到师父的声音,好像师父在帮我一样”墨渊微微笑着,一路和白浅被人带着去见姜庆“是因为你平时把为师的话,放在心里了”“嗯”白浅点了点头。 两人见到姜庆,姜庆按照和墨渊的约定,把魔界的药炼驴借给白浅,安排他们住在药炼驴旁边,便与他们炼药。第二天白浅便开始练药,九尾狐一族最珍贵的除了心头血,就是九条尾巴了,所以在尾巴上拔毛,虽不及挖心和断尾那样痛,但也是常人难以忍耐的,墨渊一直默默的陪着白浅,每日按照白浅的身体,亲子给白浅做调理的药膳,但是都是让别人给白浅端去,白浅却一直不知道那是墨渊亲手做的。看到这样的墨渊,姜庆不知道暗地里摇了多少次头,就这样过了49日,白浅的36个丹药练成,便和师父告别了魔界姜庆,回了昆仑墟。 此后的三年,白浅便和墨渊在昆仑墟一起守着夜华,一起修炼,闭关。夜华沉睡,阿离又小,东华帝君暂时代理天庭事物,重点培养阿离,所以阿离一个月才能来昆仑墟小主两天,陪着娘亲,看看夫君。 三年后的一天,凤九生了个男孩,出生便一同的白发,活生生一个小的东华,凤九为这个孩子取名为白滚滚,白家决定封锁这个消息,不让天宫知道,白浅和墨渊看望过凤九,便从十里桃林回来,白浅去打扫酒窖,突然听到白鸟的叫声,白浅手中的扫帚一顿,下意识地说出“夜华”便向夜华躺着的地方跑去,跑出酒窖,就看到七彩小鸟在天空围绕,此事墨渊也敢了过来,白浅激动地说“师父,夜华他”墨渊像白浅点了点头,看到师父像自己点头,白浅激动地跑进洞里,看到夜华坐了起来“夜华”醒来的夜华,看着白浅跌撞的进来,向白浅走去,微笑着“怎么还这么冒失?小心别跌倒了”便激动的抱住白浅。 墨渊进来,看到白浅和夜华抱在一处,便退了出去。正好碰到看到异象赶来的白真和折颜。墨渊看到折颜,拿出一封信,微微开口“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十七,告诉他师父去云游了,不用找我,师父希望他幸福”折颜和白真相互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阴错阳差,你真的决定了?其实小五”墨渊欣慰地笑着“她开心,岁月静好”,便腾云离开了。 洞内,白浅推开夜华的怀抱,夜华看着白浅“浅浅你”白浅拿起夜华的手,号脉后,知道夜华已经无事,便看着夜华,“我们出去走走可好?”夜华点了点头,白浅把夜华带到东荒俊疾山,夜华上前双手握住白浅的手“浅浅,为什么来到这里”白浅松开夜华的手,避开夜华语气,平淡的开口“夜华,其实你爱上的,从始至终,都是这里的素素,你对我,不过是因为对素素的愧疚”夜华听着白浅这样说,急忙走到白浅前面“不是的,你知道的,你就是素素,如果你不爱我,那日我生祭东皇钟,你为什么会如此伤心,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救我” 白浅微微笑着,看着夜华“素素只是我的一个劫,要说伤心,应该是悔恨,更准确而已,你沉睡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那时候哪怕我就同你说上一句好话呢,哪怕就一句呢。可我只是冷冷瞟了你一眼。我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没有亲口告诉你,我不怪你,你不恨你。但也不爱你”夜华摇着头,上前向握住白浅的手“不,浅浅,你在骗我对不对,对不对”白浅躲开了夜华的手,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当日你为了救我师父,断了一壁,耗费了半身修为,下凡历练,我也为过你,丢了眼睛,跳了诛仙台,拔了半条狐狸尾巴的毛。我们也两清了。”然后转过头认真的看像一脸不可置信地夜华“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夜华,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夜华被白浅话震的往后退了两步,试探地问“浅浅,你可是为了墨渊”白浅眨了眨眼睛“你休要扯上我师父,是我的意思”然后看着夜华“至于阿离,得空让她来昆仑墟小住吧,就此告别”说完便乘云离开,留下愣在原地,泪眼陂陀的夜华。 作者有话要说:注:文中出现的咒语来自道家 第14章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白浅回到昆仑墟,看到折颜和白真在昆仑墟的大厅下棋“老凤凰,我师父呢”折颜看了一眼白真,叹了一口气,站起来,缓缓开口“你师父去云游了,临走时让我告诉你,不用找他,他希望你幸福”说着拿出了一封信,递给白浅“这时你师父,临走时交给你的”白浅听到师父云游去了,如雷贯耳的往后退了一步,有听到说师父不让自己找他,便有些站不住,白真站起来扶着白浅,白浅接过折颜手里的信,打开心,里面写到“十七,吾弟以无碍,愿钦幸福,携之白头,天宫规多,勿被扰之,吾乃后盾,勿挂勿碍,有缘自见,渊之留笔”看完墨渊的信,白浅瞬时泪流满面,像失了魂一样,嘴里囔囔的说道“师父,你真的不要十七了吗”然后红着眼睛看向折颜,不愿相信地说“我师父去哪里了?你们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老凤凰,你说话啊” 折颜叹了一口气“小五,你和夜华”“我和夜华刚刚彻底分手,这和我师父有什么关系?”白浅着急的看着折颜“老凤凰,你说啊,我师父去哪了,去哪了?如今我哪也不想去,就想跟着师父安安静静地修行”折颜看了一眼白真,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当初让你拜师是不是害了我那老兄弟,我真的不知道你师父在哪?”白浅看像白真,白真向白浅点了点头,示意折颜的话是真的,白浅一把推开白真,“不会的,不会的,我要去找师父”这么多年白浅第一次慌了,她慌张地像外跑去,白真想要拦着,被折颜拦下“让他们折腾去吧,小五是该开开撬了” 白浅找遍了昆仑墟所有的地方,都不见墨渊,又去了她和墨渊所有去过的地方,甚至去找了灵宝天尊,都皆是一无所获,白浅失望的,跌得撞撞回了昆仑墟,在昆仑墟的门口,向着山下大喊“师父,你在哪里?” 看着失魂落魄的白浅回来,手里还拿着桃林的酒瓶子,折颜和白真上前,白真小心的开口“小五,你?”白浅往嘴里管着酒,看着白真和折颜“去桃林找师父时,从桃林打劫来的”然后又对白真说“四哥,我要留在昆仑墟等师父,我相信师父一定会回来的,得空的时候,我还可以去找师傅,”然后又看着折颜“老凤凰,师父在的时候,我总是偷懒,不好好修行,师父一定是生气了,我决定好好修炼,每过一个星期,你来辅导我一次,我想师父回来看到我的进步”又来了,白真心里想,和当初墨渊生祭东皇钟后,白浅的样子是一样的,心疼着看着白浅,折颜不知说什么,便答了一声“好”白浅便拿着酒瓶子去了自己的房间。 春去秋来,日月如梭,转眼已是五十个寒暑,夜华已经彻底放弃了白浅,努力地做好天君,阿离也理解了父母的苦心,每个月都会来昆仑墟小住个五六日,凤九因为没了修为,又连续受伤,身体无法再修行仙术,终于说服了家人,带着白滚滚去了凡间。成玉和连宋寻找墨初和白颀仍然毫无头绪,自从那次东皇钟事件后,白家人也不知道白颀的下楼。白浅从每天早上兴致冲冲地去找师父,到晚上失望的回来,已变成安静的在昆仑墟等师父,渐渐地白浅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学会了做各种墨渊喜欢的吃的饭菜,修为已经和折颜的差不多,每当有不会的,都一遍一遍的请教折颜,每年自己和墨渊的生辰,白浅都会准备两人的碗筷,师兄们都有自己事,偶尔回来陪陪白浅。白浅便担任起了教导小一辈的责任。 每当看到小辈们调皮,白浅都能笑着回忆自己那时,是怎么调皮气师父的,渐渐地白浅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对墨渊是怎样的感情,但是每当要确定心意的时候,又都觉得,墨渊是自己的师父,不应该亵渎师父,可能是自己太想师父所致。 直到有一天,白浅打扫墨渊房间的时候,无意中墨渊挂的一幅画掉了下来,画的后面有个盒子,白浅下意识的打开了那个盒子。一个冰玉钗映入了白浅的眼帘,白浅看着这个钗,这不是那日在魔界,自己多看了两眼的那个钗?白浅顿时泪眼婆娑,那日的景象在白浅脑中闪过,那日师父对自己说“是呀,岁月静好,一杯清茶,一间茅屋,儿女绕膝”然后又淡淡说道“其实在你狐狸洞后方的狐灵山,就是个不错的地方,如果夜华愿意放弃天君的身份,你和夜华可以考虑”回想到这,白浅手里的盒子不自觉地掉在地上,飞奔地往狐狸洞后方的狐灵山跑去. 狐灵山中一间茅草屋,少绾刚刚给墨渊运功疗完伤,墨渊淡淡启语“多谢”少绾慢慢起身,“谢呢,就不必了”随后做到旁边椅子上,拿起一杯茶“我说,真的就不去看看你那小徒弟?”墨渊继续打着坐,淡淡“她与吾弟,岁月静好,岂不安好,她历劫的时候,作为师父我自会出现”少绾站起来,手插着腰“我说你们这几个万年老树,真是急死我要,要不是看在,你我交情,我才懒得管你”然后又走到墨渊身边“墨渊,话说的挺漂亮啊,你是怕那小娃娃,知道你为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心存愧疚把”然后气的来回走“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的无赖,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单身”墨渊听着少绾的唠叨,缓缓开口“少绾,要让你师父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估计他老人家得吐血,遇事淡定,淡定”听着墨渊的话,少绾吸了一口气,随后换上大方,清晰,脱俗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好,算你狠,不过我告诉你,在你面前,我是不用端起道君的驾着的”说完边往外走,边说道“算姑奶奶欠你的,姑奶奶帮你洗衣服去”少绾刚来到院外,就感觉到白浅向这边来的气息,便心生一计。 白浅跌跌撞撞地在狐灵山中找寻着师父,手里握着那个冰玉钗,终于在一座稻草屋旁,感觉到墨渊的气息,刚要靠近,便看到一位清新脱俗的女子,那女子的修为在自己之上,正在草屋门外,晾着师父的衣服,然后向屋内喊着“墨渊,茶好了,出来喝茶”这时白浅才看清女子的脸庞“少绾”白浅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以前在师父那看到过少绾的画像,听折颜说过,少绾与师父分手的那天,墨渊为了送少绾,可谓是菩提河畔百花放,漫天红火映央红,足足延续七天,后来魔界少绾因为魔界便沉睡了,如今,白浅苦笑着。墨渊在屋内看了一眼时辰,便知道该喝疗伤茶,走出了茅屋,墨渊坐在茅屋外的椅子上,喝着女子递过来的茶,嘴角露出微微的笑,白浅双腿向灌了铅一样,尽迈不开任何步伐,那日师父的话在脑中回想“是呀,岁月静好,一位佳人,一杯清茶,一间茅屋,儿女绕膝,一位佳人,一杯清茶,一间茅屋,儿女绕膝” 白浅向失了魂一样,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在乎的,原来自己对师父,不止是师徒之情。可是自己是不是明白的太晚了?便掉头离去,这时墨渊也感觉到了白浅的气息,茅屋外边看去,正好看到白浅泪眼菩提的样子,便叫了一声“十七”白浅知道师父发现了自己,调整了一下情绪,把冰玉钗藏了起来,他怕被师父要了回去,怕师父送给少绾,努力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到墨渊什么,像少绾微微点头,少绾回了白浅一个大方得体的笑容。“十七,可是受了什么委屈?”白浅心想如今师父身边有了少绾,再也不能随意的抱师父了,便摇了摇头,用手摸了一把眼泪“不是,是看到师父高兴的,师父,十七想你”少绾看像墨渊和白浅“你们先聊,我去收拾屋子” 墨渊宠爱着摸了摸白浅的头,“都已经是成婚的人了,还这么爱哭”白浅心想,师父是以为自己和夜华成了亲,也好,这样可以让师父放心,便挤出一个笑容“知道了师父,师父我以后有空可以常来看你吗”墨渊淡淡地说:“十七,师父很好,有事,师父会去找你的”白浅听得墨渊的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便起身“徒儿知道了,那徒儿先回去了”墨渊点了点头,也跟着站起来“去吧”,白浅回头走来两步,想了想,回头到“师父,徒儿希望你幸福,和师娘多生几个娃娃”说完回过头,跑掉了,只是白浅不知道,墨渊听了白浅的话,刚好的差不多的内伤,又吐了几口血。墨渊不知道的是,白浅说完最后一句话,已经泪如雨下。屋内的少绾,无奈的摇摇头,心道“白浅,你这榆木脑袋如果在不开窍,恐怕我也没着了” 白浅一路哭着跑回昆仑墟,一直叫迷谷给自己拿酒喝,几乎把昆仑墟的酒全都喝光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伤心,为什么一点都不管用,明明离镜和夜华那个时候,喝酒是管用的。白浅自嘲地笑着,回忆着自己和墨渊的点点滴滴,觉得自己好傻,原来自己对师父是不一样的,至始至终自己喜欢的一直都是师父,只是碍于师徒的名分,自欺欺人而已,可如今,师父已经是找到了他的初恋,看来自己注定是孤独终老的命,白浅苦笑着,不断地灌酒,看着白浅像发疯一样的喝酒,迷谷怕出事,便找来折颜和白真,路上说了白浅跑出去回来后的各种不对劲,折颜和白真敢到的时候,白浅正坐在地上哭着灌酒,折颜白真互相看了一眼,白真抢下白浅的酒瓶“小五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白浅走着不规则的步伐,苦笑着看着折颜,却看成了墨渊,“师父,为什么是少绾,如果是别人,我也许还可以争争,可那人是少绾,是让师父,即使分手也,也能让师父七日菩提河畔百花放,漫天红火映央红相送的人。我拿什么去争”说着白浅跌落在上,“我拿什么去争。其实十七一直都喜欢师父,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说完便吐了起来,折颜和白真均是一愣,白真惊讶的说“她找到墨渊了?”折颜把白浅扶到床上,失了个睡眠咒,然后用摄魂术,读取了白浅了记忆。 第15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看完白浅的记忆,白真担心道\"难道墨渊上神和少绾道君”折颜笑道“放心,这不过是少绾道君让这两人各自明白心意的计策罢了”说着摇了摇头“这个少绾,性子还是老样子”白真认真的看着折颜“你确定?”:折颜叹气道“我敢骗你吗?