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火影)春“雷”记 作者:白葱 Vol.01 穿越是为了奸情 泰戈尔说过,爱就是充实了的生命,一如盛满了酒的酒杯。 春日合说过,爱就无聊的生命,一如光头一角的踮脚舞,又如孔雀弓亲额头上的两撮毛。 这句话曾被发表于由女性死神协会的隶属刊物《静灵周刊》第3838期,被十一番队副队长兼女性死神协会副会长草鹿八千流誉为一弓CP最强而有力的证明。 其实,这句话并没有这么深刻的蕴意。完全是某人在砍虚魂葬魂葬砍虚的无聊生活恶性循环之后的无意义吐槽。那啥?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就是春日合,春日合就是我。老娘自个儿写的东西自个儿不明白,那岂不是无能废柴加脑瘫? 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吧,。我姓春日,名合,一听就知道是个路过打酱油的角色,我曾不止一次地埋怨过我现世的爹妈,不知道他们是太有才了还是太文盲了,给我取了这么一个有形归于无形的名儿。噢,对了,忘了说,我连我爹妈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我的记忆起始于我来到流魂街六十区生活,止于无穷大。如果不算在现世的年龄,我今年已经八十六岁了,当然,即使加上现世的年龄,也是无关痛痒的。因为我的表相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皮肤还很光华,没有雀斑,更别谈鱼尾纹了,所以,不怕被别人说老。毕竟,尸魂界的百岁老妖怪是泛滥成灾的。 在流魂街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进了真央灵术学院。请相信,我对当死神没多大的兴趣,只不过是听邻居老头儿说静灵庭不仅伙食好还而且居所舒适,好吧,我承认,我是为了能继续拖欠房东欧巴桑的房租。 在真央平平淡淡地度过了六年,我擦着录取分数线的边儿进了护庭十三队。听说,我正式进入静灵庭那天,房东太太在静灵壁外痛哭失声。我想,任何人被拖欠了几十年的房租都是这熊样儿的,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惩罚我恶意拖欠别人房租这一罪行,我进了十一番队。也就是护庭十三番队中战斗力最强的那一队。队中的每个人都是战斗狂人,除了副队长草鹿八千流,还有我。 无架可打的八千流和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一对狐朋狗友,她勾搭我进了女协,并且负责《静灵周刊》“同人花园”这一板块。我开工不久,就被一角还有弓亲追杀,然后在追杀与被追杀之间培养出了革命般的友谊。我去现世做过几次任务,第一次去了一个叫全岛的地方,一走出穿界门就被人炸了。好家伙,那炸得还真彻底,跟大虚的虚闪有得一拼。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做非法武装分子捣鼓的恐怖袭击。我花了一个星期不断地魂葬,回尸魂界以后就直接升上了二十席。用八千流色话说来说,连续做一个星期的魂葬那也是一种毅力。 这五六十年中,我没升过一席,也没降过一席。一个是因为我没有实力继续升上去,二个是因为其他人对二十席压根儿就没兴趣,只要有架可打就行(请相信,十一番队的人都些是些恐怖分子……我除外)。 恩?你说为什么我得说这么大段大段的无聊的废话?得,这才是今天的主题。我之所以把我八十六年的人生经历从头到尾捋一遍,那是因为我碰上了所谓的人生的转折点了:十二番队副队长涅音梦亲临诗意番队队舍,说她老爹想请我喝茶。 我很光荣的抽了。 因为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阿合,你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个什么?”涅音梦转过头来,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我惊,这么小的声音她也能听到,看来她老爹的改造能力不是吃素的。“呵呵,我在想下期‘同人花园’该出哪一队CP的文章了。”我习惯性地抓了抓后脑勺,干笑着说。 “松本副队长正准备请求你做一期蓝银CP。”涅音梦平淡地说完,转头继续走。 我囧,乱菊大姐难道不知道我上次做了一期市日CP,后来,每次经过十番队队舍都要被冷冻一下吗?还有,市丸队长的笑容老衲实在消受不起啊。 我嘀嘀咕咕着随涅音梦来到了十二番队的队舍,然后看到了一座……怪力乱神的房子。房子全是由铁做成的,很像个馒头,顶上还有只天线。虽然在我看来,那东西更近似于大毛竹。“队长最近在队舍里安置了一台电视机,”音梦见我愣愣地望着铁馒头头上的毛竹,淡淡地说:“阿合,跟我来吧。” 这就是十二番队队长兼技术开发局局长涅茧利的队长办公室。毫无疑问它是异常惊悚的,任何人都会这么觉得。而这座房子的主人,正坐在我对面,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悠哉游哉地品着。机器人也会喝茶?我囧了。 “春日二十席不喝茶吗?”涅队长将茶放到矮几上,声音就像钢锯锯木头一样刺耳。 “不,不,我不太喜欢喝茶。”我干小着抓抓后脑勺。十二番队的东西我敢乱吃么我? “那我就说正事了。”捏队长笑了几声,又把我给惊悚到了,“这次是由中央四十六室直接派遣给你的任务。” “中央四十六室?”我眨眨眼睛,非常不解。 涅队长点点头,长长的指甲在矮几上来回敲动着,“不错,中央四十六室派你去现实进行驻守任务。这个任务十分关键,要带回一样神奇的东西。”说着,他顿了顿,又再次惊悚地笑起来,“当然,我对那个神奇的东西更感兴趣,我想中央四十六室也是一样的。” 啥?啥?我困惑了。“可是为什么非要让我去呢?”比我优秀的死神多的是嘛。 “因为春日二十席的瞬步成绩是非常不错的,鬼道和白打的实力也是近年来的翘楚。”涅队长笑得异常诡异,“虽然斩术评分只有10分,但这不重要。” 好吧,我接受,但是……“为什么是涅队长通知我,而不是我们队长通知我?” “春日二十席难道不知道吗?贵队队长与副队长,还有三席,五席一起失踪了。” 我怒,更木剑八你个挨千刀的,早不打架晚不打架这个时候打,弄得我被迫到十二番队接受惊悚的洗礼。我安抚着那因怒火而躁动的小心肝,努力弄出个笑容来:“那中央四十六室要我带回来的东西是什么?” 涅队长笑笑,一摊手:“我也不知道,你看着带来吧。” …… 山本总队长,我可以揍死这丫的吗? 接到任务的当天晚上,我就被乱菊拖进了小酒馆,说是为我饯行。不过,在我看来,这完全是女协的一次全员聚会。 “阿合,去了现世咱也得继续加油是不?”乱菊很豪迈地喝了一扣酒,然后使劲拍我的头。 “加油什么?”我捂着头,无比郁卒。 “乱菊姐的意思是,人生何处无奸情,就算去了现世,我们也得尽自个儿的一份努力,发掘奸情,支持奸情,发扬光大奸情。”露琪亚眨眨眼睛。 “当然,也别局限于男男奸情。女人之间也会有奸情的。”碎蜂冷冷地说。 “发掘他人奸情的同时,也别忘了寻找自个儿的奸情。”虎彻清音笑得异常淫-荡。 乱菊将酒瓶子重重砸在矮几上,豪气干云地说:“为了奸情,咱们干杯!” 她们这么热血的口号却怎么也感染不了我。山本总队长,我宁愿砍虚魂葬魂葬砍虚这么恶性循环下去,也不愿弄一次劳精伤神还一点儿也不悠闲的旅行。好吧,我承认我宅到及至了。 泰戈尔说过,爱就是充实了的生命,一入盛满了酒的酒杯。 春日合控诉,爱就是被中央四十六室蹂躏再蹂躏的生命,不能赖床,不能清闲,不能看电视,还被一脚踢进名为XX的回收站。 Vol.02 生命在于折腾(上) 《静灵周刊》主编,女协会长伊势七绪小姐曾说:“当一个人,为了拯救世界而生存时,我们称之为英雄;当一个,为了拯救世界而死亡时,我们称之为炮灰。” 人说,女人的第六感就像巫婆神棍的预言力,灵验得让人想哭。我从迈出我房间的那一刹那,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我会应验七绪的预言。并且大有可能光荣地成为后者。这不,我刚走出十一番队的队舍,一个黑影就“嗖”的一声,蹿到我的肩膀上。得,这回我甭想逃脱炮灰的命运。 “阿合,去现实玩也不带上我,你太不够意思了。”尖利的童声在我耳边响起。 叹气,抚额:“乌鸦,我这是去做任务,你娘的别天天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跑去现世晒太阳。” “哎呀,阿合,人家叫八哥啦。”站在我肩头的黑色大鸟不满地扭来扭去,如果它有屁股,我真想一巴掌拍上去,然后再撒丫子逃命,“乌鸦多难听,记得叫我八哥,八哥……” “好,名叫八哥的乌鸦。”我一把扯过蹲我肩头的八哥,无奈地说,“涅队长说了,那不是一般的现世,而是忍者的世界。你懂啥叫忍者不?就是有对抗死神的实力的人。我在那儿随时都会小命不保,你跟着也会有危险的。” 我难得一次正经的谈话,可那只乌鸦却依旧抽风:“哎呀,阿合,你忘了人家是鸟吗?有谁会无聊着去杀一只乌鸦?” 我看着那只厚脸皮的鸟,很是郁卒:“谁见了你这么诡异的鸟都会想朝你那小脖子划一刀的。” “哼!”乌鸦啄了一下我的脑袋。 ……“随你。”我捂着脑袋,恨恨地说。 话说八哥这只乌鸦还是静灵庭最神奇的鸟。它原来是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家养的一只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处于高浓度灵力影响的环境中的问题,反正我随露琪亚第一次上朽木宅的时候,就碰上了这只会说话的乌鸦。当时,我还以为这是一只掉墨缸里的鹦鹉。结果露琪亚却说:“阿合,这的确是一只乌鸦。一只会说话的乌鸦。”我立即就囧在当场了,任那只鸟在我身边飞来飞去,很弱智地说:“哎呀,我把阿合吓着了。” 不能怪我没见识是不?我见过会说话的鹦鹉,却没见过会说话的乌鸦,而且是一只口头禅为“哎呀”的会说话的乌鸦。 走出了穿界门,我才了解到涅队长口中的“不一般的现世”是怎样的不一般了。好家伙,十二番队那帮人是不是神经系统间歇性抽风内分泌系统紊乱,竟把老娘送到了这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大沙漠里! 我转过头,穿界门已经消失了。回过头,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乌鸦,你说,咱们该怎么做?”我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问。 “人家只是只乌鸦,从小到大都在静灵庭生活,从没见过这仗势。”乌鸦理所当然地说,“静灵庭的绿化工作做得实在是太好了。” ……风刮着一堆沙子从我身前飞过…… “……那走吧。”我嘴角抽搐,捏着那只抽风鸟慢慢朝前走。 不知道注定了炮灰命运的人在光荣之前是不是得到了山本总队长的庇佑(作者:啊咧,小合你在诅咒山本总队长?)走了没多久,就瞧见了一个不是太大的城镇。城镇不大,但人口蛮多,一进城就能看见沿街设置的小店铺,还有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大概是因为这里是沙漠上的城镇,外来人很多,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影响。就是会有个别人会对我的穿着打扮投来不解的目光。 我也知道,在风沙肆虐的地方不戴防风斗笠,不穿防风斗篷,而是披着头发,穿着和服和木屐很是奇怪,尤其是肩上还蹲着一只抽风鸟。 “乌鸦,你说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我低声说。 乌鸦拍拍翅膀,懒懒地说:“衣食住行。” ……山本总队长,我可以揍死这丫的吗?我抚平额头上暴起的十字路口,轻声细语:“我们怎样才能衣食住行?”这够直白了吧? “赚钱。”乌鸦摇了摇尾巴,那模样是非常的悠闲自在。 老娘受不了了!我一把捏住乌鸦的脖子,扯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小乌鸦,你说我们应该怎样去赚钱?恩?” 乌鸦抖了抖,颤颤巍巍地举起翅膀,指向一放:“诺,做任务啦。” 我朝那边看去,只见城墙拐角处有一个简陋的小棚子,一个六七十岁的精瘦老头儿坐在那儿,手里摇着一把破破烂烂的蒲扇,嘴里叼着一根大烟斗,他穿着一件白色汗褂,黑色长裤,以及一双黑色的露趾鞋,而他旁边则有一张小木桌,桌上立着一小牌儿:B级任务。 “每个国家的忍者村都在各个城镇设立了任务点,接受百姓的委托任务,再传到忍者村,由村里派出忍者去完成。”乌鸦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不过任务很多,人手不够的时候,忍者村也会雇佣一些流浪忍者帮忙。你就冒充个流浪忍者去做任务赚钱好了。” 呃,还有这种赚钱方式?不过……“乌鸦,你怎么知道?”我奇怪地问。 没想到,刚问出这么一句话,乌鸦就怒了:“还好意思说!涅队长给你恶补这个世界的知识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呃……我好象在睡觉。摸了摸后脑勺,干笑着朝那老头儿走去。 “呃,我要接任务。”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就这么直说了。果然,老头儿先愣了愣,然后眯了眯眼,吸了一口烟,再吐出烟圈,分外悠闲。“我这可是B级任务。”老头儿说,声音有些沙哑。 我点点头:“我知道啊,A级B级我都不介意。只要先付我一半的雇佣金就行。我保证完成任务。” 老头翘起了二郎腿,眯着眼上下打量我。实话说,他长得不怎么样,脸皮蜡黄,布满褶皱的脸上还有几块老年斑。但眼神很锐利,让我想起了东仙队长(作者:啊啊啊~东仙是瞎子啊! 阿合:凸=皿=凸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眼睛瞎了就能开心眼了吗?) “可是会丧命的。”他幽幽地开口,这仗势让我想起了市丸队长(作者:我代表万千银迷鄙视你凸=皿=凸 阿合:可是市丸队长哪次说话不是幽幽地开口?这叫比方,没文化的孩子,小学语文老师死得早) “怕死就不配赚钱!”我一巴掌拍在桌上,老头儿连同桌上的小牌儿都抖了抖。 老头儿平复了一下心情,吸一口烟,说:“既然不怕死,我就给你任务。”说完,他从桌上拿起一个小本子,翻了几页,说:“追杀砂忍叛逃中忍山口沙也加,记得把她的尸体带回来。”说完,他将一张照片递给我。恩,是个美女,皮肤微黑,眼神凌厉。 三天后,我的左肩蹲着一只乌鸦,右肩抗着一个人,来到了老头子的破棚子底下。这老头儿还挺懂生活的,我扛着个人吭哧吭哧地跑过来,他则翘起二郎腿,悠闲地看起小说来,呃……《亲热天堂》?一瞧就是十八禁。老头儿是自个儿不行了,用小说来意淫? 我把人丢桌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朝他伸出了右手手掌:“任务完成,速速结帐。” 老头儿瞄了一眼躺在桌上的女人,淡淡地说:“还没死呐。” “我信佛。”我双手并拢,念了句阿弥陀佛,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何况这是一条生命啊,咱不能杀生的。“老娘是死神,以保护人类为己任,杀人?笑话,老娘还不想上双极! 老头儿气定神闲地放下小说,幽幽(……)地说:“你说是捉猪的工资高,还是宰猪的工资高?” 呃?我呆,这老头儿……不简单呐,成人精了还!我又望望躺桌上半死不活等着挨宰的女人,人家也是蛮漂亮的,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这么个小美人儿被比喻成那胖墩儿,我还真有些汗颜。咱也不带这么污蔑的。 摇摇头,我摸摸蹲我肩头打盹儿的乌鸦,说:“那大爷你给补一刀不就结了?工资咱们一九分成行了,给你个动手费,积少成多,方便养老。” 老人精瞥了我一眼,将身体靠到椅子里,笑着说:“那我还不如自个儿动手了。” 得,我算是被您老的自信给雷住了。老头儿看我那置疑的目光,无所谓地笑笑,打开桌后的抽屉,从里边掏出一小叠钞票,递到我面前,说:“我也老了,懒得跟年轻人争。家里也还有孙儿等着给养老,不缺那点儿养老费。”说着,他看了看我,“倒是你,小姑娘,买几件衣服穿穿,瞧这寒酸成什么样儿了。” 我怒!这老头儿在向东仙队长致敬么(作者:你刚还说东仙开了心眼的= =)?