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 小掌门 四个短篇。背景相同,不连续。 ……其实不是很肉?露珠正在艰难地进行炖肉的修行(严肃脸" 雷点……第三篇陶叶和第四篇伞修是算不算? 【魏黄叶篇】 叶修今儿个喝得是有些多了。还在席上的时候就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简直就是身处于另一个世界。 相对于他一杯倒的酒量,两三杯的确是多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魏琛那个老流氓,哪怕做其他事不行,灌起人酒来那可是颇有一套。趁着吴雪峰少有地没跟着他一块儿来,又加上他那个话痨徒弟,非逼得叶修喝了好几杯才算数。 叶修站起来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这时候也亏得吴雪峰早有准备,给他备下了解酒的药丸。叶修把药丸混在最后一杯酒里偷偷摸摸地给喝了,否则这时候早就一头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虽然他现在的状况和不省人事也没差多少。毕竟解酒药发挥作用还需要一阵子,魏琛为了一雪前耻又特意准备的是极烈的酒,此时看到斗神两眼发直的样子,笑得连一旁的徒弟都忍不住为之侧目。 “师父你笑得未免也太猥琐了吧,啧啧啧这是叶秋又不是什么大姑娘你都能笑成这样子,真不愧是异于常人的魏老大——” 魏琛一巴掌拍到黄少天脑袋上,没等他教训自家徒弟尊师重道的优良品质,叶修已经目不斜视地径直往门外走,仿佛一旁大声咬着耳朵的师徒两完全不存在似的。 “哎等等等等等!!” 黄少天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把人给截住了,免得闻名江湖的嘉世掌门就这样被蓝雨楼一根普普通通的木头柱子给撞晕在地上。他扶住快要栽倒在地的叶修,痛心疾首地嚷嚷着:“叶掌门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我啊看看我啊,上回那二十两银子就不还你了啊!” 醉酒的叶修只觉得耳边有人在吵吵嚷嚷,好不容易分辨出其中的“二十两银子”,理智上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是什么,记忆却自动调出不久前吴雪峰刚刚说过的话,这会儿便一巴掌打在黄少天脑门上,然后又伸出五个手指晃了晃。 本来想要趁机赖账的黄少天却无故被拍了一巴掌,恨不得用脑门撞回去,接着就看见向来满脸嘲讽的斗神向他晃着手掌,倒是显得有些傻乎乎的样子。他一时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琢磨起五根手指的意思来:“五?什么意思?只用还五两?不用还了?叶秋叶掌门叶前辈你真是太……” 叶修打了个酒嗝,笑起来的样子倒是跟平时别无二致:“五……五倍!雪峰说了……再有人……欠钱不还……就得还……五倍!”然后摊开的巴掌直接又招呼到了黄少天的脸上。 “师父你看这人太混账了啊真是不能忍!”黄少天怒气冲冲地把巴掌从自个儿脸上移开,扭头就向在一旁看好戏的魏琛控诉。而被控诉的对象则已经半闭着眼靠在了黄少天的身上,一副黄少天只要松手就会瘫倒在地的样子。 魏琛已经笑得捂住了肚子,此时上气不接下气地摆摆手:“得了得了,你跟他一个醉鬼计较什么,他这个样子可是千载难逢啊,下回得跟小韩他们都说说。”说着自个儿自顾自地继续吃菜,摆出掌门的架势来吩咐徒弟,“少天,把贵客给送回去,省得明儿个老吴又来埋汰我。”"" 黄少天一边念念叨叨着无论怎样估计明天都会看到嘉世的那位前辈来找师父决斗,一边还是任劳任怨地当起了苦力,拖着叶修就往客房走。此时蓝雨里的灯笼都灭了一大半,也是因为之前魏琛特意的吩咐,这路上的灯笼才一直亮着。颇为艰难地走在弯弯绕绕的回廊上,深夜的冷意尽管侵扰不了黄少天,却是催促着他加快了脚步。 嘉世掌门倒是一路上都很安静,被黄少天拖着往前走的时候也没反抗,就是脚步虚浮得犹如飘在云端。黄少天忍不住想,想要打败斗神的人直接拿壶酒给他灌下去就得了——不过除非是魏琛这样的多年好友,还有谁能强迫他喝下倒是个未知数。 叶修此时哪有平日里那种神气,软趴趴地靠在黄少天身上,全凭后辈的勉力支持才没倒下去。一路上没人跟他说话,又警惕着一旦开口会不会又被一巴掌拍脸上,黄少天只能一边拖着人一边在心里不停地自言自语:这个叶秋怎么这么重啊看起来没这么重啊,怎么到现在还没醒酒量未免也太差了吧,哎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就等着看我笑话呢没准真的是,谁会在别人面前晕得这么心安理得啊,说不定是他信任我?那什么我…… “少天……” 迷迷糊糊的声音从脖颈旁传来,对方呼出的热气让黄少天觉得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是没有把人给推开。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黄少天蓦然间有些发红的脸,他想要看看叶修到底是不是清醒了,却又莫名地不太想打破此时的状态,只是停下来强撑着问:“怎么?” “还没到啊……” 叶修这声抱怨倒是带有了些撒娇的语气,被自个儿的想法冷得打了个寒战,黄少天连忙暗自掐了自己一下,才发觉就在他一边走一边发呆的时候,叶修的屋子已经过了。他只得灰溜溜地又拖着人往回走,所幸酒醉后的叶修嘲讽的本事下降了不知道多少,不然说不准黄少天此时被说成了什么样子。 推开叶修的屋门,炉火已经点燃了,只是尚未驱赶走弥漫在屋内的寒气。黄少天费力地把人给安置在床上,趴在他身上的人却是死不撒手,拖着他就躺倒在了床上,半眯着眼一副朦胧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黄少天有些哭笑不得,暗想着要是找个画师把这人此时的样子给画下来倒是有趣得紧。他拍了拍叶修的脸:“喂喂叶老前辈你快把我放开我师父还在等着我呢!” “老前辈?”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平日里也曾用过的玩笑称呼戳中了,叶修突然间显得清醒多了,翻身就把黄少天给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笼罩着醉意的眼神显出了几分危险的味道,“喊我老前辈?你谁啊?” 黄少天此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什么表情,只得僵在原处,心里反复念着不跟醉鬼计较,想要滔滔不绝却又不知怎得卡了壳儿:“我……咳咳,我是黄少天你不记得了?”" “黄少天,”叶修若有所思地舔了舔上嘴唇,像是在思考这名字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又念了声,“少天……” 黄少天的心里像是有只猫在漫不经心地磨爪子,一下,又一下,挠得他的心又是发痒,又有些慌。他想要移开眼睛,却又移不开。模模糊糊的灯光中,这位久负盛名的前辈被映照着侧脸,脸上因醉意而带了些酌红,看起来倒是年轻多了——其实这人本来也并不老,说是少年侠士也不为过。偏偏确实是这个“少年侠士”坐在武林的头把交椅上,斗神美名连寻常百姓都能给你拎上壶酒细数其事迹好几个时辰,武林中人对他的崇敬更是不在话下。 尽管不肯承认,在见到叶修本人之前,黄少天想当然也是崇敬斗神中的一个。只是头一回见面就正碰上两个掌门气势汹汹下棋的场面,大冬天的两个臭棋篓子你一件我一件地脱衣服,最后年轻的那一个被赶过来的随从抓着就是一顿骂。若不是有外人在场,说不准年长的随从就要凭着长辈的威严把赫赫有名的斗神给好打一顿屁股。 对于初见来说,没有比这种场面更毁形象了。之后无论叶修怎么摆出不怒而威的架势,黄少天都能回想起他被吴雪峰拎起来骂道眼眶红的场面,哪能再起什么敬畏之心。据说因为这件事,吴雪峰也是挨了他家小掌门一顿埋汰,这倒是后话。 此时此刻的黄少天身处于红烛罗帐之中,顺从也不是,夺门也不是,只能保持着僵着的状态,硬生生梗着脖子咽了一口口水——声音还挺响。 真是丢脸得很。 黄少天恨不得时光倒流,在自个儿被压在床上之前就把人一丢先跑了再说,只是腰上坐了个半眯着眼睛的前辈,眼神迷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却是让他生出种插翅难飞的错觉——尽是错觉。不过是个醉鬼,黄少天心想,双手按在了叶修的胳膊上,不过是个醉鬼。他只要稍稍一用力,便能让这人躺回床上去,自个儿也能轻轻松松地在这罗网中脱身,回去向师父复命,再醉上个半宿。待到明日,这个让人头痛的小前辈自然会被人拎回去…… 炉火静谧地燃烧着,暖气渐渐上涌,酒气未褪,脸上的酌红尚存。 黄少天握住叶修胳膊的手指微微一松,又是一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只顾着贪看眼神已经游移开去的那人容貌,明明再平常不过,再熟悉不过,在烛光之下却又像是染上了另一抹色彩。带了些荡漾——兴许不过是烛火在摇曳,而黄少天握着叶修胳膊的手却是更紧了。