这几日好好陪着小五就是”白真看着嘴里叫着“师父”的白浅,心疼的说“希望如此吧” 次日,白浅伴着头痛起来,白真想问些什么,白浅告诉白真,她自己需要静一静,便在昆仑墟闭关了.一连数日,白浅打坐的时候,都在回忆自己和师父的点点滴滴,发现原来在司音的时候,就已经种了情愫,只是自己不承认罢了,但是师父呢,师父对自己有事怎么样的感情,不管不管师父对自己是怎样的感情,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如今师父已有师娘,想到师娘,白浅打坐分心运错了气,一口血涌出。眼看就要走火入魔.这时一道白光飘进来,瞬时点了白浅的三个重要血脉,又传了些真气给白浅,把白浅引回正道,平复下来的白浅,看向刚刚进来的白光,只见少绾身穿翠绿色的罗群,皮肤白亮,步伐轻盈,略施粉黛,给人一种庄严,清秀,干净,的感觉。马上站起来,心痛尴尬的叫了声“师娘?”,然后向后看去“师傅呢?” 少绾看着满脸憔悴的白浅,便打趣白浅道“刚才,可是想你师父分心了”白浅怕少绾误会,马上晃悠的狐狸爪子“不,不是,师娘你别误会,我只是”没等白浅说完,少绾清脆的笑声想起“好了,看把你紧张的,你师父没来”白浅平复了一下心情,“那师娘今日来,可是帮师父取什么东西的?”少绾看着白浅叹了一口气“是,帮你师父讲个故事给你听”白浅好奇的问“啊?”少绾说着便往外走“找个地方我们谈谈” 两人来到昆仑墟后山,少绾淡淡开口“从前有个将军,他爱上了自己的小徒弟,这个小徒弟特别聪明调皮。只是对感情的事偏偏缺根弦,这个将军可以为小徒弟受伤,为了小徒弟和自己的好友决斗,为了这个小弟子可以不畏人言,后来这个将军为国家牺牲了自己,他临死的时候对这个小徒弟说等他,小徒弟也为了让师父醒来九死一生,可是当这个将军日夜修复自己魂魄,终于醒来,她的小徒弟却因为一个劫难,已经心有所属。于是这个将军便把爱放在心里,因为小徒弟好,就是晴天,可是偶然一次机会,这个师父知道这个小徒弟在劫难的时候,被喜欢的人欺负了,便帮着小徒弟逃回了公道,天意弄人,后来小徒弟的心上人也为了国家牺牲了,为了帮助小徒弟就心上人,这个师父暗地里用琴声帮小徒弟过关,只是小徒弟不知,那琴声可以腐蚀人的五脏六腑,那个引路人以五脏俱损,却还在小徒弟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每天亲自为小徒弟熬着调理小徒弟的补药,只到小徒弟的心上人醒了,这个将军才默默归隐,因为他觉得小徒弟幸福就好.”说到这少绾转过头,看着白浅,决定以白浅的情商,还是不再卖关子,便直接说“白浅,你就是那个小徒弟,墨渊就是那个将军” 白浅如五雷灌顶,退后两步,又想着少绾与墨渊的关系,便稳了稳神,故作从容状道到“师娘,放心,师父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忘记你”听了白浅的话,少绾楞了一下,然后双手掐腰,有些着急地说“我说白浅,你不会以为我是来警告情敌的吧”然后来回走了两步,“没错,当初我是和你师父有那么一段,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当时为了魔族我身不由己,虽然我走的时候你师父菩提河畔百花放,漫天映火照央红了七日,可是你师父还是放手了,最后我为了魔族沉睡,可是你呢白浅,你和天族对抗,你师父可放手了,你可知,你去魔界比赛,进的可是魔界的灵换幻境,它的变化是随心而出,只要有一点杂念都是出不来的,除非和参赛者心灵相通的人,用法术修为加以琴声为期引路,但也只是在每个幻想最后的时候,能把人引出,引路者一要心净,否者会跌入万丈镜里,永不得出,即使引路成功,引路者也会心肺具损,当然如果引路者用语言为其引路,心脉受损为其数倍。你可是当时你师父为了你已经五脏具损,还每天为你熬着不同的膳食调养身体,他瞒着你,就是为了让你没有欠他的心。我那天也只是去为了你师父疗伤而已,” 说着又露出幸福的眼神“况且我还要和我师父修行呢,修成我师父那样,不在三教中,不在极乐地。不归人王管,不服地府中。潇潇自在任我游,自自在在散圣仙多好”说完看着白浅,白浅如五雷灌顶,泪如雨下,不肯自信地说“你是说师父,师父五脏俱损?师父对我?”少绾点着头“是,我的姑奶奶?”说着便拽着白浅的手“走,我们去见墨渊”白浅站在原地,放开了少绾的手,少绾愣在原地,看着白浅“你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爱上了墨渊?”白浅摇着头,坐在池子边.感觉白浅要说出自己的感受,少绾便用了单传术,直接传给墨渊。 墨渊正在打坐,就听到白浅淡淡开口“老凤凰说的对,我就是缺根筋,何止是缺根筋,我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当日师父生祭东皇钟,我就想着,如果心头血保不住师父的身体,我就随他去了。夜华生祭东皇钟的时候,我心里却只是遗憾与愧疚,遗憾在他生前,没来得及和他说清楚,愧疚没对他有过好脸色。师父醒的时候,仿佛全世界都是美好的,夜华醒的时候,我只是感觉,内心遗憾与愧疚的减少。夜华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也只是碍于面子上的计较,而那日看见你和师父在一处,我却突然知道了什么叫心如刀割.”说着白浅苦笑着“夜华醒后,我和夜华分手的时候,夜华问我可是为了墨渊,我还怪他乱讲,现在想想当年离镜也这么问过我。原来大家都看出来我喜欢墨渊,只有我自己自欺欺人,不知道而已”说着站起来,往前走着“那日和夜华分手后,老狐狸告诉我,师父云游去了,看了师父的信,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我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师父,于是我便回来守着昆仑墟,想着师父一定会回来,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怀疑过,自己到底对墨渊是存在着怎样的感情,但是每当要确定心意的时候,又都觉得,墨渊是自己的师父,不应该亵渎师父,可能是自己太想师父所致,只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在师父的房间发现了一个曾经我喜欢的冰玉钗,才想起了师父的话,找到师父,可看到你和师父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心痛与在乎”听到这墨渊再也打坐不下去了,便用瞬间移动术,向昆仑墟敢去。 白浅坐到地上,“那日我回到昆仑墟,喝了个大罪,后来一直在想自己和师父的感情,我和夜华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是他主动,想着反正有婚约便接受了夜华,但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心安的,我可以随意的撒娇耍赖,师父都会包容我,我是真心的幸福快乐的,师父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我的情绪,原来这才是爱,可是我明白的太晚,况且我也不确定师父的感受,加上我认为师父以有了师娘,就想着自己在昆仑墟孤独终老,守着师父的昆仑墟也不错”白浅用手抱着自己的头,让自己有些安全感“可是今日听了师父对我付出,我才发现我还真是笨狐狸,原来师父一直为了付出,爱着我,是我一直在辜负师父”白浅说着,墨渊已经移到了昆仑墟,少绾看着墨渊来了,便挥了挥袖子离开了,白浅没有察觉,继续说道“如今恐怕因为夜华我也赔不上师父了” 看着白浅的样子,墨渊第一次这么恨自己,为什么放手选择离开,为什么当初不再勇敢一些,让十七吃了这么多苦,便待着悔恨开口“十七,为师从未在乎过夜华,为师在乎的只有你”抱着自己的白浅听到墨渊的声音,马上站起来,看见自己找了数十载的师父,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大哭起来,墨渊看着这样的白浅,把白浅抱在坏了,轻轻拍着白浅的背,以示安慰,“是我不好,十七哭出来会好受些”听了墨渊的话,白浅离开了墨渊的怀抱,噗嗤一下笑了“师父还真是不会哄人” 墨渊轻轻撬了白浅的额头“是我的小十七哭都不专心”白浅擦干了眼泪,想起刚才自己和少绾说的话,不知道师父听取多少,还有刚才师父说的话,便不好意思的说“师父回来了,徒儿给你做饭去” 墨渊一把拉住了白浅“十七,如果因为夜华,为师不在乎,归根结底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你可在乎师父和少绾的过去?为师只想知道你是否钟情与我?愿意与我一处”白浅被墨渊这么直白的告白,弄红了脸,摇了摇头“徒儿不介意,只是”白浅想了想“师父,徒儿却是钟情于你,只是我们之间还有阿离和夜华,你是战神,和我在一起会被人非议的。”说完便回头走开,墨渊伸手拉过白浅,轻轻的吻在白浅的嘴上,白浅睁着眼睛被墨渊的举动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却被墨渊抱的更紧,便闭起了眼睛,回应了墨渊。 片刻后,墨渊放开可白浅“十七,我墨渊何曾未过人言,平白无故多了个可爱的儿子,好像是我赚了”说完,因为本身自身带伤就没好,加上回昆仑墟的时候用的瞬间移动术,一口鲜血涌上,墨渊故意倒下,白浅顿时吓坏了,抱着墨渊,着急地说“师父,你怎么了?”墨渊艰难开口“十七,你可愿与我在一处”白浅握着墨渊的手“只要师父好起来,十七在也不逃避了”墨渊缓缓喘了一口气“十七,你可知作为上神是不能说谎的”说完嘴角露出了微笑,白浅才反应过来上当“好呀,师父,骗十七”说着便站起来往前走去,墨渊刚站起来,一口气没憋住,吐了一口血。白浅吓的回来扶着墨渊,墨渊笑着开口“有伤是真的,只是没那么严重”白浅撅着嘴“师父被那老狐狸带坏了” 墨渊认真的看像白浅“十七,我,郑重其事的问你,你可愿嫁给我墨渊为妻?我不在乎任何,只在乎你”白浅看了墨渊的认真,觉得是该努力一把,便点着头“师父,我青丘白浅愿意嫁给师父墨渊”听到白浅这么回答,墨渊便上前牵着白浅的手,往前走去,认真地说“过几日我会去提亲” 第16章 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 整整一下午,墨渊被白浅带着,把昆仑墟走了一遍,看着白浅把昆仑墟上下打理的很好,墨渊很是欣慰,两人来到墨渊的房间,相对而坐,墨渊淡淡开口“十七,师父的那只冰玉钗可在你那?”白浅用狐狸爪子,把冰玉钗放到墨渊眼前“师父可是在找这个”墨渊嘴角微抬“可发现什么不同?”白浅用狐狸爪子,反过来,调过去,这时才看到在钗的尾端刻了渊浅两个字,白浅愣了一下,墨渊拿起钗,插到白浅头上,轻轻说着“白首不相离”白浅顿时脸部微红。 “墨渊,既然回来了都不打声招呼”随着声音,折颜和白真进入屋内,正好看到墨渊给白浅头上插钗子,白浅红着的脸。打趣道“咦,白真,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白真点点头“嗯,是好像错过了点什么?”白浅被两人说的更不好意思,便站来“老狐狸,四哥,你们怎么来了?”折颜看向白真“这是不欢迎啊?”白真无奈变出白浅要的一些衣服样式的书,“给你送书来了”白浅接过书,看着折颜,“切,小心明天我出本,折颜上神秘史”折颜看着白浅“得,每次打趣你,吃亏得都是我”白浅看着手中的书“看着你给我书的份上,留你吃晚饭”然后笑着看着墨渊“师父,弟子去做晚饭” 墨渊想起白浅刚拜师的时候,也是吵着要给师父做饭吃,可好几次都差点烧了昆仑墟,为了司音和昆仑墟的安全,所以墨渊不得不下令,司音不得靠近厨房。便走上前“十七,让小辈弟子做吧”白浅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想的,以为师父纯粹是心疼自己,便说“没事的师父,你回来第一顿饭,一定得吃徒儿的”说着便向厨房跑去,墨渊刚想去栏,就被折颜拦着“诶,让她去吧”墨渊嘴角抽动“他在每次进厨房,厨房都会着火”折颜看了眼白真“哦?还有遮挡着事”然后继续说“放心,我用名誉保证,如今不会了。”墨渊便没有阻止白浅,但是怕白浅受伤,一面和折颜与白真说话,一面留意着白浅厨房的声音。 晚间,墨渊,折颜,白真,坐在昆仑墟花园的饭桌子上,白浅把自己做的菜一道一道端了出来,“师父,这是蜜汁糯米枣,可以补气血的”“师父,这是开口笑馒头。吃了笑口常开”......“师父,这时甜蜜团圆,里面以桃花瓣为馅,可以疏通脉络”“师父,这时桃花羹,是徒儿特意和少绾道君学的,听说这个对身体有好处,徒儿可是在老凤凰的桃林选了很久才选的出的桃花,就专门为你做了一碗”折颜和白真一听白浅抱的菜名,便知道都是墨渊爱吃的,“得,我这哥哥是白当了”白真打趣道,折颜听到白浅去自家的桃林选了很久,自知自家桃树要遭殃了,嘴角微微颤抖“养大的黄鼠狼”白浅白了折颜一眼“小气”然后不断夹着菜往墨渊碟中,看着墨渊一口一口慢慢品着自己做到菜,双手扶着桌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墨渊“怎么样师父?” 墨渊深邃地眼神看像白浅“十七,这些都是你做的”白浅期待着向墨渊点了点头“是呀,师父,怎么样?”墨渊放下筷子,认真的说“十七,下次不要做了”听到墨渊的回答,折颜和白真都是一愣,白浅立马拿起筷子“不会吧这么差?”便去尝每一道菜,尝到第二道,墨渊抓住了白浅的手,微微皱眉,心疼地说“不是难吃,是心疼”“嗯”白浅不解地看像墨渊,“一个好吃懒做,进厨房就点火的人,是什么样的心境下,才能练就出这一桌子的好菜,才能让自己的修为在短短几年里突飞猛进,当时你的心情,一定特别伤心绝望吧,然而这些却是我逃避带给你的,是我的错,我是怪我自己,生我自己的气。我是心疼你”墨渊说着给白浅碗里夹着菜“多吃点,都瘦了”听着墨渊的话,白浅感动地眼泪,不自觉地留着,折颜和白真相互看了一眼,折颜道“得,这饭我是吃不下去了,太酸”然后看着白真,和白真一起站起来“我俩还有事,先走了”墨渊和白浅夜站前来,墨渊淡淡说道“折颜,帮我和白止打声招呼,明日,我便和十七去提亲。”折颜笑着和白真离开。 白浅看着墨渊,“师父,不用成亲,我们这样也挺好,你知道那三生石”墨渊笑着摸着白浅的头“我没有在三生石上抹去自己的名字,只是我们两个名字在没在一起而已,交给师父”白浅诧异的看着墨渊“真的?”墨渊喝了一口酒“为师可骗过你?” 