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铐人的我被逮捕了 作者:吃橘子不带皮 在我认为我的未来要秃头没人要,要与事业终生相伴时,好友推荐找个眼瞎的,我拒绝了。 只是我没想到不是我找上眼瞎的,是眼瞎的找上我。 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日韩 文野 搜索关键字:主角:水越清,条野采菊 ┃ 配角:条野采菊,坂口安吾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那个眯眯眼 立意:苏苏苏 开始 我平凡热闹的生活终于要迎来秃头的时光。 我的梦想是开个花店,在下午阳光正好,生意没有的时光里喝喝下午茶看看书打发时间之类的。 然而我的生活条件不允许。 说起来我的生活也不算平凡,挺精彩多姿的。 小学的时候觉醒了异能,漫画看多的我以为我是魔术师转世(×),我转头告诉了父亲,父亲叫他的同事给我测试得知是异能,然后告诉我在同学面前尽量不要用异能。 我就开始了明面上学习,私底下锻炼的生活。 之后我仍旧在东京上初中,父亲说我适合去横滨,但因为目前的横滨太乱就没打算让我去。 初中我在冰帝就读,因为有一个富家公子哥的投资,学校贵气都提升不少。更何况他加入的网球社,不仅资源好,连啦啦队的人数都是不一般的多。 我也跟他比较熟,因为我们是同班同学外加是相隔壁的同桌。 我也有幸去见证过他们的网球比赛,一开始的走向很正常,后来……我开始怀疑人生。 我死鱼眼:说好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网球呢?怎么进阶成带异能的杀人网球了呢?!! 五彩绚烂的光芒,更别提当时为了给好友加油专门去墨尔本看现场比赛,他本人发动的可媲美X光线的能力。 我当时人就傻了,真的。 等高中的时候我并未直升冰帝,转头填了私立的豪林馆学园。大概率是想普普通通的享受一下高中生活吧,反正得知这个消息的好友们对我万分不舍,跟我说以后还要常联系之类的。 最主要我怕了频繁众多的杀人案了,因为家庭缘故我对死人之类的事件接受良好,但也不代表我想每次出门都遇见这类事件。 就单纯吃个饭,店里就遇到了死人事件,我:…… 我也从一开始的慌张,到平静无波。都是小事了。 后来我发现不是我的问题,是我遇见的某个小学生的问题,不得不说我放松了口气。任谁想自己有个这样走哪死哪的体质都会害怕的吧!可那小学生不怕。 高一的确是过得普普通通又安稳许多,到第三学期的时候我隐隐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普通人能在天上飞? 说起来这个妹妹的确挺可爱的。 某一天天高风黑的夜晚我睡不着,起来打开窗户看看夜景,就发现在不远处骑着魔棍的少女在天空中飞的景象。 我:……害,都是小场面。 然后我的好奇心驱使我了解那是在友枝小学上学的少女,她还有个哥哥。 与她哥哥相遇的太过巧妙,几乎妹妹在哪,哥哥往哪打工。我寻思着这真的是一个护妹狂魔啊。 面上毒舌嘲讽自家妹妹,私底下爱护的铜墙铁壁,生怕她受到伤害。 他本人也有一个大胃王胃口超好又温柔的朋友。我也算与他们相熟了吧。 高一我的生活平平无奇,抓住高一的尾巴发现还有其它乐趣,这是校外的。等高二的时候,我的校内校园生活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班主任搅得风生水起异常丰富。 因为教任我班的班主任换了一个超有个性的爱穿女装,说话直来直去的大叔。 教唆学生跳楼的班主任你们一定没见过吧。 原田老师就是一个。 他不仅教唆学生跳楼还指使我们拉救生床接住学生。 寓意类似即是新生。既然已经死过一次了,那么往后没什么好怕的了。 自此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拉开序幕。 但原田老师只在我校教任了一个学期便因为身体原因辞职了,他说要去完成其它的梦想了。 而我也是看过众多男老师为我们穿上女装的模样了,穿是穿了,但都没有原田老师的那味。 有一些人如狂风过境那般,风风火火登场给人一击,走后也如风那般处处留有涟漪。 在三年级的时候我转学了。本以为换了个学校生活不负前一年的精彩要平淡结束至毕业时,我班的游泳明星跳楼了,然后我们的班主任炸学校困住我们威胁社会。 后来我们还是顺利毕业,我考上了位于横滨的神奈川大学。 将课程压缩至两年毕业后,我,迎来了即将秃头的时光。 因为,我正式进入了异能特务科。 这是隶属于官方的异能组织,国中时期我就在父亲的引荐下在异能特务科兼职。因为魔卡事件,外加其它零零碎碎打工实习事件,一举当上了管理员。 而我的父亲是异能特务科的参事官,负责在东京的事务。在我高中时期他的事业中心逐渐从东京转向横滨,我也因此而转学。 悲惨的社畜工作,摧残美少女的身心。我看了我父亲以前的照片比对现在不停后退的发际线。 我:心慌。 趁着假期的最后一天我约了许久未见的好友与谢野出来。 我们相识的缘分在我上高中来横滨旅游时购物,因为女孩子间的购物欲望心心相惜而不打不相识。好吧,是因为我们挑中了同一款最后一件衣服而互相争论不休,最后被别人捡漏,我俩歇气后去一家咖啡馆坐坐休息重归于好而认识了。 之后有空也约着见了几面。 后来我知道她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毕竟我已经想好未来要去横滨了,对横滨的势力发展总归要有点了解的。 我们在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馆里碰面。 我为我未来悲惨的现象而担忧,现在身为美少女的我都找不到男朋友,等未来头也秃了的我更找不到男朋友了。 与谢野:找个眼瞎的不用担心。 我:眼瞎的欣赏不了我的美。 与谢野上下打量着我疑惑了:“那按照你这条件中学时期没人追你?” 我:“当然有很多人追我,只不过我都不喜欢。唯一喜欢的他也不喜欢我。”然后我恋爱未遂。 想当初在为若林的春天兴高采烈出谋划策的同时,我的春天也逐渐到来。对异性不能有兴趣,一旦有了兴趣便被吸引,在未注意间就喜欢上了对方。 然而若林的已经结束,我的还未开始,都惨啊。 知道这件事的原田老师鼓励我说如果真的喜欢不努把力怎么能让他知道你喜欢过他。 然后我就在校园文化祭的时候邀请了雪兔,桃矢和他妹妹。趁着把另外两个人拐到我班举办的酒吧主题时邀请桃矢跟我去鬼屋。 据说在老师举办的鬼屋走到终点告白时几乎成功几率百分百。 我迷信了。 同时我也失败了,他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 我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我班的女同学打算向她喜欢的人告白时,男生说他想成为女生,女生想要脱口的告白词被生生扼在喉咙里,还要笑着鼓励他的想法。 我们俩真惨。 但我已经说出口了便放下了。 我这样的美少女居然还没谈过恋爱,有点不可思议。 与谢野:“也好,有些男人不值得。” “什么不值得?”一道温润男声插了进来。 我看向来人,有着一头黑色的自然卷,鸢色的眼睛,容貌姣好,外套穿着沙色风衣,脖颈和手腕处都缠绕着绷带。 他看着我面容诧异,而后靠近我牵起我的手邀请道:“啊,请问如此美丽的小姐愿意跟我一起殉情吗~” 我:…… 抽出手笑着拒绝。 世界可真多样性,果然是异能者的世界多样性更多。 有一说一,他的声音很好听。 秃头开始 临走前我厚此薄彼的当一回魔术师变出一朵百合花赠予太宰治。 “这朵花就当是拒绝殉情的回礼好了。”我笑着道。 我根据已知消息知道这个人,同时我也认为他跟带我的两任班主任很有话题。 目送着我离去的身影后,与谢野明白道:“你是又把任务报告推给国木田写了吧。” 太宰治挥挥手,笑得眯眯眼:“哪有~” 手中的百合花依旧盛开的灿烂,散发着清淡的花香。 我向我的发小靠近开始了我的社畜生涯,发小的发际线距离我上次见到时真的后退不少。 我对着发小说出这个发现,并且友好询问需不需要生发产品。我之前去购物的时候买了不少预备的。 坂口安吾:你可闭嘴吧。 并且塞给了我一摞资料让我负责。 我认命的接过资料。说起来我处理文书的能力也不错。 我适应良好的当上社畜,工作量还行,没有我之前所恐惧的那么严重。据我发小所言,幸运的我躲避掉了前几年的非常大的工作量。 因为那时的我还在东京,只是一位小小的兼职员。 我明白了安吾的发际线是什么时候猛后退的了。那时候的他猛打三份工,他不秃谁秃。 让我想想,在安吾打三份的时候我在干嘛。我在当魔卡的观察员,也因此有了我无疾而终的初恋。 我解决完今日的任务后及时开溜,避免被某人逮住留下加班。 — 根据这几日的观察相处,我对飞天能收集魔卡名叫木之本樱的少女有了了解。 运动神经发达,为人乐观活泼。其哥哥也是一个爱妹狂魔。 在我碰巧也去企鹅公园的时候遇到了在咖啡厅打工的木之本桃矢,我愉快的向他打招呼。 因为之前他顺手扶了把被小偷偷走了钱包后将摔不摔的少女,特指我,还为我追回了钱包,我作为感谢得知他的姓名就送了我烤制的小蛋糕。 后来交情上有来有往,我们就逐渐熟悉。木之本同学也从冷淡的模样对我稍稍温和了点。 好吧,我承认,我们初遇的模样是我心机设计了的。 因为要有名头近距离观察魔卡少女,我那么好看,就从家人那边下手。 也正如我所预想的那样,我打进了他们内部。据我观察得知,哥哥对于自家妹妹发生的什么一清二楚,但他不会表达出来,妹妹不知道哥哥已经知道了,然后哥哥化身打工狂魔呆在妹妹会出现的地方暗中保护。 在企鹅公园里短暂相遇后我便与桃矢告别了,因为我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是来为若林的约会地点探探路,顺便隔空吸企鹅。 似乎之前这里出了一次差错,企鹅差点被溺死。 我手中的这张企鹅公园门票是我刚好在咖啡店里抽奖抽到的一等奖。这等免费的好事我怎么会浪费?就是没想到桃矢也在这打工。 我寻思着,那岂不是也会遇到他的妹妹? 不等我多想我就看到了木之本樱和月城雪兔。 我挥挥手吸引注意,他们看到我后也较为热情的向我挥手。 木之本樱这个活泼系的女子更是行动派的跑向我,她碧绿的眼眸中全是好奇:“水越姐姐是一个人来这里的吗?” 我点点头,然后微屈着身体,食指抵在唇上,颇为神秘道:“据说来企鹅公园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我就来试试了,小樱要保密呀。” 根据若林的计划这么说可以。 木之本樱听完后看起来有点害羞,而后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打了个响指转手变出一朵花别在她的耳边,夸赞道:“果然好花称美人。” 木之本樱看起来更加害羞了。 哄孩子拿好感我很有一套的。 挺胸.jpg 我们的关系大概就是在我们互相请教甜品的做法中变好的。 告别二人后我打算离去时发现了躲在某个角落里拍摄视频的灵气小姑娘。然后得知这是一场木之本的约会。 我心里有种微妙的错落:居然被小孩子领先这么多。 同大道寺知世分别后,我继续逛,逛了有大半个水族馆,认为这地方挺适合约会的。我点都踩好了,顺带做出一番攻略,认为初步的约会能干什么,可在某个地方能干什么。 我还想到了明天若林来时,要是看过我这份攻略却仍旧毫无作为,介时旁观的我一定忍不住撸起袖子想要亲手给他们摁上去,然后好伙伴东条招呼结爱死命拉住我的场景,好一番热闹。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保存好备忘录。心情愉悦的打算逛完剩下的部分。 待逛完后我又再次回去了咖啡厅,打算午餐在这里解决。 不得不说的是木之本桃矢的身材是一绝,穿着制服更显得他肩宽腰窄胯宽腿长。又因为他的个头很高,去当模特也绰绰有余了。 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点微妙的悸动了呢。我忍不住捧着自己的脸感慨,我果然是个颜控。 在我吃好准备离去时我又重遇了木之本樱和月城雪兔,没打算逗留的我选择离开。 嘶—— 彼时上楼梯的我好像听到一丝玻璃破裂的声音,我回头望去找能发出这个声音的源头。并没有什么发现。 在我登上一阶楼梯时,好像听到更响的声音,这时原本完好的玻璃正在逐步破碎中,我下楼连忙大喊:“快跑——” 玻璃碎掉,里面的水迅速流出来,漫过我的脚踝。 组织其他人快速离去的我一时不察像在水中打滑了一般跌进水里,我又感觉到似有一股力拽住我的脚踝不让我离开。 我联想到之前的企鹅溺水,魔卡事件吗? 我在水里挣扎着,勉强的睁着眼睛看着水中的场景,木之本樱似乎也与我有同样的遭遇,但她呆的更底部也更危险。 我另一只腿施力踹着隐形不知名的东西,并稍稍用异能试验一番,似乎的确有作用。在有点成效能挣脱束缚时我被另一只手拽着拉出水面。 浸泡过水的我浑身湿漉漉的,我坐在地板上对救了我的人道谢。 是一个穿着白衬衫卡其色裤子,长相俊秀眯眯眼的男生,银白的发丝,发尾覆上的一片赤红。 一个很神奇的发色,大概是经过染发吧。 他看底下快结束的场景,我也望过去。木之本樱还在原地,哥哥桃矢已经开了消防栓砸开了门,然后缠着妹妹不知名的东西也消失,让她获救了。 这时我才发现被不知名的东西缠上困住的只有我和木之本樱,其他人没被缠住很快就上岸了。 事情得到解决,男生也打算离去。我拽着他的衣角询问他的名字。 是清润温和的音调,“条野采菊。” 我说:“我叫水越清。” 他颔首表示知道了。 企鹅公园经过那么一番插曲收到消息的大家一致认为安全系数不高pass掉了这个地点选择了另一个海洋水族馆。白费了我做的一番攻略了。 结爱劝慰我道:没准以后你能用到。 后来若林的约会也是失败的,他独自一人去的水族馆,我们其余人在一边陪着他失恋。 人生起起伏伏,没准得到的惊喜就是一个陷阱,得放宽心直视。 过去事件 异能者的存在才是多样性。 五花八门的异能有生活系的,犯罪系的,治愈系的,当然是看使用者怎么使用,用的好的,犯罪也能当生活使。当然这些派别也是人为规定的。 普通人世界的多样性大概就是由大众和非主流大众一起构成。无一例外都是要存有一颗包容的心才能共存。 以及选择成为非主流大众中的一员时先有一颗承认包容自己的心。 “麻烦小姐给我来一杯拿铁,加两块糖不加奶。”出声人用着相当冷淡的语气指使我道。 我嗨嗨的应道,收回了自己有着好奇的目光。 “另外不要对我产生过多的好奇心。”绫辻行人冷淡的瞥了我一眼。 啊,被抓包了。 但我也没有多不好意思。 在我任职异能特务科职务两个月里除了处理文书,也出过外勤,这次出的任务便是代监视政.府特一级危险异能者,外号「杀人侦探」的绫辻行人。 因为异能太过厉害而被政.府所忌惮。 为人冷冷淡淡,爱专门挑事实怼人。 除此之外其实还挺好相处的。 之所以是代监视,是因为说接下来由一个刚毕业的新人来负责。 我对他产生的好奇心主要是在于侦探这个名头上。「杀.人」最主要是来自于他的异能,掌握罪犯的证据指认罪犯便能让犯罪者无视任何物理阻碍意外死亡的异能力——「another」。 基本无视政.府条令所以走哪死哪,这让我不得不想到某个小学生也是走哪死哪的体质。 我没屏住好奇心的发问:“绫辻先生,你没有哪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或者弟弟吗?” 在他平静的目光下我加了个亲属称呼。 他嘴角微嘲:“如果真的有,隶属内务省的你们不是早就可以翻出来了。” 说的倒也是。 “他们总是这么警惕。”我感慨。 周围看着平静,但有人在四周随时待命,待绫辻先生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就地正法。 绫辻行人稍稍抬了眉。 我有什么感触呢? 就像把一只能歌唱的夜莺塞进笼子里,让它失去自由,只负责唱歌。不,是给它喉咙装上了开关,待主人想听时,打开开关让它一展歌喉,然后还舔着脸说我对你好吧,既然我对你这么好,那你要一辈子跟随我,听我话。 这样的做法,说好听点是维护国家安定避免暴.乱,说难听点是对强者的忌惮,就怕什么时候火烧到了自己头上。 异能在不同的人手上发挥的效果也不同。 据我这几日观察,侦探先生就是冷静毒舌又聪明那一类的,聪明人会审时度势异能才能发挥有用的效果。如果放在一个愚者手里,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我在一次接收狙击手与我说的换方位消息后,站在窗台前看外面的天空,蔚蓝的,广阔的,忍不住问了越距的话:绫辻先生,按照你的才智逃出去不是很容易吗? 绫辻行人闻言瞅了我一眼,眉梢冷淡:我惜命。 很硬核的答案。 绫辻捏着一角报纸,像在开玩笑:“不得不说,我怀疑你是敌方派来的卧底,想策反我。” “卧底这种会秃头的事我才不干,本来就要少白头了,到时候连白发都没了。” 我可是非常爱惜我这乌亮的长灰卷发的。只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我将头发盘了起来。 况且如果是卧底的话我隶属于哪方,港口Mafia?啧,无论是属于港口Mafia的还是卧底港口Mafia的,都会被压榨的一.丝不剩,看看卧底安吾,被利用效率最大化。 摇头.jpg 说到另一个走哪死哪的小侦探,就不得不提我当时的发现了。在东京有一个特殊组织跟商政界有关联,似乎在研制长生不老药,小侦探变小也与他们有点关系。 我认出他是因为在她身边的毛利兰。我这个人吧其实还挺爱联想的,把从一件事到另一件事扯住其中的关系串起来,所以记忆力还挺牢。 最主要的是我见过小侦探长大和小时候的照片,看到站在认识的毛利兰身边的缩小版的孩子认出来不奇怪。 而跟毛利兰熟悉完全是因为我们报了同一个空手道班,我们两个不分上下。 当我发现小侦探的身份牵扯出另外一个不知名的组织时,我把消息报给异能特务科。 但因为异能特务科管辖范围是异能力者,而那个组织还未接收异能力者,管辖权力不对头,上面说公安厅已经有所准备我不用管。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事实不如意。我不小心撞破了他们的交易现场还差点被抓包。后来我返回趁他们不注意间把他们敲晕送到警察局。 在力所能及间办好事,我真是个热心市民。 也因为他们看到我的背影没看见我的脸,为了暂时平稳的生活我剪了我宝贵的头发及肩长,还带了一副黑框眼镜好好学习,必要的时候还得伪装伪装。 该死的组织平衡,互不干涉! 明明可以不怂的我却不能直接干,这也太憋屈了。 可以说我在心里记了这个组织一笔。 日后千万别给异能特务科机会,否则我要让它完的很彻底:) 女孩子的头发是宝贝呀。 好在长回来的长度没有少白头。 待面对升学表时我思忖了会儿,选择填报不那么有名的私立学校过安稳日子。 之后当我去拜访木之本家时明白了我的长发及长相给我加了多少分。 我有一头与木之本妈妈相似的及腰长卷发,两分相似的长相,只是她的眸色是与发色相同的温柔的灰偏黑,而我是雾霾蓝。 我处理了一大堆的文书,外加要上报给异能特务科的报告后终于到点下班了。 我同绫辻行人告别,我在临走前问:“绫辻先生,明天要不要吃小饼干?” “少糖。” 传来一声冷淡的回应,我点头。 夏季傍晚的时分吹来一阵不算凉爽但称的上是舒适的风。 我走到路口.交界处顺路去书店。 社畜安吾在线加班,没得时间买书。 坐落在街角的书店,我踏进店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作者发的新书。 这是第三本了吧。 “原来水越小姐也喜欢织田作的书吗?”熟悉的温润嗓音在我抽出两本书籍时出声发问。 我不否认:“能完成理想的大作我当然喜欢。” 时隔两个月再次碰见了太宰治,这应该是第五次见面,他依旧穿着那件沙色风衣。 太宰治也跟着抽了本书籍问,声线轻快:“我能邀请水越酱喝杯咖啡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谁付钱?” “……嗨呀嗨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太宰治一副不见尴尬的神情,我幽幽的瞥了他一眼。 好友与谢野曾经说过新来的社员长的好看也招蜂引蝶,才一个月楼下咖啡店赊账一堆。 我比与谢野印象中要早见过太宰治,也只是见过而已。 咖啡没喝成,我们就近找了家餐厅,是熟悉的胖老板掌厨,他非常欢迎我们的到来,给我们来了两份辣咖喱。 在等待的时间里,太宰手撑着下巴看着我:“没想到水越酱会是异能特务科的人呢~” “兼职打工转正了而已。” 一想到要少白发兼秃头我就心塞,我要好好保护自己。 在异能特务科这两个月不知道哪个憨批采购了一大批种子让我催生,异能用的比较密集,还好这个没多大影响。 但说实在的现在开花我只想撩妹哄人不想做盆栽:) 花店梦我已经很早不做了。 “还是很感谢水越酱的帮助。”太宰治轻笑,另一只手轻扣在桌面上。 我看着他,上一次再次见面没怎么仔细的看他发现什么,这次倒是觉得他鸢色的眼睛比穿黑大衣的时期亮了不少。 店长送了我一杯柠檬水,我抿着吸管含糊道:“我只是刚好被拜托去横滨旅游的热心市民而已。” 第一次见面我是逛累了找个歇脚的餐厅解决午饭时遇到了坐在另一边的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气氛稍稍有点凝重。 那时的太宰治看到我也很新奇的搭讪,事后我在兜里发现了窃听器,我寻思着,我长的也不是很像间谍的样子吧。 第二次见面也依旧在这家餐厅。只是那时候是我一人吃饭,经历了稍稍的一场混战,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随后到来了。据说之后他们将孩子转移了。 我:热心市民不用感谢。 第三次见面,我寻找了好久才找到目的地,那时看到的是从骨子里透出悲伤的太宰治,我让他让开点。 后来他们叛逃了,在异能特务科的帮助下洗白档案。织田先生也如愿住在海边,当上了作家,收养了更多的孩子。 小说都出第三部了。 “要谢还是谢安吾吧。”就当是为发小坎坷的友情之路做点贡献吧。 我接过店长端来的辣咖喱,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吃。 太宰治笑眯眯着:“是呀。”尝了口辣咖喱一秒破功,“好辣!是不是配方改过了!”他疯狂扇着风,对店长诉讼道。 店长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笑得和蔼:“是呀,改掉了一味配方发现味道可以。” “啊——” 太宰治还是努力的吃完了。 …… 我思索着——明明是欠的我人情,为什么还全是我买账呢? 果然还是要找安吾报销吧! 外派打工 我被邀请参加过小樱的运动会,非常荣幸的尝到了木之本一家的手艺。 看到了可爱妹妹跳啦啦操的模样,彼时小樱有了一个在魔卡上的竞争对手还是同班同学。 同样借着机会我们互相认识了。 我也做了些好吃的点心带过来分享,份额出乎意料的多,因为我是第一次以家长身份参加小学生的运动会,兴奋过头做多了,幸好最后都解决完没有浪费。 我坐在餐垫上暗中旁观着,木之本家的家庭气氛很温馨融洽。 之后到来的大道寺妈妈论证了两个好友连带他们的家人是亲戚关系。 就是阿姨看到我的时候愣怔了会儿很快恢复,看着我的神色里都带着怀念。 我的长相九分遗传自母亲,一分来自父亲,就我这雾霾蓝的眸色是来自父亲的,我看相框里我母亲的眸色是灰紫色。 我向舅舅论证过我母亲是不是天宫财阀家的女儿,舅舅一点都不客气的拍我的脑袋问是不是嫌家里钱不够多。 结论:相似纯属意外。 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和睦相处很羡艳,父母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自家孩子的运动会。想当初我读小学的时候我老爹忙于公差来不及赶回,让我舅舅来。印象中,我老爹就没与我做过什么亲子活动,基本上都是我和舅舅一起。 等我长大后看我能自立了更放心拍拍屁股跑去出长差。 那时候舅舅看我伤心在意安慰我我老爹不是不想来只是工作太忙,后来我长大慢慢放开了,我也知道我老爹是害怕触景生情所以不停的用工作麻痹自己。舅舅相当于我第二个爸爸了,我跟我舅长的挺像的。 除了接触时间少,我老爹该给我的父爱还是有的。我母亲死于难产,小时候我老爹又当爹又当妈的带大我直到我上幼儿园才逐渐放权,自此像野马脱缰把我丢给舅舅管,一年到头我们就见过四五面。 桃矢递给了我一瓶喝的,问我:“怎么了?” 大概是回来的路上顺路买的。 “感慨一下大人真有活力。”赛场上大道寺妈妈相当有精力的要挑战木之本爸爸。 也该说家庭基因优越?我算是知道了小樱的体育细胞是遗传自谁的了,她的父亲。 我看着他说:“你们家体育细胞真好。” 桃矢笑了笑。 — 面前由异能者引发的慌乱已经解决。 我漫不经心的戴回手套,走上前给呆滞的异能者带上手.铐交给了迟来的同僚,剩余普通无异能的同伙就交给军警负责了。心里思忖接下来的文书报告怎么写。 因为新人的到来我这个代监视的任务便结束,恰好又有一个外出的任务我接了下来,是和军警一起出动的任务。 体验良好。 又因为我的长相及才能,差点为军警增添了一面锦旗。 我这个热心市民当然不要啦。 我跟同僚的外出身份是隐秘的。因为异能特务科是没有对外公开秘密的组织,所以对普通人的介绍是军警的特别搜查官,军警的人但笑不语。 这趟任务下来怎么说呢,他们都不得不承认我是颜值与实力并存,收起了一开始的轻视心情。 我保持着好心情回到了异能特务科,要做文书报告的路上顺手牵走了安吾刚泡好的咖啡。 我看他又做好了今夜通宵的准备。 安吾推了推圆框眼镜,义正言辞:“社畜没有不通宵的。”还劝说我让我今夜同他一起把堆积的文书解决了。 我坚决拒绝,喝了口顺来的咖啡,我清清嗓子扯理由不想少白头。还想把劳模安吾拉出去聚餐。 他用死鱼眼拒绝我,不再拉我通宵达旦,我说这太可惜了我难得想请客呢。 我坑了安吾很多顿晚餐。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一切不言而喻,我认为我读懂了:你终于做个人了! 我:害。拐劳模还是很简单的嘛。 我回到我的办公桌,桌面上除了要解决的文书,还有不久同僚送来的关于军警的资料,方便我做报告,以及未来可能还会用的上。 就是说还会与军警合作。 我手指搭在厚厚一摞介绍报告上,抽出了最后一本介绍书,重头戏一定是在最后。 军警里有分为特种部队和非特种部队,其中也有甲乙丙战队各侧重于不同的方面,那么最厉害的便是特种部队编制甲队,相应的它的介绍资料最薄。我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翻看资料,部队名称叫猎犬。 据说是有五个人,但我粗略看了一下一眼便能扫完的资料只看到四个人,还有一人大概是有什么外出任务把资料调走了吧。 是由全国部队中最强的五人抽调出来组成的队伍。 我看着上边的介绍照片,队长福地樱痴年龄看起来很大,副长大仓烨子看起来是个萝莉,剩下的两个队员一个外号无明之王,一个外号斩断陨石者看起来就很正直的人,我觉得单看外貌可以合称部队两只花,太好看了。但不是我吹,我觉得我的颜值在他们之上,我也是我们特务科的颜值代表呢。 牛气叉腰.jpg 我恰好认识其中一个队员,无明之王条野采菊,五感超长。 在我去企鹅公园陷入魔卡事件中救了我的人。那时只是看他是眯眯眼没有多想,因为我还认识其他眯眯眼的人,大多都是白切黑,直到我第二次意外遇见他时才知道他的眯眯眼是因为看不见。 第二次见到条野采菊是我读上大一的时候。我在东京的好友约着我在假期时见一见,我看着有时间去了。 我记得那时交流结束我去了以前常去的书店发现了织田作之助写的第一本的著作,我用代购换了安吾一顿饭。他含泪被我敲.诈,一顿饭后对我哭诉我的罪.行,因为有我这个发小他的钱包从未胖过。 有点夸大其词了,准确来说是我跟他在一块的时间他的钱包从未鼓过。 但他说是这么说,下一次仍旧自觉请我客。 扯远了,在挑书的我遇到站在一边看书的条野先生,我的记忆力算不错,看到他时想了两秒想起了他的姓名,发色如一年半前的一样,右耳朵上挂着铃铛流苏耳坠,穿着白色卫衣搭配黑色裤子,像个普通阳光大学生,只不过挺拔的气质看起来是经过有序训练才会养成。 我心里有了一通判断。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的是本盲文书,才明白条野采菊眯眯眼是因为看不见。 军警还招收盲人? “军警可不限盲人。”条野采菊合上书本,声音温和,“只要还有其它长处,会想尽办法放大它。” 他笑眯眯的看向我。 我:……我问出来了? 我心跳快了一拍,这种私.密的问题这么直白的问出口,是对他人的不尊重。 “你是在心里提问的。”他满脸无害好心的为我解惑。 我思考歪头:“那是类似于读心术的存在吗?” “应该。”他说,“我只是五感超过常人而已。” 这应该算强化系异能力者吧,我心里思量着。上帝为他关了一扇窗,也为他打开了门。 后来我们各自买了书一起出去,大概是缘分相使我们在前往各自目的地的道路相同,同行的路上闲聊起来。 我邀请他吃书店附近的可丽饼当作之前的谢礼,他没有拒绝。 我们坐在长椅上歇息,他面色如常的咬了口可丽饼,我也是,我觉得这味道还是和以往一样好吃。 后来我们就没见过了。 我看着面前这资料感慨,原来条野先生这么厉害。 再翻看军警其他的资料记了个完全,便开始动笔记录本次任务的书面报告。 我的高中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地面上,空气中凝结出的水雾都消散不少。 我嘴里叼着一块面包,手上慢悠悠的为多肉浇点水。待屋内传来动静时,我差不多浇好了。 “清姐姐。”刚睡醒还有点呆呆的泉镜花叫了我一声,我也没客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说:“早上好呀,可爱的小镜花。”她也回以早上好,然后直走去了卫生间洗漱。 新的一天由家有美少女的欢乐中开始。 今天也是每个星期期盼到的假期。吃过早饭,我牵着小镜花走在大马路上,顺路买了点粗点心,去武装侦探社。 “今天可是小镜花见未来的同事的第一天,不要太过紧张了呀。”我打趣道。 泉镜花摇摇头:“我不紧张。” 说是这么说,我觉得手上的抓力又大了点,我安慰的摇摇她的手,又讲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关于要送泉镜花进武装侦探社这件事那得从两年前她跟我住在一起开始说起。 泉镜花的父亲是政.府谍报人员,母亲是异能特务科的暗.杀专家。两年前他们在处理暗.杀事件时着了敌人的道,她的母亲操控她的异能「夜叉白雪」杀了他们两个后将异能传给了泉镜花。 泉镜花失去了双亲成了孤儿,我向父亲申请让她和我一起住。 至于不稳定的异能我也不带怕的。父亲看我这么坚持就力排众议让我带着小镜花了。 泉镜花的母亲算是我的师傅,小时候那么照顾我,现在我回照顾她的女儿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小镜花那么可爱。 一开始同住的泉镜花呆呆的,她也害怕着,她认为是因为异能失控杀了自己父母,便害怕抗拒接近别人。偶尔半夜醒来会因为突然出现的异能体害怕到哭泣而把我惊醒,被我揽到怀里时沉默的掉眼泪。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在校高三生。我们都对具体情况不了解,异能特务科的人在调查实情,我也觉得不应该是异能失控杀主。 事情未知全貌,为了让小镜花不陷入深深的自责,我就带着她去购物,购物使人快乐。我遇到了我昔日为抢同一件衣服后来成为好友的与谢野晶子和另一个吃着粗点心的名侦探。 名侦探大人看到我们时带上了专属破案眼镜,不客气的对我提条件:“一个月的粗点心换你想知道的真相。” 我爽快应下,他看着我笑眯眯的伸出一只手:“还有一个条件,两年后让她来我们武装侦探社。” “欸?”我呆了下,没想到这个转折。名侦探身边的与谢野也愣住了,但她适应良好没说什么。 不等我反应,泉镜花就已经先应下:“好。” 然后名侦探说出他推理的真相,还为武装侦探社拐到一个预备役。我也知道了有那么一种能将自己的异能传给自己孩子的方法。 我身边还有一个例子,那个负责监视任务的新人的异能便是她的母亲传给她的。 这两年的认知,我也觉得武装侦探社是个不错的好去处。 是横滨三分构想之一的黄昏。 现在到了送小镜花去任职的地方。 …… 还挺秃然的。 一打开门见到的是吃了毒蘑菇叫嚣着要去黄泉比良坂的太宰治,旁边有对 这一幕视若无睹专心工作化身打字机的社员,还有正坐在男子腿上疯狂撩.拨对方满口“哥哥大人”看起来是骨科的一对兄妹,以及扛着柴刀一副要去砍人凶猛的与谢野晶子。 原本资料上的正经介绍一瞬间化为现实魔怔起来。 我:……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 希望以后我的小镜花不会被荼毒。 心里突然心虚,看来我自己都不是那么相信。 — 我认识安吾的那会儿就是少白发的样子。小时候刚觉醒了异能不知道极限在哪里,这导致我过度使用异能变成了少白发,身体素质也不咋地。 得知这个消息的舅舅很快冲到我老爹面前跟他对峙,把他痛骂的狗血淋头,非常强势的把我带离老爹身边,直到我头发养回原来的发色,才重新见到了老爹。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商量的,我异能开始了重新锻炼的道路,目的是让我学会控制不要在外头一不小心就暴露,身体素质提升也提上日程。 ……就那种两重锻炼知道吧。 舅舅转头把我送进空手道班,我老爹训练我的时候说我太依赖异能,转手就把我交给暗.杀专家学体术,让我察觉危险时机敏点。 教导我的暗.杀专家便是泉镜花的母亲,经过长达半年的学习我基本上能好好控制异能和体术有了巨大进步。 除了训练,我也在他们家里留宿吃过好几顿晚饭,跟泉镜花的关系也是在那时候打好的。 在这种两重锻炼下,我身体素质变得非常好。空手道班的教练也疯狂夸赞我是个小天才,动作干脆利落招式没有一丝多余的。我都是被杀.招逼的,多余就挨打,挨打就贼疼,虽然能重置,但它还是疼过啊! 我在国中时期的异能特务科兼职也是由我老爹安排,那时我被安排跟在他身边当副手学习,跟了两件任务就让我在东京自由发挥独自快乐。 我也尽职尽责在不耽误学业的情况下完美完成自己的任务。自兼职起完成了多份关于异能者的报告文书,还助人为乐铐了好多个犯罪的异能者。 高三简直是我人生的巅峰,我能耐了,亲手铐了我的班主任。 不仅如此,我还跟他合伙变成了炸.学校的帮手,但我深藏功与名。 高二的第二学期的假期里我为魔卡观察事件敲上了句号,判定无害属性,然后跟同学疯玩了好久作业动都没动,直到假期快要到头准备提笔写字时接到了发小安吾的电话。 在我少白头期间虽然会吐槽我,但还是像个小天使一样的不着痕迹关心我的人。 我知道他去当会秃头的卧底,我也知道他在当卧底的时候交上了两个能在特定场合谈论非常放松的好友,我挺高兴的。 安吾说他卧底身份败露,友情破碎到尽头,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派他的好友织田作来查他。 我知道这番电话的用意了,安吾想找个人倾诉,我认真听着问了句为什么派织田作,他除了是你的好友还有什么其他身份吗。 电话那头安吾顿了顿,像是为了理清思路的说道,港口黑.手党引进mimic为了要异能许可证。mimic是被称作幽灵部队的组织,他们被自己的国家所抛弃,在欧洲四处引发战争就是想让自己在战场上战死。 织田作的异能是被动触发预知未来五到六秒的危险场面,mimic的头目异能相似。 港口Mafia首领秉承最优解的理念处理事情,用最少的损失换取最大的利益。 我另一只手灵活转着笔分心思考,问:拿到异能许可证的港口Mafia首领会怎么处理? 安吾没吱声,他知道织田作很强,港口Mafia首领现在派出织田作,就一定打算了让他跟从任务到底,结局是死是活他可不会关心太多。 安吾觉得嗓子涩涩的,他艰难开口:“……我” 我说:“我最近要去横滨旅游,有什么想让我带的。” 安吾:“……如果可以,代我去一家餐厅点一份辣咖喱吧。” 我:“没了?” 安吾嗯了声后,沉默良久,我听着耳边的呼吸声等待着他下一句话语:“谢谢了。” 我懒洋洋道:“又不是什么大事。” …… 我在第一次吃完辣咖喱回到旅店歇息时便打电话给安吾,对着窃听器叫了声他的名字,我说辣咖喱的确挺好吃的。 他应道,还推荐我尝尝别的横滨美食。我都愉快接受摘抄到本子上当做攻略,接下来两天完成打卡。 第三天我又去了那家餐厅,胖大叔的手艺的确很好。只是这次在吃饭的时候混乱产生,一个接一个的灰袍人鱼贯而入举着枪对着我们不打算说些什么直接要射击。 我思索着这就是mimic的人? 漫不经心的展示从大爷那学来帅气的打响指的动作,时间就像沙漏里的流沙放慢速度下坠一般,一切行动被放缓。他们看着自己被放慢的行为不可思议,原本慌乱做防御状的老板看到这一幕有些诧异,而后也不管了先动手端了他们的枪把他们绑起来。 我看一切结束愉快的拍拍手结束,时间流速又恢复正常。 餐厅老板想对我说什么,我开口:“还是先叫相关人员负责吧。”他拨打电话。 我第二次见到了太宰治,我将浸水坏掉的窃听器还给他。 后来得知他们转移了孩子的藏身地。 第三次见面,是知道安吾的好友织田作独自一人去单挑mimic。