叶修斜瞥他一眼,嘀咕了一声“不好玩”就要往床边倒,却是被黄少天抓得紧紧,不由得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含混地嘟囔着:“你……好烦啊。”" 黄少天这才惊醒一般,慌忙松了手,叶修往后一倒,顺势还踹了黄少天小腹一脚,这才心满意足地背对着他就打算这样糊弄着睡过去。黄少天犹豫了片刻,并未下床,叶修踢过来那一脚并不算重,却使得他的小腹隐隐发热——他捉住叶修的小腿,被骚扰到睡眠的人自然不甘示弱地又踢了他一脚,迷迷糊糊地嚷嚷着:“别闹。”" 他心头没来由一阵火起,自然不是怒火,约莫是晚上灌下的酒终究有些效用。黄少天凑过去在叶修耳边笑道:“让我来服侍前辈更衣呗,连鞋袜都穿着怎么睡?” 叶修又是半眯着眼瞥他一眼,挥挥手算是准了。黄少天坐正了,先是把两人的靴子都给脱了,胡乱摆在一起,接着又是褪去玄袜,露出颇为白净的脚来。黄少天莫名觉得有趣,忍不住伸手在脚底微微搔弄了几下,惹得叶修作势又要踢过去——而这一回既是被完全掌控在对方手里,自然是踢不到的,反而是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坐在后辈的怀里。早就起了褶皱的外衫和黄少天的衣衫一块儿被丢在一旁,叶修感觉到寒意,瑟缩着颤抖了一下,便被揽着依靠着离背后的温度更近了些,耳垂被含进嘴里,耳边的声音带了些湿润的颤抖:“前辈,我……” 武人温暖的手伸进里衫,小心翼翼地探索着于他来说太过陌生的领域。黄少天只觉得怀抱着这人的感觉太过美妙,抚摸着的地方并不算光滑,却仿佛有着吸力一般让他难以割舍。“前辈……”他极小声地在怀中人的耳边喊着,片刻的犹豫之后又低声念着,“叶秋……” 大概的确是已经醉透了,即使是被后辈如此轻薄也只有绵软无力的动作,轻易地便被黄少天压制下来。年轻的剑客几乎能够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见自己的心跳,他的双手罕见地抖动着,胆战心惊却又是迫不及待地脱去叶修身上最后的屏障——赤裸的身体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了,因着烛光的照耀而有了些迷蒙的光辉。 黄少天提了一口气在喉间,真到了这一步,他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不由得低头去看那人的脸:闭着眼睛,倒像是睡着了一般。他一时间想要退缩,而又哪有退路。他屏着气,运气在掌心,滚烫的温度划过叶修的身体,向下,停顿在两腿间,迟疑了一下,终究是握住。 叶修低低地呻吟一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并拢,却是被黄少天用膝盖强硬地分开。此时的黄少天倒是来了莫大的勇气,低低一笑,在叶修耳边说着:“前辈,让我来试试可好?” 魏琛推门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爱徒抱着他的老友,两个人都是未着寸缕,贴得紧得不能再紧。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好事——唔,也许还是需要想一想。 魏琛满脸猥琐地低头看了眼,吹了声口哨:“年轻人果然定力差啊啧啧。小叶子你这样为老不尊,看看明儿个老吴怎么收拾你。”" 黄少天刚刚紧贴着叶修的臀缝射了一发,叶修的大腿上也是黏糊糊的白色被抹得到处都是。他茫茫然一抬头看到自家师父,还有些不清醒的脑子瞬间一个激灵,倒是下意识地把人给抱得更紧了:“师……师父!” 魏琛不生气也不避嫌,大大方方地进了门,随手把门给关上了又往前走了几步,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笑眯眯地说道:“我说怎么送个人送这么半天,感情少天是想对贵客服侍更为周到啊——哎哎小叶子,”说着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叶修的脸,“我徒弟怎么样?” “呵呵,喊谁呢老魏。” 声音中带着发泄过的慵懒,却不如黄少天所以为的那样醉意朦胧,倒是清明多了。叶修懒洋洋地把头别到一边避过魏琛不规矩的手,伸脚想踢过去,这回却是被做师父的那一个给握住了,还被粗糙的手指给摸上了大腿根部:“啧啧,少天啊,对这家伙客气什么,你可是我们蓝雨阁的人!”" 黄少天除了抱着叶修,此时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真正为老不尊的蓝雨阁主坐在床边,架起叶修一只腿,手指上也不知道沾了什么闪着水光的黏稠东西去摸叶修的下体,偏生的还抬头对他挤眉弄眼地笑笑:“少天啊,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哎哎把他的腿给按住!” 如果不是知道前事,黄少天自然早在魏琛进门的时候就把人给裹被子里了。只是既然知道前事,他也就只好听凭师父的吩咐把叶修开始挣扎起来的腿给按住,使隐秘之处暴露在魏琛的眼前。 “老魏你——唔——等着……” 随着魏琛沾着黏稠物的手指进入后穴,叶修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仰起头咬着牙,却还是溢出了几声气音。 魏琛呵呵一笑:“你敢来招惹我家徒弟,就没做好这个准备?叶大掌门?”说着手上动作没放松,摸进那处的架势倒是娴熟得很,还不忘嘴上把徒弟和叶修都调笑一番,“你以为我真信老吴会把你毫无防备地给丢在我这儿?也就少天这雏鸟儿会着了你的道,我要没来,还不知道你会把我徒弟给玩成什么样儿——哎腿再张张!” “问候你祖宗啊老魏,”声音中早就去了最后一丝醉意,还配合地又张了张腿,叶修嗤笑一声,“问问你家宝贝徒弟,谁玩谁呢?老魏你给我轻点——” 魏琛当真抽出了手指,还嫌弃一般把黏糊糊的手指往叶修大腿上抹——后者顺势给了他一腿,自然又是被捉住了。扛着叶修的腿就跟扛着棍子似的,魏琛还真是语重心长地问起了黄少天:“少天啊,别掩护这人,肯定是他借酒装疯试图对你行不轨之事幸好被老夫拿下,明儿个我就去跟老吴告去,”后半句话又转头对叶修说,“看他不好好修理你。”" 也没听得叶修冲着魏琛冷哼一声,黄少天呆了呆,平日里被笑称话多得都能当武器使了的人此刻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魏琛的话,却是脑子里转过一句:师父你倒是先把握着叶秋那话儿的手放下来啊…… 魏琛显然是听不到徒弟的心声的,反而是顺着黄少天的目光看到自个儿手中握住的东西,自得其乐地哈哈一笑,指腹在已经挺立的前端轻轻一抹,调笑道:“还挺有精神啊?” “你够了啊,天色不早了我说,快滚回你老窝去。” 叶修半真半假地打了个呵欠,怕冷似的又往黄少天怀里缩了缩,却是猝不妨被魏琛给拉了过去,手指就着黄少天和叶修自个儿射出的液体就又一次伸进了后穴内,魏琛低笑着在叶修耳边吹了口气,“急什么啊,想教后生就教到底呗,叶秋前辈。再说,我老窝,不就在这儿吗。” 一转瞬怀里就空荡荡的没了人,黄少天目瞪口呆地看着魏琛在他面前拉开叶修的双腿,用膝盖顶开在两旁,手指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看不见的那一处捣弄着,很快的便使得叶修只能仰着头喘气,从脚趾到大腿根部都身不由己地颤抖着,几乎快要软成了一汪春水,抓着魏琛的衣衫发出难耐的呻吟。魏琛还不忘低头去堵叶修的嘴,两人唇舌交缠的模样让黄少天看的是一清二楚——却像是旁若无人一般。 黄少天只觉得自己刚刚凉下去的身子又一寸一寸热起来,不由自主地俯身过去,颤抖着的手摸上了叶修的大腿,咽了咽口水,抬头去看叶修的表情。只见那人一边承受魏琛的吻,一边斜睨过来:那眼神中带了三分打量三分挑衅,还有四分被情欲染红的媚意。黄少天只觉得喉咙干渴,盯着叶修的表情就不肯移开眼睛:这表情他见过……从屋顶偷偷往下看,却发现师父把嘉世的掌门给按在了身下操弄,白日里满脸嘲讽让人恨不得一剑刺过去的人,此时脸上却染满了情欲,呻吟低噙在齿间,又被师父凑过去吻进唇舌中,又是交缠。待到次日送别,吴雪峰一旁为他家掌门撑伞,那人笑着与他们告别,松松一握拳,转身前斜睨他一眼——便像是这样,白日里竟是徒生风情,仿佛将他昨夜浑浑噩噩回房后在被中泄出的浑浊之物都昭然于世一般。 他又怎么不知。 黄少天将手指探进那隐秘之所,之前被魏琛充分搅弄过的地方已是潮湿一片,顺顺当当地将他的手指给吞了进去。只是再伸进两三根却又显得紧致,幸得魏琛也像模像样地起着师父的作用,也不管叶修一边呻吟一边抱怨,引导着黄少天去往那敏感处折腾。待到黄少天总算是摸着了门道,魏琛才把手指抽出来,带着浊液就在叶修身上肆意抚摸着。只听得叶修的呻吟一声声变了调,也不知道是因为黄少天的手指摹仿交合一般的抽插,还是魏琛布满粗茧的手指的妄为,这呻吟归根是传入师徒二人耳中,成了冬日夜晚中再好不过的催情药。 黄少天的手指又是按压着那一处,惹得叶修的身子一弹,被魏琛给压下,随手拿了根带子给那已经快要濒临悬崖峭壁的顶端绑上,亲了亲怀中人朦胧的泪眼:“先忍忍怎样?” 叶修气愤地瞪他一眼——而这一眼此时也不过只能引来魏琛心中发痒,嘴馋般吻上那唇不说,还拍了拍保持张开的雪白大腿根部,给发愣的爱徒使了个眼色。