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穿吧穿吧,还有什么能打败穿过坂田银时的人 “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江山望尽,却道美人红颜憔悴,恩仇泯……” 浑浊的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掀起一段素色衣衫——跟周围黑红的天空和满目垃圾背景截然相反,那一抹银色的身影如一枚落入黑暗的阳光——明亮却不刺目,即使落入最深的阴影,也从未被吞没,永远不会被污染…… …… …… 喂!那是什么脑残的描写啊喂!太强大了啊,对着一滩黑泥能想到“吹皱一湖春水”的你真是太强大了啊作者桑!,这里哪儿有“江山”的,只有垃圾山还是气味可观的那种啊! 真够了……想要改行也要现实条件允许好吧,从吐槽办事处转职到文艺中心区么?从你第一天开始写《吐糟》就注定一辈子与文艺无缘了啊Bogai!即使是穿到《全职【哔——】人》这种囧物里你也没希望了啊Bogai!真够了……来这个坑转转的不都是冲你吐糟来的么除了吐糟以外你连新吧唧的眼镜都没有啊混蛋【捂脸】! 手中的木刀抽飞第七个企图冲上来的家伙后,我终于人忍不住摆出一副忧郁到蛋疼的表情,一口口坐到垃圾堆上……阿勒?搜狗你个笨蛋连【哔——】都要自动和谐了以为自己是纯净水么!真是的……好吧好吧,是一臀部坐到垃圾堆上。咳咳,言归正传—— 或许这样说不准确,嗯,更具体说来是某个词不准确——我现在,已经蛋疼不能了,因为,我已经没有那个东西了…… …… …… 没人想吐槽一下么?嗯?谁来告诉我穿越还能把人穿变态了的?虽然说第一次穿的时候是个雌性,但当了二十年的坂田银时……老子……啊不是,是老娘——老娘已经完全不能适应没有“兄弟”的日子了啊……【忧郁状45°角抬头望天】 没错,我是坂田银时…… …… …… 括弧伪反括弧…… 咳咳,这样说来好像有些奇怪,但是我还是不敢说自己是那个原装的坂田银时,——那是怎样神迹般的存在啊即使顶着他的壳子晃了二十几年我也仍然不敢说自己就是坂田银时。 “啊啊,真是恶趣味啊,作者桑……”手指捅进鼻孔里挖了几下,无比心虚地祈祷“银桑你地下有知原谅我年少不懂事吧没保住你的老二不是我的错是某个坐在电脑面前的脑残作者的错啊,真是……非常抱歉啊……” 不过,这事多少有点儿玄幻——我甚至到现在还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坂田银时穿了啊,还是我穿了——身上的装备完全没有变动,依旧是那身白底蓝纹的和服和黑色打底衫,然后侧腰里挂着的是洞爷湖……嘛,好的一点儿是,我并没有俗套地缩水,只是因为变成了女人的缘故身高变矮了不少——所以说为什么穿一回还变态了啊混蛋【摔!】! “喂喂,所以让我穿过来到底是干什么啊?不是玛丽么?不是让我收服三美么?啧啧那种事情要从小抓起才行啊混蛋,老子……啊老娘都二十多了是让我过来给他们当保姆么?嗯?”而且还是这种地方……我绝望地看着眼前铺天盖地的垃圾,【深深捂脸】——流星街,混蛋有本事你让我穿流星花园…… 再次抽飞一个企图冲过来的人,我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坐在阴影里,抬头看向天空—— “太阳你个笨蛋老子……啊不对又说错了,老娘给你带薪假滚回去休息吧混蛋!啊啊……真是的……那边明明已经是深秋了啊?穿越前不给我讲明白季节什么的银桑也是会很惶恐的啊?”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坂田银时了啊,没救了,我没救了……而且现在把我弄到流星街算什么啊?难道让我重新适应那段靠尸体过活的日子么?重新作为,食尸鬼活下去? 嗯……虽然那些事记得有点儿模糊,不过五六岁的时候好像真的当过一段“食尸鬼”……但是遇到下巴美大叔之后就没再干过那种事情了啊……切,明明是个大叔,还说些什么“剑如果只为自己而挥终究会折断”之类的话,虽然说是这样——不过却已经没有谁比那个人更能当得起“师父”这个称呼了。 我仰面躺在一堆臭烘烘的垃圾上,头顶上的太阳过分热烈照得我没太有什么精神,也完全没有去回忆过去的欲(和谐吧)望——回忆那种事情,银桑我可是从来不去做的,更何况,来到了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回忆,眯着眼睛——周围一些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神让我不得不提高警惕:“喂喂,在暗处看着人家是很不礼貌的哦!小心变成偷窥狂哦!”这个世界……原来男人也会被偷窥么? 阿勒?好像我现在是女的了……嘛,都一样的,总之经历这种奇特的东西了男女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了,而且,当坂田银时也不错。——“来者不拒,去者不留”。这句话好像是新吧唧说的吧……真能这样的话,也算清净了。 …… …… 谁说清净了啊混蛋!现在老子正被窥伺着啊【摔!】。皱着眉头忍耐了好久,终于受不了那个奇怪的视线,我从垃圾上缓慢地爬起来,嘴角抽抽: “喂,小鬼!你是在玩躲猫猫么?是不是还在时常抑制自己朝着夕阳奔跑的冲动啊?银桑可是没空陪你玩啊混蛋!喂喂……饶了我吧,这种事情比玩到一半PSP坏掉了还要扫兴啊喂……是女孩子的话银桑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你一个有老二的家伙盯着我看干什么啊?” ……说到老二,我又想抱怨了。 不不不,在空知手下没干劲儿就算了,至少他脑沟回里还没有变态血腥的因子,但是富姐……【望天】我不敢保证啊——好担心他把银桑就这么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啊…… 话说我都纠结这么久,阴影里怎么还是一点儿声音没有?是要告诉告诉我那是我的错觉刚刚根本没有被人偷窥么? 凸#¥#@¥#¥%&…… 果然还是直接拔刀吧,流星街的人民太不友好了。腰间的木刀被我抡圆了胳膊摔过去,沉闷的声音告诉我——嗯,砸到人了…… “O(∩_∩)O,抱歉抱歉,不小心手滑了一下就扔出去了,砸到人了么?”我心情大好地挖鼻恶劣笑,等着那个被我砸到的人自己从哪里走出来。 但是还是没有反应。阿勒?难道被砸晕过去了? “喂喂,不是银桑的错哦,是你不听话非要藏在那里哟。”叹口气,我无奈地挠着凌乱的卷发,习惯性吊着一双死鱼眼走过去——真是的,实力这么不济还学人家跟踪么?这里可是流星街啊流星街!连流魂街都不是啊混蛋! 阿勒?说起流魂街……一护到底有没有拯救了世界啊?阿银我可是挺他的,比起那个变成蝴蝶的叔叔,能让人联想到草莓牛奶的一护更能引起我的好感啊。真是的现在的《JUMP》也开始糊弄人了《火影忍者》弄个D级任务都要拖30多集其可修让读者情何以堪啊!让像阿银这样每周都会花230日元连房租都不付就就去买《JUMP》的读者情何以堪啊真是的!这样下去读者可是会绝望的哟,银桑也会绝望的哟,银桑会强迫自己从《JUMP》里毕业的哟! 咳咳,歪楼了。 我挖着鼻孔走到被“误伤”的小孩面前:“喂,小鬼?死了……没……” 他抬起头看我的时候,未说完的话就这样生生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啊……这是怎样一双眼睛啊—— 像黑洞一样,消弭了所有落进去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怨念的产物而已【死鱼眼】 猎人的剧情早就不记得了,我只祈祷,不会刚开篇就坑掉它。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修文 这坑我要重开了,都跳进来吧= = ☆、少年《JUMP》即使坑了也要坚持追刊 流星街是什么?那个富坚义博一意孤行地设定出来的东西,在这之前对我来说都是苍白而无意义的,仅存在于纸上的东西。但是,这年头赶上综漫穿越了,阿银我也终于能亲眼看到所谓“这里的居民以回收垃圾为生”的场景——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不要了解到= =||| 流星街的空气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不但是因为恶臭和垃圾发酵出来的热气,根据记忆里模糊的印象,隐约知道应该是具有放射性的,对人体伤害非常大的气体——虽然我很逆天地没有受到影响——阿勒?难难难难道是金手指?!喂喂,真是的话干脆让银桑不用再在这里了啊! 放眼望去,成堆的垃圾里面偶尔会看见一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形生物晃过去,伴随着让人烦躁的窸窸窣窣的翻找东西的声音,这很折磨人的,特别是对于阿银我刚得到的五感过于灵敏的体质。 那些人被厚厚的面罩挡住了他们的表情。但是很神奇的,我偏偏看得清楚他们的眼神——冷酷,狠唳,血腥,甚至凶残,却偏偏没有绝望和放弃。 反而是有一些更深刻的东西。 深沉的东西…… 喂!这个也太深沉了喂!完全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啊!这个黑洞洞的小鬼!我眉头抽搐地看着他深黑色的眸子,感觉有点儿麻烦…… 唔,难道是个瞎子么?都没什么焦距的说。 不不不不,阿银我不能欺负残疾人的,会被雷劈的哦! 我90°仰面望天,深刻忏悔。 …… …… 才怪。 残疾人有在袖子里藏钢管的习惯么啊?那得是多么犀利的残疾人啊不要跟我说什么身残志坚小心霍金张海迪一起哭给你们看啊其可修! “啊……抱歉抱歉,没事吧。还有藏在袖口里的东西最好不要拿出来吧,阿银我不想揍小鬼哦。”我吊着一双死鱼眼俯视着他:“啧,现在的小鬼都在把什么当偶像嗯?还是羡慕刺青男用咸鱼跟老太婆换香蕉的年纪么?小鬼,不舍弃那些天真的想法可是不会长大的哦,会被历史抛进时间的洪流里哦,会像本一样跑过去那样哟,你短暂的青春!” 面前的小鬼只是用黑洞洞的眼睛看着我,一言不发。 无奈地挠挠头:“啧,为什么要偷窥我?嗯?”富坚不是空知,他的脑沟回绝对诡异到让我无法理解的程度,不注意的一个动作很有可能让他记恨阿银我一辈子的。我吊着眼睛没精打采地俯视着面前的黑洞洞小鬼:“算了,阿银也是理解啊,青春的错误什么的,少年的冲动什么的……这次饶了你嗯?回家找妈妈吧啊?” 他仍然用一双毫无波动的眼睛看着我:“我可是没想知道你的名字。” “啊?”愣了一下,我烦躁地把手指戳进鼻孔:“原来能说话啊……” 他迟疑一下,还是开口:“你……不是流星街的人。” 明明该是问句,却偏偏用了肯定的语气,臭屁的语气让我有些火大。 “妈妈没告诉你问别人问题之前要先自报家门的么嗯?而且你的问题根本在状况外吧,小孩子还是好好听大人的话才能成长成有用的少年哦!” “我也没想问你问题,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好吧,”我把手指伸进鼻孔里:“那么告诉我,事实是,你为什么偷窥我?” 他紧紧抿着嘴角:“当然是因为饿了,想跟你要吃的。”他低着下巴,却用了仰视的视线角度来看我,脸上镇静的表情并不能证明心情也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至少从他吞咽唾液的细微动作,我看得出来他现在很害怕。黑洞洞小鬼故作轻松地说:“不过现在看来,真是遗憾,”他试探着问道:“我可以走了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准备好逃跑了吧。 …… …… 耸拉着眼角看了他一会儿,我深深叹一口气,伸手在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他:“唔,你是在看不起我么?当然有吃的!这可是不二家的棒棒糖啊!”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哼,看不起我么?语气真是让人火大……”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糖塞到他手里,挖鼻转身:“祝你好运,小子——如果还能再见的话。” 切,是个不坦诚的小鬼啊——明明就是打着袭击我的主意吧……阿银我也是经历过不好的年代的啊,那种深不可测的眼神…… “jia na ne,小鬼。”并不是想耍帅,有时候背对着说再见,反而是更好的选择……啊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小子的。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 —————————————————————————————————————————— 我想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食物,真的,棒棒糖已经不能满足我的胃了,虽然说糖分是很重要的……但这个时候我果然还是希望有固体的碳水化合物啊。慢悠悠的步子并不能说明我很悠闲很淡定,而是……老子……啊老娘已经饿得没力了。真的……现在开始怀念万事屋了啊,虽然神乐每天每天都会做生鸡蛋盖饭,每天每天都会主张吃“米饭就面包”这样奇怪的搭配,但有总比没有好啊…… “新吧唧,神乐酱……救命啊……”我要回去啊即使被每天催房租我也不会有怨言的,是的,我已经做好准备跟《JUMP》说再见了,会每周都存230日元混蛋不要小看《JUMP》和230日元啊!嘛啊,都是成年人了啊怎么还要在《JUMP》里重复青春犯下的错误啊其可修!我什么时候才能从《JUMP》毕业了啊…… 咳咳,好吧先不说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是——我要怎么填饱肚子。 “往里走就会有食物了,你可以去那里。” 这是那个小鬼告诉我的,当然未完的话我也听得出。 ——“如果你能活着出来的话。” 我看了一眼头顶上嚣张的太阳,把视线放到远处的垃圾堆——不管怎么说,我会试着,努力活下去。 ******************************************************************************* 【注释1】特兰克斯是日本漫画家鸟山明所著作著名漫画《龙珠Z》《龙珠GT》的人物。在《七龙珠》中有3个特兰克斯,但是都是同一人,只是身处时代不同。来自未来的特兰克斯。 ——度娘友情提供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始修文了,涉及到改动的应该包括剧情方面的东西,还有表达……【趴地】 ☆、逐渐错乱的光阴 我有感觉好像重新回到五岁前的日子了,按照黑洞洞小鬼的指点,顺利地找到了可以拿到食物和水的地方——啊虽然已经离那个时候有半个月之久,啊是啊,已经半个月了,半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活蹦乱跳地,值得庆幸——不不不,阿银我好歹是主角,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挂掉了。 …… …… 曾经的主角也是主角啊混蛋你们把《JUMP》当什么啊! 流星街并不是全部蔓延着垃圾的,中心区——就是能发放食物和水的地方——看上去就很整洁,当然只有具备了一定实力的人才能在这里生存。阿银虽然是属于具备实力的那种……但不得不说,跟一些奇怪的东西也有关系——比如,突然进入了微妙的阴影然后转换场地之类的……啊去!又不是《死神》难道是黑腔么,阿银可是主角党啊可是力挺一护的啊喂! 咳咳,总之能活着很好,却并不能让我感到高兴,真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世界啊?沿路都是些眼珠子发散着绿光的家伙,并不是说没人敢上来抢,但是没有成功的就是了——啊啊,阿银好歹也是《银他妈》的主角嗯?败在这种杂鱼的手下的话监修大叔可是要从伊丽莎白里面爬出来杀人的,至少要败在找爸爸的小蝌蚪手下【正义眼神】! …… …… 我说啊喂!这种时候应该有个新吧唧出来吐槽我才对吧明明槽点那么明显!这样下去阿银会从“大部分时间被别人吐槽偶尔新吧唧不在场代替他吐槽别人”的完美状态向“自我搞怪自我吐槽”的绝望境地堕落啊混蛋,那简直像从psp直接降级到红白机连MD都不是了啊混蛋!新吧唧的眼镜呢?!当时穿越的时候怎么没一起穿过来啊? 心情突然莫名地不爽,嘴里嚼着的面包也没什么味道了。不不不,浪费食物是不对的,还是要咽下去,不然流星街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我啊真的。仰起头喝水,身后突然出现的气息让我差点儿把水喂进鼻孔里面。往侧面微微偏过头,一段边缘犀利的钢管擦着侧颈凌厉地削过去,转头的瞬间几绺头发缓缓飘落下来,软软地落在地上。 …… …… “喂!!!知不知道削掉别人的头发是很没礼貌的行为啊?!”头上爆起几个十字路口:“是看阿银的头发不顺眼么?是看着自然卷不顺眼么?混蛋老子也不顺眼很久了啊,这是人设是不能随便改变的啊!” 削掉主角的头发可是比频繁换衣服改变形象还要影响收视率的行为啊! “哼,与其担心头发,还是先担心一下你的命吧。”对面脸上纵横着伤疤的男人扭曲着表情冲上来:“小子!识相点就把食物交出来!” “你让交就交,阿银我不是很没面子么。”习惯性地耷拉着眼角看向对方,在他即将靠近我的时候拔?出腰间的刀劈过去。然后……嗯,没然后了,那个人被我抽晕过去了。抬起手看了一下被划破的袖子:“啧,阿银用来替换的四件一模一样的和服落在空知那里没带过来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意味着阿银人设里就剩这一件完整的衣服了啊白痴,会被老妈骂死的啊……真是的,都说不喜欢打架还是用这样的方式……难道是在怀念幼儿园时候大家一起手牵手上厕所的时光还要隔壁中村君给你带上一期漏看的《JUMP》么其可修……” 没有丝毫干劲地晃回写着“万事屋阿银”招牌的木屋,我毫无形象地倒在木板床上,顺手把面包扔在旁边——没错了,总之是同人文嘛,跟动画一样只要有个“场景转换”啊什么的就可以随便建一间屋子之类的。但是在这里开什么万事屋真的没问题吧【摸下巴】,虽然半个月没什么工作在江户也是很常见的,但这里的人真的有钱给我么?啊啊,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 …… 下一秒,我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不知道什么情况,总之来了这里后五感好像就突然变得不正常地敏感,正常人应该听不到闻不到的东西我都可以听到闻到。喂喂,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好事情啊,在流星街这样的地方感官太过敏感可是会神经衰弱的——不,我已经开始神经衰弱了,比如现在,我偏偏就听到某个粗重的喘息,好像要断气的样子……所以说银桑为什么要听到那种声音啊混蛋!不想管啊,流星街死几个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真是的…… 但是为什么要让我听到啊,啊?啊?啊?听到了很难不去管吧……而且听着的话也完全没有可能睡着了吧! 任命地爬起来,期间带倒了桌子……喂!阿银的人设变成奇怪的东西了啊【摔!】!下个床都能带倒桌子么混蛋!阿银我又不是泽田纲吉那个废柴!!顺手抄起吃了一半的面包火大地朝声源处赶过去——果然我爱管闲事的毛病就是换了世界也改不掉的。 ——————————————————————————————————————————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立刻囧了——这个小鬼……很眼熟……阿勒?不可能吧,以为是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么【= =那是什么……是惊讶到连说都不会话了么】?怎么可能半个月就长这么大哎?那个黑洞洞的小鬼前几天看的时候还是五六岁的样子,今天看起来就有十岁的样子了啊【摔!】。yayayayayaya,怎么可能,虽然这个孩子也是头上雕着花,眼睛黑洞洞的……应该说这样的风格是今年的流行款吧,不然改天我也雕个去——阿勒?那样不是变成了刺青男? “真是的,流行这种东西么?现在的孩子都在想什么啊?都喜欢在脑袋上雕花?”扶着突突直跳的额头蹲下来看他,小鬼似乎有点儿受到惊吓的样子,警惕地想要握紧手边的利器——当然是失败了,看出血量他应该是没什么力气做多余的动作了吧。“喂,还能站起来么?小鬼。” “……”刺青的小鬼用黑洞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脸上是依旧是警惕的表情。 所以说为什么又是黑洞洞,难道不经意间我已经跟黑洞洞结下了不解之缘么【摔!】“看起来是不能了……啧,真是的,你死在这里阿银我也是会很困扰的啊……啊?知道么?我可是没打算救你……”皱着眉头直起身:“不过,算你好运。” 不顾这个小鬼僵硬的身体和杀人的眼神,我简单地检查了他的身体,嗯,还好,就是流了太多的血而已。撕下半边袖子裹住他的伤口,借着昏黄的月光,能看清他苍白如纸的脸,还有……不小心听到他咕咕直叫的肚子…… 无奈地叹口气,默默地把面包扔塞进他嘴里。 躺在地上的小鬼大口吞咽着面包,看我的眼神依旧是警惕而带有杀意的。“你是谁,为什么救我。”他吞完了面包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眼睛里是淡淡的讽刺,配着嘴角细小的弧度,嘲讽的意味很浓。 阿勒?说起来也是,流星街啊,这里是流星街不是流星花园也不是一起来看流星雨,他问我是谁,那是问名字还是问身份啊。我站起身,用俯视的角度看了他一眼,把洞爷湖随意向后甩到肩上:“万事屋,阿银。如果能活着的话就来光顾吧。如果硬要说目的的话……救济潜在客户,这样嗯……啊就是这样吧,哪有那么都为什么啊麻烦死了……”转身走开,背对着他挥挥手:“祝你好运,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有反应吐槽太多……其实我也注意到了,但是不吐槽还是坂田银时么【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果然还是吐槽太多了,于是我还是来修文吧 ☆、这个时代,是刺青男的时代 好了我不想用省略号开篇,但是除了省略号真的说不出什么了,真的。难道不同的世界流行起来的东西真的这么不同?但这种看上去就很没品的黑眼圈刺青脸哪里有流行起来的必要了啊【摔!】。我眉头抽搐地倚坐在木板凳上看着对面浑身是血霸占了我的床现在正在挺尸的……头上刺了花的男人……好吧姑且叫他男人。阿勒?到底是不是男人难道要叫少年?【摸下巴】啊算了每个男人都应该保持一颗少年的心啊叫男人就包括少年了吧,好吧就是男人了。 …… …… 不不不,重点是流行不是男人啊Bogai!流星街到底是怎样神奇的存在啊这里竟然有这么多风格相同的刺青男么?黑洞洞的眼,黑眼圈,头上十字花……我了个去这个月已经碰到第三次了啊而且这次竟然是在万事屋门口么! 想到救他的过程我就觉得有些玄妙,跟写同人似的——呐?作者桑?【= =|||】 当时正做梦一大群巧克力芭霏追着我跳桑巴【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优美的姿势比加藤建【注释1】更出色,没办法,来流星街这么久挂在墙上写着“糖分”的匾额落的灰尘比懒惰的老妈擦出来的厕所上面的灰尘还厚了——阿银我已经很久没吃过除了面包以外的碳水化合物了啊!阿银我可是一天没有糖分就会低气压暴躁无精打采提不起干劲儿的人设啊! 真的……让我早点儿接触到糖分吧,就算是咖啡味的糖球也好啊混蛋! 其实我早就认识到——人设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空知哥创造了阿银这样神奇的存在后即使是我穿了他的壳子也没有改过这个身体喜欢吃甜食的习惯。好了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强调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个梦。但是……美梦就是用来被打断的。门外边稀里哗啦的声音很不客气地把我吵醒了。 之前说过,我的五感很神奇地变灵敏了许多…… 下一秒,我抓过身边的木刀,借着起床气一刀劈开门板:“哟小子,让银桑在你们身上再开几个洞卷起来扔进臭水沟吧其可修!老妈没教给你们不能在别人门口吵闹特别是在正在做梦的邻居家门口吵闹么混蛋!” 看清眼前的状况时,我不禁皱起眉——一群人围着一个黑发的男人正在……啊是杀人吧。更奇特的是,这一群人里面大多数是秃子……【摔!】难道是秃子大聚会?喂喂中间那位仁兄你是因为发质太好了让秃子羡慕嫉妒恨了吧是惹上秃子军团了吧。 “我们怎么知道你在做梦啊其可修!”唯一一个没秃的卷发男人正好站在门边没躲开被我一脚踢出去,他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反应出奇地迅速——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完成“反应——醒悟——吐槽”这种复杂的过程,真是人才啊!对于人才——特别是吐槽人才,我向来不吝夸奖。 “阿勒?你也是天然卷啊,而且吐槽不错有前途。”吊着一双死鱼眼看向他,提着的木刀甩到肩膀上:“哟~看在你也是天然卷的份上银桑决定把你打到四分之三死就原谅你们惊扰了我美梦的罪,嗯?” “切,我倒要看你一个连念都没有的杂鱼怎么办得到……额……”卷发的男人还没说完的话随着一个短促的音节淹没在喉咙里。收起刀重新抗在肩上,看着他倒下去:“哼哼,念?那是什么,空知哥就给银桑一把刀啊Bogai!”而且……为什么都认为我是男的……兄弟穿没了作者你也给我个胸部来补上损失吧?【捂脸】 然后周围的人就开始悉悉索索地说了—— “竟然能躲过XXX的ooo,这小子是什么来头。”“那一拳可是灌注了念力的口口口啊竟然对他没有影响。”……总之就是这样的,完全落入了《JUMP》的俗套解说——其实原因是这样的吧,富坚义博停更的原因是这样吧,因为太俗了被抛弃在历史的长河里了吧。 “现在可以走了吧,我要回去睡觉了。”懒得听他们“不能轻举妄动你没看他在这种念压下都不为所动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的解说后续,扛着刀往回走。余光瞥见被一群人包围着的猩红,我不耐烦地停下脚步:“喂,你们杀人到别的地方去杀,吵着我睡觉可不好哦!啊或者我应该这样说——”真是的……真是麻烦呢……从开始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眼神看向我,转头的瞬间——又是那样的眼睛——黑?洞?洞啊!所以这年头到底多少人是这样黑洞洞的眼睛啊。 我皱眉道:“把那人留下。” 主角的台词,应该是这样的吧? “哼,小子,最好不要管闲事,这可是十老头要的人。你插手的话可是会惹上麻烦的。” “啧,银桑才不想管闲事呢,银桑我啊……”转过身看向他们:“是最怕麻烦的。但是,看着你们几个秃子欺负一个伤员,视若无睹也是做不到的事情呢。而且十老头……难道就是十个老头?”银桑的人设可是100000个老妈那样的凶器都没办法抹杀的更不要说十个老头了。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对我叫嚣的一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面对着我倒下来,我才看清——是那个雕花的男人出手了,他手右手做出好像托着什么东西的动作,左手翻开空气——好吧就是空气,我根本看不到他在翻什么,嗯,空气?难道真的是在翻空气?下一秒,周围的秃子开始一个个地倒下,头上雕花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口吐鲜血倒地。 阿勒?难道是超声波?这人其实是蝙蝠侠?……啊去!怎么可能,又不是银他妈,富坚义博人设里没有综漫这条吧。我有些惊异地看着那个人:“你……没必要杀了他们吧。” “呵呵……万事屋?” “阿勒?” “……”雕花的男人突然脸朝下倒下去,唇边的笑容甚至没有退去。 我惊了一下,跑过去扶起他:“喂,振作点儿,喂……”啊好麻烦啊,就这么晕过去了……“喂,你不是极限了吧,不是要死了吧喂!就这么晕过去是什么意思啊喂!” …… …… 好了回忆完毕。所以说……这货怎么还不醒【= =#】。我起身从柜子里拖出一条面包揪了一块塞进嘴里:“啊?喂,再不醒一点儿不给你留啊混蛋。”他身上的伤口我没有处理,——因为没有必要,他身上的伤口很神奇地自动愈合了。真神奇,这是拉到修卡【注释2】本部改造了么?拎着一块面包在他鼻子上面摇晃着:“喂喂,再不起来就把你扔出去哦,银桑不是吓唬你的哦~” 毛爷爷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许多事实都是要亲身体验才能知道的。比如我明明在漫画里得到的信息是“不要随便靠近一个流星街的人,即使他没有意识了”,但直到现在,我才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下一秒,我的手腕被狠狠抓住,我敢确定,如果他不是晕过去了,银桑以后就要COS杨过了。 “阿勒?” 他睁开眼睛径直看向我,尽管已经是正午的时间,但在这个人黑色的瞳仁里却看不到一丝光。我用力挣开被握住的手腕,退后几步跟他保持安全距离:“真是的……”我抱胸靠墙站着:“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么小子。” 头上雕花的男人坐起来,可能是因为身体还虚弱的原因,只能斜倚在床头保持平衡,他微微勾起唇角,虽然是温文的笑容,但怎么看怎么讽刺:“呵,那谢谢你了。” “真心感谢银桑的?”我耸拉着眼皮看向他。 对面的人眼中划过一丝冰冷而讽刺的光,瞬间湮灭在那双黑色的瞳仁里:“当然,你想要得到什么?” “啊,没什么,想问一个问题而已……喂喂,少年,放轻松一点儿吧,这么紧张做什么。”顺手丢过去一条面包:“一个问题而已,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说来听听。”他依旧是微笑的表情,我却感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被这个人这样看着……很怪异。 我也配合地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我想问……” 他一副洗耳恭听的谦逊笑脸。 “你这样头上雕花黑眼圈的打扮,在这里是不是很流行?” “……”我看到他好像抽嘴角了…… “啊啊,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银桑可是因为一个月之内见到三个这样打扮的人啊真是的……难道银桑已经落伍了?还是这是新款的烟熏妆?yayayaya,不会的不会的,银桑怎么会犯这样悲剧的错误。啊不会的不会……” “三个人?”他突然这样问,打断我的话。我抬头看他的时候那种奇怪情绪又再次涌现上来,下意识地,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摸了摸后脑勺,重新靠回墙上:“啧,老妈没告诉你么?少年,问别人问题之前自报家门是礼貌的表现。” “呵,你真是敢做……” “啊?你说了什么?” “不,没什么。”他仍然是微笑的表情,啊危险的微笑:“库洛洛?鲁西鲁,我的名字。” “坂田银时,请多指教。”习惯性地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 …… 阿、阿勒?!!!果然这个世界……啊不已经不是玄妙已经是玄幻了……库洛洛?不要告诉我是那个库洛洛!!我打量一下他——嗯,果然有文化流氓的风采。 “呵,看来银时先生好像知道些什么呢。” “你指什么?啊算了我管你指的什么,总之我要告诉你。”我无比严肃地看着库洛洛。 “哦?” “银时是我的名字,名字跟先生连在一起感觉很奇怪啊小子。” “……呵,真是有趣呢,银时。” “彼此彼此,库洛洛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注释1】加藤建,银他妈第一集出现的人物,被银时嘴遁后从落魄的武士变成了桑巴达人……啊总之是很“传奇”的存在——或者是烘托主角神奇的神奇存在?【摔!】【话说《JUMP》主角都很擅长嘴遁啊……——作者抽搐语】 【注释2】著名特摄片《假面骑士》中虚构的邪恶秘密结社。设定为纳粹的残党,以征服世界为目的不断绑架老百姓来制造改造人。假面骑士1号便是其中之一。这里指的修卡本部是指改造人类。修卡改造人:修卡怪人基本上是实际存在的生物和人类融合的改造人——度娘友情提供。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没看出来了没?这章里面有银桑的能力哟,除了空知哥给的能力还有别的能力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修文进行时…… ☆、答辩游戏 单手掩面皱眉,低头看着手上两条白胖胖香喷喷的面包,强忍住一把摔出去的冲动——不行啊不行,我是忍受了多大的屈辱才在食物分发的地方顶着众人“你他妈的一个人吃这么多怎么还不去死混蛋”之类内涵丰富的眼神连续排了四次队领出我和家里那个废柴的食物啊,所以不能扔掉,不能浪费食物,不然会被雷劈的…… 流星街放食物的地方一次每人只允许领一条面包,所以因为库洛洛那个混蛋我排了整整一上午的队——啊?那货真的是库洛洛?是梳着大背头穿皮草在垃圾山上宣布“幻影旅团——今天——成立了——!!”的团长库洛洛?现在看根本就是小白脸啊!这混蛋根本就是个假装受伤让我给他找食物的小白脸!银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啊?难道是玛丽了啊?! 少年少女们哟,想象永远比现实美好,放弃你们对于团长杀手农夫美好却不切实际的幻想吧,放弃跳楼撞车投湖只为死后穿越的愚蠢吧,穿了的孩子不要跟三美凑了——凑过去除了幻灭你们的梦想啥也得不到啊,没穿的孩子也不要想了赶紧回家洗洗睡吧,远距离观看果然是最好的事情啊…… 阿勒?我在写作文么? …… …… 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在自家门口顶着大太阳吐槽自己啊【摔!】 周身笼罩着低气压,一把推开万事屋的门,第一眼就看到躺在我?的木板床上悠?闲地翻看一本破书的头上雕了花的男人。手里的面包突然不受控制地朝库洛洛飞过去——当然,毫无意外地被他接住。 “切。”我抱胸斜倚在门框上,懒懒地打个哈欠看向对面的库洛洛:“喂我说……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吧,也该走了吧。七天啊七天,你赖在银桑的万事屋七天了,你是上次被人打伤残了么?就是打得四分之三死也该好了吧,耶稣也复活两次半了啊。” 更何况这货根本没让对方占到便宜,他们可是一个个地都被打成八字内拐的形状化为天边的流星了喂!……好吧是死了= = “耶稣?呵呵……”库洛洛停顿了一下,墨色的眼镜看着我的时候完全淹没了光芒:“银时,你相信神么?” 出现了!库洛洛必问苦逼问题!!我了个去逮着一个人就问相信神么丫就是一个缺爱的傻×。我挖着鼻孔转过头看他:“啊?你说的是叫富坚【哔——】博的神还是叫空知猩猩的神?” “……” “啧,都不是?那银桑只信春哥了。”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银时。”库洛洛食指搭在下巴上,眼睛看向我的方向——明明看的是这里,我却有种他没有在看我的感觉。 我皱着眉回望过去:“喂喂,小子,少说废话,银桑这里是万事屋,不是慈善屋!!”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看向库洛洛:“行了不用扯些有的没的。”我走到他面前朝他伸过手去:“拿来吧,小子。”虽然知道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库洛洛,我还是提不起哪怕一点儿对他的畏惧的情绪,——或许如果我没穿一次的话会小心点儿,但是……老子啊不对,老娘现在的壳子可是坂田银时,银桑可是主角哎,这个人充其量是小蝌蚪找爸爸光明道路上的华丽炮灰……好吧勉为其难地说他是超豪华炮灰。 库洛洛一双墨瞳深深地望着我如漩涡般地吸引着玛丽【哔——】,“什么?” “钱啊,钱!给我钱!小子你想赖账么嗯?银桑这里是万事屋啊,你每天让我去弄食物也算委托了吧?” “……” “啊我知道了,你现在没有钱,用甜食来抵债吧,银桑可是会牢牢记得的,改天送过来不要忘记了。”我抓抓头发,看向库洛洛:“话说,你什么时候走,我这里不欢迎长期寄宿的。”现在想来,在没有房租的前提下,登势老太婆能让我在她那里住那么久也很奇迹了。 “银时,我的伤还没好,”库洛洛仿佛早就猜到我会这样说一样,他颇为无赖地指指自己胸口的伤:“这里可是还没有愈合的,而且那些人可是不会罢休的,现在离开的话,会很麻烦。” 库洛洛温文地笑,无害的表情好像就在说很麻烦一样。不过……很麻烦的到底是什么啊,是因为还没找到想要的答案所以觉得重新找来的话会很麻烦吧。我不知道库洛洛为什么会采用这样温和的方式寻找他想知道的答案,不过依照这货谨慎多疑的性格——也没有多少违和。 “麻烦的是谁啊。”我侧身过去不看他的脸,“每天每天排四次队领面包的我才会觉得麻烦吧。” “呵,银时你还在靠那个方法获取食物么?”库洛洛勾起唇角,嘴角上的一点儿弧度很完美地上翘了0.5°,我却从那个笑容里看到了浓重的讽刺——流星街里基本上已经没有人愿意直接去中心领取食物了——这种行为有点儿像是给低保者的生活保障——不过一开始知道流星街里存在这样的地方,倒是让我感到有些诧异。而且在流星街,这种低保粮食发放处,也早就失去了它原本存在的意义——没有人会去同情弱者。 像库洛洛这种强得逆天的存在,根本不屑于安分地领了食物回来;弱者的话,可能还没走出来就死在中心区了。 “你还是那么……善良呢。”被轻声呢喃出的,嘲讽意味浓重的字符让我囧在当场。 “啊?你说什么?虽然善良是事实没错,但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银桑一点儿也不能产生高兴的情绪。”挖着鼻孔不去看库洛洛的脸,一瞬间,想到了些奇怪的东西。比如还在银他妈的时候,比如新吧唧的眼镜【新吧唧:所以说为什么会是眼镜!!!】……只是他语焉不详,却可以一下子就看穿的等待我提问的伏笔被无视彻底——库洛洛,我可是一点都不好奇,特别是你要主动给的答案。 ——不论是那个错乱的时间还是除了空知哥给的之外的能力,我都完全提不起兴趣。 说一点儿都没发现是骗人的,如果没猜错的话,之前一个月遇见的三个人……都是库洛洛。嘛,好像很神奇的样子【摸下巴】,这小子的时间……不,是流星街的时间,跟我的完全错开了。怪不得一个月都没生意啊,银桑的万事屋……啊虽然抛开那个不说我也丝毫不期望会有生意上门……【摔!】我怎么又在吐槽自己了。 不过,他用这么浅显的心理暗示和伏笔,是在鄙视我的智商么?切,讨厌的小鬼。 —————————————————————————————————————————— 那之后库洛洛倒是很快就离开了,但是他走的时候回头看我的那一眼莫名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嘛,毕竟是强盗头子,银桑这样的良好市民感到不舒服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我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怎么提高万事屋的知名度了,这里是中心的地区,有钱人倒是不少……好吧换个说法,用流星街最能理解的说法就是……强者很多。现在我的状态就像是天天领救济粮勉强饿不死的社会底层劳苦大众啊,占着这么有利的地势却赚不到钱,葛朗台也不会原谅我啊!啊啊~银桑好歹是主角啊,这样也太不给面子了,至少要让我赚够买甜食的钱啊其可修!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我开始困了……【作者:= =囧RZ】 但是就像有时候你想上厕所却找不到纸或者有纸了却找不到厕所两样都有了却发现……已经拉出来了那样,生活并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那是什么样诡异的比喻!!!——作者抓狂语】在我进入梦乡前一刻,有人敲开了万事屋的门——银桑的第一笔生意……阿勒?真的是来委托的?真的不是来砸场子的?看起来好奇怪…… ☆、为了吐槽,我请来了新八的眼镜 我习惯性地吊着一双死鱼眼,手臂搭在腰间的木刀上轻轻摩挲,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面前一群穿黑色西服的人,眨一下眼,又眨一下。 “喂喂,大家都趁着夜色手拉手出来上厕所么?”右手不自觉地扶上腰间的木刀,咧嘴笑:“开什么玩笑,你们是麻匪么?还是mafia?”啊不不不,那是同一种东西只是一个翻译出来了一个没翻译而已。“穿得这样整齐就为了出来上厕所,乡下还啃着泡菜吃窝头的爷爷在迎着夕阳默默海带泪了啊Bogai!” ——这是什么状况,黑西服很廉价?流星街的流行真是让人无法揣度。阿勒?还是黑道么?看这架势确实是黑道没错哎,银桑什么时候竟然惹到黑道了啊喂! 不过说到衣服——为什么黑道的都要穿黑色西服? 不管是《麻辣教师里包子》也好,《地狱教师豆沙包》也好,还是什么《家庭教师婴儿奇遇记》也好(新八的眼镜:那三个不还是一样的东西么而且到底是怎么变成那种诡异的叫法的啊!),动画也好,漫画也好,还有什么警匪啊缉毒啊之类的,都在黑西装上很下功夫,知识普及做得很好,复原度极高到达了连小鬼都知道“黑西服=黑道=不是好人”这样的等式了吧啊?黑西服难道就是为了告诉人家“我们是黑道啊看到就绕行吧”之类事情的道具一样的存在么?黑西服你好,黑西服再见! 不不不,重点不是黑西服啊是穿着黑西服的孩子们啊,他们到底是二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还是真的没看过电视剧啊其可修!啧啧,这世道,黑道也不好混了……喔——明白了,穿黑西服混黑的都是善良的孩子,就是为了提醒大家“我们很危险,出没注意安全”而存在的啊!误会人家的都去面壁思过啊!【严厉指】! “你好。”黑西服迅速让开一条路,从后面走出来一个黑西服打领带的……近藤?喔——!!近藤你也穿了么?!!虽然是猩猩但同在空知哥手下做事看上去真亲切啊!近藤! “请问这里是万事屋么?” 哦,看错了,不是近藤是长得像近藤的猩猩【死鱼眼】,切,真失望。 果然跟近藤一样有着猩猩之气(新八的眼镜:猩猩之气那是什么啊混蛋!)的偏爱,这人一看就是Leader——虽然是猩猩没错(第三次出场的新八的眼镜:这次连“像近藤的猩猩”之类的定语都省略了么= =),但是人家不但穿了黑西服还穿了白衬衫还打领带还穿了锃光瓦亮的皮鞋了啊,即使是猩猩也是穿西服打领带穿皮鞋的猩猩!相比较起来—— 你!说的就是你!说的就是你长得一脸认人差遣的受样的小弟,颤抖吧,凡人!是不是为了自己没长成猩猩的样子只能当小弟在苦恼了啊?不不不,没用的哟,你就连发丝都沾满了名为“小弟”的浓郁气息了啊小弟!即使不幸没长成猩猩也不要自暴自弃啊小弟!看穿你了!银桑已经看穿你了!银桑已经看穿你黑西服底下露出来的屎黄色背心衣角!看你都穿了什么在黑西服底下啊小弟,高贵冷艳的黑西服要哭了啊小弟! “啊,是万事屋没错。”我打个哈欠摸着凌乱的卷发看向猩猩:“什么事啊猩猩……啊不,近藤?” “你刚刚说猩猩了吧!刚刚明明说了猩猩了吧,而且近藤是谁啊!这种一听上去就是屁屁毛浓密的跟踪狂的名字是谁啊!” “不是猩猩也不是近藤,那你是什么品种的?难道是黑猩猩?!” “是切里夫啊混蛋!” …… …… …… 这是多么有爱的对话啊,可惜,流星街的人不解风情【苦恼皱眉】。 “请跟我们走吧,万事屋的。”猩猩完全无视了我的槽点,丝毫没有要吐槽的欲望——啊啊~真是寂寞啊,虽然作者会时不时括弧反括弧让新吧唧的眼镜出来吐槽,但是完全不能改变银桑芥末如雪的人生啊! 猩猩很礼貌地用了敬语,不过周围一圈人都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我,倒是威胁更多一些。喂喂,你们就这样请人的么?学期目标都没学好就出来混会被人说没文化的啊猩猩! “我们找你很久了。”猩猩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 …… “什么?!你暗恋我很久了?!”我满头冷汗惊讶地抬起头,看到对面一众人头上铺天盖地的黑线,干咳两声:“真是的,说这种话真让人误会啊,还用这样的表情。万事屋就在这里,为什么有‘找很久’的说法啊?”果然猩猩的话都是语无伦次的。 “那个不是你该问的。跟我们走,万事屋的。”近藤板着一张棺材脸,借由身高的优势俯视着我。 嗯,这次直接省略敬语了。 我挖着鼻孔转身用后脑勺对着那个人:“妈妈说,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特别是暗恋你的人……!!!”后脑上突然出现的压力让我不得不停下来,:“喂喂……你这是因爱生恨了么?银桑我可是喜欢天气预报姐姐那样笑容灿烂的女孩子的啊。” “我不管你有什么本事让上面的人非要用你不可。不过,现在你最好乖乖跟我们走,十老头的命令是要活的,不过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也只能动手了——相信上面的人也不希望得到一颗不听话的棋子。” 看着周围一圈人想要冲上来的动作,我双手上举:“嗨嗨!银桑会跟你们走的,冷静点儿啊!” ×××××××××××××××××××××××××××××××××××××××××× 所谓十老头…… 果然就像字面意思一样是十个秃子老头而已。 “坂田银时?” 为首的一个还没有全秃只是毛发稀少的老头开口道,那装逼的架势比高杉还十三。 “啊……”我扶着腰间的木刀,耷拉着眼角看向他……的秃头——果然银桑还是从今天开始祈祷不要被毛囊女神抛弃了吧,这样的形态看着真可怜啊…… “今天找你来是为了委托一件事情。”老头递过来厚厚的一叠纸,颇自信地说:“相信你会接受这个委托的。” 我吊着一双死鱼眼看着他,完全没有接过那些纸的意思。 老头笑了一下,满脸的皱纹堆积在一起,看上去有点儿恐怖:“万事屋难道不是有钱就什么都干的地方么?还是我猜错了?” 我掏掏耳朵,不耐烦地皱起眉毛:“老爷子哟,你这种盛气凌人的样子真让人不爽啊。” “你小子活腻了吧!”旁边一个似乎是他的护卫的人站出来,似乎非常急于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住手,”老头抬抬手,阻止了护卫的动作:“年轻人嘛,都有些反叛的,我们也需要有点儿精神的合作伙伴,”他说着这句话,突然看向我:“但是,过于反叛就是不识好歹了,对吧?” “啊?合作伙伴?”我挑挑眉:“你们还是把我绑起来比较说得过去啊?” “先看了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再做决定吧。”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成交。”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一大堆钱的旁边眼睛亮闪闪地笑了——啧啧,客户就是上帝,态度不好也是态度不好的上帝! “呵呵,很好,还有这些,”秃子老头拿出一个箱子,推到我面前:“这是今年新出的限量版巧克力蛋糕,——送给你,是作为同盟者的诚意。” “啊,我知道了。” 十老头啊,挺厉害么,这么短的时间就查到了银桑喜欢吃甜食?这次的委托还真是不可小觑。 ******************************************************************************* “大人!为什么对那个小子那么好啊!这种人……” “哼,让人卖命当然要付出一点儿‘诚意’” “大人的意思是……” “呵呵,只怕他有命拿钱,没命回来……” “哈哈哈,大人英明!” 有些阴谋,不是罪恶;有些命运,却从这里开始…… ☆、让我最后看一眼流星街 我站在高高的垃圾山上,头顶是黑红色的天空,被拦截在天空和浮云之下,而又讽刺地自顾凌驾各种垃圾的,是满目苍凉的风。 黄褐色的风。 夹带着大面积的沙尘。 黄褐色的风 席卷的,是因为垃圾发酵产生的热浪。 扑面而来的风让我有些呼吸困难。 无疑,这里的环境非常恶劣。但是面对着这样的场景,我却不禁悲从中来——富坚说,在流星街待久了,就会遗忘一些重要的东西,直到再也不想离开这里。我想,我已经能体会到这个万年拖稿王的话了…… “喂,快走了!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在我身后陪着我站了近两个小时的猩猩终于忍不住咆哮。 ——这次委托十老头派上次的黑西服白衬衫领带猩猩跟我一起出发,说是合作——但这架势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监视。话说,这次委托很诡异,只是给了我一半的委托金和一份地图,剩下的资料和委托等到了目的地会由猩猩告诉我。 委托人的要求,只要不算过分,也能给足够的钱,银桑倒不会太在意。 我依旧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眼神坚毅地目视远方:“不,还是让银桑我再多看几眼这个地方,有种离开家乡之前的惆怅感啊,呐?近藤?” “不是近藤是切里夫。”猩猩一脸淡定地站在那里:“目的地离流星街并不远,只要你不在这里浪费时间很快就能带了东西回来了。” “啊是么……但是我们准备得真的足够充分了么?带够水了么?有甜食么?真的不会死在外面么?呐?猩猩?” “不是猩猩是切里夫。那个你不用管了,我会解决的。因为任务的特殊性,在完成之前我会保证你的安全——至少不会让你在去的路上死掉。” 我惆怅地叹一口气:“唉,但是银桑总有种预感,这次出去会很危险……阿勒?难道是刚出现的外挂?超、超超直感【注释1】?!” “超直感那是什么啊,而且你一直站在这里根本没有动过吧,再不走天就黑了,天黑了在流星街的边缘地区才会很危险。”依旧是平板无波的声音。 我幽怨地转头看了他一眼:“明明吐槽吐这么流利,特么的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没有吐槽我还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太狡猾了近藤!你out of character了! “开始以为你只是脑子有问题,后来才发现你身上这么多的槽点。”近藤看都不看我,直接走过去:“而且,你是因为害怕走沙漠吧,还找那么多的理由。切。” 鄙视了吧!刚刚鄙视我了吧!银桑居然被近藤鄙视了啊混蛋!你到底要OOC到什么程度啊近藤空知哥会哭的啊! “才、才没有害怕!银桑才没有害怕呢!”其、其可修,银桑怎么说也是主角啊!是《JUMP》的无敌外挂主角!即使变成了女人也是女主角其可修——!! “那太好了,我们走吧。”我不得不转过身,恰好近藤让开身体,我无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身后——一片黄沙…… “= =||||!!!” “不是不害怕么,你那又黑线又流汗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才不是汗啊!是今天早上喝多的草莓牛奶从毛孔里渗出来了bogai!”我抓狂地揪起近藤的衣领大力摇晃:“话说为什么从刚才就一直在吐槽我啊你还是装作不会吐槽吧!告诉你近藤!再这样下去银桑会告你诽谤的混蛋!” 近藤微微叹一口气,:“嗨嗨!不是汗行了吧,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装作理所当然地认为草莓牛奶是无色透明的。还有,不是近藤是切里夫……” 我切了一声放开他:“哼,草莓牛奶即使是无色透明的草莓牛奶也完全没有问题,关键在于钙!而且总是强调一件事是小鬼才会有的行为,猩猩你不觉得丢人么?!” “不是猩猩是切里夫……” “啰嗦!!真是啰嗦!!!到结尾的时候把你的台词放出来会变成跟假发一样啰嗦的存在啊其可修!!” ¥¥¥¥¥¥¥¥¥¥¥¥¥¥¥¥¥¥¥¥¥¥¥¥¥¥¥¥¥¥¥¥¥¥¥¥¥¥¥¥¥¥ 其实看到沙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为什么很少有人能走出流星街——太危险了,与其在这片沙漠里困死,还不如在流星街里老老实实待着,虽然在那里也不见得能活下去,但是走出来的话,就是找死。流星街里有杀戮,但不会有人没有任何缘由地攻击别人——除非是饿极了,真的没办法活下去——当然这是指在边缘地区,中心区有很多以挑战强者为乐的变态,可以不被纳入考虑范围内。流星街的生存法则,与其说是杀戮,倒不如说是生存——像蝼蚁一样卑微而顽强地生存下去——人的生命在受到威胁的时候,总会做出些极端的行为。 所以我现在就很极端,有点儿想杀人。我单手按住近藤的肩膀用力捏—— “啊……好饿啊……银桑要饿死了么……混蛋给我吃的啊!” 然后被打开手。 我趔趄了一下,任命地没精打彩地弓着腰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走,洞爷湖被拿下来当拐杖拄着:“果然相信猩猩诺言的我是傻得啊……混蛋……为什么走了这么久你还这么有精神,一定是偷偷拜了猩猩之神来给你开外挂了吧混蛋!”他根本没有像说的那样带着足够的水和食物,御寒的东西都没有带,我就说当时没看到这货拿什么包裹,还以为是空间超能力有空间袋异次元戒指之类的东西——没想到,没想到…… “是切里夫……” “是切里夫不是猩猩嘛!再重复小心银桑把你当假发砍啊混蛋!”我一屁股坐到松软的沙地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铲车来了也不要想让我跟沙滩分开!累死了!又累又饿!”夜里温度很低,白天里吸足了热量的沙子也迅速冷却下去,阴冷的感觉从薄薄的和服下面传过来,跟空气里的温度合伙对我进行夹击,银桑现在就像是被两排冰块夹心保存被扒光了的金枪鱼,就等凉到恒温放盘子里吃了。 …… …… 阿勒?那是什么诡异的比喻= = “沙漠温度太低了,你还是不要这样坐在地上的好。”猩猩的声音依旧非常平板,冷静到我想拔刀砍了他的地步。 我干脆躺下转身背对着这货,装作睡着的样子打起呼噜来。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上有暖烘烘的东西盖上来,我睁开眼睛,看到肩膀上一点乳白色的被角耷拉下来,正搭在我身上。 “你不是饿了么?过来吃东西。” 转过头,看见了让我惊讶无比的情景——猩猩!猩猩显灵了! 我现在觉得坐在火堆旁边的切里夫(终于叫人家名字了= =),简直是上帝!即使他长得还是这么像猩猩!但是—— “我、我出现幻觉了?”为什么刚刚还什么都没有的猩猩会手里拖着一大盘看上去就灰常诱人的咖喱坐在那里朝我招手啊?不是卖萌哦!银桑才没有因为看到吃的就卖萌不说非常说灰常哦!╭(╯^╰)╮但是身上传来明显温暖的触感,却在不断提醒着我——这是真实的。 “不是,我的能力而已,多余的不能告诉你。”切里夫拨弄了一下篝火,让火舌烧得更高。 “不用告诉我!”我打断切里夫的话,迅速坐到他旁边夺过他手里的咖喱:“只要让我知道银桑不会不明不白地饿死就行了!”虽然是穿过来的没错,但是流星街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比如——即使同伴也不会让彼此知道自己的能力。 但是……这个能力真是好用……如果银桑有的话,就可以不排队也能吃到面包了!(出息……= =) 这么彪悍,空间能力吧,我猜是隔空取物!【举手】。 因为这些咖喱不可能是用念力变出来的——空知哥说,超能力要无效!超能力要对银桑无效!所以如果是念力变出来的话,我就不可能享受到温暖或者饱腹感。啊真是的……银桑也好想要卍解之类的特技啊,为什么银桑即使到了猎人这样逆天的世界里依旧是只有木刀这种武器啊其可修! ……………………………………………………………………………………………………………… 一路上有了切里夫这个便携式移动储物柜,我感觉放心了很多,这样说,旅途非常愉快! “你当然愉快了!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五次要草莓牛奶了混蛋!”切里夫在我不断跟他要甜食的情况下,终于爆了青筋:“所以说就应该让你在沙漠里饿死,本来就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能力!”喔!猩猩你离吐槽专职人员的距离又近了一步,银桑很欣慰。 “嘛,那种小事就不要在意了。”我摆摆手笑道:“只要结果好就好啦!再给我一个六球的冰激凌吧,近藤!” “= =##近藤是谁啊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我情不自禁地笑笑——其实沙漠也不错,有这样的移动储物柜,还能被肆无忌惮地吐槽…… ******************************************************************************* 【注释1】:这里吐槽《家庭教师》泽田废柴……啊不,泽田纲吉的超直感【= =】 作者有话要说:弃坑什么的,都是少年时代蓝天白浮云的中二产物啊……【远目】 ????????????????????????????????????????????? 有些不通顺的地方修改语句。 ☆、喂!至少不要让银桑当保姆啊喂! 终于算是真正意义上走出流星街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我们到达了流星街外围的一个小镇——说是流星街外围,但是因为有一大片的沙漠阻隔的原因,即使是离流星街最近的城镇,也没再有那里哪怕一点儿的气息。 这里和平而宁静。 是的,即使是离了最近的距离,即使拥有960万平方公里的面积,也没有人知道流星街是什么。就好像,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地方。 …… …… 阿勒?我在写作文么?而且大晚上的哪里能看出和平而宁静了啊【摔!】。 我懒懒地打个哈欠,挠着后脑勺看向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的人。 “喂,我说近藤,你不要跟在银桑身后好不好,很像跟踪狂啊。阿勒?这样说来跟近藤的形象更接近了啊。”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近藤仿佛无奈地叹口气:“放弃了,我已经放弃让你叫我的名字了,随便你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但是叫猩猩的话我会考虑不给你提供草莓牛奶了混蛋。” “切。那种东西怎么能威胁到我。”草莓牛奶是只要有了钱就可以买到的啊,虽然在沙漠里我没办法,但在这个镇子——哼哼,银桑又不是没有钱。虽然十老头要求完成了委托才给我另一半的委托金,但是他们出手倒是大方,定金已经数目可观。 话说,戒尼到底是什么概念啊,我只能从十老头给我定金时候他手下的反应猜测——一亿,大概是个不小的数目——但毕竟是委托方的人,也不排除他们事先串通好来骗我……阿勒?应该不会吧,这货不会神通广大到连银桑不知道富坚设定出的货币代换都知道了吧? 算了,等天亮了去街上转转吧,现在先要知道我到底有多少家底。 不过,虽然说是有钱了,但是能不浪费还是不浪费的好,有近藤这个移动万能杂货铺在的时候,还是能省就省吧。万事屋似乎一直被穷神关注着,不论在哪个世界都没多少盈利的样子。唔……不然换个店名?杂货店阿银?百货商店阿银?夜店阿银?啊不不不,都好难听的样子而且最后一个是什么啊银桑可是正经人其可修! “切里夫君~”转过头看了一眼近藤(所以为什么还是近藤= =)猩猩样子的脸,笑道:“啊啊,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让银桑我叫你的名字,那就就成全你。不过,我们是不是该先找家旅馆休息一下?” 虽然一路上有他的能力保障,没受太多的苦,但是露宿了三天这么久,还是感到很累啊——他又不能变出床来,一般只是裹条被子就睡了,沙漠虽然踩上去松软,要用来当床的话,还是很勉强的。 切里夫一脸迷茫得看着我:“旅馆?为什么要找旅馆?随便找个房子进去不就可以了么?以我们的能力应该不会被轻易干掉的。” …… …… 原来,这货是个白痴…… 我吊着一双死鱼眼看着他:“你这是想私闯民宅?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啊混蛋!银桑可不想在监狱里度过我的余生!” “流星街就是这样的。” “= =#” “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从来没出过流星街好不好,能不能不要用一副看见白痴的表情看我啊!”切里夫其实是个表情挺丰富的人,从初次见面的棺材木板脸到现在时不时地爆青筋抓狂——喔~这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吧? 我抽着嘴角说:“原来你还没白痴到这种程度,我以为你已经白痴到连鄙视的目光都看不懂了,银桑以为你会误会我在赞赏你。”看着他满脸疑惑的表情,我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喂喂,你能稍微收敛一下你的表情么?银桑会忍不住给你个插鼻过肩摔啊其可修——!!” “因为你说的事情根本没必要,是在浪费时间。” “等你被警察叔叔带走才更麻烦啊混蛋!我们是出来做委托的不是惹祸的!”单手扶上额头,轻轻叹口气:“算了,我还是先去问路好了,找到旅馆再说……” “所以说不用那么麻烦……” “闭嘴啊Bogai!我们分头去找人问路,待会儿在这里会合……啊不不不,你还是给我好好等在这里吧,只要不给银桑惹麻烦就行了!银桑已经不期待能靠你干点儿什么了混蛋!”啊啊,为什么银桑要做这种事啊,本来以为找到个廉价的移动杂货铺,回头却发现原来是个常识废柴——是比近藤还废柴的废柴!银桑还要倒过头来给他当保姆啊!老娘诅咒你早日被猩猩抛弃! “为什么不能一起去,我觉得那样的话会节省很多时间。” “因为你长得像猩猩二代会吓坏被问路的人,他们会变白痴的。” “……” —————————————————————————————————————————— 繁华而绝情,冷漠却又温柔——我曾经的街道是这样的——歌舞伎町那个地方,我大概永远回不去。跟歌舞伎町不同的是,这个叫做莫尔良的小镇里的人很热情——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更或者,是歌舞伎町的那些笨蛋更喜欢把喜恶表现在脸上,所以即使是存着想帮助别人的心情也会被误解成“态度恶劣”之类…… 啊啊,这大概就是漫画家的风格不同产生的影响,比起空知杂糅了优缺点在一起的任性,富坚义博显然更倾向于个性分明的角色,善良和邪恶的两个极端。 比如现在,刚刚在一个杂货铺的大妈那里问道路,转身就看见某个长得很壮的肌肉男在抢劫一个老太婆。因为现在已经是夜里的原因,一些邪恶的,黑暗的,可以在阴影里肆无忌惮地展开。 “喂。”把木刀扔到肩上扛着:“你乡下的老妈知道你做这种事,会哭的啊,混小子。” 肌肉男被我打扰到,他惊慌地回头,等发现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又重新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哼,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小心我……” “啊啊行了吧,每次反派出来都这么几句话,观众都看腻了,银桑也听腻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刺青脸也好,小混混也好,就是欺负老太婆的人完全不能饶恕啊……快点儿离开吧,银桑不想跟你打架哟!” 肌肉男似乎被我挑衅到了——尽管那不是我的本意,他咆哮着“臭小子,口气不小”之类的话就冲向我,从腰侧拔?出刀来用力扔出去,在肌肉男惊恐的目光下,他被砸晕了。 “都说不想打架了。”吊着一双死鱼眼走过去捡起木刀,顺便在他身上搜刮出钱包,我一只手举着一只钱包,看像旁边被抢劫的人:“呐,老太婆?哪个是你的钱包?” 一开始就站在旁边吓呆掉的老太婆才反应过来,她似乎很生气,用跟她外表年龄完全不符的动作迅速从我手里抢下钱包:“真是没有礼貌!”然后走了。 我面无表情地耷拉着眼皮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手指伸进鼻孔挖了几下:“啊,意外收获,得到一只钱包。”算了算了,总之这人昏过去的话身上的钱早晚会被人搜刮干净,就由银桑帮他收着吧。 —————————————————————————————————————————— 我回到约好会合的地方时,近藤……啊不,切里夫很老实地站在那里,我拍拍他的肩示意他跟我一起去旅店:“喂,切里夫君?下次能不能稍微有用点儿啊?银桑可不想当保姆——更何况是你这么个大叔的保姆。” “你以为我很赞同你的做法么?明明是流星街出来的,你稍微有点儿这种意识好不好。”切里夫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感谢,相反充满了鄙视——银桑又被猩猩鄙视了,这个负心的世界……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混蛋!”啊累死了,现在只想好好跟被子枕头亲热一下啊!连吐槽这只猩猩的力气都没有了。比较幸运的是,旅馆并不是特别远,没走多久就到达了第一站的目的地。 在前台小姐温柔的注视下,我很无耻地向切里夫伸出手:“根据银桑问路你来付钱的分工,请拿钱来吧,切里夫君?” “什么时候有的那样的分工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 “……”切里夫颤抖着嘴唇好久,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递给我:“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儿么?” 我神清气爽地把金卡塞进自己怀里,完全无视他的话,欢快跑上楼去:“啊?你说了啥?算了算了,银桑先去睡觉了,晚安哟~切里夫。 —————————————————————————————————————————— 如果回头,也许能看到瑰丽的景色,比如那些不知不觉绽放在唇边,无关美貌的笑容。 —————————————————————————————————————————— 【注释】根据日元与人民币的汇率换算【100:7.9】,以及人民币和戒尼的比率【1:50】,为了方便起见,这里按照8元人民币=100日元=400戒尼的等式计算。 作者有话要说:猎人里的钱币的比率是从度娘上查到的,但是因为这货用惯了日元,作者用惯的确实人民币……所以又去查汇率【望天内牛】 我突然想写啥都没有的小白文…… ☆、想洗澡又洗不到的人你伤不起 莫尔良是个沙漠边缘的小镇,虽然种植了大批的绿化带,但对于减轻沙尘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因为路上已经消耗了过多的体力,已经没有别的心思注意这些事情,但是等休整过来之后,弊病就表现出来了—— “切里夫,拜托用你的超能力变出台吸尘器来吧,要最大功率的那种,帮银桑吸一吸看看,我觉得鼻孔已经被沙子塞满了。”我满脸黑线地拧着手里的毛巾,随着水流下来的是一大坨黄色的泥沙,“喂喂,快来看啊喂!银桑身上已经有了这个国家三分之一的土地了吧!真神奇,刚到一天而已,莫尔良已经能这么深刻地吸引我了么?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它爱到要跟这片土地合体的地步了么?!” “不用担心了,我也已经跟它合体了。”切里夫扒开下巴上有些参差不齐的胡须,哗啦啦飞奔出一些细小的颗粒。 我转过脸扶住栏杆:“呕——你真恶心,什么时候偷偷藏了东西在里面的?!” 切里夫鄙视地看我一眼:“真能吐出来的你才恶心吧,赶紧收拾掉,会被服务员罚钱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拿着木盆毛巾向浴室走去,向后挥挥手:“拜托你了,银桑要去占浴室,这可是正事啊正事!” 已经说过了,莫尔良是个沙漠边缘的镇子,水资源奇缺,但因为离这里不远的税苑崇诅市有规模不错的红场,——红场,俗称妓院,妓院的经济从来都不会差,所以作为联通的枢纽,莫尔良经济发展还是不错的。啊当然这些都是柜台小姐说的,除了说到红场的时候她有瞬间的脸红,其他时候脸上都带着骄傲而又自豪的微笑——每个人说到自己的家乡都会感到骄傲吧,更何况是在这么恶劣条件下也发展得不错的莫尔良。 嗯,确实不错,这里的经济,这一点儿从眼前这个小旅馆的客源数就能看出来。 很可观的客源…… 是的,很可观…… 我觉得自己现在脸上一定笼罩了一层阴影了,真的。 因为缺水的原因,旅馆里没有单间的浴室,许多人公用一个大浴室,并集体供水。因为是作为枢纽和连通的存在,没有人会在这里待过长的时间,但是旅途上一身风尘,首选地方自然是—— 浴室…… 看着眼前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我有点儿绝望。 扭过头正好撞上前台服务小姐明媚的笑脸。 “如果是昨天刚到就用浴室的话,说不定会好一点儿哦!*^_^*” ……更绝望了。等洗澡的人已经从浴室排队排到前厅了。 “啊……是啊……”我阴影笼罩全身,低着头问道:“那个……大概到几点能排到我。” “晚上9点之前肯定可以哟!” “……”抬头看看还“初生婴儿般的”太阳,我有点儿暴躁。啊……原来即使当了《JUMP》的主角也要做排队这样的事情么?好绝望啊,对这个世界好绝望啊…… 这时,柜台前的铃声突然响起了,柜台小姐朝我歉意一笑,接起电话来:“喂您好,梅优宇师旅馆前台服务。啊?伊斯利大叔?什么浴室那边打起来了?啊又是因为上一个客人洗得时间太长了么?好的我知道了,现在就去。” 她放下电话又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客人,我先去处理一下客人们之间的纠纷,就不陪您聊天了。” “……啊。” 我突然觉得吐槽不能了,这个地方连用一次浴室都要抱着必死的决心啊。果然我当时不应该只图距离近就果断选择了这家旅馆,听这名字—— 梅优宇师…… 不就是没有浴室么= = 作为前前世的一个会普通话懂谐音的天朝人,银桑感觉压力很大。 下一秒,我直接撂了木盆毛巾退出队伍,回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排在我后面的人们小声的欢呼。 我突然出离暴躁了。 回到房间我什么都没说,大力关上房门的同时瞬间移动到冰箱旁边,拉开冰箱拖出几盒草莓牛奶咕嘟咕嘟仰头灌进去,坐在梳妆台前面刮胡子的切里夫被我大力摔门的声音吓到,手里的刮胡刀差点儿割掉鼻子。 “你发什么疯。” 我呲牙咧嘴地朝着他笑了一下,草莓牛奶的盒子被扭曲成可怜的形状:“银桑要去逛妓院,你去不去?!” “……”切里夫一副被我狰狞表情吓到的神色,他吞了口唾沫才开口说话:“怎么了?你想去税苑?太麻烦了吧,不然在这里随便找个女人解决一下……” “我说我要去红场!!!” “为什么?” “名字好听。” 切里夫一脸幻灭:“哎?红场名字好听?” 我恢复到死鱼眼的表情看着他:“不去算了,银桑自己去。”哼哼哼哼……排队排到九点?大概轮到我的时候水又被用完了吧!总之红场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关键是那个市的名字极大地取悦了我——“税苑崇诅=水源充足” ╭(╯^╰)╮老娘不干了,小破旅馆老娘不稀罕!老娘要到水源充足的地方去!谁都别拦着我! 切里夫叹口气:“那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他放下手里的剃须刀非常麻利地走到我身边:“干脆我们就不回来了吧,本来就是在这里休息一下,从红场出来之后直接按地图走。” 我从鼻孔里挖出一大坨泥沙:“啊,随便。” ########################################## 红场就是一条普通的花柳街,跟歌舞伎町比起来反而更有下限。说实话,我突然有点儿不明白切里夫,他这个年纪,又是在流星街那种地方,应该很熟悉这样的事情才对。但是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 “喂,你不是没来过吧。”我端着红酒鄙视地看着他:“不过也对,你长成这种猩猩样子的脸,是不是浓密的屁屁毛非常不受女孩子欢迎啊?”啧啧,不管在哪个世界,近藤都是悲剧的代名词。 “喂!你不要乱说话!”切里夫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掩饰性地喝一口红酒:“话说,你的样子也不是很成熟……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啊?” “那是历史遗留问题,”我耷拉着死鱼眼看着他:“不要管我了,你随意。”我站起身朝前台招招手:“老板娘,给这位先生挑个有经验的来!啊对了,顺便问一下,哪里有澡堂。” “喂——!!!你根本是来洗澡的吧!什么叫给我挑个有……有经验的啊混蛋!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会的毛头小子么?!!”不知道切里夫介意的什么,他脸涨得通红。 我打个哈欠敷衍:“嗨嗨!你好好玩儿,银桑去找澡堂,三个小时……阿勒?你能用那么多时间么?啊啊,算了,两个小时后过来找你。”不去看他暴跳的青筋,我随意地朝后挥挥手:“加油呐,切里夫君~待会儿见。” “混蛋我要杀了你!!!!” ########################################## 这个地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确实是水?源?充?足!摸着不再一挖一把泥的鼻子,我心满意足地甩甩头发,平常非常让我苦恼的天然卷仿佛瞬间变成了爽利的直发——总之就是,心情非常好。 当然,如果没有那个偷偷摸摸跟在我身后并跟了三条街的人,银桑的心情会更好。 我故意拐进一条小巷,随着身边嘈杂的人声弱下来,扶在刀上的手渐渐收紧。我突然转过头,——又是个肌肉男。卧槽!这个世界到底多少肌肉男啊!还是富姐你有多怨念肌肉的?! 那个男人发现我看到他的时候没有多少惊慌,反而露出一个相当猥琐的笑容。 然后,他一开口,我就喷泪了。 他说:“嘿嘿,既然被你发现了,就陪哥哥我玩儿玩儿吧?” 太、太感动了……银桑我真感动啊!穿过来这么久终于有人发现我是个女人了么?!虽然是个变态色(要和谐)情狂,但是毕竟是第一个发现我真身的人啊嗷嗷嗷!好了这位肌肉(切里夫快来吐槽她= =),自称哥哥的罪银桑决定饶过你了,揍你到四分之三死银桑就放了你真的! 可能是我过于感动的眼神被当成了收到惊吓,于是自称哥哥的肌肉冒充体贴地安慰我: “不要怕,小弟弟,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哦~” …… …… …… 我反悔了,我要虐?杀?他! 毫不犹豫地拔(都说要和谐了!)出腰间的木刀,狠狠地——殴?过?去! 把他揍了个四分之三死以后,我毫无心理障碍地搜了这个人的身,翻出钱包来:“阿拉~真穷啊,钱包上都沾着充满猥琐大叔的味道,银桑受到猥琐攻击HP降100点了!”不满地嘟囔几句,拿出钞票塞进兜里,把钱包扔到他身上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转过身,路口一道浅色的人影让我愣了一下。 “我都看到了。” 少女的脸被遮住大半在黑色蕾丝花边遮阳帽下,只露出一只尖细小巧的下巴,一身哥特式萝莉裙花纹繁琐,华丽至极。 “阿勒?”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她抬抬帽檐,一袭黑发席卷着帽檐的丝带流泻下了,漾着夏天的风,扑面而来的,却是清凉的气息。 “我说我都看到了,你做的事情。” 我眨一下眼,又眨一下,咧嘴笑了:“假发,你也穿越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猜吧,这货是谁= = 猜不出来面壁思过,还猜不出来就自己把自己S~M了吧 ☆、少女,你真美(一) “我都看到了,你做的事情。”站在拐角里太阳帽遮住三分之二的脸的少女声线平缓,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当然如果能忽略她抿紧的唇角和因为肌肉紧绷而流泻出的丝丝杀气,银桑也会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少女。 所以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艳遇? 卧槽老娘有兄弟那会儿怎么没遇过啊而且这情形怎么看都不像有善意的样子吧! 我挠挠凌乱的卷发,无奈地叹口气:“如果不拿走也会有人拿的哦!银桑只是顺手帮他的忙而已。而且他口头上调戏我了!银桑很生气!所以要从他身上拔点儿赔偿金下来!”最重要的是,他长得这么猥琐竟然自称哥哥来调戏我,更重要的是,这货居然是个搅基的!更更重要的是!居然搅到银桑我的头上来了!!! 对面的少女依旧紧抿薄唇,一点儿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啊……真是的怎么这么麻烦,这样涉世未深,不知人间有敲诈的少女就应该养在家里啊混蛋!这样放出来真的不会让人卖掉么?以为是在拍十八岁的天空么?!”我不耐烦地皱起眉,走到少女面前,借由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她,她配合地抬起头——藏在太阳帽下的,是一对无光的,几乎看不到瞳孔的,黑洞洞的眼睛——出现了!黑洞洞又出现了!果然是因为流行吧!已经是第几次出现了啊! 蕾丝少女眨眨眼,橄榄形的眼珠子几乎看不到眼白。 被她用这样的表情仰视着,银桑感觉压力很大…… “喂……不要这样看着我哎~这是什么感觉……哎?好像银桑欺负你了一样……”我扭过头单手扶额,太阳穴的地方抽抽地痛:“那什么,不然分你一半怎么样?”从一叠钞票里面抽(必须和谐)出两张递过去:“极限了哟!分你一半已经是极限了哟!”看着蕾丝少女接过钱,我微微舒出一口气,淡定路过:“哟少女!快回家去吧!老妈已经准备好巧克力蛋糕等你回去吃了哦!” 于是她就离开了。 …… …… …… 喂——!!骗谁啊喂!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喂!为什么要跟着银桑啊!!!会被当成拐卖少女的猥琐叔叔……啊不,阿姨,会被当成阿姨关进警察局的啊喂!少女?你怎么了少女?因为银桑没有夸你身上美丽的哥特式萝莉服所以玻璃心受打击了么?! 