我思索了下,要到mimic据点位置,花了点时间在路上,好在最后还是赶上了。 当个热心市民救助了濒临死亡的织田作先生。 太宰治盯着重获新生的织田作,被扯下绷带的鸢色眼眸满满都是失而复得又夹杂着惶恐不安的喜悦,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谢谢。 我说:“接下来找安吾吧。” 相当直白的袒露自己的身份。 接下来便是回到东京肝作业,苦了安吾边帮忙给他的友人洗白档案,还要边负责我的一部分作业。 我还给他带了厚厚的伴手礼。 他苦中作乐。 高三我便转学到横滨,也有了小镜花与我同住。 高三的生活过得相当的安稳除了毕业前10天。 我们班主任柊一飒老师炸.学校了! 要求我们作为人质留下来,强制性的被留下来。 先有不服气的学生认为可以走便决定打一顿柊一飒就能离开,然而出乎意料的被狠狠压制。 同班同学都知道我很能打,在我认为哪里怪怪的不打算出声时,柊一飒指名带姓的叫我。 果然是认为武力值强的先制服吗。 自我认为放水不是很明显的不敌对方,还假装因为撞到课桌的原因扭到脚以我失败告终。 一干人都被杀鸡儆猴吓到了,之后乖乖的上缴了一切电子产品。 柊一飒看着变得乖起来的人.质很满意,非常温柔的邀请我要为我包扎。 这叫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让班里同学知道他其实很不想让同学们受伤的,只要乖乖听话就很安全。 我听话一撇一撇的跟着柊一飒抵达美术教室。 在他为我包扎脚上的伤时我问:“小飒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吗?”根据我多年兼职看人的经验,柊一飒可不是一言不合就要炸.学校绑人.质要犯罪的人,更何况一旦出了头便没有回头路。 此刻我的一点都不慌反而优哉游哉的。 柊老师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包扎也到尾声。 我软绵绵说道:“小飒——这样我会很为难的。”我趁着他不注意间快准的将他的手与椅子的座椅铐一块。 因为职业不可说明的原因,我明面上扯的是军警虎旗,无论哪一个都是正义一方,这种罪犯就坐在警察旁边的行为,哪个正义人士不会采取行动呢! 我微笑着道:“我现在是兼职军警的特别搜查官,如果老师不说明理由我会通知军警的人强攻哦~”还给他报了一串我的假证编号。 柊一飒老师被抓的个措手不及,笑容有些僵硬,他实在是没想到就普普通通一班级会混来一军警,还是兼职的! 我接着道:“如果有什么隐情在,我可以保证知情不上报,必要时候还能辅助你呢。小飒——” 大概是我太过言之凿凿,小飒相信了。在我的目光下阐释了这么做的理由,他知道自己生命快到尽头了想教些让我们永久记得的为人处世之道。 跟我之前的班主任原田老师很像,都在生命尽头燃烧自己,尽自己最大的力做能影响他们,引导他们朝更好的方向走。 我打开了手.铐,柊一飒让我保密,我答应了,也成为了帮.凶。 之后柊一飒也如他所说一般身行力践告诉大家什么是思考,不要成为被舆论操控的愚者。 10天很快结束,柊一飒放行让我们顺利毕业。 他隐瞒了我的帮凶身份,我们全部同学替他求情,虽然最后还是被捕入狱,但刑罚不重。 出狱那天还一脸好笑的戳了我脑袋,说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我捂着被戳的脑门认错。 公款旅游 我代表异能特务科与军警有三次合作了,明明是个文职社畜的我活的像个武职人员。 任职这几个月,我观察过的对象多,书写的文书也多;而我铐的人多,能拐来当社畜的人也够多。种田长官每次看到我都特别欣慰。 因为外派次数多,再加上我的美貌加持,在民间都流传军警新来了一个特别漂亮的搜查官时,外派任务终于不再落到我的头上,我终于成为了能文文静静养白皮肤的文职。 但没有必要的加班是不可能的,我老爹来了我都不加班。 不外派出差,横滨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工作量变为一般的生活就是每天准点上下班,偶尔早起做点丰富的早餐。 小镜花去了武装侦探社后就住在了包分配的宿舍里,偶尔晚上会来看看我。下班有时间的话我也会把自己烤制的小点心带给她。 特务科的话每月都有团建活动,有些时候同事之间私底下也有小聚会。 我将假期调休,为了在深秋时间有个长假期。 而如今它终于实现了! 请假成功的当天下午我就兴奋整理好我的行李,我要去兵库县神户市旅行。本来我还打算带小镜花一起,但她刚好有任务跑去外面还没回来不能跟我一起。我安慰她说绝对给她带一个有当地特色的伴手礼回来。 整理好行李我当晚就出发了,我的行动风风火火。我老爹当晚难得来看我时看着我人去楼空的公寓不由得感叹我不愧是有计划的,因为我提前买了机票。 风风火火行动在半夜抵达了目的地,我也不节省的打的去订的旅店办好入住手续,检查完一切该检查的角落,我终于放松的躺在旅店床上睡着了。为了明天的旅行打卡,要准备好充沛的精力! 然后,第二天,在我刚实行完上午的攻略坐在一家冷饮店点了刨冰时这个旅行计划便不得不终止掉。 我:…… 我正高兴吃着刨冰撸着猫时,安吾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宣布他厚厚的伴手礼没了! 因为他通知说神户市有穷.凶极恶的罪犯逃入,军警的人正在追捕,同时需要派异能特务科的人从旁协助,而恰好神户市就我一个刚好在附近的管理官。 我:……… 最后我成了公费旅行。 我认为有一瞬间我的杀气具体化,因为胖橘喵的一声从我手中窜出,过会儿又来蹭了蹭我的手心。 我认命的接受这个任务,调出这次得从旁协助的军警资料。 这次出动的是猎犬。 我思索那罪犯该多穷.凶极恶。 我叼着小匙给他们发了附近的接头定位。 撸猫都不香了,不知道为何我挺招小猫咪喜欢的,在我加快速度解决刨冰的时间里不是我吸猫,而是猫咪云吸我。 我与它们依依不舍的告别。 我带上为了进餐而摘下的墨镜,推开拉门出去的瞬间我的衣服恢复至原样,之前猫毛粘在大衣上的有点多。 我向接头地点走去。 我穿着私服,脸上戴着一副茶色墨镜,外套一件砖红色大衣,里面穿的是一件碎花长裙,脚上搭配的是马丁靴。我可真是一个时尚靓丽girl~ 我有注意到大街上的人都忍不住看向我,我视若无睹。 大老远我就看到接头地点有两个穿着墨绿色军装,颜值俊美,气质挺拔,如果放到人群中是绝对会成为焦点的人。 应该是刚到的,我确信。 被安吾通知、拿到他们所到达的地方信息,以及我所处的刨冰店再到我居住的旅馆地综合处理选了一个双方优哉游哉赶来便能会和的地方。看来还是自己慢了一步。 我踩着轻快的步伐走过去,摘下了墨镜向着他们礼貌伸手介绍自己:“条野先生,末广先生,我是异能特务科的水越清,本次负责与你们二位接头的人。” 这次见到的是不一样的条野先生,眉眼间不同于前两次的青涩,经过岁月的洗礼看起来更加坚毅成熟。银白发丝与发尾的赤红相融汇,右耳朵上的铃铛流苏耳坠随着轻微的风拂过而摇坠,与墨绿色的军装似乎更相得益彰。 岁月对美人总是格外的优待。 另一位初次见面的末广先生,黑色的发丝末尾卷翘,左眼角下有三瓣梅花印。很奇妙的一种感觉,长相有活脱脱的美人妖娆气质但愣是被一股浩然正气压下去,充满阳刚。 大概率是个耿直男孩。 我在心里有了一通判断。 条野采菊笑吟吟的握住我的手说:“水越小姐,好久不见。” 轻轻一握,礼貌放开。 的确挺久了有一年了吧。 “是一年半。”他纠正。 我笑着应下,再说出接下来的安排:“预估二位会花费一番时间解决这次的事件,所以我先提前为二位预定了旅店,请随我来。” 之前军警出动不小心有了差错让罪犯跑了没能一锅端,猎犬成了来收尾的角色。我粗略估计这次任务得需要两天时间。 ……我就四天假期。 我由衷的希望猎犬们能在一天之内完成追捕。 他们也没对我这个安排提出什么意见。 等我到了旅店时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带有神奇属性的故人在登记住所。 我:…… 有点想换个住所。 “是怎么了?”条野采菊察觉到我的踟蹰不前疑惑提问。 “总觉得会有热闹的事情发生。”我答。 顺带上前与昔日在东京的故人交谈,我着重对柯南道好呀。他笑呵呵的叫了我水越姐姐,然后跑向我身后拽着末广铁肠的披风说哥哥你们这身打扮好酷呀。 末广铁肠哄孩子般摸了摸柯南的头,似在思考要怎么与孩子交谈。 我微笑着手穿过柯南的下腋将他抱起放到毛利兰的身边:“柯南可不要对在出差的哥哥们有太多好奇心呀。” 他嘿嘿的摸摸脑门。 应该都是属于军警的人,但是哪个部门能挂佩刀? 条野采菊笑容温和的看着这一幕,看起来就像是邻家哥哥的模样,他出声对在一旁的大叔打招呼:“想必你就是传说中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先生吧?我们是隶属于军警的部门人员。” 毛利小五郎听了哎呀了声相当自得自己的名气之大,他互吹道:“幸会幸会。一想到和军警的人在同一屋檐下就很令人安心啊。” 条野采菊仍然是笑眯眯的神色,末广铁肠充当正义美人的背景板。 毛利小五郎打趣我说好久不见,小清都长这么大了。我也夸叔叔都没怎么变化呢。 一通商业互吹后,我登记好了住所。 剩下的就是要收集信息,但在收集信息之前到饭点了。 我有幸见到了温和不再,对着末广铁肠十分嫌弃的条野采菊。因为末广铁肠喜欢把同色系食物放一块吃,并且认为这么吃才是最好吃的吃法。 这次吃的是酱油淋羊羹。 据说还有辣椒粉配草莓的吃法。 至于这么吃身体会不会坏。答案是不会。因为猎犬队员的人身体都经过异能技师的活体改造,身体素质强于常人的百倍。 条野采菊微笑着说:“末广先生请不要再玷污我宝贵的嗅觉了。” 末广先生专注吃食没听到。 我看着美人嚼东西,是末广先生的话莫名的有一点可爱,就是搭配食物不咋地。 我说:“末广先生,其实同色系搭配的话,酱油配皮蛋就不错。”我想到了以前尝过的一道菜,都是黑的,味道还不错。 条野采菊对我的提议微哽。 末广铁肠耿直道:“部队没有。”然后一顿,“下次可以尝试。” 我笑笑,开始解决自己的午饭。 同色系放一起吃的话是强迫症吗?也不太像,那也可以尝试菠菜和青菜放一起吃吧?好像也不太对,一样食物,一样料汁吧。那可以尝试一下烤饼干搭配蛋黄酱,反正都是黄的。 我心里这么思索着,面上安静且快速的进食。 我想到了我原本这个时候照攻略上的时间我在干嘛的,呜,飞走的美食,其实店里的食物也挺好吃的。 解决完午餐,猎犬二人组便出门打探消息,我这个负责接头的得提供住所及招待,按照猎犬的破坏力没准还得保证善后。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那就是我明明呆在我的计划中心,却一步也迈不开。 摘下墨镜脑袋无力趴在桌子上的我都觉得头上翘了根呆毛。 条野先生临行前笑着看向我,无害的脸语调温和:“水越小姐,我们会尽量在傍晚之前赶回来。” 我啊了声说:“如果这样,将万分感谢。”介时我就下班能完成傍晚至通宵的打卡了。 今日傍晚行程是去南京町,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想吃臭豆腐,除了这个还有其它臭臭又香香的食物,除了鲱鱼罐头便只有华人街能满足我。 我中文讲的不错,到时候一定能达成所有美食get成就。 迅速破案 我在旅店里静呆着。 木门被拉开。 柯南左顾右盼确认过没人后进来,他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声音延长没有精神的答:“恰好旅行地点定在这被拉来工作。”我正坐起来调侃他:“反倒是你,怎么还是这副小学生的模样没多大变化?” 柯南:我也不想啊! “你追查的黑衣组织情况有什么进展?” 我们步入正题。 “有相当大的进展,据我所知的有了好几个卧底,我们拿到了大部分的消息。” 柯南知道我因为黑衣组织选择去了相对普通的另一所高中,他也知道我是送了两个成员去了警察局的热心市民。 我手指搭在下巴上摩挲着,快要收尾了吗?看来我没什么机会了。 我祝愿他尽早恢复,毛利兰可一直在等着他呢。 柯南应道:“借你吉言。”然后走到门口临走前像小孩子般对我道别:“水越姐姐再见啦。”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沉思:变小就能占便宜了吗!明明你比我大来着!啊摔! 我国中生的时候他是高中生,现在我都大学毕业了他还是小学生。 过了一会儿我也推开拉门走出去,遇到要出门的毛利兰一行人得知他们要去附近景点逛逛,我立马推荐了我原本计划的今天下午的行程,吃喝玩都有非常齐全。 毛利兰看完后发出惊叹非常感谢我。我摆摆手说拍点好看的景点照片给我就行。 我目送他们踏入阳光离去的背影,旅行可一直是一件有趣的事呢。 身为负责人员怎么说也得在上班时间打起干劲,提前送走突然出现的麻烦任务才对。 我环顾旅店里的景象,前台和周围小角落有放长势良好的小型植株,将休息区隔开的是一排生机盎然的散尾葵。 往里走会见到一个带假山活水的庭院,附赠几条金鱼。 我望着池面映出的人影,一副跃跃欲试想喂鱼的模样,我笑了。刚好老板娘端着鱼食路过这里说可以喂鱼,我伸手拿了一点抛下去,金鱼争相过来。 老板娘问我是来旅游的吗? 我说:“是呀,听说这附近的温泉不错就来了。”我是哪里好跑哪里,其余看心情旅游。 老板娘掩嘴而笑推荐我:“有马温泉很出名。” 我点头:“我便是闻名而来。” 这个项目存在于我第二天的行程表中,目前只能砍掉后头,将温泉项目往后移。我在心里头安排着。 老板娘跟我聊了点别的后离开,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如果没有感觉错,老板娘看起来有点焦虑,大概率是被家事所烦扰。 喂完鱼,我往旅店附近的街市走走。无论是哪个地方街市永远是最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 融入街道不着痕迹的套着周边信息,最后因为我太好看了走时收获了许多热情大妈赠予我的吃的。她们跟我聊天说小姑娘今年几岁了呀是第一次来这吧,长得太令人赏心悦目了阿姨给你点小礼物。 论一张漂亮的脸在外的用处,最主要还是这民风淳朴吧。(×) 最主要还是想为自家孩子拉配郎。 回去的路上我拆了一颗薄荷糖。 到傍晚时分,猎犬二人组也打探消息回来。我在饭点前看到这一幕太激动,就不打算吃饭了。 面临下班的我怀着愉悦的心情的跑到二人的房间,但不知为何不见末广先生。 我抛给条野采菊两块糖,单刀直入:“条野先生今天的任务探查算结束了吧?” 条野采菊接住糖回应,勾唇反问:“你很开心?” 我内里哼着歌,面上沉稳道:“没有人会对即将到来的美食盛宴不开心吧。那我下班愉快了。”最后还是没能抑住喜悦之情的我摆摆手快速离去。 走了一段路后我寻思着这快乐美食不应该只有我一人独享,我又折返去问问今晚要不要组个临时队友局去南京町。 问之前我就想好了会是末广铁肠陪我一起,条野采菊不大合适。他五感敏锐,嗅觉跟听觉更是,带着他去夜晚街头的闹市还行,但是,我觉得等我点了臭豆腐后,他会忍不住拔.枪对着我,再来一句水越小姐请不要污染我的嗅觉小心我杀了你哦。 末广铁肠果然是个正义的直男。一听说我独自一人要去热闹的夜市他说这很不安全,义不容辞的要跟我一起,说少女的纯真由他守护。 条野采菊面无表情的捂着脸。 最后留他独自一人在旅店吃饭,跟其余刚回来的毛利兰一行人一起。 我带着末广铁肠去了南京町真的就负责吃吃吃,在吃臭豆腐上我俩很有共同话题。同时我也体会到末广铁肠其实就是个正直的憨憨。 他太过老实,基本有问必答,非常天然。 我俩吃饱喝足后人手一串草莓糖,酸酸甜甜,走在热闹的街市我看看能买什么当做伴手礼。 非单纯红与绿的搭配,又因为俊男靓女组合,我俩走在街上便是街头最靓的仔。 在打算回去的路上我收到来自孤苦一人呆在旅店的条野采菊的简讯,他说的确是有热闹的事情发生了。 我:…… 我看着手里的草莓糖它突然不香了,然后发送语音给他询问他要不要吃草莓糖。 吃过当地美食就当来过了。 条野采菊回行。 所以走之前我们又顺路买了一串草莓糖。 我一手拿着竹签,一手拿着全新的草莓糖相当轻松,而末广铁肠替我拎着伴手礼。 我是不会说出我找猎犬人员组局的真正目的的。 我问:“末广先生,你们猎犬的人出任务会配置什么工具呢?” 末广铁肠有问必答:“军.刀,枪,还有手.铐,只不过后两项不是我的必需品。” 我一听到手.铐便条件反射,想想我铐过的对象,上到老师,下到罪犯。 我职业性的扫了眼在末广身上武器配置的方位,军.刀在身侧,虽然不是必需品的手.铐从我这个角能看到藏在披风底下的位置靠近我这边,可能没带枪。 快要到旅店时我看到了在外边停候着的警车,以及在外头观望的市民。 我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跟我唠过嗑给了我一把糖的热心大妈一看是我便激动起来说是店里的老板娘被她的姘.头杀.害了。 下午唠嗑的时候我们聊到过旅店里的事情,知道我住在那,大妈一脸神秘兮兮的跟我讲小道消息,说老板娘原来的丈夫就是被她和姘.头一起杀害,好让姘.头名正言顺上位。 没想到现在被反.杀。 我说我知道了,靠着末广先生象征性的(脸)身份我们进到了案发现场。 现场的人员,除了淡定的目暮警官和他的下属,便是已经破了案被指认出凶手坐在地上一脸慌张不可置信的姘.头身份的男子。 坐在一边破案的熟悉的沉睡小五郎,以及在一边好整以待看着如同戏剧一般知道所有真相脸上挂着戏谑笑容的条野采菊。 他看向我们微敛了神色。 警察在知道犯人后要上来将他扣押。 我盯着犯人的动作若有所思,在到达旅店时便将买来的礼物放下此刻两手空空。 只见慌乱的男子有所动作,他抬起头环顾四周似在寻找逃跑路线。 他起来,不管不顾的要逃跑决定做拼死一搏,以迅雷不及掩马之势朝我身后大门的方向冲来。 然后,我没想到的是我特么会被当做人质要挟。 他拿刀抵着我脖子,边要挟我,边崩溃的说我不想要这样的,都是他们逼我的! 我觉得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波澜无惊反手卸力给他一个过肩摔,替未有行动的警察先一步给他反手上手.铐。这么做的时候我心里思索为什么我铐别人这么熟练? 这副手.铐我是从末广铁肠这顺来的,在刚刚犯人冲我跑来时。 挑谁不好,非得挑到一个不止靠脸吃饭的美少女头上。 “很有趣的心跳声呢,先生。”条野采菊突然出声。 在一干警察上来要捉拿犯人时,条野采菊拍了拍手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他笑眯眯的与警察交涉:“看来这个犯人得先交由我们处理了。” 目暮警官迟疑的说:“这……” 条野采菊弯着眼,轻描淡写的语气中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隶属军警特种部队战斗群·甲部队的条野采菊。目前这个犯人可是我们所要处理任务中重要的证人呢。” 目暮警官听着这职位不禁流了点冷汗,他忙答应。 条野采菊笑吟吟道:“麻烦目暮警官先将他带到会议室了,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只是借用一下。” 我好像见证了什么不得了的场面。 不远处传来一声动静,我看过去,是在毛利小五郎身后。 条野采菊脸上的笑容好像更灿烂了。 哦吼,露馅了。 我走过去掩饰性的看看,假装刚发现人,我也超级熟练的提留起傍晚刚见过的柯南,我语重心长说:“小朋友,这么危险的地方可不要乱窜呀。” 柯南被我挂在空中尴尬的笑两声应道,“对…对不起啦。” 我将他抱到外边,远离掉马现场。 再回过身时,案发现场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还剩条野先生一人。 剩下的条野先生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末广铁肠,他的手搭在身侧的军.刀上蠢蠢欲动,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污染我宝贵的嗅觉的你们还是先去死一死吧。 显然他已经忍耐我们很久了。 我回悟过来轻巧的举起双手至耳朵上的高度想缓解一下僵滞的气氛,在末广铁肠要做出应对时摘下手套搭在他的身上。 原本我俩身处闹市沾染上的烟火气息消散了。这不是突发情况让我忘记去味了嘛。 条野采菊放下手,仍然面无表情,但已经把杀气收敛,转身走之前还瞥了我一眼。 我摸摸鼻子,对着末广说:“还要麻烦末广先生帮我把礼物提到房间里了。” 在猎犬中负责审讯的人是条野采菊和目前未见过面的大仓烨子。 通过这次审讯让我论证了眯眯眼都是白切黑,甭管瞎没瞎。以及让我知道了条野先生有享受敌人陷入焦躁的恶趣味。 本就慌张的犯人经过这么一审训很快就不打自招。 拿到消息的条野采菊出了会议室将犯人还给警察们,对着在一边等候的末广铁肠先生道:“末广先生,这是一个适合饭后消食的机会呢。” 末广拉了拉帽檐嗯了声。 二人行动派的离去。 我有些目瞪口呆,我觉得惊喜来的太过突然。我的愿望居然成真了。跟我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其他警官们,目暮警官刚出来想要询问后续但没想到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这时候便是我出来善后。 我同样高效率的完成善后送走警官处理接下来的事。 旅游收尾 旅店最终交由老板娘的孩子继承。 怀揣着第二天便能重新完成旅游的激动心情,我翻滚至凌晨才渐渐入眠。 第二天早上在旅店的餐厅里见到了任务完成归来的猎犬人员。我端着盘子在末广铁肠旁边就坐。 末广铁肠面不改色的吃着带壳水煮蛋,美人脸一本正经的与我打招呼。条野采菊一脸笑眯眯的与我道早上好。 环顾四周,与我相熟的住客也就这两个。 条野像知道我的疑惑他开口道:“毛利小五郎一家人来的很早解决了早饭,现在应该在景点。” 我思索,他们跑的那么快一定是被柯南蛊惑的。原因便是面前正坐的这位。 待解决了早饭我询问猎犬二位先生还要做什么。如果没有,任务已经完成他们可以回去返职了。 条野轻飘飘道:“虽然任务已经完成,但假期未结束,还得麻烦水越小姐再领着我们去景点逛一逛。” 末广铁肠也郑重点头说:“麻烦了。” 我:……行吧。就旅游计划多了两个临时驴友,还是能接受的。 然后,我带着他们有执行力的走遍我做的旅游计划。 一路上看看吃吃又买买,偶尔拍一拍。我认为带着条野采菊很有用处,因为他的女子力高有自己的品味,帮忙推荐我买的伴手礼都太合适了;末广铁肠便是在一边留评论,耿直的替我拎着礼物,他说不能让女士如此劳累,我作为回馈决定今天末广先生的饭我包了! 同时我也我见证了猎犬二人平常是怎么相处的以及更加了解末广铁肠的耿直和条野采菊的吐槽役担当。 因为条野采菊了解了我要买的伴手礼后吐槽我没品味亲自上阵给我挑,末广铁肠则是耿直的说我这礼物怎么样,没说作为伴手礼不行,还想增点五花八门的礼物,条野采菊就将我俩一起吐槽。 之后在一家甜品店遇到了休息的毛利小五郎一家。万幸没什么命.案发生。 他们陪我逛了半天的景点后要回去复职,还好心的将我买的礼物送回原来的旅店后离开。 “条野先生。”他应声看向我,我边摘下手套边走向他,将催化出来的一朵百合花动作轻柔的夹在他的左耳畔。 条野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没想到条野先生也挺适合的。”我说。 白头衬素雅。 这是一个寒碜的谢礼。我包了末广的饭后想起来好像没有回礼送给条野,这朵花就当回礼送了吧。 条野采菊将手搭在耳畔的花朵上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水越小姐,我觉得我们应该很合适。” 我眨眨眼。 “要不要跳槽来猎犬?” “不了吧,待我一走,种田长官可要哭了。”我轻松拒绝道。 “那么期待下一次的合作。” 我笑了笑。 送走猎犬后,我的假期正式回归,爷青回! 剩下的假期我过得非常舒心,还与毛利兰约了温泉。深秋泡温泉太舒服了! 短短四天假期很快过去,我又重返职位。说着要取消给安吾的伴手礼,不仅没取消,而且每次他都是最厚的。 我在文书结尾道:猎犬有意向招募我。 边写边臭屁想到我可真受人欢迎。 — 我知道老板娘与我交谈的时候有在套我话,是替她的同伙打探。 她的同伙在未露面听到与我们一行人在前台打招呼互.爆身份注意到有军警时开始慌张。 我在老板娘走后听到了二人争吵的声音。所以去附近街道逛逛不着痕迹的套有关旅店的消息。 也许是直觉使然,也许是柯南ptsd,让我先去了解周遭八卦故事。 就是没想到真有线索,借着这个罪.犯,将原本两天的行程压缩至半天时间就一举端了在追查的犯.罪集团。 我有些倦怠的躺在铺好的被褥上,身上的被子因为爬起来又躺回去为了找回一点点的睡意而凌.乱盖着。 我望着炽亮的日光灯,以及房间中存在的另外一人的呼吸声。 我终于受不住的再次爬起来,走到正坐在椅子上的人身边,把手覆在他身上,将血腥味带着深秋夜晚凉薄的气味消除。 好受一点的我拖着长音:“条野先生——半夜私.闯女生房间就为了让沉睡的我给你去个味也太过分了吧?” 这就很过分了,进来什么也没说,干坐在那像与我展开拉锯战,看谁先说话。 条野采菊翘着二郎腿,笑眯眯道:“水越小姐,这话有两个错误。第一,是你给我开的门,这不算私.闯;第二,你的呼吸告诉我你没有沉睡。” “可现在是凌晨一点呀!”我忿忿道,“没准一会儿我就睡了,现在好了,被条野先生那么一打搅我更加没有睡意了。” 该夸赞一句猎犬的行动效率非常高吗?将近十点出发,凌晨一点归来。但我只负责接头,不负责任务结束代写文书呀! 条野采菊打击我:“不会的,你跳动剧烈的心跳声告诉我你非常的清醒。” 我:…… “让我闭着眼也算睡着了吧。” 我这个想法相当的自欺欺人。 条野采菊轻笑了声,慢条斯理的拆开我买给他的草莓糖外在保鲜纸包装。 我坐到客房里另一张椅子上,抱胸问道:“条野先生想知道什么。” 要不然也不会在半夜听到我没睡伸手敲门。 条野采菊重复道:“水越小姐,你果然很有趣。” “我的外表及灵魂都非常有趣。” 我自信接受。 他歪着头看向我这边,笑眯眯的陈述:“自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的心跳波动都很平稳,无论是遇到危险,还是自己的心里话被读取。常人在知道我能读取心音时,会害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在我面前。当然,这也是我负责审讯一职的原因。” 条野话音一转:“可小姐你不一样。在知道我这能力时接受良好,丝毫不慌,一点也不惧内心的想法被暴露,正大光明在心里吐槽。”吐槽突如其来的任务导致逝世的假期,祈祷猎犬高效率的完成,在傍晚回归。 反向利用能力告诉他,在他回应后,心跳激动了一瞬恢复正常。 他咬了一口草莓糖,外壳包裹糖浆的甜腻,被味觉放大了百倍。 我听后沉思道:“身处岗位,面对突发意外也得保持波澜不惊不是准则吗。”而后弯起眼竖起一根手指,“我个人的一大优点便是接受能力良好。” 条野点头:“的确是的。” “另外一个有趣的人便是那个小男孩。没想到大名鼎鼎沉睡的小五郎破案的背后靠的是一个小孩子。” 果然条野采菊什么都知道。 我撑着下巴,看向窗外黑黢黢夜幕挂着星星的景象,我听到我说:“柯南原来是个高中生。” “工藤新一?” 条野采菊略微思索便想到了一人,号称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警察的救星。最近几年不知所踪,但偶尔还会现身证明自己还活着。没想到本人缩小住在毛利家里。 “就是被你们军警和公安厅派了卧底盯梢的组织害的。”我有些郁闷的在心里吐槽盯了这么久也没能一锅端是不是官方不行? 条野采菊嘴角挂起浅笑,他算知道了,水越小姐不仅接受力良好,更是个物尽其用的人。 “现在才堪堪收尾阶段。” 条野解决完了草莓糖:“经历漫长的潜伏才能有后期的收尾。” 我微笑:“说实在话,我们异能特务科很想插一脚,要不是部门权限阻碍了我们,我们一定倾力相助。如果有我们的帮助我想解决这个组织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我绝对没有嘲讽。 “呵。”条野扯出一抹笑,“那可真是让水越小姐失望了。” 我微微颔首不做答。 伸手卷曲着发尾的头发缠绕在指尖,空气又置于安静,我直白说道:“条野先生也是相当的恶劣。” 将话题拐回傍晚的事件。 明明依靠心音知道旅店的老板娘有问题,仍然放任自流,钓出了傍晚一系列的事件。 “人性本劣,我只是看着他们自食其果而已。”条野一派漫不经心的样子,嘴角微嘲。 我心底啧了声,所以相当恶劣呀。 我放下手指懒洋洋道:“条野先生再不走,末广先生真的会认为你在干什么坏事要闯进来救助我这个无助少女。” 条野采菊闻言起身说:“那我便不打扰小姐休息了。” 所有好奇的事都已经解开,没什么可以再叨扰的。 他理了理自己的军服想:水越小姐的确很有趣。 回屋后他向末广提议留下来陪水越小姐逛半天当做占用她假期的赔礼,他相信末广先生这么正直的人一听说占用了别人的时间造成了困扰一定会答应的。 新同僚啊 我认为我脾气很好,为人随和,生活中遇到的生气事几乎没有。因为全是我气别人,别人气不到我头上。我的日子便过得很舒心。 安吾说我平静的外表下包裹一层黑泥。 我是绝对不赞同的。我助人为乐干了那么多好事,我居然还是黑泥?假的,一定假的。 假期回来,我被迫当了一个月的社畜后外调放风,再次出门做任务。 这次是异能特务科单独的任务。我和高桥,本次的同僚还有属于异能特务科的特殊部队一起。 任务目标在东京,有相当高的几率会成为未来的社畜同伴。 我与高桥同僚,但合作机会不怎么多,这是我们第二次一起外派出任务。我第一次知道了他有颗爱飙.车的心,之前那次我们坐的是警车。 我也懂了那时高桥一脸为难的表情不是因为晕车,而是单纯嫌弃车速太慢。 其实我也是。 我更爱油门一踩到底,拐弯不减速,肾.上腺素受到刺.激飙升带来的兴奋感。 高桥握着方向盘像终于注意到车上还有别人瞥头看我原本想照顾我减速的脚一顿,而后在我一脸淡定的神色下像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般激动:“水越你可以啊!” 我突然想到了高桥外出任务达成的成就传奇——每次跟他搭档的人下车都吐了。因为他一握到方向盘就忽略了车里还有其他人下意识的直接提到最高速。 然后,异能特务科车都被报废了好几辆。种田长官顶着个逐渐锃亮的光头找到了高桥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可以将方向盘的掌控权交到别人手中,不要太过于操劳了。 特务科外出开车的驾驶员由自己决定,都想开的话就划拳决定。而高桥凭着高超的实力稳霸了驾驶座的位置三年,吓得其他同僚都不敢跟他一起外出任务。 我谦虚的表情说着自负的话语:“那是,回来的那趟就让我带你感受更快的自由吧。” “好嘞,那我可不能被你比下去,抓紧了!”高桥咧出笑容,踩下油门,车子箭一般的飞出去,在街道上的车辆左右窜动,够刺激! 苦了跟我们一起的特殊部队被我们甩的老远。 要注意的一点,这是在东京街区,街区飙车容易被逮。 到达目的地,一通飙.车爽快后,罚单也随之而来。 收到罚单的安吾立刻打电话过来把高桥先臭骂一顿,然后苦口婆心道:高桥啊没有什么紧急的事务就不要飙.车体恤一下我这逐渐后移的发际线让它不要为这些琐事后移了好吗blblbl之类的。晓之以情动之理。 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高桥听闻也差点感动到哭说好的下次不会了。 电话一关,眼泪拜拜,下次还敢。 飙.车是不会停止的,除非他脱单了。 目睹这一熟悉场景的我:害。 都在迫害安吾。 电话结束后和我们一起的特殊部队才不紧不慢的到来。 我们的车停在树林边隐藏起来。最后做了装备确认后由我和高桥探路。 收到消息说这位能力很实用又犯了罪的异能者逃逸到这片住宅区躲藏起来。 一切看起来很正常。 我也这么认为。 走过小道,目光所及这片住宅基本上都是独栋洋房,看着有一些历史了。 高桥不免有些困惑,这一片的安保做的挺不错的,久川是怎么进去的。 “异能是传送的话估计刚好传送进了某一家空房或者主人刚好不在的房子。”我眯了眯眼看向面前最后锁定的地点。 是一栋眼熟的复古型的独栋洋房。 高桥单纯感慨:“那这样久川的运气可真不错,买彩票拿头等奖都有可能。”就是干嘛要犯事呢,可把异能特务科高兴坏了,正缺社畜呢。 一开始久川就上了异能特务科的档案,后来发现他犯事档案调出来根据调查报告推算传送距离确定位置。 我们翻越栏杆悄悄潜入,这家主人还挺有闲心的在庭院里种了颗苹果树,在现在的季节都成熟结果了。 我随意的扫了眼这颗苹果树,收回视线。 再动作利落的翻窗进入,我对高桥说:“我们分开包抄。”他点点头朝与我相反的地方走去。 我瞧着房间里的布局,缓步移动。通过房子里的装饰可以得知住户的品味属于低调内敛型,只不过现在房子像遭过清洗,原本再精致不过的一些陶瓷物件也变成了在地上摔的七零八碎的垃圾。 我摘了一只手套蹲下.身小心的触碰其中的一块碎瓷片,也许它的兄弟姐妹刚好都在附近很快便复了原。我将它捧起放回原来的橱柜上,动作再爱怜不过。 在隔离的时空中,我修补着地上大部分的碎片至原样,剩下的少部分瓷器破碎时间过长无法恢复。对于外界来说这一切是在一眨眼间完成的。 我顺着痕迹扫向一个房间后收回视线。 在不同流速的空间中轻而易举的找到主卧的位置,主卧房间保持的很整洁干净,没被外人进来打扰过。 书桌上放置一个相框,我伸手拿起。看着上面熟悉的双人面孔,我摩挲着其中一人的人像,与我相似的脸上挂着十分有感染力的温柔又阳光的微笑。我的嘴角也不免微微勾起,但又忍不住绷住了唇线。 我的手指在女人的面庞上点了点。而后将相框倒扣在桌面上,转身离去。 私.闯民宅的人果然还是先宰了吧! 我边走边漫不经心的将枪上了膛,在流速微妙前进的时空打开了久川呆的房间。 就算再迟钝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脑子飞速旋转,但身体却做不了应对的行为。他只能任人宰.割一般一步步的看着我到来,看着我举.枪,看着我朝他射.击。 我面色温和的朝着他开了一枪,射.出的子.弹在他脸庞划下痕迹,卡在了墙壁上,他瞳孔倏的睁大,我毫无歉意道:“哇哦,枪不小心走了火。” 血迹慢慢从那一抹痕迹中晕染出。 “忘记说了我还是一个人体描边大师呢。”我轻松的举起枪对着他一副要实践我的描边艺术行为的样子。 被时间禁锢住的久川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杀.意腿肚子不禁打颤,他绝望的想到自己今天就要这么交代在这了吗? “水越管理官!”被枪.声吸引过来的高桥喊了我一声,我可惜的啧了声,不紧不慢的收了枪,瞥了房间里的人一眼,我说:“久川君想逃跑我也是没办法才开的枪。” 高桥跑过来看着如同倍速被放慢的这一幕:…… 我置若罔闻笑得灿烂:“这次就麻烦高桥你来劝导了。” 高桥点头踏入时流中,先给久川上了手.铐。逮.人手.铐是基操了,我解除异能。高桥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邀请,一副真情实意的模样:“我们异能特务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如果加入我们可以免除你的罪过。” 刺啦—— 凳脚与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我视若无睹的坐下戴回了手套,好心的补充一句:“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们会先为你扎上一针肌肉松弛剂,将你送到关押的异能者牢狱进行劳.改。” 温柔的说着残酷的话语,我就是在赤.裸裸的逼.压。 久川看到我的时候都在抖,显然刚才那一幕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他畏缩的避开我的视线看向高桥询问:“如果我答应了,我真的可以无罪免责吗?” 我在高桥面前插.话,我笑得和蔼:“当然不会,异能特务科会先替你赔偿你所造成的损失,而这些便是你所要偿还的债务。” 久川犹豫了会儿答应下来。 好的用不着特殊部队了。 我站起来率先宣布:“那么——加入异能特务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打扫这个房子。” 高桥:……欸? “高桥你负责来监督,将这些被破坏的物品纳入损失,好让异能特务科统计赔偿。”我笑眯眯的双手合十吩咐着,看向高桥,“毕竟是你劝导进来的新人呢。” 高桥看着我这副模样,下意识的点头答应,直觉告诉他如果拒绝,让我与久川相处会有刚才枪不小心走火的样子。 临走前,我善意提醒道:“千万不要有一颗想逃跑的心哦~” 我突然想到了安吾对我的评价,黑泥?也许有吧。 久川被我一眼盯的想哭。 见此,我到庭院里等待。 我望着面前这颗苹果树,小时候发现我异能的契机。 我盼望着小树苗快快长大,树苗应声生长、结果。我就颇为得意的拉来老爹看我的成果。 老爹看着已经能吃的苹果,摸着我的脑袋夸我的异能很实用。 我也这么认为,但又觉得不止如此。