我这身白色和服可是临走前露琪亚送的。要知道,我进入静灵庭以后只有死霸装这么一套衣服,而且进入义骸是穿不上死霸装的。虽然只是义骸……但脸还是那张脸啊,老娘是被打死也坚决不裸奔的! Vol.03 生命在于折腾(下) 老头儿明显的人精,看见我脑袋上腾腾地冒着白烟就立即换上了一副慈祥的笑脸,然后摆摆手:“好啦,丫头,我也不唠叨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春日合。”我一撇嘴,丢出三个字。 “恩,阿合。我姓浅井,这儿的人都称呼我为浅井爷爷。”老头儿重新叼回烟斗,吧唧吧唧几口抽得那叫一个销魂,“你办事很有效率,虽然还要让老夫再补上那么一刀,不过,我还是决定和你哒成长期合作意向。以后你缺钱,就到我这儿来,我给你任务做,再付你工资,我缺人,我也去找你。这对双方还是很有好处的。” 我刚想学市丸队长来一句“啊咧,让我考虑一下好了“,浅井老头儿就又幽幽(-= =||)地来了句:“我看好你哟!”说罢,装模作样地朝我飞了个眼儿。 我囧,人精!他绝对是个人精! 在这儿混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我所在的地方属于风之国,这个沙漠中的小城叫双桥,离风之国的忍者村沙隐村并不是很远。而那个总是吧嗒吧嗒抽着老烟斗的浅井老头子在城中还是很有威信的人。他年轻时曾是沙隐村的一名精英上忍,还差点儿当上了沙隐村的头头风影。虽然最后还是没能当成,但浅井还是一直为沙隐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连上了年纪要退休了,还是跑到双桥来负责这儿的任务点。 “当年我十三岁就开始做S级任务了。”浅井老头抽了一口烟,目光迷离,“那个时候啊,我浅井被誉为沙隐年轻的希望。只是老了,什么希望都没了,连小小的B级任务也得交给年轻人。”他将烟斗放在桌上磕了磕烟灰,又望向我。 我抚额,声音极度虚弱:“浅井老头儿,你有什么事儿,说吧。” 浅井老头儿再次叼起了烟斗,那双眼睛闪闪发亮:“没什么,不过是手上有个A级任务,找不到人做而已。” 我揉揉额头,气若游丝:“我现在还不缺钱。” “钱嘛,多多益善。”浅井老头儿大量了一下我这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张小板凳,其他啥也没有的屋子,说:“女孩子,要学会打扮自己,也要会打扮自个儿的屋子。你瞧瞧你这屋子,跟家徒四壁没啥大区别。” “我已经突破自我了。”我声名。想我那在静灵庭的席官宿舍,什么也没有。要睡觉的话,一卷铺盖丢榻榻米上凑合着睡一晚上就行。东西多了,收拾着麻烦。 “你突破自我了,也得为乌鸦想想。”浅井老头儿见从我这儿突破不了防线,就把注意达到了乌鸦身上,而这只欠抽鸟本来还在肩上打盹儿的,一听老头子的提议,立刻激动起来,在别人面前不能说话,他就用拍翅膀来表达它内心的兴奋,弄得我的头发立刻进化为鸟窝。 将乌鸦丢地上,我耸耸肩:“什么内容。” 老头儿抽了一口烟,脸色难得地凝重起来:“刺杀我爱罗。” 伊势七绪曾说过: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别人蹂躏你,你要反蹂躏;自己蹂躏自己,你要向前进的一个艰苦的、长期的思想精神及肉体的斗争。我一直对此坚信不移,尤其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乌鸦那厮蹂躏我,浅井老头儿蹂躏我,现在还要再添个我爱罗蹂躏我。 山本总队长,中央四十六室,你们这样对我,情何以堪?! “我爱罗是四代风影的儿子,也是沙隐村的最强武器。他是沙隐村的希望,但同时也是村子里的噩梦。”浅井老头儿抽着烟走在我前头,头顶是湛蓝的苍穹,脚踏漫漫黄沙,语气很严肃,一点儿也不像刚见面时的那个精明的老头儿,倒有几分山本总队长的气势,“他是沙隐村的不稳定因素,为了沙隐的稳定,必须除掉他。所以,风影大人下令,让全国任务点的负责人推荐一名优秀的忍者前往沙隐村,暗杀我爱罗。我这儿,也就是你最优秀了。” 我跟在他后边,心不在焉地听着。这风影大人还真是个正义的好青年,为了村子能派人宰了自个儿的儿子,对此,我没啥感想,只有俩字:无聊。如果一个村子,还是实力超群的忍者村,会因为一个人就能覆灭?就算这个人有这样的实力,派几个人就能解决掉?不知道这个风影大人是太自作聪明了,还是脑壳进水欠抽了。 “先说好,我不杀人。”我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地说。最多也就是用缚道捆住那家伙,让其他人折腾而已。 “恩。”浅井老头儿点点头,因为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有一个人说,他要亲手杀了我爱罗。” 啥?这俩家伙之间有什么过节? “呐,那里就是沙隐村了。”浅井老头儿指着远处的一座村庄,“我送你到这儿,你自个儿进去,村口会有人接你,并把情况给你讲清楚。” “哦。”我愣愣地点头,蹲我肩头的乌鸦也跟着点头。 “我爱罗不是容易对付的家伙,小心点。”浅井老头儿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个包。 “这是啥?”我打开包,发现里边是很多类似于飞刀和匕首之类的东西。 浅井老头儿当下狠狠地给了我一个爆栗,虎着脸说:“身为忍者,竟然连手里剑和苦无都不知道。我真不明白你那么多A级B级任务是怎么完成的。” 我摸摸被浅井老头儿蹂躏过后的后脑勺,将右手食指对准不远处的沙丘:“破道之四——白雷。”一道白光“嗖”的一声从我的指尖蹿出,正好击中沙丘。“轰”一声,沙丘炸开,空中全是乱飞的黄沙,“我就是这样完成的。”我望着浅井老头儿,眼神很无辜。 浅井老头愣了愣神,才喃喃地说:“不用结印……” “啥?”我呆。 “没啥。”浅井老头儿揉揉我的头发,头一次笑得很慈祥,“丫头,你是个很好的姑娘,又聪明又漂亮还很有实力。所以,千万别死在这里,我那儿还有很多任务等着你去完成呢。” 他的话很奇怪,让我想起去现世时看的一部电影,男主角和女主角浮在海上命悬一线,男主角好象说了“别死,我们还要生好多好多孩子”之类鼓励女主角的话。不过最后男主角还是死了……啊呸!我看着眼前的浅井老头儿,心里一阵恶寒:老娘是欠抽了才把自己和他想成了男女主角。 “好了,老头子,你就回双桥,一边抽烟一边看《亲热天堂》等我吧。”我学乱菊豪气干云的样子,拍了拍浅井老头儿的肩膀,“我还有一个非常要紧的问题。” “什么?” “任务完成后是你付钱还是风影付钱?” “……” 老实说,我并不太喜欢沙隐村。虽然说这里和双桥一样风沙肆虐,但是沙隐村给我的感觉更加陌生。我刚到双桥时,由于穿着有些怪异,所以总有一些人注意到我。但那完全是因为好奇。而在沙隐村,从我踏进这里的第一步起,每一个经过我的人都会紧紧地盯着我,带着一种警惕和戒备。 任是谁也不喜欢被人当成贼一样给防着。 “春日小姐对居所还感到满意吗?”一个温温糯糯的声音响起,我侧过头,是那个样子很温柔的青年。他好象叫夜叉丸,是风影派过来负责我的住所的。他长得很秀气,笑起来很温柔,很有四番队队长卯之花小姐的感觉。我一向是很喜欢这种温柔又有耐心的人, “当然,很……”我望了望这座貌似石头的房子,咽了咽口水,“满意。”在这种沙尘肆虐严重的地方,不用以天为盖地为庐就是万分幸运了。 “那么春日小姐先住上一晚吧,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我明天再来改善。”夜叉丸眯着眼睛笑了笑,很憨厚的样子,“我该去看看我爱罗少爷了,没有人在他身边他会害怕的。”提到我爱罗,他的语气更加温柔了,似乎是很喜欢这个孩子。我看着他秀气的脸,笑着点点头:“不用在意我,你去忙你的事吧。” 他又笑了笑,才转身离开。 我这次是以浅井老头儿外孙女的身份来到沙隐村的。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也就只有风影以及那个要求亲手杀了我爱罗的人。也就是说,夜叉丸并不知道我真正的目的——暗杀我爱罗。 一人命薄,有人欢喜,有人愁。 Vol.04 小屁头我爱罗 夕阳西下,湖面波光粼粼。 杨柳静垂,风过无痕。他抚过身前人白皙俊雅的面孔,喃喃道:“白哉……”那人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薄唇紧抿,颈间银白风花纱无风自动。静默些许,他开口:“银……”薄唇刚启,名唤为银的银发男子便已托住他的后脑,霸道地吻住他的唇。 白哉在刚开始时还有些推拒,后来也融化在这霸道的柔情中。他双手攀着银的肩颈,白皙的俊脸微染红晕。 ……轰隆隆,天上一道雷,把我给劈挂了。 我揉着太阳穴从床上起身,脑袋里还是那对诡异CP的诡异画面。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病,我睡觉做梦时总能梦见咱静灵庭各位死神之间的男男之爱。有次还让我梦见山本总队长与更木队长两厢情依依,雷得我那叫一个风中凌乱。 我穿上夜叉丸为我准备的黑色忍者装,走到窗前。砂隐村总是在刮风,风动,卷起黄沙,天地之间一片昏黄。我开始想念静灵庭了。 “阿合!”尖利的童音响起,我侧过头,乌鸦那厮也刚睡醒,打了个呵欠,说,“那个什么夜叉丸在外边等你,站了好久喔!” “那他怎么不敲门。”我一边朝门边走去,一边问。 “大概是怕吵着你吧。”乌鸦抖了抖翅膀。 我打开门,外边的风沙立即卷了近来,而站在门外边的夜叉丸已经变成了个沙佣了。我皱了皱眉,把他拉进屋来。拉来一张椅子,让他坐下,我递过一条毛巾,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夜叉丸拍着身上的沙,笑着说:“风影大人派我来请您去见他。” “你不会敲门?”我为他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我想春日小姐从双桥赶来肯定很累,所以也不敢打搅您。”夜叉丸说。 我万分欢迎你来打搅我。我无语,如果他来打搅我,我也不会做那么雷人的梦,也不会觉得如此对不起露琪亚。“不用顾忌我。”我拉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我住双桥时随便惯了。” 夜叉丸笑着点点头。 和风影的会晤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从没想过,如此费尽心思致自己的儿子于死地的会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憨厚的男人。他双手交叠在下巴下,双眼从我一进门起就紧紧地盯着我,似乎在估量我有没有暗杀他儿子的实力。 “哎呀!阿合,这里有巧克力哎!”就在双方沉默,我肩上的乌鸦首先怪叫一声,扑扇着翅膀飞到风影面前的办公桌上,开始吃起桌上放着的巧克力。我再看风影,发现他已经石化掉了。的确,看见一只会说话还喜欢吃巧克力的乌鸦,怎么看都觉得自个儿像穿进了科幻灵异片。 “咳咳。”好歹也是砂隐村的忍者BOSS,他很快就回到了状态。无视正兴奋得摇尾巴吃巧克力的乌鸦,说,“听浅井老师说,你是他手下最优秀的流浪忍者?” “啊?哦。”既然老头子都这么说了,我该不会得说我其实是个很废柴的只是人品值很高的炮灰死神小强一只吧。 “你做的任务……” “B级任务138次。”我扯着嘴角僵硬地说,“A级任务38次。”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我总跟“38”有这么大的渊源呢? 风影点点头,然后说“进来吧。”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推门进来。这人看身形应该是个年轻男人,穿着砂隐村的上忍装束,蒙着面,看不清楚相貌。 “这位是浅井老师推荐的春日合小姐,以后她会配合你的。”风影对那个男人说。对方点点头,然后退出了房间。看来这个人就是那个要亲手宰掉我爱罗的人。 “他是暗部分队长,代号虹。你的任务是协助他暗杀我爱罗。”风影说着,起身来到我的面前,将一只护额递到我的手上,“从现在开始,你是砂隐村的中忍。”我接过护额,随意地系在腰间,“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从风影的办公室出来,乌鸦还在不断地抱怨:“哎呀,不愧是砂隐村,连巧克力里面也全是沙子。” “谁叫你嘴谗。”我哼了几声,走出风影的办公楼,就看见夜叉丸站在那里,望着不远处发呆。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秋千架上,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鲜红色的头发,白皙的肌肤,抱着一只布熊玩偶,静静地摇晃着,像一个做工精致的洋娃娃。 “那就是我爱罗少爷。”夜叉丸仿佛是察觉到了我,轻声说,“别人都说他是怪物。但有谁了解他呢?不过是一个从出生就背负着悲剧的孩子罢了。” 我抖了抖,看向夜叉丸,为什么他说这种极其文艺的台词让我如此的瘆得慌呢? 夜叉丸侧过头,正对上我有些恶寒的目光。笑了笑:“春日小姐现在没任务么?” “恩。”我点点头。我不过是一个为了隐秘任务而来的流浪忍者而已,四代风影那老狐狸怎么会放心交给我任务?不过这样也好,老娘可以狂睡他三天三夜,虽然砂隐村晚上是沙尘暴呜呜呼呼吹得让人很不爽。 “那春日小姐能帮我好好照顾我爱罗少爷吗?”夜叉丸轻声问。 “呃?” “我明天就要外出做任务去了。”夜叉丸抓抓自己淡黄色的头发,请求道,“我怕没人照顾他,他会觉得寂寞。既然春日小姐现在还没有任务的话,能不能代替我照顾好我爱罗少爷?”说着,他又急忙申明,“放心,我爱罗少爷不会伤害别人的。” 呃……带小孩么?我摸了摸下巴,虽然说老娘还是单身公害一枚,没那经验也没那耐性,但是……“这算是你的委托吗?”我抬眼望向夜叉丸,眼神很认真。 “啊?哦,算是吧。”夜叉丸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 “恩,照顾小孩属于D级任务,酬金要求也不高。”我在心里打完小算盘,然后一脸认真地朝夜叉丸伸出了右掌,“预付订金3000两。” “……”夜叉丸不语。 接下夜叉丸的委托(?)之后,我总觉得自个儿在玩无间道,成了个双重间谍。人类的事儿还真是复杂,先是老子把小子弄成了个终极兵器,但又害怕副作用,所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搞大义灭亲想要结果掉自个儿的儿子。然后是另外一个人默默关心那小子,还摆脱扮演刽子手的老娘照顾那小子。就像羊妈妈雇了只狼给自己的羊崽子当保姆一样。 歹势。老娘还比较适合静灵庭喝喝茶泡泡脚。 “阿合,你内分泌失调了?”在我第N次翻身后,立在我床头的某欠抽鸟终于忍受不了地爆发了。 我挥手击向乌鸦。谁知道那厮溜得贼快,呼啦一声张开翅膀就鸦舞九天去了。我也懒得理会那只鸟的吐槽,将压在身上的被子丢一边,从床头将衣服拿下,穿戴完毕就起了床。有了昨天的经验,我可不敢睡了,怕梦到什么诡异的CP把我雷到里焦外嫩(作者:不是外焦里嫩吗? 阿合:“里嫩外焦是常识,里焦外嫩是境界!境界懂不?!凸=皿=凸) 我披上一件防风斗篷,打开门,刚准备出去,乌鸦就叫唤起来:“阿合,你去哪?“ “晒月亮!“我头也不回地关上门。欠抽鸟被关在屋子里,世界终于安静了! 还没感慨完,一阵风沙卷刮而来,把我吹得东倒西歪…… …… 我裹好身上的防风斗篷,开始在砂隐村漫步。其实,忽略了乱舞春秋的沙尘暴,砂隐村的风景还是蛮不错的,特别是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 “啊啊!!”一声惨叫打破了此刻难得的安宁。然后,一个不明物体就从我的上空“嗖”一声落到我的脚下。我凑过去一看,是个中年人,长得很猥琐,双眼圆睁,身体扭曲,双脚血肉模糊,显然是已经死了。我抬起头,只见一个男孩站在离我不远的二层楼楼顶,一双碧色的眸子盯着我。那眼光,有恐惧,也有伤心。 “不是我……呜……是他要杀我……我控制不了……”男孩子死死抱着怀里的玩具熊,呜咽着。 很少见到杀了人却是这样一副表情的人呢。 我笑笑,朝他招手:“HIYI……小爱爱……” Vol.05 我爱罗的保姆 我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我不怀疑这点(作者:我怀疑,大大地怀疑! 阿合:去死!) 