黄少天总算找回了些平日里的机灵劲儿,抽出手指,没等突然间迎来空虚的叶修缓过劲来,便换了早就再次精神抖擞的那处给填满了。 “呜啊……” 两人同时发出长短不一的呻吟,叶修那声带了些猝不妨的惊惧,而黄少天则是被初次感受到的紧致夹得舒爽得紧,没等师父再出手点拨,自是按住叶修的大腿动起腰来。 “你的……好徒弟……” 下身被黄少天掌控着,上半身则落在了魏琛的手里。叶修一开始被酒意蒸笼着的脑袋冒出的小主意,可没想到最后会把自个儿落到这份田地,不得不在呻吟的间隙恨恨地咒了蓝雨的掌门一声。 魏琛大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今晚上第几回堵住了叶修的唇,品尝的深入程度让叶修觉得自个儿明天是别想见人了。 “叶秋前辈……在想什么呢……” 一边抽插出渍渍水声,一边不忘观察前辈的表情。黄少天敏锐地看出叶修的走神,喘着气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滴着泪的小叶修,引得叶修呜咽一声,又被魏琛给吞下肚去。 魏琛聪明地给叶修放了个短假,让叶修喘口气儿还有力气用嘲讽的语气回应黄少天:“怎么着,管的这么宽?” “哪敢啊我。” 黄少天倒是笑了,笑得天真,笑得真挚,却让叶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暗道这话唠今儿个怎么转了性,冷不防那敏感处又被重重一撞,甜腻到不似他发出的呻吟顿时缭绕在床帘间。" 黄少天按着他的腰,缓缓抽出再冲入深处,直惹得被压制着的人除了哀哀地呻吟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简直无法从那人泪水弥漫的脸上移开眼睛。 即使他早就被叮嘱了这人必有防范,没有错过酒席间对方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即使他在进入房间的时候便明白了真正醉的人是谁。而这酩酊大醉,却是无药可解。 只能醉上一场。 【醉?终】 【方王叶】 已是第三夜。 叶修这一倒,便是三天三夜未醒。吴雪峰急匆匆把人送来微草好生嘱托了之后,便是满脸肃杀之气领着门人也不知往何处去了。哪怕叶修与他们向来私交甚好,嘉世掌门身中异毒昏迷不醒之事毕竟也算是嘉世门内之事,方士谦一介外人自然不好多加置喙,也只能尽全力医治便是。只是叶修这回所中之毒虽不是无解,却是难解。微草自是天下最不缺草药之处,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这回解毒所需的一味药便只有极寒之处才生,又非得摘下后七日内服下。算算从微草至昆仑一脉的路程,快马加鞭昼夜不休正需七日。然而哪怕这药等的得七日,叶修却是等不得。 也幸得叶修命不该绝,派去采药的微草门人出门不久竟是遇上昆仑而来的药商,恰恰又携有解毒所需的那味药。这份巧合孰真孰假自不是眼下需要深究的,既然药是真的,自然是先配药再说,其他都是后话。 方士谦神医之名岂是浪得虚名,几贴药下去叶修所中之毒也就清了大半。余毒也起不了大风浪,只等着再几日调养,待到吴雪峰处理完了事务来领人时,便又是生龙活虎一个嘉世掌门。 本该如此。 方士谦提着灯笼走在长廊上时,眉还是皱着的。饶是他经验丰富又翻遍了医术,也不明白明明解毒前几日叶修还能够保持着一张嘴就气死人的惯常状态,待到余毒快要清毕的时候却突然间又是昏迷不醒是个什么状况。他想着便叹了口气,苦中作乐地想自个儿这几日叹的气也不知道有多少,等那人醒来时,非得讨些报酬不可。 只是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才醒得来。方士谦与叶修也算是相识多年,见惯了那人年纪轻轻又贵为掌门,江湖痞气却半点不少的模样,乍一见他安安静静躺床上半句不语,倒是浑身别扭,只盼得他再睁开眼,露一个嘲讽的笑容也好。 方士谦想着,又是一叹气。他推开叶修的房门,却不料早有人捷足先登。方士谦心中微微一惊,看清对方容貌后又是宽慰一笑,拱手道:“见过掌门。”" 从床边直起腰来的,不是微草新任的掌门王杰希又是谁。王杰希还未任掌门时便与叶修交好,换句话是说,叶修初见王杰希就觉得他“相貌不凡,必成大器”,遂与其不论辈份,同辈相交——这话都是摆出来粉饰门面的,王杰希第一回被掌门引荐给叶修时,便得了对方毫不留情的笑称“王大眼”,是因王杰希两眼大小不一的缘故。王杰希身为明摆了的下任掌门,为人做事又俱是成熟稳重,江湖儿女又哪会计较外貌上的小小瑕疵。只是叶修向来是个嘴上不留情的,这一声“王大眼”自喊出口来至今,倒是成了唯有这人会唤的一个称号。 这一走神走得有些远,待到王杰希默不作声地绕他身后把门给合上了,方士谦才恍然发觉自个儿踏进门后就开始发怔,一时间有些讪讪。不过他倒也不是专程来让人看笑话的,更何况他与王杰希素来亲厚,礼节上又哪需要太过拘谨。当下也就放了灯笼,径直往叶修床边去坐了,把了脉之后才抬起头来低声问道:“掌门怎么看?” 王杰希倒了杯茶水,递给方士谦。又倒了杯,自个儿慢慢喝了,这才说:“行医之事,我不如长老,还凭长老断夺。” 声音却是有些沙哑。面色尽管如常,眼下那一抹青色方士谦倒是瞧的明白,心里早就知了大半分,却也不说破。只是又回过头来看叶修沉睡的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抿了口茶,之前因为见到掌门而压下的焦躁又缓缓起了:“脉象倒是平稳,只是有一处,我却不明白。” “哪一处?”" 方士谦正待开口,原本按在叶修手腕上的手却被抓住,他心头一突,慌忙看过去:“叶秋?你醒了?”"" 王杰希也匆忙过来,两人紧盯着床上皱起眉来的人,只听得他喃喃出声:“水……” 方士谦连忙扶起叶修,将自个儿几近未动的茶水喂着他灌了下去。叶修仍旧闭着眼睛要水喝,一壶茶水下去了大半才住了口。两人刚刚松口气,却见叶修靠在方士谦肩膀上,咬着牙满头汗珠就要落下来,挣扎了一下,因为负病而绵软无力,不过是徒劳而已。 哪怕惯常与叶修嘲讽来去,方士谦此时倒是提了一百二十个心在这人身上,见此情境便又急着为他把脉。也不知道叶修哪儿来的力气,这回倒是甩开方士谦的手,身子一歪又躺回床上去,沙哑的声音低到近不可闻,平日里掌门的威严倒又摆了出来:“我醒了……你们……先出去。” “我说叶秋,”方士谦觉得自个儿一片真心喂了狗,“你这河还没过呢就拆桥?你余毒还没清,逞什么强,我再给你把把脉。”说着又去扯叶修的手。纵使叶修武功盖世,此时此刻也不过是个带病身,哪里抵得过方士谦的力气。 王杰希在一旁看着方士谦的表情越来越古怪,又见叶修没来由面飞红云,一时间只顾着盯着叶修看,待到方士谦轻咳两声才回过神来。方士谦明显已经有了结论,却没松开叶修的手,满脸的大彻大悟:“我说呢……我怎么会算漏这一茬!叶秋,你到底惹的哪家的无耻小人?” 叶修冷哼一声,再次试图甩开方士谦未果:“哥仇家遍天下,无耻之徒数不胜数,雪峰这会儿应该快要……唔……方士谦你先把我放开……”说到后面倒是带了些气喘吁吁的味道。 方士谦在外人面前端的是一个谦谦君子,熟悉的人却晓得君子外表的人耍起无赖可是非常人能及。更何况面对着的又是没几个熟人会在其面前客气的嘉世掌门,方士谦自然也不必保持着那副给人看的表象。此时此刻他无端挑眉笑了起来,松开叶修的手腕,反而是大大方方地又伸手进了锦被中去:“你这余毒,可是得从这儿清啊,叶掌门。你看我辛辛苦苦伺候你这些天,最后这关头哪能松懈了呢。” 叶修斜睨他一眼,翻了个白眼,知道方士谦这会儿可不会松手了,也就不再扭捏:“既然方神医开了金口,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就是——大眼,你们家长老帮我解毒,你就这样在旁边看着?”明明是逐客令,他此时明显染了情欲的绵软声音却又使这话带了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王杰希在旁边算是看明白了,这毒中最后的余力,竟是激起了嘉世掌门的情欲。 也不知道是哪门子邪门歪道。 王杰希尚未表态,叶修身上余毒却是等不得。昏睡三天除了汤药外粒米未进,被情火烧着醒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干渴,哪有力气再去折腾其他。情事于他又并不陌生,方士谦又是个相熟的,狎昵起来也没什么好扭捏。虽是有个年轻的后辈在旁边不走也不动,他身上要害那处已被方士谦给握在手里上下动着,惹得他只能半闭着眼任由方士谦摆弄便是。 方士谦是知道掌门心思的,一边在锦被里不急不慢地替叶修撩拨着,一边偷眼看王杰希表情。只是王杰希一双大小眼此时更是看不出喜怒,他想想也罢,春日里屋子里尚暖,索性掀了锦被,堪堪遮了叶修腰以下的部分。王杰希脸上总算显了几分尴尬来,却只是看着方士谦一只手在被下替叶修疏泄欲望,一只手不规矩地在那人胸前游走,揉捏着那已经半硬起来的乳珠,时不时还掐一下。上面和下面的同时刺激让叶修不由得弓起了身子,跟身后的方士谦离得更近,臀缝紧紧贴上了那话儿。方士谦是行诊惯了的,此时倒也不急不慢。他与叶修许久未见,这一回既是治病又是旧情,怎么着也得好好把握一回。 叶修此时内有异毒外有方士谦,内外夹攻,也亏得他还有一丝神智清明着。只是这一丝清明在此时还不如没有,他只觉得脑子烧得糊涂,被方士谦抱在怀里任意揉捏,一会儿飞上云端一会儿又虚踏在地上,再混乱不过。