我眉头抽搐地在前面走,蕾丝少女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走路轻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太阳照得老高,让我有种下一秒就会晕过去的错觉。 我猛然转过头:“喂!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不要再跟着银桑了!” 她对着我眨了眨眼,面无表情。 我眉头抽搐得更厉害了,这次连带着嘴角也开始抽搐:“赶紧回家去吧,好少女不应该随便在外面晃的。” 她第二次对着我眨了眨眼,依旧面无表情。 “喂喂……好吧我投降,你到底想怎么样。” “……”眨眨眼。 “我走了哦!不要再跟着银桑了!” “……”面无表情。 “……”相信我,这次是我无语了。 问她话又不说,我一走就跟上,这孩子难道不怕被拐卖了么?!我无奈地走到她身边:“你迷路了?迷路去找警察叔叔吧,不要跟着银桑了,难道连警察局都找不到?” “没有。” 啊,终于说话了…… “那是怎么了?” “……”又不说话了…… “好了好了,银桑怕了你了!”我揉着头发皱眉看她:“请你吃蛋糕,吃完赶紧回家!银桑把另一半钱全拿出来请你吃蛋糕好不好?!”破财免灾,看来今天不宜出行——回去以后让切里夫弄几箱子草莓牛奶过来治愈我……我习惯性地拉住蕾丝少女的手腕,往旁边的餐厅里拉。那孩子僵了一下,任我把她拖向路边的蛋糕店。 “我在家里也会这样牵着弟弟的手。”少女毫无起伏的声音悠悠地透过燥热的空气传过来,奇异地产生一种凉爽的感觉。我稍稍放缓了脚步,转过头去看她,她的视线低低的沿着帽檐看向我牵着她的手,因为脸微微抬起的原因,我能看到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冰冷里带有一点儿温暖的表情。特别是用这个角度,很温馨。这是个漂亮的孩子,白皙的皮肤跟神乐差不多——说起来,神乐他们怎么样了……还有新吧唧。啊啊,真是的,如果他们知道我变成女人的话一定会笑死了吧。 我侧过头看到女孩子的脸,拉着她进了蛋糕店。 “服务员,两份最便宜的热巧克力,不加可可。” “……= =|||”——by服务员 “……O.O”——by少女 “咳咳,说错了,多加糖分。” ########################################## “你很缺钱么?”服务员走了以后,蕾丝少女只看着我稀里哗啦地喝巧克力,却丝毫不碰眼前的餐具。 我舔了舔嘴,死鱼眼看着她:“钱,是每个人都会缺的,即使你现在不缺,将来总有一天会缺的,所以从现在开始就要节省着花……啊,这样的道理你们富人家的孩子是不会明白的啊。” 她瞪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看着我:“但是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将来也不会缺——因为只要接任务,家里就会给钱的。” ……可恶的有钱人……“啊?那这顿你请好了!”我抬下巴看向她——银桑果然最讨厌有钱人啊特别是不知道钱的价值的有钱人! “我请你吃东西,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么?” “哈?” “我说,如果我请你吃东西,请你吃蛋糕,你就做我的朋友么。” 我挖着鼻孔向窗外看去,一片被虫子咬得千疮百孔的树叶恰好落下来,掉到一滩浑浊的水里,树叶打着旋儿想要漂浮起来,但是很快就被泥水从四面八方的虫洞渗透进去,一点点地淹没,一点点地向下,叶子也沉到水底。 即使没有转头,我能感觉到,她在固执地看着我,眼神清澈却又杂糅着直白的残忍。 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我懒懒地打个哈欠,招来服务员,把两张纸币放在桌子上,率先走开:“不行哟。” 黏在背后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银桑难道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么? “这顿是银桑请的,你想请客的话,去别家吧。”背对着蕾丝少女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来,转过头,正好看到她摘下帽子后整个儿暴露在阳光下的脸——苍白而精致。我微笑着看向她:“喂,你在磨蹭什么?不是要请客么?银桑可是不喜欢等人的哦!” 有时候,虽然知道那是代表麻烦的东西,却仍然忍不住想要去背负,即使到最后会黏在后背上,直到连接着生长进脊柱最深处的灵魂,即使永远都无法脱离,也想要去背负……总觉得如果走在很长的人生的路上,不背负点儿什么,连带着灵魂也轻的像要被风吹走了一样,那条路走起来也完全不有趣了。 ########################################## 这个家伙还真是有钱人,拿出来的金卡在柜台上一刷,就出现一长串的数字,后面有几个零我没看清,不过只看被占满的显示屏就足以猜测——这货的家底深不可测。银桑有点儿羡慕嫉妒恨了。 “Waiter!再拿两个六球的冰激凌!”我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含混不清地开口:“你唔——你说你是翘家少女?还被父母虐待?” “嗯,我不想回家,他们总逼着我学这学那,做不到还会皮鞭电击地惩罚。妈妈更过分!每天都把我打扮成这个样子,如果我说不喜欢就会尖叫着‘伊尔迷——!!!你再说一遍!!!’接下来肯定是更严酷的任务和惩罚。”少女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很生动地打个寒战,但是配着那张完全没有表情的脸看上去有些滑稽。 我打个饱嗝,向后倚去:“不是很可爱么,你妈妈的眼光不错,不过刑法嘛……”摸着下巴看向她:“家人之间啦,什么的,表达关心的方法也不同吧,小易你还小,等到你涉足二次元的时候就会发现有一种叫做傲娇和闷骚的萌物了,你的家人可能是这样吧。”不过皮鞭电击……你确定那真的是你的父母么? 小易微微歪着头,用一副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我:“妈妈是闷骚?” “咳咳咳……”银桑被巧克力呛着了。我抬起头,一脸沉痛地拍上她的肩膀:“这种事情知道就可以了,不用特意说出来,更不要在老妈面前说出来!”会被罚天天跪搓衣板打扫玄关的! “哦——” 拉长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却很有趣。 “我说易鲁米……” “是伊尔迷,不是易鲁米。”【注释1】 “喂喂,不要用这个句式了喂!银桑周围都是这种句式的人,这样下去会让银桑产生‘这个句式很流行’的错觉把它发扬光大的喂!” “那好吧,你的名字就叫银桑么?很奇怪的发音。”易鲁米仿佛担心着什么一样,她小心地看了我一眼,才低下头去戳戳巧克力上的草莓,但是却不放进嘴,她叉起草莓抬起头看着我奇怪地问:“你喜欢这样粉塌塌软绵绵的食物?太甜了。”然后连草莓带叉子放到我的盘子里:“我不喜欢吃甜食,你吃了吧。” 满意地点点头,叉起沾满巧克力酱的草莓放进嘴里:“哼哼,你想理解到糖分的真谛,还早一百年呢少女!还有啊,银桑不是名字叫银桑,全名是坂田银时,你可以叫我坂田,银时,银,小银……随便哪个都可以。”挠挠蓬松的头发,补充道:“还有,朋友可不是只吃一顿饭就能当的,小易哟!你是怎么生长出来的?连这个都不知道么?” “不知道,那个是什么很厉害的技能么?” 不是技能是吐槽……好吧是我开玩笑的= =我吊着一双死鱼眼看向面前天真的洛莉塔少女,不禁悲从中来——猎人的明天,银桑看不到了。 “朋友嘛……两个人在一起去逛街,也可以许多人;两个人一起去骗人钱的酒馆,也可以许多人;两个人一起去街上玩儿踢罐子,或者更多的人;或者一起被夜店里的暴力小姐敲诈,只要我喜欢;或者一起去帮老太婆老头子除草种地,只要我喜欢……但是是因为成为了朋友才做这样的事情,而不是因为做这样的事情成为了朋友。”我吸口气,吐出来:“——像这样的,能一起做愉快的事情的,大概是朋友吧。” 易鲁米沉默一会儿,开口:“不会有更多人了。” “嗯?为什么?” “因为银酱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更重要的是你很强——甚至在我释放最高念压的时候都能行动自如,比我那个白痴弟弟强很多。” 喂喂少女,你都说他是白痴了又来跟银桑做比较,这样很让人伤心的啊喂! “我们家的人,只允许跟强者做朋友。” “啊……这样么?”我其实想说,那不是强,是作者的外挂而已= =“嘛,怎么说,奇怪的约定。”我挠挠后脑勺,视线不经意落到易鲁米搅动着银质叉子的手上——一些细小的伤痕在上面蔓延着,有些刺目。 “是吧,我也觉得很奇怪,”易鲁米喝完杯子里褐色的液体,抬起头对我说:“那接下来,我们去逛街吧。” 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已经拿出金卡放在我面前摇了摇:“是你说的,可以一起去逛街吧。” 我欣慰笑——真是,可爱的孩子啊…… ########################################## 【注释1】此时银时还完全没有意识到易鲁米就是伊尔迷,为了后面方便,剧情设定是:因为发音的偏差,富坚语跟泥轰语有些细微的差别。 作者有话要说:背负着些什么,其实是看到伊尔迷想到了神乐新八他们。 伊尔迷处于离家出走的叛逆期【望天】 ????????????????????????????????????????????? 最近我在忙更新【内牛】,现在我的生活除了更新就是……更新,过了周末会更惨。所以留言回复不是很及时…… ☆、少女,你真美(二) 税苑这个地方非常繁华,让我这个待惯了江户的人有些……自卑?不不不,银桑才不会产生那种无聊的情绪!绝对不会的!我只是恨有钱人!仇富!为什么银桑我还在为房租失去买《JUMP》的230日元的时候富人们已经能大摇大摆地上街买蕾丝花边这些可恶的东西了啊! 以上的抱怨,来自于对大街上的服装店全是繁琐华丽萝莉裙的怨念。 我没精打采地打个哈欠,单手撑着下巴看向站在一大堆服务员中间有些无所适从的易鲁米。喂喂,少女你真的是少女么?少女不都对逛街购物有着异常执着的痴狂么?特别是你这样能赚钱又有自己小金库的少女啊喂!啧啧,不珍惜这么优越的条件,小心几年后变成要哭着打滚让老妈给零花钱,还要说谎交学期目标印刷材料费的绝望境地啊! 无奈地走过去,我挠着头拨开一群把易鲁米团团围住的服务员——这孩子长得很精致,还没长开的婴儿肥的脸颊像个包子一样,看起来很好玩儿;又是身上带着巨大数额的钱并且不知道金钱真?正?价?值的人。服务员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正处在对可爱事物有着超高兴趣的年纪,易鲁米简直就是集魅力和肥羊于一体的冤大头啊!被围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啊行了行了,我们就要这件,那些都拿走吧。”拿过旁边一个服务员手里一件连体背带裤,递过去:“去试试吧,虽然女孩子穿裙子比较好看,但是你这样的少女穿太漂亮了会吸引怪大叔的。” 周围的服务员都用“你反而更像怪大叔吧”的表情看着我,我终于忍不住眉头抽搐地插腰转身看着她们:“喂!不要围观了喂!信不信我们要求打折啊喂!” ########################################## “真是的……不论哪个世界的推销员都是这么难缠……看见肥羊就凑上去,”我突然停下脚步,跟在我身后已经换下黑色萝莉裙穿着白衬衫牛仔背带裤的小易也停下来,“易鲁米,你能不能不这么老实啊?这种时候完全可以不让她们动的,说句什么‘再碰我就告你们性骚扰’之类的啊?银桑可是看着你被一群女人上下其手地摸了个遍哦!” 易鲁米眨眨眼睛,歪头看着我:“你不高兴了么?我以为你看得很高兴。” “啊?”少女,我觉得你的语气充满了怨念……好像在抱怨银桑没有及时出手救你出来。而且什么叫看得很开心?少女,银桑不是变态所以不要说得我像个变态一样。 “‘只要我高兴’,这是你说的吧,如果高兴的话,这种事情也是可以忍受的。”易鲁米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橄榄形的瞳仁里却是充满了疑惑——有这样的表情,她反而更像个真正的孩子,而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候那种诡异的感觉了——美丽精致,眼睛里却没有灵魂。 “比起在家里时候的训练,这根本不算什么。” 沉默地吊着眼角俯视了她一会儿,我一把揉上易鲁米顺直的头发,直到揉得几根呆毛从长发里稀稀落落地竖起来才放开手:“走吧,去下一个地方,银桑教给你金钱的美妙。”我有些无奈地伸出手:“还有,刚刚说错了,不是‘我高兴’是‘我们高兴’。” ########################################## 易鲁米看起来就是那种完全不知道怎么花钱的人,站在琳琅满目的柜台前却不知道应该买什么,对于女孩子喜欢的亮晶晶的手链坠子完全没有兴趣的样子,我抱胸站在她身后看着跟个木偶似的在柜台前踌躇不前的少女,眉头越皱越紧——我说……银桑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啊!这简直跟小玉一个状态好不好,只知道工作工作一闲下来就会不知道做什么事情,——或者发呆?啊麻烦死了……真的,银桑可不想再做一次那种事情了。 “逛了这么多地方,你都没有喜欢的东西么?” 易鲁米回过头看我,依旧是那副表情:“没有特别想要的,但是也不讨厌。” “我说……你平常都没有什么爱好?比如说嗯……接触什么东西多一点儿,之类的,这样……啊总之就是……”话说难道要我列举出平时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给一个少女? “钉子。” “哎?” 易鲁米一脸认真,表情有一瞬间变得稍微能看出来她在兴奋:“钉子啊,你说接触多的东西,就是钉子啊。” 我挖鼻子的手放在戳在鼻孔里忘了拿下来——钉、钉子……难道这个少女也是机器人?难道是女仆的那种?!我了个去!这样缺乏常识的女仆有谁要买啊! “走吧,我们去逛器械店……”喂!少女喂!你其实还有个名字叫小玉吧喂! ########################################## 后来的事情变得很诡异了,我们逛遍了几乎整个税苑,到最后,我手里举着一杯草莓味道的粉色冰激凌,易鲁米怀里抱着一箱钉子走在我旁边——这情形怎么看怎么诡异。 “喂让银桑怎么吐槽你?为什么明明都是一样的钉子你能盯着它们看那么久啊?为什么还一脸爱恨交织的表情啊?更重要的是银桑我为什么会从你明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到扭曲啊喂!”太过分了啊……除了空知哥的世界以外竟然还有槽点这么多的人么?真的,就像是突然发现非常华丽的正剧突然变成《把吐槽【哔——】了》那么糟糕的存在了喂!富姐高大威猛除了挖坑不填拖稿直接手稿出版以外没什么毛病的形象已经在银桑心中堕落成空知哥那样的存在了喂! …… …… …… 真够了……为什么银桑要在这里自我吐槽啊…… “因为我对钉子是最熟悉的,它们可以帮我赚钱。” “喔——!这样说来倒是很重要的样子。”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醒悟:“嘛,但是女孩子还是喜欢这样的东西吧。”从胸口的和服掏出一枚镶着水钻的发簪,递给易鲁米:“虽然不是钉子形状的,但是……发簪的形状有点儿像吧,你把它当钉子看好了。” “……谢谢。”易鲁米迟疑一下接过去,揣进兜里。 阿勒?是我看错了么?怎么刚刚看到她好像有瞬间表情扭曲了。 “哈,不用太感动了,反正是你的钱。”我笑着拍拍她的肩,从那对大大的橄榄形状的眼睛里,不小心看到自己即为欠扁的表情——不不不,一定是看错了啊看错了!银桑怎么可能是欠扁的表情!一定是和蔼可亲的表情啊一定! “不用自我欺骗了,你刚刚的表情确实很欠扁。”突然插(所以说这个词为什么一定要和谐啊为什么!)进来的声音打断我,转过头就看见切里夫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看我:“我现在就想揍你怎么办,让我揍你几拳吧!” 我吊着一双死鱼眼看着他,挖鼻朝天:“喂喂,你怎么一出场就吐槽,而且为什么能听到银桑的心音啊?你是把自己当成专职的吐槽人员了吧混蛋!” 切里夫冷哼一声:“我才不想被成天为了泡妞忘记时间的人这样说。”他已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我旁边的易鲁米:“你不错嘛,我说你怎么不在红场玩儿,原来是出来找更好的?” “不要用你肮脏的思想揣度银桑的人品。”我极为正义地把手搭在易鲁米肩膀上:“这个是银桑救下的迷途少女!再这样说小心我告你诽谤!”低下头看向易鲁米:“对吧?小易?你来告诉这个猩猩银桑说的是不是对的!正义掌握在你的手中啊!少女!” 易鲁米抱着箱子的手指微微收紧,她仰头看看我,又看看切里夫:“银酱说‘即使是被敲诈了,只要我高兴……’” “啊你居然还敲诈她!”切里夫打断易鲁米的话:“你已经堕落了么?对这样的小女孩还用敲诈的么?难道没有直接上了么?太逊了啊!” “喂——!!!不要当着人家少女的面说这么猥琐的话啊混蛋!!!!”而且银桑现在连兄弟都没有啊要用什么上混蛋再说我是男人信不信银桑卍解了抽飞你啊其可修!我眉头抽搐,刚要向易鲁米抱怨她为什么说这么让人误解的话,低头却看到她微微勾起的唇角,喊到喉咙的话就这么咽下去,我摸摸后脑勺上蜷曲的短发,微笑: “这么急着出来找我,果然不行了吧,你坚持了有半个小时么?切里夫君?” “你怎么还好意思说出来!你已经出来一下午了好不好!!我被红场的老鸨缠了整整六个小时啊混蛋!!!!”切里夫涨红了脸,好像我说的是多么严重的话。 不过,男人被在这种事情上怀疑能力——确实会抓狂哎! 挖着鼻孔恶劣地笑道:“嗨嗨,银桑明白的,不用这么心虚。” “混蛋我要杀了你啊——!!!” 很和谐,但是我们三个都明白那一瞬间气氛的紧绷意味着什么,易鲁米身上散发出来的露骨的杀意,切里夫发动能力前右手尾指微微曲起的前兆——大概是同类型的人吧,才能在瞬间就明白对方的实力——不相上下的实力,和敌友不明的态度,一瞬间就在双方心中明了。 唉,流星街的人真棘手啊,呐?切里夫? 作者有话要说:伊尔迷不是好拐,是因为他是前期想要交朋友的伊尔迷,这点儿跟小杰和奇?有点儿相似,银时身上也是有主角的“温暖”气场的,作为银他妈的灵魂,银时的气场绝对不会比小蝌蚪弱。 而那种有点儿笨拙的维护首次得到的“朋友”的方式【望天】,说实话,我自己把自己萌着了…… 好吧也许他崩了,嘛,总之这文就是为了崩所有人而存在的。 ☆、勇者斗恶龙的游戏只有在宅男的时代才会输给养成 昏黄的灯光,暗色调的装潢——这样压抑的颜色却是最适合流星街的——最适合,这个杂糅着人性里最纯粹的恶意和丑陋的地方。 他们已经习惯了生活在阴影里,更加不想走出去。 就好像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与黑暗为伍的命运。 累极的蛾子,选择扑向致命的光和火,也仍然不愿把彼此的后背交给对方,——因为维系着最原始的骄傲和尊严,——或者说,靠着谁的肩膀互相取暖永远不是他们的选择。 “大人,密里瑞森林里传来消息了,切里夫那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远红外反应已经在森林里持续七天……”穿着黑西服的男人恭谨地垂着头,阴影里看不到他的表情。 坐在落地窗前的满脸皱纹的老男人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嗯,知道了。” 男人沉默良久,终于再次开口:“那是不是派尼洛出发?毕竟那个地方……”是被称作死亡之森的魔窟,A级以上的魔兽随处可见,如果没有点儿实力,就等着跟这个世界说拜拜吧。 “不用了。”老男人听到这句话,终于抬起眼皮瞥了穿黑西服的男人一眼:“他们只是棋子,关键时刻也许会成为弃子,我不想为了几个人做不必要的牺牲。” 他抬起手中的咖啡杯,缓缓吞咽。下一秒,像是接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在咖啡氤氲出的香甜的雾气里,他布满皱纹的下颌突然抽搐了一下:“太苦了,去拿些糖来。” “是。” 满脸皱纹的老头用枯瘦的手捻起几块方糖,扔进杯子里,溅起一股黑褐色的小浪花。他手里拿着一柄用精致的银质小叉,不断搅动杯子里的液体。老头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那个贱|人还在闹么?” “是的,大人。”黑西装的男人低眉颔首:“夫人她一直在吵,不过给她注射了镇静剂……” “哼,在吵?!”老头打断男人的话,手臂上青筋暴起:“是在骂我吧!” “……” “哼……如果不是看她还有点儿用,能当成要挟切里夫的筹码,我早就杀了她了!”老头的脸扭曲成很狰狞的样子,已经半秃了的头顶在日光下反射着滑稽的光。 他的瞳孔深处,掩藏着恶毒和狠唳。 “继续注射镇静剂,保持在能让她保命的最大剂量。”他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恶狠狠地说:“不要让她死了!” 黑西装的男人愣了一下,还是低声应道:“是。” 为什么能爬到流星街的最高处——即使没有念能力,单是这样狠毒的表情,也已经足够让人畏惧。 ############################################################################### “哇哇哇哇哇哇哇————!你不要跟着银桑!那孩子喜欢的明明是你啊!”我一点儿不敢停顿地往前跑,使出全身的力气,目标也只有一个——甩掉身后的人,和身后人身后的怪物…… 喂!这到底是个怎样神奇的地方啊?!为什么会有比宇宙怪物还恶心的东西在这里!难道是勇者斗恶龙的游戏么?那先给我装备啊混蛋!!给我死翘翘了咬一口就原地满血复活的苹果啊混蛋! “喂!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不要管我你快跑吧’的么?你这家伙不要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喂!”切里夫在后面抓狂地跑,他伸手抓住我的和服,衣领勒住了脖子。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松手啊嗷嗷!”我用手卡住脖子的边缘,试图减轻痛苦:“不用管我你自己去死吧!银桑才不想跟你这样的madao死在一起啊!”逃跑的间隙,我回头看了一眼—— “哇哇哇哇哇哇哇——它追过来了!那孩子像初中二年级的男生一样锲而不舍地追着你追过来了啊!你去应付他!不学会怎么接受别人的好意是不会成长为有用的少年的!去接受他吧!用你广阔的胸襟!”明明是看见你长得这么贴近它的祖先才追着你的吧!喂喂放开手不要连累银桑啊喂! “我早就不是什么少年了!只是猥琐的大叔而已啊其可修!”切里夫在我身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呼哧呼哧喘着,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哼……哼,想、想都不用想!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后传来浓重的腥臭味道,比没有抽水马桶的厕所还让人绝望的臭味……我反射性拔出木刀,一脚踹翻切里夫,与此同时,手里唯一能用作武器的刀用力殴!过!去! 一阵更浓重的腥臭扑面而来,四下飞溅的液体迎面浇下来,淋得我满身温热粘稠。——更恶心的是,这大家伙的血竟然是暗蓝色的,喷在草地上,被阳光一照,泛着诡异的光。我一股坐在地上,旁边是气喘吁吁的切里夫,他拿着被我扔在地上的洞爷湖,一脸坚定深情无畏惧地望着前方…… …… …… 坚定深情无畏你妹!!!!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摆出这么蛋疼的表情啊喂!不要好像恶龙是你揍死的喂!! 我头上爆满十字路口,额角突突直跳得看着切里夫:“喂,我能揍你么?让银桑把你揍个半身不遂偏瘫吧啊?!” “我拒绝。” “拒绝驳回!”说完这句话,我就已经骑在切里夫肚子上抡着拳头朝他脸上狠狠地揍。 “喂喂!!你冷静啊!”他奋力抵挡着,企图抓住我的手——当然没有用,切里夫这货是个体术白痴,体能甚至没达到一般人的程度。但是也许他擅长的东西是我无法窥探的领域,比如,切里夫总能很快恢复体力。——在流星街这样的地方,没有保命能力的话,也活不到这么大。 不过,他的能力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不管用。 所以,现在老娘占上风。 “喂!!这个森林很危险啊其可修!会时不时出现个头更‘可观’的东西哦!我体术不行到时候你浪费体力被吃掉哭都来不及嗷嗷!” “哼。”我从他身上爬下来,顺便踢了几脚——话说,最近越来越OOC了,时不时地跑出来第二人格侵蚀思想一样,总觉得扮演坂田银时的年代要完结了——阿勒?这样是不是说明老娘就要从身到心都变成‘老娘’了?我仰天想象自己穿黑色萝莉蕾丝裙的样子——一身冷汗。 毫无形象地躺在草地上,感觉有些脱力。白底蓝纹的和服被染了一大片深蓝偏黑的腥臭味液体,手指上也是黏腻的触感:“喂,这个东西不会有腐蚀性(我是真不知道这个词为啥要和谐)吧?” 切里夫听到我的话,轻飘地乜斜了我一眼:“我倒希望那样……”他看着我:“不过…… “你那副可惜的表情是什么啊!”我感觉自己有点儿出离暴躁了,不,是每次都会被这个人气得人格崩溃。 “不过,还是早点儿找到水源的好,”切里夫嫌弃地看着我:“这个味道真是难闻。” 这个混蛋…… 我尚未来得及发飙,树丛里突然传出一片刷拉拉的声音,我跟切里夫同时从地上坐起来,警惕地看着响动处,——现在我们的体力都消耗大半,这个森林里又会时不时出现些奇怪的东西,所以时刻保持警惕是很重要的。被我们紧紧盯着的草丛动了几下,从里面钻出一个…… 易鲁米?! 我们两个盯着她,眨一下眼,又眨一下,愣住了—— “喂,你果然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吧,人家都找上门了。”切里夫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一片冰冷。 我知道他在怀疑什么,觉得不爽,却无从反驳。 收回警戒的姿势,我无奈地挠挠头:“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回家么?” 易鲁米一双橄榄形无瞳的眼睛盯着我:“唔,因为要走这条路回家,正好顺路。” “……” “……” 这货以为我们都是傻的。 “啊……真是麻烦死了……”皱眉抓抓脑后的卷发,我觉得事情有点儿棘手,虽然她能这么远地追过来,就证明易鲁米有自己走回去的能力,但是……让一个女孩子自己走森林,也是完全做不到的。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看着切里夫:“只能这样了,带着她吧。” 切里夫收敛了眼底犀利的光芒,耸耸肩:“随便,总之是你的人,你负责看好。” “喂,一路上一直保护你的反而是银桑吧。” “切。” ############################################################################### 其实我倒是没觉得易鲁米跟着我们有多大问题,既然她能穿过森林找到我们而且身上没什么伤痕,这货能力就不会太挫。一路上,我们三个人按照易鲁米,我,切里夫,这样从前到后的顺序依次排开的队形前进——这样的队形除了能够保证我们能在出现危险的第一时刻做出反应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防止易鲁米跟切里夫打起来。 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从开始就不正常。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这个森林可是很危险的。”易鲁米面无表情地向前走:“祖父说幻兽猎人比较喜欢密里瑞森林,普通人一般没有想要来自这里的。” 我挖着鼻孔懒洋洋地走在中间,鼻尖萦绕着过于强烈的青草和雾气混合着的味道。 “说实话,银桑我也不知道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就一张地图而已,我都想怀疑这是不是在玩儿寻宝游戏了。” “如果你把它当游戏,也许就真死在这里哦!”一直保持沉默的切里夫突然出声:“密里瑞森林可是很可怕的地方,在这里丧命的人也不在少数——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或者猎人也不敢轻易走进密里瑞森林。” “森林一直是很可怕的,银桑当然知道。”把小手指上的鼻屎弹出去:“‘小看森林可是会被它吞掉的哦’,这种话不是老妈经常念叨的事情么?” 切里夫毫不在意地甩甩手:“知道最好。不然我还得帮你收尸” 你妹…… “其实说到底,那地图是个藏宝用的吧?不然怎么这么复杂?”我颠三倒四地翻着手里的地图,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字符有些火大——什么啊,为什么银桑作为主角还有不识字这条人设啊?富姐的语言我已经无从学起了喂!会成为文盲的喂! 当然,我也想过跟谁学个写字什么的,但是,除了那个人,已经没有谁有资格让我叫他老师了。——所有有用的,能支撑我永远笔直地走下去的东西,我已经在十几年前就从那个人那里得到了。 如果手中的剑,只为自己挥舞。 那么即使不断折,也会生锈变钝。 “不是藏宝图是地图,”切里夫纠正我的错误,顺便从我的手里夺过地图:“还是我来拿,总觉得什么东西到你的手里就会莫名地不能放心。” 我吊着一双死鱼眼看向他:“有本事就赶紧找出出口吧,不要在这里耍帅。” “我才不想被你这样说。” 但是,如果要保护人已经看不到了,那要怎么办呢? 对吧?松阳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周期性地想弃坑……= = ????????????????????????????????????????????? 突然觉得前面段落人称代词很混乱,修改一下,顺便改掉口口…… 话说,性|吧这个词真的需要口掉么【望天】,难道是妓|院的别名?【摔!】 ☆、月光洗尘 我叼着一片草叶躺在河边,仰头正对着的,是一片没有星星的天空。周围黑黢黢的一片,大幅度空气流动刷过茂密的叶子,带起一片清凉的风声。头顶上模糊的月光透过黯淡的云层,偶尔散射下来,斑斑驳驳地在草地上形成一块块光怪陆离的残影。 已经一个周了,从离开税苑开始,我们在这个森林里已经转了一个周。却总也找不到出路,切里夫手上的地图也变成了没用的废纸——不能指引正确方向的地图,可以被叫做废纸。虽然处于这种完全原始的情况下,切里夫能很好地体现他的自身价值,但我还是时常火大——长时间的露宿,银桑已经彻底变勇者斗恶龙的勇者了混蛋!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换了根草叼在嘴里,头顶上的云彩更密集了,本来还粼粼泛光的河面已经变得暗淡下来,漆黑一团。 “你真打算让伊尔迷跟我们一起走?”切里夫站在远处很长时间才终于出声:“不要忘了我们出来可不是泡妞的,十老头那里你没有交代的话后果可是会很严重。” “啊……”感觉到身边的草叶有窸窸窣窣被压倒的声音,我没有转过头去看他。 那之后,伊尔迷就一直跟着我们了——哦对了,是伊尔迷,不是易鲁米——切里夫曾经为了我蹩脚的发音而造成这样奇怪的称呼,狠狠地鄙视了我。 像一般的同伴一样。 嗯……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他不叫伊尔迷。 是的,是他,不是她。揍敌客家的长子啊。即使剧情什么的早就因为富坚义博坑爹的行为被遗忘在大脑回收站里了,但是提到关键人物我还是能想起来的。 “喂!你那算是什么回应啊混蛋!”切里夫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生气,即使不去看他,我也能感觉到,那张猩猩脸上一定是表情扭曲:“这种敷衍的态度……你以为十老头是为什么没有念力还能爬到流星街金字塔尖的位置啊!他们的权利足以让一个你——不,十个你消失得悄无声息!” 我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右手小指伸进鼻孔:“啊?为什么?银桑怎么知道为什么,无论在什么地方,政治都是最难以理解的啊,比有了攻略还是没办法通关的冒险游戏还要无法理解!那些话题银桑完全没兴趣啊。嗯?难道是因为秃头?切,果然上帝关了他们的门却给开了一扇窗么?” “重点是他们手段很强硬啊bogai!”切里夫抓狂地朝着我的耳朵喊:“那个伊尔迷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人吧!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把她当成迷失在人生道路上需要拯救的少女吧!将来会不会变成阻碍还是不定数啊!” “啰嗦啊!!”我猛然坐起来,一把推开切里夫,掏掏耳朵:“与其担心这种问题,你还是先担心怎么走出去吧!银桑已经整整一个周没有睡床了也很暴躁的!”皱着眉烦躁地挠挠后脑勺,我往离切里夫远点的地方挪了挪又重新躺下。 头顶上的月亮已经完全藏进厚厚的云层里,我看一眼漆黑的天空,闭上眼睛,在切里夫唠唠叨叨的声音里慢慢回忆伊尔迷当时的表情—— 从得知了我们要离开税苑开始,他的表情就很模糊了。 唯一能记得的,只有那种烙入灵魂深处的寂寞和失落。 说起伊尔迷,我又不自觉地想到别的地方了,——其实要发现伊尔迷是男的并不是难事,仔细看来,他虽然脸长得阴柔,线条过于细致,但是骨骼和身材却掩盖不了他是“他”的事实。 不过到现在我还是不能明白,为什么切里夫还是没有注意到伊尔迷是个男人的事情。算了,不告诉他,也许伊尔迷就喜欢这样的调调?啊啊,个人爱好之类的……还是不要告诉切里夫。 不过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些东西,记得以前还在私塾,还没有经过那些让人厌恶的战争的时候,大叔曾经笑得一脸云淡风轻,嘴里却说着让人火大的话—— “你们这些毛头小子,怎么会明白男人的直觉。” 当时是什么情况来的,早就忘记了。嗯……似乎是猜测一个长得很搓衣板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性别?啊啊~我们也是有过很无聊的时候的啊,现在想来,那些不用考虑怎么生存,只要在大叔身后被他保护的日子,真的很…… 大叔现在也变成老头了吧。 如果他还活着。 也变成地中海还跟人狡辩“这不是秃头是为了戴头盔剃掉的部分”的老头了吧…… “喂——!!你傻笑什么!在听么?!”切里夫大嗓门打断我浮想联翩的回忆。 回过神,我打个哈欠,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把头埋在草丛里,敷衍道:“啊——在听在听……” “我们不是朋友么?你骗我。”伊尔迷面瘫脸说着怨妇一样的话,当时真让我流了一身的冷汗。 “难道你不把我当朋友?”面瘫脸用一双黑洞洞的大眼睛盯着我,银桑感到压力很大。我却偏偏记得他低着头一副落寞的样子——明明没有表情的脸,看上去却觉得楚楚可怜。 嗯,肯定是因为当时银桑还把他当少女的原因。 “没办法哟,我们是真的有事要做,你早点儿回家吧。”有家的话,还是早点儿回到家人的身边——因为向往,因为知道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不论是做为没有家人的坂田银时。 还是早就忘记什么是家人的味道的前世的我。 “喂——!!!你真的在听么?我完全不觉得你在听啊混蛋!你知道我刚刚说了什么么?!!”切里夫抓狂地摇着我的衣领:“混蛋你说我刚刚说了什么啊!” 我被他摇晃得头晕脑花,大声抗议:“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放手啊混蛋!不就是说十老头爬到流星街最高层——” “根本只听了开头而已!!” 切里夫分贝极高的声音,和在月光底下有些扭曲的面部表情,让我有种狼人要变身了的错觉。阿勒?月光? 一把拍开切里夫,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亮已经有一半暴露在灰蒙蒙的云彩外面,黑色的天空此时看起来也不再那么阴沉。 切里夫突然沉默下来,没再说话。 我躺在草地上,切里夫坐在我的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你是真不知道流星街的规矩么。” “啊?” “众神遗弃之地,流星街是被这样说的。” “……” “我们是被遗弃在那里的人……我仇恨这个世界,相信许多流星街的人都是这样想的,如果有可能,我更希望整个世界陪我去死!”切里夫的语气突然变得激动:“但是…… “但是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活着!!”切里夫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积聚了很久的怨念在一秒钟之间突然爆发。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救人?毫无顾忌地信任陌生人?可以这样活着?!”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流星街那种地方根本不需要你这样的存在!不需要异类!”但是我又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揪下第三片草叶放进嘴里,有点儿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又有些冰凉。眼前半掩着云层的月亮,跟美下巴大叔的脸渐渐重合,突然有些什么东西在一瞬间碎裂成清脆的琉璃。 “长老会也不会允许你的存在的!他们一定会——” “切里夫哟……”我悠悠吐出一口气,打断他的话:“你这么暴躁就是为了提醒银桑不要管闲事么?” 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有些扭曲的脸突然想笑,嘴角也不受控制地弯上去:“阿勒?还是担心秃子老头们对我做出什么?”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怕完不成任务!被你牵连!”切里夫的脸变得通红,似乎真的动怒了。 我没有反驳他的辩解,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我救人的事情,只是看着天上的月亮:“月亮都出来了呢,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气。老妈们这个时候也许该考虑把被子从橱柜里搬出来晒晒了。” “什么——” “银桑我啊,只是不想放弃而已。”为了不放弃一些不该放弃的东西,就只能忘掉一些更加难以割舍的东西。“救人什么的,信任什么的,银桑才没有那种闲工夫想那么多。比起救人管闲事,我倒是对糖分更感兴趣。” “但是那些黏在身后的视线和痛苦的呻吟,和在灵魂深处颤抖的悲鸣,紧紧缚住我想要离开的腿,想要抽离,放下来,却发现那些早已深入骨髓——除非抽掉脊梁,也许会舍弃他们。 “——但是那样,也会连带着支撑笔直地走下去的东西也会一并消失了,让我在原地迈不开步子。”我扭过头看着切里夫湖绿色的眼睛——一种意外美丽的颜色。 “我从来不想按照什么流星街的规定活着。”即使是不能生存下去,却不会有缺憾。 “我的武士道,我的剑,只指向我认可的地方,”那些站在我身后的人。 “我啊……也只会按照自己认为的美丽的方式活下去。”把脊梁,挺得笔直。 从草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切里夫:“现在还在唧唧歪歪说着什么被抛弃……真正抛弃的人是谁啊,真正放弃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啊……” “你……” “至于伊尔迷,就不用你操心了,已经是朋友了,不是么?银桑可是很认同伊尔迷的身手哟!”世界上第一杀手,揍敌客家的大公子。才没可能成为累赘呢。当然,比起他的伸手,我倒是对他的金卡更有兴趣【摸下巴】。 我扭头看了切里夫一眼: “至于你这种优柔寡断的男人,就抱着那些所谓的生存法则纠结到死吧!”我背对着他摇摇手:“加呐~回去了。银桑才不想在这儿对着一张猩猩脸,你要死不活的表情真难看。” “喂!” 我听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切里夫,你叫什么名字?” 我微微勾起唇角,转过头看向他:“坂田银时” 已是月过中天,脱离了厚厚的云层,月光明亮如水,周围的景物被月光照到,纤毫毕现。 很明亮。 ############################################################################### 回到帐篷的时候,伊尔迷心情似乎很不错,表情甚至都比平时要柔和一点儿。 “银酱,真的相信我么?因为我们是朋友么?” 我愣了下,随即挠挠头:“臭小鬼!你到底偷听了多少去啊混蛋!” “会相信我吧?!”伊尔迷一双橄榄形的眼睛在月光下反射出光芒,平时看上去无神的瞳孔现在看来倒是像黑珍珠一样明亮。 我挠了挠头,耷拉着死鱼眼看向他:“啊……因为是朋友。” 少女……啊不对,是少年——少年笑得异常柔软,喉咙里发出一个好听的音节:“嗯。” ############################################################################### 有时候,我们会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些浅青色的年代。 或者想记住的,只有那天晚上明亮的月光……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收到了长评,所以二更……啊也许这个周还会有一章【死鱼眼】,真的只有一章哦!这个周真的只剩下一章了哦! ????????????????????????????????????????????? 字句修改而已 ☆、来自蜘蛛的邀请 当我顶着满头乱七八糟的草棍枯叶走出森林,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无聊地扯起头上一撮银色卷毛,表情呆呆地跟在切里夫身后,旁边是长发飘飘的伊尔迷。——话说没人想吐槽么?为什么同样是在森林里待了几天,伊尔迷仍旧长发飘飘的样子银桑却满头天然卷发变成了刷锅钢丝犀利卷儿的颓废样子?真是……这个负心的世界。 出了森林以后,我们就变换队形,切里夫手里有地图要带路,伊尔迷坚定地要走在我旁边,于是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不过这两个人都是棺材脸,一路上半句话不说,银桑夹在他们中间很郁闷。 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活跃气氛或者吐槽他们的面瘫脸了,从今天早上开始,肚子就一抽一抽的疼——嗯?难道是便秘?不不不不,先不说银桑没有产生任何便意,只从动画片的角度来考虑把吧,除了空知哥以外谁会让主角在大庭广众之下便秘啊混蛋!虽然富坚义博拖稿王坑王直接上原稿人品下限,但是比起银他妈,《猎人》也算动漫界一支高贵冷艳的白莲花了,绝对不会让银桑便秘的啊其可修! 哎?不、不然难道是在森林里吃坏东西了?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揪着草叶叼在嘴里的装逼行为——妖精啊!银桑一定是得罪保护草叶的草叶妖精了被诅咒了吧!一定是这样的! …… …… 肚子好像更疼了。 已经开始流冷汗了。 我伸手捂着肚子,不留神撞在前面的切里夫身上。 “……”已经没力气骂他了,混蛋我不跟你计较。 很奇妙的,伊尔迷倒是先出声询问:“这是目的地么?怎么有人先来了?” 我皱着眉从切里夫身后探出头来,看见了一群的…… 人? 啊,是人吧,虽然他们的打扮很没品,不过应该是属于人吧。 “少年,这里又不是私人开的,森林可是大家的财产啊!”我拍拍伊尔迷的肩膀,挖着鼻孔看向他们,领头的一个转过身来,我很顺利地看到了那个人额头正中的雕花,和雕花下面的黑洞洞。 这种特征,是库洛洛无疑了。 我愣了一下,举起右手打个招呼:“哟,库洛洛,几天不见你终于变成四分之一秃了啊,耳朵上那两个灯泡真亮,用来吸收太阳能发光的么?”啊不行了不行了,如果要吐槽他,从白毛卷边的大衣到黑色紧身裤再到没品的红色靴子,都是满满的槽点。怎么吐也吐不完的感觉。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那个在我家白吃白喝了一个星期的混蛋现在明显四分之一秃将来还有可能变成地中海戴头套的囧样,我就会产生一种近乎扭曲的变态的快感。 糖分之神,赐予我怨念吧。 “银酱,你认识他们?”伊尔迷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我,“你竟然认识幻影旅团的人?” 我吊着一双死鱼眼挖鼻孔:“啊……不是他们,是认识库洛洛而已。”下一秒,反射性地抽(和谐啊其实很和谐嘛)出腰间的木刀挡住,一把黑色的伞跟我的刀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喂喂,这是什么意思啊,银桑我可是非常爱好和平的啊!”伸脚踹向面前小个子的人,我们两个同时向后退去,这边儿伊尔迷和切里夫也迅速摆好攻击的姿势,虽然是很紧急的时刻,但不经意瞥了一眼,我还是看到了切里夫抿紧的嘴角。 不过似乎是我们多想了,库洛洛在那个暴躁的矮冬瓜发起第二轮攻击之前制止了他:“飞坦,停手吧。” 被叫做飞坦的矮冬瓜切了一声,迅速回到库洛洛身边。唔,速度真快,只看到了一道残影。 库洛洛的表情跟初次见面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虽然秃了,但似乎这并不能让他感到绝望,——他的脸上,依旧是微笑。 但也只是为了微笑在微笑而已。 啧啧,还是不懂得毛囊女神的神奇之处的年纪啊。等到你真的变成满头油光只有油没有毛枕头上都是大叔的神之气味的时候,哭都来不及了啊,少年! “银时,没想到你竟然在给十老头卖命。”库洛洛微笑着看了我们一眼,转向手里拿着地图的切里夫:“这样看来,你们也是来夺取“女神的眼泪”么?” 我依旧耷拉着一双死鱼眼,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伊尔迷和切里夫身前——只是习惯性的动作而已:“啊?你说谁哭了?” “……”对面一群人默了。 “‘女神的眼泪’,不要告诉我你来到这里竟然不知道目标是什么。” “库洛洛,你吐槽了。” 库洛洛仿佛没听到我的话,装13地坐下来,明明是一块破的只剩残骸的石头,他却当成龙椅在坐。喂喂,别以为银桑没看到你为了避开尖锐的地方还特意挪了挪屁股喂!气场完全没有了喂!!! 好吧,在他团员面前就不吐槽他了,真说出来恐怕矮冬瓜木乃伊棺材脸肌肉男皮草猩猩法老服装嫩狐狸露胸猥亵女他们就要对银桑群起而攻之了。阿勒?好像少数了一个,喂——!竟然连信长公【注释1】都有啊喂!信长公你好!信长公你不是已经圆寂了么?! 身后的切里夫明显在憋笑,我觉得他也一定是跟银桑一样的心情,毕竟他也算是个能理解吐槽的终极奥义的男人了——阿勒?还是因为看见了同类?对方有个猩猩啊——虽然个头大了点儿,还穿着皮草。 我们就这么对峙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被我多瞟了几眼的信长公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团长,我要跟他干一架。” 库洛洛装逼但笑不语。 “喂,小子,你的刀法不错,跟我切磋切磋。”信长公这样说。 我努力回想高杉那副欠扁的表情,按照记忆里的样子,眯起死鱼眼:“银桑我从来不跟无名的人打架,信长公。你的名字是什么,信长公?” “我叫信长。” “哟——!!太好了,银桑我叫明智光秀【注释2】” 旁边穿着法老服的一个人突然打断我们的对视:“喂!你明明在说谎吧!你刚刚明明自称银桑的!而且你都知道信长的名字了怎么还问啊混蛋!” 我吊着双死鱼眼转头看向他:“吐槽不错,银桑赐予你眼镜爵士的称号当奖励吧。” “卧槽!!!” 可能是觉得自己团员在外人面前爆粗口有点儿丢人,库洛洛出声制止:“芬克斯,”他动作优雅地站起来——其实是觉得石头太咯了受不了了吧——眼神扫过我们一行,在我身上略微停顿了一下:“我倒是很好奇,银时口里的信长公到底是谁呢。”仿佛只是自言自语,库洛洛的眼神并没有在我身上停留太久,也没有要求得答案的打算。他直接转向没说过话的切里夫:“十老头能这么快找到他,是你的功劳吧。” 依旧是这样的语气,——明明是问句,却硬被他说成了陈述的语序。 切里夫收敛了笑意,看向库洛洛:“这件事我已经向十老头发誓,不告诉任何人。” “是么。”库洛洛的眼神突然变得深不可测,就这么盯着切里夫,沉默不语。这样的沉默里,却有东西在悄悄变化——身后的伊尔迷周身突然笼罩起一层让人不舒服的气息,对方的人虽然还是各自保持着闲散的姿势,但是相比于刚开始的气氛,明显能感觉出不同。 我挖着鼻孔,搭在刀上的右手渐渐收紧——这种时候,我能做的,也只有握紧手中的刀。 “那么,愿意跟我们合作么?”库洛洛突然转了话锋,他双手插在裤口袋里,下巴微微抬起——只是一个微小到不易察觉的弧度,却让我感到自己,被威胁了。 “这个地方……并不是靠你们就能进去的,我想要的,是关于“女神的眼泪”背后的传说,而你们可以在那之后拿走它。” 空头支票,在那之后是在哪之后?唔……我的肚子又开始疼起来了。 切里夫一副棺材脸回看过去:“好。” 我们都知道,这是最明智的做法。只是,我不太想接受来自蜘蛛的邀请。 ############################################################################## 【注释1】:这里的信长公是指织田信长,他是活跃于日本安土桃山时代的战国大名。但后来遭到部将明智光秀的背叛,魂断本能寺,织田氏也因而一蹶不振。 【注释2】:明智光秀是日本战国名将,织田信长重要将领。本能寺事件中被判织田,并杀死他。 ——度娘友情提供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把旅团那些槽点集中又装逼的混蛋吐个遍了……真爽。 PS:总书评:152 收藏数: 153 喂喂!!!快看啊后台收藏数超过评论数了嗷!都出来留评吧!!!这样的数据对比很悲哀啊! ????????????????????????????????????????????? 突然发现新的槽点和bug,欢快跑来修改 ☆、这是图……让我很…的图。 见作者有话说,要做好心理准备哟!不过我心目中的银桑即使变成了女版她也是贫乳啊贫乳!!!这么充满人|妻气息的东西……看看就好了不要记住它……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群里的妖孽给我的图……【望天】如果看到这个图你们还不浮上来,还霸王我……我,我就再也不放图了!【握拳】! 另,手机党看不到的孩子可以用UC直接搜索文章名,这个网站太坑爹了,不能看图,我就是这么干的【死鱼眼】 ☆、不知不觉中,这个文变成了盗墓笔记 我头上满是汗水,指甲狠狠扣进树皮里,扭头看向身后正在对我使用暴力的男人:“放、放手……混蛋,不要!……” “你不是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么,现在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怕了?”切里夫用力抓住我的脚腕,大力地向后拉:“哼,赶紧完事儿吧,我可没太多空闲的时间。”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yamai!yamaidai!!!”我干脆整个儿抱住靠近手边的大树,身体几乎被扯成跟地面水平的弧度。 一抬头,正好看到伊尔迷那张面瘫脸:“银酱,这种时候已经不能反悔了。而且我也会跟你一起……” “不要!!!银桑才不要做!”我有点儿绝望了,虽然是早就知道的,对方也给了钱,但是……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 …… 我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着他们:“我不要进去啊啊啊啊——!!!” 妈妈说,做错事,是要受到惩罚的,即使是打碎了玻璃杯这样的小事,也是要好好认错的。 但是,如果挖了人家的祖坟,怎么办。 会被幽灵缠身缠一辈子啊!啊不对!银桑不会承认有幽灵这种东西的!是幽波纹!会被幽波纹缠一辈子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去挖,银桑绝对不会进去那个地方的!那是什么?遗迹啊遗迹!说好听了叫遗迹说不好听了就是坟墓啊混蛋!是人家祖先的坟墓啊!银桑效忠的是空知哥不是南派三叔!绝对不要进去! “放手哦混蛋!做这样的事情不怕被雷劈么?你乡下的老妈已经在哭了啊,乡下的爷爷也在捧着祖先的牌位海带泪了啊!”用力踹向身后的切里夫——死也不会进去那个黑窟窿里面的!而且说什么“念力对你无效所以你来打头阵是最合适的”之类的鬼话,老娘是不会相信的嗷嗷!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十老头之所以花这么大的气力找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还给予那么丰厚的报酬,绝对不会是多么简单的委托。 不过十老头倒是很谨慎,直到刚才切里夫才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 女神的眼泪,是一块传说中的宝石,听说它的背后有个……在我看来烂俗却被更多人向往着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生活窘困的男青年,他的一生仿佛就是带着所有人的不幸:父母早亡,没有任何亲戚或者朋友。为了不至于饿死,他只好以打猎为生。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森林里救了一名正在被老虎追赶的少女。 少女得救后,为了报答和赞誉他的英勇,把自己的眼泪装进随身带着的小瓶子送给青年——因为她身上确实没有别的值钱的东西了。但是青年并没有嫌弃,他很有礼貌地收下了少女的谢意,并告别了少女。但是第二天早上,青年惊讶地发现瓶子里的泪水变成了晶莹剔透的宝石。然后,青年好像时来运转:赚了钱,娶了美丽的妻子,有了可爱的孩子。 后来,偶然的一次跟村子里的长辈提起他在森林里的奇遇,长辈说:你是遇见了神仙了,没猜错的话,那块宝石代表的就是神的祝福。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开了,人们都想看一下那颗宝石,都想得到神灵的祝福。 人们管它叫做,“女神的眼泪”。 青年是个善良的人,他主动拿出“女神的眼泪”供奉在村子里的祭坛,他希望整个村子的人都能幸福。然后就像他希望的那样,这个村子越来越繁荣,仿佛真的交到了好运。 只是这个传说的结尾比较出乎我的意料,这个村子终于因为太过富裕,招来了土匪,全村被谋财害命,“女神的眼泪”也被抢走。 这个故事却还没有结束,土匪们离开村子的时候遇上了泥石流,全部被埋在了泥沙之下, “女神的眼泪”也不知所踪。 “女神的眼泪”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一个小国家的皇室,不过那段历史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传说,从建立到灭亡,没有什么起伏,“女神的眼泪”似乎失去了它的神力,最终被当做陪葬品安置在那个皇室最后一个皇帝身边。 不过,人们总是喜欢臆测,“女神的眼泪”失去神力之类的说法不会让他们减少哪怕一分热情,他们依旧执着于那个传说,执着于那些或者温馨或者愤怒或者大快人心的故事,向往着“女神的眼泪”。 当然,我觉得这样的故事对十老头来说并没有多少吸引力,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这样爱憎分明的故事,更容易让流星街的人产生厌恶而不是向往。 所以除了传说中“可以得到幸福”,这眼泪还有更加实用的用处。 起死回生。 怎么说,这样的功效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有吸引力。但是,我更愿意相信蜘蛛和十老头是被别的东西吸引的,——切里夫说,来寻找“女神的眼泪”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去的。 来找他们的人也无功而返,然后毫无例外的,在回到家以后都离奇死亡。 死相非常凄惨。 人们说,因为土匪的恶劣行为触怒了神灵,女神的眼泪已经不能带给人幸福,只能带给人厄运了。所以对女神的眼泪有着不良企图的人失踪了,而来这里寻人的人也因为无意打扰了神灵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 切里夫讲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正抱着木刀歪倒在一旁打瞌睡,也假装错过了他眼中一晃而过的向往的神情。 向往什么,向往那种爱憎分明的勇气? 还是只向往被神灵在意的命运?——即使不是眷顾,即使是惩罚。 我突然想到切里夫说过的一句话——流星街是众神遗弃之地,它们甚至不愿意分神惩罚我们的罪恶,只是抛弃而已。 抛弃,反而是更严酷的惩罚。 ############################################################################### 接着说,“女神的眼泪”的传说并没有随着它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而消弭,它仍然在继续。但是因为“祝福”变成了“诅咒”,现在已经很少人来这里了,——虽然觊觎“女神的眼泪”的人仍然不在少数。 物以稀为贵,危险的东西,有时候却更能激发某些人的征服欲,比如蜘蛛。更何况它还有着起死回生的作用。我倒是觉得“女神的眼泪”反而是因为它的诅咒变得更加吸引人——像罂粟一样,危险而美丽。 世界上总不缺少中二那年喜欢冒险的少年,更有即使过了中二也仍然中二的男人。 或者说,如果把有着“幸福”寓意的“眼泪”比作修女,有着“诅咒”寓意的“眼泪”更像是酒吧露肩跳钢管的女人,明显的,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后者更具有吸引力。 但是不管什么原因,“女神的眼泪”渐渐变得神秘,珍贵,这是不可抹杀的事实。切里夫说,“眼泪”在黑市上标价非常高,没有人不希望得到它,那代表的是一辈子的奢侈。 很多人想得到它,却很少有人记得抱着“看一眼带来幸福的石头”这样的心情了吧。 嗯,果然比起十老头,普通人想得到“眼泪”的心情更容易让人理解到。 至于到底是什么让十老头对这块石头有了兴趣,我没心情去猜,只是委托,而银桑我是万事屋,这样似乎就很足够了。唔……卖命啊混蛋!是不是有点儿赔本儿?被他们找上银桑真的很倒霉啊!真的!饶了我吧!不就是被空知哥庇佑能力加持念能力无效化么?世界上不会只有银桑一个人对念能力完全没感觉的吧?啊?为什么为了一块可能靠念杀死人的石头银桑就要钻洞挖人家祖坟啊?这可是一个国家的坟啊!银桑会被多少怨念的幽波纹缠上啊混蛋! “要帮忙么?”库洛洛似乎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他“啪”地一声合上手里的书。看着正在拉锯战的切里夫和我,嘴角带笑——如果他的眼神不要这么幽深,我也许会相信他是真的要帮忙。 “不用了!银桑还不想英年早逝!”我扒着树干认切里夫抱着我的腿往下扯,就是不松手,哼,开什么玩笑,银桑好歹也是《JUMP》主角,怎么可能轻易……哎?我怎么飞到天上了?哎?阿勒——?!!!! “哇哇哇哇哇——!!!!!”随着一声响彻天空的惨叫,刚刚还被我扒着的大树被连根拔起,我一下子飞到了空中,在半空俯视着还抱着树干笑得震天响的皮草猩猩,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了——原来猩猩已经进化成金刚了么?这个时代,是猩猩的时代…… ############################################################################### 不管怎么说,最后在库洛洛的示意,皮草猩猩的实际行动下,我还是被当成炮灰推进墓室入口“探路”。喂喂,不用说这么好听了喂!你们明明就是在把银桑当炮灰使用啊其可修!我用“银桑的眼泪”诅咒你们一辈子只能当炮灰啊混蛋! 我颤巍巍地站在墓室的门口,看着近在眼前青白颜色,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大门,用力吞了一口口水,把手慢慢放在门上,冰冷的温度立刻沿着手指蔓延到全身各个地方,我不自觉地扭头看了他们一眼,蜘蛛们一脸“真是没用啊”“怎么这么废啊”的表情。 “进去吧,进去以后我会给你提示,照着我的话做。” 库洛洛后退一步,看着我说:“之前我们查过这里,里面的解构也差不多弄清楚了,念能力对你无效,那个东西也伤害不到你,进去吧。” 我再次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墓室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做实验做到吐…… 坐车坐到吐…… 我爬回来更新了。 话说上个周榜单非常不给力啊喂!收藏没涨多少还扑了啊喂!所以我决定每章字数少点儿,保持几乎日更,日两更的情况应该不会出现了?(?^?)? 然后主题是……我又想弃坑了怎么办啊【摔!】 ☆、知道为什么《JUMP》主角都是男的么? 虽然库洛洛说什么已经查过墓室里的结构,照他说的去做就可以,但是银桑我丝毫没有感觉被安慰到——完全不能相信啊!这个强盗头子的话!我现在特别想回头用洞爷湖抽飞所有人,卷款潜逃。——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感觉在那之前银桑更可能被他们抽趴下。 我紧紧攥着洞爷湖,沿着墓室黑黝黝的通道往里面走过去,因为突然进入黑暗里,眼睛稍微感到不舒服。不过说实话,除了光线昏暗点儿气氛阴森点儿温度低点儿,这里没什么特别的…… …… …… 没有你妹……这温度是低点儿么?大夏天的我穿着长袖和服都冻得直打哆嗦啊口胡!而且……腹部刚刚减轻了一点儿的疼痛在被切里夫这个混蛋折腾了一顿之后,又受到冷气的侵袭,痛觉神经变得有点儿不受控制,从腹部抽抽着一直蔓延到脊柱的疼。 喂喂!草叶妖精坚持住啊喂!银桑已经很悲惨了啊喂! ############################################################################### 走到墓室的尽头,在在一扇画着鬼画符的门前站定,我小心地把后背贴着墙壁,侧身对着那扇门,用眼角的余光环顾四周,远处蔓延过来的黑暗由浓转淡,到了跟前能看清楚周围青白色的墙壁。 库洛洛的声音适时响起:“银时,走到尽头了么?” 我吞一口口水,抖抖抖地开口:“走……走到了……这这这这里面……温度很低。” “你面前有什么?” 我搓搓手指,拉紧和服领口,试图挽留一点儿体温:“鬼画符的门。” 矮冬瓜!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不要以为银桑在这里就听不到了,告诉你,老子……啊呸!老娘听觉灵敏的很!不要以为我没听到你说“废物”那句!你!对,就你!那小贱(这个用不用和谐?)受的声音!老娘一听就知道是你!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库洛洛的声音再次传过来:“门上没有一颗圆形的珠子么?” 我抬头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那个门,最后终于在左上角发现一颗屎粉色的只露出一小半的透明珠子,有点儿像人的眼球…… 冷、冷汗出来了…… 我更加抖抖抖抖地朝外面喊:“是是是是屎粉色的这个么?” “把它挖出来。” 我抬头看了门上的东西一眼,打个冷战,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挖、挖……怎么挖……有毒怎么办!有古细菌病毒怎么办!有传染病怎么办!有、有鼻屎怎么办!就像被告人和律师,选手和教练,高达和钢加农,炸猪排和白菜,汉字和假名,这个东西和石门的羁绊已经达到不分你我的地步了银桑完全不想做那么残忍的事情啊!” “喂!后面几个也太随便了吧喂!而且为什么会有鼻屎啊!”软软糯糯的声音——是切里夫。卧槽这个时候还要吐槽我!你这么爱新吧唧么少年!说起来,切里夫长得跟近藤似的,声音却意外的柔软,每次他说话我都不敢看他的脸,听觉和视觉上的强烈对比反差时常让我有种分裂的错觉。 库洛洛沉默一段时间,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微漂移: “你不是拿着刀么?” …… …… “……啊……忘记了。”我淡定地抽(要和谐)出腰间的刀,在切里夫“你到底是多废柴啊”的怒吼声中,挖出那颗珠子。 “然后呢?银桑不会要一直拿着它吧?” “把它放进旁边的烛台,那上面有个洞,可以放进去,”库洛洛停顿了一下,“行了没有?” 我把那个东西放进去,非常幻灭地看着它变成一滩粉红色的水,流进洞洞里,好、好神奇!不过这种情况下更多的是惊悚了…… “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话音刚落,墓室门口就传来错落的脚步声。我紧紧盯着墓室延伸黑暗的甬道,直到视野里出现一双没品的红色靴子才稍微松了口气——是库洛洛。 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一众蜘蛛,我额头上隐隐流下冷汗——腹部越来越剧烈的疼痛和寒冷夹击侵袭我脆弱的神经,走在最前面的库洛洛衣领上雪白的人造毛在黑暗里异常抢眼,但是此时他的毛大衣在我看来却只剩下温暖,没品的人造毛也无比顺眼。 于是我一个没控制住,非常不淡定地说:“库洛洛,把你那片人造毛给我穿会儿,银桑送你一年份的草莓牛奶。” “……”by众蜘蛛。 “o_O”by切里夫。 “O_O”by伊尔迷。 看着一众或石化或无语的人,我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儿,顺便甩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刚刚似乎……奇怪啊,银桑不可能用草莓牛奶打赌的喂!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喂——!!那不是应该注意的地方吧!)…… 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看向我,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也看不出情绪。我抽搐着嘴角干笑了几声:“银桑开玩笑的哦!开玩笑!”所以不要再看着我了,不要再用 “这不是人造毛,是纯羊毛!”的惊悚眼神看着银桑了喂! “这里有古怪。”伊尔迷突然出声,他单手捂住口鼻:“很奇怪的味道。” 他说这句话的同时,幻影旅团那边突然蹿出一条黑影,我身后的烛台应声而裂。迅速转过头去,只见倒在地上的烛台升腾起一阵美少女变身那样屎粉色的烟气。 “巴嘎!”我一把拔(我已经和谐累了)出木刀,抽向烛台——喔,外挂的超直感啊,原来还没有消失么……不不不,才不是什么超直感啊,这种情形一看就知道有奇怪的地方吧!这些人都不用脑子的么?! 那个矮冬瓜很装逼地哼唧了一声……啊不对,不是哼唧是冷哼。——但是不管是充满不屑的冷哼还是哼唧,这家伙的态度都欠扁极了,对于自己冲动会引起的后果毫无自知。 果然赔本了啊,这个委托…… 不但有十老头的原因,更因为有蜘蛛这样的合作者。 但是情势并不容许我想更多,墓室的门突然哗啦啦地响起来,回头看见眼前的情形,我只想到了一句话—— 一大批僵尸即将来袭。 “这、这是什么……” 切里夫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显然他对于这种面部溃烂发黑,眼珠子从两个窟窿里掉出来的东西也完全没有免疫能力。我感觉自己冷汗哗啦啦地往下流,向后退了一步,把木刀横在胸前——是的,木刀……我现在非常后悔没有买把真?金属刀,废刀令是江户大将的恶趣味,到了富坚这里银桑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从电视购物上买到的木刀啊! “库、库洛洛……”抽搐着嘴角退到墙角里,看着幻影旅团一群人抽刀的抽刀抽伞的抽伞,还是说出口:“那个什么,这种情形还是和平点儿解决吧……让你的团员跟它们沟通啊!” 库洛洛顺着我的视线看向角落里往外抽绷带的剥落列夫,然后很若无其事地又把视线飘回来,好像从来没注意到我一样,淡定地翻着手里的“空气”…… 我好像看见他抽搐了。 “银时,”切里夫靠过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和服袖子,用极其郑重的语气说:“去战斗吧!把你的后背交给我,我会保护你的!” …… …… = =||||“那就不要藏在我身后啊混蛋!与其把后背交给你银桑情愿交给储物柜!”我抓狂地喊出这句话,与此同时,手里的刀劈断了一个浑身发黑的东西,抬起头刚好看到他们把一群不怎么美观但数量可观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胃酸上涌——喂喂,这是什么情况,要大战僵尸就给银桑坚果墙啊喂! ############################################################################### 这些东西行动迟缓,但是仿佛能再生一样,怎么打都打不完,胡乱砍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感觉呼吸有些急促,更棘手的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跟他们分开了,甚至什么时候切里夫已经不在身后攥着我的衣摆碍手碍脚我都不知道。环顾一下周围的情况,我干脆放弃跟它们拼体力,直接用跑的。 墓室里面没有光,但是很神奇地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我跑过一个转角时,身后突然有气流流动的样子,转身一看——竟然是一块正方体的东西在我身后悄无声息地移动。我抽搐着嘴角看着面前明显已经完全不同的环境,一屁股坐下来,大口喘着粗气——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先休息一下再说。其实还是有一点可以庆幸,我并没有走入死角,周围还是很宽阔的环境。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腹部的疼痛再次加剧,喂喂,银桑不会真的被草叶妖精诅咒了吧。但是我没有心情休息太长时间,一是怕那些东西再追上来,二是……这个地方虽然空间挺大,但毕竟是地下,时间过长带来的弊病就是——空气消耗殆尽。所以即使不愿意,我还是沿着长长的走廊向黑暗走去。 其实说黑暗也不确切,周围一直保持在视野可见的明亮度,仔细看会发现周围的墙壁散发着淡淡的青白色光芒——有、有点儿诡异…… 右边突然传来破空的声音,我习惯性地拿起刀挡住,“喀喇”一声在耳边响起,才后知后觉警惕起来。 话说其实混了一段时间的流星街,我竟然连最基本的警惕性都没有练出来,真是有点儿挫…… “库洛洛?!”往那个方向一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库洛洛的白毛大衣。啊还好还好,虽然我更想遇见伊尔迷和切里夫,但有总比没有好。而且只从脑子的角度来说,库洛洛无疑是最可靠的。 不过作为伙伴,我宁愿身边是切里夫——至少不用警惕自己会被算计。 “啊,真是的……”我皱着眉头挠挠乱蓬蓬的卷发走过去,洞爷湖被重新挂回腰上。 “你怎么样?” “你受伤了?” 同时问出口的话让我呆愣了一下,库洛洛却仿佛什么都没察觉一样,继续说:“你身上有血腥气。最好还是处理干净,那些东西是循着血腥味走的。”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我没有受伤。” 库洛洛突然视线下移,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白色的和服摆子……一片血红,腹部一阵抽痛,让我突然产生了骂街的冲动。 …… …… 卧槽,老娘痛经了!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JUMP主角为啥是男的么?想象一下,在他们喊着“X Burner”或者“天锁斩月”的时候,大姨妈来了,那会是怎样神奇的场景啊…… ☆、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乱动 我面色僵硬地看着库洛洛,嘴角抽抽,眉头抽抽。 “……你在看什么。”他从刚才开始视线就没有移动过,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已经没有心思管那些了,我也没空陪他一起发呆——是的,我觉得这货在发呆,虽然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不是在发呆——这样下去不被僵尸循着血的味道找到也会流血而死。 库洛洛突然用右手抵着下巴,两根手指轻轻搭在唇边:“银时你……” “=_,=你想说什么?” “你是女人?” …… …… 我突然觉得淡定了,真的,非常淡定。做了一辈子女人加一辈子男人,那辈子男人还是坂田银时这样神奇的存在,我觉得我再不淡定就连伊丽莎白都对不起了。 “啊……”我异常淡定地靠着墙壁挖鼻孔。 库洛洛用非常诡异的眼神在我平坦的胸部扫视一周,然后视线下移到我血流成河的和服下摆““唔……这种情况是……” “啊……”手指没有控制好力度,一下子戳到深处,鲜血四溅,我却依旧面无表情双目放空地看着库洛洛的方向。 库洛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很镇静地抬起头:“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先背过身去。”其实我非常想说“把你领子上的白毛借给我用用”…… “我还不能相信你到用后背对着你。”库洛洛停顿一下:“更何况,你并不弱” …… …… 这是什么,这突如其来想揍他的心情……我吊着一双死鱼眼看着库洛洛,没有什么反应,库洛洛也毫不让步地看着我。 想揍他的心情更强烈了。 我默默脱下和服袖子,露出里面黑色的半袖T恤,把两个衣袖往腰间扎紧,垂下来的衣襟恰好挡住染红的和服下摆——库洛洛,我记住你了,记仇的记! “血腥味什么的不用管了,那些东西来了再说吧,银桑现在只想找到他们。”我有点儿无奈地挠挠头,把刀握在手里——我是不是该考虑蓄个长发以便不要靠着暴露大姨妈来让人家知道我是个女的…… …… …… 是啊,银桑我是个女的…… 万念俱灰。 ############################################################################### 我跟库洛洛并肩走在漆黑的甬道上,他没有要说话的欲(和谐= =)望,我也因为肚子疼得不行没有力气说话,所以就造成了一种压抑的气氛,啊啊~快点儿找到出口吧,银桑现在已经不想找什么女神的眼泪了, 比起眼泪银桑现在更想要女神的小护士啊…… 这个墓室构造很奇怪,许多可移动的暗格让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很像在原地踏步。但是我总觉得要朝着某个方向过去,——喔!!难道又是超直感?! “银时,你似乎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库洛洛突然出声。 我皱眉挖着鼻孔:“啊?”身体不受控制地拐过一个角落:“银桑不是一直在跟着你走么?” 库洛洛又没声了。我也懒得再说话,肚子疼得我心烦意乱。就这样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发现一个雕着花的石门,我歪头皱着眉看了它许久,转向一旁的库洛洛:“两个选择。” “呵,当然是进去。”他轻笑了一声,有点儿飘渺的字符在空气里蔓延开,我有瞬间愣神,未尽的话却像有着某种默契,虽然知道他那不可一世的选择跟我完全相反——流星街的人在警惕着外界,为了活命挣扎的同时,也最贴近死亡,更能淡然地接受死亡。流星街里大概就是这样一群人——想要活下去,却不是因为畏惧死亡。 我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我也是。” 门被库洛洛用了不知道什么超能力打碎了——他似乎并不在意在我面前暴露能力,不过也真的是没有必要,我根本看不到他做了什么,空知哥的外挂金手指并不是很完善的,我在能够完全抵制他们的能力的同时,也看不到他们眼中的世界。不过或许这才是公平的。 能进来这个地方,也是因为打破了某种念能力,那颗屎粉色的珠子就是残念布局的一种东西。打破了那个东西,库洛洛他们才能顺利进来,如果硬闯,相信就连幻影旅团最终也会变成传说中那些人一样的下场。 就像这样,总有些事情是常识不能理解的领域,当我跟库洛洛进入那间房子,支离破碎的门在身后诡异地又合成完整的形状,碎片什么的甚至违背牛顿定律飘起来互相靠近粘合。我耷拉着死鱼眼看了库洛洛一眼,奇异地从他墨色的眼珠子里看到我苦逼的表情。 不过已经到了这里了,也只能继续向前走。 这个房间很大,却狭长,有点儿像个大型的棺材。 …… …… 不不不,银桑怎么会产生这样可怕的猜想,是错觉啊!一定是错觉!我抖抖地握紧手里的刀,四下打量着,试图分散些注意力,但是上下牙齿仍然不能停止不规律的碰撞,四周散发着青白色光芒的墙壁向上延伸到看不到的高度——不过也有可能是阴影的原因,而不是高度……注意力没转移开,反而更害怕了…… 我只好回过头看这里除了我之外唯一一个能喘气的东西。 库洛洛正蹲在地上画着什么东西,他蹲下去的姿势非常不优雅——也许他可能想向着这个高贵冷艳的词靠近来的?但是好像没做到。我刚想上去看一下,突然从他脚底下散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整个地板出现一个六芒星的样子,我呆呆看着处于芒阵中心的库洛洛忘记反应。不得不承认—— 很美。 黑发黑眸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面庞被强烈的金色光芒映衬得模糊,在这个角度却能看得到眼睛上一根根被染成金色的睫毛。 