我爱罗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我也不怀疑这点(作者:我赞成 阿合:你丫别来凑字数!!!) 第一次远远地看着他时,就觉得他会很对我的胃口。瘦瘦小小的身体,红色的毛绒绒的短发,白皙的皮肤还有碧色的双眸,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孩子。我这人(?)没什么喜好,但却很控小萝莉和小正太,尤其是美型的小萝莉和小正太。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每次遇到八千流和日番谷冬狮郎我都喜欢上去蹭蹭再顺便揩点儿油。当然在揩油之后我往往没什么好下场。 相比以上两个伪萝莉和伪正太而言,我爱罗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他见我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是笑着冲他打招呼,先是愣了愣,然后再咬着嘴唇蹲下身来,一双小手抱着膝盖怯怯地望着我。 要是八千流和冬狮郎也对我露出这种表情,就算要我去给涅队长当实验品我也心甘情愿啊啊啊啊(作者:我家女儿就是这么不要脸兼没原则啊……) 我朝我爱罗招招手,笑着说:“小爱,快下来。”我敢说,我此刻的表情乃十足十的人贩子阿姨标准的猥琐相。 小爱迟疑了一下,然后朝前走了几步,轻轻跃下。底墒的沙子却好象有灵性一般涌上空中,在他脚下形成一个垫子,将他缓缓托到地面上。在他的脚接触地面的那一课,沙子也随之消散。身体里封印着沙之守鹤的孩子,有着比较特殊的能力。看来浅井老头儿说得没错。 看着我爱罗低下的头,还有那浓重的黑眼圈,我突然想到夜叉丸说过这孩子为了抵抗守鹤的侵蚀,是几乎不睡觉的。我上前,揉揉小孩红色的头发,问:“小爱知道我是谁吗?” 小孩抬起头来,碧色的眸子看着我,童音糯糯:“像妈妈一样温暖的姐姐。” 呃,我噎着了。妈妈?我可以确信我的模样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而已,就算生理早熟,早婚早育也不可能有这么大一儿子。姐姐?老娘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祖奶奶了。不过,小孩儿的话却让我有些心疼,这么小的孩子,从小没了妈,爸还是个没良心的,怕是除了夜叉丸,也不会有人爱他疼他吧?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朝他笑笑:“小爱希望我是你的姐姐吗?” 我爱罗先是一愣,双眸竟然泛出点点水痕,然后他笑着用力地点点头:“恩恩,姐姐!你是属于我爱罗的姐姐!”(作者:掩面,好小言的场面)//〈 〉 我很温柔地拍拍他的脑袋,说:“我叫春日合,以后要叫我阿合姐姐。” “恩!”小孩喜悦地点头,“阿合姐姐。” 我牵起小家伙有些冰凉的小手,却发觉他的身体竟然在微微地颤抖。我看他苍白的额头竟然浮起一层薄薄的冷汗,不由得有些担心地问他:“小爱,怎么了?” “阿合姐姐,我怕……”我爱罗的童音有些颤抖,“我怕伤害到姐姐……” 伤害我?噢,浅井老头儿说过,这小孩还不能控制守鹤的力量。我伸手在他头上弹了个脑瓜嘣儿,看他捂住那地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让我很有成就感(作者:女儿,你真猥琐),〈〉 “伤害我?除了涅茧利谁还敢伤害我?” “涅茧利是谁?” “死神。” “哦,原来死神也叫涅茧利。” ……孩子,涅茧利是死神,死神可不是涅茧利,你这么说,山本总队长会暴走的…… 乌鸦对我招惹上我爱罗很不满。它说如果我对那小孩有感情了,将来会很难下手。但我总觉得,他是不满有人抢它的巧克力吃。不可否认,乌鸦这厮是只很小肚鸡肠的鸟。尤其是在吃这方面。 我爱罗没什么爱好。他的空余生活非常贫乏。毕竟他没有什么同龄的朋友,而夜叉丸那家伙显然就是个规规矩矩的男保姆,管吃管穿就是不管玩。所以,我就想着怎么培养小家伙的爱好。难道等人长大后还只会玩沙子?至于任务……他娘的能不提这档子事儿吗? “阿合姐姐,这是什么?”我爱罗扑闪着碧色的眼睛,问。 “这叫扑克牌。”我醉里嚼着小家伙孝敬的薄荷糖,盘腿坐在床上,身前是一副我自制的扑克牌。话说这个现世的娱乐工具实在是少得可怜,连扑克牌都没有。我只有自己找材料来做一副。找不到材料我就跑到风影那儿抢了一堆纸质相对较硬的卷轴。在风影与一干长老的纵横老泪下操剪刀把卷轴剪成扑克大小,再在上面画上花色,制成一副简易扑克牌。 “扑克牌?”我爱罗不解。 “恩。”我把五十四张牌摊开,教他把花色全部都认清楚,然后说:“你才刚学,咱们就玩个简单一些的游戏好了。” “恩”我爱罗高兴地点头。 于是,我就和他玩了一个下午的火车接龙。 乌鸦跳上跳下直嚷嚷着饿也没谁管它。 我爱罗还是很聪明的。只花了一个下午,就学会了玩扑克。我们玩的游戏难度也渐渐生计。一开始他还会输得很惨。我就说输的人要在脸上贴纸条。不过,到后来,我脸上的纸条明显比他的多。这让我很是郁卒。早知道这家伙有无限潜力就不该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在扑克战场完全失利后,我又买了一些酒,教我爱罗划拳。老娘师出女协酒神松本乱菊,还会怕他个小屁头不成?把小屁头灌醉之后,老娘瞅他那张红扑扑的正太脸无比自豪。趁他迷糊了,捧着小脸蹭来蹭去,混点豆腐吃。乌鸦站在床头鄙视我,我懒得管。乱菊说得好: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第二天,小屁头拎了瓶酒来发誓要一雪前耻,(女儿,小爱杯会这么说,合:他就是一闷骚)我很不屑地句许跟他划拳,结果倒的人却是我。一觉醒来,才发现他把我当抱枕了,紧紧的抱着我,红发的小脑袋在我胸口蹭蹭,眼睛贼亮,旁边是一杯子,里边全是看似酒的液体。 ……虽然老娘不像乱菊一样的波涛汹涌,但你丫的噌我的胸部就是在玷污我的清白! 我把小孩痛扁一顿,让他顶洗脸盆面壁思过(作者:啊啊!女儿你竟然让小爱顶脸盆?!)等我出门逛了一圈回来,才发现他蹲在墙角很怨念地画着圈圈,那脸盆……被沙给托着浮在半空…… 被乌鸦吐槽我虐待儿童之后,我又跑去问我爱罗最爱吃什么,打算亲自下厨做一个美丽善良的好姐姐,结果小屁头却说他爱吃鸟类沙囊和咸牛舌。我很想告诉他,老娘只会少烧白开水和煮面。好歹马马虎虎的弄好了,小屁孩却说我的厨艺不如夜叉丸。丫的,我怒,揍乌鸦发泄;我爱罗怒,继续吐槽我。 结果夜叉丸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们仨陷入了这场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歹势!老娘又教他打牌,又教他喝酒。他还嫌我厨艺不好,这保姆我当得容易么我?!(作者:女儿,你这保姆还教人打牌喝酒,没被抽已经很幸运了) “那你最近不和我爱罗感情还挺不错的嘛”风影那老不死的环抱双手坐在办公桌后,笑着说:“我这个做父亲的都没你跟他按么热络。” 同样是个人,还是父子,为毛小爱笑起来很好看,他爹笑起来就那么阴险呢?我抽了抽嘴角,把窝在沙发上嚼巧克力的乌鸦拍下去,耸耸肩,说:“其实我爱罗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他还小控制不了守鹤的力量是很正常的。等他长大了,自然会与守鹤的力量融为一体,实在没必要抹杀他的存在。 风影沉默 才说:“你不明白我是风影。未雨绸缪是我必须做到的,我和村子没有那实力去冒险。” “当年你们把守鹤植入我爱罗身体里的时候就有那实力?”我不满的说“还是你们早就想好了,一控制不了守鹤,就不负责任地把他杀掉,再寻找另一个牺牲品?你这四代风影还当得真窝囊” “春日合!”风影显然动怒了,他用力一拍桌子,刚要发火,外面就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打扰了风影大人,我是夜叉丸。” Vol.06 狗血的夜叉丸自杀篇(上) 夜叉丸回来了! 那个温柔无敌,又会做料理的夜叉丸回来了! 那也就意味着老娘剩下的300两又回来了!(忘记这三百两的筒子请翻阅第四章) 当下我管他是风影还是龙卷风,我直接拎住乌鸦的鸟爪子,冲出风影办公室。在看见站在门口睁大眼睛看着我的黄发男子后,我又拎住他的后领,开始往楼下冲留给风影一阵烟尘。 对于我来说,夜叉丸就是一移动的饭煲和取款机,乌鸦有巧克力,小爱不会做饭。我只会煮面。这样贫乏的伙食叫我如何下咽?况且没钱我怎么带那俩家伙去下馆子?忍者食堂的主厨师傅已经给我下跪三十几次求我别再光顾哪个厨房了。我去找风影改善伙食,结果那丫的竟然一脸气愤冲我吐唾沫星子:“春日,我发你工资,给你住处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偷食堂的食材也不追究了,你竟然还得寸进尺!”得,抠门的家伙,还好他老婆死得早,要不谁受得了他那抠门劲儿? 所以夜叉丸回归对于我来说无疑是雨中送伞,雪中送炭呐! “春日小姐,你说,这段日子你和饿我爱罗少爷都是吃面?”夜叉丸在听完我对风影的血和泪的控诉之后,无奈地笑笑。 “还不一定呢,”我坐到他对面。“我心情好的时候给他做一碗,我自个喝喝酒就行。”反正我有灵力不吃几顿对我来说没什么大碍。 “因为我疼爱他。”我回答得理所当然,“虽然在食物方面不能满足他” “……”夜叉丸一脸疲惫地向厨房走去,在厨房忙活一会儿,然后朝我喊:“我在做饭,你能去把我爱罗少爷找来么?” “……”无回音。 “春日小姐,能去把我爱罗少爷找回来吗?” “……” “春日小姐?” “丫的别闹,老娘点了两次头了都!” “……” 把乌鸦丢在沙发上睡觉,我披了件防风斗篷就出了门。要找我爱罗其实是很容易的,他没有象他哥哥姐姐一样去忍者学校。所以平时就呆在我这儿和我打牌喝酒什么的,偶尔会在我的逼迫下打个盹儿,而我就在他旁边用缚道缚住他身体内部的守鹤,以免他被侵蚀。而黄昏以后,他则喜欢去外面逛逛。毕竟晚上风大,外边没什么人。很少会出现叫他“怪物”的人。 现在是黄昏如果我没猜错,他肯定是抱桌他的布熊玩偶在附近的小公园荡秋千,这个时候的小公园总有一群小孩在那儿踢足球,我爱罗喜欢坐在秋千上默默的看着他们。 离小公园不远,我就听到小孩们的尖叫。真丫的刺耳,我揉揉额头,用瞬步赶上去,只见一群小孩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不过跑在最后面的小孩被沙子缠住了脚,缓缓的往后拖,来后边,是明显已到失控边缘的我爱罗。沙子翻腾,就像无数利剑,朝着那两小孩袭去。 “缚道之三十九!圆闸扇!” 瞬步上前,用圆闸扇当住沙子的攻击。我回头看那两个小破孩。不耐烦地吼:“你们两个还不快跑?”那俩小孩抖了抖,爬起来,也不害怕我拍拍屁股上的灰立刻撒丫子逃命了,连声“谢谢”也不说,……好吧,我承认我的表情和口气很凶恶,没办法,咱对我爱罗,八千流还有冬狮郎之外的小孩没兴趣,特别是那种没表相的。(作者:女儿,你就承认你是个颜控吧) 撤掉圆闸扇,才发现我爱罗的沙子已经没什么攻击性了。再看他,才发现小家伙站在我的不远处,表情很沮丧,眼神很可怜。 叹了一口气,我走上前去,揉揉小孩红色的头发,用有生以来最温柔的语气说:“小爱,夜叉丸回来了,咱们去吃饭吧。” “啊……阿合姐姐……”小孩怯怯地退了一步,似乎怕他的沙子伤到我。 再次叹了口气,我不由分说拉住他的手,说:“不是早告诉你了嘛。只要捏萤利能吓到我,小爱现在还是很弱,伤不了我。”我顿了顿,又说:“再说了我可是你最重要的姐姐,夜叉丸不是说了吗,沙子上有妈妈的灵魂,妈妈怎么舍得小爱伤心呢?因为我受伤了小爱会伤心对不对?” “……”恩,“我爱罗点点头。 “那就是了:“我说”那我们回去吃夜叉丸做的饭吧。” “好”小爱反过来紧紧握着我的手。 回到我家,夜叉丸早就把饭菜全部做好了。不愧是心灵手巧的夜叉丸,饭菜很丰盛,还有我最爱吃的甜食,尝了一串三色丸子,味道很不错。乌鸦那家伙也很有口福,叼了一颗巧克力蹲在沙发上死命啃去了。 饭毕,我自告奋勇去厨房洗碗,然后贴在墙上听夜叉丸对我爱罗说什么关于爱的东西。 老实说,我并不会安慰人。一开始一个人住在流魂界,没有人照顾也无法去照顾别人。所以不会别人交往成为死神后,身边都是些很强悍的家伙。八千流永远无忧无虑。一角和弓亲一个管找架打一个只管保养皮肤。偶尔乱菊会在喝酒时跟我说上一些。说他喜欢三番队的银狐狸,但他醉了,我也就只扮演一个倾听者的角色。露其亚者似温柔。实际神经比我还强韧,所以我不会安慰人。而夜叉丸明显擅于此道。 不过几句话我爱罗就开心起,兴冲冲抱桌医药箱跑出去说要给那几个被弄伤的小孩送药,夜叉丸到厨房来跟我说几句话后,也出门去找风影交接任务去了,毕竟是我把人家拖来的。 乌鸦啃完巧克力后,飞到厨房来嚷嚷:“阿合你把任务忘了吗?” “任务?”我洗碗的动作一顿。“涅队长分别串通中央四十六室把我给踹到这儿来的。没什么神奇的东西。我哪儿知道什么东西最神奇?” “不是”乌鸦严肃地纠正,“是浅井交给你的任务,暗杀我爱罗!” “砰”一声,我手上的盘子竟从我手中脱落,摔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我蹲下身,看着四分五裂的盘中身上一阵寒凉,总觉得有中不祥的预感…… “嗖”! 就在我发愣的当头,一枚苦无飞快朝我袭来。我侧过身,苦无稳稳地钉在墙上,而苦无上,则吊着一支极小的卷轴。我将卷轴取下来,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 行动开始!虹 行动开始?愣愣接着抓着一头雾水的乌鸦向外飞奔。 Vol.07 狗血的夜叉丸自杀篇(下) 乌鸦说得对,这段时间我确实乐不思蜀了。整天和我爱罗泡在一起。连浅井教给我的任务都忘了。毕竟我本质并不是个冷血的人,与我爱罗厮混这么些日子,要说没感情那是骗人的。所以我从内心抵触这项任务。 “阿合,你是想去暗杀我爱罗还是想去保护他?:”乌鸦不愧是朽木家的神鸟,在我身边拍着翅膀,速度竟不亚于我的瞬步。老娘还比不上一只欠抽的鸟,天理何存? “不知道,”我说,“老实说我很矛盾,我不想杀我爱罗,但我却不得不杀他。” “哎呀,阿合你的智商退化了。”乌鸦紧紧跟在我后边,说;“什么不得不杀,那些是忍者的规矩,你是个死神不是忍者,规矩什么束缚不了你的。” ……“说得倒是。”我点点头,乌鸦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跑了一小会,就感觉屋顶有个不寻常的力量,用这个世界的话来说,这是查克拉。而且哪儿还隐隐有沙子翻腾,他娘的,都开始了!我将灵力聚到脚部。纵身跃上,刚巧就见一堆苦无朝我爱罗射去。而我爱罗抱着头,小脸痛哭的皱在一起,那些用来防御的沙子也极不稳定,聚了又散开,然而又聚合。 娘的,守鹤那杀千刀的肯定又在教唆小孩犯罪了。 我跳到两人中间,将灵力聚到右手,虚空一抓,一把大太刀就出现在我手中。我挥起太刀。将苦无全部挡下,然后瞬步上前,将刀刃架到那个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的脖子上。 “你想杀我?”低沉的男音。“别忘了你是负责协助我的。” “当然,我是来胁住你的。”我嘿嘿的笑。“你们那破任务老娘不干了。” “不干了?”虹有些诧异,然后又说,“你不怕被风影大人处死吗?” “老娘怕个毛”,我无所谓的说,“我的斩术是最菜的,可偏偏我的刀就架到你脖子上。怎么样想活命就让我和我爱罗离开。” 虹沉默了会儿,然后开口:“春日小姐,你认为忍者都是贪身怕死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扯下面具,大喊一声:“我爱罗少爷”,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咽喉撞到我的刀刃上,这时我爱罗刚好听到那呼唤。抬起头,看见的是两个无比熟悉的人。 一个是我,手中握住一把长长的太刀。刃上挂着一个脖颈胸口全都是血的人。那个人望着我爱罗,脸上是熟悉的温柔的微笑。 “夜……夜叉丸……?”我爱罗抱着头看着那个人,愣愣的开口。 我收回太刀,夜叉丸的尸体的尸体随着刀离开而倒在地上,我的刀上则全是他的血渍。 “阿和姐姐……”我爱罗望着我。“你杀了夜叉丸?你为什么杀了夜叉丸?!”随着他的怒吼沙子全都浮到半空中朝我袭来。 他要杀我!我看着那个红发小孩,第一次知道心痛是什么滋味。呵,那就是我疼爱的小孩…… 我真是低估了夜叉丸,他知道他杀不了我爱罗,也杀不了我。所以他用自己的死。逼我爱罗下杀手,逼我反击。逼我为保己命杀掉我爱罗。