方士谦的身上是常年浸在药房中的药香,闻在叶修鼻子里又有些苦。他眼前一片白雾,只得空喊了声“老方——”声音便被人吞进唇舌里,舌头像是被蛇缠住一般难以挣脱,在口腔中细细密密地扫荡着,让他愈发干渴。略被放开,张口便又是:“水……” 话音刚落,便被口对口渡了茶水过来。渡了几口之后又是细密的吻,而这吻却又和之前不同,显得谨慎又青涩许多。只是小心翼翼地在边缘处吻了吻之后,便像是要探索什么似的在口腔里翻搅,又含着他的舌头不撤口,待到他喘不过来气,口津于唇边流下,不由自主发出求饶的呜咽声时才被放开。 唇是被放开了,那吻却是从下巴到锁骨,一路往下,直到那掩于草丛中之处方才犹豫片刻,却还是含了上去。 叶修只觉得腰一软就要避开,却被人从后头抵着躲避不得。方士谦硬邦邦的那话儿抵在他腰间,手指不急不慢地揉弄着他刚刚被舔咬得已经略微红肿的乳珠,口中不忘提点着:“别把老叶那玩意儿给咬掉了啊,我们可赔不起,用舌头舔就成——哎对,吸两口。” 叶修心里只想骂人,咬掉了哪是微草赔不起的问题,方士谦你这是闹腾什么啊!话未说出口已经转为呻吟,要害处被人含在口里又是舔又是吸,做这事的人明显是个新手,几回牙齿磕上去,痛得他直打颤,而很快又被快感淹没,连腰都快要颤巍巍地扭了起来。待到快要到顶处时死死抓住了方士谦的胳膊,即使在这般快要灭顶的快感里尚且存了最后一丝余毒未清的理智,含着他那处的人倒也明白,松开后换了手去揉弄,刮了几下顶端就泄了出来。 一发泄出,叶修方才好受了许多,倚靠在方士谦怀里懒懒睁眼,那手中还沾着白浊,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的人不是王杰希还能是谁。叶修没觉得睡了微草的掌门有什么大不了,只是这回回去怕是又得挨揍,嘉世年轻的掌门顿时觉得自己快要愁白了头发。而微草两人又哪会给他发愁的机会,方士谦顶开叶修双腿,凑在他耳边笑道:“我家掌门可还是个雏儿,还请叶掌门多担待。”" 叶修心想雏儿怎么了,雏儿哥睡得还少吗?就算是王杰希这种天赋异秉的……他猛地吸口气,扬起脖子就下意识地要咬方士谦的脖颈,方士谦也就随他去,眼睛都不眨一下,手上沾了药膏就和王杰希的手指一并在那隐秘之处捣弄着。两根属于不同人的手指从不同的角度抚摸着内壁,有一阵子没用过的后穴早就食髓知味,在最初的胀痛之后便罔顾主人的意志吞咽着那两根手指。在敏感处又一回被有意无意地戳弄到,却又只擦着边儿不给个痛快的时候,叶修的腰都在打颤,死死抓着方士谦的胳膊咬牙切齿:“进……来!” 方士谦亲了亲他的眼睛,笑眯眯地说:“叶掌门莫要焦躁,我家掌门还是个雏儿,唯恐弄痛了前辈,回头被教训可是辱了门风。” 叶修冷哼一声,方士谦抱着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方便王杰希在那处动作。头一回做这种事,哪怕是王杰希也未免有些急躁,手指模仿着交合动作在那处进出,不时抬头看叶修闭着眼微张嘴呻吟的模样,只觉得身上心上某处俱是肿胀得紧,恨不得直接入了把这人按在怀里弄得涕泪涟涟便是。 想着手上动作未免就更是不知轻重,五下有四下戳弄到那敏感一处,弄得叶修紧贴在方士谦胸前仰着脖子只顾着呻吟,眼泪都快落下来了。方士谦在王杰希肩上拍了一记,王杰希心领神会松了手,换自个儿已经肿痛那处缓缓入港。内壁被推开撑平,叶修倒是庆幸因那异毒缘故竟是感觉不到太多疼痛,只是这被充满的感觉也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王杰希耐着性子等了顷刻,安慰般吻了吻叶修的脸。叶修刚泄了一记余毒清了一部分,这会儿尚有心情调笑微草的掌门:“大眼啊,你说你们微草医术超凡,怎么就不把你这眼睛给治治,日后在床上晨起时把人给吓着怎么办?” 王杰希倒也不恼,只说:“吓不着前辈就好。”" 说着也不再忍耐,架起叶修双腿将肉棒抽至穴口,再狠狠插入底部,感觉到内壁层层吸附上来,这前所未有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直插的叶修没了嘲讽的力气,只能一边呻吟一边流了泪,又被方士谦安抚般舔吻去。 方士谦看着自家平日里稳重的掌门此刻红了眼只顾操干的样子,心里暗笑叶修不愧是个祸害,又想这毒一去便是祸害遗千年,心头不由得宽慰,舔了舔叶修的耳垂笑道:“这几日可是我多加照看,叶掌门不给方某些赏赐?” 叶修瞥他一眼,眼角发红含泪,平日里的不怒自威此时化成一汪春水,方士谦心头发痒,捏着人下巴就吻了上去。方士谦的技术自然比王杰希要好上不少,上面被吻着下方又被插弄着,叶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浸在了水里一般浑身发颤,挂在眼角的眼泪也不自觉落了下来滴在大腿上。 方士谦自己那话儿蹭着叶修腰际也是蓄势待发,瞅着王杰希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的样子,松开叶修唇舌笑道:“劳烦叶掌门给方某舔舔?” 叶修还没回过神来,已被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身后王杰希那巨物依旧硬挺,不知节制为何物一般按着叶修的臀肉大力抽插着,眼前也摆了个份量不清的玩意儿,就要往他嘴里去。叶修经历情事不少,这活儿却是少做。真到了非得要做的时候却也不扭捏,眉头微微一拧也就大大方方含了进去,想着自个儿曾经被做过的那档子事儿,试探地舔了舔前端,舌头缠上柱身,不忘用手上下撸动着,时不时拿舌尖抵着缝隙舔上几下。 叶修做的自然不算好,只是方士谦血气上涌哪儿在乎好或不好,只想着是叶修在为自个儿做,那话儿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如同真入了那处一般。又见叶修被王杰希顶弄的眼含雾气,他也不再客气,跟着掌门的节奏一前一后抽插起来。 叶修下体蹭着锦被上绣的花纹,早就染湿了一片,小腹上都是胡乱抹开的白浊。口中是方士谦那胀大物件抵着咽喉,想吐不得吐,只得任由口中涎液混着白浊淌下来。身后的青年掌门抽插了许久总算是找着了窍门一般,深入浅出,也不着急去碰那敏感处,只在那附近悠哉戳刺,惹的叶修不自觉扭着腰想要求个痛快,脑中模模糊糊想着恨不得自个儿坐上去肆意一番才好。像是知晓了叶修心意一般,王杰希总算舍得去碰那处,喘着气猛力冲击,滚烫的激流便直冲向那一处,烧得叶修哪怕嘴里还含着个玩意儿也止不住流了泪发出呻吟来,胡乱蹭着身下锦被,又泄了一回,便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刚刚醒过来的脑子又是迷迷糊糊的只想睡过去。 “现在可不成,”方士谦已经把硬得发烫的物件从叶修嘴里抽了出来,见王杰希退出后便把人又抱回自己怀里,笑道,“不过两回,余毒未曾清完,现在睡过去怎么成。” 叶修懒洋洋地不答话,没等他自觉张腿,方士谦已经就着之前王杰希泄出的元阳复又插了进去。那一处刚刚才被摩擦的发麻,又被猝不及防地填满,叶修不由得抱紧了方士谦的脖子,双腿也缠上腰去,只由得方士谦把他臀肉托着,吞吐着那凶器又是一个来回。王杰希在一旁看得心痒,不由自主摸上叶修光裸脊背,细细密密地印上吻。 待到被两人翻来覆去了大半夜,方士谦总算松口说是恭喜恭喜,余毒已清。叶修被王杰希抱着清洗身体,心道问候你祖宗的方士谦,一张道貌岸然的脸端的是人面兽心,还医者父母心呢。" “不过叶秋,你这一回要不是被吴兄当机立断丢给我,可真是凶多吉少。” 方士谦给叶修换了床被子,又开了窗户点燃熏香驱走满室旖旎味道,王杰希把抱着的人又放回床上去,掖好被子。叶修被折腾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便听得方士谦这一句。 他摆摆手说:“哥可是武林第一人,哪能那么容易死。这不是还有你嘛。对了,雪峰有信没?” “你啊,”方士谦摇摇头,这堂堂斗神不过还是年轻人,他们相熟日久,避讳倒也不多。坐床头摸了摸叶修的脑袋便说,“吴兄这几日可是忙坏了,我没跟他说余毒的事,只说你这几日便能大好,他方才放下心,来信说事情处理完就把你领回去。”说罢又叹口气,“嘉世门内事务,我一介外人本不好置喙。只是你身为掌门,也得为吴兄多方考虑才是。还有,听说你们那位陶长老……” “方长老。”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王杰希突然出声喊道,方士谦方才恍觉自个儿越了界,讪讪道:“得,有吴兄在,我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你多加注意就是,我和掌门先走了,日间便给吴兄报平安去。” 他正要起身,搭在叶修枕边的手却被捉住捏了捏,又迅速地放开。闭目躺着的那人只说了句:“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方士谦失笑,低头亲了亲叶修脸颊:“那方某便等着叶掌门的好消息了。” 叶修哼了一声,也不答话。方士谦正待离开,王杰希却是上前一步,将一块玉牌放在叶修枕边,深深地看了一眼,这才与方士谦离去。 叶修睁开眼,枕边玉牌玲珑剔透,连外行人一看便知是上品。而上书一个“王”字,却是比玉牌本身更为珍贵。 