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女主简介 女主简介 姓名:宇智波情 曾用名:水若情;日向情;波风情; 家庭状况: 父:日向旋(日向分家之人,额头有日向一族咒印) 母:宇智波怜(医疗忍者,成婚后改名日向怜,无写轮眼) 养父:波风皆人(一直被女主暗恋) 养母:漩涡奇奈 弟弟:漩涡鸣人 PS:在以上几人无法负担监护人的责任后,情被木叶宇智波一族的警务部长收养。 最新家庭关系: 养父:宇智波富岳 养母:宇智波美琴 兄长:宇智波鼬(已与之订婚) 弟弟:宇智波佐助 备注:女主有一宠物兼通灵忍兽兼家人朋友——白焰,本体白虎,性格单纯老实,由于掉入咒泉乡男溺泉水中,所以在泼冷水后会变成银发俊美少年,喜欢的人是四枫院夜一,不过由于与好友九尾关系太过于亲密,一直被外界传闻有BL倾向。 女主基本特征: 1、黑发(长至脚踝,上面悬挂两枚金色铃铛); 2、黑眼(仅限右眼,左眼由于某种原因可以不断变幻颜色); 3、额头有日向一族的“卍”咒印; 4、后颈有大蛇丸所下的天之咒印以及封邪法印; 5、左耳悬挂水晶百合造型的耳坠,实际上是妖力制御装置; 6、身体由于某种原因会散发樱花香气; PS:妖化后是银发金眸,脸颊两侧有鲜红的妖纹,耳朵尖长,指甲变利; 天使化后金发银眸、身后长出两片雪白的羽翼; 女主基本能力: 1、可以使用写轮眼以及万花筒写轮眼(仅限右眼,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是划破空间穿越于各个世界,无法人为控制,只有在女主最危险或情绪无法控制时才会自动出现,使用后会出现不良反应,暂时性失忆或是失去所有能力) 2、可以使用白眼(仅限右眼,因为被下了日向一族的咒印,所以有一定的限制) 3、左眼可以预知未来20分钟之内发生的事情(超过这个时间身体会出现强烈的不适反应,严重时会失明七天、能力尽失,所以平时基本不用,偶尔用于赌钱为老师纲手偿还赌债) 4、可以使用忍者能力、念能力、死神能力(斩魄刀现已丢失) 5、在《最游记》世界沾染了一千个妖怪的血而被诅咒成妖怪,摘下耳朵上的妖力制御装置后会妖化,人类时的能力就无法使用,但是可以控制植物,也可以变身成有着九条尾巴的雪白狐狸。 6、在《乱马》世界掉入天使溺泉水,遇到冷水后天使化可以飞行,但是只能发挥出人类状态时50%的能力。 PS:拥有一个储物空间,可以存放很多物品。 女主从业经历: 火影世界——木叶忍村特别上忍;(不过没有执行过C级以上的任务) 猎人世界——猎人协会二星音乐猎人;(实际上五音不全) 死神世界——死神护廷十三番第十一番队的队长;(因涉嫌虚化被迫放弃公职) 网王世界——分别担任过立海大、冰帝、青学三校网球部经理;(一直没有认真做过经理工作) 黑手党水波家族初代目首领;(原净灵廷十一番队改组而成,纯粹为了好玩COS彭格列而成立家族另设六名守护者,结果没当几天BOSS就真的去了彭格列所在的家庭教师的世界) 备注:绯雪信奉没有牺牲就没有获得的钢炼铁律,所以尽管女主能力很强,但是她也为此失去了很多东西、承受了很多折磨,而且能力上仍然有很多限制无法成为万能女主,另外女主桃花运旺盛但是总是会遇到很多倒霉的事情,绯雪本人也很无奈的说……(望天~~~) PS:对女主过去经历好奇者、没看过是《流星雨般的爱恋》上部者请去这个地址,当然不看也无所谓,暂时不影响阅读。 流星雨般的爱恋上部   [家教、圣斗士、猎人]流星雨般的爱恋——年华虚耗 作者:千夜绯雪 云雀少年非礼事件 云雀恭弥,并盛初中的风纪委员长。不良少年,君临学校顶峰,讨厌群聚的独狼。他是一个战斗狂热者,想与更强的对手战斗。并盛中学拥有最强排名的男人,武器是浮萍拐,擅长近距离攻击与肉搏战。由于说“自己永远会呆在自己喜欢的年级”,真实年龄不祥。 他的电话铃声是并盛中学的校歌,而且时常穿着校服行动,可深深感受到他的爱校心,可是他穿着的不是学校指定的外套,而是披着学校的旧校服,(话说他究竟留级多少年啊?)在袖子上挂着风纪委员的臂章。据说此人因为热爱学校而多年不曾毕业。不光在学校本身,在并盛一带都具有很强的影响力,背景有很多的谜团。 备注:云雀恭弥有着典型的东方式古典美颜,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柔软蓬松的黑色碎发,身材纤细,单纯看外貌很柔和清秀,但是实际上却强悍的可怕,性格也是无人能及的极度任性,讨厌被束缚,不服输,意志力过人,善恶观模糊,个别时候敌我不分,但是出人意料的对小孩子以及小动物格外温柔有耐心。(这是重点呀!!!!!!!!!) PS:以上资料来源自百度百科。 为什么自己要花费这么长时间特别介绍这个人呢?因为就在二十分钟前自己被上面这位仁兄非法拘禁了,当然用他的说法是成为我的主人,而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一名享有人身自由的合法公民,这是犯罪呀混蛋! 好吧,我承认自己此时的狐狸外型顶多受《野生动物保护法》的保护,公民权利是不用想了,但是不要随便给我起‘云菜’这么挫的名字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跟云豆那只肥鸟有亲戚关系呢! 并盛中学风纪委员会所在的接待室内,我有气无力的趴在云雀恭弥的腿上对于他的起名能力无限鄙视中,而云雀这个傲娇少年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抚摸着我身上柔软雪白的皮毛,另外一只手则是拨弄着我后面的七条尾巴,眼中充满趣味的神色。 尽管自己正在被某只处于青春期的中二病患者非礼,但是考虑到他再强悍也不可能存心对一只狐狸性骚扰,于是我决定还是省点力气反抗,失去两条尾巴的我不但无法说话连人类的形态都无法保持,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如果惹怒了这位傲娇君被咬杀那可倒霉了,所以暂时还是忍耐一段时间好了,等我失去的两条尾巴长出来大概就可以变回人类,找回失去的能力了。 心里正打着这个如意算盘,十几个梳着飞机头的风纪委员敲门进来,之前云雀命令他们为我找食物,所以他们此时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东西。 不得不说,动不动就用浮萍拐把看不顺眼的人抽得头破血流的云雀恭弥对于小动物真的很温柔、很友善,我在心里万分庆幸自己现在是狐狸外形,如果是人类模样估计一照面就会被无比爱校的委员长以玷污学校的罪名用拐子抽得我半身不遂吧。 “委员长,这是我为您的宠物找的食物,它肯定爱吃!” 随着一个风纪委员自信的声音,一只“吱吱”尖叫的黑色老鼠忽然被放在我的面前顿时惊得我“揪”的一声往后钻,结果一下子钻到云雀恭弥的衣服里,看到我这副惊吓的模样,那个拿出老鼠的风纪委员满脸疑惑的说:“狐狸不是应该吃老鼠的吗?” “咬杀!” 一拐子将那个风纪委员抽飞出去,云雀收回拐子示意下一个人上前给我送食物,眼看一个飞机头将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放在我面前,我顿时嫌恶的转过头,这次云雀倒是没用拐子抽人,而是让他把青蛙放走。 “叽叽!”听到这个声音我转过头,就见一直嫩黄可爱的鸡雏站在矮桌上,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像云豆,从云雀恭弥的衣服里钻出来跳到桌子上,忍不住用雪白的小爪子拨弄着这只小鸡,因为自己妖化后天生就具有吸引动物的能力,所以鸡雏倒是不怕我,反而很亲热的贴过来“叽叽”的叫着,非常可爱。 正想和小鸡玩,云雀大概被可爱的小鸡萌到了,所以伸手将我抱在怀里说:“以后不许拿活物喂云菜。” 我被“云菜”这个称呼囧翻了,而那些风纪委员听到他的命令当即退出去一多半,剩下的人把各种生肉、熟肉放在桌子上任我挑选,我伸了个懒腰又趴到云雀的腿上根本就懒得看,那些装肉类的器皿都不卫生,有一个竟然是狗盆实在太侮辱人了!坚决鄙视之! “你还挺挑食的,喜欢吃什么?”正闭目假寐,头顶传来云雀带着几分温柔的声音,抬头看向云雀,就见他正用散发着萤光的墨玉眼瞳温和的看着我,唇边还带着清浅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笑意,让我当即被萌到了,唉~~云雀对小动物还真是好得没话说,谁能想到他用拐子抽人时完全不留情面呢。 心里正想着,风纪委员会的副委员长草壁同学拿着一个干净的饭盒走进来,闻到里面散发的饭香我顿时跳过去扒着他的衣服“啾啾”的叫起来,草壁赶紧将饭盒举高说:“不行,这是委员长的早饭。” “没关系,给它吃吧。” 云雀靠着沙发随意的说着,草壁只得将饭盒打开放在桌上,一眼看过去云雀的早餐还挺丰盛的,所以我很有胃口的将盒饭里的食物吃了大半,末了,云雀开口说:“以后给我的饮食多准备一份。” “是,委员长。”草壁恭谨的说着,至此我的饮食标准终于达到了人类平均水平,可喜可贺呀! 因为刚刚失去尾巴,自己的身体还很虚弱,所以一整天大部分时间我都处于昏睡状态,偶尔醒过来就是和云雀一起午饭和晚饭,这个爱校狂就算放学都不舍得离开学校,一直到七、八点钟才抱着我离开并盛中学。 狐狸是夜行动物,傍晚出来觅食,天亮才回家,貌似我也沾染了这个习性,昏睡了一整天之后非常的有精神,进入云雀家里后就窜来窜去,在不少地方留下黑黑小小的爪印。 正跑得开心忽然被云雀一下子抓住,以为傲娇君终于生气要咬杀我,他却已经开口说道:“哇喔!全身脏兮兮的,要洗洗才行。” 他说着就抱着我来到浴室,此时浴池里面已经注满了温水,或许是因为自己变成狐狸的缘故,对洗澡这种事本能的不喜欢,所以一改之前驯服的模样,挣扎着从云雀的怀里跳出来想要逃跑,却没有想到浴室的门已经被关上根本就打不开,正“啾啾”的使劲挠门,身后已经传来衣衫脱落的声音,我的身体顿时僵住,心道自己不会这么好运看到云雀少年的裸体吧? 话说自己看过的全 裸帅哥也不少了,比如说鼬哥哥、佐助、君麻吕还有库洛洛、伊路米、白哉、银这些帅哥,只可惜每次都是相遇太早呀,对方全部都是身高不足一米的小屁孩,让我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真是悲惨的回忆呀! 好吧,我承认自己曾经还不小心看过真田弦一郎发育成熟的身体,不过那绝对是意外的说,而且自己只看了一眼就遭到了报应,惊吓得直接摔到地上当即就脑震荡狗血的失去记忆,更加悲惨的回忆啊! “你在那里做什么?” 身后传来云雀恭弥的声音,我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的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云雀少年略显纤细的赤 裸上身,真是美人如玉啊!正感概,云雀已经将上衣丢掉开始解裤子上的皮带,让我的小心肝当即“扑通、扑通”跳得异常的厉害。 “不行,要流鼻血了!” 不等云雀少年把裤子脱下来,光是脑海中的想像图已经令我坚持不住,直接流出两道鼻血,而云雀则是停止解皮带的动作有些诧异的看着我,然后直接走到我面前将我的身体翻过来,我仰天躺着正奇怪他要干什么,云雀已经分开我的两条后腿查看性别…… 靠!这是赤 裸裸的性骚扰呀!我当即恼羞成怒的伸出隐藏起来的锋利指甲一爪子将云雀恭弥的手挠出几道深深的血口,当鲜红的血迹从他的手背上流淌出来不断的滴落在地板上我才知道自己闯祸了,竟然把云雀挠得这么重,会被咬杀的,自己此时的小体格可禁不起他一拐子呀! 我全身发抖看着云雀,就见他注视着我的目光依旧柔和,仿佛完全没有发觉我在他的手背上挠出那么深的伤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那简直太恐怖了! 心里正紧张他如何处置我,云雀已经伸手抱起我说:“哇喔,抖得还真厉害,真是一个胆小的小狐狸,没想到你是雌性呢,难怪反应会这么强烈,你倒是跟人类女生挺像的。” 他说着重新穿上衣服,然后将我放进一个装满温水的水盆里给我洗澡,心里虽然百般不愿,不过看到云雀手背上鲜血淋漓的深长伤口只得心虚的任由他帮我清洗身上的皮毛,好容易洗干净了,自己身上的毛全湿沓沓糊在身上难受死了,难怪那些猫狗都不喜欢洗澡,洗澡以后果然很不舒服呀! 正使劲抖身上的水珠,云雀拿出吹风机细心的帮我吹身上的雪白的长毛,还用一个梳子帮我仔细的梳理雪白的皮毛,他的动作很轻柔,舒服得我险些睡着,正昏昏欲睡云雀在头顶说:“已经好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皮毛已经全部被吹干,清爽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如果每次洗澡后他都肯帮我用吹风机吹干皮毛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常常洗澡,正想着云雀已经站起来打开浴室的门说:“出去玩吧,我要洗澡了。” 我为自己看不到云雀少年的裸体而遗憾,因为刚刚的事情他恐怕再也不会在我面前脱衣服了。哭~~~ 和云雀同床共寝 幸好,上天还没有彻底抛弃我,当云雀恭弥带着环绕周身的清凉水气从浴室里走出时,我看到了一幅非常唯美的傲娇少年出浴图,晶亮的水滴从他潮湿凌乱的黑发上不断的滴落,纤细修长的四肢在洗浴过后比平时更加白皙细腻充满光泽,尽管白色的浴巾遮住下面的关键部位,但是光看那年轻、匀称充满美感且蕴藏着力量的赤 裸上身已经令我面红耳赤、大饱眼福,此时的云雀恭弥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股令人移不过眼的惊人魅力。 在更衣室换过一套黑色的睡衣,云雀打了个哈欠就坐到床上对我招手,我刚刚跳到松软的床上就被他抱住,耳边传来云雀的声音:“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如果自己此时仍然是人类模样,这句话该是多么的引人遐想、充满暧昧啊!就算拒绝也要犹豫片刻才心痛不已的表示反对,当然自己现在是狐狸形态,所以更要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的提议,以我现在毫无半点自卫能力的娇小体型,如果他晚上睡觉不老实我绝对会很痛苦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傲娇除了讨厌草食动物群聚之外,另一件讨厌的事情就是睡觉被吵醒,而后果就是暴走抽人,尤其他变态到连一片叶子落地的声音都会被惊醒,我已经完全可以预见自己半夜不小心把他吵醒后被拐子狂抽的情景了。! 正愁眉苦脸的考虑着拒绝方法,云雀忽然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拍拍说:“还真是丰富的表情,其实你听得懂我的话吧。” 我当即拼命摇头,不过在看到云雀似笑非笑的眼眸后随即明白一切掩饰都是没用的,所以只得耷拉着脑袋点头表示听得懂,反正云豆那只肥鸟也听得懂他的话,云菜也就没什么大不了,想到这个名字我再次囧了一下。 “果然是只很有灵性的小东西。” 云雀说着摸摸我的头,看到他手背上被自己挠出的几道深深血痕我顿时一阵心虚,说起云雀少年被我挠成这样都没有生气,他对待小动物实在太宽容、友善了。 我有些讨好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舔他的伤处算是道歉,他目光柔和的看着我任由我舔着,舔了几下我忽然惊异的发觉他手背的伤竟然在以看得到的速度飞快的愈合,很快就平滑如初看不到一丝伤痕。 “哇喔,是你做的吗?云菜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狐狸?” 云雀看到愈合的伤口声音愉悦的说着,随即上下打量着我雪白幼小的身体以及身后蓬松超大的七条尾巴,我正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任由他看,云雀似乎发现了什么,忽然伸手将我垂在床上蓬松的尾巴掀起仔细查看根部位置,自己粉嫩青涩的小雏菊竟然就这样被男生看光光,当即令我羞愤的咬了他一口,趁他松手之际随即将七条尾巴风扇似的连番往他脸上甩…… 发泄完,我跳到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云雀,决定一旦他有生气的迹象马上跑路,这个傲娇少年竟然仍然没有在意我的放肆行为,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我说:“原本你是有九条尾巴吧,因为什么原因失去了两条?” 听得懂他的话不等于能够说出来,我又不是云豆,况且我也没义务回答云雀的问题,所以直接转身用尾巴对着他,刚刚趴下身体已经被抱住,耳边传来云雀轻笑的声音,“不回答也没有关系,只要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就可以了。” 看到喜欢的东西就说是自己的,真是无比任性的小孩。 我继续闭眼假寐就是不理他,云雀少年打了个哈欠就抱着我躺到床上睡觉了,听着耳边清浅的呼吸声我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的少年,云雀沉睡后的恬静睡颜看起来分为的柔和,谁能想到这个傲娇一被吵醒就会变身成狂暴分子呢? 白天已经睡了一整天,我现在根本就不困,不过在云雀少年的怀里也不敢随便动弹就是了,所以只得在心里默默的思索自己未来的方向,现在首先需要考虑的是自己如何变回人类的问题,关于这点我倒是不太担心,只要失去的两条尾巴长出来一些自己应该就可以变回去了。 我现在唯一烦恼的是如何回到网王世界的问题,不知道皆人、白焰他们此时怎么样了?还有手塚、真田他们看到那么灵异、血腥的一幕不会对他们未来的成长有妨碍吧?皆人应该会删除他们这段记忆才是,希望以后不要再想起来,还有全国大赛啊~~难道我要与它无缘了吗?人家一直都好期待青学和立海大的最终对决啊! 我在心中哀痛的叫着,虽然才离开网王世界不到一天却已经无比的想念那个世界,只可惜我穿越时空的能力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穿越的世界更是无法预知,要靠万花筒写轮眼回到网王世界谈何容易啊,唯一可以准确回去的方法就是用自己那条可以形成召唤阵召唤各个世界狐狸的尾巴召唤九尾,然后和他一起用召唤阵回到网王世界。 可是——我看着身后仅存的七条尾巴欲哭无泪,那条尾巴此时已经不在上面,上次失去后花了好几年时间才长成一拳头大小的尾巴,结果在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被自己性急的割断想要形成召唤阵回家,只可惜那条尾巴太小还没有长成根本就无法形成召唤阵,自己更是因为一下子失去两条狐尾而无法再保持人类的形态,为什么自己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倒霉的事情呢?哭~~~ 在黑暗中思索了许久,最后我决定等自己变回人类后到世界各地旅行看看有没有回去的方法,《家庭教师》这个世界还是很科幻的,连十年后火箭筒那么逆天的东西都存在,总会找到类似的穿越道具吧? 想到这个办法后心里总算稍微安定了一些,然后我开始考虑手信的问题,总有一天自己一定会回去的,难得来一趟家教世界,不带点当地的土特产回去实在说不过去,家教世界的土特产自然就是戒指和匣子,刚好自己的水波家族是仿照彭格列家族建立的,除了我这个大空之外还有六名守护者,带一套超A级的守护者指环和最好的匣子回去大家一定会很开心的。 匣子的问题很好解决,等到了未来篇开始的时间,我只要使用十年后火箭筒穿越到十年以后的世界去寻找匣子的制作者肯尼希,以我的财力让他给我做几个最好的匣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我就还可以顺便询问一下穿越道具的制作问题,连力量那么奇异的匣子都制造得出来,穿越道具或许也可以吧? 有了匣子自然还需要开启匣子的戒指,可是说到寻找戒指就有些难度了,这个世界最好的戒指自然是彭格列指环和白兰所持有的玛雷戒指,不过我总不可能去抢这两个推动剧情的关键道具吧,至于十年后那些随处可见的B级以下的劣质戒指我根本就看不上眼,要找到诚心如意的优质戒指实在有些令人犯愁啊! 心里一直都在思索这个问题,不知不觉中我就沉沉入睡了,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用雪白的小爪子揉揉眼睛,刚好与一双墨晶般温柔清澈的眼瞳对个正着,“早安,昨晚睡得怎么样?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听到他的话我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正毫无形象的趴在云雀恭弥的胸口上,而嘴下的衣料全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口水弄得潮乎乎的,我当即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也太丢脸了吧? “没关系,不必在意。” 云雀安抚的摸摸我的头,然后将我放到旁边拿了条干净的浴巾走进浴室清洗身体,当我再一次看到美男出浴图后,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也不必太在意,至少养眼了不是吗? 云雀恭弥从浴室出来后就拿起衣物穿戴起来,白色的衬衫、红色的领带、黑色的校服以及衣袖上的风纪袖标,每一件都是干净整洁,而云雀穿衣服的动作更是一丝不苟、不忙不乱,单看外表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古板的优等生,谁能想到这个家伙是个动不动就用拐子抽人收取保护费的不良少年呢? 果然人不可貌相呀!感概的想着我直接跳上他的肩膀任由他带着我去学校,反正自己在云雀的眼里就是个小动物,既然不用担心被咬杀,暂时还是在委员长这里蹭饭好了。 和云雀来到学校,我深切的感受到他在并盛的地位有多么的崇高,所到之处每个人都是紧张的鞠躬问好,当然更多的学生是惊吓逃跑,话说他平时究竟欺负了多少学生啊?