他猜对了他在我爱罗心里的位置,但他永远猜不到……我是个死神,当我的斩魂刀沾了人类的血以后,我就已经等同于一个死人了。不管我爱罗是否要杀掉我,我都注定被中央四十六室处理掉的命运。 所以,我不会反抗。 对不起了夜叉丸,让你的如意算盘打漏了。 我直直的站在那里,等我爱罗的沙子缚住我,然后,将我压碎。将我打回灵子的初始形态。这是老娘活了86年以来,过得最窝囊的一次,竟被一个人类算计了。要是乱菊他们知道了,非笑得昏头不可…… “阿合!”一个尖利的声音换回我的神智,我睁开眼。才发现躺在一只大鸟的背上。大鸟扑扇着翅膀在我爱罗的头顶上盘旋。沙子不断地追逐着我们,只是速度远远比不上大鸟。 “乌鸦……”我喃喃地说。 你他娘的又不是遇到了中央四十六室那帮老不死的,“呆什么呆?”大鸟一边躲闪一边训斥着我,“在尸魂界来人之前,给我好好把小命保住,不对!就算尸魂界来人了,咱也得活下去!” ……“我说乌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励志了?”我拍拍他的脑袋。 ……“你丫的怎么没心没肺啊?!” ……乌鸦这厮学会我的口头禅了……不过这鸟也有正经的时候。他说得对命是咱自个的,咱得对这小命负责是不? 我将斩魂刀回鞘,紧紧握在手中,看着下面那个不断操纵沙子攻击我的红发小孩,用有生以来最严肃的语气大声说:“我爱罗,你知道吗?夜叉丸是你父亲派来暗杀你的人,而我,是协助他的人,换句话来说,我跟夜叉丸都是来要你命的人!” “不!”小孩跪倒了地上,使劲捂住头,那沙子也更狂暴了。看来他已经快崩溃了。“夜叉丸只是奉父亲的命令而已。他不想杀,我也不会杀我!” “别傻了!”我说,“夜叉丸都是骗你的,什么爱。统统都是狗屁!他恨你,他想亲手杀了你。因为你的出身害死了他最爱的姐姐,他想把你当成他姐姐的遗物来保护,但他根本做不到!我爱罗,只爱自己的修罗,这是你母亲临死前对你,对村子的怨恨,绝不是爱意!” “你说谎!我要杀了你!”我爱罗的声音接近咆哮,沙子以最快的速度朝我袭来。 杀了我?亲耳听他说这句话,还是有些心痛啊。小屁孩终究是小屁孩,给他颗糖葫芦他就对你笑,赏他一巴掌他就要杀你。“破道之三十九,圆闸扇”我张开双手,用一大范围的圆闸扇,挡住来势凶拥的沙。看看红发小屁孩朝他笑了笑:“你杀不了我,你太弱了。变强吧。等你够强的时候我们再好好打一场。”说完,乌鸦朝着远处飞击。 “乌鸦,你说我算不算叛忍?”我望着那处黄沙翻腾疲惫地问。 “算是吧。”乌鸦一边飞一边说。“那你学其他叛忍在你的砂忍护额弄个横向划痕好了。” “那也太显眼了吧?”我趴在乌鸦的背上有气无力的说, “丫的你懂什么叫个性不?”乌鸦鄙视我。 “哦”我从绑在右腿的忍具包里掏出一把苦无,将灵力附在上面,然后在系在腰间的砂忍护额上胡划了一个横向划痕。“这样老娘也算赶了个潮流了。” “哎呀,阿合……” “怎么了?”将苦无放回忍具包,我问道。 “我没灵力了……” “……” “准备好迫降吧。” 事实证明,乌鸦这家伙是绝对的不可靠。刚飞出风之国的沙漠。他就灵力不支打算迫降了,这厮绝对是在朽木家养尊处优惯了。它所谓的迫降竟是从天上直直的砸下来。不懂词意就别他娘的乱用!本来我想乌鸦这家伙比武大得多,应该可以充当我的肉垫。结果到半空中时,它竟回复到了原来形态。还爬到我背上打算拿我当肉垫。不过,咱还会缚道。怕个毛啊。我低下头准备使出缚道…… 山本总队长,不用这么欺负人啊!! 我望着那越来越近的森林,绝望地大叫,然后很没种地,晕了过去。 好吧,我承认我恐高…… VOL.08 来自漩涡脸的诱拐 十一番队二十席春日合不仅是个斩术白痴,还是个恐高症患者。这是尸魂界人人都知道的。有次路过八番队队舍被伊势七绪逮住免费当了个跑腿的。送一沓稿子到十番队交给乱菊。我为了节约时间,就选择了跳屋顶,跳到十一番队时。低下头准备喊人。结果眼一黑,从屋顶摔了下来,刚好砸中出门散步冬狮郎……话说那是我唯一一次得逞了压倒冬狮郎的愿望。也就是那次以后,每个番队都在自个儿的屋顶上安了警示牌:狗与春日合不得上来…… 所以,从半空摔下来是竟然晕了,这绝对,绝对不是我的错!恐高症的错! 等我苏醒时,已经是打天亮了。再看四周,是一片茂密而湿润的丛林,跟风之国的沙漠风光迥然不同。而乌鸦……正在树上啄一颗不知名的红果。果然是朽木家的“神鸟”啊。继承了露琪亚打不死的小强精神。不过,说到露琪亚…… “啊!那件白色的和服我没有带回来!”我失声惊叫,乌鸦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咻”一声就直接砸地上了…… “拜托,那种和服朽木家有的是”乌鸦很艰难的爬起来,用鄙视的眼光看我。“不过,话说回来,你明明可以抽身而退的,为什么要对我爱罗说哪么伤人的话?” 我直起身子,像蹲炕一样盘起双腿,无所谓地耸耸肩:“夜叉丸那丫的陷害我,我也得拉他下水,把他的搞臭了不是?”看乌鸦仿佛吃人的眼光。我才正经起来,“我不像我爱里罗那么软弱下去,你也知道沙忍村是专门对待他的。于其让他继续期待他人的爱最后被利用甚至被杀掉。还不如让他对这个世界绝望。在憎恨我以及杀了我的欲望中活下去。七绪不是说了吗?绝望是最强的力量。我想夜叉丸也是这么想的。才把我卷进来。两个爱他的人同时背叛他,不得不说夜叉丸恨我爱罗,但他更爱我爱罗” “那什么,只爱自己的修罗,是怎么回事?”乌鸦问。 “这是我胡扯的。”我又耸耸肩。“哪个老娘不爱自己的儿子啊,犯得着这么诅咒他?关于夜叉丸报仇的理由,这是我猜的,当然夜叉丸是我爱罗的舅舅,这倒没错。” 乌鸦一脸“果然如此”(作者:乌鸦有表情么?)的表情看着我。问:“你从哪儿知道的?” “噢!”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用来做扑克牌的卷轴是夜叉丸家的族谱。” “……” “好了,吃点东西,咱们好去打听最神奇的东西。”将身上的枯枝败叶和灰尘土粒拍掉,我懒洋洋地说,“乌鸦,你刚才吃的那果子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乌鸦扇扇翅膀。 “噢,那一定很好吃。” “……” “破道之五十八,岚风!”我双手一挥,顿时卷起一阵龙卷风。呼呼而过,在我周围绕了一圈才消失。等紧紧抓着我衣角的乌鸦睁开小眼睛,做看到景象是:丛林依旧,只是树上的红果子全掉到地上了……好强悍的鬼道……乌鸦咽了咽口水。 “嗯,鸟都飞了,人还不出来?”我将削皮的果子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说。 “小姑娘很有警觉性嘛。”一个男声响起,接着从我面对的大树后走出一个人。身形挺拔。穿着一身黑底红云的长袍。脸上戴着一个单孔漩涡面具,“你什么时候发觉的?” “一醒来就发觉了”我津津有味地嚼着果子。嗯,味道不错,甜中带酸。“兄弟,我说,你那面具很艺术咧。狛村队长就该学你弄个面具什么的。弄一马桶盖在头上,创意是有,但就是又碍观瞻,山本总队长不知道说过他多少次了……哎,我说,别光看着啊!果子这么多也来吃几个嘛。” 漩涡脸摇摇头“这果子有毒。” ……娘的!你不早说?!我怒拿果子砸他。“砰”一声正中脸部。再捡一个,继续扔。却发觉全身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漩涡脸伸手抹掉面具上的汁液,说:“这果子可使血液凝固。” 血液不就是我的灵力吗?血液凝固不就是义骸灵力穴位被锁住了吗?娘的,这义骸废了老娘,该怎么办?用灵体状态到处跑?那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裸奔呢?杀千刀的乌鸦。怎么他吃没事,我一吃就有事了? 漩涡脸发出几声轻笑,他在我身前蹲下,说:“我叫宇智波斑你呢? “春日合。”我没好气地说。 “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漩涡脸问。 “你们?”我想耸肩,可惜没力气。“加入漩涡脸组织?可惜那面具虽然很艺术,但小姐我没兴趣。而且老娘现在没力气了加入你们给当厨娘?老娘只会烧开水……” “面具是出与我的个人爱好。”漩涡脸毫不犹豫地打断我的碎碎念。“我也不会让你当厨娘,没顿由成员轮流做。另外薪水可观……” “每天睡到自然醒!” “好” “保证有年终奖金,还有分红。” “行。” “我现在中毒了,没力气走路你背我走吧!” “哦,我帮你解毒。” “你知道怎么解?” “当然,这毒是我下的” “……” “你用那奇怪的风盾忍术时,我就在风里面加了点东西。”漩涡脸说,“好了咱们走吧。嗯?你担心那只会说话的乌鸦啊?没事的,它早就被我同伴抓走送往基地了。” “……”人精!这比浅井老头还要人精! “喂,漩涡脸……” “宇智波斑” “噢,好吧,斑君,“我揉揉额头指着眼前那两个同样穿黑底红云长袍的人。”“这就是你的同伴?” “如你所见,确实是这样的。”宇智波斑说,语气非常正经。“你对他俩有异义吗? 呃……我望着那两个面瘫,一个男面瘫,一个女面瘫。男面瘫一头黄橘色短发。长的倒是很俊朗。就是眼睛很奇怪。圈圈套圈圈,鼻梁两边,耳廓上还插着奇怪的黑色棒子;女面瘫是一个很正常的面瘫(作者:面瘫也能正常?)蓝色的头发,脑袋上还插着一朵纸做的玫瑰花……也是蓝色的。“没异义……”我咽了咽口水,面瘫都是高危分子,朽木白哉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 “佩恩,小南,这是春日合,”宇智波斑朝那两个人说。“她施术可以不用结印。而且是我从来没 看见过的术。她就交给你了。” 男面瘫点了点头,然后上前递我一枚戒指。很奇怪的款式。很像地主老财戴的,上面还有个字,千。 你的代号是:“千度。”男面瘫不愧为面瘫,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很冷,“现在跟我回基地吧。” 我把戒指戴在左手大拇指上,回头望漩涡脸:“斑君,走吧。” “我暂时不回基地。”漩涡脸学我耸耸肩,“你跟佩恩先回去,适应哪儿的生活,我另外有事。回到基地后千万别向其他人提起我。” “哦。”我点点头然后望向圈圈眼。“呃,佩恩大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个事儿?” “说”言简意駭,果然是个顶级面瘫的风格。 “我那只鸟咧?” “……去问鼬。” “……” Vol.09 ”晓”组织的和谐生活 就这样,走投无路的我,在一个神秘的旋涡脸的邀请下,进去了一个神秘的组织,同时,这个神秘的组织还有一个神秘的老大,神秘的老大手下有一群神秘的……(众:娘的别给老子凑字数!!!!) 我跟那个神秘的,名字叫作佩恩的男人还有神秘的,名叫小南的美女,来到一个名叫雨忍村的地方。走了很久的路,一入境内,就被一场大雨淋成了落汤鸡。而佩恩和小南面无表情,滴雨不沾,弄得我很是郁闷。而且,这个地方,房子长得很不正常,颇有涅队长那怪力乱神的风格,又高又尖,阳台还是一个舌头状的东西。 一走进组织的基地,我就觉得貌似走到了旧石器时代——没有电。还好老娘的眼睛有夜视功能。涅大神,让我膜拜你一下先。 “老大回来了?”一个闷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似乎带着些隐隐的兴奋,“恩?怎么还有个小矮子?” …… 老娘忍! “人家是个女孩子,恩!女孩子当然要矮啦!恩!不过,貌似没有白虎高呢,恩!”另一个细腻而活泼的声音。 …… 老娘还可以再忍忍么? “这位是新加入的春日合小姐,代号千度。”站在我身旁的佩恩说,“你们出来,见个面吧。” “啊,老大,那让我先给她一个见面礼吧!” 我还没来及反映,就传来一阵利刃破空之声,我急忙向旁边一退,正好避过那凌厉的一击。我侧过头,看见一把三刃镰刀闪着刺目的白光向我袭来。“雷鸣的马车 纺车的缝隙 此物有光群集并一分为六!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白光从我指尖射出,分成六道将手持大镰刀的人紧紧缚住。 一时间,周围沉默。 “呵,你这丫头还有几分本事。”那个被我缚这的人兴奋地笑着,我这才看见他长啥模样。穿着组织特有的黑底火云袍,只是长袍里面没有穿任何里衣,一眼就能看见他的胸肌……暴露狂……头发梳成了一个大背头,就跟电视剧里面的薄情大反派一个样…… 接着,隐于黑暗中的那几个人也陆陆续续走了出来。有金色冲天辫的娃娃脸小可爱,有兔子眼八字纹的面瘫帅哥,有蓝皮肤尖牙齿的鲨鱼脸,还有两个蒙面超人……一个扭曲矮小蒙面超人,一个黑口罩蒙面超人。 我说,组织的人都这么奇形怪状兼良莠不齐么??? “千度,介绍一下自己吧。”佩恩说。 啊,介绍?怎么介绍? 干咳几声,我说:“大家晚上好,我叫春日合,原属砂隐村,级别上忍,加入组织后代号为千度。大家可以叫我阿合,别叫我千度。千度千度,听着就像欠堵。以后呢,我就你们之中的一员了,大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千万别有福的时候乐得跟一猴儿似的,一旦有难了撒丫子逃得比谁都快。恩,这样就好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最后一句,基地经费紧缺么?交不起电费??” “……”众人默。 佩恩面不改色地说:“那么,阿合,你就跟绝一组吧。” 绝?谁?看见众人都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我有些疑惑。我很可怕吗? “绝是谁?”我回头望佩恩。 “绝来了。”佩恩难得为我指了一个方向。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门外的草地上不知道什么钻出了有丛猪笼草。而且此丛猪笼草有越长越高的趋势。我正感叹着大自然的神奇时,那猪笼草全部钻出来了,而且还穿着晓袍……好诡异的感觉……我吞了吞口水,才发现,那草里隐藏着一张脸,一张极诡异的一黑一白阴阳脸。 “零,把我叫来就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吗?”黑脸极其不耐地说。 “嗨,小姑娘,我是绝。”白脸温和地对我说,“以后多多指教哦。” …… 一阵阴风吹过,在我身后卷起一堆落叶…… “老大,他怎么了?恩。”金毛小可爱奇怪地说。 “他被绝吓到了?唧,真没用。”被我用六杖光牢捆住的背头男不屑地说。 …… 然而事实是,我奔上去扑倒了绝,以一种极其激动的声音说:“啊,终于让我找到了!!看看这美丽的小香肩!!看看这光滑的肌肤!!看看这一张白加黑!!传说中的自攻自受啊!!” …… ============================================================================ 在这个怪力乱神的基地里混了大半个月,我才知道我加入的组织叫什么名字……ORZ金毛小可爱迪达拉就以以种名为“鄙视”的眼光看我:“你以前混的是什么?砂隐怎么会要你这种笨蛋?恩!我们的组织叫‘晓’,意为光明、拂晓!恩!” …… 他说我笨蛋的后,被我从半夜蹂躏到拂晓……(作者:我是一只纯洁的葱头我是一只纯洁的葱头我是一只纯洁的葱头……大家表想歪……此蹂躏非彼蹂躏……>-00___< “我说你见过这么小的姑娘弄‘仙人跳’吗?” “我不看见她拿着一把苦无吗,就以为她是那团伙的人了。” “那你也不该把人敲晕啊。” “所以我把她带回村子里来了啊。” ……原来那扫把头以为我是弄仙人跳的啊。如果佩恩老大知道的话估计又要扣我零花钱了╮(╯▽╰)╭ ……沉默了一会儿,那老头才说:“不管怎样,先等她醒来再说吧。到时候问问她是哪儿的人,把她送回去就行。待会儿让人准备一些钱,给这姑娘当赔偿吧。” ……我听见了什么??钱??没再多想,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瞧见站在我床边的那个叼根大烟斗的干瘦老头儿,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恳切地说:“不用待会儿,就现在准备吧。” “……”两人不语。 所以说,人生就是一块试验田,别人给你挖了个坑,放点种子,施完肥浇完水后,生长还得靠自个儿,但是中途有人给你拔了苗,你只有俩选择:一是助长,二是嗝屁。我先是被那银色扫把头给一巴掌拍嗝屁了,再被那烟头老头儿的一句话给助长了……拜金心理…… “小姑娘,这里是火之国的忍者村,木叶。我是木叶的三代火影。”烟斗老头儿坐在一张办公桌后,看着我说,“你是哪家的姑娘?” ……我敢说我叫春日合吗?我那道通缉令还在那儿放着呢。“我叫千度。”我坐在三代火影办公桌前的沙发上,笑眯眯地说,“来自水之国,是到火之国旅行来的。