库洛洛很适合黑色。 虽然他现在身上穿着的是那件没品人造毛皮大衣。 妈妈!快出来看上帝啊! 上帝突然把头转向我:“你这样的反应,看来这不是念能力造成的。”随着库洛洛的话,他脚下的六芒星渐渐减弱了亮度,与此同时周围却忽然亮起火把,像是被触动了的机关,整个房间就像从半遮面装逼的少女状态变成完全赤(和谐)裸还张开大腿的陪酒女郎。 身后喀喇喀喇机关启动的声音让我没空问库洛洛“不是念力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无数截台阶上从地下缓缓升起一块散发着柔白色光芒的东西。 那个东西的照片我看过。在十老头给的资料上。 虽然很恶俗,我还是忍不住想说——真东西比照片漂亮多了。 …… 女神的眼泪……这么轻易就被找到了?!我想我看库洛洛的眼神可能有些太明目张胆了,他都瞪我了。 不过,这货真是……神人…… “你、你怎么做到的!”我惊讶得忘记提醒朝着女神的眼泪走去的库洛洛“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乱碰特别是墓地里的东西。” 库洛洛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以你的智商,说了也不会明白的。” “……库洛洛,你又吐槽了。” 我话音刚落。库洛洛突然僵直了身体,直接从高台上滚了下来。 “喂!你没事吧!”我跑上去一脚踩住库洛洛的白毛大棉袄,确认他不会像油桶一样再往下滚的时候,终于放开脚,把他扶起来:“喂!振作点儿!没事吧?!” 库洛洛脸色有些隐隐地发黑,他紧紧抿着嘴唇,良久才说:“这个东西……有点儿古怪,只是靠近了就影响很大……”他停顿了一下,才极不情愿地开口补充:“不能动了,现在。” 我忧伤地看了一眼高台上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宝石,深深叹了口气。所以说嘛,不要乱碰不属于你的东西啊,少年你学期目标不及格。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里解释一下库洛洛冲动的举动。他在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要让银时去拿,因为在团员之间他应该也是习惯亲力亲为,流星街不存在服从,除了关于旅团的地方,库洛洛应该都是自己行动的,更何况他跟银时只是临时搭档的关系,甚至彼此还在互相防范着,就更不可能要求银时去做事情了。 ☆、请待在我的身后 俺はもちろんのこと、だけでなく、俺の後ろに立った。俺の刀を志向する所が全部俺の国です 扶着库洛洛在墙角里坐下来,我站起身吊着一双死鱼眼挖鼻俯视着库洛洛,他抬起头看着我,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几乎吞没了所有的光。我挑挑眉,恶劣地咧嘴朝他笑笑:“阿勒?你现在好像不能动啊。” 库洛洛只是看着我,黑兮兮的眼珠子像两个黑洞一样,所有的东西落入他的眼里都没有倒影。 我蹲下(为啥这个也要和谐)身,在他衣领上摸了摸——早就想这么干了,嗯,毛茸茸的手感很不错——扒开他的白毛风衣露出里面没品的紧身衣,然后用了不小的力道从他的胸口沿着身体的线条开始往下摸——库洛洛这小子身材真不错,不不不,他有的银桑我都有,不能羡慕他。 …… …… 即使是曾经有的也算有啊混蛋! 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他现在的脸色看上去有点儿恐怖。 我从他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慢慢拔(和谐)出来,在库洛洛脖子边上晃了晃:“唔……知道我想干什么么?” 库洛洛看着我沉默良久,刚才还黑得吓人的脸色突然转变,他甚至笑出声:“我并不排斥跟女?性?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所以用不着这样的方式来威胁。” 被刻意重音说出的两个字让我眉头一跳。 “不过,我现在不能动。”库洛洛一脸轻松的表情:“你喜欢骑乘式的?” …… …… 真是……恶趣味。我现在骂他流氓行么。 把手里的匕首贴着他的白毛大衣:“啊啊~虽然银桑能适应各种姿势,不过如果是你,还是不用了。” 我稍微用力,锋利的匕首就割断了一撮白毛:“你知道的,女神的眼泪只有一块,虽然银桑对那块石头没什么兴趣,但是……我的委托人想要。” 库洛洛嘴角的微笑丝毫不变,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威胁一般,他轻轻挑眉:“哦?那还真是可惜。”说这句话的时候,库洛洛一脸“真可惜”的表情,非常欠揍。 其实我多么想顺着话做掉他,也不用给自己添堵了。 但是…… 我抽搐一下嘴角,手里的匕首转了个方向朝后方甩出去,没停顿地,木刀紧接着也被我扔了出去。身后一声不像人类的叫声紧接着响起来。我只来得及回头,库洛洛的匕首和我的木刀一齐迎面飞过来。伸手接住两把凶器,我就地一滚缓冲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库洛洛:“喂!你到底是有多记仇啊混蛋!你是还在上高中的睚眦必报的女生么?!” 朝向我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我知道是库洛洛搞的鬼。 “我可是在帮你。”库洛洛颇为无辜地看着我。 我眉头狠狠抽了一下——真是讨人厌的家伙,记仇又喜好阴人。 一刻不敢移开视线地看着对面已经没有人形的生物,我额头上隐隐流下冷汗,这个东西……看上去好像段数比那些僵尸什么的要更高一层。 逃跑可以么? 但是……库洛洛被限制了行动,不战斗的话,我们两个——不,至少他,会死在这里。 背对着库洛洛站在他前面,甩一下手里的木刀——真是麻烦,银桑我可不是喜欢管闲事的型,身体自行做出决定这种事情让我感觉有点儿不爽。 那个生物有一双怨毒的眼睛,头顶上仅剩的几根毛发勉强能看出是金黄色。 “桀桀桀桀桀桀……背叛的人都应该下地狱!”我没想到它竟然能说出完整的话而且语言也是我能听懂的,一时愣在原地。 “银时!”库洛洛突然出声,语调却是平稳而镇静:“它可不是人类了,你想死在这里么?” “啰嗦——!!”我不耐烦地喊了一声,劈刀砍过去。 它行动很敏捷,窜上窜下。而我在防备着被它伤到的同时还要让库洛洛在安全的地方。额前的刘海挡住了视线,眼前的明明是这种奇怪的东西,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多年之前跟辰马假发高杉那些家伙并肩作战的记忆。 从不停歇的杀戮,即使双手染上鲜血。我也从没有想过要停止,和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擅自黏在背后再也无法摆脱的东西。 直到,同伴的血泼洒在战场上,染红双目。 那些我没有保护好的,早成为过去;现在重新拾起背在身后的,我不会再放弃。 ——不只是我,还有我的身后,那些我的刀指向的地方全部都是我的国度 “哼,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今天就让银桑亲手送你去成佛吧!” 木刀劈下的同时,一股黑褐色的液体从那个生物的颈部喷涌而出,我往旁边闪过一个角度,避免被淋到。然后一下子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喔~竟然花了半个小时才解决呢,果然女人在生理期比较脆弱么?”库洛洛凉凉地开口,在我听来多是幸灾乐祸的成分居多。 “啰嗦!”我烦躁地打断他的话:“银桑不想被一动不能动的人这样说!” 库洛洛很识趣地闭上嘴,一时间寂静的墓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呼——”我靠在墙壁上慢慢恢复着体力:“银桑听力很好,虽然很微弱,但是能听到这个地方除了我们两个有第三者的呼吸声,而且……”我看他一眼:“你从那里掉下来之后,这东西的呼吸在逐渐加重。”视线扫过地上一滩暗黑色的血液,我有些不适地别过头。 “哦?”我觉得如果现在能动,库洛洛一定会把右手扶在下巴上,摆出一副装逼的思想者的样子。“很有趣的能力,是念么?”他停顿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仿佛是自嘲:“应该不是,你身上没有念力的波动。” 我习惯性地挖着鼻孔,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看向墓室另一个方向:“啊……问了这么多,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猜测。” “阿勒?” 库洛洛勾着唇角看向我:“如果我说,我听到的是另一个版本的【童话】呢?”。他此时正斜倚在青白色的墙上,却丝毫没有狼狈的感觉:“那个改变了命运的青年……呵呵,银时,你真的相信所谓神灵的祝福么?” 我皱着眉看向库洛洛,没有打断他的话。 “迷路的少女,却身携巨款,遇到生活窘困的青年……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情?”库洛洛此时虽然在笑,眼睛里却冰冷一片。 “你不觉得奇怪么?整个故事非常完整,甚至连后来的小王朝都提到了,却惟独没有提起这个故事的主人公——那个引发了事件的少女。说她是神灵?呵呵,神灵会在森林里面迷失方向么?那个少女……”库洛洛若有所示地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尸体:“那是个金发的,美丽的少女……” 他未曾提到过哪怕一句涉及真相的东西,我却听到了完整的故事。 我眯着眼睛沉默一会儿,打个哈欠:“库洛洛哟,”站起身来,走上库洛洛掉下来的高台:“什么神话之类的,银桑我才没有心情去想那些,睡前故事是讲给小朋友听的。” 脚下的台阶走上去冰冷异常,甚至透过靴子穿到脚底:“我想要的也不是什么女神的眼泪背后的价值。”伸出手,眼泪温柔的光芒瞬间大亮。 “银桑我啊,如果我说,只是想看看贯穿了那个美丽传说的轴心,那个能让人们感到幸福的东西,至少,要有憧憬……”宝石的光渐渐退去飘忽在台子中心的“眼泪”温顺地落到我的手心,触手温凉。 “不管是不是传说,我想看到的,只是脱去利益冲突,最原始最美丽的——女神的眼泪。仅此而已。” 我攥紧手心,看向库洛洛:“这块石头不是因为它的神力而美丽,而是因为人性里面最纯粹的向往吧,我是这样认为的。” 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哼笑出声——尽管这在我看来更像是讽刺,但不得不说,不同于往日里挂在脸上的微笑,现在的他反而真实。现在库洛洛脸上的表情跟优雅无关,我却觉得是看起来最舒服的一次。 “银时,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你笑得真幻灭。”我死鱼眼回看过去:“如果用现在这样的笑容对着你的团员,他们肯定会觉得这个世界都是骗人的。” 库洛洛毫不在意地耸耸肩:“那么,许愿吧。” “什么?” “唔……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到这个地方来了。”库洛洛一脸鄙夷地看着我:“被女神的眼泪选中的人,又一次许愿的机会,你似乎是那个幸运儿。” “既然你相信那个神话,不如就做全套的。” “啊啊~那种东西谁会相信啊。”我不耐烦地挥挥手,“如果真灵验的话,银桑现在更想要女神的小护士,和服说它已经坚持不住要漏水了啊!” …… …… 然后,我的手里就出现了一包卫生【哔——】。 …… 还是小护士牌子的。 …… …… 我愣愣地擎着右手,呆呆地看着女神的眼泪在我手里碎裂成粉末,感觉从刚开始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在做梦…… 库洛洛哑口无言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我手里的卫生【哔——】,久久没有反应,下一秒,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噗哈哈哈哈哈哈,银、银时!……噗哈哈哈,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哈哈哈哈哈!” 笑得真豪放。 库洛洛,你OOC了。 “我后悔了行么?我要重新许愿被一坨金币砸晕过去……” 这个坑爹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俺はもちろんのこと、だけでなく、俺の後ろに立った。俺の刀を志向する所が全部俺の国です这句话的解释就是“不只是我,还有我的身后,那些我的刀指向的地方全部都是我的国度”。有道词典的翻译,语法什么的应该不是很准确【捂脸】。 之所以翻译成日文,总觉得那样更有银时的感觉……让我装逼一回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因为有童子提醒银时的自称是“俺(ore)”所以我改了……但是这个东西翻译成中文就是俺的意思啊喂!很挫啊喂!【摔!】 我凌晨发的文,也算是周一的更新了吧~所以周一这天不会再有更新了哟~ ☆、取不出题目就叫过度吧 “女神的眼泪”在给了我一包卫生【哔——】之后完成了它的使命随风飘去了,我抽了几下嘴角看向库洛洛,默默走进阴影里拆包装——毕竟是女神的小护士啊,能用就用了吧,不要浪费了,再怎么说也是我许·愿出来的东西【咬牙切齿】。 其实女神的眼泪除了给我一包小护士,还开了一条通道,从高台的后面喀喇喀喇地降下来,有光线从那里面透露出来。但比较苦恼的是,库洛洛仍然是被封印了人品行动不能的状态,我有些无奈地挠挠后脑勺,攥着库洛洛的手腕把他拎到背上。 “……小哥儿,你真纤?细。”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词,背着库洛洛从那个洞钻出去。其实我想叫他小鬼来的,库洛洛虽然四分之一的秃的发型显得他年龄有些大,但脸看起来确实很嫩。 “呵呵,多谢夸奖。”库洛洛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他突然说了一句话,让我想把他摔死在墙上。 “银时,其实我的夜视力很好。” …… …… 把库洛洛往墙上狠狠一撞,听到他痛苦的呻吟声,顿时觉得很爽:“哟——少年,不要忘了你还在银桑我的背上,太嚣张的话可是会吃亏的。” ###############################################################################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出来的,或许他们并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总之沿着通道走,直接到达了外面——太感动了,银桑终于看到蓝天白浮云还有高高照着大地的笨蛋太阳了啊!我直接把背后的库洛洛扔到地上——好吧我承认存着摔他一下的想法——但是库洛洛非常轻盈的落地姿势让我出离暴躁了。我放弃了朝伊尔迷和切里夫奔跑过去的姿势,转过头抓狂跳脚:“喂!你明明已经能动了!为什么不早说!” “不,确切来说是出了那个地方才能动的。”库洛洛很优雅地微笑:“银时,你不会受到念力的影响,不知道刚刚在那个地方有很强烈的残念的。没有启动机关之前并不能察觉到。但是……”他勾着唇角:“我并没有说谎。” “哼,不要以为什么都能用念啊什么的糊弄过去,银桑我是不会相信的。” “唔……那真麻烦了。”库洛洛用一副丝毫看不出“觉得麻烦”的表情看着我:“我并不想让你误会我是个喜欢说谎的人呐。”库洛洛停顿一下,忽然转了话锋:“说起来,女神的眼泪只是一个介质而已,留在墓室里的残念才是真正发挥作用的东西。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空间能力。” “你说空间能力?”一直面瘫站在旁边的切里夫突然出声。库洛洛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反驳。 “只是比较特殊点儿的残念,能通过宝石触发传送限定。唔……硬要说的话,这个更像是自动的机器,只是你的语言触动念力启动的法则,才会……” 切里夫的脸色,变得有点儿难看。 我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所以石头是完成使命所以消散了?” 库洛洛再次装逼但笑不语。 “银酱,你受伤了?”伊尔迷站在我身边,他似乎对那个什么眼泪不感兴趣,大大的橄榄形的眼睛望着我,让银桑我感到压力很大。 “啊那个……” “是受伤了,”库洛洛在我说话之前开口:“遇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我疑惑库洛洛没有揭穿我的身份,反而帮助我掩饰的做法——我不认为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印象里库洛洛也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伊尔迷歪着头沉默地看看我,又看看库洛洛,最终还是安静下来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我倒是乐得他不问,毕竟要让他们接受我是个女人,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其实到现在,我自己都不能接受。 “那么,在这里说再见吧,银时。”库洛洛说道:“虽然女神的眼泪没有拿到很可惜……不过,看到有趣的东西了呢。”他扬起唇角,那个弧度在我怎么看怎么充满了讽刺意味:“每次遇到你都能让我有惊喜呢……合作愉快,我很期待下次的见面。” ……愉快你妹,最好永远不要再看到你啊混蛋! 我不爽地看着库洛洛带领他的团员浩浩荡荡地转身离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而然浑然天成的浓郁的文化流氓的气质直接击中我,红蓝瞬间清零。我只能心里默默诅咒他睡一觉变成秃子——哦,毛囊女神啊,请抛弃他吧! 我深深叹口气,吊着一双死鱼眼看向伊尔迷和切里夫:“先找找这附近有没有旅店吧,住下来再说。” $$$$$$$$$$$$$$$$$$$$$$$$$$$$$$$$$$$$$$$$$$$$$$$$$$$$$$$$$$$$$$$$$$$$$$$$$$$$$$$ 切里夫从出了墓室就没有说几句话,问他也只是含混其词地敷衍我。有一次终于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在担心十老头交给的任务,他用莫名的眼神看着我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 “倒是你,放心好了,十老头那里我自然会交代的。” 这混蛋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拒绝再透露消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让银桑我蛋疼无比。 但是也乐得清闲。我跟伊尔迷倒是真的在玩儿。出了森林没走多远就很幸运地找到一个小镇子,不大,但是设施还算齐全。找到旅馆住下休息了几天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寻找这个镇子的居酒屋——唔,似乎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而是有更加时尚的叫法——酒吧。伊尔迷虽然平时看上去木木的面瘫棺材脸,但毕竟是小孩子,跟着我去喝酒的地方也开始渐渐不老实了。 “喂喂,你还是未成年吧,最多只能喝美禄啊!” “但是我比较喜欢高乐高多一点儿。” “哟——少年你这样下去会变成切里夫那种吐槽悲剧人物的喂!” “我才不想被银酱这样说呢。” 伊尔迷一双橄榄形的猫瞳含着天真的笑意,在酒吧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意外地闪耀着晶亮的光芒。 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想到离别来的如此仓促。 不但是我和他,或者说,是我们三个人的别离。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不想填坑,不想考究……但是文下的留言提议灰常好,让我看了又手贱地申了榜。 好了,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做一个严密思维派,帮我找BUG吧。 ??2011.5.31 00:37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唉……银桑我又犯病了,我又想弃坑了肿么办【郁闷看】,盯着后台的收藏看啊看啊看……它却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啊喂!一个不涨啊喂!是死了吧喂!好了我也死了…… 其实我在抱怨,我抱怨抱怨不行么?真的不行?!!你确定?!!!好吧真拿你们没办法?(???)? ??2011.5.31 16:09 ☆、只想阻止你拿起手里的武器 梦里走过很多地方,那些城市的犄角,有破碎的瓦砾堆叠在一起的冷线条,老鼠悄无声息地从罅隙转瞬即逝的光芒里逃过,没入暗影。也有夕阳昏黄光线里隐隐约约不分明吐着白烟的纤细的烟囱,和灯红酒绿的夜里,算不上热闹的酒吧…… 冰冷而温柔,那是我曾经的街道。 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一整晚的宿醉和乱七八糟的梦让我太阳穴突突地疼,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射进来,让我有瞬间眩晕的感觉。想起身倒杯水喝,却一下子跌到床底下去。啊啊,真是够了啊,不是已经决定放弃这种浪费money的行为了么?而且银桑我现在已经不是颓废大叔是性别女啊!这样下去可是会变成梦露那种争议性大的角色的!伊丽莎白可是会哭得很伤心啊岂可修! 阿勒?难道是对《JUMP》的执念让银桑我无法脱离每天花钱的命运?不不不,那种假设太可怕了啊银桑怎么会这么挫! 连滚带爬地滚进浴室,花洒里温度适宜的水冲下来让我清醒了不少,头疼的感觉似乎也减轻了。我擦干头发,耷拉着死鱼眼走出房门去——啊好饿,昨天晚上好不容易甩掉伊尔迷那个小鬼,——说起来昨天的钢管舞真是不错……不过从昨天到现在,除了喝酒,好像什么都没放进嘴里,肚子咕咕直叫。我是不用指望这两个人谁来提醒我吃饭的,一个是流星街的原著居民,一个是……著名杀手家族的大公子,本来就是骨子里不懂得怎么关心别人的人,银桑我就是变成坂田金时也不用指望了。 拉开房门的时候,对面的门也正好打开。 “早上好。” “哈呼——早上好,近藤。”我打个哈欠,胡乱地摆摆手。果然银桑我还是喜欢睡床的,在森林里转了那么久又在坟墓里面憋了几天,所以一到达这个镇子,就强烈要求找旅馆住。刚开始切里夫以方便行动的借口要求几个人住一个套间,被我严厉拒绝——哼,什么方便行动啊,明明是为了省钱来的。总之是他负责我的住宿费,伊尔迷自己有钱,银桑才不要跟这几个人住一起。杀手和流星街的原著居民……我不太敢预想这两个人睡觉时候有什么怪癖,说不定就在睡梦里把我咔嚓了。 所以就形成了现在房间这样的布局,切里夫住在我的对面,伊尔迷似乎因为没有抢到那间屋子有些不快,于是他跑到我旁边的屋子,用一双看不到瞳孔的橄榄形大眼睛盯着客人看了好半天,直到人家满头冷汗地同意换房间才善罢甘休。 “不是近藤是切里夫,这句话早被说烂了你怎么还在用,观众也会厌倦的喂!”他伸手把头上的青筋按下去:“你来的正好,我们该启程回流星街了,不要再拖拖拉拉的。” “嗨嗨,知道了。”我再次打个哈欠:“切里夫君~你可以不用这么严肃啊,总板着张脸真是扫兴喂。”切里夫桑~你脸上的线条已经够深刻了喂,不用再刻意加深阴影了喂!而且又是一张棺材脸,不觉得跟伊尔迷角色重复了么? “我又不是卖笑的。”切里夫翻个白眼给我:“赶快准备,该上路了。” 我这才注意到切里夫肩上的包袱,挠挠后脑勺:“这么快?银桑还没有吃饭,其实可以在这里再……” “不行!”切里夫打断我的话:“这次委托你可是主角,任务可以说是失败了,虽然我有理由跟十老头解释,但是还是早点儿回去。”他停顿了一下:“真会找麻烦,跟你搭档我真是倒霉透了。” “哟——小子你可以再说一遍!”我拔(所以说为啥要和谐)出腰间的刀架在他脖子上,狰狞地笑:“想打架么?嗯?” “我知道了不要做这种危险的动作啊!”切里夫举起手来往外推我的刀:“虽然是个木质的家伙,但你用它的时候明显用了作弊器的样子!连石头都能劈开的么?!” “哼,这是洞爷湖的仙人赐予银桑拯救世界的神器。” “不要说那么明显的谎话!!!!”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下楼去的时候伊尔迷已经在吃饭了,打了个招呼,坐到他旁边。切里夫似乎有什么顾忌,他犹豫了一下问我:“她……你打算怎么办?” “啊?什么怎么办?”唔,今天的葡萄酱好像坏掉了,怎么会有腐烂的味道。 “我说我们回流星街你打算让伊尔迷跟我们一起么?!” “银酱,你们又要走了?”伊尔迷平时很安静,只要不是问他问题,这小鬼能一整天不发出丁点儿声音。 我皱着眉把嘴里的葡萄酱咽下去:“啊是啊……要回流星街去……”向柜台招招手:“老板!你们家的果酱发霉了喂!葡萄酱里面有海胆的味道了啊!” “那不是更好?!你们付了同样的钱却吃到了更值钱的东西啊!是你们占到便宜啊!哈哈哈哈……” “喂!!银桑我可是海鲜过敏的喂!!”嘟囔着“死老头不要在这种时候假装爽朗啊”,还是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流星街不是白待的,浪费粮食是不对的,而且在切里夫这个笨蛋面前也不敢做扔掉食物这种事情,他会暴走的。 但是,下一秒我仍然被切里夫的大嗓门吓到差点儿噎死。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喂!!!!!!我说要回去流星街了这个女的要一起带回去么混蛋!!!!” …… …… 四周的气氛突然变得不寻常,现在已经是中午,虽然是旅馆不会有太多人,但是还是零零散散地在周围坐着几个人,仔细看,他们也是风尘仆仆的样子,而且看打扮根本不像是普通人的打扮。 “流星街?”旁边桌子的人突然出声,声音里浓浓的讽刺和轻蔑让我愣了一下。 “哼,那里的狗不是早就出不来了么?最好都死在那个鬼地方。”另一个人更加露(这个用不用和谐?)骨,超大分贝说出绝对在找茬的话。 我耷拉着一双死鱼眼,垂着头咕嘟咕嘟喝杯子里的牛奶。 “是啊是啊,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哼哼,这种人就该死在那里面!” 我没想到的是,最先出手的是伊尔迷,他突然伸出手,手指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我在他动手之前按住他的手:“冷静点。” 明明在对他们两个说话,我的眼睛却盯着别的地方:“不要给旅馆的老爹惹事。吃完了就赶紧赶路。早点儿弄好,银桑可是还在宿醉啊。” 切里夫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经过那张桌子的时候,那两个人刻意“压低”声音说:“是啊快滚吧!流星街里出来的杂种都是歪门邪道。我有预感这个地方要遭殃了哟~啊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切里夫曲起右手小指冲过去,我一把搂住他的腰,拖回来。 “放手!我要杀了他们!!” “都让你冷静不要随便惹事了!”我抽(和谐)出腰间的木刀,一刀劈断桌子。 低垂着头,刘海挡住了眼睛:“哼,歪门邪道?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外门邪道……”木刀劈飞的两个人砸烂了两面墙,直到旅店老板惊呼着跑过来我才反应过来,抽搐着嘴角看向切里夫: “真是任性啊,切里夫君,这样冲动可是会引发战争的哦!” “你自己才是吧!你刚刚明明亲手点燃了战争导火索吧!”切里夫跳脚道:“不要若无其事地转移目标好像是我干的啊喂!” “哎?哪里。”我抽搐笑着扭头看向切里夫:“啊哈哈、哈,刚刚已经退让了啊,但是他们还凶人家啊。”摸摸头上的卷发:“银桑我可是和平主义者啊……” “你才最没有说这种话的资格吧!!!” 我挖着鼻孔看了已经晕过去的两个人一眼,熟练地搜出他们身上的东西扔给旅店老板,挥挥手转身遛出去:“老爹,那两个人身上的财务就给你当补偿费用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后还是决定伊尔迷跟我们一起回流星街,切里夫开始的时候质疑过他的能力,伊尔迷面无表情地用自己在六岁的时候就被扔到流星街去训练过了这样的理由把他堵得哑口无言。虽然他仍在那之后很深刻地警告我看好自己的“女人”。唔……话说切里夫到现在还不知道伊尔迷是男的,这货洞察力真是弱得可以。 懒散地扶着腰间的刀向流星街的方向走去,身后是被夕阳拉长的三道浅淡的影子,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切,真是走到哪里都有这样那样的孽缘……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地雷了啊!很兴奋啊嗷!但是这期榜单似乎只要一个周更满10000字就可以了……【远目】 唔……我要重看猎人了,友可鑫那段不论看多少次都是很震撼的……虽然我是真的没看出除了出手利落蜘蛛跟普通的猎人有什么区别?(???)? ☆、离家出走是不好的行为啊,少年 重新回到莫尔良的时候时间恰好是半夜,街上没有什么人在走动,很安静。这里地势太过偏僻,莫尔良不会像歌舞伎町一样在十二点以后才展开夜晚的美丽,旅馆什么的理所当然地早就关门了——而且因为上一次在这个地方有非常不好的回忆,我现在一点儿去旅馆的欲|望都没有,完全不想回忆排队洗澡的经历。 “喂,我说。”挖着鼻孔站在树林旁边:“就在这里凑合凑合吧,露营什么的也很有情调啊好像十八岁的那天晚上一样……关键是银桑对这里的旅店产生恐惧心理了。” 切里夫回过头抱胸看着我,依旧是一张棺材脸:“谁告诉你要住旅店的?直接进去随便那间房子把人收拾掉不就行了?我不要在这里……” “哟——伊尔迷快过来坐吧,”我打断切里夫的话,坐在厚厚的树叶上拍拍身边的座位,向伊尔迷招呼,:“一起来看流星雨吧。” “……OK。”伊尔迷沉默了一下,然后马上面无表情地走到我旁边坐下:“虽然没有流星雨和流星,但是看星星也不错啊,而且野外的话,用不着付住宿费。呐,银酱?” “yaoxi!有道理啊小鬼!”我拍拍伊尔迷的头顶:“你也终于开始懂得金钱的珍贵了啊!”抬头看向切里夫,露出一口白牙:“怎么样?二比一啊,切里夫君~” “她根本就是会无条件服从你的决定吧!而且很无耻地无视了她吐槽你没有流星雨连流星也没有啊!”切里夫头上爆满青筋,棺材脸上却依旧没有表情。感觉好神奇的样子。 呐,切里夫,其实你的脸是假的吧。 “真想杀了他啊……真想杀掉这个混蛋啊就不用回去跟十老头交差了……”切里夫拳头在胸前握紧松开了几个来回,终于还是任命地从空间里拿出帐篷,坐到我们身边:“轮班值夜!给我稍微认真一点儿啊!” 我打个哈欠爬进帐篷:“唔,伊尔迷,我们来负责下半夜吧!”然后回头看了切里夫一眼:“拜托了,切里夫君~” “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啊喂!!!” —————————————————————————————————————————— 说起来,最近越来越奇怪了,时常会做一些诡异的梦,梦里没什么人物,甚至没有场景,只是意识流一眼灰色和砖红构筑起来的版块,但是偏偏好多次都会突然醒过来,一身冷汗,仔细想想却又记不起梦到了些什么——或者不是梦里没有人物,只是我忘记了而已。又或者……难道是被突如其来的尿意惊醒?不不不,银桑现在可是少女啊少女,又不是退休几年的吊着自制烟卷喝大碗茶的警察。 …… …… 好吧说不上少女也是性别女,这样的事情才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但是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又迷迷糊糊醒过来了,听到伊尔迷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唔……难道是去上厕所?我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觉,隔壁的声音却让我无论如何不能如愿睡过去,——是的,隔壁,不要以为说到帐篷就是那种狭窄的小包包,虽然人长得不太怎么给力,但不得不承认,切里夫弄出来的东西确实很不错,这个东西是分隔开的,每人一个独立封闭的空间——唔,也不得不这样做,毕竟我们都是不能习惯毫无警惕情况下有人在旁边的。 伊尔迷弄出来的声音很小,如果不是我的五感过于灵敏,是绝对察觉不到的。过了不短的时间,切里夫仍然没什么动静。嗯?他不是在值夜么?这混蛋果然靠不住偷偷睡着了么? 伊尔迷的声音渐渐远了,我爬起来钻出帐篷,看到切里夫正抱胸坐在大树底下打呼噜。走过去对着他一顿穷摇:“喂,切里夫!着火了喂切里夫!” 如果这样还不醒过来,那就很不正常了。 我无奈地挠挠卷曲的头发:“喂喂,这样就被人算计了,你是怎么从流星街里活下来的啊。” 切里夫呼噜声很规律,完全没有要断气的迹象,我打算不再管他,现在首要是先解决伊尔迷少年的事情,啊啊~青春期果然是很可怕的东西啊!连拖带拽地把他弄到帐篷里,拿下墙上挂着的木刀往伊尔迷离开的方向追过去——真是的,不知道这么晚出来是很危险的么?唔?是遇到他的人比较危险啊那也是很危险的! 虽然莫尔良是个沙漠边缘的镇子,但是防护林却很大片,伊尔迷进了这里就消失掉也不太确定他的方位。于是我只是凭感觉在乱撞——我的超直感啊,现在到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空知哥保佑,没过多久就看到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影在那边,矮的那个背对着我,是伊尔迷无疑,高的一个因为光线太过昏暗,看不分明那个男人的样子,但是似乎有一头长发,而之所以确定他是男人,是因为能很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伊尔迷,任性也该够了。跟我回去。”那个人声音低沉,却给人浑厚的感觉,压迫感也明显。 “……不要”伊尔迷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我要跟他做朋友。” “杀手不需要朋友。” “……” 那个男人看伊尔迷沉默,接下去说:“跟我回去。伊尔迷,难道不反抗强者的家训忘记了么?回去以后自己去领罚吧。” “我不……”伊尔迷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没有平时的沉静,隐隐有颤抖的感觉。很明显能看出来,他在害怕。 “伊尔迷,你还太小了,经验根本没有,你选定的朋友就是只在树后面偷听人家说话的人么?”长头发男人突然看向我,伊尔迷也随之回过头。 “银酱……” “啊……”我挖着鼻子吊一双死鱼眼看着他们:“银桑我可是正大光明地站在这里看哟!” 这种情况,是爸爸来找离家出走的小孩儿回家了? “哟,大叔,这样强硬的态度只会让青春期的小鬼更叛逆哟!这么大的小鬼就是那种让他剪成平头却偏要梳成飞机头的年纪,老妈也会很苦恼的。”看他和伊尔迷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我无奈地转过身朝他们摆摆手:“啊啊,深夜私自出来银桑还以为你被坏人抓走卖去红场了呢,原来只是家里的老头子出来找青春叛逆期的孩子回去啊……那么,就在这里告别吧,” “Jia na nai,伊尔迷。”我说过,有些时候背对着说再见,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银酱!” “回去吧!”我在原地站住,却没有回头:“离家出走的孩子跟父亲回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不要再跟着银桑了!” “……”伊尔迷突然没了声音,我再次抬起脚往回走的时候,听到那个长发的男人开口说话: “伊尔迷,看来你被抛弃了啊。跟我回去吧。” 脚下一顿,我终于还是离开——真的啊,叛逆期什么的,二过了就能痊愈了,比起我们,家人才是更重要的吧。 —————————————————————————————————————————— 切里夫睡了一晚醒来的时候没什么不舒服的样子,他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也没有提起,只是他问道伊尔迷的时候随便敷衍了句“离家出走的小孩儿叛逆期一过跟着老子回家去了”。 “我说,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啊喂。”吊着死鱼眼回头看向切里夫,他一脸的阴晴不定。 切里夫皱着眉头盯着我看了半晌,终于挤出几个字:“切,无聊。” “啊?你说了啥?” “说你是个笨蛋啊!” 本来就没打算要拥有的东西,离开了再正常不过,那些不会属于我的,在记忆里待着不要出来就好了——总之,在遇见美人大叔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没干劲儿了,本来申个榜还能用这样那样的理由压迫自己更新啊什么的,但是听说这次的榜单是著名的被称作“你看不见我榜”的主题榜,于是完全没干劲儿了。啊啊~我一定无药可救了啊,我被银桑懒惰废柴的部分附体了啊,要有压力才能催着自己更新几章,没榜没压力……啊不,这个榜跟没有基本差不多了啊【郁闷托腮】 ????????????????????????????????????????????? 重新看了一遍,这章处理的非常粗糙,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于是来修文【捂脸】 ☆、猩猩不是猩猩,猩猩是美少年 伊尔迷走之后我感觉非常烦躁,原因不明,一路上没有抱怨的心情,更没有注意到切里夫的表情。于是从莫尔良到流星街,中途穿过了大片的沙漠,我都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突然想快点儿回流星街。 后来想想,也许这种奇怪的预感,就是所谓的外挂——超、超直感?! 切里夫本来就是个不多话的人,不主动跟他说话时候他一般不会开口,于是我们就这么沉默着,好像只为了赶路而赶路。但不得不承认,很有效率。上次出来的时候花了三四天的时间,这次两天就到达了流星街外围。三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在垃圾堆里翻东西,包裹的严严实实像几只刚从蒸笼里拎出来的粽子。 但是看到这么搞笑的场景,我却丝毫笑不出来。 “说起来,我一直好奇。”切里夫突然开口:“流星街外围有大量辐射性的垃圾,普通人需要防护罩才能正常存活,你没有念能力保护,为什么却能安全地站在这里?” “因为银桑我啊……信春哥。”我吊着一双死鱼眼,没什么表情地站在一座高大的垃圾山上看向远方。 “喂!那明显就在说谎吧!春哥是谁啊!” 从垃圾上跳下来,稳稳落地:“走了,困死了喂!赶紧交完委托银桑要回去睡觉。” 切里夫“嘁”了一声跟上来。 “呐,待会儿见到十老头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要说,全听我的。” “啰嗦啊,知道了知道了……” —————————————————————————————————————————— 其实切里夫之前的警告是多余的——我根本没机会在十老头面前说话,切里夫被单独叫走,我只能在这里等他。 十老头的住处延续了流星街特有的阴森风格,长长的走廊上有一连串的昏黄色火烛,这点儿火光却照不亮它的黑暗。我斜倚在门框上打个哈欠,因为眼泪糊住了视野,眼前模糊的光影让我感到越来越烦躁。切里夫去了很长的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终于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却不是切里夫,而是另一个穿着西装的人。他把一个箱子放在我面前,里面是剩下的一半委托金。 “祝你好运,希望不要连门口都没走到就被人抢了。”啊啊,真不明白富坚义博的审美,怎么这里全部都是脸上纠结着肌肉的猩猩啊喂!切里夫在这里根本就是美少年了啊! 我挠挠后脑勺:“阿诺,请问切里夫他……” 那个穿黑西服满脸肌肉的大个子用很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在里面,不过奉劝你还是不要现在去找他。”他转身走掉:“会死哦!” 我眨眨眼,打个哈欠,向里面走去。 门里面是个大厅,规模可以用广阔来形容,——切里夫并不在这里。但是从壁炉的方向传来的一丝丝血腥气让我没心思仔细看这里富丽堂皇的装饰,我愣了一下,快速冲进去,壁炉下面是个空室,血腥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没多想,我一下子跳进去,越往里走血腥味道越重。走到尽头,终于看到了切里夫。 还有入目的大片血红。 浓重的血腥气让我不自觉地皱起眉头,黄色的灯光从上面打下来,照在切里夫身上,他背对着我,浑身散发着的肃杀气却让我……从他身上读到了孤独。呼吸声虽然不稳,但他还活着,那么,这样的场景,加上切里夫身上浓浓的悲伤气息,就是……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轻易走过去,于是就站在那里,沉默。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要说什么,只有沉默。站在他身后很久,直到腿发麻了,直到把周围的惊悚的刑具挨个看了一遍。 这里是个刑讯室,大概。 “……喂,你没事吧?”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但是除了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切里夫突然转过头,一双湖绿色的眼睛里面有血色的光芒一闪而过,有点儿像扑食前的野兽。他微侧过身体,所以我顺利地看见了他手里抱着的人……也许吧,如果这个东西还能叫做人。 “这是……” “滚!”切里夫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隐藏着颤抖和愤怒。虽然被他用这样的语气警告,但是直觉上,我觉得还是在他身边比较好。 “……切。”我走到切里夫身边:“银桑我才不想管你,但是……”如果你不浑身散发出“安慰我吧安慰我吧”的气息。 顺利地看清楚了他手里抱着的东西,金色的发,满脸血迹和憔悴,却掩藏不住她曾经的美丽。 是的,很美的女人。 但是她现在却被切里夫抱在手里,没有了呼吸声,四肢扭曲成诡异的角度,苍白的表情还残留着生前被虐待的痛苦。 “你真够大胆的。”切里夫声音里已经停止了颤抖,只剩下嘶哑:“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唔……” “自以为念能力对你无效就开始肆无忌惮了么?遇到操纵系的你就死定了。” “呼——”我轻轻吐出一口气:“那不关你的事吧,总之现在先把她……把她埋了吧。”感觉到切里夫身体有瞬间僵硬,我停顿了一下:“她是……你的妻子?” 切里夫没有转头,只是抱起手里的女人:“坂田银时,你真是个烂好人。”只是侧脸,我却看到了整个世界的悲痛:“让人讨厌的烂好人!” 直到切里夫把那个女人埋在了流星街漆黑的土壤里,我才知道那是谁。 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情人。而是…… “我的母亲。” 切里夫说这句话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入地平线下大半,木质的十字架被染上金色的光芒。他的脸也在夕阳下渐渐变了形状。 从下巴,满是胡茬的下颚变得尖削白嫩,纠结着肌肉的脸渐渐退去古铜色,成为光滑的白嫩的样子,甚至是有点儿可爱的包子脸,最后…… 一头跟那个女人如出一辙的金发。 唯一没有变的,是他从开始便含满悲伤的湖绿色眼睛。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终于却连吐槽富坚义博胡扯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也是十老头的老婆。”切里夫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亮晶晶的液体从他的眼睛里涌出,嘴角却勾着微小却讽刺的弧度。 突然厌恶起流星街这个地方来,前所未有的,厌恶流星街。从不小心进入到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到接受了离开空知哥跟着富坚混,从来没有这么厌恶,甚至突然想要呕吐。 唔,原谅我吧,空知哥没有告诉银桑当爸爸杀了妈妈,要说什么话。 “别以为你换了皮就能肆无忌惮地摆出这样白痴的表情了。”我转过身:“切里夫哟,你让我看到了美少年掉鼻涕的场景了,真幻灭。” 死掉的人已经不能回来,活着的我们就暂且苟且地活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会修文,这章字数好像很少的样子,本来打算揭秘的,但是却写成了更加奇怪的形状【趴地】 算了……之后的章节再揭秘吧。 但是,潜水的都出来吧,我要看见评论啊评论!没话说的就复制粘贴“坂田银时遇见库洛洛也是攻!” 话说我的大纲里有H的设定哟!这次可是真的H哟!!!你们不出来冒泡可能老子坚持不到写到H的地方就弃坑了【郁闷托腮】 sa~都出来吧~ 你个弱受!!!!!!!!!给老娘吞了多少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星街也是有甜品屋的 说起来,流星街的中心区还是不错的,跟一般的街道一样,有各种各样的店铺,面包店,杂货铺,药店……各种各种。不要以为在流星街里就不能开门做生意了,金钱在流星街外围是一文不值,但是在中心区域还是能用的到的。 中心区是个繁华的地段——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而且做生意的人既然有胆量在流星街开店,就是有一定实力的,店主都是强人。他们也许跟外界有联系,只是他们从流星街最底层爬上来,却忘记了怎么在流星街以外的地方生存。 当然也有不自量力的来挑衅的,那些人无一例外地都被揍成猪头,或者更有甚者,直接被杀掉。 “喂。”我不耐烦地撑着额头,用手敲敲桌子:“服务员~我的巧克力冷糕怎么还没上来。” “啊客人,请等一下,马上就能上来了哟,请耐心等待。”所以说从表面上来看,这里跟别处根本看不出不同,连服务员小姐都有。 不过这个小妮子却意外强悍。 “啊啊,真是的,巧克力冷糕这种美味因为银桑我的血糖太高的原因,一个星期只能吃一次啊,不要在银桑面前弄出这么不雅观的场景啊真是的……”我皱眉看着长相可爱笑容甜美的服务员小姐视身后被揍得嗷嗷直叫眼看就要被捅刀子的人为无物:“太血腥了啊!对着这种东西银桑我吃不进去啊!” “啊真是抱歉啊客人,我们很快就解决了哦!” …… …… 阿、阿诺……能不能请你不要这么凶残地看着银桑……人家怕怕…… 我抽搐着嘴角:“嗨嗨,他抢了多少东西,我帮他付总行了吧。”无奈地举起手:“最近人品值有所下降,偶尔……”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周围的客人,还有几个正在打人的人都停下来有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服务员,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跟刚才截然不同的表情——至少,刚才她还在勉强自己装作脸上挂着笑容:“4000戒尼。” “4000戒尼啊,确实很让人生气呢,银桑都能买一个月的《JUMP》啦。”我耷拉着眼角打个哈欠,掏出钱扔在桌子上:“真是麻烦啊,出来过一把富人瘾也不能么?那么,面包也给他吧。” 服务员小姐把巧克力冷糕放到我面前,抱胸俯视着我,唔……总觉得她要咬人了。什么啊,银桑周围都是这样猩猩养大的女人么? “莉莉,给他吧。”可能是前面的动静太大,从柜台走出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年青人,说实话,这个人打扮很装逼。 被叫做莉莉的小姑娘瞪了我一眼,最终于还是听白袍子人的话,把面包给了他,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少年从服务员手里接过面包,迅速塞进嘴里,我低下头吃面前的冷糕,没有看他:“你最好不要把东西带出去,会死哦!” “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门口响起切里夫特有的软软糯糯的声音,却异常的……响亮。我掏掏耳朵转头,视野被一张嫩脸占满,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切里夫几步跨到我面前扒开我捂着脸的手:“喂!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喂!” “不不不不,银桑什么都没想哟!银桑绝对没有想你这张脸冲击性太大了还不如以前猩猩的模样绝对没有啊!”我抽回手重新遮住眼睛——不行啊!果然不管做多少心理建设都是不行的啊!完全不能接受他现在的样子……近藤!我看到你的希望了!你不用进修卡本部就能把自己成功改造成山下智久一样的人物了!看啊!银桑面前这个就是很好的例子! “tai、taimai……”切里夫一副想杀人的样子,他深呼吸了几下,转头对那个白袍子的人说:“抱歉啊店长,他不懂规矩。” “呵呵,不,没什么。”白袍子笑得非常妖孽。 “喂!你说谁……” “闭嘴啊!跟我走!”切里夫拉过我的手腕连拖带拽地把我从甜品店里往外拉。 “巧、巧克力冷糕……啊疼疼疼疼疼疼……放手啊银桑要断掉了!!” ############################################################################### 切里夫一路拉着我跑到流星街的最东边,在这里待了不算短的时间,所以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流星街的红灯区,俗称……妓(这个要不要和谐?)院。 我现在告诉他银桑不用来这里行不行?老娘是女人啊喂!!!!!! 我嘴角抽搐地看着眼前这个扭着水蛇腰缠上来的女人,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塞进她手里:“银桑我还是比较喜欢冷艳高贵一点儿的,太主动的没挑战性。” 切里夫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不是挺有经验么?在红场的时候如鱼得水的样子。” 叉起一个丸子塞进嘴里:“啊?那个时候是给你介绍啊,而且谁告诉你我没有经验的?”唔,这里的丸子有点儿腻,想念歌舞伎町甘味屋的丸子了,特别是能长期赊账的那家店。 “不说那个了,刚才你在甜品店里的行为,知不知道这样很可能被人围攻啊!你是傻得么?这里是流星街不是外面,你……”他突然叹了口气:“算了,总之今天是来找人的。”切里夫沉默下来,然后笑着看向我:“当然如果你想要干点儿别的事情我也不会拦着你。” 我耷拉着死鱼眼看他一眼,又掉转视线看向远处:“难看死了啊。” “什么……” “你笑起来难看死了,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说他能在三天之内又像正常人一样来妓(到底用不用和谐)院嫖,我是不相信的。而且,这货眼睛里的悲伤完全暴露出来了。 “多事。”切里夫淡淡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他挥手遣散几个女人,开始小口啜饮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睫毛垂下来盖住了湖绿色的眼珠子。 “银。” “啊?”我又塞了一个丸子,含混不清地敷衍他。 “有没有兴趣听我说说我们的事情?” “……”唔,这个丸子可真是难吃啊,虽然糖分够多,但是腻死人了,就算银桑这样被糖分之神眷顾的人也不能适应了啊! “我的母亲……是查可巴蛮契尔克一族的。” 我嘴角抽搐:“那是怎样长的名字?” “他们一族有特殊的念能力——空间夺取和变脸易容。” “变成你那种肌肉纠结的样子?美女要变成你那样的样子?!这真幻灭……”这个世界没救了,我不能想象那位金发美人顶着一张孙悟空的脸…… 切里夫喝了一口红酒:“其实查可巴蛮契尔克并不是很出名的种族,人口稀少,硬要说的话,也只有——族人们都长了一张漂亮的脸。” “所以说那个什么查可……啊喂!我非常想吐槽它的名字啊喂!真的很长啊!名字!” “十老头之一,抢夺了我的母亲,生下我,而我,继承了母亲的能力。”切里夫忧伤地望向远方:“母亲并不爱他……更讽刺的是,我到今天都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十老头之一。” “……”总觉得这个时候沉默比较好。 “我恨那个男人……” 我眨眨眼,喝一口酒,烂葡萄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你的母亲……为什么会被他抓住的?” “呵,我母亲当时还是个天真的小女孩,跑出族人的聚居地碰到那个混蛋……记忆里母亲从来没有快乐过!那个人也没有爱过母亲。”切里夫深深吸一口气:“我在流星街长大的,只有母亲温柔地对待我,虽然周围也有女佣之类……但他们从来不把我当十老头的儿子看——毕竟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对外宣称我是谁,他们只知道我是他的工具而已。” “……” “现在母亲被他弄死了……我已经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银。” 把最后一个已经冷透了的丸子塞进嘴里,吞下去:“别说傻话了,”从椅子上跳下来:“切里夫哟,你现在就像个哭着找妈妈的小鬼一样,我说,你也该学着离开妈妈自己长大了吧。”把刀抗在肩上,回过头看他:“找不到存在的意义?不要笑死我了,笔直地走下去,不是很好的意义么?” “你……” “啊真是的,你什么你啊!罗里啰嗦的你是三姑六婆么?!”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不是说来找人的么?” “啊……是啊……”门口一阵叮叮当当的风铃响起来,切里夫抬起下巴往门口的地方示意我看过去:“他不是来了么。” …… …… 谁能告诉我,其实这是在开玩笑? “库洛洛?!”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的复制模板是:?神万岁 好了,没话说的孩子赶紧复制粘贴吧,小贱受吞了我好几条评论,特么的老子现在灰常暴躁啊嗷嗷嗷嗷! 另外,这期的榜单任务完成了,也就是说这个周不会有更新了,等下个周五吧,累shi我了……【趴地】 ????????????????????????????????????????????? 修文,修改粗糙的地方 ☆、你叫她黑珍珠?我怎么看着这么像黑寡妇? “喏,他不是来了么。”切里夫朝门口抬抬下巴,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库洛洛?!” 有些惊讶地看着门口站在风铃下面的库洛洛,他这次没有穿那件没品的人造毛黑风衣,倒是一身爽利的西服,额头上的十字花被绷带绑住,刘海放下来搭在额前,有点儿柔软的感觉。其实这样看来,库洛洛长得还是挺……惊艳的。 但是虽然他一副成熟的装扮,那张嫩脸也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 我微微皱起眉:“哟,小子,你成年了么?这么早就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会出毛病的啊。” 库洛洛明显愣了一下,却依旧走过来:“银时,说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你对流星街很不了解啊。”他朝切里夫点点头:“你好,切里夫先生。” “你好。”切里夫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坐下来,库洛洛也从善如流地坐在切里夫旁边。 说实话,听到库洛洛跟切里夫这样打招呼我有点儿吃惊,毕竟切里夫上次跟他见面顶着的可不是这样的脸,所以在我不知道的领域里,他们有什么交流…… 稍微愣了一下,我没有放弃刚才的问题,右手扶在腰间的刀上,左手伸进鼻孔里:“流星街怎么了?流星街的男人不会阳【哔——】?” 切里夫倒是没什么,他并不知道我是女的,库洛洛却显然被我惊吓到了,他愣神的时候切里夫已经擅自开口:“因为流星街的教育就是这样的。”他耸耸肩:“这里的孩子一般在十二岁左右就有自己第一个女人了,库洛洛这个年纪来这里……并不算惊奇的事情。” 我默默地用死鱼眼看着他们——敢不敢更下限点儿。 “呵呵,大概这对银时来说……是不能理解的事情吧。”库洛洛轻笑出声:“我现在可是有十七岁了的,完全能够……呵。” 我举起手:“我输了,不要再让银桑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了喂!我真的败给你们了。” 切里夫跟库洛洛相视一笑,怎么看怎么欠揍。 “切里夫你笑什么!你的教育明显不合格啊!在红场的时候你明显不熟练啊喂!”无论如何,我觉得这样也算扳回一局力。 无视切里夫瞬间变黑的脸:“既然你等的人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我挠着后脑勺:“不过你把银桑拉过来干什么,就为了请我来妓|院逛逛?” 切里夫抽了抽嘴角,咬牙切齿地说:“不,你并没有被预计在范围之内……当时只是看见你在甜点屋里干傻事,我才把你拉出来的。”他皱着眉郁闷道:“如果可以,我才不想管你呢,除了给人添麻烦你还能干什么啊。” “喂小子你给我说话小心点儿啊!” 库洛洛突然插话:“如果算进银时来,也不是不可以的。”他停顿一下:“毕竟,上次的合作很愉快,。”说完这句话,他若有所思地在我脖子以下腰以上扫了一眼。 然后我炸毛了。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眼,却让我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我一把拔(最讨厌在这里和谐了)出腰间的刀,指向库洛洛:“来吧!拔刀吧!堂堂正正地来一场吧!让银桑我替你老妈教训你一顿吧小子!!” 切里夫跳下椅子,从后面抱住我的胳膊:“喂!你冷静啊!他之前得罪过你吗?!” “他刚才很正经地得罪银桑我了啊taimai!” “得罪要用正经来形容么你够了喂!” 正当我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吧台上正在跳热舞的穿着黑色紧身连体高开叉旗袍的女人突然从舞台上走下来,并向我们走来。 她走到我们跟前,我看清了她的脸。 不得不说,这个人很美。 唔,虽然看过了切里夫的脸以后,就完全不觉得多么惊艳了,但是不得不说,在流星街这个女性稀缺的地方——特别是美女资源稀缺的地方,真的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她了。 “库洛洛~团~长~” …… …… 我我我我银桑我要死了,现在觉得阿妙神乐甚至九兵卫都是好女人啊!这声音……太麻了。 但是有点儿奇怪,虽然库洛洛在相貌上是很出挑的,但跟切里夫这祸水放在一起,只要是长眼睛而且审美不畸形的,都会跟他搭讪,而不是长了一张嫩脸的库洛洛。 那个女人笑得风情万种:“库洛洛团长大驾光临,真是给我面子啊。” 唔?幻影旅团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么? 库洛洛配合着笑得衣冠禽兽……啊不,是云淡风轻:“黑珍珠小姐说的哪里话,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黑、黑珍珠…… 哎?等等,黑珍珠?这种念法根本不符合语法规则,猎人里面一般没有叫什么珍珠之类的,都是“斯”“丝”“司”这样的叫法,黑珍珠…… 那个叫黑珍珠的女人就这样直接无视了我和切里夫,笑得非常灿烂地坐到库洛洛身边,两条白晃晃的胳膊顺势缠上他的肩膀:“今天来有什么事情么?” 喂喂,他还没成年啊喂!他才十七岁啊喂!!! 库洛洛娴熟地搂过黑【哔——】的腰——哦原谅我吧,银桑再叫出这种名字会降血条降得一个师团都奶不回来的——说实话,库洛洛现在笑得真的……很温柔——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 “呵呵,我需要你的帮助,黑【哔——】小姐。” 消音了啊!库洛洛也把她【哔——】掉了啊! 我满脸黑线地抽搐着扭过头看向切里夫。 切里夫:……(淡定茶)。 真够了,这个诡异的世界……还是说变成女的以后审美观就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了呢?难道银桑在没有失去兄弟之前也会喜欢这种类型……不不不,太可怕了,耶和华也做不到这种事情啊,银桑可是很正直的人啊喂!!! “要不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这里不是谈天的好去处。”库洛洛依旧挂着风华绝代……啊不,优雅的微笑,眼睛都没眨一下地说出了这样一长串的话。 那个黑【哔——】明显很开心的样子,硬生生憋出一副羞涩的样子:“这……可是你的朋友在这里真的没事么?” 你怎么终于发现了我们的存在么……【哔——】小姐?阿勒?这次竟然是连名带姓地一起被口口掉了啊…… “我们并不是一同来的,他们两个各自有自己的事情。” 库洛洛,你敢不敢更勇猛点儿…… “这样啊,那太好了!”【哔——】小姐涂成暗红色的指甲在镁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光芒,看上去有些可怕。她招呼来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对她们说了句好好伺候什么的,就扭着腰跟库洛洛一起离开了。理所当然地,我跟切里夫拒绝了两位美女的好意,并很有默契地一同沉默下来。 “呃……切里夫……” “拜托什么都不要说现在#%@¥#……#……@#……%&!!!”切里夫颤抖着手指拿起桌子上的红酒一饮而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库洛洛真是个……可靠的合作者。” “……”我听出来了,你在夸奖他勇敢。但是我开始迷惑——难道切里夫说等着库洛洛,就是在等他色(和谐)诱那个人?银桑我已经不想去思考为什么黑【哔——】对库洛洛这么情有独钟了,只是我们在吧台前面等了两个小时之后,库洛洛终于从后台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不过,仅代表个人意见,也许……他很享受?也说不定,毕竟那个女人也算是美人了…… 库洛洛完全无视了我诡异的眼神,理一下微乱(我想到了什么?!)的衣领:“情报已经拿到手了,不过……”他现在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温和的笑容:“现在不能给你。” “我知道。”切里夫用同样无波的语调这样说,他顿了一下,还是说下去:“Thank you。辛苦了” 库洛洛点头示意。 …… …… =_,=这是什么诡异的气氛?为什么这么不纯洁的事情被他们说得像地下党007那样崇高……银桑我都快哭了啊! 抽搐着嘴角眼角额角,把洞爷湖重新挂回腰间,我抬脚准备离开这个充满了诡异气氛的地方,库洛洛却突然出声制止了我离开的脚步:“银时。” “啊?”我转过身,吊着一双死鱼眼看向他: “有没有兴趣,加入幻影旅团?” “你说什么?” “库洛洛!”跟我一同出声的是切里夫——他的表情有点儿可怕。 库洛洛用一双黑洞洞的眸子盯着我看了良久,最终却勾起嘴角:“不,没什么。” —————————————————————————————————————————— 错过了什么 忽略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 听到了什么 却,没在意什么…… 那些美丽的,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的景色。 作者有话要说:唔……本来是想周五更新的……但是庆祝大家高考归来就放上一章来吧。 ☆、蜘蛛的脚 越来越不知道切里夫在想什么了,他竟然想到跟幻影旅团合作……嘛,虽然之前在那个黑【哔——】小姐那里就知道他是打了什么主意,但是没想到他还真的……但是似乎也很合理,因为有利益上的一致性——一个为了报仇,一个为了……踩在流星街的最高点上。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切里夫提起的了。 说起来,那个黑【哔——】,似乎是个很厉害的情报猎人,厉害到从来没有失手过——当然,她的身份只有在数的几个人知道,在其他人眼里,她充其量是个妓|院的妈妈桑,而这几个有幸能知道□的人里面,就包括了库洛洛,啊,现在加上切里夫和银桑我。他们需要关于十老头的内部情报,于是找上了黑【哔——】。听说那个人平时交易都是通过网络来的,库洛洛却是个特殊的存在。 我斜倚在幻影旅团破烂的基地门口,有些苦恼地挠挠后脑勺——真是的,银桑我一点儿不想来这里啊,根本不想靠近他们,高傲,冷酷,残忍,血腥……的蜘蛛?那个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但是!看看看,角落里那个矮子冷艳高贵的白莲花般眼神!根本就在说—— “哼,废物。” “小子!你再给我说一遍!!”我拔(和谐)出腰间的木刀想要劈过去,却被切里夫拉住胳膊:“放开我啊混蛋我要跟他单打独斗!!” “冷静!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是为了跟人打架吗?!”切里夫抽搐着嘴角:“现在我都有点儿怀疑当时把你拉进计划里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了……” 我一把推开切里夫:“切,银桑我才是不想管你啊!”把刀重新收回到腰间,对面嚣张的矮子看着我冷笑一声,尖细的金色眼眸里全是轻蔑。 …… ……你妹啊轻蔑【捂脸】。 我额头上爆满青筋转过头不去看他那张欠揍的脸,无比后悔当切里夫把一大叠钞票砸在我面前的时候,就毫无原则地接受了他的委托。 —————————————————————————————————————————— “银,我要报仇。帮我。” “所以说,你要去杀你老爹?” “呵,我不承认他是。” “……你去送死,银桑我才不会管你的。” 只是转过头看向他的时候,分明记得当时切里夫杂糅着狰狞和痛苦的表情,一张嫩脸几乎扭曲变形。切,才不想帮他,报仇这种事情,似乎在记忆里也被某个人提起,他的表情也是这样,痛苦而狰狞……看着就是炮灰的样子,银桑才不想白白送死。 “又不是让你免费帮忙啊混蛋!” 所以说最后还是接受了他的委托,完全是因为钱啊钱! —————————————————————————————————————————— 我打个哈欠懒洋洋地转过脸去:“呐,库洛洛,这样的话,根本就没可能合作吧。”挖着鼻孔抬起下巴点点那个矮冬瓜的位置:“那小子,银桑怕他反而会先在背后捅我一刀啊。” “切,你放心,我对杀掉废人没兴趣。” “切是什么啊!以为傲娇很萌么那在三次元就是个悲剧!”努力压制下去的青筋一根根炸起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特别容易暴躁……特别是遇见这个矮子之后!! 穿斗篷的矮子刷一声从那么远的地方向我这边窜过来,抽出刀斜向上方一挡,才避免了被他对心穿的悲惨结局。 “唔?不错么。”矮子含混不清地说着,我却偏偏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暴戾——感觉,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飞坦,停手吧。”库洛洛从楼上走下来,跟在他身边的是一个有着淡金发色的高挑的……袒胸露【哔——】的女性——真是没下限了啊,富坚义博这货。 “银时作为合作人的话,是很有实力的。” 喂喂,现在说这样的话已经晚了吧,如果没实力银桑我也早就被砍掉了啊!! “团长。” 坐在电脑前面的绿眼睛少年从残破的角落里走过来,脸上是明显的微笑——话说幻影旅团明明已经有能力住很好的房子了,这里面积虽然大,却显得有点儿……破烂,窗框没玻璃,房顶没掉几块瓦……喂喂,蜘蛛这么穷么?真的很幻灭啊! “嘛,飞坦,大家好好相处嘛,不要这么冲动。” 侠客——似乎是叫这个名字——笑眯眯的绿眼睛里却看不见温暖……啊去,我在文艺个什么劲儿。 库洛洛走过来在大厅中间的椅子上坐下:“接下来的时间银时会作为我们的同伴一起行动,”不得不说,很有领导者的风范。 “所以,暂时先忍耐下吧,飞坦。” …… …… 喂!!什么叫暂时忍耐啊喂!!!!是不是之后就可以随便了啊银桑很愤怒啊!!!而且库洛洛你明明就是看着我被这个矮子挑衅然后差点儿对穿了啊一点儿都看不到你们的诚意啊喂!!! “团长,”侠客疑惑地看着库洛洛:“难道这次合作的……不是切里夫和坂田么?” 库洛洛看了侠客一眼:“这次全员集合,除了是铲除十老头以外,还有一件事情。” “从今天开始,幻影旅团的十二只脚就完整了,切里夫以后就是八号团员,蜘蛛的第八只脚。” “啪!” 库洛洛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站在角落里的矮冬瓜好像突然弄断了什么,发出尖利的声响,成功地把我们的注意力拉过去。 “……”库洛洛沉默一下:“有谁反对么?” 除了叫飞坦的矮冬瓜,所有的蜘蛛都沉默下来,我也耷拉着眼皮不做声,却想到诡异的地方去——库洛洛宣布那一席话的时候,我恍惚间好像看见了毛爷爷…… 一万头草泥马呼啸奔腾而过,踏平心中的千沟万壑。 诡异的沉默过去后,终于有人开口——是飞坦矮冬瓜。 “他有什么资格加入我们。”夹带着狠唳杀气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角落里传过来,直接接受这些的,正是切里夫。 从我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库洛洛嘴角勾起的细小的弧度。 “切里夫的能力很特别。”库洛洛顿了一下,仿佛为了消除他们心里的疑惑,把脸转向切里夫:“那么,你要用什么办法让他们接受呢?展示你的能力吧,让我们承认你。” 切里夫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走过去:“我知道了,那就稍微解释一下我的能力吧。” 有那么一瞬间,我非常想喊停。 “我的能力是空间操控和空间撕裂。” 喂,还是回家去吧,不要在这个地方了。 “能随手拿到任何想到它样子的东西,限制是,这个东西是没有生命的。” 喂,什么八号的蜘蛛啊,你是到底多喜欢在皮上刺一只张牙舞爪的十二脚动物啊。 “另外的能力是能够控制自己的外貌形状,易容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 喂,放弃吧,刺青男什么的,早就不流行了啊;报仇什么的,早就不流行了啊……观众可是不喜欢看这样老套的剧情呢。 “限制是,两次改变外貌的时间间隔不能少于5天,每次最多能够维持半年。” 真糟糕啊喂!变成那么糟糕的东西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么?银桑都想装不认识你了啊! “差不多这样了。”切里夫耸耸肩,包子脸上是有点儿小可爱的表情。 特别想吐槽他,但是,无数的话——如鲠在喉,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库洛洛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捂住嘴唇:“空间能力?很有趣的能力啊。” “但是,这不是全部。”切里夫显然知道这样的话并不能让蜘蛛们接受:“这并不是我的念能力,而是我的族人特有的能力。而我的念能力,暂时不能告诉你们。”他高傲地抬抬下巴:“能力都是需要保密的,不是么?” 库洛洛在听到他说“不是念能力”的瞬间,露出了一丝“可惜”的表情。他看了看周围的人: “这样的能力,对旅团来说是很宝贵的。谁还有异议?”库洛洛转向飞坦,看着他。角落里阴暗的矮冬瓜敛了下颌,收在宽大的领子里。 “没有。” 唔,这件事被库洛洛不动声色地升级到“涉及旅团的利益”的高度了啊。 但是银桑我不是蜘蛛,所以我想说——反对。 但是,明知道没用的事情,我不愿做——银桑我啊,才不想多管闲事呢。 “那么,我宣布,从现在开始,切里夫就是旅团的八号,蜘蛛的第八只脚。” 所以我才讨厌蜘蛛,连带着,讨厌蜘蛛任何的脚。 ############################################################################### 看见这章的,都听好了!小爷要改笔名了,现在正在申请中,以后如果看到有叫“鱼幺”的,就是我了,凤梨状深水鱼雷什么的,马上就会被浮云了啊!小爷当够鱼雷了!从今天开始要当的一条小鱼苗,有鱼雷的话,就尽情地砸过来吧!不用怜惜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这样了……脑子混乱了…… ☆、玛丽苏是无敌的 蜘蛛窝里的采光非常不好,——虽然比起来,它的透气性倒是少见地让对空气对流循环爽利的人感到满意。为了不在这里长毛发霉,于是我趁着他们都睡着了来到屋顶上晒月亮…… 双手叠放在脑后,天上星星点点疏落的光泻下来,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很漂亮——月光很明亮,我却被它旁边的星星吸引了注意力。大概也只有流星街能出现这样的风景了,大气层里过于浓厚的污浊气体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只能看到模糊的阴影和轮廓。 那些星星里,能穿透厚厚的乌云传达到人们眼睛里的,也是真正明亮的存在。 库洛洛最后确认了跟万事屋合作的关系,所以为了培养默契,我在蜘蛛窝里暂时住下了…… …… …… 以上是切里夫的要求,他怕行动的时候我跟飞坦先干起来于是让我们……磨合磨合…… …… …… 磨合你妹……反而有可能在计划实行之前先打起来吧…… “没事站在别人身后,是流星街的传统还是蜘蛛的爱好啊?”小指戳进鼻孔里挖了几下:“喂喂,银桑我可是没有兴趣跟你打架啊,所以说应该签个合同……” “你是傻的么?” 意外地,来的人并不是我感觉到的,疑惑地转过头去,就见到切里夫站在屋顶边缘。 “唔?是你啊……” “你以为呢。”切里夫走到我旁边坐下来,旁边的瓦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刚才的语气可是不行的啊少年!要积极地面对生活啊少年!” “啰嗦!”不耐烦地皱起眉:“你是老妈子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跟新伙伴培养感情么?来这里干什么?” “哎~~?”切里夫长长地哎了一声“难道你在吃醋?哇——!!好恶心,我把自己恶心到了啊竟然有男人为了我吃醋!!” 我慢慢拔(和谐)出刀:“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哈、哈哈……”切里夫干笑了一下,摆着手:“开玩笑开玩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而已。” 我收起刀转头看他,切里夫的表情有些缥缈:“虽然为了达到目的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加入幻影旅团,但是知道了一些故事之后……突然觉得这样做不太好。” 预感……接下来就是大段大段的历史故事了……喂喂,难道是要跟写《火影》那个人用回忆啊背景啊之类糟糕的手段凑字数么?老套!俗!╭(╯^╰)╮啊啊~真是的,一提到这种诡异的东西,银桑就开始犯困了…… “那个前八号,嗯……”切里夫支支吾吾地没说几句话,完全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说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这样的事情了,明明之前都不会想这种事情的啊……”他深深地叹口气,仿佛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在懊恼。 “是侠客告诉我的,那个前八号,跟飞坦似乎有点关系。” “切里夫哟……”我揉揉闭上眼睛,感觉到风从耳边吹过去:“银桑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有八卦的潜质,是不是跟人家说过理想是当报社记者这种话啊?唔……你的偶像一定是奥莉娅娜·法拉奇……” “那是谁啊Bogai!”切里夫大声打断我的话,超大分贝在我听来却有点儿模糊——困了…… “真是的……相信你能正经起来的我真是笨蛋……” “是是~你继续说。”我努力撑着眼皮。 “完全没有气氛了啊!我要怎么接下去啊!” 深深地吸一口气,把脸上的表情硬生生扭曲成严肃的样子:“说到……那个前八号的蜘……啊!疼疼疼疼疼……”我捂着脑袋滚来滚去——太狠了,这货下手太狠了…… “呼……”切里夫吐出一口气:“我说那个前八号的蜘蛛啊,是飞坦的女人。” …… …… 阿、阿勒?我听到了什么?=_,=好像是很不得了的事情…… “说是感情挺好的,虽然这样说有点儿奇怪——这在流星街里并不常见,死人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一般都不会在意女人啊什么的,更不会记得这么久。”切里夫脸上看不出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是侠客说,让我不要在意飞坦的反应,八号对他来说是个挺特别的存在……” 我迅速扭过头,把脸藏在阴影里——不不不,银桑不能让他看到我嘴角以不正常频率抽动的景象,我错了,真的,我一直以为飞坦是个冷血的矮冬瓜,原来却是个…… 情圣?! 