饭后,白浅拿了很多衣服去墨渊的房间“师父,你不在的时候,徒儿便学会了做衣服,每次换季的时候,徒儿都给你做一套,虽然咱们神仙可以根据心情自己变换衣服,不过自己做的才有心意”说着拿起一套给墨渊比划了一下“师父喜欢吗,试试让徒儿看看”墨渊接过这套衣服,白浅笑着说“师父,这套衣服,一共三件,墨蓝色腰带和白色腰封,还有一个银色的发钗是匹配这件衣服的,衣服是一件是藏蓝色鹤氅,袖子上暗纹手法绣的祥云,第二件白色暗纹祥云中衣。第三件是墨蓝色亚麻暗纹直裾,你穿上...”还没等白浅说完,墨渊把衣服放到旁边,把白浅的两个爪子拿起来看,白浅看见师父看自己的手,便知道师父是又心疼自己了,便抽出了自己的手,背到后面“师父,十七爪子没事” 墨渊刚刚已经看到了白浅手上的针伤。便回身取过一盒药,轻轻的给白浅擦了擦。然后便去试十七为自己做的衣服。墨渊把十七给自己做的几套衣服试完后,感觉天色已晚,十七却还没有去休息的打算,便淡淡开口“十七,去休息吧”白浅心里一直怕墨渊在离开自己,怕今天的一天都是梦,所以不敢离开墨渊,才一直赖在墨渊的房间,如今墨渊这么说,白浅只好站起来,笑着“那十七回房了”墨渊微笑着“去吧” 第二天一早,墨渊走出房间,正看着白浅蹲在自己房门前面在地方画圈圈,墨渊有些惊讶的叫“十七”白浅听见师父的声音,笑着起身回头抱住了墨渊“师父”。墨渊愣了一下,随后拍打着白浅的背“怎么了?”“师父不许离开?”墨渊心里知道,是十七怕自己在一次的丢下她,心里很痛,但还是微微笑容“放心师父不走,再也不走了,十七去哪,我便去哪”白浅放开师父,举起说“那师父,拉钩”墨渊笑着“十七你多大了”但还是和十七拉了沟。 “娘亲,怎么还玩小孩子的游戏?”听到阿离的声音,知道阿离是来小住了,白浅转身看像阿离“糯米团子,怎么娘亲就不能玩小孩子的游戏啦”阿离很认真的看着白浅“因为娘亲要成亲了,我看那些话本子,成亲的人就要变的成熟了”然后看向墨渊,跪在地上“阿离,拜见墨渊上神,我娘亲终于把上神等回来了”墨渊上前扶起阿离“起来吧”阿离点了点头,看着墨渊,疑惑地问“上神可是要娶我娘亲?拿我以后问你叫什么呢?大伯还是娘亲夫君”然后撅着嘴,仿佛在思考“还是叫墨渊父君怎样?”白浅被阿离的问题绕晕了,看着师父,墨渊笑着,递给阿离一块玉,“当然是叫墨渊父君了,这块玉是当年父神留下的,送给你”阿离接过玉佩,点着头笑着说“谢谢,虽然墨渊父君娶了娘妻,阿离就真应了名字,成就不了团团圆圆,不过我父君说的对,我可以成就两对团团圆圆”白浅看着阿离尴尬地笑着。 墨渊看着他们俩个,“昨日我已给你几位师兄传信,连夜给他们布置了些任务,相信一会他们就会回来,一会咱去人间集市上看看”阿离看着墨渊“墨渊上神,阿离知道母亲喜欢什么?带着阿离,你是赚到了”白浅摸着阿离的脸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十七,恭喜”“十七恭喜,守得云开见月明”“是呀,应该恭喜十七和师父”说着十七的几位师兄都已经敢了回来,几位师兄拜见完墨渊,然后看着十七,叠风别扭地叫了句“师娘”其余师兄也尴尬的叫了声“师娘”“咳咳,白浅本来被这么多师兄恭喜,脸就很红了,又听到大家叫师娘,顿时被自己口水抢到了。阿离看着自己娘亲,无奈地笑笑“诸位师叔,我娘妻脸皮薄,还是叫她十七吧”墨渊看着白浅,笑着说“以前怎么叫还怎么叫吧”阿离拽了拽白浅的衣服,白浅看像阿离:“娘亲,阿离这么乖,能给阿离点果子酒喝吗?夫君看的紧,阿离喝不到”“好,以后想喝酒了就来娘亲着,管够”墨渊宠爱的看着这母子俩,嘴角微微上扬。 墨渊把要给十七的主要聘礼礼单交给了白浅的十五个师兄,便带着白浅阿离去了人间集市。告诉人间2日后,让叠风带着聘礼送往客栈。子阑看着叠风手里的礼单“这聘礼也太夸张了吧”叠风嘴角微微笑着“青丘白浅和战神墨渊,不算夸张,不算夸张。” 墨渊带着白浅和阿离在人间溜达逛了一圈,第二日便来到了集市,今日的集市特别的热闹,因为人间要过女儿节,所以很多女孩都在为女儿节的乞巧做准备,但这些女孩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一家三口吸引住了。只见一男子牵着一女子的手,女子的脸部微红,男子一脸地幸福,一个六七岁孩童跑在他们前面,一手拿着风车,一手拿着冰糖葫芦,那女子每当看什么东西超过5秒,那男子便会自动帮女子买下来,虽然那女子有所推脱,但男子还是都买了下来,很多女子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女子。这一家三口来到一个胭脂摊位前,女子随手拿起一个胭脂,店主上前,笑着说“姑娘真有眼光,这时我们新品莲花粉,是用莲花磨成的粉,保证你用了皮肤好的像个神仙”,女子向店主微笑了一下,便要走,被男子拉了一下“十七,可是喜欢”那女子想着刚才买的东西,微笑着“师父,不用了,你知道这个我用不着的”虽然墨渊知道神仙的妆容都是随心变得,根本用不上化妆品,还是说“试试又何妨”然后看向店主“还有什么适合她的来一套吧”听了墨渊的话,白浅赶忙向墨渊摆手“师父,真的不用了”听了白浅的话,前面跑的阿离,回过头来,看着白浅“娘亲。你得珍惜机会,要不以后成了亲,就没机会了?” 白浅被阿离的话弄得一头雾水,拍了一下阿离的脑袋“小脑袋瓜,说什么呢”阿离无奈的看着白浅“娘亲,没看过画本子吗?婚前婚后是不一样的”然后像小大人一样摇了摇头,看着墨渊“墨渊上神,我娘亲喜欢吃糖炒栗子”白浅用手指了一下自己“我”然后又无奈的看着,接过钱去买糖炒栗子的阿离“好像是你愿意吃吧”墨渊接过店家的胭脂套装,握住白浅的手“走吧,你师兄也快来了” 第17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墨渊,白浅和阿离,在约定好的酒楼吃饭,团子正在安静的扒饭,正好一个看着和阿离差不多大的凡间女孩,兴奋地跑过来,拽着阿离“真的是你啊?你叫什么名字?上次我吓傻了,还没来的急谢你呢”白浅和墨渊对这女孩的到来很是不解,刚要问话,就看着阿离放下筷子,站到女孩旁边,不着痕迹地放开女孩地手,挠着脑袋“你是?”那个小女孩又拽着阿离的衣服“上次,你和你父母逛集市,有辆马车飞过,我就是你救的那个小女孩啊?”然后看着自己,微微撅嘴“我也没变胖,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不是还得减肥啊” 阿离听了女孩的话,便想了起来,摸了摸女孩的头,“没有,你这么可爱,怎么会胖呢”那女孩听了阿离的话,笑着看着阿离“真的?那你叫什么名字,我们碰到了两次,我们两家应该离的不远,你住在哪,有时间我去找你玩好不好”阿离,脸色微红,笑着说“我叫阿离,那日是凑巧碰到了,要别人也会救你的,不用放在心上,至于住哪?”阿离顿里一下,那女孩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怎能不放在心上,难道你不想让我找你玩吗”阿离,连忙摆着手“不是,不是的,我本是随着爹娘修行之人,四海八荒的跑,你是找不到我的”那女孩听了阿离的话低着头,“那修行要怎么修呢”阿离看着女孩“如果你想修行可以去长留,那里不错”这时女孩听到了外面父母叫自己,女孩看着阿离“如果我去修仙,我们就还会相见吗?”阿离圆圆的眼睛,转动了一下“有缘自会相见”那女孩有些失落得和阿离说“我得走了,父母再叫我”,走到门口,回过头看着阿离“我会去长留,希望我们可以有缘再见。你要记住,我叫恋雨”说完便离去了, 看到小女孩离去,阿离拍了一下胸脯,安慰了一下自己,便坐下去,脸微红的继续吃东西,白浅看了一下墨渊,又看着阿离,用昆仑镇遮着脸,一手敲到着桌面“你才多大啊,就惹情债,脸都红了,可是喜欢人家小姑娘?”在吃饭的阿离,听到白浅的话,呛了够呛“咳咳咳”墨渊轻拍着阿离的后背,给阿离递了一杯水,“为什么让她去修仙?”阿离顺过气来,坐在椅子上,看着白浅和墨渊,认真地说“阿离也不知道和她到底有没有缘分,但是修仙对她来说是好事啊,假如我俩有缘,她以凡人的身份,我也无法护她周全,反之她要是仙人就不一样了,我俩要是无缘,她修仙对她来说也是有益无害的,况且她还小,说不定在过两年她就把我忘了”白浅没想到阿离能说着这样一堆有道理的话来,惊讶的看着墨渊,墨渊嘴角带笑,慢慢着喝着茶。 “师父,十七,都准备好了”叠风来到了酒楼,墨渊放下茶杯,看着阿离喝白浅“我们走吧”墨渊和一众弟子还有阿离来到青丘入口,墨渊站到入口,转向白浅“十七,闭上眼睛”白浅诧异了一下,还是按照墨渊的意思,闭上了眼睛。白浅闭上眼睛后,墨渊便闭上眼睛,双手放到胸前结了个印,然后用内力将右手中指点亮,瞬间右手指向天空,发出一声“去”接着墨渊笑着看着白浅“十七,睁开眼睛”白浅慢慢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白浅惊讶的往四周看去,感知到天地的变化,这时墨渊拉着白浅的手,带着众弟子和团子,移到青丘狐帝面前,狐帝和狐后,还有白家三子,还有折颜,正被天地的变化所惊呆,就看到墨渊一众神,来到跟前。 看着人都起了,墨渊摸着白浅的手,用传音术,传递四海八荒“白浅,我墨渊今日当着四海八荒的面,以忘川彼岸花果见,奈何桥头放七彩,三生石旁百鸟绕,青丘昆仑桃花开.为聘礼,希望你能同意嫁我为妻”说着单腿跪地,看墨渊的举动,狐帝的老婆感到的握着狐帝的手,白浅有些激动的用手捂着眼泪。折颜最先反应过着,看着白浅“小五,还不接受?”子阑也插嘴道“是呀十七,这么短的时间内,为你了,师兄们也都是拼了,在青丘和昆仑墟种满桃花”阿离叹气,看着白浅道“娘亲,该你了”这时白浅才反应过来,扶起墨渊,用内力拽了一把狐狸尾巴毛。墨渊刚要阻止,白浅已经用内力将狐狸尾巴毛,做成了一个腰间吊坠。用传因术说道“四海为证,八荒为媒。今日我青丘白浅,以狐狸尾毛坠作为嫁妆,同意嫁给墨渊,此后生为尊生,死为尊死,风雨不离,盛衰不弃。” 司命本在和帝君汇报工作,突然看到天空发放七彩光,帝君刚站起来,去看天空,就听到墨渊和白浅的誓言,嘴角微微抽动,司命小声嘀咕“如若不是三生石,你和小殿下早就”还没说完,就看到东华帝君警告的眼神,闭了嘴,却看到帝君身上挂着凤九的尾巴毛吊坠,嘴角微微抽动,心想,青丘一族除了心头血能救心爱之人,就是着尾巴最珍贵了,每一条都是个法宝。如今明明是你老人家放不下人家。 夜华正在大厅和众仙议事,突然看到天空发出七彩光,便和众仙出大厅去看,听到了墨渊和白浅的誓言,夜华微微一笑,用单传术,传给了白浅“浅浅,大哥祝福你们” 红玉正在和连宋研究怎么找墨初和白颀,突然看到天空的光,都惊讶的看了眼对方,接着听到墨渊和白浅的誓言,红玉点着头“得此郎君夫复何求”连宋扇着扇子说“要不我也送你一个”红玉看着宋玉,“哼” 便起身“今日乏了。走了”留下独自摇头的连宋。 灵仙阁内,少绾和墨初感知到人间的凤九的气息越来越弱,如果要是东华想不起来,可能凤九不久便要身归混沌了,墨初拽着少绾袖子“师姐,你去帮帮凤九那丫头,白浅那榆木疙瘩都开窍了,何况东华”少绾无奈地看着墨初“是我和她签的契约怎么帮?”然打了一下墨初的脑袋“怎么嘴上说的不原谅白颀,实际上还没嫁过去,就关心人家侄女了”墨初收回手,尴尬地说“哪有,我是为了东华好不好,怎么说。当年我和他也是水沼泽学院的同窗”少绾登着眼睛看着墨初“哦,真的,我怎么听说,那白颀自大战后,就跟着你来到这灵仙阁外,和个望妻石似的,望了你五十多年,你呢,面上不见人家,每当刮风下雨却都用法术替人家防风挡雨,我问你墨初,神仙可怕风雨?”墨初躲避着少绾的眼神,起身“说不过你,我去帮凤九”少绾看着墨初的方向摇了摇头. 墨初跑了出来,正准备去凡间,就看到站到门外的白颀,一身白色的长袍,恍如上一世的白子画一样,看着自己,嘴唇微动。“小骨,我做了桃花羹”就在这时,天空想起了墨渊和白浅的誓言,墨初愣了一下,讽刺地说道“这位道友认错人了,我叫墨初”说着就往外走,白颀伸手拉过墨初,把想起昨日少绾来找自己和自己说的话“墨初心里是有你的,只是她被人当初,割肉剔骨的决心吓到了,怕你现在对她只是愧疚,她怕累了你,否则你在这的五十多年,他为什么要为你遮风挡雨呢?”“松手”墨初皱眉看着白颀,白颀如春风般的笑容看着墨初,微微开口“我不在乎咱们上一世是不是师徒,只在乎你,如果说上一世割肉剔骨是为了,了断和你的情愿,那我这一世割肉剔骨只求你和我再聚前缘可好?”墨初记忆力上一世的白颀一直都是冷冷的,被这一世的笑容,惊着了,听了白颀的说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白颀,用右手竖起食指在胸前结印,然后向着左胳膊当初剔骨的地方,再次踢去,反应过来的墨初,马上用内气撤去了白颀的大部分力,可白颀的胳膊还是血肉模糊,墨初出于本能得过去看着白颀的胳膊,拿出药给白颀上药,她没有注意到白颀嘴角露出欣慰地笑容,气氛地说道“白子画,你还是只相信你自己,什么都按照你的想法来,你以为”还没说完就看到白颀那比春风还迷人的笑容“墨初,你忘了我是不伤的吗?” 墨初这才注意像伤口看去,伤口在自己愈合,墨初感觉自己被耍了,站起来要走,白颀一把抱住墨初。“上一世不过是你我历的一段娑婆劫,可是却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墨初答应我,让我陪在你身旁,我不想让咱俩在经历一世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怪我上一世没有墨渊上神的勇气,这一世我绝不放手”墨初刚被白颀抱住的时候是针扎的,但听到白颀的话,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师父”白颀笑着“不怕陆压道君吃醋,我抢了他的徒儿”墨初离开白颀的怀抱“我只能又一个师傅,就是陆压道君”白颀笑着“我懂”两人便一同去人间找凤九。 白浅告白后,墨渊激动和白浅抱在一起,随后带上白浅的尾巴毛吊坠,走到狐帝面前,白浅的几个师兄把十抬嫁妆放在狐帝面前。墨渊开口“白止夫妇,一心灯,二宝珍珠,三清水,四方种子,五密桃酿,六礼盒,七心咒,八仙音,九舞谱,十全十美百宝盒,我以此代表我的心意,愿你们同意我和十七的婚事”一旁的白真看呆了,除了六礼盒是聘礼必须品,其余都是难得的宝贝,便和折颜互相看了一眼,折颜心想“老兄弟,看来你是载在白浅手里了” 白浅夫妻听着墨渊这么说,想到他们曾在一起上学的时光,刚开始还不太适应,但是想到折颜,又想到白浅的幸福,便说”白浅答应了我们没意见,以后咱们还是按老方式称呼吧”墨渊尴尬的笑了笑。白奕笑着说“各位屋里请用茶”。众仙便进屋用茶,选定时日,最近的吉日是三后,要不就是一年后,所以大家把婚事定了三日后,因为时间比较紧,所以墨渊和其余徒弟回昆仑墟准备,白浅留在家里准备。墨渊三日后来娶亲。 第18章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墨渊的聘礼都是九重天数一数二的宝贝,所以白浅嫁妆,白家自然也要和聘礼相称,这三天,除了毕方在一旁伤心外,整个青丘都进入了万忙的状态。