这效果不是一般的震撼啊! 云菜发情期到了? 一整个上午云雀恭弥都在校园内巡视,我则是老实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全程见证了并盛风纪委员长的工作,和想象中的一样,遇到迟到、早退或是让他看不顺眼的学生,云雀都是冷笑着一拐子抽过去,下手堪称“快、准、狠”,果然不愧是君临并盛顶峰的战斗狂啊! 坦白说我从来都没见过对待工作这么认真、负责的风纪委员长,问题是云雀少年都不需要上课的吗?事实上我也无法想象这位讨厌群聚的傲娇君坐在教室里和同学们一起听老师讲课的情景,那实在太挑战人的想象力了,最大的可能就是连老师带学生一起以群聚的罪名咬杀吧! 话说云雀恭弥究竟有没有在并盛中学上过课啊?怎么在校时间都是用于维持风纪?真田看到这位敬业、爱校的同行估计会羞愧得拿网球拍切腹吧! 吃过午饭云雀在学校的天台睡午觉,我看他睡着了就悄悄的溜到楼下想看看剧情进展到哪了?我没在云雀的身上看到云之指环,就说明戒指争夺战还没有开始,不知道阿纲、山本武、狱寺他们有没有在这个学校上学?云雀那个傲娇少年在并盛不知道留级了多少年,说不定阿纲他们此时还在念小学呢! 因为整个上午我都在云雀的肩膀度过,基本上和全校大部分学生都见过面,所以尽管他们对我一脸好奇的模样,却全都不敢靠近我,让我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一年级的楼层。 进入一年A班的教室,一眼就看到彭格列的十代目首领和他的两位守护者,银发的狱寺正对着山本叫嚷着“我才是十代目的左右手”这种每集都要强调一遍的话语,而天然呆的山本武则是傻笑说:“有什么关系呢?大家一起玩黑手党的游戏才有趣!” 至于完全没有黑手党首领自觉的阿纲则是有些无奈的在旁边劝解两人,真是和谐的场景呀,不过兔子纲还是交给六道骸来终结好了,我最支持CP的还是山狱呀!山本武,别傻笑了,我很期待你把狱寺推倒呀! 正双眼放光的憧憬着8059,一直被阿纲暗恋的京子惊喜的抱起我说:“好可爱的小狐狸,竟然有这么多只尾巴,还是第一次看到。” “噫——”那边顿时传来阿纲倒吸一口冷气的惊吓声音,“是云雀学长的狐狸!不赶快送回去会被咬杀的!” “是那个家伙养的狐狸?真是奇怪的品种。” 狱寺说着揪着我的尾巴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的将我倒提在半空中,当即令我火大的伸出爪子在他的脸上挠了好几下,然后直接跳到旁边山本武的身上,狱寺带着脸上鲜红的爪痕要过来收拾我,不过还没靠近就被惊吓过度的阿纲拼命拦住,而山本武则是将我抱在怀里很天然呆笑道:“哈哈,很伶俐的小家伙。” “你们,在群聚吗?” 门口传来云雀恭弥清冷淡漠的声音,当即令教室里的所有人集体消音,不少学生更是惊吓的从后门跑走,山本武哈哈笑了两声说:“这是云雀的狐狸吗?很可爱啊!” “云……云雀学长,我正打算把它送回去!”阿纲着急的说着,至于狱寺则是直接拿出好几根点燃了的炸药一副要跟云雀决斗的模样! “哼!食草动物群聚,看了就想咬死!” 云雀恭弥冷笑着抽出拐子,为了防止彭格列未来的云之守护者和岚之守护者发生内讧,我赶紧跳到云雀恭弥的肩膀上“啾啾”几声拜托他不要在这里开战,云雀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用如碎冰般清冷的凤眸在他们几人身上冷冷的瞄了一眼,然后收起拐子转身离开,看到阿纲一副死里逃生的轻松表情,我觉得里包恩实在有必要多磨练一下这位彭格列的十代目啊! 回到学生会所在的接待室后,云雀打了哈欠就躺到沙发上继续睡觉,我猜他之前是睡梦中感觉到我离开才中断午睡起来找我,所以这回我不敢乱跑,乖乖的趴在他的胸口上也打起了瞌睡。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循规蹈矩的跟着云雀的身边,虽然没有再刻意去接近阿纲他们,不过平时校内、校外偶尔也能看到他们,光是阿纲穿着内裤裸奔我就看到了好几回,每次都忍不住看向旁边的云雀恭弥,心里暗自猜测他被打中死气弹是什么效果,然后每次都有种寒毛竖起、后背发凉的惊怵感觉,这实在太挑战人的想象力和心理承受能力了! 在云雀的庇护下过着安稳、悠闲的生活,这个平时动不动就用拐子抽人的傲娇少年对我一直都很好,有时我甚至觉得在他的身边做一只备受宠爱的小狐狸也不错,不过平静的日子总有结束的一天,自己也总有一天会变回人类,到了那时不知道云雀少年会不会以我欺骗他的理由用拐子抽我? 想到这我不禁轻轻的叹了口气,最近几天自己的尾巴根部总是一阵阵的发痒,对着镜子掀起尾巴看了半天才发觉失去的两条尾巴已经稍微长出来一些,虽然还很小,不过我有预感,很快自己就可以变回人类,到了那时就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虽然已经做出这个决定,但是我真的有些舍不得离开云雀恭弥,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我,而且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告别,直接站到他的面前说“一直以来多谢你对我的照顾”?我觉得云雀少年极有可能会直接抽出拐子咬杀我。 身后传来属于云雀恭弥的脚步声音,自己的身体也随即腾空而起落到他的怀里,“云菜最近的心情不好?一直都是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听到云雀的问话我赶紧摇头,还尽量用欢快的声音“啾啾”两声,原本以为可以把他骗过去,结果他竟然抱着我去了宠物诊所,这让我郁闷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来到宠物诊所才发觉里面人很多,不少人都抱着各自生病的宠物在里面排队,不知道排队为何物的委员长大人直接抽出拐子,然后顺理成章的第一个带我去看兽医。 进入诊疗室,我刚刚被云雀放到诊疗台上,那个兽医已经双眼放光的看着我说:“还真是奇特的狐狸,竟然长了这么多条尾巴,不会是传说中的妖狐吧?” 兽医先生说着想要摸我的尾巴,我赶紧一闪身跳到云雀的肩膀上,还可怜兮兮的对着他“啾啾”两声,云雀当即安抚的摸摸我背部的皮毛对兽医说:“云菜不喜欢被陌生人碰,用别的方法检查。” 听到他的话,那个兽医一脸遗憾的表情,不过眼睛还是发光的看着我的尾巴,似乎打算有机会就摸一下,关于这点我已经不在意,有能耐他就下手摸,云雀不用拐子抽死他才怪。 咳嗽一声,那个兽医坐到椅子上正色问道:“这只狐狸怎么了?” “云菜最近三餐吃得都很少,而且一直都是很忧郁的模样,前天晚上还发出很奇怪的鸣叫声音……” 云雀的话顿时让我不好意思的用尾巴遮住脸,前天看动物世界,刚好看到一只狼很酷的对月鸣叫,所以晚上我也忍不住对着月亮叫了几声,不过自己的叫声太奇怪,所以很快就闭嘴了,想不到竟然被云雀听到了。 兽医听到云雀的描述,用手托着下巴貌似权威的说:“你的宠物应该是发情期到了。” 我当即从云雀的肩膀上掉下来,而他则是冷笑一声说:“哇喔,发情期?云菜?” “如果忽略尾巴,这只狐狸应该是一只雌性的北极狐,而北极狐在发情期的时候都会发出鸣叫声召唤雄性的北极狐。” “解决方法呢?” 云雀说着已经抽出拐子,那个兽医还不知道死到临头,反而有些兴奋的说:“我这里还提供配种服务,可以帮你的狐狸找只雄性的北极狐交 配——” 不等云雀用拐子抽他,我已经窜过去用爪子挠他,在把那个兽医的脸挠成棋盘后才气哼哼的停爪,被这个不尊重事实、胡说八道的庸医气得半死。 离开那个宠物诊所我还在生气,竟然被说成发情期到了,只要一想到这点我就有种将那个庸医拍飞到天空做星星的冲动,正气愤难平的在脑中剧场蹂躏那个庸医,云雀忽然摸摸我的头说:“我知道你一向都很害羞,云菜真的到了发情期吗?” 我差点直接摔到地上,用金色的眼眸狠狠的瞪了云雀一眼,然后从他的身上跳下来随便找了方向泪奔而去,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家出走! 虽然自己现在什么能力都没有,但是速度绝对没得说,所以很快我就甩开了云雀,漫无目的在街上狂奔了半天,当天彻底黑下来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饿了,如果没有离开云雀自己现在已经趴在他的床上准备睡觉了吧?真是没用,竟然才离开没有多长时间就开始想他了。 强迫自己不去想云雀,我饥肠辘辘的四处找寻着卖食物的地方,当我看到路边一个拉面摊后当即开心的跑过去,然后在目瞪口呆的店主面前从自己的储物空间拿出一千日元面值的纸币放在桌上,随即又指着旁边海鲜拉面的标签“啾啾”的叫着表示要吃海鲜拉面。 拉面摊主张大了嘴,愣了半天才收下钱,然后给我下面,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拉面就做好了。 将拉面放到我的面前后,摊主一边给我找钱一边异常纠结的说:“卖了这么多年的拉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狐狸来买拉面,这是找钱,欢迎下次再来惠顾。” 我“揪”的一声在他惊奇的目光中将钱收入自己的储物空间,然后围着巨大的汤碗转了两圈考虑着如何吃面的问题,以我现在的狐狸模样要吃面太吃力了,还是先喝汤吧,做出这个决定后我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喝起美味的海鲜拉面汤。 好容易将汤喝得差不多了,我准备吃碗里的拉面,正打算下嘴门外忽然传来两个少年的声音,其中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说:“犬,我们就在这里吃碗拉面吧。” “不要!我要买泡泡糖吃!千种自己吃就好了!” 另外一个狂放不羁的声音反对说着,那个叫千种的少年用平静的声音叙述说:“泡泡糖不能当饭吃。” “切!就算不吃饭我也可以轻易完成骸大人交代的任务!” 听到外面两人的对话再不知道他们是谁家教我也白看了,看来黑耀篇即将开始了,我还是回到云雀那里尽量想办法避免他中夏马尔的樱晕症吧,实在不想看到他被六道骸狠揍的样子。 正想着千种已经拖着犬进来,我则是用最快的速度狂奔离去,跑在街道上心里正庆幸他俩没有追过来,我忽然惊诧的发觉到一个惊人的事实——自己迷路了。 通常迷路的孩子都会做什么呢? 1、找警察叔叔! 2、找路人询问! 3、哭到家长找到为止! 貌似以上三点都不适合我,所以我只得一个人在陌生的街道走走停停寻找着回去的方向。 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我却依旧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打转,正郁闷的想要撞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终于找到你了!委员长命令我们全员出来找你呢!” 转头看去,就见一个梳着飞机头的风纪委员正一脸欣喜的看着我,看到他我也开心不已,正好可以让他送我回去! 刚刚走到那个风纪委员的面前,旁边拐角的阴影处忽然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人充满兴趣的说:“诶——这不是刚刚那只会用钱买拉面的狐狸吗?想不到它跟并盛中的风纪委有关系!” “犬,我们的目标是那个风纪委员。” 千种在旁边提醒着,犬则是大大咧咧的说:“我知道,不过这么有趣的狐狸抓回去送给骸大人做玩具不是很好吗?而且它的皮毛看起来不错,玩够了可以剥掉给骸大人做衣服!” 当我看到千种和犬出现时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倒霉的风纪委员就是黑耀事件中被袭击的对象,鉴于自己此时完全没有救人的能力,再加上我和那个风纪委员不熟,还有他本身并没有受到生命威胁的缘故,于是我决定跑路,尤其在犬说出那番话后更是坚定了我跑路的决心,不赶快逃跑的话我的下场绝对比那个风纪委员还惨,会被六道骸那个凤梨头做成围脖的! 转身用尽最快的速度逃跑,随着身后“猎豹频道”的叫声,还没跑出几步自己的尾巴就被变身后的犬用力抓住,我“啾啾”的叫着想要咬他,犬已经倒提着我的尾巴将我交给千种说:“你先帮我拿着,我把那个风纪委员解决掉!” 他说着就狞笑着走向那个倒霉的风纪委员,随着一阵殴打哀嚎的声音,我用爪子捂着眼睛不忍心去看那惨况,想到自己比他更惨的下场当即眼泪汪汪,呜~~我不要被做成围脖啊~~ 小情裸奔事件(在云雀和骸的面前) 收拾掉那个倒霉的风纪委员后,城岛犬就拎着我和柿本千种一起回到废弃的黑曜乐园,一路上我一直都想要逃走,无奈自己此时身小体弱,再加上犬一直抓着我后颈的皮毛,导致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心里把这只笨狗骂死了,诅咒他泡泡糖吃多了得蛀牙! 犬拎着我走过狼藉、狭小的通道进入六道骸所在的房间,我一眼就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唇边带着淡淡笑意的紫色凤梨头,虽然他的笑容看起来比云雀要温和许多,但是那种完全没有到达眼底的微笑就是令人感到后背发凉,没有成为彭格列雾之守护者的六道骸可是极度危险人物,自己必须谨慎应对才可以,只要能够拖到阿纲过来就得救了,六道骸再强大也就一罐装凤梨的命。 想到这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就见六道骸用那双异色的眼瞳观察着我,然后发出经典的令人毛骨悚然的“クフフ”的笑声说:“犬,你似乎带了一件有趣的礼物回来。” “是呀,骸大人,这只狐狸是我执行您交代的任务时顺便抓的,似乎是并盛风纪委员长的宠物,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特的狐狸,不但可以自己去买拉面吃,而且听卖拉面的老板说她还可以凭空令钱出现、消失,所以我就把它抓回来了。” 城岛犬说着献宝般的将我交到六道骸的手中,感受到那个紫色凤梨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白色的皮毛,我顿时控制不住的打了好几个寒颤,六道骸则是再度发出奇怪的笑声说:“竟然将九尾妖狐当成宠物,并盛的风纪委员长倒是很有趣。” 骸的话当即令我的身体一僵,心里非常吃惊他竟然直接看穿我的本质,看来凤梨那个有着数字“六”的血色右眼果然不简单。 “诶?九尾妖狐?这只狐狸好像就只有七条尾巴……” 犬说着开始数我的尾巴,旁边的柿本千种则是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骸大人既然说是九尾那就是九尾,骸大人是不会错的。” 千种同学,个人崇拜是要不得地。 正无语的看着千种,六道骸伸手将我后面蓬松的七条尾巴尽数掀起,露出根部位置给两人看,“クフフ~~,这只狐狸原本有九条尾巴,不过其中两条尾巴因为某种原因被割断了,这就是那两条尾巴,虽然很小如果继续生长的话应该会发生有趣的事情呢。” 自己粉嫩可爱的小雏菊再度被暴露出来,我趴在某只凤梨怪的膝盖上默默的流出两行宽泪,如果云雀胆敢这么对我,自己绝对二话不说一爪子挠过去,之所以敢这么放肆是因为我肯定他不会生气、也不会伤害我,可是现在做出这种猥琐事情的是六道骸,我根本就不敢做出任何伤害他的行为,不然绝对会被送到轮回的尽头去旅游的,好女不吃眼前亏,这口气我忍,等他被关进罐头里绝对要好好嘲笑他,或者干脆拍他的裸照散布到全世界好了。 我恨恨的想着,幸好没过多久六道骸就放下我的尾巴遮住羞人的位置,他看着我已经蒙上一层雾气的金色眼眸浅笑着说:“很羞耻吗?真是有灵性的狐狸,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喂喂——你不要和云雀一样随便做这种决定好不好?我可是有公民权的! 我真的很想咬眼前这个紫色凤梨,可是……呜~~我不敢…… 看时间不早了,六道骸让犬和千种去休息,他随便找了一个铁笼将我关入其中也靠着沙发浅睡起来,趴在生硬硌人的笼子里,我无限怀念起云雀暖和带着一点柔软的胸口,早知道就不跟他闹别扭了,说起来18和69还真是般配,至少在对待我的态度上想法是多么的同调,泪~~ 第二天当我醒过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趴在六道骸的腿上,他抚摸着我身上顺滑柔软的白色皮毛,唇边带着清浅的笑意说:“睡得怎么样?真是只贪睡的小狐狸。” 我连话都懒得对六道骸说,瞄了他一眼后又懒懒的将头搭在爪子上打算继续睡,头顶忽然传来六道骸那经典的笑声,“クフフ,似乎有人来接你了,不高兴吗?” 听到他的话我一下子爬起来,支起耳朵凝神听着周围的动静,果然外面隐约传来打斗以及哀嚎的声音,是云雀,一定是云雀过来了! 想到这我当即开心的想要跑去找他,六道骸却按住我的身体声音愉悦的说:“不要着急,很快就可以看到他,然后我会亲手了结他,クハハハ~~” 骸的话顿时让我打了个寒颤,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却始终无法从他的手中挣脱出去,很快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当云雀恭弥带着一丝冷笑的俊美容颜从门口出现时我顿时“啾啾”的叫了起来,他看到我眉头一凝,一拐子将为六道骸守门的黑曜中学的不良少年用拐子抽晕,然后大步走进来。 “终于来了啊!是来找这只小狐狸的吗?她现在可是我的宠物呦!” 六道骸看着走进来的云雀抚摸着我身上的皮毛悠闲的说着,云雀带着隐隐戾气的凤眼看着他说:“云菜是我的。” “クフフ~~云菜?真是糟糕到极点的名字……”六道骸嘲笑的说着,我难得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正想赞同的点头,六道凤梨忽然拍拍我的头很独裁的说:“库洛姆·髑髅,这就是你的新名字。” 我险些从他的腿上掉下来,先不说他的起名水平还不如云雀,为啥我跟那个和他两位一体的雾之守护者的名字一样?还有,你俩的对话跑题了,6918宿命中的相遇所讨论的话题不是关于并盛秩序的问题吗?为什么话题一直在我的身上打转? 我正在心里叫嚷着,云雀的浮萍拐上已经出现许多尖锐突刺,他冷笑着看向六道骸说:“将你在这里咬死好了!” 六道骸带着成竹在胸的笑容坐在原处完全没有起来战斗的打算,云雀恭弥抿起嘴唇非常不悦的说:“你打算就这样坐着等死吗?” “クハハハ~~你说话还真有趣啊,因为没必要站起来才坐着。” 听到六道骸的话我一下子想起来云雀此时还中着晕樱症,一旦出现樱花他就再也没有办法战斗,只能被那只凤梨狂扁了,我顿时着急的大叫起来拼命想要叫云雀走,可是从我嘴里发出的只是一连串急促刺耳的“啾啾”声音…… 云雀听到我的叫声这么急切,注视着六道骸的凤眸顿时出现萧杀的光芒,冷冷的说:“已经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咬杀!” “那就请便吧,只不过现在不说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六道骸愉悦的说着,整间屋子骤然出现许多绽放的美丽樱花,眼前的情景顿时令我皱紧眉头、心慌不已,不光是因为云雀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还是因为——剧情有些偏离既定的轨迹。 虽然云雀的意志力很强,但是身中晕樱症的他最后终究还是再也无法站立,身体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冷冷的看着六道骸仿佛想要用目光将他咬杀一样。 六道骸终于放开了我,他站起来走到云雀的身边轻笑着说:“真是不错的眼神呀,让人很想毁掉那其中的光芒呢!” 他说着已经用力一脚踹在云雀的身上,开始对他拳打脚踢起来,这实在太过分了,就算我支持6918,也绝对拒绝鬼禽倾向! 我声音尖锐的鸣叫一声,随即飞窜过去用力咬住六道骸的手,血腥的味道顿时出现在嘴里非常的难受,尽管如此我还是死不松口。 “……快走……” 云雀恭弥躺在地上对我说着,我却仍然死咬着骸的手不放,尽管自己失去能力后胆子会变得很小,但是那不等于我连最基本的勇气都失去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抛弃了一直对我爱护有加的云雀,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心里已经有了被六道骸狂扁的思想准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只是用那双异色的眼眸温和的看着我,还备感有趣的甩甩被我咬住的手,自己的身体顿时像挂在屋檐下的风干腊肉一样不由自主的在空中晃动起来……囧~~ “真是不乖的孩子呢。”六道骸依旧浅笑着,不慌不忙的将我的嘴掰开抽出手,然后将我身体直接扔到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旁边的风太怀里…… “先帮我看住它。”他说完就继续殴打云雀,我着急的挣扎着想要过去阻止,一直被六道骸操控的风太却紧紧抓住我的身体根本就令我无法挣脱…… 残酷的殴打一直持续着,尽管云雀恭弥的目光始终充满了仿佛要将人刺穿的锐利光芒,尽管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但是眼睛看着从云雀身上不断流出的刺目鲜血,耳朵听着那一声声令人颤抖的重击声音,我的鸣叫声越来越急切凄厉,仿佛要将人的骨膜震破一般…… 终于六道骸暂停了残酷的行为,他用力揪着云雀的头发,注视着他闪着寒光的锐利眼眸说:“想不到髑髅会这么担心你,再叫下去它的嗓子会喊哑吧,真是让人担心呢!” 他说着手里已经出现一把闪烁着冷冽寒芒的三叉戟,将锐利的尖刺对准云雀的喉咙,六道骸依旧微笑着说:“所以……还是直接把你解决掉好了!” 看到六道骸的动作我顿时有种抓狂的感觉,这是到底是什么剧情?无论是漫画版还是TV版都没说六道骸要直接杀死云雀啊! “永别了,到轮回的尽头去吧,那里的风景不错呦!” 