哦漏,这个坑爹的世界…… “遇见你之前,我或许会觉得这种情况很可笑,”切里夫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崩溃的心情,自顾自地说下去:“但是现在……我似乎有点儿能明白,唔,虽然不合理,但是感情上来说……能够理解……” “不不不不,请不要把这么严重的事情归结到银桑头上!银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切里夫完全不理我的话:“不过也很正常,那么优秀的人,现在看来失去了的话,对旅团来说也是个损失。”他看着头顶上的天空,眼神飘向更远的地方:“很美丽的人,能力也很好——万能的治愈力,只要是有一口气就能救活的那种;全属性的念能力,听说念压也很强,神奇的是还有一把很珍贵的刀,叫千本樱?唔……还是什么名字来的……” 随着切里夫的讲述,我嘴角抽搐频率得越来越高了。 “啊对了,她似乎还有个独立的异次元空间,跟我的能力差不多……”切里夫说到这里皱起眉毛:“我在想会不会是我的族人。” “……应该不是。”玛丽苏啊!虽然不是活体玛丽苏,但是却是苏了飞坦的玛丽啊!切里夫你敢跟她是同族的银桑绝对会送你去轮回哟~KUFUFUFU…… “唔,我觉得也是,我们族人都是土的掉渣的金头发绿眼睛,人家可是很少见的异色双瞳呢。”切里夫揪起一撮头顶的毛捏在手里:“头发也是两个颜色的……” 心中再现了万里奔腾的草泥马…… “……”切里夫沉默一会儿:“不过,你说这样的人,能看么?总觉得很难想象出来的样子。” “其实还有颜色更多的……嗯,那个现在的流行吧。”比如说情妹妹…… 切里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知道的,他不能明白银桑现在的心情…… “你总是这么奇怪。” 好吧随便你怎么说,但是请务必不要再继续这个惊悚的话题了…… “唉……其实如果不是无奈,我也不会抢白莲花的位置啊,真是的……”切里夫郁闷地叹一口气:“不然事情完结了再退出幻影旅团?我去问一下库洛洛可不可以。” “白……白莲花?” “啊,就是那个前八号,她叫白莲花啊。”切里夫一脸理所当然。 …… …… “银?银!!!”一阵剧烈的晃动伴随着切里夫的超大分贝,让我有点儿反应不及,睁开眼就看见切里夫黑气缭绕的脸。 “阿、阿勒?怎么了?” “混蛋……竟然又睡过去了!”切里夫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下次就直接把你扔到D区!” 睡着了? 我摸摸被露水打湿的卷发,撑起身体,脖子后面一片冰凉。 “怎么了?”切里夫疑惑地看着我。 我耷拉着死鱼眼看向已经变成鱼肚白色的天空,长长叹一口气:“做了个噩梦。” “啊?啊那我跟你说的关于前八号……” “拜托不要再说了……”我满脸憔悴地转过身:“银桑我现在想去了解一下蜘蛛窝的构造跟库洛洛申请个向阳采光好的房间……”再也不要干什么晒月亮的事了……太可怕了…… —————————————————————————————————————————— 奥莉娅娜·法拉奇(Oriana Fallaci),意大利女记者,作家。获得过两次圣·文森特新闻奖和一次班卡瑞拉畅销书作者奖总之是个很厉害很传奇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到你们的评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冒着卡文卡死考试挂科的危险从自习室出来更新了……放弃了我的英语物理高数…… 所以不想冒泡的孩子就继续不要冒了,想冒泡的孩子也下去吧,让我看不到你们的评论然后我就没有动力更新然后就能安心学物理高数英语了……真的,我说的是真心的,我要试试完不成榜单任务被关小黑屋…… 然后顺理成章地把这个坑给弃了…… ????????????????????????????????????????????? 唔,那个女作家生在佛罗伦萨【挖鼻笑】 PS:发现一个特别美的视频嗷嗷嗷嗷,银他妈的COSPLAY,中文版,但是原著感觉灰常强,神威小哥的武打是里面的亮点啊亮点!!!内含高银KISS,银土暧昧向,青葱暧昧向,虽然只是一点点,但让我这个言情党都……【捂脸】,放个上来嗷嗷嗷嗷哦!!! 还有新吧唧最有力的吐槽:银时打扮成卷子的样子企图逃过登势的房租,他说“够啦!即使你穿成这样我们的生意也不会好起来的!还嫌这里的伪娘不够多吗?!” 神威小哥的武打是亮点啊嗷嗷嗷嗷!秒杀我了【鼻血四溅倒地】…… ☆、蜘蛛的网 其实房间的分配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关键是我想不明白库洛洛为什么要让我跟那个矮冬瓜临门,银桑我可是会…… 忍不住笑喷的。 虽然后来确定了前八号是个男人,但是那个诡异的梦还是给了我不小的冲击——真的,现在飞坦在我眼里身上无处不散发着情圣的气息——即使他是这么的……暴戾—— 蜘蛛们三三两两地坐在地上、石头上,我也抱着刀靠着墙壁,在这里等库洛洛给分配行动组合——计划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然库洛洛是其中的领导人物——手指戳在鼻孔里挖几下,我的眼神还是不自觉地就……往角落里那个穿蓝袍的矮冬瓜身上飘……下一秒,猛地拔(和谐)出刀往前面一挡,飞坦的伞跟我的刀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 “当我死人么?” 我努力压下忍不住翘上去的嘴角:“哟,少年,不要这么暴躁啊,天气太热了么?淡定淡定……噗——!” “你那个欠揍的表情谁能淡定了啊混蛋你适可而止吧!”切里夫在一旁抽搐着一张脸:“我说,你怎么从昨天回来以后就变得不正常了……不,好像从来没正常过……” “抱歉抱歉,银桑我……噗——!因为做梦遇见了红豆盖饭之神,她说要赐予银桑一辈子都吃不完的红豆饭啊,所以,噗哈哈哈哈……”我揉着笑疼的肚子把木刀挂回腰间,连滚带爬地滚到角落里哈哈捶地:“不行了,飞、飞坦啊……我拜托你,不要出现在银桑面前了,我、我会忍不住……” 想到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白莲花…… “团长,我可以杀了他么!”飞坦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大半张脸藏在高高的衣领后面,露出来的脸却明显地黑透了。金色纤细的眼睛闪了闪,像一根尖利的细针,直直地刺入灵魂深处——看出来了,银桑的超直感告诉我,他现在非常想把我拆掉。(很久不出现的新吧唧的眼镜:那是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吧不要再炫耀你的超直感了喂!) 银桑压力很大。 库洛洛眼睛没有从手里的书上移开,但是很就没有翻页了喂少年,是在发呆吧! “飞坦,现在还不行。”库洛洛抬起头:“现在银时是我们的合作人,忍耐一下吧。”他停顿一下:“我相信你的自制力。” 唔……库洛洛这是在给他戴高帽? 飞坦冷冷地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节:“哼,蜘蛛什么时候需要跟别人合作了,从开始的时候我就想不明白——如果是战斗力的话,我完全可以一个人代替他的那一份。” 库洛洛突然沉默下来,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后来发现,库洛洛在他的团员面前,似乎并没有挂着虚伪的微笑。 “嘁。”飞坦跟他对视良久,终于切了一声,重新走进墙角的阴影里——虽然他当着我的面用手里的伞砸烂了一面墙,但是这个举动,也可以理解为妥协。 我似乎有点儿明白为什么蜘蛛窝这么破烂了。不过飞坦的装束,武器和……身高,时常让我想到神乐,比如现在,银桑我竟然在默默估量如果是神乐给这面墙这么一下子,会发生什么事情…… …… …… 唔,还好还好,她没有时常想踹强的怪癖,不然登势老太婆绝对会把银桑我拆了卖器官的。 “那么,下面开始宣布这次行动的分配人员。”库洛洛并没有过多理会飞坦的表现——也许是一种默契?他知道飞坦已经接受了他的决定。 “团长,窝金还没有回来。”侠客少年用一根食指点着脸颊,似乎在自言自语:“很少见呐,虽然窝金很喜欢找人打架,但是他很少在行动期间拖延。” 已经来了吧。我眯上眼睛打个哈欠,门外细小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到耳朵里。——幻影旅团虽然说还没有特别出名,比起高层来差了一截,但是蜘蛛基地方圆几十里的地方是不会有生物敢停留的,这个脚步声却由远及近,应该是蜘蛛无疑。 “不,已经来了。”库洛洛合上手里的书,刘海被突然流动的气流吹起,扬起一个自信的弧度,跟他嘴角骤然出现的弧度微妙地同步了。库洛洛的话音刚落,基地外面就响起很大的笑声: “哈哈哈,团长!我回来了!没迟到吧!” 一阵浓烈的血腥气随着那个披着兽皮的人进门,扑面而来,我有些不适应地皱起眉毛。 库洛洛神色如常——不,或者说是习以为常,周围的蜘蛛也基本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不,没有。” “那么,现在开始吧。” 库洛洛站起身,走到房间中央的一张大桌子旁边,手里是一张地图,他点着地图上方个的一个位置:“这次还是一样,窝金和信长一组,从这里……可以强攻,动静越大越好。”他抬头看了一下他们:“这个地方警备最严密,你们是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所以也会是最难做的一组,有问题么?” “完全没问题!!”回应库洛洛的是兽人猩猩的大嗓门,被他这样一喊,顿觉心肝儿乱颤,我甩甩头,用手指挖了挖耳朵才减少一点儿不适感。 信长沙哑着嗓音:“喂!你能不能小点儿声,” “有意见吗?要打架吗?!” “打就打!” 库洛洛看着两个已经在摩拳擦掌的人出声道:“下面没有你们的事情了,但是不要打扰到我。” 然后两个人就大叫着滚出去了,屋外不断传来巨大的声响。 我死鱼眼面瘫着脸看向切里夫,发现他也正面瘫表情看我——好吧,也许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是正常人,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的…… “第二组,是银时,芬克斯和飞坦。”库洛洛刚说完这句话,矮冬瓜那里就变了气息,——喔~传说中的杀气! 库洛洛白玉样的手指滑到地图靠上的方向:“你们三个,在这里潜入,尽量不要让人发现。掩护我跟切里夫,我们进去之后,杀掉所有的人,活口一个都不许留。”库洛洛说到这里,抬起头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说,转过头去:“你们两个,跟银时都是适合冲锋的人选,飞坦,不要因为个人原因影响到整个计划。” 比起那个,银桑我更在意库洛洛的眼神。 “剩下的,就交给我和切里夫。”库洛洛一说完这句话,飞坦立刻转身离开,仿佛在这里多待一秒就会忍不住干点儿什么出来:“总之全杀光就对了吧。” “了解!”叫做芬克斯的没眉毛的男人轻松应道:“阿飞,你去哪里?一会儿就该开饭了。” 回答他的,是飞坦的摔门声。 啊啊……真是麻烦啊,银桑似乎是被即将一起行动的“同伴”讨厌了呢。 “芬克斯,今天轮到谁做饭?”侠客突然插话,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芬克斯沉默一会儿,抬头看向站在那里没发一言的冰山棺材脸:“团长,我还有事,既然分配完任务了,我就先走了。” 唔……好奇怪,这个人的离开的背影怎么看上去有点儿狼狈? 库洛洛没有理会他们,接着说道:“那么这次留守的,就是玛奇,富兰克林,侠客和派克诺妲,侠客,联络器的事情你来解决。” “了解,团长。”暗金色头发的少年眨了眨眼睛,形状奇怪的手机在指尖转个圈,脸上是少年人特有的微笑。 “唔……等一等,”库洛洛右手突然捂着嘴唇:“派克,你跟着我和切里夫行动,这次恐怕是要用到你的能力。”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切里夫之前是在十老头手下做事……那么他的能力他们应该也会知道。嗯……” “切里夫,你说你的能力是必须看到那个东西才能拿到手?” “啊?啊,是啊,必须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可能被突然点名,切里夫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只要‘知道样子’……就是说不用‘亲眼看到’?”我有点儿搞不明白库洛洛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玩儿文字游戏。他沉思了片刻,抬起头:“计划变更,切里夫,你不要跟我一起去见十老头,你留守。” “什么?!你不是答应要让我亲手……” “并没有说不让你亲手杀了他——虽然我不认为这样做是明智的做法,但是如果你执意的话,我不会干涉,”库洛洛抿着嘴角看他:“但是你知道这次行动的目的并不是杀人这么简单,我们要拿到那个文件,才能彻底扳倒十老头的在流星街的绝对权力,派克在这个方面比你更适合这次行动。” 切里夫沉默下来,妥协。 “派克,窝金和信长,他们的行动延期——到两个星期以后,我们在一周后行动。飞坦芬克斯银时三个的行动不变,时间是跟我们一样的,内容依旧是……”他转头看向我,眼神深幽:“全部杀光。” 这个眼神,真让人感觉不舒服。但是更让人在意的,是库洛洛接下来的一席话—— “银时,你的那套理论不要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记得要全部杀光!”库洛洛这样强硬的态度,我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还是对不属于他的团员的我。 “飞坦和芬克斯,侠客你去通知他们。” “不用了,我去通知他们就行了。”把刀甩到肩膀上,往楼上飞坦的房间走去:“库洛洛哟,银桑我保证不会毁了你们的计划,”脚步停下,我侧过一个微小的弧度,背对着他:“但是我坚持的生存原则,你也不要试图让我改变,坚持了这么多年,我可不想那么麻烦地重新找一套理论……银桑我可是很怕麻烦的……” 不在去注意库洛洛黏在背后的眼神,我扛着刀走上楼去:“银桑可不是蜘蛛,没有必要什么都听你的。总之,我不会搞砸。” 库洛洛,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呵,那就好。” 库洛洛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在我听来,有点儿讽刺。但是那又怎么样?一直支撑着我的脊梁走下来的东西,我没打算改变。 站在楼梯口的脚步突然停下来,转过头:“忘记说了,你的蜘蛛窝比没钱修屋顶的老头子,还要挫——非?常?挫!” 库洛洛,你让我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忍不住更新了,都说不要跟我留言了啊混蛋! ……我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抱头蹲地】 所以说,那个白莲花是在做梦啊做梦!认真你就输了。 ☆、蜘蛛窝记事(一) 我抱着刀一手拿着红豆馅儿的面包站在房间的门口直想挠墙,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当时就一时脑残抢下了库洛洛的话,去通知飞坦和芬克斯两个人计划变更的事情——啊?为什么啊?银桑为什么要过来跟这个矮冬瓜示好?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 绝对会在行动里被他弄死!长得矮,话少又气场阴森,感觉就是爱记仇的人。所以说,银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接受切里夫的委托啊当时一拳揍飞他或者库洛洛说“全部杀光”的时候直接告诉他银桑不干了……那该多好啊【望天内牛】。 “你在干什么。”飞坦的房间门突然打开,门口站着的是那个矮冬瓜。 “挠墙。”我反射性回答,反应过来后迅速收起挠墙的姿势,摆正身体:“咳咳,飞坦,好巧啊。” “……”飞坦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低低地开口:“不要在我房间门口,不小心做掉你可是很麻烦的。” 我看飞坦想要关上门的样子,急忙一步跨过去拉住门框:“哎等等……呜哇——!!你谋杀啊!”我扭曲着一张脸看向飞坦:“这样对待给你来送红豆面包的人可是会被诅咒的哦!会被诅咒买方便面只有调料包的哦!!” 历史总是在重复它的错误,银桑也无可避免地重复了历史的错误——比如说随便靠近/观看/挑衅/调戏(那是啥?!)蜘蛛,所以,当我的手腕被紧紧卡在门和飞坦的手指之间的时候,银桑非常的想……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taimai放手!!!!”我手腕转个角度,躲过他准备捏断我手指的手,然后用力拔回来,一脚踹烂飞坦的门——好险好险,这只手差点儿废掉了…… “喂!是真的有事啊混蛋!”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但是银桑我已经没有心情扶额了,扶着手腕无视飞坦在身后的杀人眼光,我抽抽着眉毛靠墙站在那里:“手劲儿够给力,有潜力啊少年。如果你的生长激素也这么给力就很好了。” 飞坦阴郁的脸色突然变得更黑,他微微向前俯下(所以说为啥这个也要和谐!)身体,高立起来的衣领下面露出一边的嘴角,他往我腿上扫视了一眼:“哦?那让我砍了它们,看看你能不能给力地长出来?” 我挖着鼻孔吊着一双死鱼眼看他:“你吐槽了,少年。” 然后飞坦冲过来了。 …… …… 所以说最不想跟这样暴躁的人打交道啊,银桑要求撤回委托行不行?!安慰……啊不,跟暴躁扭曲的少年成为合作默契的人可是不包括在万事屋的万事中啊! “等等!!”我用木刀抵住他的伞,飞坦瞬间就闪到面前的脸只能看到眼睛:“计划变更啊变更!你们头儿要银桑通知你的哦!” 他收起伞,我摸摸被他犀利伞骨划伤的手臂,一屁股坐到飞坦床上,苦兮兮地说:“啊……流血了啊,喂喂,你有没有在伞上涂奇怪的东西啊?” “谁允许你坐在那里的!” “嘛,不要那么小气啊,小气的男人可是喝草莓牛奶都长不高……呃,我是说……是银桑我想念钙质了而已把你的伞收回去吧……”看着抵在我脖子上冒着寒气的凶器,我双手上举,冷汗刷地流下来了——不过,也是有收获的,果然长得矮的人都是讨厌提起身高啊,但是我好像在这之前没有提起他的身高吧?虽然在心里默默骂过他矮冬瓜……难道他有上帝模板?!啊不不不,银桑作为主角都没有那个东西…… 话说,银桑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了解他的喜恶啊其可修! “给你三秒钟时间,不说的话就把你做成标本。”飞坦的伞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他似有若无地往墙角里瞥了一眼,然后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 一片血红。 从开始就被刻意无视的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和角落里那些装着红红白白的玻璃瓶子相映,我不由自主地收起脸上的表情。刚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看来,飞坦的房间非常简单,甚至说是有些简陋,除了一张床就没什么家具了,角落里有一架闪着微光的屏幕,然后是堆在一起的瓶瓶罐罐和……光碟。 “呵,怕了?”飞坦站在旁边俯视着我,金色的眸子像一根针一样,深深扎进我的眼里,我们就这么默默对视着,他表情来来回回变了好多次,终于开口,声音变得沙哑,仿佛在极力忍耐一样:“怕就赶紧滚。” “不然,我怕会不得不违背团长的命令——杀掉你!” 那一瞬间僵硬的气氛,和从他矮小的身体里爆发出的强大杀气——我知道,他在说认真的。 飞坦收回按在我脖子上的东西,走到角落里坐下,然后…… 开始玩儿游戏。 …… …… 喂!这是什么状况啊喂!根本比在为了心爱女生决斗的双方都准备好干架连生死状都签了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女生是个龅牙天然卷还糟糕啊!太糟糕了!更糟糕的是银桑我怎么会想到这么二的比喻啊那根本是中二的男生才会干的事情吧! 阿勒?其实现在应该讨论的是为什么会出现天然卷…… 之后飞坦就不再理我,也没有要干我出去的意思,只是蹲坐在角落里——玩·儿·游·戏! “太糟糕了啊……少年。”我摸摸后脑勺看着飞坦,听到他握着控制柄的手指间传出来的细微碎裂声,勾起嘴角:“飞坦你一张禁欲的脸,屋子里一摞子的光碟都是GAL……”我随手翻出一个,抹去一层浅浅的灰尘,露出上面的画面来:“CLANNAD【注释1】?没想到你竟然是意外地……纯情啊。” “那不是我的东西,”飞坦淡淡的声音传过来,突然转变得相对温和的态度让银桑有点儿不适应:“是上次在一个游戏收藏者那里弄来的,唔……我比较喜欢正在玩儿的这一款。” 我顺着屏幕看去,是……一个小萝莉? “不还是养成?啧,没什么不同嘛。” “当然不是,是Demonophobia【注释2】 。”飞坦淡淡地说:“唔……这个游戏没什么特别的,新鲜感一般,画面感也不真实……不过我对里面各式各样的死法感兴趣,七十二种死法是亮点,啧,而且根本没有传说里那么难,剩下最后一种……” 我看了一眼屏幕,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小萝莉已经四分五裂地散?落?各处,虽然画得不是很真实…… 我淡定地挖着鼻孔看着屏幕上血肉模糊的块块,死鱼眼面瘫脸。 飞坦突然转过头来:“哦?看起来你倒是挺感兴趣的。没有露出那种让人想撕掉的表情。” “啊……因为银桑我是超S啊。”更何况,这个画面确实是太不真实了。 “嗯?要一起么?”飞坦捏碎了手里的游戏,让出一个位置,露出一半的嘴角上是挑衅的弧度。我抬起手揉揉头发,手臂上的擦伤一串血珠子流下来。 “但是,银桑的手受伤了——虽然也有点儿想重温一下那些只能靠【哔——】和【哔——】解决青春期冲动的年代……” 飞坦沉默了一下,看看手里写着“双人”的游戏光碟,又转过头看看我,终于向我投来一个鄙视的眼神:“啧,废物……抽屉里有绷带自己处理。”他顿了一下,补充道:“速度。” 然后…… 没有然后了,从开始的双人联机到后来的对战……总之我陪着他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敖红了一双死鱼眼,到最后,飞坦终于跟我说了第一句除了嚷嚷着要杀人之外的话—— “废物就是废物,游戏玩儿的都这么废。” “老子赢了你好多局啊混蛋!” 所以说,要团队精神的话,就是要先明白队友的喜恶。不论是蜘蛛还是什么,都是一样的——当然,这只是第一步。 $*$*$*$*$*$*$*$ 【注释1】《CLANNAD》(日文:クラナド)是由日本游戏品牌Key所发行的第三款恋爱冒险游戏 【注释2】Demonophobia ,中文译名为惧魔症候群,该游戏的目的是帮助柔弱的少女早栗逃脱迷宫,但是作为一款猎奇游戏,血腥与暴力的结合,唯美与□的协奏成为了游戏的亮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真的一个游戏也不知道……小爷玩儿过的游戏只有扫雷,还是最低级的那种,找人问+查资料到虚脱眼瞎…… 下面附上两张Demonophobia里的图片,画面感真的很差的说…… 这张即使死状凄惨……也么啥赶脚,总觉得不真实。 ☆、蜘蛛窝记事(二) 到现在,我不得不佩服幻影旅团诸位良好的心理素质,一个星期之后的行动怎么也算是跟高层的决战,但是在蜘蛛窝里完全感觉不到紧张的气氛,一二三四五号的蜘蛛们都该干啥干啥,穿兽皮那个和信长公从库洛洛说完了计划后就再没见到过,脸上刀疤纵横的肌肉大叔也没影儿,剩下的几个不是宅就是……宅…… 卧槽,银桑我到底进入了什么奇怪的空间啊!一个个的,都这么懈怠…… “一边喝草莓牛奶一边看【哔——】杂志的你没资格这样说吧!” 切里夫暴怒的声音惊天动地地在我耳边响起来,我皱着眉抬头看他:“吵死了!你为什么听得到银桑的心理活动啊!而且你为什么围着围裙带着套袖一副厨娘的打扮啊!而且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围裙啊喂!还有个粉Q的黄色的卡通【哔——】啊!” “为什么你上来就吐槽我啊!还是这么大段的!”切里夫用手里的鸡毛掸子弹飞我的书:“真不知道库洛洛到底是找团员还是找厨子!完全把厨房的事情交给我还说什么互相帮助……”他碎碎念着,空着的手拿着一本《速成!五百种美味小炒》:“老子不会做饭啊!这几天都是用这个混过来的啊!”他把那本书抵在我脸上,很气愤的样子。 “啰嗦!”我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东西,不耐烦地吼:“不要过来打扰银桑混蛋!” 切里夫用更大的声音吼回来:“taimai啊!有时间看小黄书就过来帮我做饭!不然就都等着饿死吧!” “哼,你以为银桑喜欢看那些白花花的东西么?不然你给我弄本《JUMP》来!”富坚义博太无能了啊,空知哥好歹还设定出《JUMP》这种东西…… 挖着鼻孔,翻个身转向沙发靠背背对着切里夫:“你不是有超能力么?随便召唤出几个面包什么的不就好了?” “是遗传不是超能力。”切里夫扔了手里的鸡毛掸子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从沙发上拎起来,拖着往厨房走:“我的能力不是这么用的,而且只是空间能力,不是我自己制造的东西,万一有毒怎么办?而且你已经维持着那样的姿势躺了两天了,再不起来活动一下适应身体的运动,五天后的战斗你可以直接进棺材了。” “哈?!喂!有毒的东西竟然给银桑我……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混蛋放手!”被切里夫一路拖着进了厨房,白色的和服在落满灰尘的地板上蹭出一条长长的非常干净的痕迹。 切里夫“啪”地一声把我扔在厨房的地板上:“是你自己偏要的,我可是在做好事。”他颇轻松地解□上的围裙扔给我,拍拍手,然后恶狠狠地俯视着我:“今天你来做饭!” “=_,=银桑我是不会穿这个的,又不是人|妻|诱|惑,难道要里面光溜溜地只穿连体围裙对着锅碗瓢盆转来转去?近藤,你不纯洁了。” “不是近藤是切里夫啊Bogai!”切里夫深吸一口气:“少废话!给我老实做饭!!不然给你断奶!” “每次都用草莓牛奶来威胁银桑你有没有点儿新意啊!而且不是说帮你做饭么混蛋根本就全部交给银桑了啊啊啊!!”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掳袖子洗手——哼,不就是做饭么,在万事屋的时候因为被神乐的生鸡蛋盖饭折腾得好几天做噩梦梦到被黄白分离的可怜的蛋蛋追着跑,所以银桑我对做饭还是很在行的。而且看起来,蜘蛛这里的原材料真的是很丰富,看着冰箱里花花绿绿的大堆的糖果,我很高兴地笑出声来…… ————————————————两个小时后,晚饭时间———————————————— 手里拖着一个盘子走到长桌旁边,颇骄傲地抬抬下巴俯视着蜘蛛窝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蜘蛛:“最后一个,麻烦让让地方。” 空着的一只手巴拉开库洛洛一旁的椅子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怎么样,不用你那个白痴的什么《五百》银桑也能做出美味的东西来。”我挑衅地看一眼切里夫,感觉颇爽。 他完全无视我的挑衅——或者说是习惯?——摸着下巴点点头:“嗯,看上去不错的样子。” 坐在桌子尽头的阴郁的小矮子冷笑一声:“看着不错的东西可不一定能吃。” “那我不客气了!”切里夫伸手叉起面前的一块草莓味道的蛋糕,却在放进嘴里的前一刻停住了,然后,默默地放下来:“……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众蜘蛛们沉默,迅速转头看向别的地方,仿佛刚刚用闪亮亮的看小白鼠的眼神看着切里夫的不是他们一眼。 “喂!动作很明显啊!这样反而更让人在意吧!”切里夫摔了叉子,溅起的奶油甩到脸上,看上去很滑稽。 我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我说……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瞧不起银桑吗?!还是有阴影了啊?!” 众蜘蛛很默契地,默默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某个棺材脸紫色长发的女人。 然后挨个被瞪回来。 “哈、哈哈,那个,我们都不熟悉坂田你的手艺,而且你看上去也不像是能做饭的人……”暗金色头发的娃娃脸少年貌似尴尬地笑着打圆场,这在我眼里看来却无比欠揍。我深吸一口气,抓起摆在面前的盖满红豆的腕往嘴里扒:“哼,咦撒唔系系屋呵气唔!” ——银桑我自己全部吃完!特么的你们就等着饿死吧! 切里夫抽搐一下,擦掉脸上的东西,重新叉起一块蛋糕闭着眼放进嘴里:“……” “……(+若无其事的闪亮眼神)”——by众蜘蛛。 “咳咳,”他再次叉起一个蛋糕:“味道不错。” ╭(╯^╰)╮必须的,不然就等着天天吃生鸡蛋盖饭吧! 于是众蜘蛛迅速开吃,刚刚还保持着观望态度的库洛洛也拿起离他最近的一个甜面包往嘴里塞。 我往嘴里塞了一口淡粉色的奶油,恶劣地笑起来:“不是说看着不错的东西不一定能吃么?呐?飞坦?” 坐在桌子尽头的少年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流星街的人,不会挑剔食物。” 我愣了一下,心中突然涌现一股奇怪的酸楚,——不,或许是怜惜,也是熟悉,很早之前埋在灵魂深处的那些努力要忘记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 …… …… =_,=脑残才会那么想,喂少年!你确定不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吗?!若无其事地完全无视了银桑的问题了啊!!好吧,看在你营养不良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银时,”库洛洛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块甜面包,瞄了一眼一桌子残留着奶油和草莓汁的盘子开口道:“你……很喜欢甜食?” “唔?” “是啊……好像都是甜食啊……”侠客摸着下巴接过库洛洛的话头:“甜面包奶油蛋糕乳酪松饼甜甜圈……虽然很不错的味道,但是……” 咽下最后一口巧克力:“有意见啊?那就自己做好了,不然让玛……玛奇来?”是这个名字吧?大概……但是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是在她那里留下阴影了的样子。 “呃……”侠客眼神飘向一旁紫色头发的棺材脸女人,干笑几声:“不,完全没有……” “yaoxi!”切里夫突然出声:“银,我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啊,那厨房就交给你了!”然后拍拍手走人:“我去给你拿那个《五百小炒》……” 喂!银桑什么时候答应了喂!!! 然后,我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厨房……啊去!哪里顺理成章了啊!银桑可是很不满的喂!算了,不跟他们计较——糖分啊!糖分果然是银桑的最爱啊!! ——第一天—— 侠客:“哎?今天也是甜食么?” 众蜘蛛:默默地吃 ——第二条—— 侠客(嘴角抽搐):“又、又是甜食啊、哈哈,哈……” 众蜘蛛:迟疑一下,默默吃……桌子上剩下东西了。唔,大家饭量都减少了啊…… ——第三天—— 侠客:“……甜食……” 众蜘蛛:默默吃掉面前的东西,默默离开——桌子上剩下的东西更多了。 ——第四天—— “派克,帮我泡杯咖啡好么?送到我房间来。”库洛洛站在楼梯口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潇洒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众蜘蛛:趴在门口默默吐。 侠客(努力忍住想吐的冲动,抽搐嘴角满脸黑线):“银桑,你其实是对方派过来从我们内部瓦解幻影旅团的特务吧……” 我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巧克力,转过头对着他用力嚼:“啊?你说啥?” “不要靠这么近啊!甜腻腻的味道飘过来了啊!呕——!!” 然后,侠客吐了。 我挖着鼻孔看了一眼东倒西歪的蜘蛛们,忧愁地叹口气——唉,到了这个世界,也是没有人能理解糖分的美妙么?银桑我对这个世界很失望啊…… 作者有话要说:唉【托腮】……真忧愁啊,银桑我要去考试了,所以下个周开始要周更了,真忧愁啊,预感回来以后收藏会哗哗地掉,肿么办呢……【忧郁托腮】 写几个发展羁绊的小番外,然后很快就进入剧情了。 不过我果然不是温馨治愈系的…… ☆、海藻小姐和蘑菇小姐 库洛洛大概是除了《JUMP》和空知哥以外唯一一个让银桑感到永远也无法理解的存在——尽管,我并没有想过要去理解他。 库洛洛是个四分之一秃的强盗头子。 库洛洛是喜欢穿没品人造毛皮大衣的蜘蛛头。 库洛洛是个安静的时候完全没有存在感很容易被忽视的人。 库洛洛是个能对着《JUMP》之外的书看得津津有味的牛人。 库洛洛是个在自家团员面前面瘫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很优雅演技超群的阴谋家。 …… 我想我了解到的就只有这些了,或者还能补充库洛洛很帅很精明很有领导者风范很冷静很沉稳很阴险之类的形容词? 不不不,那些都不是重点,保持观望永远不会理解远处的风景,我想,库洛洛大概就是那道,没有被世人理解的遥远的风景【忧郁远目】……银桑我今天才发现,之前看到的只不过是他的冰山一角,——库洛洛他其实是个立志成为可食用孢子繁衍菌类植物的杂交创始人的有志少年啊! …… …… ……好吧,这个认知真的很玄幻。 $*$*$*$*$ “哟,晚上好。”躺在枝叶茂密的树杈上,懒散地朝树下挥挥手——自从那次的噩梦给银桑脆弱的心灵留下了不可抹杀的创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蜘蛛窝的屋顶。 库洛洛停下脚步,抬起头,柔软的刘海在额前轻轻荡了一下,加上唇角恰到好处的弧度,身体周边的轮廓被月光镀上一圈浅白光晕,他的身体,整个人却陷在阴影里,迎着浅淡的月光,显得深邃起来——说实话,看上去不错。 ——如果无视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有多囧,也许银桑会这样说。 库洛洛正在用非常认真严谨的表情观察一棵蘑菇,他虔诚地在蘑菇面前上前一步,退回来,又走上前一步,又退回来……如此反复多次,库洛洛抬脚落脚的力度都很轻,好像怕打扰到什么,好像,那棵蘑菇是世界上最神圣的东西,他的眼里此刻也只有那棵蘑菇…… …… …… 所以说,为什么是蘑菇?=口=|||| “晚上好,银时。” 从树上跳下来,倚着树干吊着一双死鱼眼挖鼻孔看他,我轻轻挑了挑眉毛——不过大概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看来更像是抽搐多一些——低头顺着库洛洛的视线看过去:“这个蘑菇……很漂亮?”在 “这个蘑菇很稀有?”和“这个蘑菇其实是香菇?”两句之间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选定了一个比较正常折中的问法(哪里正常了啊!) 库洛洛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地皱了下眉,尽管是很轻微的动作,我却看得分明。 “这个蘑菇?”他伸出手指着树底下,用一种不明意味的眼神看着我,但是他似乎并不想要知道我的答案,因为没等我回答,库洛洛已经收回手捂在唇上,重新低下头看着树下的蘑菇……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解释:“你看到的只是个蘑菇么……” 我嘴角大幅度地抽了一下——库洛洛,你赢了,蘑菇在你眼里已经不是蘑菇了,果然你觉悟很高很投入啊!你眼里看到的都是银桑这样凡夫俗子看不到的风景了么?!你看到一棵蘑菇已经不是一棵蘑菇而是一片蘑菇田和海藻小姐在蘑菇中央美丽地微笑了么?! …… …… 我被自己恐怖的脑补吓到了…… “那、那个……”我艰难地吞咽一下口水:“你没事吧?” “唔……这样就能解释了……”库洛洛完全没有要回答我的问题的样子,只是兀自低着头,他重复着刚开始的动作,在那棵蘑菇前面上前一步,然后又退回来。这样反复了好几次,库洛洛突然抬起头看向我:“银时,你说的很好。” “哈?”你说的是蘑菇还是海藻小姐? 库洛洛在蘑菇面前蹲下(这个要和谐)身:“是特殊的能力么……不,应该说,这是具现化的能力,但是之前我感觉到奇怪……在你看来,这是个怎样的蘑菇?” “……=_,=库洛洛,你真的没问题么?”蘑菇还能是怎样的蘑菇…… “呵呵,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库洛洛抚平裤子上本来就不存在的褶皱:“银时,你没有感觉到么?”他突然抓过我的手臂,后退一步,把我拉到他站着的地方:“站在这里,试一下,看看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东西……” 由于离得太近的缘故,库洛洛呼吸时候喷出来的气流被空气里的低温冷却了吹拂到耳朵上,周围漆黑一片,配上他说话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压低的声音,让我瞬间起来一层鸡皮疙瘩。僵硬着身体机械地扭过脖子,不夸张地说,我甚至听到了颈椎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你你你你你不要吓我!银银银银银桑我可是绝对不会承认的!绝对不会相信有什么东西……” “所以让你看……” “……” “……银时。”库洛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 “a……啊?你是被吓到了么?哈哈哈、哈,库洛洛你的声音已经在在在在颤颤颤抖了,吓到了吧!你一定是害怕了吧!吓到了的话就回去吧!其实你现在非常想回去吧!那就回去啊!银银银银桑我是不会嘲笑你的哟!” “银时,你再不把我的衣服放下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阿勒。”我从草丛里爬起来,发现库洛洛的黑色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我扒下来捂在头上,他此时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手作托举物体的姿势。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身上似乎开始散发出黑暗的气体…… 我觉得他已经被我气疯掉了,都忘记超能力对我没用开始召唤小怪兽了。 “哈、哈哈,刚刚只是突然发现了通往UC大陆的入口……”干笑几声,把衣服递给库洛洛,在他恐怖眼神的瞪视下默默后退…… 库洛洛轻轻吐出一口气,恢复了正常的表情:“银时,我只是让你看看这个东西……”他单手把黑色外套甩到肩上,空出的手指指脚底下:“你站在这里再看那个……蘑菇,看它是什么样子的。” “不要!”我想也不想一口拒绝:“银桑明天要晒棉被决定今天早点儿睡觉。”说着就往屋子里走。 “是么……”库洛洛用非常淡定的语气说:“现在是夏天,你盖棉被做什么?” “夏天怎么了不要以为在夏天里待着残忍的冬天就不会来了啊!不能养尊处优忘记那些在雪地里堆雪人回家后背着老妈偷吃烤地瓜取暖的伤痛年代啊!!”我扭曲着一张脸朝库洛洛大喊:“而且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吐槽银桑!适可而止吧你已经崩得没样子了库洛洛” 库洛洛无所谓地耸耸肩,完全无视我的话:“你该不是怕了吧。” “绝对没有!” “那就过来看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一脚把我踹到他原来站着的位置,我没控制好落地的角度,完全狗啃泥了…… …… …… 哦漏,真是够了…… 库洛洛很轻很轻,轻到几乎不会被察觉地叹了一口气:“你还真是有让我失去理智的能力……” (#‵′)凸 混蛋现在是老子……啊不,老娘吃亏啊!老娘被你踹了啊!为什么你却用一副银桑无可救药的语气! 我猛地抬头,正准备华丽地逆袭了他,一朵鲜艳的大蘑菇顿时塞满了我整个视野。 “看到什么了?”库洛洛蹲下来问我。 “一棵更大的蘑菇。”我嘴角猛烈抽搐,此时已经忘记要逆袭库洛洛,反射性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还是蘑菇么……”库洛洛站起身来,思索了一会儿:“而且是更大的蘑菇,也就是说,这真的不光是念能力的作用,虽然感觉得到念力的波动,但是又有些违和的感觉……嗯,那就是实物和念力叠加的东西么……” 好吧,这个人已经陷入自己的臆测里无法自拔了,我揉着被库洛洛踹了一脚的屁股颤巍巍地站起来,——一?定?要?报?仇!冒着被蜘蛛咬死的危险老娘也要回踹他一脚!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白皙的手,顺着往上看,是库洛洛略带微笑的脸:“要帮忙么?其实我对女性一向很宽容,不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总是忘记你的性别呢,银时。” “……”我颤抖着手指扶上库洛洛的手:“那真是……”然后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往下拉,库洛洛被狠狠地砸在地上,闷哼一声。 心情大爽,从地上爬起来拍拍手上的土,我吊着死鱼眼用俯视的角度抛给他一个非常高贵冷艳的白眼:“真是非常感谢,你帮助的很到位呢,库洛洛。” 打个哈欠,向破旧的蜘蛛窝走去——背后传来一声浅浅的闷笑。 “真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一、小受你干脆抽死吧死吧!抽没了老子整整四条评啊混蛋!老子一回复,转头留言评就没了!特么的……所以手机留言的筒子,不在留言里回复了,会被抽没。 toJMJM:其实拍成动画什么的不会有人看的,因为都去看原著了= =??但是被夸奖很高兴XD to安噶:谢谢补分 toyizhangli:恭喜你,你已经领略到银桑的终极奥义了,很快就能修成正果 toclown:祝福你,愿糖分之神永远保佑你【虔诚地】 二、为啥老子的收藏涨这么慢这么慢慢……小爷很桑心。 三、么啥了,下个周五大概会更新,嗯,也许大概可能,??除非收藏掉的很凶残,小爷会么动力,更新不能【倒地装死】 四、该死的考试……小爷复习去了…… 五、不用说了,这章库洛洛似乎有点儿崩【挖鼻】 ????????????????????????????????????????????? 多谢桃花君的建议哟,本来想厚颜无耻地说“强盗也是要看天气预报的!”但是赶脚改掉会更好?(?3?)?,谢谢~ ☆、蘑菇小姐说她要坚定地成为主角 不知道库洛洛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也许是蘑菇?(你到底对那个有多执着,已经有人投诉了啊!)——第二天天没亮就被切里夫从被窝里揪出来,说是有什么临时变更的计划。尽管是夏天,但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还是有些冷。脆弱的鼻粘膜暴露在有些冷的空气里,我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糖分缺失导致的低血压,引发了我的隐性起床气,睡眠不足和不适的温度更是让我无比阴郁,浑身散发着怨念的黑气——非常想揍人啊…… “你为什么能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我双目放空地看着前方,幽灵似的飘在切里夫身后:“为什么银桑都打喷嚏了你却什么事情都没有?为什么太阳公公还没上班银桑就要被从被窝里挖出来?为什么……”猛然转过头去,看着走在身边的切里夫:“为什么起床这么久银桑都没有摄取到任何糖分啊?!” “为什么你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啊!我不是草莓牛奶啊混蛋!”切里夫眉头抽搐着扒下我掐住他脖子的手,一把把我拍到地上:“除了第一句根本就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吧!你是在找揍么?!” “唔……”我无意识地哼哼一声,因为刚起床的缘故根本不在状态,以至于都忘记要爬起来。直到屁股上的疼痛传来,我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儿,——话说为什么最近遭殃的都是银桑的……这个部位=_,=…… 切里夫愣了一下,皱了着眉头抓抓浅金色的头发,他冲着我伸出手来,脸上满是鄙夷的神色:“你在干什么,快起来啊,你现在的表情让我不知道要怎么吐槽了。” 迷迷糊糊地握住切里夫的手,他却在那一瞬间僵硬了手指。 “喂,拉我起来啊!”我不耐烦地用力扯了一下,借着他的手从地上爬起来:“你在想什么?终于忍不住变白痴了么?” 切里夫突然抽回手,握在身后:“你才是白痴。” 我打个哈欠直接越过切里夫,往门外走去:“年轻人总在有意无意地回避一些残酷的事实,银桑可以理解……嗯?话说库洛洛这次为什么要在外面说行动的事情……啊啊~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么难以理解……” “……”切里夫没有回应我的话,只有身后细微的脚步声能证明他没有白痴到在人生的路上迷失了方向。他突然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声音有些暗哑:“银,你……” “什么?”用没被拉住的手捂着嘴大大地打个哈欠,回过头却看到切里夫盯着我的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抽回胳膊,夸张地搓着手臂:“银桑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切里夫皱了下眉,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没事……” $*$*$*$*$*$*$*$*$*$ 等我跟切里夫赶到库洛洛说的集合的地方,蜘蛛们已经到齐——甚至是多日不见的皮草猩猩和信长公也在,哦~还有那个整天宅着打游戏的暴躁的小矮子。 “哟,早上好!”左手扶在刀上,随意地跟他们打个招呼——其实相处了一个星期,我发现这些家伙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我们之间很神奇的没有产生过冲突(除了暴躁矮冬瓜),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气氛也很融洽(特别是一起吃甜食的时候),银桑感到很欣慰(众蜘蛛:= =#)…… …… …… 好吧,我承认,我们是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相处,虽然是一起住在蜘蛛窝,但平日里见到最多的除了切里夫就是库洛洛了,连飞坦都很不容易遇到——啧啧,当然不是银桑我不合群哦!是蜘蛛们都不是老实的生物,他们从来不在蜘蛛窝待很长时间,不然就是宅在自己房间里从来不出来。除了吃饭的时候,很少能见到很多蜘蛛聚在一起。 蜘蛛不是群居动物。 库洛洛没有应声,只是朝我点点头:“都到齐了,那么,接下来说的事情有可能影响到明天的行动,一定要听好。”他走到一棵树底下,转过身看着我们:“从之前就有很奇怪的感觉了,似乎是每次靠近这个地方都会出现幻觉,嗯……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你们挨个过来试试吧,然后说出自己都看到了什么。” 阿勒?这不就是昨天那棵蘑菇么? “我来演示一下。”库洛洛在一个地方站定,指着树根底下:“这个方向看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向前走了一步:“但是在这里,看到的是一棵草。” 我感觉现在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飞坦,你来试试。”库洛洛这样说。 ……够了,这样真的很蠢。 “……”飞坦沉默着走过去,依照库洛洛说的做了,却皱着眉头:“什么都没有。” “没有?” “嗯,不论在哪个位置,都看不到东西。”飞坦低低地开口,声音如同往常一样晦暗不明。 “那剩下的人轮流过来试试吧。” 停手!快停手吧!银桑只是看见一群蜘蛛在围着一棵蘑菇转来转去!而且还有人说什么也看不到啊喂!你刷新我的下限了库洛洛! 但是他们听不到我的心音,他们还是那么做了——蜘蛛们挨个儿观摩了一遍那棵蘑菇,得到的结论跟飞坦是一样的。 库洛洛捂着嘴唇自言自语似的喃喃:“只有我看到的不一样么……”他突然转向我:“银时,你来试试。” …… …… =_,=我能拒绝么?真的,我说真的,看起来很蠢…… 我扭曲着表情回头看向切里夫,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又迅速转开视线。 好吧,连银桑认为脑电波跟我最相符的人都这样了么……认命地走过去:“是蘑菇。” 嘴角抽搐的厉害,再看蜘蛛们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个个跟便秘似的——其实已经在心里默默怀疑他们敬爱的团长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蘑菇?”侠客摸着下巴接过话头:“嗯……念力对银桑不起作用,难道是某种特殊的能力么?团长?” “我也是这样猜测的,但现在看来,并没有这么简单。”库洛洛走到树底下:“之前我猜测是具现化的能力……但如果这样,银时应该是什么都看不到才对。” 他仰起头:“那么……是特质系?” “特质系?” “银时,你说看到的是蘑菇?”库洛洛没有理会侠客:“跟昨天晚上的一样么?” ……我已经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了。 “也许不一样……蘑菇小姐说不定已经有了银桑无法察觉的成长,它在深夜里默默积蓄力量等待突飞猛进的发展也是可能的……” “……”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在说正事不要用这么恐怖的表情看着银桑了喂! “昨天晚上在不同的位置,看到的是五彩斑斓的大蘑菇和形状正常的小蘑菇……今天看到的……”努力压制住面部抽搐的肌肉:“是两个一样的蘑菇。”喂喂,虽然气氛很肃穆,但是银桑我好想吐槽啊!为什么我要天不亮就过来陪你们研究一棵蘑菇啊!还是这么诡异的蘑菇!——真够了,蘑菇,你出镜率够高了已经比银桑这个主角出镜率都高了,你可以安心去死了,蘑菇!! 天上一丝明亮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到脸上,我反射性地眯起眼睛。 “啊啊~真够了!”打破因为库洛洛再次陷入沉思而逐渐蔓延的沉默:“天都亮了喂!银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先研究着吧。” 库洛洛没有阻止,我拖着不断叫嚣“困死了困死了困死了”的身体往蜘蛛窝的方向挪动,不经意瞥了那棵蘑菇一眼,然后我就完全清醒了,僵硬地用力扭过头,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是什么样的场景……蘑菇小姐复活了?! “……”库洛洛见我的反应,迅速向树下看过去:“你看到了什么?” “在……在动……” 蘑菇小姐,在动!!就像一个活着的东西一样,灰白色的菌冠缓缓地转过来,即使那上面没有东西——我却恍然间觉得看到了……眼睛。 不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这简直就是从童话故事直接跳跃到灵异片了啊,哈哈,一定是银桑眼花了,哈、哈哈…… “一定是太累了……银桑要回去睡一会儿……”我要淡定!对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啊喂!!! “等一下,”库洛洛抓住我的胳膊,阻止了我企图逃跑的动作:“银时,你仔细看,它是不是转到一定的方位就停下来了?” 挣脱不了胳膊,我只能满头冷汗地等着蘑菇的转动停下来,僵硬点头。 “对着的是什么方向?” 顺着那个方向看上去,表情瞬间扭曲:“你房间的窗户。” 库洛洛,我同情你…… 作者有话要说:两件让我桑心的事情??第一,掉收藏【掉得想弃坑了尊的……】;第二,柠檬要给我的长评被吞掉了……现在心情非常灰暗,我要报复社会…… 蘑菇真的是推动剧情的东西,有个人出来透过表面看下本质吧…… 伊陌阁姑娘刚做好的人设图,切里夫哟~赶脚比侠客要美……觉得还是放在这里比较符合,切里夫,我想让你当男主…… ……………………………………………………………………………………………………………………… 修改了一下字句而已,我得了要不断修改同一章节的病……无药可救。 ☆、那些渐渐露出水面的 “那只蘑菇,对准的是你房间的窗口……”我扭曲着表情看着库洛洛,狰狞纠结的面部肌肉并不能成功地传达出对他的同情。 库洛洛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放开抓在我胳膊上的手,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喃喃几句:“果然么……”他转身对站在身边金发碧眼的少年说道:“侠客,你去查一下比斯拉奇兽的资料。” “了解!果然是那个东西么?”侠客手中奇形怪状的手机在指尖转了一圈,眯着眼笑起来:“听坂田的描述,真的很像那个东西啊,不过记载里是早就灭绝了的C极魔兽,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比斯拉奇兽?” “那是什么?” 我挖着鼻孔看向同时问出声的窝金和芬克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问跟他们相同的问题——好吧即使银桑我也很好奇,但是就这么问出来感觉真的很白痴。 “比斯拉奇兽是一种魔兽,一般生活在阴湿的地方,有很强效力的致幻能力,这种能力会随着太阳的升起愈加强效。”侠客顺理成章地担当了解说人员:“但是因为没有多大的杀伤力,所以只能算得上是C级魔兽,说起来,也算是珍惜品种了,只在书中记载过呢。” 库洛洛接过侠客话头:“嗯,也只是猜测而已,因为看不到具体的形状,我并不能确认就是比斯拉奇兽。” “吁——”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幽灵之类……啊哈哈,我就说嘛,怎么会有幽灵这种东西……呃……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侠客说的那些话,感觉极其矛盾:“你刚刚说这个东西是生活在阴湿的地方,又为什么会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能力最强?唔……难道是抵御力?” “啊那个……” “呵,因为很愚蠢。”库洛洛突然出声打断侠客的话,气氛瞬间变得有点儿诡异。他微笑着转向我:“明明是要在黑暗里才能生存,却追逐着光明,——即使那对于它来说是致命的毒药,还是企图靠近……唔,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吧,才到达了灭种的地步。”库洛洛嘴角是清浅的微笑,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从幼兽开始,就生存在黑暗中,长到成年的时候有了行动能力,就会私自跑出去享受阳光……真是任性的生物,也因为这样,比斯拉奇兽没有能活过成年的,然后……”库洛洛微微敛起下巴,脸上的阴影加重:“直到灭亡。” “为黑暗而生,却向往光明——灭亡才是它的结局。” 库洛洛说完这句话,周围突然陷入一片寂静里,这么多人在场,却安静到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我不能从他重新挂上的完美的笑容里看出他半点儿真正的情绪,无悲无喜,甚至莫名感觉,他在讲着这种生物的时候,说的却是真实的自己…… “……啊,这样啊。”我吊着一双死鱼眼挖鼻孔看向库洛洛:“嗯……咳咳,你刚刚说那个比什么什么兽能够自由行动么?但是看上去只是一棵普通的蘑菇,银桑一直以为是植物呢。” “是比斯拉奇兽,”侠客笑眯眯地提醒我:“因为是长成那样嘛,不过倒是很少有人见过它们的真实样子,这个东西很会伪装哦!” 我眉头狠狠抽了一下:“那它现在为什么没跑?难道没成年?”没成年没成年没成年没成年……蘑菇没成年【沉痛跪地】——真的很诡异…… 侠客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应该不会,比斯拉奇兽不成年的话迷幻作用不是很大,对团长应该没什么作用……呃,”他突然噤声,看向库洛洛:“团长?” “呵,没什么,比斯拉奇兽只是会激发出施术人内心最深刻的渴望,当然,针对不同的被施术者,这种效果也会不同的。” “……所以说那天晚上看到的……内心最深刻的渴望……”我目测了一下库洛洛的窗口和蜘蛛房顶,又回忆了一下做那个白莲花的梦的时候我所在的位置…… …… …… ……有这样的渴望,这个施术人太可怕了…… “我想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直沉默不语的切里夫突然出声:“是[禁锢]。” “[禁锢]?”库洛洛低低地念了一遍:“是特殊的念能力么?” “啊……大概是,之前在十老头那里的时候有个叫尼洛的,他有类似的能力,似乎是能控制人的行动范围,不过对人以外的其他生物起不起作用就不清楚了,唔,还有一点儿,虽然在他使用能力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念力的波动,但真正起作用的到底是不是念能力,这个不能确定。”切里夫耸耸肩:“比如说我们族的遗传的能力,用的时候也会有微量的念力波动,但又不是念能力……而且尼洛的[禁锢]我也只看过一次,虽然当时印象深刻,过了这么久,记错了也说不定。” 库洛洛捂唇思考了一下:“跟十老头都扯上关系了么,这样的话就不能轻易放过了啊……玛琪,你去监视Waite for K的老板,要严密监视。” “是,团长。”棺材脸的女人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走掉,途径我的时候,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完全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不过……Waite for K?喂喂,库洛洛,你现在要自己的团员去红灯区干什么?而且要去监视黑珍珠?阿勒?等等,难道是库洛洛的幻觉跟那个什么珍珠有关?啊哈、哈哈……银桑我现在笑不出来了…… “银时,”库洛洛突然转向我:“有一件事,还要拜托你了。” ……银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拒绝行不? $*$*$*$*$*$*$* “银时,拜托你把比斯……不,是把那朵蘑菇拔(和谐)出来吧,”库洛洛说到一半又改了的话让我很火大——这货在鄙视银桑了……“我想,应该会有能用到的地方的。” “……可以拒绝么。” “当然。”库洛洛笑得一脸云淡风轻:“你有拒绝的权利。” ……这么好说话,觉得更担心了= =||| “但是,如果你更希望面对黑、珍、珠。”刻意被咬重音的三个字让我脖子后面的汗毛猛然树立起来,是的,黑珍珠……就看库洛洛刚才的反应,不论他看到了什么幻境,肯定都是跟黑珍珠有关的——不然他也不会让玛琪去监视了。然后,黑珍珠=玛丽苏…… 哦漏……这个坑爹的世界…… …… …… 所以说,好想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诡异的情景,真的很好奇啊喂! “你在想什么?唔,没有考虑好么?”库洛洛突然打断我的思考——好吧,请允许我叫它思考……“银时,你的表情很有深意,又是黑线又是青筋的,还间或夹杂着面部肌肉抽搐,唔……我有点儿不能理解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了。” 我抽搐着转身向树下走去:“库洛洛,你已经完全没有原型了……你已经学会大段的吐槽了,你已经在吐槽这条路上一条道走到黑了,你没救了……”没救了……真的…… 库洛洛毫不在意在他家团员面前做出了这么没品的事情,若无其事地无视了蜘蛛们脸上若有若无的黑线,挥手让他们解散了…… “银时,记得不要弄死它了,这个东西很有用的。” “啰嗦!!你是老妈子么?!” 我颤抖着手指掐上蘑菇小姐细嫩的脖子——好吧那是菌柄,对!那是菌柄不是脖子这个东西是以孢子繁衍后代的菌类植物才不是什么比斯拉奇兽啊混蛋!银、银银桑才不会觉得它很可怜!!! 狠狠吞一口口水,蘑菇小姐灰色的头发——是菌盖(内牛)——上下轻微地掀动了几下,好像在呼吸一样,而且在近处,这个东西是真的有眼睛的……而且是水汪汪的那种…… …… …… QAQ完全下不了手…… “……你在磨蹭什么?”库洛洛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转头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我一个激动揪住库洛洛的衣领剧烈地摇晃起来:“不行啊!银桑完全做不到啊啊啊啊啊!!这么可怜的生物!!银桑完全下不去手啊啊啊啊!!为什么要告诉我它是个能跑能跳的东西啊!为什么它会有这么水汪汪的眼神啊!不行啊少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变成海藻小姐回来报恩了啊!” “……放手。”库洛洛脸黑了。 我稍微松了一下手指,就被库洛洛面无表情地一把按住头,推到蘑菇小姐面前:“快点儿,真没效率。” …… …… 能不能杀了他……这货就是在报复银桑吧! “疼疼疼疼疼……知道了啊混蛋!放手!”我一把挥过去,想扒开库洛洛的手,却……把蘑菇小姐抓下来了…… 然后,蘑菇小姐喷泪了…… “哭、哭了!”我举着眼泪哗哗的蘑菇小姐在库洛洛面前,完全不敢有下一步的行动。库洛洛举起右手捂住嘴唇……然后……打了个哈欠…… 囧囧囧……库洛洛!!你肿么了库洛洛!你是库洛洛么?!你确定你是库洛洛不是裤落落?! “唔,我是看不到它的,银时,不要忘记了,只有你能看透念能力表面下的真相。”库洛洛拂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所以,接下来直到找到那个下念的人,你都跟它在一起吧。” “……” “嗯,银时你这么…一定可以跟喜欢阳光的蘑?菇?小?姐相处的很好的。” 很好你妹…… 库洛洛潇洒转身离开,只留我双手举着一只哭得相当凄惨的蘑菇小姐在风中石化风化——他在报复我,昨天晚上的过肩摔…… 作者有话要说:半更,因为复习很紧张,所以小爷只能撑死了半更了,灰常抱歉……【伏地膜拜】,下半章会尽快发上来的,啊对了,感谢周三的柠檬黄给的长评~小爷很激动?(?3?)? 唔,其实那个尼洛在前面章节里有提到过哦!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嘛,要小心小爷的文,任何一个炮灰甲都有机会晋级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一次被发黄牌呢,心情真是激荡…… ☆、蘑菇小姐说……够了!你到底要出来多少次啊蘑菇! 今天,蜘蛛窝里还是像以前那么空旷,一切都很正常——除了一件事……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对生活失去兴趣之类,虽然这个世界有的时候确实让人感到绝望,但银桑我总想着这么过下去吧——对的,就这么过下去吧。正像史帝彭松说的,青春就是实验,那么银桑的青春就是用来跟各式各样诡异或者正常的东西一起做实验的——在穿越之前,这是人设,在穿越之后,这是我的坚持。 “噗啾~~——” …… …… ……但是银桑我真的不想把一生只有一次的青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朗费罗说过的,他可是要哭了的啊混蛋!如果银桑再这样下去,不光是朗费罗,就连空知哥也是要哭了的啊! “噗啾——噗啾——” 真的,即使是去菜市场跟大妈们一起用超大的嗓门讨论今天胡萝卜的价钱,也比这种事情来的有意义。 “噗——啾——” 无数根青筋在脑袋上炸开,我用力抓紧手边的木刀,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噗……啾啾——!!” 软软糯糯的声音瞬间化为尖锐的类似于惨叫的嘶吼,我收回拳头在衣服上蹭了蹭:“吵死了!再吵就把你放在太阳底下晒成蘑菇干发给D区的孩子们啊混蛋!” “呀叻呀叻,不要这么暴躁嘛。”刚从门口走进来的金发绿瞳的少年条件反射地接下了被迎面砸过去的一团肉球,看清手里的东西后脸上的表情由惊愕恢复到灿烂的微笑:“坂田,它可是因为喜欢你才一直在缠着你哦,要好好相处才可以呢。” “银桑又不是保姆,麻烦死了。”我仰头倒在沙发上,两只胳膊以最大角度向后垂下去,身体伸展过度让我有些疼痛的爽快感觉,但是又懒得调整姿势——我现在有些能明白空知哥的想法了,真的,好想变成一条红豆面包啊…… “银时,其实这样蛮不错的不是么?”库洛洛突然出声:“比斯拉奇兽可是很难得的,你应该感到幸运才对。” 下一秒,视野里出现了一团灰糊糊的肉团,肉团灰白色的头部被一只线条优美颜色如玉的手毫不怜惜的揪住,正对着我的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真切地冒出泪来。 ——库洛洛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怜惜和温柔,即使知道,那也是装出来的。 我皱着眉看了那个即使疼得不行也不敢反抗的肉球良久,终于抬手从库洛洛手里把灰色的肉团薅过来,期间由于没有控制好的大力让肉球再次喷泪了。 野生动物的直觉总是这么灵敏的,不敢反抗强者并畏惧着它们认为危险的东西。 “呵呵,”库洛洛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应,直起微微向前倾斜的身体:“好好相处吧,相信飞坦很快就会找到那个叫做尼洛的人。” 我耷拉着一双死鱼眼没精打采地打个哈欠,扶着额头从沙发上坐起身,薅在手里的肉团被随意塞进衣服领子里面——唔,这个东西似乎很喜欢跟我近距离接触,这样也能让它暂时安静下来——但是这种浑身没毛只有光滑微凉皮肤的生物并不适合过于亲密的接触,所以不是不得已的情况下银桑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呜——啾——”那个生物长长的,却是轻轻发出一声类似舒服的喟叹,然后蜷缩在我的衣领里没了声音。 “然后就能解除对它的束缚了?哈,银桑应该很快就解放了吧!”我面无表情地指指怀里凸起的一团,挑衅似的向库洛洛挑挑眉毛。 “唔,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么?”库洛洛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向后倚靠着沙发背,嘴角看上去很漂亮的弧度让我很想揍他:“虽然这种情况在书上没有过记载,但现在看来……唔,这只比斯拉奇兽似乎是看上你了。”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怀里只探出一只小小的头的东西,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物一样。 “……你现在的表情糟糕极了,库洛洛。”我面无表情地拉起衣领,藏住怀里的东西:“够了吧,这孩子会被你猥琐的目光吓到的。” 库洛洛无声地抽了抽眉头。 “嘛嘛,坂田你还不是很喜欢它嘛,”侠客从进门被库洛洛“抢了”投怀送抱的蘑菇小姐后,就从我的视野里消失干净了,现在拿着一大摞纸张从电脑前面站起来走过来:“我可是特地查了关于比斯拉奇兽的资料哦,它们特殊的食性都一条没漏的查出来了呢。” “银桑没有拜托你做那种事情。”我打个哈欠,看着侠客伸过来的手僵在半空,很好心的提醒:“你给我这个东西干什么,我又看不懂。” “哎?” 唔,看来比起被拒绝,他对我说的看不懂资料更感兴趣。 “就是看不懂啊,银桑不认识这个世界的字。”这么丢人的话,放在银他妈世界里银桑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但是现在银桑我是女的,面子什么的,不用注意也可以吧——啊就是这样,思考太复杂了很麻烦。 “你不识字?!” “很神奇么?不识字怎么了?”我吊着一双死鱼眼瞄过去,说得理所当然。 侠客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承认了不识字这么丢人的事情,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 “但是我看你一直在捧着一本书看的样子……” “那些都是在看插图啊!少年哟~难道你看黄色【哔——】杂志还要注意萌妹子们的台词么?那很破坏气氛啊真是的……”我不耐烦地摆摆手:“而且这种什么养宠物大全似的资料还是不要交给我的好,麻烦啊……” 侠客:= =||| “唔,”库洛洛段数显然比侠客高了不少,他完全无视了在一旁自由地石化风化的金发少年:“那些书确实是只看插图就能明白的……” “团、团长……”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说的另一个世界是什么。”库洛洛注意的地方一向是常人想不到的地方——于是他成了团长……啊去,这什么理论! “啊?银桑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啊?”真的说过了么?唔,忘记了,总之猎人不是银他妈,不会出现“不相信你去往上面数十四行就能看到啊”之类的囧发言,所以蒙混过去不用惹麻烦也就算了。 “是么……” “是啊是啊!”我打断库洛洛的话:“话说切里夫哪里去了?从昨天晚上就没见过他,难道是因为行动之前太兴奋了?这家伙,以为是外出修学旅行么?” “他当然是跟飞坦一起去抓那个人啦。”侠客,你恢复的倒是很快……精神力很强大嘛。 “毕竟切里夫是跟尼洛共事过,有他帮忙的话,飞坦会轻松一些。” 哦,那你们有没有考虑那个笨蛋体术白痴得让人抓狂的地步?即使他有保命的能力,但这次是正面较量,那个白痴说不定已经变成尸体了。——我不认为飞坦会在行动中顾及到切里夫,说不定还会被那个杀红眼暴躁的小矮子当成敌对方一起砍了……算了,银桑我懒得管,真的被砍掉的话只能说他没运气了。 “总之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坂田,你不打算给自己的宠物取个名字么?难道就一直叫比斯拉奇兽?” “银时可是连这个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侠客。” …… ……=_,=库洛洛你够了,不要再吐槽了喂!划拉掉满脑袋黑线,我把那个形状像蘑菇的东西从怀里拽出来,拎在眼前仔细端详起来——仔细看的话……唔,其实长得真的…… 长得还是那么奇形怪状的,没毛长得简直就是一颗没长大没长好的蘑菇,除了藏在菌冠下面的嘴巴鼻子,还有长在菌冠上的一双眼睛,真的看不出它跟“蘑菇”有什么区别。 叫什么……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人,终于还是放弃了:“喂喂,少年,你难道不知道么?老妈生完孩子给爸爸带来的最麻烦的事情就是取名字啊!‘哦孩子他爸!这个名字太没有个性了啊!比太郎还没有个性啊!’即使是通宵查字典翻出个名字,也会有被老妈这样抱怨的危险呢,真是的,银桑最讨厌给孩子取名了!” 侠客听了我的话,抽搐着嘴角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坂田,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啰嗦!即使没有银桑我也能体会到父亲们的苦恼啊!对吧?定春?”把蘑菇放在眼前摇了摇:“呐?定春,要取什么名字好啊定春?”蘑菇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满脸无辜的表情。 “你不都叫它定春了么?!!!” “哦~好名字!侠客,你太厉害了竟然能取出‘定春’这种可爱的名字啊银桑之前真是小看你了!” “……” 看着侠客吃瘪的样子,我心情大好的站起身往楼上走:“唔,既然时间还早,那银桑就先回房间休息下了,拜拜~” “呵呵,”库洛洛的笑声突然从背后传来:“取了名字就要担当些责任了呢——银时,是这样想的么?” “当然不是,”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我用两根手指拎着定春,背对库洛洛:“为了方便而已。” 真是奇妙的理论,库洛洛,没事别看太多跟绝望哲学有关的书籍,会变神经病的哦! “呵,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就是水货……凑合着看吧【捂脸】,小爷仍然在考试中,但是收藏数很给力,小爷很高兴……没有掉得很凄惨……于是,如果收藏依旧给力,留言同样给力的话,会加更……大概= =||| PS:这次抽的形式很新颖,很销魂,我在手机上完全看不到留言,大概会出现“该长评已被删除”类似的文字??喂!哪里有长评啊喂!还给我啊!??于是留言回复会很迟缓,不过要积极冒泡哦!小爷看着你们呢……【阴森笑】 ☆、变形的完全态??什么是蜘蛛 如果我是神,我会把青春放到人生的终结时——A弗兰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定正闲的蛋疼,银桑我只想在三年Z组【注释1】开拍之前把学校食堂的菜单加上红豆盖饭。 ↑其实只要当了校长就可以了,完全不用成为神啊! 但是那样就会出现“银八校长”而不是“银八老师”这样的称呼,空知哥也会很困扰的——于是比起让空知哥生气来说,银桑会果断选择得罪神。 ——空知可是能若无其事在本传【注释2】之外另开的三年Z组里用“朕即国家(路易十四)”和“葵,我喜欢你!(理担当?齐藤)”这样毫不相干的名人名言作为一章开头的神奇人物。 更是能主宰银桑穿不穿回去是否留下来这么严重问题的关键人物——嗯,说实话,在银桑看来认同空知哥完全好过把信念压在富姐身上。 其实这样的开头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想到些奇怪的地方。而且正经来说用“逆海老拷问”这样的东西开头比较符合要讲的内容——虽然在开始之前被腰斩的可能性更大些。 好了,我想你们已经明白我要说的是什么了,在蜘蛛窝里待了这么久却没有哪一次真正表现出蜘蛛的完全形态,都是些吐槽啊吐槽啊吐槽啊的水货,反而让“蜘蛛”听起来更像獐子那样调皮欠揍却温和的动物了,一些没有被刻意掩盖只是没到时候显露的东西愈加模糊。 想着些有的没的,又不由自主皱起眉,开始只是局限在角落到现在已经弥散在整个大厅里的血腥气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就在半小时前,那个地方坐着的是个个子不是很高,戴一副眼镜的黑发少年。 半小时后的现在,或许说它更像是无意义的肉团,辨别不出原型到底是什么——我没有亲眼看见过程,也不想再看结果。飞坦刻意压制的呼吸声嚣张地透出时隐时现却真切而高涨的兴奋,吵死了,打个盹儿也不得清闲…… “银?你现在要去哪里?”切里夫打断我已经跨出去的脚步,声音模糊地从身后传过来。 “……啊,出去走走而已,顺便遛定春。”定春灰白色的小小的脑袋在我怀里哆嗦着向更深处瑟缩,连“噗啾”这样的声音都不敢发出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可怜。说实话,这小东西胆子真是很小,却对周围危险气氛的感知异常敏锐。我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它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外面去。 但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顺利按照我希望的方向发展过去的,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让我不得不停下来。飞坦藏蓝色的头发因为快速移动形成了一种无风自动的很牛逼的动画效果,被高高立起的衣领挡住,只露了上半部分的脸上是深重可怖的阴影——有点儿像踩在杀戮尾巴上停不下来的惯性造成的暴戾。 “你有什么意见么?呵……”模糊不清拿腔拿调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符夹带着讽刺轻蔑厌恶总之一切可以归结到傲娇里的情绪,配合着隐隐透露的杀气只让我感觉非常火大。 我挖着鼻孔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他:“你哪里看出银桑有意见的?蜘蛛窝是能进不能出的地方么?哼。” 飞坦突然在嘴角牵起一个残虐的弧度,放任般散发出之前还努力压制的杀气:“这个表情说的就是你在找死。” 飞坦是难缠的行动派,这点在他从来都是一声不吭毫无前兆对我发起攻击的行为就能看出来,而且很明显,这货一直怀抱着的,是要杀掉我的决心——今天格外强烈了而已。我想我是二了,中二是重病,还能传染,于是在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在同一时刻二了,库洛洛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我也丝毫没有控制毫不犹豫地出杀招砍过去——不爽的是什么?不知道,总之是他先挑衅的吧!即使已经成为久远的记忆,一旦遇到同类,我还是会不自觉显露出来——那种矜持着的尊严。 “噗啾!!”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尖利地叫出声来,灰白色的菌冠逐渐向斑斓的色彩转变——真是麻烦,怎么在这个时候发动能力。我看不到它制造出来的幻觉,但是明白它发动能力时候会发生的变化。