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秋风骤起时 by月色如殇 起风了。 皇帝看著窗外,暗沈沈不见一颗星子,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竟卷进几片黄叶,飘飘荡荡落到脚边。 拾起,修长的手指忘记生命飞逝的枯叶何等脆弱,扑瑟瑟,碎片从指尖落了下来。 真是脆弱呢! 年少的皇帝唇边勾起一抹笑,极冷。眼睛不自觉的移向门口,似乎在等什麽人。 华丽的居室,一色金饰玉器。端坐这里,代表帝国无上的权威。六国算什麽东西,他的帝国是一只巨大的兽,血腥而凶残,只有不断杀戮不断撕咬才能平静下来。 他要一统天下,他要建造一个无上的王国,现在的残暴和镇压是为了日後长久的安宁。他的想法,李斯明白。而少龙,这个自己最信赖的人竟然不明白。 手指纠紧胸口,黑色衣衫在指间拧成一团,就像自己的心。 少龙倦了。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自己是小盘,是少龙从赵国救回的孤儿,是少龙一手成就的大秦皇帝。若还看不透,真是白白相识少龙一场。 命少龙为上将军,命少龙出兵赵国。他以为,鲜血与仇恨能够唤醒少龙血液里的豪气。直至出城相迎,见到少龙眼眸的一霎,才明白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少龙的温柔,少龙的微笑只对著那两个远远站著的女子。 琴清,乌廷芳── 一个字一个字,仿若毒蛇的獠牙一般啮进心头,火辣辣的疼,四肢像冻僵一般麻痹起来。脸上却绽开淡淡的微笑,以帝王应有的风范扶起少龙。 赐宴,犒赏─── 山珍海味,美酒美婢。 罗衫飘飘,温香软玉,一颦一笑勾人魂魄。 清酌美酒,像在欣赏歌舞,眼角却在瞟著少龙。 少龙唇畔噙著迷蒙的笑,半侧著头看著自己刻意从各国搜罗而来的美女,已是半醉了呢! 刚毅的脸孔微微透出红来,像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许是烛火朦胧,那双眼眸竟柔和下来,眼波流转间现出不可思议的柔媚来。 真是奇怪,那麽多面貌姣好的娈童,那麽多身段柔美的女子,自己却独独锺爱这个不解风情的刚强男子。 真是醉了。 若不是醉了,怎麽会想到狠狠吻上那被酒气熏得嫣红的唇?若不是醉了,怎麽会想现在就把他压倒在席上,进入他的身体,听他沙哑的哭叫。 只是想到这里,身体便热起来,握住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真是不中用。 自己是皇帝,要留他下来,多少手段使不得?可偏偏怕见他冷淡疏远的笑,偏偏怕见他眼里,偏偏怕见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悲伤失望。便是这份心疼不舍,便一次次错失了留他下来的机会,便一次次承受看他飞奔向琴清诸女时的心痛。 接到密报时自己将华丽的居室砸个粉碎砸得不成模样,那对贡来的玉鹤碎成两截。 一定要杀了她们。 自己盯著那断开的鹤颈,耳里听到牙齿紧咬的声音。 少龙少龙,你以为朕对你的包容是无限的,你以为朕对你所抓做的一切是理所当然?朕是皇帝,你的命是朕的,你的人也是朕的。 沙漏一点点泄下,细细的沙在盆里越积越多。他知道,少龙一定会来。 门外传进争吵声。 微微一笑,“让他进来。”淡淡的道,眼睛盯著刚刚泡开的茶,神色平静得近乎冷漠。心思兜兜转转,以为过了许久,原来竟不过一刻功夫。 宫门被人粗鲁的推开,这麽放肆,除了上将军项少傅项少龙之外更有何人。 皇帝也不恼,唇角勾起淡淡的笑,便向还是未成为秦帝之前的少年一样,温文有礼的道:“师傅,坐。” 