六道骸露出一丝血腥的笑容,然后将手中的三叉戟用力刺向云雀,眼看着尖锐的三叉戟就要刺穿云雀的脖颈,那一瞬间我的身体从内而外的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冰寒以及恐惧,不要死!不要他死!不要一直关心爱护我的云雀死!!!!!!!!!! 一股热流骤然从尾部涌遍我的全身,我一下子从风太的怀里挣脱出来,奔到六道骸的面前用力抓住三叉戟叫道:“住手!不要伤害云雀!” 说完我就发觉不对劲,貌似自己说的是人话吧?而且狐狸状态的我应该无法握住三叉戟吧?尤其眼前六道骸和云雀看我的目光……那种惊诧以及无法置信的表情…… 我有些僵硬的低垂下头,然后看到的是自己属于人类的纤细优美的身体,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没穿衣服!!!!!!!! 裸奔事件后续发展 幽暗的房间里,漫天的樱花中,一个不着片缕的奇异少女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云雀恭弥和六道骸的面前,她的容颜犹如月夜下的精灵般柔美空灵,银色的长发带着月光般细碎的光芒垂到脚踝,如水般纯澈清透的金色眼眸璀璨晶莹仿佛夜空下的星子一般,而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更是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辉令人移不开眼…… 当然这些全部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着片缕啊!尽管长发稍微遮挡了一些,但是近在咫尺,视力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六道骸、云雀恭弥两人还是把该看的、不该看的景色全部看到了! 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停滞,眼前这个犹如精灵般不染纤尘的少女在短暂的呆愣后,非常不优雅的发出一阵足以将玻璃震碎的尖叫,“啊——讨厌!不许看!” 我向天野娘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刺激人的耳膜,主要是眼看着两个处于青春期的不良少年盯着自己的裸体看得目不转睛,是个女孩子都得做出这个反应,让我像夜一那么彪悍还是再过几百年吧。 匆忙中我拿了一件风衣套在身上,手忙脚乱的将腰带系好这才松了口气,想到自己刚刚非常丢脸的裸奔行为,我的脸一下子红得跟番茄一样,有些僵硬的抬头看向面前眼中带着异样光芒的两人,不带任何期望的说:“你俩之前……什么都没有看到吧?” “クハハハ,身材不错呦!髑髅。” 我顿时羞愤得想要去撞墙,云雀看着我有些无法确信的说:“你……是云菜?” 努力将羞耻心压下,我扶起云雀伤痕累累的身体,声音轻柔的说:“我就是那只小狐狸,这些天多谢你照顾我,这次换我来保护你,我一定不会让云雀有事的!” 我说着转头看向唇边带着玩味笑意的紫色凤梨说:“我要带云雀走,请你让开。” “带他走?クハハハ,自身难保了,怎么带他走呢?” 六道骸的话音刚落周围就好似火山喷发一样出现十几个冲天的火柱,地板也在同时碎裂崩溃,我和云雀顿时掉向下面的岩浆,眼看我俩就要被灼热的岩浆吞没,六道骸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说:“要掉下去喽,髑髅,放开那个男人,我拉你上来。” “不要用那种名字叫我,我叫宇智波情。” 我说着挣脱他的手任由自己的身体继续自由落体,竟然在我的面前使用幻术也看太不起人了,就算自己妖化后无法使用写轮眼、查克拉,要破解这种程度的幻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掐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顿时变回原样,我依旧抱着伤重的云雀跪在地上。 六道骸不以为意的笑道:“还不错,竟然可以破解我的幻术。” “是你的幻术太容易被破解了,既然你执意阻拦,我就使用武力请你让路了。” 我说着轻轻放下云雀,然后站起来一拳击向六道骸的面门,他的头往旁边一歪,手中的三叉戟已经刺向我,知道被那个东西伤到就会被骸附身,我当即闪身,在避开那三个尖锐突刺的同时一脚踹向他,六道骸轻松的躲过,然后看着我轻笑着说:“你确定要这样跟我打吗?下面全露出来了!” “啊——色狼——”我羞愤的叫着赶紧将双腿并拢,确定自己此时根本就不适宜做出幅度太大的动作。 恨恨的看了六道骸一眼,我随即使用妖力打算召唤植物缠住他,却没有想到还没等将植物召唤出来自己身体已经有些脱力,摇晃了两下竟然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怎么了?看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呢,妖力不够吗?也难怪,听说狐尾是妖狐力量的源泉,失去了两尾很辛苦吧?光是变成人形就应该很勉强了,还是乖乖的放弃反抗吧。” 六道骸站在我的面前貌似关心的说着,我则是皱紧眉头清晰的感觉到额头的汗滴不停的滑落,似乎真的是失去狐尾的缘故,自己的妖力确实无以为继,身体也是虚弱无力,这样的话根本就无法战斗。 “云菜,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 “才不会走,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我看着在纷落的樱花中努力想要站起来的云雀坚决的说着,然后注视着眼前笑得成竹在胸的六道骸说:“哼,你以为这样我就失去了战斗力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说着手中已经出现十几把苦无,然后一股脑的向六道骸投去,我当然知道凭借这个是不可能打败他的,苦无的作用只是拖住骸而已,只要争取几秒钟让我戴上妖力制御装置就行了,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写轮眼厉害还是他的带数字的眼睛厉害。 眼看着六道骸被我的苦无逼退,我当即拿出妖力制御装置打算戴在耳朵上,也就在此时那个紫色凤梨竟然诡异的出现在我的身边,他的出现顿时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下子明白之前的那个六道骸根本就是我的幻觉,该死,终究中招了,没有写轮眼根本就无法彻底看破他的幻术。 毫不犹豫的用力踹向六道骸,我急切的想要将妖力制御装置戴在耳朵上,他却直接将手中的三叉戟刺向我,为了避免被伤到我不得不暂缓这个动作,飞快的往旁边闪去,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直接落入六道骸的怀里。 “之前的我也是幻觉呦!我的幻术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 耳边传来六道骸的浅笑声音,我当即用手肘使劲撞向身后的骸,他往旁边一闪已经用力握紧我的手腕,随即将我的妖力制御装置夺走说:“它似乎对你很重要呢。” 眼看六道骸夺走我的妖力制御装置,我当即就有昏眩的感觉,焦急万分的用几乎变调的着急声音叫道:“快还给我!” 我说着已经冲过去想要抢回来,六道骸看到我这么着急的模样,唇角勾起一道优美且邪恶的弧度,“果然对你很重要呢,干脆把它毁了好了。” 六道骸说着就要用力将我的妖力制御装置捏碎,我的眼泪当即就流出来了,急切的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别毁!拜托……千万不能毁掉,不然……不然……” 我说着声音已经哽咽得说不下去,心中充满了恐惧,一旦这个妖力制御装置毁了我就再也无法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也就等于失去了穿越的能力,那我就只能孤独一个人一辈子留在这个世界了,只要一想到这我就害怕得全身发抖。 六道骸看到我这副恐慌的样子顿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哦——它对你这么重要吗?” “拜托你还给我。” “还给你没有问题,不过在那之前你先把这只小麻雀杀掉好了,很碍眼呢!” “你是说云雀?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云雀的!” 我毫不犹豫的说着,六道骸冷笑一下就要将耳坠捏碎,我当即着急的叫道:“等等!不要!换了条件,除了这个其他的条件我都答应你。” “其他的条件?你是说我随便提任何条件你都答应。” “是!”六道骸唇边的笑容令我一阵发冷,但是最终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就陪我睡一觉好了。” “哈?”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六道骸已经将地上用刀锋般锐利的目光凌迟他的云雀一拳打晕去过,我着急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却被六道骸用力抓住手腕说:“不必担心,只是断了几根骨头而已,还没有死,你乖乖的我可以暂时不杀他。” 他说着将之前被云雀打晕的手下弄醒,让他把云雀关起来就坐回到沙发上笑道:“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了,坐到我身边来。” “你……你要干嘛?那个条件也不行。” 我紧张的说着,六道骸却笑得异常欠扁的说:“不必紧张,我对你那种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根本没兴趣。” 这句话说得真是有够欠揍的,我真的很想把眼前这只凤梨直接塞到下水道里,没兴趣?那刚刚是谁看我的裸体看得眼睛都不眨? “既然如此,你之前为什么还要那么说?” 我暗自磨牙的问着,六道骸则是声音愉悦的说:“只是觉得让那只小麻雀以为你是我的女人会很有趣。” 这个家伙果然是个变态,鉴定完毕! “坐到我身边来!” 凤梨变态再度发出命令,我只得不情不愿的坐到他的身边,看到他手中的妖力制御装置眼睛顿时一亮,忍不住开始考虑强抢的可行性。 “你的呼吸有些急促,是不是想要将它抢回去?没关系,抢吧,我很愿意看到它破碎的瞬间。” 六道骸随意的说着,当即让我打消这个念头,同时心里对于黑手党监狱的工作效率充满了鄙视……那群绷带男怎么还不过来?这里有只变态凤梨急需装罐储藏啊!既然是黑手党就不要学人家警察每次都等事件结束再出现,真是丢我们黑手党的脸啊! 我在心里呐喊着,六道凤梨则是仔细观察着我的妖力制御装置说:“之前那么自信是因为它吗?这个耳坠究竟有什么作用?可以增加你的妖力吗?” “恰恰相反,这个耳坠实际上是妖力制御装置,带上它可以压制我的妖力,然后我就可以变回人类。” “变回?这么说你原本是人类?” “当然,我本来就是人类,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才会不得已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某种原因?” 看到骸那双充满探究的异色眼眸,我有些无奈的说:“是诅咒,所以自己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妖力制御装置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如果毁掉了我就再也无法变回人类了。” “髑髅变回人类的模样应该很可爱吧?” 六道骸忽然对我温柔的笑道,我心里一动,随即充满诱惑的说:“是呀,真的很可爱呢,跟现在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你把这个妖力制御装置还给我,让我戴在耳朵上变回人类给你看怎么样?” “是吗?我很期待呢!”六道骸对我微笑着说,当即让我心里一阵窃喜,以为可以把妖力制御装置骗回来,想不到他的话锋却骤然一转,“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看髑髅这个样子。” 他说着伸手在我尖长的耳朵上轻轻的摸了一下,当即让我的身体一抖,酥麻的感觉随即传遍全身,自己的脸一下子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怎么了?”六道骸有些诧异的说着,我红着脸小声说:“那是我的敏感位置。” “原来如此。”他说着竟然又摸了一下,当即让我再次产生将这个变态凤梨塞到下水道的冲动! 正用眼神瞪他,六道骸忽然笑道:“你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虽然还想继续看下去,不过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髑髅先睡一觉吧。” 他说着在我的后颈用力一敲,顿时让我失去了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裸奔吧,六道骸 废弃的黑曜乐园内,六道骸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待着彭格列十代目的到来,一个容貌恬静的美丽少女枕着他的腿好似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看起来分外的惹人怜爱,六道骸唇边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看着她,不时的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顺滑的银发、尖长的耳朵,令原本阴冷幽暗的房间出现几丝温馨的气氛。 当沢田纲吉和同伴一起成功的进入这个房间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而六道骸看到彭格列十代目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到这里心情也异常的愉悦起来,接下来只要夺取他的身体一切就结束了。 计划进展得很顺利,只可惜在他的愿望将要达成时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六道骸并没有将伤痕累累的云雀和狱寺两人放在眼里,只是微笑说:“没想到不停的有外人打扰——” 不等六道骸说完,云雀恭弥已经将拐子对着他冷冷的说:“你对云菜做了什么?” “看不出来吗?髑髅正在睡觉哦,因为之前太累的缘故,她哭泣的模样真的好可爱,一直对我说‘不要’呢,让我忍不住更加用力的疼爱她。” 六道骸用愉悦的声音说着,看到云雀充满杀意的锐利眼瞳唇边的笑意更浓,沢田纲吉“噫——”的一声抓着头发非常纠结的叫道:“好成人的对话!六道骸和云雀学长的宠物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实在不敢想象啊!” “我要杀了你!” 云雀恭弥说着已经冲向六道骸,尽管伤的很重他还是凭借惊人的意志力用快得看不清的速度与六道骸战斗在一起,虽然知道对手已经是强弩之末,为了尽快解决他六道骸还是使用了幻术令周围出现大片的樱花,云雀也再次站立不稳身体摇晃起来…… “再次跪下来吧,クハハハ~~” 六道骸看着摇摇欲坠的云雀恭弥冷笑的说着,却没有想到云雀竟然突然冲过来一拐子抽中他的胸口,一缕鲜血顿时顺着六道骸的唇角流出,一直坐在地上的狱寺看着他“嘿嘿”笑了两声说:“你太天真了,夏马尔已经给了我云雀的解药。” 随着狱寺的声音云雀恭弥再度冲向六道骸,双拐齐上一下子将他抽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四周的樱花随即消失不见,一枚精致小巧百合造型的水晶宝石耳坠也从六道骸的身上滑出掉落在地板上。 看已经收拾了六道骸,云雀恭弥努力维持着逐渐混沌的意识,用尽最后的力气走到蜷缩在沙发上昏睡的宇智波情面前想要唤醒她,手刚刚伸出就“扑通”倒地彻底的晕了过去…… 耳边传来几声刺耳的枪响,明明听到了却不愿清醒依旧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之中,直到一阵强光投在自己的身上令我再也无法入睡这才艰难的睁开眼睛,然后就见变成茧的列恩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耀眼的绿色光芒,自己似乎错过了许多剧情呢。 打了个哈欠舒适的靠在沙发上打算当个观众,却意外发觉云雀竟然晕倒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我赶紧跳过去小心的查看他的伤势,伤得还真是重,不但断了好几根肋骨还严重的内出血,各处内脏都有损伤,竟然能够用这种残破的身体战斗,还把六道骸打得吐血,云雀恭弥的意志力还真不是普通的强。 尽管我很想用妖化所带的治愈能力帮他疗伤,可是自己此时妖力少得可怜,如果强行使用不是脱力晕倒就是直接变回狐狸,只是看云雀就算晕迷依旧蹙紧眉头的痛苦模样,我也实在不忍心让他继续受苦,想了想拿出许久不用的医忍专用药箱从中找出一支改良型的镇定剂。 镇定剂是一种有利于镇定和睡眠的常用药品,可以很好的提高睡眠质量,嗯,还可以有效防止狂躁,而这只被我添加了不少特殊药物成分的镇定剂更是针对那些受伤极重难以安睡的伤员配置的,非常适合此时的云雀,还是给他扎一针吧。 幸好自己的储物空间时间是静止的,倒不用担心药品过期的问题,拿着这只中等剂量的镇定剂给他打了一针,效果很快就出来了,云雀原本皱紧的眉头逐渐舒缓起来,脸上痛楚的表情也消失不见变回恬静的睡颜。 我正满意的点头,身后忽然传来炸药爆破的轰隆声音,我随即转身满怀期待的看向烟雾中倒在地上的阿纲,终于可以看到与彭格列初代首领很像的超级萌的阿纲,我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的激动,当然不用再看裸奔男也是心情激动的原因之一。 正专注的看着阿刚,附身在狱寺身上的骸看着我笑道:“醒了,睡得怎么样?” “还不错,就是后颈还有些疼,你那一下还真重。”我揉着还有些酸痛的脖子说着,他则是笑道:“下次不会了。” 听到他的话我只是轻“哼”的一声没有搭话,还有下次?很快你这只紫色凤梨就要被装罐了,还是再多呼吸几口大自然的空气吧,未来十年你都没有机会了。 正腹诽着,我忽然在不远处的地上看到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定睛一看当即惊喜的发现那竟然是我的妖力制御装置,一定是之前骸跟人战斗时掉出来的,只要拿回妖力制御装置自己就不必再受制于六道骸,所以我当即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六道骸也发觉我的企图,马上操纵所附身的犬、狱寺还有碧洋琪三人过来阻止。 不成功则成仁,用这句话形容我此时的心情真是再合适不过,所以这次我真的发了狠,带着尖锐指甲的右手五指勾起对着阻拦我的六道骸用力抓下,尽管自己爪子的攻击力比不上犬夜叉的散魂铁爪,在加上我此时妖力所剩无几的情况下攻击效果更是弱得惨不忍睹,但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狐狸,所以我用尽全力的一抓也足以令对方失去行动力。 就这样,我连伤三人终于将自己宝贵的妖力制御装置拿在手中,正着急的往耳朵上戴,附在千种身上的六道骸已经拿出三叉戟冲向我,马上就要变回人类,我绝对不愿意前功尽弃,所以自己当机立断拿出好几把系着引爆符的苦无抛向六道骸。 在剧烈的爆炸声中我刚刚将耳坠戴在耳朵,烟雾中已经飞出一道寒光从我的手臂划过钉在墙壁上,一道浅浅的血痕随即出现在我的手臂上,如果是平时这种程度的伤口我根本就不会在意,可是当我看到伤我的是三叉戟后马上就傻眼了,这下惨了,不会被六道骸附身吧? 心里正紧张,烟雾已经逐渐散去,附身在千种身上的六道骸身体摇晃了两下,控制不住的吐了口血,然后他看着我微笑着说:“髑髅变回人类的模样果然很可爱呢,我都有些不舍得占据你的身体呢,不过没有办法呐,髑髅下手很重呢,竟然让这几具身体全都不能用了,所以让我借用一会儿你的身体吧,等我得到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体会还给你的。” 靠!这个凤梨变态竟然真的打算附到我的身上! 心中正惊疑不定,面前的千种已经倒在地上,一股阴冷讨厌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我的头脑当即就有些混沌不清,就在自己的意识即将沉入黑暗中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クフフ”的笑声,“竟然还能保有自己的意识,很强大的精神力呢,只可惜终究不是我的对手,睡一觉吧,很快就把身体还给你。” 这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的声音,糟了,竟然已经被附身了! 我当即努力凝聚精神力想要将六道骸的精神体驱逐出去,可是他的压迫力越来越强大,令我的意识逐渐变得微弱模糊,随时可能陷入深沉的黑暗之中,到了那个时候六道骸就可以彻底的占据我的身体去夺取阿纲的身体,尤其他还可以使用我的战斗技能,家教的故事不会因此改写吧? 一时间我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正努力和六道骸的意识对抗忽然想起木叶十二小强里山中井野的家族密传忍术,因为山中一族的秘术可以轻易的侵占敌人的身体或是控制对方的精神,所以他们本身对于解除精神的侵占、控制也有很深的研究,皆人所撰写的忍术卷轴里就曾有提及这种忍术,虽然自己以前看过,但是从来没有练习过,而且那个驱除敌人精神体的特殊手印要怎么摆来着?