他笑了笑,将玉牌塞入枕下,迷迷糊糊翻身又睡过去,朦胧间又想,这一番死里逃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中劫数。想想又在心里摇头,他哪是信命数的人,这世间种种,只有不想看,哪有看不透。江湖儿女,生死不过身外物罢了。只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再回来,当真是如同死而复生一般。 叶修想着想着,也就沉沉睡去。待到明日,天光云霁,岂不又是新天地。" 【生?终】 【陶叶】 陶轩支着头在看账本,越看越止不住叹气。自从收了苏沐秋和叶秋在武馆里,凭着两人名头进账是多了不少,不过这支出倒也是与日俱增。 两个人俱是武痴,苏沐秋又是除了练武便成天窝在自建的锻造炉旁也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叶秋倒是像模像样地带着馆内人练武,只是跌打损伤和维修房屋方面的银子支出简直是飞速上涨。 想着想着陶轩又是长叹一声,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扯了账本过去。他一个措手不及差点摔倒,幸得身后人眼疾手快地扶正了他的椅子笑道:“老陶,别激动。”" 不是叶秋还能是谁。 初识时一本正经喊着陶兄,入了他家武馆便像模像样地喊着陶老板,没过一阵子就“老陶”“老陶”地喊来喊去。苏沐秋曾经数落过叶秋,后者却是改不了口,也就只能随他去。陶轩自然也拿他没办法,任由他喊去,落在别人眼中,自是当两人关系亲近——这倒是让陶轩暗自窃喜不提。 他偏头便见叶秋靠在桌边翻着账本,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他哭笑不得,倒也只说了句:“你看得懂?” 叶秋冲他翻了个白眼:“哥有什么不懂。你这不还没到入不敷出的时候嘛,年纪轻轻总叹什么气。” 陶轩心想你说的倒是轻巧,再被你们两个这样折腾下去离入不敷出还远吗?叶秋却已经抛了账本拍着他的肩膀老气横秋地说道:“年轻人不要误了这大好春光啊。”" 到底谁比谁年轻……陶轩正叹气,却又想到另一处:“你这是因为沐秋不在太过无趣了吧?” 苏沐秋前几日来跟他请假回乡,本来叶秋与他情同兄弟理应同行,却有旧友远道而来拜访叶秋,延误了时候。苏沐秋又道不过是回乡一趟,叶秋留在武馆里也好照应,便自个儿回去了,惹得叶秋与“旧友”好好切磋了一场,差点没又搅得武馆里一片狼藉。所幸叶秋那旧友大度得很,当即递上了权当赔偿的银子,不得不让陶轩哀痛于怎么就叶秋那么不懂事。 不过那些倒是题外话,陶轩瞥见叶秋在屋里瞎转悠,不由得想到他那不怒自威的旧友,也正是江湖上风头正盛的少侠。这千里迢迢从北方赶过来,若是说这为了看看老友呆几日便走,他可是怎么也不会信。他虽然看似偏居一隅守着武馆,却也看得清楚,天下初定,江湖上也是一番风生水起,各色势力暗流涌动……只是这人,他又瞥了叶秋一眼,身负绝学,名头也是大得很,却从没想过这回事。 不,也许只是……与他无关而已。" “哎,老陶,想什么呢。” 叶秋见陶轩拿回账本后还是心不在焉模样,不由得凑过去在他眼前挥手唤醒神智,“莫不是看哥太过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觉得自惭形秽?” 陶轩回过神来只见得叶秋挨得太近,不由得清咳一声毫不客气地按住了年轻人的脑门,本来想要问问他那旧友来的目的何在,话到嘴边却又成了带着笑意的一句:“咱们去做些不误春光的事如何?” 益秀楼可谓是城内一处四季皆春光之所。陶轩安定地喝着茶,瞅着叶秋被姑娘贴着的窘态,拿茶杯掩着唇偷着乐。叶秋虽未曾说过自己来处,陶轩倒也能看出他虽与苏沐秋情同兄弟,身份必然大不相同。若说苏沐秋虽也是少年英豪,身上却不少有摸爬滚打过来的风尘气;而叶秋虽是行为举止向苏沐秋看齐,细枝末节处却难掩大户人家出身的贵气。 眼下倒是趣味之处。哪怕叶秋的的确确是如他所称“有什么不懂”,于这一方面,看起来倒是一窍不通。平日里的少年豪情也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手脚都摆不正了似的,只晓得推拒身边人的劝酒,整个身子都是僵直的,眼神怒视着陶轩,陶轩只当没看见,笑眯眯一举杯:“叶兄,不误春光啊。” 叶秋一副恨不得却邪在手捅死他为算的表情,让陶轩不由得笑出声来。益秀楼中的人自是懂得察言观色,看明白这回是年长的一个带着年轻人来见世面,莺歌燕语更是妩媚非常,不住地往叶秋身上黏,倒是苦了叶秋此时推拒也不是,依从更不是,少有的不知所措,终究是咬牙切齿喊了声:“老陶!” “哎呀少侠,伺候您的可是奴,您喊您那兄长作甚。” 姑娘觉得这少年人颇为可爱,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娇声贴上去,等着看他更为窘迫的模样。孰料叶秋哪是寻常人的心思能琢磨的,弄明白陶轩满心想见他出丑,求助未果,索性豁了出去,心道反正沐秋沐橙都不在,心一横接过姑娘手中的杯子,还顺势挑起她的下巴,一反之前张皇失措的样子,笑眯眯地问:“哪能呢,不知在下可有幸得知姑娘芳名?” 几人都为这转折齐齐一愣,欢场中人反应自是极快,很快便娇笑道:“少侠唤奴秋兰是。” 叶秋本就是伶牙俐齿的人,年纪轻轻又见识颇广,没一会儿倒是和秋兰交谈甚欢,惹得女子时不时掩口轻笑——反而让本打算看笑话的陶轩觉得索然无趣了。他自个儿身边的女子也是聪慧的,只是百般讨好也没让他挑起兴趣,目光从陶轩与叶秋之间一转,倒是恍然间悟出来什么,趁着两人没注意,给秋兰丢了个眼风。 秋兰一边和叶秋谈笑,一边也瞧出味儿来了,心中暗道只可惜这少侠倒也是个知情味的,口中却说:“少侠可知这街上除了益秀楼外还有一处得意之处?” 叶秋已经有些倦了,只是生来对女子比起对男子要温和得多,此时也就应和道:“哦?我对这些知的倒是不多。” 秋兰笑道:“也就在益秀楼不远处,唤作隐秀阁的。” “你们两家名字倒是像,不担心抢了生意……老陶你怎么了?” 陶轩听得秋兰这话一出,被茶水呛着咳嗽几声,又听闻叶秋这一问,不由得面露尴尬,却又不好开口。秋兰心中觉得有趣,假装没见着陶轩使得眼色,倚在叶秋身上笑道:“多谢少侠关心,只是那隐秀阁的生意与我们楼里倒是井水不犯河水。”没待叶秋再问,继续道,“那隐秀阁啊……” “行行行你们下去吧,”陶轩擦了唇边茶水挥挥手,慌不迭地赶人,“给别人家拉生意,也不怕下去讨打。让你们妈妈上几道菜来,我两自个儿吃酒就是。”" “那奴就不打扰了。”秋兰临走前还不忘凑近叶秋吃了口豆腐,总算让他闹了个大红脸。待到两人带上门离开了,叶秋长舒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总算走了,老陶你忒不厚道了。” 陶轩还疑虑着秋兰为什么要提到隐秀阁,闻言也就镇定自若地答道:“我这可是好心让你见见世面,你得谢我才是。” 叶秋横他一眼:“可别告诉沐秋,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了就等于让沐橙也知道了,我非得被他们两个念叨死。”说着满脸痛不欲生,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经历,只是转瞬便趴桌上笑眯眯地看着陶轩:“那隐秀阁,莫不成是小倌馆?” 陶轩心道幸好他此刻没喝水,不然非得喷这人脸上去不可:“你去过?” 叶秋摆摆手:“我哪里去过那地方,只是秋兰那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你还真以为你打断了我就猜不出来?”说着也笑道,“男风也不是什么见不着人的事儿,你这倒是欲盖弥彰了。怎么,怕人家三言两语把你的老相好给供了出来?”"" 陶轩哭笑不得,抬手便去揉叶秋的头发:“胡说什么,我哪来的老相好。” 叶秋只笑嘻嘻地看他不说话,陶轩揉着他头发的手不自觉地顿了,也没注意到自个儿看着他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发痴,直到叶秋推开他的手才转醒一般慌忙松开手去。只是这一揉自然是把好端端的发髻给弄乱了,叶秋伸手摸了摸头顶,随手便把簪子给拆了,挽起头发又是打算随意重新束上。 陶轩心中长叹一声,从一旁台子上拿了梳子过去:“也亏得沐秋每天帮你做这细碎事儿,我说要给你们派个侍女偏又不要。” 叶秋任由陶轩替他细细地梳,笑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沐秋不惯被人伺候。这些年闯荡江湖也都是他替我梳,我给他梳过一回之后他就再也不肯让我碰他头发,真是小气。” 想来叶秋这对自个儿头发都毫不怜惜的样子,给人梳头怕是能把人折腾惨了。陶轩本觉得好笑,末了却笑不出来,心想这两人倒也称得上是相濡以沫。他梳着手中长发,叶秋把簪子递给他:“随便簪上就是。” 陶轩却是不接,叶秋喊了声:“老陶?”下一刻却是被人从背后抱住,吻落在了发上,伴着低哑的一声:“叶秋,我……” 吻沿着发而下,拨开长发便吻上白皙的脖颈。手指小心翼翼地沿着衣襟探进去,略带颤抖地抚上单薄锁骨。叶秋只坐着,不动,也不躲,由得陶轩的吻愈发急切,手指也哆哆嗦嗦地解开他的衣带,袒露出大半片白皙胸膛来。陶轩也不知道今天自个儿哪儿来的胆色,只是心里暗火烧了太久,这一阵子的事情也不可谓不多。