墨渊为了准备婚礼也是费劲了心思。 婚礼的前一天,墨渊来到三生石旁,看了三生石上白浅和夜华的名字在不断地闪烁,便去了灵仙阁,少绾看到墨渊来了,仿佛意料,隔空传给墨渊一杯茶,墨渊坐在椅子上拿着茶“三生石可有解决的方法”少绾笑着叹气“当年父神留下三大宝贝,四大怪兽和锁妖塔被,已被夜华和东华帝君为了心爱之人毁去,如今墨渊上神又惦记起了这最后一样三生石了”然后调皮的看着墨渊“你说身归混沌的父神,会不会心痛”墨渊喝着茶,微微皱眉看着少绾,刚要说话,少绾马上抬手“得得,我开玩笑的”然后又接着说“其实没这么复杂。三生石定三生姻缘,但是不见得一定是好姻缘,有些孽缘也在其中,如果你要强行违逆三生石,皆是婚礼那天会招到50道天雷而已”墨渊半信半疑地看着少绾“东华”少绾打断墨渊的说话“东华下凡失去法力是因为三生石没他的名字,那就算逆天而行了,还不许三生石报复一下?”“当真”少绾举起右手“当真,父神怕你们乱改姻缘,才说的那么玄”墨渊放下茶杯,放下请帖“明日婚礼,我和十七希望你来”少绾无奈的看着墨渊,双手叉腰“去你个大头鬼啊,墨渊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前任,前任你懂不懂,我不去不去”墨渊无奈摇摇头,便告辞了。 来给凤九取丹药的墨初,一直在暗处偷偷听着墨渊和少绾的对话,因为师从一处,所以便知少绾是在骗墨渊,往深了一想,便知道少绾的用意,看了看手里的点心,心里暗暗下了个绝对,“什么神?”少绾感觉有神,便问了一声,墨初恢复神情,“师姐,这不是回来取东西,看到墨渊上神要走,没敢出来打扰”少绾弹了一下墨初的脑瓜崩“你呀,有了郎君,还记得师姐,虽然在九重天不过两日,人间两年了吧,你和你那娑婆劫怎么样啊”墨初脸蛋微红“什么呀,我和白颀是去照顾凤九那丫头的,怎么说她也是白止的孙女”然后拿出手里的吃的,“师姐,我这不是来给你送吃的了吗,桃花酥”说着拿出去喂少绾,少绾没有防备的张开嘴。墨初收回,少绾故做生气“好呀,看我不抓你”然后去抓墨初,墨初趁着两人打闹在一起的时候,在少绾背后下了一个混沌咒,这个咒是当年墨初刚拜师的时候,死皮赖脸外加耍赖,缠着陆压师父交给自己的上古神咒,对任何修为的神仙都好用,当时的理由是师姐比自己入门早。以防被欺负,要学个师姐不会的,少绾为了让墨初心安理得,一直没有学这个咒。中了这个咒的神,会进入昏迷状态。一半仙婢会昏迷49天,修为越高昏迷越少,向他们的师父陆压道君也就半天就会醒来,不过她的师姐,她估计怎么的也得两天,墨初笑着对师姐说“师姐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冒险,”然后放了一个传音螺在少绾旁边,便回去找凤九。 一路上墨初都在想如何能瞒住白颀,自己去解决三生石的事,来到凤九住的“藏龙沟”的穷山草屋门前,就看着白滚滚在屋前来回的走着,白滚滚虽然已经50多岁的年级,但因为神仙的关系看起来也就两岁左右的样子,白滚滚看着墨初,赶紧跑了过去“墨初道君,娘亲不好了,三老爷再给娘亲运功,不让我进去”墨初赶紧拍着白滚滚“滚滚乖,你娘亲不会有事啊,我先去看看”墨初进了房间,就看到白颀刚刚给凤九渡了些修为,但是凤九还是不断的吐血,墨初过去给凤九吃了自己刚取回的丹药,号了号脉,摇了摇头“在这样下去,是要身归混沌了”白颀看着凤九,半晌生气地往门外走,凤九拽住白颀“三叔,不要,求你不要去找东华帝君,”白颀气愤的说“你都什么样啊,你就算不想你自己,滚滚怎么办”凤九咳咳两声,微笑着“凤九,相信三叔会代好滚滚的,”墨初拍了拍凤九“那你好好休息,我们让滚滚进来看看你”凤九点了点头。 墨初把白颀拽出了们,让滚滚进屋陪着凤九,墨初小声说说“我去找东华,不要让凤九知道”白颀认真的看着墨初“当初小骨为我日日放血,可是凤九这般的心思”墨初踮起脚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白颀,白颀愣在当下,墨初微微笑着“那时我就想着,不管如何你不能出事”说着便一挥手消失在白颀眼前,墨初怕不赶趟所以用的瞬移术、 墨初来到东华帝君的府前,帝君和司命正准备去参加墨渊的婚礼,看到突然出现的墨初,司命道“什么神,敢闯帝君府”东华看到来人,嘴角微微上扬“司命,这是父神的养女,墨初上神,不得无礼。怎么,终于肯来见我这个哥哥啦”墨初来不及理东华帝君的话语,伸手好住帝君的胳膊“在不跟我走,凤九就没命了”帝君听了墨初的话,心中一惊,怪不得自己这些日子几乎感觉不到凤九的存在,以为凤九把自己送她的镯子放起来了,原来。一瞬间俩人便消失了,留下凌乱的司命父神的养女? 墨初一路上只是告诉帝君,凤九失去了法力,不能再修仙,身体虚弱,可能要身归混沌了,还有三生石并非不能改,当年父神没有说明白,是怕你们都改姻缘。只要婚礼当天挨过50道天雷,不信看看墨渊和白浅就知道了,并没有把白滚滚和白凤九和阁主做交易的事情告诉帝君,毕竟违反了交易那是要收天谴了。 来到了藏龙沟,凤九住的茅屋前,白颀意味深长地看着东华帝君和墨初站在门外,帝君待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茅屋门前,看着凤九脸色苍白,瘦的像个纸片人一样,依靠在床头,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一头发亮的白发,初看着那男孩,东华心里便一颤,这孩子是仙胎,头发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只看那孩儿抓着凤九的手,带着哭声的恳求“娘亲,滚滚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再也不问你父君是谁啊,好不好,不要离开滚滚,娘亲你不能不要滚滚啊”凤九勉强的露出笑容“是娘亲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父君,你要好好的,咳咳”凤九没忍住,连续吐了好几口血,东华来不及深想为什么凤九会有孩子,连忙进去抱住凤九,坐在床头,让风九躺在自己腿上,全然不顾那血水已经燃湿了自己的白衣,心疼地用手帕擦着凤九的嘴,颤抖得叫着“九儿” 听到九儿,凤九已经知道来者是谁,凤九欣慰地笑着“九儿能在身归混沌前,在见到,听到帝君叫自己九儿,九儿心满意足了”说着凤九眼角躺下了两行眼泪,东华心疼的不自主地去吻凤九的眼泪,两人的热泪重合,一刹那,东华脑袋里浮现出那日凤九断尾,自己去看凤九时所有地景象。 东华震惊的看着凤九和白混混,一时竟然心痛地无法说出,同一瞬间,天空出现七彩光芒,惊动了整个村子,那七彩光直接进入凤九的身体,帝君不知怎么回事,去拦那七彩光,被光打到了一旁,吐了两口血,墨初进来扶着动华,白颀站在一旁,帝君还要上前,墨初拦着帝君“这是凤九和神仙阁做的交易”一瞬间惊讶心痛心死的表情出现在了帝君的脸上,只见凤九被那七彩光环绕,拖起半空中,瞬时转了几圈后,七彩消失,凤九落在地上,身上放出白光。 墨初拦着惊讶的白颀和东华“神仙阁的交易自此完成,东华在最后一刻自己想起所有,凤九可以恢复法力,凤九飞升上神劫术结束,”凤九听了墨初的话,知道东华已经想起了一切,忙向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着头,双手握到一起,余光看到白颀和墨初很有眼力劲的离开了房间,小声道“帝君,我其实,其实就是想留个念想”东华慢慢走向凤九,“想不到,我养的狐狸,居然还这么有主意?”凤九一直不知道东华知道自己就是的当年的那只狐狸,如今听帝君这么一说,忍不住抬头“帝君怎么知道” 白滚滚一时弄不清状况,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母亲会脸红,便看着和自己有着一样头发的叔叔,小喉咙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问好看叔叔:“我是九九的儿子白滚滚,你呢,你又是谁?”帝君听到白滚滚问自己,良久,伸出手,在白滚滚头上揉了一揉,温暖地说“滚滚,我是你父君。” 滚滚一愣,看着自己的娘亲,凤九笑着摸了摸滚滚的头。滚滚眼睛眨了眨“太好了,我滚滚有父君了”“滚滚,你先出去玩,娘亲有话要和你父君说”“有什么话,我们回家慢慢说”“回家?”凤九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帝君拉着凤九手,往外有“当然,回家研究我们的婚事”“婚事?那三生石”“我以解决”“解决了?可那天谴”“你可是不信任我”“不是”你姑姑和墨渊今日结婚,也不是三生石注定”说着便站住,看着前方,凤九因为帝君突然站住,就像当年一样撞到帝君身上。 这时凤九院子在围了一寸的人,带头的村长说,“自从这丫头来,就没有好事,他那儿子两岁的样子,就像个小大人似的,还没有父亲,如今又来了一个白发老人,还有今日的七彩光,此人必然是妖精,留不得,烧死他们”村民都跟风到“对,烧死他们,烧死他们”凤九上前“各位乡亲,我来到存上,一直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是,你们不能欺负人”这时一帮孩子过来,推了一下白滚滚,围着白混混转圈圈“有爹生,没爹养,有个娘,病歪歪,小小年纪,白头发,一看就是坏人报”东华通过刚才的景象,已经算出,以前凤九病弱,墨初他们没来以前,白滚滚也是这样被欺负,凤九护着混混,但因没有法力,每次都被孩童推到,即使这样凤九也不许滚滚动用仙术的情景,便不自觉的发怒,浑身发出红光,平静的语气“哦,你们说谁是妖精?”村民看到东华帝君身上的红光“妖精啊”便都跑了。 帝君回头看着凤九“我的狐狸不能让别人欺负”便带着凤九滚滚做云离开,墨初让白颀先跟着他们去参加墨渊婚礼,也看着点凤九,自己抹去凡人对凤九的记忆后,就来找他们。白颀便也乘云跟着帝君去往墨渊的婚礼。 第19章 执念难绝情成痴 繁华落尽,与君老, 昆仑墟来参加婚礼的人,已是人山人海,众仙皆为这几日忘川彼岸花果见,奈何桥头放七彩,三生石旁百鸟绕,青丘昆仑桃花开的景象感为叹之,只见空中一片九品紫云降落。众仙皆走了过去,发现很久没有出现的青丘白凤九在帝君的旁边,还领着一个和帝君一样满头银白发的男孩,心里皆是万众想法。 后面白颀看着帝君凤九平安到达,便去往接亲的队伍,白家人看到白颀能赶上白浅的婚礼,都很欣慰。 “参见帝君”帝君看着众仙,淡淡说“免礼吧”便被叠风引入了上位前,帝君当着众仙的面牵起凤九的手“今日本帝君宣布,三日后请众仙去太晨宫参加我和凤九的婚礼”帝君的一语激起千层浪,成玉扇子扇子,偏向连宋“怎么样,帝君这万年老树开花了吧!”连宋惊讶的表情“这还是那个平时除了关心四海八荒的大事外,从不问俗事,无情无欲,适合挂在墙上的神仙吗?”帝君看着众仙的反应,摸了摸滚滚。“这是本帝君的儿子,白滚滚”如果说刚刚是一语激起千层浪,那现在就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一旁的白滚滚听到帝君的说辞,抬着脑袋看着帝君“你真的是我父君?”帝君微笑着摸着滚滚的头,眼里出水般的温柔“如假包换”一些资质老的神仙自然知道帝君是不能惹桃花的,看到现在的帝君,一个老仙想了想,上前“帝君,那三生石”“本帝君的话,难道众仙没有听明白吗”帝君在这位老仙还没说完之前,用了不容置疑的语气,打断了那位老仙的话语。那位老仙张了张嘴,最终尴尬的退出。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夜华,嘴角苦涩。 百鸟清脆的叫声越来越近,众仙往天空望去,只见墨渊领着他的新娘青丘白浅,身穿凤冠霞帔。在一朵红色九品莲花上,俨然一对敝人。墨渊和白浅的后面是十朵七彩云,分别站着狐帝夫妇,白家四子两媳外加折颜,还有白浅的嫁妆,那嫁妆中有一精致的瓶子,七彩光照绕,瓶子里长着两珠发光的圣灵草,众仙看到那嫁妆均皆为叹之。 要说狐帝接管的五荒,最宝贵的就是五荒中的圣灵草,这草五万年开一次花,结一次果,对加强修为有特殊的疗效,而且四海八荒中,只有狐帝的五荒中有区区的七珠,这也是为什么青丘出上神的原因,珍贵异常,如今竟然送了两珠给白浅当了嫁妆。不用看便知道其余嫁妆的贵重。 随着墨渊和白浅落地。昆仑墟脚下的桃花顺势开放成红色。白奕看到了凤九和白滚滚,碍于不好发作,只要忍了。灵宝天尊微笑着开口“请新郎新娘去大殿”墨渊牵着白浅,两人相持而笑,往正殿走去,走过处,白浅凤冠霞帔中纯手工刺绣的桃花部分,配合着满地的桃花七彩变色,头上的冰玉钗走路时发出淡淡地珠光,无处不在宣布着幸福的美好。 灵宝天尊再次开口“奉日月以为盟,昭天地以为鉴。啸山河以为证,敬神鬼以为凭。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说毕,墨渊以协白浅站在大殿中央,面对天地,灵宝天尊道“一拜天地”墨渊和白浅跪在地上给天地磕了三个头,墨渊把白浅扶了起来,“二拜父神,母神”墨渊和白浅向着天空拜了三拜。“夫妻对拜”墨渊和白浅站起身子,相互拜了一拜。拜完后,墨渊牵着脸色微红的白浅,温馨地看着白浅,白浅幸福地向着墨渊笑着。随着灵宝天尊的一句礼成,众仙皆上来祝贺。 狐帝看着墨渊,故做镇静到“想不到,我最早成亲,女儿却被人拐了去”墨渊牵着阿离,看着旁边的折颜“还有儿子”折颜咳咳了两声,“说你,怎么又说道我这。”又看像一旁接受连宋和成玉祝福的白浅,“我也挺佩服你的,能让这么个榆木脑袋开窍”墨渊看着白浅,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幸福的笑容“遇见他是我最大的幸运”阿离听了墨渊的话,拽了拽墨渊的衣角“墨渊父君的话,阿离感觉牙好酸”一旁的狐帝笑了两声,虽然有兄弟变成女婿有些尴尬,不过有些话狐帝还是觉得必须说“墨渊,我家小五虽然性格比原先沉稳了些,但爱闯祸的毛病还在,你得多包容她些”墨渊认真的看着狐帝,坚定地说“我的十七,闯点祸才可爱”“咳咳”一旁听了墨渊话的折颜,被呛了够呛。 夜华看着众仙,苦笑着独自喝了一杯酒,走到墨渊身旁“大哥,恭喜你,祝你们幸福”墨渊拍了拍夜华的肩膀。 一旁的白奕夫妇,看到礼成后,便把凤九叫到了一旁.责问凤九为什么会带着滚滚出现在帝君面前,凤九说自己要嫁给帝君,白奕恨铁不成钢地用掌风像凤九脸上打去,帝君一瞬间把凤九拉到背后,白奕来不及全部收回全部掌力,虽没打到帝君身上,但掌风落到帝君前面发尾处,发尾微动,白奕有些尴尬与气氛地开口“帝君这时合意,既然不能娶小女,为何还要纠缠”东华帝君微微皱眉,十分淡定地说“你罚你女儿,我守护我妻子?” 