一把把它从怀里揪出,扔向切里夫:“介意当会儿奶爸么?”然后不等他反应直接无视,冲上去跟飞坦对殴。 ——笑话,银桑我可用不到谁的帮忙,跟蜘蛛对殴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过招就是瞬间的事情,爆发力和速度我勉强合格,但是说到运气的话,银桑我似乎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双方都在依凭着这样的因素互相竞赛谁先砍到谁的时候,跟飞坦过招很累——木刀虽然在跟他金属质地的伞全力碰撞了几个来回,但是一点要碎裂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是虎口的地方被震得很疼——喔~洞爷湖你要给力! “……真是不爽……”飞坦被我抓着衣领摔出去又一刻不停地冲上来:“吊着眼角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哼,太麻烦了,还是让我直接送你去地狱吧!” “你对死鱼眼有意见么?银桑我已经死鱼眼二十多年了老妈都没来管过,你是有什么意见?!”我不说投降也不主动攻击,只是专心应付飞坦角度刁钻路线诡异的杀招。 “挖出来好了……就像刚才一样,我的手段还有很多——我会让你尝个遍再了结你的。” “那还真是费心。”低下头去躲过飞坦一招凌厉的致命的攻击,却被他对着胸口踹个正着,于是咳出血来,“咳咳,噗!其实银桑一直很好奇那种描写成将人的四肢反折过来吊在天花板上,然后在后背上放上重物的刑罚(这里是上面提到的逆海老拷问)——可以当点菜么?” “找死!” 我一脚把他踹到墙上砸烂了整面墙壁的同时,也被飞坦扔出来的伞刺中了肩膀,大股的血从伤口地方流出来,有点儿疼……。不经意看到库洛洛面无表情的脸,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停手吧,飞坦。”库洛洛终于还是出声阻止——我想他也是知道的,这样下去只会有一个结果——两败俱伤。飞坦冲过来的身影突然在原地消失,出现在离我最远的角落,库洛洛保持着托举的姿势:“够了吧,现在可不是内斗的时候。从那个尼洛嘴里得到的消息也不止用幻术对我们造成影响这一点。” 尼洛就是那个已经被飞坦搞得血肉模糊的人,库洛洛最终放弃偷走他的能力而是杀掉这个人——已经没办法了吧,尼洛的态度也是很强硬的。 “切。”我不爽地从切里夫手里抢过菌冠已经变得五彩斑斓的定春,手捂着不断冒血的肩膀往外面走去:“走吧定春,带你出去散散心,不要随便用幻术什么的哦!”这次不会阻止了吧,库洛洛他应该明白我的坚持。 #@#@#@#@#@#@#@#@ 流星街中心地段的环境也是很不适合人类生存的那种,让人不由自主皱起眉头的气味很浓烈,我在街上晃荡着不由自主就走到甜品店门前,摸摸怀里还剩下几张够吃一份巧克力芭霏的戒尼,于是走进去。 今天这里倒是意外地……有些冷清,只是四处的角落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肌肉男,脸埋在阴影里看不到他们的表情。 “欢迎……怎么又是你?!”长相可爱的店员小姐甜美的微笑在看到我的瞬间突然收敛起来,变成怒气冲冲的样子:“哼,我们店可是不欢迎你的。” 我眨眨眼,努力从记忆里搜寻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唔?银桑完全不记得跟她有过什么过节呢。现实的情况也没有给我思考下去的时间,原本还坐在角落里的人突然有了动作,几个人只在眨眼间就包围了我。 “喂喂……银桑我可是不记得得罪过你啊,小姐,用得着召集起你所有的男朋友来对付我么。”忍者肩膀上的疼痛摸向腰间的刀,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我开始佩服自己了。 “你!……哼,这样烂的性格被人惦记也是正常的,不过请出去收拾他吧,我们家的店可是要做生意的。” “呵呵,莉莉,怎么这样对客人说话。”后台里突然走出一个白袍的青年,脸上挂着妖孽的微笑:“几位,在我的店里动粗的话,我可是会很困扰的哦。” ——唔,似乎有点儿印象,这个人…… “店长!”被叫做莉莉的少女立刻变成温婉的样子,跟刚才刁蛮的形象完全不同。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几个人听了他的话还真的没有立刻动手,其中一个明显是头头的人犹豫了一下开口:“诺斯,你应该知道我们是替谁办事的,随便插手的话你可要清楚后果!” 白袍子的店长突然举起宽袖口挡住嘴唇,紫罗兰色的眸子里真切地迸射出冷冽的光芒,跟他脸上妖孽的微笑完全不符:“你们头头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哼,你等着!”肌肉男招呼一群人呼啦啦地出了甜品屋,却在门口的地方发出几声惨叫,我注意到叫做诺斯的人嘴角挑起的弧度,忽然感觉浑身发冷——哇嘞嘞,这个人的面子还真是大,几句话就退散了一群人算不算本事? ——尤其是在流星街这种只认同强者的地方。 “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这位……小姐?”紫罗兰色的眸子盛满笑意,我却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诺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比蜘蛛更甚,包括狠历的手段和记仇的性格——真是糟糕透了。 —————————————————————————————————————————— 【注释1】:这里是指在赤丸版《JUMP》上连载的三年Z组银八老师动画。 【注释2】:这个相对的说的是空知哥的短篇小说《三年Z组银八老师》,本传那边则指的是《银魂》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迷上了空知哥的小说??银八老师,无论如何都想尝试着他用名言和吐槽一起开头的方式,啊呀呀,说不定就爱上空知哥了,??而不是坂田银时。 唔,我是开玩笑的,好孩子不要去尝试……= =||| 另外这些天我没办法摸到电脑,所以回复留言什么的不会很及时,下个周是正式的考试周,考试月进入最后阶段,要积极留言借给我人品吧! ☆、没治了,你本性就是傲娇 “那么,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呢?这位……小姐?” 我微微楞了一下——虽然这是第一个叫我小姐的人,但是银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吊着眼角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谢了,但是银桑我不太想欠常来的甜品店老板的情,以后赊账的话会不好意思开口的。” ——刚刚那群人不是无缘无故就找上我的,听他们说的意思似乎是受人之托,想要我命的人,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十老头。这些人很显然是有备而来,于是这一点想不通——他们为什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来甜品店?暴露了?还是……叛徒? “你在担心什么?”诺斯打断我的思考,漂亮的紫罗兰色的眸子在甜品店暗黄色的灯光下奇异地闪烁出亮晶晶的光彩,他朝我眨眨眼睛:“哦呀,不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不管担心着什么事情,还是先处理下伤口的好哦。”他一副悠然的样子朝我伸出一根手指,一下子戳到我的伤口上。 “呵呵,很疼的样子呢。”也许是我呲牙咧嘴的样子娱乐到了诺斯,他勾起嘴角笑起来,还是那副妖孽表情。 “……那就多谢了。”刚刚的动作已经表明了吧——我不是他的对手,明明是那么轻松的戳过来,仿佛真的是不经意般,我却躲不开——不,或者说根本没有时间去躲。还有一点次要的原因,也可以说成是我突如其来的任性,虽然不知道这是来自于哪一方面奇怪的感觉,看着诺斯紫色的瞳孔,突然就觉得他说的都是真话了。 我跟在诺斯的身后往店里面走去,他完全放松背对着我的样子真的是……很奇怪。 ——流星街的生存法则,你果然是永远学不会的。 “你说什么?”这句话问出口,自己就已经先惊讶起来——明明没有听到诺斯说话……嗯?等等,但是刚刚真的听到他讲了什么似的…… “你听错了,小姐。” “我叫坂田银时。”小姐小姐……会让银桑想到猩猩养大的夜店的笑面瘫啊!会引发很不好的回忆啊喂! “……我叫诺斯。”他停下脚步,有一段诡异的沉默,轻微地扭过来的脸上是清浅而……欣慰的笑容:“如果你忘不掉……嗯,如果这次你忘不掉的话……坂田银时……”结尾几个字在长而狭窄的走廊里飘散开来,带着疑似忧愁的叹息似的,让我不忍心问出那句话—— 你……到底是谁? $*$*$*$*$*$*$ “唔,介意我帮你包伤口么?毕竟是女性呢。” “不介意,能看出银桑为双X染色体生物的没有几个,银桑我倒是忘记自己的性别了。”啊?那群混蛋!切里夫天生白痴也就罢了,库洛洛明知道我是女的丫根本就完全忽略这个问题,飞坦那些人……就更不用期待了——而且当了二十年的男人,还是坂田银时这样神奇的生物——性别什么的,真是不在意了。 官方设定是主角,个人理解是神棍。 ↑是谁这样评价银桑我的人设来的?唔……年代久远,早已经忘记了…… 于是之后诺斯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有些怀疑,这里真的是流星街么?流星街有这么热心的人?他最后就只是真的帮我包了伤口,完全没有题外话,甚至没有提起过那群人找我的原因,整个过程安静而肃穆,没有丝毫阴谋诡计的味道。就这一点儿来说,让我感到很惊讶,如果他要求付钱银桑反而会安心些…… “阿拉~万事屋可是很出名的呢,能救万事屋的老板一次,是我的荣幸。” 诺斯懒散地倚在甜品店的门框上,笑得无比妖娆,灰色的半长发跟紫色晶亮的眸子至少在颜色上来说,很搭。 ——明明给人的感觉是个气息浓烈的人,偏要装逼穿什么白色的衣服。 我瞥了诺斯一眼,朝后挥挥手,带着这样突然出现的印象离开甜品店——“多谢了!” 唔……万事屋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么? $*$*$*$*$*$*$ 之后没做什么停留,迅速往蜘蛛窝的方向去,虽然很讨厌那伙儿人,银桑也乐得看他们内部出一两个叛徒之类的东西,但是银桑我现在是蜘蛛的同盟,做得太绝说不定最后就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啊啊~这种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的事情就交给库洛洛来考虑就好了,越早结束跟他们的合作越好——受够了啊!银桑可不喜欢过于浪费脑细胞的事情。 …… …… 所以说,为什么又遇到他了啊作者桑?!是在耍银桑么作者桑?! “谁?!”正把伞从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上拔(偏在这个时候和谐 ……)出来的飞坦突然向后一甩,手里的伞就冲我飞了过来,真是没夸张的说——夹带着腥风血雨。 “哇哇——!!你想杀了我啊混蛋!!!”抡起刀朝相同的方向扔出去,下意识弯腰以便躲闪两柄凶器相撞将会出现的突发状况,我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起来,连带着整个神经末梢偏头疼…… 飞坦看到是我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节:“哼,你倒是这么容易死掉。” ……唔,银桑我以为他会说“早就想杀掉你了”之类的。于是因为矮子兄突如其来的“友善”,我没有顺利接下话去,气氛有些奇怪。 “啊……那个,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白痴问题?【摔!】我挠挠后脑勺,吊双死鱼眼看着飞坦:“唔,我是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听库洛洛的战略部署么?” “杀人。”飞坦你若无其事无视我第二个问题了……难道你是翘班出来的么? “=_,=啊是么……那我先走了……”不不不,问他这个白痴问题的我才是白痴啊!但是银桑我绝对不会承认的!抽搐着嘴角,我淡定路过名为飞坦的周身都缠绕着黑色疑似怨念的不明物体,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可怕的杀气让我有点儿汗毛倒立的感觉,想到不知道几天之后的行动……银桑还要跟他一组…… …… …… “不然……一起走?”嘴角抽筋似的大幅度上下移动了几下,我还是这样说了:“正好顺路。”嗯,我只是不想被他“误伤”而已…… …… …… “……”嗷——!!这货竟然默默跟上来了!好吧好吧!也许飞坦少年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不近人情其实他是个只是稍微别扭点儿的把傲娇当萌点培养的普通少年而已!! ——银桑会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个猜测的…… “啊对了……”我挠挠头瞥了他一眼:“虽然不想这样说……但是还是忍不住做这种讨厌的猜测——我们之中,是不是出叛徒了?今天刚出门就被人围攻了呢,看他们的样子准备得挺充分。” “哦?”飞坦低沉的声音从衣领下面模糊地传来:“我们的遭遇倒是很相似,一帮小虫子也企图挑衅我,几个念能力者联合的,不知道那些臭老头怎么找到配合这样漂亮的能力者的……而且偷袭时机挑得让人讨厌,除掉他们花了不少功夫。” 我注意到飞坦身上比平时更浓重的血腥味道,无奈叹气:“那就是说不是巧合?” “……也许,不过先回去再说,团长应该也察觉到了吧。”飞坦沉默一下:“哼,敢背叛……这可是重罪。” 背叛,这可是重罪。 “啊……”手上的鼻屎用力弹出去,我也只能这样反应了。 “你的伤谁处理的?”飞坦突然转了话题,我正看见他盯着我受伤的肩膀,脸色喜怒不明。 “甜品店的老板,对银桑这个常客的奖励哦!~” “鬼信你。”飞坦嗤笑一声:“诺斯出了名的小气,而且脾气很古怪——即使在流星街,这样的形容词安在他身上也不为过,但是他那里的药可真是好东西,花钱都买不来,今天怎么转性舍得给你了?” “……啊……银桑人品好吧。”我挖着鼻孔目视前方:“你们都知道他的名字?” “这家伙五年前出现的时候就这么嚣张了,那家店名不就是Noss-house?” 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让我愣了下:“……阿勒?没注意看,不过真的是挺嚣张的呢。” 这种类似的嚣张的感觉—— “你有资格说别人么?万事屋阿银难道不是你的?”飞坦轻轻哼笑一声,嘴里说的话却让我愣住了——突然有些明白,第一次见到诺斯时候那些莫名的熟悉感。 也许又是,我不能理解的领域?怀里的定春舒服地哼唧了几声,在我胸前蹭了蹭,拎着它柔软的菌盖揪出来:“果然还是应该多锻炼锻炼,这一下去可是会变得很懒的,会变成废柴的哟。” “切。”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啥都不想说,于是换坂田银时来说。 坂田银时:在错误的时间爱上了错误的人,是遭罪,后悔都来不及。 ☆、第一次妥协 全宇宙,我最想拥抱的就是你——坂本辰马【注释1】 今天仍然没有找到通往UC大陆的入口——坂田银时 不,完全不知道这两句话有什么关联……——乱入的新八的眼镜 $*$*$*$*$*$ 所谓爱情……虽然完全不想用这种包含着蛋蛋忧桑的句子开头,但是又找不到更贴切的话来形容我复杂的心情——看到那个瘫坐在库洛洛脚边,披头散发的女人的时候,我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跟飞坦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乱扯着回到蜘蛛窝,就只见到侠客笑眯眯地坐在电脑前面飞快地敲打键盘。 “是在准备明天的行动?不过除了你这里倒是没什么人了。”我走到沙发旁边顺势倒在上面,仰天打个哈欠,飞坦也往楼上走去。 “那倒不是。”侠客的声音听上去很愉悦:“刚刚在网上认识了个漂亮的小女孩哦,很有意思。” “……你真无聊,网恋可是有见面了猛然发现对方是‘满脸麻子大饼脸’这样的危险啊!说不定还是个装嫩的中年老女人。” 侠客转过头扭曲着面部表情看我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吧,不要咒我。” “切,一味地逃避可是无法抹杀事实的少年,青春就是在一次次梦想破灭的失望中认清这个世界的残酷的哦少年!到时候只剩下哭泣了啊少年!” “你们两个可真是够闲的。”切里夫突然插话进来,从我的角度正好看到他抱臂站在二楼的楼梯上向下俯视着:“库洛洛这次可是亲自出动了去调查,你们能不能稍微安静点儿” 侠客有些委屈样地鼓起脸,像个圆滚滚的包子,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明明是银桑先挑起来的……” …… …… 侠客,你破廉耻了,卖萌装委屈是女人才能用的招数,你对着切里夫用这招儿算是干什么…… “啧,银你……” “吵死了!你正在向老妈子的方向转变啊切里夫!你没救了!”银桑我已经能感觉到额头上欢快跳动的青筋了。库洛洛在这当口儿推开了蜘蛛窝的大门,因为推门的动作过于猛烈,在他周围形成一片强烈的空气流动,库洛洛的白毛大衣在身后猎猎作响,跟衣领上一同飞起来的白毛相映成趣…… ……喂,怎么又穿成这个样子了= = 不愧是团长,出门的时候都有两个女孩子陪着的,露胸的那个紧跟着库洛洛身后走进来,棺材脸的一个随后跟上来,当她走出我的盲区时,我看到了她手中拖着的狼狈不堪的女人。 $*$*$*$*$*$ “库洛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啊,吵死了——那个女人尖锐的嘶吼突然刺激到鼓膜,我伸出小手指在耳朵里用力掏几下,缓解难受的感觉。不过这个叫黑珍珠的人是傻的么?还是她更喜欢相爱相杀?——啧,那只存在于小说动漫里的东西啊……啊或许还有同人= =。 于是如果你有让人惊叹的高智商,倒是可以试试跟库洛洛斗智斗勇,——或许这样的方法真的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变成一个只属于你的……爱的奴隶,咳咳,真是可怕的猜想。但是过早暴露自己了啊,黑【哔——】小姐。阿勒?话说都这个时候了还用消音称呼人家的名字是不是有点儿不厚道?啊啊~算了,银桑人设就是这么恶质的,要怪也是怪空知哥…… “我……那么爱你……” ……喂喂,小姐你擅自就转入琼瑶模式了啊!而且刚刚做了对于任何一个流星街的人来说都不被允许的事情,再说什么爱之类的,是不是有点儿太没有说服力了?那种为了爱可以抛弃一切的行为,银桑我可是把它们归结为青春期不明智的行为中的,完全可以预见到在某一天深夜里喊着“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扑到老妈怀里痛哭流涕的结局哦! 库洛洛很体贴地半蹲着身体,让自己能直接看进对方眼睛的深处,嘴边仍然挂着衣冠禽兽的微笑:“黑珍珠小姐,我可是没打算杀你呢,所以请不用这么害怕。”理所当然的语气真的好像在说这样做他已经给了她很大面子——那是我的施舍,让你活下去。 ——库洛洛,你二了。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杀我!”黑珍珠美丽的脸此时看上去苍白而扭曲,纵横着黑色的泥土和泪水的混合物,很狼狈的样子。“你偷走了我的能力!当然不会杀了我!” “哦?”库洛洛声音平静,嘴角是微微挽起的弧度,但是眸底冰冷的颜色已经汹涌地在眼里翻滚,在我的位置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气了,希望黑【哔——】小姐不要说出什么更加刺激他的话吧——不过,如果她稍微聪明点儿,从刚开始就该闭嘴,当然,在确定是‘玛丽苏’的那一刻,她在银桑我的眼里已经是智商无下限的妹子了。 “我知道的!你偷走的能力如果原来的念能力者死亡,这种能力就会消失!”黑珍珠笑得有点儿神经质:“你是个贪得无厌的人……所以你不会杀我!你舍不得!” 库洛洛,你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瞬间怔愣,我想要重新定位这个……疑似玛丽苏的生物了,虽然看上去是没脑子的样子,但是她说的很对,库洛洛是个贪得无厌的强盗头子。 真正能掌握倒在这一点的人,确实不多。 但是,小姐哟~你都看得这么清楚了,怎么还是嫖上这货了?就因为他那张漂亮的脸?妈妈会哭的哦!教给你心灵真善美的语文老师也会哭的哦! “呵呵,贪得无厌么……”库洛洛右手覆上嘴唇,低头沉思一会:“我很喜欢这个词,当然,如果你用‘胡作非为’来形容的话我会更高兴的。而且……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我的能力?” 库洛洛从来都是个诡辩者,即使被拆穿他也能用若无其事的态度遮掩过去——为什么这样认为我的能力?——他并不打算回应黑珍珠的话,只是用似是而非的话糊弄过去而已。 “我……” “不,不用了。”库洛洛突然变得面无表情,打断她的话,他站起身,俯视着黑珍珠:“交给你了,飞坦。注意不要弄死。” “了解!” 看着飞坦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他说的那句话——背叛是重罪。 …… …… 于是库洛洛你绝对是故意的吧!把她交给那个记仇又暴躁的小矮子么?其实死掉的话反而会更好点儿吧?! 黑珍珠惊恐地看着超她走过去的飞坦,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不、不要……不要——!!你杀了我吧!库洛洛你杀了我吧!!” 矮子兄,你被讨厌了…… “呵,我怎么舍得。”库洛洛再次笑起来,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愉悦了很多。 “等等……”在飞坦拖着黑小姐(= =|||)进刑讯室的前一秒,我打断了他——我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发表什么言论都会引起公愤,但是不要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银桑啊!银桑即使是主角也会感觉压力很大很紧张很害羞(……)啊喂!! “银桑我啊,还没有S到能眼睁睁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孩子被【哔——】。” “这算你的解释么?”也许库洛洛认为“笑”这个动作很累,于是他干脆不再把嘴角往上提拉,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儿恐怖。 “……银桑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我吊着死鱼眼看着他,完全不想让步。 “是么……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置跟旅团作对的人呢,银时?” “喂喂,说到底她也只是让男朋友放了只蘑菇在你窗前吧?!除了做点儿春梦什么的有很大影响么?真是的……”定春之前“告诉”银桑库洛洛做的到底是什么梦了,主角是库洛洛和黑珍珠小姐的邂逅——相爱——【哔——】的言情剧而已,难道你怪她让你天天精力耗费过多么?╮(╯▽╰)╭真是个喜欢记仇的人…… 定春是个好东西,而且到底是怎么告诉我的,银桑不打算告诉你们。 “停手吧,银。”切里夫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力道前所未有的大:“你管得太多了。她可是跟十老头联手了!她的情报能力可是很好的,要收集到你和飞坦的资料一点儿都不难!还是你只是想要赎罪?” “你……” “我是蜘蛛。”切里夫淡淡地看我一眼:“我完全服从团长的决定,他说的很有道理。” 团长…… 我用力抽回手腕,转头吊着一双死鱼眼的看向库洛洛:“充其量是个用错了方式的小女孩,相爱相杀什么的……她是午夜剧场看多了吧。” 库洛洛突然毫无前兆地笑了:“呵呵,我知道怎么处理,银时,有时候太好心可是得不到好结果的——而且,幻影旅团跟万事屋也只是同盟的关系吧?你还管不到我的决定。” 库洛洛“冷酷无情”的发言让我怔愣了几秒钟,但是回头想想自己的举动真是够傻的——他说的很对……我似乎是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摆在错误的位置上了。无奈地挠挠头:“啊啊……知道了啊,银桑我也懒得管呢。”抱着刀往外面走去:“你们随意吧,银桑出去透透气。”只要看不到就行了吧,只要看不到,就不会想要不自觉地去管他们的事情,只要看不到,就不会幻听到松阳大叔的声音—— 你的剑,为什么挥动。 银桑我不是神呐,老师…… —————————————————————————————————————————— 【注释1】:这并不是原著中坂本辰马的话,而是COS群里好机油突发性文艺……感觉放在这里很适合,听听就好了,不用太当真……=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我写的极其郁闷,因为我不知到要用什么样的方式让蜘蛛们妥协??而且看上去更应该妥协的是银桑,所以我真的很郁闷啊很郁闷啊!银桑肯定也跟我一样郁闷了……对于玛丽苏小姐,银桑也是抱着能救则救的态度的,而且她的爱情只是用错了方式,爱错了人??总的来说是个可怜的人呢。但是银桑在我看来又不是对任何东西都执著的??看不见的话,就不救了←我相信银桑一直有这样乐天的想法,不是必须要保护的人和物,也没有必要太执着,跟玛丽小姐相比,银桑反而是更看重蜘蛛。 我不想揣测人物心理了TAT,我想写崩剧情…… ☆、这里是,万事屋阿银 也许库洛洛是真的气恼了,或者是飞坦,总之接下来的日子里,那个黑【哔——】小姐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飞坦刑讯室的隔音效果说起来算是不错,但是每天每天她不似人类发出的惨叫都会传过来被我听到——不论躲得多远,都能听到。 “你在干什么?”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来,我没有动弹,依旧看着天边大块大块铁色镶了金边的云朵,视线顺着渐渐落到地平线以下的夕阳移动。“流星街的天不好看吧?我一直想问,你在看什么?这里的天空跟外面可不一样。” 看什么吗?我也不知道,只是养成的习惯罢了,天空不是因为好看才看的,而是值得被看——我看的不是它的颜色,而是它的宽广。 “天黑了就要行动?看上去感觉会下雨。”我没有回答切里夫的问话,仍旧僵硬着脖子直勾勾看着天边,内心却平静地可怕。 切里夫顿了一下,然后很兴奋地嚷嚷起来:“当然!我可是忍了半个月了!如果库洛洛再不下命令,我就自己去找那个老头!” 那次之后,切里夫没再叫过库洛洛团长。 说实话,银桑我对这次计划了近半个月的行动无感,切里夫这样表示兴奋可以理解,——但可惜,他被库洛洛勒令在蜘蛛窝留守了。嗯,如果我是库洛洛,银桑我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不能抱着平静心态去的话,很可能会被Game over掉,那赔本的不就是库洛洛了? 啊……银桑也好想留守啊,报仇什么的夺取最高地位什么的,不是中二才会干的事情么…… “银……”切里夫突然安静下来,跟我一起躺在屋顶上,他话的声音里不再有先前的激动,而是充满了浓浓的迷茫。 我挖着鼻孔懒懒地打个哈欠:“啊?” “对不起……” …… …… 银桑我可是什么都没听到的。 $*$*$*$*$ 库洛洛是个很可靠的领导者,而且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的习惯就连我都忍不住想称赞。于是他带着派克先行离开之后,蜘蛛们便趁着黑夜各自咬住一蜘蛛头为中心的一角,默契地编制一张无形但绝对恐怖的大网。 ——猎物是流星街最高层的十个秃子老头。 我紧了紧手里的刀,站在蜘蛛房门前朝天上看——漆黑一片,连颗星星都没有。嗯,很好很好,这样月黑风高的天气跟我们要干的事情恰恰相符。 “喂,你还在磨蹭什么!”同组的芬克斯还算有良心地提醒我及时跟上来,同样是同组的某个矮子兄却早就不见了踪影。 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看向他:“银桑似乎吃错东西了……今天早上的草莓牛奶好像是冰箱里冰过的……”啊疼啊!肚子好疼!我扭曲着面部肌肉看向面前不用扭曲面部就已经够扭曲的芬克斯:“不不不不不行了!好想去厕所啊!好想拉【哔——】!!” “……那我先走了,你真的不会忘记到长老院的路么?地图会看吧?!” 我抽搐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捂着肚子往里面走去:“芬克斯,你被切里夫传染到人(和谐吧……)妻属性了哟!” “小子你找死啊!”芬克斯这样吼着,声音却渐渐走远。 我放下捂着肚子的手,搭回木刀上,无奈叹息——没救了,这毛病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路过大厅的时候,看见留守的棺材脸正坐在横廊里做缝衣服的动作,速度极快,只看到一道道违背自然现象的残影在周围“刷刷刷”地窜来窜去,而且完全看不到手里的线,但是她托在手上碎成两片的布却奇迹般粘合到一起去了,——嗯,又是超能力,银桑还是绕道走吧。 “你要干什么?”玛奇突然出声打断我的动作:“飞坦可是很讨厌别人随便进他房间的。”她没有抬头,只是这样说着。 眉毛狠狠抽搐了一下:“银桑房间厕所坏掉了,借一下,不要告诉他哦!” 玛奇停下手里的动作,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银桑我突然喜欢闷葫芦了。 来到飞坦的房间门口,一阵浓郁的血腥气便扑面而来,进了他房间,在角落里一个小门推开——喔~这就是少年的秘密花园了么?! …… …… 个鬼…… 浓烈的血腥气让我不禁皱起眉头,身上黑色的旗袍已经烂成条条,黑珍珠被双手反剪绑在房间中间一根粗大的木质柱子上。拔(和谐威武不解释)出腰间的刀走过去,玛丽小姐现在的惨状已经达到了让我不忍心看的地步了——她两只眼睛的地方已经变成两个深深的血窟窿,从眼睛里流下来的血污糊在脸上相当可怖。 大概是感觉到有人靠近,她轻微却非常明显地颤抖起来,脚上的铁链都摩擦着地面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嘘——噤声。”我用刀挑断她手上的绳子,黑珍珠小姐就这么直直地倒过来:“哇哇哇——喂!你还好吧!振作点儿!”好吧我知道我在说废话,这种情况了还怎么好得起来。 “你……你是谁?尼洛么?尼洛你来救我了!?” 我扶着她在旁边坐下来,开始砍那条锁在她脚腕上的铁链。“不要说话,把棺材脸姐姐引来咱俩都玩儿完了,银桑可不想被她的针刺几下。”啊啊,飞坦少年你给我惹多大麻烦啊!没事干什么要用铁链子啊!你是有多喜欢这个孩子啊其可修! “银……银桑?”黑珍珠这个时候还能保持清醒的神智,不得不说她很厉害——招待她的可是飞坦那个超超超超超S,阿勒?其实飞坦本质上来说是表面S内心M的吧?……啊去!这不是讨论矮子兄属性的时候啊喂! “是是!你现在只要保持安静。”——奶奶的,这链子太结实了,银桑没有耐心了!把刀朝墙上狠狠砍过去,拉着铁链用力一扯,飞坦房间的墙壁被拖下一块来,我苦着脸盯着那个洞扭曲一阵儿,迅速收拾收拾铁链团成一个团塞进黑珍珠怀里:“抱着它。”背起黑珍珠就往外走——唔,果然是女孩子,黑珍珠比库洛洛轻多了。 “坚持住,我会救你的。” 黑珍珠明显不在状态,直到我提醒才收紧手臂抱住我的脖子:“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啊,我也不想,但是你的声音太吵了,每天每天都会把银桑从睡梦里吵起来,而且……”顿了一下,推开飞坦房间的窗子,看到的是流星街沉闷的夜色,和飞坦窗户下面的一堆乱石:“尼洛少年也做了最后的委托——他委托银桑‘保住黑珍珠小姐的一条命’。”深吸一口气,那个戴粗框眼镜的黑头发的少年死前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抱紧我,要跳下去了。” 飞坦的屋子是在二楼,说起来并不是很高的样子,但是要安全落地也是有难度的。落地瞬间掉转一个角度,黑珍珠连带着她抱得紧紧的铁链结结实实砸在我胸口上——啊,又是这个部位,银桑这辈子跟Ccup无缘啦!还有定春!不要以为刚刚我没感觉到你从银桑胸口滑到肚子的部位了混蛋!舍身救主是怎么说的啊混蛋! “你、你怎么样?” 也许听到我哼唧的声音,黑珍珠伸手在我身上乱摸一通—— “你再不停下来,银桑会忍不住揍你的。”被同性非礼了啊啊啊!我可以揍她么?! 黑珍珠沉默了,等我把她重新背起来的时候,她开口道:“你……是女的?” “唔,大概……”其实我想说不知道= = “……”我想她可能被我囧到了。 她沉默了更长的一段时间,再开口的时候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我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朝着中心区某个甜品店跑去——这里,唯一能相信的,只有他了——赌一次吧,空知哥说过的,人生就是不断的赌博! “万事屋阿银,只要付钱,什么委托都可以接受!”所以,尼洛少年,你的委托,银桑我接下来了! 肩膀上断断续续掉落下冰冷的水滴,沿着我被汗水打湿的脖颈流进衣领里,然后冰冷的水滴越来越多,聚集起来变成了瓢泼的雨。黑珍珠在我背上抽噎着哭泣,她被飞坦蹂躏得一片血肉模糊的指甲用尽力气扣在我肩膀上,这一刻,她仿佛已经失去了痛觉。 “尼、尼洛……” 我面无表情地眨了一下眼睛——安慰人这种事情真不是银桑的长项。 “……放心吧,他不会被流星街的人挖出来吃掉的。”虽然尸体在流星街在紧急关头也是很好的粮食,但是被一把火烧成灰的话——也不会被挖出来吃掉了吧。 黑珍珠压抑的啜泣终于变成嚎啕,我低头看了定春一眼,它会意地“噗啾噗啾”叫了几声,灰白色的菌盖在黑夜里变成炫目的彩虹的颜色——如果没弄错,现在是没有人能看到或者听到我们了吧,定春Good Job哦!幻术很厉害哦!回去奖励你蘑菇汤哦! ——我不会左右你的决定,但是你也不要试图改变我的想法,库洛洛。 $*$*$*$*$ 黑色的风高高地卷起蓝色薄纱的窗帘,窗前一高一矮两个对比鲜明的人站在那里看着远处银白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里,沉默很久没有说话。 “没记错的话,你跟芬克斯是先锋吧,库洛洛他们可是已经出发了。” “哼,你管太多了,跟那个白痴待久了也变白痴了么?”蓝色薄纱的窗帘应声粉碎成条,打着旋儿从窗口飘落下去。 蓝紫色头发的少女冷着一张面孔走进烂了一个大洞的房间,手里托着的是一枚堆聚了厚厚蜡油的烛火:“切里夫,飞坦,你们两个都太闲了。” “嗨嗨~!我这就去!” “切……”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不写出这样的章节我就是难受啊!难受地睡不着觉啊混蛋! 另外,你们的留言是我的动力,我现在还是处于考试中的,最近留言骤减,以前留言的筒子都弃文了么?好吧,你们弃文,我也考虑弃坑吧…… ☆、碎裂吧,洞爷湖!【章节补全】 把黑珍珠送到诺斯那里,我一刻不敢停地向着长老会方向跑去,——空知哥保佑,希望芬克斯和飞坦还没有被(这个地方要和谐)干掉,不然银桑就真不知道怎么跟飞坦以及一众蜘蛛交代了。全速跑了大概十多分钟,远远地就看到了前面冲天的火光——是长老院的方向无疑了。 奇怪,库洛洛不是说让悄悄潜入么?怎么闹这么凶了?难道不小心把窝金和信长放出来了?不,不会的,窝金信长的行动是定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冲到长老院门口的时候,迎接我的是穿着眼熟黑西服的一群杂鱼,——啊好久不见啊,冷艳高贵的黑西服!这样想着,习惯性地抽刀瞄准下巴抽过去,——银桑我可不是个念旧情的人呢。 虽然里面貌似已经闹翻天了,但是我还是决定悄悄潜进去,库洛洛当初是让我们杀掉所有的人没错,但是那是预先准备偷袭的,现在搞出这么大动静,库洛洛和派克那边反而麻烦了呢。而且银桑我可是懒得给人当清道夫——这个伙计本来就是飞坦和芬克斯该干的吧,而且他们两个之前可是警告银桑“不要试图跟我抢猎物”哦!银桑可是很胆小的哦!啊啊~团队游戏里有几个积极的同伴真是……很轻松的。 从背后抽(和谐= =)出在信长公那里借来的刀——但是如果不能成功的话,也只有杀掉了,而且弄个武器自卫也是必须的……银桑我可不想死在这里。根据之前对十老头的了解,相信不用太久,长老院那边就会察觉到薄弱的防守被击垮掉,先不说他们人手够不够分(为什么这个也要和谐……)身应付我们这边,以防万一总是要的。 其实这里的警卫布局很奇怪,除了在门口的时候遇到那几个,越往里走守卫数量反而越少,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火力几乎都集中在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没猜错的话,芬克斯和飞坦应该在里面。感受到背后轻微的空气流动,我一刀劈向身后,大股暗红色的液体迎面泼到脸上,推开倒下来的黑西服,一脚踢开木门。 “哟——!!万事屋参上!”把木刀往肩上一甩,对着房间里被层层包围的两个人呲牙笑道:“银桑来晚了,抱歉!” 屋子里的场景让我有瞬间愣神,飞坦黑色的袍子和藏蓝色的发丝都沾着些血红色粘稠的液体,特别是额头附近还在往下滴血的样子证明这并不都是对方的血,芬克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或者说他的情况更严重,肩膀的地方已经被血浸湿——能把他们两个同时逼得这么狼狈,长老院还真是有些实力。 飞坦没有转头看我,只是金色的眸子在细长的眼框里转了一个角度。——这货明显有些气喘了。 飞坦微微动了一下,形成了一道残影,他面前的人便掉了脑袋,骨碌碌地滚到我脚下。 “啧,你也真够大胆的,竟然没有趁机逃走么?” “啊……”我抹了一把流到眼睛里的红色液体,抬脚将面前的人头踢向一个人:“武士怎么会逃走,而且银桑为什么要逃走?” 飞坦,终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突然展开意味不明的笑,轻轻挑眉:“不错么,这种颜色搭配比你那张脸让人感觉爽多了。” 我狠狠抽了下眉头:“啰嗦!你还是先考虑自己的情况吧!”洞爷湖从袖子里穿出去,朝后面捅过去,恰好刺进芬克斯身边一个人的背心,“嗤,这么狼狈了,还号称蜘蛛么,以我看倒是像掉进泥潭爬不出来的蜘蛛。” “小子你活腻了!”芬克斯抡着手臂一拳打飞旁边的人:“信不信我先收拾掉你!” 低头躲过一颗子弹,我向后退滑了一下,蹲下背对着飞坦跟芬克斯,侧过头,却看到芬克斯和飞坦已经单膝半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喂喂,这什么情况啊喂!根本就直接成累赘了吧! 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如果不赶快想办法我们三个就一起死在这里了。 “卷毛小子,你先走。”芬克斯看起来比飞坦更严重些,他根本已经站不起来了:“这个地方有点儿邪门,我的念暂时能用而已,但是在迅速流失。” “应该是专门针对念能力者的能力,倒是超出团长给的情报。”飞坦含混不清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莫名有些兴奋:“……旅团成立之后还是第一次,嗤。”他突然打开伞,从伞柄里射出无数钢针飞向周围的人,那些细小的针在头顶华丽的琉璃吊灯惨白的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幽蓝色的光,很明显是淬了毒药的样子,一群试探着上前的人哗啦啦倒下一大片。 在这样有些变态的攻击下,剩下几个暂时不敢上前,只是跟犯人的苍蝇一样围着我们,——但是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一旦飞坦跟芬克斯的超能力失去效力……我们就是瓮中之鳖,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哼,你该后悔回来了,当时就带着那个女人逃跑的话,说不定就不用死在这儿了。”飞坦啐一口血出来,颤抖着把后背抵在我身上,芬克斯已经因为念力消耗太大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了。我愣了下,然后把两把刀的位置互换了下,左手握着,伸出右手架住芬克斯的腋窝。 “有力气就省省等着突围吧,银桑我可不想死在这里。”这货什么时候知道我救了黑珍珠的? 琉璃灯洒下炫目苍白的光,晃得眼睛疼,我突然笑了一下:“飞坦……” “……” “你不会连半个小时都撑不过去吧?”握着金属刀的左手狠狠抹了下被血糊住视线的眼睛:“等我半个小时,我先把芬克斯弄出去……” “……”飞坦用力吸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没力还是因为惊讶于我的决定:“呵,你疯了?如果你自己行动还有可能逃出去。” “总之我是不会在这里等死的!”我打断他的话,“而且银桑我也想直接走掉,但脚啊腿啊……不听银桑的指挥了,迈不开。”讨厌的感觉,前面后面都有东西拖着拽着我,要把银桑拽成两半了……这种感觉真是很讨厌。 “所以一起救出去就可以了。待会儿我找机会把他们注意力分散开,你……等银桑回来哟……” “嘁。”飞坦弓起身子做出战斗的动作:“我可没指望你来救。” “那就做好必死的觉悟,活下去吧。”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左手的钢刀已经扔出去,头顶巨大的琉璃灯掉下来砸向一群人,与此同时,飞坦一跃而起,手里的伞瞬间割断无数人的咽喉,我趁机拉起芬克斯从包围的缝隙里冲了出去。 芬克斯比起库洛洛跟黑珍珠要重很多,基本是被我拖着出来的,把他放在角落里以后芬克斯腿上已经磨掉一层皮,但是这人却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到这里吧。”芬克斯剧烈地喘息着:“我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了,念力没有继续流失,暂时还死不……” 芬克斯话没说完,我就把他往地上一甩,激起一层尘土。芬克斯跌得不轻。 “哼,才懒得管你,都救出来了死了是你自己无能!”抓起刀我一刻不敢停顿地往回跑,腰间细小繁密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早已经被撕裂。 “……切,臭小子。” $*$*$*$*$ 还是有些勉强的,飞坦现在看上去已经被鲜血浸润了一般,只凭着身体渴求活着的希望跪坐在地上。 而我的手里,只有一柄木刀了。 高层的那群老秃子还真是安排了更强的兵力,银桑我已经被对穿了很多次了。 “咳咳……”吐出嘴里腥甜的液体,我用尽力气踹飞一个黑西服,看到飞坦的怂样儿却还有心思嘲笑他:“哟——少年,坚持不住趴下的话银桑也不会嘲笑你的。” “呼——” 不反驳不是不在意也不是说他脾气变得温和,而是没力了。 芬克斯说在这里的时候身体里的念力像被开了总闸一样,稀里哗啦地往外涌,于是,飞坦这货也离死不远了吧?我扯起他的胳膊往身后甩上去。 …… …… 真轻,比黑珍珠还轻…… 飞坦在我背上僵硬地扭了几下,然后沙哑着嗓子吼道:“你是在看不起我么?” “你这种表现让银桑怎么看得起,难道让我夸奖你还能来个三级连步跳?”用力收紧没有拿刀的左手,把飞坦紧紧箍在身上——啊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罢工了,这个身体现在也不太好用了…… “哼……你会为今天说过的话后悔的。” “嗨嗨!”我随手抽飞一个人,用尽力气向楼梯那里跑去。 之前拖着芬克斯离开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多费劲,不过这一晚上跑了多少路啊!黑珍珠芬克斯现在又是飞坦……都赶在今天一天来了,银桑感觉压力很大啊喂!飞坦难得安静下来,他的脑袋垂在我肩膀上,沾了血腥的发丝和温度明显高过正常的呼吸交替摩擦着侧颈,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喂!振作点儿!现在可不是你发烧的时候。” “吵死了……” 飞坦的声音明显无力,我已经懒得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了,只有加快速度向外面跑——真狼狈啊,虽然之前也逃命过,但是为什么银桑跟蜘蛛在一起也会沦落到要逃命的地步啊!身后忽然出现的空气流动的声音让我没办法无视,因为很近,贴着测腰擦过来了…… 身体的反应慢了许多,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倒不会被捅掉,总之背后的人能当沙包,但是……他还能承受一次对穿么?囧…… 揉着墙壁的死角往旁边让了一下,想要躲开利器,结果只有飞坦被我推到角落里而已,左腹传来的剧痛告诉我——老娘又被刺了一刀…… 啊啊啊啊!这样下去会变刺猬的啊!疼痛让我没拿稳右手,洞爷湖被对方的利器削成几段,我的手里也只剩下一把木刀柄。偷袭者却不打算放过我,趁着手中没有武器,他再接再厉地又扑了过来,我首次愣在原地——空知哥,银桑对不起你,你送的定情信物被人家碎尸了…… 黑西服狰狞的表情在离我眼前10厘米的距离处定格,耳侧是一柄黑色的伞,再往上,是飞坦沾了血污的苍白手指。伞尖儿洞穿了那个黑西服大叔的左眼,甚至捅出了脑子。飞坦抽(和谐)回伞,仿佛用完了所有力气,在对方凄厉的惨叫声中再也握不住沉重的伞,重新趴回我背上,他的声音除了沙哑,还有明显的疲惫和虚弱:“还不快走,等死么?” 没死! 猛地回头,独眼黑西服手里拿着巨大的砍刀朝我们扑上来。 没有武器了,能抵挡他的,但是如果不采取措施我们两个都会死在这里。我咬牙握紧了手里断掉的刀柄,——不能死!我们都会活下来的!清脆的像玻璃一样的破碎声在耳边炸开,温暖的银白色光芒从我手中的刀柄上延伸开来,还没来得及惊讶,脚下突然发软,我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飞坦也被甩出去。但是紧接着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压迫感让我没空闲去管他。 “呼唤吾辈的名字……” …… “呼唤吾辈的名字吧,我的主人……” …… “撒~,来来来,叫我的名字,给你卍解哦~~” …… …… 诡异的尾音让我狠狠抽了几下嘴角……所以说为什么银桑的武器爆Seed都这么猥琐啊!你是改不掉在阴暗的小屋子里看AV用团成可疑团团的卫生纸度过芥末深夜的习惯了吧! “碎裂吧!洞爷湖!” 我大声吼出这句话的时候,真切地听的了镜花水月的哭声……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中,半更说明我还活着,剩下半章会在明天早上九点左右补全,当然也许也有可能今天晚上补全 ????????????????????????????????????????????? 我竟然这么快就补上来了……OTL…… PS:刚刚在写奇怪风格的日志,后面的部分似乎有点儿……好吧,凑合看吧……【捂脸】 【面无表情】更一章掉了好几个收藏,我@!#%¥¥#&……%(*……&(@#¥@%¥&……(&*) ☆、坂田银时是女人 坂田银时说,洞爷湖是无意中救到的洞爷湖仙人送给银桑的。 坂田银时说,洞爷湖是妖刀星碎分裂出来的。 坂田银时说,洞爷湖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 …… 洞爷湖说,说谎是要遭报应的,明明就是在电视购物上买到的还在吃咖喱的时候沾到臭味的汁水,所以变成这样猥琐的样子也是天理循环…… …… …… 但是经不住爆一次Seed就罢工啊喂!猥琐顶多被抓进去蹲几天,这么耍人可是要命的!洞爷湖化成一柄原来那么长从上到下闪着银色光芒的刀以后,我只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地往外冒,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汹涌,本来就失血过多,现在更加难受,仿佛掉进冰窟窿一样,围绕在身体周围的都是一层层寒气。我拼着力气杀了那个黑西服以后终于体力不支仰面朝上倒下去,手里的刀也变回了木质的样子,唯一神奇的地方是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并没有刚才被碎尸一样的形状。 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从银色的光消失了以后刚才那种冰冷的感觉得随之消失,但是失血过多和突如其来的变故折腾的我也没再有爬起来的力气,仰面躺在地上,瞪着天花板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就像……就像一个濒死的人一样,——喂喂,开什么玩笑,银桑才不会死在这里啊! 周围一片寂静,除了我粗重的呼吸声没再有什么声音,过了一会儿,听到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有衣物摩擦的声音,我费劲地转过头,就见飞坦坐在我旁边——是的,是坐着,这货没力气站起来,但是已经能爬的动了啊。 下意识握紧手里的刀,朝他咧嘴笑了一下:“哟,恢复得不错。” “你还是闭上嘴的好。”飞坦淡淡瞥了我一眼,眉毛轻轻挑了一下:“紧张什么?嗤,怕我趁机做了你?” “……条件反射而已,而且想杀我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从地上爬起来,肚子上的洞汩汩流出血来,背对着飞坦蹲下(和谐你妹)身:“来吧,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的好。” 飞坦从善如流地趴到我背上,我也沉默着只顾走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你……” “唔?” “你刚刚开精孔了。” 从二楼尽头的窗子跳下去,趔趄了一下却是安全落地,外面的天空一片墨色,平时良好的夜视力此时却好像罢工了一样,眼前的景象忽近忽远忽而清晰忽而模糊地让人眼晕——到极限了……啊不行不行,在这里倒下了可不行,会被吃掉的啊……我稳住脚步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什么……什么开精孔?” 唔……前面就是蜘蛛的地盘了吧,只要进去就可以了…… “就是念力……刚刚看到……而且……是不是感觉……”飞坦的声音明明听上去就在耳边,但是只有几个关键词却偏偏听不到。 “念力……什么念力,空知哥可是不允许有超能力出现哦!哈、哈哈,你太挫了,说……说话都讲不清楚了……”左手仍然是紧紧箍在飞坦的腰上,右手拿着的刀却早就被我插(和谐)在泥土里当拐杖用了,脚下却一点儿不敢停顿,我估测不出自己现在的速度,只是那片外形糟糕的房子离我越来越近。 “……放我下来。”飞坦后来又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总之是记得想要伸手推门却一下倒进蜘蛛窝的大门,迎面一片惨白模糊的烛火扑进视野里,还有满头浅金色的发——是切里夫。来不及去管被摔疼的额头,我放心地失去意识——切里夫在的话,应该没问题吧,嗯,总之不会让我被飞坦或者谁拿去解剖掉……大概。 $*$*$*$*$*$*$ (旅团视角小番外) 正商量着怎么救援——或者放弃——的一众蜘蛛被突然出现的人打断,芬克斯满身是血地滚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叫嚣着要回去救人,却被库洛洛阻止——这种时候不能冲动,旅团的利益是最为优先的,救人的话还是要商量对策。 而且他也不太相信那个人能这么轻易地死掉。 “必要的时候只能放弃,我会很感谢她救了你回来。”库洛洛说这句话的时候,正给芬克斯缝伤口的玛琪很自觉地用剩余的念线绑住已经没什么力气动弹的男人的手脚,——团长的命令是最优先的,虽然那个人死掉确实有点儿不爽,不过直觉告诉她,追随库洛洛的脚步是没错的。 蜘蛛窝里,除了芬克斯大吼大叫之外,没有人出声,就连平时怎么都安静不下来的窝金也难得地不再出声。静默和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缠绕着众人压抑的呼吸声,让整个蜘蛛窝陷入诡异的气氛里。 切里夫面无表情地看了库洛洛一眼:“我没有宣誓过绝对忠诚,到时候你也不要拦着我。” 库洛洛一双墨色的眸子盯着他看良久:“当然,如果你不想报仇的话。” “哼,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切里夫冷哼一声往外面走过去,手指刚触到大门,一具身体便迎面倒过来,他反射性要出手,同时惊讶——高手!竟然在场的人都没有察觉到?!但是当看清了眼前的人时候,切里夫迅速收了攻击的姿势,伸手接住来人的身体。 啧,从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女人,真是,太逞强了。 是的,从很早之前他就发现了,之前一直被他当兄弟的人是个女的。但是她不愿意说他自然也就不问。跟这个人一起滚进来的是那个小矮子,两个人身上都染了血,怀里这个更是,头发已经被粘稠的液体糊成一坨,从耀眼的银色变成了斑驳的暗红,透露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切里夫伸手想扶她起来,不经意搂住银时的腰手上立刻染红了一片,他这才发现她的肚子上被开了个碗口大的血窟窿,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涌。白色的和服下摆被染得一片血污。切里夫想都没想打横抱起扑在怀里的人往楼上走去——喂,不会死掉吧,一定不会的,这货跟蟑螂有的一拼,不论是生命力还是惹人讨厌的个性。 “玛琪,你去帮切里夫一把。”库洛洛从银时扑街式滚回来就一直在注意这边的情况,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她身上一层淡淡但是很明显的银白色光芒吸引过去,甚至有意无意无视了刚看到她回来时候那种莫名的轻松感觉——因为不用费神去救人了吧,飞坦是很重要的团员。 紫发少女显然也察觉到银时的变化,——缠,很单薄但是无比平稳的缠,他学会念力了?于是这个时候用念线缝伤口也是行得通的吧?玛琪跟在切里夫身后走上去,库洛洛发了一会儿呆,转向自家团员:“飞坦,怎么样?” 穿黑袍的小矮子脚步不稳地站起来,淡淡扫了他一眼:“死不了。”他停顿下,往自己房间走去:“哼,那个白痴可就说不准了,死掉的话尸体交给我好了。” 库洛洛起身上楼,对着众蜘蛛道:“OK,解散吧。” 唔,只是好奇一个对念力完全免疫的人怎么一夜之间就开了念而已。 只是……好奇。 库洛洛没能顺利见到被玛琪缝针的人,因为他被门口的切里夫挡住了,平时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金发少年此时懒散却戒备地倚在标注着“糖分”屋子的门口,只一句话就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不能进去。”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笑得有些可怕的人,丝毫不想退让:“或者说,你不适合这个时候进去,她现在可是被扒光了在里面。” 库洛洛愣了一下:“她?” “装什么,你早就发现了吧,银是女人。” 切里夫这句话一出口,走廊里噼里啪啦一阵噪音随之响起,明显是人体跌倒地上的声音。芬克斯直接从角落里跌出来,哈哈哈尴尬地笑了几声迅速消失了,接下来的是窝金,信长,侠客……一个接一个走出来,无一例外地抽着嘴角安安静静路过那间紧闭的房门,走在最后的是穿黑袍子的小矮子,飞坦的脸被衣领遮住大半,但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来——平时浑厚的缠此时正微弱却很明显地不断起伏,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呵呵。”等蜘蛛们都走干净了,库洛洛突然低声笑了一下,声音冰冷充满杀气:“那么这儿就拜托你了。”他转身走开,藏在裤子口袋的手指紧紧攥起来,嘴角的弧度却越拉越大。 切里夫愣愣地发了会儿呆,转身挠墙——为什么蜘蛛都喜欢偷听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话说,掉收掉成这样我还能说什么?(?^?)? ☆、飞机场X可乐瓶X拆伙 (甜品店小番外) 有着灰色中长发的白袍男人突然一口血吐出来,尽数喷在面前一面诡异地漾着着水青色波纹的镜子里,更诡异的是那血洒在镜子上并没有遵循万有引力定律流向地面,而是缓缓消失在镜面上,——仿佛被吸收掉了一样。 白袍男人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紫罗兰色的眸子周围隐隐发红,仿佛要流出血来。他按着左胸斜倚在墙上大口喘息,似乎全部的力气都用来维持羸弱的呼吸。 “店长!”莉莉听到奇怪的声音,再也顾不得诺斯平时嘱咐的话,一下子闯进昏暗的屋子,温柔可爱的脸上是真切的担忧表情:“店长!没事吧!” 诺斯只是轻轻格开莉莉想要上前搀扶的手,目光一刻也不从镜子上移开,尽管现在狼狈至极,但是他的目光仍然缠绵缱绻,仿佛在隔着很久远的年代注视前生的爱人。 莉莉看到诺斯现在脸上的神色,明显愣了一下,——因为不知道什么能让一向冷漠的店长露出这样的表情,她顺着诺斯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更是惊讶——镜面上是一个浑身染血的人,这个人她见过——银发,白底蓝色云纹和服,还有一双血红色的瞳孔——虽然每次看见都是吊着死鱼眼,完全破坏掉了美感,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颜色搭配很瑰丽。 诺斯失神地注视着镜面,轻声呢喃:“还是要主动点儿吧,不然她永远不可能回到那个地方了……” 莉莉突然回神:“店长?” “虽然不能离开这家店,但是如果让我看着她去送死也是做不到的事情呢……” “店长!不要冲动!”莉莉呼吸一紧:“离开甜品店的范围你会……” 诺斯仿佛刚意识到莉莉的存在,他扶着墙壁慢慢挪动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水镜却没有失去光泽,盈盈水光照亮了黑兮兮的小屋:“不用担心哟,呵呵……”他拿过莉莉端来的蜂蜜茶喝了一口,随即皱起眉头,嘟囔了句:“真不知道她怎么喜欢这种东西的,腻死了。”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单纯的抱怨而已,诺斯捧着细瓷的茶杯看向水镜:“本来就是为了她才走到今天的,如果她还是死掉的话,那我坚持不走出甜品店又能怎么样……这个逞强的白痴,只会给人找麻烦而已。” “店长……” 诺斯突然抬起头看向莉莉,嘴角已经带了跟平时一样戏谑的笑,仿佛刚才那个多愁善感的人不是他一样:“安心安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也不会用最后的招式,她可是很讨厌别人把生命当儿戏的,”诺斯深深地看了水镜一眼,终于还是挥了挥手,水镜黯淡下去:“更何况,她的劫数又不在今天。” $*$*$*$*$*$ 似乎是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不论是以前的街道还是过去种种的孽缘——其实说实话,银桑我基本上没有怀念过,因为凡是有点儿记忆的东西都会扰乱人的坚定,于是我尝试着不去怀念,不然不用说看清前面的路,就连摸黑走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所以黑暗里突然浮现出神乐新吧唧的身影的时候,我囧了。是的,不是欣喜若狂,而是囧在当场。 “银桑……”新吧唧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反射出来苍白的光芒让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明显一脸复杂的表情——这四眼越来越爱装十三了。“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小神乐没表情的脸上也突然浮现出绝望的神色,她嗫嚅着嘴唇颤抖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银酱BAGA!”然后捂着脸跑开了。 我习惯性把手搭在腰间的刀上,看着他们的背景从万事屋狭小的屋子变成广袤的垃圾堆,眉头狠狠地抽了几下:“我现在的样子怎么了?喂不要一副好像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哦!银桑可是被抛弃在这个鬼地方很久了的!” 新八说:“银桑,你的【哔——】呢?” “你说了什么糟糕的话?” “就是【哔——】啊!虽然你现在仍然是死鱼眼挖鼻孔乱蓬蓬的天然卷,一副废柴的样子,但是!你那只独一无二的计数器哪里去了,你肮脏的水管和巴比伦铁塔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加速炮哪里去了!!” …… 于是你为什么会知道?于是为什么一见面就要吐槽我?而且上面说的所有那些都是同一个物件吧!一定是因为银桑我作为主角镜头太多对银桑产生怨恨的情绪了吧! 我挖着鼻孔淡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再然后,我淡定不能了…… …… …… 这是什么啊!这个前|凸|后|翘的身体是什么啊!一不小心鼻孔戳出血来,我抬头看向新八和神乐,神乐已经跑没影儿了,新八一脸沉痛地看着我,然后……他缓缓地拿下了眼镜…… “不要!阿八!你冷静下来!没了眼镜你会死的啊!” 新八哀伤地看了我一眼:“没有银桑的万事屋不是万事屋,没有了主角的银他妈也不是TAMA(←你明白的= =),同理!”他扬手往后一甩,眼镜应声而碎,新八就这样在我面前消失了,只有他留下的一句话在空气里飘散:“没有了TAMA的银桑,也不是银桑了,既然这样,我也不要这个代表我存在感一直抢镜头的东西了……” 一阵风席卷过来,吹散了我胸前的绷带,我绝望地握紧手里的刀,低声呢喃:“既然你知道眼镜才是你的本体,为什么还要吐槽呢……” “为什么到最后时刻都要吐槽我的眼镜啊!!!!” 随着新吧唧一声暴怒的吼声,我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身冷汗。已经升得很高的太阳从窗户里直接射进来,让我有瞬间的恍惚,揉着额头想要起身,低头看过去胸前突兀高起来的一部分让我一时间忘了反应,衣领里突然动了几下,定春从我胸前探出头来,眯着眼睛“噗啾噗啾”叫了几声,然后在我胸前蹭蹭,发出类似的喟叹声。 火大地把它从衣领里揪出来:“喂喂,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现在又回来讨好银桑……真想把你做成蘑菇汤啊其可修——!” 定春扭了一□体,很顺利地从我手里逃走了,皱着眉揉揉后脑勺,我决定先补充糖分再说。 …… …… =_=|||等等,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为什么定春都出去了,胸口还是这么高…… 突然想到那个噩梦,我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往浴室跑去,站在镜子面前一把扒开睡衣,胸前两团脂肪在我眼前晃啊晃的……于是那个梦是真的?我了个去…… “没有了TAMA的银桑,也不是银桑了。”新吧唧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不过我不太能搞清楚他说的到底是【哔——】还是灵魂……我想,银桑我即使失去了计数棒,也还有灵魂的,那么那座肮脏的巴比伦铁塔就那么重要么?! 默默低头拉紧衣领——所以说难道是银桑无意间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促进二次发育了么?虽然有Ccup很好……但是突然变成这样完全不能接受啊喂!而且我要怎么跟他们解释啊喂!而且的而且,谁帮我换的衣服啊喂!! =_,=这个世界真是太悲催了…… 磨蹭着换好衣服,来到大厅,我站在走廊上往下一看,刚才还各自该干啥干啥的蜘蛛都停下来齐刷刷把脸转向我,然后,沉默。抽搐着面部肌肉费劲儿地拉扯着嘴角网上提:“Good morming……” “……”by众蜘蛛 “唔,那个……”我挖着鼻孔狠狠抽了一下眉头:“昨天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刷” 蜘蛛们整齐划一地把头转过去,仿佛楼道里根本没有站我这个人一样,除了库洛洛和切里夫还勇敢地看着我,没有人再往这边看。而且良好的视力让我很轻松地发现了他们额头上隐隐流下来的汗水。 ……啊,是银桑做错什么事情了么? “银时,”库洛洛仿佛没有察觉到蜘蛛窝里诡异的气氛,他微笑着看过来:“过来坐吧,我想你该有什么事情要解释一下。” “啊……”我走到切里夫旁边一屁股坐下去,吊着一双死鱼眼看向众蜘蛛:“事实就是这样,有什么好解释的。” 蜘蛛们没有开口的,并且默契地把头转向芬克斯。 “小子……啊不,丫、丫头啊……”芬克斯大概是被同伴难得“热情”的反应惊吓到,他磕磕巴巴地开口:“原、原来你是女人啊,真是……” “真是什么。”我右手小指戳在鼻孔里,看着芬克斯:“银桑我有说过自己是男人么?” “……但是。” “啊啊,真是麻烦啊!”我有点儿烦躁地打断他:“不就是没有了根计数棒么,多出来胸前两团脂肪什么的也是很平常的事情,男女有差别么?”好吧,其实这些话就是银桑私下用来安慰自己的QAQ “最多不过变成了在下面的那个,有什么好惊讶的,真是……银桑我染色体为双X到底有多天怒人怨啊!你们是吃饱了撑的大清早就聚在这里讨论无聊的话题吧!” 蜘蛛突然沉默下去,切里夫放下手里的《五百小炒》,往厨房走去:“你恶劣的性格跟性别无关。” “喂!是在找揍么喂!要我把你打到三分之四死扔到D区喂蘑菇么喂!”为什么一大早就被吐槽啊,难道新吧唧在梦里没有吐槽够么还要附身在切里夫身上早晨接着吐槽我?! “切。”坐在角落里的飞坦突然冷哼一声:“果然即使变成女人也还是浑身散发着找死的气息。” = =###我一下子拔(和谐)出腰间的刀,往飞坦的方向甩过去,毫无意外地,他很轻松就抬手打飞没什么力道的木刀,随后却捂着手臂愣了。 “飞坦?”库洛洛注意的地方一向很奇怪,神经也敏锐的不正常:“怎么了?” 飞坦收起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刚刚好像被吸走了念一样。有点儿奇怪……” “唔……”蜘蛛的注意力立刻被引开,库洛洛捂着嘴思考一会儿,突然看过来:“银时身上的缠不见了。” “缠?”哦哦~是超能力么!这个我还有点儿印象。 “但是按照飞坦的说法……飞坦,你用凝看一下银时的刀。” 矮子兄盯着洞爷湖看了许久:“有念在上面。” “嗯,很奇怪,银时身上明明没有念的波动,——跟她之前的样子一样,但是刀上却附着这念……”库洛洛一脸兴味的表情:“很有趣的现象。” 他起身走到插(和谐)进墙壁的木刀前面,抹了一下木刀,又迅速收回手,库洛洛仿佛只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念被吸掉了……” 哎哎哎?!他说什么?洞爷湖!你学会吸星大法了么洞爷湖!定春不知道什么时候“噗啾噗啾”叫着跳上我的膝盖,熟门熟路地要往衣襟里钻,被我一把抓住拎在眼前:“不许!关键时刻掉链子,真丢人啊,定春!” 定春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我,一副要泪喷的表情。 “呵呵,不能怪它,银时。”库洛洛重新在座位上坐下来:“根据芬克斯的描述,那个地方是限制了念能力者,比斯拉奇兽也会被影响到。” “哦?”我摸着后脑勺放开它,定春却没有再往我衣服里钻,只是在膝盖上蹲下来。不过库洛洛,你刚才是给它求情么?难道你看上我们定春了么?!我用复杂的眼神打量库洛洛良久,然后恢复到死鱼眼的表情:“说了那么多,银桑我差点儿死掉的结果是什么?拿到东西了么?” 库洛洛突然笑了:“当然,文件拿到手,而且切里夫已经杀了那个人,长老院高层力量被架空,一个星期以后可以强攻。” 此时切里夫恰好端着早饭从厨房走出来,他穿围裙的打扮让我有瞬间恍惚——刚刚突然感觉其实切里夫是妈妈然后我跟蜘蛛们是兄弟姐妹——真是个可怕的猜想。 我看了切里夫一眼,甩甩头把那些可怕的脑补甩走:“那就行了,万事屋跟幻影旅团的合作关系就到此为止吧,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银桑才不会管你们。”,站起身往外走去:“本来就是切里夫的委托而已,既然他已经报了仇,银桑我也该回万事屋吃红豆盖饭了。” 在场的人仿佛没有料到我的反应,瞬间安静下来,我走到墙边收起刀挂回腰间,定春迅速钻进我的衣领里,稍微愣了下,还是拉紧衣领往蜘蛛窝外走去,背对着蜘蛛们挥挥手:“ja~ne~” 珍爱生命,远离蜘蛛,再来一次银桑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死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别脸】我才不会承认是因为你们的留言和补偿性增长的收藏和一颗地雷和……才凌晨五点起来更文的…… ????????????????????????????????????????????? 这是这一章银桑的形象,啊,脸上的表情很赞哦……【望天】 ☆、库洛洛你真的不考虑去死一次么? 再次回到万事屋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从蜘蛛窝出来以后并没有直接回万事屋,而是去买了食物和水,——不然银桑要回去喝西北风么? 万事屋地处偏僻,但是仍然逃不掉被人闯空门的命运,本来还算完整的门现在已经泼了暗红的血色,只剩一片的门板吱呀作响。深深叹一口气,捏捏瘪下去的口袋,挖着鼻子推门进去,现在无比后悔跟库洛洛赌气没有跟他要报酬,——但是这货的语气真的是让银桑我非常不爽啊!切,跟小鬼待在一起时间长了银桑也变得中二起来了么? 唔,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里居然有活人。——站在门口就听到了屋子里刻意压低的呼吸声,而且听上去很年轻。 “啊……真是麻烦啊,喂,小鬼,你是想自己出来还是让银桑我把你挖出来?”我不耐烦地皱着眉走到没有一丝灰尘的桌子前面坐下:“虽然说万事屋没什么好偷的,但是住这里有几天了吧?至少要交房租啊!”糖分的匾额上都落这么多灰了,桌椅还这么干净,洞爷湖告诉我没人住银桑都不会相信啊……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小鬼终于不情愿地从角落里走出来,我侧过头瞥了他一眼:“啊?是想通了要交房租给银桑了么?至少要八千万戒尼啊,拿来吧。”没有握刀的手向前面伸出去,那小鬼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用一双暗紫色的眼睛以低视角紧紧盯着我,苍白的嘴唇抿出一个倔强的弧度。 紫眼睛的小鬼看上去就不是在流星街待过很长时间的样子,不然他不可能这种明显的反坑很有可能让他送了性命。 “我没有钱。”过了许久,他尴尬地扭过头去,沾着灰尘的脸上有明显的红晕。 …… …… 于是这果然是个新来的么,还会脸红。=_,= “我没有在这里住很久的,”那个小鬼用瘦削的胳膊用力擦了一下鼻子:“以后有钱的话会还给你的……” 我皱眉看他一眼:“那银桑就不抱任何期待地等下去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你被人干掉的几率可是很大的。说不定明天就看见你的尸体了哦~” “你!” “你什么你,小鬼,要有礼貌才行哟~”我懒懒地打个哈欠向后面倚过去,伸出两只脚架在桌子上:“银桑我这里可不是慈善屋,是万事屋啊万事屋!这样明显赔本的生意完全不想做……” 听到我的话他沉默了半晌,直到我开始不耐烦了才开口:“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 “哈?” “虽然到这里没有太久,但是我知道在流星街告知名字意味着什么……” “所以你注意的地方到底是什么?” “我这么弱……也愿意跟我成为同伴么?” “喂喂,银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啊喂!” “我真是……太感动了……” “……”我满脸黑线地看着他:“你一定是【哔——】型血的,完全不听别人说话的类型,那个蛋黄酱依赖症者总结的还是不错的……(注释:不知道多少话,新吧唧交笔友那一集,空知哥说可能造成对【哔——】型的歧视于是要消音= =)” “哎?[哔——]型血?”紫色眼睛的小鬼抬头一脸纯真地看着我,银桑身体里主宰S属性的因子蠢蠢欲动地想要狠狠地蹂|躏他…… …… …… ……啊不行不行,这样做可是会掉人品的! “啰嗦啊!”我不自在地扭头看向别处:“名字什么的不就是用来叫的么?!银桑又不是希特勒……那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斯密斯·李斯拉·特里斯伊娃·鲁斯图·齐哈尔……” “停!!”抽搐着嘴角转过头去:“那是怎样长的人名?以为是圆周率么?” 那个灰头土脸的小鬼瞪着一双圆滚滚深紫色的眸子看向我:“但是父亲那样叫我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紫眼睛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连着嘴唇也开始颤抖起来。 唔……似乎是忌惮着外面的人? $*$*$*$*$*$ “彭”万事屋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门突然被撞开,一群人冲了进来,我背对着来人一甩手洞爷湖直直地飞过去,插(河蟹你妹……)进门里:“哟——这样闯进人家家里可是不好的行为哟~”挖着鼻孔坐在椅子上,把身上的重量都压在一只椅子腿上转个身面对他们,双脚交叉翘到桌子上,向后倚过去:“万事屋阿银,客人是要委托么?” 来的是一群肌肉男——话说这个世界很流行肌肉= =|||——,他们看着我愣了片刻,领头的人发话:“把那个小鬼交出来!” “啊?找人?”吊着死鱼眼看过去:“银桑这里可没有小鬼哦,倒是很多人说我看起来很成熟的……yayayaya这个社会还是成熟的受欢迎啊,这是夸奖,嗯!”我摸摸下巴,突然抬头呲牙笑道:“阿勒?或许是你看到了银桑一颗永远充满热情的少年心?Good Job!” 来人盯着我明显抽搐了一下:“teme……你最好把那个小鬼……” “等等,”在那个人的话被打断,另一个看上去更肌肉的男人抓住那个人的手:“你是……万事屋的?” “啊?” “……”他从上到下打量我一遍,然后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万事屋……就是那个跟幻影旅团一起灭掉长老团的万事屋么?” ……阿、阿勒?这件事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 “就是她?”刚开始很拽的那个人迟疑了一下,然后更大声地说:“不会的!明明是个男人!你看清楚了!沃特!” “……不,并没有说是男的还是女的,”更肌肉的男人抽搐一下嘴角:“但是确实是万事屋……” 我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库洛洛,你阴我……让矛头都指向银桑这边儿,我就知道他这么记仇小心眼的人怎么会轻易无视掉银桑放走了黑珍珠的行为——啊,火大啊,真是太火大了…… “咳咳,万事屋,真的是只要钱就什么都干的地方对吧?” 我眯着瞥过去:“你想说什么?慰藉肌肉男心灵和身体上的空虚不包括在万事屋的万事中。” “= =|||不……只是我们老大要找人而已,你想多了……”肌肉男咳嗽了几声:“相信万事屋这么厉害的地方,找个人的话,一定不在话下。” 唔,所以说能当头儿的人都是有他的可取之处的,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这么短的时间就转换了态度……啊啊,总之万事屋是有钱就什么都干的嘛,找人什么的…… 握紧手心一枚透明的玻璃珠子,我挠着后脑跟他们走出万事屋,转头的时候,恰好看到定春张开的幻术结界里满脸担忧的小鬼。我扬了一下手里的玻璃珠子——找人什么的,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啊,这个委托,银桑就接下了,——万事屋可是首先接下了那个小鬼的委托的,做生意可是要遵守承诺的。 作者有话要说:QAQ抱歉我来晚了,还是这么短的过度章……今天搬校区,从早晨五点就开始了,一直到中午十二点才结束,然后坐了四个小时的车才回到家……总之是从明天起才是我正式的暑假…… 谢谢扔地雷和扔手榴弹的孩子们?(?3?)?,我会勤劳更新的……但还是想说一句,你们太有钱了……【扭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太激动了忘记放图【捧脸】,这是云央给做的图啊图!太美好了,是她看到上一章后出现的灵感~那个写着人家笔名的糕点太亮了,好像被银桑吃掉的样子……【捂脸跑开】 ☆、食人 跟着肌肉男们来到一座屋子前面,——这里属于中心区的豪华地段,至少都是些像样的房子,比起幻影旅团的基地甚至都要好上许多——当然,蜘蛛窝是有些特别的因素的,比如有信长窝金芬克斯飞坦富兰克林这样好战的存在,打起架来忘乎所以也是常事,在库洛洛来不及阻止——或者是干脆不予干涉的情况下,他们就擅自神展开了,打烂一面墙,打穿屋顶之类都是常事。长此以往,蜘蛛窝变得破破烂烂也是正常的了。 走在前面的人推开大门,很恭敬地往旁边退了一步,弯腰对着我道:“请进,老大就在里面。” 我有点儿不自在地挠挠后脑勺点头:“啊……”毕竟只有我自己明白,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目的来这个地方的,被以礼相待倒不是说有多么不好意思,但是这种行为在流星街来说,怎么看怎么违和。 也许是流星街的人都喜欢一种阴暗的风格,回廊里只有几只火把明明灭灭地烧着,有时候因为燃烧不完全或者氧气突然变充足,会窜起不正常的火苗,让这个房间诡异的气氛猛增。