时间太久有些记不清了。 此时自己的意识随时可能被六道骸压制,情况紧急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将手合在一起摆出一个最有可能的术印叫道:“忍法,心守心之术。” 刚刚使出这个忍术我就发觉不对,正常来说六道骸是要被我弹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弹出来的竟然是自己,当我不由自主的进入正对面躺在地上六道骸的身体时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一下子明白自己刚刚使用的忍术实际是可以占据对方身体的“心转心之术”,我竟然把这两种忍术记混了,还和六道骸互换了身体,神呐!你耍我? 捂着被云雀的拐子抽得痛楚难忍的胸口从地上坐起来,此时阿纲已经进入超死气模式,头发上燃烧着金色的死气火焰,金黄色的眼眸更是漂亮,充满动人心魄的力量,嗯,用六道骸的话说就是一只全身毛发竖起的大型猫科动物。 就见阿纲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六道骸叫道:“骸,不打倒你我就算死也不会瞑目!” 话说这两只真的没JQ吗?为啥战斗一会儿就开始直呼对方的名字了? 心里正嘀咕着,不远处的六道骸已经笑道:“你额头上的斗气……原来如此,特殊弹打中了啊……不过没关系,无论如何你都敌不过我的能力,クハハハ~~,髑髅的身体真是不错呢,竟然拥有这么多有趣的能力……” 不要用我的身体发出那种笑声,这实在太恐怖了! 正在心里抓狂的呐喊着,六道骸已经瞬间出现在阿纲的身后,而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的我也及时使用修罗道的能力在右眼释放斗气,最大限度的提高速度拦截了六道骸的攻击,他现在使用我的身体绝对不可能像原著中重伤的犬一样被轻易击倒,不拦截的话阿纲这位彭格列的十代目就危险了。 与六道骸过了几招随即退到阿纲的身边,表情凝重的提醒道:“小心了,他现在不是你能够对付的。” “你究竟是谁?”死气模式的阿纲用那双金黄色的漂亮眼眸看着占用六道骸身体的我沉声问道,果然还是这个样子的阿纲最萌,如果换成平时状态估计会抓着头发纠结异常的叫道:“啊~~为什么六道骸会帮我呀?” “你就是六道骸此时占据的身体的原主人吧。” 旁边的腹黑婴儿里包恩用肯定的语气说着,我刚刚点头六道骸已经“クフフ”的笑道:“心转心之术,髑髅的能力果然都很有趣,你应该知道你是无法阻挡我的,乖乖站到一边,我不想伤害你。” “不想伤害我?是不想伤害你自己的身体吧?六道骸!你的身体现在在我的手里,不立刻从我的身体里滚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我说着从墙壁上拔出他的三叉戟,将锐利的突刺对着自己同时也是六道骸的喉咙大声叫道,说起来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囧~~ “别忘了我可以使用你的一切能力,自然对你的能力也非常的了解,你是无法伤害我,因为伤害我就是伤害你自己呦!” 眼看六道骸不受威胁我顿时慌了,着急的叫道:“你……六道骸,你用自己的身体战斗不行吗?占据女孩子的身体你不觉得羞耻吗?赶紧还给我,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 “不然……”看着六道骸充满兴趣的眼神,我一发狠,一下子撩起身上的衣服露出他让人喷鼻血的上半边身体,然后非常彪悍的叫道:“不然我就把你全身的衣服都脱光去裸奔,还一边跑一边喊‘六道骸是变态凤梨同性恋’,看看到时候谁丢脸!”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威胁,反正丢脸的也不是我,而且自己也曾经用过色诱术变身成裸体状态的鼬哥哥去打击对手,也算是有点经验,实在不行真的去裸奔,就当自己穿银魂了。 天雷狗血的骸纲接吻事件 在我如此彪悍的威胁之下,就算是以六道骸的心理承受能力唇角也有些抽搐,好半天他才勉强笑着说:“髑髅的威胁还真是别具一格呢。” “那你到底接不接受我的威胁?” 我紧紧的盯着六道骸,结果他对我邪气的一笑竟然开始解风衣上的腰带,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此时内真空的身体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在这种事情上比狠吃亏的可是我呀,所以自己当即毫无形象的扑过去哀嚎道:“大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千万别用我的身体裸奔啊!” 看到我用他的身体做出这种丢脸的行为后,六道骸的唇角又开始隐隐的抽动起来,幸好他总算停止非礼我的动作,然后用柔和的声音问道:“那髑髅会乖乖的站在旁边不介入其中吗?” 六道骸的问话顿时让我皱起眉头,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话阿纲真的有可能被他占据身体,到时候剧情被彻底颠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估计比我裸奔还要可怕,所以自己是绝对不能同意的。 于是我斩钉截铁的叫道:“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你夺取阿纲的身体!” “哦?”看到六道骸似笑非笑的神情,我赶紧放柔声音用商量的口气说:“之前是我的错,我收回自己的威胁,你也千万别脱我衣服,咱们就用正常的战斗方式来决胜负行吗?” “就这么说定了!”六道骸爽快的话语倒是让我有些意外,看来他心里其实也有些担心我真的用他的身体裸奔,所以才痛快的同意这个解决方案吧。 正想着,六道骸忽然对我叫道:“缚道之六十二,百步阑干!” 实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对我使用舍弃咏唱的缚道,随着骸的话音无数道光柱突然出现一下子将我钉在墙上,阿纲顿时对我叫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百步阑干不会伤害本体只是禁锢行动而已,你多加小心!他过去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各处的光柱拔出,而六道骸则是抓住机会冲向阿纲,眼看他的眼瞳转为青白色,周围还暴起青筋,我赶紧提醒道:“千万不要被他的手打中,白眼的透视能力配合柔拳可以轻易的封闭你身上的经络穴位,到时候恐怕你就无法使用死气之焰了。” 阿纲听到我的话当即避开正面攻击,然后闪到六道骸的身后,我再次着急的说:“不能从身后靠近,白眼拥有360度的视角,偷袭是没用的,对了,我的脊柱向后方扩展5度是视觉死角,你可以利用——” 话还没有说完,六道骸已经收回白眼变成了写轮眼,三颗勾玉在数字“二”的周围转动看起来出奇的诡异,看到阿纲迎向骸我赶紧叫道:“别看我的写轮眼,会中幻术的!” 眼看阿纲的动作停滞下来我当即明白他中了幻术,此时我已经将身上的光柱都抽出,随即上前用力一拍阿纲的肩膀将他唤醒,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就算是死气模式,他的额头还是有冷汗滑落下来。 “我的写轮眼的幻术能力和六道骸右眼地狱道的幻术能力不相上下,让我来正面对抗他,你从旁袭击,记住不要再看他的眼睛,只要不看眼睛就不会中招。” 我叮嘱完阿纲就避开写轮眼看向六道骸的脚下,打算使用地狱道的幻术能力对抗他,泪~~为什么我要用六道骸的数字眼对抗自己的写轮眼?无论是输是赢都够让人郁闷的! 心中正无奈,六道骸已经“クフフ”的笑道:“还是不要比试幻术了,你忘记了吗?写轮眼具有看穿一切幻术的能力,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能针对看到眼睛的人,所以我俩的幻术就算使出了也没有任何效果。” 想想他说的还真是没错,宇智波的写轮眼和六道骸的地狱道对抗真的蛮无聊的! 正想着,阿纲已经从侧面冲向六道骸,也就在此时从骸的身上骤然释放出无数道“滋滋”作响的蓝色电流,我顿时失声叫道:“千鸟流!快闪!会全身麻痹的!” 说话间我已经冲过去用力将阿纲推开,由于动作太猛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下子将他推倒,在自己的身体重重的压在阿纲身上的同时,嘴唇竟也好死不死的撞到他的唇上,门牙磕得好痛的说,嘴里已经尝到腥甜的味道,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正哀悼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吻,我突然震惊的发觉一个让所有腐女鼻血长流的事实,我是用六道骸的身体和阿纲接吻啊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已经停滞,呆愣的看着阿纲近在咫尺的金黄色眼眸,感受着嘴唇那一抹温热柔软的触感,我忽然有种抓狂的感觉,好大一个天雷啊~~这是什么狗血的情节?难道传说中的骸纲就是这样产生的吗? 我忽然有些担心起六道骸,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和同性少年做出如此少儿不宜的举动不会让他出现心理阴影吧?嗯,应该不至于,理论上讲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应该挺不错的,不然也不会毫无顾忌的随便侵占别人的身体,我觉得用一句话概括他此时的情况再合适不过——出来混,总要还的。 “你俩的嘴可以分开了。” 听到身旁某腹黑婴儿的话我赶紧从阿纲身上爬起来,看到他嘴唇上带血的齿痕顿时一阵心虚,还好死气模式的他性格偏向沉稳,并没有就刚刚的情况发表任何意见,要是变成废材纲恐怕会一边原地转圈哇哇乱叫一边痛哭流涕的向不在现场的京子拼命忏悔吧。 正好笑的想着,一股熟悉且充满压抑的不详气息忽然在整个房间弥漫,目光看向气息的来源处,自己的瞳孔顿时剧烈的收缩起来,确定那个紫色凤梨一定被之前的骸纲画面刺激到了! 就见紫黑透红的查克拉从骸的身体里弥散出来缠绕周身,黑色卷云样的咒印如同有生命一般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撺动,那景象看起来有说不出的诡异,比六道骸使用人间道时的模样还要骇人呀! “这是什么?” 身旁的纲吉沉声问道,我的声音凝重且沉重的说:“天之咒印,一旦发动查克拉、力量、速度会成倍增加,看来他打算一口气解决你,真是——竟然非要逼我使用那招来夺回身体!” 虽然自己已经尽量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阿纲却还是看出我内心的恐惧,金黄色的漂亮眼眸看着我声音沉稳的说:“既然痛苦就不要勉强自己,我会帮你把身体夺回来。” 果然不愧是遗传自彭格列一世的超直感呢,真的拥有看穿一切的能力。 我浅笑着摇头说:“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以你现在的能力确实无法打败他,只能使用那个方式夺回我的身体了。” 我说着眉头凝起,表情严肃的看向六道骸说:“骸,立刻离开我的身体,不然我会让你深刻感受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クフフ,那种滋味对我来说就如同家常便饭一样,而且这具身体的痛苦我是感受不到的哦! “身体上的痛苦是感受不到,但是精神上的呢?那种如同死一般的痛楚直接作用与脑神经上与你的灵魂相连,完全可以影响到你。” “为什么要帮助彭格列?做我的同伴不好吗?和我一起改变这个世界吧。” 他说着对我伸出手,我则是摇头说:“六道骸,你既然能够使用我所有的能力,就应该知道我的左眼可以预知未来,所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啊,命中注定你无法夺取阿纲的身体。” 我开始COS神棍,六道骸则是哈哈大笑道:“命运?真是有趣的回答,我现在就来夺取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体,打破所谓的命运好了。” 他说着已经冲向阿纲,我低声说:“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深吸一口气右手随即在眼前结出术印,然后我“喝”的一声发动咒术,六道骸额头的咒印骤然暴起强烈的绿芒,他当即就双手按头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颤抖的咬紧牙关发出痛楚到极点的细碎呻吟…… 看着自己那近乎扭曲的痛苦表情,我一阵阵的发抖后背已经冒出一层冷汗,尽管如此我却依旧咬着牙继续发动咒术,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六道骸从我的身体里逼出来…… 原本身中日向一族咒印之人是不可能知道让自己额头咒印发作的方法,估计也没有人那么无聊想要知道这个令自己受罪,我之所以能够让咒印发作,还要从几年前自己担任十一番队队长时说起。 那个时候皆人曾经有一段时间仔细研究我额头上的咒印想要帮我解除这一禁锢,只可惜日向一族的咒印如果那么容易破解就不会成为所有分家之人的噩梦了,仅仅尝试几种破解方法自己额头的咒印就自动发作起来,疼得我痛不欲生,皆人看到我如此痛苦的模样也就不敢再继续尝试,所以尽管自己额头的咒印始终无法消除,但是我也已经掌握令咒印发作的方法。 这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再自虐,就算已经晋升成M星球公主的级别,也绝对不会用这种方法S自己。 想想当初破解咒印的失败情形,额头还是条件反射的疼起来,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不过这一切终究还是值得的,至少终于在今天派上用场,也幸好我可以将六道骸的斗气转化为查克拉,不然我就算想要自虐也不知道该如何S自己,嗯,真是够变态的说法,自己该不会被六道凤梨传染了吧? 半分钟后,六道骸依旧强自忍耐着咒印的折磨,我对他的佩服之情真是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断,自己承受十秒钟的咒印折磨已经恨不得去自杀,这个人竟然能够忍耐这么久实在太强了,话说他对我的身体也太执着了吧? 一分十五秒之后,六道骸的精神力终于承受不住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一下子从我的身体脱离,在他回到自己身体的瞬间我也当机立断双手十指交叉叫道:“解!” 解除了心转心之术我当即就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然后险些没疼得晕死过去,就算已经停止发动咒印那种头痛欲裂的痛楚感觉却依旧存在,只是不像发作时那么剧烈而已,后劲还是那么大呢,看来要休息一段时间疼痛才会缓解。 忍耐着还算在承受范围之内的疼痛擦下额头的冷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全被冷汗浸湿,嘴唇也是隐隐作痛充满一股甜腥的味道,想必是六道骸在疼痛中无意识咬破的,反正自己刚刚压在阿纲身上时也无意中磕破骸的嘴唇,两人半斤八两就谁也别说谁了。 “你没事吧?” 阿纲扶起我做起来关切的问道,我勉强笑着说:“没事,只是头痛得太厉害导致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接下来的战斗就要靠你自己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打败他的。” “交给我吧。” 阿纲沉声说着目光坚定的看向六道骸,而摆脱咒印折磨的骸则是看着我笑道:“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痛楚了,还真是怀念呐,髑髅是第一个成功将我逼出来的人哦,我对你真是越来越兴趣了。” “我已经被你折腾得半死了,你还是赶紧忘记我吧。”我有气无力的说着,六道骸则是再度笑了起来,笑声非常的愉悦。 你也就现在笑吧,一会儿哭都哭不出来了。 心里腹诽着,我开始观看发动了人间道的六道骸和阿纲战斗的实况转播,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和原本的剧情一样,周身散发黑色斗气的六道骸终究还是被阿纲的大空火焰净化败下阵来。 看到偏离原著的剧情终于回归正轨,我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同时却又微微产生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在看到晕迷中的六道骸被复仇者抓走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尽管心里一直希望他可以被装罐,但是真的到了这种时候反而又有些不忍心,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啊! 正自嘲的想着,解除死气模式的纲吉有些担心的问:“他们三人会怎么样?还有兰兹压先生……” 帽檐的阴影遮住眼睛,里包恩开口说:“应该会被制裁接受惩罚吧。” “惩罚是……”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轻吧,因为我们的世界也不好混。”里包恩有些感概的说着,然后看向我说:“你既然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应该可以看到他们未来的命运吧。” “他们的命运啊——很快就可以再次见面了,尤其是六道骸——”说到这我有些恶质的对纲吉笑道:“下次再见面时就是同伴呦!” “诶——真的假的?”阿纲一脸惊吓、无法置信的表情,里包恩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哈哈,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阿纲好可爱啊!命运这种东西怎么能够相信呢?” 我故意哈哈大笑起来,里包恩忽然开口说:“口口声声要遵循命运的安排,可是同时却又不相信命运,你对命运的真正看法是什么?” 有些疲惫的躺到地上,我看着前方的黑暗低喃自语的说:“我根本就不相信所谓的命运,更加讨厌无法改变注定命运那种话,其实我很欣赏六道骸之前所说的话,真的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也有勇气打破那该死的命运。”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散在空气之中,然后自己的意识就沉沉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与六道骸的再度相遇 在睡梦中修养自己因为六道骸而被折腾得很惨的身体,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原本像要裂开的头痛感觉已消失不见,不但神清气爽身体也充满了力量,果然适当的睡眠有助于恢复体力。 伸了个懒腰从病床上下来,拿出一套简约大方的休闲服换下身上的病号服就出门向护士小姐询问阿纲和那些未来的彭格列守护者们的病房,将这些病房位置记清,我就一个个的过去探望,打算帮他们疗伤的同时趁机打好关系,这样自己以后去观看戒指争夺战也容易混个好一点的观众席。 不得不说家教果然不愧是少年热血动漫,明明都是几个月下不了床的伤,那些守护者却一个个精神抖擞得随时可以出院的模样,其实我就算不多事治疗,一个月之后他们也全都可以活蹦乱跳的去观看或是参加棒球比赛了。 治疗好狱寺、山本、笹川他们后,我来到云雀恭弥的病房门口,心里竟然不由自主的出现一丝胆怯,云雀只会对小动物和小孩子友善,自己此时的身形模样明显已经脱离他不会攻击的范围,尤其云雀因为晕樱症特别讨厌樱花,当他闻到我身上散发着的樱花香气不会直接咬杀我吧?实在无法接受一向对我照顾有加的云雀拿拐子抽我。 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可是却半天没有动静,诧异的推门进入一眼就看到沉沉入睡的云雀,窗台边还飞着正在唱并盛校歌的毛绒绒的黄色肥鸟——云豆,看到一直昏沉入睡的云雀我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给他打了改善睡眠的改良版镇定剂,所以暂时他还醒不过来。 用医疗忍术帮云雀把全身的伤势彻底治愈,看着他沉静的睡颜思虑半天终究还是决定不与他道别了,折腾这么半天之前鼓起的勇气已经消失殆尽,既然他现在没醒我还是赶紧撤吧。 当然就这样一走了之总归是不厚道,所以临走前我特意给云雀写了一封信,在信中深切表达了自己对他多日来悉心照料我的感谢之情,郑重的表示以后一定会报答他,又特意强调自己叫宇智波情后这才将信在云雀的床头轻轻的关门离去。 刚刚走出云雀的病房,就看到不远处向我走来的加百罗涅家族的10代首领左脚踩右脚摔在地上,听着那巨大的“扑通”声音我无语的移开视线,实在不忍心目睹那位金发帅哥的惨状,这种部下不在身边就很废材的体质实在太诡异了吧! “哈哈,你好,我叫迪诺,是阿纲的师兄,听说这次我的师弟承蒙你的关照,我在这里向你表示感谢。” 迪诺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对我笑道,我也浅笑着自我介绍说:“我叫宇智波情,认识你很高兴。” “宇智波小姐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喝杯咖啡?