白奕夫妇一脸雾水的看着帝君,帝君淡淡开口“三日后,我东华帝君会去青丘迎娶白凤九为妻,还请两位同意”说着给白奕夫妇拒了一个恭,按照辈分,四海八荒是要给帝君行礼的,这个礼不外乎给足了白奕夫妇的面子,白奕看着东华帝君“帝君可没说笑,那三生石?”“三生石的事,我以解决”然后深情的看着白凤九“我向四海八荒发誓,三日后娶青丘白凤九为妻”白奕夫妇看着凤九,喊了口气“好,希望帝君遵守誓言” 突然天空发出剧烈的响声,雷闪交加,墨渊以为是三生石的天劫,便把连夜炼久了1000年功力的丹药,喂到白浅嘴里,白浅被墨渊的突然的举动,弄得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没来的急反应,药丸就已经吞下。众仙来到昆仑墟大殿外,空中出现强烈的风沙,伴随着强烈的雷闪,除了几个修为特别高的神外,其余的人皆使不出少许法力,突然雷电闪去,空中出现万众光芒,一个熟悉而又干净甜美的声音响起“三生石,我今以魂魄修为做供养,希望你能促善缘,解恶缘,让天下众生有情人钟情眷属,我以智慧分享给四海八荒无数的众生,愿一切众生情感顺畅,永结同心”\"墨初”“师父”听到声音,墨渊,折颜,东华,狐帝,白颀,成玉一口同声的喊道,这时少绾出现在他们面前“要改三生石必须用一个修为高的人以魂魄修为做供养,而供养的人会魂飞破灭。我本想去的,没想到墨初迷晕了我,我们赶紧敢过去,也许还能留住一魂一魄”听了少绾的话,“不要”白颀想着天空大喊,这种情况下还能使出法力的折颜待着白真,白颀,狐帝夫妇,墨渊待着白浅,帝君待着凤九和司命,少绾待着成玉与连宋,用神力迅速转到三生石旁。夜华则留下安抚众仙。 众神到达三生石旁,只见三生石放出万丈光芒,墨初安静的在三生石上方躺着,犹如沉睡的婴儿般。“墨初”白颀向疯了一样跑向墨初,却被三生石的光芒反弹到地上,吐了两口血,又要上前,被折颜按住,只见三生石墨初上方出现一朵白色巨云,云上面显示着墨初一些重要的回忆,少绾道“三生石在抽取墨初的魂魄,我们用上古□□,换魂魄法,看看能不能抱住墨初一魂一魄”折颜,墨渊,东华,狐帝,少绾互换了一个肯定的眼神,便站成一排,用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方式不断地将自己的魂魄抽出一些传入墨初的身体, 其余来到三生石的众神也都安静地,向那三生石的云端忘去,只见那云中显现。她因先为连宋救了长依犯天归在前,为救白颀逆天在后,被罚在光虚世界里一千年,在以天煞孤星投胎。所谓的光虚世界,就是里面什么都没有,无食,无人,万物随心出,只要起念,便是无间地狱,墨初在那光虚世界受了一千年的苦楚,便下凡历劫。 下凡历劫的墨初,带着招妖引怪的异香降生于“花莲村”,在降生之时克死母亲,全村花朵亦在一夜之间尽数枯萎。东华皱眉地看着司命,司命敢忙解释“这种逆天惩罚,命格不是小仙能决定的”, 蜀山派清虚道长为其取名花千骨。她天生没有眼泪,不会哭,只能咿呀自语。 花莲村里,那些面孔已经模糊的村民冲她大声喊叫着——“你这妖孽,你是不祥之人!连你娘都是被你克死的!滚开,滚远点!” 小小的她恐惧而又迷惑地,望着那些冷漠的面孔“不是的……我不是不祥之人!我只是……”——我是什么呢? 父亲临终前,她抱着他的逐渐发凉的身体,不知所措地喊着:“爹,爹!你不要死!不要留下女儿一个人!这世界这么大,我一个人……要去哪儿啊?” 那一年,她怀揣着自己这一辈子的勇敢,她有了糖宝。她遇见了孟玄朗,遇见了东方彧卿,遇见了杀阡陌……遇见了那从云端飞落的白衣男子白子画,也是下凡历劫的狐帝三子白颀,从此,小骨便沉沦在了那一抹笑容里。 狐帝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儿子,折颜叹息地摇了摇头,东华和墨渊均是微微皱眉。 她拜入长留门下,如孩子般笑着淌过绝情池水,即使遍体鳞伤,也拼了命的练习,只为仙剑大会上,成为他的徒弟。他知道她是他的娑婆劫,便三番五次地拒绝她。但最终被她的努力所打动。 拜师仪式上,他授宫铃给她: “她,从今日起,便是我长留上仙白子画的徒弟。我白子画此生只收一个徒弟。” 绝情殿里,她的心装满了他。 “师父,师父”“我在书房” “师父,能不能每天抽一小会,就一小会的时间,陪小骨吃个饭啊,你看小骨都饿瘦了”“罚你抄写一百遍”“啊,师父你怎么这样啊” “师父好大的雪啊” “亲子打扫的,才有家的感觉啊”“罚你倒立着看着书”“啊” “师父,我给你备了一份礼物,明天早晨你就会看见哦!” 可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那日山外大雪飘扬,她带着伤,艰难地扶着为自己中了剧毒的他前行。雪山上。她半抱着他、拖着他,在雪地上艰难的前行。那一刀刀坚决向自己胳膊上划去,没有半点犹豫“师父,你喝我的血!……要撑住啊,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回长留山!我们回绝情殿!我再也不惹祸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千万别睡——” 杂物室里,她拿着刀,在已经伤痕累累的手腕上继续割着。鲜红的血液流进精致的琉璃瓶子里,把那瓶子衬得格外好看,可她的脸,却苍白得如蜡一般。 “出去!”他挥袖打翻了琉璃瓶,里面的血液汩汩流出,落入泥土,猩红一片。 “师父——求你就喝一点吧!”她一遍遍磕头,他转身合门而去,何其冰冷决然。 第20章 一念成执,寸寸相思寸寸灰 杂物室里,她拿着刀,在已经伤痕累累的手腕上继续割着。鲜红的血液流进精致的琉璃瓶子里,把那瓶子衬得格外好看,可她的脸,却苍白得如蜡一般。 “出去!”他挥袖打翻了琉璃瓶,里面的血液汩汩流出,落入泥土,猩红一片。 “师父——求你就喝一点吧!”她一遍遍磕头,他转身合门而去,何其冰冷决然。 霓漫天偷了她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的手帕,以此作为威胁,“花千骨,你给我跪下!”湖畔旁,霓漫天趾高气昂地说道。“你记住……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什么小师叔,你就是我霓漫天养的一条狗!”“……可以。”她敛眉不动,顺从得让人连折磨她的乐趣都没有,“……只要你不把手帕交出去,让我怎么样都行。” 此时的白颀,已经心如死灰,原来当时,她怕师父知道她的心意,怕师父厌恶,她宁愿这样由着霓漫天作践自己? 仙剑大会,霓漫天咄咄逼人,逼的她不得不动了杀机,却被他阻止,她欲上去解释,“啪”!他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打得如此用力。她甚至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却来不及管自己是否受伤,跪到师父的门前 那一夜,风雨交加,绝情殿的雨被她额头的血染成了红色,花草皆因她的血染而死。她就这样在台阶前磕头磕了一整夜,说了一夜的,“师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霓漫天动杀意……” 她终被他逐出了除了名。 绝情殿的地板上,他咬着她纤细白皙的脖子,失控地吸血。她痛得喊不出来,却还舍不得推开他。他喝着她香甜的血液,舔着她的下巴,然后……吻上她的嘴唇。她终于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就此沉沦。她怕师父醒来难堪,便用得摄魂大法,抹除了白子画脑海中的记忆 她得知就师父的方式,即使冒着天下之大不伟,也要救师父。 她救了师父,却被骗得放出了妖神,随然即使弥补了错误,但也是铸成大错, 她不想让师父为难,“紫薰上仙,我师父就托付给你了……是你炼出解药救了他,而我,是七杀殿派来的奸细。我已完成圣君交代给我的任务,所以现在要回去了……” 幻境里,她用自己的爱心,教导着妖神小月,把小月变成一个善良的孩子,小月把洪荒之了传给了她,他暗中封印了她的洪荒之了 三尊会审时,她宁愿咬破舌头,也不肯吐露半个字。 诛仙柱下,她身上的17颗销魂钉几乎痛入骨髓,接着十七个消魂钉从她身体里脱出,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视线模糊地,看见他缓缓提剑而来。那脚步一声一声,就像命运擂鼓。“花千骨是长留乃至天下的罪人,却究竟是我白子画的徒弟。是我管教不严,遗祸苍生,接下来的刑罚,由我亲自执行。”她完全呆住了,师父竟然……竟然要用断念。那是他亲手赠给她的啊!里面寄予了她多少美好幸福的回忆,她从来没有一刻离身过。可是,他竟然要残忍到用断念剑来处罚她么?“师父,求你,不要……至少不要用断念……”“今天我用你用定了!”他大怒,手指狠狠在剑身上一弹,真气顿时注满剑身。那101剑,她如死尸一样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着,眼神空洞,面色呆滞,再不能动,合着消魂钉留下来的窟窿,鲜血几近流干。却在被带下去那一刹那,还想着自己的宫铃。 看到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在那里,是什么样的爱支撑着她,成玉已经跪在地方泣不成声地叫着“师父”,连宋扶着她。 云中画面继续着,他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余下的六十四根消魂钉,就由本尊代孽徒承受,即刻执行。剩余的那64根消魂钉,瞬间打入他的胸膛、 仙牢的地板上,她迷离地睁开眼睛。听见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传了出来。突然一阵剧痛,她感觉到脸上、颈上,就像浇上了沸腾滚烫的开水。她在地上打滚、惨叫、哀求……然而霓漫天那快意地笑声还是传进了耳朵:“花千骨……你可知道和我一起来的人是谁?——是尊上!他可是大发雷霆,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疼爱的弟子,竟然会对自己存如此卑鄙龌龊又可耻的心思,一个劲的后悔怎么就没有逐你出师门,留在世上苟延残喘。” 她闻言,僵住不动。“尊上他再也不想要看见你,但是毕竟多年师徒场,饶你一条贱命!即刻起将你发至蛮荒,永不召回!”霓漫天端起瓶子里剩下的绝情池水,掰开她的嘴,生生灌了下去。她从挣扎、惨叫、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她脸上的皮肉溃烂下去,那模样触目惊心。她最痛的不是伤口,而是伤口被师父看见。 众仙望着光幕里这个悲惨的场景,皆为止震撼,白颀只觉得五脏六腑就如同都被绝情池水泡过一样,痛得肝胆欲裂,他只见过她毁容的脸,却从来不曾想到,那个过程竟然如此惨烈……他眼底泛起血丝,已经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 成玉再也忍不住,跑过去给了白颀一拳,“师父为了你,付出了所有,你都做了什么”白颀苦笑流泪,成玉刚想打第二拳,白浅和凤九赶紧拉开了成玉,白浅有些责怪地看着白颀道“先别打扰他们就墨初” 景象继续着,蛮荒的沙尘满天飞扬,昏黄黯淡的世界里寸草不生。她容貌尽毁,五官被腐蚀得几乎看不出模样。“师父……你为何不杀了我?为何要让我这么绝望地活着?”她被竹染带走,然后又一次次推下断崖。她一次次地从悬崖下面往上爬,手指间早已被锋利的山石割得血迹斑斑。 竹染逼迫她利用洪荒之力逃出蛮荒,她却铁了心地一口回绝: “我既然做错了,就应该在蛮荒好好反省……我绝不会离开这里,你死心吧!” 竹染将她绑起来丢在众仙面前,嘲讽她道:“你们知道她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吗?因为她不知廉耻、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师父,爱上了白子画!多好的徒弟啊,你师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她浑身颤抖:“竹染,你侮辱我可以,何必要辱没家师?!”她自己早已心痛欲死,却没有丝毫憎恨过他,只想着如何维护师父的名声。 蛮荒众仙,在竹染的授意下折磨小骨。打她、骂她、扯她的头发……他们用脚碾踩她那纤细的、弹琴的手指,拽着她的脚在地上拖行。她不还手,也不挣扎。“宫铃呢?我的宫铃呢?师父给我的宫铃……”她早已瞎了的双眼,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绝望而又执着地摸索爬行。抓到宫铃的瞬间,她嘴角漾起一个甜美的笑,那笑容在她恐怖的脸上,显得那样惊人。要有多可悲,才能把宫铃当成救命的稻草。 …… 看到这,痛不欲生……除了这个词,白颀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他真希望自己当场就死掉,因为他已经无法呼吸。在场所有的人均流下不自觉地热泪, 画面中,他在听闻她已经被逐蛮荒的时候,曾决定放下一切去蛮荒寻她……可整个长留三殿九阁的长老长跪不起、誓死哀求,他终究为了长留而放弃。 后来她逃出蛮荒,欲救南弦月。却害的杀阡陌沉睡,伤心地说“能像初夏,是小骨的福气”.得知师父要收幽若为徒时的心痛,得知自己仍是唯一弟子时的狂喜。见到他时的恍如隔世,…… 在刑场上,东方彧卿惨死、小月被杀,白子画的当胸一剑……以及飞落的面具后面,她那张摊开在天下人面前的,可怕、可耻、丑陋,而又无处躲藏的脸……宫铃只碎过一次,而她的心,早已化为绝望,不知还能如何修补? 被师父关在云宫,她心以死,她认了,虽然不能见到师父。但是她受了幽若,有幽若陪着她。可是糖宝,她唯一的孩子,为了她,在她手中一点一点的消失,仿佛带走了她最后一丝的希望。她第一次杀人,杀的是她的糖宝心爱之人,因为她要让他去陪她。 当回忆到这时,来昆仑虚参加婚礼的少欣和二公子桑籍,突然恢复了各自丢失的那部分记忆,原来,少辛就是当年糖宝,为了救花千骨而魂飞魄散,但因为花千骨是上古神族,自己是她的血幻化的。所以才得了灵气投胎成小蛇,有机缘修炼成人,遇到白子画和花千骨的家人。只是失去了记忆,而桑急,当年下凡历练,司命命波为留白,在凡间被花千骨的闵生剑所杀,闵生剑为仙器,所以对下凡的事情,全部不记得。不过身体中对糖宝的记忆,明明中牵引着两人相遇。恢复记忆的两人,惊喜的看着对方。“娘亲”少辛再也坐不住,让夜华带他俩来到三生石旁。 云端上的景象还在继续着。 她终于在失去糖宝的刺激下。冲破洪荒之力,而他却受了反噬“白子画我身上这一百零三剑,十七个窟窿,满身疤痕,没有一处不是你赐我的。