没想到我刚进了火之国的边境,就被贵国忍者好好款待了。”说完,我侧过头,朝站在门边的捧着本小人书看的津津有味的某扫把头扬了扬下巴。 “哦,我对此感到十分抱歉。”三代火影很尴尬地咳嗽几声,“事情是这样的……” “Stop!”我摆摆手,“贵村忍者把我拍晕,还污蔑我是玩‘仙人跳’的,这不仅事关我的人身安全,还关系到我的情感、名声等方面。所以,赶快赔钱,我好走人。” “……”三代火影沉默着使劲吸了一口烟,缓缓地说,“关于赔偿的事儿啊,你去找吧你拍晕的卡卡西吧。” ⊙□⊙那尼??三代老头,你不带这么欺负人啊,怎么能赖着我的赔偿金呢?!我急忙扭过头,却发现原本靠在门边看小说的扫把头已经连影儿都没了——他一听见自己要掏钱就先跑路了!娘的,我要让小迪用C3吧木叶给轰掉。我就不信这银子我轰不出来。 旗木卡卡西,男,25岁,木叶村精英上忍,人称木叶第一技师,copy忍者卡卡西。性格恶劣,又懒又爱迟到,还是个好色大叔,整天捧着一本十八禁小说,连和人掐架时也不会放手,整一个猥琐的老男人。当我听见书店年轻的女店员皱着眉这么评价那个银色扫把头卡卡西时,额角布满黑线。 娘的,他二十五就已经是猥琐老男人了,那老娘是什么?干瘪老太婆?呃……恶寒。 “我哥哥是一名精英上忍,这次是与卡卡西搭档,去敲掉盘踞在边境的一个诈骗团伙。”女店员撇撇嘴,说,“结果我哥还有其他人都把诈骗团伙的成员全给逮住了,她才出现,还敲晕了一个无辜的旅店客人,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精英上忍。” ……如果敲晕我的不是个精英上忍的话,那我可以喷一个豪火球之术自个儿把自个儿给火葬了。我揉揉额头,问,“那你知道卡卡西住在哪儿吗?” “欸?”女店员一脸惊讶滴看着我,“难道你是卡卡西的女朋友?” = =?女朋友?我那九个家长听说我又这么一个猥琐的男朋友的话,一定会把我蹂躏一百遍啊一百遍。我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他只是欠了我……” “阿香阿香!卡卡西又女朋友了!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在我准备解释的时候,年轻的女店员已经蹿进店里大呼小叫起来,接着就是无数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不会是真的吧?”“卡卡西?那个经常到我们店里赊账买《亲热天堂》的那个?”“不会吧?老牛吃嫩草啊。”“是啊,人小姑娘长的多水灵,就被卡卡西给糟蹋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 我,我囧! 我,我怒! 我,我掀桌!!(阿合:葱娘,你可以不要再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凑字数了好吗??) 三代老头一个太极就把我推给了银色扫把头卡卡西,而卡卡西这个猥琐大叔看情况不妙,竟然捧着十八禁小书跑路了。三代老头不肯赔钱,我就四处打听卡卡西的住处,打算就是拆也把他的破房子拆来换金子。可是,跑了一下午,不仅卡卡西的住处没打听到,还沾了一身腥……老娘我就这么穿着温泉旅馆的白色浴衣,踩着吱吱作响的目击,吭吭哧哧滴跑了一下午!这木叶真丫的欠揍,难怪鼬要跑路>0< 我站在书店门前,听着街上的人朝我叽里咕噜,无比郁卒。 你说,同样是忍者村,咋砂隐、雨忍跟木叶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咧? “哎,小姑娘。”正在我的内心咒骂卡卡西的同时,一双手拍上我的肩膀,“你是卡卡西的女朋友?” ……娘的,你在暗地里悄悄说,老娘还不会动你(作者:真不会? 阿合:╭∩╮(︶︿︶)╭∩╮)可是你竟然惹到正主儿门上来了,山本总队长说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山本元柳斋:我好像没说过那句话……)我一肘子就朝那人拐去,谁知道那人却轻巧躲开,还大呼:“这就是青春的动作啊。” 我皱着眉转过身,看见一个……西瓜太郎……一身很没品的墨绿色紧身服,套着一件同色的忍者马甲,那头发,是正宗的西瓜太郎式马桶盖,眉毛……好像上帝在造他时一不小心用宽刷子刷上去的……木叶不仅人品负值,而且还盛产极品么?? “噢good!青春正在燃烧!美丽的小姑娘啊,请你拯救卡卡西那堕落的青春吧!!!”西瓜太郎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站定,朝我竖起了大拇指,“首先自我介绍,我是卡卡西永远的对手,人称木叶苍蓝野兽,迈特·凯!你叫我阿凯好了!”说完,他咧开嘴笑,露出一口洁白的大板牙,还闪了闪光,我用手挡住,那光太刺眼了。 “凯老师,我来了!咱们一起倒立绕木叶三十圈吧!” 忽然,一个飞扬的男声远远传来,接着,一阵烟尘由远及近,烟尘在我们身边散尽,一个小型的西瓜太郎便站在我的面前,除了个子矮了点,无论是紧身衣还是西瓜头与粗眉毛,都与阿凯如出一辙。老娘严重怀疑此君是阿凯的儿子。 “李!你太快了!”我还没从这个巨大的shock中反应过来,又一阵烟尘飞来。然后我身边又出现两个人,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与小型西瓜太郎年纪相仿,女的梳两个包包头,长得倒还清秀。男的黑色长发,其一的乳白色瞳孔,长得挺帅,长大后一定是一个小帅哥。 “卡卡西的女朋友,这是我的弟子小李,天天,还有宁次。”阿凯又朝我竖起了大拇指,“他们可都是燃烧着的青春的力量啊!” “凯老师!”小型西瓜太郎双拳紧握,眼里燃气熊熊烈火,“青春就是力量啊!” “小李!”阿凯脸上挂着两条宽面条泪。 “凯老师!”小李同上。 两人飞扑向对方紧紧拥抱,北京市夕阳和大海。“青春就是力量!”俩人朝我们竖起大拇指,露出一口洁白的大板牙,牙齿闪出一道亮光。我,天天,宁次同时捂眼,娘的,太刺眼了! 等阿凯一行人走后,我抚住抽出的额角:木叶果然盛产极品。 我正准备转身跑去火影办公室,向三代火影逼问卡卡西的住址,突然,一个身影闪过,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黑色头发,蓝色上衣,白色短裤,但让我在意的,还是他蓝色上衣背后那个红白相间的团扇图案。 那个图案,我在去鼬的房间里看到过,印在一间黑色的忍者服上,被鼬压在了枕头下。 团扇图案,宇智波一族的族徽。虽然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乒乓球拍。 Vol.21 宇智波家的米虫生活 “火遁-豪火球之术!” 随着一声嘹亮的大喝,一个大火球在湖面上绽放燃烧,炙热的温度扭曲了火焰周围的景物。似乎要把湖水烤干。少年停止了喷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准备离开,忽然,一阵轻微的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用几块的速度从忍具包里掏出了苦无,射进附近的小树林。“是谁在那里?出来!” ……娘的,话也不说就动手啊!我侧身避过迎面射来的苦无,咂咂舌,走出树林,看着不远处对我一脸戒备的少年,我耸耸肩,用轻快的语气说:“噢啦,竟然用苦无招呼一个外来的客人,木叶的人还真热情。” 说实话,这小破孩儿长的挺不错的,眉眼有几分鼬的模样。如果鼻梁两边再添两道法令纹的话,那就活脱脱一个小鼬了,只是,他的眼神固然冰冷,却没有鼬那种刻进骨子里的暗沉,看来他经历的事也不多,内心还相对单纯。以前听迪达拉说过,鼬是因为灭族才叛逃出村的。不过,那次灭族也没有将宇智波一族斩尽杀绝。有一个人幸存下来,那就是鼬当时八岁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你是……佐助?”我摸着下巴问道。 那小破孩“哼”了一声,将手揣进兜里,转身就走。 ……老娘不发威,他当我迪达拉?(作者:为什么会是迪达拉? 阿合:因为小迪是最好欺负的╮(╯▽╰)╭) “欸,小鬼看样子还没有开写轮眼嘛。”我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那小鬼果然在听见写轮眼的时候身体颤了颤,我笑笑,接着说,“不知道那个关于写轮眼的秘密是不是真的。不过,如果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鼬说的话,倒是有几分可靠性。” ……结果,小鬼立马转过身脸来,用苦大仇深的眼神看着我:“你知道那个男人?他在哪?” ……这么看我干什么?又不是老娘灭了你的族!我笑着,朝佐助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那小鬼由于了一下,才磨磨蹭蹭地过来,我看他那拽不拉几的样子,感叹地说:“我说你们宇智波一族的祖坟是不是风水不太好,族人不是面瘫就是别扭?” “你闭嘴。”死小鬼居然瞪了我一眼。 我抽抽额角,很不爽:“你凑过来。” 佐助小鬼吧脑袋凑过来,我趁机将右手食指戳在他脑门儿上,检他还没反应,我立即撒丫子逃命。 “混蛋!!” 听见河边传来死小鬼的咆哮,我一边跑一边哼歌。娘的,想当年老娘第一次被鼬戳脑门儿的时候,那叫一个郁卒。后来的这几年更是没少吃他的瘪。如今遇到这个小团扇,我得把几年来的戳脑门儿之恨悉数施加给这个死小鬼。哼哼,准备兄债弟偿吧~\(≧▽≦)/~ 我一阵旋风似地卷进火影办公室,扑上那张办公桌。不顾三代老头惊异的目光,我一把扯住他火影斗笠垂下来的两块布,激动地说:“三代老头,我不找你讨赔偿金了,你给我弄几套衣服,安排一个工作就行了。还有关于我的住所的问题,不用劳烦您找房屋中介了,直接把我塞进宇智波宅就行了。我要在木叶呆上一段时间,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扛几个炸弹把木叶给轰了!!!” “……” 我看着三代老头的一双蚊香眼,嘴角抽搐,估计是我话说的太快了,他耳朵又不利索,给绕晕了。 “千度……”过了半天三代老头才平复下来,他用手巾擦擦额角的汗,“为什么想要到木叶呆上一段时间呢?” ……难道要告诉他我是为了欺负团扇家的佐助小鬼头嘛?“咳咳。”我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低头,用悲戚的语气说:“三代爷爷应该知道被称为‘血雾故乡’的雾隐村,我就生活在那里,我的父母都是雾隐村的忍者,但在我小时候执行一项S级任务的时候死掉了。我就一直与几位哥哥生活在一起,可是哥哥们都是忍者,任务繁忙不说,还常常逼我学忍术,又不给我零花钱,老让我去扛尸体,一不高兴就把我丢海里(浴池)” 同一时刻,雨忍村的晓基地。 小南看着站在窗边的佩恩,叹了口气,说:“现在天气凉了,也不知道阿合有没有多加衣服,没有人管她,她肯定是不会管这些的。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佩恩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还没找到她吗?” “没有。”小南摇摇头,“听绝说,她的晓袍、斗笠还有戒指都留在旅馆里,连钱袋都没带,看样子,她并不是贪玩乱跑,而是被人劫持了。可是,能轻松劫持她的,到底是谁呢?” “火之国的忍者,这还不好猜吗?”佩恩冷冷地说。 小南一惊,脱口而出:“木叶?” “通知鼬和鬼鲛,密切监视木叶。”佩恩转身走回房间,“如果那丫头在那里的话,先报告给我。别轻举妄动,我现在还不想引起木叶的注意。” 晚上八点,前往宇智波宅的路上。 “千度啊,你要住木叶的理由我明白了,可是你为什么要住宇智波宅呢?”三代老头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烟,一边很不解地说,“宇智波家现在只有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而且性格很是孤僻,不太好相处,我还是另外给你安排住处吧。” “不用了。”我环抱双手,向前进步,木屐踩地发出的锵锵声仔晚上更显刺耳,“我今天下午在河边遇到了宇智波家的那个小子,很可爱的一人儿啊,就像我那早死的弟弟。”说到最后,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三代老头抽烟的嘴角使劲抽搐,“我也没见过这么能生的女忍者,生了十一个了都。你母亲可真伟大。” “……”我皱起眉头,侧过脸,严肃地说,“我妈晚上回去感谢你的。” “咳咳。”三代成功抽烟被呛,咳得那叫一个销魂,伏在电线杆上咳了半天,他才抬起头,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说,“不用了,她完全不用感谢我。我心领就行了,心领……” 心领……个毛,都这把年纪了,至于么? 我白他一眼,继续朝前走。木叶不同于砂隐,就算是在晚上,街上海华丝非常热闹的。拉面店,烤肉店,甜食店依旧灯火通明,甚至于书店……站在书店门前盯着《亲热天堂》最新一季超大幅海报的那个穿着木叶忍者马甲,还有一头银色扫把头发型,并且蒙着脸的猥琐男人很眼熟哎,我正要跑上前去,那个男人忽然转过头来,独眼龙和死鱼眼,娘的,不是卡卡西是谁??!! ……愣了一秒钟,我脱下左脚上的木屐拖鞋,抄在手里,朝卡卡西冲去:“天杀的卡卡西,老娘要报这一拍之仇!!”卡卡西一瞧我那仗势,立马转身就跑,连《亲热天堂》的超大幅海报也忘了买。 八点之后的木叶商业街,流言四起:卡卡西实际上是个妻管严,被小他十几岁的小女友抄着木屐拖鞋追着跑了整条街。 来到宇智波宅的大门前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此时的我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脚上还只夹了一只木屐拖鞋,另外一只刚刚被我当苦无去投卡卡西,结果被卡卡西一只苦无射中,钉在了某户人家的窗子上。我刚想爬上去吧我的鞋子抓下来,就被三代火影拎住后脖颈拎走了,他一边拎着我,一边摇头叹气:“千度啊千度,你的脸全给丢尽了。” ……卡卡西,老娘迟早要找小迪弄一堆炸弹炸死你丫的!(#‵′)凸 “唉,我真担心你能不能跟佐助好好相处。”三代吐了一口烟圈,顺便叹了一口气。 ……三代老头,你的担心是正确的……我揉揉头发,撇撇嘴,说:“老头,这问题你就不用担心了,就凭跟我弟弟六……年的纠结,我还照顾(?)不了一个小鬼头吗?” “你弟弟叫什么名字啊,改天让他来木叶玩玩。”三代说。 我潇洒地一甩头发,用那只没穿鞋的脚踢上团扇家的大门,扬声说:“我弟弟叫八哥!”( ⊙ o ⊙ ) ……三代的额角很光荣地抽搐了。-_,- 经过我那一踹与嘹亮的呼喊,没过多久,小团扇就来开门了,他将门开了个缝,伸出一颗头,看见是嘴刁烟斗的三代火影,才放下戒备将门全部打开:“三代大人,您有什么事儿?”原来拽不拉几的臭小子此时也是恭恭敬敬地问。 “哦。”三代放下烟斗,朝佐助笑笑,说,“村里来了个客人,想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不过现在村里没多余的房间了,所以就来叨扰你了,佐助。”他一把扯过我的后脖颈,把我拎到佐助的面前,说,“她是来自水之国的千度,你们俩以后要好好相处啊。”说完,他把我朝佐助一丢,潇洒地转身走了,留我和小团扇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你是今天下午的那个人!”小团扇指着我大呼小叫。 “我不是人还能是鬼?”我耸耸肩╮(╯▽╰)╭,然后拍拍小团扇的肩膀,“以后多多指教了。佐助君。” “我不会让你住进来的。”小团扇死死地瞪着我。 “ma,你怎么能这么死心眼儿,鼬桑比你好多了。”我撇撇嘴,然后伸手朝小团扇脑门儿上一戳…… “混蛋!!” 我瞬步闪进宇智波的大院里,背着手缓缓前行,听见佐助小鬼气急败坏的声音,心里无限地满足:小样儿,老娘不把你脑门儿上戳个后天型胎记,就……那什么来着?算了,以后再说 Vol.22 一乐拉面的千度 跟佐助小鬼掐了一晚上的架,困得不行用缚道将他束缚住,丢到他房间的床上,我则随便找了间房,往榻榻米上一躺,就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推开和式的格子移门,看着头顶上的太阳,我突然想到,佐助这小鬼今天应该是要去忍者学校上课的。不过……我好像用缚道吧他给捆住了…… “佐助!”