然后接触花卉之类发现也有效,又开始逐步性尝试别的。面对这个获得的异能秉着物尽其用的心态开发它的多功能角度,也如我所料的确可以,就是一时没有把控好极限白了头。 异能名为「时沙」,在一定范围内控制时间流速加快或放慢,不可静止,部分可倒流回溯。 被舅舅带走养的那段时间我真诚希望我的发色能遗传自老爹的白头,这样就不用让人担心了。舅舅知道,他不客气的又戳我头,骂我到时候死了都没人知道。我怂怂的认了错。 另一边客厅里的惨样大部分都是由于久川的传送异能造成的,传送到目的地的下落姿势没把握好,连带着旁边的器.具被牵扯。 久川因为未成年没地打工快要饿死才忍不住犯了几起偷.盗罪,又因为胆子小有良心犯的金额不大。 至于未没未成年,异能特务科才不管这些。知道这个人的消息后各个摩拳擦掌等待着他的到来。 因为异能特务科,它真的太缺人了! 等高桥带着久川出来时,我已经摘了一袋子的苹果并且解决掉一个苹果。彼时戾.气都被我收敛好,我已经能心平气和的对待久川。 估计在刚才高桥已经跟他讲过加入官方部门的好处,惶恐的心情几乎已经平静,除了看到我时还有点害怕。 没想到的是之后高桥也信守承诺的让予我驾驶座的位置。 我让高桥体验了一把我的飙.车技术,真的让他接近生命自由,久川则是快要灵魂升天,下车时吐了。 为了喜迎新人的到来站在异能特务科门口的同僚看着一卷神龙摆尾停到面前的车,坐在前面的二人还友好拍手,后面的同事没忍住的从车上传送出来,先吐为敬,他们仿佛见证了前后两代车神的交接。 同僚们:…… 呜啊,我们更需要久川了! — 我,债主,异能特务科,打钱! 我查询了原本是我母亲名下转移给老爹的房产,现在在我名下,但还是交由舅舅代管。知道这个消息的我打电话给舅舅,舅舅一愣,说你老爹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我:…… 我幽幽叹道:舅舅啊,你侄女我被偷家了。 原以为被偷家的人是我老爹,没想到会变成我。 这种心情实数妙哉。 为你跳动 在知道被偷家的消息后,我整个人都不太好。我想到了多年以前似曾相识的一幕,只不过主角不是我。 隔天异能特务科收来消息,黑衣组织将手伸向了异能者,军警申请合作。 参加会议的我瞬时激动立刻申请我来负责。安吾推了推眼睛,将文件传送给我,他提道明天有黑衣组织的相关消息会出现在一场拍卖会上,但邀请函异能特务科爱莫能助。 我拍拍胸口保证自己能搞定。 钞能力我不行,我舅舅行呀! 接下任务的我转头就给舅舅发消息说要去他家留宿,看到消息的舅舅也爽快答应我。这边的异能特务科放行我让我着手去准备。 我顺路去一家甜品店买了几份小蛋糕拎着去舅舅家。交通安全方面一切都挺顺利的,唯一不顺利的小插曲应该叫做惊喜。 我路遇一个公园时,看到了四条狗在锻炼。准确来说是一条边牧在溜三条不同品种的狗。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狗是狗,边牧是边牧。 因为边牧是犬类智商排名第一的品种,它的原身份是牧羊犬。只是没想到它没羊放来溜狗了,一本正经的在前头领队,偶尔跑到后边赶落队的狗狗。 我微眯了眼想看的仔细些,就是这条边牧有点眼熟。 领头的边牧发现了我这个站在公园里的陌生人,撒欢了腿朝我奔来,后边的一群小弟跟着它跑来。 我:…… 我:我今天怕不是要命丧于此了。 我右脚往后退小半步,接住了扑腾而来的布丁。其余来的狗狗看到被我抱住的老大围着我欢快的摇尾巴活泼的叫出声。 被我抱住的布丁也在我耳边叫了声,亮晶晶黑黢黢的眼眸盯着我,仿佛在说:看!我给你打下的狗群! “好久不见啊,布丁。”我揉了揉边牧的狗头,边牧是我舅舅养的。在我读国中的时候,我舅舅抱来了还是幼崽的边牧,我给它取名布丁。 我在东京读书的日子基本都住在舅舅家里,布丁都乐的跟我玩耍。我觉得它喜欢我完全是因为它觉得我的智商孺子可教。 它拆家能力也是一流。白天没人在家消耗它的体力,家具都被它拆得换了好几套。 而我每天早上应时早起,从未迟到的原因大多数都是因为布丁。它每天早上准时在我床头叭叭,不把我叭起床溜它都不罢休,催我洗漱好,溜着我晨跑,只要我住舅舅家没一天是空缺的。 因此邻座的同学如果某天看到我比他晚来会非常的奇怪,还会扯东扯西关心我是不是生病要去医务室看看。 布丁张着嘴喘气,显然一副看到我特别欢喜激动的状态。它冲我叫了声,转头看向地上的狗群,它再看向我。 我明白了,它要尽职尽责的把这些大小品种的狗先送回家再来接我,我笑着说去吧,布丁跳下我的怀抱,引领着狗群回各自的家。没过一会儿布丁回来开始它的旧操作,溜我回家,我见到了久违的管家先生熟练的打招呼问问近况。 到了傍晚时分见到了归家的舅舅,也如我所料的按照舅舅的身份邀请函是眼巴巴的送到他手中。 邀请函我是拿到手了,但我舅要带着我这好不容易找到的舅妈一起出行,我有点愁。 在给我邀请函的时候我舅气哄哄的说就知道我没安好心突然来找他。 我连忙喊冤我日常也有发消息问候的好吧,就是很少在东京住了而已!我今年新年的时候绝对提早来怎么样? 舅舅不知道被我哪一点哄好了,不继续追究我,跟我一起解决我买的小蛋糕。 跟我老爹比起来,舅舅简直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每次出行我都不忘给舅舅买礼物问候问候,我老爹就偶尔。比如上次的伴手礼就没有我老爹的份,我老爹上上次伴手礼送的生发液还没用完呢。 我端着柠檬水回自己房间思考接下来我能找谁来做我的男伴。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没注意来电显示接通:“莫西莫西,这里是水越。” 耳畔传来即使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熟悉的磁性嗓音:“阿恩~好久不见啊,水越。” 我立刻看了眼显示屏,突感不妙,果然下一秒电话里传来含笑的话语:“听说你被偷家了?” 我:…… 果然。 吐槽不能瞎吐的。 迹部财阀家大业大,在全国房产遍地,更不用提原来呆的英国了。我得知迹部的在英国挂在他名下的城堡被偷家时我没客气的吐槽他,因为房产太多管不过来,所以名下一座城堡被他人占去改造。最后在他跟青学人的努力下抢回来。 迹部瞥我一眼说小心风水轮流转,我说怎么可能,我名下根本无房产,别人连偷家的机会都没有。 我实在没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迹部的消息渠道会这么灵通,我恨。 “迹部,请不要一通电话让我们摇摇欲坠的友情小船覆灭好吗。”我恳请道。 迹部用着慵懒的声线轻笑了声,不再继续调侃我。 有一说一,大爷的声线很好听。 我有些疑惑:“你回国了?” 迹部景吾高中毕业后去的英国就读,现在按时间来说还在英国上大学。 “短暂回来一段时间。”那边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 我心底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不等我开口那边传来声音,迹部问我:“明天晚上有没有兴趣陪我参加一场酒会?” “海上游轮的?” “嗯呐。” “那我可相当有兴趣。” 获得的消息便是说会出现在海上游轮上的拍卖会上,只不过明面上是打着酒会的名头吗? 我又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邀请函,确认没看出什么花样来。 迹部笑:“明天我来接你。” “我可要做好准备等你了呀。”我说。 好的,明天的男伴也安排好了。 第二天我在布丁叭叭前睡醒,但逃不过被溜一圈晨跑的行为。 舅舅看我牵着狗绳出门的样子很欣慰,我严重怀疑他就是想让我代替他被溜才让我回来住的! — 在中午前后我看到来接我的迹部家眼熟的豪车,我国中时期有幸坐过几回。 上车见到了两年没见的老同学,俊秀的五官,紫灰色的头发末尾卷翘,眉眼含情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颗泪痣衬得更加风情又贵气。 老同学迹部景吾看着我恍了一下神,我插科打诨道:“我是不是更漂亮了?” 迹部不犹豫的点头夸赞,再吐槽:“虽然是事实,但还是得提一句许久不见你的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我就当你是在夸赞我。” 我觉得大爷变了,原来他都只是在心里吐槽我的来着。要是被大爷知道我这想法他肯定说你以前也没这么直白的自夸。 原本稍显陌生的氛围立刻飘散成云烟。 我们先去解决午餐,让我意识到虽然迹部去了英国,但在饮食上面没有多大变化,我们聊了聊自己最近的近况和趣事交换了解了对方的情况。之后便是到迹部名下的门店做造型。 吃饭、造型一条龙服务,不要太舒心了。 做了好看的发型,穿着当季新上款合适的高定,更加凸显我的身材和气质。 迹部花费的时间少,而我则比较多。我认为在重新看到我的时候迹部还是被我惊艳到了,能惊艳到欣赏过一干风情万种女人的迹部,那我的成就还挺大。 再由迹部的豪车送我们上游轮,我们在傍晚时分到达目的地。 一句话游轮很大很豪气,内里装修可用金碧辉煌来形容。看着内里低调奢华的金色花纹装饰的背景透着的贵气,我有点迟疑了:“迹部,这会不会是一场骗局?” 海上游轮勾起了我的一段回忆,国中时期他的伙伴们被一个假扮的富豪骗到船上打假球,最后还是他去救援。 迹部啊嗯了声,说:“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到时候出事了我们怎么逃出去。”我观察周围的布局,骗局什么的当然是开玩笑的。毕竟现在在游轮上看到的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真是一个骗局等下游轮后主办方怕不是命都要没了。 到了会场中心,有一部分人在舞池中交际的跳起舞,我还没看到我舅舅。 迹部也许想凑这个热闹,朝我绅士风度的伸出手,我将手搭了上去,我们信步踏入舞池。 很快我们这郎才女貌的搭配就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国中时期我俩呆在一块的场景便是美如画,拿忍足的评语就是我俩各自为王在自己的场地是焦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自己的魅力,呆一块儿那就是双倍加成的魅力收.割机。 校园祭什么的有合体活动,同学看到我与迹部搭在一块儿欢呼声一水儿的高,多半是瞎起哄的。 我们被磕的组合是校花搭配校霸类型。 校花,迹部。 校霸,我。 我们国中三年一直是同班同学。国一迹部就有后援团,其成员看不惯我与他传出绯闻来找我麻烦,说实话那时我与他都不怎么熟我特别冤!但是校园霸.凌我是不可能的,我一打五一战成名。 迹部在知道他的后援团来找我麻烦时想过来帮我看到我一打五的战绩:…… 后来我们才熟络起来。 然后我们屈.身互相挡了桃花,也当了魅力收.割机。 迹部显然也注意到会场里的目光,海蓝色的眼睛盯着我,他戏谑道:“如果再跟我一起出席今年的晚宴,会收获更好的效果也不一定。” 我心下思索他的晚宴等级,面上不显用着轻松的语气道:“那还是算了吧,再让我这么出风头我害怕你以后的妻子会给我穿小鞋。” 迹部面容不变,低沉的嗓音嗯了声:“到时候你来见见。” 我狡黠的眨了眨眼,留他一人去交际周旋别人。 一曲舞毕,逃离了其他同龄人想邀舞的请求躲入餐点区吃些小点心。 联姻的请求,我心底是没多大抵触的,只是对象是迹部的话,时间一长,我怕我把他家拆了或者我俩到时候冷战闹别扭是直接离婚的类型。 好话说一山容不下二虎,国中时期我俩各自有魅力占山为王虽然没有争锋相对,但争论还是有的。 我们本质是相似的,同样自恋自信又有好胜心。嗯,我的自恋感没大爷那么强势就对了,他毕竟是能一个响指统领冰帝啦啦队二百多号人物的人呢。 我跟中学时期比起来算温和不少了。 又一块西式小点心下肚,我终于瞅到了舅舅带着未来极大可能性成为我舅妈的女伴出现想要过去打个招呼,这时有人打断我的想法。 “水越小姐真是无处不在散发魅力。” 一人站在我身旁出声,伸手拿走了一块我端着的点心,语含笑意,语气亲昵:“现场大部分少年的心正在为你而跳呢——” 我:“……” 正常。 风景很好 不是工作时间我放的很轻松还有闲心打趣条野,我眨眼俏皮询问:“有条野先生为我而跳动的心跳吗?” “有我的耳膜为你跳动。”条野采菊笑吟吟道。 那可真是太罪过了,我毫无歉意的想着并且又塞了一块小点心到嘴里。 我笑嘻嘻得补充道:“我认为全场少女为我跳动的心更多呦~” 条野采菊弯起唇不做辩解。 我这张脸招异性喜欢不算什么,更多的是招惹同性的喜欢,大家对美都有欣赏心嘛。 我国中时期靠着这张脸占据大爷后援团的半壁江山,大爷知道后看我都不得劲。 条野采菊端着酒杯,一身白西装与迹部的深色西装相对,各人气质侧重不同,大爷想要深色衬的稳重些,条野看起来就随意多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两人都长相俊美。 二人的身份不同,参与酒会的性质也不一样。大爷是来看看有什么感兴趣的,条野的身份属于军警,拿到邀请函来这里是在执行任务?我问了出来。 “代表条野商社来,顺便执行任务而已。”条野轻描淡写回道。 如果单看财力忽视实力,的确会被当做有钱的公子哥进军警体验生活。 唔,看来我们会是同一个任务。我拿起路过的侍从端来的香槟与条野碰杯:“祝即将到来的第二次合作愉快。” 条野采菊不置可否。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能询问任务相关细节,但这里可不是一个好的场合。我屏住好奇心,望向舞池里看到了舅舅正带着舅妈跳舞的场景。 条野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神色:“水越小姐为什么不答应你的舞伴迹部的请求?” 显然他是听到了迹部的心音和我们俩之间的谈话。 “大概是因为,能答应与我结婚,孩子跟随母姓的人很少,迹部财阀家大业大更不可能答应了。” 我打趣的编个理由,我们家可没这个规定。 “水越小姐也是跟随母姓吧。”条野眉毛微微上扬。 “是的。” — 游轮上的乘客大多非富即贵,有一半是国外的达官贵人。 他们都陆陆续续到来,游轮上也渐渐热闹起来。我被带在舅舅身边认了些人后被放行,再遇到了同龄的人友好招呼声。 期间也有我为了尝鲜背着舅舅舅妈二人的眼目偷偷喝了好几杯酒。 味道很好,我也没醉。 兜兜转转过来撞见的迹部:…… 我跟他碰杯喝酒一起犯.罪,我俩同岁还没成年。 “迹部,你为什么来参加这场酒会?”我思考游轮上传来的消息会是怎么样的才会吸引一干人来。 “父亲对后半场的拍卖会很感兴趣,顺便让我来露个脸。”迹部也不含糊的说出理由。 看来他也不清楚。 黑衣组织研发长生不老药,最后有了APTX4869只有缩小作用。对异能力者下手,是哪个方面?作用对象是异能力者还是材料从异能力者身上获取? 条野采菊对我的提议不做否定,是肯定了猎犬出动。 那么这次放在拍卖会上的会是什么?有了长生不老作用研制完全的药丸吗。 军警只说合作,目前给的资料太少,我想不明白。 酒会里面大人们觥筹交错,而我偷摸着许多杯酒下肚,虽然我还没醉,但身上已经沾染酒味,我选择去甲板上吹海风去去味。 游轮已经在海上航行,此刻傍晚的景色正好,天空由紫色与橙色交织绚烂无比,照映的海平面波光粼粼,吹来的海风涩涩凉凉的。 风景很好就是冷。 现在快要圣诞节了。 我看到了好像已经在甲板上呆了很久的条野采菊,点心吃完我们就分别了。我向他走去,也跟着趴在栏杆上,隔着手套都冰的我一抖,我悻悻缩回手。 我若无其事道:“风景很好。” 条野说:“感受的到。” 右耳上的流苏耳坠随着海风一摇一摇的。 我收回视线:“条野先生怎么不在里面呆着出来了?” 他直白说:“里面人的心跳声扰的我心烦,出来透透气。” 抑扬顿挫的嗓音,心跳声,各种气味的交织,良好的五感让他呆在一边就能收获全场的信息,还要应付各种交际,他选择远离喧嚣放松自己。 想来也是这个理由。 “我们是一起合作黑衣组织的任务对吧。”这都第二次凭缘分遇见了,天意让我询问,我怎能放过! 条野应下,在我要开口问之前直接说,“他们后来加入的科学家拿到了烨子小姐的细胞进行了药物研究。” 大仓烨子,萝莉长相,据说是猎犬的另一审讯师,异能名为「灵魂的喘息」可控制人的身体年龄,因此没人能熬过她的拷问。 这都拔毛拔到老虎屁股上了,猎犬诶!国家机器!都动到人家副长身上了,猎犬不出动就怪了! 因为那个科学家有异能,才能获取大仓烨子的细胞,所以异能特务科介入的没毛病。 条野采菊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带着些许杀气,“没想到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在这次拍卖会上透露出来——” 让猎犬来撕碎敌人。 大仓烨子在上次任务被暗算出了差错,任务归来便被送进了急救室。 对于黑衣组织即将到来的结局,我只有一字评论。 ——该。 我想到我曾经挨过的追杀,昔日剪掉的长发,不禁想为黑衣组织留下鳄鱼的眼泪,呜呜呜哈哈哈哈。 这次他们要放部分研制出的药物拍卖。 长生不老,这一消息放出来就招众人的追捧,因此各国达贵都应邀过来。 而我们则是放长线钓大鱼,他们拍药物,我们要套最后组织地。而这艘游轮上不止拍卖药物,还会有其他交易。重头戏长生不老药。 军警认为这个套消息的任务他们自己全权负责是完全可以的,便没有告诉异能特务科。 大概就是布置完全——通知异能特务科未来合作,不插手这次。 但耐不住我好奇呀!当个普通旅客过这次任务都行。 突然带着男性气味温暖的外套搭在我肩上将我包裹住,让我免受冻。 感不感动我不知道,我知道我此刻有些不敢动。我可以感受到流苏耳坠扫过我的后颈,有些痒痒的。 后方同时传来声音:“小姐,自刚才起你的肌肉一直在颤栗。” 这算绅士的自我修养? 女士感觉到冷时脱外套照顾女士。 “勉强算吧。”条野礼貌退开,他讨厌混杂在其中香甜玫瑰花香气的味道。 我收拢了白色西装外套,上面的体温逐渐传到我裸露着的皮肤上,我的心里隐隐有些奇怪,我看向他夸赞:“做出这种行为的条野先生莫名的帅气呢。” 前几次的相处下来不见得条野会是这么照顾女生的人,照顾人民群众还说的通。 “水越小姐今天也很漂亮。”他客气夸我道。 夸赞我的美话我当然接受,只是条野先生不一样,他看不见啊!也许是被温暖后酒意被蒸腾的最终爆发使然,也许又是听从我内心的想法。 我好像听见心底的声音——我才不要这么虚假的夸赞。 我喊了条野一声,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上移牵起他的手搭在我脸上,我想让他实质性感受我的美,让他知道这句话实至名归。美人在骨不在皮,我骨相也是美的,所以摸一摸也能体会到。 条野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僵硬,他没想到进度会这么快。 我觉得我吐出的气息都带着酒意:“我很大度的。” 条野轻笑了声,像接受了这个设定。隔着手套我都能感受到温暖,我想条野的体质一定很健康。我勾着他的手描绘我的轮廓,清浅的眉眼,秀气的鼻子,以及不是很薄带点性感的嘴唇。 在他不经意间划过我嘴唇时我打了个激灵,我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对。但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从心就好。 大概风景很好,脸上的手很温暖,我觉得我的心跳有点快。他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脸放开。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眼眶处往外移动,我勾着他搭在我的左眼眸下方的位置,为他指认:“这里有一颗泪痣。” 因为都有泪痣,我国中时期跟迹部组的cp被叫做双泪,知道这个称呼的我俩:………… 真的展示完毕后条野收回手做拳头抵在唇边:“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很漂亮。” 我自得的应下这句更为真诚的夸奖。 我不去理会突然上来的害羞的心情,嗯,就有一会儿不敢看条野。 又吹了会儿海风后游轮内部进入正式的正题——拍卖会。我和条野这时候进去。 到的时候舅舅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条野,条野自是不动如山。 我的想法好像哪里怪怪的。 接下来我就像个普通旅客呆在迹部身边看着参与竞拍的项目,有宝石,瓷.器,名画,古董等,从不知从哪拐来的蒙着眼的女人开始是擦着法律边缘线的违.法物品,再逐渐步入主题到长生不老药。 这是追逐竞拍最激烈的一个项目。 最后花落到本国一个胖肚子秃头男人头上。 结束了拍卖会,游轮开始返航,期间我见到条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出去,开始收尾拿消息吧。 等游轮靠岸后,与本事无关的我们自然是安全抵达各自的家。 圣诞筹备 军警如愿收获消息,成功端了一个据点。 我照常的把文书报告上去,为此谴责安吾的知情不报,由着我接了一个没什么用的任务。他反过来淡定说道原本是以为没用的,你这么一说让我论证它确实没用。 我:…… 他继续说:反正你也要去游轮的,顺水推舟而已。 我:…………? 我才想通这中间有我老爹和我舅舅的手笔,他们带一把,其余怎么发挥看我自己。而我的拒绝也在他们意料之中。 我表示强烈不满,我说你别想打破你连续加班时间最长的社畜记录了!我强制性的把他从他的岗位拽离用新上任的久川搜查官的异能将我俩传送出去。 连续一个星期整日呆在办公室不见阳光,冷不丁的接受猛烈强光的刺.激,安吾唰的一下闭上眼避免他留出眼泪。 社畜安吾的一个理念:只要不睡觉就不会有起床。 最长记录保持连续加班两个星期,简直是吾辈楷模。 自己的得力下属这么能干,种田长官都要感动到哭了呦。再这么社畜下去,我认为以后只要看到生发液的送礼人选,安吾会顶替我老爹成为首当其冲的人。 圣诞节前一天下午的街道上热热闹闹的,大家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节日做准备。 安吾适应性的慢慢睁开眼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小声嘟囔一句:“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买圣诞装饰品吧。” 安吾知道我把他带出来的用意,怕他英年早逝。 跟军警合作的事情是有了确认,但细节规划要明确到年后,其实就是他们端了据点消息得来不完全无法确定全部资料。因此合作的异能特务科无疑是能过个愉快的圣诞节再打起精神继续工作的。 虽然明面上是不能透露的官方组织,但不代表其里面的公职人员不过圣诞节。 圣诞节安排任务大家做了抓阄,我负责采购,抓一个安吾帮忙。别以为当社畜就能免于布置场景,哼,我这双眼睛看透太多。 我和安吾进入商场,有部分商品正进行打折,家具,锅具,食品类,这类促价商品相当受人们的欢迎。刚好有我们需要采购的东西,抢购这个活当然是交给安吾啦。 我推安吾出去,好心为他加油鼓气。 安吾去了,安吾睡了。 捧着一大堆东西回来的安吾从人群拥挤中出来的姿态不免有些狼狈,但精神不少。 我摸着下巴深思:“看来抢购很有治愈成效啊。” 一连经过几次抢购,最后终于遭受不住的安吾死鱼眼。 安吾:…… 安吾:“饶了我吧。” “不能老呆在办公室不运动。”我挥挥手一副为他好的话语,接过他手上的衣服展开看看。 “可这些衣服包包不算在圣诞采购里面吧?”安吾原本有型的头发经过人群的洗劫变得凌.乱,他死鱼眼的吐槽。 “欸,这样吗?那拜托安吾再还回去啦。”我觉得没什么新意将衣服交还到安吾手中,双手合十真诚道。 坂口安吾觉得槽多无口。 我们商品采购完成,出来发现一家衣店在打折,人群流量很多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怂恿安吾帮我去看看。 坂口·社畜·发小·绝佳帮手·安吾上线~ 采购完成的我们,不,主要是安吾拎着个大包小包走出了商场,我们又回到了街道上,这次是逛吃的。 我非常体贴的让安吾在原地等我,我去一家点心铺买吃的。 等我左手挂个小袋子,手里拿着刚买的稠鱼烧回来时看到了许久不见的织田先生在与安吾交谈。 “好久不见。”织田作之助朝着我点头打招呼,他怀里正捧着一堆点心,手里也提了一袋看起来是晚上烧菜需要的食材。 我笑着回应,想到了作为读者的请求我问,“织田老师你有在筹备新书吗?” 织田作之助也点点头:“最近开始动笔写了。” “哇,那我可是要激动的等待着您的新作了!”我听到这个消息两眼放光崇拜道。 织田作之助的文笔描述贴近生活,很容易让人产生亲切感。 他看着我这副模样有些不好意思,他看向安吾再看看我,过了几秒邀请道:“要不要来我家吃晚饭?” “能荣幸吃到织田老师做的饭我们当然乐意至极呀!”我立刻拖着安吾点头答应。 织田有些腼腆的笑了,与我们告辞。 我将手上的稠鱼烧递给安吾一个,后者神色复杂的接受。 “明明是你的朋友,你怎么比我还生疏?”我盯着他的眼睛有点怒其不争的问出口。 “……镜子破了是复原不回去的。”安吾顿了会儿说,“友谊也是。” 他们的友谊是在他差点间接逼死了织田作之助的时候破裂的,但万幸有我在,挽救了摇摇欲坠的生命,让三人的友情在完全破灭的边缘被拉回。 后来安吾在洗白友人的档案上出了很大的力,将织田作之助和他的孩子们安置在东京也是。 想想给人洗白的那段时间虽然忙碌,但好歹还有个理由能与过去的友人连结。等洗白档案各人都有归属后仿佛没了理由能见面,连在卧底时候得来的清静之地都不敢去,只敢在节假日的时候送礼给孩子们见见友人。 “织田先生都没你介意这么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安吾就是在故步自封,放不下那道芥蒂。 我开玩笑一般说:“我都帮你这么多了,你得珍惜我的辛苦劳动成果吧?” 想想三年前接到安吾电话后我奔去了横滨救助他的友人,同时也被港口Mafia注意到。 我出手阻止灰袍人进店拐走孩子时施展的异能,在一定范围内控制时间流速放到战场上简直就是一大帮手,可以瞬时扭转逆局。 因为没有人可以逃离时间,他们的时间被放慢就像看电视剧的倍速被调慢一般。 我的出现便打乱港口Mafia首领的布局,让他不得不忌惮我会让他的布局产生失误,拿不到异能开业许可证。 其实异能特务科的档案上也只记录了我部分能力,异能名为「时沙」,控制时间流速加快或倒流,限定动植物及非生命物质。这是我小时候有异能老爹这么给我上报的。 然而因为我这么一出手,我在异能特务科的能力施展范围也被迫更新,鬼知道是谁揭露的。这时异能开业许可证给都给了,也拿不回来。 安吾是了解我异能全部的知情人之一。 安吾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解决完稠鱼烧,他下定决心说:“先回异能特务科。” “再去买点给小孩子的礼物。” “好的!” 圣诞到来 我们再次拜托用了久川的异能回特务科,大家齐心协力的布置好场景,准点下班。 安吾首次那么积极的带我重新奔向礼品店。在晚上将近饭点之前赶到了织田家,现在的家如他所愿的选址在了靠海的位置。 出乎意料的那些小孩子挺喜欢我们的,安吾被初围住时有点愣但很快上手,虽然是社畜,但在哄孩子方面是一把好手。 织田作之助看着这场面不由自主夸赞起来:“总觉得安吾以后会是一个好爸爸。” 我点点头肯定他的观点:“看起来会是其貌不扬的女儿控呢。” 织田思索着:“好像的确是的。” 被我俩调侃的话题中心安吾很想说点什么吐槽这个观点比如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会是个女儿控,他目前是在跟一堆男孩子玩的好吧。但被另外一个孩子的问题问住脱不开身。 “叔叔,你们工作要干什么呀?”小男孩悠生捧着玩具,眼睛bulingbuling的看着安吾。 安吾推了推眼镜沉默了几秒:“处理一大堆的文书。” 那样子像在思考如何美化官方部门,最后放弃了语言加工选择性说出部分事实。 “哇,那叔叔你的工作和织田作的写作工作一样单一枯燥啊!”悠生感慨,“那有没有像电视上说的那样去打坏人?!” “偶尔会有。” 织田作之助到东京后收.养孩子的数目也在增多,除去开始的五个,现在又多了五个孩子,加起来的女孩子有三人。 我认为织田不止是想收.养孩子,而是想开个福利院。 最大的孩子还是幸介,已经在上小学了,原本有颗想当黑.手党的梦,现在梦想是当警.察,不过这个梦想又在侦探和警察之间飘摇不定。据说是在同校少年侦探团的影响下才不定的。 对此织田耿直道:都很好啊。 相比之下女孩子就比较熟悉缠我了,我送予她们甜甜的小糖果。我认为我见过织田孩子的次数绝对比安吾多,有几次和小镜花去商业街的时候也碰巧遇到了这几个孩子。 织田看我们相处愉快很放心的去后厨,有几个擅长家务活的孩子见状跟着去想要帮上忙。 女孩子之间的话题就八卦多了,已经步入学堂的咲乐小心的看了安吾一眼,凑到我耳边低声问:“这是姐姐的男朋友吗?” 我差点没忍住的笑出来,我说:“不是,你们安吾叔叔的女朋友是工作。” 咲乐看起来有点点失望,另外一个比她大的女孩子已经步入小学见过同学甜腻爱情的沙耶好奇接话:“那姐姐有喜欢的人了吗?” “确切一点来说,是有过。”我笑眯眯的说,目前的确没有。 “啊,那是不是说明我有机会可以追求姐姐你了!”另外一边时刻注意着我们这边听到这个话题的男孩眼睛唰一下的亮了,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哈哈哈,”我听到这个消息笑得眼眸弯起,“我不会接受未成年人的追求哦~”看着小男孩被我打击到的样子,我补充,“所以和真要快快长大。” 还在上幼儿园的和真认真的点点头,诚恳得说:“我会的!” 其他男孩子见此嚷嚷着也要追我,更有甚者说要娶我。女孩子听到立刻护着我反击说有我们在你们这辈子都不要想了! 安吾:…… 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众多孩子围绕着‘能不能娶到水越姐姐’这一话题而争吵起来,客厅里也变得更加热闹。 他吐槽我说:“你还挺祸水的。” 我反驳哼道:“这叫万人迷的烦恼!” 又陪孩子们玩了一会儿,中途我和安吾本想进后厨帮帮忙什么的,被里面的小孩子耿直的拦住让我们去客厅玩,贴心的补充一句如果渴了可以倒橱柜上的果汁喝。 再然后便是织田的饭上桌了,我们吃到了久违的咖喱饭。大概是口味随家里主厨,我发现织田一家都挺会吃辣的。 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安吾跟织田两个成年人单独聊了聊,我继续陪着小孩子一起做饭后益智游戏。反正等出来的安吾像如释负重,松了口气。 之前他与织田作的见面以送礼物为由都没有多说几句话。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当事人自己去理解了。 夜晚已深,我们便提出了辞行。 安吾因为夜深的缘故送我回家,我在东京这几天都住在那被偷过家的小洋房里。 这路上除了行人的脚步声,谈话声,树叶被风吹的沙沙声,还有安吾欲说还休的卡在喉咙里的声音。 我觉得他磨磨唧唧的想感谢我,我就勉强接受感谢词吧。 天空飘来几滴细雪,我伸手。细盐般的白雪落在我的黑色手套上,温柔的夜灯散发着温暖,白雪也融化了。 我听到安吾说:“你喜欢女孩子?” “像我一样的女孩子当然很喜欢啦。”我仰起头看向幕布,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安吾应道。 我有些僵硬的转过头:“你不会要送女孩子给我当礼物吧??!”因为太感谢了要送女孩子?! 安吾被我一哽:“做梦吧你!” 我顿时松了口气,我说:“感谢礼物一顿饭就好了,一条人命什么的太贵重了。” “……” 行吧。 “谢谢。” “没什么好客气的。” — 第二天正式到来的圣诞节大家都打起干劲。 看着满屋子的缤纷装饰就觉得上班时的心情不错,干活都有了不小的效率,为了等待着下午的派对,大家都分外努力呢。 因为是特殊日子,特务科提前了三小时下班。 种田长官和基本上神龙不见摆尾的相叶参事官倒是和蔼的来巡查一番恭贺我们圣诞快乐,看我们布置的如此卖力,为我们点了炸鸡和草莓蛋糕,增添点节日气氛。 不过嘛,既然来了,都已经下班了的大家怎么会放过两个重量级的人物。两位上级乐呵呵的由着我们不过分的闹,图个愉快的圣诞节。 同事之间早就已经交换好了礼物,公司聚会结束之后便是个人私底下的约会了。 相叶参事官临走前看到我在收拾东西,他和蔼的关心我:“水越你私底下有约会吗?” “有哦,是和关系很好的朋友一起去吃一顿。”我补充道,“女性。” 与谢野说她和小镜花刚好在东京出任务,我也觉得我没吃饱。 相叶参事官点点头,叮嘱我道:“早点回家。” 我轻巧应下。 跟我一起收拾的安吾目睹全程神色复杂。 我瞥了他一眼:“别看了,我老爹就是想八卦我有没有男朋友。” 现在是不会有的。 半斤八两 “安吾,你觉得我与大仓烨子的异能会发生特异点现象吗?”我捏起一颗要交给药剂师分析的军警上交的药丸突发奇想。 军警端了据点拿到部分消息后相当有诚意的将收缴上来的完成药品交予合作伙伴来分析。 我的异能作用对象分工明确,作用于有生命的物质只限倒置24小时状态。活人与死.人也区别很大,刚死的人作用异能后也是死的,濒死的人重置24小时之前的状态又是一条好汉,但有些时候倒置24小时的状态没准比现在的还糟糕。 作用于植物只限于加快流速;作用于非生命物质也是时光回溯,能修补一定时间内破碎的东西;作用于空间那就是放慢时速,倍速由我调。 以上副作用最大的是控制空间的时速,其他方面与它相比起来的副作用简直不值一提。 年轻时候的我认为我的副业花店和古董修补店可以开起来,但因为条件苛刻,这两个梦我都放弃了。 大仓烨子的异能「灵魂的喘息」,控制接触人的身体年龄,变相的有操控时间的原理在吧,与我部分重合,所以我才有了这个想法。 异能特务科对异能者之间引发的特异点现象有所研究,比如三年前mimic的头目和织田的异能因为相似性发生了特异点,现在也有课题关于异能特异点的作用。 不过因为相似性发生了特异点算共鸣吧——能力共鸣?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不如你们打一架看看。”安吾翻看着报告文件听我这么一说微微抬眉出主意。 “哈,那你们得把大仓烨子请过来做实验才行。”我将药丸放了回去,“还有另一种方法验证。” “?” “你吃下去,我为你重置状态。” 我双肘搁在桌上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提议道。 “……”他赠送了我一个眼神,让我细细体会,“异能特务科禁止用活体做实验。” “嗨呀嗨呀。” 这么操作的确有点危险,我收回想法。 如果让过去的我老爹知道一定会直接上手操作,找他所要处理的罪犯二话不说上手实验,得来数据结果,现在的人连手段都和蔼不少。 我其实对变小后的工藤新一操作过,他听我说可能有办法来试试,我又不能暴露异能的存在骗他吃了片维生素C施展异能,只是那时可能是因为服用变小药时间过长,倒置时间也不管用。 “黑衣组织的确挺难搞的。” 我看了军警传来的资料,组织的爪牙在日本以及其他国家的政.界扎根已深,建造了相当多的人脉,与他们暗中勾结的人不在少数,暗杀的议员数不胜数。 虽然混进去的卧底很多,但仍勤勤恳恳组织打工的人更多,这类划分为执行部。除此之外,组织有一大批精炼的科研人士研究药物,还有为防止泄密的绝佳的电脑病毒防护,一个科研部,一个IT善后修复部。 药物,军.火,毒.品都有涉及。 本来表世界的军警,公安厅,FBI,CIA之类的已经对它虎视眈眈,现在还好死不死招募一位异能者插手异能方面,招惹异能特务科,基本集火了所有国家机构齐全了。 军警端了据点,其人员抢在电脑数据被自毁之前拷贝了一份破译当中。 处理组织可不归我们管,我们主要是异能者。 他们招募的异能者的异能是解析接触物品的成分收集信息。 看着获得已知人物的背景,是一个科研狂,想要解析研究出震惊世界的发明,因此不在意自己呆的组织是怎么样的。 但是,这一大面的生长轨迹大部分都是在犯罪,被观测者列入A级危险异能者名单,因为上面的犯罪史简直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如果不能被特务科招募只能被关进那见不得人的小黑屋了吧?” 我寻思着这位异能者的未来不是被特务科招募进科研部就是被押进政.府见不得人的黑暗面为他们勤勤恳恳的做事。 高桥点头应和,“接下来只能看他的选择了。” 官方部门很强势的只留两条路,最后一条死.路就是去监狱里呆着。 大部分筹备还是靠军警他们联络,异能特务科只负责一小部分,发起总攻会在新年后。 “所以,下班愉快啦!”我与高桥互拍手掌庆祝,“明年见!” 今天除夕夜。 异能特务科没有加班加点过新年的任务,真是太愉快了! 安吾在一边看智障的看着我俩快乐的像个三岁孩童时间一到便收拾资料准备撤离。 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心情与同僚们告别,前往舅舅家。 