他眼前闪过几个人影来,手下愈发急躁难安,只恨不得一口把这人给吞了才好。他不是没经过风月的人,只是遇见这一个,也不得不认栽。平日里亲近不得,光是看在眼里也觉得目眩神迷,哪怕旁边衬了个俊逸难得的苏沐秋,在他眼里也还是这个好。 哪门子鬼迷了心窍。 叶秋这边也在想,陶轩的心思饶是他自己没看出来,沐秋却也是提点过一二。他们两个于这交合之事倒是不甚看重,偶尔跟人囫囵睡上一觉也不算什么大事。这一会儿被胡乱摸了,自己也有些情动,只是推了陶轩已经凑到脸前的脑袋懒懒笑道:“你站着,我坐着?” 陶轩心里本来还有些忐忑,听叶秋这一说算是放下心来,松开手又把人往床边拉过去:“只要你不嫌我,什么都好说。”" 叶秋只捂着肚子笑:“老陶,你这样子还真像欺侮良家闺女的浪荡子弟,拉出去就能上衙门了。” 陶轩正在脱两人衣物,抬头见叶秋笑的眼角都是泪,脸颊上也染了红,端的是少年风流色,止不住心里又是一阵发痒,想要凑上去亲,又想着急不得,便只笑道:“你又不是良家,又不是闺女,告我什么?” 叶秋一本正经地说:“谁说我不是良家,怎么说我也是……”卡了壳,又转而左顾右盼说,“刚刚那两位姑娘不是说要送饭来?” 这话转得生硬,陶轩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好不容易就要如愿以偿,怎么说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衣服已经脱了个干净,叶秋往里缩了缩,像是有些怕冷。陶轩把人给搂住了,箍在怀里笑道:“你以前没来过这儿,怕是不知道这儿的好。” 叶秋拿之前的话堵他:“老相好的好?”"" 陶轩也不搭理他,抖搂了东西在床角,随手拿了一个给叶秋看:“可曾见过?” “图上见过。”叶秋脸也不红,倒是饶有兴味地去翻弄,“这地方倒是有意思。” 陶轩把人给压在身下,低头便沿着光裸脊背往下舔弄,低声说:“在这地方做事更有意思。”" “唔……” 叶秋趴在锦被上,陶轩一只手摸着他光裸脊背,一只手往那隐秘处塞入圆滚滚的珠子。这串珠一个比一个大,最初几个在润滑过的甬道里倒算是畅通无阻,只是再往后几个未免就有些勉强,叶秋难受地想要合上腿,却又被陶轩分开,还拍了拍已经发颤的大腿根部:“别闹。” 你倒是这样被弄试试啊! 叶秋气闷,只是嘴已经被堵上,双手也被缚在了身后。饶是他一身武艺,这时候也没处使,只能听凭陶轩处置。他不由得有些后悔之前觉得新奇而答应的决定,只是这时候改变主意却是晚了。 陶轩入迷地看着穴口因着一颗颗珠子的进入而被缓缓撑开,每颗珠子临近完全吞没的时候都仿佛是被那处吸进去一般,他不由得手指也沿着内壁伸进去抚摸着,便听得身下人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他见过这人站在练武场上神采飞扬的模样,见过他看着糖葫芦也能垂涎欲滴的模样,见过他打败敌手后又嘴贱不饶人的模样……只没见过他被情欲所染,难掩风流的模样。 陶轩过去哪曾想过,他也会为着这样一个人神魂颠倒舍生忘死,又重回少时莽撞冲动。而此时他又怎会料到,梦醒后又是凄风凛冽,再不复初。 然而过去如何,日后如何,又怎能抵过当下与心尖上一人罗衾暖被,抵死缠绵。 陶轩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在发烫,唇取代了手掌吻上白皙脊背,舔咬出斑斑红痕。手指与珠子一道缓缓地往深处侵占,待到最后一颗珠子进入后,终是按捺不住,两根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高温的甬道里急切地捣弄着。 体内塞着珠子,叶秋本已觉得饱胀无比,再被这样一捣弄,又时不时触到那给人刺激的一处,引得他止不住蹭着身下锦被发出胡乱的呜咽声。陶轩听在耳里,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贴着叶秋的大腿内侧,前端有意无意地蹭上了又闭合上的穴口,却是不进去。听见叶秋呜呜地想要出声,莫名心情大好,低头咬上叶秋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莫急。” 叶秋眼眶里快要渗出泪来,也不知道陶轩之前润滑时给他抹的是什么,被珠子填满之后依旧觉得空虚发痒,此时陶轩又抽出了手指,空虚感更是难以抑制,恨不得立刻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才好。 陶轩也察觉到了叶秋的焦躁,手上慢条斯理地又把好不容易填进去的珠子往外拉,便见着那处不由自主地收紧,紧咬着珠子使之难以拉出。陶轩伸进去手指撑开内壁,被那处的火热和紧致招惹得身下胀痛得厉害,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继续手下的动作,却难以察觉地急切起来。 叶秋的脑袋已是昏沉一片,只感觉珠子被一颗颗从体内拉出,每拉出一颗都止不住大腿一颤。陶轩的手指还不甘寂寞地顺势肆意抚摸着,他把头埋在枕头里,下身已经是濡湿一片,待到最后一颗珠子总算离开体内的时候,叶秋正要喘口气,却是被硬物狠狠地一下贯穿到底,堵着嘴的东西也被扯掉,他不由得扬起脖子发出濒临崩溃的呻吟:“唔啊啊……老陶你……慢点……啊……” “慢不下来。” 进入那一处的时候,陶轩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将叶秋的脸转过来,只见已是满脸泪痕,唇角还有之前被堵住嘴时流下的涎液,显得迷茫又可怜。陶轩心中有什么膨胀开来,他低头便吻上叶秋的唇,肆意地掠夺着口中的每一处,下身的功夫也没闲着,之前强忍着的耐力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让这个人为他哭得再厉害一些,再可怜一些。 叶秋在被陶轩进入的一瞬间已是丢脸地泄了出来,而哪耐得住陶轩按着他专往那敏感处顶弄,那话儿又渐渐抬起头来。他正双目放空地迷茫着,却被陶轩拉起来坐在大腿上,姿势的变换让他被进入得更深,得到自己的双手止不住紧紧抓着陶轩的胳膊,像是在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然而换了姿势之后,陶轩却又不再继续动作,只是温柔地舔去叶秋脸上的泪痕,将他的双腿拉到自己腰上环着,声音沙哑地说道:“自己动。” 叶秋脸上的红色更是加深了,他横了陶轩一眼,见对方老神在在地看着他,相连处虽然被充满了,却渐渐地又升起空虚来。他只得试探地扭了扭腰,然后心中一横,臀部向上又落下,反复几次也就彻底丢掉了之前仅余的羞赧,手按在陶轩的肩膀上,感觉着那粗大的玩意儿在自己体内进出,肠壁饥渴地紧贴着那话儿,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大的快感,只觉得爽快的如同上了云霄一般。 这会儿陶轩又是爽又是不满,看着叶秋目眩神迷的模样,明明给他带来快感的是自己,却又像不是自己一般。他按住叶秋,得到一个不满又满含水汽的瞪视,下一刻便把人又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狂风骤雨般顶入最深处,直到滚烫的热流充满了叶秋体内,他才有种彻底占有了这人的实际感。 叶秋也在那一刻泄了出来,此时身子发软,被陶轩搂在怀里懒懒得提不起精神,只想着立刻睡过去才好。而陶轩哪会就这样放过他,没歇一会儿,手便不规矩地摸上了他的胸膛,夹着乳珠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掂量着没精打采的小叶秋,斯条慢理地上下撸动着,却令那处慢慢抬起了头。 “老陶你……啊啊!” 没等叶秋反应过来,陶轩已是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体内尚且有着之前的余韵,新的快感又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涌来,叶秋抱着陶轩的脖子,顾不上丢不丢脸,只能一边哭一边呻吟,这忘却理智的声音又惹得陶轩愈发兴奋,动作更是激烈到毫无抑制。直到最终的高潮到来,叶秋依旧没有松手,茫然地望着床顶,像是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一般。 陶轩唤了人抬水过来,把叶秋从上到下细细地擦洗干净。在擦到下体的时候差点儿没忍住,所幸看了看天色,想着来日方长,还是耐着性子继续擦洗。正在为叶秋束发的时候,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好似睡着的人却突然间开了口:“老陶,你不打算问我老韩过来找我是什么事儿?”" 陶轩只觉得像有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一般,手中动作未停,强笑道:“我等着你自个儿告诉我。” 叶秋笑笑:“本来是打算等沐秋回来再一块儿找你商量,先跟你说了倒也无妨。老韩他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这一阵子大概江湖上也就有了消息,名字,好像是叫霸图。他这回来,是想把我和沐秋给拉过去。” 