项少龙一怔,满脸怒火气势汹汹的向秦帝兴师问罪,便在一声轻轻的师傅前化为乌有,心迷茫起来,眼前这个少年穿著深沈冷漠的衣袍,整个人罩在威仪与权势之中,散发出冷漠而尊贵的气息,便连稍稍靠近一点也是亵渎的了。但那张脸有是那麽稚嫩,依稀便是那个自己从邯郸带回的少年。 自己比谁都清楚,少年是惯常伪装的,他的心思隐藏在平静无波的面具之下。他的手段如此毒辣,能毫不迟疑的砍下赵穆的头,能亲手灌下吕不韦毒酒,能面含淡笑的处置了朱姬蓼毐。 当初带回来无依无靠的孩子已经长成一只可怕的兽,真真正正的一统天下的始皇帝。 “师傅在想什麽?”皇帝半抬眼眸,全身笼在黑色之中,只露出来的肌肤是白的,黑与白交映,竟显出不可思议的柔弱来。 只是假象。 项少龙不断对自己说,他还记得是如何一招一式的教他,那双杀人的手,那双握剑的手又怎麽可能柔弱。 眼眸垂下,视线正撞上摆在面前的一杯温茶。 用晶莹剔透的水晶杯盛著,碧绿的茶叶在杯中卷成螺状,小巧可爱,上下沈浮,犹如雪浪喷珠,春染杯底。水色碧绿通透,一股清香扑来,弥漫室间。 慵慵懒懒的,闻著这香,忘记了什麽阴谋诡计,宁愿相信少年所做出来的温顺都是真的。 放软了声音,“皇上,你忘了我们从赵国回来时说过什麽?你不能再叫我师傅。” “师傅”,年少的皇帝染上哀求,“在这世上,只有师傅胆敢不用敬语跟朕说话,别的人对朕好,逢迎朕都是巴望著朕能够给他们封赏,只有师傅是真心对朕好”,顿了一顿,声音里已带了些许沙哑,“朕抓了乌廷芳、琴清,不过是想同师傅再说几句话,若朕不这样做,师傅便一走了之,朕哪里还能见得著你。朕说的都是真心话,师傅却未必相信。朕的所作所为在师傅眼里已是大错。师傅想与朕断了这份情谊,那也容易,只要师傅喝了这杯茶,朕便做朕的皇帝,师傅便携美浪迹天涯,从此两不相见。” 茶温温热,不冷不烫,最怡人饮。像是算准了自己什麽时候会来一般,真是可怕。他若想杀自己,诸多手段可以使,也不必用这种麻烦又落人口实的下作手段了。 皇帝并不著急。少龙可以视自己的性命於无物,却不能不顾琴清乌廷芳的死活。真是讽刺,自己最恨的人,竟然成为挟制爱人的利器。 眼底染上阴冷,看著项少龙一字一字的对自己说,“自此两不相见。” 点头,笑得心底淌血,“两不相见。” 仰脖,一饮而尽。 项少龙抹嘴,“上好的茶,可惜却是用来杀人的。” “师傅以为朕想杀你?”皇帝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 “难道不是?”项少龙倾了身子,像要看清少年的每一分表情一般死死盯著,“你连朱姬都杀了,还会舍不得杀我?在这世上,只有我一人知道你的身份,又是上将军,你不怕有一天我会夺了你的皇位?” 皇帝依旧淡笑,眼光也没有移动一分。 “我是怕,师傅你相信麽?小盘也有害怕的东西。” 项少龙一震,有多久没有听到小盘这个名字,小盘已经死了,离开赵国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竟然从皇帝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一瞬间,赵妮,朱姬,多少个与自己缠绵的女人在眼前闪过,跳著笑著的少年缠著自己胡闹─── 眼底闪过一丝温柔,“陛下以後千万不要再提小盘的名字了”,起身,“陛下记住放了清妹廷芳。” 皇帝点头,慢慢起身,“嗯,师傅这是为了她们连性命也不顾了。” 高热的身体贴上後背,强硬的手臂紧紧抱住自己,皇帝火热的唇贴著自己的耳朵,低哑的道:“师傅这麽信任小盘,小盘若不守信,你又能奈我何?” 项少龙大怒,想推开他,竟是使不上力气,惊道:“你做了什麽?” “也没有什麽”,小盘低低的笑,啃咬著项少龙强健的颈脖,“师傅想的不错,茶里确实放了药,却不是毒药。我怎麽舍得杀了师傅。” 