异能特务科还有部分留守人员守在据点以防有突发事件发生找不到人来,他们就勉为其难的在据点一起过新年了。 我老爹在圣诞节跟我见了一面后又跑去出长差不和我一起跨年。 — 我抵达舅舅家时收获布丁热情扑一个。 这次的年过得倒是有点不一样了,舅妈陪我们一起过年。舅舅趁舅妈去后厨里忙活时悄咪咪对我说他打算求婚。 我万分鼓励我舅舅的行动,要是我妈妈在她肯定非常欣慰自家的弟弟终于成家了。我舅人到中年钻石王老五一个,年轻时女朋友谈过几个,我出生以后他就没谈过恋爱专心事业去了,现在才重新开了桃花。 我看舅妈也挺好的,相当欢迎她成为我舅妈。 舅舅与我讲了一会儿小话便去后厨帮忙,布丁看我一个人孤单,拿着它的玩具来找我。 晚上我们吃荞麦面,看红白歌会。 就是看电视的时候发现我高中时期的两个好友都成了影视明星上电视出名了,别说都还挺好看的。 我们三人一起守岁,等跨越了除夕夜到来了新的一年时我收获到了两份压岁钱。 其实是三份,还有一份来自网上的父爱。 之后舅舅轰我去睡觉。 - 新的一年,在晨光熹微时我起了床,我趴在阳台上望着同沐浴阳光的枝叶,上头布着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 新的一年,天气很好。 布丁在庭院里看到了我冲着我叫了声,我向它挥了挥手,眼睛弯弯:“早上好呀!” 它再次冲我叫了声然后没了影,看来又要来溜我晨跑。 我认命的接受我下一个使命,被溜回来时,可以开吃早饭了。 虽然只有三个人一起过年,但我们的过法也相当传统,在家里休息够了便要去参拜神社。 由于舅舅家离神社挺近的,我们中午出的发,到时人也很多。 等我们按部就班排到时,天色已渐晚。 说起来,我是个无神论者,现在还是虔诚的投下五元硬币求结缘。 买御守后,我相当会看眼色的用肚子饿去买点吃的理由先行离去给我舅留下二人空间。 在摊位上小转了会儿我再回去,我买了一个求事业的御守,左边的人同样选了个求事业的御守。 听着熟悉的嗓音,我抬头望去,条野先生啊。 不是工作时间,条野穿着常服,外套一件有格调的灰色大衣搭配黑色毛衣黑色长裤,不变的是右耳标志性的流苏耳坠。 我穿着一件英伦风卡其色的格子风衣内里搭配长裙,脖颈处围着一条红围巾。 这是我舅嫌我们冷让我和舅妈都先围着。 “水越小姐。”条野微微颔首笑眯眯的神色,“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弯起眼。 我们相处状态和以前无二般不同。 “条野先生是一个人吗?” 条野应道。 “那接下来的路要一起逛吗?”我追问。 “和水越小姐一起逛神社是我的荣幸。”他面容不变道。 很显然,我被这句话愉悦到了。 我们同行的随着人群闲逛,天色渐晚,神社里照旧人声鼎沸,热闹的很。 “水越小姐不喜欢求长命百岁的御守吗?”条野像是随口问问般开口。 “既然长辈都已经祝我长命百岁了,我那么贪心,当然选择保佑事业蒸蒸日上了。” 小孩子才做选择,身为大人的我当然是都要啦。 我撕开刚买的一串草莓糖外面的保鲜层,笑眯眯的回。 条野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 “条野先生的工作那么危险,不保佑自己长命百岁吗?”我反问。 他淡淡道:“猎犬是燃烧自己的生命维护国家的秩序的存在,其成员每月都要接受一次异能维护手术,长命百岁对于我们来说是奢侈。” 所以能成为国家机器的人意志力便是常人的百倍,其他能达成的条件也很苛刻。 “看来寿命方面我们会半斤八两。”我若有所思,歪着头用轻松的语气道,“不过我努力努力应该能活到七十岁。”就不知道条野先生能活到几岁了。 “因为异能?” 条野看向我,我咬下一颗草莓,酸酸甜甜的,我点点头。 时间哪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不过就是折损未来的寿命辅佐当前而已。 小时候的过度使用异能成了少白头就让我丢了半条命,好不容易才捡回来另外半条命。 长命百岁的御守对我来说便是没用的,但家里的大人每年都会为我祈求一个,希望我平平安安。 我觉得条野看我的方向有点久,我抬眸望过去。从我的角度能看到条野纤密浓长的睫毛,秀气的侧脸,他微蹙着眉像在思考,转瞬即逝。 “条野先生怎么会来神社?” 我以为条野采菊非常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难得回一趟家,陪家人来一趟而已。”他笑得温和,“那么你又是什么原因落单了呢?” “为大人留出点私人空间而已。”我叼着剩下的空签无奈摊摊手,似乎有一个经典项目被忽视了,“要去抽签看看接下来的运气怎么样吗?” “乐意至极。” 我们俩运气都挺不错的抽到大吉。 “看来接下来的合作会很顺利。” 欲言又止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经常铐人的我居然被逮捕了? 我保持微笑的看着给我戴上手铐的男人。 新年第二天便被异能特务科召集起来,这次任务由我和同级别的高桥负责。 集合地点由公安选择。虽然同属于国家部分,公安对我们的部门也不了解只知道是特殊部门,相对了解的也就军警了,毕竟异能特务科的人员外出任务偶尔打着军警的旗号搜集资料。 我在军警还没来对着公安厅的人开玩笑说我们是代表军警而来。 负责接头的金发黑皮看着我的神色狐疑,因为就我和高桥来了,我们的特殊部队被我俩甩在后边。 高桥自上次与我出任务发现我们俩是同道中人后他对于我们能一起出任务可太积极了。 因为有我在,他飙车永远绿灯,一路畅通无阻并且不用担心有罚单落到安吾手里。 论训练异能精准度的方法get。 除此之外他的狐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们制服和军警的不一样。 在我兴奋劲还没下去时看到接应人我起了玩笑心思,但是在我一板一眼瞎扯我是军警的特别搜查官时正统军警到来,一下子浇灭了我的兴奋劲。 高桥忍俊不禁的看向别处。 来的人员少而精锐,又是具有极高战力的猎犬二人组和军警的负责人员。巧的是这三位我都见过。 还有一个昨天刚见过。 我面不改色的开口:“你们到了呀。”至于刚开口就要被打脸什么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条野采菊笑吟吟的应下,没有在公安接头人面前戳穿我。 熟悉的猎犬二人组军装穿的笔挺,一个气质温和,一个气势凛然。剩下的军警负责人三木长相严肃。 三木与降谷带头离去,在我以为这事这么算了要跟上去时条野采菊叫了我一声。 我驻足疑惑,条野脸上仍挂着笑意的向我走两步,众目睽睽之下向我伸出了手。 我盯着他的脸两秒迟疑的将手搭上去,心想应该没什……?! 面前的人笑意晏晏的握住我的手,转手掏出一副手.铐铐住我的手腕。 ——“哒” 清脆的合拢声在空中响起。 听到名字转过头的高桥目睹这一幕:…… 我:…… 末广铁肠:…… “水越小姐,”条野无辜的脸靠近我的耳边,温和的嗓音响起,“伪冒军警涉嫌招摇撞骗罪。” 右耳的耳坠扫到我的脖颈带来些许痒意。 我神色不变的盯着手上的银色镣.铐,我也笑眯眯的回:“那条野先生不就涉及包庇罪了?” 我伪冒了不止一次,心如止水。铐人这么多次的我今天也尝试了被铐的滋味,这感觉有点新奇。 “我的包庇是为了更好的捕捉猎物。”他直起身子风轻云淡道,“没想到水越小姐就是那个传闻中大受好评的特殊搜查官警花。” 我在心里呵了声,面上不显的评价:“条野先生真是相当的恶劣,只是没让你们军警荣获一面锦旗,居然就选择逮捕。” 我拉长音调,“这是典型的得不到就毁掉呀——” 他轻笑:“是的。” 就着手.铐另一端拉着我并排离开。 高桥有些呆滞了,他觉得自己见证了他们的科花即将被拐的全过程,末广铁肠放下了原本搭在身侧军刀上的手,扯了扯帽檐跟上我们的步伐。 我被这么铐着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到达会议厅时也被带在条野采菊身边,同为同僚的高桥坐在我身边。会议厅里不止是公安的负责人,大家重新做自我介绍报名头时,我更新了自我介绍。 “我是来自异能特务科的水越管理官。” “我是来自异能特务科的高桥管理官。” 作为特殊部门的我们终于迎来了自我介绍。 我单只手撑着头听着会议一半过脑一半留下,另一只手悬在空中。偶尔无聊晃荡下,牵扯旁听的条野先生示意解开手.铐。 他根本不搭理我,宁愿盲看地图发言都不愿与我交流。 太恶劣了! 我不知道此刻的心跳声是怎样的,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弥漫在心头。 同时我知道的是条野采菊在读我的心跳,从一开始就在听了。 所以,够恶劣的。 会议结束分布好任务的同时条野打开了镣.铐放我自由。 我握住右手揉了揉,语含抱怨轻声道:“条野先生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手腕红了一圈。 “因为我看不见。” 他丝毫愧疚都没有的站起身和同伴末广离去。 也绝情,可当渣男了。 “那可没有,水越小姐。”他原本要踏出会议室的脚步一顿,回头笑吟吟道。 我撇撇嘴也起身,高桥看着我们交流的场面欲言又止,他选择闭口做任务。 — 处理组织交给军警们,里面的异能者交由我们负责。会议大半作战都与异能特务科无关,必要的时候我们负责善后。 黑衣组织的确是一个难缠的角色,根部遍布全球,不止红方安插卧底在组织,组织也反安插卧底在红方,前几年的围剿也是被其中的卧底透露消息而失败。而且组织的人员偶尔会去红方做客,也被卧底安然无恙的送出去。 高层干部做任务出差于不同的国家,现在好不容易把他们一同引到日本,这边搞搞那里突破把他们搞的快要溃不成军,到了可以收网阶段时,异能者的出现打乱了原来的布局。 给了那位传说中的大人底气,又要重振旗鼓。 我跟黑衣组织结下仇怨的原因在于他们发现我撞见他们的交易场景后围杀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当时身上只带了一把防身工具,面对两个持.枪的壮汉我肯定敌不过,只能狼狈窜离。 谁知道远处还有个狙.击手来狙我,我靠着被锻炼出来的感知和异能,勉强躲开了那颗子.弹,更加狼狈的跑开。 万分庆幸那时我挡住了脸穿着常服,之后也察觉有人拿着类似于我的画像找人。 我实在气不过就返回没想到还逮到了机会,便把他们送进警察局。然后,他们被里面的卧底相当友好的送出来,也更放肆的找人,我安分守己了。 他们是让我印象深刻遭遇的滑铁卢,还是不能动手的对象。 这太令人讨厌了。 饶是有了布局牵引组织,也花了将近五天各个击破。技术部门牵引数据,猎犬二人组迅速出击捉拿头目。 其余国家部门的人负责清扫其余残党,不知道捣毁了多少个据点。 我走在略显阴森的过道上,走廊的灯光太过清冷,四周的墙壁有些破败,空气中只有我踩在过道上发出的回响,显得环境寂寥又恐怖。 停留在一道门前,我推开了实验室门。在白晃晃的白炽灯泡照耀下,里面只余一位近乎禁止的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哦不,是科研人员。 钻入鼻腔的浓郁的血腥味,环顾四周躺着横七八竖的尸.体,基本都是七窍流血,睁大眼睛,死.相没有一个是安宁的。 全是试药而死。 长生不老药研发不完全,给患有重症的人服用短时间内回光返照活奔乱跳,过一段时间直接暴.毙。而对于异能者来说没半点用处,并且是毒药般的存在。 拿活人试.药。 目睹这一场景的我漫不经心想这位异能者犯下的罪行够直接枪.毙了,就是因为异能好用了点才被国家看中。 他原本愁苦的眼中看着我进来时带上了惊讶,而后释然,身体只能微微转动。 对自己的遭遇了然于心。 我脚步不停的向他走去,扯起唇角:“先生。” 手上一点都不温柔的朝着他的后颈打上一针肌肉松弛剂和麻.醉剂麻.醉他,他恍恍惚惚的闭上眼在异能解除的瞬间瘫倒在地。 我面无表情的伸脚踢了踢对方看看有没有知觉,等待特殊部队的到来,高桥在处理另一个科研基地。 我在等候的时间里思考,明明是个文职的我为什么遇到任务总是是那个冲锋陷阵的人,明明我是一个辅助系女子才对。 出了实验室,我去除身上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这位A级危险异能者还是交给高桥来负责吧。 解决了异能者,抓住了头目,该销毁的资料销毁,该炸的基地炸毁,其下成员连根拔起,逮捕通通进牢狱。 横跨了大半个世纪的组织在这几天被收拾完全,除了部分基层人员。 APTX4869的解药在这之前被研制出来,我看到了柯南变回去的模样。在这次的行动中,他的推理也起了重大作用。 难得的是条野先生居然没有迫害他,明明已经知道他的秘密,还收敛了自己的恶趣味。 长达一周的任务在成人礼当天完成,就当是我的成人礼礼物也不错。 过分熟练 成人礼的礼物我收到不少,有当天相熟的人赠予的祝福,还有别人亲手为我挽的发。舅舅把他代管的母亲名下的财产都转移给我,我也因此荣幸晋升隐形小富婆一枚。 此后除了工作也得去店铺转转了。 任务回去我就与舅舅一家开了一瓶最贵的红酒,我们仨愉快庆祝。至于我老爹,他被派去了国外出差。 明明是被判定为令人忌惮的异能者,却始终被信任的派去出长差,这种权限应该深得绫辻先生的羡艳。 新的一年,社畜生活照旧。 我听说那个被带回来的异能者进入了科研部。 出差回来的老爹听到这个消息也只是冷嗤一声,不做反响。私底下老爹送我伴手礼糖果时像开玩笑说,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不怎么太平了。 的确不怎么太平,那位科研先生有了官方支持后更加肆无忌惮的进行研究,不久就炸了好几个研究所,我私底下吐槽这是在研究核.弹吧? 安吾苦笑着处理善后申请补贴,我也荣幸因为这位科研先生赚了份外快——用我的异能倒置研究所恢复原样。 来了几次后我就跑了,东京这边烂摊子全权交给安吾,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我主要负责横滨的。 而且横滨的工作量看起来一般,偶尔我得空了也会去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坐坐。 有很大概率会碰到武装侦探社的成员,见的次数多了我就跟社员混得挺熟了。然后我发现太宰治是一个惯会摸鱼的,也让我有幸见证了他被社员揍的场景。我已经熟视无睹,可以面不改色的继续喝咖啡,再调侃打趣一下小镜花或者跟其他社员聊天放松。 过了这种和平的日子一段时间,突然有传闻大型猛兽出现在市内,后来判定为异能者,加入了武装侦探社。 必要的档案还是要的,由我填写。 我没想到的是从小老虎事件开始,横滨的意外事变多,给我们的工作量也增加了不少。 在万分平常,天气晴朗,温度转暖的日子,我转交完文件得空去买杯饮品。 我手执咖啡杯心情明朗得走在阴影处听到远处传来机关.枪‘嘟嘟嘟’的响声夹杂玻璃破碎发出的清脆声音,路上行人都不由得驻足,脸上带着茫然和回悟过来的惊讶,并没有慌乱的想要逃离。 我望过去,这个方向很熟悉。我抿了口拿铁,味道还行,抬腿慢悠悠走向事发地带。 熟悉的五层红房子,只是现在第四层的玻璃破碎。 我心想是哪个组织来招惹的武装侦探社,不知道武装侦探社重在武装吗? 果然没过一会儿,从破碎的窗户里丢出了一条条的人。 大多数是穿着黑西装,其中有三个装扮不同又眼熟的很的家伙,此刻一律晕乎乎的躺在地上。 这不是在异能特务科关注对象榜上有名的港口Mafia的黑蜥蜴部队吗?怎么落的这般境地,实惨,实惨。 我假惺惺的摇摇头。 街道上的行人看到人群被丢下来都不禁后撤,怕被误伤,也因此为底下的人空出了一片地带。 我不受影响的上楼看看具体什么情况。 侦探社的大门被轰飞,窗户全部破裂,内部墙壁也留有无数弹.孔,室内的装饰因为经历一场打斗而变得乱糟糟的。社员们正在整理,将打斗移位的家具搬回原处。 国木田正在碎碎念的往他的理想笔记本上记录接下来的要办事项忿忿说:这真是最坏的情况。因为轮到他去提礼物向周围受困扰的邻居道歉。 名侦探大人坐在桌面上晃荡了手里的波子汽水,玻璃珠与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对我的到来万分欣慰:“来的正好。” “我可是要收费的。”我笑吟吟道。 名侦探大人一脸惬意的表情看着我这方向。国木田点头答应,郑重其事的道:“麻烦你了。” 我摘了手套熟练的走到墙边触碰墙壁,没过一会儿武装侦探社的外部结构恢复正常,我再慢条斯理的戴回手套。 这项业务我过分熟练,我不是第一次替他们善后修复了。 我也见到了被收容的小老虎流泪的表情,原以为自己是个麻烦发现大家都能解决问题构不成连累而高兴吧。 “你怎么来了?”与谢野微挑了挑眉问了一句,看我一身正装疑惑异能特务科收到消息行动力这么快的吗。 “刚好路过听到声音就来看看。” 我就是来看个热闹,顺便摸个鱼。环顾四周莫得小镜花的身影,她在出任务当中,看其他社员都在忙碌当中我也提出了告辞。 — 像老爹说的,横滨的日子不太平。 他对于组合的到来淡定至极,笑晏晏的拒绝组合领头提出的索要异能开业许可证的请求,再相当友好又强势的送他们离开。 组合是被认为都市传说般的存在,其部分成员在官政界有所任职。 而组合的人到横滨明显是有所企图的,但他们不能动。因为组合的人是以同等外交官的身份过来。 老爹给我打了预防针,工作量要增大了。 然后没想到组合被拒绝后找上了有异能开业许可证的武装侦探社,提出要收购的想法。 得知这个消息的老爹一脸鄙夷的嘲讽:“当这异能开业许可证想买就买,想发就发啊!这领头智商也不怎么样嘛。” “人家是首富。”我补充一句。 老爹一脸关爱的看着我告诉我你看智商低的人也能当首富,你争气点。 我甩锅:这项任务就交给舅舅了。 一通扯皮过后老爹说他赞同菲兹杰拉德的观点但不认同。 我:? 他并没有给我解惑。 明面上是组合,港口Mafia,武侦三社的斗争,实际上幕后的异能特务科也因此增大了工作量。 我见过最温柔的景是点点碎光落入掌心,见过最绚烂的景莫过于白鲸坠落。 由组合引发的异能战争平复后,轮到政府来买单。 安吾任重道远的把任务交给我让我去把组合人员名单收齐,他们拿了外交官的身份在横滨引发战争,能平安出去是不可能的。 我老爹对整个战争局势都不怎么感兴趣,唯一感兴趣的是叫Q的孩子。 他想把这孩子拐来。 但拐来是不可能的,他连孩子的影都摸不到。 友情安利 组合解散后,各地的组织听闻还有遗产,各个摩拳擦掌发誓要夺到。 然而实际上遗产什么的都没有,反倒他们惹出来的事儿一大堆。 我也得知被武装侦探社收容的小老虎被悬赏了,而发布悬赏70亿美金的背后组织有三个——组合,死屋之鼠,钟塔侍从。 白鲸坠落有死屋之鼠的手笔,它的首领是名字超长的魔人。 组合的首领菲兹杰拉德来横滨是为了寻找一本书,能实现所有愿望的书,他想让死去的女儿复活,从而让妻子恢复。 可以看出组合首领对自己妻子爱的深沉,我老爹理解这份爱意,但他不会支持他的观点。 已死的人不会重新活过来,像魔法世界的禁术复活之术,召唤亡灵人,谁又能知道召唤出来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还是一个来自深渊的怪物。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要往前看。 我问老爹有没有想过借助这本书复活他所爱之人。他看着我平和道,如果是你妈刚走那段时间我会,但现在我不会,你都这么大了。 我母亲的难产是因为我老爹的资料泄露让记恨他的人把仇恨转移到他家人身上,拐走了我妈。等好不容易把人找到时我妈奄奄一息,很艰难的生下我就走了。舅舅因为这件事跟我老爹打了一架,因为他的关系,我舅舅唯一的亲人也没了。现在都看我老爹不顺眼,但跟以前相比好了很多。 那位异能者到我老爹手里活得很惨,听说是生不如死,类似于皮都给扒下来的物尽其用,榨干他所有的价值。 我老爹也找过能改写事实的异能者,但这种能力是不可能的,他只找到极限一换一的异能力者,还很疯的打算去实现。 我舅知道了恨不得去把我老爹打醒,那一段时间所有事情都压到舅舅头上他心力憔悴。他把我老爹拦下来,苦口婆心的劝说清还这么小,你拿谁换,换了谁我姐活过来都会背负深深的愧疚度过余生郁郁而终,白瞎你一条活命!还不如好好带着我姐的女儿活下去! 我老爹被痛骂一顿骂醒了,呆呆盯着幼小的我将疯狂的心思收敛住,而后转交岗位调到异能特务科。 其实之前也这么做了,组织推三阻四造成资料泄露后害怕我老爹报复,迫不得已在上边盖章答应转移工作岗位。 他走之前顺便把那位极限一换一的异能者丢到他原来呆过的机关。 他在事后找到了落寞下去的菲兹杰拉德提供这个消息,便没再多管。 至于动书的念头,他起过,最终又不了了之。 我老爹关于我母亲的遗产什么都没要,只要了她陪伴过他的生前之物。也不要我,将我的姓氏改回母姓。 我的同僚们基本上都不知道我老爹是谁,除了高层人员。 — 通宵几天将组合带来的工作解决完事情告一段落,我窝在东京的小洋房里昏昏沉沉睡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醒来已是第二天傍晚。 我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穿着拖鞋踢踏踢踏的走向冰箱看看有什么吃。打开冰箱一阵凉气扑来,让我刚睡醒的大脑清醒许多。 我发现呆在冰箱一角陌生的包装,我伸手拿出来,想起来是之前我与舅妈去商场的时候一起购买的,舅妈她倾情推荐。我思索,当时她还说了什么来着? ——虽然闻着臭,但是它很香。 类似于臭豆腐的存在吧,然后我就放到小推车里。 冰箱里的东西解决的七七八八,那就吃这包面吧。 我按照说明煮开水下面捞起,放配料,等成品完成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比臭豆腐还臭。 我闻着这味有点拒绝,深吸一口气,提起筷子夹起面条送嘴里。 那一刻,我真香了。 我的胃立刻被俘虏住! 我津津有味的解决剩下的面,还想将此产品推荐给安吾,还有我的好友们。 想到就干,我立刻发短信给了与谢野,倾情推荐她带着小镜花一起品尝,安吾的就等我送吧。 然后我一连两天都吃来自隔壁华国的螺蛳粉,把家里存货吃完了,恨当时没多买点。 等日常下班我去超市采购一番能将我的冰箱重新填满。 我抱着沉重的袋子并且拎着另一大袋的东西回家,走在路上与偶尔遇到的熟人打招呼,就很巧的看到路边一位眼熟的蹲在地上的背影,有着一头黑色卷翘的头发,脑后的发尾很长。 没穿军装,穿着很平常的一件黑色短袖,也掩盖不了短袖下起伏的肌肉线条。 我暗自咂舌,我先前通过触碰知道末广先生的肌肉紧实,其实单看也能看出末广先生的身材很好,穿着军装气质一流,此刻穿着夏季常服更突显了而已。 这还只是一个背影。 我走上前去探究末广先生在干嘛。 他在聚精会神的看蚂蚁搬家。 是末广先生的风格,大概是在观察蚂蚁团结一心的行为吧。 原本我想当做碰巧路过的路人稍稍好奇一下离开,毕竟他也没看到我。我刚迈开一步想到了末广先生与我吃臭豆腐的友谊,我觉得末广先生会很喜欢螺蛳粉。 穿着常服,聚精会神看蚂蚁,应该没出任务吧。 “末广先生,你有空吗?” 末广铁肠抬头看向出声点,精致又端庄的脸上有点困惑,开头美颜暴击,但是看到是我后点头,“水越小姐。” 他站起身非常自然的接过我怀里的袋子和手上的袋子,神色都不变一下。 就很男子力爆棚。 我瞬时轻松,我摩拳擦掌友情安利:“末广先生,我发现了一个比臭豆腐还香的食物要不要来尝尝?” 末广铁肠略思索一番:“去哪里?” “我家!”我双眼发亮的看着他,这个安利很是成功,“我家在附近!” 再过个50米就到我家了。 他看着我真诚的眼睛答应了。 等他进我家门时一脸正直的说:“这一幕挺像诱.拐无知少女回家卖掉的场景。” 我:“欸?” 我觉得末广先生憋了五十米的话,现在忍不住说出来。 “听起来是有点像。”我深思我安利朋友回家的行为,果然跟某种拐.卖手段诡异的相似。但按照这种剧情下去,末广先生绝对是外表无知少男来钓鱼执法的,武力值高的可怕。 对于带异性朋友来我家这件事,我是无所谓的,我的同事和好友都来过我家。 在末广铁肠的有问必答下我得知他正在休假,顺路路过这里看到有蚂蚁后驻留并且已经看了4小时的蚂蚁搬家,条野采菊认为他的观察枯燥无聊去了别的地方。 等我准备好面和配料,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难以言喻的味道时,末广铁肠仍然脸色不变,我认为我们在吃的方面会有很多共同点,我单方面锁死我们是吃友了!下次带末广先生吃鲱鱼罐头! 知道末广铁肠认为同色系的食物搭配起来最好吃,我机智的拿来眼罩给他蒙上,面前一片黑的完美。 上次吃臭豆腐时末广铁肠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黑胡椒撒上边,这螺蛳粉配料颜色不一样,给强迫症无法接受,那就不看吧。 最主要是我想让他喝原汁原味的汤。 末广铁肠对于我这一举动平静接受设定,假装面前食材都是黑的,吃完了螺蛳粉,摘下眼罩。 我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看向他:“味道怎么样?” 末广铁肠配合我的说好吃,但他仍然觉得同色系的食物搭配起来更好吃。 我读懂了末广金眸下未出的言语,我也不灰心,毕竟人家都肯定了螺蛳粉好吃嘛。 “下次要不要尝试一下鲱鱼罐头搭配梅子粉?”我想了想可搭配的酱料,“大概是粉色系的。” 原本平和的金眸听到颜色瞬时亮了起来,他点头赞同:“一定会非常好吃!” 我觉得末广吃的不是食物,是颜色,是单色艺术。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明天吗?”我单手握拳敲击另一只手询问,明天我应该有时间。 末广点头:“可以。” 好的!我安排上。 吃完螺蛳粉解决了晚饭的末广先生告辞离去,我认为哪里遗忘掉了什么,但我想不起来。 - 夜晚归队的猎犬宿舍,早早回来的条野采菊坐在公共沙发上翻看着书籍。 他在末广铁肠进门的瞬间神情有些扭曲,搭在书页的手指在纸张上留下痕迹。 他非常平心静气的问:“末广先生,你掉进屎坑了吗?” 一群魔鬼 我被舅舅官方认证相貌遗传自母亲,性格遗传自父亲,恶趣味什么的跟我老爹非常相似。 我从末广铁肠的单色食物吃法得到灵感,觉得有很大的操作空间,靠着他强大的改造过的身体我觉得能一一实践。 而末广铁肠也万分配合我实践,在我住在东京,他恰好也没有任务的日子里,被我隔三差五叫来我家做实验(bushi)吃饭。 我们尝试了鲱鱼罐头加梅子粉,我受不了鲱鱼罐头的味道,末广铁肠面不改色的吃下去外加评价非常好吃。 我想了想把这套菜谱给老爹品尝品尝,他原本听闻我做饭一脸欣慰的过来要蹭饭,但一闻着这个味道他差点控制不住用异能对我下死手。 我能怎么办,当然是捂着耳朵避免自己被纳入操控范围,顺带明确了自己嗅觉和味觉还是正常的,还得感叹一句末广先生的味觉是尔等凡夫俗子无法超越的。 粉色系食物之后是黄色系的,末广铁肠那时候说他不怎么饿,我们就尝试了黄色系水果搭配——自制榴莲酱浇香蕉。 黄色系下午茶搭配——蛋黄酱配烤饼干。 末广铁肠对我的厨艺美学极大的赞扬,认为我可以继续保持下去。我觉得黄色系搭配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我这次不敢找我老爹了,我把水果搭配找安吾试毒,他吃的时候一言难尽,没有说不好吃。我认为他一定是找不到赞美词,便非常大方的把自制榴莲酱赠予他让他送点给他的好友们,务必要送到织田老师手里。 更好吃的下午茶搭配当然是给小镜花她们啦。 末广铁肠也向我推荐了些菜谱,比如咖喱饭加蛋黄酱,酱油拿铁。我认为这两样的味道挺正常的,我再次找来了老爹。他吃得感动到含泪,沉吟许久问我最近工作量是不是太大,累的我厨艺退步了许多。 我自我认为我的厨艺很正常,舅舅都是一脸欣慰的吃我做的咖喱饭,对我的厨艺非常满意。 其实末广铁肠还给我提了南瓜配香橙的搭配,我觉得不太适合就没做过。 这天假期,末广铁肠提了一个榴莲来我家造访,他想亲自做榴莲酱配其他食物。本来是想在猎犬宿舍完成,但是条野死活不让他进后厨,手持军.刀大有他要在宿舍开榴莲当场就杀了他的气势。 我们一起研究的榴莲酱的做法。 我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我刚做好一碗螺蛳粉,末广也劈开了榴莲,空气中的臭味加倍了而已。 我嗅嗅鼻子觉得味道还能接受,庆幸今天的周边邻居上班去了。嗦完一碗粉,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榴莲味。 最近这段钻研食谱的日子里,我的家里总是会被奇奇怪怪的味道填满,我已经习惯了。 我在一边看着末广铁肠利落捣碎果肉制酱的动作,不时的帮上点忙,途中我们还能唠唠嗑交换其他人的评价。 比如说他把做的榴莲酱给了猎犬其他队员,条野绝对不要还要与他额外加练,福地队长很爽朗的接受觉得味道不错,烨子副长在队长评价说好之后吹捧一番,但味道不符合她的口味没打算收。 而这几日条野说要杀了他的频率都比之前高上许多。 我隐隐知道点原因,但看着末广先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便不打算说出我的猜想。 只不过条野先生的嗅觉这么优越的吗?末广铁肠在回去的路上气味应该都被风吹散了来着。 我这边的织田作之助反馈味道不错,还推荐我榴莲酱沾饼干。 我试了一次后光荣把这种搭配赠予我老爹。我老爹高高兴兴的接下我的点心,转头就把种田长官叫过来两个人一起解决。 这样一算,好像迫害了不少的人。 我觉得这几样搭配味道是真挺不错的,小声逼逼一句,除了鲱鱼罐头。 熬制也到尾声,末广听闻新的吃法耿直的沾了饼干来吃,评价还行。 “叮叮叮。” 这时有人按了门铃,有点急缓的节奏。我沾着饼干的手一顿,难不成邻居来投诉? 我拍拍手里的碎屑去开门,看到外人的一瞬间吓得把门关上。 我嗅嗅空气里的味道,我觉得可能应该大概率散的差不多了吧,小心翼翼的重新开了门。 门外巧笑倩兮的美人在门开的一瞬间眉头紧蹙面色难堪,大有后撤之势,但他居然忍住了。 对方强扯出了笑容,友好发问:“水越小姐,你们家的厕所还安好吗?” “……” 这味道飘散范围这么大的吹到了猎犬基地吗? …… 勇士条野踏入了他的生化区,并且立刻打开了风扇一阵强吹。 · 条野采菊不否认这一段时间真的有杀了末广的心思。 没有任务的这段时间,末广铁肠傍晚出去不留在食堂吃饭,宵禁之前归队,他也乐得自在,庆幸没有人能再荼毒他珍贵的嗅觉。 然而事实是末广铁肠回来荼毒嗅觉的杀伤力更大! 他不止一次认为末广摔进了粪坑,或者因为低智商帮助他人被反坑进了粪坑,而本人没有意识到并且心情非常愉悦,俗称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他把归来的末广提到训练场两人真.枪实弹的打斗一番,最后又草草结束,真的太臭了! 味道臭的千奇百怪!还不如在食堂配的料! 前后联想一下最初出现臭味的时间,条野觉得末广铁肠不对劲,不由得怀疑末广有了什么不一般的偶遇能让他把在宿舍锻炼的时间都给舍弃了出去转溜一圈让身上染臭味。 烨子小姐也评价末广近日不对劲。 “他的榴莲酱吃法太多了!”小孩子的身体哇哇的哭起来,“这一点上我无法追随福地队长了呜呜哇哇哇啊啊啊——” 条野:…… 猎犬就烨子小姐与他站在统一战线不爱吃榴莲。 他实名拒绝末广在猎犬范围内拆榴莲,没想到对方还有下家。正好假期,就当看看万恶之源从哪起的好了,顺便替对方考察一下人选怎么样。 掩饰自己的八卦之心。 — 我战战兢兢的观察着条野采菊的状态,按照他那良好的五感和我家目前这情况我害怕他在我家就这么去了。 条野采菊微笑:大可不必。 末广看到条野的到来时真诚疑惑:“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说着醒悟过来,“你跟踪我!” 条野颔首,大方承认:“看来末广先生的脑子没有被榴莲糊住。本来还想看看能灌你迷魂汤的人是谁,现在……” 轻声啧了声,他转移话题问我:“水越小姐,你们研究食谱多长时间了?” 风扇为他起着微弱的净化器作用。 这我倒是没怎么记得,末广吃着饼干替我回答:“两星期。” “那么请问,你们初次吃的什么。”条野仍挂着笑脸,但语气多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在。 “螺蛳粉。”我弱弱说道,试图安利,“条野先生要来试一试吗?” “第二次呢?” “……鲱鱼罐头。” “……” 条野捂住了脸,他知道最臭的两个是什么了,弱化了这么多还这么臭,鬼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我认为下一秒条野就要去了。 他有些摇晃的站起来,得到解答的他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末广铁肠仍然淡定吃着饼干对条野的状态视若无睹。 “条野先生,”我纠结的开口:“你要不先去外面透透气,或者帮我溜一下布丁?” 布丁在知道我要吃螺蛳粉的时候飞一般的离去,又在开了榴莲之后远远呆着,现在正露着一双蹭亮的卡姿兰大眼睛趴在窗户前看我有没有吃完。 末广铁肠听到了什么名字,眼睛瞥过去,鼓起了腮帮子。 “……”条野看向了窗户,感知到了扒拉着窗台的生命,向我扯出微笑,“有报酬吗?” “晚饭行吗?” 条野保持最后的倔强:“不要奇奇怪怪像铁肠先生一样没有艺术性的晚餐。” “可以。”我招呼进了布丁,将狗绳套上郑重交到条野手里,“辛苦条野先生了!傍晚吃饭前回来就好。” 他露出了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布丁是舅舅知道我在东京白天顺路送来看看我的。它对于陌生人要溜自己也不反抗。 我目送他们离去一大一小的身影,算不算我溜我自己?都是犬称。 还有就是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我回头发现末广美人保持鼓着腮帮子的样子,他盯着我说:“我想吃布丁。” 我:…… 我真诚发问:“哪个布丁?” “焦糖布丁。”他继续盯着我说。 此布丁非彼布丁,好说好说,“现在吗?” “呆会儿也行。” 我走到冰箱前打开发现食材齐全,便开始着手准备。 这算不算阴差阳错拐了两个猎犬来家里吃饭?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是这局面。 条野先生看起来很想给我安一个袭.警的名头把我逮捕,因为我霍霍了他的嗅觉。 — 今日假期本想整天窝在家里睡个地老天荒的一觉来着,计划被打乱了。 傍晚时分布丁带着条野归家,两个鼻子灵敏的家伙踏进家门时脸色一派正常,让我肯定臭味消散完全。 布丁带着狗绳蹿离条野的手中,扑到我的脚边围着我嗷嗷叫。 我蹲下身摸摸布丁的狗头,看它这么兴奋的样子,我若有所思:“看来条野先生与我们布丁很合得来。” “说明我招小动物喜欢。”他自夸道,自然的登上我家的饭桌。 我为布丁倒上了狗粮后也坐到餐桌前,做好的饭菜带着氤氲热气散发着香味。 晚餐正常解决,就是末广一派正直的往甜品布丁上加了蛋黄酱惹来条野的嫌弃。 在我认为条野先生是夸奖我正常的厨艺吐槽我被同化的审美后晚餐顺利拉下帷幕。 作为回报解决了饭后清洁工作,猎犬二人组顺势提出辞行。 末广铁肠感谢我的招待,我们又再次约好下次一起做实验(bushi),尝试其他颜色系列的食物搭配,聊到喝的,他推荐我清酒里面加味淋,我收下建议,反馈给他红酒里面兑西瓜汁。 条野采菊听着脸色越加奇怪,他打断我们的交流,拒绝接受奇奇怪怪的搭配荼毒他的听觉。 “铁肠先生,我认为是时候可以结束交流归队了。” 他强势的终止了我们的越聊越激烈的话题。 “那,路上小心?”我朝外边看了看天色已暗的天空客气道。 末广点头不忘嘱托:“水越小姐独自在家要保护好自己。” 妖艳的脸蛋,耿直的性格,平静的金眸,说着贴心的话语,这也太容易让人涨好感了。这个憨憨美人的杀伤力过于强悍。 我点点头,这类话语末广铁肠不止一次对我说过。 条野侧耳倾听拨弄着鲜红的耳穗,轻描淡写补充:“我认为水越小姐的武力值没有铁肠先生想象中的那么弱。” “水越小姐是女生,守护少女的纯真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义务。” 末广铁肠将右手握拳举在胸前有理有据的反驳,而后朝我点头,迈着矫健的步伐告辞。 莫名的可靠啊。 条野对这话不置可否,他仍停留的站在原地,勾起唇,俯身微靠近我:“水越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的余光扫到布丁叼着它的玩具在客厅里四处溜达,好一番快活。 “有什么要说的呢?” 我的心情明朗,特意拉长了音调,重复着。 似是而非的对话,让条野不禁轻笑出声,话语像在口中含咀许久,温柔的带丝缱绻意味:“是吗。” “如果一定要说,我很欢迎条野先生再次帮我溜布丁呀——”我语调轻快的道。 条野保持着微笑,伸手捏住我双颊的肉往外扯了扯,他说:“小坏蛋。” 坏在哪方面呢? 我眨了眨眼,我只是一个在钻研单色食谱的普通公职人员而已。 有多坏呢? 我的心跳保持着雀跃的频率跳动着,像初春的新芽破土而出的生机勃勃。 条野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满意的松开了手,他直起身子跟上末广的步伐,愉悦的嗓音落在空中:“下次见。” 