唔……有点儿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气氛里,银桑我竟然感觉不到害怕……啊呀呀,难道是奇怪的东西见太多所以习惯了?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的路,我们到达了一个有守卫的屋子前面,带路的肌肉男停下来跟其中一个打了声招呼,说是请来了万事屋的人。 “老大正在吃午饭。”那个守卫脸上纠结着可怕的疤痕,配上没有表情的脸感觉更是恐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之前带路的男人打了个哆嗦,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我:“那……我们先去外面客厅等一等吧?老大很讨厌别人在她吃饭的时候打扰。” 我吊着一双死鱼眼点点头,视线却没有从那扇暗棕色的门上移开——门上没有什么装饰,但是在门的中央却镶嵌着一颗白森森骷髅。那个东西不算大,看起来更像是婴儿的头颅,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缘故,骷髅看起来有点儿透明——漂亮到吓人。 肌肉男似乎是差距到我注意的地方,他朝着我咧开嘴笑了一下:“那个可是真的,是老大喜欢的东西。”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屋子里突然传出声音来,随后,我们被一个守卫告知“老大让你们进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路的肌肉兄突然变了脸色,苍白的额头上甚至沁出汗水——= =|||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么?难道是史前恐龙么,是比【哔——】血型都可怕的存在么?!现在回去行不行?银桑有种进去就出不来了的错觉…… $*$*$*$*$ 虽然是繁华段没错,但奢侈成这个样子就太过了,不夸张地说,这里有点儿像宫殿,琉璃灯水晶器皿还有各种各样银桑看不出原材料的家具,刚进了屋子就看到一条很长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真的是满满一大桌子——神乐看见的话一定会高兴的……啊去!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桌子尽头坐着的是一个妆化的很妖艳的女人,——看上去年龄在三十出头的样子,保养的不错,金发色的头发配着婀娜的身材也很漂亮。 但是她浑身散发着一种违和的气息,让银桑很不舒服。喔喔哦——!!难道是来自于主角的超直感?! 那个女人正一脸迷恋地看着面前的一口大锅,垂着眼睑挡住了瞳孔的颜色。从我的视角里能看到,锅里的汤汁是深沉的血红色,透明却有些诡异,但是扑面而来的却不是血腥气,而是调味料浓浓的香气和其他糕点的奶香。坐在长桌尽头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在意其他的食物,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个锅子——不,不只是食物,还有人,我跟肌肉兄进来这么久了她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肌肉兄突然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老、老大……没找到小孩子,所以我请来了万事屋的人。” 之前还专心致志看着食物的女人有了反应,她缓缓抬起头,一双无神的黑色眸子恰好对上我的眼睛,一瞬间,瞳孔紧缩。 ——太可怕了,被她一双眼睛看一眼,银桑突然毫无缘由地打了个寒战。 那女人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过了不知道多久,她突然对着我咧开嘴笑了一下——是那种非常僵硬地提拉嘴角的笑容,我身边的肌肉兄“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真是有趣,这个人真有趣……”平淡无波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明明应该是悦耳的声线,听上去却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旁边的侍女递过去一条手帕,那个女人慢慢擦拭了一下嘴角,眼睛却紧紧盯着我——哎?这是什么状况……哎?难道看上银桑了?yayayayayaya……这眼神根本是看烤肉的眼神吧!感觉很恐怖啊喂!=_,= “竟然有我不能看透的东西啊……”那个女人捡起一枚银质的叉子,在纤细的手指中间转了一圈,她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开口道:“万事屋阿银?” “……” “明明没有说谎,但是看不透啊……”似乎是喃喃自语,她用叉子抵在涂得血红的嘴唇上:“唔,总之是万事屋吧,”她转向肌肉兄:“你已经说过委托了么?” “……还、还没有……”我明显能感觉到身边的肌肉兄在发抖了——我说肌肉兄,她没看你吧,你哆嗦什么啊!银桑才想哆嗦好不好! “哦?是么……”那个女人依旧是空洞的眼神看着前方,但是不要好死不死视线末端黏在银桑身上好不好啊!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往旁边移动一下,毫无用处,那个女人也跟着转过视线来,颤抖着手指戳进鼻孔里,满脸黑线看向她:“喂喂……够了啊,银桑我并不反感被女人看,但是其实银桑是女的,即使你这么看着我也不会跟胸器没我大的女人百合的。爆乳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主流啊!” 金色头发的女人深深看了我一眼,抖开一条手绢铺到膝盖上:“那么我就先说委托的内容吧,相信以万事屋轻松击败长老院的才能,一定能够不辱使命的。”她把手里的叉子戳进面前的锅里,做出像是撕扯的动作,然后挑起一块嫩白色的东西放进嘴里。 这人吃起东西来不像流星街的风格——流星街没有这种慢条斯理优雅的吃饭风格,银桑见过的人当中,库洛洛的吃相算是比较不“凶残”的一个,——但说不凶残,也只是不会让人想到野兽而已。 但是等那女人说出一句话之后,我就没心思注意她的吃相了,金发的女人擦擦嘴角,说—— “好不容易弄来未成形的胎儿,连胎盘都是这么难得的形状,却被做成这样,真是可惜了,”那个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真的很可惜啊”的表情。 她侧过头,对旁边的侍女说:“换厨师吧。” …… …… 我吊着一双死鱼眼保持挖鼻孔的姿势,瞳孔却猛然紧缩,耳朵里像塞了棉花一样,一切声音在我听来都是那么遥远又触不可及,胃里面更是翻天覆地地翻滚。在场的人却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丝毫没有不适的表现。之前倒是隐晦地知道,流星街的人在饿极了的情况下会吃人,但是把吃人当成爱好真的超出银桑的想象了。 在银桑的国家,吃人不但犯法,吃人的人也不能被叫做人了。 那个女人的嘴唇在我眼前一张一合的,我却懒得听她的声音:“帮我找一个人,说起来也算是我的侄子了,唉……小孩子真的很调皮,我从家族里面一直找到流星街,姐姐她们都找到了,就剩下他一个,在这种地方也是很危险的。”她喝了口女仆端上来的咖啡,其他人也井然有序地开始收拾桌子:“希望你能帮我找到他,我想早日看到她们一家三口团聚啊。” “啊,知道了,但是不要忘记给我钱,银桑可不是给人白干活的。”我挖挖鼻孔,弹掉指尖上一坨鼻屎——到底是什么样人,能让别人躲你躲到流星街这种地方?呐?老妖婆。 “当然了,”那女的扯扯嘴角,仿佛是笑的表情:“待会我的手下会给你那孩子的照片,委托任务金我是不会拖欠的哦~” 我再没说什么话,转身往外走去,老妖婆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后面传过来—— “我对你很感兴趣。” 银桑对百合不感兴趣,所以打算装没听到。 —————————————————————————————————————————— “呐~肌肉兄!你不是爱上银桑了吧,银桑都说过不会接什么抚慰猥琐大叔寂寞身心的委托了,你放弃把。”拿了照片后,挖着鼻孔不耐烦地看向一路上偷瞄我不知道多少次的肌肉兄。 “……= =|||不,我从来没这个意思,”肌肉兄满是肌肉的脸扭曲了一下,然后说:“你还是小心吧,看在你刚才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提醒你离我们老大远点儿——她的手段可是很狠毒的,杀人从来不用自己动手。” “……”我吊着死鱼眼看向他,把木刀甩到肩上:“啊,银桑小混混的命不值钱的。忠告就自己留着吧,肌肉兄。”转身离开这个让我感到恶心的地方,背对着他摆摆手:“加~希望你够命长,还能见到你。” 可不要像那个倒霉的厨师一样,死得不明不白呢。 手心里握着穿小黑西服的紫眼睛小鬼的照片,朝万事屋走去——委托什么的,即使讨厌也要接下来啊,银桑的口袋可是已经空掉了呢。 ☆、不是穿越是时过境迁 回到万事屋的时候,定春还在尽职尽责地用幻术张着结界,我没管他们,直接躺倒在木板床上,定春眨巴着眼看了我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收起了结界,“噗啾噗啾”地叫着跳到我的肚子上,然后仰头一脸“我是听话的乖巧的夸我吧”的纯真表情看着我,黑线哗啦啦地往下掉。 一把拍过去,拎着它的菌盖放到地上——卖萌对银桑是没有用的哦!就算你把嘴嘟起来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银桑也是没有用的哦!银桑是不会给你买巧克力芭霏的! ——这件事说起来很囧,侠客给过我一摞资料,是关于定春的食性。本来他神神秘秘地说些什么比斯拉奇兽的食性奇特,银桑我已经做好接受定春爱好吃人的准备了,但是没想到真相这么囧——它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吃不同的东西,比斯拉奇兽一般没有豢养的,于是跟着固定的人之后反而会变得跟主人一样的爱好。 于是定春变成糖分控了…… …… …… 阿勒?说起来银桑竟然能很准确地叫出定春的学名了啊!太厉害了啊哈哈哈…… “阿、阿银!”紫色眼睛的小鬼跑过来,脸上的表情扭曲着变来变去好几次,终于还是抿抿嘴角叫我的名字:“阿银,你见到我的母亲了么?” “啊?”我皱着眉头翻身坐起来,有点儿郁闷地挖挖鼻孔:“妈妈桑没出现,委托人反而奇形怪状……啊啊,银桑可是有被吓到啊!”那个吃人的老巫婆比放屁的屁发怒的怒吕布的吕组成的屁怒吕还要恐怖啊! “那个吃人的老巫婆……” 阿勒?难道银桑不小心吐露心音了么? “妈妈和妹妹落到她的手里……一定会……一定会……”紫眼睛的小鬼咬住苍白的嘴唇低下头:“不行,我不能去见她!不能去……” “那就算了吧。”伸手一扔,一颗紫色的透明玻璃球顺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滚到那个小鬼的脚前面停下来:“你的委托银桑可是不能继续接手了,拿着你的委托金离开这里吧。”翻过身背对着小鬼打个哈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加呐~” “什么?!可是你明明答应了我的!你答应帮我救出母亲和妹妹!” “省省吧!”我打断他的话:“银桑早就说过,这里是万事屋不是慈善屋!对方……啊,就是你的阿姨啊,可是给了银桑很多钱让我抓你呢,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么啰嗦,遇到的人都是来断银桑财路的。啊啊,本来还想中二一次抱着先来后到的原则接受你的委托,但是现在看连委托人自己都放弃了,银桑为什么要去拼命啊。” “你、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放弃了?!”紫眼睛的小子虽然人瘦小的很,力气倒是挺大,他抓着我的衣领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眼里的怒火和嘴角讽刺的弧度完全不相符:“其实根本是你看见那个老妖婆的钱了吧!现在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算什么?!” 我任他拉扯着衣领,面无表情地用一双死鱼眼盯着他,等这小子脸上激动产生的红晕淡下去才冷笑一声:“嗤,别笑死人了,一直在找理由的到底是谁啊……‘明明就是她的错,出尔反尔最讨厌了,我势单力薄没有人帮忙,阿姨又是个那么强悍的变态,所以最后即使妈妈桑和妹妹酱死掉了也不是我的责任呢,即使她们死掉了,也是因为万事屋的责任呢’——你不是这样想的么?”紫眼睛的小鬼瞳孔不断紧缩,看我的眼神夹杂着恼羞成怒和惊恐的情绪,他手指渐渐放松下来,我抬手轻轻一拍,打掉他的手。 “明明就是自己懦弱吧,心里已经认定了去救她们会被顿成补品,从头到尾都是懦弱的吧!从开始就想着现在逃跑是为了找到帮手救出她们,找不到帮手就是命运的捉弄,最后或许会被良心谴责几天然后完全忘记的你,也没必要摆出一副痛苦的嘴脸来了。”起身走到桌子前面,定春趴在我怀里轻轻地打着呼噜,传染得银桑也困起来了:“哈呼……孩子想见到妈妈桑的这种心情,不是能让人失去理智的么?孩子想见到妈妈桑的这种心情,不是能让人勇往直前的么?孩子想见到妈妈桑的心情……就算是死也努力过了啊,你却连想都不想就要把属于自己的责任甩给别人了么?” 挖挖鼻孔弹出去:“别笑死我了,银桑可不想跟这样的委托人打交道。” “……”面前的小鬼一脸震惊的表情,瘦小的肩膀伴随着沉默越来越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终于还是低下头:“想见……” “非常想……” “啊?你说了什么?”靠在破旧的椅子背上向后面倚过去:“没话说就赶紧走吧。” “我想要亲自救出她们来!”那小鬼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的泪水了:“想见到母亲和妹妹,带她们回家!” “……” 一双紫色的眸子已经变得通红,他狠狠抹了一下眼睛:“谢谢你阿银,我不会忘记你说的话的,我会自己救出母亲!” “等等哟,”我站起身来,打断他想要往外跑的脚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球:“说起来,银桑我也很久没玩这个东西了,童年的乐趣可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哦。”越过那个小鬼往外面走去,朝后扬扬手里的玻璃球“如果你跟银桑一起玩儿这个东西——我想它倒是比老妖婆的钱要值钱很多。” 身后的小鬼沉默了一下,随即跟上来,声音里有明显的哭腔:“是!非常感谢!” 不要这么早说谢谢啊,有些事情银桑也是改变不来的—— 比如,让死人复活…… $*$*$*$*$ “阿银。” “啊?”我懒洋洋地回应了身边的小孩一声,沉下去一半太阳让我感到有些困了。 “呃……我们就这样去救母亲么?” “哈?谁告诉你要去救人的?”挖挖鼻孔:“随意揣测别人的想法可是很不礼貌的啊,臭小鬼!” “哎哎哎?——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停下脚步往上看了一下那个写着“Noss-house”的屋子,扬起下巴指过去“喏,到了,甜品店咯。”说到甜品店……我有些不自在地摸摸后脑勺——突然想起来从上次救了黑珍珠之后就把她扔给诺斯了,我反而没有管那些事情……啊啊,好像麻烦到他很多地方了啊……突然不好意思进去了…… “什么啊!阿银你明明刚才还说得那么热血!现在却这样的表现真是不能让人信服!” “哟——哈尔少年哟!不要那么轻易相信大人的话哦,你还有的学。” “不要这么厚颜无耻啊!还有哈尔是谁啊?!” “而且定春也饿了,银桑的身体里每个细胞亮起着缺乏糖分的红绿灯了哦!齐哈尔!” “哪里会有人有那种东西啊!你真的是人类么?!齐哈尔又是谁啊?!是斯密斯·里斯拉·特里斯伊娃·鲁斯图·齐哈尔……” “总之先摄取糖分吧,齐齐哈尔少年!”我果断打断他的话往店里走去——真是的,不论听多少次都觉得太长了啊!简直有五根香蕉都不止的长度了哟~! “……”= =###### 今天甜品屋里似乎有点儿冷清,莉莉少女不在前台,倒是换上了一个棕色长发的女孩子,脸上有温柔可爱的笑容。哈尔少年从进了店里,就安安静静地没说过什么话,他面前的奶油蛋糕也没被吃进多少,看上去在发呆的样子,脸色也有点儿苍白,没什么血色。 “喂,不要浪费食物啊,少年!” “我不喜欢甜食,太腻了。”小鬼跟我说话到时候却看着别的地方,仿佛失去了魂魄,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正是店员小姐站的地方——啊拉拉,果然不论是多么臭屁的小鬼见到女孩子都会紧张到出现微妙的尿意这样夸张的程度啊! 我决定不去管他,吃完一杯巧克力芭霏后,扔下还在吃蛋糕的定春和那个紫眼睛小鬼走到柜台前面:“哟,下午好。” “下午好,客人。” “唔,银桑是来找诺斯的,麻烦帮忙找一下店长。” “哎?”那个女孩子疑惑地歪了歪头:“但是今天店长身体不是很好啊……”她说完这句话突然捂住嘴:“呃,店长现在不方便见客人。” “让她进来,阿雪。”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儿剧烈的咳嗽声,是诺斯无疑了。我疑惑地转过头看向叫做阿雪的店员:“诺斯怎么了?上次见的时候他身体还是很好的。”哪里是好这么简单,简直能单手揍死一头大象了…… 那个店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不知道呢,店长是今天下午突然病了的。” 我摸摸头说了声谢谢就走进去了——真是的,也太相信我了吧?病着的时候放人进去真的好么? $*$*$*$*$ 诺斯倚坐在床上,脸色看上去确实很不好,旁边甚至有一些成喷射状的血迹,我注意到他的嘴角也是有点儿殷红的颜色,于是真相可想而知了。 “啧,你怎么样了?”不由自主地,我会用一种熟稔的语气跟他说话,这个感觉很奇怪。 诺斯仍是笑得一脸妖孽:“没事哟,倒是你,这么久不见变化很大么。”他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我一遍:“这样的话倒是不会有人把你当男人了?” “哪儿有很久……”我抓抓头,有意无意无视掉他的话:“唔,银桑是来感谢你的哦,上次黑珍珠的事情多谢了……啊对了,她现在在哪里?” “莉莉带着她离开流星街了呢。”诺斯也没有在意,只是戏谑地笑看了我一眼:“能帮到你很好了。” 接下来是一阵诡异的沉默,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将话题进行下去,诺斯突然咳了几声,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白色的袍子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喂,振作点儿!”我抓起桌子上的茶杯递给他,却看到诺斯一张嘴有血红的液体流出来,顺着茶杯在水中蔓延,瞬间染红了杯子里的水。 “咳咳,没事,”诺斯很平静地把一杯血水吞下去:“有时候人做错事情,是要受到惩罚的……”他喃喃自语般的低着头,然后抬头看我,眼睛有点儿失去焦距:“阿银……不,抱歉,坂田桑……嗯,或许这么说会很奇怪,但是还是想说……” 我愣了一下,别开脸:“其实叫阿银就好,坂田桑什么的听起来倒是不习惯了。” “呵呵……那好吧,阿银。”诺斯紫罗兰色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点儿亮晶晶的感觉:“唔,不要对别人太好了啊,特别是外面的那个。” “什么?” 诺斯勾起嘴角:“没什么,不用对那个小鬼太好就是了,总之这是忠告——虽然感觉你不会按照我的话去做。” “唔……银桑才不会做那么圣母的事情呢,银桑可是很自私的人哟~” “呵呵,原来你是傲娇系的。” “喂喂……” $*$*$*$*$ 灯光昏黄,身穿白袍的青年人看着水青色的镜子里一高一矮远去的两个身影,在夕阳下被拉得淡薄而纤长,紫罗兰色的眸子深处溢出满满的怀念,随着那个孩子走远,他渐渐平复了剧烈的咳嗽声,脸色也变得红润,跟之前满脸病容的样子不似一个人。他长长叹了口气,低声自语:“唉……原来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么,看来我动作要快点儿才行了呢,阿银……” 作者有话要说:要收藏,文收和作收……被收藏打击得想断更了T^T ☆、天下的有钱人都去死吧 “哈尔少年,你刚刚好像有点儿不妙啊……”出了甜品店,身边这小鬼就脸色红润有光泽完全没有刚才虚弱到快死掉的样子,我挠挠头看向他:“阿勒?但是现在看起来完全没问题呢。” 那小鬼转过头来看我,眼睛里满是疑惑:“刚才?阿银,你吃巧克力糊住脑浆了么?” = =###我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右手捏成拳头:“哟——!!小子,让银桑把你的脑壳打开吧!把你的脑浆用巧克力糊住吧!让银桑教给你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就是别人帮忙也办不到的吧!” “啊疼——阿银放开我!”哈尔(已经这么随便地就决定人家的名字了么?!)挣开我的手跳到地上:“而且谁是哈尔啊!我明明有【哔——】这个名字!” 喂喂,刚刚是不是混进奇怪的东西了喂!消音了吧!刚才真的消音了吧喂! 紫眼睛的小鬼一脸郁闷的表情:“说起来才是要问你吧,从进去那个地方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头也很疼,我一点儿不记得在那个屋子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啊!你常去那个地方真的不要紧么?” “啊?你是睡前故事听多了吧?少年你已经不那种可以撒娇打滚儿卖萌的年纪了哟!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啦A梦真是太傻了啊!难道以为那个是它神奇的口袋么?难道以为会出现发毒饼干的老太婆么?!” “毒饼干是什么啊喂!老太婆也跟多啦A梦完全没关系吧!”哈尔一脸黑线地往前垂下双臂,叹气道:“哈——我感觉很奇怪才问你啊阿银,还是只对我有影响啊……真是的,之前感觉你很可靠的我真是个傻瓜!” 把手指戳进鼻孔里,完全无视哈尔“为什么一个女生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啊”的崩溃式吐槽。真的是很奇怪啊,现在联系起在甜品店里诺斯的反常……真的是很奇怪啊,不论是他突然病倒,还是他跟我说的话。不要对这个孩子太好——那是什么意思?啊啊,银桑可不是智力型的啊,揣测别人的想法完全不是我的长项——更何况这样毫无提示又莫名其妙的话。 “哈尔,我想今天就该行动了哟,”打断这小鬼的话,我吊着一双死鱼眼俯视他:“不过这次你先跟定春待在万事屋,不要在后面碍手碍脚的。” “可是,你不是说……”哈尔疑惑地看着我:“不是说好要一起的么?一起去救出母亲和妹妹。” “银桑说过么?”挖着鼻孔看向他:“好好在万事屋待着吧,不要给银桑惹麻烦就很好了,银桑会感谢你的。” “唉?你这是瞧不起我么喂!” “啊……被你看穿了……” “喂——!!!” 后来想想,会觉得浑身发冷,诺斯警告我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个吧,银桑要做的不是让哈尔在万事屋待着,而是遵从主角的超直感带他到老妖婆那里,这样的话,他也许就不会错过跟妈妈桑最后的相遇。 $*$*$*$*$*$ 老妖婆的地方虽然守卫比较森严,但是我还是找到了能够偷偷潜进去的办法——说起来能顺利地到达这个地方,也是有特殊原因的,本来已经黑黢黢一片的流星街,在这个地方却灯火通明,白天里紧闭的棕红色大门此时敞开着,一些或者身穿黑西服或者身着晚礼服的男女陆陆续续地走进去,低下头来瞄了瞄自己一身蓝白条纹的和服,突然想叹气。 我找到个僻静的角落,把和服下摆和领口的地方撕开来,变成高开叉的旗袍的样子——喂喂,这真的是旗袍么?有这么随便的旗袍?!好吧……首先要自己坚信这真的是旗袍吧……自我催眠无数遍“银桑穿的是旗袍”,我晃着腰走过去。 走到大门口,我很理所当然地被拦下来:“站住,你是那个区的?” ……呀嘞?这不是肌肉兄?运气太背了吧太背了啊混蛋!银桑作为主角的外挂已经用完了么?!要怎么在熟人面前蒙混过去啊!不然趁机打晕他? 我回想着阿妙那个白痴的动作,俯□突出乳|沟,用力把下巴朝前凸,睁大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死鱼眼:“人家是新来的哟~肌肉桑~名字叫做卷子~” 肌肉兄明显抽搐了一下嘴角,自然而然接下去:“原来是八区的长惠卷太郎,进去吧,通行证都掉了啊哈哈哈卷太郎你还是这么大意啊!”他从左边的袖子里抽(和谐= =)出一张深红色烫金的卡纸塞到我手里:“这次可不要再弄丢了!”说完这些话,他呲牙爽朗地看向另一边的门卫:“这是咱还在当管事的时候认识的,老大可是很器重她的才能的!” “……是。”朝另一边的人抛个媚眼,成功地看到对方受到惊吓的表情——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狰狞,想哭又不得不笑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喂喂,肌肉兄,很明显地鄙视银桑了吧!而且卷太郎是什么啊!拜托至少要好好编个女性的名字吧喂! 这个地方真的像是在办一个酒会的样子,天花板上华丽的灯具笼罩着一层半透明的琥珀色,让整个大厅显得不是很明亮,靠墙的灯具里飘散出丝丝香气诡异的浅紫色烟雾,跟灯光相互辉映着,呈现出一派暧昧的气息。我站在角落里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扫视周围一圈儿,突然发现他们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样子,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杯红酒,脸上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别的作用,呈现出浅浅的病态的粉红色。唔……这个party真的是很怪异啊,那个老妖婆不要是又玩儿什么变态游戏吧?算了,富人们的宴会可不是银桑能弄懂的事情,还是先去弄清楚哈尔家妈妈桑到底在哪里吧。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儿后悔没问问肌肉兄地牢之类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从开始就没想她会真的善待妈妈桑,现在只能自己来找了,希望不要运气太背啊空知哥保佑银桑吧!进进出出几个房间,路上也遇到些黑西服的守卫,但是他们都一脸微妙的笑意,精神恍惚的样子,大多三五成群抱着脖子举着酒杯喝酒,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乐得轻松的同时,我也感到疑惑,——这种事情已经不能归结到属于主角的金手指了吧!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我逐渐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仿佛从灵魂深处里涌上一股燥热的感觉让我失去耐心了。 走廊尽头是门上镶嵌着透明骷髅的老妖婆的卧室,贴着门缝看了一下,里面竟然没有人,我推门进去,希望能找到什么跟妈妈桑有关的东西,一进来这个地方,扑面而来的是比之外面的客厅更加浓郁的诡异的香气,呛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记忆里看过的武侠小说之类完全不能起到作用,——银桑我翻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密室夹层之类的机关啊喂!但是想要抽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良好的听力让我察觉到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并不是说来人有多么好的体术身法,相反,脚步杂乱无章而且明显是两个人脚步声交叠的样子。之所以轻微,是因为我头脑有点儿发晕了,现在甚至不太能辨别出来人离这里具体的位置——太糟糕了啊!于是那个香味到底是什么?! 来不及作更多的思考,我迅速拉开房间的柜子躲进去,靠墙脚的地方放置着一架黑色柜子,看上去是那种挂式的,藏人的话应该不成问题。但是显然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我一个人,因为刚踏进去就被一枚冰凉的东西抵住脖子大动脉的位置。 “呵呵,不要出声。” 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我瞪大眼睛看着柜门被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关严实,腰上突然缠上一条手臂,把我向后拉去,直到撞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头顶上响起的声音让我瞳孔突然紧缩—— “真的是好久不见呐,坂田银时……” 作者有话要说:好、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吾辈来更新,证明自己还活着……啊哈哈哈哈……= = 【猛虎落地状】拱门纳塞!这么多天不更新,我错了! ☆、第八字母君说它很羞射 “真是好久不见啊,坂田银时……” 头顶上传过来的声音有点儿熟悉,却无论如何都记不起到底是谁。我情不自禁地想要抬起头,动脉的地方却被抵得更紧,= =#混蛋,哪个混小子竟然在银桑我身后偷袭……被胁迫却还不知道胁迫的人是谁……火、火大!银桑我可是从来没这么被动过……啊不,也许被动过,总、总之除了被登势那个老太婆追房租之外,就没有这么被动过!大概! “哟,这位小哥……”不知道是因为柜子里太闷热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有话好说,小心你的刀啊,很吓人……呃!” “呵呵,不要动,”伸向腰间的手突然被抓住手腕:“我可是知道你的刀,嗯,虽然这么久过去了,但是如果那个变态的能力还在的话,对我来说也是很棘手的。” “……你到底是谁。”我冷下表情,完全不敢有什么别的动作,虽然现在还有右手能过活动,但是左手、以及身体多处的要害都被拿捏在对方手里,倒不是说没办法对付这样的情况,但是本来就不算大的空间现在塞进了两个人,稍微有点儿动作就会被外面的人发觉,轻举妄动真的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而且刚刚他提到了我的刀,洞爷湖的能力除了飞坦见到过,甚至连库洛洛和切里夫……不,也许他说的是别的,吸收别人念力的能力,蜘蛛们倒是知道。 但是不可能是蜘蛛吧,蜘蛛里有能跟我这种身高差的?喂喂,别开玩笑了…… 这个时候外面的两个人也正好进了房间,从柜子的门缝里能看到外面的场景,一男一女,女的那个是老妖婆无疑,男的那个,隐约能看出是个金色头发的,——这样的人倒是挺显眼,毕竟第一次见老妖婆的时候她身边可全部都是肌肉兄那样粗犷型男,这个人虽然背对着我,但是纤细的背影在流星街来说确实很少见。 “你很镇定,现在还有心情关心别的事情?”这个对于两个人来说太过狭隘的空间,又怕惊动外面的人而刻意压低的声音,身后的人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到我后颈上,明明是灼热的气体,却让我打个冷战。 “yayayayayaya银桑我现在可是灰常紧张的,少年,你要冷静!” “呵……还是老样子……”身后的人似乎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他突然笑了一声,下巴抵到我的头顶,他的声音模糊地传过来:“银时,似乎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流星街的生存法则。” “什……” “我们不拒绝任何东西,但是,也不要想从我们这里抢走任何东西,”出现了!!那个苦逼的流星街法则!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仿佛沉到冰窟的最深处那样,银桑我会毫不留情地吐槽他。 “你还是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不是商榷,而是正经的命令——不论是对于敌对的人还是对于成为猎物的你……” “……”所以说,感觉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发言的好,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太恐怖了,比战国第一丑却是床(要和谐)技战国第一的蟹黄公主【注释1】这种恐怖组合还要恐怖的存在啊喂! “从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很好奇,你的时间似乎跟我的……不,跟流星街的完全不在同一步调上,不管是三年,十年,还是五年……你的脸都没有变过嗯?”温柔的语气和熟稔的谈话内容,仿佛是很早之前就认识我一样。但是已经没有心情考虑那些事情,越来越热的感觉让我不只是额头,身上都流下汗水来从脖颈一直到脊背,黏腻的感觉同时带走理智——完全不行,手脚已经开始发软了,所以说那个老巫婆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混蛋!这就是富人们的娱乐么?把嗑药当成兴趣? 壁橱外面传来微妙的呻|吟声让我有些诡异的预感——所以说,那个金发是老巫婆的情人?喂喂,这样真的没办法评价了,你比空知哥还破廉耻了啊!巫婆桑!与此同时身后那个啰嗦的男人并没有停止,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忽远忽近,仿佛隔着厚厚的帐子,掌管听力的神经充血了一般,完全无法集中精力注意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那个人停顿一下,下巴从我头顶上移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面倚过去,顺着他的前胸往地上滑去。拦在腰间的手臂倏忽收紧,勒得我差点儿窒息,但是从背部传来的凉凉的温度却感觉很舒服,于是蹭过去…… “但是你这次又消失了……呵,”那个人……不,库洛洛,——是的,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个人的身份,是库洛洛无疑——即使不用转头看,也能想象得到他唇边冰冷的笑意,那种熟稔到厌恶却无法忘记的感觉。 “下次会不会是五年?我没有耐心陪你玩儿这样的游戏了。” 伸出手扶住他缠在我腰上的手臂,本来就有些困难的呼吸因为库洛洛的束缚变得更加急促起来——混小子,如果不是银桑中了阴招一定把你揍成四分之三死! “库洛洛……放手……” “哦?但是你现在看上去很不好。”库洛洛贴着我的耳边轻声说话,嘴里呼出的气流拂过脸侧有点儿痒痒的感觉。 “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么?”他停顿一下,接着说道:“不,我记得你的五感可是很灵敏的,不可能听不到。这个地方的烛火里都被动过手脚,——为了增加情趣设计了很不错的线香。这样奢靡的宴会,银时,你也是第一次见吧?” 我深深喘息,壁橱外面清晰而愈渐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刺激我的神经:“……这是什、嘶……什么东西……那、那个变态的老妖婆给自己……下、下药?!” “呵,察觉到了么?说起来这个倒是富人们的爱好,——斯梅尔香料是一种很珍贵的药材,少量刺激嗅觉会让人感到兴奋,如果点燃的话,就会变成优质的催|情|剂……”库洛洛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感觉还好么?要不要我帮忙?” “……”我突然想给他一个回旋踢——如果我能的话,银桑一定会这么做的:“为什么你没事……”,蝴蝶骨抵住库洛洛的胸口,我颤抖着抑制住想要磨蹭身后这具身体的冲动。库洛洛扶在我腰间的手顺着衣襟滑进去,沿着侧腰的皮肤往上延伸,与之一同刺激到灵魂深处的是一种酥麻的感觉…… “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不过……”他的手覆上我胸前,食指指甲恶作剧般地刮擦柔软的皮肤:“真的不用我帮忙么?银时?” 我倒吸一口凉气,用尽力气向脚下踩去,却被身后的人用腿压住膝盖:“不要动,弄伤了怎么办,我会很在意的,呵。”颈间大动脉的地方被凉凉的薄片紧贴在微微凸出来的血管上,库洛洛凉薄的呼吸跟刀刃上锐利的弧度有着惊人的相似度。 压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我侧过头躲开匕首的锋芒:“哈……库洛洛,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只是讨厌难以把握的因素而已,银时,你触到我的底线了。”库洛洛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心脏的地方:“其实最早的时候很想在这里刺上一只蜘蛛,但是银时你终究还是逃跑掉了,当不成蜘蛛的话……只有成为蜘蛛的猎物了。” “你现在的行为才是在触到银桑的底线吧喂!”右手向后一个肘击,我连滚带爬地摔出了壁橱,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暴露行踪了。猛然抬头看向床上,本来还在“啪啪”的两个人居然睡过去了。卧槽……吓死银桑了…… “斯梅尔香料有消耗人体力的作用,加上刚才他们消耗体力太多,相信暂时不会醒过来。”库洛洛没事人一样走到旁边,开始翻找起来。 ……于是刚才直接肘击就行了吗?即使肘击吵醒了老妖婆也没力气来对付银桑吗?……啊不不不,刚刚我也是脱力了的,而且万一他们吵闹起来……但是,好像揍这个人啊!好想揍死库洛洛!= =# “你很淡定,库洛洛。”抑制住我吊着死鱼眼面瘫着一张脸看向他:“遗忘的速度真的是很快啊……” 库洛洛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看我,嘴角上有温文尔雅的微笑:“人类都是容易遗忘的动物……” 抽搐一下嘴角:“听不懂你说什么……” “要我负责么?”库洛洛突然打断我的话,眼神深邃到看不到尽头的方向。 “谢谢好意,不用了。”我撑起身体,往外面走去——啊真是的,我的时间似乎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完全跟流星街错开了呢……库洛洛现在明显一副大人的模样了,这样看来那半个月在他们来说至少过了三年?还是更多?真是头疼…… “你来这边干什么?啊啊,蜘蛛们的猎食行为真是猖獗啊,从来不停下来么?” “呵呵,”库洛洛微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啊,找到了,地图……” “……”为什么刚刚我没看到= =||| “是念力隐藏起来的,银时你的念力又消失了呢。”库洛洛一副看穿的样子,瞄了我的刀一眼:“连刀上的念都没有了么。” “嗨嗨……我是废柴,行了吧?银桑有了超能力才奇怪吧。”从地上爬起来,把刀挂回腰间:“那么接下来我还有事,拜拜哟~”背对着库洛洛挥挥手,往门外走出去——其可修……还是先找个水池清醒一下的好,果然天底下的富人都去死吧! $*$*$*$*$*$ 【注释1】:银他妈218抢螃蟹里的蟹黄公主哟~不知道的就喝两斤酱油去死吧玉蜀黍的大便……(阿通我膜拜你= =)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手榴弹嗷【鞠躬】! 抽的好像不能回复留言了= =于是我在这里回复好了…… to黑羽有希:三国……那个太深邃了,我前段时间倒是眯上了战国basara,但是果然我本质还是跟坂田银时比较靠谱啊哈哈哈,严肃的历史对我来说有点儿残酷,任性地接受不能…… 而且一定要认定是高杉了么你直接就认定那货是高杉了吧喂! ☆、主角也不是什么都能解决的 “蜘蛛,节肢动物门,蛛形纲,蜘蛛目所有种的通称。除南极以外,全世界分布。从海平面分布到海拔5,000米处,……进食时先吐出消化液,进行体外消化,再吸入液化的食物。兼具书肺及气管,但直腭亚目只有书肺,合腭类仅具气管。除蟱蛛科外都有毒,生性凶残,看见绕道走比较安全……” “银时,最后一条我不记得有那种设定。”库洛洛突然打断我的话,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笑声听上去有点儿无奈的感觉。我不理会他继续面无表情地死鱼眼盯着手里书本发黄了的纸页,继续说道: “均陆生……啊拉拉,意思是掉进水里就不行了么?银桑我还以为蜘蛛是拥有蟑螂命的变异物种。”合上手里的书,我看着向躺在床上的切里夫:“于是这次是因为犯水才弄得这么狼狈么?” “……我才不想被你这样说。”切里夫吊着绷带坐在木板床上:“你自己也很狼狈吧!身上都成破布了吧!而且你什么时候识字了的……” “yayaya这是改变形象啊少年,才不是什么破布,总保持一个形象不变的话会被人讨厌的哟!喜欢你的女孩子也会离你而去。至于识字……银桑也是在不断成长的!银桑现在看小[哔——]书也没有只看画面了哟!” “那是哪门子的改变形象啊!囧货!那也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吧?!囧货!”切里夫很激动地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期间摔到桌子上撞散了绷带,和打了石膏的腿……啊不,是打在腿上的石膏。然后这货就丝丝哈哈地抱着腿在地上躺了老久不起来…… …… …… 哦,真够了,库洛洛你真的没打算开除他么,这货这种素质真的是蜘蛛那种拥有顽强生命力的东西么…… 木着一张脸看一眼床底下的切里夫,果断转过头去装作没看到——银桑我真是太善良了啊,男人都是好面子的生物比起扶他起来装作没看到反而更好嗯! “其、其可修……我听到了,你的心音……”切里夫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床沿坐到床边上,然后慢慢躺下来。 切里夫,你怂的…… 库洛洛站阴阳怪气地“呵呵”笑了两声,站起身离开切里夫的房间走出去,他逆着光的背影在我看来有点儿恍惚——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会衰地在同一地点不超过两个小时里接连两次遇见这个人?找了个地方冲了几下清醒过来,我摸索着找到了地牢的方向,却在地牢里遇到了库洛洛。 其实说起来也是因为切里夫这个白痴的缘故,被老妖婆抓住了打成半残关在地牢里,结果因为泡水泡太久在库洛洛赶到的时候晕过去了……虽然某些程度上应该要体谅他这样的状况,切里夫说是流星街的人没错,但是也算个山寨版的大少爷了,看上去细皮嫩肉的…… 所以被水泡晕了银桑是不会笑话你的!切里夫。 “银,你怎么到那个地方去的?”切里夫爬上床以后,笨拙地想要地把脚上的绷带系好,我被他打断了思路,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要帮他绑好绷带。 “……银桑我当然是为了养家糊口在努力工作,哼,你还是先长好伤口了再说吧,银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猛拍了一下他的脚骨,看着切里夫呲牙咧嘴扭曲了一张嫩脸,从进了地牢就变得糟糕的心情开始好转:“废柴样子……再这样下去库洛洛可要解雇你了。” “切,这也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切里夫皱着鼻子瞥我一眼,沉默下去,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嗯……那个……” “什么?”扶着腰间的洞爷湖直起身子看向他:“要便秘了么?要银桑帮忙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哦!不用害羞哦!” “你才该好好害羞吧!你这人真的是女人么?!”切里夫气得脸色红润,他快速扫视了我一眼:“即使现在胸前脱离了绝壁的命运,你主宰女性思维的那根神经却早就光秃秃地变成更陡峭的绝壁了吧!女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啊!会嫁不出去的!” “……银桑我不会想嫁出去的。”我囧囧有神地看着切里夫越来越红的脸色,脑海里却疯狂涌现土银高银ALL银的同人漫,大夏天里生生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刷刷地起了一片。 “哼。” “啊啊……习惯了,你在生什么气……”摸着后脑勺看向切里夫:“话说回来,你又怎么会到那里去,那个老妖婆不是省油的灯啊,看库洛洛的反应倒不像是蜘蛛们有活动的样子。” 不过他能去救你也是在我意料之外了。 切里夫像是还在闹别扭,憋了半天终于没有真的不理我:“切,我当然知道那个女人的事情,她是前一个月刚到流星街的,但是立刻就勾结了中心地区的几个老大,势力很快壮大起来。幻影旅团在流星街的地位受到挑战,库洛洛……”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下来,想也是涉及到什么旅团里的秘密,我没表情不变地看着他,他才继续往下说:“我去打听消息的,不小心被抓到了。” “说谎的痕迹太明显了……”我深深叹口气:“出去探消息的话怎么样都轮不到你吧,切里夫。” “……” “库洛洛又不是白痴,还是你是白痴?啊不,你本来就是白痴,银桑我高估了你的智商还真是对不起啊神明大人……” “喂!如果不是因为听说你突然出现在那个地方我才懒得……”切里夫说到半路突然停下来,头扭向一边,像被噎住了一样。 我皱眉看他良久:“……银桑又没欠你房租,找我做什么。”把刀从腰上摘下来,我走出切里夫的房间,看着流星街远处苍黄色的天空,心情却变得有点儿好起来了,但是我也仍旧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就连我自己都没弄明白—— “于是那三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了……” 那消失的三年,我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是我的时间要从此跟流星街,跟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背道而驰。 $*$*$*$*$ 放松了身上全部的神经,我躺在蜘蛛窝门外的大树上,看着头顶渐渐变成墨色的天空,突然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哈尔,难道就是现在这样的面瘫脸?不不不,银桑我的人设才不是棺材脸,更何况遇到那种事情再以这样的表情…… 但是这种熟悉的挫败感让我没力气调整表情,只想闭上眼什么都不管…… 熟悉的挫败感,似乎是很久之前了,久到忘记了周围人的模样,攘夷的队伍里在雨天从灵魂深处处蔓延开的鲜血,还是更早在我还被人叫做“食尸鬼”,还没有遇见下巴美大叔的时候……唯一能确定的是——很讨厌这种感觉,眼前明明有需要银桑去抓紧了不放的东西,身后被千丝万缕牵扯着羁绊住我的脚步,却心甘情愿停下来的孽缘…… 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正像我明明答应会把妈妈桑安全救出来,干到地牢的时候只剩了一具被挖空的尸体。 是的,被挖空了,不是说内脏之类,而是明显有过什么的腹部——即使死掉了也保持着保护的姿势蜷起身体,双手死死抓住衣襟甚至扣进肉里。 这种只属于孕期里的母亲才会有的神圣的姿势。 闭上眼睛不再看头顶上模模糊糊的星辰,妈妈桑空洞的眼睛却是不是浮现在脑海里—— 为什么,来的这么晚…… ——很奇怪地,我听到她在这样说。 为什么,来的这么晚…… 这次是稚嫩的,辨不出性别的声音,隔着棕红色的浓汤,她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眼皮甚至是透明的,隐约看出是紫黑色的眸子藏在锅底,穿过冰冷的空气她看的不是那个手握精致餐具的老妖婆,却是看向的我。 那个胎儿,是哈尔的妹妹,死去的妈妈桑未出生的女儿,也是老妖婆的侄女。 胃内一阵翻江倒海,我抿紧了嘴唇压下一肚子酸水,跳下树来。树底下是一个简陋的十字架,跟切里夫的母亲一样,甚至更加简陋的,木质的十字架,轻微隆起的土堆很像妈妈桑怀孕期间轻微隆起的腹部,上面点着一圈白蜡烛。 遍地烛泪。 我静静地盯着十字架上面刻得歪歪扭扭的“安息”两个字,突然觉得好笑——自己的孩子到现在连一片骸骨都找不来了,做母亲的怎么安息…… 我握紧手里的刀转身离开,无视掉拄着双拐站在蜘蛛窝门口的切里夫黏在背上的眼神——那个老妖婆很喜欢折断人的双脚么?呵,但是有些事情,就算是双脚被折断,双手被折断,十根手指也一起折断也要去做的。 不然的话,贯穿了身体里从颈椎到脊椎的那根东西,深深嵌在各处神经血肉中的东西,支撑着我笔直地走下去的东西……才会折断了。 $*$*$*$*$ “银,你没事么。” “啊……” “这么晚要去哪里?” “……”顿住脚步,侧过一个弧度看向身后:“去找灵魂的安居之所。”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并且做了点儿修改,之前处理得有些粗糙了。谢谢积极留言的孩子嗷,最近偷懒了噗,没有及时更新,然后祝贺拿到录取通知书的筒子们考上理想中的大学,庆功宴上可不要多吃,小心长肥了。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要死了,需要存稿的同时竟然卡文了……T口T 这里说声抱歉,木木和紫羽宸,你们的留言我都有看到,说实话从第一章留言到最后让老子灰常感动啊有木有!但是如果去翻前面的一一回复似乎在我的能力之外了TAT,拱门,看到的留言我都会回复的,看不到的就抱歉了……【沉痛跪地】 前面的修改了一下,有些粗糙…… _______ 奇怪,为什么出现乱码了……我明明更新了的= = 洞爷湖被远远地扔在了垃圾堆上,斜插(和谐)进土里,露出的大半截木质手柄在星光和霜露的映衬下生生让代表暖色的橘黄色多了一种冷感。我撩起袖子胡乱抹几把脸,汗水混杂着灰尘黏腻地淌过细小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是现在我没太有心思管那些,周遭里垃圾腐坏发酵出带着腥臭的高温气体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像这样,一刻不停地在垃圾堆里翻找了近三个小时,也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流星街的垃圾真的是很多,到了这样的时候就更加讨厌——喂喂,好歹集中起来放着啊,如果掉了什么贵重的东西要翻垃圾也有个目标了。 是啊,重要的东西。 不知道怎么就走了神,于是盯着大堆的垃圾发呆到腿软脚软,才脱力般地一屁股坐到地上,用力喘几口。环顾周围,高大的垃圾堆在月光下练成了一片连绵起伏的阴影,高高的,像坟堆一样,我一个人坐在垃圾堆的顶部淡薄的剪影怎么看怎么诡异。如果是平常来说,银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撒腿就跑,如今却完全没有感觉,甚至想着就这么在这里无动于衷地躺下去…… …… …… 哼,开什么玩笑,银桑我可是认床了,即使是用砖头垫着的木板床,也让我留恋许多,于是最好的方法就是早早找到那个必须要找的东西,然后回去一觉睡到天亮。 “坂田银时?” “哟,晚上好,肌肉大叔。”吊着一双死鱼眼看向对方,然后习惯性地摆摆手算作对对方的答复,我再次一头扎进垃圾堆里翻找起来。 对方沉默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是我……” “夜视力比较好。”但是有点儿好奇的是,肌肉大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而且张嘴就叫对了银桑的名字呢……这种距离正常人来说可是看不清楚的——或者是对方也有极好的夜视力?啧,但是又一副猜测的口吻——啊啊,银桑我可不是善于用脑的推理型啊…… 对方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但是最终还是开口问了: “你做什么呢?” “找东西。”手指突然触到诡异的冷硬物件,我急忙拔(和谐)出了洞爷湖用力刨下去,于是露出一片浅白色的,由于月光的关系透出青色的东西,我扔了刀直接用手扒出来,然后往旁边到处仔仔细细摸个边,却只找到五六块碎片。撕了和服的下摆,把那些浅白色单薄的碎片擦拭干净,包起来。一抬头,就见肌肉桑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什么事啊,大叔。你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呢。”耷拉着眼皮看向对方看了一会儿,见他以沉默作答,我拍拍屁股拿了洞爷湖准备回去:“大叔你这样看着银桑,银桑会感到很害羞的。难难难难不成你看上银桑了?!” “……”肌肉兄抽抽嘴角,从口袋里拿出一片手帕塞进我手里,然后转身走了:“你手指都流血了,这么拼命地找什么呢。” 愣了一下,我嘟囔着往万事屋的地方走去:“谁会用你的手帕啊,都沾上大叔的味道了,而且不要以为留个背影给人家就很帅了大叔你这样做起来很傻逼啊……”身后传来噗通倒地的声音,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肌肉大叔,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 回了万事屋,哈尔很欢脱地跑过来,定春跟在他身后“噗啾噗啾”地移动着肥硕的身体,我顺手抄起它滑溜溜的菌盖,触|手凉滑的感觉跟记忆里毛茸茸的手感完全不同。木着表情眨眨眼,忽然想到要正经给定春取个名字才好,定春什么的,果然提到了就会想起白色的很大的一只而不是有着滑溜溜菌盖的东西。 “阿银!你见到母亲了吗?!”哈尔追着我破败的衣角从门口嚷嚷到里屋,喳喳喳喳地吵得银桑我跟宿醉似的头都大了。 “嗨嗨……见到了见到了,不要总像个没断奶的小鬼一样成天缠着妈妈桑啊!小鬼要离开妈妈桑的保护才能成长起来的,不知道么?”虽然现在银桑我有点儿开始怀念妈妈桑胚胎里安全的感觉了……啊不,似乎这个无下限的社会妈妈的胚胎里也不安全了啊……啊真是的,头疼。 “那母亲还好么?妹妹呢?……不,妹妹这个时候应该还没出生……”哈尔一脸粉白的笑意:“阿银你有没有提到我?什么时候去救她们出来好不好?!啊!不然就现在……” 我不耐烦地皱起眉毛:“叽叽喳喳的吵死人了!妈妈什么的……总是会见到的……”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于是岔开了话题:“比起那个,先给定春取个名字在说吧啊?” “你明明刚刚已经在叫它定春了……”哈尔似乎有点儿不满的样子,吐槽都随随便便就敷衍过去:“其实更重要的才是母亲的事情吧!阿银你跟我说说……” “啊啊~要叫什么呢,定秋?定夏?定冬?……yayayayaya听上去跟叮咚似的,会被美丽的母狗……啊不,母比斯拉奇兽抛弃的,嗯……”我紧皱着眉头,一脸严肃表情避开哈尔的目光:“不能太张扬又要有霸气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阿、阿银?”哈尔愉悦激动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干涩,他缓缓放开了牵着我衣襟的手指。我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他低垂着头站在那里,灰色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不要再岔开话题了阿银,你刚刚逃避了我的眼神,我对人家的表情感知很敏感的……妈、妈妈她……”明显能感觉到他颤抖的手指,依凭着单薄的衣襟传到灵魂深处的战栗。 闭上眼睛装作感受不到哈尔的恐惧,我扯着定春两只小爪子拎在眼前:“哟——!!就叫糖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子吧!呐?糖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子?!很符合霸气又低调的条件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阿……银?”哈尔的声音明明很小,在我听来却那么明晰。 “唉,少年哟,这个时候你该做的是吐槽我‘为什么那么多平而且后面的一个名字少了一半的平吧’,而不是……”愣在这里纠结妈妈桑的问题。 “阿银!”哈尔大声打断我的话,他突然抬头看向我,嘴唇被咬得发白:“不要岔开话题了……妈妈……妈妈她……” 某个妇产科的主任曾经很神棍地说过,妈妈能带给人的安全感是任何其他人都无法做到的,当一个人真正感到害怕的时候,喊出来的,一定会是妈妈——甚至不是母亲或者其他的称呼,而是“妈妈”。 我面无表情地把糖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子放到桌子上:“糖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子这个名字很不错吧,但是太长了,简称叫糖平子,但是叫起来更像瓶子,于是银桑我决定叫她糖罐子。” “……” 哈尔少年,你一脸扭曲的表情看着真的一点儿喜感都没有,银桑只想哭…… “……今天该睡觉了,明天吧,明天银桑带你去找妈妈桑,小鬼。”摸摸胸口一包鼓鼓囊囊的碎片,我枕着手臂面朝墙壁躺下去——啊啊,真是麻烦啊,小鬼什么的…… $*$*$*$*$*$ “阿银,你真的没问题么。”哈尔睡了一宿,昨天激动的样子已经消失了,醒来的时候反而过来安慰我,——但是他是不是真的有睡觉就不是银桑能知道的事情了。 “啊?什么有问题?”木着一张脸看向刚升起一点儿的太阳,完全感觉不到温暖。 “你昨天没有睡好么?眼睛下面黑眼圈很重。” “半夜闯进来了一只凶残的猩猩要,抢糖罐子的时候银桑奋力抵抗被打了两拳而已。” “=_,=#阿银……” 我突然停下脚步,默默地背对着哈尔:“到了。”吊着死鱼眼从怀里掏出布包,蹲下来,从里面一片片地取出了浅白色的碎骨——其实严格来说,就连这到底是不是妈妈桑的女儿都很难说,就这样埋进去的话…… “……我、我就知道……”哈尔的声音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激动,除了一点点颤抖,竟然冷静地让我感到恐惧:“你只说带我来见母亲,却没说要救她……我早就猜到的,真要救人的话不可能什么都不准备就出发了,而且阿银你还一副松散的样子……” 我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却哽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阿银什么都不用说……那个恶毒的女人我早就料到她不会善待母亲……”哈尔突然抬起头,深紫色的瞳孔变得血红——那种血色,仿佛要流出眼眶一样。我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话——我的内心敏感脆弱,你伤害到我了,你死定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真的让我有点儿毛骨悚然。 哈尔继续说到:“但是……但是如果我们早点儿去,而不是去了甜品店,母、母亲会不会就……就不用……” 啊,又是讨厌的超直感啊,更讨厌的是我竟然默默地给他补全了那句话——会不会就不用死了,就算救不出那个孩子,也能救出了妈妈桑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在跟谁道歉,但是似乎这样说出来的话,反而毫无说服力了…… 下一秒却生出变数来,哈尔的身体突然从我眼前消失,如果不是他后退时候带动了空气流,我是无论如何都感觉不到的。只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哈尔已经站到我的对面,——不,或者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站立,像一具被下了降头的尸体一样,没有发出一句叫声,甚至连惊呼都没有,——他站在离我大概十步远的距离,深深地低垂着头,刘海遮住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 “杀掉她,那个害死你母亲的人。” 沙哑的声音从树后面传出来,一具身体也随之从树后面显露出来……不,不是一具,还有一群以另外两个明显纤细的身体为首领的人,也暴露在月光底下。 充满垃圾味道的腥味的风声,在月光下,这更像一场预谋 ☆、事出反常必有妖 “杀了她,杀了那个害死你母亲的人!” 我不知道到底要有多大的怨恨才能把这句话说的这么铿锵有力,虽然有点儿自信银桑我作为《JUMP》主角得天独厚的拉仇恨的能力,但是似乎真的不记得跟面前这个人有过过节……啊!难道是前些天被银桑踹了【哔——】的那个那个孩子是这位的亲戚?毕竟长着同样丰满的肌肉之类…… “哎哎哎——?肌肉大叔!这样突然发动攻击太不厚道了啊!”往后面跳开一段距离,躲开哈尔的攻击——不,是肌肉大叔的攻击,我拔(和谐)出腰间的刀:“躲在女人后面就很丢人了,你却躲在小鬼的身后了啊,大叔。” “坂田银时你!”肌肉大叔脸上的肌肉瞬间变得更加丰满了:“哼,我倒要看看你变成死人嘴还能不能这么厉害。” “银桑我啊,才不能比一个只会躲在人背后的糟糕的臭老头早死呢!”单手撑地俯身躲开哈尔手里的刀,他血红的眼睛现在看起来毫无焦距,空洞的眼神看上去非常诡异,但是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更何况哈尔少年还是那种甚至连体育运动都很少参加的大少爷——应该是的吧,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算他灰头土脸,一副狼狈的样子,但却是穿着很搭调很严整的礼服,之后的举止除了会时不时吐槽之外,都表现地很有修养。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瞬间掉转了手中的刀,刀柄的地方朝着哈尔脖颈重重一击,这小鬼就倒下来了。 “所以说……阴谋诡计什么的,真是让人讨厌啊……肌肉桑。”死鱼眼看着对面的人:“从开始就在算计今天的事情了吧,肌肉大叔你真是个合格的爪牙。”早就说嘛,怎么可能会那么顺利就进到老妖婆的老巢了,作孽哟…… “……各为其主,我该这样说么。”他咧着嘴看我:“你把那个小鬼藏得很好,哼,如果不是这样,我也用不着导演这样的戏码了。” 单手抓着哈尔的腰带,把他倒栽葱地扛到肩膀上:“所以说,银桑我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的气场被开金手指,到头来却只是个阴谋么?”死鱼眼看着他:“这种感觉真是不爽啊,所以肌肉大叔你也该做好被揍的觉悟了吧!”我迅速到达了肌肉大叔的面前,他瞪大的眼睛正好对上我的死鱼眼:“竟、竟然这么毫不犹豫地就下手了!你不是他的监护人么?!啊啊——!!” 一刀抽向肌肉大叔,看着他变成天边的星星飞出去:“切,才不是监护人,只是委托人而已。” 定春……啊不,糖罐子,GJ哟~小声嘟囔几句,我朝着阴影里的人喊道:“不用遮遮掩掩了,难道长的很见不得人么?” “呵呵……”清晰的女声从一小片阴影里露出来,风吹散了云朵,明媚的月光下,能很清晰地看到对面两个人,那个女的——老巫婆——再次对我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看不透啊……不愧是我看不透的人……”她身边站着的是一个金头发绿眼睛的纤细少年,满脸阳光灿烂笑得春风得意的样子…… …… …… 又是金发碧眼,俗! “哼,开什么玩笑,这个世界上塑料袋和政治家都可以是透明的,就是《JUMP》主角绝对不可以被看透!”所以现在用那句话形容我非常合适——Secreat make a woman a woman——好吧现在不是为了能用woman形容自己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先把眼前这个超超超级难搞定的woman解决了再说。用刀指着他们:“哟——现在让开,到时间让少年去学习这个世界上重要的事情了,不能随便被人利用啊。” 那个老妖婆脸上稍微露出一点儿惊讶的表情:“你这种反应,是说不想继续接受我的委托了?其实如果你现在把他交出来,我可以原谅你之前的无礼。”她僵硬地勾着嘴角:“女人还是听话点儿会撒娇才讨人喜欢。” “老太婆,快点儿从幻想里走出来吧,在社会压力这么大的时代里,男人们可是喜欢银桑这样能养活自己而不是你这种靠着妈妈桑留下来的财产包养小白脸的女人!”握紧了手里的刀,我在估计突出对方围殴的可能性。糖罐子因为保护哈尔耗费了太多的念量,现在连隐蔽自己都做不到,趴在我的胸口一声不吭,只有细微的喘息和颤抖能证明它还具有生命体征。所以现在只能靠自己…… 如果洞爷湖还能像前一次那样发发疯,我大概……但是自从上次发飙了一次,这货就跟一般的电视购物买来的木刀一样,——就连到现在为止,都完全没有要卍解的迹象——坑爹的洞爷湖…… 但是正当我一脸的冷汗看着对面的人想着要怎样才能逃跑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库洛洛的声音。 “呵呵……弗拉斯,带着这么多人在我的基地周围,是要干什么呢?”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背后一阵空气流动带来的凉意,下意识侧过身体一把黑色的伞贴着我的耳朵擦过去,随着那把伞一起冲出去的是一道穿着藏蓝色长袍的身影。 …… …… 喂!想杀了我啊坟蛋!该死的矮冬瓜……一定是记恨银桑了!这个矮子绝对是记恨我那天……啊不,是三年前的那天把他从长老院里背回了蜘蛛窝,更何况现在还知道了银桑我性别女,啊啊,被女人救了啊,男人那点儿微妙的自尊心,银桑我还是很明白的。 “哼,废柴。” 泥煤啊不要以为我没听到你骂我啊!有本事不要让废柴救啊混蛋!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飞坦冲过去先发制人地干掉了对方几个爪牙。 库洛洛这是干什么?示威?喂喂那也不要在这种时候啊!对方很容易误会我们是一伙的好不好! 飞坦杀了对方的人,又用跟刚才一样迅速的动作回到蜘蛛的阵营中,对面沉默了许久,那个老妖婆开口道:“……原来她是幻影旅团的人?还真是棘手啊。” 看吧,误会了吧!但是这种情况下,这样的误会对我来说倒是只有利没有弊,毕竟幻影旅团在流星街来说也算是地位比较高的——特别是搞定了长老院那帮人之后,而且在那之后也过了三年,依库洛洛的本领,说他们现在几乎凌驾于流星街之上也不为过。 于是现在还不抱大腿还等到什么时候。 我扛着哈尔迅速但是不动声色又悄无声息地窜到离幻影旅团近的一方,正好站在飞坦旁边,我很清晰地看到他抽眉毛了。 库洛洛没有肯定我跟幻影旅团的关系,但是也没有反对我的行为,他微笑着跟那个老妖婆说:“不,完全不用顾忌我们,”他瞥了我一眼:“只是之前跟万事屋合作过而已,她并不是我们旅团的团员。” “哈啊——真是无情啊,库洛洛——”好吧好吧,银桑我对这样的家伙抱有希望才是蠢透了。 “哼,但是,这个人是我的猎物,跟我个人有关,跟旅团当然没有关系。”有点儿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开口的居然是飞坦这个矮冬瓜……啊不!飞坦你是好人!银桑会记住你的!我瞪着一双死鱼眼努力调动面部神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更像是在感激他而不是在骂他矮冬瓜。 “恶心死了!离我远点儿!” 然后他跑远了。 …… …… “……啊哈、哈哈哈,少年,要坦诚地接受别人的谢意才能成长为像爱国者【注释1】那样有用的人啊!哈哈哈哈哈= =###” “满脸青筋笑成这样完全没有说服力,银。” “怎么吐槽的时候你就复活了啊!银桑跟人家打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哈啊!”切里夫你够了……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还真是要给你这个面子了呢。”老妖婆又恢复到面部肌肉僵硬的,然后她微微抬起手,站在她身边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少年笑嘻嘻地对她点点头:“呀嘞呀嘞,好无情呢。” 这是我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但是他手里做着的事情却跟自己说话的内容完全不符。非常干净利落地拔了腰间的匕首,原本被我抽飞,好不容易爬回来的肌肉大叔立刻倒在血泊里面。 “回去。” 老妖婆淡淡瞥了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的大叔一眼,毫无留恋地转身走掉。那个金发的少年却没有立刻跟上去,他回头朝我诡谲地扯扯嘴角,——笑容灿烂,却虚假到像是挂了面具在脸上一样。 “小心点儿哟~” 不算小的声音,恰好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我却不有自主地,头上流下冷汗,甚至于竟然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扛?C5攻FE尔僵在原地——刚、刚刚……我似乎看到那个人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红光了……难难难难难难道是妖妖妖妖妖精?! “哼,废柴样子,丢人。” “= =####……”又是你,矮冬瓜…… “你可不要误会,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而已。”飞坦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这样说:“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哼,我们就算一笔勾销了。” “……”我噎了一下:“切,那就好。” $*$*$*$*$*$ 【注释1】爱国者,就是跟人的鼻子和嘴之间那条沟一样微妙的存在啊!用途也是一模一样的【揍!】。详见银他妈第二季不知道第多少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是第一篇存稿,还在追文的筒子冒下泡……让我知道入V的成绩不是很挫OTL…… ☆、跟我一起走怎么样? 阴暗的光线下,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凭窗而立,东方渐渐浮现牛奶色,但是夹杂的几抹铂金的光泽,用“鱼肚白”这样俗气的形容确实再符合不过。四周的墙壁被水镜散发的水青色光芒映出冷色。诺斯看着窗外天空下面的一堆堆高大的垃圾山,眼中却显露出怀念的神色,他微动嘴唇,轻声呢喃出声:“这个地方,不配你……” “是不配呢。”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一架轮椅被摇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个身穿浅绿色雪纺公主裙的身材婀娜的女人:“但是错乱时空不是你想得那么容易,诺斯,你还是小心点儿的好,”女人双目直视前方,但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两个眼珠子根本就没有转动,甚至只是木木地直视着前方,毫无焦距——她是个盲人:“时间,空间,这样奇妙的东西,这么多年来我也渐渐懂得,即便是有司空神的保证,但人情却是易变的东西。更何况你如果离开这里的话……” “我没有打算再回来了。”诺斯紫罗兰的眸子浮现出一片透明而诡异的琥珀色:“这二十年多活的命本来就是她给的,而且我也想试试改变命运。” “变态。”女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温文娴熟的表情变得无奈:“你们家族的能力真是变态,比司空神的承诺还要变态!” “黑珍珠,怕的话你完全可以不加入的计划里。”诺斯回头看向门口的女人:“没有你的话,我也完全能救了她。” 黑珍珠仿佛被戳到痛脚,秀丽的脸涨得通红:“我从来不知道窟庐塔族的人有这样诡异的能力,就算是被富坚义博眷顾的主角也只是双系能力而已,更何况你放弃了火红之眼,怎么还彪悍到这种程度!” “……”诺斯沉默了一下,嘴角妖孽般的微笑消失了一点儿弧度:“你最好现在就闭嘴,——在我生气之前。我似乎跟你说过,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民族的名称,放弃火红之眼的时候,连着我所有的过去,不论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我都放弃了!” “黑珍珠,就算你是她亲自救出的人,触到我的底线的话,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知道了。”女人脸上迅速退去血色,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又笑起来:“傲娇,就算你整天摆一副笑脸,跟腹黑似的,也仍然抹不掉你的本性——傲娇。如果不希望我提起,又为什么告诉我你的身世。” 诺斯盯着她用俯视的角度看过去,恰好看到女人脸上自信满满的笑容,他轻声说道:“自以为是的家伙……是玛丽苏时候带出来的弊病么?” “喂——!!” “你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比较不脑残。” 黑珍珠愣在原地,心里默默诅咒这个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却又涌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但是想到他即将去冒险,就生生压下这样的感觉:“总之你小心。”诺斯拉下墨蓝色的小窗帘,挡住即将进入屋子的第一缕阳光,也许是反差对比,水镜的光芒突然变得更亮。水镜上面呈现出一个正在熟睡的灰色头发的孩子,胸前有微弱的起伏。黑珍珠沉默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的话似乎有点儿无力,只好改口:“你该了解她的性格,如果你有任何差池,懊悔一辈子的人绝对会变成她。” “啰嗦的女人。”诺斯在沙发上坐下来,不再出声,黑珍珠叹口气,也摇着轮椅退出那个小黑房间,有很细小的声音从口中溢出—— 只是不要死掉了。 $*$*$*$*$*$ “哟西~!搞定了!”拍拍手上的泥土站起身来,身上沾了垃圾的味道,恶心死了。 切里夫在一旁站着,抱胸靠在残破的砖墙上:“你还真是有够奇怪的,明明那个人背叛你了,还帮他挖洞埋了干什么。” “啊?你说了什么?”我吊着眼角看向切里夫:?B0弧肉大叔这种又没外貌又没人品的人,交不到什么朋友啦,尸体在这个地方腐烂掉的话,银桑也会很困扰啊——毕竟短时间内银桑我暂时不会离开蜘蛛窝。啊啊~虽然蜘蛛窝没有我的万事屋舒服,但是谁知道老妖婆会不会突然发神经跑来杀掉银桑啊。” “于是说到底还是你太喜欢管闲事吧。”切里夫状似无奈地挠挠后脑勺:“有时间管别人,倒不如先管好你自己吧,我是因为上次受伤留在基地,这里除了飞坦和库洛洛只剩下富兰克林了……” “嗯?你想说什么?” “跟你混得挺熟的几个都不在,你可小心了,他们对于你上次毫无缘由地拆伙就很不高兴,而且居然突然消失掉,”切里夫顿了一下,对我说:“不要小瞧流星街人的怨念哦~特别是不要小瞧蜘蛛的怨念。” “……虽然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通用语,但是连起来银桑理解不能,稍微说明白点儿直白点儿会死吗?!上次被老妖婆抓去不止是腿她把你的脑袋也一起废掉了么?!” 切里夫悲痛地俯视了我一眼:“总之你保重吧!” “……”抽搐着嘴角,我决定无视他:“我去看看哈尔的状况。” “变成老妈子了呢……” “才不是!银桑是想看他快点儿醒了赶紧滚啊!不要以为你刻意压低声音银桑就听不见了!” “嗨~嗨~” 哈尔已经睡了一整天,却一直没有要苏醒的迹象,我有点儿担心肌肉桑的降头对他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了,难道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啊去!以为是睡美人啊!抱着洞爷湖站在哈尔房间门口,糖罐子趴在我肩膀上啃巧克力——这家伙摄入糖分的量比银桑都高了!真想在糖罐子下次要甜食吃的时候告诉他“年轻人要学会吃苦耐劳,总摄入这样软绵绵的东西可是会被毛囊之神抛弃的。” …… …… 哎?像银桑一样蓬松厚密的天然卷发不被放在会变成秃子的范围内哟~银桑的天然卷儿可是专门为了摄取糖分而存在的! 看着仍然在昏迷的哈尔,我突然产生了类似“人生自古谁无死”的情绪。 “喂,你够了,赶紧弄个笼子把你肩膀上这个玩意儿装起来用布盖着吧,现在我看到的景象就是一块巧克力无缘无故凭空一段段地在减少,很诡异的好不好。” “阿勒?真是调皮……糖罐子,不许用幻术!”把它从肩膀上拎下来,提在眼前摇晃:“你想让别人误会银桑是妖怪么?” 直到糖罐子变成了两个蚊香眼,我才重新把它放到肩膀上,切里夫在一边抽搐嚷嚷着“糖罐子这个名字也太诡异了吧”之类。其实银桑也知道叫定春比较顺口啊,但是每次提到这个名字总会想起毛茸茸的手感,和万事屋那一帮白痴……啊啊~糖罐子啊,果然还是叫糖罐子吧! 我突然抬起头盯着切里夫:“唔……” “你、你干什么!不要用你的死鱼眼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很恐怖的!” “我想,最近我就要离开流星街了。” 切里夫本来还在呲牙咧嘴,听到我这样说话突然变得面无表情,他沉默了一下:“确实,流星街不适合你。” 无奈地挠挠后脑勺:“但是过流星街要经过一大片沙漠啊……真是的,银桑我又不会超能力。” “……” “切里夫,跟我一起吧。” 