十六年的囚禁,再加上这两条命,欠你的,我早就还清了。断念已残,宫铃已毁,从今往后,我与你师徒恩断义绝。”是怎样的心境能让一个曾经那么爱自己师父的人,说吃这样伤人的话? 云宫里,“白子画你来干嘛?”“清理门户”曾经师徒,如今....那日门外竹染道:“神尊三百余名天山喝昆仑弟子夜闯云宫坤罗殿想要救人现已全部俘获请问如何处置。” 她却只简单的说了一个字:“杀” 他猛的握住她拿勺子的手腕低沉着声音道:“不要再杀人了。” 她空灵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你若自愿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一个人如何?” 四下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严肃的看着她似乎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她面带笑容笑意却未深入眼底看上去实在太假她什么时候也学得竹染了。 “好我答应你。你不要再杀人了。”她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若不是知道白子画的为人。也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她真的会误以为他是奉命来找她的。“不要得寸进尺我只说过一晚放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白颀为白子画的转世,不涉及抄袭,这段是回忆 第21章 生为飞蛾若是不敢扑火,这宿命凭什么壮阔_ 那日门外竹染道:“神尊,三百余名天山和昆仑弟子,夜闯云宫坤罗殿,想要救人,现已全部俘获,请问如何处置。” 她却只简单的说了一个字:“杀” 他猛的握住她拿勺子的手腕低沉着声音道:“不要再杀人了。” 她空灵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你若自愿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一个人如何?” 四下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严肃的看着她,似乎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她面带笑容笑意却未深入眼底,看上去实在太假,她什么时候也学得竹染了。 “好我答应你。你不要再杀人了。”她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若不是知道白子画的为人,也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她真的会误以为,他是奉命来找她的。“不要得寸进尺我只说过一晚放一个人” 她唯一一次燃起希望,是在看见白子画手臂上的伤疤时。可那一瞬间的救赎,却在下一秒被他无情地抹去,他当时只看见她黯然地离去,却不知道她转身后,脸上的泪水决堤,竟如泣血一般。 她在空空的大殿里,拖着一身华丽的衣裙,踉踉跄跄地行走。她喃喃自语:“师父她养你育你辛苦教导你,为了救你身中剧毒,替你承担罪责受那么多颗销魂钉,为包庇你成为长留和六界的罪人还失了仙身,从堂堂一个上仙落到今日不得不忍受劣质□□之苦的地步。花千骨,有什么好怨的?他始终被你拖累,为你赎罪,从未忘却、推卸过自己为人师的责任……而你呢?你的苦,都是活该都是自找的。凭什么事到如今,还要拖着他拖着整个六界一起和你痛苦?你难道就永远只能自哀自怜,屈服于命运,等着别人一次次为你牺牲么?” 她悲凉惨笑。原来那一刻,她早已决定了最后的死亡。 妖神之战的那一天,她在池中沐浴,一件一件地穿上华裙,描上最美的妆容,梳起最美的发髻……那将是,她最后的谢幕。 …… 她用卜元鼎练出幻境,让他在她和天下选择其一,他为了天下苍生用轩辕剑刺杀了她。 当幻境破灭,一切归于现实,原来她以耗尽所有洪荒之力炼化神器,最后竟虚弱到控制不住体内外泄的力量。她早已想好一切,如何封印洪荒之力,如何一死让六界安心,如何以神之躯体换东方彧卿转世后的自由,如何唤醒杀阡陌,以及……如何保护师父的清誉名声、护他周全、成全他心系六界的仁义,如何让他的人生回到原点…… 却唯独不怜悯自己。 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白子画,你其实从不信我,你只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可以……”他的眼睛黑的如同被掏空了的大洞,她居然,设计故意让自己杀她!她眼睛里满是与昨夜相同的焚心刻骨的恨意,“我说过,白子画,你会后悔的……” “既然这样师父陪你一起死”他依旧紧紧抱住她,身上几大要穴依次爆破,鲜血四溅。 “白子画,你还是不肯爱我么?”看着他空洞无声的看着自己,她用力伸出双手推开他:“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一起死?”时间瞬间停止,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看到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逆流而行,无数漂浮的微光重新聚集回自己体内。左臂剧烈的开始疼痛起来,他甚至听到皮肉生长的声音。 “白子画,我以□□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白子画,今生所做的一切,我从未后悔过。可是若能重来一次,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不要——”他痛苦的怒吼,却只抱住一片虚空。她身体和神魂都散做千万片,往十六件神器飞去。顿时神器光芒大震,大雨停息,周围亮得叫人睁不开眼睛。花千骨用自己封印了神器,换回了所有死去的人。 他仰天大笑起来,双目赤红,满脸都是泪水,双膝不自觉地跪下地上,“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让我亲手杀了你之后,留我一个人? 想要什么,你说就是了。不管对的错的,我都给你。 爱给你,人给你。 六界覆灭干我们何事?这些人是生是死干我们何事? 我带你走,去哪里都可以,你想怎样行。 只是不要离开我…… …… 眼泪一滴滴滑下,锥心刻骨的疼痛几乎让他快要昏厥。是他放弃了,是他最后放弃了她…… 一刹那间,堕仙成魔,上仙圆寂。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她灰飞烟灭的最后一刻,她真实的师父陆压道君救了她。保住了她的魂魄。只是她陷入了昏睡,失去了历劫前和他的那段记忆。 而他历劫醒来,感知她的气体,便寻找了10万余年。因为堕仙成魔,而他与她历劫前那番记忆也全都不见。 “娘亲”“师父”“墨初”看着景象,少辛,成玉,白颀向着墨初喊道,可是墨初哪能听到呢~“是我的错,我的错,要不是我娘亲也不会冲破洪荒之力”少辛跌落到桑籍旁边。 只见那三生石突然的万丈光芒变成了七彩,“加强”东华喊道,只见,东华等五人,换了一只手,继续把内力注入三生石, 此事三生石的云朵上继续显现着。 父神身归混沌那年,墨初身着白色衣裙,头上梳了两个小丫髻,眉清目秀,眉间有着神的印记,伤心地回到自己归隐处万灵山.她每天尽着自己最大努力,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救住受伤的小动物。她拿出一条手帕给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擦掉血迹,又从身上掏出个小药瓶给它上了药,用手帕包扎好伤口。轻轻摸着小兔子“怎么样?好些了么?”陆压道君,每隔一天都会在梦里传授这位弟子一些法术,每隔一月会亲子指导一次。这样年复一年,她越来越肤如凝脂,明眸皓齿,清丽脱俗.。 她站在云台之上,微微笑着,俯瞰着下界沧海桑田,眼看一地干旱成灾,她手腕一抬,轻轻施法,倏忽之间就在此地下了一场豪雨。正要准备离开,看到云端处,一个白衣少年跌落下来,她布云,救了那男子,那落到她面前的男子,正是白颀。白颀笑如春风,眼中微微含着温柔.“多谢”至此一眼万年,她送了他父神留给自己的上古神器凤凰琴为定情信物,他送给她,青丘的定情五行五彩铃铛作为定情信物。 看到这的白颀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骨这么在乎宫铃。原来,原来这宫铃是上一世的定情信物。 画面继续着,他坐在那儿弹着琴,目光如水,笑如春风,深情的注视着在旁翩然起舞的她。一舞完毕,她上前扯住少年的衣袖:“我教你这神器配合的剑法好不好?”“好啊。”他宠溺的微微一笑,又侧着头寻思了一下说道:“你送我神器,那日又教我弹琴,今日又教我剑法,不如下一世你做我的徒弟,由我来教你可好?”“好啊!不过”她调皮地思考着“罚你到时候不许这么嬉皮笑脸,只许对我一人笑”她雀跃,点着头,伸出一根小手指:“一言为定哦!”他如沐春风地笑着,伸出小指轻轻勾了一下“一言为定”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看到这白颀身为震撼,原来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是与墨初的第一世,墨初死与闵生剑所以忘了过往,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堕仙而忘了。 画面中。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当年父神为了天下的太平和盘古一起把妖神封闭在灵仙阁中的72曾锁妖塔中,配合着天地人和阵法,镇压着妖神,可就在盘古和父神先后身归混沌后,阵法的力量有所减弱,锁妖塔面临着危机,而这件事当然由着灵仙阁的少绾最先知道,少绾不想让自己爱的哥哥妹妹受伤,便以魔界为理由和墨渊分了手,找个理由让姜庆不理自己,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而归隐的她和他在那天无意来到灵仙阁,还是发现了这一切,但是她还是来不及阻止。 看着少绾为了封印妖神而沉睡,两人还来不及伤心,锁着妖神的锁妖塔便再次不断晃动,里面传出“以你的修为就想继续封印我,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吧,哈哈哈”她看着锁妖塔,坚定地说“你休要猖狂,今天,就是魂飞魄散也要封印你”他拦着她,看着墨初,释怀一笑“最强的封印不是强烈的修为法术,而是生命的意念!”然后没待她反应,霎时,他便用尽全身法力,抽出自己意念去封锁锁妖塔,“你可知这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那妖神本就被少绾封印了差不多,又有了强大的意念控制,还没有说完,就被强大的意念再次封印。妖神在绝望中凝集了最后所有的力量击出一片耀眼的白光,他的身体也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直飞了出去。 “不要!”她哭喊着冲过去,飞身接住了他,此时的他已经奄奄一息说不出话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泪眼陂陀,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给她擦去眼泪,又伸出一根小手指,她也伸出小手指勾住他的:“嗯,我记得,下一世你为师,我为徒。”他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看着她脖子上的七彩铃铛,手指突然滑脱,头一歪便没了气息。“不要——”少女大喊。 他就这样靠在她的腿上,她左手托着他的肩,“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留我一个人?妖神复出干我们何事?这些人干我们何事,我带你走,去哪里都可以,你想怎样行。只是不要离开我……”她表情绝望而痛苦,喃喃低语着。就和很多年以后,他抱着“死去”的她时一模一样.接着她眼睛红肿,发出万丈光芒,逆天用了回魂术,强行保留了白颀的魂魄送去投胎。 第22章 数遍四百四病难,最苦不过长牵念 他就这样靠在她的腿上,她左手托着他的肩,“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留我一个人?妖神付出干我们何事?这些人干我们何事,我带你走,去哪里都可以,你想怎样行。只是不要离开我……”她表情绝望而痛苦,喃喃低语着。就和很多年后,他抱着“死去”的她时一模一样.接着她眼睛红肿,发出万丈光芒,逆天用了回魂术,强行保留了白颀的魂魄送去投胎。 回忆到这,只见墨渊,狐帝,少绾,折颜,东华默契的往三生石中用力一击,三生石躺着着墨初飞出,少绾飞快接住墨初,三生石的万丈光芒顺势熄灭,上面出现了东华帝君白凤九,墨渊白浅的名字,众仙围了上去,“娘亲”“师父”“墨初”叫着墨初,眼前的墨初变成了十一二岁的磨样,两个小丫髻,眉清目秀地闭眼躺在少绾的怀里,折颜给墨初号脉,叹了一口气“他的修为和智商大部分都给了三生石,如今醒来修为记忆尽失,犹如十一二岁孩童般,如果重新修得仙术,恐怕也比常人要慢”白颀扶着墨初,回忆起所有的他心如死灰,“我会带她去我们最初相遇的地方,她生我生,他死我死” 折颜挥手给了白颀一掌,“你可真正设身处地为她想过”白颀被打翻在地,白真扶着白颀“老凤凰你干什么?”墨渊心疼地开口“当年她是我们中最小的妹妹,也是最可爱调皮,心地善良的一个,因为她的善良,父神给她起名墨初,希望她遇到什么都可以莫忘初心,因为善良,陆压道君破格收她为徒,可是她做到了不忘初心,得到的却是为了我们一次次的牺牲自己” 少绾泪眼婆娑地看着墨初,“对了,墨初流了一个传音螺”说着把传音螺抛向空中。空中出现了墨初的身影,那个微笑着面对着大家的墨初“你们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离开你们了,千万不要伤心,因为我是幸福的,好怀念大家在学堂的时候哦。