我请客!” 听到迪诺突兀的邀请,我随即笑道:“里包恩自己怎么不来?” “他有些事,所以——诶?你怎么知道是他邀请你?” 迪诺说到这顿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眼睛一转当即非常热情的说:“去喝咖啡吧,正好在里包恩来之前聊些有趣的话题。” 我说着就和迪诺离开医院来到附近的咖啡厅,不得不说迪诺拥有的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终极老大的体质,没有部下在身边简直是状况不断,放块方糖都能把咖啡溅自己一身,吃块蛋糕都能吃得满脸奶油,让我对加百罗涅家族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当然这也是我套话的最好时机,若无其事的和眼前这位金发帅哥聊聊人生、谈谈理想、讨论今天外面的天气、再顺便探讨一下跟天气有关的彭格列戒指的问题,很快就从迪诺嘴里套出自己需要的情报。 心里正考虑要不要起身告辞,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调有些怪异的“你好”声音,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来人是腹黑婴儿里包恩,所以我微笑着转身说:“里包恩,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既然能够看穿命运,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有什么事。” 穿着黑手党西装的腹黑婴儿站在椅背上表情严肃的直接进入正题,我则是耸耸肩说:“就算不使用预见未来的能力我也猜得到你的想法,我拒绝加入彭格列。” “是请你加入蠢纲的家族。” “这两者有区别吗?阿纲家族的雾之守护者绝对不会是我,这是命运早已注定的事,暂时我还没有改变命运的打算,所以,再见吧。” 我说着站起来往外走去,听到身后手枪上膛的声音,我脚下不停继续若无其事的走出咖啡厅,直到走出里包恩的射程之外才擦下额头的冷汗,我自然不是害怕被子弹打中,我害怕的是打中我的子弹是死气弹,到时候自己学阿纲去裸奔我就可以去撞墙了。 站在十字路口正考虑怎么去意大利,一个熟悉的“クフフ”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六岁左右粉嫩可爱的小正太站在自己身后,看到他有着数字六的绯色右眼,我很自然的打招呼说:“嗨——六道骸,出来晒太阳?” “看到我并不吃惊,又是你的预知能力吗?”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平时从来不使用预知能力,不然人生就太无聊了,还是充满未知的人生比较有挑战性!” 我说着拉起眼前这个粉嫩正太的手,摆出一副诱拐未成年儿童的架势说:“小弟弟,大姐姐请你吃意大利面,要不要跟我走?” 六道骸微微一愣,然后发出“クハハハ”的笑声,“别忘了,我们昨天才刚刚战斗过。”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况且你现在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不请你吃饭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是吗?” 随着他似笑非笑的话音,从男孩的周身弥散出大量的雾气,六道骸挺拔的身形、俊美的容颜随即从迷雾中显露出来,我的唇角当即就开始抽,随即拉着他的手一阵狂奔,直到进入一个偏僻的小巷才停下脚步松开他的手。 正想转头对骸说话,手腕已经被用力握住,诧异的看向六道骸,他的身体已经欺上来用力将我压在墙上,我的脸当即就红了,一时间竟忘记反抗,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干嘛?”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忽然拉我来这里,髑髅想要对我做什么?”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脸上,痒痒的,带着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感觉,不过当我听到六道骸低缓带着一丝暧昧的话语后当即就急了,赶紧大声申明道:“谁想对你做什么?我是看你随便在大街上变身,担心被那些复仇者发现才带你过来。” “那我要多谢你的关心呢,只是除了你之外别人是看不出我的变化哦。” 我这才知道他之前为什么这么肆无忌惮,用手拼命推挡着已经快要跟自己的身体紧密贴合的骸的身体,我满脸羞红、口不择言的叫道:“你还要压我多久?很热耶!而且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还不快点放开我,不然……不然……信不信我揍你?” “クハハハ,我现在实际使用的可是六岁幼童的身体,你确定要对我动手吗?” “你——” 我正气得牙痒痒,六道骸忽然放开我,然后拉起我的手说:“走吧。” “去哪?”我一脸的茫然,他则是笑道:“去吃饭,你不是说要请我吃意大利面吗?” 我已经被他的跳跃性思维囧得没力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和六道骸进入一间西餐厅,点了他最爱吃的意大利面和其他一些食物,我喝了口红酒稳定情绪这才开口问:“犬和千种怎么样了?我记得自己昨天把他俩伤得挺惨的。” “他俩在我的本体身边,都已经得到治疗,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六道骸随意的说着吃了口意大利面,然后微微蹙起眉头,察觉到他的表情变化我有些诧异的说:“怎么了?不好吃吗?” “也不是,只是跟我小时候记忆中的味道不太一样,还是喜欢吃那个时候的意大利面。”六道骸有些怀念的说着,然后充满孩子气的皱皱鼻子倒是挺可爱的。 我尝试着吃了口意大利面发觉味道果然不够正宗,跟白焰的手艺差远了,想到白焰我不禁微微的叹了口气,虽然很想用通灵之术将他召唤到这个世界,可是我却不能这么自私,水波家族的一切才刚刚走上正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皆人作为门外顾问在我不在时全权处理家族事务,身边只有小优和白焰辅佐而已,如果白焰被我召唤过来皆人的工作量一定会大幅度增多更加的繁忙,我哪舍得他那么辛苦。 正出神的想着,六道骸忽然注视着我说:“为什么要拒绝彭格列的邀请?我以为你会很开心的加入彭格列十代目的家族。” 六道骸的话顿时令我回过神来,随即调整心情笑道:“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且注定我无法成为阿纲的家族守护者。” “又是所谓的命运吗?真是无聊。”冷嘲一下骸才继续说:“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这个嘛……不能告诉你,不过要不了多久复仇者监狱应该会给我预留一个房间吧,到时候咱俩就是邻居了。” 我半真半假的说着,六道骸则是“クハハハ”的笑道:“我可以理解为髑髅特意进来陪我吗?不过复仇者监狱可不是容易生存的地方,尤其对女孩子来说。” “我可以理解为骸在关心我吗?” 我也随即用相似的话语还击,六道骸听到我的话微微一愣然后笑道:“谁知道呢?出来太久我要回去了,再次再见喽。” 骸说着周身已经再度弥散出雾气,一个六岁左右的小正太随即从雾气中出现,就见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暴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哭着喊着找妈妈,任凭我怎么哄都不管用,周围的食客全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已经有人报警了,听到门口传来的警车鸣叫的声音,我倒是松了口气,把这孩子交给警察处理我就解放了,叫服务员给我结帐,在几个警员走过来后我就使用瞬身术轻松优雅的离开。 两天以后,我独自一人来到意大利彭格列总部的所在地,站在风光秀美的山岗上,看着远方那个屹立在夜幕中的庞大建筑物,我伸手将被晚风拂乱的长发理顺然后微微的勾起唇角,如果迪诺的话没错,那么我需要的情报就应该在这里呢,希望今晚可以不虚此行! 初遇XANXUS 在夜色的掩护下轻易的潜入彭格列总部,避开那些守卫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今晚的目的地——彭格列资料室,据迪诺说这里收藏了彭格列家族成立以来的所有文献资料,是只有家族首领才能进入的S级禁区,相信这里有我寻找的东西。 破解入口的机关进入彭格列家族的资料室,四周黑漆漆的,我拿出一个手电筒对着黑暗的房间里照射一会儿,在最里面的书架看到彭格列一世的字样后就直接进入那一列的书架旁寻找资料,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份关于彭格列哈佛指环的详细资料,打开查看几眼,我的唇角顿时露出一抹浅笑,今晚果然没有白跑一趟,终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情报。 心里正开心,原本漆黑的房间骤然变得灯火通明,一个桀骜带着一丝沙哑的冷酷声音随即从门口响起,“一群垃圾,竟然让只老鼠溜进来,统统都该死!” 一听这个声音我就知道来人是彭格列暗杀集团巴利安的首领XANXUS,想不到会提前见到这位以鬼禽暴力著称的仁兄,我真想感叹一下自己的运气,既然X爸都来了不知道S娘来了没有,毕竟是官配的说,既然被堵见识一下这对王道也好。 正期待着,XANXUS的声音已经再度响起,就听他用带充满杀意的低沉话音说:“女人!滚出来!” 真是让人超级不爽的家伙! XANXUS的话令我心中原有的那点心虚、愧疚的心情一下子消失无踪,撇撇嘴将彭格列指环的资料文件放回原处,我从资料区走出来看向站在门口有着凶恶眼神的XANXUS,有些不满的说:“我知道非法侵入是不对,但是你说话能不能有点礼貌?” XANXUS看到我微微一愣,然后再度恢复冷酷的表情“哼”的一声说:“女人!胆敢闯入这里胆子不小啊,你是哪个家族派过来的?来这里寻找什么?“ “我只是查找一些需要的资料而已,对彭格列没有恶意,来这里也是我自己的意思跟家族无关,你放我离开吧。” 危险的眯起眼睛,XANXUS嘲讽的勾起唇角说:“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不肯说是谁派你来的,那我就慢慢拷问好了。” 他说着手掌已经出现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我赶紧摆手着急说:“喂——有话好好说,你不会打算在这里释放大空火焰吧?会把这些珍贵的资料毁掉的。” “那又怎么样?这些陈旧的垃圾毁掉也无所谓,女人!再不老实交代我不介意将你连同这里一起烧成灰烬!” “我真的没什么好交代的啦!你看我翻找的是彭格列一世时代的资料就知道我的来意对你们没有威胁,我只是——” 我正解释着,他已经冷冷的说:“少废话,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垃圾。” XANXUS的话当即让我火了,控制不住的对他吼道:“你叫谁垃圾?别忘了,一根手指指着别人的时候三根手指还指着自己呢,通常只有那些本身是垃圾的人才会管别人叫垃圾!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没教养的臭小子!” XANXUS听到我的话脸上的伤痕当即就有蔓延的迹象,就听他暴怒的叫道:“女人!你是说我连你这种垃圾都不如吗?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说着一个炙热爆裂的火球已经从他的掌心飞出,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彭格列的重要资料被烧毁,所以当即使出水遁忍术爆水冲波,一个巨大的水球从嘴里吐出一下子将XANXUS的火球吞没,我随即使用瞬身术从他的身边掠过径自向着外面跑去,很快就冲入茫茫夜色之中…… 纵然已经跑远,自己却依旧可以听到XANXUS震怒到极点的声音,“你们全部出动去找那个女人,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我无语,不就是反讽他一句嘛,至于这么较真吗?看来自己未来的意大利之旅会很不平静啊! “莱温格”——意大利著名的珠宝品牌,它诞生于200多年前,一向以大胆的设计、独特的风格而著称,深受各界名流、淑媛的喜爱和追捧,如果不是翻看到彭格列哈佛指环的详细资料,我还真想不到就是“莱温格”的创始人打造了那七枚著名的戒指。 根据查探到的消息,莱温格的当家人克里斯是国际硕果仅存的几个最顶级的珠宝工匠大师之一,当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暗自松了口气,确定自己距离目标又接近了几步,希望他传承到了彭格列指环的制作方法吧! 没错,我潜入彭格列家族的资料室就是为了寻找当年制作出彭格列戒指的后人,这样我就可以拜托对方再给我制作出一套戒指出来,尽管其中可能出现各种变故导致这一方案失败,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向着预想的方面发展。 悄悄潜入这位珠宝工匠大师的别墅,在找到克里斯说明来意后,这位看似平凡的老人仅是微微一愣就笑道:“你不会就是XANXUS最近寻找的那个女孩吧?” 这回倒换成我愣了,竟然对彭格列的事情这么清楚,看来克里斯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平凡啊! 邀请我坐下,克里斯喝了口咖啡才解释说:“我的祖先和彭格列的初代首领是朋友,后来他虽然去了日本隐居,但是彭格列对我家族的照拂一直没有停止,再加上我与九代首领也有些交情,所以对于彭格列的事情自然比常人清楚一些,听说有人潜入资料室翻找初代目那个时代的资料我就隐隐猜到也许是与哈佛指环有关。” “既然如此你肯帮我打造一套品质不逊于彭格列指环的戒指吗?费用没有问题,你出个价吧。” 看着我充满期待的目光,克里斯苦笑一下说:“自从我的祖先打造了那套在黑手党世界闻名遐迩的哈佛指环后,我们这些继承了祖先手艺的后代子孙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可以打造一套与之媲美的戒指,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再也没有人能够打造出那样威力强大的戒指。” “为什么?这里面一定有特殊原因吧。” 我惊讶的说着眉头已经蹙起,里克斯点头说:“没错,因为那套戒指里掺入了从天外陨石中提取的非常稀少已经绝迹的神秘金属,所以力量才会那么强大,不光是哈佛指环,吉留涅罗家族代代相传的玛雷戒指也是如此才会与哈佛指环相提并论,早在二百多年前那块陨石里的神秘金属就已经耗尽,人们再也无法从其他的陨石中找到相同的金属,所以也再也没有人能够制作出能够与之媲美的戒指。”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好想拥有一套像彭格列指环那样超A级的戒指,难道你不想像祖先那样打造一套可以流传后世的指环吗?” 尽管失望,我还是用带着隐隐期盼和劝诱的声音说着,犹豫片刻,克里斯终于开口说:“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个方法很难也很有风险,就算因此得到想要的东西,你的未来也永远无法再过平静的生活。” “说说看是什么方法?” 我顿时来了精神,克里斯又喝了口咖啡才说:“其实不光是哈佛指环、玛雷指环掺入了那种神秘金属,不少中小型的黑手党家族首领佩戴的传承戒指或多或少也掺杂了一些那样的金属物质,所以你如果能够收集到足够多的指环,我重新熔铸提炼就可以帮你打造一套不逊于那两套戒指的指环,只是这样一来你就触犯了黑手党世界的最大禁忌,不光那些黑手党家族会追杀你,关押重犯的黑手党监狱也会派出复仇者来抓你,你确定这样还要指环吗?” 克里斯的话顿时让我笑道:“想不到最后还是要用这个方法呢,原本我就想实在不行自己就去抢那些黑手党家族的传承戒指,然后找人重新熔铸制作,就算威力差点马马虎虎达到A级就算了,想不到你也会提出这个方法,这样就好办了,我去抢八个黑手党家族的戒指过来,除了那套类似于彭格列指环的七枚守护者戒指,我还要一个由门外顾问带的威力最强的戒指。” 我正眉飞色舞的说着,克里斯苦笑说:“如果是A级的戒指八枚指环就差不多了,但是你想要的是和彭格列媲美的超A戒指,这就绝对不够,至少需要二十枚以上的戒指,这就意味着你至少要得罪二十多个中小型的黑手党家族。” “这点无所谓,差不多二十多天我就将指环带回来,这是图纸、定金还有一些材料,你事先做好准备工作吧。” 我说着将上次从九尾那里取得的图纸、一百万美金还有各种颜色的名贵宝石放在桌上,克里斯拿出纸笔刷刷书写半天,然后递给我说:“这上面就是你需要夺取的戒指所在的黑手党家族,前期工作我会做好,后面就要靠你了,我很期待制作一套与哈佛指环媲美的戒指。” “嗯,那就拜托了!我走了!” 我转身打算离开,克里斯叫住我说:“小心XANXUS,他现在正四处找你。” “哦,我会小心的。” 我说着就从窗户跳出去,开始了抢夺中小型黑手党家族首领戒指的旅途。 从消息贩子那里买来关于那些黑手党家族的基本情报,这才知道克里斯写的名单里没有一个是彭格列所在联盟里的家族,这倒令我松了口气,看彭格列的面子我也不想去抢夺他们的戒指,不然以后跟阿纲、迪诺他们都不好见面了。 抢夺戒指的行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在别人看来夺取黑手党家族首领的传承戒指非常的危险和艰难,不过对我来说这种事再简单不过,来到名单上的黑手党家族总部,然后找到其家族首领,通常首领戒指都在他的身上,直接抢走就完成任务,哪怕对方身上没有只要使用一个幻术询问也手到擒来,所以很轻易的我就收集了十来枚戒指。 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满就是XANXUS那个家伙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几次找到我,让完全不想跟他打架的我不得不疲于奔命,话说为啥这个世界的人还可以靠自身产生的火焰当推动力在天空飞行?天野娘的设定也太超现实了吧。 遭受暗算 这天傍晚,我来到小型黑手党家族艾西莱斯家族的领地附近,这里风景倒是不错,树木苍翠、溪流清澈,周围还不时传来鸟的鸣叫声,看还有时间我在一条小河边坐下休息,然后一边啃着面包一边查看着这些天的收获。 十九枚亮晶晶的戒指被我用链子串在一起,轻轻一摇就发出清脆悦耳的敲击声,只要今晚再把艾西莱斯家族的首领戒指拿到手就可以去克里斯那里交货了,然后再等几天我的家族戒指就可以完成,拿回去当手信大家都会很高兴的。 心里正愉快的想着,我忽然感受到有人正以超高的速度向我这边飞来,我顿时一阵无奈,XANXUS那个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将戒指收回去,我继续啃着手中的面包,没啃两口XANXUS已经在我的面前降落,桀骜的声音随即响起:“女人!又见面了,这回不会再让你跑掉!” 将嘴里的面包咽下去,我郁闷的看着XANXUS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不要总是抽风似的出现在我面前行吗?这些天你追着我跑了大半个意大利,你不累我都累了,你真的不是在暗恋我吗?” “谁会暗恋你这种女人?”随着XANXUS气急败坏的声音,一个火球已经从我的身边掠过轰断十几棵大树,让我一阵无语,这人还真是不讲环保的说。 “是比方啦,别激动,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挺忙的,还是不要将多余的精力浪费在我身上比较好,所以拜托你不要再追我了好不好?我都快被你折腾得神经衰弱了!” 越说我越郁闷,马上都要开始指环争夺战了为啥他还这么闲?要不是为了精彩的大空战我才懒得说这么多废话,直接打得他半身不遂看这个暴力鬼禽还怎么追我? “女人!你是在向我求饶吗?” XANXUS看着我微微勾起唇角,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我则是朝天翻了个白眼说:“谁求饶了?我只是不希望以后谁谁提起巴利安的BOSS时,都说那个变态跟踪狂怎么样怎么样,那样我都替你不值呀!” “女人!我要杀了你!” 听到我的话XANXUS再次暴走,火球跟不要钱似的往我身上招呼,我轻松闪过那些火球对他挥手说:“我还有事不奉陪了,再见。” 我说着就使用瞬身术跑走,而XANXUS则是利用他的大空火焰在身后紧追不放,这种情景令我再次忍不住吐糟,明明是很正常的世界,为啥人可以很不正常的在天上飞呢?太违背物理常识了吧? 又和XANXUS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你追我跑的游戏才总算摆脱他,还好自己一直注意着方向,只是在艾西莱斯家族领地附近转圈而已,不然一口气跑到其他城市就只能无可奈何的取消今晚的计划了。 摆脱掉XANXUS后,我擦下额头的汗滴就来到艾西莱斯家族的总部准备夺取最后一枚指环,这里还真是戒备森严的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也很正常,通过自己这些天的不懈努力,基本上所有中小型的黑手党家族都被我闹得风声鹤唳,自己不但成功登上了黑手党最新一期的黑名单榜首位置,也成为本年度除六道骸之外最受复仇者监狱关注的对象之一,这下我想不出名都难呀,还好自己不需要在这个世界呆太久,不然总是被人追杀谁都受不了。 