小盘沙哑的声音透出情欲,圈住自己的手臂透出势在必得的强硬。项少龙也是男人,怎麽会不明白。 用力挣扎,反被小盘抱了起来,跌进软绵绵的床铺,连方向也辨不清便四肢并用的挣扎。 沈重的身体压了上来,眼睛只看到乌黑的发。火热的舌头窜进来,不容抗拒的缠著自己。想咬下去,却被两跟手指掐住下颚,牙关被强硬的撬开。舌头被迫迎合,发出暧昧的呜咽。 项少龙一生爱的都是女人,怎麽也想不道,一直视他如亲生儿子一般的小盘,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手脚挣动,软弱无力的反抗似乎更助长小盘的虐性,动作更加粗暴,牙齿在唇上咬出血来,很痛,满嘴都是血腥味。 项少龙力气渐渐变弱,连呼吸也微弱起来。 小盘放开他时,英挺的男子软软的躺在身下,星眸迷梦,殷红渗血的嘴唇微张,露出粉红的舌。 痴痴的伸出手,勾画一般抚过少龙的脸颊,神色温柔,“师傅一定不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美。小盘再不让师傅去见那些女人,小盘已经等得太久。师傅,留在小盘身边吧!小盘一定会对师傅好。” “所以,你就用这种下流的方法,这就是你所的对我好?”项少龙狠狠打掉小盘的手,蹭著身子後退。 小盘笑得愉悦,极享受项少龙惊惧无助的样子,一点一点的逼近,看到那双锐利的眸子一副惊慌起来,“小盘真是高兴,师傅还是一点也没变。连皇帝也敢打呢!师傅,你为什麽发抖,这可不好,身为上将军怎麽能够心露胆怯。” 项少龙不住後退,全身止不住发抖,小盘越是平静越是温柔自己便越是害怕。 小盘已经疯了。 他的那双眼睛便像深海里翻滚的暗流,面上却不露声色,还能那麽平静的说话。此时的自己,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就像一只恶狼面前的兔子,只能做出为猎手提供乐趣的反抗。 终於被逼到床角。小盘的手牢牢钉在自己两侧,温柔的道:“师傅不必害怕,小盘怎会不知温柔体贴,一定会对师傅好的。” “不,不───”嘴唇抖颤,眼睁睁看著小盘慢条斯理的剥尽自己衣衫。 小盘暗赞一声,眼光巡视少龙全身,麦色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结实紧绷,像猎豹一样矫健柔韧的身体,而这样的身体,便这麽赤裸不加遮掩的摆面前,上等的美味。 小盘舔舔嘴唇,几乎要迫不及待的立刻进入项少龙的身体,下腹火热,像等了一生那麽长,等得自己的心都痛了。 自己的身体自成年起就没被别人这麽看过,尤其小盘那样火热而残暴的目光。羞得蜷起腿,却被小盘无情的分开。 “小盘,放手。”项少龙嘶喝,竭尽全力的反抗却被少年视为调情的手段。 手被拉起来,扣在头上。小盘俯下身,火热的呼吸喷在少龙脸上,薄薄的双唇贴著自己被肆虐得疼痛不堪的唇瓣。 迷梦一般的昵喃,“师傅终於叫小盘名字了,小盘好高兴。” 你这个疯子。 项少龙恶狠狠的瞪他,恨不得用眼光将他烧成飞灰。 手上一紧,已被什麽东西牢牢缚住。 修长的手指抵住唇,“嘘,师傅莫再动了,难道你想让小盘伤了你?” 坚硬如铁的物体磨蹭下腹,项少龙面色一白,不敢再动,只抖著唇道:“小盘,你既然叫我师傅,又怎麽能这麽对我。” 惊呼一声,身体被翻了过来。一阵悉索,再度压上时却是像火一样赤裸的男人的身体。 “师傅、师傅,在你喝下那杯茶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徒弟。“ 身後被涂进冰冰凉凉的东西,坚硬的後蕾被强硬的推进不属於自身的物体,项少龙困难的吐气,简直想死,“小盘,住───住手。“ 小盘慢慢推进一根手指,没有被人碰到过的菊花花蕾立刻像婴儿的小嘴一般吸吮起来,“师傅的这里,还没被人碰过呢!