我听到我轻轻笑了声应道。 察觉到后边没人跟上来的末广回头看到这一幕,他等条野先生上来走出了一段距离后道:“不能对女士用残酷的手段逼迫她人的爱好,就算是色.诱也不行。” 居然用色.诱勾搭女士希望掐灭她人的兴趣火苗! 条野顺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铁肠先生,你真是我见过最没艺术性和审美情趣细胞的家伙了。” 涩泽龙彦 假期过后又变回了社畜,我与布丁依依惜别。 社畜生活来了新的工作,全国各地出现了多起自.杀事件上了热门新闻,因为他们的自.杀方式千奇百怪。经异能特务科的档案调查死的全是异能者。 便派出两个人员去调查原因。 我与久川搜查官一起。 据我们探查现场得知是在出现了不可思议的“雾”之后才引起的自.杀现象。异能特务课将一连串的事件命名为“异能力者连续自杀事件”。 久川在跟我同事许久后,对我的恐惧被容貌的惊艳所覆盖,俗称成为了颜粉,而后发现我挺好相处的,那点点恐惧便立刻被抛弃干净。 “为什么会在白雾后自.杀?难不成是白雾中出现了这些异能者心底所恐惧的事情恐.吓他们要活就得先死一次然后他们被吓得自.杀了吗?” 我们再次从自.杀点回到旅店,久川看着整理成册的资料分析着,脑洞大开猜测一种死法:“像话疗术一般的存在。用言语引导他人行动。” 嘶,听起来跟我老爹的能力差不多。 “开白雾给他们一对一话疗吗?”我顺着他的思路想象那个画面,白雾是个单独开辟的小教室,里面来个专门辅导的严肃老师,凶巴巴的手持戒尺说,我们聊一聊,疗的过生,疗不过死。 而死的都是被自己的异能力杀死。 异能力反噬,还是……老师是异能力? 一瞬间我有了思路,我提起笔在资料上落下几笔,问久川:“你以前住在横滨吗?” 我记得久川资料上成长地点有两段。 “是的,小时候住在横滨,到了国中时期搬家,然后嗯没钱差点辍学了。”久川扯了扯头发有些不好意思道,现在异能特务科资助他继续上学中。 国中时期? “欸,那你应该经历了龙头战争吧?”我读国中时横滨正处于混乱时期来着。 久川点头:“我父母是被这场战争波及而丧生的。” 我记着笔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久川谈及此事没多大变化的面容,我小声说:“……抱歉。” “哈哈,已经过去了,我还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久川挥挥手一副不在意略过此事的样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也不藏拙直白道:“相叶参事官曾经提过龙头战争时期政.府引来了一位稀有异能者想要结束动乱,只是没想到效果不如人意。涩泽龙彦的异能「龙彦之间」能将异能从人体上剥离,他在战争结束后便离开了横滨。” 久川听了有点迟疑:“你怀疑异能者自.杀是他干的?” “有很大可能性。”事件的结果看起来很像,近段时间世界各地也出现了这类新闻让特务科认为涩泽龙彦在国外特别活跃。 我颔首,将资料收集好。有了一点线索接下来去别的地点探索信息容易许多,也更加印证了我们的观点。 这里居然有了涩泽龙彦的踪迹,异能特务科可没收到涩泽龙彦的入境消息,偷渡入境了吗? 和谁,还是被谁。 调集信息完全后借着久川的异能我们在一眨眼间回到了据点将消息上报。 特务科顺着涩泽龙彦这条线往上查,同样发现了死屋之鼠的身影,好家伙,一偷偷俩。 六年前的龙头战争也有死屋之鼠的身影。那时我老爹让我乖乖呆在东京读书别乱跑。 坂口安吾看着呈递到面前的资料,决定委托武装侦探社寻找涩泽龙彦。 会议开好安排部署后,高层人员走得七七八八,只留下两人,其中一个是种田山头火。 相叶靠着椅背,双腿交叠,手肘搭在扶手上手指相扣,一副极为放松的样子,然而笑眯眯的神情语调极为散漫:“盲目自信的政.府怎么还没被取.缔?” “为了阻止战争而自信可以控制引进的‘人才’一点都不配合我们的行动,政.府还要一直保护他替他善后,整的像一个无处释放善意的烂人。” 种田听着相叶这放到外边就要被定罪的话语神色不变,他揣着手:“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和平。” 相叶啧了声,指明道:“替人家擦屁股的人一直是我。”他一直在为愚蠢自大又傲慢的政.府善后处理事情。 介于涩泽龙彦是个稀有能对抗国家规模异能侵略的异能者,政府对于他犯下的罪行视而不见,还要替他隐瞒证据。这事通常都是派相叶去做。 “这年轻的魔人称的上是好心的俄罗斯人了,什么破事后面都有他搅浑水。”相叶分开手,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些,“三番四次偷渡到横滨,说没什么企图,我是不相信的。” 心地‘善良’,面容病态少年,身体羸弱,但犯罪重重,看起来热爱搅浑水,异能未知,已知杀伤力强大。 种田山头火面色沉沉:“对于外来异能者来说,横滨唯一能企图的只有「书」了。” 一本空白香悖悖。 “书写即为现实,真令人心动。”相叶呵了声起身,不多寒暄的离开会议室,落下尾音,“就让你这个热爱着这座城市的人好好保护起来吧。” 种田看着相叶离去的背影心中默念死鸭子嘴硬的家伙。 蹭亮的光头也掩盖不了忧愁的神情:横滨风雨欲来。 — 夜晚的白雾悄悄升起隐没了路人的行踪至完全消失气息,只余下微暖的灯光将白雾染上了色。 异能特务科的人按照布局乘着专属飞机飞上天避免被白雾波及,从高空监视地面的情况。 地上留有部分接应人员。 通讯器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直至断开。 我坐在一辆无人的货车顶上拍了拍无反应的通讯器,失联了吗? 我观察目前这情况,白雾将普通人都隐匿只余下异能者,所以只有异能者自杀。我望着不远处的骸塞,不愧是能对抗异能者的稀有异能力啊。 那么—— 我轻盈跃下货车,躲避后方踢出的脚。 在我原来的位置站定与我面容无二般不同散发着红光的人,眉心一颗璀璨的红宝石。 “我该夸一句无论怎么看自己都很漂亮吗?”我看着这场面略微苦恼的说。 她朝我露出了微笑,跳下来,干脆利落的给我一记踢腿,我后仰的同时逮住她的脚想借力扳倒她,但被察觉用另一只腿反踢出去。 真不愧是我自己。 以前便觉得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只有本人,我的体术学的很杂,空手道,暗.杀术糅杂在一起。 说是与毛利兰不相上下,其实要占据上风很多,毕竟她没有致人于死地的念头。我还想跟京极真打一场,奈何没有机会。上任工作以后,我能施展身手的机会更少,我是直接使用异能、铐人派,再不济一针麻.醉剂把人带走,省事简便。 所以,今天可真是一个好机会啊。 我活动了脖颈,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她再度朝我袭来,我抬手挡住,熟悉的反抓住她的胳膊,趁着空隙一点也不怜惜的将她拉近一膝盖重重顶上去。 她顺时后撤把我带离砸向旁边的车引擎盖上,砸的我一时呲牙咧嘴,背有点痛。 这率先借助外物作弊! 我伸腿踢开她,借力滑向另一边落地拉开距离。 她的眉毛微扬颇为得意的样子,很欠打。 我缓了缓,重新摆好姿势。她再度上来冲我出拳,我躲避开。她右腿抬起踹向我的腰,我下躲开扫腿她跳起,后撤几步格挡住我随之而来的拳头。 我的攻势汹汹,她也能游刃有余的抵挡,借着异能体的恢复能力强,堪比不死的小强抓住我的漏洞偶尔补上几击。 有来有往好几个回合,上演我揍我自己的大戏,没人留余手。 总算在我体力耗尽之前让我逮住了机会抓住她的双手卸力一个空翻。我单腿抵着她的胸膛,另一只手掏出了别在腰间的蝴蝶.刀,利落的甩出刀花露出剑匕,狠狠的往眉心下.插。 借助外物解决这局面。 璀璨的红宝石碎裂,身下的人形化为光束重新进入我体.内。 我顺势的往后躺,躺在大地上,这个位置能够看到骸塞以及后面的圆月,身上的伤在自主痊愈。 怎么评价呢,打得酣畅淋漓,就是太痛了。 骸塞里面戏剧应该已经发生完全了吧,不知道小镜花现在的境地怎么样。 我伸手覆盖住自己的眼睛陷入一片黑暗,想凭借听觉感受情况,奈何自己没有条野先生那么变态的五感收集不到消息。 突然感受到身下一片震动,我拿开手看过去,原本是骸塞的地方出现了一条红龙,我还见到了一位带着戏腔屠龙的勇士。 凭着良好的视力辨认出是港口Mafia的中原中也啊。 说起来我的无神论者,中原中也的存在是第一个打我脸的,他是神明荒霸吐。 龙是突然出现的,是异能特异点吗? 通讯器重新连接上,耳边传来问候:“还活着吗?” “活着等你请我吃饭啊。”我懒洋洋得应道,屠龙的勇士举起了一栋建筑当武器砸向了龙,与龙来来往往几个回合,而后结束飞进了龙嘴里,产生了巨大光波震的周围的建筑无一幸免。 耳边的人听到我的回应松了口气,然后说:“饶了我吧,本就低薄的薪水快被你榨干了。” “那我请你吧。”我看着这一幕咧开了嘴,我仿佛听到了大笔钱到账的美妙声音,我坐起来,“最贵的餐厅套餐来一套!” 安吾:“???” 光球消失后,一切仿佛恢复了平静,龙不见了,屠龙的勇士也不见了,除了一地的断壁残垣证明刚刚的战争是真实存在的。 骸塞倾倒了,上空还有层层红圈环绕着,象征着战斗还没有结束。 我撑着地面站起来跑向刚刚落下身影的地方,看着太宰治摁头给人膝枕的动作深思:“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做过造型的太宰治坐在地上歪头,巧笑嫣然:“没有哦~水越酱来的正是时候,只不过蛞蝓现在累的睡着了。” 我走上前,将手搭在中原中也身上为他倒置24小时前的状态,太宰治的伤我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但他还是活蹦乱跳一只好汉。 还有精力与我插科打诨:“水越酱有被男生膝枕的经历吗?” 这范围跳度是不是有点大? “有啊。”我大方应下,合计起来有两三个,安吾是一个,小时候扒拉他的记忆历历在目。 他看着我笑了。 这时白雾被染成红色,扩增了范围大有包围全球之势,以及英国的钟塔侍从想要插手焚毁横滨,通讯器传来特务科的消息后再度失联。 我准备进入骸塞,太宰治抓住我的手,让我坐下,解释道:“在这红雾之中走动可不是一个明智之举。”而后轻笑:“正面战斗就交给专门的武力人员吧,放手训练他们一把也无妨。” 他们,吗? 太宰治一副信誓旦旦有把握的样子,像极拿了剧本主宰全场的秀儿。 我接受的坐在原地,感慨:“前辈的厚爱如此沉重。”为了后辈中岛敦将涩泽龙彦引进来的前辈太宰治,现在看起来涩泽龙彦是被当做boss刷来锻炼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的默契度。 组合也是。 他笑而不语。 我们俩坐在原地看着天边,里头激烈的战斗落下帷幕后,红雾消散露出破晓的天空。 新的一天到来了。 今天也是保卫横滨的一天。 我们撇下了中原中也各自离开,我进入骸塞没有发现魔人的影子,来得太晚让他跑了。 果然抓捕魔人就是个放置计划。 我站在骸塞高处看着地面的狼藉,后续处理不知道又要熬几个通宵才能完成了。 波澜不惊 我负责街道恢复,钱到位,干活也利索起来,然后再次沉浸于文书的海洋一去不复返。 经历了连续通宵六日加班加点的处理后续事情,我与辻村惺惺相惜,太难了。 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总算解决完这次dead apple遗留下来的问题,涩泽龙彦死在了这场战斗中,准确点来说是他的异能体死在了这场战斗中,本体带异能体二次栽在中岛敦手里。 事情至结束我们也未发现另一偷渡者魔人的身影,他太会隐藏行踪。 结束完工作得来假期的我奔向了武装侦探社,蹭了小镜花的房间闷头大睡一场。为了方便第二天带小镜花去游乐园。 至于为什么要去游乐园,我是不会说是我想玩的! 最主要这种风雨欲来之势,再不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放松便只能一直处于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了。 我可是及时行乐主义。 睡醒第二天的我养好了精神,早饭是由可靠的未成年少女准备的,我吃的非常感动。 与谢野知道我住在这里,临行前来看我有没有起床,我正盘腿坐着嘴里叼着橡皮圈抓清爽的马尾辫。 “看着你丰富多彩的假期出游,要不是我知道你的岗位,按照你现在这活力四射的样子我可能无法把你和那个秘密组织联系到一块儿。”与谢野靠着推门边如此说道。 我的假期都被安排清楚如何放松。我将马尾抓好,一拨卷曲的发尾,自豪道:“种种现象都在表明我如何的年轻有活力。”安吾那个年纪大了我一轮的社畜没法跟我相比。 “哈,姐姐我也正年轻呢。”与谢野哼笑一声。 我起身走到与谢野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调戏道:“美人,最近侦探社也没接到什么委托,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游乐园?” “短暂的闲鱼时光在你通宵加班的时间段里霍霍完了。”与谢野眯起高贵冷艳的眸子,握住我的手,“下次吧。” “好呀,下次有假期一起逛街~”被握住手的我整个人往与谢野身上凑蹭蹭,然后被嫌弃的推开惹。 与谢野一点都没被美人幽怨的神色影响,点头应道。 我太受伤了,呜啊,我这能够靠脸吃饭的脸居然对同性没半点影响,与谢野回以她对我能让她解剖更感兴趣,我太难过了,捂着心跳后撤几步,别了吧别了吧,别有兴趣了。 小镜花一脸淡定的看我们俩交谈。 我坐回镜子前涂上口红,女孩子出门前总是要打扮自己的。 “你之前假期在干嘛?”与谢野走之前突然想到。 我合上口红盖子,对着镜子抿了抿唇,看着好看的唇形上抹匀的口红,颜色选的好衬的气色也很好。 我转头朝与谢野比了个wink,食指挥动替我送达:“钓鱼。” 与谢野:…… 与谢野:“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爱好?” “哈哈哈,”我笑出了声,“有机会让你见见。” 姜太公钓鱼不是很有趣吗? 与谢野啊了声懂了。 — 横滨人民对于灾难的接受能力普遍偏高,横滨在灾后建筑修复也是做的不错的,要不然不会游乐园还有这么多人来游玩。 我牵着小镜花先去把刺激项目挑战个遍,过山车,云霄飞车跳楼机什么的。对于我们来说这种程度相当的波澜不惊,我们不是来玩的,是来听别人的尖叫声的(bushi),是来拍照的(bushi)。 飞到顶点刺激的场面摄像头拍的我俩波澜不惊还有闲心聊天的美照,看到这照片,我能忍吗?当然不能,直接买下来留存纪念呀。 跳楼机什么的我曾亲自感受过不带安全防护从高楼跳下的经历。 大概是出任务遇上炸.弹又无法拆除的那次,我控制流速呆在原地,等其余人员退到安全距离我再从高楼一跃而下,被夜叉白雪抱着落地,过程非常的刺激。 我现在都能记得我的心脏跳的多剧烈。 不亲身经历过是不会有感触的,对比我国中时期和如今坐刺激项目的感受,心跳在跳动,但没那么激烈了。 小镜花是全程淡定脸。 论14岁未成年少女为何如此可靠? 我们中场寻地休息,我去买了两个可丽饼,就是在买的时候好像看到了黑蜥蜴的人员,不在工作时间的我没有多想。 “水越姐姐?”在我把可丽饼递给小镜花时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转头寻找发声地,看到一名少女眼眸亮了亮朝我挥挥手。 “小樱?”我迟疑的叫出名字,她向我跑来。 上了国中的木之本樱长高了,样貌也有点长开了,但不变的是脸上的婴儿肥,栗发碧眼,还是很可爱的。 “是和朋友一起来玩的吗?”我熟稔的开口问。 “嗯,”木之本樱看了看我身旁的小镜花与她打声招呼,有些腼腆的说,“和小狼知世还有哥哥雪兔一起。” “一家子人一起?”我揶揄的打趣道。 她点点头,“之前哥哥抽到了横滨游乐园的票,我们就来了。” 听到这话的我:…… 我算知道人为什么这么多了,政策应对福利发送骗人过来旺一旺人气。 大概是没等到自家妹妹,许久不见的桃矢寻了过来,看到我时微愣,我同样熟稔的朝着他打招呼。 短暂寒暄后便离开。 我可丽饼吃了两口后放下忍不住感慨:“小镜花,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泉镜花进食着,闻言停住看向我,我伸出手指掰扯给她看:“你看在读国中的小樱就有了男朋友,与我同届的桃矢对象都谈了好几个现在也有了男朋友,而我这朵从小到大漂亮的一枝花怎么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过。” 我气馁,我太失败了。 “你还喜欢木之本桃矢吗?”听我这话,泉镜花问。 昔日我带着小镜花去见过桃矢,那时我超得意的对他们炫耀这是我妹妹,小镜花知道我喜欢桃矢。 “喜欢都是过去式了。”我摆摆手,“唯一不可否认的是我对木之本一家好感度很高。” 泉镜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打算吃可丽饼的动作一顿,她沉声询问:“清姐姐,你之前一段时间昏昏欲睡是因为他们吗?” “欸?”我没想到这一茬。 “你被误会闹乌龙的那段时间。”泉镜花看我没想起来补充道。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一点点原因吧。” 我有一段时间特别爱睡,那时泉镜花的母亲带着她来我家造访,看我状态不对产生误会,偶尔来拜访的安吾是重点被怀疑的对象。 我可太冤了。 — 我能看见木之本抚子,在我去桃矢家时发现了这个非人的存在。他的妈妈很温柔,我察觉到桃矢也能看到她。 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只能从舅舅和其他与我母亲相熟的人口中拼凑出我母亲的形象。 无疑最大一特点是温柔包容的,所以我老爹年轻时候看起来笑眯眯温和的一匹实际上满是刺的人才能被接纳也心甘情愿栽我母亲身上。 有几分相似的长相,和一样温柔的性格,足以让我对母亲的幻想具现化了。 她在察觉到我能看到她时,我询问能不能摸摸我的头,她微愣弯起了笑容,将手搭在我的头上让我感受到被母亲摸头是怎么样的体验,补齐了我幼年时期的遗憾。 我便对木之本家好感度很高。我向桃矢告白失败后,我们还是做的朋友。 我们在圣诞节摊的牌。 桃矢约我出来,他指出我虽然没有恶意,但目的不单纯,我模糊了自己的动机,确保自己不干什么。 再之后出现了一系列的事情,虽然隐隐察觉到雪兔不太正常,我也没想到他不是人,另一个名字叫做月,并且快要消失了。 桃矢说魔力能赠予,他不想让月消失,他要转移魔力给月。我凭着对木之本抚子的好感代替他,至于还有一个原因,大概就是我不想让他也见不到他母亲吧。 不能成为男朋友,但我可以荣获一次膝枕(bushi),我觉得这笔买卖也很划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魔力,明明我有异能了来着,魔力赠予的后遗症就是嗜睡了些。 安吾难得抽空来照顾我知道我身体虚弱,以为我是用了异能力后带来的后遗症。 — 吃完可丽饼再次踏上征途的我们可能是有缘分吧,再次遇到了木之本一家。 笑着与其他未见的友人打招呼后分别。 我又看到了黑蜥蜴的另一个成员,好像是叫芥川银,之前遇到的叫立原道造。 秘密接洽什么任务吗? 我一只手牵着小镜花,另一只手横在脑门上挡太阳,若无其事的四处张望看看有什么项目还没玩过。 “小镜花,鬼屋怎么样?”我看着路边的地图询问。 泉镜花乖乖点头:“好。” 路边的人群三三两两走在一块较为分散,但耐不住熊孩子顽皮在路上奔跑没刹住车冲撞到行人。 我感觉到自己被撞了一下,低头望去,是个头发半黑半白,眼睛里有星星的漂亮男孩子。他围着一派黄色围巾,穿着黑色衣服格子裤。 他笑着说:“姐姐,我好疼。” 泉镜花看到他时瞳孔收缩,牵着我的手紧了紧。 抢孩子啦 泉镜花明显认出了男孩是谁,身体下意识做出防御机制。 我安抚的朝小镜花笑笑,松开手。我微俯下身保持与他平视的状态,拉起漂亮小孩子的一只手看看,柔声询问:“撞到哪里了?” “很疼很疼。”漂亮孩子没有理会我的问题,神情烂漫的用着哭腔道自己的感受。 我发现了我露出的胳膊上一块从未注意到的紫色印记,像是突然出现的。下一秒它消失不见。 我附和道:“两力相撞是很疼啦,要不要买点糖果吃?” 我一时没控制住表情,忍不住勾起唇,Q看着我微愣。 我趁他不注意把他胳膊上的衣服卷上去,将带血的刀片摘下来。双手穿过他的下腋提溜起孩子,抖一抖,再抖一抖,抖出了好多小刀片。 我看着地下的成果,心里不由得感慨苦命的孩子。以及,我提不动了。 他被我这一骚操作惊呆了,注意到我们这情况的路人也不禁往外走远离这一地带。 我将他放下来,Q打算撕破玩偶发动异能,我在他动手之前将玩偶扔给了小镜花,我理由充足的关怀着:“小孩子不要玩这么危险的物品,你看都出血了当然疼呀。” 事事不顺的Q与我对视沉默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眼含笑意再次询问:“想不想吃冰淇淋,这个天气吃冷的正合适。” 现在正是夏季。 Q被我看得转过脑袋,别别扭扭的要求:“香草味的。” 我问小镜花:“我们先吃冰淇淋,鬼屋项目放到最后怎么样?” 泉镜花盯着Q几秒再看回我答应了。 我热情邀请隐匿在不远处观察的另外一位黑手党成员樋口一叶一起,让她先收拾掉地上的刀片,穿着黑西装显得气势利落的金发女士看着我的神色复杂,但也照做。 而后我一手一个小孩子,坐到供给游客歇脚的椅子上指使樋口去买冰淇淋。 我再度掀开Q胳膊上的衣物查看他的伤势,绷带都已经被染上红色。我把绷带拆下来看到出血的皮肤,新增的伤口附近有着陈年旧伤,看来已经是个对自己造成伤害的老手了。 我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伤口复原。 “你……”Q对于我的触碰一时无措露出了呆呆的表情。 怪可爱的,放下衣服的我有一瞬间被萌住了。 我对Q伸出了魔爪,我爱不释手的对他一顿猛rua。 Q:……唔哇QAQ 这里有个变.态! Q一副被蹂.躏过后娇花残败的可怜模样,脸颊红彤彤的。看到这模样我有点愧疚:“抱歉,因为你太可爱了我一时没控制住。” Q:…… 这是什么渣女发言?! 猛rua一顿我心满意足的将手机递给泉镜花:“小镜花,快给我们拍一张合照!” 怎么就这么送上门了呢?我老爹可是非常的馋Q。 泉镜花得令的拍了一张照片,过了一会儿樋口一叶多带着一人芥川银过来,两个人手上拿满了冰淇淋分给我们后再为我们照了一张三人合照。 看看照片上吃着冰淇淋的人笑得多开心啊! 我将照片发给了我老爹后不再多管,樋口一叶看我的行为欲言又止。我视若无睹的笑吟吟的扫视了港口Mafia的二人一圈,收回目光问:“你们只来了两个人带Q吗?” 樋口自暴自弃的配合答是。 我看她们的神色不似作假,心底留存疑惑没有追问。 然后我们五人两个阵别处在一地和谐的吃着冰淇淋,我还有闲心的问小镜花介不介意之后的行程多带一人。 泉镜花道可以,指了下一个我们原本要玩的最后一个项目——摩天轮。 一个谈话的好场所。 “所以Q就陪我们一起玩吧。来了游乐园怎么能什么都不玩是吧?” 我前一句话是对着Q说,后一句话是对樋口说。反正也是让Q来会会我,会一会儿是会,呆长一点也是会。 “想不想去?”我将选择权交给Q。 得到后者的肯定答复我们下一站奔向了摩天轮,当然是抛弃了另外两个小姐姐我们三人坐一辆。 随着旋转摩天轮逐渐升高,也渐渐能俯瞰横滨的景色,再过晚一点登上摩天轮一览无余的景象更美。 不过即使是这样,梦野久作也就是Q惊叹于目前所看到的景象,大概是为自己能看到不一样的景色像小孩子那般直白的表露自己的欢喜。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没怎么出来玩过。因为是令人忌惮的精神系异能者而被长年关禁闭室,一年到头除了必要出任务的时间根本接触不了外界。就算是这样,也还是被人恐惧着。 参考梦野久作的经历,我觉得我老爹的童年也不怎么美好。 “每次使用异能都会很痛吧?”我轻声询问。 梦野久作的异能「脑髓地狱」用幻觉侵犯目标的精神,使目标对周围的人进行无差别攻击。发动异能的契机是破坏其随身携带的人偶,但只有伤害了他的“接收者”会中招。 这也说明每次使用异能前都要受到伤害而流血。 这种异能的使用本就不适合孩子的健康成长,再按照港口Mafia的教育方法,不养歪都不可能。 太宰治说按照目前的情况接手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哈哈哈哈是呀。”梦野久作笑得肆意,眼睛里有星星的天真面孔说着残忍的话语,“所以我尽情的折磨他们,把他们杀了作为回礼呦——” 泉镜花听着这话眉头一皱,她想到了组合事件Q造成的影响。 “我认识的同样是精神系的异能者不会像你这么狼狈。”我不在意梦野的态度,“他会高高兴兴一本正经的使坏。” 梦野久作听到这话有点好奇:“怎么使坏?” 我举例:“指使别人跳广场舞,还录下来当做黑历史。”我求证的看向泉镜花:“是吧,小镜花?” 我老爹在原岗位留有的余威之一便是广场舞。为什么会选择广场舞,他表示都给爷爪巴。 泉镜花点头,她有自家父亲跟磕了假酒跳广场舞的影像。 “……广场舞是什么?”很少接触外面世界事物的梦野久作听了憋出的唯一一个疑惑。 “一种舞动身姿强身健体的舞蹈。”我面不改色说道,“你这类是一换一无差别的攻击,他是精确可控,拿到自己想要的情报顺手使坏。” 我笑着望进梦野带星星的漂亮眼睛:“心动吗?” 摩天轮已从最高处慢慢降落。 梦野听着我这番话,撇撇嘴失望道:“可我心动我也不能精确控制啊。” “没试试怎么知道呢?” 梦野久作像是听了什么大笑话:“难道要让那位异能者当我老师教导我吗?” 我微笑着不否定,他泼冷水:“首领不会同意的。” “那是大人之间的事了。” “我学了之后更容易杀你吗?” “也许吧,但我认为不会。” “……” 摩天轮渐渐落地,梦野久作看着地面陪他来的二人沉默着,他再度抬起头看向我:“我还能见到你吗?” “当然能。”我兜里摸出了两块大白兔奶糖,递一块给他,另一块给小镜花。 梦野对着糖打量许久,才伸手接过。 摩天轮转过一圈抵达原点开了门,等候紧张的樋口一叶看到完好无损的Q才松了口气。 再之后也不敢放心让Q陪我们一起,与我们分道扬镳。 看着她们恨不得快速撤离的背影,我沉思的摸摸下巴:“小镜花,你觉得这事能成吗?” “按照叔叔的性格,可以。”泉镜花对我想干的事情心知肚明。 想当初我老爹在得知梦野久作的异能时热情的扑向事发地点想要拐一个弟子回来,然后被港口Mafia的人截了糊。他们还将Q保护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自此我老爹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满怀激动的接了一盆冷水。 现如今再放一个机会到面前,我不觉得我老爹会放过。 “说的也是,去鬼屋吧!” — 莫过于巧合的是在游乐园里看到了末广铁肠牵着一位粉发萝莉。 两人都是猎犬的。 只不过他们没看到我们。 游刃有余 夏日的日丽和着蝉噪,街道两旁树影斑驳。 交接完任务留有时间的我顺路去花店买了两束白百合。其实我想买雏菊,但不太适合。 花店的位置比较偏僻,老板娘是一个幽默风趣会生活的人,多走动几次我们就熟络起来。 我买好了花走在街道边,这边的道路有几辆运货的货车开过,我等在路口。 风从我身后吹来,拂过我耳边的碎发,吹散百合的清香,吹起了路边的广告纸飞扬到空中。 嗯——? 我察觉到左后方有人跑来,但右边正有一辆货车开来。我抓住了冲上去就会出车祸的人衣服的后领,往后一扯,货车从我们面前驶过。 手里握着半张广告纸的大叔看到这一幕心有余悸,我劝说:“大叔,不能在这里自.杀为别人添麻烦。”又觉得这个措辞太过干巴巴的补充道:“生活挺美好的,如果遇到挫折要学会往前看。” 其实还有点生气,生气生命会在毫厘之间被湮灭。 穿着正装看起来很严肃的大叔回过神来,他有些尴尬的说:“我没打算自.杀。谢谢你了小姑娘,你救了我一命。” “……唉?” 吹到空中的广告纸几经飘转终于在对面街道落了地,大叔看没有车辆驶来了连忙过去捡起纸,宝贵的吹了吹沾上的灰。 我跟过去看清了广告纸的内容,它是报纸,报道了解决组合事件挽救了横滨的英雄少年——中岛敦,上面有他的照片,此人物被圈起来。这是好几期前的内容了。 大叔说:“我是来看望他的。”然后自嘲,“差点就出了交通意外,是老天爷也觉得我不配看望这个孩子最近过得怎么样吧。”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我有点疑惑,看大叔这么宝贵这张报纸的样子,为了追飞出去的纸页的紧张样差点就被车撞了,对比起来我没想明白。 我记得我填起的报告里中岛敦无亲无故,被孤儿院赶出来。 大叔说:“我是原本收纳他的孤儿院院长。” 闻言我探究性的打量他,按照中岛敦出来的胆小样,有一大半都是原处遭遇培养出来的。大叔看起来面板凶巴巴,但意外的气质平和能交谈起来。 我沉思,问:“您知道去哪找他吗?” 大叔:“武装侦探社。”然后稍有歉意的问:“小姑娘你知道武装侦探社怎么走吗?” 我从包里掏出笔和纸,写下地址给他,我叮嘱:“这次在看地址的时候要注意车辆啊。” 他感谢道,与我辞别朝着我从花店出来的方向走,买花吗? 我低头发讯息给太宰治,爱护弟子有加的人一定会有应策的。 如果不是我也有目的地,我会跟过去看看。 — 我在快到饭点的时候,顶着大太阳进到墓园,找到所要祭拜的人。 没想到这时墓前还有人在,个子高挑栗发栗眼的男生,还是当红的影视明星。 我将百合花放在碑前,已经有许多花堆在那里,他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笑着答:“你这个大明星来不了可以理解,我来不了就不能理解了。” 本职工作是社畜的我挤一挤还是有时间的。 甲斐隼人忽视我这句调侃,为我说明当前的状况:同班同学基本上都来过离开了,他因为行程缘故晚点来刚好遇到我这个来得更晚的。 “看来我的运气不错。”还能碰到一个同班同学。 已经祭拜好的甲斐要走了,他戴回口罩前忍不住说:“我怀疑过你和小飒是一伙儿的。” “……这种疑惑来的太迟了吧。” 我看着墓碑上年轻帅气的人像,柊一飒出狱后与病魔顽强抵抗了一年走了。让我不由得回忆起另一个原田老师在我转学后又回来参与了毕业典礼,他说这叫有始有终。 甲斐:“……”还真是一伙儿的。 我跟另外一名男同学一明一暗相互应和,他下命令我起头答应。按照我那隐形的校霸身份,一群人被唬的跟从我。 “不愧是你啊。”甲斐笑了,戴好口罩的手蠢蠢欲动,他看了我一眼习惯性手插兜。 我弯唇不语。 祭拜完的我们就告辞了。 微风拂过树叶带来沙沙声,也像与我们告别。 — 组合的遗党基本上搜寻完毕,有一名成员在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里工作,我喝了好几次她泡的咖啡。 其他几名成员位置都确定了,有的回了国,有的还呆在横滨,一名重症治疗中,一位成员消失不见,目前还在搜寻当中。 太宰治跟我讲了那位院长来武装侦探社的事情,中岛敦看到的时候受到了万分惊吓和恐惧。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对他非打即骂,禁闭他,让他独自反省,这其中的因果就牵扯到涩泽龙彦了。 涩泽龙彦来寻找道标反被杀死,中岛敦又没有相关记忆,院长下令孤儿院的人不准说出去,折磨中岛敦,让他将所有的怨恨归到自己身上,不要憎恶他自己本人。 是一种另类的关爱。 我:“这种爱太沉重了。” “人都是为了寻找自己的救赎而存在着。”太宰治仰头看着头顶的吊灯似是而非的感慨一句。 我听着这话没有什么感想,大概是因为我从未迷茫过自己的存在吧,太过深奥而哲学的东西从不在我的思考范围。 收敛了情绪的太宰治一秒变脸拉起我的手深情款款道:“哦——如娇艳肆意的红玫瑰小姐是否愿意陪我一起殉情呢?” 我淡定抽出手:“不愿意。” 我已经摸清套路了,他就是想让我付钱! 组合的领头在横滨买下了一间公司快速东山再起,这等魄力尔等凡夫俗子匹及不上。他也没有打消对书的觊觎之心。 除此之外安分守己的赚钱没惹出多大事。 另一偷渡者魔人的的踪迹也被寻到,在异能特务科动手之前就被港口黑手党先一步带走。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我问太宰治会发生什么。 太宰治轻笑反问:“你觉得魔人会那么单纯的被拐吗?” 骸塞里逃得飞快隐匿的极好,过了一段时间露出面就被逮了,按照魔人智多近妖的脑子没点计划是不可能的。 我摸摸下巴:“港口黑手党要遭殃了?” 太宰治喝完咖啡后露出真挚神情的搭讪女店员要求赊账。 现场目睹女店员游刃有余怼的全程。 抢到手了 遭殃是有的,据说死了一个干部。 横滨最近的夜晚有些混乱,接连几起异能者被狩猎死亡事件,并且狩猎狩到了武装侦探社的首领头上,隔天白天就轮到了港口黑手党首领。 而组合消失的那位成员也浮出水面,以上夜晚的事件都是他做的。 下手的同时都下毒了,一种名为「共噬」的病毒,好家伙,又知道一名被死屋之鼠偷渡进来的海外异能者。 三分构想的黄昏和夜晚都被下手只剩白天的异能特务科。 我老爹的工作重心在横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边安排人员搜集资料,边找与以上人员有关联的人,找到了组合首领菲兹杰拉德套到法师消息将他与武装侦探社的与谢野晶子拉线治疗重症的成员。 剩下的港口黑手党他不借着这个机会把Q要过来是不可能的。心满意足又安然无恙的走出森鸥外的房间。 两方首领偷偷会晤,安排我上,重置24小时之前状态的能力可真变态。这次与谢野束手无策的治疗对于我来说轻而易举。 明面上两方还是剑拔弩张的状态,实际三方已经齐心协力分工完全。 异能特务科委托武装侦探社去调查病毒异能者和死屋之鼠,港口黑手党有自己的方式处理,出了如此丢颜面的事不挽回就不是港口黑手党的风格了。 横滨开始热闹起来,而我的任务嗯……带孩子。 我老爹把顺手从港口Mafia带出来的孩子交给我,期限到魔人费奥多尔落网。 现在我再次见到了Q,我弯着眼:“你看,我说是大人之间的事吧。” Q抱着玩偶别过脑袋:“带我出来又能干什么?”无非是像游戏那般对待而已。 我走过去将手搭在Q的脑门上揉一揉:“有好多能干的事情。”而后与他平视,“只不过要先将所有的作案工具交给我哦。” Q垂眸半晌乖乖照做,上交了他随身携带的小刀片。我牵着他的手,他看起来特别乖巧的跟随我在特务科里走了一圈到达一处僻静的休息室。 途中遇到了坂口安吾,他看着我身边的Q一言难尽,本就已经连续加班了几夜,身体快撑不住了看到Q时差点昏厥。 “安啦安吾,Q身上没带什么危险物品很安全的。”我安慰道。 “他……”安吾缓一缓想说什么,但又想到我的身份,他改口:“相叶参事官交托给你的?” 我摇摇我与Q相牵的手:“是的,未来的一段时间都由我带着呦。” 坂口安吾:…… “是完全从港口Mafia脱离了吗?”安吾低头看着认知里属于灾难等级的孩童,明白了交由我带的用意,我的能力只要发现的及时便能克制。 其实我觉得用不上。 我点头。 安吾看起来很想说什么话语在口中辗转千回最终出口:“相叶参事官的行动力惊人。” 我也觉得,原本以为老爹跟港口Mafia首领的交谈最终只能要来Q的半个放风监护权,没想到老爹更狠的直接把孩子整个抢来了。 这算森鸥外的最优解吗? 我对Q介绍:“这是坂口安吾。” Q的脸上挂着笑意颔首,少年音带着嘲讽的意味:“我知道你,是太宰先生的朋友。未来要好好指教,小心我玩坏你哦——” 看太宰治把孩子荼毒的多深!我也知道为什么老爹先把孩子扔给我了。 听闻此言的坂口安吾忽视掉不好的言论,俯下身露出和善的笑容:“未来多多指教。” 带着一罐咖啡走回自己的办公桌。 我继续带着Q,除了刚才的那番言论,Q表现的乖的可怕。我也尝试的带Q去了外面,除了对一些玩偶零食表现出符合这个年龄的兴趣,其余很正常。 我觉得哪里不对劲,Q太过乖巧了。 在我认知里一个步入青春期的少年又是在自虐与鲜血里生长,被别人拉出那样的环境,一开始的接受能力就有这么好? 我不是嫉妒他的接受能力,是事实太让我怀疑。 前不久叫嚣着要好好玩.弄你,把你玩坏,小心被我杀了,现如今立马乖乖的,跳度太大了。 我不认为我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快速改善别人的性格和卸掉下意识的防御机制。 我也观察过他身上有没有什么新增的伤口,虽然没有,但我发现了他不知什么时候拿到手的尖锐的藤蔓。 其实我在看到这个的时候稍微松了口气,有苗头出来,总比后面不知不觉憋出个大的更好。 Q被我发现没收藤蔓后低垂着头,两只手抠在一块,小声说:“我害怕,所以顺手捡到带身上了。” 听到这话原本稍稍放松的我有种气馁涌上心头,我揉揉他的脑袋:“看来是我不够让小久作有安全感,明明小久作已经很努力的做出改变了。” 这副乖巧知道错了的小心翼翼的模样惹人心疼。 “要不要吃巴菲作为奖励?” “好。” 我们就近找了一家店点了两份草莓乳酪焦糖巴菲。 Q低头一口一口的品尝着,看起来神情放松,但细看是有点在发呆。 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么乖巧了。 