我扯开移门,才发现那个平时总是皱着眉的臭屁小鬼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啧啧啧,和老娘对掐一晚上,查克拉应该差不多到极限了吧,不累才怪。我撇撇嘴,将门关上,准备出门去找工作。虽然住处有了着落,但基本的生活费还是必须的。宇智波一族是大族,但也毕竟是过去式了,佐助小鬼现在都得靠领救济金生活,我总不能住人家的,还吃人家的吧。佩恩老大说过,叛忍也是有尊严的>_< 换上昨天三代老头派人给我送过来的一套衣服,白色的长袖衬衫,衬着一些乳白色的条纹,腰身收的很不错,既不显得肥大,也不收的过紧显得突兀;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百褶裙,裙摆及膝盖上方十公分处,配上白色长袜与黑色的鞋子,倒有几分少女式的青春活力。再把昨天弄得跟鸡窝没啥差别的头发梳成一个清爽的马尾扎在脑后,镜子中的女孩比昨天那个手抄拖鞋追杀绯闻男友的暴力女要活泼精神得多。 果然是人靠衣装啊,三代品位不错。 帮佐助解了缚道,盖上被子,我就出门了。这个时候正是逛街的高峰期,没有出任务的女忍者与女伴们三两成群,发挥女人的天性狂揽商品。街边的酒店里也能看见一些男忍的身影。路上也碰到了一些熟人,如那天散播我和卡卡西绯闻的书店女店员,她和几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在服装店试衣,看到我在门口研究招聘启事,就大声招呼我过去。 这回,我才知道她叫不知火香织,出身忍者世家。她六岁开始在忍者学校学习,才上了一年课,木叶村就发生了建村以来的最大灾难————九尾妖狐袭击村子。她父母都在那场灾难中牺牲了,她的哥哥不知火玄间那个时候还是个中忍,在战场上,中忍顶多也就是一有点实力的炮灰。不过不知火玄间算是交了好运,于他同一小队的两名成员包括他的上忍导师都战死了。而他在医院里躺了半年之后又继续出任务去了,香织也没能再去忍者学校上课。因为她哥彻底认识到忍者这个职业的危险性,再加上不知火家只剩下他两兄妹了,玄间就一个狠心,把妹妹给囚禁了,威胁她不能当忍者。 “唉,如果不是九尾妖狐,或许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忍者了。”香织手托下巴,叹了一口气,“虽然后来我有偷偷地学过忍术,但十几年下来,也只是会简单的投掷千本而已,起码连忍者学校的小鬼们都打不过。” “那也比我强啊,我连苦无都不会用。”一个十七八岁的清秀少女走到我们旁边,朝我笑笑,“你是卡卡西的女朋友吧?你好,我叫彩乃。” ……我可不可以不回答?我抚额,干笑:“你好,我叫千度。” “话说回来,千度。”香织文,“你打算在木叶待多久?” “大概会是很长一段时间吧。”我耸耸肩,说,“不过我得先找份工作,要不得饿死在木叶了。” “纳来书店和我一起工作吧。”香织拍了拍我的肩膀,奸笑着说,“书店的工作很轻松,女店员很多,平时没事的时候我们可以多聊聊,而且……卡卡西经常来书店喔。” ……我捂着抽搐的额角,娘的,那地方我打死也不去了。 彩乃看我郁卒的样子,笑着说:“那小千都会干些什么呢?” ……会鬼道和忍术……这样我不如当忍着好了。我摸摸下巴,陷入思索当中:“烧开水……煮拉面……好像就这两样了……大概……也许……可能。” “如果小千会煮拉面的话,纳就到我爸爸的店里打工吧。”彩乃说。 需要煮拉面的店?那是什么店? 招牌上“一乐拉面”四个大字解决了我的疑问,我望着那个拉面店,只觉得身后一阵秋风卷起了落叶在我头顶上打了一个旋儿,再悠悠地飘走……如果佩恩老大知道我成了一个煮拉面的,一定会派小迪把我给炸了的。 “小千穿这身衣服很漂亮嘛。” 我穿着“一乐拉面”的白色店员服,头上还包了一个方巾,活脱脱就是一煮面婆,我看着眼前那对慈眉善目的妇女,抓了抓后脑,抽了抽嘴角:“那么,我的工作是什么?” “你和彩乃负责煮拉面,剩下放作料之类的工作由我来负责就好了。”一乐老板很温和地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为了爱情能从水之国赶来木叶,你小姑娘也不容易啊。” 什、什么?( ⊙ o ⊙ )我侧头望向彩乃,彩乃笑着摇摇头,我回头望向香织,香织那丫头一边呼噜呼噜地吃面条,一边口齿模糊地说:“乃……有是么好害羞夺?全蠢人都知夺啦(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全村人都知道了)。”她勉勉强强咽下嘴里的东西,说,“我哥去问卡卡西你们什么关系,卡卡西说你跟他之间有着纠缠不清的情愫。” ……旗木卡卡西,老娘要宰了你!!>0< 等我疲惫地回到宇智波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一乐拉面”打烊的时间算是挺晚了,可就在我换好衣服准备回去的时候,还依稀听见一个十分飞扬的男声:“一乐大叔,一碗大号叉烧!我可是从放学一直训练到现在,累死我了!”我摇摇头,说这年头的小鬼可真有干劲。彩乃在一边笑着说:“鸣人君一直很努力呢。” 鸣人?有些耳熟的名字啊。 我打着呵欠走到宇智波宅的走廊上,准备回房睡觉,却看见庭院中站着一个人,正对着五十步外的一个人形靶射苦无。他很投入,也很卖力,因为他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并且每投出一枚苦无,就发出一阵喘息,显然是在这儿联系了很久。秋日的月光并不算是太明亮,但我凭借良好的实力,还是能看见他衣服背面的那把小团扇。 以前曾看过鼬玩命儿似的练习瞳术,现在又看见小团扇自虐式的训练,我一阵无语,宇智波家的人还都是些偏执狂。虽然我至今只见过三个,另外一个……宇智波斑,他应该是有野心的吧,就算当年败给了初代火影,经过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放弃。要不然,他应该过着安乐的隐居生活,或者现在已经死了。但他却与“晓”这个实力强劲的S级叛忍组织扯上关系,动机显然并不单纯。 拥有不老不死的身体……他应该是用了什么禁术吧。 我这么想着,眼角余光却瞟到一把朝我飞速射来的苦无。娘的,小团扇也忒不厚道了,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迈步,下腰,双手撑住扶栏,双脚高高淘气,借抬起之势迅速将苦无扫开,而我本人,也完成一个后身翻,双脚踏到庭院里。 闪身十二太技,白打基本腿法,我使得还是很顺手的(顺脚?) “你不是一般人。”就在我在庭院中站定的时候i,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身影立在了我的面前,“你是忍者,认识宇智波鼬,而且还很熟络,对不对?” “何以见得?”我扬起嘴角,笑笑。 “那个动作……”佐助揉了揉脑门儿,“只有他爱做。” ……那话说佐助也是这么被戳着脑门儿长大的?我顿时心境开阔,无比舒畅。“啊,我认识他。”我双手环抱于胸前,望着听了我的话明显有些激动的小团扇,说,“从另一方面来说,他算得上是我的半个老师,我提取查克拉,还有火遁忍术都是他教的。na,除了时不时戳人脑门儿以外,他还是个很不错的老师。” “他在哪儿?”小团扇不等我说完,两拳攥得紧紧的,竟然朝我放杀气。 “你找到他的话,想做什么?”我对他的杀气不为所动,仍旧从容地问,小样儿,你那点杀气能影响到我的话,那我六十多年的死神生涯算是白混了。 “杀了他!”小团扇恨恨地说,“我一定要杀了他。” 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他的灵魂,在黑暗与血腥中苦苦挣扎与哀号的灵魂。他将来决不会只满足于木叶。木叶太幸福太安乐,这么美满的环境下,滋生的是他对于仇恨的更加的刻骨铭心。鼬啊鼬,你做了什么,毁了你弟弟的快乐。 我沉默地看着他,然后朝他勾勾右手中指。 他凑过来,我又朝他脑门儿戳去。 “废柴,现在把写轮眼开了再来说这件事儿吧。”我往后一退躲开佐助愤怒的一拳,将灵力聚集在脚上,踩着廊梁跳到房顶上,朝气急败坏的小团扇比了比中指,“你太弱了,别说你哥哥,就连我也打不过。” “我会变强的!”佐助朝我大喊大叫,“我一定会强到可以杀了他。” 小鬼还真有干劲,我笑着看他:“对不起呢,你可以杀了他,但他不会死。” 你们俩兄弟的恩怨我不干涉。但我,绝对,绝对不会让鼬死掉。我不会让“晓”组织的任何一个人死掉。 都说死神是没有感情的,山本总队长,看来你也会有错的时候呢。 Vol.23 传说中的怀孕 自那晚以后,佐助这小鬼头就不理我了。不鸟我还好说,毕竟我算是他哥的徒弟,而且那晚说的话明摆着是要阻碍他复仇,就凭他这别扭的性子,不鸟窝是非常正常的。可是,丫的这小鬼竟然早期做早餐都不连我的份儿一起做!(葱:- -||这还真的是最重要的啊……)弄得我得攥着几个铜板去街边大排档胡乱吃些东西。再揉着肚子去上班。 丫真是一不可爱的小鬼(#‵′)凸 “小千今天不舒服吗?”在第N次揉肚子的时候,彩乃终于发现不对了,她拍拍我的背,柔声问道。 “没,没,就是想吐。”我抽抽嘴角,一想到大排档里的竹排我就一阵恶心,娘的,毛都没拔干净就敢上架来烤,更恶心的是我竟然全部都吃下去了!都怪宇智波家那只别扭小团扇! “想吐?”彩乃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翻了一个白眼儿,“可是想吐又吐不出来。” “小千你快回去休息吧。”彩乃一把抢下我手中的抹布,把我往门外退去,“你不能再劳累了,好好休息,我去让香织吧卡卡西找来。” ……呃?找卡卡西做什么?他能给我做饭么?一个愣神之间,我就已经被彩乃推了出来,看着身上的一乐拉面店员服,我有些无言,彩乃,好歹等我把衣服换了吧。 在街上游荡了一会儿,我决定去忍者学校看看小团扇……现在回宇智波宅太无聊了,而且经过这几天的冷战,我意识到到佐助小朋友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蹂躏对象和……电饭煲。没了他我的生活可谓是一团乱,既然他不理我,那我就去死缠烂打好了,以往佩恩老大不鸟我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过。 一进忍者学校,我就被围攻了,凶手是一班……小萝卜头,不过六七岁大小,一看见我就围了上来,扯住我的衣角大声喊:“姐姐是一乐拉面的员工吗?姐姐给我们煮拉面吧!” 呃,恶寒……一乐的人气还真是旺啊,我一边嘴角抽筋,一边呵呵干笑:“姐姐只是负责做些杂事,不会煮面。” “那姐姐就给我们唱歌吧。”一个拖着鼻涕龙的小鬼头说,“姐姐这么漂亮,唱的歌一定很好听。” “嗯,一乐的姐姐就给我们唱首歌吧。”一个扎俩冲天辫的女孩子拍手附和。 “我们要听姐姐唱歌!”其他小鬼都起哄起来。 ……他大爷的!老娘第一次发现小正太和小萝莉如此的不好对付,想当年我爱罗是多么的乖巧,至少他从来没要求过我唱歌。可偏偏老娘就是对这些粉嫩粉嫩的小正太们毫无招架之力。怎么办?不会真的要唱歌吧?可是我的音乐细胞真的很贫乏啊。 “姐姐,唱歌!”一个看样子年纪最小的小萝卜头伸出肉呼呼的爪子(葱:总觉得你在说狗- -|)扯住我的袖子,轻轻扯动几下,那双跟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 ……他大爷的,老娘受不了了!!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调皮又伶俐,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他们唱歌跳舞快乐多欢喜!噢!可爱的蓝精灵!他们齐心协力开动脑筋斗败了格格巫,他们唱歌跳舞快乐多欢喜!” 在我万分煎熬地唱完了之后,才发现那帮小萝卜头们已经围着我坐下,手托下巴朝我发问。 “姐姐,蓝精灵住在森林里吗?我们木叶也有好多好多森林,那我们是蓝精灵吗?” “呃……应该是的。”我扶额。 “那格格巫是谁?” “呃……是坏人。”我擦汗。 “坏人是什么样子的?” “呃……应该没有什么表情,看样子很讨厌的人吧。”我揉额。 “蓝精灵不是要唱歌跳舞吗?恒之,我们来唱歌跳舞!” …… 于是,就出现了我坐在忍者学校的草地上,一群七八岁的小萝卜头围着我一边跳舞一边长《蓝精灵》的诡异景象。 我很无奈,真的…… “嘁,无聊。” 一个耳熟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蓝色上衣,白色短裤,黑色头发,一张白净清秀却满是臭屁表情的俊脸——不是佐助那只别扭小团扇是谁? “佐助!”我留下两条宽面条泪,朝他飞扑过去。 “……”佐助面无表情地让开,让我扑了一个空。 “小团扇,你是坏人!”我指着臭小鬼悲愤地说。 ……佐助还没开口说什么,那帮小萝卜头已经开始躁动了,他们全跑到我的身前,指着佐助,大喊:你是坏人!是格格巫!我们蓝精灵要打败你!“说完,群起而扑倒之…… 我发誓,我看见小萝卜头们围上去,佐助小团扇的嘴角正不受控制地抽动着。 佐助成了格格巫……老娘干了什么好事?给小萝卜头们上了这一课真是崩坏的教育,小迪你炸个坑把我埋了吧…… 结果晚上回到宇智波宅,佐助又没鸟我>___< 不得不承认,佐助的确是个很有天分也很勤奋的家伙。他这个年纪的小鬼还在忍者学校的老师教导下规规矩矩地学三身术等一些基础忍术,投掷苦无还不一定能投中三枚。可他却天天练习家传的C级以上的火遁忍术,每天傍晚从河边回家嘴巴上都满是伤痕。随便抹了点烧伤药再往嘴里塞几个饭团,就又跑回庭院里练习投苦无,靶子与投掷者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到现在,他已经可以使五枚苦无准确命中几百步以外的目标。 所以说,团扇家的人都是些变态。有那三只团扇为证。 再家里当了几天的宅式霉女,我打算出去逛逛,再不给自个儿放放风,我怀疑我真要发霉了。随便拎了件换上我就出门了。 不想去上班,我还不想去面对彩乃和香织她们,毕竟,我也算是利用了她们痛扁了卡卡西一顿。可整个木叶,我除了一乐拉面店还有宇智波家竟然找不到去处,我真的太宅了么? 来到忍者学校附近的树林里,我打算先睡一觉,等佐助放学,不过,刚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一枚手里剑就朝我面门直直射来。我侧身躲开后,听到几声极其细微的抱怨:“臭佐助,烂佐助,我叫你第一,我叫你第一!” ……听声音很耳熟,是哪家小子暗恋我家佐助小团扇?(葱娘:佐助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我悄悄凑上前去,只见一个不大的空地上,一个穿黄色运动服的金毛小子正背对着我往一棵树上投手里剑,距离不过十来步,投了半天却也只投中一两枚。地上一片手里剑,再看那棵树,树干上贴了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人头,那发型非常之像小团扇,头像下边,是大大的“佐助”。 看那头发和运动服,我就知道这是前几天再佐助的手里剑投术课上见过的,传说中的“万年吊车尾”,漩涡鸣人。话说,经过这么多天,他的手里剑投掷术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跟佐助那潇洒的一挥手形成鲜明的对比,也难怪他会用佐助的头像当靶子。想当年,我在真央学白打的时候用的人形靶,就是我自个儿画的日番谷冬狮郎。(葱娘:你好意思说!(#‵′)凸) 不过,这只小狐狸,明显还要比我废柴…… “不要光用手腕,你整只手臂都要用力,出手时要迅速,瞄准目标疾速射出。”我忍不住出生提醒,这完全出于废柴对废柴的同仇敌忾之情,绝对不是为了能让小狐狸成功射中小团扇的脸,我发誓(葱娘:发誓值多少钱??) 鸣人转过头,正看到靠在树干上的我,疑惑地说:“你……是一乐拉面的小千姐姐?” ……呃,老娘这么有名? “经常去吃拉面啦!”鸣人咧开嘴笑,“常常看见你跟彩乃姐姐一起煮面,一乐大叔有对我说过,你是从水之国远道而来的小千姐姐好像是为了追求那什么什么情来着……” ……一乐大叔,这话你犯得着对一小屁孩说?终于知道“鸣人”这个名字为什么这儿耳熟了,合着老娘是煮拉面的时候太过投入,听名字太多遍所以记住了,却从没瞅过正主儿一眼。我汗颜。 “小千姐姐是忍者吗?怎么知道怎么投掷手里剑?”鸣人抓抓后脑勺,动作跟我意外地相似。 “我哥哥是忍者。”我笑着走出来,从地上拾起一枚手里剑,朝佐助头像一丢,“啪” 一声正射中那只团扇的鼻子,“看的多了,自然就会了,你记着,光模仿别人的动作时不够的,还要拿捏好力度,注意观察。” “啊,谢谢小千姐姐。”