离开这里,离开流星街,离开幻影旅团,抛弃八号蜘蛛的身份……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从开始的起点,就完全不想让他被烙上蜘蛛的称号。 “嘛……但是看起来你似乎不太舍得抛弃团员的身份呢,嗯……库洛洛确实是个很有能力的领导者。”窗外一束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跳跃进来,正好落入我的眼里,耷拉着眼皮,睫毛反而很好地遮挡了光线,没有让我感觉到不适:“有点儿可惜的是,你这座移动式储物柜不能物尽其用。” 说完这句话,我不再开口,——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样的要求已经很莫名其妙了吧。切里夫也没再出声,房间里渐渐弥漫开一种让人不爽的尴尬气氛。我一脸黑线冷汗,——尼玛刚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切里夫终于开口:“当初……当初答应了库洛洛加入旅团,我就没想过要退出。”切里夫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虽然说现在也杀了那个老头子……但是……” “啊啊~我知道啦!”不耐烦地打断切里夫的话,我皱皱眉头走进哈尔的房间:“银桑只是开玩笑,你快忘掉我刚刚说的话吧。” “……”切里夫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进了屋子:“但是最近旅团没什么行动,嗯……大型聚会之外的事情库洛洛不会管我们,而且我也正好想出去走走看……” “切,谁稀罕。” “= =#总之一起上路,行了吧!” “那银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 “你这家伙……” 背对着他耸耸肩,我不知道现在该哭还是该笑——重点搞错了啊,切里夫,我只是希望你离蜘蛛们远点儿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第二章,木啥好说的,我要吐血了= =||| ?????????????????????? 大BUG……修了,谢谢船船 ☆、你一直没听清楚我的名字 “喂,这小鬼似乎要醒了。”切里夫突然出声打断我:“你过来看看,刚刚似乎眼睛在动。” “啊?”我把手指戳在鼻孔里,低下头看了一眼那个眼睛紧闭的小鬼:“哪里醒了,做春(用不用和谐= =?)梦吧……做梦的时候都会动眼珠子。” “所以为什么要是春梦?!” 还没等我说出“猜的”两个字,楼下突然有喧闹的声音响起,库洛洛昨天晚上就离开蜘蛛窝了,飞坦也完全闲不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富兰克林一起消失掉,导致现在这个地方只剩我跟切里夫两个在基地看家,现在却有这样的声音,唔……难道是入侵者? …… …… “哈尔少年就由银桑来好好保护吧!下面的入侵者就交给你了,切里夫!”我一脸正直表情地看着切里夫,严肃而认真地对他说:“上吧,银桑把自身的安全全部交托给你了!” 切里夫抽着嘴角看我良久,终于咬牙切齿地说道:“多谢信任。” 果然切里夫你是懂得银桑的良苦用心的。 切里夫下楼去之后,我贴在门缝上,试图听清楚到底在说什么,但是身后的响声拉回了我的注意力,转头的瞬间,只见哈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那种速度一点儿都不像刚昏迷了一天一夜的人该有的,反而有点儿像……诈尸…… 我反射性拔(和谐)出腰间的刀抱在胸前,哈尔长长的刘海挡住眼睛,然后一截截地抬起头,看清哈尔的表情以后,我差点儿叫出声来——双瞳暗红无神,似是充满了干涸的血液。 “哈、哈尔酱~你没事吧?冷、冷静……”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哈尔突然从袖子里抽(和谐)出匕首,低声自语:“杀了她,害死母亲的人……”然后…… 然后就朝银桑冲过来了…… “呜哇——冷静啊!!!!!”一脚踹开身后的门冲下楼去——银桑现在有点儿后悔,切里夫,你要感谢我把对付入侵者这么轻松的事情交给你来做了。 冲到楼下就看到切里夫正在跟一个金色头发的人说话,仔细看却发现原来是白天跟老妖婆一起的少年。他突然抬起头向我这边看过来:“ya~!你居然还好好地活到现在啊,可喜可贺……” ……我能申请打死他么? “不过看来活的时间不会很长了哟~如果你再不跑的话~?” 身后有空气流动的声音,身体自动弯下腰躲过哈尔挥过来的匕首,却一不小心摔下楼梯。 “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我抱着膝盖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直到切里夫一脸黑线地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这个时候不应该先逃命么boge!” “这个时候不应该先对付这货么混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那个少年:“他这么轻易就进了基地了,很可疑啊!现在可不是要讨论银桑的问题!” “阿勒?”本来抱着看戏观望态度的少年突然被点名似乎有点儿不适应,他呆了一下,然后重新挂上笑容:“啊呀呀,看起来这位小姐对我意见很大啊,不过我可是以蜘蛛的身份来这个地方的哟~” “哎?” “啊那个……是新来的四号蜘蛛。”切里夫有些无奈地对着我一脸疑惑表情:“我也是刚知道的。” 四号蜘蛛?唔……怎么突然浮现出“这个人会很短命”的认知?又是超直感?=_,=||| “啊啦~我叫亚瑟,很高兴见到你们~”被我判定短命的蜘蛛四号再次很灿烂地笑起来,明媚忧伤闪瞎了银桑的钛合金眼:“小心后面哟~” 其可修……居然就这么聊起来,我都忘记自己还处于“被追杀”的状态了。转身向后看,才发现这个时候哈尔已经来到我面前,他机械地重复着“杀了她,害死母亲的人”这句话,然后举起匕首,很神奇的是,匕首上面竟然渐渐缠绕上一层银灰色的光芒,像漩涡一样绕着刀刃旋转起来。 哎?为什么银桑我能看到那个东西?这里的超能力除了念力还有虾米?= =||| “什么都没有了。” …… …… 这是什么声音,洞洞洞爷湖仙人?! “哼,是洞爷湖。” “你不去看【哔——】碟片玩儿卷卷毛在这个时候跟银桑心灵相通……啊呸,恶心死了,总之你突然出现干什么?看不到人用心音交流不是只有【哔——】里面才会出现么?” “你以为我愿意啊!你以为我愿意卍解啊!卡桑还做好了豆沙饼给我,好不容易找到朋友刚要跟他们去享受四月的樱花就被强行拖回来了啊!”我清晰地听到洞爷湖头上青筋暴起的声音。“你好歹也关注一□为你的刀的我吧!啊?!都没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在发热了么?!” …… …… 我默默盯着暴跳的洞爷湖,一言不发。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不要用好像我很淫|荡的表情看着我喂!这个发热跟那个发【哔——】引起的发热完全不同啊喂!!!” “啊啊~知道了,银桑下次会好好注意的行了吧?吵死人了……”不耐烦地挥挥手:“看来今天是有人针对银桑的啦,洞爷湖你要好好保护你的主人我哦~!” “这种时候就想起自己是我的主人了么……” 木刀朝着哈尔的脖子劈过去,心音同时传达:“滚回去吃你的豆沙团子吧!要好好交朋友哦~!” 哈尔没有像意料中那样被打中昏过去,而是躲开了我的攻击。 蜘蛛四号这个时候很不何时宜地插话:“啊呀呀,没用的哟~那个是死人的念加到诺斯酱身上的哦~不但不会消失,能力还能翻好多倍哟~” 咬牙切齿地瞪一眼围观看戏的,——所以这才是老妖婆杀掉肌肉大叔的真相?现在没有时间思考那些东西了,我转身撒腿向外面跑去——不过,刚刚那个四号似乎说了什么……“诺斯酱”? “呜哇——”连滚带爬跑出蜘蛛的基地,——一定是故意的!这货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分散银桑的注意力!我说四号……你到底有多讨厌银桑啊?银桑跟你没结仇吧?! “太好了……赶上了。”突然被一双有些冰凉温度的手抓住肩膀,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一阵刺鼻的血腥气呛到,我惊讶地转过头,入目是诺斯苍白的脸,和嘴角前胸濡染了大片红色的血渍。 “诺斯?!” 我皱着眉看向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挽回……咳咳,重要的东西。”诺斯微笑低下头来,嘴巴里却涌出更多的血,他抬起右手穿过肩头指向我的身后,有一瞬间,我看得到他手上闪耀的银灰色光芒:“阿银,你一直没有听清楚我的名字,现在告诉你好不好?” “喂……开什么玩笑……”诺斯已经站立不稳,我伸手扶住他:“振作点儿!” “没时间了……”诺斯看向我的身后:“如果不快点儿的话……”他做了一个捏碎的姿势,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看的时候,之间哈尔满身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哈尔!” “不是哈尔,是诺斯……”诺斯用“不是假发是桂”的句式说出这样的话来,银桑我一点儿也笑不出来。面前的人嘴巴张张合合,涌出更多的血液,我却无论如何反应不过来他到底说了什么。 “你一次都没有听完全我的名字,阿银……” “斯密斯?李斯拉?特里斯伊娃?鲁斯图?齐哈尔查库是我的姓氏。” “我的名字叫诺斯,呵呵,全名是诺斯·斯密斯?李斯拉?特里斯伊娃?鲁斯图?齐哈尔查库。” “为了挽回二十年前犯下的罪过,我从二十年后过来看你。” “同一个人即使只是相差了一秒,也不能存在于同一个空间里。” “更何况我们两个是相差了二十年……” 诺斯的话我每个字都听得懂,排在一起却无论如何不能理解。 “时间不多了……阿银。”面前跟我贴的很近,身着白袍的青年人突然低下头:“我送你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好不好?离开流星街,走得越远越好……”他颤抖着沾满鲜血的手指拨开我的刘海,在额头上印一个吻:“晚安……” 然后玄幻了,在银桑一句话没说的情况下,玄幻了! 被一阵白色的光包围住。 ↑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了……【含泪望】 ☆、多发性狗血失忆事件 阿勒?这是怎么了?周围漆黑一片…… 阿勒?是不是我自己变成漆黑的了? 阿勒……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阿勒?我……到底是谁?…… …… …… 喂——!!这不是在《本传》那边出现过的东西么?!跟最新安式回转加速喷气式安式回转炮一同出现的东西!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地方来啊喂!啊啊~真是的,觉得用什么“阿勒?死鱼眼的部分好像变得眉毛跟眼睛距离近了很多哦!”“阿银这个时候看上去比以前废柴大叔的邋遢样儿要可靠很多”之类的言辞糊弄过去会很像因为想象力枯竭而找出的理由么?这个社会真是越来越不纯洁了啊。 所以说,失忆啊什么的那种狗血的镜头完全不会在这边儿出现啦,不论是集英社那批人还是作者都在尽量规避被观众戳脊梁说凑字数的风险呢,即使出了《3年Z组》这种东西也要在赤丸版本的《JUMP》上连载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 记忆从被诺斯用不思议能力转移之后就断掉了,现在又遇到这样的情况,一睁眼就是原木色的天花板——不,或许不能叫做天花板,根本就是一根根乱七八糟交错在一起的房梁,高高地悬挂在头顶。揉着乱蓬蓬的卷发坐起来,呆呆地盯着盖在身上的被单发了一会儿呆。大概过了四五分钟,我才猛然意识到这个地方的不同——缭绕在鼻尖的不是流星街熟悉的垃圾的腐臭的味道,而是一种水滴和青草混合起来的味道,夹杂着烤得微糊了的大麦的香气。 啊,是啊,这里早就不是流星街了……不过诺斯到底把我送到什么地方来了?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坑爹啊…… “哇!你醒了!”刚要下床去,门就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人端着满满一大盘子的东西,看到我坐起来很元气地向门外喊:“老头子——这个姑娘也醒了,收拾一下我们该开饭了——”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那个人的脸,但是从轮廓来看是个女的,——虽然过于“丰满”的身材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矫健……但还是能认出是个女人来。 不过…… |声音也太元气了……= =|||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这么快就能自己下床走动了。”那个人走进门来,我才看清楚她的模样,脸上是很健康的枣红色,跟一般的庄稼人一样,这样的脸当然称不上是美貌,但是脸上的笑容却给她添了几分亲切的感觉:“你的同伴比你醒的还要早一点哟~” 我木着脸看她一会儿:“……老太婆,你刚刚说什么同唔——!!”下一秒,我就飞出去了,并附带鲜红的二条。 抹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那个大婶用跟自己身材完全不符的灵活度快速挪动到我面前:“呵呵,真的很精神呢,年轻人。但是我想你在保证自己人身安全之前必须知道一件事。”大婶很冷艳地抬起自己高傲的下巴:“说话之前先想好现在自己现在的处境哟~不然可是会吃亏的……” 我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她胸部到臀部都像水桶一样粗的健硕的身躯造成的阴影里面,看着她面带冷笑的脸,我满头冷汗地点点头。 但是我再次被揍飞出去,这次连嘴巴都开始飙血。 “咳咳咳……为、为什么又打我……咳噗——” “女人最讨厌被叫水桶了呢,年轻人。我的内心敏感脆弱,你这样说可是深深地伤害到我了呢。”大婶……不,她就是个大神,大神大人俯视着我,脸上露出温和的冷笑:“要学会礼貌哦~年轻人~” 然后我果断地从内心到表情,一起斯巴达了。囧着一张日和脸看着她:“嗨,大神大人!”再被拍一下银桑我一定会归西的。 “呵呵,真是太客气了。我的名字叫莎莉斯顿,大家都很亲切地叫我莎莉大婶,年轻人你也这样叫我吧。” “嗨!了解了,莎莉大婶大人!在下名叫坂田银时!”规规矩矩跪拜了莎莉大婶,内心默默两条宽海带泪——其实你根本不是叫莎莉斯顿吧,其实你叫约翰?布里克纳【注释1】吧! “哟西!看来你已经明白了礼貌的含义,真是可喜可贺,我带你下楼去吃饭吧。” 我疑惑地看看她手里的盘子,哎?难道这个不是给我吃的? “最好快点儿哦,我的小宝贝要出来觅食了,走太慢的话我可不保证它会不会连着你一起吃掉。”莎莉大婶把盘子往地上一放,很爽朗地笑着走出屋子,我落后一步,只听到房梁上发出很可疑的“沙沙”声,抬头一看,差点儿吓掉半条命。 “妖怪怪怪怪——!!!”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撒腿就跑,跟我现如今惊恐的心情比起来,被莎莉大婶揍飞两次跌出来的伤根本就不算什么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我还是看到那个个头绝对吓人的血盆大口。 用力摔上门,我倚着门框滑落到地板上,想到之前睡着的时候一直跟那个大个头的家伙独处一室,银桑我就禁不住后背发凉:“为什么会有那么大个儿的东西啊!变态吗?!你是变态吗?!养那么长的蛇是要留着用来做冬天的储备粮么?!”忘记了莎莉大婶说的礼貌,——这种时候正常人都不会记得保持礼貌吧——我满脸青筋地朝她吼:“而且竟然让银桑我跟那个大家伙独处,而而且银桑我居然能活倒下现在啊!!多谢保佑!神明大人啊!”面朝东方跪下来狠狠地磕了几个头,真的,我居然在那种史前恐龙级别的东西面前毫无知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而且没有被当点心吃掉,真的要感谢神明的保护了。 “啊呀,真是胆小啊,年轻人,其实本来打算如果你醒不过来的话就让小宝贝直接收拾了,谁知道你竟然醒过来了呢。”莎莉大婶插腰看着我:“我们家空间很小,小宝贝很大方地让出自己的床让你睡呢,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怀抱一颗感恩的心么?居然叫小宝贝怪物,太失礼了哟~!” 居然叫怪物小宝贝,你才太失礼了啊!你那副失望的语气是干什么,你到底有多希望银桑一睡不起被怪物吃掉啊喂!什么叫感谢让出床的行为,银桑宁愿睡马路好不好!你一定是给白雪公主毒苹果的老巫婆变装成的对吧!一定是的! 莎莉大婶再次朝我爽朗地笑了:“好了,下去吃饭吧,顺便见见你的同伴。” ……拒绝行不行,总觉得在这个地方不出两天,不!不出两个小时,银桑就会小命不保了。 “银,你在干什么。” 我正纠结着要选择饿死还是选择被吓死,突然听到切里夫熟悉的声音,抬起头,就看到切里夫站在楼梯口抬起手擦额头上的汗水,他一头金发在阳光下反射出能闪瞎我钛合金狗眼的耀目光芒,我举起手揉了揉眼睛,终于惊讶地睁大死鱼眼:“切里夫!你改国籍了么?!” 切里夫一身跟莎莉大婶差不多的浅蓝色的服饰饱含浓郁的民族风格,跟他平时穿着打扮完全不同。 切里夫似乎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啧,入乡随俗……这不是你教给我的么,总之先起来吧,待会儿跟你说。” 我保持着死鱼眼面瘫脸的表情从地上爬起来——坑爹啊,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切里夫刚刚居然露出少女般羞射的表情了喂!!!我想还是被史前恐龙吃掉好了…… $*$*$*$*$*$ 诺斯小番外(一)——瞳色 从出生就注定了悲剧的命运,是因为他一双异色的眸子,跟母亲一样的,温暖却象征着不祥的紫罗兰色的眸子。 在窟卢塔族,所有的人都只承认两种颜色的瞳孔——平静时候深沉的绿,激动时候热烈的红,即使他调用自己的能力时那双罕见的紫眸也会变成被称作上天赐予的“绯红之眼”的颜色,但是心情的变化并不会让他的瞳孔变色。 于是,即便生在大家族中,诺斯还是被许多人歧视。这样的情况也理所当然地决定了他寂寞的童年。 不过他有母亲的保护,跟他一样有着漂亮紫色瞳孔的女人,性格如紫罗兰的花丛一样温和美丽。 值得一提的是,还有另一个人,在血缘上来说,他要叫她阿姨。 很奇怪,那个阿姨眼睛居然跟他们都不一样,是空洞到凄冷的墨色,只有她一个人。 那一定是个……比我还要寂寞的人吧。 诺斯曾经这样定义他的阿姨。 尚且年幼的他觉得自己虽然很不幸地长了一双紫色的眼睛,但是好歹他有母亲作伴,但是阿姨却什么都没有呢。 小孩子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又理所当然。 当然这样的感情很快就被这个女人亲手摧毁了——像烟花一样,碎裂在紫色的眼眸里,像烟花一样,他的快乐短暂而绚丽…… 但是,直到他所有的幸福都毁在这个女人手里,诺斯仍然没有读懂她眼中的深意,和埋在墨色深处的痛苦。 $*$*$*$*$ 【注释1】约翰?布里克纳是影片《地下拳击手》的男主角。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留言要用验证码了啊哈哈哈,这次留言用“你死吧你个混蛋弱受”这样的话当模板银桑我也不会怪你们的啊哈哈哈【黑气】 PS:诺斯的小番外我决定要用连载形式放在下面,一口气写完的话我也会觉得厌倦的。 ☆、来种田吧,卡桑 从切里夫的口中我得知了事情的经过,诺斯用能力的时候,切里夫正好被那白光笼罩住了,然后跟我一起被送到这个地方。话说回来,诺斯你的超能力真的震惊到银桑了,而且完全没印象了啊,之前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要把银桑送到这个地方来? 嗯……我似乎是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呐。 这个地方看起来非常的平和,环境不错,每隔两天就会有一场小雨,所以空气里都是湿润的泥土气和青草味道。莎莉大婶和他的丈夫曼利?斯顿是退隐了的美食猎人——他们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告诉我真相,完全没有隐瞒。 曼利大叔从外形看上要比莎莉大婶好很多——反而更像城里人的感觉。曼利一头长直黑发披在肩上,血红色的瞳孔时常闪着狡黠而风趣的光芒,即使已经快五十岁的年纪,依旧皮肤白皙,身材修长,能看得出,他年轻时候一定是个很帅的人——跟莎莉大婶普通的长相比起来,要出挑很多。 但是曼利大叔跟莎莉大婶的感情很好,像一般的老头子老太婆一样互相揭对方的短,甚至当着我跟切里夫的面就打情骂俏起来。曼利大叔特别擅长撒娇,比如这样—— “莎莉~?,今天为什么没有糖醋鱼?你明明说过要给人家做的~” “不行哦,吃太多胆固醇高的食物你不能保证健康,曼利不要闹了。” 然后大叔一定嘟起嘴用更嗲的声音:“莎莉~~~?” 再比如这样—— “莎莉~那条你给我用毛线织出来的,有小爱心的围巾哪里去了?~?” “哎?今天小宝贝有点儿不舒服,被它弄去做窝了吧。” “哎?——?,怎么可以这样?~” “好了好了,下次再给你织一条行了吧?” “嗯哼~?要有小爱心哟~” …… …… “切里夫,银桑觉得不妙了,总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听了他们夫妻两个的对话,我一脸黑线咬着筷子头儿看向对面也脸色不佳的切里夫:“糟了糟了,该不会是怀孕了吧,都觉得恶心了呢……” “没事没事,我也十足地昏昏沉沉呢,即使喝醋也不能遏制这股想要呕吐的冲动啊……”切里夫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举起桌子上的醋瓶子一饮而尽。 曼利大叔白了我们一眼,然后又逮到好机会去跟莎莉大婶撒娇:“莎莉~~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莎莉大婶端上最后一道菜:“你乖啦,不要理他们,他们是羡慕嫉妒恨。” ……不,你误会了,银桑我一点儿都不羡慕嫉妒恨。果断埋头扒饭,即使碗里的饭不是宇治金时饭银桑也完全可以吞下去! “切里夫,吃完饭跟着你曼利大叔去采草药,银时你就留在家里跟我一起做陶器拿去市场卖掉。”莎莉大婶用她那粗大的手指捋了捋盘在头顶的红色发丝:“在我们家不工作可是没有饭吃的。” 我深深皱起眉,捏着鼻子说道:“卡桑~~!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有自己的生存空间吧,我跟切里夫才刚结婚两天,现在最重要的是蜜月啊蜜月……唔!” 莎莉大婶收起拳头放在嘴边吹了吹:“即使你叫我卡桑也是不行的,而且扮的女儿女婿身份一点儿都不像。银时,你不想吃晚饭了么?” “不……我是说银桑我习惯了干粗活,陶器什么的完全不能做啊,于是银桑我决定跟着曼利大叔和切里夫去山里砍柴……”我捂着鼻子从桌子底下爬起来冲坐在旁边的切里夫使眼色,示意给我帮腔,谁知这货只顾把脸埋在碗里看都不看我一眼。啊啊,好想揍他,混蛋出了趟流星街连吐槽都不会了么?!心灵感应都不会了么?! “是采草药,白痴。”莎莉大婶完全无视了我挂着两根红色的二条的惨状,直接收拾了饭桌离开,曼利大叔嚷嚷着“我来帮你洗碗吧小莎莉”之类听上去让人一身鸡皮疙瘩的话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我抹抹脸上的血,看向埋头坐在桌边的切里夫,从我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他藏在金色发丝里变得红红的耳朵——哼,现在才为自己吐槽无能感到羞愧么?还不是无药可救啊,切里夫。 “你在反省自己的过错了么少年!”一巴掌拍到切里夫面前的桌子上,挑眉俯视他:“哟西~!没有及时吐槽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就连新【哔——】这样的专职吐槽人员都会遇到‘啊糟糕了完全不知道从何吐啊’的情况,所以你作为业余爱好者完全不用感到羞愧,sa~现在跟银桑上山砍柴去吧!” 谁知切里夫居然把脸扭到一边去:“ba、baga……谁会因为没有吐槽感到羞愧啊!而且刚刚不是告诉你不是砍柴是采草药吗?!” “……你娇羞个什么劲儿啊!莎莉老太婆说不劳动晚饭没得吃啊混蛋!” * 到现在我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只从斯顿夫妇口中得知这个地方很隐蔽,地处巴路沙群岛一个偏僻的小山脚,人口数不多,大部分家庭都能自给自足——是一个很纯净,很简单的地方,但是就因为这样,反而觉得太过理想化,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是诺斯把我送到他所向往的虚假世界中了。 …… …… 于是说了这么多,银桑我想表达的只有一件事情——重开万事屋。 嗯,我不能这样下去了,在莎莉大婶家白吃白喝银桑很过意不去啊! 我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痛心疾首真的,开万事屋的话顶多也就这样吧,而且想不干的时候就能不干,不用大热天绑着一个巨大的竹篓,到山里采草药……啊不不不,银桑我可没有抱怨哦!银桑我绝对没有抱怨在莎莉大婶这里不干活的话会没晚饭吃。 “你的表情出卖你了,银。”切里夫站在我身后冷冷吐槽:“心里想的东西我完全看穿了呢。” “切里夫!”我非常正义地打断他的话:“我们已经这么大了不能总靠着卡桑来养要自己养自己啊喂!” 切里夫:“= =|||” “如果想搬出去完全可以哟~?”曼利大叔笑眯眯地看着我:“你们总在我家里待着反而打扰到我跟莎莉的感情交流呢,真是的……莎莉酱太善良啦,早就告诉她不用救你们了嘛~” “……曼利大叔你是腹黑么”我看到切里夫嘴角在抽搐了。 曼利大叔没有理切里夫,弯腰摘了一根草药扔到背后的篓子里:“我可以帮你们盖好房子哟~唉唉~女儿女婿也长大了,我都留不住了呢~” “为什么到了这样的地方却奇妙地一致了啊!谁是你女儿女婿啊喂!!” $*$*$*$*$*$ 诺斯小番外(二)——两类人 诺斯一直觉得他的阿姨是世界上最难以理解的人,明明恨着窟卢塔族的人,却能跟族长谈笑风生。 但是诺斯从来没有从她墨色的眼睛里看到过快乐。 ——当然,痛苦也是没有的,平静到让人感到害怕的眼睛。 “看的太多了,知道的真相太多了,也不是好事。” 这是母亲的解释,诺斯还记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紫罗兰色温柔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同情和哀伤。也是那天之后,诺斯才知晓了他血缘上的阿姨强到逆天的能力。 读心。 “姐姐,族长跟我说着话的时候,为什么我却看到他想要把我们的眼睛挖出来?” 诺斯那个时候才恍然记起很多年前,他还没有过十岁生日的时候,那个阿姨问了母亲这样的问题。他不记得母亲怎么回答的了,但是因为害怕,所以他记下了阿姨的话,然后默默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远离那个族长,他想挖我们的眼睛呢。 但是在那之后,阿姨就没再说过话,包括跟母亲或者他。 读嗄啊,其实很多人都想要这样的能力不是么? 真正拥有的时候,却只剩下痛苦了。 诺斯不能理解他的阿姨,正如十年后,他不能理解自己的母亲一样。 母亲怀着妹妹的时候,父亲终于顶不住族里的压力,同意从这个富饶却冷清的家里搬出去。是的,他们的家很富有,他们三个像神明一样被供奉着。 但是很可惜,他们不是真正的神,只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而已。所以他们不能得到人们的心。族里的人供奉他们,同时…… “他们想杀了我们哦~ 这是诺斯第二次听到阿姨讲话,她的表情仍旧木讷毫无生气,墨色的瞳孔却变得深邃无比。 ——像一滩墨汁一样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把银桑嫁出去,你们看肿么样??(???)? ☆、想恋爱就自己去追(一) “银。”切里夫面无表情地站在我面前,用俯视的角度看着我。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能看到他额头上隐隐的青筋。 “啊?”我皱着眉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果断无视切里夫,往枕头里蹭了蹭:“太阳还没有到竖直能晒到透顶油脂皮屑的高度,切里夫你那么早起床干什么啊,啊啊好吧银桑懒得管你,你说你起床就起床在银桑面前晃悠什么啊……” “……不,我想有些事情你必须要解释一下。”切里夫狠狠地抽抽嘴角:“不想明白的话,不用说今天,以后我都不用睡觉了。” 切里夫意有所指地看向天花板:“这个房子……” “万事屋嘛,总之同人文作者都是这样的存在,跟集英社那群家伙一样来个‘场景转换~’‘切换镜头~’或者‘第二天早晨一大早’之类之类,只要能连接了上下文和前后两个镜头的词语就完全没问题啊,不要说一夜之间盖起一座万事屋这样的小事,就算是盖出一座巴比伦铁塔也很正常啊,切里夫君~”扭头嘟囔了几句:“更何况还有曼利那个老头那么积极地帮忙,一听我们说要搬出去能跟莎莉独处就跟打了兴奋剂似地往外跑……切,色老头。” “……不,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切里夫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儿颤抖:“最后一句巴比伦铁塔听上去就跟最新安式回旋加速安式回转炮一样猥琐……不不不,重点是为什么我在这个地方,比起跟你一起,我觉得跟着莎莉大婶混的话反而更有前途。” “因为你是孩子他爸嘛……” “那是下一个问题!!!!!!!!”切里夫很激动地打断我的话,白嫩的包子脸被气得通红,他颤抖着手指指向我:“你为什么要这个打扮!还塞个枕头在肚子里干什么?!” “孩子他爸,你该出去干活了~可不能饿死我跟孩子啊!”我非常厚颜无耻地翻个身背对着切里夫,伸出右手食指挖挖鼻孔:“全家都靠你了啊,孩子他爸。” “谁是孩子他爸啊!”切里夫火大地把我从被子里拉出来:“其实你只是为了找个给你跑腿的才把我拖下水吧!明明是你自己要开万事屋的到头却让我来干活啊!” “不要在意那么多嘛,作为大将的我,银桑当然是要在最后出马……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放手teme!”我伸手捂住被切里夫拉住的耳朵鬼吼鬼叫:“即使工作也要有休息日啊!根据以往的经验别是在刚开张的今天就算一个月内也不一定有客人上门!” “扣扣~” 跟我的话音一起落下的是敲击门板的声音,我跟切里夫一同向外面看去,下一秒我马上趁着切里夫分神的时候甩开他的手,“刺溜”一声钻进被窝:“妖怪啊!一定是休息日妖怪来捉周末还工作的人了!” “是客人啊boge!”切里夫朝我吼了一声,就嘟囔着往门外走去:“而且今天根本就不是休息日你给我清醒点儿。” 哎?居然有客人啊?啊呀果然还是江户比较轻松,除了特别放映之类的日子根本就不会有工作。我无奈地披上和服挖着鼻孔走到客厅:“欢迎光临,这里是万事屋——喂!你在干什么切里夫!” “在接待客人。”切里夫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又转回去。他把一杯咖啡放到那个明显被吓到的委托人的面前:“喝,我可是很大方地给你提供食物了。” 我果然不该相信作为流星街的人的常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委托人突然感觉有点儿头疼——不过这个时候夸奖他居然没有把人给直接杀了是不是能起到好点儿的效果呢…… “你是超超超S么?看着人家一脸痛苦的表情还让人家喝咖啡……啊啊,真是的,为什么银桑遇到的都是你们这群傻逼,总给我出来搅局。”挠挠头顶卷曲的毛我有些无力地摆摆手:“接下来银桑解决就可以了,切里夫你去倒杯草莓牛奶来。” “完全把我当小弟在使唤啊!” * 此刻银桑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位大叔,他很羞涩地满脸红晕地用仰视的角度瞄我一眼:“在下的名字叫约克,听曼利说万事屋是专门热心帮人解决问题的地方,在下就过来看看了。” “啊,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干,你没说错啊,大叔。” “哎?不要叫在下大叔,在下今年才二十八岁,比老板你大不了多少——这个看脸就知道了吧,我们差不多的~” 我死鱼眼面瘫脸看着他皱得跟干橘皮一样的脸:“就是因为从脸看不出来,你这样说的话银桑开始对自己的外貌没自信了。”其实是说错了,你明明有八十二岁了,大叔…… “银,你不是一个人。”切里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身边坐下来,他抽搐着嘴角看向对面的大叔:“而且这个人很自然地无视你说的价钱问题了。” 我保持着死鱼眼面瘫脸的表情,扭头看了切里夫一眼:“nice吐槽,切里夫。” “那个,其实在下今天来是想拜托老板帮我去追求阿娜丽……”橘子皮大叔完全无视了我跟切里夫,再次羞涩地低下头:“阿娜丽就是街东头卖猪肉家的女儿,自从上次在集市上买了阿娜丽家的猪肉,在下就深深地爱上了……” “喂大叔,你这样说我会认为你爱上的是猪肉。”切里夫用“←_←|||”这样的表情看着对面陷入恋爱中的大叔,完全无视了我洒了一地的草莓牛奶。 “在吃阿娜丽家的猪肉之前在下一直买的是街西头的猪肉,但是自从吃了阿娜丽家的猪肉之后,在下就再也不想吃别人家的猪肉了。”橘子皮大叔再次无视了我们,擅自把对话从委托拉到猪肉上面了。哦大叔,其实你是来给猪肉家打广告的吧。 “大叔!叫做约克的猪肉大叔!其实你爱上的真的是猪肉吧喂!即使你一脸少女怀春可疑小红晕的样子,但是还是觉得你爱上的真的是猪肉啊喂!其实你真的想让我们帮你去跟猪肉表白吧喂!”切里夫,吐槽部分GOOD JOB,但是能不能不要喝银桑的草莓牛奶。 “我听说甜的东西能缓解人心中的压抑,银,我现在觉得有点儿混混沉沉的。” “大丈夫,银桑我也十足地昏昏沉沉呢。”一把抓过切里夫手里的草莓牛奶灌下去:“草莓牛奶是银桑的,即使昏昏沉沉你也不能碰哦~或者你可以试试醋昆布,切里夫。” “阿诺……你们两个有在听在下说话么?”橘子皮大叔憨厚地笑笑,然后抱着自己堆成一堆的啤酒肚往沙发上蹭了蹭:“在下希望你们帮在下跟阿娜丽去表白……嗯,明天就是情人节了,在、在下希望……在下是个害羞的人,所以希望老板你能帮忙把这个送给阿娜丽……” 橘子皮大叔伸出肥肥的手指在怀里掏了很久,终于掏出一个相框放在桌子上:“这是在下用月光草的花瓣贴出来的阿娜丽的画像,希望你们能帮在下送给她。” 我和切里夫一同看向那个相框,然后…… 我:“……” 切里夫:“……” 大叔,你果然爱上的是猪肉吧。 橘子皮大叔一脸陶醉:“阿娜丽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对吧?”他再次把肥肥的手指伸进怀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一叠纸币:“就拜托你们了,老板。” “啊……哈哈,那个,总之交给我们吧,跟猪肉求婚,大叔你狠有思想。”我抽着嘴角迅速接过钱:“不过这么高难度的事情还要大叔你跟我们配合才能提升成功率啊。” “哎?需要在下做什么吗?在下当然会全力以赴!” 切里夫:“(¯﹃¯)……”别误会,他把草莓牛奶喷出来了。 $*$*$*$*$*$*$ 诺斯小番外(三)——破灭 母亲一直是诺斯生命里的阳光没有之一。她温暖的眼神跟她温暖的体温一样让切里夫感到很安全。 即使他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安全。 “美丽的火红之眼,灭亡才是真正的归途。” 当阿姨空洞着表情,手指插(和谐)入族长的眼中时,诺斯更加确信,自己的处境并不安全。 阿姨疯掉了。 “弗拉斯……” 那个时候,母亲的肚子已经凸起来了,诺斯时常拿着听诊器在母亲肚皮上滑来滑去,也清晰地听到小妹妹在里面乱动的声音。 但是那么悲伤的眼神,诺斯是第一次从母亲的眼里看到。 “弗拉斯!住手!”母亲竭斯底里的声音划破天际,诺斯清楚地记得那天是个艳阳天起,天空很蓝,云也很白,太阳高高悬在头顶。 ——上帝都不为我们哭泣,我们的遭遇连悲剧都算不上呢。 “sa……姐姐,我不会忘记你的。”从一堆血肉中站起来,弗拉斯裙摆上沾满了窟卢塔族人的碎肉和骨血。她空无表情的脸在阳光下没有一丝阴影。弗拉斯擎着被血染红的双手,就这么一步步朝着诺斯和母亲走过了:“来吧,我带你去一个没用痛苦的世界” “弗拉斯,我并没有痛苦……你住手……”母亲紫罗兰色的眸子被泪水浸润了,诺斯却一步也动不了。 ——他不是阿姨的对手,阿姨的能力,比之他们任何人都要逆天。 『停滞』 在她能够停滞的世界里,她就是这个世界的王。 “姐姐,不要害怕……”弗拉斯走到母亲身边扬手抚摸着她的脸:“我带你去的那个世界,没有欺骗和谎言,没有芥蒂……” “不要碰我的母亲!” 明明一点儿都动不了,但是当他看着阿姨手上的血红了母亲的皮肤,他终于再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他不怕死,但是他怕失去。 “诺斯……”弗拉斯低下头去看他,但是在场的人,包括诺斯自己,谁都没想到,就是这个时候母亲发动了能力,生生把诺斯从身边扯开。 “她已经疯了,诺斯,好好活下去。” 母亲的声音仍旧是那么温和,但是她的影象却在眼睛里扭曲。只瞬间,诺斯头顶就换了一片天空。 灰黄色,充满污浊气息的……天空。 直到那一刻,诺斯才记起——母亲曾毫不在意地对他提起过的能力——『空间传送』。 作者有话要说:总之就是这样,我最近卡文卡疯了,而且不断冒出想要挖新坑扔旧坑的冲动。 总结了一下,我觉得这是留言太少了的缘故【真的不骗你!】 ?????????? 呜呜呜谢谢帮忙捉虫的孩子,我来掐死他们?(?3?)? ☆、想恋爱就自己去追(二) “呐,切里夫君……”抱着脑袋倚在沙发上,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高高悬挂的《糖分》匾额:“要怎么追一块五花肉?银桑没太有经验,但是看你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一定知道些方法吧。”啊啊,麻烦死了啊,橘子皮大叔说的情人节已经过了一半了,银桑我还是没有勇气把一块五花肉的画像亲手交给五花肉本人啊…… “我才不知道,你只是在试图逃避干活儿而已吧。”切里夫瞥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东西,面无表情地看向我:“我怎么说也是一少爷,女人自然会爬上我的床,根本不需要做这种事情。更何况你觉得在流星街怎么表达喜欢的啊,这样的女人……” 说到这个地方,切里夫狠狠抽了一下嘴角,转了话锋:“女人的话,一块面包就完全可以解决了,而且还保证是处(绝对要和谐)女。哼,果然还是流星街比较简单,外面的世界真是麻烦死了……” “啊啊……是啊……只用面包就能骗来的女人真是理想化啊,不会要什么名牌衣服名牌包。”双目放空地把视线转向头顶苍白的天花板:“银桑我果然不应该跟流星街出来的笨蛋说什么追女人,一群吃了就睡睡完了接着吃的白痴哟……” “喂!”切里夫一巴掌拍向桌子:“你这是在小看我么?!” …… …… “切里夫,这次银桑我是真的要小看你了哟。”视线下移,然后我看到了桌子上粉身碎骨的五花肉的花瓣粘像,头疼地扶住额头:“啊啊,怎么办啊,有什么办法能治愈你的白痴,银桑愿意花一百块来买啊。” 切里夫很无辜地看着我:“我没用什么力。” 于是我终于忍不住揍了他——白痴没有罪,但是明明是个白痴还不自知罪过可就大了。 磨磨蹭蹭地从沙发上蹭到储物柜前面,打开看了空空的架子一眼:“算了,我们还是去找莎莉那个老太婆,跟她借个相框重新粘起来吧。”挖着鼻孔扭头看切里夫:“曼利那个色老头一看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有追女孩子的经验吧,即使没有也应该有被女孩子追的经验,你可以学着点儿哦,切里夫君~” 切里夫郁闷托腮盯着我:“是你想请教人家不好意思开口吧?我对那个根本没有兴趣。” “你想死吗?!找多啦【哔——】梦要时光机把相框恢复原样和跟曼利色老头取经二选一!” 切里夫鼓着包子脸看着我,我用力瞪圆了死鱼眼回看他,然后这货终于妥协般地叹口气:“电话响了,我去接。” “莫西莫西,这里是万事屋。” “……” “呃……是的,相框马上就送到了。” “……” “知道了保证明天那块五花肉在你床上行了么?” “……= =#”←别误会,这是我的表情。 切里夫放了电话用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银,我们去找多啦【哔——】梦……啊错了,曼利大叔吧。” * 莎莉大婶依旧很元气,满面红光地大声嚷嚷着招呼了我们——当然她如果能不一见面就给我个上勾拳让我还她装修房子的钱银桑会更高兴。 “帮忙解决了这单生意银桑就有钱还给你了啊!大婶!”而且明明切里夫是男人吧,为什么要打银桑! 莎莉大婶接过切里夫递过去的相框,很难得地露出惊讶的表情:“居然是月光草的花瓣啊,约克那小子倒是很上心呢,”她皱着眉看了我们一眼:“还是放弃吧,这些花瓣马上就枯萎了,月光草很少看见它开花,摘下来不出五分钟就会枯萎。能在五分钟里面把花瓣装进密封的相框里,而且还摆出形状,也只有约克那小子有这么快的手法了。” 我:“……” 切里夫:“……” “你们两个什么表情啊,哈哈,年轻人不要做这么消沉的动作啊,把垂在桌子底下的手拿上来。” “也就是说……”这单生意很可能黄了银桑也许还要赔偿委托人一斤猪肉?这种事情怎么能不消沉啊?!“啊啊~绕了我吧,银桑现在头疼得很啊——”放弃般地往沙发上躺倒,碎碎念起来。 “恋爱难道是能够让人很愉悦的事情么?只不过是一个让男人失去金钱女人失去膜的过程啊!真是的……女孩子除了哭泣以外学不会任何东西,男孩子也是哦!学会的只有互撸而已!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儿吧,这个无耻的社会!银桑好想穿越到夏娃还没从亚当身体里分离出来的时代啊!” “你才适可而止吧,至少我还没沦落到互撸的地步,你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真的大丈夫么?”切里夫皱着眉戳了戳相框:“不用那么烦恼啊,这个东西做得这么丑,送出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坏事,不要小看女人的虚荣心哦,如果那个五花肉看到猪肉大叔把她写实成了五花肉才会生气吧,想点儿别的办法好了——总之只要能把那块五花肉弄到他床上就行了嘛……啊i ta——” “疼疼疼疼疼啊teme!不要总来揍银桑!”抱着脑袋一不小心滚到沙发底下去,抬头就看到切里夫皱成一团的脸——比登势还要暴戾的老太婆…… 阿勒?银桑刚刚说了什么么? 莎莉大婶收回揍了我跟切里夫的拳头:“你们两个都适可而止?BB枫儿,阿银我就不说你什么了,一个女孩子不要是满嘴的下流话!会嫁不出去的。还有切里夫,抱着这样想法本来就是不对的!根本找不到女朋友哦!”莎莉大婶转向我:“银时,你教给他,我们女人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木着一张脸想了半天那个“我们女人”到底是怎样微妙的存在,才正义感满满地开口:“是棒子……啊疼疼疼疼疼——为什么又打我!” “不对啊!!!都说不要说下流话了!”莎莉大婶坐端正端起咖啡杯浅啜了一口:“你们的世界我不知道,但是在这里,女人都希望有个安定的生活,能过安稳日子。”莎莉大婶几近挑明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早该知道的,他们一定是知道我跟切里夫……嗯,怪不得每天都会有种被盯着的感觉,难道是怕银桑半夜爬起来为非作歹么? 啧,银桑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 “我能提示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靠你们自己,大婶我还要去烧制明天卖的陶器。”莎莉大婶看了我们一眼起身离开:“好好干活哦,记得还给我的钱。” 我跟切里夫随后也离开了莎莉的家,在街上闲逛,大街上是一片属于情人节的粉色气息,到处张贴着画满小爱心的海报,还有许多卖花姑娘掉到地上然后被风吹得到处凌乱飞着的玫瑰花瓣。 “讨厌死了,情人节什么的,看到的不还是满大街发春的猫?”郁闷地咬一口走的时候随手在莎莉大婶桌子上抓走的一个苹果:“为什么银桑要在这种时候出来啊,为什么银桑要在这个时候为怎么向一块五花肉表白费神啊!太阳都要落山了啊!情人节什么的怎么不去死啊岂可修——又不会收到女孩子准备的巧克力银桑才不要过什么情人节啊……” 切里夫鄙视地瞥我一眼:“除了抱怨以外你只会顺走人家的水果了么?你是强盗么?拜托出息点儿。” “不是强盗,是社会太残酷了。”有气无力地停下脚步:“莎莉那个老太婆说的女人的梦想是哪个世纪女人的梦想啊真是的……现在的女人眼里只看得到虚无的浪漫啦,那些玫瑰花瓣在她们眼里绝对比豆沙包要值钱。” 啊对了!浪漫……说到浪漫……我上下大量了切里夫一遍——帅哥算不算的上浪漫? 挑起一边的嘴角对着切里夫笑笑:“嘿嘿,突然灵感乍现了,切里夫君,这次的委托金能不能到手就全靠你了哟~!” 切里夫打个冷战:“你在想什么馊主意……” “总之交给银桑啦!跟我来!”扯了切里夫往万事屋跑去——这件事情,还要约克橘子皮大叔一起配合才行啊——情人节最后的Romantic party! $*$*$*$*$ 诺斯小番外(四)——流星街的日光灯 诺斯从来不知道流星街是个怎样的地方,初来的一个星期他有好几次差点儿被杀,如果不是有点超能力,他绝对早就死掉了。 但是后来诺斯的运气不坏,找到了一间没人的空屋子,于是在里面躲了几天。 这几天他一直是靠捡垃圾生存下来的。 诺斯没有想到的是,弗拉斯居然派了人追杀他,正像她刚开始说过的那样——她要拉着窟卢塔族所有的人去陪葬,而最先下手的正是最亲近的人。 “要下定决心到地狱,就要告诉自己——那里还有重视的人在等着我啊。” 弗拉斯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能听出话里面无限的绝望。 藏在角落里,诺斯听到这间最先认为的“空房子”的主人回来了。他压抑着呼吸,但是感觉非常累,这个时候竟然有点儿希望那个人能把他揪出来,——如果房子的主人要杀他,他不会反抗。 好累,逃命什么的,一直在逃命什么的……好累…… 诺斯甚至开始怨恨起母亲来——独自待在流星街这么可怕的地方,他觉得倒不如跟母亲一起死去。 “喂,小鬼,你是想自己出来还是想让银桑把你挖出来?” 一把懒洋洋的声音,透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诺斯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评价,明明是男女莫辩的声线,听着却非常舒服,有点儿像大提琴被枯木勾住了琴弦的尾端,刮擦出来凌乱但是温暖的音符。 “虽然说万事屋没什么好偷的,但是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至少要好好交房租啊!” 听到这里,诺斯终于忍不住满头黑线地从床底下钻出来,抬头看过去,正好撞进了屋主人一双没精打采的死鱼眼里,明明是个身材不错的女孩子,却像痞子一样叠着双脚翘起来搁到高大的桌子上,完全不顾忌这样会有走|光的风险。 那个坐在窗前的身影挡住了阳光,细碎的光晕却从她身后错落着流出来,整个人变成一个奇异的发光体。 像太阳一样。 但是后来他才想起自己的比喻有点儿不太恰当—— 才不是太阳那种被乌云挡住了就无法发光的东西,是日光灯,即使没有电,也能自我蓄电的日光灯,永远高高得罩在头顶的那种…… 很温暖。 _____________________ 为什么不让改乱码,为什么改了乱码还不让减掉字数。这个东西是凑字数的,不付费,V章节按照第一次发文的字数交钱,于是放心吧。我被这混蛋弄得没办法了……尼玛乱码什么的讨厌死了,尼玛乱码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啊嗷嗷嗷嗷【打滚】 为什么会有乱码啊喂!害得我修改了很多次啊嗷嗷! [无表情看你们]要留言,混小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也给我乱码了…… 谢谢懒骨头君,改了哦~ ☆、想恋爱就自己去追(三) 今夜月黑风高,适合杀人放火奸|淫|掳|掠。 藏在黑漆漆的角落里,我放轻了呼吸压低身形,同时不忘记把旁边的男人往下按了按,双眼紧紧盯着卖猪肉的阿娜丽家的窗口。那个地方一个巨大的黑影往我这边瞟了两眼,似乎在犹豫什么。我狠狠地瞪过去,那个黑影终于转身去敲阿娜丽家的门。 看到切里夫装扮成的“月光草”敲开了阿娜丽的门,我拉着身边的约克开始往房顶上爬。 “老、老板,这个……这样不太好吧?被阿娜丽的爸爸看到的话他一定会狠狠揍我的。”约克笨手笨脚地跟在我身后,因为太过肥硕而显得笨拙的身体在房顶上滚来滚去,期间踩坏了瓦片数块。 “追女孩子,要么做好被爸爸揍的觉悟,要么就要有一辈子抱着等身抱枕充(和谐)气|娃娃睡觉的觉悟,你选择哪种?” 约克想了想,很慎重地说,能不能既不要抱枕娃娃也不被爸爸揍。 “好啊,那你学东方不败自宫了吧,这种方法保证你以后不再想女人。” 然后约克问我东方不败是谁。 “一个很有勇气的男纸。” 我不再理那个傻不拉几的委托人,直接爬到阿娜丽房间窗口的屋顶上,开始念台词。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座美丽的悬崖边——”顺手从口袋里掏出在街上捡到的落了满地已经有些发黑的玫瑰花瓣,从阿娜丽屋顶上撒下去,穿着繁琐的,有一轮向日葵花瓣毛绒套装的切里夫很配合地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阿娜丽表情有点儿受惊吓,她捂着胸口一脸惊讶地看着在她窗前穿成毛绒公仔的切里夫——这姑娘心理素质够强,居然没有嚷嚷出来。 不过到现在我才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果然是约克加入了一些个人幻想在里面——阿娜丽只是身材有些丰满,皮肤很白,婴儿肥严重,看上去有点儿像又软又甜的糖稀。 我说,橘子皮大叔,你看着的真的是猪肉吧,好好的姑娘被你描成了五花肉了啊。 “盛开着一朵金黄色的,清泠透亮的花朵——” 阿娜丽什么感受我不知道,但是从房顶的角度看切里夫现在的动作有点儿二,有点儿傻,还有几分白痴。于是我琢磨着要不要把下某句台词里“美丽而难得”改成“傻傻的很可爱”。 “它的名字叫月光草,只盛开在有月亮的晚上——” 从口袋里抓了大把花瓣扔下去,切里夫几乎被各种混合在一起的花瓣儿的浓郁香气熏晕过去。阿娜丽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她双手捧着绝对有Ecup的胸口,满脸陶醉地看着切里夫因为面无表情而显得格外帅气的包子脸。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到了今天忽悠切里夫扮成月光草的时候跟他的对话。 切里夫一脸忧郁地抬头望天,头上顶着一大朵向日葵形状的花瓣帽子。他说银时你怎么不让橘子皮大叔直接穿了衣服去,反而让我当“月光草”,如果那块五花肉爱上我了怎么办。我说橘子皮的体积太大了,我买布得花多少钱啊。没事,有我罩着你呢,放心大胆地放手去干吧。 切里夫幽幽叹口气,说,你这样说我更担心了。我说你这是不信任我,作为小弟不能这么埋汰你家BOSS,小心银桑我不给你发工资。切里夫听完我这句话,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从眼神到表情,甚至配着头顶的花帽子显得很滑稽的形象,都透露出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深沉感。 他说为了工资的话绝对不会跟着你的。 “……你小子稍微对银桑有点儿信心行不行?肯定不会白瞎你的劳动力啊安心吧。” 那时候我正把一大袋的有些干枯的花瓣往和服袖子里面塞,有机质腐败的气息和玫瑰的浓香混合在一起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一个勇敢的少年,为你采撷月光——” 抓起一把花瓣撒出去,看着纷纷扬扬往下落的花瓣,切里夫当时的表情在我脑海里渐渐模糊,就像朦胧在被风吹散了的云朵里的月亮。切里夫随着我说的这句话扑通一下躺倒在地上,看着时机到了,随着阿娜丽的惊呼声,我一脚踹向旁边的约克,把他踹到屋子下面。 “亲自捡拾了月下之君,送到你的窗前——” 约克按照我们的计划上前一个箭步抄起切里夫横抱起来,然后正对着阿娜丽。 我想他是鼓起了毕生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的。 约克抖抖着嘴唇道:“阿娜丽,你愿意接受我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么?”然后他把切里夫举上去了。 …… …… 扶额,这个白痴。请记住你手里举着的是切里夫不是月光草啊喂,难道你想要把男人当情人节礼物送给你的情人(也许)么?! 切里夫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刷地变得铁青,但是还没等他踹飞约克逃跑,就被阿娜丽用肥肥的手指一把拖进怀里:“哦太感谢你了,约克,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情人节礼物。”然后他拖了切里夫深深埋胸,抱着他的脑袋在胸口磨蹭着:“亲爱的,你太让我感动了,虽然表白的话被别人说了,但是还是很感动……我马上就跟爸爸说,我们结婚吧!” 约克你想的就是这个结果吧,可惜人家不是对你说的啊…… 看着快被窒息的切里夫和如遭雷劈的约克,我深深地捂了脸,切里夫你……一路走好…… 等切里夫好不容易从阿娜丽雄伟的胸部抬起头来,他已经差不多被窒息了。 “才不是我要表白!你这个女人给我看清楚点儿!”切里夫的包子脸不知道是因为光线的问题还是别的原因,在月光底下隐隐有青色显现出来。 “哦,亲爱的,不要再狡辩了,我都接受你了不是吗?你看你紧张的嘴唇都哆嗦了。”阿娜丽笑着看向切里夫,仿佛我跟约克是透明的一样:“我早就发现了,每次出去卖猪肉都会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看,原来那个人就是你么亲爱的?虽然你是新来镇子上的人,又是在别人手底下做事的小员工,不过你放心,我会说服爸爸的!” 孩子你看错了,他那是气得不是紧张…… 本来还在悠闲地挖着鼻孔看戏,下一秒就发现切里夫一把扯了头顶的帽子朝我走过来,我反应过来拔腿就要跑,却被他拦腰拖回来。抬头想要看看切里夫的侧脸,却只瞄到了他的下巴。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却能很清醒地感受到他的怒气。 “那个……冷、冷静!”我抽搐着嘴角看着切里夫拎着我的衣领一把丢到阿娜丽面前。 “我再说最后一遍!要表白的不是我,是那个爱吃猪肉的大叔!”切里夫反手一指身后呆愣着的约克,然后搂过我的腰:“你看清楚了,我有女人了!哼。” …… …… 银桑我不会承认的,不论是那个指示代词“我”还是“女人”,银桑我都不会承认的喂!不要为了摆脱五花肉就用这么极端的办法啊,虽然银桑当初是承诺了会罩着你,但是不带这样儿的!完全落入俗套了啊切里夫君!琼瑶阿姨要哭了啊切里夫君!! 琼瑶阿姨哭没哭银桑我不知道,但是阿娜丽哭了。 啊啊,真是麻烦死了,银桑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事情啊。 “那个,约克,这个时候应该你出场了。”我扒开切里夫的手臂转头抽搐地看着约克:“不要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啊,不好好表白的话,你喜欢的女孩子可是不会明白你的心意的哦,恋爱这种事情要靠自己才行。” 约克一脸怒容立刻变成“啊原来你们是故意的原来一切都是你安排好了的么太厉害了啊但是我还没准备好怎么办”的表情。我也配合着神棍地朝他呲牙一笑。 “阿娜丽!”约克走到五花肉姑娘的窗前,那么大的块头儿居然能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来:“请不要哭泣了,这都是我的错。是在下太胆小不敢向你表白才弄到现在的局面。” 真是好男人啊,银桑我都有点儿感动了。摸摸怀里一大摞委托金,不用还给人家钱的感觉真是爽极了。 “不知道现在请求你的原谅是否还来得及,不过如果在下……在下今天不说出来的话一定会后悔的。”约克很紧张地走上前一步:“在、在下……我喜欢你!” 阿娜丽一脸惊讶的表情,什么都没有说。 约克的脸色暗淡下来:“在下太鲁莽了,如果给你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困扰真是抱歉……” “不……”阿娜丽突然打断约克的话:“我是说……这太突然了。”她低下头:“但、但是很幸福……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阿、阿娜丽?!” “我是说也许我们可以先试着约会看看……” …… ……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嘛,虽然过程有点儿曲折,但是结果好就好了啊。 * 跟切里夫一前一后地走在大路上,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去路边店买块巧克力犒劳自己。自从没了老二以后就再也不用期待情人节的巧克力啦,——虽然说在那之前就没有什么人给银桑准备情人节的巧克力。 “银。”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完全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啊?银桑我刚刚可是很讲义气地没有跑掉啊,不要借机要求加工资什么的。” “我是说今天是情人节。” “是啊是啊,满大街都是发春的猫一样……”最讨厌情人节了,更讨厌没有人送巧克力的情人节啊…… “……”切里突然沉默下来,只有他浅浅的的脚步声还不急不缓地跟在我身后。 挖着鼻孔,我无奈地转过身看他,一瞬间被香气抱了满怀。反射性地捧住被塞进手里的一大束玫瑰,红色的花瓣挡住我的视线,从花朵的缝隙里隐约看到切里夫别过去的脸。 “还不晚。”切里夫抿着嘴角站在那里,脸色在黑暗里被玫瑰映得有点儿红:“那个……还没过十二点,情人节没过,还不晚吧。” “你……” “总之,情人节快乐。” 我抱着玫瑰花盯着他看了良久,直到切里夫结巴着开口朝我吼,我开口:“银桑我只是想知道,这么大一束的花……你哪里来的钱啊,这么有钱请银桑吃巧克力圣代吧。” “你这女人,太破坏气氛了……这个当然是我的能力!我哪里有钱啊!” “嗨~嗨~”甩了甩手里的花,转身向万事屋走去:“总之,谢了!” 啧,真是的,回去找个花瓶插起来好了,说不定能留到明年的情人节,到时候再有委托的话,花瓣就不用从大街上扫了。摸着怀里的委托费,打个哈欠向屋里走去——收获不错,今年的情人节也不是那么讨厌的呢。 ——至于隔壁某个色老头“我的玫瑰花呢?!送给honey的玫瑰没有了昂——!!”的惨叫以及接下来一系列的撒娇就不是银桑需要过问的范围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了他!!切里夫!!! …… …… …… 我开玩笑的……哈= =||| ☆、两个人的形单影只 (一) 黑珍珠眼里的诺斯也许跟别人有些不同,倒不是因为她对这个男人产生的特别的感情,更是一种来自于同类的亲切感和笃定。 流星街众人的眼里,只知道诺斯是个自负,骄傲,固执,还有过分柔媚的外貌以及绝对的强势的男人——这样一个几乎没有缺点,对任何女人(或者还包括部分男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存在。 但是在黑珍珠眼里,他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儿,对爱情——不,更确切来说,是自己的信仰,有着狂热到近乎于愚蠢的追求。 ——这一点跟以前的她很像,但是诺斯却比她要幸运许多。 毕竟比起她所寄托情思的虚无缥缈的影像,诺斯奉若神明的人确实是很可靠的存在。 黑珍珠的萝莉时代,在现在她的眼里看来简直已经不能用愚蠢来形容,那简直比停在镜头前面,还没有配音连国歌都不给放的BG only还要破廉耻脑残没下限让人厌烦的存在——当然,这个世界上让人感觉舒服的BG only也许只有一部叫做《银魂》的动漫没有之一。 这是后话了,黑珍珠现在只想找个什么办法阻止诺斯愚蠢的行为。 为什么要如此奋不顾身? 找不到原因的话就把它归结于社会的玄妙性——如果说穿越到了《全职猎人》的世界不爱三美加俩小美,却爱上了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而且还早已心有所属的男人,会不会很蠢? 是的,三个月前的话,黑珍珠也会这样骂——死蠢啊! 但是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她便开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思考,到底什么才是一个女人应该追求的东西。 呼风唤雨?成为团员?成为揍敌客家的媳妇?还是让库洛洛说一句:“当我的收藏品”? 是的,收藏品,并不是作为人的存在,那样的身份到底有什么好期待的?让她足足拼搏了八年?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黑珍珠也有父母和家庭,但是她却抛弃了一切,追随着脑海中虚无缥缈的影子来到这个被神抛弃的地方——流星街。 仗着司空之神的承诺和自以为是的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她已经涉足了太多属于自然法则的底线,经营着在流星街红灯区风靡一时的“waite for k”,没有人知道那个名字的含义——抱持着最后一丝少女的矜持,她才没有打上全称——waite for kuroro。 直到被第一凶残第二美色著称的蜘蛛伤的伤痕累累,她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这期间不是没有人爱过她,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黑框眼镜,看起来完全不起眼,却比任何人都要爱她的少年——尼洛。包容着她所有的任性和脑残,为了她虚无的执着奋不顾身。 是她利用了他,因为他特殊的能力,黑珍珠借助他的手做了无论如何不可以做的事情。 她以为,让尼洛做出她的幻影,夜夜出现在库洛洛的梦里,日久天长,就算库洛洛不会爱上她,也会把她当成一个特殊的存在。 但是黑珍珠没有想到的却是,她完全估算错了那个男人——与其说库洛洛没有中招,倒不如说他根本没有感情。 还有一点儿,同时出现在她生命里的,跟库洛洛简直成为两个极端的人,接受了只见过一面,濒死的人的委托的人。那个男人……不,那个女人,有着一头卷曲的银发和血红的瞳孔——直到今天她都不敢相信那样坚定而包容的眼神属于一个女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可以超越了性别甚至生物的存在吧,仅作为信仰,只要站在那里,就让人看到笔直的前方。 ——这是黑珍珠知道那个叫做坂田银时的女人真实身份之前的印象。 这样荒谬的想法没有持续太久,在她最为危机的时刻没有出现的司空大神再次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时候,黑珍珠才了解了坂田银时的身份——居然也是漫画中的人物,而且还是主角。当她见到司空大神的时候,对方只扔给她一本漫画书,然后她就了解了几乎所有的事情。 ——于此同时,司空大神还提出要帮她复明,毕竟谁都渴望一副健全的身体。黑珍珠却一口回绝了,——就用这样的眼睛,这样的身躯待在诺斯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 坂田银时,官方是主角,民间评价是神棍。 于是黑珍珠才做了这样的决定——即使是疯狂,她又不是没有做过,但是这次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的——为了自己爱的男人,为了不让他那么疯狂,她必须要疯狂一次。 爱?是的吧,她是爱着诺斯的。 * 黑珍珠说出了全部,包括遇到司空大神的事情,包括《全职猎人》这部漫画,包括……《银魂》这部漫画。她要告诉他,不要这么傻了,他的信仰是如何缥缈,而他要改变坂田银时命运的做法是多么愚蠢——一如当年愚蠢的她。 可是,谁知道诺斯听完了黑珍珠的话却很大声地笑出来,毫不顾忌形象地,没有了平时优雅的举止。 黑珍珠有些慌乱,因为感觉到某些她不敢正视的东西似乎要在今天破土而出。 “你笑什么!难道以为我在骗你么?!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不可能跟着十年后的你来到十年后!我也是空间能力者才能做到这一点!你、你不要笑了!” 诺斯撩起白袍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终于止住了笑声:“不,我相信你说的话,所以才笑啊。” “什、什么……” “这样真好,她跟我是同类的人呢。”黑珍珠忘不掉诺斯那一刻温柔似水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我以为我跟她的距离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即使我学着她的样子穿纯白色点缀天蓝的袍子,即使我试着喜欢她爱的甜品,就连在流星街的甜品屋上大张旗鼓地标明店主姓名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刻让我感觉……离她是如此之近。” “你说什……” “不在一个世界又怎么样呢?至少,我们都在纸里。” 诺斯的一句话让黑珍珠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仅仅因为这样么?我们都在纸里? “黑珍珠,我想我不得不警告你一些事情。”诺斯前一刻还甜蜜无比的脸在转向她的时候突然变得像平常一样妖惑,危险,虚假:“因为阿银救了你,我才收留你,但是如果你想要做些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的话,我会在第一时间抹杀掉你的哦~” 黑珍珠僵在原地,直到诺斯离开了房间她才深深许褚一口气来,耳畔却久久停留着诺斯的警告—— 这次可不止是那双眼睛了,我可是会连DNA都不留地消减你哦~ 温柔而俏皮的语调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那一瞬间的杀气却真切地让黑珍珠明白——他没有开玩笑,他是在认真通知她,不要再插手他的事。 十年生死,她嘲笑他的同时,也该同情自己——爱情终究勉强不来,即使是两个人相伴,也只能形单影只。 (二) 许多感情在最初的时候只是萌芽,但是历久弥新,经过岁月的浊洗终于变成酒,想要邀心中的人一起来品,才发现回头已经找不到那人的影子。 在自己什么也不懂的少年时代,那个纯白色的背影是用来依赖的幻影,经历十年,执着了十年,愧疚却变成了爱情,以至于让他终于下定决心。 逆天什么的,也就这么回事。 诺斯不记得到底什么时候对那个挖鼻孔死鱼眼毒舌吐槽的糟糕系女人变了想法,不是拥有,而是守护——或者说是挽回。十年的执念,他只想再见到她一面,而不是整天抱着一盒白瓷装的骨灰缅怀过去。 于是在发动能力的那瞬间,深入了骨骼的痛楚却变成不悔的笑颜,凝结在他苍白的唇线上。 “会救你的,等我哟~” * “上帝给每个女人的一生都安排了三个男人,一个用来成为小女生纯美幻想的信仰,一个用来作为油盐酱醋的争吵对象,最后一个,用来成为她的骑士——这个人可以不美,可以没有钱,但是却能在女人回首过去的时候赚最多的眼泪,因为这个人在深夜里为她哭泣,为她忍受蚀骨的痛楚,却在面对她的时候用“啊哈哈哈”掩饰瞳孔深处的绝望。 “让人心疼的骑士,只有第三个男人才有资格,得到最多的眼泪。 “诺斯,银桑我不相信自己是这样被神明大人眷恋着的人,不然万事屋早就日进斗金了,但是我有点儿感谢他在让我失去了水管之后遇见我的骑士,谢谢你。” * 即使得到的只有感谢,也觉得,此生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洗白了没洗白了没?!诺斯的番外大概也就到这个地方为止了……【望天】 其实感觉诺斯不是适合银桑的人吧,毕竟他对银桑倒是信仰更多一点儿…… ☆、一定不能生孩子 果然就算是换了个世界经济低迷的状态还是无法改变的,万事屋好不容易接下第一单生意后就像靠着【哔——】药撑过洞房花烛夜的地中海头顶冒油光的老男人一样,萎了。 ——尼玛这算什么啊,像《JUMP》特典那样一出场就给个很宏大的开场然后听着下面的小姑娘尖叫着“啊——小银好帅啊”之类的落下帷幕,然后就连个抓猫的委托都没有了,这让很有干劲儿地不睡懒觉不整天赖在沙发上看《JUMP》更新期待着下一个顾客敲响万事屋的大门的银桑情何以堪。 嗯,其实还是有人来敲万事屋的门的,但是这其中的辛酸只有开门的人知道——不是委托人,是推销《日经》(注释1)的卖报员而已。 哦,真他(和谐)妈妈桑(和谐)的坑爹,好歹推销个《体育日刊》。 我瞟了一眼屁颠屁颠跑去开门又满脸衰样儿跑回来的切里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辛酸了呗?” “哼,又是卖报纸的。”切里夫很暴躁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下次再有人来敲门我就直接劈过去吧。” 我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嗯,好主意,现在卖报纸的越来越厉害了,我们应付起来也越来越辛酸了。” 切里夫思考了一下——大概吧,他大概是在思考——然后说:“银,我看在解决卖报纸的之前,还是先解决了我们的生活费吧,银行卡都清零了。” “存折呢?” “……”切里夫一阵沉默:“你傻了,我不跟你计较。” “啊?” “咱们什么时候有存折那种东西了?你死吧。” 我幽幽地看了切里夫一眼,然后叠起双手枕在脑后,吊着一双死鱼眼忧愁地看向天花板:“孩儿他爸,银桑饿了,你不会让我一个女人自己出去觅食吧?” “不要到了这种时候才想起自己是女人啊,昨天不还在隔壁无赖了甜团子么你不是很能自己觅食么?!而且什么时候有孩子了!什么时候我是孩子他爸了!!!” “阿勒?难道你外遇了吗?怪不得最近总是偷偷接电话啊,孩子他爸,难道你要抛弃我们母子俩了嘛~” “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儿!!那明明是团!”切里夫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咽回去,但是没有刹住的话头让我有了猜测。 “叮咚——叮咚——” 门铃声又响了,银桑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辛酸的地步,于是果断转身面向沙发背,懒懒地摆摆手:“切里夫,去开门……” 切里夫呼吸沉重了,我想他的心情大概也和他的呼吸一样沉重:“这次如果还是没有生意,我就要用能力了,哼,在流星街的时候都没这么憋屈过。” “好啊好啊,你用吧,你那个坑爹的能力只能拿到离着最近的东西,你说万事屋离谁最近?上次玫瑰花的事情曼利那个色老头就差点儿揍你身上,如果再来一次,曼利和莎莉两个老妖怪还不爆槽了你。” 然后切里夫的呼吸更沉重了。 过了一会儿,切里夫还没有回来,我就朝着门口喊:“这次的推销员很厉害么?这么久都没解决掉?” “阿银,是我。”一把粗犷的声音突然从玄关传来,我皱着眉头有点儿痛苦地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来:“莎莉老……啊疼疼疼疼疼……” 然后我飞出去了。 “大婶……银桑还没说话。”抹着满脸的血爬上沙发——为什么银桑身边就没有几个稍微正常的人啊,为什么还都不正常地这么变态。 “你说出话来反而会让我很不高兴,所以还是闭嘴的好。”莎莉大婶一脸爽朗的笑,跟她拗手指的动作完全不符。 切里夫跟在莎莉大婶身后走进来:“银,莎莉大婶是让我们去她家吃饭的,她儿子回来了,所以……” “哎?!你居然有儿子?!” 莎莉大婶笑得更爽朗了:“当然有,虽然是个混蛋,但是他今天回来了,我这个当妈妈的也要好好接待才对。做了大餐,你们一起来吧。” 听完这句话我很有活力地从沙发上滚起来:“大婶,你也有善良的时候啊!” “呵呵,我一直都很善良。” “……”一时间,我除了死鱼眼这个表情,无言以对。 * 银桑我现在有点儿想说果然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饭,看着饭桌上那个跟曼利大叔如出一辙的妖孽表情说话的时候会有诡异的音符飚出来的人我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曼利大叔和莎莉大婶的儿子有着跟莎莉大婶一样火红的头发和银灰色的眼睛,但是眼睛的形状却是跟曼利大叔一样的眼角上挑。 妖、妖孽…… “哼哼哼哼~?几年不见,你变得更美味了呢!美味的大~苹~果~” 我一脸呆滞地看着那个所谓的“儿子”这样对他的老子边笑边飙杀气,不经意间瞥到旁边的切里夫,这白吃(痴)货居然完全无视周围诡异的气氛往嘴里不断塞鸡腿。 “你是打不过我的哟~小铃铃~~” 耳边听着他们父子俩做着这样“有爱”的互动,我决定向切里夫学习,暂时当个白吃。不过说起来曼利大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真是一个强大的存在。 “mo~~真是的,不要那样叫我,我现在叫西~索~哦~”曼利大叔的儿子“咯咯咯咯咯”地怪笑几声:“我现在才不会对你下手,要忍耐……嗯哼~要等到你更加美味的时候,我才能……才能……” 曼利大叔完全无视了小……啊不,西索——比起那个听上去就很奇怪的名字银桑我更认同这个名字。哎?不过这两个字听上去很危险的样子,好奇怪啊,怎么这么像《JUMP》上某个被废弃的大坑里面一个危险配角的名字? 啊啊,不管危险不危险,总之曼利大叔无视了那个兀自荡漾起来的男人,对着厨房的方向大声喊道:“莎莉~?honey~~我要的松子鱼还没有好嘛~~~” “马上就好了,你乖啦,好好等着。”莎莉大婶的声音依旧元气,表达方式也依旧让人胃疼。 西索见曼利大叔无视了他,一张帅脸变成包子:“太无情了,每次都无视人家~我可是你的儿子哦~你眼里除了妈妈就不能看看我嘛?~~”他嘟着嘴用手里的扑克牌抵住下巴,眼神扫过我跟切里夫:“哎?你什么时候有了私生子和私生女了么?曼利酱~” 新吧唧,银桑我现在有点儿能体会到你的心情了,被人无视真是火大啊…… “你可要乱说!我对honey是很专一的!~”曼利大叔一双邪魅的凤眼瞟了西索一眼:“这两个是专门蹭饭的白吃货,可以随便杀掉封禁水泥桶里沉到海底哟~” 喂,大叔!银桑还在呢!还能喘气呢!大叔! “嗯哼哼哼~也就是说可以杀掉了么?烂苹果的气味真是让我很不爽呢~~”西索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有几道凌厉的风迎面而来,顺手拔了腰间的刀迎着风抽过去,切断了几张扑克牌,切里夫那边儿没顾及到,他手里捧着的饭碗被扑克切碎,一大碗滚了粘稠番茄酱的山芋块直接掉到腿上。 “呵呵呵呵呵呵……” 我还没反应过来,对面的人先对着我怪笑起来,一头黑线地望向那个叫西索的,只见他拿着一片扑克牌放在嘴角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原来不是烂苹果~是可爱的小?苹?果?哟~~~”然后西索又目光流转,眼珠子转向切里夫:“嗯哼~那么这个呢?……一下子发现这么多小苹果~~哎呀,真是太兴奋了~~” 谢谢,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叫银桑小草莓,或者像龙宫城的乌龟大爷那样用小X【哔——】代替,听上去还可爱点儿。——我想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如果还不知道他是谁,那这几年《JUMP》就真是白看的了。 张口闭口苹果,说话飙符号,武器是扑克牌,虽然脸上没涂油彩没画星星眼泪,但是这货必须的就是那个猎人世界那个不管露天不露天见着水就脱光了洗澡的西索嗷! 切里夫显然还在状态外,他面无表情地看看西索,又看看胸前一大片红红的番茄酱,然后疑惑地眨眨眼,眼神纯良的跟披着小白兔皮的小绵羊似的。 “你是……”(切里夫) “嗯哼?”(西索) “那个刚入团的变态?”(切里夫) “……”(西索) “唔,我是八号蜘蛛。”(切里夫) “咯咯咯咯咯~~这个地方真是有很多可爱的小苹果啊~嗯~~既然是蜘蛛,那也应该不会太差了哦~”(西索) “果然是刚入团的变态。”(切里夫) “……是刚入团不是变态哟~”(西索) “飞坦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相信来的,但是今天一见发现他的形容真的是很贴切。”(面无表情的谢里夫) “呵、呵呵呵呵……”(面色僵硬的西索) 好吧,一定意义上来说,切里夫也是个强人。 唉……银桑身边都是一定意义上的强人……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1】:日经,原称为“日本经济新闻社道?琼斯股票平均价格指数”,是由日本经济新闻社编制公布的反映日本东京证券交易所股票价格变动的股票价格平均指数。不过在银他妈里面似乎是一份报纸的简称,内容当然是讲经济的= = ???????????????????? 西索出场了!但是不是在天空竞技场!【爽朗笑了】 话说,又不知道抽什么啊,居然手机评论不能在前台回复,不过 后台能回复,但是听说这样会被抽没…… 我试试,如果真的被抽没了那以后就在作者有话说里面回复TUT ☆、当番外看吧…… 从开始我就知道,莎莉那个老太婆不会这么好心地请客吃饭,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给我找了这么大的麻烦。对的,就是那个叫做西索的,跟狗皮膏药似的黏在身上揭也揭不下来。而且基本上达到了无所不处的境地。 