墨渊白浅,我真心的希望你们可以幸福,白浅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就是感觉和你有缘,偷偷告诉你,别看墨渊为师父时那么严厉,其实他当初上学的时候,也打过瞌睡,偷偷跑下下凡间去给人算命,下次可以以这个要挟他哦!凤九和你相处的这些日子,发现你真是个可爱的姑娘,怪不得我那石头哥哥能被你感动,真的为你感到开心,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东华有个洁癖,特别爱换衣服,你要是把他衣服藏起来不让他换,你开什么要求他都能答应你。哈哈还有折颜,好久没有一起出去喝酒了,好还念那是在学堂半夜偷酒喝的时候,我得向你坦白,你的酒多数都是我偷的。还有少绾姐姐,什么事别老自己扛着,你还有我们,最后是白止了,实在不好意思了,把你儿子拐了,不过拐你子女的,好像也不是我一个哦,我想你是不会在意的对吧,最后,白颀,对不起,又要离开你了,自从认识我,你就一直是灾难不断,希望离开我后,你能好起来,墨初也好,小骨也罢,都没有怪过你。成玉,连宋成亲吧,我希望你们幸福,还有我那可爱的糖宝,娘亲希望你幸福。好了不啰嗦了,希望你们幸福”说完景象消失。 众仙神皆是心疼的看着少绾怀中的墨初,白颀向着狐帝磕了一个头“爹,儿子要娶墨初为妻,正大光明的照顾墨初,如果墨初能恢复那是最好,如若不行她轮回一世,我便找她一世”狐帝叹着气,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白颀你虽是我三儿,墨初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情分,你说的可能做到”白颀跪地“我白颀向着四海八荒发誓,只爱墨初一人,永不变心,望帝君,墨渊,折颜,少绾,父君,少绾成全”说着磕了一个重重的头。 墨渊眼神深邃“也罢,不过你要在敢负了墨初,我们这些当哥哥也不是吃素的”白颀重重磕了一个头“谢过众位”东华帝君淡淡开口“司命,那个霓漫天,欺负本君的妹妹,替本君多照顾照顾他几世,”司命赶忙点头, ------------------------------------------------------------------------------------ 九重天上不一会的功夫便接到了三日后东华帝君和白凤九婚事的请帖,九重天下长留的世尊接到九重天的通知,五日后,原长留上仙白子画和徒弟花千骨,儒尊笙萧默和花千骨徒弟幽若,一同在长留山举办婚礼。又把他们几个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世尊,其实把婚礼定在长留,大家是想让墨初想起点什么。 晚上,白浅在新房的窗前发呆,墨渊洗漱后进来,坐到白浅对面“发什么呆呢?”白浅把胳膊支在桌子上,看向墨渊“墨初”然后看向窗外“还好师父不是白子画”墨渊笑着递给白浅一杯茶“你也不是花千骨”“嗯”白浅没反应过来,接过茶杯,在手里握着看着墨渊,墨渊笑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白浅还是想不通的问道“如果师父是白子画,三堂会审师父会怎么做?”“我的徒儿谁人敢动”白浅被墨渊的话惊着,墨渊喝着杯子的茶道“十七,这洞房花烛,你是打算和为师聊一夜?”“我以为今天的事,你没心情”听了墨渊的话,顺嘴接了一句,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马上看着墨渊,“不是,十七,十七,不是”一着急茶水喷了一地,赶忙站起来,看着这样的白浅,墨渊嘴角偷偷微微上扬,然后站起来,把着白浅的肩膀“墨初希望我幸福” 窗外的月色是这样的柔和,配合着屋内的气氛,岁月静好。 三日后,东华帝君的婚礼办得盛世热闹,婚礼所有菜系都有帝君亲子主厨,无一不是凤九最爱吃的,而青丘的嫁妆与那日白浅的嫁妆如初一折,同样的两珠发光的圣灵草,在婚礼上,帝君亲子给妻子白凤九整理裙尾,全程携手无一时的分开,并与之许下永不相弃的誓言。宣布白滚滚为下一代的帝君世子。 又过两日的长留山也甚是热闹,那日各派听听说上神的到来,便都带了重礼和儿女赶来,毕竟他们修仙许久,也没飞上九重天,这要是被哪个上神相中,带回九重天,也是好事。 婚礼如期举行,世尊宣布了四人的真实身份,很多门派的修仙人都后悔当初没有搞好搞关系,尤其是花千骨,那可是父神的义女,帝君,三位上神,四人亲子为其送嫁,嫁的青丘还是上神之家,只有云隐真心的为墨初感到高兴,两对新人礼成后,墨初还是没有反应,白颀带着墨初离开。东华帝君以提拔仙人为名,特意点名了霓漫天对战少绾,霓漫天知道花千骨的真实身份,虽然恨不得撕了花千骨,但是理智告诉她现在她占不到便宜,便不想出站,众仙皆没反应过来,就见你满天被少绾带到中间只能进去一人的结界里,少绾站在结界外,轻轻念着咒语,用剑在结界周围画了几下,结界内的霓漫天已经遍体鳞伤,但是伤不至死。只是吊打,打的你满天逐渐地虚脱,接着少绾,两手结界,引入三生池水,进去结界。那嘶声裂肺的叫声,让人心生畏惧。 摩严刚要开口,墨渊淡淡开口“当年我妹妹无辜受刑时,你可求请过。想必还是帮手吧”摩严看了一眼霓漫天。硬着头皮到“他们那时毕竟是师徒”一旁的白浅听到师徒笑到“师徒又怎样,可碍着你了”摩严看着白浅,“上神也要讲道理,这规矩”一旁的东华帝君抬起眼帘“道理?什么东西?没听说过。”一旁的凤九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摩严被顶着说不出话语,少绾撤了结界。霓漫天跌倒在地上。折颜淡淡开口“霓漫天,作恶多端,天理不容,今叛你重新入六道轮回,尝尽人间冷暖你可服?”霓漫天笑着“花千骨,我和你势不两立”白浅看着霓漫天,挥了挥袖子,霓漫天便说不出话来,少绾看着众仙“不如送去光虚世界吧,心平了,在投胎下凡,尝尽人间疾苦”折颜和墨渊点了点头,狐帝说了句“便宜他了”便回袖,送霓漫天去了光虚世界。 东华帝君看了一眼司命,司命赶忙说“小仙会照料好”众仙看着霓漫天都在想自己得最没得最花千骨,东华看着摩严“你的心性太过于执念,分别心强,在长留好好修个几万年,时机成熟再去九重天,设计花千骨事件不可在处,否则光虚世界也是你的去除”说着众神便乘云离去,阿离偷偷拽了拽世尊的衣角“长留可有一位叫恋雨的女子修仙?”世尊一愣说“是我刚收不久的一位徒儿。在后山闭关,太子可要见?”阿离笑着“不用告诉她,我来过,好好交她就是,谢谢你”狐帝淡淡开口,云隐,三日后去九重天,青丘任职。话毕。众仙离去。 第23章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百年的时光,稍纵即逝。 少绾继续回到了她的灵仙阁修行,她现在的目的就是修道,不在五行中。 东华紫府,连宋又输了东华一盘棋,为了不吃亏,连宋抽着嘴角,看向东华:“自从你娶了青丘的凤九为帝后,昔日的兄弟墨渊上神便成了你的姑父,相聚时,你可习惯”东华不紧不慢地理衣襟,闻言,道:“前几日我和成玉,正在商量一件事情”连宋收起扇子,道:“这……”帝君续道:“我打算过几日收成玉当干女儿,你意下如何?”连宋没讨着什么便宜,摸了摸鼻子干干一笑,转移话题道:“说来,你当年打造苍何时是怎么想的?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竟拿锆英石切出一万多个截面来,还凿刻出五千多个深浅一致的孔洞,费了我不少心神修缮清理,该不会是做了什么隐蔽的机括吧?” 东华回忆一阵:“没什么机括,就是闲着没事干吧。”然后起身“我做的红烧鲫鱼应该好了,三殿下可要尝些”说着,便隔空从厨房拿来了红烧鲫鱼,凡是活的久一点的神仙都知道,有一样东西是吃不得得,就是东华帝君做的红烧鲫鱼,那味道绝对让人终身难忘,“九儿,滚滚,吃红烧鲫鱼了”连宋嘴角抽动,正在一旁看书的凤九,听到红烧鲫鱼,已化作一只小狐狸,在桌子底下藏了起来,尽量减少她的存在感,嘴里说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九儿...”东华将小狐狸从桌子底下揪了出来,把糖醋鱼放在她面前:“九儿,你最喜欢的糖醋鲫鱼,本君亲自为你做的,你不是最爱本君的糖醋鲫鱼了吗?”然后喊着“滚滚”凤九变回人行,看着面前放着的糖醋鱼,一脸的悲催,肠子悔青,当初自己化作狐狸的时候干嘛嘴欠抽,非要说帝君的糖醋鲫鱼好吃啊!然后悲催地看着东华“滚滚,因为你的糖醋鲫鱼,已经第102次离家出走了”连宋笑着,摇着扇子“帝君何必强人所难。”东华转着杯子,慢条斯理地回她:“除了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爱好了。” 连宋摇着扇子对东华好一阵打量“你家凤九对你真好”帝君微微抬头“成玉不这么对你”连宋摸了摸鼻子,“哦,她只说我是个无赖。”一旁的凤九悲催地独自吃的糖醋鲫鱼. 万灵山,墨初醒来已经有10多年了,记忆全失,法力全失,一个十一二岁左右女孩子的智商,接受能力比原先的十倍还慢。因为身体的原因,偶尔还是会嗜睡,陆压道君隔些日子会来给墨初疗伤,叫她些法术。送些丹药。白颀一直守在她的身旁。陆压不在的时候,他就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重复交给墨初.墨初的生日,白颀转到墨初身后,把宫铃挂在墨初的脖子上,墨初低下头,手里握着铃铛,仔细看着这个被白颀修补好的五彩铃铛,认真思考着“夫君,为什么这个铃铛上面那么多裂痕啊?”白颀五味杂粮地看着墨初,“被一个笨蛋不小心给弄碎了”“嗯?”看着墨初好奇地看着自己,白颀的心微微痛着,温柔地说“以后再告诉你。”“好吧”墨初继续摸着这个自己特别喜欢的铃铛,白颀拉起她柔弱的小手,两人相视一笑,“生日快乐” 这一百来年,白浅有了师父,心里越来越踏实,就回到了当初司音时的样子,原先是没事打劫个师兄去凡间给人算个命什么的。如今是打劫着师父和自己去凡间听戏,算命,买小吃,游山玩水。日子过的事不亦乐乎,墨渊每次都说“好,无妨”连折颜都说,怀疑当年把白浅送到昆仑墟是不是害了自己这位兄弟。有一次,白浅烧了凡间的一间妓院,违反了神仙不能再凡间用仙术,改变凡人命脉的天规,墨渊也只是罚她抄天规一百遍,然后自己默默地收拾着烂摊子。而白浅好几次都举起自己的爪子,对着墨渊说“师父,十七的爪子都烂了”弄得墨渊的惩罚也就不叫了之了。 阿离已经完全接受了墨渊,每次来着小住的时候,都会和墨渊一起练习剑法,玩耍。看着阿离已经完全接受,白浅和墨渊商量着,也想要个宝宝,九重天仙人生宝宝与凡人不同,是化生。当年素素生阿离的时候,因为素素是凡人,所以阿离是胎生。凤九生滚滚的时候,凤九法力尽失,几乎就是个凡人,所以滚滚也是胎生。但如今白浅和墨渊都是上神,所以两人决定化生个宝宝,阿离知道后也很是开心,美名其曰可以有个妹妹或者弟弟可以欺负。 这日,墨渊和白浅相对抱膝而坐,双手执手,闭眼,念咒,求个女孩,瞬时两人腿间烟雾缭绕,三十六天一刹那齐放白光,十二只五彩鸟直冲上天来,在白浅和墨渊屋外绕梁,一个女婴儿由两人□□生出,那婴儿脸色圆满,自带衣服,重一铢半。白浅高兴的抱着女孩,“师父,你看她多可爱”墨渊幸福地笑着。 阿离正无聊着陪着夜华在天宫和大臣门事,突见三十六天一刹那齐放白光,十二只五彩鸟直冲上天来,终神仙往天空望去,东华帝君嘴角微微上扬“墨渊上神有后了”众神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阿离,来到帝君身边“帝君,是说阿离有妹妹或者弟弟了?”东华因为阿离没有在外人叫自己姑父,很是满意,便摸着阿离的脑袋“是妹妹”阿离高兴的看着夜华“父君,阿离现在想去看妹妹”夜华心微微一痛,勉强露出微笑“去吧” 阿离来到昆仑墟墨渊门外,决定先爬到窗户上,偷偷地瞧眼她的娘亲子干吗,便用了隐形术。 屋里的白浅和墨渊正沉积在幸福中,没有察觉门外有人,白浅抱着女婴“师父,我们孩子七日便能成人,我们得给她起个名字了”墨渊接过白浅手里的女婴,摇晃着“嗯,十七可有什么想法”白浅做到凳子上,双手拄着桌子,看着墨渊“前几日看画本子,有个叫李贺的凡人写得两句有气势的好诗,我很中意,说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这两句诗中,又以这个黑字用得尤为出彩。另外,他们凡人爱在名后加个子表示尊重,我觉得这习惯倒也挺不错的”阿离心中一阵荡漾,心中呐喊那可是我妹妹,你亲女儿啊。 墨渊瞪着眼睛,摇着女婴的手停顿了下来“所以?” 白浅站了起来,面对着墨渊:“于是我给咱们的孩子起了个名字叫黑子”然后又自己点了点头“和我们家团子的名字也很配”说着白浅走了两步,灵光一闪,看着墨渊说“团子的大名叫白辰,黑子的大名就叫白黑好了”墨渊沉吟道:“这个名字……”白浅忐忑道:“你觉得不好么师父?”墨渊沉吟了一会儿说:“日后倘若着女娃修成上神,尊号便是白黑上神?”阿离在窗外咕咚一声栽倒在地。听到声音,白浅和墨渊向门外望去,阿离走了过来,“墨渊上神,可否让阿离抱抱妹妹”墨渊把女婴交给阿离,阿离抱过女娃,高兴地说“她笑了,她笑了” 次日一早,白浅和墨渊去看女婴,发现婴儿床上有张阿离留的纸条“阿离的妹妹才不要叫黑子,才不要叫黑白,才不要交黑白上神,还黑白无常呢,既然娘亲和墨渊父君,这么随意给妹妹起名,那阿离就待着妹妹离家出走,哼,后会无期”白浅看着墨渊,一脸蒙圈的说“师父,阿离学什么不好,学滚滚离家出走”墨渊看了阿离的留书,嘴唇抽动了一下“无妨,不过十七,你重点放错了”\"嗯?”“重点是名字”于是墨渊和白浅便寻找离家出走的阿离和他的妹妹。 阿离一路抱着自己妹妹来到了折颜的十里桃林,折颜看着一脸委屈的阿离,打趣道“怎么,你们兄妹俩被敢出来了?”阿离噘着嘴眼泪在眼圈里,心酸地说:“因为娘亲非要给妹妹起名叫黑子,大名白黑,还说以后叫黑白上神,墨渊父君什么都听娘亲的”手里玩着狗尾巴草的白真,听到阿离的说辞,已经笑得几乎趴在地上,“黑子,哈哈,白黑,哈哈,很白上神”折颜被阿离弄得说不出话,半晌说了一句“小五这脑袋” “十七,为师说阿离在这吧”随着话音,阿离看到娘亲和墨渊父君找了过来,便把妹妹交给折颜上神,说了句“保护好妹妹”然后藏到白真的身后,白浅上前拽住阿离的耳朵“好呀,知道离家出走了”白真拉开白浅,忍住笑说“还不是被你的白黑,黑子弄的”白浅看着众仙嘴上皆忍着笑容,看像墨渊“师父”墨渊宠爱的看着白浅“无妨,不过是个名字” 后来经过讨论,墨渊为他和白浅的女儿大名取为白珝,珍贵之意,谐音为许之承诺。小名取子为果果,象征着墨渊和白浅爱情的结晶。 阿离回了天宫,果果被白真留下,说要玩几天,白浅和墨渊往昆仑墟走着,白浅便成当年司音的磨样,走到墨渊的前面。