鸣人一把扯过我的手使劲握着,当做是在握手,“我叫做漩涡鸣人,是以后一定会成为火影的男人!” “啊,我叫千度。”我笑着回答。 小狐狸的笑容很阳光,很温暖,让我想起了从我住在流魂街开始就一直萦绕我在我记忆中那个面容模糊的青年。虽然他在我的记忆中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在笑,时时刻刻都在笑。笑得很阳光,很温暖,很有家的味道。却又让我有一种心被刺痛的感觉。 花了一天的时间,经过我的调教(……),鸣人终于能在发动五枚手里剑的时候投中三枚,他开心了,扬言请我吃拉面,在我婉言谢绝了之后,他又说,两天后他通过了毕业考试的话一定第一个通知我,我笑着点头答应。然后与鸣人告别,踩着悠闲的步子回到了宇智波宅。 不过,刚走上回廊,我就感觉到了一股低气压……专属于团扇家的低气压。 果然,一进入堂屋,就瞧见了佐助小团扇坐在那儿,双手环抱,冷冷地盯着我。 ……呃?我抓了抓后脑勺,我应该没烦什么事儿吧? 佐助一看我那一脸迷茫的样子,眼神更冷了,他盯着我,缓缓开口:“听说你怀孕了?” Vol.25 偷鸡不成蚀把米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在红杏出墙的时候被老公抓奸,那她会很惨。 有人说,当一个男人,在金屋藏娇的时候被老婆发现,那他会很惨。 ……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很惨,因为佐助小团扇不是我老公更不是我老婆,所以我“怀孕”他应该不管不问继续早起给我捏饭团的,就像我赖床小迪也不管不问继续拖我起床去陪他弄压的艺术的。可是,那天晚上他质问我时,我没有及时澄清自己的清白,就导致了现在的情况:被佐助小团扇以早餐作为威胁,自我软禁在宇智波宅。 我拍着宇智波宅的大门,朝门外的佐助哀求:“小佐!小助!没有!我没有怀孕啊!”>_< “……”门外无反应。 “佐助,你要相信我啊!”我嚎叫>0< “……”依旧无反应。 “佐助,我时隔清白人家的姑娘,绝对不干未婚先孕这种事儿的!”我哭号!T0T “……”娘的,山本总队长,你用流刃若火吧我烧烤了吧,我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T_T. 在宇智波宅翻滚了一天,佐助小团扇才拽啦吧唧地回来,看了看趴在堂屋榻榻米上挺尸的我,径直坐在矮几旁,盯着我,缓缓地说:“刚刚我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三代火影大人,他还让我好好照看你,毕竟这个年纪怀孕是很不容易的。” ……三代老头,丫你别添乱好不好? “还有……”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一骨碌从榻榻米上翻坐起来,双手捂耳,摇头大喊,打断了佐助的话。 佐助一脸鄙视地看着我,然后说:“还有,我今天通过了考试。“说完,从裤兜里摸出一样东西,我凑上去一看,是木叶的护额。小团扇吧护额系在了额头上,脸上隐隐有得意的表情。娘的,神气个什么劲儿,老娘也有个砂隐护额,只是……掉在了温泉旅店。绝应该回去那间房里收尸吧…… “那小狐……漩涡鸣人怎么了?”我问。今天由于被佐助软禁,所以没有去一乐拉面上班。鸣人没有找到我,我自然也不知道他通过了没,不过,大概是没通过的几率比较大一点。 “没有。”佐助白了我一眼,“考的是分 身术,那家伙的三身术糟糕得一塌糊涂,确切来说,他哪一项功课都一塌糊涂。” 看吧看吧,我猜的果然不错,我叹了一口气,转过身不说话。鸣人也忒不争气了一点,想当年真央毕业考的时候,我虽然不是考了一个好成绩,但至少也是幸运地地擦着及格线被录取了,哪有不合格被打回原形的?啧啧啧,我果然是废柴中的高智商群体啊。 “话说回来。”一旁的佐助阴测测地开口,“怀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呃……“那个……”我思忖着是该从我与卡卡西因为那一巴掌引发的孽缘说起呢,还是应该控诉这完全是因为一块毛没拔干净的猪排而引发的一场血案(忘记的筒子请翻阅第23章)不过……娘的,他小团扇不是我老公更不是我老婆,为毛我得给他解释清楚这一切啊口胡! “你……不会真的怀了吧?”佐助一看我那张愤怒的脸,臭着脸问。 我转头,义愤填膺:“你才怀了,你哥哥怀了,你全家都怀了!”(鼬:……) 佐助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这么说是没怀了?”说完,叹了一口气。 “当然,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孩子(佩恩:……)。”我重重点头,然后撇嘴,“我没怀你叹个什么气?”要失望叹气的话,也应该是卡卡西的爹妈啊。噢!忘了,卡卡西现在处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状态。 佐助“哼”了一声:“我真失望不能看见你儿子是不是长得跟你一样矫情。” ……他欠戳么?我嘴角抽搐着想,然后把想法付诸了现实。“缚道之一-塞!”随着我一声大喝,佐助的双手就被反剪到身后,我逮住他的脑袋,不顾他的奋力挣扎,对他的额头就是一阵猛戳,我戳我戳我戳戳。但我忘了,这小子是戴着护额的,这么一戳下来,他捂着额头瞪我,我抱着手瞪他,然后,不知不觉笑起来。 这是我来到木叶后这小子第一次笑。 别扭君笑起来挺好看的,不知道长大以后怎么样。 第二天,我破天荒早起来为佐助下了一碗面条,小团扇面无表情地吃完。然后说:“手艺不错。” 那是当然,老娘下了六十多年的面条了都!(葱娘:吃了六十多年的面条了么?女儿你无敌了……) “我今天去参加毕业典礼,顺便分班。”佐助擦了擦嘴,对我说,“还有,今天会跟上忍导师见面,所以会晚一点回来。” “哦。”我点头,“明白。” “所以你在家捏好饭团等我。”小团扇说着,到门边穿上了鞋。 “哦。”我依旧点头,“明……白……”你个头! 小团扇出门以后,我掀桌怒,口胡!娘的,老娘“晓之千度”的气势呢?!老娘当年剥削角都的气势呢!老娘当年吊佩恩脖子的气势呢?!(佩恩:…… 葱娘:所以说,淑女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佩恩你错过了最佳教育养成期)凭什么我得听他这么个十二岁的小屁孩的话口牙!明白你个大爷的! 然后,我就翻墙出去了…… 自真央毕业后久违了的翻墙生涯……老娘真他X的杯具! 出了门,我就径直奔向乐意拉面,好几天没来上班了,不知道一乐大叔会不会扣我工资(葱娘:无故旷工N天你还敢奢望工资?)一奔进去,我才发现里边又是一堆熟人。彩乃、卡卡西、香织的哥哥不知火玄间,老叼根香烟污染空气的猿飞阿斯玛,一身绿的西瓜太郎阿凯,以前见过几次面的阿斯玛姘头夕日红,还有特还吃丸子与红豆汤的豪爽女忍者御手洗红豆,以及在角落说一句咳一声的病壳子月光疾风。 老娘今天真是撞大运了……我默默地转身,希望大家可以把我给浮云掉。 “呀!是卡卡西的孩子他妈!” ……事实说明,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河蟹,老娘都自个儿吧自个儿给浮云掉了,你个阿凯凑什么热闹?!凑热闹也不说了,你他大爷的是脑残么?什么孩子他妈,我这年纪够当卡卡西的孩子他祖奶奶了!我转头,怒视阿凯。 “哟,是小千啊。”不知火玄间朝我摆摆手,不知道是跟我打招呼呢,还是让我无视某个手舞足蹈,大叫“青春万岁”的西瓜太郎。 “HI,玄间。”我也朝他摆摆手,那仗势,如果再加条小手绢什么的,就成了出狗血悲情裹脚布。我侧过头去看卡卡西,那厮一头埋进了《亲热天堂》小黄书,瞥都不瞥我一眼,猥琐的男人,鄙视之(#‵′)凸。 彩乃从作料台后走出来,看着我郁卒的表情,笑笑说:“你这几天都没来,我们还商量去找火影大人,弄明白你的住处。” “找我干什么?”我干巴巴地问。 “商量结婚的事儿啊。”玄间也过来凑热闹。 纳尼?!我囧了,石化了,风化了…… “我没怀……”我万分诚恳地说,“不信你们问卡卡西。” 众人将目光移向卡卡西,那厮发觉情形不对,才将头从小黄书中抬起,那只死鱼眼非常无辜:“你们刚刚有说话吗?” 我、我泪了……TOT 阿斯玛扶额摇头,对我说:“我和红还得先去跟学生见面,你跟卡卡西先谈谈吧。”说完,朝姘头扔了一个眼色,夕日红走近他,朝我笑笑,跟着出了一乐拉面。 “我们也还有事,先走了。”玄间一把扯住跳的不亦乐乎的阿凯和几乎把肺给咳出来的月光疾风,出了门。 店里只剩下我,卡卡西,还有彩乃。彩乃看气氛不对,找个借口撒丫子逃了,我望着卡卡西,无限怨念,他丫的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清白,任由着这帮王八蛋胡闹下去呢?(葱娘:一开始胡闹的是你啊……) ……“卡……” “噢,我还得去看看我的学生。”卡卡西猛然抬起头,打断了我的话,死鱼眼依旧,“我刚刚给忘了,还有学生在等我。” “……” Vol.26 小鬼去了波之国 这是老娘有生以来第二次吃瘪。 败在万年面瘫王兔子眼宇智波鼬的手下,我心服口服,毕竟那家伙是连迪达拉这个爆破狂扔炸弹时也要顾忌的存在。可、可、可是,在卡卡西那个死鱼眼扫把头面前,丢了名声再丢气势,我……我不活了!>00_< 这时,传来了彩乃柔和的声音:“小千醒来了啊?那太好了,帮我把这两碗拉面送到村口的出云和子铁那儿。”(葱娘:出云和子铁,俩龙套中忍,曾经加入阿斯玛班跟僵尸二人组打过架。用搜 狗拼音打他们单独的名字没词条,两个一起打才行……坚强的组合啊……) ……彩乃,难道你不知道我对温柔又有耐心的姐姐型是最没辙的么?(葱娘:不是正太和萝莉么?) “嗨依~”我提起装拉面的餐盒,带着头顶上的小鸟飘出拉面店,在鸣人怜悯(?)的目光中,飘向村口……下班后老娘一定要补眠,就算把宇智波宅的榻榻米睡出个洞来也要将革命进行到底,反正那榻榻米不是我出钱买的。(佐助:……) 来到村口,才发现出云和子铁那俩家伙正一边看小说,一边侃大山,我没收了两本小说,趴在门卫室的小床上补眠。本来想只休息个二十分钟就回去的,结果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我问他俩为毛不叫我,出云那小子振振有词地说:“谁不知道你在睡觉和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是一个魔鬼啊。” ……老娘又无话可说了,鄙视你一个先,害怕魔鬼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于是,我又提着空空的餐盒,揣着俩人付的几张票子,飘出了门卫室,往拉面店飘去。头顶仍有乌云笼罩之势。我打算回到店里先向彩乃和一乐大叔请个假回去睡觉,不过鸣人和木叶丸俩小屁孩在街上咋咋呼呼的声音让我非常不爽。 在老娘经受睡眠侵扰的状态下,你俩还那么有精神,天杀的!应该吧这俩小屁孩拖去浸猪笼! 我就默默地飘在人群中,看着那俩小孩在大街上玩“你来追我啊追我啊你追不到!”的游戏,默默地诅咒着。不过,显然老天听到了我的祈祷(诅咒?),木叶丸那小萝卜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那个人穿着连体猫耳装,脸上还吐着深红色的油彩。如果穿这身装扮的是个水眼萝莉,那我一定会被萌翻的,可是……那个人一瞧就是个矮个子怪蜀黍,整一个印第安食人族。我转过眼,宽面泪,娘的,可惜那套猫耳装了…… 印第安人明显是生了木叶丸的气,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叽里呱啦说了什么,我离他们比较远,听不见这个怪蜀黍说了什么,不过显然不是什么好话。就在鸣人一脸愤怒,我准备丢下餐盒拯救小正太时,佐助小团扇出现,他向怪蜀黍扔了几颗石子,成功演绎了一出“英雄救正太”的戏码。 可是…… 为什么和我一样一夜没睡的小团扇此刻神采奕奕?难道……我真的老了吗?我怒了,丢下餐盒,我就扑了上去……(阿合:我就想扑上去揍这丫的一顿,不是想压倒他,佐助饭不要向我丢臭鸡蛋啊) 扑上去后我直接一脚踹上了怪蜀黍的屁股……众人默…… “你怎么来了?”佐助小团扇一看见我,脸臭臭地问。 “不欢迎?”我上前一戳小团扇的脑门儿,看他的脸明显更臭了,我也明显更快乐了,“昨天晚上还不让我睡觉,今天就嫌弃我了?佐助君,你让奴家好伤心啊!” ……众人再默。佐助明显有石化倾向。 我转过头,看着怪蜀黍僵硬的油彩脸,耸耸肩:“这位怪蜀黍好面生啊,应该保护不是木叶的人吧?”说完,我一抬眼,整看到他额头上的砂隐护额……真是,让人怀念的图案啊,我笑笑,不知道我爱罗那小屁头怎么样了。 “这就是木叶的待客之道吗?”怪蜀黍明显很生气,看样子是要动手了。 我不动声色地汇聚灵力,现在是在村子里,我不敢用忍术,只有用鬼道迅速解决这个砂隐的没品位的怪蜀黍了。 正当我和他即将动手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住手,勘九郎,你会丢村子的脸的。” 听见这个声音,叫勘九郎的怪蜀黍身体一僵,他朝树上望去,身体竟有些微微的发颤,我听见他有些迟疑地说:“可是,我爱罗……” 我爱罗?! 我顺着勘九郎的目光向上望去。树干上站着一个红衣少年,年龄与佐助鸣人相仿,皮肤如瓷器一般白皙,红色的毛茸茸的短发,碧色的眼眸,浓浓的黑眼圈,背上背了一个大葫芦。就是这张脸,我仍可以记得他柔软的触感;就是这头红发,我仍可以记得它在夕阳中跳跃着的闪耀。 我很想扑上去捏着他的脸颊,揉他的红发。之势,他额角鲜红的“爱”字,当年我的斩魄刀染上夜叉丸的血时,我就失去了资格。 我爱罗看到我时,碧色双眸微微眯起,杀气尽显。 娘的,看来当年他还很听我的话啊。 我迎上他目光的审视,也放出杀气。小样儿,别以为就你会玩这招。要是换别人,我早就爆灵压了。可是,我爱罗知道我拥有的力量,如果爆了灵压,就等于暴露了我身为砂隐叛忍A级通缉犯春日合的事实。我还想再木叶多待一段日子。 “我爱罗……”一旁的勘九郎显然承受不了我和我爱罗杀气的冲撞,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脸色也苍白异常。 “闭嘴,不然我宰了你。”我爱罗冷冷地说,碧色双眸又看向我,“春日合?” “先生你认错人了哦。”我朝他笑笑,“我是一乐拉面的店员,无名小卒千度是也,你可以叫我小千。” 我爱罗冷哼一声,从树上跳下,双眼飘向勘九郎:“为吵架而失去自我,真是丢脸。别再做对村子不利的事,你忘了我们的目的了吗?”说完,他转过头,对着树上的黄发女孩说,“手鞠,我们走。” 三个砂隐小鬼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我爱罗那小子临走之前还不忘和佐助互通姓名,看样子是对上眼了,不理会鸣人因为被无视的大吵大闹,我揉揉额角转身走了,脑海里全是在和我爱罗斗杀气时,他用唇语对我说的一句话: “我一定会杀了你。” 甩甩头,我继续飘走。 老娘的命可是很值钱的,小熊猫,拿得到的话,你就来吧…… 小剧场·结婚大作战① 最近纲手很苦恼。苦恼的后果是办公桌的文件又堆高了好几层。静音也很苦恼,苦恼的后果就是办公桌上的文件没有经过遏制地又增加了好几层。豚豚很贪心,跳上办公桌,却发现一向以御婆(葱娘:御姐的话,纲手的年纪好像大了一点……)雷厉风行的形象出场的纲手姬已经头发散乱,眼神迷离,已经濒临崩溃状态。 “呃依呃依……”(主人,你怎么了?) “鹿丸……红豆……最重要的是鸣人……刚刚十八岁就敢吵着要结婚……” “呃依呃依呃依……”(鹿丸不是也才十八岁么?) “结婚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申请两个月的婚假啊?人都走了谁来做任务啊?!!” “呃依呃依呃依……”(还有卡卡西啊,是在不行就让暗部跑一趟就行了啊。) “婚假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批准允许其他地方的人进村里来搞集体婚礼啊啊啊啊!!” “呃依……”(合着你没听我在说什么啊?) 事情还要从半年前说起,难得从纳豆店和小酒馆的双重诱惑中走出来的御手洗红豆,心情好得结下了火影世界第一奸商纲手派下来的一个A级任务,去离火之国最远的葱之国(……)剿灭一个由多名叛忍组成的强盗窝。因为级别有点难度,红豆把在家自个儿跟自个儿下将棋的鹿丸,还有因为在佐助那儿吃了太多的西红柿而拉肚子拉到脑子抽筋挺尸在家的鸣人,给拖了出来,协助她完成任务。 