陶轩梳发的动作愈发慢了,顿了顿问道:“那你们……” 叶秋像是没注意到陶轩的异状,只笑着说:“你自个儿倒是忘了不成?一开始我和沐秋入你家武馆,不就是等着咱们召集人马建个门派不是?我都跟雪峰说好了,过一阵子他就过来。这麻烦事儿可是你最早说的,你要是忘了,那我……”" 陶轩吻上叶秋的唇,直到两人俱是气喘吁吁,差一点儿又擦枪走火才松开。叶秋拿袖子一抹嘴:“你这又是发什么疯?对了,沐秋说要建个门派事儿可多了,你可不能偷懒。” 陶轩啼笑皆非,为他簪上簪子,低头吻上发鬓:“遵命,我的掌门大人。”" “长老。” 陶轩一个晃神醒过来,发觉天色比起之前暗了不少,方知自个儿刚刚竟是看着账本睡着了。 他揉揉太阳穴,冷声道:“何事?”"" 那人在门外恭恭敬敬地说道:“掌门已经在灵堂不吃不喝待了一整天了……” 他心头一紧就要站起来,刚离了椅子顿了顿,复又坐下来,手按上账本,也不知在想什么。门口那人没等到他的回话,正要退下,却见陶轩推门出屋,往灵堂那边去了。" 叶秋姿势毫无正经地坐在牌位前,陶轩推开门时泄进来的暮色拉长了他的影子。陶轩并没有靠近,只远远地施礼喊了声:“掌门。” 叶秋未答也未动,陶轩保持着施礼的状态不动声色。直到叶秋缓缓地一抬胳膊,说道——声音沙哑,怕是这一天都没喝水:“我在这儿陪他些时日,门里的事就都交给你了。找出凶手那事,也多谢你了。” “属下义不容辞。” 说完这一句,叶秋又恢复了沉默。待到陶轩转身欲走的时候,叶秋又道:“这长老称号,本就是当初玩笑所称。名号而已,现在就余你一个,你随便找个称呼,换了吧。” 这话说得任性之至,而陶轩只是回道:“谨遵掌门令。” 他等了又等,也没等来叶秋下一句话,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只见残阳如血,照在叶秋背上,又染红了高座上的牌位。“吴雪峰”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这么多年了也没个长进。叶秋就坐在那儿,背对着他,跟泥塑似的一动不动。 他轻声说:“我一会儿让人送饭来。” 叶秋没有做声,陶轩只当他应了,默默退出门去,吩咐左右备下清淡菜色,不经意转头,却见叶秋缓缓蜷起身子,头埋在膝盖里,背影看起来单薄至极。 与数年前某一幕重合起来。" 陶轩转身而去,再不回头。 【梦?终】 【伞修】 “你还记不记得?”" 正是日光和煦时候。 叶修站在院子里的槐树下发呆,闻得此言才回过神来,苏沐秋笑嘻嘻地凑过来给他一个吻。他不甘示弱地把人拉过来吻上去,直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才罢休。" 靠在树干上,叶修懒洋洋地任由苏沐秋在他腰身上摸来摸去:“记得什么?” “瞧你这记性,回去等着沐橙揍你不可。”苏沐秋啧啧嘴,仗着吩咐过不许人随便进院子,明目张胆地就撩开叶修的外袍,把手给伸到了里衣之内,一边摸着手下的滑腻肌肤一边说着,“沐橙不是说了嘛,等她及笄之后就要把她接过来,不然她非自个儿跑过来找我们算账不可。看看你的好榜样。” “哥当然是好榜样,”叶修假装没听懂苏沐秋的意思,自夸道,“我一叶之秋在江湖上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等咱妹子到了江湖上……” “得了吧你。”苏沐秋嗤笑道,顺手在叶修腰上掐了把,“就你这样离家出走还盗用弟弟名字的好榜样?还是我这个亲哥哥靠谱,哪敢指望你啊,叶大少爷。” 叶修故作深沉地挥挥手:“我这不是怕我自个儿的名头太响,丢到这江湖上把人给砸死嘛——哎哎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啊你苏沐秋,放开你那贼爪子。” 苏沐秋趴在他颈窝旁含糊不清地笑出声来,气息挠得叶修发痒,想要躲开却是被按住:“叶羞羞?的确比叶秋要响得多,羞羞,羞羞,哈哈哈……” 叶修被喊得恼羞成怒,想着推开这人再切磋一番才好。只是阳光太好,照得他懒洋洋地不想动弹,这一犹豫也就失了先机,反而被苏沐秋眼疾手快地扒了外袍,里衣敞开来露出赤裸胸膛。 哪怕阳光再好,这样敞着终究招来凉风。叶修打了个哆嗦,推了推苏沐秋的脑袋:“进去再说,有些冷。” 苏沐秋已经含上了他胸前的乳珠,含含糊糊地说道:“我一会儿就让你热起来。” 习武之人若是真被这些许凉风吹出病来了,也着实不像话。叶修也就是说说,见苏沐秋打定了注意要天为被地为席一场,索性也就随他去。他背抵着粗糙的树干,裤子被褪至脚踝,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来。抬脚蹭了蹭苏沐秋的小腿,叶修似笑非笑地说道:“给爷伺候好了有赏。” 苏沐秋趁势抓住捣乱的腿,弯腰吻了吻,抬头冲叶修笑得眼角弯弯:“得令。” “唔……” 苏沐秋沿着小腿往上吻,叶修只靠一条腿支撑着,不由得有些发抖。他按住苏沐秋的肩膀,作势要推开却又觉得腰部一软,吻已经印上了大腿内侧,唇舌带着湿润的气息贴上去,隐约间还能听见苏沐秋的轻笑声。叶修一个恍惚,苏沐秋舔了大腿根部,又抬眼冲叶修笑着眨眨眼。他本身就长着一张堪称漂亮的脸,贴着叶修微微勃起的分身做出这种表情显得暧昧得很,叶修不自在地撇过脸去,嘀咕着:“还磨叽什么?……呜啊!” 苏沐秋当下便干净利落地将叶修的分身给含了进去,手指配合着唇舌在柱身上滑动。虽说也不是惯常做这事儿的人,但是几回下来让叶修脸红腰软倒是绰绰有余。性器在湿热的口腔中进出着,叶修只觉得眼前起了雾气一般,背部不自觉地弓起,更紧地贴上了树身。他硬是强撑着没让自己因为腿软而滑倒在地,抓着苏沐秋肩膀的双手也是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就在快到顶点的时候,那话儿突然间被放开,叶修没搞清楚状况地眨了眨眼,下一刻就听得苏沐秋带着笑意的声音擦过耳边,终是落在唇上:“你这表情啊……” 叶修的喘息都被苏沐秋温柔缱绻地消解在唇舌中,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就像是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似的。苏沐秋复又握住叶修那话儿,一边细密缠绵地用舌头在叶修口中肆虐,一边上下撸动着手中的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叶修受欲望煎熬而泛出迷茫的脸,只想要这一刻不会过去才好。 待到叶修终于在苏沐秋手中发泄出来,叶修才迷迷糊糊地被解放了唇舌,紧接着就不得不趴在了树身上,最后的一层里衣被脱下,苏沐秋温热的身体靠上来,轻咬着裸露出来的肩膀。臀肉间的隐秘之处被手指试探性地按了按,片刻后便带着滑腻的膏体破开阻碍探了进去。叶修闷哼一声,得到苏沐秋一个安抚的吻,几根手指熟稔地开拓了先路,很快便急切地换上了已经蓄势待发的胀大抵在穴口。 “叶修……” 苏沐秋低低的声音像是灼热的火一般烧热了叶修的耳朵,他闭着眼咬牙忍受被缓缓充满时最初的痛楚,牙齿却又被苏沐秋的手指撬开,不得已地含上:“痛的话就咬我好了。” 话虽这样说,叶修的牙齿被手指抵着倒也没咬下去。待到苏沐秋缓缓挺身入到了最深入,叶修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涎液顺着手指湿哒哒地流下来。苏沐秋抽出手指,脸凑过去亲了口,声音满含笑意和欲望:“我动了啊。” “呜啊啊……” 苏沐秋话音刚落,便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律动。他对叶修的身体再熟悉不过,自然知晓用怎样的方法能让这人得到愉悦。叶修赤裸的胸膛蹭在干燥的树皮上,非但没觉得痛,反而是朦胧中贴得更紧,胸膛也好下体也好,只想着能靠这摩擦稍微缓解身体内愈燃愈旺的烈火才好。苏沐秋的节奏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将他抛上高高的榔头,刻意没有给他喘息之机。"" 不大的院子里只听得两人的呻吟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若有人听见,必然觉得再火热不过,哪还有之前的凉意。 苏沐秋尚是衣冠楚楚,叶修的衣物则是一件不留地胡乱丢在一旁,上面还滴了些可疑的液体。叶修已是泪痕满脸,被苏沐秋扳过脸来细细地舔着痕迹,下身相连处水声撞击声不断,叶修的双腿已经止不住发抖,全靠苏沐秋撑着才没有顺着树滑下去。叶修朦胧间只听得苏沐秋在他耳边不断低声喊着他的名字,他想要嘲笑这人跟招魂似的,话到口中也只成了颤抖着的一声“沐秋……啊……” 两人一并达到终途,叶修腿一软,所幸被苏沐秋缠住没有跪倒。他懒懒地横了身后人一眼:“你还不出去,打算待到什么时候?” 苏沐秋笑眯眯地咬了他的耳垂一口“我乐意一直在里面,多暖和啊。”说着还故意顶了顶。 叶修面色一红,只是没等他动作,苏沐秋已经退了出来,下一刻把他拉进怀里,就着正面拥抱的姿势又顶了进去。叶修倒吸一口凉气,又被火热填满。他死死抓着苏沐秋的衣服,喘息的间隙中还不忘咬牙切齿地喊一声:“——苏沐秋!”" “哎,我在这儿。” 苏沐秋向来堪称恬不知耻,回答之后就又堵住了叶修已经红肿的唇,下身就着之前泄出来的东西继续着运动,直插得叶修已是目无焦距,那话儿颤巍巍地又要泄出来,却是被抵住了小孔,束缚着不给予最后的解放。 “沐……秋……” 叶修狠狠地咬了苏沐秋的脖颈一口算作报复,只可惜他现在着实没什么力气,不过是留下浅浅的牙印而已。苏沐秋摸了摸他已经散落的长发,声音中也是沉淀的欲望:“等等咱们一块儿。” 说着停了停,又继续在那紧热处操干起来。苏沐秋扳过叶修的脸,在半闭着的颤抖睫毛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啊啊……” 情热之后,苏沐秋赶紧抄起衣服把叶修抱起回了房,关上房门后回头去看,便见叶修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他笑着摇摇头,打了热水来给叶修擦身。想着饭点还有一会儿,索性脱了鞋袜上了床,抱着叶修打算先睡上一觉再说。 叶修在睡梦中转了个身,寻求温度似的也抱上了苏沐秋,还无意识地砸吧砸吧嘴,也不知道是不是梦着了什么好吃的,看的苏沐秋心里痒痒,只想把这人再就地正法一回才好。 不过也只是想想。 他闭上眼睛,抱着怀中的人,任由叶修把腿架到他腰上,只觉得心里无一处不安宁,无一处不欢喜。" 他心想,来日方长。也就安心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过去。" 【终】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金缕衣?正篇?终】 【韩吴叶】风雪夜 韩文清推开门的时候,夜裹着风雪涌进屋里,把暖意冲去了大半,惹得叶修饶是裹着被子,也不由得赏了来人一个白眼。吴雪峰手中执子正要落下,见叶修这会儿走了神,趁其不备换了个子儿,却正撞上叶修回过头来逮了个正着。 叶修气闷,横他一眼,又把棋子放回原处,嘴里说着:“我要你让我一子?我反让你三子也不见得输!” 吴雪峰只笑,下了原先那一子。 见两人又继续下起了棋,似是忘了他的存在,韩文清也不觉得恼,搬了椅子在床旁边将就着看。两人在床上搭了棋盘对坐杀将,虽说叶修的棋艺还是吴雪峰教的,只是几年下来两人水平也差不了多少。吴雪峰依旧是胜多败少,差距倒是渐渐短了。两人杀得入神,韩文清倒是对这种精细事儿心不在焉,看了一会儿也只勉强得了一二,眼神却是往叶修身上转。 吴雪峰尚且穿着寻常衣衫,倒是叶修除了外杉,把被子给胡乱裹了,只露出右胳膊和一张脸来。说是怕冷,倒不如说是只觉得有趣。叶修不像吴雪峰盘腿坐着,旧日习气难改,这会儿还是规规矩矩跪坐着。韩文清瞅着被子边上露了脚尖出来,面无表情地伸手抓住了,眼一瞥去看叶修脸上变化。 叶修不动声色,只当韩文清那只手不存在,依旧神色如常地拾子落子。吴雪峰心在棋盘上,倒也没有注意到这茬儿。虽说韩文清平日里是做惯了掌门的,向来不苟言笑又是不怒自威,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年轻的。这会儿倒是起了玩笑之心,脸上还是跟庙里的关二爷像似的,手却是顺着被子探了进去,先是摸了摸脚底,觉察到稍稍弯了弯,作势要踢他,自然是动不了。这会儿韩文清才发现叶修没穿下裳,寻思着也不知道这两人之前是不是已经做过一回,手上动作也没停,摸上赤裸小腿。觉得手下滑腻,又摸了几把。 叶修眼里有棋盘心里没有,只想着这老韩今儿个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玩起这把戏来。吴雪峰也已经察觉,只意味深长笑笑,落了子又催叶修继续。叶修有些意兴阑珊,只是好胜心使然,强打起精神寻思起棋局来。而那只手可不像他主人面上那样正经,摸了小腿又往上去。垂着的内衫本来遮着臀,这会儿被人在被子里掀起来,掐了腰一把,径自摸到臀上去。 一个想着不能让老对手得逞,一个念着非得让这人认输不可,两下就较上了劲。叶修作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对弈,韩文清冷着一张阎王面,一只手对那臀肉是又摸又捏,捏得兴起了就要往深处去。叶修身子往后一沉,试图阻住作乱的手,那手却是虚晃一下绕到了前面去,斯条慢理地又摸起了尚且软趴趴的阳具。 叶修捏着棋子咬牙切齿,棋子簇簇落下碎末来。吴雪峰覆手过去止了他对棋子的蹂躏,只当不知道韩文清的手还在被子里肆虐,笑道:“怎么,想不好该下哪一步就要毁棋灭迹?”" “啪”一声,棋子落下,表面出现裂痕,却是幸好叶修还有着分寸,没让它彻底裂了。吴雪峰也想看看自家掌门能忍到什么地步,瞥了韩文清一眼,微微笑着看向棋盘,余光却在瞅着叶修。被子底下,武人温暖粗糙的掌心正把握着那已然有了些精神的阳具,按着双丸揉捏起来。叶修心里暗骂一声,偏偏还要集中精神去分析棋局。也幸好这一会儿吴雪峰也没法静下心来,否则非被杀个片甲不留不可。一边想着战况,一边又得应付着在阳具上肆意的手,这会儿真算是两个战场了。叶修的呼吸早就乱了,面上有些难以抑制的红,却还是强作镇定地盯着棋盘。另两人看着,只想要把这人给吞吃入腹才好。 韩文清也有好一阵子没碰过这人,盯着叶修发红的耳根,手上愈发没轻没重起来。这棋哪还下得下去。叶修只觉得方的棋盘成了圆的,一个个黑白的棋子都混成了太极图。从下腹燃起的火一寸寸往上蔓延,像是被藤蔓缠绕住一般喘不过气来。那手指逗弄了双丸后又去抚摸柱身,已经半硬起来的那物顶住了内衫的下摆,不用看也知道濡湿了一片。眼见着就要这样到了绝顶,韩文清却是一松手,还沾着体液的手转而去拍了拍叶修的臀肉。 “韩文清!” 叶修终是按捺不住,转头瞪着韩文清咬牙怒道。吴雪峰忍笑不住,扔了棋子就来亲嘴。叶修在被淹没之前下意识先说了句:“这棋还没分个胜负!” “急什么,我记下了,下回再继续就是。” 吴雪峰摸摸他头发,笑道。韩文清也已经脱了衣服坐到床上,也没扯了被子丢一旁,反而是用被子把两个人给一道裹了起来。被子里本来就有叶修体温,再加上一个人便更是燥热。叶修嘴上被吴雪峰捉着,韩文清吻着他的后颈,手上也没闲着,在胸膛上一寸寸摸着。没什么章法,却是把叶修本来还有些惫懒的心摸得越发热了。 韩文清爬上床的时候,叶修已经换了个坐姿。之前跪着的姿势让他的腿有片刻的麻,转眼就双腿被吴雪峰捉在手里,像是在按摩,又像是在抚摸。臀缝中间夹着隐约跳动着的火热,韩文清把他的腰一揽便是分开臀肉更是紧贴上了穴口——碰上的那一刻心想了声果然——就着之前的粘稠就入了港。 这一下却也让叶修痛得皱起了眉,眼睛一刻没离开过自家掌门的吴雪峰见状,凑过来安抚似的吻了吻叶修的眉间。一手拉下被子,一边顺着鼻梁向下,舔了舔因之前的亲吻而过于红润的唇,又向下轻轻舔咬着喉结,惹得叶修从喉咙深处发出难以分辨的低吟。韩文清拧了眉,原本揽着怀中人腰肢的手摸上了因疼痛而略微有些萎缩的那处。 叶修被两人前后弄着,疼痛被欢愉取而代之。韩文清做这档子事儿时向来横冲直撞,狠狠地往深处去又大力地抽出来,操干得叶修只能仰着头张开唇发出难耐的气音。却是正好把脆弱的脖子给露在了吴雪峰面前,遮掩着两人的被子早就被丢到了床下,吴雪峰轻咬了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喉结一下,转而去对待被韩文清没轻没重弄得已然硬挺起来的乳珠。 那处本来就是叶修的敏感点,又被韩文清手指掌心的折腾了好一阵子,这会儿被吴雪峰含进温热的口中用舌头舔弄着,腰又被韩文清双手死死按着往那硬处顶,眼角眉梢早早飞了红,朦朦胧胧的脑袋里反反复复想着上回陪沐橙看戏时听着的那一句:“我死也!” “不行了……快死了……”叶修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哭腔,韩文清在他耳边低声说:“才刚开始就不行了?”吴雪峰则是松开了闪着水光的乳珠,低头吻了吻颤巍巍立着的阳物,含着笑说道:“我可舍不得让我的掌门大人就这样去了。”说着却是张口给含住了。 韩文清感觉到那层层嫩肉又缠绵地咬上来,几乎就要把他的阳元给咬出来。韩文清报复似的咬着叶修的耳垂,叶修身子一颤,眼泪簌簌地掉,哪还有什么威风。像是用金乌燃尽了昆仑山千年的雪,雪水东流,烧得整片东海都泛起了热浪。叶修就在这热浪里沉浮着,这世上还有什么话好说?还有什么话能说? “掌门。” 却是吴雪峰拨开他额角汗湿的发,还沾着白浊的唇细细地舔去汗珠,叶修恍恍惚惚间才反应过来自个儿刚刚竟已经丢在了自家长老的嘴里。韩文清亦已被逼到了绝境,跟野狼似的咬住叶修的肩膀,射进了那滚烫的深处。 吴雪峰把双眼无神的掌门给搂紧怀里,就着那体内的东西就又压了进去。韩文清留在叶修肩膀上的牙印渗出了血迹,他凑过去,就像是往日里为小掌门疗伤时一般再耐心细致不过地舔着,身下动作也一丝不肯停歇。叶修又察觉到韩文清温热的舌头顺着他的脊骨舔着,一时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这两人实实在在地拆吃入腹。 他打了个哆嗦,身上却又是一阵阵火烧起来。风雪尚且在窗外肆虐,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停。 屋外必然已是雪封千里,四处都结了冰花。冬日漫长,春日总像是遥不可及般,终究却仍是落了树梢和东流水上。" 叶修不知道这会儿自个儿怎么会想到那些,只是屋内温暖过甚,他觉得自己伸出手来就能把雪都给融化了。 不知今夕,何月何年。" 【金缕衣?全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