面对着墨渊,背着手“师父,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墨渊笑着,淡淡地说“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咳咳”白浅不好意思的,磕了两声,走到墨渊旁边,小声说“那师父有多爱我呢”墨渊拉起白浅的手,仿佛无意识的说着“比你爱我多一点”,白浅红着脸往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注:黑子的这个耿,根据原著番外中,阿离曾将因为白浅要给他改名黑子,而改编的。 东华帝君和凤九清洁根据三生枕上书情节改编~ 第24章 痴心不悔三生爱 白浅和墨渊往昆仑墟走着,白浅便成当年司音的磨样,走到墨渊的前面。面对着墨渊,背着手“师父,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墨渊笑着,淡淡地说“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咳咳”白浅不好意思的,磕了两声,走到墨渊旁边,小声说“那师父有多爱我呢”墨渊拉起白浅的手,仿佛无意识的说着“比你爱我多一点”,白浅红着脸往前走去。 突然雷雨交加,闪电狂闪,天空出现大量黑色的云雾,白浅心知不好,看着墨渊“师父”墨渊看着天空,为了让白浅心安,“无妨”两字刚说出,就听到少绾用单传术,分别传给东华,墨渊,折颜,白止,白颀,夜华,本是传给墨初的,但是墨初现在的状况,只有传给当初学了父神传给墨渊的法术的白颀的话语“速来灵仙阁,妖神异动,天下大乱”众仙听了皆大惊,片刻的功夫,东华,凤九,折颜,白真,白止夫妇,墨渊,白浅,白颀,墨初,瞬间引到了灵仙阁.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魔界的姜庆,姜庆笑着说“此等大事,且能少了我”少绾微微摇头,看着姜庆“如果你是来帮忙的,我欢迎,如果是别的,我和你不可能”姜庆仰天一笑“我姜庆可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只是你有权利选择你选择的,我有权利守候我想守护的人”来不及多说众仙神便言归正传。 大家心里都知道,九重天的神仙寿命比人世间要长,但是没1000万年就会有一大劫难,如果渡不过去,天地将会重新进入混沌状态,万物消失,重新开天辟地。而留活下来的,只有天尊。而现在离上次大劫正好1000万年。少绾告诉大家,最近锁妖塔平反出现意象,根据天象推算,就在这一两个时辰,妖神讲破塔而出。大家心里都明白,一旦妖神出世,将是昏天灭地的力量,所以他们必须等妖神破塔后,第一时间杀了妖神,或者重新封印妖神,而妖神的功力及其厉害,当年父神和盘古连手,才勉强把妖神封印,而父神和盘古也因此受了众伤,沉睡了半年之久。而白颀牺牲那次,也只是因为父神和盘身归混沌,法力减少,而这次是妖神自身恢复功力,破塔而出,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所以现在他们唯一的胜算就是父神留下对付妖神的天地人和阵法。 此阵法的特殊之处在于它不是单一的五行阵法,而是结合了十天干和十二地支,环环相扣,紧紧相连,十天干与十二地支按顺序两两相配,从甲子到癸亥,变幻出六十个变阵。每个变阵分别有风雨雷电火,刀光剑影,虫花鸟兽,春夏秋冬等不同的变换,可谓说阵中有阵,阵中有天地,又根据地支中六大阳支,六大阴支,和天干中的戊、己、庚、辛、壬、癸六仪的结合,分别设立六个守阵人的位置,改变了以甲为元帅,乙丙丁为日月星三奇的文武后方式,反向确定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当初父神开学院,就为了把这个阵法传下来,以备不时之需,所以当初学此阵法的人就是墨渊,墨初,东华,折颜,少绾,白止六人,但是墨初现在记忆全失,还好墨初把这个传给了白颀。所以只能有白颀替墨初守阵,而夜华毕竟是父神的小儿子,如果白颀顶不住,夜华还可以暂帮百欣,白浅,白真,凤九,白浅母亲,墨初,分别为墨渊他们助阵。 灵仙阁位于忘川河旁,锁妖塔破塔后,正好是在忘川河旁,所以天地人和阵法便设在忘川河旁,墨渊手拿轩辕剑,东华手拿苍何剑,折颜手弹伏羲琴,白颀手弹凤凰琴,白止手持射日弓,少绾手拿乾坤袋分别守住六方,白浅手持昆仑扇,凤九手持陶铸剑,白真手持指天剑,狐后手持射日箭,墨初昊天塔和手持青冥剑的夜华夜华一起,姜庆手持灵犀剑分别守在六方助阵。 霎时间,妖神冲破锁妖塔,破塔而出,“哈哈哈”只见那妖神,仿佛伸了一个懒腰般,看着自己身处的阵法“小娃娃们,算计,我你们还嫩的多”然后随手拿出御天剑,熟练地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如若正常的阵法,此阵便为破除,守阵人心肺阵亡,但是这个妖神低估了这个父神的力量,只见那妖神进入正东“生门”打入,实际入的是幻化出来的假门。被反弹到刀阵中,墨渊,夜华换走位,折颜狐帝互换阵,白止和少绾互换阵地,又变幻出新的60个六十个变阵。 刀阵中,刀如雨点般落下,妖神一遍用御天剑抵挡刀阵,一遍举起左手结印,“天地君师,刀剑风雨,万物归零,如灵破除”然后发自内力永七星步伐正走五部,反退三步,左走三,右退二,然后向东南发出指力“破”守住东南的白颀,被打中要脉,吐了一口血,“白颀”墨初赶忙扶着白颀,夜华重后面输入内力给白颀,白颀重新归为,趁着白颀吐血,妖神已经进去破除小阵,来到六大阵法,“六星便阵”少绾一声,墨渊,东华,折颜,狐帝,百新同时变换方向,只见妖神来到无知黑缘,妖神智能闭上眼睛,用耳朵去倾听,折颜发出琴阵,妖神受了些伤,转而更加的冷静,几个回合下来,妖神断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加上被关了好几百万年,心神俱疲,又来到幻阵力,妖神用尽所有功力,孤注一掷,强行重死门破除,一瞬间,天崩地陷,山河倒流,妖神,身受重伤,吐血躺在地上,墨渊众神也均被弹出阵外,深受重伤。 墨初手中的昊天塔,自动弹出,在天空中放出七彩光芒,被昊天塔吸入塔中的东皇钟也飞出塔,发出咚咚的钟声,瞬间万物静止,墨渊等均用意念将手中的神器向空中飞去,飞往空中,神器向互有感应般。在天空中,迅速旋转,妖神看到昊天塔是从墨初手中飞出,气的用尽全力向墨初打去,突如其来的掌力,一瞬间就到了墨初跟前,待妖神看清墨初的长相,感觉自己被一个意识所控制,不受控制的叫了句“姐姐”强行收回些掌力,其余全部打向忘川河中,只见忘川河中的水飞起千层浪,白颀赶忙把墨初护在身后,只见那妖神抱着自己的头,面目一会变成小月的形象,一会变成妖神的形象,白浅看着妖神,想起自己看到墨初记忆的时候,“难道当年被墨初教化好的妖神,是在锁妖塔里妖神的一个分散意念”墨渊扶着白浅的“这么看来应该是” 只见天空中突然一声巨响,天地一切恢复正常,妖神逐渐地缩小,最后陆压道君出现在天边,嘴里念着“天地灵气,无形之中,妄念信念,弹指之间,如勒令”,然后把妖神收入自己灵瓶中,神器的光芒飞到墨初体内后,又都回到自己主人身旁,白颀看着昏迷着墨初,甚是伤心,陆压道君在天空清脆的声音说着,“白颀,我那徒儿就交给你了,如果我知道她过的不好,一定会带她离开,少绾,回家” 少绾起身看到妖神解决了,高兴地飞身到陆压道人身后的云上,看着众神“我要和师父去修,不在三教中,不在极乐地。不归人王管,不服地府中。潇潇自在任我游,自自在在散圣仙去了。”说着向众仙挥挥手,便消失在众仙的视线中,留下伤心的姜庆苦笑,凤九看着他们的离去,想着第一次去灵仙阁时看到那副两人悠闲划船的图,突然明白了什么。 折颜他们围上来,给墨初豪迈,墨初突然挣开了眼睛,向白颀眨了眨眼睛“白颀,黄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桥上,我到底有没有见过你,我搜纠结了好几世了”折颜无奈的摇了摇头,白浅听着白颀眼中含泪地回道“见过,一眼万年”白浅笑着看着墨渊,和墨渊手牵着手离开。 第25章 一阴一阳无终无始 终者日终始者自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是五万年的光景,白滚滚被自家父君算计,继承了父君的帝君之位,独自住在太晨宫,而他的父君东华帝君已经和小狐狸游山玩水隐居去了。 连宋和成玉借着历练的晃着,公开去人间潇洒去了。 白颀和墨初去人间过起了男耕女织的日子。 姜庆继续封锁着魔界,不予外界接触。 夜华把天君只为传给了阿离,自己便远游去了。 白珝也就是果果独自打理着昆仑墟,墨渊和白浅则在狐灵山过起了,岁月静好,一位佳人,一杯清茶,一间茅屋的日子,至于儿女绕膝,则是每个月阿离和果果都会来小住个五六日。 这日,阿离拗不过果果的死缠烂打,便和果果来到人间的戏园子听戏,阿离在上座喝着茶,果果可怜兮兮的看着阿离“老规矩,你800.我200”阿离放下手中的茶杯,宠爱的看着果果“谁让你偷偷跑到长留去参加仙剑大会的,还用仙术,不被罚才怪”果果撅着嘴“不公平,明明娘亲也偷偷去过,只罚我”阿离敲打了一下果果的脑袋“这话要是让墨渊父君听到,就不是罚抄1000遍规矩这么简单了,记住,在家里千万不能和娘比,否则一定吃亏的是你”果果可怜兮兮的举起自己的爪子“果果爪子都要废了,你700遍,我300遍,不能再变了”然后拽着阿离的袖子“哥哥不能不管妹妹” 阿离把果果最爱吃的坚果扒好,递给果果“好,谁让我有妹不慎呢?”果果接过扒好的干果,笑着,递到自己嘴里“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还以为天族多有规矩呢,原来天君带头作弊啊”阿离和果果闻声望去,只见他们旁边的房梁上躺着一位散仙,感知五万岁左右,那男子说着,一个翻身站到阿离和果果旁边,继续道“不过也不能怪天君,有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妹妹,任谁也没有办法”阿离微微皱眉,瞬间便恢复了平静,阿离听到这人在凡间叫自己天君的时候,就知道来人一定不简单,阿离大量着着此人,一袭白袍,身姿飘渺,墨玉一般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面如冠玉,眼如暖雪,嘴角微弯如三月阳光。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也不过如此。 果果看清来到自己身旁的人时,便生气地站起来,发现自己没有来人高,便跳了跳“你还敢来啊?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父君罚抄1000遍规矩,还说我古灵精怪,我看你就是个倒霉星,谁碰到谁倒霉”那男子微微点头,嘴角弯曲淡淡说道“嗯,按照阁下的谬论,你又要倒霉了”“你。哼”果果被男子气的说不出话,坐下不在看男子。 阿离,手里拿着茶杯,淡淡开口“想不到无碍上仙,竟然有这闲情逸致”听到阿离说眼前这男子是无碍上仙,果果转过头看像男子,那男子暗暗一惊,稍重即使的表情,坐到阿离旁边“天君好眼力” 阿离递给无碍一被茶,转动着茶杯“区区五万岁左右就能修成上仙者,也就那么几个,不被记录在案的也就是少绾姑姑的那个徒弟了”阿离顿了一下,笑了笑,眼神在无碍和果果见游走一圈“如若没记错,你师父一派修得是,不在三教中,不在极乐地。不归人王管,不服地府中。潇潇自在任我游,自自在在散圣仙,怎么如今管起凡间修仙的事了” 无碍微微一笑“昆仑墟修得是逍遥派,不也关起凡间修仙的事了”果果翻着白眼看着无碍“谁说我管凡间修仙的事了,我只是替我三叔三婶去审核审核长留的选拔比赛,要你管,在说了,我本没想用真功夫修为的,要不是你捣乱,非要和我笔试,我能被罚抄规矩,我的爪子能废了吗”说着和挥舞着抓着在无碍眼前晃了晃,无碍眼中带着笑意,看着果果“哦,这么说倒是在下的不适了,那在下,今天就把住处、搬到昆仑墟附近,随时准备赎罪怎么样”果果登着眼睛“你敢” 阿离刚要说话,两个天宫官员出现在阿离面前“天君,凡间升上来两个小仙,一个在凡间修仙,然后舍生取义,死后升仙,还有一个老修仙者参透一切生仙,等着您回去封仙”阿离心想怎么一刻不得闲,便挥挥手说“这时交给帝君处理吧”那两名天兵互相看了一眼,小心地说道“帝君,帝君他,离家出走了”“噗”果果笑着看着阿离,又看像天兵“这次又是为什么?”那天兵回到“回白珝公主,属下只是听说,听说和异界离应公主有关”阿离无奈站起来,“走吧,回天宫”然后看向果果“去不去看热闹?”“嗯嗯”果果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旁边的无碍伸了伸懒腰“本上神好久没去天宫溜达了”阿离无奈摇了摇头。 天宫大殿上,众仙站了一排,首先进来的是参透一切生仙的修仙者,那老者进入大殿,“拜见天君”阿离打开老者的生平事迹,嘴角微微一笑“摩严,你再世的时候,就比较讲律法,以后就在天宫戒律阁,专门管戒律的事吧”摩严感觉大殿的声音很是熟悉,“谢天君,”说完抬起来,看到了天君的脸,才想起来,原来是在长留好住自己衣角打听自己徒弟的那个太子,愣了一下,便退下了。 第二个进来的是在凡间修仙,然后舍生取义,死后升仙的女神仙,只见那女神仙,修长的身姿,步伐轻盈,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微挽流云髻,略施粉黛,语气轻盈“恋雨,拜见天君”阿离手里拿着恋语的生平事迹,听着恋雨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抬起头来”恋雨听闻天君的话,抬起头看像天君,恋雨心中一惊,不自觉地说出“阿离” 瞬时,两人都想起小时候的那句“有缘自会相见”嘴角皆不自觉的上扬,所谓一眼万年不过如此。 世间万物,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历史总是惊人却又不同地相似,正所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全文完 后记“” 两个相爱的人,不是不会遇到阻碍,一直风平浪静,而是当你遇到阻碍时,我能时刻在你身边. 其实嫁对了人,你永远都像长不大的孩子,愿天下所有的女子都能找到那个让她变成长不大孩子的那个人。 给我时间来忘了从前 是非恩怨烟消云散 想多少旧人回眸 用什么可以换回 太多孤单因你而蔓延 一点一点让我深陷 多少前尘往事 到如今已既成枉然 明月清风 见证你曾如花笑颜 风雨雷电 笑傲昨日的沧海桑田 君莫笑我 衣带渐宽终不悔 独斟夜阑人静时 只能把酒只能把酒问敬青天 朱佳靓把酒问青天剑傲江湖片尾歌》歌词—周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