悄悄潜入艾西莱斯家族的豪华别墅,我有些奇怪的发觉虽然外面防卫严密,但是里面却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正打算使用白眼找寻女仆之类的人打听家族首领在什么地方,一个全身伤痕和吻痕的小女孩跌跌撞撞的从右边的走廊跑出来,后面还追着不少穿着黑西装的黑手党。 这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一脸惊恐的跑着,她一看到我顿时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跑到我面前,然后用力抓紧我的衣服惊慌失措的哭泣道:“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我被很可怕的人抓到这里,呜~~我不要呆在这里。” 看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无比可爱的小萝莉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将她护在身后,好可怜,一定是遇到了恋童癖的变态,我一下子对艾西莱斯家族充满了恶感,开始考虑要不要顺便把这个家族毁掉以防有更多的小女孩受到这样的伤害。 “你是什么人?怎么混进来的?快把那个丫头交出来,不然就对你不客气了!” 那些黑手党拿枪指着我叫道,我则是冷笑着说:“怎么不客气法?就凭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够看。” 我说着拿出好几把苦无对着他们抛去,随着一连串“铿锵叮当”金属撞击的清脆声音他们手中的枪支全被我的苦无打落,正想过去抓个人询问这里的家族首领在哪,后背却忽然感受到针刺的感觉,麻痹的感觉瞬间窜遍我的全身,顿时让我一下子摔在地上…… “……身体……好热……”我趴在地上痛苦的皱紧眉菲,想要挣扎起来却完全办不到,查克拉也完全无法聚集连写轮眼都无法开启,身体就仿佛在被火烧灼一般痛苦不堪。 耳边传来脚步声,然后头顶传来一个男人得意的声音,“死亡加热剂,中毒的瞬间麻痹神经,连大象被扎一下都再也无法站立,你现在很痛苦吧,贯穿全身的灼热痛感会慢慢加强呦,三十分钟之后你就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靠!竟然是指环战争时守护者们所中的毒药,自己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背! 头发被用力的揪起,我被迫抬起头,蹲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有着邪妄眼神的男人,看着他手指上那枚闪烁着银色光芒的指环,我确定他就是艾西莱斯家族的首领。 “长得倒是蛮可爱的,想不到连夺十九枚首领指环的竟然是你这种看起来很弱的女孩,就这么让你死了还真是有些可惜了呢,你把抢夺的戒指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呦!我最喜欢你这种可爱的女孩子了。” 面前的男人猥琐的笑着,顿时令我一阵反胃,就在这时旁边那个暗算我的小萝莉有些怯怯的说:“主人,您要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到了,可以放我回家了吗?您答应我的。” “白痴,这个变态的话你也相信?如果你刚刚不暗算我,我已经送你回家了,” 我在旁边嘲讽的说着,对眼前这个害我陷入这种境地的白痴萝莉再也没有一丝好感,而那个艾西莱斯家族的首领则是猥琐的抚摸着萝莉的小脸用柔和的嗓音说:“主人说话当然算数了,我就这送你回家。” 随着一声冷酷的枪响,萝莉的身体被子弹射穿,鲜血顿时迸溅了一地,那个孩子睁着一双无法置信的大眼摔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那双眼睛依旧大大的睁着却已经黯淡无光失去了原有的光芒。 “你还是不是人?这种小女孩也下得了手?”我控制不住的对他吼道,纵然是那个女孩害我至此,但是亲眼目睹她的死亡我还是感到深切悲哀和难过。 变态男冷笑的看着我说:“在担心别人之前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如果不把那十九枚指环交出来,你最后的下场会比她还惨呦!” “原本……给你也没什么……你竟然……连那样的女孩都不放过……我才不会……如你所愿……”之前的吼叫消耗了我所有的力量,无力的趴在地上低喃的说着,只觉得烧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连肌肤都要燃烧起来一般, “那就不要怪我对你用刑了,我最喜欢看到你这种女孩雪白的身体布满红色的伤痕,那种画面会令我特别兴奋!” 变态男说着就命令手下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拖进一间刑室,纤细的双腕被镣铐扣住吊在半空,然后皮鞭就毫不留情的落到自己的身上,原本就灼痛难当的身体顿时好似被火焰烧灼般的疼痛难忍,令我恨不得昏死过去躲开这种痛楚。 我一直咬牙承受着这种折磨,身体不知道被皮鞭抽打了多少下,最后连身上的衣服都抽烂了,裸 露出大片布满血痕的肌肤,下颌忽然被用力捏住抬起,那个变态男将一个表放在我的眼前说:“还有十分钟,你真的不把那十九枚指环交出来吗?会和之前那个蠢丫头一样死掉哦!” “我才不会把指环交给你这种垃圾!”我斩钉截铁的说着,忽然发觉叫人垃圾也蛮爽的,难怪XANXUS会喜欢叫人垃圾。 心里刚浮现出这个念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喧闹的声音,然后门被一个火球炸裂,看着漫步走进来的XANXUS,我忽然觉得这个家伙完全可以改名叫曹操了。 看到我被吊在半空全身血红鞭痕的模样,XANXUS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充满暴虐的光芒,但是随即就大笑道:“还真是丢脸呐!女人!” “你是什么人?” 变态男吃惊的对他叫着,XANXUS冷冷的瞄了他一眼说:“垃圾没资格问我的名字!” 他说着已经掏出枪,装有特殊弹的枪不断吸收他的大空火焰,然后一下子爆发出足以将一切燃烧殆尽的能量,随着一声惨叫,那个变态男人以及他身后的墙壁全部灰飞烟灭…… “……你……怎么会找来这里……似乎……无论我跑到哪里……你都能找到我呢……” 我低喘着问,XANXUS走到我面前微微勾起唇角说:“因为你身上的香气,所以要追踪你再简单不过。” “果然呢……我也隐约猜到了……只可惜无法消除那种香气……也幸好如此……谢谢你杀了那个垃圾……动手吧……死在你手里比死在那个变态手里强多了……” 我说着闭上了眼睛,扣住双腕将我吊在半空的锁链却忽然断开,刚刚摔在地上一件带着男子气息的衣服已经扔在我裸 露出大片肌肤的身上…… 惊诧的睁大眼睛无法置信的看向将外套丢给我的XANXUS,他冷哼一声说:“你那是什么吃惊的表情?本大爷还不至于没品的伤害像你这种重伤垂死的女人,等你伤好再杀你也不迟!” 果然不愧是他会说的话!我微微一笑,然后叹息的说:“只可惜我活不了多久了……死亡加热剂……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想要杀我只能趁现在了……” XANXUS听到我的话红色的瞳孔微一收缩,然后转身来到门外,伸手揪起地上一个被他打得半死不活的黑手党命令道:“解药交出来!” “没……没有……” “再不说实话就杀了你!”XANXUS说着手中已经出现灼热的火球,那个黑手党吓得结结巴巴的说:“真的……真的没有……唯一的一份解药在……在……首领身上……” “该死!”XANXUS 低咒一声,然后看向我说:“女人!你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啊!” “呃,我的运气从来没有好过。”我低声说着凝聚精神打开储物空间,几颗药丸顿时掉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从哪里掉出来的?” XANXUS蹲下捡起来问,我喘息着低声说:“解毒剂,自己以前配置的,不知道好不好使?” 努力想要用被麻痹的手去捡地上的药丸,XANXUS捏住我的下颌粗鲁的将几枚药丸尽数塞入我的嘴里,吃力的吞咽下去,苦涩的味道流过喉咙顿时令灼热的身体清凉了一些,但是随即又变得滚烫起来。 “无法解毒,顶多延迟十多分钟毒发而已。” 感受着微弱的药效我失望的说着,身体却忽然被腾空抱起,吃惊的看着XANXUS,他冷哼一声说:“这就足够了。” XANXUS抱着我在天空急速的飞行,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凛冽作响,我看着他近在咫尺桀骜冷酷的俊脸,忍不住问道:“……你带我去哪……” “巴利安分部,那里应该有解药。” “谢谢……” “我只是不想你死在别人的手里而已,要杀也应该由我来动手。” 我唇角抽动着说:“你的性格还真是有够差劲的。” “女人!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听到XANXUS 的威胁我当即识趣的说:“OK,我不说了,你随意。” 我说着就闭上了嘴,不过很快又忍不住有些羞涩的说:“身体很热……衣服……松开一些……透透风行吗…… XANXUS听到我的话微微勾起唇角,“要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吗?” “当我没说好了。”我的唇角再度抽搐起来,确定这个家伙的性格不是普通的差劲。 又过了一会儿,身体越来越烫意识也逐渐离我远去,无力将头抵在他的胸口,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似乎……来不及了呢……” “女人!你要是敢死我就将你从这里丢下去。” “……我也不想死呢……只可惜……” 说着我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一片虚无的黑暗之中。 再次被人提出工口漫画才有的要求 昏昏沉沉的在黑暗中沉浮,耳边似乎有人在对我大声吼叫,我却始终无法清醒,不知道晕迷了多久,当我终于恢复意识艰难的睁开双眼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暖暖的阳光投在我的身上,让我确定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从松软的床上坐起来,我发觉自己身处一间装饰非常华丽的哥特式房间里,鲜红的窗帘幔帐、落地式的彩绘玻璃窗,天花板的浮雕、雕花精致的木质桌子上的水晶烛台,一切都彰显了这个具有中世纪风格卧房的精美豪华,只可惜整个房间的色彩虽然斑斓色调却严重偏暗,让人觉得这个房间很有当鬼屋的潜质! 好吧,一觉醒来没有身处地牢之类的场所我已经应该感谢天野娘了,实在没什么好抱怨的地方。 尝试着调动查克拉,发觉一切正常我顿时暗自松了口气,同时却又很奇怪,XANXUS就这样将我安置在这个房间,不担心我逃跑或是做出不利于他的事情吗?他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对我有信心?不过无论如何都是他救了我的命,还是先去道谢吧。 刚刚想要下床,全身忽然一阵刺骨的剧痛,我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被绷带缠得跟木乃伊似的,将身上的绷带尽数解下,一道道细长血红的鞭痕顿时显现出来看起来非常的色 情,不得不说那个变态男抽人的技术相当的不错,打得那么狠却始终没有弄破肌肤,不过这样反而更疼,而且淤血全积在下面治疗非常的麻烦,还不如皮开肉绽呢! 在心里把那个已经连灰都找不到的变态男骂上十几遍,我开始使用医疗忍术耐心仔细的消除身上的一道道血痕,过了好半天,当我看到自己雪白如初的肌肤后不由得放松的一笑,然后走进旁边的浴室冲洗身体…… 洗完澡换上一套干爽便于行动的衣服,又梳理了半天头发把铃铛挂上,将一切收拾妥当后才出门去找XANXUS,当我在客厅找到他时,那个家伙正悠闲的坐在靠椅上品尝着威士忌,他瞄了我一眼然后淡淡的说:“身上的伤痕消失了。” “呵呵,我有治疗能力,所以就把身上的鞭伤都治愈了,之前谢谢你救了我。” “哼!”XANXUS冷哼一声就没有理我,只是摇晃着手中的厚重酒杯欣赏着其中金黄色的液体,似乎杯中的酒比我更加具有吸引力。 他的行为顿时让我的额头暴起一道青筋,不由得对XANXUS叫道:“喂——我在向你道谢,你能不能有点反应,不然我会以为自己在跟空气说话。” “女人,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说句恶心的毫无半点意义的‘不用谢’吗?那你可以滚了!” 对方毫不留情的嘲讽话语顿时令我的额头再度暴起一道青筋,我尽量忍耐着自己的暴力冲动,确定这个家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差劲的男人。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任何恩将仇报的举动,我决定还是暂时离开平复一下心情再来跟他说话,所以我尽量用若无其事的嗓音说:“肚子饿了,我去厨房找些吃的东西。” 我说完就转身大步走出客厅毫无目的的在走廊行走兀自生气,结果不知不觉竟然真的走到了厨房,看到里面各种昂贵高级的食材我倒是兴起了做顿好料的念头,跟厨师打了招呼就挑选了几样食材精心烹饪起来…… 我的手艺完全是用写轮眼向白焰复制来的,所做出的菜肴自然没得说,就连原先有些不愿意借我厨房的大厨都满脸激动的向我讨教其中的技巧,简单指点他几句我就将食物放在托盘上打算拿到饭厅去吃,结果托盘刚刚放到餐桌上XANXUS那个家伙就走进来,瞄了我以及手中的食盘一眼就命令道:“给我拿一份同样的食物过来。” “喂——你把我当成你家菲佣啦?”我顿时不满的叫道,XANXUS却已经在椅子上坐下还兀自打了哈欠,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他家佣人了。 自己的额头当即迸出好几个十字路口,我恨不得将食盘里的食物全扣到他头上,尽管心中暴力倾向如此严重,最终我却还是乖乖的回到厨房认命的当起了厨娘,毕竟人家之前救了我,只要不是太离谱的要求我都应该去做的,当然我不是圣母,所以会根据心情适当偷工减料。 当我端着精简版的食物走到饭厅时XANXUS已经不知去向了,自己之前放在桌上的食物也仿佛进入异次元空间一样消失不见,用膝盖想都知道是那个家伙擅自把我放在桌上的食物吃掉了,我精心熬制的木瓜汤呀~~他不知道那是女孩子专用的汤品吗?早知道放点泻药好了。 郁闷的将给XANXUS准备的食物吃光,我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把这个人情还了然后走人比较好,不然继续和那个毫无半点礼貌的家伙相处下去自己绝对会被气死的,我百分之百的确定他如果去念公共关系之类的学科,这辈子都不会及格的! 当我再次在客厅找到XANXUS时他正在为平时使用的枪械做保养,大步走过去将三千万美金尽数放在他的面前,我直截了当的说:“这是我身上所有的现金,算是我还你这一次的人情行吗?” 擦拭枪械的动作骤然停止,XANXUS微微眯起眼睛,然后冷冷的瞄了我一眼说:“女人!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你自己?” 他的话顿时令我面红耳赤将钱收回去,觉得自己的做法真的很差劲,生命怎么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呢? “一亿!” “诶?” “刚刚接到关于你的暗杀委托,一亿美金,这是你现在的价格。” 我顿时满头黑线,自己还是收回之前的话好了,在这种以暗杀为职业的人眼里,人的生命就是一串串数字吧? “我的命怎么这么值钱?”值钱得我都恨不得想要挣这笔钱。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的。” XANXUS充满嘲讽的说着,我被他的话一呛,顿时明白是那些被我抢夺了指环的家族下达的暗杀委托。 “你想要怎么做?杀我换钱吗?事先声明,我是不会束手待毙的。” 我没好气的说着,XANXUS 放下手中有着X标志的枪械注视着我冷嘲的说:“先说说你打算怎么还我的人情?” 这个人还真是够直接的,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他一直什么都不说我才为难呢,赶紧把这个人情还了我也能够早点安心,只是要怎么还XANXUS的人情呀?以他的能力和势力除了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还有什么得不到?我总不可能帮他成为彭格列的BOSS吧?会被里包恩送去三途川游泳的! 想了半天我有些无奈的说:“我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还你的人情,你提条件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不违背良心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去办。” “加入巴利安!” “哈?”XANXUS的要求让我非常的意外,愣了一下自己才拒绝说:“我对暗杀的工作没兴趣,你还是换一个要求吧。” “换一个?”XANXUS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我几眼,然后微微勾起唇角说:“那就成为我的女人好了!” 我险些扑倒,然后无比郁闷的说:“拜托——不要提这么成人的要求好不好?你还未成年耶!” “那你可以去死了,那份暗杀委托即时生效。” XANXUS 说着拿起桌上的枪械直接指向我,我一阵无语,对于他真的无话可说了。 正考虑着要不要直接跑路的问题,XANXUS忽然又将枪放下,我有些意外的说:“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昨天才刚刚救了你,今天就这么把你杀了有些不划算,就再让你活一段时间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有利用价值。” 这话说得真是够欠扁的,如果不是看他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真想把他揍成猪头。 “那关于我的暗杀委托怎么办?”我噘着嘴说道,XANXUS则是随意的说道:“先放一边,委托者对时间没有特别要求。” 他说着将一个有着X标志和巴利安队徽的金属牌丢到我的手里,看到我不解的表情,XANXUS冷笑一声说:“带着这个没人敢动你,我可不希望在此之前你被别人杀了,你就算死也要由我亲自动手。” 这家伙的糟糕性格我算是彻底领教了,话说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欠了他的人情?简直就是噩梦呀,早知道还不如留在并盛去还云雀的人情呢! 无论如何暂时不用跟XANXUS为敌总是好了,想起自己还差一个指环没有收集,我正考虑用什么理由离开继续收集戒指,XANXUS忽然对我叫道:“喂!女人……” 听到他的叫声我下意识的抬头,就见一枚亮晶晶的戒指向我飞来,接过来一看,我顿时惊讶的发觉那竟然是艾西莱斯家族的首领指环,它不是和那个变态男一起化为灰烬了吗? 看到我充满诧异的目光,XANXUS微微勾起唇角说:“这才是真的,是我的部下在艾西莱斯家族的密室找到的。” “谢谢你。” 我感激的说着,XANXUS则是冷哼一声说:“我可不是为了你才灭掉那个小家族,只是它刚好触犯了黑手党世界的禁忌必须消失而已。” “无论如何都要说谢谢的,我真的很感谢你把这枚戒指送给我。”说到这我有些为难的说:“呃……我要暂时离开一下……” “哼!谁管你!”XANXUS说着就继续摆弄桌上的枪械不再理我,果然是个性格超级差劲的人,九代目平时究竟是怎么教育儿子的? 我心里腹诽着离开巴利安的分部前往克里斯那里交货,当他拿到二十枚指环后激动得不得了,发誓一定打造出不逊于彭格列指环的戒指,然后他就将我赶出去要我过段时间听他通知再过来取戒指。 接下来只要耐心等待就好了,忙碌了这么长时间忽然闲下来倒没有事情干,于是我趁这段时间开始畅游意大利,像水城威尼斯、艺术天堂佛罗伦萨、爱情圣地维罗纳都留下在我的足迹,当我游览到西西里岛后都过去了十来天,果然不愧是黑手党的发祥地,在街上随便扔块石头就有可能砸到一个黑手党。 这真的不是夸张的说法,在街上溜达时无意中看到有孩子在打网球,所以我也忍不住过去凑热闹,结果发球用力过猛竟然直接穿透墙壁打到路人的身上,正想过去道歉,那个满头白色长发的男人已经大吼道:“喂————是哪个混蛋袭击我?我要杀了他!” 汗~~竟然将网球打到XANXUS的官配对象斯夸罗的身上了。 与斯夸罗的邂逅 眼看斯夸罗按着被网球打痛的头凶狠的瞪向我们这边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旁边打网球的孩子们都被吓跑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拿着网球拍傻傻的站在球场上,看着怒气冲冲向我大步走来的斯夸罗,自己赶紧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歉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请原谅我!” 一把寒光闪烁的双刃剑抵在自己的脖颈,斯夸罗对我吼道:“说!是谁派你来暗算我的?