我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带你出来的叔叔跟你讲了什么?” Q的手一顿,抬头看着我纠结了一番诚实说:“大叔说‘他们只是一群害怕自己性命在悄无声息间不保的弱者,或许是心里还有鬼的卑劣者。崇尚我们的战力却又觊觎我们的力量。’” 我:“……” 行叭,老爹是一直这么认为的。他的特一级危险异能者监控力度下来,还是因为有我在,我相当于他的安全装置。 我觉得还有内容给Q造成了冲击,果不其然,他迟疑了一会儿问:“姐姐,你信奉神明吗?” “不。”我摇摇头,“虽然神明是存在的,但我依旧不信奉神明。小久作信吗?” 我将问题抛还给他,他低敛着眼声音难过的说:“我一直以为神明是存在、公正平等的,除了不爱我。” Q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内容,悲伤的神情转瞬即逝,他搅动着巴菲,有些迷茫道:“但大叔不这样认为。” 他说一定要相信有神明的话,那么人人都是被偏爱着的。你可以理解为异能力是神明的礼物,神明慷慨赠予人类礼物,却又只有少部分的幸运儿收到。而你只是收获了那礼物中对于其他人来说不得不恐惧着的力量而已。 这也可以说我们都是被神眷顾着的孩子。 这等安慰的话自然达不成劝说熊孩子归正的效果,我已经想到了后续老爹跟Q谈心怎么样的一个转折了—— 神明除了被念想,被当做希望以外没点用处,又不能变糖出来吃,又不能使人暴富与复活。 神明如果真有点用处,那么世界早就没有贫穷,没有战争,只有爱与和平。 哦不,神明还分类别,有的无悲无喜,有的像普通人一样的七情六欲。只要是神明,我们这般的人类就如同蝼蚁般,他们是不会在意的。 为什么要奢侈神明?奢侈命运就好了。 简单diss神明的无用,以及为什么他的境遇这么糟糕,还不是自己命不好,时运不济。 言下之意,现在给你一个改命的机会要不要?跟我走带你走出禁闭,自由飞向天空。 开头一定少不了武力镇压,才能平心静气谈话,让他受到了冲击。 带Q出了禁闭室后,约法三章交到我手中后他才会表现出这么乖巧,就是有些时候下意识控制不住的黑泥会翻滚出来,本质上还是个努力想做小天使的孩子吧。 — 带孩子我很有一手的。 在特务科没安排宿舍的日子里,我把Q带到我家,天天想着法的做亲子套餐,回到了我初时接收小镜花的日子。 大家忙着盯梢调查死屋之鼠的事件,我退居二线,主要任务带孩子。 花了三天的时间共噬事件结束,抓到了病毒异能者普希金,逮捕了魔人费奥多尔进了欧洲的异能者监狱。 在寻找病毒异能者的时候被一点小麻烦迷惑住,好在完美解决。 解决完事件的当天我老爹就把Q带走,看起来一派儒雅。 事后Q委屈巴巴跑到我这求安慰。 我老爹让他见证了如何让别人跳广场舞,顺带刺激他让他也上。 至于为何选择广场舞,我老爹理由很充分,呆在监狱里不运动迟早要废了,还不如多动动。 其实他就爱看一群人不乐意还口是心非一起跳舞的模样。 详情可参考我高三合伙炸学校时柊一飒逼迫甲斐跳舞的模样。 我最近看安吾的眼神都不得劲,我带孩子这么久,本以为监护人会是我,再不济也会是我老爹,然后一纸文书上显示坂口安吾。 我:…… 你特么摘我桃子! 安吾:我冤啊!!! 心动缘由 拿了监护权的坂口安吾担起了责任。 他也没想到临走前说的多多指教是指这种字面意义上的指教,明明是在对未来社畜的指教才对! Q在我面前和安吾面前的态度是天差地别,在我面前乖乖能说上话,在安吾面前像正常青少年步入叛逆期的怼自己的父母。 当然怼人的时候没用异能。 总结:即使安吾抢走了Q的监护权,也抢不走Q对我的偏爱! 我老爹看起来很喜欢Q,前面跳广场舞强迫别人做不愿做的事只是开开胃,后面才是动真格的教。Q大概因为我老爹是将他拉出黑暗、第一个对他劝说给他明确不受限于过去的人生方向的人,不免对我老爹有种崇拜孺慕之情,虽然不及港口Mafia的芥川对太宰治那么强烈的吹捧,但也半斤八两了。 我老爹在训练人上从不会放水,该有的循序渐进都是有的。小时候他训练我时从没把我当他女儿,结束训练看我一瘸一拐的心疼起来,后来直接眼不见心不烦的把我丢给泉镜花母亲。 我老爹的想法是只要伤不是他打出来的就不心疼。 对于Q那就是伤打出来,指在精神方面精力耗尽便结束训练交给安吾,培养他们的父子情(bushi)。 而照顾Q生活起居什么的还是由我一手安排,无他,对于我来说太过熟能生巧。 我带着Q的这段日子不可避免的联想起安吾带我的时候,那时我虽然虚弱,但是太过磨人,正值青春朝气蓬勃的安吾都被我磨的没脾气。是那种虽然还没谈过恋爱,但已经知道未来怎么哄孩子了。 这样一对比起来,接手比我当时年龄大的Q比起来Q不算熊了。 有一次在我带Q去商场的时候碰到了条野,他看向我身边的孩子明显认出了他的身份,笑眯眯的说水越小姐好像带着一个不小的麻烦。 我自然也是笑眯眯的回:条野先生不也是吗? 我们两个一手牵着一个小正太/小萝莉,谁也别说谁。 粉发小萝莉是之前在游乐园看到末广铁肠牵着的小姑娘——猎犬副长大仓烨子。 看起来是一个萌萌的小朋友,实际上并不是。 她原本不知道我,但一听得名号立马对号入座认出我,满眼委屈指出我就是那个带末广铁肠做榴莲酱的罪魁祸首。 这样的外表配上性格真像个小孩子,被这么可爱的小孩子一哭诉我都有点愧疚了。 满怀歉意的说抱歉,其实下次还敢。 Q乖乖等我们寒暄完好奇问我什么是榴莲酱,味道好吃吗?我便带他去买了一个榴莲。 结果显示,他是不爱吃榴莲的那一派。我叫来他的监护人安吾一起解决掉剩下的,安吾和我属于中立,对它的味道没有多大感觉。 后来我就没再尝试过在家吃了,末广铁肠大概是被猎犬其他成员给严重勒令禁止了他也没再做过榴莲酱。 我们倒是一起摩拳擦掌霍霍,不,是整其他食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每种食材都有自己的特点,了解它们用适合的方法烹饪,再普通的食材都能有别样的风味。只不过我们是在钻研同色食材罢了。 条野这时理所当然的跟着末广来我家,理由充沛他不想接受铁肠先生带着奇奇怪怪的味道回宿舍。 我能让人吃白食吗?当然不呀!我再次将布丁交到他手中。 本来频率也不是很高的做实验(bushi)次数,因为我带着Q便放弃了转而重新研究营养健全色香味俱全的搭配短暂抛弃了我的实验伙伴。 条野对此非常高兴,甚至还想敲锣打鼓的庆祝说:水越小姐那被带歪的毫无艺术性的审美情趣终于正常了。 我:明明一直都很正常。 这么一想我好像懂了我老爹的用心险恶,他不想再被我研究的黑暗料理荼毒于是丢了一个孩子过来,让我负责起居饮食。 我认为大可不必这样,下次就清酒配味淋赠予我老爹吧。 在这频率次数本来就不是很高的会面中,猎犬二人组也碰到过一次Q。 末广铁肠看起来对孩子很有耐心,他虽然面无表情但足够温柔,一根筋的天然系,Q偶尔找茬的问题都被耿直的回答。 “末广先生,你们在部队里都在干什么呀?有趣吗?假期很多吗?”Q看起来对到来的两位军警日常生活非常感兴趣,带星星的眼眸透着无辜与天真还有浓浓的好奇。 “锻炼,看蚂蚁。”末广铁肠一顿,“很有趣,假期不多。” 条野指尖在杯子上点了点,偏过头懒洋洋的补充:“做这类枯燥没有艺术性行为的人只有铁肠先生了。” 末广习惯性忽视这句话,并且还想回以一声呵。 Q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打转,再不着痕迹的看向我的方向,小眼珠子转了一圈,内心像在腹诽些什么。 条野勾勒出笑容:“如果必要可以让铁肠先生带你出去转一圈。” “……”Q的表情僵硬了,他呆呆的看向条野,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 “我能听到哦。”条野温和说道。 “……” Q的面色涨红起来,看起来很想骂人。条野听此笑容愈见加深。 末广注意到条野的上一句,他问:“要出去走走吗?”Q忿忿的接受,临走之前还瞪了条野一眼。 目送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我说:“没想到条野先生还喜欢欺负小孩子。” 一副温和好接近的美人皮下裹着一层黑泥,专爱气得别人心跳加速以此为乐。 “水越小姐不也因此愉悦嘛。”条野轻描淡写指出我此刻的心跳,小正太恼羞成怒的样子太可爱了(bushi),所以我乐得看戏。 条野摩挲着杯檐,嘴角噙着笑意,双腿交叠,坐姿一派轻松:“我刚刚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水越小姐想了解吗?” “不了。” 我大致知道刚刚Q在心里的想法,身边突然出现熟稔的陌生男性,按照他与我老爹的师徒关系估计会提一句。 就是我没想到Q回来后的确是提一句了,他问我要不要背着相叶先生偷偷谈恋爱。 我:……? Q低头抠着手指自言自语道那两个军警我觉得挺一般,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尽量不讨厌他们了。其、其实我觉得相叶先生很好,人儒雅有为,就是训练人的时候下手很重,而且那个笑眯眯的条野先生和相叶先生很像,就是相叶先生年龄稍微大了一点,但条野先生他看不见身体有残缺! 我:…… 噗—— 我才知道Q还不知道我与我老爹的关系。根据这番言论,他认为我在暧昧期,并且支持我的想法,但疯狂为他师傅加好感劝说我不要变心。 闹了一个大笑话的Q再次脸涨红。 我也知道了条野先生为什么再次掐我脸了。 短短一照面末广牵着Q走了一圈,带着他看了半小时的蚂蚁,美曰其名可以学习团结意识。 Q认为看不出个花来,末广饭后带他一起锻炼,反正等我们看到的时候末广正在俯卧撑,Q相到高兴的充当负重坐在他的背上鼓着掌随着他一上一下的晃动报着数。 告别时末广一脸正直的说久作你还太轻了,要多多注意锻炼。 多像个老父亲的万般嘱托。 转瞬即逝 我老爹通过友好询问魔人拿到了「死屋之鼠」的消息,但被抛出来的另一个组织「天人五衰」的信息给吸引住。 具体来说是被安插在政府的卧底消息吸引住。高层人员秘密开会而后派我老爹出去调查。 另一边经过有关部门的讨论和通过,武装侦探社因对维护社会安全有巨大贡献被司法省授予驱魔梓弓章,这是表彰安全贡献的最高级勋章。 “恭喜你们的民营企业一时间举国闻名名声大噪了。”我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与谢野恭贺道。 目前店里摆放的电视机正实时转播授予梓弓的场面,社长福泽谕吉脱下了剑道服穿着黑西装一脸严肃的接过。 这张脸太过正气凛然,与末广铁肠的不同,是凛然到吓哭孩子的那种,但与样貌有极大反差的爱好是喜欢猫。 这就不得不提社长的厌猫体质了,随身揣着小鱼干却一次也没能喂出去,一靠近猫群,猫咪吓得轰的退散开来。 我老爹大这位社长一岁,待遇可完全不同,我老爹看着温润好接近,实际上淡漠的一匹。没什么爱好的小动物,如果一定要有就是乌龟了,理由生命力旺盛。就这样,跟这位社长呆在一块都能吸引到被他吓跑的猫咪。 耳边传来慵懒御姐音:“所以现在又接到了来自政府的紧急请求了呀。” 我能想到与谢野无奈的表情,我们女孩子之间的计划再次泡汤,她说:“任务结束一定要一起喝一杯。” 我点头认为非常对,我成年这么久除了那次开了瓶最贵的红酒后就再没碰过酒我太亏了。 “怎么说也要个不醉不归!” “对。”与谢野一顿,“国木田来了,我得开始工作先挂了。” 挂了电话过后,我瞥向窗外,日头正好的太阳正懒洋洋照在行人身上,带着说不出的惬意。 大概这就是摸鱼的快乐吧。 此刻的我没想到约了下一顿的酒中间会经历这么多的坎坷。 老爹除了临走前对我像平常的叮嘱过后便没再有消息传来,大概也要像以前一样出差回来才能见到面了。 我吃下最后一口冰沙起身,我是不会说出我在工作时间摸鱼偷跑出来的。 这一段时间感觉不太对。 想想趁着特务科的人还没注意到溜回去吧,我这样想着,脚步轻快的半路改了道。 被人尾随这件事也相当令人苦恼,这几天我都觉得自己在何处红了,于是有了私生饭不停的盯梢。比中学时期还恐怖。 我像没发现一般在街上闲逛,街上的人流量在这时间段富集。 这时候街上产生了骚动,有一位行人跌跌撞撞的奔跑像后边有人在追杀似的不小心连撞了几人慌里慌张的道了歉继续跑。 我看过去,看看有什么情况,是否能帮上忙。 女性经过了我也像不注意间的撞到我。我抓住她的胳膊卸掉了力,匕.首顺势落下,确保制伏后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姐,袭.警可不是什么好行——” 我一顿,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往左偏,在滞留的时间中我发现呆在我原位置上突然出现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的剑匕,转瞬即逝。 前面的是陷阱迷惑我,这才是正招吗?我看向会扔来暗.器的方向,空无一物。 看起来很年轻的女性被我逮住神情激动语气有些歇斯底里:“为什么你能进入他的心里,而我不能!!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我就有机会了!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我无视掉她的话,熟能生巧的在一瞬间为女士带上手铐,交给路过的公安人员,之前合作过的降谷零。 “降谷先生,这位女士涉嫌袭.警,我这位好心人帮忙逮捕了。”我自然的说。 降谷零一脸怀疑:“你?警察?” 他忘不了我第一次见面编造出来的假军警身份,事后再次介绍是异能特务科的人。 我摆摆手:“对外是军警身份也是军警嘛~” 在降谷零弄清事实原委要带走这位女士时我问:“他是谁?” “……小椋真。”女性哽咽着不情不愿道。 我:? “我不认识他。”我直白说,眼中的笑意不达底,语气含着嘲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劝说别人去死,即使我不认识他,我想他也一定相当厌恶会认识这样的你。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要因为你的想法而舍弃生命。” 末了我的嘲讽意味更重扎她的心:“喜欢我的人遍了去了,谁知道你的小椋真在哪个旮旯角落里。” 我对见过的人过目不忘,国小到大学只要我见过的人我都记住了,但我没有关于小椋真的记忆。 女性听闻此言气得要骂我,被降谷零提前带走,说后续等审问出来再告诉我。 要不是她不是异能者,我才不会交出去,我也有感觉问不出什么。 在路过公园草坪的时候一只三花猫像察觉到我的心情不虞冲我喵喵叫了两声,我摸了摸它的小脑瓜,我收敛好心情。 我叫了久川用异能把我带回特务科。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Q送到绫辻行人那。 因为我思来想去,绫辻行人这里最安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绫辻行人冷淡说:“我没空帮你们特务科带孩子。” “不,小久作他不是来玩的,他是来帮忙学习的。”我驳回。 绫辻:“学习我如何瞬时解决凶手?” 我:“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绫辻:“我耐心不好。” 我:“他的监护人是坂口安吾。” 绫辻:“听起来不错。” 安吾的魔力太大,是个人就想迫害他。 我对Q的说辞是我老爹让他在这学习,他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连我都被盯上了,看来我老爹是遇到了什么事。 接下来横滨应该会很混乱,武装侦探社的任务要参与其中,异能特务科负责暗中把控工作量会增多,都不适合带孩子,港口Mafia嘛Q刚从那出来怎么可能再送回去。 还不如让绫辻和辻村看着,教育学习点新知识,等得空的时候带他去见见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降谷零告诉我后续故事:的确有小椋真这个人,渣男海王一个,四处勾搭别人,却始终没把渥美小姐纳入备选范围,一点妄想机会都不给。渥美小姐由此因爱生恨。 我看着他传来的小椋真人像确定我没见过这个人。 绫辻瞥了一眼说:那位小姐被当枪使了。 我:我知道。 感冒而已 夏季入秋,天气转凉,不注意防护容易感冒。 我认为我每天都看天气预报预防措施做的很好,是绝对不会中招的。现实给了我一个沉重的打击。 睡醒脑子昏昏沉沉空白一片,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我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我又感冒了。 我讨厌感冒,我的感冒总是来势汹汹没一点点征兆,明明是健康的体质却平均两三年来一次重大感冒。 读国小的时候我本来都算成一个人住了,因为一次感冒没来得急去学校吓得接到老师电话的舅舅一阵心惊来我家找我,导致后来的我不再是一人居住。 我还记得睡醒时注意到的舅舅紧张的神情在看我醒来才放松下来,之后他雷厉风行得把我接到一块儿住,看起来背地里还想锤我老爹。等我第二次感冒时他恰好忙于工作没能注意到他便去买了布丁陪我,理由充足——能玩的同时顺便可以关爱我的身体健康。 国中时期有一次因为感冒而迟到在校医室睡了半天恢复起来,邻座同学便挺关心我迟到时候的身体健康。 到了高中时期,感冒与转移魔力的时期撞上了,因此得到了木之本家的关怀与照顾,特别是桃矢的。 之后身体健健康康,没想到我又中招了。我认为是解决掉尾随者后我紧绷的神经放松,然后中招。 于是我摸到手机向特务科请半天假,安吾批准后在电话那头说了资料的奇怪现象我也没记得多少。我整个人陷在被窝里打算睡个一觉补充精力,像往常一般处理,醒来用异能倒置状态。 我也不知为何这样可行,自从实践发现可行性后我都这么干,除了上一次错过时间整整难受了三天。 这叫美色误人。 “叮当叮当——” 有人按了门铃造访。 将我从半沉的梦境中拉出,让我从柔软舒适的床中爬起为来人开门。 我的脚步有一点虚浮,心里计划如果来人是安吾就讹他一顿饭,怎么能因为工作问题打扰病人休养呢? 然而—— 来人是条野采菊。 没饭了。 我的第一反应。 站在门外的条野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水越小姐,你的体温和呼吸速率偏高,是发烧了吗?” “大概。”我打开门让他进来,发不发烧我无所谓了,都是正常操作,反正没一次把脑子烧坏的。 条野穿着常服,自然的进了我的家门并且问我体温量过了吗,答案肯定是没有。他轻啧了声熟门熟路的找到我放家里的医药箱,拿来温度计给我。 我接过他的好心,将温度计含在嘴里,过了一会儿查看温度38.6度。条野又准确无误的找到退烧药递到我手里。 我看着药片面色为难:“条野先生,我认为我不用吃药的。” 对我来说量温度计已经是极限了。 “你也是这么照顾你带的孩子吗?”条野面色不变的反问,为我接了一杯热水。 “那当然是不一样啦。”我有气无力道,接过水杯喝一口,顺带将药推远些,“我感冒能倒置恢复,他们就不行。” 对我自己和对孩子,我双标了。 条野笑:“那小姐为什么不早点倒置恢复,要继续难受一段时间?” 这话问的真巧妙,我仰头看着他的侧脸出口的声音温柔而缱绻:“因为我太想要条野先生怜惜我了。” “这样吗?”条野听闻此言眉头微挑,他在我身旁坐下将被推远的药片拿回来,重新交到我手上,宽大的手掌盖住我的手,语含笑意,“想要得到怜惜的前提是要乖乖吃药,是吧,小姐?” 他的神情温柔动人,末尾轻轻拉长的字音撩人又暧昧。 手上过热的、别样的温度传来,我下意识的指尖蜷缩了下,想要抽出手,但被对方抓的很牢。 他饶有兴趣道:“小姐的心跳有些过快了。” 我认为这大可不必说出来。 “药又苦又难吃。”我措辞找理由。 “良药苦口利于病。”他回。 “让我睡一觉病就可以好了,真的不用吃药。” 我在这一点上莫名的坚持。 “好吧,”条野后退一步,转变方向,“小姐感冒时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我瓮声瓮气的应道,垂眸看着我们交握的手,脑子有些沉沉的。 半晌,我听到条野轻笑一声,他说:“看来小姐有着一点恶习呢。” 我不否认。 感冒时期我很难受这种感觉毋庸置疑,昏昏沉沉的脑子,偶尔会伴上窒息感。可以倒置恢复的我总是在隐秘而又贪欢的享受这短暂的苦楚,明明我怕疼怕的要死。 我从未将这一点展露出来。 “因为可以有理由请病假呀。”我勾住他的拇指插科打诨道,像事先说明一般,语气轻缓,“条野先生,生病的我脾气骄纵任性又磨人,你得多包容一下我。” 条野看起来很好脾气的问:“怎么包容?” 听着这话的我慢慢撬开他的手,反勾着他的手指,戏谑道:“如果是条野先生喂我的话吃药也不是不可以。” 条野闻言喉间溢出笑声,饱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他抽出手,从我的手里取出一片药丸煞有其事的喂我吃,喂我喝水,指腹温柔的擦拭掉我唇角的水珠。 我觉得我的唇角都染上了不属于我的温度。 我眨眨眼,他轻描淡写的说:“小姐的心跳加速过快了。” “……” “条野先生,这样太作弊了。”我微微红了脸,想要中气十足的指责,但出口变成绵软的撒娇。 “我只是按照小姐的意愿行事而已。” 条野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冷漠哦了声,不由得鼓起脸颊。 我气得拉住他的手,像个高傲大小姐命令式的提出下一个任性的要求:“抱抱我。” “这个嘛——”条野微微后仰打量着我,脸上露出了像听到自家孩子提出无力要求的父亲般无奈的微笑,“原来小姐感冒时这么有趣吗?” 他顺势挤入我的指缝,掌心不同的热度传来。我觉得我原本昏沉的脑子要熟透了。 我辩驳:“我平常也很有趣!” 只不过就是感冒时期任性了点。 现在这一幕可真像骑虎难下,我微微用力握住他的手。 下一秒景物变换,他将我揽入怀抱,让我听着胸膛里跳动心脏的频率,这么轻易的对我卸下防御,让我接近脆弱点。 胸腔里传来震动,他下巴搁在我的脑袋上笑吟吟道:“既然是小姐的要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安静的让我抱着,满足我的愿望让我听着此刻愉悦的心跳。 我乖了,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我的面色在发烫,属于男性的清爽好闻的味道包围着我,让我昏沉的大脑有些清醒。 然而我继续蹬鼻子上脸的抱着他,换了一个姿势,我不听心跳改为枕着他的肩膀,将半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没想到小姐病后会如此主动。”条野还是揽着我说,转而有点苦恼,“真怕小姐清醒后会翻脸不认人。” 我闷闷道:“虽然我脑子有点昏,但不至于达到失忆的程度。” 条野的手搭在我的背后把玩着我散落的发尾,我突然想起问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顺路而已,没想到会发现正发烧形影单只的小姐。”他说。 “那可真巧。” 我见到条野的次数比末广要多上几回,他的理由也很充足说我想要见到他。 我登时就笑了,虽然见到条野是很高兴,但也不代表是我想,条野比我还要口是心非。 此刻的我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可以的话,条野先生能当一个黑心的恰烂钱的无明庸医之王。” 眼盲,却能注意到肌肉走向,呼吸之间就能感知到哪里出了问题,再将迹部景吾拐来发动可媲美X光线的绝招,两人合伙开的医院一定能名震世界。 我是不会说出因为他让我吃药才有这个灵感的。 “……为什么是庸医?” 我看着旁边长长的流苏,手有点痒,沉思道:“符合无明之王的称呼?” 条野沉默:“当个庸医太埋汰我了小姐。” “好吧。”我想了想也是,我想到了其他奇奇怪怪有趣的职业,条野都否定掉了,他下评语:“小姐感冒后,不止娇纵任性,还黏黏糊糊爱天马行空。” 我瓮声瓮气的驳回,虽然事实就是这样。我说:“即使这样条野先生也对我如此心动不是吗?” 他卷着我的发尾慢条斯理的将话题跳了一度:“是小姐一开始先动的心。” 我哼唧气音。 他抱着我,像哄孩子般拍打我的背,耳边传来低笑吐出恶劣的话语:“我以为你想要鬼父。” “我没这么变.态。” 我伸手拨弄着耳坠,上面的铃铛发出点清脆的声音。 因为我老爹,我对条野的好感起始值就很高。 二者有太多共同点,都是白头笑眯眯的角色,一个是久经沙场将所有狠戾隐藏于笑容后,让自己看起来更无害一点;另一个是真的看不见,温和的外表恶劣的趣味,都能将到手的猎物玩的不堪忍受。 而眯眯眼都是白切黑,我喜欢。 我也理所当然的接受条野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跟随母姓监护人是舅舅。 “我知道,毕竟小姐每次见到我都雀跃的心跳不作假。”他笑意盎然的揭示我每次见到他的状态,我继续拨弄他的耳坠以示回应。 “条野先生所坚持的正义是什么呢?”我问道。 “身为国家机器自然是以中立和守序为前提,清扫着与国家为敌的一切。”条野声音温和,回答的中规中矩,令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我蹭了蹭他的脖颈,也能察觉到条野的片刻僵硬。 “政界,商界,各方组织总想要拿到第一手消息而互相安插卧底接应、传送消息,二五仔层出不穷。”我略过刚才的话题开口抱怨诉苦横滨的二五仔太多最近又要横飞来祸工作量要骤增。 我老爹知道套到的消息有诈也欣然前往去会会他以前的同事。 条野耐心的听我倒苦水,也摸摸我的额头看看烧退了没有。他觉得感冒的我像朵蔫哒哒的玫瑰。 大多数都是我在絮絮叨叨的通篇乱扯,条野偶尔回应扯回我冲破天际的脑洞,后来也许药效发挥,我的眼皮也越来越重,我们扯的话题也越来越后。 我问条野你觉得我们哪里合适? 他说仔细一想都很合适。 我:什么嘛,完全耍赖的回答。 我还说以后的孩子要跟我姓,他说很好呀,跟他结婚还能拿政府补贴孩子高考加分。 我的脑子昏昏沉沉,听着这个回答我觉得我要笑醒过来。 — 醒来时我觉得之前的一幕像一场绮丽梦境。 除了盖在身上的毯子证明这不是场梦。 下午我精神抖擞的回岗位,然后发现上午吐的工作量增大的苦水灵验了。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被安吾洗干净的档案都被复原而太宰治被逮捕送去欧洲默而索监狱与魔人费奥多尔作伴。织田作之助跟太宰的底案比起来干净不少,先领了个异能特务科兼职身份免受牢狱之灾。 然后武装侦探社变成了社会所相信的「天人五衰」犯罪集团。 种田长官失踪,书页再次失窃。 横滨再次混乱起来。 这就不得不提一句,异能特务科局长是一个高危职位,每一任保卫书的局长都要失踪一次。 而另一位出任务的相叶参事官也失联了。 逻辑自洽 通过之前拉线合作的菲兹杰拉德用神之眼,在24小时内我们找到了失踪且昏迷的种田长官。 「天人五衰」知道种田长官保管着书,从他身上下手。 目前的状况正是由那页被盗取的书页改写了事实造成的。 侦探社在查找病毒异能者时遇到了点小麻烦,原因是有人在资料上作假给人迷惑性。 其异能者叫小栗虫太郎,异能名「完全犯罪」。因为好用的异能被关押在第七机关,一个为政府阴暗面工作的犯罪机构。 天人五衰借用他的能力造成麻烦。 我老爹通过小栗虫太郎知道第七机关与天人五衰勾结。高层人员,也就可信的三人之间协商过后,我老爹便动身寻找他的前任同事。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档案由安吾清洗,我老爹在中间起着牵桥搭线的作用。 他是前任第七机关代理人。 现在洗白的档案彻底复原,说明小栗虫太郎的「完美犯罪」失效。 我认为我老爹被扣住,并且在被策反中。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对我下手。 我的感冒被人预料到,或者说,是被推波助澜提前发生。 身为安全装置的我的资料都有人记录,在我未加入特务科时专门有人跟在我身边,明面上保护,暗地里监视。如果我老爹有什么不轨心思直接拿捏我,我既是他唯一的亲人,也因为老爹他重视我。 直白点说,我是我老爹的软肋。 因此,顺便观测的我的身体健康也有人记录上报。平均两三年一次的感冒,结合时间加以推算其实也能预料到。 本来感冒,准确来说,是身体机能自我恢复的一段虚弱过程,我觉得这是对我异能太强的报应。好吧,应该算是一种平衡手段,异能使用都有个度,比如中原中也的污浊开大,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如果还不解除污浊状态,他的身体便会承受不住而崩溃。 而我如果一次长时间使用异能超过那个度也只是稍稍无力一会儿很快恢复。这是因为我的虚弱被集中在一段时间短暂爆发。 有句话怎么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近期已经在临界值,被不知名的盯梢攻击催化使用异能,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隔天便虚弱感冒家里躺。 这也算被调虎离山了,在我家里躺的时间段,天人五衰顺利下手拿到了书。好在特务科把种田长官找回来坐镇。 目前的局势是特务科已和侦探社成对立局面。 知道很多消息的小栗虫太郎被织田作之助带着,身为小说家的织田作之助与他很有话题可聊。 我选择性忽视掉小栗虫太郎欲言又止的眼神,他们聊的津津有味。 对,没错,就是这样。 武装侦探社的武装成员逃亡中,主力侦探跟我们幕后联系,通过小栗虫太郎知道的内容整合情报,做出应对。我们仍然分头行动。 名侦探大人在办他的事前头不对尾的说为什么不去最后确认一次呢? 我非常赞同。 于是我到了一家熟悉的咖啡店里,坐在高脚凳上,点了一杯青梅鸡尾酒,冰球浮起在液面上。我弹了弹面前的杯壁,移动的冰球与杯壁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我单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点冰球将它下摁,缺少压力后它再次浮起。 为什么会策反我老爹? 因为我老爹知道的可多了,经历也是牛逼哄哄的。好用的禁忌系异能者被送到战场,在战场上留下威名,然而国家之间的对决还是战败了。他在敌国要求处决的前夕先一步被保下来脱离战场,被塞入第七机关,然后靠着强硬的手段当上了代理人,现在也在前任机关留有影响。 小栗虫太郎到第七机关时,代理人已不是我老爹,但里面的一系列作风是延续下来的。 自他知道相叶是上任代理人,我是他女儿,看我的眼神都无光,开始和织田作之助讨论起了剧情可行性。他原本还以为安吾是第七机关代理人。 刚知道我知道我老爹以前是干什么的安吾也有点震惊了,他们从未对我提起过,而这部门又是我目前的权限所接触不到的。 我老爹从未对我细讲过他以前的故事,只与我讲一些有趣的片段。我从这些片段和他的同事带我时讲的话七零八落的拼凑出大概的情况。 最主要当时看我年龄小,他们讲话即使有顾忌也没有那么多,只是没想到我记忆力会这么好,给它拼凑出一份完整的背景。 说起来,这份情报整合能力还是老爹一手给我带起来的。 我还记得我老爹看到是安吾过来给我记录时心情不美妙的样子,他像苦恼而又轻飘飘说道这有点难搞,吓得才十三四岁的安吾冷汗直流。 我老爹擅长清洗记忆,本就淡漠的一个人必要时候对着他的后辈动手也不是不可以,安吾的异能可以读起物品上残留的记忆恰好克制了这一点,我老爹才说有点难搞。 但后来不知道怎么被说服的,安吾并没有将我的异能全部上报。 可能是于心不忍,我白头惨兮兮的模样深入人心激起了他的同理心。 我老爹对□□首领森鸥外的评价是一个死萝莉控。想怎么评价就怎么评价,没半点遮掩,对特务科或者说国家部门的评价是干啥啥不行,窝里横第一名。 我在我老爹的熏陶下,已经没脸没皮,没什么好惧的,放我前几年我能比现在还肆无忌惮。 而笑面虎都是心脏的男人。 虽然我跟我老爹很少接触,但他绝对是在我心里排名第一的男人。小时候面对危险遇到逆着光能脚踏七彩祥云来救我的老爹,我可耻的被惊呆了,然后窝在他的颈窝里哇哇大哭。之后就被老爹提溜出来训练。 然而训练我的时候,老爹又是魔鬼。我上的第一课是在杀气中克服恐惧,现在一想,我的眼泪在那时就被训练没了。 训练是颇有成效的,我连鬼带人都不怕,还能对着他们皮上天,所有能力物尽其用运用的如火纯青,以至于后来少了一个反而不习惯。 森鸥外算我老爹后辈。 四年前我进入横滨被森鸥外注意到,也是老爹收得尾。近期他又跃跃欲试想试探我,直接反被我老爹撬走了他想要的孩子,剁了那跃跃欲试的爪子。 有这样的老爹在,我做事很有底气,都是被惯出来的。 森鸥外的身份有很多重,先是军医再是私人医生,最后成为了□□首领。身为军医时的他有一个伟大的想法,建造一支以治愈系异能者为中心的不死军团。 想法很美妙,现实很残酷。 那位异能者便是与谢野晶子。 以与谢野为中心的不死军团,最后基本全军覆没,她也成为了死之天使。再经过一系列的波折进到武装侦探社。 现在武装侦探社成为了犯罪集团,与谢野的档案被翻出来,被猎犬捉拿。 我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入口的青梅酒清爽酸甜又混杂着些许鸡尾酒的苦味,让我一时百感交集。 睡醒一切物是人非。 我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可真有趣。 — 因为武装侦探社被判定为天人五衰,街市上的民众人心惶惶,更不要提原本就住在武装侦探社周围的人了。 其楼下的漩涡咖啡店生意也受到了冲击,这冷清的流量,我是第二个到来的。第一个来的客人原本想歇歇脚,一听说武装侦探社在楼上,吓得将拿铁打包也不歇脚了。 我放下杯子,像是闲聊一般开口:“店长害怕武装侦探社吗?” 空气有一刹那的寂静。 “说害怕,倒不如说我相信他们。”漩涡老板面容微笑着打破氛围。 “也是,”我又弹了弹杯壁,听着清脆的回响,语气有些散漫,“店长与侦探社的成员们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可惜其他人不知道。 在书的影响下像一群愚昧无知而又盲目从众,隔着网络屏障疯狂输出自己的键盘侠站在制高点悲悯道我早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一切行动一定都有目的,看现在不就露出了马尾? 抹除掉了那显著的功绩。 人一旦有了污点,即使他过去的功劳再伟大耀眼,也不能再度翻身。这样一想「书」也够bug了,逻辑自洽便能实现一切。 好像科技发达的现在,即便将原视频剪个乱七八糟,只要画面跟的上前后衔接的逻辑自洽便能得到一干人的信奉。 此刻回想起往事的我心情不美妙起来。 挂在门框上的风铃随着客人的推门而发出清脆声音,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我循声望过去,是熟人啊。 哎呀—— 我毫无压力的冲着他们挥起另一只手打招呼,笑容明媚:“要来喝一杯吗?” 好事将近 我的生活从一开始就算不上平凡。 在家庭环境的熏陶下,我不信神,但信鬼。至于原因,没有什么比亲眼见证的更让人信奉了吧? 不平凡的人生从伴鬼开始。 很小的时候不知人与鬼的差别,跟着同龄的小鬼一起玩之后差点被骗。我老爹提前察觉到不对才没让我被拐,他因为这事差点误判我的异能是识鬼超度,又明确否定掉。 按照我这能看见鬼又招鬼的体质,老爹给我寻来了护身符,我之后被提醒,装作看不见鬼的样子后很少能再撞鬼了。 可惜我有看见鬼的能力也看不见想看的人,而在初中的那段遇到工藤新一的时间里基本处于被剧透的情况。 每个明确是谁杀了自己的鬼魂都站在凶手后边伸出双手想要掐死他们,或是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生人流出了眷恋的鬼泪。不明确的冤鬼另当别论。 死后的告别语我听了一大堆,诅咒的、祝福的。 死后各式各样惨兮兮模样的鬼我也见了个千奇百怪,这在一定程度上极大的锻炼了我的胆量和演技,所以在遇到木之本桃矢发现我们是同类后,我诧异又惊喜。 然而只是我以为的同类,我们并不相似,所谓的心动也被及时止损。 在有那么个机会能摆脱见鬼,我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但是理由哪有那么无私。 非常高的好感从发现我们是同类开始,再从见到木之本抚子后达到顶峰。可也因为见到了木之本抚子后让我明白,所谓的坚持本就没有意义。 没见过母亲的我,总是期盼在某一天回到家能看到一位陌生而又熟悉的女性,以她温柔而又鲜活的声音说欢迎回家。 小时候在撞见恐怖的鬼专门来吓我的时候,我也想着没准母亲等会儿过来赶跑她呢。 我望向她身后的墙努力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克制自己身体的发抖。恐怖女鬼逐渐向我靠近,最后看我实在没有什么反应,撩起头发露出一张带血破相的脸败兴而归。 试探我到底能不能看到鬼。 这样见过形形色色的鬼,也见不到想见的母亲。