我的手指刚伸进去,立刻紧紧的含住了,可爱极了。” 项少龙紧紧闭著眼,小盘的言语像刀子一般刺挖著他的心,身後越来越胀痛,冰凉的液体像魔水一般,破除窄门坚硬的防线,带进更多给他无比痛苦的硬物。 “已经三根手指了”,小盘低沈的笑,“师傅的身体用来伺候女人真是太可惜了,一生下来便应给男人玩弄的呢!” 项少龙狠狠咬牙,真恨自己为什麽不咬舌自尽了,“小盘,你这麽对我,他日我必十倍报复回去。” 小盘点头,“真像师傅说的话。师傅现在切莫死了,你死了倒容易,小盘绝对会好好对待琴清和乌廷芳的。让琴清去服侍劳苦功高的将士,师傅你说好不好?或者师傅更愿意小盘将乌廷芳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只可惜好端端一个美人成了一团烂肉,到了地底师傅也认不出来。” 项少龙全身发抖,身後的这个少年已经不是人了。他的身,他的心已经被少年牢牢抓住,一丝一毫也逃脱不得。 身体渐渐热起来,从被少年玩弄的密穴开始麻痹,像千万只小虫啃咬一般,只想著什麽东西插进来才能消除得掉。 “什麽───什麽东西在里面。” 项少龙扭动身体,却让小盘的手指插得更深,柔软的指腹刮骚著柔嫩的内壁,那种麻痒更是剧烈,绵软的前端慢慢挺立起来,急不可待的吐出晶莹的泪珠。 “师傅的身体真是敏感,药效这麽快就发作了。师傅不必担心,这是小盘对师傅的一番心意呢!绝对会让师傅欲仙欲死的。” 前端涨得发疼,手却挣扎不脱的被牢牢绑住。身後密孔极热,本能的一收一张,将少年的手指吞得更深。 强健的身体在雪白的被褥上扭动,肌肉紧绷如铁,晶莹的汗珠覆在麦色的肌肤上,闪著迷惑的光亮滚落下来。 项少龙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下,松松的落在腰上,床上。随著身体的扭动而妩媚舞动。 “师傅真美。”小盘扳过少龙微启的唇,吞下他难耐的呜咽,探在下身的手指更是不停,深入直至指根,又骤然抽出,欢愉承受的内壁翻出嫣红的媚肉。 “小盘,小盘。”项少龙终於从小盘的唇下挣脱,脸贴在被汗水浸得湿了的被上,沙哑的叫著少年的名字。 “师傅想让小盘做什麽?”少年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一手玩弄著男人滴滴答答流出泪珠的前端,一手肆虐著男人从来没让人碰触过的禁地。而他的唇舌,沿著男人紧绷的不断起伏的背,啮上青青紫紫的烙印。 “已经湿成这样了。”小盘翻过项少龙的身体,分开他修长有力的腿,紫红的巨物颤微微的暴露在少年如狼的目光下。 “师傅的这里”,柔软的手掌带著某种可怕的意味抚上男人的脆弱,不能挣扎的男人惊惧的瞪眼,看到少年唇角勾起凶残的笑,“师傅的这里,让多少女人哭泣过。” “啊───” 项少龙仰起身体像离了水的鱼儿,汗珠闪耀情欲的光芒从额角滚落。修长的双腿在少年身侧无助的颤抖,最脆弱最柔软的部分正被少年的唇舌掌控。 温暖湿润的口腔,逼人发疯的技巧。 项少龙可悲的发现身体越来越热,明明不愿意,却愉悦的接受少年给予的欢愉。 牙关紧咬,眼眸紧闭,最後的一丝尊严─── 少年却不放过这样的男人,他的舌是最无情的毒牙,刁钻的探入正泊泊淌出蜜液的小孔,贪婪的吮吸自男人体内流出的耻液。 “啊,不───。”少龙甩头,企图逃脱这逼人发狂的欲望。所有的坚持被少年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击得粉碎。 牙齿啮上脆弱的铃口,喷薄而出的白汁被少年涓滴不剩的饮尽。 少龙绯红脸颊,大口大口的喘气。所有的尊严,在这个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少年面前,像朝阳下的露珠一般,一点痕迹也不留,消失殆尽了。