不说实话我就将你大卸八块。” “一般好像没有人会拿网球来暗算人吧?这真的是意外啦!” 我唇角抽动的看着他说,斯夸罗听到我这么说微微一愣似乎也认同了我的看法,但是随即又对我大吼道:“喂!一句意外就让我原谅你吗?你究竟是怎么打网球的?竟然能够穿透墙壁打到我的头上,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我被斯夸罗的吼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偏偏又不能用手堵耳朵,只能郁闷的看着向我发火的S娘,怎么看我此时都是无比可爱、柔弱可怜的小女孩形象,他竟然忍心对我吼这么大声,该不会平时被X爸家暴惨了,所以在我这里发泄来了吧? 为了防止自己脆弱的耳膜被斯夸罗的超强声波震破,我有些无奈的拿出XANXUS给我的牌子,正持续对我进行声波攻击的斯夸罗看到牌子当即愣住,然后用力揪着我的衣领再次吼道:“呼啊——你怎么会有BOSS的东西?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看来传说中的XS也不是空穴来风呀,斯夸罗这么激动的表现已经充满表明了他很在意的事实,放心吧,我对于XS的官配还是非常支持的,普天之下除了你再也没人适合那个别扭鬼禽的家伙啊! 在心里对斯夸罗这样说着,我用最诚恳的表情看着他说:“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普通朋友关系?哼!没有特殊关系他怎么会把这个给你?”斯夸罗很不爽的说着,然后松开我的衣领说:“算了,你和BOSS是什么关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诶?就这么算了?我以为S娘应该死命的从我的嘴里逼问出自己和X爸的关系,然后用剑威胁我以后不许再靠近他的心上人,S娘的反应实在让人失望啊! 眼看斯夸罗收起剑准备离开,我在旁边说:“斯夸罗,你今天有事吗?我刚到西西里岛一切都不熟悉,你陪我逛逛附近的街道行吗?” “喂——我为什么要陪你这个女人逛街?” “你不想知道XANXUS对你的看法吗?” 我胸有成竹的说着,果然就见斯夸罗微微一愣,然后“切”的一声用脚踢地上的石子一脸犹豫的模样,嘿嘿,有门! 就这样,我打着XANXUS的幌子半拉半扯的拽着斯夸罗一起游览西西里岛的街道,他虽然看起来很不爽的模样到底还是没有直接拿剑砍我,只是始终没给我好脸色看而已,反正我也只是想要趁机打听指环战争开始的准确日期,所以就装作不识趣的样子只是兀自套着他的话,很快就把需要的信息得到了。 斯夸罗自然不会傻傻地告诉我跟彭格列指环有关的情报,不过听他说昨天从日本立了大功回来我就已经算出指环战争开始的准确日期,再过几天就要因为任务失败被XANXUS那个家伙按着脑袋往桌角上撞,还真是可怜呐! 和斯夸罗在街上随意的闲逛着,快到中午时我摸摸自己提出抗议的肚子向斯夸罗提议去吃饭,他“哼”的一声随意瞄了一眼四周,然后带我走进附近一家高级餐厅说:“这是BOSS以前常来吃饭的地方,味道还算不错。” 坐下后斯夸罗轻车熟路的向服务员点菜,总算进入一个安静的场所,我开始凝神细听斯夸罗的声音,他的声音粗鲁不拘,无论怎么听都听不出来西索那种阴柔低哑又略带一丝颤抖的古怪嗓音,更不要说菊丸那种句尾会带“喵”的可爱声音了,斯夸罗的声音真的是高桥广树配的音吗?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听不出来,作为恋声一族的我来说这是多么大的打击啊,这再次证明了声优这一职业的不可思议性。 服务员走后,我笑嘻嘻的对他说:“斯夸罗,请你听首歌呀!” 我说着不等他点头同意就拿出自己的手机放出那首让人听了寒毛竖起的菊丸版的《大苹果树下》,没听几句斯夸罗已经对我吼道:“这是谁唱的这么难听?” 就是你唱的! 我真的很想这么对他说,不过考虑到说完自己的手机恐怕不保,所以只是答非所问的说:“不好听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谁会喜欢那么奇怪的歌声?!” 斯夸罗继续对我大声吼道,我赶紧说:“别激动,别激动,不喜欢就算了,把嗓子吼破就不好了。” 我说着递给他一盒喉糖说:“这是礼物,感谢你今天陪我逛街。” “谁会吃你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斯夸罗“哼”的一声说,我想想也是,随即又拿出一套没开封的保养工具说:“那就收下这个吧,日本古代的武士把刀当成自己的第二生命,所以他们对刀的保养也是非常看重,这是一套日本传统的护刀工具,我还没用过呢,你可以用它保养你的剑。” 话语刚落,自己的手已经被斯夸罗用力抓住,他仔细观察我的手掌然后皱眉说:“你的手不像是握刀的手,切——还以为能够跟你比试一场呢!” 他说完就甩开我的手,我对这个剑痴的举动倒是没有在意,只是看着自己柔嫩雪白连伤痕、薄茧都没有的手掌暗自一笑,不像是当然的,我对于手的保养可不下于自己的脸,记得小时候跟着星野老师成年累月的修习星神舞风流,手上的茧子厚得要用刀来削,后来跟着纲手老师系统的学习医疗忍术,有空就用特别配置的药水浸泡双手,这才把手保养都如此之好。 正微笑着回忆过去的往事,周围的气氛忽然有些压抑紧张,我微蹙眉头四下张望几眼,然后郁闷的在二楼的楼梯处看到冷冷注视着我们这里的XANXUS,想起斯夸罗之前说过他常在这里吃饭,我顿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过来了,看到官配对象和我一起吃饭,X爸不会用愤怒之炎教训我吧? 此时斯夸罗也看到XANXUS,他当即站起来叫道:“BOSS!好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XANXUS下楼走到他的面前,二话没说按住斯夸罗的脑袋就往旁边的墙壁上撞去,听到“咚”的一声闷响,我下意识的抖一下身体,似乎很疼的样子,这两人的关系也太虐恋了吧。 “你什么意思?!”斯夸罗捂着流血的鼻子对他叫道,XANXUS则是冷冷的说:“你今天没来总部报道。” “你不是说这两天给我休假的吗?” “我不记得自己有这么说过!” XANXUS说完就不再理斯夸罗,红色的眼瞳看向我说:“最近的食物很难吃,今晚过来给我做饭。” 不等我答应XANXUS就走出这家餐厅不知去向,我看着旁边鼻血还在淌的斯夸罗,同情的递给他一个干净的手绢说:“你没事吧?用这个擦擦。” 斯夸罗也没客气,停止用袖子擦血的动作接过我的手帕用力擦起鼻子,我很抱歉的说:“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来这家餐厅被他堵到。” “跟你没有关系,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不知道他的心情又怎么不好了?真是——那个混蛋BOSS总是这样。” 斯夸罗气呼呼的说着,我也替他感到不值,明明是个凶狠狂妄、不肯居于人下的性格,可是自从遇到X爸后,不但巴利安老大的位置让给他,还忠心耿耿的追随左右,结果X爸是怎么做的?不是把杯子丢到斯夸罗的头上就是按住他的头往桌角上撞,要不就是用垃圾称呼人家,活生生的把一个拥有远大前途的强攻折腾成了强受,还是M性质的受,实在太过分了! 我同情的看着斯夸罗,然后充满劝诱的对他说:“斯夸罗,要不要考虑一下跳槽问题?XANXUS总是这样对你的话我真的很担心……” S娘~~不要太贤惠了,再不反抗一辈子都无法反攻,只能当个受呀! “那是我最憧憬的地方……” “呃?” “那份怒火是我追随他的理由。” 看着目光坚定的斯夸罗,我的唇角开始抽动,承认吧~~你其实就是个M对吧! 发生这种事我俩都没什么心情吃饭,草草了吃了几口斯夸罗就带我去了巴利安的总部,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巴利安没有工钱的厨娘,我连去看贝尔王子的心情都没有,随便找了房间住下就开始睡午觉。 醒过来时都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分,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周围的空间突然变得支离破碎,几根触手也骤然出现将我缠绕起来吊在空中,还真像重口味的工口漫画的画面呢! 打了哈欠,我随意开口说:“毒蛇,一亿美金不是那么好赚的。” “竟然能够破解我的幻术,还一语道破我的真正名字,你究竟是什么人?” 周围的景象再度变回原样,一个婴儿模样的人出现在阳台上发问,我再次打了哈欠说:“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如果刚刚我没有破解你的幻术就被你杀死了吧?” “那只是试探而已,我可不想惹怒BOSS,还有,以后请称呼我为玛蒙。” 玛蒙说着就消失了,我对她的到来倒是没有特别想法,想杀我领取赏金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自己此时身处暗杀集团巴利安的总部,我才不会大大咧咧的完全没有防备,事实上从我进入这里开始神经就下意识的绷紧,任何人休想站在我的背后,上次那种错误犯一次已经足够了。 在巴利安总部四处闲逛,一路上看到主动带着雷击队四处巡逻的列维,还有那个人妖变态路斯利亚,为了防止引起麻烦我特意避开他们,然后有幸在露台看到贝尔王子,对于他还是很有爱的,尤其是那有些变态的笑声,简直就跟六道骸的笑声一样的萌,用他的笑声当成手机铃声也不错! 正想过去跟贝尔王子打声招呼,斯夸罗从楼上的窗台跳下来对我吼道:“喂——你跑哪里去了?我到处在找你,就要到开饭时间了,你再不去厨房我们都要被BOSS修理了!” “抱歉,我马上过去!”我笑着说,然后往厨房方向走去,如果是别人胆敢这么跟我说话自己肯定要发火,但是对方是斯夸罗的话还是算了,一来对人说话用吼的是他的习惯,二来整天被XANXUS欺负也够惨的,还是稍微体谅一下吧。 精心烹制了正宗的法式料理请XANXUS品尝,对于我的烹饪手艺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在吃完后命令我以后负责他的饮食,靠,真把我当成厨娘了,还是没有工钱的那种,想一想都没有干劲的说,只是自己欠他的人情一直没还,我也不好拒绝,只能认命的同意。 做了几天的厨娘,因为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西西里岛的参观旅游上面,所以跟巴利安的各位都没有过深的交集,甚至大部分人都以为我是巴利安最新聘请的厨娘,这让我很郁闷,不过考虑到指环战争时自己是要站在阿纲他们身边看戏的,这点郁闷就不算什么了,我还是喜欢站在正义的一方啊! 这天我正在庭院里和斯夸罗讨论保养刀、剑的话题,一个巴利安的下级队员过来通知斯夸罗去开会,据说XANXUS因为彭格列指环的事情而找他,斯夸罗还没等过去我已经将一个手绢递到他的手里,他诧异的接过问:“给我这个干什么?” “风大,留着擦鼻涕吧。” 我若无其事的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他奇怪的看看天说句“今天哪有什么风”就快步往开会地点走去,我同情的看着斯夸罗离去的背影心里为他默哀,戒指是假的事情应该已经被发现了,一会儿他一见到XANXUS就要被按住头往桌角上摔,我能够做的只是给他一个手绢擦鼻血而已。 我要成为雷之守护者 眼看斯夸罗的身影消失,我随即打电话给克里斯询问指环打造得怎么样,好半天他才接我的电话不耐烦的说:“明天下午过来取指环,这期间别来烦我!”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果然不愧是国际顶级的工匠大师,有着和所有大师一样的通病,干活时不喜打扰,倒是我做错了。 我耸耸肩将电话收起来,然后就见XANXUS带着他的守护者们杀气腾腾的走出来,看来是打算去将阿纲他们赶尽杀绝,心里正为彭格列指环的正统继承人祈祷,XANXUS走到我的面前命令道:“跟我去日本!” “哈?日本?为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守护者,你去抢彭格列指环没有必要捎带上我吧?”我努力寻找着拒绝理由,人家原本是想跟在主角身边看戏的,到时候站在巴利安这边算什么事啊? “你知道得不少嘛!” “也不多啦,至少我暂时还没有将彭格列指环列入自己的目标,所以不要诱惑我好吗?万一到时候我把持不住去抢你的指环就糟糕了。” 我半真半假的说着,旁边的列维当即就从身后抽出两把可以释放雷电的伞对准我,而XANXUS只是嘲笑着说:“你不是很快就会拥有一套可以媲美彭格列的戒指吗?怎么?对彭格列指环也开始感兴趣了?” 我的眼瞳骤然收缩,惊讶的看着XANXUS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旁边几个巴利安的干部也都露出惊讶的表情,XANXUS冷笑着说:“女人,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会不调查你那天在资料室查阅的文件吗?你查阅的是关于彭格列指环的文件,所以我一开始就有派人去监视彭格列指环制造者的后人,事实证明你果然有跟他接触,再通过那之后你的一系列举动,很自然的就知道你的目的。” “那套戒指是我的,你不会跟我抢吧!” “本大爷想要的只是彭格列的大空戒指而已,其他的才没有兴趣。”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然后妥协的说:“去日本也没什么,不过明天我要去克里斯那里取属于我的指环,所以晚一天去日本可以吧?我到那里后会立刻和你联系的。” XANXUS听到我的话冷哼一声就越过我大步离去,虽然看起来是在生气,不过同时也是默许的意思,所以我愉快的对着他离去的方向挥动小手绢,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前往克里斯那里,虽然是让我明天下午过去,只是我实在等不及了,先过去看看也好。 在克里斯那里毫无半点悬念的吃了闭门羹,我只得耐心的等在门外,好容易熬到指定时间,克里斯准时开门让我进去,当我看到雕工精致的木匣里整齐摆放的八枚指环时,心中的激动是难以用语言表述的,这下我水波家族终于也有了堪称宝物的传承指环。 迫不及待的将属于自己的那枚大空戒指戴在手指上,然后凝神释放灵力,橘色的火焰顿时从大空的戒指中涌出欢跃的跳动起来,看到自己成功的发动了戒指的力量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一直以来我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无法令戒指产生火焰,如果那样的话这套戒指最终也只能沦为装饰品而已,看现在的情况只要使用灵力就可以令指环释放火焰,那么水波家族的其他人也都一定可以使用这些指环,接下来只要再利用“十年火箭筒”穿越到十年后的世界取得匣兵器就行了。 想想都是很激动的事情,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去观看指环战争才行,我都有些等不及去凑这个热闹了! 对克里斯致以最诚挚的谢意,又将之前承诺给他的酬劳付清,我就向他告别登上了前往日本的飞机,坐在头等舱松软的靠椅上,我看着窗外的云层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就是下飞机后自己是直接去XANXUS那里报道还是先去看望纲吉他们,虽然之前自己向XANXUS保证到日本后立刻跟他联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先去跟这个世界的主角们打个招呼,好纠结的选择题呀! 直到飞机降落在日本的土地上我还是没有做出决定,顺着台阶走下飞机一个奶牛装、蓬蓬头在飞机跑道上蹦跳玩闹的孩子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不是彭格列家族的雷之守护者蓝波吗?他怎么跑到这里玩了? 此时几个机场的保安人员正追着蓝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本在跑道上玩得高兴的蓝波被追烦了当即从头发里拿出好几枚炸弹用天真稚气的声音叫道:“蓝波大人要将你们全部炸飞!” 在场的所有人都当他在开玩笑,只有我知道些炸弹真的会爆炸,一个瞬身术过去将那些炸弹全部拍飞到高空,随着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天空出现耀眼的火光和浓浓的黑烟,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愣了,我则是赶紧抱着蓝波逃离案发现场! 从机场毫不停留的跑到并盛町我才将怀中的蓝波放下来,他站在地上笑得很开心的说:“哈哈!好有趣,蓝波大人还要这样玩!” 他说着又跳到我身上催促我用之前那样的速度继续跑,我看着怀中这个天真可爱却完全不懂事总是惹出一大堆麻烦的孩子不由得轻轻的叹了口气,是鸣人的声音呢,尽管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听着这和鸣人一样的声音真的充满了怀念的感觉呢。 将蓝波放在地上,我拿出一大堆糖果诱哄的说:“蓝波叫我姐姐好不好?这些糖都给你吃呦!” 看到我拿出来的糖果,蓝波翡翠般漂亮的眼睛当即亮起来,毫不客气的将这些糖果一股脑的塞进头发里开心的笑道:“哈哈!这些都是蓝波大人的!” “要叫姐姐才给糖果哦!以后姐姐还会给蓝波很多好吃的糖果!” 我拽住这只拿了糖就打算跑路的小牛笑道,他当即眼睛晶亮的看着我叫道:“姐姐!姐姐以后还给蓝波大人糖果!” “嗯,当然了,姐姐现在送蓝波回家吧。” 我微笑着说,然后抱起蓝波往阿纲家走去,阿纲的母亲奈奈热情的接待了我,还邀请我留在她家吃晚饭,我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还自告奋勇的和奈奈一起在厨房为大家准备食物…… 外面的天空很快就阴沉下来,晚餐准备好后在山上修行的阿纲和里包恩准时回来,阿纲看到我顿时讶异的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从意大利做飞机回来,在机场遇到蓝波送他回来就顺便在你家吃饭。” “原来是这样,真是多谢了,蓝波总是惹出很多麻烦真是让人头疼呢,对了,妈妈做的饭菜很好吃,宇智波小姐要多吃点!” “嗯,我会的。”我说着看了一眼阿纲旁边的腹黑婴儿,里包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似乎在确定什么。 就在这时,一直在房间睡觉的阿纲老爸被奈奈叫醒吃饭,这位彭格列的门外顾问看到我顿时一愣,随即又若无其事的笑着招呼大家一起吃饭,我装作没看到他那一瞬间的戒备表情,抱起从旁路过的蓝波也走向饭厅。 吃饭时蓝波一直在和一平争抢对方的饭菜一刻都不得安静,我坐在蓝波的身边自然也颇受波及,稍微不注意盘子里的香肠、腊肉之类的食物就消失不见了,阿纲一边教育蓝波一边拼命向我道歉,我笑着摸摸蓝波的头说:“没有关系,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吃一些,我这里还有,都给蓝波吧。” 我说着将自己盘子里的肉夹出来给蓝波吃,他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全部塞进自己的嘴里,阿纲看到我的举动忍不住说:“宇智波小姐很喜欢蓝波呢!” “是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忍不住想起我的弟弟,虽然蓝波现在还有些不懂事,但是以后会变成很可靠的同伴呢!” 我微笑着说,看到蓝波吃得很开心的模样竟然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忍不住想要保护他,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吃过饭,阿纲的父亲招呼我到客厅喝茶,才走到客厅里包恩的枪已经指向我,阿纲顿时惊吓的叫道:“里包恩,为什么拿枪指着她?” “宇智波小姐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连续抢夺二十枚中小型黑手党家族的首领指环,是这样没错吧?” 说话的是沢田家光,我若无其事的笑道:“沢田叔叔消息好灵通呀,果然不愧是彭格列的门外顾问,确实我的行为让整个黑手党世界都很困扰,不过我所抢夺的都是没有与你们家族结盟的黑手党首领指环,这应该可以证明我对彭格列家族没有恶意,还是你们认为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夺取彭格列指环?” 我说着拿出装着水波家族指环的木匣,然后打开盒盖指着其中的七枚指环继续说道:“这套指环的力量不下于彭格列哈佛指环,所以你们可以放心了,我根本就没有必要抢夺你们的指环。” “你所抢夺的那二十枚指环都被销毁重铸变成了这七枚戒指了吧。” 听到腹黑婴儿的话我笑着将手伸出来说:“果然不愧是里包恩,一语道中,不过不是七枚是八枚哦,你还没有算我手指上这枚大空指环呢。” 阿纲看到我的戒指顿时惊讶的说:“这个看起来好像我的戒指呀!” “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彭格列指环,所设计的图样自然也就接近彭格列指环的外观,不必在意。” 我随即将木匣盖好收起来,里包恩忽然开口说:“难怪上次你拒绝加入彭格列,你其实是想成立自己的家族对吧?” “诶?自己的家族?宇智波小姐也是黑手党?” 沢田纲吉满脸讶异的问道,我有些惆怅的笑笑说:“我的家族其实已经成立了,大家都在等我回去呢,只可惜暂时回不去,所以我才会趁这段时间为自己的家族寻找一套可以传承的指环。” “你最好小心一些,复仇者监狱已经将你列入重点抓捕目标。” 