其实这样子我可以接受的,但是见到木之本桃矢后落差便出来了。虽然他母亲也是早逝,但他是在有母爱的怀里成长。 很小的时候我也在期盼母爱,现在已经过去了。 所以在有那么个机会来临时,我毫不犹豫的选择它。 原因无他,只是突然发现没什么意思。 能看见鬼的能力是伴着感知敏锐一起,所以当魔力被转移走后,感知也顿了不少。 被老爹察觉到这一点又是一顿魔鬼训练。即便我是他的软肋,他也希望我不要太弱,不会成为那一攻就破的软肋。 除了这一点便是世界清静了不少。 我见过形形色色的鬼魂,但我第一次直面他人死亡是在高三那年,我见证了澪奈的死亡。 明星游泳选手因为假视频,一下子从遥不可及的神坛被拉入泥潭,成了人人唾弃的存在。 高高在上的人们在屏幕另一边指点江山,站在道德最高点对她进行批判,让她最后承受不住崩溃跳楼自.杀。 我当然是相信我看人的眼光,那时候我另有兼职任务,疏于学校的事情。等我回过神来,流言已成定局,回到学校的我也没怎么顾忌的与当时被孤立的澪奈接触,导致我那隐性校霸的威严都下降了不止一点;然而澪奈她拒绝了最后关头还愿意相信接近她的人,放任自己奔向死亡。 傍晚的余晖都渡着温柔的光芒,我呆在现场沉默着。 那时候是我生平第一次有后悔的想法,我后悔将魔力转移走。 失去魔力看不见鬼魂的我即使去了泉镜花家也听不到泉阿姨想要说的真相,以及最后的嘱托。如果现在有魔力,我或许能看到澪奈朝我露出欣慰的、解脱的笑容。 没准是头顶着鲜血恐怖的模样。 少了魔力的辅助,对我来说如拔了翅膀,面对危险因为感知下降导致压力骤增,所以才疏于学校的事情,所以才要积极配合小飒的行动。 那段时间即使是表现良好的我也被小飒教育了,等一年后再见时他说很好嘛,收敛了那股轻视自大而变得更加平易近人。 动定思是个好东西,可惜能行的人很少。 在书这样的bug下,罪行犹如铁板钉钉上的事情,符合众人的正义所讨伐。 实行犯罪,而又转移嫁接成立。 「罪与罚」吗? —— 我这个人吧,娇气怕痛的很,所以在打架,不对,是切磋这一方面向来都是我压着别人打。打针什么的,那都是没办法才会做的选择! 从小到大我没打过什么针,抽的血倒是不少。 我再一次目睹鲜血从体内被抽走的场景,看着满满一针管的鲜血,我拿棉签摁着针口思考我为什么要答应这个要求。 科研先生长泽裕司望着到手的血液露出痴狂的笑容,像hentai。 抽我血的理由是时间类倒置状态太过奇妙,相当于克制又清零其他事物或异能,简称一定程度上可抵消其他异能。他要细细研究其中的原理。 这他大可以去找能抵消全部异能的终极体太宰治。他掏出了另一满满针管的血液,是在为太宰治打麻药的时候顺便抽取的。 我:…… 进行细胞异能研究的科研先生理由满满,军警都有人体手术进行人体实验,他为什么不能进行细胞研究! 科研先生是被好心的魔人骗到组织去的。理由无怪乎组织头目想要追求长生,如果他去大可展开手脚做实验。 彼时的科研先生在国外的基地被捣毁,听闻这个颇感兴趣。 长泽裕司,英日混血,长年混迹于国外,因为这个想法踏进了日本境地,没过多久被逮捕了。 擅长于人体异能实验,吉尼亚共和国的人狼异能体实验就有他的手笔,发现最后的结果是失败的实验体制造后便放任去寻找素材,追寻北欧的吸血种血液。 等拿到素材回去后基地被捣,想着将就去北欧吧,素材丰富—— 行了,基地也没了。 慢迢迢抵达了俄罗斯的实验基地遇到了好心的魔人先生,他为他指点迷津——日本有个不错的组织在进行不错的实验。 于是他来了。 他能抽取我们的血液做研究也是在异能特务科的授意下行动,个鬼。特务科是知道,而阻止不了。 他对感染力强悍的吸血种血液深深着迷,对于其中的奥秘更加欲.罢不能,直感慨这能长生而又传染力极强的生物真是太棒了,除了不能见阳光。 我面无表情听着一问便吹捧起来如倒豆子般的话语—— APTX4869里有吸血种血液的提取物,如此珍贵之物是我们这类人所享受不起来的。 集合了吸血种血液和猎犬大仓烨子的血液中的其他物质A,B,二者相融太过霸道,对没有异能的普通人来说相性温和许多,前期温和相处直到后期A占上风压制B并促进它朝C方向作用,起到了暴毙效果。 对异能者则是因为体内原有的物质直接起到了了C效果,达到暴毙效果。 长泽裕司手舞足蹈讲解完后捧心可惜离世上最伟大的发明只差最后一步! “我有预感,有了这血液我一定能做出这世上最令人震惊的发明!” ——前提是不要拿活人试药。 我漫不经心得想到初次遇到长泽裕司的画面,可用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来形容。 说起来,长泽裕司与猎犬有着不小的缘分。猎犬当初就被派去歼灭「人狼」以及阻止北欧的吸血种感染爆发。 “所以你这伟大发明中有没有吸血种感染的疫苗?” “当然有!”捧心长叹的长泽裕司不在意的挥挥手,像个好奇孩童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宝物,“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这个血液中提出来的物质组成的活性增长万能药剂才是王牌中的王牌。” “吸血种疫苗目前完全是多余的,吸血鬼伯爵都已经被除掉了,不会存在感染的现象。” 长泽裕司可惜说道。 我:“但这里有一位携有大量吸血种血液的科研人士。” 长泽哼笑:“放任感染,毁灭世界可不是什么伟大又能震惊世界的发明。” “专门针对去除异能者呢?” 他原本笑的碧蓝的双眸盯着我,眼里的痴狂显而易见,“那又怎样?只要足够震惊世界,交付我的性命都可以。” 果真是个一心只有研究的科研先生。 我从秘密实验室出来时,门口的护卫对我点头示意。即便放任了长泽裕司做细胞异能研究,这里也重兵把守,监视力度不下于监控特A级危险异能者。 提防他的细胞异能实验成为活体实验。 我握住胸前的十字吊坠,即便不信奉基督的我也从小带着这个,老爹一本正经的说可以保佑我不再受鬼怪侵扰,事实上的确有用。 除了驱鬼,针对吸血鬼应该更有效果。 金黄的光织铺在树枝上,树影重重交叠在地面,随着秋风渡过而簇簇晃起,今天也是一个有大事发生的好日子。 踏在枯落的树叶上发出清哑的声音,想起前不久与熟人的再次见面。 我望着已经见空的杯底,笑晏晏的说道,“舅舅与舅妈的婚礼打算在来年春天举办。” “是吗?恭喜你舅舅喜结良缘。”熟人条野采菊表达了他的恭贺,彼时询问完店长已经得到想要消息的二人作势要离开。 嗯呐—— “那我不知是否有荣幸邀请条野先生参加明年的夏日祭?” 我的手指搭在杯檐,若无旁人的询问着。 他依旧是那幅微笑的表情:“这是我的荣幸。” …… 可一定要在来年春天前解决完这些事情。 至于荣幸能不能实现,谁说的准呢? 走完小道的我松开手,银色的吊坠在阳光下泛着光芒。 今天的好事是能见到久违的好友了吧 武运昌隆 想想我从国中开始常干的事情是铐人进监狱或者拉来当社畜,没想到如今也干了一回从监狱里抢人的事。 这个反差可太刺激了。 我为了纪念这件事削了一个苹果,还特地削成兔子形状。 治疗好同被抓走的国木田的双手后与谢野坐到我的旁边拿走了一块,看起来轻松惬意跟我唠嗑:“你鱼塘里的鱼倒是挺狠心的。” 她已经与我钓过的鱼打过交道,准确来说被逮捕时就有条野出的一份力。 “吃我削的苹果不应该感谢我吗?”我默了一会儿,想到与条野的接触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为人并且按照目前情况有什么的遭遇后,我真情实意站在她这边义愤填膺道,“而且好不容易的重聚时光不应该让野男人成为话题中心!” 听闻此言,与谢野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有被安慰到,“再为我削个充满关怀的苹果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我颔首答应,替她削出了一个连串不断皮的苹果。 此刻我们正处在在咖啡店工作的员工蒙哥马利的异能空间里。 条野和末广搭档去漩涡咖啡店套消息,转手就被引诱去天空赌城,一个神奇存在的地方,作为天空独立场所不归属任何一个国家。 同样前往了天空赌城的中岛敦拿到「书」的消息,被天人五衰的老大神威随身携带。 除此之外得知从天空赌城向外流通的硬币是具有危险性的武器——硬币炸.弹。 我不合时宜的想起小时候玩过的摔炮,一扔就炸,这与硬币炸弹没什么共同点,反而硬币炸弹与普通炸弹一样由遥控器控制。至于为什么联想到一块,大概是因为它们都属于小巧类型。 于货币流通至各个国家介时引爆从经济上引发混乱,这足以引起世界的恐慌,从而达到「天人五衰」恐怖袭击的目的。 这次事件由主谋神威所谋划,据中岛敦获得的消息,是一个不知道容貌又相当棘手的男人。 短暂相聚后,武装侦探社的成员分头行动,他们去寻找剩余的成员。与谢野叼着苹果与我击掌离开。 名侦探大人让我领着去演播厅,同行的还有中岛敦。 至于为什么要去演播厅,名侦探大人朗声道:“当然是要去做点什么让那群笨蛋警察醒悟的事情。” 让「书」的bug撕裂更大。 开着车的我望向后视镜里照出的人像,似乎更有小飒那味儿了。 “哈,我跟你那笨蛋老师可不一样。”乱步强烈拒绝将他们融为一谈。 我忍俊不禁,有点小傲娇的模样。 安全抵达演播厅的位置,我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停了车,乱步下了车后走几步又驻足下来,惹来中岛敦疑惑的视线。 他转过身碧绿的眼睛望着我问出一个突兀的问题:“会担心相叶参事官吗?” 我:“……” 这种关系也能被一眼看出来?关键是我们俩在外面根本就没同过框! “我见过相叶参事官携带的怀表而已。” 我回想起怀表的模样解释,“照片上的是我的母亲。”又看他继续盯着我等我答案的模样我才道,“比起担心我父亲,我将自己保护好才是最主要的。” 得到答案的乱步向我挥手告别,我的胳膊搭在车窗上,望着他们俩离去的背影,我道: “乱步先生,祝你武运昌隆。” —— 傍晚的霞云如往常那般的橙红色,植物依着季节更替,事物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化。 一切都在变化,一切似乎也停留在从前。 一幢具有年代感,经历过战争洗礼却又幸运保存下来的屋子看起来没有人再踏入过。 福地樱痴只是在门口随便扫一眼便心大的踏进大门,依着过往记忆进入庭院,望见了正坐在走廊上下棋的人,他露出笑容朗声招呼:“好久不见啊,奏太。” 来人在不急不缓落下黑棋终结棋局后才缓缓抬头:“好久不见。” 这人赫然就是失联许久的相叶参事官。 福地樱痴脚步生风的在相叶面前坐下,余光瞅到桌旁酒瓶的身影,一拍桌子热情道:“奏老弟你想找我喝酒就直说嘛,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即使在这种特殊时期,老夫抽空喝酒的功夫还是有的。” “……” 还是死性不改酒鬼一个。 注意到相叶的眼神,福地轻咳一声收敛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他坐正身体理着自己的八字胡,尽自己过去战友情的人文关怀:“你最近的生活过得还是挺不错的吧。” 相叶不在意道:“无论在哪里基本过得一样的生活。”将棋盘上的棋子收回归位,自我嘲讽着说,“陪我下一盘老年棋吧。” “老夫可对五子棋不感兴趣。” “酒是什么东西?” “啊,这秋风缓缓徐来吹得老夫浑身舒畅,突然好想下棋啊。” 说着便干,撸起袖子二人在棋局上有来有往的落子吃子,还有闲心聊起家常。 “你家那位孩子不陪你下棋吗?” 关于相叶有孩子的事情只有高层人员有权利知道,福地樱痴作为军警战斗力最强部队的队长自然也有这个权利,更何况在有孩子之后再次见面进行的无形中的炫耀,嘲讽他事到如今还是一个孤寡老人没老婆没孩子就算了,没理想是最致命的打击。 “小时候陪我下,长大后陪她下。”最后只能拉来种田和辻村不时消遣一盘。 “那孩子听起来很聪慧。” “这当然了,毕竟是我的孩子。从小到大聪明漂亮,乖巧不惹事,我倒是希望她活泼点给我找点麻烦。” 相叶在面对过往熟人提到自己孩子时总是会这样无形而又理直气壮的炫耀。在他眼里自己女儿没有缺点!有那也是闪亮的闪光点! 傍晚回到东京的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深思自己前不久刚恢复过状态,是不可能再次先躺下的。 怀里的三花猫冲着我喵喵叫,我没忍住偷摸着薅了一把它柔顺的毛发。 中老年棋局上的二人即便在唠嗑也不影响在脑中的盘算,最后以福地樱痴棋差一招结束。 刚结束棋局,福地樱痴也不客气的将酒拿上来直接开始酒局,反客为主道,“来喝酒,不用客气。” 唇上的八字胡也兴奋翘起。 相叶没有推辞,开了来的路上顺路买的二锅头。二人气氛融融的喝起酒来,时光梦回原来在部队里的日子。 在战争休息期间,福地经常赶着拿来烧酒找相叶一起喝,能够忙里偷闲聊天谈论自己的愿望,最后在战败后戛然而止。相叶作为国家舍不得浪费的战力被先一步保下来退居二线,而他仍在一线奔波,少了能高谈阔论的酒友。 “噢噢噢,这酒够辣。”一口下肚后福地樱痴对此赞不绝口,多喝几口后开始口无遮拦,“你跟以前相比很不一样了。”眼睛微眯起来,朝他碰杯,再次一口闷,“怎么说呢,终于有人情味起来。” 相叶嘴角噙着笑意对这一评价不置可否,“不是很好吗?” “哈哈哈哈,说的对,感谢你的妻子和孩子!说起来你的女儿是不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有没有适合的人选,没有的话我们猎犬中有好几个帅气人品不错的小伙可以试试。” 福地现在看起来很像个想把自家队伍里的孩子卖出去的王婆。 “可别了。”相叶对此意见实名嫌弃。 能进猎犬的没一个人是正常人,自从认识其中的一个人好好的嗅觉细胞都被糟蹋了,想到这个就感到满满的窒息,他饮下一口酒,辛辣的刺激下肚后他感慨道,“源一郎,你说生活为什么还要迫害我这个年近半百的老人?”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看维护国家秩序也还需要我这个年近半百的老人上场。”福地长吁一口气。 “毕竟你是极东的英雄,你看你已经出了那么多部记录你伟岸战绩的英雄电影。” “哎呀,为什么被你这么一提怪令老夫害羞的。” “……”微妙被梗到的心噎,相叶重新拿起酒瓶为自己倒酒,“那么你找到了人生的道标了吗?” “哈哈哈哈,这不得不说,老夫还在迷茫啊。” “那把「书页」交给我怎么样?” 原本火热交谈的气氛像被摁下某个开关瞬间冷却下来。 相叶没有察觉似的仍笑吟吟的喊他名字,“神威。” 福地:“……” 蓦地他笑了出来,手摁着脖颈活动活动后,看着相叶沉声道:“看来把你调开也没什么用。罢了,接到你的小纸条来赴约时,老夫就已经想到了。” 变相承认那些事情都是他干的。 “用处还是有的,你看这不就直接能见到你了吗?”相叶微笑着说出事实,“没想到我的后辈仍旧那么不可靠。” 只是与现任代理人简简单单聊几句,就将一切消息吐露出来。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福地听此神色也没多大改变,反而邀请,“要加入我们的计划吗?” “消灭国家的计划吗?”相叶没有立马拒绝,慢悠悠得再为自己斟上一杯酒,“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计划。” 福地捏着自己的胡子有耐心的等待他的答案。 “可惜如果是早一点邀请我,说不定我已经答应了。”相叶望着澄清的酒业惋惜道,他想起出发之前与某个碰瓷的孩子聊过天。 “没想到你还会站在政.府这边。”得此答案的福地樱痴并不觉得意外,他的目光沉沉含着讽刺意味,“深爱的妻子和女儿可是被一次次的推出去送死,都这样做了还是义无反顾的相信政.府站在政.府这边吗?” 当年的事只要有心去调来档案,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资料外泄是政.府想要顺水推舟剔除他的一个个软肋。 虽然目的是达到了,可最后也引来了一波换血。 “哈,我可不相信这腐朽顽劣的政.府。”被戳及某一点的相叶语气平淡的回道,“只是因为我的女儿在这里。” “如此而已。” 福地听完哈哈大笑,抽出身侧的军刀,“来与老夫打一架吧。” 相叶望着距离脖子一公分的军刀脸上的神色自若,还有闲心调侃,“我原本以为你想要更加温和的手段。” 直接上异能乖乖白给。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福地只是呵了声,把手中的军刀扔给他,掏出了另一把时空剑。 …… 二锅头——能喝也能当祭奠用。 想不到吧 第二天在黎明破晓的时分,我的老爹携着书页带着与谢野和一个不认识但长相俊美皮肤苍白的外国男性缓缓归来。 在若无旁人的情况下接住我的怀抱再放开,拍拍外国友人的肩膀对着来接应的种田长官露出笑容:“对我新召来的社畜部下满意吗?” 种田山头火神色复杂,他知道来人的身份:“把一个外国国籍的异能者招进特务科你这想法未免也太先进了。” “国籍可以篡改的嘛,更何况这家伙都已经在本国被确立死亡了。” 相叶看着好说话的给出意见,种田知道,这不是在商量是在通知。 一个两个的都想让他头秃。 最后还是带着苍白肤色看起来病美人的男子一起回去特务科,留下我和与谢野面面相觑。 与谢野望着我,诚恳道:“不瞒你说,当时的我害怕极了。” 这位看起来是病美人的人便是传闻中世界的灾害、不死的伯爵、被长泽裕司获取大量血液的素材——布拉姆·斯托克君。 我通过与谢野了解事情经过,名侦探大人提前向我讨要长泽裕司制作的疫苗交予与谢野。直到昨天傍晚与谢野被相叶单线联络去目的地。 她治疗了两个打得两败俱伤的中年大叔。 伤势恢复的福地仍靠在破旧的残垣上,一开始见到面的感慨是福泽的部下啊,再然后是像关心小辈那样询问她找到自己的人生道标了吗。 如果说不想让任何一个人死在面前算人生道标的话,那么我有。与谢野如实道,福地听了不知为何朗声笑了出来。 相叶若无其事的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我还是要肯定你的想法,国家是狗屎,但没有国家的秩序更是狗屎。作为维护国家秩序的你不是,就像现在,是信念支撑着你走到现在不是吗?” 与谢野:说实话,有被吓到。但她附议。 过了半晌,福地伸手握住借力起来。 另一边的相叶之所以约这里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拿回「书页」,二是解决历史弥留的问题,因为传闻中的不死伯爵并没有死透,是被福地藏起来。 原本还能垂死挣扎一下的事情,因为相叶强势的搅局,让人一眼看到结局。 相叶笑眯眯的与剩一个头的布拉姆聊起天,用站在阳光下作为条件,与他签订不平等的条约成了他的部下。 然后才将与谢野带来的药剂扎入布拉姆脖颈。 本就是因为异能缘故发生的细胞变异才变成了吸血鬼,长泽反向研究抑制细胞变异,没想到还成功了,就不知道实操成果怎么样。 待药剂起反应,体内细胞抑制变异但只剩一个头的普通人这样绝对是濒死状态,这之后便是与谢野的主场,得到一个完整的身体。 相叶没有犹豫的给他继续扎针喂药,布拉姆本人的反应表现得也很痛苦。 总归实验是成功的。 布拉姆安然的站在阳光底下,相叶说:“是幸运的部下啊。” 他拿的是长泽研发不完全的药物,看起来幸运的部下的确命很硬。 既赚阿加莎一个人情,又赚到一个部下,何乐而不为? 我:……所以老爹就是拿他部下试药了,是吧?绝对是的! 将「书」找回来之后,剩余收尾的事情简单多了,撤平反了武装侦探社的犯罪身份还给应属于他们的荣誉。 进监狱的太宰治也终于被放出来了。 而作为天人五衰头目的福地樱痴身份暴露的只有政府高层人员知道,碍于他现有的权利与名声以及做出的贡献,除了削弱一部分职责,还是决定将此事压下来。 —— 待一切事情尘埃落定,横滨也安静下来恢复它往日的繁华与生机。 在得知舅舅来年春天就要结婚的消息,老爹表示惊讶甚是欣慰:我们的小舅子终于有人要了。 在得知他们如何相遇到谈婚论嫁这一步:原来也是一个仗着年龄大骗女人的家伙。 这个也字就很灵性。 舅舅对此冷嗤: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我母亲在22岁的年龄遇到26岁的老爹,这个年龄差还行吧,总归比我舅舅小就对了。 来年春天在樱花盛开的季节,我便带着Q跑了,因为他放了假。 自从我老爹回来有了下属干活更加放松惬意了,他盯上了他弟子的学习情况了,因为Q已经到了初中生的年龄。 学历不要求多高,技能是要掌握的。不多,就外语、数学、天文、文学、侦查、推理还有其它五花八门的技能。 经历过高等教育的我深知其中的苦,因为目前我也被拉去当其中的外语老师。 迫害孩子的同时也在迫害我自己,我佛了。 我带着Q一起参加了舅舅的户外婚礼,看到了我们的布丁吨吨吨的叼着戒指盒送他主人出嫁的欢乐模样。 此刻的樱花盛开很漂亮,新娘子也很美。 我欣慰又有点惆怅:舅舅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 此后假期过得不要太惬意丰富了,我与Q跑东跑西把之前困顿没假期的计划都补偿回来。 也没有想到在游乐场里遇到了工藤新一,完成了带他见见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的约定。 但是这个场景不太对啊! 我木然的看着眼前再次发生的命案。Q在一旁反而兴趣十足的跟着查找信息,推理什么的都是被绫辻灌输的知识。 在工藤新一已经找到凶手是谁后,Q也推的八.九不离十,他顿时对有着侦探精神的Q露出赞叹的目光,然后对我说:“我仍旧认为今天除了这件事外还是一个好日子。” “重遇旧人的好日子?”我不由得自恋道。 他对我表示就你? 后来我知道是什么好日子了。 他求婚的好日子。 我再次当了一回见证人,我捂住Q的眼睛一本正经说这不是小孩子该看的内容,Q拍开我的手说我长大了。 这像一个日常生活中美好的插曲。 结束了游乐园之行,我带着Q又去了其它好玩的地方,最后去了他万分期待的太宰治被抓进监狱的地方。 自他知道太宰治被抓地点就差敲锣打鼓庆祝的地方——赌马场。 赌马场里两旁席台人声鼎沸的为自己下注对象加油。 本来一场正常的旅行观看,中间来了一段插曲。 因为人群拥挤很容易有人浑水摸鱼,在我旁边就让我遇到一个绑架犯正威胁着一人慢慢退场。 啊,我这见鬼了的运气,最近遇到这类事故的频率有点高啊。顺便考察了Q的功课后我们悄无声息的跟上看看是什么情况。 在确认情况与想象一样时我像个热心市民英雄救美。 单脚抵着男性的背将他的手反扣上铐的摁在地上后,我游刃有余的拨打报警电话:“莫西莫西,xx赌场xx地点逮捕一名绑架犯,快来。” 相比较绑架犯只带了一顶帽子而言,全副武装的受害者看起来更像那个绑架犯。 我起身向他走进礼貌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全副武装的男子摇摇头,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在我靠近没多想时激动朝我猛扑拥我入怀,为了方便怀抱还倾俯下.身,热泪盈眶感动着喊:“大姐头,我好想你啊!” 我:…… Q:…… 我原本要痛击对方的手顿住。 本想迈着腿朝我走来的Q驻足观望。 他说:“是我啊!”后知后觉的撒开手后退扯下自己的口罩让我看全脸,“东条正义。大姐头不要说忘记我了!” 我那高中另一个当了明星的同学。 这称呼听起来我中学时期像个不良,我说,“我怎么会可能忘记,叫我名字就好。” 他原本想薅自己的头发忘记头上有帽子摸了个寂寞嘿嘿说,“没想到水越你当了军警。” “我也没想到你当了明星,还遭遇到绑架案。”我也将错就错回调侃,明白了这场案件性质,“是私.生饭吗?” 东条点点头,他解释,“从我公布要结婚的消息后,就有一位粉丝猛追不舍,对我和结爱的生活造成影响,我不想让结爱再担惊受怕要解决这个事情,没想到会遇到你。” 听完内容的我弯起唇,恭贺道:“恭喜你和结爱要结婚了。” “本来还想到时候给你递请柬时给你一个惊喜。”他笑容纯粹的看向在场的另一个人,“这么可爱的孩子是你的弟弟吗?” “是的,我的弟弟梦野久作。”在Q过来时,我也向他介绍,“这是我的高中同学东条正义。” “你弟弟真可爱。”东条一点都不吝啬的夸奖道。 Q的耳朵微微泛红,不知为何变得呆愣害羞起来。 在等候军警到来的时间我们唠着嗑,再安全将高中同学送走。 我望着天含泪思考,是我做错了什么,生活要如此迫害我,让我在短短的假期里有吃不完的狗粮。 — 从赌马场回来解决了午饭的我们人手一个冰淇淋走在街头。 响应国家强身健体的号召,街头设立的运动场地多起来。在我国中时期,街头网球场,街头篮球场就挺多了,现在呆在街头网球场上的人也挺多。 没想到这次遇到了我的大学同届后来变学弟的乾贞治。 我与他打招呼后友情询问:“请问你有女朋友了吗?” 乾贞治的眼镜白光闪烁:“没有。” “那太好了。” 我松下一口气,安心的留下观看,不用再有新增的结婚宴要参加这太好了。 街头球场上的人多,是指躺着休息的。 我和Q一起观看魔幻网球,可能因为第一次见识到,他举着冰淇淋的手都呆滞了。 确定不是异能者吗? “刚看到的时候,我也吓到了。”我怀念道,“那时候他们打得比这个还要精彩。”五光十色的光芒与技能,各个站在球场上都像能发光。 “好神奇的网球。”Q道,眸光转向另一个与我交谈过的乾贞治手上,他为输了的人递上一杯特制饮料,喝了的人都趴下了。 对,乾贞治还在孜孜不倦的研究营养料理。 “要来打一场比赛吗?”注意到视线的乾贞治走过来俯下.身问道。 “好呀。”Q爽快的应道,“但我没打过网球。” “没有关系。”乾贞治直接掏出他的小笔记本蹲下来为Q讲解规则,Q看着似懂非懂的模样。 等他上场后我替他欢呼加油。 但其结果显而易见,第一次碰网球不太熟悉的Q输了,他品尝了那魔鬼乾汁。 不过三秒我接住了晕乎乎要摔到地上的Q,拒绝了学弟想请我喝一杯的好意。 突然觉得,末广先生没准适合这样的口味。 后来在我怀里清醒的Q哈哈哈说我知道要送什么礼物给太宰先生了! 最后以带着东京特产回来结束了这次的假期。 以及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我被猛塞狗粮。 回到特务科的我们见到了安吾冷面修罗的表情,他无情宣判:“今晚就肝你的假期作业吧。” Q:…… 我:…… 有什么能让一个上学从不想写作业的孩子感到痛苦呢? 哦,是平时不写,堆到一夜肝完的作业。 放飞孩子忘了这一茬。 看烟花吗 终究是安吾承担了所有。 他喝下了让他毕生难忘的饮品。 最后异能特务科鸡飞狗跳了几天平息下来,再次上演父与子大战(bushi 安吾自从有了一个步入国中年龄对他处处叛逆的儿子,他已经提前进入老父亲憔悴忧心的状态,和织田作之助交换过好几次育儿经验。 “如果放在以前我从未想到我会与Q这么近的距离接触。” Lupin酒吧里,昏黄的灯光下,安吾沉痛得说道。 “看来你很喜欢那孩子。”织田作之助得出结论。 “……你这得出结论的跳跃性未免也太大了吧。” 安吾没有否认,他望着手中盛满酒液的玻璃杯,过了半晌道,“相处这么久后抛开其它谈本质,Q是属于傲娇的小孩子。” 嘴上叛逆互怼气得血压飙升,但又在注意到你不适时别扭的寄予他独有的关怀。 太宰听完后在一旁感慨发言,“也不赖嘛,Q被你们养的很好。” 他们难得的三个人重聚一堂。 “啊,折磨我的头发日渐稀疏。”安吾说着摸上自己的头皮,为不断后移的发际线感到悲哀。 “这明明是因为安吾社畜熬夜加班的缘故,怎么会是那么可爱的孩子的原因呢~是吧,织田作?”太宰治笑吟吟为Q辩护,得来后者的肯定,“不过,安吾成为Q的监护人,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细数一圈算下来,只有安吾最合适,其他人总有或多或少被忌惮的因素在。水越的话应该很乐意当这个监护人,也因为那些因素被剔除名单之外。 他指尖弹了弹杯壁,轻笑着道,“你确定不有所行动吗?再不行动的话,可没有机会了。努努力,也许能让水越成为Q的后妈。” “Q对此喜闻乐见吧。” 被太宰察觉隐秘心思的安吾:“……” Q天天阴阳怪气他年龄大了还是一个大龄社畜单身狗,催他赶紧找对象。 安吾饮下威士忌后苦笑道:“没有可能的。” 太晚了。 * 气温从温和变得炎热,季节从春步入夏,日子一天天的流逝,终于迎来我期待的日子。 夏日祭。 庆幸最近的横滨太平安定,异能特务科的任务也不太重。我在解决外派任务后便率先脱离异能特务科,没有任务一身轻的奔向武装侦探社。 楼下的漩涡咖啡店。 与谢野看我颇为雀跃的模样问我:“夏日祭是有什么打算吗?” “有也没有。”我想了想说,“要不然你举例有哪些计划可以在夏日祭里实现,我来确认有没有?” 名侦探大人瞥我一眼转过头继续喝他的波子汽水。 原本在品酒的与谢野听闻此言放下杯子端着我脑袋左右仔细打量,还用手背测量我额头温度,确定说道:“没发烧啊。” 我笑着拍开她的手:“我当然没发烧。” “难不成今天是想找我一起看烟花?” 我装模作样叹口气,“我今天另外有约可惜了。” 与谢野看我模样不对劲起来,我无辜的眨眨眼,她后知后觉道:“那恭喜你?” 我内心窃喜面上不显:“其实我并没有很大把握。”主动cue了一把名侦探大人,“乱步先生,你觉得我有可能吗?” “想知道?”乱步笑眯眯的问道。 我点点头,“半个月的粗点心!” 乱步笑意盎然的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其他成员,在与谢野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迈着愉悦的步伐奔向了东京另一侦探事务所并且提出了同样的疑惑。 绫辻行人:…… 绫辻:“你是将我当成神棍了吧?” “哪有。”我毫无负担心理的说。 “呵。”他冷嗤,戳破我的目的,“你只是想秀你不是单身后的第一场夏日祭而已。” “哎呀,羡慕吗?” 被戳破目的的我更加怡然,开始嘚瑟起来,我就是臭屁想要分享自己脱单的消息。 有什么能从一群单身狗里找优越更令人快乐? 那就是炫耀自己不是单身! 达成目的的我施施然要离开,我作为感谢的回问:“需要我协调你今晚的逃狱吗?” 他神情疏懒:“有你跟没你有什么区别?” 啊,说的也是。我眨了眨眼,愉悦道,“那祝你今晚约会愉快。” 因为时间过于富足,给了我四处炫耀的机会。对,没错,在夏日祭之前我就脱单了。 这事还要从新年伊始说起。 — 我在竞技乐园里遇到了高中时期与我臭味相投的外表清冷美人。 彼时她正处于放假放松的状态。 为什么说臭味相投,那是因为我们都有一颗好胜心,让我们一起玩游戏,简直是激起了我们的胜负欲。 射箭不用提,这是她的强项,我是真的比不上。 我们从篮球投篮到攀岩,从射击到蹦床,从滑滑梯到抓娃娃机,我们两人胜负五五开,最后邀约去马场一决胜负。 说到做到我们就去了附近的马场。 新的一天由于见到了竞争对手,时间消磨的格外的快,一下子便到夕阳要上线的时候。 栖川手执着缰绳与我并骑,停歇后的半晌她微歪脑袋提问我:“是不是有很想见面的人?” “……?” 没有等我回答她朝我露出笑容自问自答:“我有。”再不给我反应的时间驱着马再次一路驰骋。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回悟过来:合着我是那个替代品? 突然觉得自己满腔良心喂了狗,驾着我的白马坐骑追上去。但是冷风一吹,我明白了,我们是双向的。 谁把谁替身! 谁又把谁当真。 两朵塑料姐妹花。 悟了的我放慢速度,决定好好欣赏这天边景色。 等我不紧不慢抵达终点时,栖川已经翻身下马,正牵着缰绳与另外一个我熟悉的但不知何时在这里的人交谈。 条野没穿在执勤期间穿的军装,笔挺的身材穿着马甲马术装,贴合腿型的裤腿收进长靴里,气质挺拔帅气。 我坐在马背上打量一圈后在心底吹了声口哨,我向他打招呼:“条野先生。” 他朝我目露微笑:“没想到水越小姐马术精湛。” “谬赞。”我谦虚应下。 结束交谈的栖川目光在我们俩之间流转若有所思,她提出辞行:“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家喂猪了。” 清冷的慵懒美人说出与画风不符的话,我没忍住自己的笑点,笑着说下次见。 至于猪,那是栖川处在叛逆时期领来的小香猪。 “水越小姐今天玩的很尽兴?” 收回目送栖川离场的视线,我仍坐在马背上,以俯视的姿态望着条野,身下的白马依着它自己的思维移动两步,我点头:“的确挺尽兴的,抓娃娃获得的战利品特别丰盛。” 按照我与栖川五五开的局势,差点把娃娃机给抓空。 条野失笑,走上前来牵着马头部位,在知道我没什么意愿要下马时牵着马走了一段路。 白马尾巴一扫一扫的,我弯起唇看向天边的晚霞,我认为这场面该让刚才的栖川看看才对让我扳回一局。 “条野先生认为我们这次碰面是缘分使然吗?”我像不经意的开口。 “没有的缘分在有心情况下都能变成有缘。” 我啊了声,语气颇为无辜理直气壮道,“条野先生,我太笨了。” 轻笑随着映入眼帘的流苏耳坠晃荡着,他停下来看向我,虽然是仰视我的状态,但仍旧状态平和,慢条斯理的说着我想听到的话语。 “因为我想见你。” 明明知道这个答案,在真正听到这句话时,心脏也不可置否的悸动了一下。 我别开他的视线,又庆幸他看不见我的状态,有些外强中干道:“还算满意你的回答。” 条野笑着不言语。 我问他要不要上来感受马上的风景,他说等下一次吧,让我再慢慢享受。 又归入平常的普通聊天。 我认为时间也算消磨够了,恰逢再次绕回终点要结束。 在日光昏昏欲坠的傍晚下他向我伸出手,我戏谑道:“条野先生是想要故技重施铐住我吗?” “这次可不用。”他神色自若,我将手递上去,顺势调整姿势往下跳,重新站在地面上的我摸了摸我的汗血宝马,交予了工作人员,我们一同去换了衣服。 我说,“女孩子是一种需要多多夸奖的生物,特别是我。想好要怎么夸我了吗?” “好看的外貌,有趣的灵魂。”他牵住我的手,手指挤入我的指缝。 我望向别处,唇角翘起,“敷衍。这都是已知的事实,再夸夸别的。” “饭做得好吃。” “还有呢?” “还有好多,不能一次性夸完。”他一本正经道。 所以我除了这三个优点深入人心就没别的了? 我深思,还想抽出手,可惜没有反悔的机会,面对这场面我撇撇嘴:“我想吃叉烧拉面——” “条·野·先·生。” “叉烧拉面吗?”条野牵着我的手,望着我阖睫轻颤,达成目的后的暴露本性露出笑容,“改称呼后再夸夸你怎么样?” “唔,那条野先生相当于白.嫖不是吗?”我不受美□□惑,不可否认,在这一点上又激起了我该死的好胜心。 “清。” 他轻喊我的名字。 我:“……” 如泉音轻吟的好听声音闯入我的耳膜,让我心跳有一瞬的加快。望着他唇边得逞的笑容,我恼羞成怒的捏他的脸,吐露两个字音:“采菊。” 嗯,手感也够软。 晚餐便是叉烧拉面解决。 再之后也在舅舅婚礼前见过两三面,恰逢任务冲突不能参加婚礼,他便在那之前登门拜访。 接到消息的我:好秃然。 因为我还一个人都没分享。 舅舅倒是不慌不忙的瞥我一眼,人前替我兜底,人后嘛,还是训了我一顿,哼哼唧唧骂我早知道人家对你图谋不轨还眼巴巴凑上去,训归训,还算满意条野的。 我气虚。 我与条野不是地下恋情胜似地下恋情,虽然没有遮掩,但愣是没一个人发现。 这能怪我? 我理直气壮地咬了回去,含糊着道:“怪你才对。” 第二天我带着吻痕回特务科,等他任务归来来异能特务科接我下班我的同事们才知道我有男朋友这事。 就,我也没想到武装侦探社里的熟人还不知道,将错就错的继续下去,再不声不响来个大的,我很满意事情的效果。 — 对于夏日祭我还是有点执念的,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干点浪漫的事情,比如看每年一届的盛大烟花宴。 我问条野要不要一起感受节日氛围,他应下。 我穿着浅蓝色交织打底的印着碎花的浴衣,想了想从一家摊位上买了一个猫咪面具,随意的搭在脑门上。 正值夏季的东京即使是到了晚上也挺热的,虽然现在是傍晚,但是按照这个人流密集量也热得很。 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份淋了草莓酱的刨冰,我抬头,是站在我身后笑吟吟的条野。 我伸手接过,这回换我夸奖他:“贴心的采菊。”他非常自然的低头靠近我要奖赏,我凑过去亲了一下,并且暗示他有什么想夸夸我的。 他配合着我夸:“今天的清也光彩动人。” 我笑眯眯的喂给好心盲人一口刨冰表示他说的是实话。 条野穿着深蓝色的条纹浴衣,我们两个边走边有一口没一口的解决刨冰,等随着人流走到屋台的地方时,刨冰也恰好解决。 说是想感受氛围,其实我就是想玩游戏。 射击游戏我的心头痛,因为我准头真的不咋滴,要不然也不会与栖川五五开。 “……” “……” “好巧啊。” “好巧啊,又是你。”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说曹操,曹操就在身边。 我还在想身边的人准头挺好,身影看着挺熟悉,乍一看就是栖川。 她眉目含笑在我们俩之间流转:“恭喜你们?” “谢谢祝福。”我全盘接下,语气有些做作,“唉,不小心就领先你一步找到男朋友了呢。” “没关系,毕竟你比我大一岁。”她接过自己的奖品,温和补刀,“至于男朋友这种生物,如果我没记错,我十七岁时就有了。” 淦。 忘了! 我收敛起笑容,朝另一个屋台扬起下巴:“要不要比一场?”我该死的好胜心被激起来了。 “好呀。”她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轻巧应下。 我们比赛捞金鱼。 