又鹿丸这个全自动电脑,还有鸣人这个大面积清道机,她红豆就可以蹲在一边啃丸子喝红豆汤了。她的想法不错,可一山还有一山高,葱之国的叛忍不是吃素的,随随便便排除三个人就把这三个木叶忍者给收拾了。 红豆无语,向纲手递交了申请书,说她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对象是……叛忍佐藤佑一。 “你要和森乃伊比喜结婚我都没有意见!为什么你要跟一个叛忍结婚?”纲手发飙。 红豆摸摸头,皱着眉:“跟他猜拳……输了……” ……纲手有种想一拳把红豆报废了的冲动。 然而,这不是最令人无力的。连最有头脑的鹿丸,还有最大大咧咧的鸣人竟然也递交了结婚申请书!纲手忍住了找那俩家伙算账的念头,独自在火影办公室自个儿折腾自个儿。 “纲手大人……”静音推开门,怯怯地说,“晓组织来人了……” “什么?!”纲手拍案而起,“晓组织的人来木叶干什么?我们不是早签了和平协定,井水不犯河水吗?” “纲手大人,是这样的。”静音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是来木叶举行集体婚礼的……我本来想跟他们谈一谈,没想到佐助看见他哥来了,就把人全请去了宇智波宅。” 又是集体婚礼……纲手只觉得全身无力。 “因为红豆,鹿丸,鸣人要举行婚礼,就写了请帖给晓组织,没想到晓组织成员宇智波鼬还有迪达拉都要结婚,所以,他们就到木叶,打算一起办。”静音顿了顿,又说,“听成员飞段爆料,是因为掌握财政大权的角都不肯下拨经费,所以……” “所以就来我们木叶蹭吃蹭喝?!”纲手掀桌怒,“红豆要嫁给那个什么佐藤佑一,鸣人要娶那个什么糖糖,鹿丸老婆的名字更古怪,zgp334452,那是名字吗?那明明就是乱码!!而且这三个人全是叛忍!现在好了,连晓组织的人都跑来凑热闹!木叶迟早要变成叛忍村啊啊啊!” 在纲手咆哮的同时,木叶火影岩下的空地,一拨人正在那儿忙来忙去,布置场地。 鸣人早早就来了,带着上次葱之国之行中结识的小女友糖糖在会场转悠。糖糖比鸣人要小一些,一头粉红色的长卷发,分外可爱。她扯着鸣人问这问那,湛蓝色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鹿丸靠着一棵树,朝站在旁边的黑发女孩问:“糖糖真是你妹妹?” 黑发女孩面无表情:“是的。” “怎么都不想?”鹿丸皱眉,“名字也不像,你叫zgp334452,她叫糖糖。” “从基因角度来解释是这样的。”黑发女孩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说,“人体还有许多未知部分值得探索,比如人为什么会做梦或者人为什么有时睡觉会流口水……” “真是麻烦……”鹿丸皱眉喃喃道,“我为什么会想到要结婚呢?” “是这样的,男人没有女性的安抚……” 而另一边,御手洗红豆则和她的结婚对象——佐藤佑一窝在木叶一处偏僻的小酒馆里面拼酒,佐藤佑一一身白色的和服,眉清目秀,又积分大蛇丸年轻时的味道,此刻,他望着醉倒在小沙发里呼呼大睡的红豆,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继而笑笑,起身上前,温柔地抱起了睡着的红豆。 木叶三忍栽在三个来自葱之国的叛忍手上,似乎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然而大名鼎鼎的晓组织成员,迪达拉竟然被雨忍村里一个专门卖海苔饭团的小妹妹迷住,则更让人无语,飞段这个大嗓门毫不留情嘲笑之,连佐助送来的几个白眼儿都破天荒地选择了无视,而没有立刻找人家拼命。 说起来,那个海苔饭团小妹沐羽蓝一也是挺可爱的女孩子,跟迪达拉一样的金发蓝眸,包饭团的功夫一流,而且饭团外型很艺术。当然,这是迪达拉的原话。 宇智波鼬的未婚妻也是一个面瘫,还是一个怪力面瘫。飞段只要一想到那个身高不足一米六,却能单手把晓组织那个重达十多吨的大门给扔出去的空竹月兔,就觉得身体一阵无力。 “那个……”佐助看着面无表情吃丸子的自家大哥,犹犹豫豫地开口,“我也想结婚了。” “……”鼬一声未吭。 “是春日合那个女人的学生,叫晴霁。”佐助摸摸头,“很可爱的女孩子啊。” 沉默了很久,鼬才开口:“阿合一直认为你和漩涡鸣人才是一对。” “……”大哥,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一起惊悚我? 看着弟弟抽搐的脸,鼬叹了一口气,像小时候那样戳了戳佐助的额头:“去跟火影申请吧。”他顿了顿,又说,“红包只能送一百块。” “……”大哥,这么些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火影办公室。 “不得了了!纲手大人!”静音手握一份结婚申请表,猛地撞开办公室的大门,“佐助竟然也要申请结婚,怎么办!纲手大人!” 纲手从桌上的一堆文件中抬起憔悴的脸:“不得了了,昨晚四代托梦给我,说他要跟一个叫小莲的女人结婚,叫我多烧一些钱给他……不要冥钞……” “……” 小剧场·结婚大作战①-完- Vol.29 中忍考试 我还奇怪为什么我爱罗他们会来木叶。后来才在佐助那儿了解到,木叶即将举办一年两次的中忍考试,每一个村子的应届下忍都会赶往木叶参加考试。如果通过了考试,就能获得中忍的称号。我爱罗那小子明显是来参加考试的,没想到这丫的这么没用,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个下忍,鼬在这年纪已经当上了暗部的分队长了。 不过,卡卡西推荐鸣人,佐助,小樱他们三个去参加考试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他们不过是今年的毕业生而已,做了N个D级任务,去波之国跑了趟B级任务就能变身小牛叉了?就凭那三脚猫的忍术能顶个屁用。佐助还好说,鸣人也有无限可能,可小樱不久明显要拖后腿嘛?人家西瓜皮阿凯都是呆了小李他们一年,才让他们去参加考试的。 当我对着猛啃小黄书的卡卡西发出这一连串的质疑后,那王八蛋却指着在小酒馆对饮的阿斯玛和红,说:“他们两个也没闲着,今年毕业的三个小队全部都参加了中忍考试。” ……这三丫的根本不拿学生当学生。 做主对我的顾虑没啥表示。他依旧每天进行自虐式训练,尤其是关于写轮眼的特训。每次回来都是筋疲力尽的,胡乱吃点东西后又跑去庭院里练习投苦无。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卖命,就算他这样自虐也难再短时间内追上他哥。这小团扇冷哼一声,说只有让自己不断变强,才有实力杀了那个男人。 ……正宗的答非所问。我问他这个简直是自个儿欠抽。再说了,天天投苦无就能变强的话,老娘早就天下无敌了。 中忍考试的前一天,小团扇才终于不闹腾了,美美地睡了一觉,就早起去跟他俩同伴汇合了。我在家里捏了一些木鱼饭团,也出门上班去了。 我很想混进考场玩玩儿(葱娘:你真的有八十六岁么?)所以就在街上闲逛,准备找个倒霉的别村忍者活动活动筋骨,把他打晕了丢某个角落,再用变身术变成他的模样去参加考试,本来在听说红豆是第二场主考官后,我有想过拜托她帮我混进考场。但我忍者的身份只有三代,佐助还有鸣人知道,我实在不想引起木叶大众的注意。 打定了主意,我就在街上搜寻目标,终于让我找着了一对看样子很倒霉的炮灰草忍。经过我近一个小时的观察,这三个草忍之间的关系貌似并不和睦。一个长头发的女人独自走在前边,另外两个男人唯唯诺诺地跟在后边。关系不好,了解也就不深,对我来说很有利,至少其他两个人看穿我这个西贝货的几率将大大降低。 跟着这队草忍拐进一个巷子,我才察觉到不妙。娘的,我进了他们的结界。 “我还说是哪个不要命的小喽啰,原来是你啊,晓之千度。”最前边的女人转过头了,眼睛直直盯着我。 ( ⊙ o ⊙ )!!老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名?不过在那个女人伸出常常的舌头舔舔嘴唇时,我才明白:老娘买乐透中大奖了,竟然碰到了大蛇丸那个王八蛋…… “唷,蛇叔,几年不见你就变性了啊?”我叹了一口气,说,“我是不是该叫你蛇姨?” “有趣的丫头。”大蛇丸笑着走近我,“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个样子嘛,一点儿都没长大。” “老娘我这叫青春永驻。”我朝他一扬下巴。 大蛇丸笑着看着我,侧过头对站在他右边的龙套草忍说:“君麻吕,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吧。”那名草忍“嗨”了一声,将手伸至下巴处,竟然把脸皮生生扯下,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动作,却发现揭下那层皮之后,原来相貌平平无奇的龙套草忍竟然是一个清俊文雅的白肤美少年,眉间两处红点,衬着有些苍白的皮肤,更显一种病态的美。他面无表情地将揭下的脸皮和额间的草忍护额递给我,然后推到了大蛇丸身后。 “这是我的部下辉夜君麻吕,不错吧。”大蛇丸看着我捧着人皮和护额发呆,轻轻一笑:“将人皮戴在脸上,我为你实施消写颜术。” “欸?为什么?”我问。 大蛇丸黑线,说:“丫头,难道你跟踪我这么久,不是想趁机把我撂倒,冒充我去参加中忍考试吗?” “欸,你怎么会知道?”我惊。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白痴吗?”大蛇丸叹气。 ……为了能混进中忍考试,我忍! “那个,蛇叔……姨……”我将人皮蒙到脸上,看着为我施术的大蛇丸,赔笑者说,“您用了那什么什么‘消写颜术’改变了外表?那一还是一大叔,不是一大姨?” “……”大蛇丸僵硬地点点头。 “呼,还好!”我如释重负地拍了拍小心肝。 “怎么说?”大蛇丸扯了扯嘴角。 “虽然蛇叔是一大叔,但还是很美型啊。当然,如果您改掉动不动就吐舌头的毛病就更好了,话说回来,蛇叔您是近视眼嘛?蛇是近视眼所以才吐信子捕捉气味辨别方向,您该不会真是近视眼吧?怪不得眼睛是金色蛇瞳,原来是带了隐形眼镜啊!言归正传,如果您不是蛇叔而是蛇姨,那银蛇CP(市丸银×大蛇丸)怎么办?还有刚刚那个君麻吕小朋友也不错,完全就是一个冷淡受……” …… “啊!蛇叔你怎么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手抖啊啊啊啊!” …… 于是,当充满了猫腻的草忍三人组踏进考场时,整个考场的考生们都抽搐了,其中以名人与牙的大笑最为刺耳。啥?你问为什么?当然,这不是因为这三个人的造型比较标新立异,独树一帜。众人抽搐一方面是因为领头的长发女人浑身散发的莫名杀气,另一方面,则是源自于在女人身后瑟瑟发抖的一个龙套草忍。这家伙长的不算太吓人,至少没音忍三人组的萨克绷带人一样惊悚,但他很诡异,诡异到……嘴歪成了一个耐克商标…… ……这一切,都是大蛇丸手抖之后所造成的严重后果。 我趴在课桌上,怨念散发中。 不艺术,老娘这造型真他大爷的太不艺术了!我宽面泪,发誓一定要向小迪借C1、C2、C3吧大蛇丸炸成天边的一朵浮云啊浮云。我侧过头,才发现坐在我旁边的阿凯班最正经的日向宁次正盯着我看,嘴角有些抽动。 ……看你娘的看!小屁孩乖乖啃试卷去!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儿,才发觉人家早就在用白眼儿看我了(……)老娘承认老娘的嘴唇造型奇特……耐克嘛,还好他没给我弄成阿迪达斯。>__< 熄了灯,上了床,蹲在床头的乌鸦才说:“阿合,你真喜欢木叶?” 我想了想,说:“嗯。” “你应该知道,组织跟木叶是免不了一战的。”乌鸦说。 “我知道。”我闷声说,“我曾答应了三代老头子,永远不做伤害的事情。如果组织跟木叶有利益上的冲突的话,我会回避;如果组织有木叶的人非杀死不可的话,我会尽力而为,这是我唯一能对木叶做出的回报。” “就这样吧,阿合。你不欠木叶什么。”乌鸦扇扇翅膀,“我明天和你一起去。” “你不是要留在基地里吃甜食么?”我没好气地说。 乌鸦低笑几声:“听鼬桑说说,木叶有一家丸子店,味道是相当的棒!” ……就知道你丫的不适合文艺!我白了它一眼,翻了身,开始睡觉。脸正朝着窗户,却透过月光看见窗外不远处站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从那个发型上来看,应该是斑吧。 其实我一直想对他说,你丫的真是强悍毒舌又抽风。但是,你很温柔,虽然听起来让人有些忍俊不禁,但从那场大雨里他将晓袍披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拥有一种别样的柔情。 而这种柔情,恰恰是最致命的。 呐,斑,晚安。 “阿-合-起-床-了!!!!” 清晨,晓基地里传来一个撕心裂肺的尖叫,在雨雾蒙蒙的雨忍村,显得异常的恐怖。 迪达拉看了看隆起的被子依旧毫不为之所动,转过头,望向站在门口的朱南组,无奈地摇摇头:“对不起啊,鬼鲛,我也不能把她叫起来。”说完,走到蹲在墙角的飞段(第一个试图叫醒阿合的人)身边,与乌鸦(第二个试图叫醒阿合的……鸟)身边,与他们一起怨念地画圈圈。 鬼鲛额上掉了一大滴汗,他侧头望向仍旧面无表情的鼬:“那么,鼬桑,该我出马?” “……”保持沉默,是面瘫第一要素。 鬼鲛干咳几声,然后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让蜷成一团还穿着印着小兔子幼稚睡衣的女孩暴露在众人视线之内。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这个祸乱朝纲的祸水,睡觉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当然,可爱是一个褒义词,只是当它安在这个人身上时,代表的,只有可怕。 “起床了。”鬼鲛壮着胆子,拍了拍女孩的头,“阿合,该出发了。” 女孩嘟哝着:“你叫的不是阿合,是寂寞。” …… 一片静默中,角都缓缓踱进房间:“任务完成后,就将以往拖欠的奖金一次性补清。” ……一阵旋风刮过,床上已经没有了女孩蜷缩着的身体。角都正要转身,却发现鬼鲛和蹲墙角画圈圈的三只皆用一种闪亮亮的眼光猛瞧他。“真他娘的刺眼。”角都咒骂一声,“你们的奖金我先扣着吧。” …… Vol.35 朝雾の归乡 毫无疑问,面瘫,是不好对付的。 更何况是酷爱甜食,与一只同样酷爱甜食的鸟。才过了三天,鬼鲛的钱袋就像是漏了气的皮球一样,干瘪瘪的,这得益于那一人一鸟每过一处城镇,就要将那里的甜品店席卷一空,以及我对于酒,烤肉和烤地瓜的执着。别问我为什么吃的是我们,付钱的是他,真央的老教授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同理,长相危险的人,内心是极安全的,不可否认,鬼鲛是很好欺负的。 三天的路程,我们走了十多天才只走了一半而已,我和乌鸦脸上很是满足,鼬依旧面瘫,鬼鲛的脸却已经全是黑线了……不知道鲨鱼会不会哭…… 最后,鬼鲛哭求:“你们走快点吧,任务完成后我请你们吃个够。” …… 后来,剩余一半路程,我们只用了一天就跑完了,鬼鲛望着那扇木叶的大门,感慨道:“我都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蹲在我肩头啃丸子的乌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那你就学鼬,弄个面瘫玩玩儿。” “……”鼬一个视线扫来,我们二人一鸟同时住嘴。 我们三人一鸟走到木叶大门的时候,毫无疑问是遭到了出云和子铁的阻拦。废话,如果是你,你会让三个身高差距大,穿着统一的黑底红云袍,戴着缀满白色带子的斗笠遮住面孔的人进你老家?更何况,还有一只蹲在最矮的那人肩上猛啃丸子的奇怪的乌鸦。这么诡异的组合,怎么看怎么可疑。 这也怪鼬和鬼鲛,我有提议过乔装混进去,但鬼鲛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行,我们超S级叛忍是不屑干乔装这档子事儿的。“我望向鼬,却在接到两道北极光波的那一刻,悲愤地扭过了头,宽面条泪。 娘的,这两个爱出风头的王八蛋!老子被人认出来,就把你们的钱全部搜刮光! 不过,出风头也是需要资本的。鼬只是抬眼看了一眼那俩小子,对方就被干脆地放倒了。我在一旁叹息不已,出云和子铁这俩小子这么简单就被鼬解决掉了,那光是守大门这工作他们要到什么时候才熬出个头哦。 此时的木叶,靠近城墙的房屋全部毁于一旦,其他地方也有不同程度的损毁,总之一句话:这是一个灾难过后伤痕累累的地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