场景一: 吃过午饭我抱着糖罐子在万事屋的房顶上晒太阳,昨天接了两个抓猫的任务也赚了不少劳务费,于是没有跟以前一样凄惨到就着米饭吃面包屑的地步。糖罐子所属比斯拉奇兽是喜欢阳光的生物,但是晒多了阳光又会被晒成蘑菇干儿,于是我不得不用很薄的纱料子该在它身上才敢抱着它躺在太阳底下。 就是这么个温馨的场景,西索那货就突然出现了,他咯咯咯咯咯地冲着我笑还不时地飙出奇怪的符号。 “小苹果~来嘛,跟我打一架嘛~~” 为什么这个人能用发|情期的语气说让人家跟他打一架的话?曼利色老头,就你能养出这样的儿子了吧? “嗯哼~小苹果~如果无视我的话我可要出手了哦~~”对面的变态话音刚落,两道凌厉的风夹带着杀气就冲过来了,——又是扑克,这果然是《JUMP》的世界,比起用木刀劈断水泥还要扯啊喂!用扑克牌杀人! 我(抽出)腰间能劈断水泥的木刀一抽飞迎面过来的几张扑克,糖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子啊不,躺罐子在我的怀里噗啾噗啾地叫了几声张开结界。恰好被我抽飞出去的扑克牌逆着糖罐子的结界撞上去撞个粉碎。 然后那个变态不知道怎么又兴奋起来了—— “嗯呵呵呵呵呵~~~原来不是小苹果了,是美味的大苹果么~~咯咯咯咯咯……刚刚的念力好有趣~!已经忍不住了哟~~~” …… …… 我吊着死鱼眼抽搐一下嘴角,从躺椅上爬起来抱着糖罐子转身走了,这个阳光明媚而又忧伤的下午,在西索“嗯~来啊~来吧~啊~~”的声音中,我生生挤出一脸的黑线。 场景二: 切里夫是个好少年,比起某个一直处于发情期的人他真的是好少年,而且因为他也被那个变态缠上了,银桑现在看他就会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为了避免被某个变态再缠上,自从西索来了之后,我跟切里夫就很勤快地不再待在万事屋出去找活儿干,但是有些人和事情不是躲就能躲过去的,比如修学旅行之前兴奋的心情,比如校园祭上叽叽喳喳的女生,比如寿限无寿限无扔屎机前天小新的内裤新八的人生巴鲁蒙格?费扎利昂艾扎克?休纳德三分之一的纯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在意倒刺的感情无法逃离的背叛貌似又可以逃离但我还是无法逃离不在家干鱿鱼鳉鱼青鱼子粪坑鳉鱼这个跟刚才的不同哦这个是池乃鳉鱼辣油雄帝宫王?BE板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小屎丸执意扔到银桑头上的shi…… 当时感受到西索是不是散发出来的发情期的气息时候,我跟切里夫正在帮人家锄麻薯地,切里夫手里的锄头突然毫无征兆地朝着草丛后面飞出去了:“有杀气!” “是邪气吧,感觉让人很不爽的气息呢。”我挖挖鼻孔跟切里夫一起走过去,扒开草丛一看西索以完全不顾忌的遛鸟形态出现在我们面前。 唔,西索你终于变成了近藤猩猩那个暴露狂的第二分|身了么? “呵呵呵呵~两只苹果~这次一定要跟我厮杀了吧~~” 我转身就走,切里夫马上跟上来:“我怀疑发生了奸|杀事件,银,要不要报警。” 切里夫你自己就是黑户,从流星街出来以后就没想过身份证要怎么办的你难道要去报警吗?好吧银桑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也想报警了,让多串以陈列猥亵罪把他抓到贱井塔里面好吗? “不不不,那是麻薯妖精啊,妖精,他是为了保护这块麻薯地而存在的,他们都不穿衣服的啊,连丁字裤和紧身三角内裤都不穿哟~” “……那明显是认识的人吧。” “总之快点儿离开这个地方去跟麻薯妈妈要赏金吧,麻薯妖精可是很难得的!” 切里夫:“……” 直到我们在糖罐子的保护下走出了很远,身后还能听到西索变态的笑声:“咯咯咯咯咯~~被讨厌了呢……” …… …… 讨厌你才是应该的吧,比寿限无寿限无扔屎机前天小新的内裤新八的人生巴鲁蒙格?费扎利昂艾扎克?休纳德三分之一的纯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在意倒刺的感情无法逃离的背叛貌似又可以逃离但我还是无法逃离不在家干鱿鱼鳉鱼青鱼子粪坑鳉鱼这个跟刚才的不同哦这个是池乃鳉鱼辣油雄帝宫王木村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小屎丸还要讨厌…… 场景三: 我觉得有必要跟隔壁那两个老怪物说说他们倒霉儿子的事情了,没事生什么儿子,虽然让那个色老头停止夜间摆腰运动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拜托尼玛能不能买个合格的小雨伞用用别漏雨的那种?自己什么水平不知道么生下来的不是变态也是杀人犯,总之不能期待养老啦。 于是手里抱着糖罐子身后牵着切里夫拖家带口地去了隔壁。 曼利大叔用菜刀迎接了我们——喂喂,老头你是不是搞错了,受害人到底是谁啊小心银桑投诉你! “坂田银时!受死吧!” “你疯了吧?!该受死的不是银桑是你吧!”我飞起一脚绊倒迎面冲过来的长头发大叔,伸脚踩脸:“生下这样的混蛋当儿子你怎么还好意思活在这个充满love and peace的世界上?!白痴王子也不会同意的!” “你……你……”曼利大叔被我踩得满脸是血,他手里擎着菜刀却只能仰面躺在地上颤颤:“呜哇——!!!honey救我!!!” …… …… 尼玛居然使用莎莉这个大作弊器,太狡猾了! 然后我就被莎莉大婶很威武地抽飞了,切里夫也被从地上爬起来的曼利大叔反剪双手按在墙上狠狠地抽,边抽还边说“都是你们在这里的缘故那个混蛋变态儿子都不走了~”。 大叔,你有资格说你儿子么?根本自己就是变态了。 我抽抽着向被莎莉大婶一巴掌拍到墙上砸了个窝的糖罐子——太凶残了,这样对待可爱(咦?)的小动物是会被诅咒吃方便面只有卫生纸的——糖罐子快点儿来救银桑。 但是更凶残的事情恰好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曼利家的那条巨大的宠物蛇快速爬向糖罐子,一口咬住。 “糖罐子!!你死的好惨啊!!!!” 然后糖罐子就死了…… ……才怪,糖罐子在千钧一发之际身上突然变得五颜六色,打开了结界,那条凶残的蛇咬了她一口马上爬走了。 GJ糖罐子,就这样一鼓作气地拯救世界吧!! “咯咯咯咯咯~”一阵诡异的笑声打断了我们混乱的现状,我还没来得及看那个变态一眼就被莎莉大婶抓着从窗户里扔出去,紧接着那个咯咯咯笑的变态跟过来了——莎莉大婶那是你儿子啊为了引开他居然把银桑摔出来么,啊不不不,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西索也是个可怜的人,像得了绝症的重病患者一样被在医院中推来推去…… 但是可惜银桑不是医生啊不要来老子的万事屋!! 大概说到这里我终于可以综上所述了,综上所述,还是不养孩子的好。 * “西索,你来这里到底什么目的?” “呵呵呵呵……探访多年不见的父母哟~” “然后?” “没有了哟~” “……你其实从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是八号蜘蛛了吧,是团长让你来的?” “呵呵呵呵,不是的哟,不过你还是很聪明的嘛,小?苹?果~虽然团长没有说,不过我可以透露给你一个消息哟~~” “……” “作为八号蜘蛛,你被人盯上了呢,呵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开学了= = ☆、所谓朋友,怎么两全 离别总是来得很突然,虽然银桑我一直准备好随时跟身边的人说拜拜,再也不见,或者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就再也不见,但是这件事情发生得还是有点儿猝不及防。 不过说着离别,这却是个以相遇为开头的故事。 当时,我正带着糖罐子在在街角的酒馆喝酒,不经意间转过头,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年正在我身后盯着看——至于为什么知道是少年而非少女,那是因为,这孩子是熟人啊…… “好久不见呐,伊尔迷。” 早就忘记从上次离别到现在为止到底过了几年,只是感觉那年里不及我肩膀高的孩子已经长成挺拔的少年。朝着伊尔迷摇了摇手里的酒杯,吊着一双死鱼眼:“喂,你现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坐啊,看你的年纪也能够喝几杯了吧。” 伊尔迷漆黑的猫瞳闪过一丝迷惑,最终还是走到我的旁边坐下来,我顺手从简陋的木制柜台上拿了一只杯子——这家酒吧的风格很是随意,喝酒什么的根本用不着跟店员打招呼,只要喝完了老实付账就可以了——但是既然都这么随意了,银桑随意地欠账也没什么的吧。给伊尔迷倒了酒,他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盯着我的姿势,眼神在我胸前若无其事地飘来飘去很多次,这货终于说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银酱,原来,你是女人……” 我喝酒的动作一顿,忧郁地看他一眼——不,其实银桑我原来是男人,后来才变成的女人,虽然本原是女人,但银桑我早就变成了银桑,根本来说还是自我认为是男人…… 伊尔迷对我突如其来的忧郁很是不能理解,于是也用同样忧郁的眼神看着我。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糖罐子爪子里抱着的酒杯强行扒下来,倒进自己嘴里——糖罐子你不要以为银桑没有看见尼玛偷偷换了一个大杯子,身为主人的我还没变成酒鬼,你就要超前了么?不允许!银桑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我决定以后一旦发现她偷吃甜食偷喝酒就给她的名字加上一个罐字,到最后也许她就会变成糖罐罐罐罐罐罐子这种听上去很纯良的名字。 “一言难尽……不过没什么,总之银桑我对男人女人都很习惯了。” 伊尔迷听了我的话,看向我的眼神马上从忧郁变成了同情,——我知道他误会我了。果然,伊尔迷同情地看着我,直到银桑头皮都发麻了,他才幽幽地地开口说道:“原来银酱你经历了这么不好的事情……变性的风险很大吧,我不知道你居然喜欢当女人。不过我家二弟也有些糟糕的小爱好,作为兄长我早就能容忍了。我会支持你的。” “我……”可以打死你么?银桑才不想被一个长发飘飘长得这么娘的杀手说变过性啊喂!而且你家二弟那么糟糕的爱好为什么要跟变性放在一起还是说在你眼里他收集一屋子各式各样的美少女的爱好已经跟变性一样糟糕了?! 伊尔迷没有理我头上一根根炸开的青筋,继续说:“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年没来找过我,原来你……嗯,那我还是不要杀你了吧,毕竟遇到这样的事情谁都不会有心情做别的事情。” 他这句话刚说完,我一口酒没咽对地方,差点儿活活呛死。 一脸惊悚地看着他——他他他刚刚说了什么:“杀掉银桑?!” “嗯,是的啊,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本来觉得我一直记得你,你却完全不记得我,很不舒服呢,是银酱你教给我的,不能做亏本儿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你也是有苦衷的。” “……” 伊尔迷少年,你这么坦诚地说明自己为了杀掉银桑跋山涉水而来,银桑要感到欣慰么?不过我是不是该先庆幸他误会我变性了伤自尊了所以没找他所以不杀我了? 伊尔迷看着我的死鱼眼面瘫脸变得无比扭曲,突然笑了——像昙花一现那样,但确实是笑了。 “我开玩笑的,银酱你刚刚的表情真好玩儿。”他捋了一下掉到额前的黑色发丝,喝掉酒杯里的酒:“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杀你呢。” “……”不,朋友也可以杀掉的真的,比如说隐身我现在就很想打死你了…… 他见我铁青着脸色不说话,疑惑地歪歪头:“嗯……难道你在生气么银酱?”然后自顾自地托着下巴自言自语:“确实啊,爸爸说女人可是很小气的呢,银酱现在是女人了……” 你确定你爸爸是真的娶到你妈妈了么?没用强【哔——】迷【哔——】春【哔——】么?! “不然我请你喝酒怎么样?不要生气嘛,家里的训练很严格的,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 听他这样说,我立刻放下手里的酒杯,朝着柜台后面喊道:“大叔!来杯伏特加!”糖罐子,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 后来又说了好多,伊尔迷意外地是个话唠,我怀疑他是因为平时当冰山当烦了才变得这么扭曲。从他家喜欢宅喜欢吃零食喜欢美少女战士的二弟,到叛逆期跟着基友跑了离家出走的三弟,再到其他各式各样的弟弟……再后来我是真喝醉了,完全不记得他说了什么,总之有很多弟弟就对了。 那个时候,我只记得自己扶着伊尔迷的胳膊在路边儿吐得稀里哗啦,完全忘记了他一个杀手千里迢迢从枯枯戮山来了这里又怎么会毫无目的。……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我在床上足足坐了十分钟才记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下一刻却因为宿醉直接倒在床上——头好疼……换了女人的身体却依旧拥有着废柴大叔的习性,这真可怕。今后还是收敛点儿的好,不然银桑可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 …… 话说,我为什么要嫁出去。 “切里夫!拿个冰袋过来……”扶着额头坐起来,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想伊尔迷把我送回来又去了哪里了,只是过了这么久,怎么切里夫还没过来,平时他可是一听到我嚎就会跑进来的——嗯,他怕我又把门板掀了。连滚带爬滚出卧室,客厅里面静悄悄的,完全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我挠挠乱蓬蓬的卷发,推开阳台的门,正巧看见隔壁的曼利老变态也在阳台上晒衣服。 “早啊,色老头。” 曼利狠狠瞪了我一眼,却哆嗦着嘴唇回不了嘴——相处久了,我发现曼利其实是个嘴巴很笨的人,根本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他儿子毒舌的属性大概是遗传的莎莉那只母老虎的。西索正坐在曼利家的苹果树上,无聊地搭着扑克牌,我一看他他就咯咯咯咯咯地笑起来,瘆人。 “哟~早上好,小苹果~” 我挖着鼻孔吊着死鱼眼看他:“早,切里夫被你干掉了吗?”最近西索缠切里夫缠得越来越紧,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觊觎我家切里夫的美貌,终于在耽美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了——不过真是这样广大正在看文的孩子们会很高兴的。 “嗯哼~原来你还不知道么?那个小苹果说不定现在真的被(和谐)干掉了哦~”西索哼哼哼地笑得很变态。 “你说什么呢,银桑昨天宿醉了,你也没睡醒么?” “呵呵呵……小苹果可是被人盯上了哟,库洛洛早就告诉他的吧,还坚持待在这个地方,没有逃命他是打好主意要去死了么?” “……”没等西索说完话,我立刻翻身从阳台上跳下去往外跑——八号蜘蛛,揍敌客,蜘蛛的断脚……看到伊尔迷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想到这些的——这几年舒服日子过得多了,银桑都忘记八号蜘蛛这个词后面所属的一开始就注定的悲剧了! “在浴场那边哟,大概现在去还能看到全尸~呵呵呵……” 西索的声音从背后飘飘忽忽传过来,我却完全没有心情理他,因为跑动速度太快,劲风呛进嘴里,喇的喉咙生疼,——但是我不敢停,伊尔迷跟切里夫谁更厉害我不敢说,但是原著里八号蜘蛛却是被席巴?揍敌客杀掉的。好在镇子不大,浴场离万事屋的距离也不远,我赶到的时候确实还赶上了给切里夫收尸。 “……”地上大滩模糊的血迹映红了我的视野,甚至从天空的最高远处到地平线,一片都变成了红色。 “站住……”对方实力很不错,而且是两个人,享誉全世界的杀手家族。明明遇到这样的情况应该赶快逃走,而且死都死了即使我再送了死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向腰间摸去,握刀的力气之大让我自己都觉得手心生疼。 ——真的不做什么,银桑我日后连包子都吃不清闲。 “是你们做的吧。”除了这样的话我再也说不出什么,切里夫那张可耻的包子脸不时出现在银桑面前,——到现在成了一滩不能动弹的肉泥。 “银酱……”伊尔迷转过头来,我看到了他面无表情的脸,和充满讶异的眼神。席巴肌肉纠结的便秘脸在一瞬间露出轻蔑的表情,然后我二了,一言不发地提着刀冲上去,却不知道该砍谁。 ——两个朋友吵架了,你该怎么办? ——少年总是在争吵的过程中逐渐成长起来。 ——一个朋友把另一个杀了,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真难回答。 所以才讨厌那么多孽缘,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束缚住我的手脚,挣脱不开…… 席巴不愧是战斗的老手,他很快发现念力对我不起作用,于是直接改用物理攻击,我堪堪避开他的指甲,却不小心被一拳正好打中心脏的部位,胸腔里一阵颤动,喉头腥甜。洞爷湖无法伤到他半分——力量差距显而易见。 “你就是伊尔迷提到的坂田银时?” 我坐在地上咳血,席巴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看我咳血。 傻子,跟人打架还要报上家门的?银桑我可是真的要杀了你啊。 没有搭理他的问话,我重新抡起刀抽过去,木刀的边缘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席巴的脸被我划了一道长长的血迹。 但是代价很惨重——刀碎了。 尼玛这是什么皮,总之不是人皮吧! “怪物……居然划透了我的硬,而且根本没有念力的波动。”席巴自言自语道:“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早就该停止了,伊尔迷根本没有动过,如果他们想,银桑我早就去见空知哥了。 但是就在此刻,我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完全不可能出现的人的声音,还夹杂着浓浓的欠揍的惊讶:“银!你在干什么?!” 我举着木刀碎片的动作就这样停在半空中,猛然转头,看到眼里的情景让我很想爆揍那个人一顿:“切?里?夫……” 你特么的不是死了么?!为什么现在看起来比银桑还要精神?! 切里夫抽抽嘴角,手里拎着一篮子的萝卜青菜。 “跟我打架的时候居然走神,年轻人你很有思想。”耳边突然响起席巴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脖子麻了一下,身体完全脱力地向地面倒去 ——啊啊,搞什么飞机到最后居然是被手刀打晕的……不过,西索你死定了!居然敢骗银桑,不要以为刚才我没看见你很变态的朝着我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灰常抱歉消失了这么长时间!拱门纳塞!!!! ______ 所以这一章我当成2000字发了,其余多的两千的算陪你们的……【扭头】 ☆、是猎人证不是结婚证 我说我现在很想抽死切里夫那个混蛋是非常认真的。被席巴揍得浑身疼,断掉两根肋骨。好不容易莫明其妙长成C cup的胸也差点儿被拍成扁平……想到银桑我居然就那么二那么傻【哔——】地冲过去,就恨不得把自己掐死! 不不不!掐死我自己之前,我要先掐死切里夫,尼玛没事装死是要闹哪样?!还有西索那个变态,我管你变化系的特质是欺骗还是什么的,总之银桑被耍的很惨,很想让他死得很有节奏感…… 吊着绷带和死鱼眼看着切里夫笑得跟朵傻逼花儿是的脸,——不顺眼,好想一拳揍过去给他加个二饼。 “喂,你到底在笑什么?这种表情是在找揍对么?”= =###看你那贱贱的小眼神,请快点儿回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吧。 切里夫朝着我呵呵一笑,然后把一个红彤彤的苹果放在我面前:“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想起你被席巴?揍敌客虐杀的情景了。” …… …… 可以打死他么?=_=### 切里夫见我脸黑了一大片,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因为喜欢看见你被他揍,只是你当时的表情很顺眼……从来没见过那样的表情呢!” “……”我知道冒死去救你很二很傻,但是就这样说出来银桑真的会想揍死你知道么切里夫少年?! 抽着嘴角挑起一边的眉毛,伸出还没完全断掉的胳膊:“啊?小子,看来你对银桑的实力还不了解啊!让我把你打到死透教育你要尊重前辈的道理吧!” 切里夫明显愣住,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他刚想往外跑,已经被我一把拉住过肩摔摔到沙发底下。 “嗷——你想杀了我吗混蛋?!”切里夫受到极大创伤似的,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边咳边说:“我前几天才受了伤啊不能下手轻一点儿吗?!” 我把手指伸进鼻孔挖了挖:“跟菜市场的老太婆杀价时候受伤的?是内伤么?” “……才不是。”切里夫扶着沙发扶手爬到椅子上坐下,才喘着粗气道:“那天揍敌客来的时候我已经事先知道找我麻烦的委托人,于是同时聘请伊尔迷杀掉对方。很好运,伊尔迷先杀了我的敌人,我才从席巴手里活下来……”切里夫顿了一下:“不过你觉得我能从他手里完好无损地活过来么?当然就是那个时候受伤的。” “那种事情银桑我才不感兴趣。”虽然原本就知道本来就有人人要杀蜘蛛的八号,但是经过昨天的事情,我以为切里夫的劫难还没有来临,原来是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么。不过……雇佣揍敌客家的杀手?切里夫你哪里来的钱?银桑我记得没有给你发足够雇佣揍敌客家那些吸血鬼的工资。我觉得揍敌客家完全可以在自家宣传海报上写“我们可是很贵的!” 我一下子扑到切里夫身上,掐住他的脖子:“你哪里来的钱?快点儿把银桑放在壁橱里的存折交出来!上面可是有20亿戒尼的存款啊BOGE!” 切里夫扒着我的手躺在沙发上乱滚:“你傻了吧?!即使把你当猪肉卖掉也换不来那么多钱!你快从自己可怕的臆想中走出来吧!” “KUSO……妈妈那么辛苦赚了钱就是让你出去养揍敌客那群小白脸的吗?!说!是不是看上伊尔迷了?那孩子都长出肌肉来了你也从当年不现实的幻想中赶紧走出来吧其可修……” 切里夫脸上布满黑线,抽着嘴角看我良久才开口——而非吐槽:“是跟莎丽大婶借的钱,你先起来啊混蛋!” “啊!那你还不如用银桑的存折啊!你是傻子吗?!那个老太婆就是招财猫储蓄罐的化身!让她借了她的钱就等着一辈子被奴役吧!如果你哪天被切了JJ当人妖卖去泰国银桑也不会救你的!” “所以说你哪里来的存折啊!” 切里夫一脚踹开我坐起来:“而且我现在不是已经被你奴役了么,只有你才没有资格这样说。至于还钱的事情你倒是不用担心,之前莎丽大婶说过,只要给她拿到今年的猎人证就可以了——当然一张猎人证价值一亿戒尼……” “用一亿戒尼换20亿?老太婆怎么会这么好心?更何况他们两个可都是美食猎人,还要猎人证干什么?” 切里夫扭头幽幽看我一眼:“谁告诉你我借了二十亿戒尼的,他们的证件早卖掉了,而且是超高价,黑市上有人专门高价收购,至于用途我就不知道了。” “……”我已经无话可说,对那个老太婆的人品抱有期待才奇怪吧:“你答应了么?” “……啊。” 我忧愁地捂住脸:“切里夫哟,你是不是觉得拿到猎人证就跟拿结婚证那么简单一样?即使是结婚证在离婚了以后也会被爸爸妈妈从中间撕裂,完全没有复合的机会了啊混蛋!” “虽然你说的没错但是完全不知道这跟猎人证有什么关系……不,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切里夫抽抽嘴角:“嘛,总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去弄猎人证。” “为什么是我们?” “如果不解决的话,我们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切里夫一脸严肃。 “所以说为什么是我们?” “我们还是准备一下,早点儿出发吧,不还给莎丽大婶钱我总觉得不安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一样……”他充满正义感地这样跟我说。 “不要无视我为什么要加上银桑啊BOGE!银桑才不想去搞什么猎人证,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一下子躺在沙发上,转身背对切里夫不再理他——哼,银桑我可是有伤在身的,谁有精力去上蹿下跳地找猎人证啊! 切里夫沉默良久,终于叹了一口:“要知道,猎人证一人只能拿到一张,但是价值一亿戒尼,我如果拿到的话直接给莎丽大婶就行了,但是你的那张……银,你难道不想卖个一亿戒尼……” “去抓猎人证吧!!!!!”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并同时扯掉绷带——跟钱比起来,这点儿小伤完全不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章,有点儿短= = ☆、猎人考试 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我觉得西索就是个缺爱货。一直在用各种方法引起我跟切里夫的注意。——好吧,他是在在用各种手段暗杀我们……不过!银桑我一直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像小鬼得不到卡桑的关注一样,他只是在用调皮捣蛋的方式引起我们的注意…… 说起来,西索长到今天这么畸形的状态,绝对跟曼利和莎莉的个人因素有关。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就从日常来看,根本不用期待这两个人会有什么优秀教育后代的方法,而西索的自由发展似乎有不是很成功,变成今天这么变态的样子,完全不能让人产生想要亲近的情绪——我时常在想,是不是正因为他这种性格,才使他那对极品父母对他敬而远之? 不对,这不是银桑我该考虑的事情,之前说过最近几天都在跟西索近距离接触。这不是我,或者切里夫的本意,只是他听到我们要去拿猎人证,也兴致勃勃地跟着来了。这样的结果只是让曼利莎丽一家人都很高兴而已,银桑我可是从未停止过诅咒这些混蛋吃包子吃出卫生纸。 刚开始的时候,我当然是死也不同意跟他一起走的——躲都来不及,哪儿有自己凑上去的道理。但是切里夫却在曼利莎莉合伙儿揍死我之前,同意了。 哦艹,劳资花了这么大工夫想要阻止他们这么干,你却轻而易举就答应了?切里夫你去死哦!即便你从武力镇压的两夫妻手里救下了身为老板的我,银桑也不会感谢你的,——这是搞来一个多大的麻烦啊……我决定今天晚上不让切里夫吃饭,以示惩戒。 回万事屋之后,切里夫很委屈地告诉我,因为西索曾经参加过很多次猎人考试,很有经验,可以帮我们不少忙。 少年,你确定我们能在那之前不被他用扑克牌切碎么? 我担忧着切里夫像中年以后各位大叔那么悲催的发际线一样悲催的智商,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怕他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么。虽然是变态没错,但是这个变态实力不错——至少银桑我没自信单独打赢西索。当然最后一句话我是不会跟切里夫说的。 “他不会跟我们抢猎人证的,你放心好了。”切里夫沉默了一下这样说,表情很笃定。 哦艹,切里夫你别这样,银桑我会怀疑你跟跟那谁谁有奇怪的关系。 死鱼眼看着他:“你了解的挺详细,难道你们是好基友?” 说出来了!我居然这么自然地说出来好基友这三个字了! 切里夫大力抽了抽嘴角:“你的脑袋都在想什么……总之你不用管,西索加入的话还是好处多于坏处,我了解的途经你就别问,拿到猎人证就可以了吧?” 喂喂,若无其事把这次出远门的责任推给银桑了啊切里夫桑!当时可是你哭着喊着要猎人证而不是银桑啊切里夫桑! * “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的决定了?”我面瘫着脸看向前方,对切里夫这样说。不过即使他不回答我也知道。他肯定是后悔了的,不信看他那张铁青的脸。 一路上西索就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缠着我们,三百六十度角毫无漏洞,银桑我要暴躁了。 切里夫扭头看了我一眼,继续面无表情地往前走:“没事,我便秘了而已。” …… …… “撒谎可是会被毛囊女神抛弃的哦,不到中年就能看到毛囊女神了哦!”没道理只有银桑我一个人感到鸡皮疙瘩从真皮层里往外冒你却什么情况都没有啊切里夫桑!所以快点儿承认吧快承认吧boge! “毛囊女神是什么?” “……”切里夫我知道你想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但是拜托不要用这么白痴的问题来展开话题好吗?银桑我都脸红了啊亲…… “这是个玄妙的过程,要等到你过了四十岁,发现从妈妈的子宫里就伴随你的毛发正以你无法预料的频率从头顶渐渐掉落,你惶恐,伤心,愤怒,你开始怀念还在妈妈胎盘时候的安全感,但是身后被这个俗世一些孽缘缠住无法动弹,你挣扎、痛苦、绝望……然后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突然风云大变,一个惊雷劈下来砸到你身上,你被烧焦了,战栗的疼痛席卷你的全身,你一身冷汗终于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然后,你醒了。正当你庆幸那是个梦的时候,却发现枕头上已经掉了一坨黑乎乎的毛发,然后身后往头顶一抹——秃了。” 我吸一口气把小手指戳进鼻孔,吊着死鱼眼看向切里夫:“那个时候,你会看见毛囊女神在朝你微笑招手,你,被她抛弃了。” 切里夫:“……” 西索:“…………咯、咯咯……” 我伸个懒腰打着哈欠往前面走去:“看这个表情你是明白了,银桑我现在很欣慰啊……【欣慰笑】” “你去死吧混蛋!我在说正经的啊喂!”切里夫抽搐着嘴角一巴掌拍向我,然后我死了。 …………………………………………………………………………………………………………………………………………………………………………………………………………………………………………………………………………………………………………………………………………………………………………………………………………………………………………………………………………………………………………………………… 怎么可能。 我只是被切里夫拍到悬崖底下了而已…… “喂!为什么平地会有悬崖啊亲!!!”我仰面向上跌下去,看着切里夫的脸在我头顶上越来越小,心中渐渐酝酿起怨恨——尼玛为什么刚刚打我的时候还要扑面而来地绊倒我,即使银桑的人设里面有废柴一条也别这么坑爹好不好,比空知哥的无数开放性结局还要坑爹啊亲! 我闭上眼,沉浸在掉落悬崖的眩晕中,舒爽的风划过脸颊,此刻我只有一句话——切里夫,我…… …… …… 我快来大姨妈了,扔下包护舒宝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才不跟你们说哼,我要早点儿完结?(?^?)? ☆、库洛洛其实是长老般的存在 悬崖下面有什么呢? 对于金庸古龙的主角们,悬崖下面是葵花宝典九阴真经,还有世外高人神仙姐姐,风情万种,会治伤救人; 对于开了外挂的玛丽苏们,悬崖下面有穿越时空的隧道,隧道通向另一个时代,那里有帅哥美男; 对于龙套们,悬崖下面……就是悬崖,掉下去就摔死。 所以,如果你自信自己是主角的话,就去跳崖吧,千年神器武功秘籍等你拿!想遇见美女吗?想穿越吗?想让各种美男拜倒在你的裙摆之下吗?去跳崖吧!有服务需求者请致电7474250,联系人,银小姐。 …… …… 喂——!!!这个界面的广告还不够多吗?给我适可而止啊混蛋! 咳咳,言归正传,银桑我好歹也是《JUMP》的主角,所以从悬崖上掉下去完全不用担心会摔死╭(╯^╰)╮。但是……这里到底是哪里啊!银桑不想要美女或者美男,也不要九阴真经,但是好歹出来个人告诉我这里到底是哪儿!除了人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由于听力太过敏锐的原因,在人多的地方我就会感觉到很难受,说话声,走路声,衣服与皮肤的摩擦声,都放大了几倍在耳边响起,效果堪比卡桑的唠叨。所以我很讨厌去人多的地方——岂可修,这是什么设定,银桑我明明就很喜欢人类的,人类啊,是很有趣的生物呐【注释1】…… 糖罐子在我怀里蹭了蹭,噗啾噗啾地从衣领里探出头来,然后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摆着一副被虐待了的日和苦逼脸。 “喂喂,别说你又饿了啊岂可修!银桑我也很饿啊,肚子里两层皮都粘到一起了,就算你卖萌也没用的,就算你把嘴嘟起来我也不会看你的……” “噗啾~~~” “啾泥煤啊!都说没吃的了!什么?你要草莓牛奶?八咔呀撸!草莓牛奶是你能随便说出来的吗?!那可是要进化到喷火龙阶段才可以喝的东西!你的话,就再等一百年吧!”等你能被用大精灵球装起来的时候,银桑可以考虑给你喝一点儿点儿哦~! “噗~~~啾——!!!” “收声啊!再叫唤银桑我也不会产出奶来给你喝的——!”从怀里一把拎出糖罐子扔出去,干脆在地上躺下,仰面望着头顶上的天空——啊啊,谁来救救我啊,给个馒头吃也可以啊喂!周围的人群又这么吵,唧唧歪歪啰嗦啊! “呵,” 正当我无聊至极的时候,一声轻笑突然传到我的耳朵里,明明近在咫尺的感觉,却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一个激灵从地上坐起来——很熟悉,这种欠扁的感觉…… “好久不见,银时。” “!!!”又是这句话,同一个人,同一句话,说过不止一次,让我情不自禁脑补一种久违的思念……啊去!思念泥煤,明明就是惊讶。只是转身的一瞬间,一段墨色镶了白色毛边的毛皮大衣卷着寒风占满了我的视野,霸道地仿佛从地狱中刚爬出来的修罗。顺着衣服往上看——瘦削下巴,微翘嘴角,高挺的鼻梁,然后……一双如漩涡般深沉吸引着各种玛丽妹子的黑色囧眼,和额头上的十字花儿刺青…… 哦艹,这么久了这货还不放弃那种黑社会的没品打扮吗?骚年,不要太执着了,最后连带着你暗恋和暗恋你的女生都会跑掉的哟~~~! “……好久不见?只有一年不到吧,库洛洛。” 真是阴魂不散……不过,他现在出现的倒是时候,银桑我饿了…… “是吗,对于你来说只有一年不到,对于我来说可是久到让人足够思念了……呵呵,”库洛洛仿佛心情不错的样子,愉悦地勾着嘴角,脸上神色比情人多分七分算计,又比阴谋家多三分温柔,总结一个词来说,就是衣冠禽兽。 我可不会把库洛洛似是而非的话当成真正的思念来听,只能说,我所见过的他有这样大情绪起伏的时候,除了生气,只剩下愤怒【打死】。而且库洛洛刚刚说的话,似乎未尽,银桑我作为出了名的慢性子主角,当然不能很快做出答复——沉默,代表着装逼,我要装逼到底。 “唔,是吗,看来银桑我的时间又出差错了……”我吊着死鱼眼仰头看向库洛洛,如他所愿地说出他的猜测:“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个地方是流星街?” “不,恰好碰到你而已。”库洛洛像小孩子一样顽皮地耸耸肩:“看来还真是及时,你一副要饿死的感觉呢。” “哟西——这么听起来你是要请银桑吃饭吗?!少年,这个时候的你真是善良,银桑果然没看错人哟!”难道库洛洛就是传说中游戏里类似于长老的存在,是用来提供帮助和指示的?嗯,关键时刻还能当武器来用【注释2】……没想到啊,库洛洛居然这么有用,看来银桑我还是小看他了! “我的荣幸。”库洛洛脸上依旧是优雅的微笑,看上去完全想象不到他杀人放火抢劫的流氓样儿。 “那就走吧!” “不过,”转身过去的瞬间,库洛洛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异常冰冷的温度从手腕皮肤的部分开始蔓延开来,像两栖动物一样,我居然幻觉出粘稠的触感:“已经两次了,银时。” “……” “本来觉得能有新鲜东西留给我探索是件不错的事情,但是玩儿过两次以后,不得不说,我已经厌倦了。”库洛洛和我一同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隔着很近的距离,一俯一仰地看向彼此,用情侣的姿势,用仇敌的眼神。 “太长时间毫无掌控的游戏会让人感到腻味,特别对于我……下次,我会在你消失的前一刻,杀掉你。” 这是唯一一次我看到库洛洛如此坦诚地表露杀意,仿佛做出了多大的让步一般,嘴角擎笑,眼睛却满是冰冷。 “那也要看你杀不杀得到。”垂下眉毛,恢复到没精打采的死鱼眼状态,——不得不说,我似乎是不自知地在某些地方从库洛洛那里取得了胜利,——尽管这样的胜利银桑我完全不想要。 “呵呵,除了旅团,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对自己妥协的存在呢,真是碍眼。” “……亲爱的,银桑饿了。” ———————————————一小时后——————————————— “银时,你胃口真好。”库洛洛在我吃掉第七杯巧克力巴菲之后,依旧很淡定地端着咖啡杯一口一口地喝着,不咸不淡地用讽刺的手法吐槽我。 “唔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呜呜哇,唔呜呜呜喔哇嘛,呜呜呜!”银桑我三天没吃东西了,忘记带钱,不要这么小气嘛,库洛洛。 “哦?身上没带钱?” “你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呜呜哇哦唔哦呜呜呜吗?!”你会在从悬崖上掉下来之前准备好足够的钱吗?! “那就去抢。” “咯呃——银桑又不是跟你一样的强盗!”咽下最后一口巧克力,满意地打个饱嗝,旁边吃得口水满天飞的糖罐子也同时放下了捧着的高脚杯。我拎着她光滑的菌盖放在手心,戳上去——软软的,很好玩儿—— “这家伙吃甜食的本领几乎要超过银桑我了,这么早就理解到糖分的美味,真是不错。嗯……你说现在炖了的话,会不会也是甜味的?她的血液里一定充满了糖分。” “噗啾噗啾~” “切,胆小鬼。” 库洛洛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我跟糖罐子说话,那一瞬间,我几乎要以为他不再是从流星街里走出来的冷血强盗。 还好,只是几乎而已。 “你听得懂它说话?”库洛洛仿佛兴致很浓厚,紧紧盯着我的手心。 少年,你饥渴的眼神太过明目张胆了。 把手伸到库洛洛面前:“你看起来想跟她好好相处嗯?要抱吗?” “不用了,多谢好意。” 眉头不自觉轻轻挑起,然后抽抽:“喂,银桑我早就了解你的真面目,不用这么装吧?”文化流氓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人了。 “周围的客人还不了解,装是很有必要的。”库洛洛优雅微笑,如果无视他没品的打扮银桑我真的会以为这货是个修养良好的有钱人。 “真是虚伪,耍流氓都这么讲究?” “彼此彼此。” “……”泥煤哟…… 我决定不再跟这个人讲话,不然银桑我一定会被他气死的。往后仰倒靠在椅子背上,我从眼睛缝隙里看着库洛洛:“话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很繁华的样子。” 库洛洛也大方地让我盯着看,丝毫没有被银桑我“炽热”的眼神盯到不自在:“友克鑫,而且又赶上拍卖,世界各地的富人都往这里聚集,当然很繁华。” “可恶的有钱人……”天下还有像银桑一样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人在啊! “那你有什么打算?跟我们一起?” 这种老朋友见面的气场到底是什么啊…… “不要!”我一口拒绝掉库洛洛看似邀请实则不知道什么的发言,然后很狗腿地凑上去:“不然你借给我钱,银桑找到工作就还给你!”鬼才要跟蜘蛛在一起,银桑我的麻烦事够多了,关键是,我才不是为了饱肚子就出卖自己灵魂的人!绝对不会跟他们一伙儿的! 要尽快找到切里夫,特么的万事屋的存折一直是他拿的,而且的而且,听库洛洛的意思是我的时间跟他们又错乱了……切里夫桑还活着吗? “不要。”库洛洛很干脆地拒绝:“我不相信你会还钱。” “那我跟你们。”好吧,饱肚子比起来,节操什么的,根本不值钱…… *$*$*$*$*$*$*$ 注释1:吐槽的是无头里面的折原临也[好吧其实发现不到也没关系的]…… 注释2:在银魂里某一集去买那个OWE[大概是这个],银时跟土方用长老打魔兽来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肿么一些库洛洛就特别有话说,一定是他的槽点太多了……一定是这样…… ☆、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不起标题了【掀桌】 从见到库洛洛那一刻起,我就觉得跟幻影旅团见面是早晚的事情,——跟他们头儿在一起混,这货总有一天是要回去的。但是似乎有点儿不对,库洛洛除了开头的时候提过一点儿我的打算,就再没有说要带我跟蜘蛛们见面的事情,我想这只能归结为一点儿——发生了什么连他都没办法预料的意外了。 ——当然,对于这样的见面,银桑我完全不期待。 库洛洛此人,除去富坚义博的人设,我看到的只是一个成天想着“毁灭世界毁灭世界毁灭这个世界,谁让你们抛弃我了哼劳资不好过你们都去死吧”然后还要装成熟,渐渐扭曲人格了的苦逼。 说中二还真不足以概括库洛洛的扭曲程度,阿勒?难道是在现实生活遭受挫折要报复社会?——我懒洋洋地抱着刀抽空往旁边瞥了库洛洛一眼,他那满头油光水滑的发蜡闪瞎了我的死鱼眼。 这样的男人,除了脸算得上耐看,还真是没什么优点,没车没房没学历,没固定工作没稳定收入,仅剩的一张比较上档次的脸也被他没品位的审美搞得黑眼圈浓重,配着大背头发蜡还会吸引玛丽【哔——】的苦逼大眼珠子,看点全无。身高仅优胜于那个著名的二等残废,装优雅什么的也做不到位,品位差极——这点儿单从不喜欢草莓牛奶反而爱喝黑色的苦咖啡上就完全能看出来。 于是莫非……库洛洛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是他太过自卑的原因? “你在看什么?” “看苦逼。”我如此脱口而出。 库洛洛……库洛洛什么都没说,只是颇有深意地看我一眼。 “咳咳,嘴滑了,我在看你的发型而已。”掩饰性地咳嗽几声,我憋着一口气控制自己想笑出来的冲动,银桑我对潜在存在的未来钱包还是很给面子的。 但是库洛洛似乎并不打算搭理我的话,眼都没眨一下地往前面走。 我跟在他后面打个哈欠:“你带我去哪里啊骚年,银桑卖掉也不值钱哦~” 明明就是个强盗头子,装什么字母AC之间?你以为自己晃悠着给人留下背影就产生美好印象了吗?你以为银桑就不会注意到你【哔——】型血类似物的大【哔——】头了吗?!哼,天真,比草莓牛奶拌巧克力还天真!银桑我已经完全看透了! ——抹发蜡的人都是为了掩饰那悲剧的发际线,总有一天啊去,说不定这货现在已经变成星海秃子那么悲剧的存在了哼。就像一群头顶只一两根卷卷毛的大叔们成天嚷嚷自己是为了发髻这种武士的象征才不去做发膜,其实真相连落魄武士的cosplay都不如。 ……啊去,银桑我为什么要自己在这里无聊地吐槽! “你的眼珠子能老实一点儿么?我觉得你在想不好的事情。”库洛洛完全没有回答我问题的欲望,面无表情地用一双黑瞳孔对着我,然后一点点牵起嘴角—— “好可怕!不要这种表情对着我!”我抽抽眉毛,拉下库洛洛的衣领凑过去:“我的眼珠子一直很老实,你教给银桑怎么用死鱼眼的眼珠子不老实来看看?” “银时,你记得自己是女人吗?”库洛洛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毛,帅气的动作在我眼里却仿佛抽风了一样:“还是你忘记我是男人?” “……”说实话,我还真忘了自己的性别,眨一下死鱼眼,才发现原来我们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碰到彼此睫毛的地步,我立刻呲牙咧嘴地面瘫了,淡定地往后退开一步:“我觉得咱俩谁跟谁啊,男啊女的说的多俗气,你不要介意。” 库洛洛再次抽风,然后扭头不理我往前走。 “喂!你还没说带我去哪里!” “宾馆开房。” 我……我是多么想当街一拳揍飞这个人啊,库洛洛,你的名字是欠扁。 $*$*$*$*$*$*$*$*$*$*$*$ 然后库洛洛真的带着我去了宾馆,还把银桑我一个人扔在外面去房间洗澡换衣服——我个人理解起来,这人绝对是觉得发蜡糊在头上难受了。有些无聊地挑着面前一杯巧克力冷糕,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搞得我有点儿心绪不宁。 其实从见面开始,就觉得库洛洛有什么话要说似的,而且看上去他心情不怎么好,现在不直接带我去跟他的团员集合,唔,难道……蜘蛛被全灭了?! 哈!哈!哈!怎么会= =,如果真的说灭就灭了,那银桑我跟他们相处的一段时间里不是废柴到没谱?会被集英社那群人抛弃的啊真是的…… “其实我还挺羡慕你随时随地可以走神发呆的特性。”明显充满讽刺的话从浴室那边传来,我抬眼望过去,只见库洛洛仅围了一条毛巾挡住下面,就这么光着膀子朝我走过来。 “银桑我也很羡慕你居然有在女人面前穿成这样的厚脸皮。”什么白嫩如瓷的肌肤,肚子上的八块腹肌,性感的锁骨,这些东西银桑是男人的时候也有!而且还比他的漂亮不知道多少倍!你看他白晃晃的光膀子,跟个白斩鸡似的,银桑俺好歹还是小麦色的! …… …… 是啊,我曾经是男人的时候……TAT “你刚说我们俩之间没男女之分的。”库洛洛无辜地这样说着,丝毫不在意地走到我身边坐下来水珠顺着皮肤往下滑。 “我还说我当过男人呢!你信不信?!”##### “信。”库洛洛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说不定这才是真相。” 我……我承认我被噎住了。 库洛洛往我靠近的方向挪了挪,然后叹气:“唉……” 我一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你又想干啥?破表了哦!真的破表了哦!”边往嘴里塞冰激凌边嘟囔着:“你的人设是高贵冷艳的暗夜里的帝王,不是忧郁小青年……哎?这样说起来跟凤仙那个色老头差不多了……疼疼疼疼疼……” 库洛洛突然掐住我的手往后一摆,按在我的背心,由于没太注意库洛洛的动向,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个时候出手,于是银桑我居然……被他抓住了…… 这个动作真不怎么样,我只能被迫以一种很贴近的姿势靠在库洛洛胸前,额头上冷汗流下来:“喂喂……开什么玩笑,难道你想对我用强的?告诉你哦,银桑我对强制性行为没兴趣!” 库洛洛靠过来,嘴角挑起:“其实这个主意不错。” “……=口=” “可惜我要走了。”库洛洛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手里却用力按在我的胳膊,我觉得手腕一定被这混蛋掐肿了。然后他用很轻的声音在我耳边叹息一声:“我到现在还对你时不时消失保持着浓厚的兴趣,但是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又怎么解释给我听?”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因为你是坂田银时。” “……这答案就像‘因为你是傻逼’一样让人沮丧,库洛洛,我可以揍你么?让我揍一拳吧!就一拳!”我想我的额头上一定绷起青筋了。 “呵呵。”库洛洛轻笑几声,放开我的手:“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不过我不保证会不会失手杀了你。” “……那个先不说,你现在在干什么?” “换衣服,我要出门。” “……为什么要当着银桑的面换衣服!太不要脸了!你脸皮要多厚!”啊不行!在库洛洛崩表之前银桑我绝对会崩的比他厉害几十倍,我人设是死鱼眼面瘫脸不是斯库【哔——】罗那种爆娇啊岂可修!【鬼火】……但是!一条白花花的光膀子在你面前脱得一丝不剩然后悠闲地穿衬衫,穿西服,穿内裤,穿西服裤子,绑绷带……我想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感到舒服的。 ——虽然自认为他没无聊到要用这样的方法调戏我。 库洛洛依旧没有回答我问题的迹象,只是穿戴整齐以后,扭头对我笑得很清纯,很腼腆:“感觉怎么样?” 我抖抖嘴角:“衣冠禽兽。” “嗯,效果不错。” “……”祝你在泡妞儿的道路上精尽人亡。同为男人(?!),本来银桑我不想做这种恶毒的祈祷,但是库洛洛是个挑战到我底线的例外! 然后库洛洛就春风满面地去把妹……啊不,去偷那个叫做妮翁的小女孩的能力了……禽、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剧情了,但是我不太想重点描写= =||| ☆、我不是圣母,但我身后缠着羁绊 我不是圣母,但我身后缠着羁绊 库洛洛失踪了。 我不是信口开河,总之他失踪了,直到他给我的零花钱用完那天,也没见这货出现过,银桑不得不跟糖罐子一起外出打工。——哎,果然这个男人是靠不住的啊,我有点儿想念切里夫了。 友克鑫这地方对于我来说有些陌生,不过这个社会走到哪里都是一样,充斥着可恶的有钱人和像银桑这样的失业者——哎,才不是失业者,银桑我是自由工作人员。 友克鑫的民风一点儿都不淳朴,跟江户那里一样的糟糕,只不过笨蛋没几个,蹭吃蹭喝都找不到地方,我时常想念跟神乐新吧唧一起把登势老太婆气到发髻从头顶飞起来的样子,银桑我可以吊着死鱼眼把她的唠叨当耳旁风,边盘算晚饭的红豆盖饭要不要加勺蜂蜜。 空知英秋那混蛋在本传以外的地方把银桑我画成穿水货拖鞋舔棒棒糖的loser,到猎人世界来,也不外乎成为失业的MADAO,真残念啊,就算我想积极向上,社会资金却朝着A【哔——】V事业和政治阶级高速集中,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也轮不到我啊,残念啊残念。 …… …… 好吧,开头说什么失踪了都是开玩笑的,不知道多少天后,库洛洛在我用毛巾搓着满头杂乱的卷卷走出浴室时,再次出现了。看上去他憔悴无比,整个人跟搞过行为艺术似的,——或者被强【哔——】更容易引起公众的同情? “哟,撒西不理达纳,你失恋啦?” 我用死鱼眼仰视他,库洛洛用黑眼圈回敬我。这个时候嘴欠还真挺不厚道的,但是发丝凌乱的库洛洛让我有种强烈的,想要凌虐他的冲动。 我充分相信如果是假发,这个时候只会说是改变形象,然后银桑我就能尽情吐槽他改变形象怎么把脸也改花了。可惜,这人是库洛洛,不是桂小太郎。所以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让开我,往浴室走去。 唉?莫不是真的失恋了? 我疑惑地往浴室方向看一眼,搓几下头发,躺进沙发里,电视上正播出今年衣服的流行款,女孩子们裹在性感丝袜里的长腿美不胜收。啊啊~就算过了这么久,猎人世界没有JUMP这件事,还是没办法接受……不过还好有草莓牛奶,巧克力也随时待机,果然糖份不论在哪个世界都能顽强存活! 我轻轻打个哈欠,往沙发里面蹭蹭,耳边是电视机嗡嗡的响声,让我瞬间产生比便意还要强烈的睡意。 朦朦胧胧睡意袭来,我还在想,库洛洛那孩子憔悴成这个样子也真是苦逼了,衣衫凌乱,打了发胶还能蓬头垢面的。唉?话说这货脸好像肿得老高啊,难不成是跟哪家少妇偷情被人家旦那照顾了?哈哈哈咳,这个时候不能笑,笑的太不厚道。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脸上有湿润的触感,像定春舔得一样……我伸手往旁边扒拉了一下,湿润的感觉却好像在追着我一样,再次黏上来,隐约还有轻笑声…… “吵死了!”我用力往上一推,从沙发上弹坐起来,真是诡异啊,虽然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但这么快会化人形还会说话了,那也太超出常理。 扑个空,库洛洛正瞪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珠子俯视我。 然后,他没穿衣服。 “干嘛,银桑我正跟周公参观TVB的电视,你这么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佘【哔——】曼也会变成凤姐啦。” 库洛洛没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在接话,我们就这样一双死鱼眼一双黑洞洞对视着,他的眼神里充满说不清道不明的光,我的眼睛里灌满了厌食。 “每次看见你都觉得很轻松。”库洛洛叹息一声,拉过我,躺倒在我肚子上:“别动,请你吃巧克力。” “卧槽!!!银桑又不是圣母!”我掰着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推,库洛洛居然一下子滚出好远——哎?他今天怎么这么弱:“嗯哼?你吃了海|洛|因了?” “……”库洛洛趁我低头去看他,伸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拉下去,恰巧看进我的眼睛。他黑漆漆的眼珠子里,酝酿起一种……奇怪的光芒。 “呵呵,敢不敢跟我做?” 许久,库洛洛轻启朱唇,手中用力把我拉下去,撞到他胸口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对此时男上女下的姿势有点儿懵——做?对哦,我是女的…… 库洛洛见我没反应,直接握着我的手往他身下拉,按在一个我熟悉无比,但是却永远失去了的东西上:“嗯,我决定对你用强的。” “哼,太天真了,比天津板栗还天真啊!”居然敢在这种时候提醒我的伤心事,银桑可不是你能捏的软柿子。掐住库洛洛的肩膀,用力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床上:“要上也是我上你,银桑我会让你知道你自大的语气有多可笑。” 一口咬上库洛洛的嘴唇,激烈的碰撞把他弄出血来,但是他仿佛也有点儿不满这种被动的姿势,张嘴就咬。啊疼疼疼疼疼卧槽!银桑我是最怕疼的!我用力皱着眉,伸手掐住他腮边的软肉,使劲儿往两边扯:“呼撒!(松嘴)” 库洛洛眼神变来变去,最终变成深沉的黑色,却没有听我的话松口,伸手钳住我的手腕,猛的往反向拉扯——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反转手腕扣住库洛洛的手腕中心柔软处,用力一掐。本来应该把他的手弄麻掉,但是对方不是好惹的主,右手扯住我踩在床上的脚腕狠狠一扯,然后“咔嚓”——哦艹,还是让他扯脱臼了…… “还是我比较厉害一点儿。” 库洛洛笑了一下,有点儿孩子气那种,搂住我脖子就往上咬——我充分有理由怀疑会被这人咬断喉咙,好吧好吧,银桑我懒得跟这货斗了,我放弃般扑倒在库洛洛胸口:“喂,把我腿接上。” 这次他居然没有跟我作对,拉着脚腕又“咔嚓”一声,推回去——疼死了。 库洛洛嘴唇靠在我耳边,不知道是刚刚剧烈的争斗还是别的原因,呼吸沉重。不过这人就算到了现在也能很克制,只不过手上的动作跟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同。拖着我的腰往下用力拉:“这也算成全你女上了。” “嗷——泥煤!”我只会当男人,当女人的那会儿还没破,原来第一次都这么疼? “呵呵,那你自己动吧。” “……那还真是谢谢。” “我对女人一向很宽容。”库洛洛扶着我的腰,眨眨眼:“不过你现在的表情还真想拍下来当纪念。” …… …… 好了,银桑我不太想回忆后来的事情,只是真正明白,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差距确实是很悬殊的。 +++++++++++++++++++++++++++++++++++++++++++++++++++++++++++++++++++++ “我不能失去旅团,银时,你知道么?” “滚下去。”这不是你一夜【哔——】次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来看咩?有人冒个泡告诉我 ☆、没有执着的坂田银时,不是坂田银时 其实这才是真的提要——男人要背叛几个就背叛几个吧,唯有少女的心不能被伤害啊 库洛洛说他要去东方,找个什么除念师;我说行啊,你跟我说干吗,直接去呗。他又说,路上没你,没人暖床。 干! “你这么希望我干你?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我倒是不介意。”库洛洛这人说话越来越像流氓了。 我用死鱼眼狠狠瞪了他,没再理那个畜生。 不是我怕他,也不是因为他请我吃巧克力冰淇淋不好意思跟他吵,而是银桑我的人设就是淡定死鱼眼面瘫。 “库洛洛,你不是挺自信能吸引小闺女么?给你暖床的人有的是。” 他说抱着我敢睡觉,抱着小闺女就只能杀人了。 “你身上有种让人把你当成死人的能力。” “哟西——!!!银桑现在就把你变成死人吧!” 其实他是错了,那不是死人的气息,而是圣人的气息,让人下不了杀手的那种。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最后还是跟库洛洛去Greed Island,带着糖罐子,跟门口卖韭菜饼的大妈道别。 “别做没用的事了,银时。”库洛洛在我面前不装优雅不装傻,但是他要维持他的纯良形象,于是就算杀气挺大,也保持着边微笑,边这样说。 “你不懂,银桑可是知恩图报的人,就算你一脸不想认识我的表情也没办法阻止我。”切,我还懒得认识你呢。 韭菜饼大妈可是在银桑危难之时救助过人家。 ——至于她自不自愿,就另当别论了。 “滚!终于滚了你这个天然卷!再也不要来跟我赊帐了!” 库洛洛似笑非笑地看着韭菜饼大妈扔在我头上的鸡蛋壳和烂菜叶,一脸欠揍相 “咳咳,这是她表达热情的方式。” 库洛洛不置可否。 只要有《JUMP》和草莓牛奶就会很幸福,这就是我的人生信条,我不会像库洛洛那样成天想着诡异的事情,比如,毁灭世界。 不对,他的理想我从来不知道,也绝对不是毁灭世界这么单纯的事情,或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自己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又能走到什么地方,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他是个比高杉晋助还要二的二货,而且二的很含蓄。 流星街是个好地方,培养出来的都是看破生死的傻子。 我们从友克鑫出发,向东方过来,第一站到达的是一个叫做贾克斯的小镇。银桑我身上没有钱,库洛洛满身狼狈更不可能有钱,我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唤,他虽然摆出一副很正常的样子样子,其实应该差不多到极限了。 “喂,我的身体说,它缺少糖分了。” 在我累得像死狗一样跟在库洛洛身后,忍不住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库洛洛终于有所行动,他用黑兮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径自走到路边坐下来。不得不说,库洛洛的脸很好看,就算这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也难掩他的……二逼形象。 不过,这厮难道以为干坐在这里就会有吃的从天而降吗?把爸爸们的辛苦劳动当成什么了啊你这混蛋,就算银桑我都知道不劳而获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获得金钱的方法,快给我适可而止哟。不,他也许只是累了而已。 “我已经没力气吐槽你了,去死吧。” 我无力地摆摆手,把糖罐子从怀里掏出来,放在眼前看着:“哟,糖平平平平子,到了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噗啾~?” “呀呀呀,就算你用这么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我,也改变不了自己是一只大型蘑菇的事实,现在你是银桑的储备粮!”我微笑着摇摇头:“之前吃了我那么多巧克力奶油蛋糕,你的身体一定是充满了可爱的糖分了吧!就让我尝尝啊哦……”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糖罐子突然眼神一变,张嘴把我整个脑袋吞了下去——哎?等等,这个场景是不是有点儿太熟悉了?好像经常……啊不好,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了…… “卟啾~~”糖罐子叫了一声吐出我的脑袋,好像还咳嗽了几声,好像在表达对“食物”的不满,我满头口水地盯着手里那朵灰色的大蘑菇,对上她无辜的眼神,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果然连蘑菇都不能欺负吗。 “呵呵。”库洛洛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我耸拉着眼皮看他一眼,把糖罐子重新塞进怀里——难道是银桑浑身上下散发出糖分香甜的味道,才让她如此没办法克制?啊啊,再这样下去,我跟糖罐子都要饿死在这个地方了。 我觉得库洛洛没那么克制,如果他真的饿到不行,他一定会去镇里抢东西的——流星街里这种事情是家常便饭。于是没过几分钟,库洛洛就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我的猜想。 他当着我的面微笑着勾搭了一个过路的少女。 看到那个少女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我对这个颜控的世界绝望了。 然后我们顺理成章地以“去往东方的旅人”的身份在那个少女家里住下来,并受到了非常热情的款待——单方面指库洛洛,那个叫做丹妮丝的瞎了眼的姑娘对银桑我抱有很浓的敌意,这让我有点儿幻肢痛。 果然是天然卷的错误吧,如果银桑我有一头清爽的直发,肯定不会被她讨厌的。 丹妮丝家是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院儿,因为成年了,早就跟同镇的父母分家搬出来一个人住,这些信息都是吃饭的时候丹妮丝跟我们说的——好吧,是对库洛洛说的,我只是坐在一旁狼吞虎咽地吃饭,顺便抢走库洛洛的鸡腿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抢回去而已。 怎么办,发生这种事情那个小女孩还满脸笑容地,花痴地看着库洛洛,我觉得她没救了。 酒足饭饱之后,我吊着根草棍儿躺在屋顶上看月亮,屋顶下面库洛洛正一脸温柔优雅的微笑对丹妮丝说着什么,梳着两根辫子,面容清纯的女孩子脸色红红的,很矜持地微笑,眼见着一个好姑娘又要葬送在库洛洛手里。 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懒洋洋地走到他们身边,面无表情地低头对库洛洛说道:“喂,库洛洛,为什么有种想吐的感觉,银桑我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说完这句话,丹妮丝跟库洛洛的谈话声戛然而止,然后很震惊地望着我们:“你们……是夫妻?!” “啊不,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抢在库洛洛之前回答了她的问题,我耷拉着眼角看着库洛洛变得有些危险的笑容,然后用草棍儿把牙齿里面的肉屑剃掉:“除了肚子里那个孩子百分之百是他的以外。” 库洛洛用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我,一言不发,他没有去安抚旁边那个隐隐要哭出来的女孩子,就这样盯着我,良久道:“银时,你闹得有些过头了。” 我嗤笑一声,转身进房间拎起包袱走出丹妮丝家的院门,背对着库洛洛摆摆手:“哟,少年,该赶路了哟。” 躺在村口的草垛上打个哈欠,盯着树顶上的枯枝看了一会儿,库洛洛却没有出现。我钻进草垛里,弄成一个窝的形状,把包袱垫在脑袋下面准备就这样睡一晚——在我预料之中,库洛洛不可能放弃丹妮丝家柔软的被褥跑出……哎?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跟过来了啊,嘿嘿,还是被人家小姑娘赶出来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吧~明天继续赶路。”我又往草垛里面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给库洛洛,然后翻身背对着他翻过身。 身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有下次,你就直接去地狱吧。” “银桑我不想去地狱,但是只要让我看见,就一定会有下一次。”我打个哈欠没看库洛洛。 “呵呵,你很有自信。” 错了,我一点儿自信都没有,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没有能力做就能不做的,我这个人啊,注定是要抱着武士道去死的。抛弃的话也许会轻松许多,但是没有东西束缚着,灵魂就会轻飘飘,银桑我会找不到三途川入口,往哪里飘走了都不知道呢。” “而且,我可是看不得少女们纯美的心受到伤害,银桑是这个世界的护花使者哟~” 抛弃某些东西,去了地狱或者天堂,也没有脸再见那个人了吧。 松阳大叔。 “太碍眼了,银时。总有一天,我要宰了你。” 库洛洛沉默很久,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背对着我躺过去了,一夜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更新了,那个,拱门米娜~~因为最近在出一本订制,so~【远目】 银桑,给我燃起来,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哎?说不定最后是悲剧哎,坂田银时和库洛洛只能活一个的话,你希望是谁? ☆、其实那就是个电球儿驴嘛! 『不是每头羊驼都叫草泥马』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库洛洛坐在地上,用一种很执着的眼神看着我,还有那种表情,让我莫须有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个人让银桑我钻进游戏机里去呢,是他在说笑话还是银桑我没睡醒?多来A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流行的是写实派啊。 “没想到你这么大个儿,内心还像孩子一样天真。”我耸拉着死鱼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少年,有没有搞错啊少年,别以为银桑我还是当年那个天真的想着勇者斗恶龙的银桑了,我可是升级到FF级别了的,这种幼稚的想法是不能打动我的。 “像以前一样解放你的刀就可以了,银时。”库洛洛固执地无视了我鄙夷的神情,嘴角挂着欠揍的笑容。 “银桑我不是黑崎一护啊混蛋,洞爷湖只是电视购物来的木刀也不是斩魄刀,怎么解放?”或者是解放别的刀,比如……股间?啊不行,兄弟已经没有了,也不能解放啊。 “或者你不想知道切里夫的下落?” 库洛洛脸色不变,笑看着我吐出这样一句话,我立刻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没错,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要挟我的,包括跟他去往东方寻找什么“过了三十岁还是处(和谐)男的大魔法师”。自从上次离开,我再也得不到切里夫的消息,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问过库洛洛,他只说可以在之后告诉我,却没有明确指出,“之后”到底是什么之后。 银桑我啊,确实被骗了吧? “岂可修,银桑我可不想被你这样威胁。” 就算嘴上逞强着,我还是不得不抽(和谐)出腰间的木刀,横在眼前:“那么,我要去了。” “……银时,这是性|骚扰。” “高|潮吧,洞爷湖。” …… ……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哎?奇怪,难道这个东西坏掉了吗?我疑惑地把到举到眼前,很不温柔地晃动两下,他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解放语记错了?唔……我重来一次好了。” 再次甩出木刀,大吼一声:“勃|起吧!洞爷湖!!!” …… …… 还没有反应啊。 “喂我说,你给我够了,第一次当银桑我弄错了性别,你的本体不就是个大叔吗,耍什么大牌岂可修,难道是因为年纪太大勃不起来了?是让我嘲笑你对吗,现在银桑我可是淑女,要我一个淑女说这么猥琐的解放语,已经算是我很大的让步了,真是脸皮比《JUMP》特刊还要厚啊,猥琐大叔!” 我有点儿火大地把木刀往墙上撞了几下,掉下一些灰分落在我的和服袖子上。凭借着良好的听力,我能感知到库洛洛变得很激动的呼吸声。 “喏,他大概年纪大了,早哔了吧。” “谁的解放语是那个啊!!!!” 我把刀伸到库洛洛面前给他看的同时,耳边突然炸响一个气急败坏的吼声:“不是都解放过一次了吗,怪不得你不能成为死神的主角,只能变成一个没蛋的主角而已!” “我有什么办法啊!作者更新这么慢又不给我出场耍帅的机会,已经隔了好几个月了银桑我根本不记得什么鬼解放语啊boge!!!” 我气急败坏地在脑内吼回去,那个长胡子的大叔气得胡子差不多要飘起来了,再看那个小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幽怨,真受不了了,一个大叔装什么纯情。 无奈地挠挠头上的卷卷毛:“啊……我说,大叔,快点儿吧,银桑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是能换金钱还能换生命的哦,你有什么必杀技之类的大招要教给我就别磨蹭了,这次我会好好学的。” “……去死吧。” “哟西!!!去死吧!洞爷湖!” “是破碎吧!你这个傻子!!!” …… …… 总之就是这样,我还算顺利地进了游戏机里面——话说到现在我还觉得超级诡异,为什么真的能进到游戏机里面来,怎么形容呢,就是嗖地一声,眼前的场景就变了。本来的白天变成了黑夜,本来瞪着大眼珠子瞪我的库洛洛,变成了瞪着大眼珠子瞪我的……草泥马? 干啊!这真的是头草泥马?!还是会放电球的草泥马?!你看他从不知道菊花还是口腔里吐出一个个红的黑的球状物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喂,还五彩斑斓地喂!!! “阿诺……四姨妈森,请问……啊啊啊啊啊!!!!” 流着冷汗想要跟他好好相处一下,谁知道草泥马突然发力朝我攻了过来,银桑我连逃跑都没来得及,就被他一头掘出去了,眼前又是一花,草泥马变成了库洛洛。 “……” “……” 我保持着狗吃屎的姿势看着眼前脸色明显黑下来的库洛洛,半晌无语。 “银时,你动作倒是很快嘛,除念师找到了?” “那个,除念师倒是没找到,不过我找到了这个。”尴尬地笑了几声,把手举到他面前,手上是一把红棕色的毛发:“这是传说中的神兽脑袋顶上的胎发……很值钱的。” “……你死去吧。”库洛洛痛苦地捂住脸扭过头去,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至少告诉我,你进去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匹神兽。”我表情严肃地看着库洛洛。 “你想死了对吗。” “是真的,我保证,看到的是小名儿叫草泥马大名儿叫羊驼的神兽,你要相信冒着生命危险去游戏机里帮你打恶龙的银桑我啊!” “银时,我没有让你去打恶龙。” “那我也冒着生命危险去游戏机里面帮你找大魔导了喂。” “……”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告诉你们,写了这么久的文就是为了吐槽GI里面那匹草泥马吗? ☆、这个故事终究要有结局 我再也没见过切里夫,像多年以前送走了战场上并肩战斗的同伴一样,我在不知不觉中送走了切里夫——他们不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但是我清楚地知道,他没有真正离开我,而是成为灵魂里的一种背负,忘不了也甩不掉。 库洛洛说他死了,到底怎么死的,那是个迷。 不能完全相信库洛洛的话,但是也不能完全不信,因为我早就怀疑过,也许在许多年前的那天,遇到伊尔迷的那个雨天,切里夫就死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人,那个被揍敌客家杀手杀掉的人,果然就是他吗。 这么久过去,我甚至觉得那个金发绿眸的少年早已在这个世界上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有了安定的生活,却恰恰在这时知道他也许库洛洛只向我透露切里夫有一种能力,可以给人制造幻境,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走入了他的幻境的,是从那个雨天开始,还是从被诺斯“杀掉”的那一刻开始,还是从我们最初的相遇? 幻术这种外挂的东西,不用在战斗的时候,反倒用在欺骗同伴身上,切里夫你真是好样的哟。 “库洛洛哟,就算你这样说,我也要阻止你。”握紧了手里的木刀,我再一次站在他的对立面,像个圣母一样……不过说起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毕竟我可是少年漫的主角,不做点儿什么热血的事情,不是辜负了这个设定吗。 比起看不惯库洛洛的行为,我大概更加看不惯他这个人,看见他悲剧我就高兴了。 “你的刀早就保护不了任何东西,坂田银时。” 这句话,也有人曾经对我说过,告诉我,亡灵就该下地狱去。 “不要以为我不会下手杀了你。” 鲜血四溅,温暖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失,而手里的木刀,却没入肉体,只剩下一只短短的刀柄。 “库洛洛,我赢了。” 吐出这句话的同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向后倒去,库洛洛漆黑的眼在视野中渐渐远离,最终变成无边的黑暗映烙在视网膜上,那其中依旧是初见面时的平静——这个人,就算面对死亡也总是这种表情,平静到让人火大。 “啊,拜托你了……” 拜托什么,像以前那样拜托我保护珍视的幻影旅团,还是拜托我背负你这条恶质的亡魂?欠扁的语气,这家伙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背部传来坚硬的触感,浸润了鲜血的土地在我的身后,面对赤红色的天空,我轻轻叹息:“限量版最新发行的FF系列,归银桑了!” …… …… “飞坦,你个混蛋快去买海报!不然银桑给你插鼻过肩摔摔不死你!”我摔了手里的游戏机掐着飞坦的脖子前后摇晃,期间恶狠狠瞪了身后的库洛洛一眼:“还笑,靠你太没用了,居然半路就被打死,后面都是靠我一个人在拼啊岂可修!” 库洛洛这么牛逼的人,也有不擅长的东西,游戏方面他就是个白痴,当时抢先跟他组队的我真是傻毙了。 飞坦被我掐着脖子,很麻利地拿过旁边的伞朝着我脑袋就砸了下来,我果断往后一推,才避免了被揍爆头的可怕下场。 “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对我做这种动作。”小小一粒的人居然发出那种杀气,就算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气,我还是有点儿不爽。 “快去买海报,啰嗦什么,信不信银桑用王老哔给你灌肠哦?” “盗贼只会抢,我的字典里没有买一说。” “我靠你说话不算话啊,看我打死你!” 我跟飞坦吵吵闹闹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我一回头发现是切里夫买菜回来了——这么多年过去,这货还是担当了妈妈的角色,不过好像只有这样才正常似的,毕竟他好像除了做家务也没什么用处了。 切里夫走到我跟飞坦旁边,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电视屏幕:“银,我看该被打死的是你吧,为什么你的故事里我要死得那么憋屈,用‘原因不明’这种死法还不如让我以身殉国。” “你不懂,大家都喜欢从降生到死亡都充满神秘感的少年,银桑我可是为你好啊,亲~”挖挖鼻孔,把手指放在飞坦衣领上蹭蹭,意料之中收到他“独门秘制强力击”数十下。 “不,其实该吐槽的是为什么打游戏要设定那么一长串根本没必要的垃圾剧情,你这是要死了吗。”切里夫抓起沙发上粉色的连体围裙,熟练地套在身上:“更奇怪的是,为什么我要成为你们这些混蛋的厨师,十多个人等着老子一个人喂,银就算了,库洛洛你们不是蜘蛛吗?请出去抢东西好吧?” 库洛洛淡定地翻过一页书,坐在原地没动弹:“但是答应过银时,不在跟他处于同一个镜头的时候抢东西呐,我们幻影旅团可是说到做到的。” “那就滚出万事屋回你们的蜘蛛窝!!!” 切里夫很不淡定地冲着他们咆哮了,我及时捂上耳朵没有遭到无差别攻击——切里夫的喊声真是太刺耳了,跟那个死掉的……谁来着,叫窝金还是三顺的蜘蛛有一拼了呢。不过,过了几天安逸生活,这家伙是不是忘记了,他自己其实也是幻影旅团的一员? 不过,这样的生活不是也挺好的吗,银桑我对现状还是蛮满意的。抱着从库洛洛那里讹来的高品质金镯子,笑得嘴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这下终于解决了房租的问题,真好啊。库洛洛你真是福星,每次来都带礼物的话银桑我不介意你天天往这边跑哟~ 飞坦玩儿游戏玩儿腻了,跑去隔壁找西索他爹对殴,切里夫进了厨房,我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铺了粉红色墙砖的天花板。屋子里很安静,耳边只剩下库洛洛哗啦啦翻书的声音。这种有点儿不真实的安静让我有点儿想睡过去,朦胧间好像梦见了糖罐子,她啃着汤圆对我笑得跟高杉晋助似的,相当鬼畜。 我迷迷糊糊打个冷战,稍微清醒了一点儿,听到翻书声突然顿了一下,那人轻轻叹息—— “银时,这么多年的争执,如今看来还是你赢了。” “Zzzzz……啊?你说什么?” 那边沉默半晌。 “呵呵,你这让人火大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超级喜欢这个结局,yohoo~不是悲剧哟~ 其实联系这一卷的标签和这一章的某句话,你会发现某个惊天的秘密哟~~~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