被遗忘了的条野只是安静当陪衬得看我们比赛,他不插手的笑看我再一次输给了栖川。 我挫败了,我捞的鱼并没有她的多。 栖川弯弯唇角:“捞金鱼也是需要技巧的。”又一次赢了我之后提着战利品摆摆手离开。 她是不是嘲讽我技不如人?! 我特么又悟了。 转头我就气哄哄的把面具带下来,没想到它这时候派上用场。 条野微笑着夸奖我:“还真是可爱呢。” 气到吃瘪的可爱,你还落井下石! 我气的白他一眼。 我把金鱼袋丢给条野提,他笑着承受,也顺势牵住我的手避免我就这么走开,他问我:“有什么想拿的玩偶吗?” “皮卡丘。”我想了想说道。 他牵着我往刚才的屋台走,一通精湛的枪法展示下,替我拿到了刚才的奖品还附带其他的小玩偶。 我将面具半搭在一边,与条野一手抱着一个战利品逛接下来的屋台,我又买了章鱼烧,这次我们坐着吃。 我将一个章鱼烧递过去时问:“是你的队友吗?” 我注意到一个红发带着一个粉发小萝莉跟随我们许久了。两个人掩耳盗铃的带着墨镜,不时的端出报纸来看。 “还有你可爱的弟弟妹妹们。”条野应下补充道。 我方是半黑半白发色的Q和一脸平淡泉镜花,我又一颗章鱼烧下肚:“跟踪学的不行啊,这就被人察觉了。” 我去武装侦探社自.爆消息的时候知道泉镜花正和太宰治去东京出任务,没想到我们这就遇上了,只不过Q怎么会在这? “有什么想法吗。”他弯唇问道。 “就那样做吧。”我也勾起弧度。 解决完章鱼烧的我们俩分开,我去向条野的队友们打招呼,他去面对我可爱的弟弟妹妹们。 把在屋台获得的战利品交予他们负责后便挥挥衣袖在他们没反应之前离开。 毕竟是多么称手又及时的搬运工啊。 重新汇合消失也就一瞬间的事情。 我也没想到我会亲身演绎日剧中普遍的日剧跑,虽然这在上班快要迟到的时候也有过,但目前的情况不一样。 因为我只想当那棵盛产让别人酸掉牙的柠檬树,并不想当动物园里被参观的猴。 被别人围观约会全程什么的,总是会不好意思的,况且怎么能让小孩子看到付费以前的内容? 付费的也不行。 没了诸多战利品加身的我们行动更加便利。 跑了一段路的我趴在条野的背上由他背着我去找能看烟花的地方。我双手揽着他的脖颈,不着痕迹的汲取他的味道。 付费以前的内容再过一点是接吻,这是在第二次约会也就隔天的见面达成的,当时的我被猪油蒙了心。 — 换个称呼并不算什么。 隔天见面的我们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坦诚相待,毕竟是条野先调查我背景,可以说将我的喜好掌握的清清楚楚。 舅舅在海上游轮看见我与条野呆一起后,把这事告诉我。结合时间推算,是在神户市第一次合作后的事情。 ‘我觉得我们应该很合适。’ 当时条野在接受我的花束时说的话。 在他送我到家门口时我问他现在还觉得很合适吗。当时的背景资料不算完整,现在在他的情报收集下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他反问我认为怎么样。 我没有明确回答,我坦白着道我有许多优点与缺点。 他道:骄纵任性又磨人?生病的时候看出来了,也从给铁肠先生带眼罩吃螺蛳粉里能看出来。 我吐了吐舌头。 他说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优点与缺点,我也有。 我说白切黑的抖s,看得出来。 他对我的评语不置可否,微笑着道:没有一开始就很合适的人,磨合之后才会知道适不适合。 夜色灯光下照得他脸部线条柔和,我看了他半晌,一如之前那样从手中转手变出一朵百合花别在他的耳边。 我装模作样的道突然发现我好亏啊,我这么好看你也欣赏不了我的美。 然后捏了捏他的脸,靠近他商量着问:要不我们进行柏拉图式恋爱? 条野对我想一出是一出的想法很淡定,他只是疑惑的嗯了声。 清隽的面庞透着温和,也许夜色太过温柔,灯光太过美好,花香过于衬景,我的眸中全是眼前的人。 我下意识的眨了眨眼,亲了上去。 脑子惊醒我自己在做什么要退缩后,被条野强势又温柔的揽着继续亲吻下去。 花被轻轻的摘下握在手心里。 直到他问我今晚要邀请他进屋吗,我才醒悟过来推开他。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被瞎子的美貌引诱了。并且心黑的盲人倒打一耙,可怜兮兮道自己的清白没有了,该要我负责到底。 — 7点25。 离烟花盛放还有5分钟,我们到了一个相对偏僻又能绝佳观影没多少人会经过的地方。 我们并排坐着,我掏出来两瓶我们跑的路途中买的桃子酒。 对酒当歌碰碰杯,我觉得这桃子酒的味道还挺不错。 在等烟花的时间段里我提起:“那天樱花很漂亮。” 春意盎然的春景图。 “我知道。”条野的回应恰好融入升上天空炸开的烟花中。 我的注意力也被升上空中的烟花所吸引。 升到空中炸开绚丽的花样,最后化为荧光点点的落下,接下来又是另一片花海的绽放。 每年的烟花总是给人惊喜令人看不厌。 望着天空中化为点点结束花期的烟花,我不可避免的联想起在月峰神社上的那个夜晚。 绚烂而温柔的漫天碎光飘落在我的掌心,以及旁边俊逸安静的却又仿佛深情望着我的人让我心动不止。 景很美好,人也是,唯一败兴的便是男主角是认为我会对他妹妹做什么而跟过来。 现在回想介时的心动,有一大半还是景色氛围太过迷人的锅。 我有些失笑。 不经意间转过头看向条野,逮住了他偷看我的目光。 是光明正大的看我,看不见的目光却仿佛能化为实质性的温柔的看着我。 我在看风景,他在看我。 我的脑海里浮现的念头。 我的心像再次受到蛊惑般的,我们在烟花下交换了一个充满甘甜的吻。 不止那天,不止樱花。 一报还一报 我与与谢野的喝酒趴在庆功宴的那晚解决了,让我深刻认识到,与谢野是个酒鬼。 我也是。 还记得当晚的我们喝的难舍难分,都想把对方先喝趴下去,最后两个人都醉了被自己人扛回去。 辻村先发现我醉了,来劝酒,可惜无果,于是叫来了安吾把我抗走。安吾说,认识我多年,第一次知道我酒量这么好,酒品不太行。 因为我先对着与谢野动手动脚,想要和漂亮小姐姐贴贴,被辻村阻止后,改为霍霍她,吃尽了豆腐。 我:……如果是这样,叫来了安吾,岂不是更惨??! 第二天上班给我找回记忆的辻村:不,面对坂口前辈,你是揪着他的衣服嚎啕大哭‘我发现有两个漂亮的香香软软的女鬼,你为什么又要来共享我的珍宝?!你太讨厌了!又来摘我桃子!’ 我:…… !!! 女同竟是我自己?! 不对,我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我记得我第一次喝酒上头时的举动没这么变.态。 我下意识忘了我那时候做了什么。 不过,管他呢? 爱美是人的天性,所以和漂亮女孩子贴贴很正常。 肯定.jpg 当我照例巡查名下店铺,得知武装侦探社在其中一家店聚餐时,我兴致勃勃与他们打招呼,再替他们免单。 与谢野彼时正开了酒,问我要不要来喝一口。 我这个酒鬼当然要啦,喝酒喝的起兴的我忘了我上次的黑历史。 国木田看着我们一人一杯酒下肚,醉酒开始说胡话一人吐槽一句职场上遇到的坏人坏事后忍着额角青筋渐起,说“你们要学会适可而止啊!” 我听着这个语气委屈巴巴:“我也没有喝很多酒啊——” 打了个酒嗝,自我打脸。 太宰治伸手搭在下巴上像发现新大陆:“原来水越酱会用酒精发泄心中苦闷的呀。” 骗人! 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醉意上头而晕乎乎的我站起来一脚踩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骚气的打了个响指吸引全场注意力,隆重宣布—— “今夜全场—— 由我水越清买单!” 全场瞬时沸腾起来,大家为此欢呼叫好。 我只会花钱发泄心中苦闷。 我听着沸腾的声音,感受热闹的气氛,环视四周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睛,非常自豪的递给太宰治一个眼神,得来哇哦的回应。 察觉到衣兜有振动,我收回姿势,掏出手机接电话,耳旁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我听不清是谁说了什么。 对面的人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嘈杂的声音:“……” 无奈半晌后问:“你在哪里?” 看我迟迟没有回答,瞥见来电显示的太宰治笑嘻嘻的夺过手机报出地址后挂断电话。 “……” 醉呼呼的我扯过他的领带问是谁。 太宰说:是你日思夜想的人。 我有吗? 彼时得到我免全场单的与谢野过来架着我的脖颈嘿嘿说:“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的事!” 再后来我们谈到未来的构想,这我就贴着她夸夸其谈起来。我原本的未来构想可简单了,当富婆夜夜去夜.店流连,包.养他百八十个漂亮牛郎,漂亮姐姐也可以。 漂亮温柔又可亲的解语花谁能不爱呢。说着我非常上道的蹭蹭与谢野,与漂亮姐姐贴贴我的爱呀! 在我滔滔不绝时,与谢野轻咳了声。 我起身担忧问她是呛住了吗?还想继续滔滔不绝谈下去,畅谈理想,越说觉得越可以有,还想要明天就去银座的牛郎店去实际操作。 有人拍拍我的肩膀阻止了我的发言,我转过头看见来人时还有点愣愣的。我眯了眯眼,淡定转过头想把脸埋进与谢野脖颈处还想对她说我看到了幻觉。 然而这一举措还没实现,我被男人揽进了怀里,男人略带咬牙切齿的对与谢野说,“先失陪了。” “欸?” 我扑腾两下仍抱不回原在怀里的温香软玉,反而被更加更远的带离。又被半揽半强迫的带着离开,看我有拒绝之意时直接将我扛起来带走。 头朝下的我再怎么迟钝也该知道怎么回事,我惊呼过后拍着他的背强烈反抗:“你不对劲!你放我下来!与谢野救我!这里有个人.贩子!” 可惜没人理我,与谢野递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我还看到坐在一边的太宰治朝我悬空举杯,笑眯眯的神色看着我这遭遇无动于衷甚至还想庆祝我。 我:你们不对劲!!! 我要反抗! 然而在我准备反抗之际我已经提前被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 而这时月色明朗,终于让我看清了人脸确定不是幻觉后安静如鸡乖乖任他摆布,他见此情况又气又笑的捏我的脸说:“小酒鬼。” 还有点不解气的重复:“包他个百来十个解语花,嗯?” 我死了。 坐在吧台上的太宰治看着这一幕,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嗓音带着无尽感慨:“看来安吾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送走一座酒鬼的与谢野趴在桌上看着面前的红酒瓶附和:“总觉得以后恋爱的酸臭味会狠狠飘来。” 但愿她明天还有精力爬起来去牛郎店刷业绩。 —— 坐在车里社死的我羞耻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可谓只要看不到我的脸尴尬的就不是我。又掩耳盗铃的透过指缝去看条野。 他除了刚开始问我问题后便沉静下来,我思索他一开始问了我什么问题。 多重复杂的因素下前半段时间我封闭了自己的耳朵,后半段时间我又光顾着只看条野去了。 等到家时经冷风一吹我醉意熏头的脑子才算有点清醒,再次死性不改的想换条野贴贴。 然而关了门的条野无情嫌弃我:“你身上的酒味太重熏到我鼻子了。” 哦。 原本不知名的情感瞬时清空。 我冷漠的想,并且攀上他的腰身环住他的脖颈朝他吹出一口酒气,让他被浓厚的酒味包围,看着他一瞬间的变脸我可太高兴了。 条野也只是抱着我的手紧了紧,避免我掉下去。 我低头吻住他的唇,在玄关处的我们交换了一个带着酒意的吻,这并不妨碍他抱着我熟门熟路的坐到沙发上,继续这个带着思念的吻。 很快我刚才的恶作剧就被小心眼的男人报复回来。 他在察觉我气息败下阵来时仍不松懈的反而更近一步攫取我口腔内的氧气直逼的我脑子发晕快要窒息时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我。 笑眯眯的用指腹拭去我嘴角的银丝,我只能气喘吁吁的睁大我因为缺氧而染上雾气的眼睛试图让他接受我的控诉。 当然这是一个无用的举动,也许愉悦到他,他转而摩挲我的唇,语气散漫意义不明的夸奖我:“好孩子。” 我很早就知道条野采菊这人不仅是个白切黑,占有欲也强的可怕。 没在一起暧昧阶段时就有因为占有欲作祟而给我递外套覆盖别人的气味,在一起后对着我亲亲抱抱恨不得我身上沾满他的气味。 他拥着我亲吻我下巴,揉捏我耳垂,在我到达忍耐极限时才松开了手,沿着下巴吻我的脖颈沿途吮吸。 我的手指摸到了他的流苏耳坠,还能自娱自乐的想痕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等他满意我身上的气味后才停下来搭在我的肩窝上,他卷起我的发尾装模作样的自责道:“怪我任务完成的太早,回来的太快,才不能让你如愿明天去牛郎店排忧解难。” 语调温温柔柔,但我怎么品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并且还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上窜。 但是醉酒的我不仅没注意还理所当然的回:“这不是你的错。” “……” 过了半晌他轻笑出声,我的耳垂被一股热意包围,本就因为他的揉捏而发烫的耳垂此刻热的要滴血。他不轻不重的啃咬着,轻轻的嗯了声。 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搭在我的脊背上,缓解我过于紧绷的身体。 他总是在引诱我。 我有些难耐的后撤,目光从俊秀的脸上下移到微微耸动的喉结。 青年带着笑意喑哑的声音问:“怎么了?” “……” 思绪被牵动着的我,不知为何跟着紧张的吞咽了口唾沫。我俯身过去在喉结处落下轻轻一吻,“要抱抱我吗?” 手掌抵上温暖的胸膛,触碰到军装上的金属链条。 穿着军装的条野清贵又禁欲,衣领总是整整齐齐扣到最上一颗。我不安分的手已经顺着我的思维将纽扣解开,学着他之前的行为抚摸着他的脖颈。 亲吻像一颗玻璃珠从我的额头滚落至鼻尖再到唇上的浅浅一吻,辗转反侧,温柔厮磨却又强势得掠夺我的呼吸。 好像一切都意乱情.迷起来。 明明没有喝酒的人此刻也醉了。 我弯起唇。 咔。 空气中响起细微冰冷的声音无情的制止了一切情.欲的发生。 原本呆在他身上的手铐正回铐在他的手腕上。 我慢腾腾的收回手,声音拉长,恶人先告状道:“把无辜醉酒女孩子骗回家的条·野·先·生是个屑呢。” 我理了理自己被搞乱的裙摆,满意的看着这场面。 条野:“……” 条野失笑。 即便是醉了的我也知道这里不是我家。 我小人得志的右手摁在镣铐上,左手狎呢的顺着脸颊伸进他的发丝里学着他对我耳鬓厮磨的模样将一切回馈给他,我吐息温热恶劣道:“条野先生,求求我呀。” “求求我放了你。” “求求我你要抱我。” “求求我你想看到我被搞的乱七八糟的模样。” 条野比我敏.感百倍的身体在我的诱导下抖了抖,我如愿以偿的听到他低喘出气。 蹬鼻子上脸的我想看条野眼尾猩红泫然欲泣的模样。 清隽的脸庞因为情.欲而染上了绯色,此刻衣衫不整动人的很。 他低喘着出声,明明处在劣势的他仍不紧不慢道: “真是不好的念头啊,清。” “好孩子做错事情也是会有惩罚的。” 啊…… 我盯着他的面庞突然意识到不妙,连忙起身跑开。然而没跑几步就被挣脱手铐的人逮住,再次将我扛起让我悬空扑腾。 我人都傻了。 带着笑意话语自身下传来,他像苦恼道:“原来清喜欢这样的情.趣。” 我没有!假的!假的! 一眨眼的时间他便不留情的将我扔到柔软的大床上,面对这一情况我脑子还没回悟过来,瑟瑟发抖往后退缩,“为什么你能挣脱手铐!” “这个嘛,它原本在这次的任务中报废了。”青年温和替我解答,手里强势的拽着我的踝骨将我拉回他的身下。 坏了的东西你就该扔掉为什么要随身携带! “如果不留着可能无法知道清这有趣的一面了。” “换个称呼喊我吧。” “算了,这似乎更带劲一点。” 我欲哭无泪,听着他的恶魔低吟:“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 他的兴奋劲上来。 “乱七八糟的清一定会更加迷人。” …… 不知啼哭多少回,求饶多少回,源源不断的汗渍浸湿我的指缝。 夜里我最常听的一句话是我改主意了。 —— 睡醒的我在后悔。 明明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醉酒的自己还要想不开去挑战。 我望着自己与床头铐住的手没有骨气得再次道歉。 身旁撑着头的男人笑吟吟欣赏我这副模样,并要记录的就着这个姿势尝试一次满足我的癖好。 我哭了。 关于生活 01.关于神明 我从不认为我是高尚之人,我不信神明,只信运气。 对于神明没有多大的感受。 但有一瞬间对神明有点心动。 在寺庙里的愿望树下,神明倾听信徒的心音。那骄矜清贵的容貌有一瞬间很像神明。 当然,这一瞬间崇敬被绮丽的念头压下去,我走过去。条野自然的伸出手让我牵,牵着走下神坛。 我踮脚吻住他。 我不信神,如果我信的话,我一定是那个最恶劣、最不虔诚的妄图将神拉下神坛的信徒。 “我可没有那么博爱。”条野亲吻我的眼皮如是道。 “我知道。” 细碎的声音从我喉间发出,我睡了我短暂的神明。 . 02.关于美色 我知道自己是个容易沉溺于美景中的人。 美景指美色和风景。 条野在美色这一方面把我吃的死死的,每次都用,还次次成功。 心黑的盲人就是坏的很。 他吻过我踝骨,感受我的颤栗。我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腹部,他也只是隐忍的闷哼出声将我牵扯进怀里。 他爱吻我的肩胛骨,抚摸我的尾椎骨。 也爱亲吻我的泪痣,我的下巴。 密密亲吻落在锁骨上,察觉我被欺负到眼尾泛红时,他喟叹着:真想看看你的这幅模样。 我笑着将手抚进他的发丝:那我能欣赏到双倍光景还挺赚的。 他轻喘出声。 打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欺骗我的同理心后又斯文败类的欺负我。 他从背后拥着我休息,嗅着我身上令人满意的味道,我哼哼唧唧的骂他不愧是猎犬。 他都全盘接受,含着我的耳垂耳鬓厮磨的呢喃他的体力很好。被言语温温柔柔警告的我啜泣着默默打消了用异能作弊的方式,承受着不该有的重量。 他也喜欢亲吻我的手指。 热意痒痒的扑在指节上,他边亲边问我有明确的漂亮解语花聊天吗?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不敢回答。他不依不饶的在手上烙下亲吻,我带着哭腔小声说不找了不找了。他喊我乖孩子。 指缝被汗渍所淋湿。 他也拥着我问我想好该怎么叫他了吗。我认输的把所有称呼都喊了一遍,他斯斯文文的说都错了,气得我最后咬他一口,直呼变.态。 可惜这点痛觉落在他身上只是不痛不痒的感觉。 他亲吻我手腕,一边气得我气血上涌,一边又低语着情话扯回我的思绪。 我脑子几近发晕的骂他骗子,混蛋,变.态,可最后又带着求饶意味的喊他条野先生,条野,采菊。 他饕足的拭去我眼角沁出的泪水又十足得顽劣道怎么办,我太喜欢你哭了。变.态又温柔的拂开我的头发,在我额上落下一吻,让没有力气的我趴在他身上哭泣。 又仗着美色引诱的抚慰我,哄我入睡。 . 03.关于同居 将无辜女孩子拐回家里吃干抹净是个屑的条野采菊爽快承认他是个屑。 几近午休才让我起床洗漱。 在我洗漱时从背后拥着我枕着我的肩窝比布丁还布丁的不时嗅着我的气息,突然提出请求:我们同居吧。 呛的我猛咳嗽。 他拍着我的脊背为我顺着气再抛出一个重磅炸弹:相叶先生同意了。 我:……??? 所以前几天任务归来的老爹看我神情.欲言又止,止到出口:你长大了呀。 原来是你背着我直接与老爹接洽! · 在东京不起眼的图书馆里 有看客正从书架中抽出一本书翻看,相叶寻着编号过去找到自己想看的。 他翻开廖廖看一眼,合上书叹了口气:孩子大了不中留啊。 跟他有着同样遭遇被约谈的局长助理辻村深月冷淡瞥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 04. 居心叵测早早安排好一切的条野,牵着我参观他的家。 我趁着日头正好坐在飘窗上惬意的阖上眼晒太阳,他坐在另一边询问我怎么样。我回以挺不错的,方位优越,交通便利,就是有一点不好。顺便死性不改动作麻溜的钻进他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一起晒太阳。 就是什么?他询问着卷曲我的发尾在指尖,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 就是我不太熟悉。我如是说。 这样啊——,他有点缱绻的拉长音调,意味不明道,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好·好·熟悉这些地方。 如果忽略一些重音似乎是个正常的话语。 环在腰间的手格外狎呢的隔着衣服摩挲着今早被掐着的地方,让我瞬间明白其中的意思。 危我危 . 05.关于改姓 同居不到半年我便被拉去了婚姻届换了一个新鲜的姓氏。 这事对我来说也犹如龙卷风。 那时我正坐在沙发上为我的脚脚涂指甲油,边涂边臭屁我脚可真好看。条野走来时坐到我旁边顺手接过指甲油替我涂到另一只脚上,边涂边问我是什么颜色的,我说红色的。 他说颜色很喜庆。 转而聊家常那样说今天天气不错,晚上想吃什么? 我说寿喜锅。 他说那买菜的途中先去一趟婚姻届吧。 我说好。 ……? 回悟自己应了的什么,我:就这? 他弯弯唇应下,满脸无辜:戒指已经在你这里了。 他在某一次抱着我入睡时将戒指串起来戴我脖子上。 闻言我将项链摘下来,拿出戒指,往他左手无名指上戴,自己也是。将两只手拿到空中比对看看,越看越觉得好看,我兴致勃勃看向他:还要带什么? 他:带上你就好。 我一时难以言喻的看着他,我理解他的言下之意,他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如果我没答应估计也会被绑着去婚姻届。 他执起我的手在无名指上落下一吻,温和道:你不会拒绝的,所以不会有绑着你去的选项。 我说如果拒绝了呢? 他:那就只能采取行动说服你了。 我差点问出什么行动,望着他的神色明智的将问题下咽。 等指甲油干的差不多时,我们如往常的出了门;等我再回来时便改了姓氏。 我挺喜欢这样顺其自然的。 隔天去看望舅舅。 得知这个消息的舅舅看着我恨铁不成钢,他捧着茶杯一脸心塞的感慨怎么我们家的女性在谈恋爱后就守不住了呢? 我母亲也是在与我老爹谈恋爱还没满一年就奔向婚姻届了。 这我就怂怂的替他续上茶。 舅舅:罢了罢了,只要是认定了就好了。 然后把我赶去找舅妈,把遛布丁的条野叫过去。 在同居后我也见过条野的父母,妈妈对我热情的不像话,爸爸也对我和颜悦色。 条野戏称因为我是那个唯一能够解救他们的儿子于水火的女人。 我幽幽叹道如果我未来的婆媳关系僵硬怎么办? 他将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安抚着我不用太过担心,我父母挺喜欢你的,如果实在相处不适不用勉强自己,还有我在。 僵硬是不可能僵硬的,我已经打入内部处理好关系,就差届时能取代条野亲儿子的身份了。 等舅舅与条野的私人谈话结束后,我也悄咪的听到他打电话给老爹。 一开口就老阴阳人了,阴阳怪气的说看看你这没品的人把你这没品的习惯带给清,本来就相处不多的父女情,现在好了白白被别人家的小子拱走了。 活该吧,你就! 我老爹是第一个知道我去婚姻届的人,那时我已经改了热腾腾的姓氏。 他只是说跟着你自己的心走就好。 我才明白当时条野说的我老爹同意的事,他很早就默许条野对我下手了。 只是没想到条野也属于一不做二不休的性格,够随心所欲,直接提出同居请求,还一步登天进入婚姻届。 就,还挺有他当年风范? . 06.关于表弟 恭喜我舅在结婚一年后老来得子,我也有了表弟。 小表弟看起来娇娇小小的一只。一定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所以每次看到我都忍不住笑呵呵的,特别喜欢与我互动,等他再长大一点也喜欢黏着我。 将我和孩子互动收入眼底的条野回到家问我很喜欢孩子吗? 我趴在他的身上肯定的应下:因为小孩子古灵精怪又单纯。 他的手指穿梭在我的发间询问我想不想要孩子。 在黑夜里我亮晶晶的眼眸望着他,半晌不言语,我闭上眼将头埋在他炙热的胸膛上,撒娇的说道:生孩子太痛了。 过了会儿我抬起头问他是现在想要孩子了吗。他抚慰的摸摸我的头道目前还没有,孩子就顺其自然吧。 我应下。 我们都有做避孕措施。 其实我理想的生孩子年龄25岁。 24岁怀上孩子就挺不错。 . 07.关于小说 织田先生说他好像陷入了灵感枯竭状态,我当时在场也就开玩笑的提一句前世今生梗,他看了看我,觉得非常棒。 然后,我拿到了新书。 嘶—— 我只是举例说,像我和条野没准就有前世今生梗。我左眼眸中下位置一颗泪痣,有传言泪痣是恋人在对方临死前流下泪刚好落在对方脸上,等对方转世投胎就成了泪痣。 我觉得这刚好适合形容我和条野,前世没准我们bad ending,今世我有了泪痣,他瞎了,有了好的结局,很符合。 但是为什么前世会这么悲惨,主角是武士和艺妓,明明是普普通通烂俗的设定,情节叙述却感人的很。 我把故事内容讲给条野听,他只是平淡说亲手杀了挚爱的武士最后解决了那群阻挠他的封建顽童,行侠仗义浪迹天涯,开始转变为为自己的理想而奔波确定不是参考了武装侦探社的国木田君吗? 我:…… 让你重点不是注意这个! 听我心跳变化听够了的条野终于大发慈悲肯松口: 我很幸运,今生有足够的缘分让我能够遇到你。 我结束手机录音,笑眯眯凑过去奖赏性的亲他脸颊。 我就是想听条野表白。 . 08.关于日常 我与条野挺互补的。 在一起后,他放任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料理是爱好,黑暗料理是兴趣。 他面对我做黑暗料理不动如山,面对我吃螺蛳粉会捏着鼻子接受然后在受我的蛊惑下一起尝试,虽然还是没上.瘾,但是我要开榴莲的话,那是真的不能忍受。 他说他宁愿选择跪榴莲也不愿意开榴莲。 然而他从没给自己跪榴莲的机会。 之前从乾贞治那里收获的伴手礼交由一脸菜色的条野送给末广,得来反馈:末广先生撑了2分钟后晕厥。 该评价末广先生体质好呢,还是该夸乾贞治研究的营养料理厉害呢? 那天喝了营养套餐的人撑了最久的也就10秒,这杀伤力过于惊人了。 平常我们也拌拌嘴,吵架是几乎不可能的。也许因为老爹这颗珠玉在前,把我心态训的非常好,气一般来的快走的也快。 偶尔真被条野气到爆炸时我非常温柔的撂下一句分床睡吧,这比布丁还布丁的人会用着如刚才无二般的语气说着认怂的话语。 在我要回怼时又无以言对,心跳加速之时才明白过来,他道歉了? 入睡前我也喜欢趴在他的胸膛上偶尔喜欢上手倾听。听了半晌,总觉得自己越陷越深。 所以自己才这么好拐。 我幽幽叹气:你爱的是我还是我的老爹? 条野疑惑:你在问什么鬼话? 我:看来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他面无表情掐我脸。 我:痛痛痛!是我是我,你爱的只有我!哇!你再掐我脸要变丑了! 我捶他手臂,在我要逃离之前他揽着我把我锁死在怀里。 条野年少时出任务遇到我老爹,可惜棋差一招被当着面抢走了任务目标,没想到多年以后兜兜转转把人家女儿拐到手。 我啧啧出声模仿旁白:居心叵测的男人,我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得到你女儿的身体!呜啊,我错了! 我天天在条野头上蹦跶,可最终会被他扯下来吃干抹净。 . 09.关于遗书 我不喜欢遗书。 在一次异能特务科外派任务中我们讨论了这个话题。 我自恋的说道:我怕我会沦为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的女主,毕竟我这么漂亮。 他无情嘲笑:可你现在的模样没有任何说服性。 我目前是四五岁的萝莉形态,被条野轻易的抱在怀里。 还是得说一句,烨子小姐真棒! 我靠着这个形态真骑到了条野脖子上。 他梳理着我的头发,心灵手巧的为我抓起辫子,过了半晌他才道:不会让你沦落到那个下场的。 我的确不会沦落到那个下场,我可能是会在条野不在后真的会去包百八十个解语花排解苦闷如是而已。 他捏住我命运的后颈,笑眯眯道:果然那一天你还是想都不要想比较好。 我装模作样埋进他怀里叹了口气。 出危险任务写遗书是常态。 我不喜欢遗书,也不想收到任何一封遗书。 我之前回了一趟我原来的家里,发现由我老爹书写的满满一盒的遗书,原本收信人没有,后来是我母亲,最后都是我。 . 10. 条野问我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果断回答:明艳动人的人。 从小到大,我把我这张脸和我头发看的比命还重要,我对未来的伴侣没有什么期盼,就是没想到我会找一个并且被锁死的欣赏不了我美的人。 虽然我与我母亲九分相似,但气质天差地别。我只有不说话露出微笑时才像我母亲。 条野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 我插科打诨:但是会有经历相似的叶子,没准它们会同时掉落。 我们经常卧一块儿看恐怖片,看恐怖片对我来说如家常便饭。 小时候我常跟女鬼一起看恐怖片里的女鬼逼不逼真,我非常人畜无害的拉着安吾让他使用异能与我共享视角。 没准备的安吾开屏雷击。 这次我们在电影院里看恐怖片,我看的津津有味,还觉得女鬼扮相不错。条野撑着下巴问我:会害怕吗? 我有点迷茫,将爆米花喂他嘴里:害怕什么? 他说:这个剧情。 女主怀着孕下楼梯时被女鬼吓得踩空楼梯羊水破了,目前到被邻居送去医院产房生孩子。 害怕女鬼?害怕生孩子? 我:母爱伟大。 他应下。 . 11. 条野吻我说,明艳动人,但偶尔会钻牛角尖的孩子。 他只在我任性黏着他时这么亲昵的唤我。 . 12. 我是个直白不喜欢遮遮掩掩的性格,但我偶尔会遇到犹豫不决的事情,我与条野的互补就互补在这时他替我做出决定。 这种事情就好比第一次时我说可能会很痛,要不算了吧,就差临门一脚的事,条野会算了? 他亲我哄我不着痕迹的打消念头,作为回报的让我在他肩膀上多留几条痕。 在要孩子上也是。 我们俩都不是喜欢拖拖拉拉的人,在我有犹豫时仍然是他做的决定。 我总觉得那晚的事是他预谋好了的。 虽然在得知真有了孩子后看我难受时也会紧张得说要不要把孩子打掉。 老实说,肚子里孕育了新生命的感觉茫然又新奇。 . 13.关于孩子 有孩子之后除了共情能力max泪点稍微低了一点其余没什么变化,我的心态仍旧积极健康。 我认为这泪点低的是要把我过去二十四年未流的泪全都给流出来。 前期难受孕吐的程度倒不是很深。 我老神在在的在孕期享受到条野端茶倒水按摩一条龙的服务,但又因为看他对我让步这么多,我没忍住更加蹬鼻子上脸的奴役他。 他对我目露和善的微笑,喂我吃梨。 虽然知道以后一定会被回报回来,但目前的我是绝对不会顾忌这么多的! 时间插科打诨的过去,到了中后期我休了孕假,条野也申请假期来陪我。 临近生产我才真正有点惶恐起来,我想到什么是什么,握着条野的手认真说道:我们的孩子还是姓条野吧,我不想以后的孩子认为我们家有什么传统的规定要跟随母姓。 那都是父亲不要孩子丢给娘家的事。 让孩子姓水越只是我一时的口嗨,我也没想到在一起时的条野会答应。 条野坐在我的床边安慰我说:不会让你有危险的,与谢野在一旁看着你,你不会有与你母亲一样的遭遇。 条野真的一开始便摸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解着我期待什么,害怕什么。 我认为我的眼泪要出来了,相似的长相,相同的境遇,以及我已经到了我母亲的这个年龄,我在害怕着。 明明我的胆子也不算小,怎么突然怯懦了呢? 眼前氤氲的我被温暖的指腹拭去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白发霜雪映入眼帘,他说:我爱你。 因为我也爱你啊。 . 14.关于遗传 我有一个可可爱爱的女儿。 叫条野千夏。 虽然被舅舅嫌弃专门挑着我们优秀的基因生长,最后还是逃脱不了跟我老爹有着相同发色,可以说白头基因优越,但她的发尾继承了条野那样红痕点缀。 可能因为她是不靠谱的父母于看恐怖片的夜晚诞生的纪念品,她便觉醒了看鬼的能力。 我在观察她时得出的结论。 或者说,是遗传我的能力。 我人都傻了,慌慌张张打电话给老爹询问我母亲是不是也能看到鬼,老爹说那倒没有,只有感觉比常人敏锐。 我想了想把戴着的护身符给小千夏带着,那种像与看不见的鬼魂触碰的感觉才淡了。 等条野回家我投入他的怀抱才像找到了主心骨后放松下来,把我的发现告诉他。 他安抚好我才走进去看察觉到是熟悉人的到来露出笑容的小千夏。 真的是遗传我这能力。 我觉得要把自己头发薅白了,这不是异能啊。 相比较于我的紧张,条野看起来淡定许多,他安慰我多一个辅助手段挺好的。 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将小千夏哄入睡后,他抱着我慢腾腾说:原来我当时没感觉错。 我突感不妙。 他继续慢条斯理说道:我还想不到你有这种能力,不妨说说你怎么做到的魔力转移? 啊。 从未跟条野提过这一件事的我:…… . 15. 逃不掉的。 汗液打湿了我的头发,我有些惫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条野感知敏锐的下床去哄哭泣的孩子。 他吻我额头感慨家里有两个孩子了。 . 16. 我与猎犬里的人都算老相识了,与同为女性的大仓烨子关系更好,聊天话题涉及的更加广泛。 她看着我恨其不争的模样,我怎么就被条野拐到手了。 我思索:因为他比较好看? 我这个死颜控没救了。 作为猎犬里的第一个孩子,小千夏很容易收获万众宠爱。每次到猎犬基地时,基本上都被人逗着玩。 异能特务科的大家也对她关爱有加。 可能因为大家搞不了成人版条野转而去小小欺负一下幼年版条野,可最终因为她太萌太可爱了,让人不忍心欺负。 等她再长大一点后展露的性格可以说,真的不愧为姓条野。 那时大家再醒悟过来,都已经被小千夏吃的死死的。 . 17.关于节日 我一直对一个节日感官颇深。 儿时既厌恶又期待着。 我没有过过生日,但我基本上会过每年一届的儿童节。 这大概就叫做只要我还过儿童节,那我就永远还是个孩子。 我喜欢在这一天往我母亲的家里窜。可以静默着打扫卫生,放松心神,然后将花瓶里换上新鲜的百合花。 四五岁的小千夏得知我要出门时,扒着我的腿让我带上她。 她跟着我去打扫卫生,也对相片里的人感到好奇。 她问我相片里的人是我吗? 我的话因为年岁渐长称不了少白头的白了头发,便将头发剪到堪堪过肩长。出个任务回来发觉我换了发型的条野还有点错愕。 我悟了,他爱的是我的头发而不是我。 我扭头就走,然后被逮住一番好哄着,他将我夸的天花乱坠一通吹捧着才算哄好。 剪了头发的我依旧明艳恣意就对了。 我说那是我母亲,你过世的外婆。 小千夏看起来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走之前,小姑娘还古灵精怪的询问我可不可以带走一束花,我点头后她噔噔噔的迈着小步伐从我刚放好百合花的花瓶里拿走一束花。 她借花献佛的送给我。 我蹲下身接过,她扬起笑容言语真挚的说:“生日快乐。” 我眨眨眼,她看着我还没明白,有点着急的补充:“外婆让我祝你生日快乐。” 我好像呆愣了。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百合花,声音有些迟钝:“你看到了外婆吗?” 她肯定的应道:“从你进屋后外婆就一直在看着我们,她还冲我笑了,让我帮她一个忙说祝你生日快乐。” 看我还在迟疑的模样,小千夏着急的把细节说出来,让我相信她没有说谎。 “外婆现在还在吗?”我笑着点点头表示相信她说的话。 她摇摇头,“外婆说完后就不见了。”然后疑惑问我:“妈妈,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是的。”回过神来的我微歪了头,笑眯眯的应下,将她抱起来,举高手里的百合花示意,“谢谢小千夏的礼物,我很喜欢。” 她抱住我,亲亲我的脸,稚声稚气而又充满得意:“看来我赢了爸爸一回!” “那是不可能的。” 条野冷酷无情的戳破幻想,把千夏从我怀里提溜出来。 彼时换上便装的条野来接我们,他不仅把千夏提溜出来,还鸠占鹊巢当着她的面亲我脸,也让我回亲回去,然后目露笑意,怡然自得:“我是不可能输的。” 千夏气的牙痒痒。 我只是笑看着父女互怼,稍稍打压了自己女儿的条野心满意足的问我好了吗。 我点点头。 他也揉揉我的头,牵起我的手感叹着说:那走吧,我们家的大孩子。 今天家里两个过儿童节的孩子。 被牵着走了两步的我若有所思的回头看向无人的房子。 晚风吹着庭院里树的枝叶簇簇作响。 我收回视线。 条野有所感的松开了手,他乖乖的半蹲着方便我跳上去,然后揽着我的腿弯。 我难得撒娇的喊道:“阿娜达。” 条野笑着应下,打算就这么背着我走时想起还有一个人,他低下头对着千夏说:“你妈妈太小只了我得背着她,你自己能够跟上来吧。” 千夏:“……” · 嗯,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