以为少年会就此罢手,下一刻稍稍安定下来的心便因少年出人意料的举动而再度惊慌起来。 可耻的姿势,四肢著地,宛若野兽。毫无遮掩的股间便这麽脆弱的暴露在小盘面前。项少龙还沈浸在情欲余韵的身体微微颤抖,隐隐知道小盘要做什麽,正是这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让心益发害怕。 被玩弄过的菊蕾敏感无比,染上淡淡的粉红色,微微张开的媚肉一张一合。怎麽能够放过这麽可人的花蕊,怎麽能够不在这具身体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残酷的笑浮在少年唇便,火热的舌添上想望已久的密处。 “啊,小盘,小盘。住───住手───”少龙简直不敢相信小盘竟做出这种事来,扭动身体,踢动双腿。徘徊在後穴上湿湿热热的舌更是放肆。 小盘两手食指伸进密孔,扳开紧闭的关口,已经将繁复的花瓣添得湿透的舌理所当然的滑进甬道,品尝男人脆弱的内部。 少龙睁大眼睛,眼前一片白芒。少年的舌像要添尽身体,吞噬血肉一般探进。才稍稍退去的麻痒在少年的侵犯下再度燃烧起来。 想要挣扎,想要逃脱,身体却违背理智,酥酥软软的伏在少年身下,迎合著,为他绽放妖豔的花朵。 “只是这样添著,师傅的这里又硬起来了,还湿成这样。”小盘笑得得意,伸指弹了弹饱满挺立起来的前端。 戏谑的动作是最残酷的折磨。 少龙惊叫一声,颈脖仰了起来,却被小盘一口咬住,尖利的牙齿啮进薄薄的皮肤,刺痛。穴口受惊的张开,瞬间被坚硬的木桩打进。 “痛,好痛。” 巨大的火热的铁棒,撑开还无法适应的娇弱的花蕾,打进向往已久的柔嫩的甬道。 “痛,出───出去───”少龙白著脸,几乎可以闻见身体被烙铁烧焦的味道。上身伏在床上,无力支撑的腰部被小盘紧紧扣住,强硬的拉向让他痛苦不堪的根源。 禁窒火热,紧紧包裹著自己涨大的疼痛。 小盘低吟一声,销魂的极乐所在,哪里还忍得住,扣住男人的腰狠狠律动起来。 “师傅,师傅,不要离开小盘。” 咬得嫣红的唇半启,透明的液体顺著唇角落下,小盘的手指探进湿热的口,夹住柔软的舌,听著少龙难耐的呜咽,意乱情迷,巨大的硬物撞进从来没有人到达的内部。 疼痛抗拒不知何时被愉悦满足替代,小盘火热的巨物将体内填的满满的,凸起的青筋压在敏感的内壁上,突突的脉动传进身体。 头脑热得发昏,只知道随著少年的律动而舞动身体。 暧昧的水泽之声,男人特有的麝香味,小盘附在耳边的昵喃。 自己像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沈沈浮浮,体内充盈湿湿滑滑的液体,昏迷了又醒,醒了再度昏迷─── 红宵帐暖,一夜春宵─── ××××××××××××××××××××××××××××××××××××× “陛下,起风了。” 李斯一级级步上望清台,高大的帝王面无表情,曾经年少的脸染上岁月沧桑。 远处山峦起伏,视线迷梦,望著虚空的一点,良久良久,就在李斯以为皇帝不会开口时,帝王冷漠的声音响起。 “李斯,你说少龙现今到了何处?” 沈默。 李斯静静站著,秋风猎猎,拂起帝王黑色的袍服。 荡平六国,一统天下的始皇帝伸手抚上颈间,淡淡的红痕隐在繁复的衣领下。那把刀若再偏一点儿,此时自己便不能站在这里了吧! 温柔的笑浮在残暴的帝王唇边,师傅终究舍不得杀了小盘,师傅终究离开了小盘。 两不相见─── 师傅师傅,纵然如此,小盘一生只爱过你一人。 “李斯,有人说,朕会一统六国,朕做到了。那人还说,朕会不得善终,李斯,你信不信?” 帝王望著隐隐远山,眼光尖锐,冷漠肃然,“朕抓不住他,朕只抓得住江山,只抓得住江山───” 几片枯叶被风卷著落到脚边。 又是秋风骤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