里包恩收起枪说着,阿纲听到他的话顿时一脸惊吓以及担忧的表情,我则是无所谓的笑笑说:“多谢提醒,放心吧,暂时我还没有进去陪六道骸的打算,时间不早了,我走了,今晚的指环争夺战我很期待呢!到时候见!” 我说着向他们告别,走到门口时才发觉外面下起了淋漓细雨,我顿时皱紧眉头低喃的说:“今晚的指环争夺战是蓝波出场呢!” 旁边送我出来的阿纲听到我的话也一脸担忧的说:“就是呀,蓝波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去战斗呢,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对了,宇智波小姐不是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你知道今晚雷之守护者的战斗结果是什么样子的吗?” “知道。”我直截了当的说,看到阿纲一脸期待的表情却不由得叹气说:“那又怎么样呢?我什么都不能说,一旦强行改变了命运的轨迹,一切就都不在我的掌握之中,后果恐怕会更加严重吧,阿纲,其实看不到未来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至少你们可以不带任何迷茫的去战斗……” 正说着,蓝波手里拿着两盒冰淇淋跑出来,边跑边转头对追过来的一平叫道:“这些都是蓝波大人的,才不要给你!” 话音刚落他已经摔在地上,两盒冰淇淋也掉在地板上不能吃,蓝波那双翡翠色的眼睛当即泪汪汪的,艰难的说句“要、忍、耐”终究还是“哇”的一声哭开了,我当即抱起蓝波轻哄说:“别哭,下次姐姐给你买冰淇淋,今天先吃糖吧。” 蓝波吸着鼻子满脸委屈的说:“膝盖好疼……” “马上就不疼了。”我说着使用治疗术将绿色的光芒笼罩他的全身…… 治疗结束后,恢复精神的蓝波拽着我的衣袖说:“蓝波大人要十盒冰淇淋。” “蓝波,不要随便跟人要东西。” 听到阿纲的话蓝波当即满地打滚的叫道:“蓝波大人全身都很疼,要十盒冰淇淋!一定要十盒冰淇淋!” “地上很凉,快起来吧,姐姐下次给你带十盒冰淇淋,不过要分给一平哦!小朋友要团结友爱!” 听到我的话蓝波才总算停止翻滚的动作,我随即将蓝波抱起来柔声问:“还疼吗?” “现在不疼了,不过之前好疼啊,都怪一平追我!” 蓝波说着将矛头指向一平,一平则是很不服气的说:“要怪蓝波把冰淇淋都抢走了。” 她说着追向蓝波,蓝波当即做了个鬼脸跑了,看着两个孩子追逐打闹的离去背影,阿纲很头疼的说:“你看吧,这样的蓝波怎么战斗嘛?指环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听说他的对手非常可怕,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我真的很担心……” 听到阿纲充满担忧的话我的心也有些动摇了,要不了多久蓝波就会受很重的伤在医院昏迷好几天,我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事情发生吗?虽然自己可以及时治愈,可是我根本就不忍心让有着和鸣人同样声音的蓝波承受那种痛苦,只是如果自己把今晚的结果告诉阿纲,他势必会让蓝波放弃比赛,大空戒指也不会被XANXUS夺走,一切的结果都会与剧情不一样,我真的能够承担改变剧情的后果吗…… 正咬着嘴唇为难的想着,阿纲继续纠结的说:“你也不忍心让蓝波去面对那样可怕的对手吧,稍微给一点提示……”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我一下子抓住阿纲的手说:“之前的话你再说一遍!” “你……你也不忍心让蓝波去面对那样可怕的对手……” “对!就是这句!只要给蓝波换个对手就可以了!” 我用晶亮的眼睛看着阿纲愉快的说着,他则是不可思议的说:“这怎么可能?” “只要努力总会有希望的!我走了,一会儿学校见!”我说着拿了一件雨衣穿上就离开沢田纲吉的家,然后打电话给斯夸罗询问他们在这里的地址…… 当我来到巴利安的分部时才八点左右,所有人都聚在客厅,我脱掉雨衣大步走到XANXUS的面前说:“我要成为雷之守护者!” 雷之指环争夺战(上) 拥有半枚彭格列雷之指环的列维尔坦听到我的话当即拔出身后的雨伞,然后用想要杀死我的凶狠表情叫道:“你再说一遍!” “嘻嘻嘻~~似乎有好戏看了。” 贝尔摇晃着手中的匕首声音愉快的说着,斯夸罗则是对我叫道:“喂——你没发烧吧!竟然忽然提出这种要求,你想被列维的雷电变成焦炭吗?” “我很清醒,我要取代他成为雷之守护者!”我说着对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看着我的XANXUS说:“我会帮你夺得雷之指环和大空指环,所以请让我参加今晚雷之指环的争夺战!” “理由?” XANXUS摇晃着手中装着冰块和威士忌的酒杯淡淡的说着,似乎对于我的交换条件并不感兴趣,我微蹙起眉头,犹豫片刻才如实的说:“对方的雷之守护者很像我弟弟,所以我想在帮你夺得彭格列指环的前提下尽量令他少受些伤害。” “是吗?那么我的回答是——拒绝!” XANXUS微微勾起唇角,然后直截了当的给出这个答案,我顿时有些着急的说:“为什么?我会帮你额外夺得大空戒指,你不想要吗?” “大空指环早在我的掌握之中,没有你也一定会落入我的手中,至于拒绝你的原因……哼!你根本就没有成为我的雷之守护者的觉悟!真是遗憾呢,那个小鬼今晚会被列维的雷电轰成渣子。” XANXUS的唇边扬起一丝残酷的笑意,看着他注视着我散发着异样光芒的红色眼瞳,我下意识的咬咬嘴唇,深吸一口气才说:“确实,你说的没错,我缺少效忠于你的觉悟……” 停顿片刻,我直视他的眼睛表情严肃的说:“XANXUS,我的忠诚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打个赌如何?让我成为雷之守护者,接下来的战斗我会尽自己的全力为你夺取彭格列指环,如果最终你能够得到它的承认成为彭格列十代目首领,我就加入巴利安向你彻底的奉献出自己的忠诚,如果最后你失败了——” 不等我说完XANXUS已经用充满自信的红色眼眸盯着我说道:“本大爷绝对不会失败,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最终一定属于我,宇智波情,准备向我奉献你的忠诚吧!” 听到XANXUS的话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同时也感觉很对不起他,自己明知道XANXUS无法得到彭格列指环的承认却还是和他打这个赌真是有些差劲,只是如果不这样说我也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话说他刚刚直接叫我的名字了吧?认识这么久,每天被他女人、女人的叫着,忽然改换称呼还真有种不习惯的感觉呐! “既然你同意了,那么列维的半枚彭格列雷之指环可以归我了吧。” 我说着看向列维,他则是一脸焦急的看着XANXUS叫道:“BOSS……我……” “在巴利安住了几天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想要雷之指环就凭实力从他的身上抢过来。” XANXUS喝着杯中的威士忌事不关己的说着,列维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将雨伞指得我杀气腾腾的叫道:“我一定要杀了你——雷伞!” 随着他的叫声,列维身后所有的雨伞都飞上半空彻底张开,对准我的伞尖也出现滋滋作响的蓝色电流,斯夸罗看我完全没有躲避的打算当即叫道:“笨女人,被那个击中会被电死的!” 听到他的提醒,一直把玩着手中匕首的贝尔王子“嘻嘻嘻”的笑道:“没用的,伞打开的瞬间胜负已分!” 旁边的玛蒙也解说道:“列维是不会失手的,注入电流的电流伞分散在目标四周对准猎物,要回避那招是不可能的,七把电流伞发出的电流以目标为中心一口气发射,简直是一击必杀,列维也是凭借这招成为巴利安的七干事之一。” 我对于这些提前出现的解说充耳不闻,眼看七把伞上滋滋作响的蓝色电流即将笼罩住我,我若无其事的对XANXUS笑道:“只是内部切磋而已,‘失败者没有明天’那种规定不必用在他身上吧。” 正说着七道耀眼的蓝色雷光已经笼罩住我的全身,我随即暗自运转自身雷属性的查克拉化解了周身的电流,虽然还是很不舒服,不过雷电对身体已经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看来自己的避雷能力可以跟蓝波媲美了。 “结束了!”随着列维肯定的声音足以致命的电流消失不见,我依旧站在原地微笑着说:“还没有结束哦,这种程度的电流根本就伤害不到我。” “竟然完全没事?这怎么可能?列维这招从来没有失手过。” 玛蒙惊讶的说着,其他人也都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对着充满兴趣看着我的XANXUS笑笑,然后凝神叫道:“千鸟流!” 随着我的话音犹如一千只鸟的鸣叫声在房间内回荡,无数道蓝色的电流也随即缠绕我的全身,看起来无比的耀眼拉风,我对于自己此时的形象还是非常满意的,就听列维用无法置信的惊异声音说:“你的身体怎么会直接放出电流?” “这是我的能力之一,凭借这点我就比你更加有资格当雷之守护者,不好意思,需要你重新准备雨伞了!” 我微笑着说,随即控制身上滋滋作响的蓝色电流将头顶的七把雨伞切割成无数碎块,看着周围纷纷落下的雨伞残骸,我随意的对列维说:“现在可以把雷之指环交给我了吧?” “我是绝对不会把指环交给你的,去死吧!” 列维怒吼着一拳砸向我,无奈的叹口气将电流释放出来笼罩住他的全身,在我的千鸟流的作用下列维当即全身麻痹的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我从他身上取得半枚彭格列雷之指环,然后对XANXUS说:“从现在开始我是雷之守护者!” “只是候选者之一而已,如果输了就去死!” XANXUS说着放下酒杯径自离去,我早就习惯他那种让人火大的说话方式,只要别将酒杯往我头上摔就行,所以自己装没听见的开始向斯夸罗询问自己的房间位置,打算在指环战之前好好休息一会儿。 巴利安临时驻扎地点位于一座带着广阔庭院的豪宅之内,分配给我的房间布置得也是华丽舒适让我很想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只可惜这种时候还是不要睡觉比较好,万一睡得太沉错过指环战真的会被那家伙抹杀,不过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一直没休息确实有些困倦了呢。 刚刚打了个哈欠,斯夸罗走进房间扔给我好几套带着巴利安标志的黑色衣服说:“你试试看哪件合适?既然成为雷之守护者你就是我们巴利安的干部之一,除了休假之外平时都要穿制服!” 这个……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工作服吧?我仔细查看着斯夸罗送过来的衣服,料子非常不错,样式也很前卫帅气,让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拿着这几套衣服走进更衣室试穿了一下,只有两套勉强合适我,剩下的都有些过大,随便穿上一件带帽子可以当雨衣穿的巴利安制服,我走出来将不合适的衣服还给斯夸罗说:“谢谢,我收下这两套就好了,真是麻烦你了。” “这几套衣服是我临时找来的,你先凑合穿吧,以后专门订做几件就是了,巴利安的具体事务你回总部后再了解也不迟,不过我们最基本的事项你必须知道……” 我郁闷的看着向我讲述巴利安基本规矩、简单暗号的斯夸罗,在心里暗自感叹,S娘~你真的太贤惠了! 淋漓的细雨一直下着,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就独自一人提前来到并盛中学的天台,此时那里已经竖立起几根堪称壮观的避雷针,地上电力巡回区的地板也铺有特殊导体可以让原本就威力巨大的雷电增伏数倍到处流窜,用阿纲的话说就算站着不动都会被电烤焦,这点我非常认同,当雷电顺着避雷针落到地上时眼前顿时闪现出一片耀眼的雷光,让我确定没有必要还是不要在落雷时站在地面比较好。 话说切鲁贝罗的眼罩姐姐们为啥要将指环争夺战的地点安排在学校?无论怎么想都太奇怪了吧,尤其她们的真正立场至今是个谜,就算是万能的百度也没能给出一个准确答案,只知道它是指环争夺战时假传九代首领命令的不明机关。 最开始时我还以为切鲁贝罗是XANXUS安排的,但是看到后来却又感觉不像,巴利安夺权失败后它就消失无踪,在十年后又成为白兰安插在入江正一身边的监视者,不会是彭格列九代目给的薪水太少,切鲁贝罗的眼罩姐姐们才会集体跳槽吧? 无聊的想着,然后站在阴影处看着切鲁贝罗的两位裁判向刚刚到达的沢田纲吉和他的守护者们讲解这个场地的“妙用”,今晚的主角蓝波则是开心的跑过去叫道:“蓝波大人要玩那个!” “等一下,蓝波,很危险的!”沢田纲吉难得眼疾手快的抓住将快要跑进决战场地的蓝波,他当即大叫道:“不要!我要去那里玩!我要在那上面打滚!” 他说着在阿纲的怀里闹腾起来,左右扭动身体时头上的一个牛角顿时掉在地上,旁边的狱寺捡起角不满的说:“真是的,这个蠢牛,别给十代目添麻烦!” 他说着用笔在角上刷刷书写,然后愉快的给两人看自己的杰作,看到牛角上面的“笨蛋”字样,不光纲吉、蓝波两人黑线,其实我也很想黑线! “请雷之守护者来到中央,刚刚得到巴利安雷守临时换人的通知,这位是宇智波情,巴利安新的雷之守护者!” 随着切鲁贝罗眼罩姑娘的介绍,天空的雷电也配合的打了个闪,顿时让我隐藏的身形暴露出来。 “诶——宇智波小姐,怎么会是你?” 阿纲一脸惊讶的说着,蓝波则是向我跑来叫道:“十盒冰淇淋,你答应给蓝波大人的十盒冰淇淋……” “蠢牛,回来!”狱寺说着将蓝波拽回来,蓝波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着一个劲的大叫冰淇淋,让我看得都很无奈! “喔!是云菜啊,哈哈,好久不见!” 山本武很天然呆的向我打招呼,令我唇角抽动着说:“拜托,请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正说着,笹川了平非常热血的对我叫道:“啊!是宇智波小姐啊,上次谢谢你帮我治疗身上的伤,请极限的再帮我治疗一下手臂吧!” “你是白痴吗?她现在可是敌人!”狱寺对笹川了平叫道,我则是浅笑道:“没有问题哦!” 我说着走到笹川了平的面前用治愈术帮他治疗受伤的右臂,虽然自己此时的做法很不合时宜,不过怎么说这位极限君也和忍足侑士的声音一样,人家既然开口我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嘻嘻嘻,我们的雷之守护者跟那些人关系很好呢!” 头顶传来贝尔王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玛蒙也开口说:“如果BOSS知道你的行为会怎么做呢?” “喂——笨蛋女人,快点进入场地!我之前对你讲的巴利安基本条例都忘了吗?对敌人要怎么样?” 听到斯夸罗的叫声,我有些无奈的说:“对敌人要赶尽杀绝是吧?我还不算正式加入你们,暂时没有必要遵守那种条例吧!好了,活动看看,应该没有问题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笹川了平说着,他拆开绷带用力摇晃手臂然后感谢的叫道:“完全没有问题了!极限的谢谢你!” “你怎么会加入巴利安?而且还取代原先的雷之守护者参加指环争夺战?” 一直没有说话的腹黑婴儿里包恩忽然开口问,沢田纲吉大概是想起之前分手时说的话,当即眼睛闪亮充满希望的说:“宇智波小姐是为了蓝波才会参加今天的比赛吧!太好了,这下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看到阿纲松了口气的模样我心里微感不妙,如果他这样认为一会儿自己恐怕无法顺利取得大空指环,那样就麻烦了。 想到这,我板起脸冷冷的说:“现在放心太早了,我参加指环争夺战只是为了还XANXUS的人情,帮笹川疗伤也是看云雀的面子,至于蓝波……我会在战斗中直接杀掉他。” 我说着转身进入战斗场地,装作没听见身后阿纲无比惊吓的声音…… “嘻嘻嘻,真的是这样吗?” 贝尔王子摇晃着手中的匕首一副看透我的表情,我只是简单一句“少罗嗦”就闭嘴不语,心情非常的郁闷,虽然是为了保护蓝波才参加指环战争,但是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被阿纲他们讨厌的,怎么办?我真的很想像阿纲那样抱住头一边原地转圈一边惊吓哀叫,不过考虑到形象问题,最终还是冷着脸站在场地看着彭格列真正的指环继承者们在那里很有干劲的围成一圈为蓝波打气…… 在蓝波即将上场前,善良的纲吉终究还是忍不住劝说他放弃比赛,只可惜蓝波那个不听人劝的小鬼却执拗的一定要去,没有办法,纲吉只得一边提醒他不要用十年火箭筒,一边将十年后蓝波留下来的一对看起来非常历史悠久全是裂痕的牛角交给五岁的蓝波,原本蓝波还不想要,不过被纲吉强行塞进头发里一定要他带上。 “那么雷之指环争夺战,宇智波情VS蓝波,决斗开始!”看到双方雷之守护者都进入场地,切鲁贝罗的眼罩姑娘们宣布决战开始。 此时还当这里是游乐场的蓝波好奇的蹲在地上敲着那些特殊导电体说:“这个究竟要怎么玩?” “啊啊啊看不下去了~~!!”阿纲抱头叫着,我也很无奈,雷守决战就跟笑话一样,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一道闪电劈下来,整个地面都冒出强烈的雷光,在此之前我已经及时跳开,蓝波则是生生的承受了那致命的雷击,我为自己没有出手相救而暗感抱歉,没办法,这一关是他应该过的。 正常人受到那样的雷击必死无疑,蓝波则只是疼得大哭而已,让我不由得感叹他的避雷能力,里包恩还真会挑人啊! 虽然蓝波哭得很可怜,我却不得不将剧情进行下去,使用千鸟流令周身缠绕出无数尖锐鸣叫的蓝色电流,然后在阿纲他们惊异无比的目光中用已经尽量减小威力的电流将蓝波抽飞出去…… 雷之指环争夺战(下) “姐……姐姐……”蓝波摔在地上抽泣着看着我,泪汪汪的翡翠色眼眸全是无法置信的惊恐,我心里有些不忍,却还是释放出凛冽的杀气冷冷的说:“蓝波,逃吧,不逃的话我会杀了你!” “呜哇哇哇哇!!!!” 蓝波终于被我吓哭了,从疑似异次元空间的头发里拿出“十年火箭筒”一下子跳进去,随着“嘭”的一声周围出现一片烟雾,然后十五岁的蓝波出现。 “真是的,没想到饺子是最后的晚餐。”十五岁的蓝波坐在地上有些无奈的说着,手里还拿着一双夹着饺子的筷子。 在场众人对于大人蓝波的出现反应不一,斯夸罗更是抗议的叫道:“喂——那算什么啊?有无关人员在场!” 担当裁判工作的切鲁贝罗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不是的,他是被十年火箭筒召唤过来的,是戒指守护者十年后的样子,因而将认可他为候补者继续决斗。” 比赛继续进行,跟阿纲打过招呼表现得很男人的十五岁蓝波用那种带着一丝慵懒的嗓音说:“真的很不想跟女孩子打,尤其过去的我受到你的不少照顾呢。“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蓝波如果大意的话会被我杀死呦!” 我说着将周身缠绕的蓝色电流增伏一副要攻击的模样,十五岁蓝波也随即拿出两个角戴在头上叫道:“雷电套装” 随着他的叫声天空顿时落下一道雷电劈在他的身上,我自然知道他召唤雷电是为了存储电流,说起来蓝波存储电流后的形象看起来倒有几分像使用千鸟流的模样,周身也是充满了不断跳动的蓝色电流,论起视觉效果倒是和我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当然,只是视觉效果而已,我俩之间的实力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装填完毕,电击角!” 蓝波说着就将头上的双角对准我冲过来,深知其中所储存的电量威力,就算是我被击中恐怕也够呛,当然前提是被角击中,十五岁蓝波从出场开始就走搞笑路线,除了变帅实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所谓的雷电攻击我也完全不看在眼里,还是让他回去吧,我有些迫不及待的看二十五岁的蓝波了,那才是真正靠得住的男人呢! 知道十五岁的蓝波对雷电的承受能力要大幅度增强,所以我不得不加大电伏去攻击他,被噼里啪啦作响的蓝色电流彻底缠绕的蓝波顿时动弹不到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再次释放杀气,然后用充满寒意的声音说:“蓝波,不逃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说着解开束缚他的蓝色电流,又一次被我恐吓的蓝波当即吓得泪奔而逃一下子跳进立在不远处的十年火箭炮里,烟雾再次弥漫整个场地,我微微勾起唇角,对于二十年后蓝波的到来充满了期待。 烟雾中,滋滋作响的蓝色电流再度出现,一种不同寻常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然后一个健壮高大的身影从中现出身形…… “……这种现象,如果不是做梦的话,就是久违的由十年火箭筒回到过去啊……” 二十五岁的蓝波因为时间的沉淀而充满魅力的低沉嗓音在场地中响起,他说着转头看向沢田纲吉以及他身边的狱寺、山本、了平、里包恩,然后露出一抹充满忧伤的微笑,“能在和你们见面,真是很怀念啊,多么怀念的脸庞,虽然很想哭但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有个必须解决的人在那里。” “蓝波是在说我吗?好令人伤心的话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变得很靠得住的男人,他注视着我用那种令人心醉的低沉嗓音说:“以前的我似乎是个很令人头疼的小孩,那时承蒙你的照顾真的很感谢,只是我还是要和你战斗才行。” “蓝波的表情看起来很悲伤啊!似乎又是想要哭的样子,是因为看到过去的同伴吧。” 我用低缓的声音说着,心中也感受到伤感的情绪,听了蓝波之前的话,我已经猜到二十年后他所在的未来已经没有阿纲这些同伴的存在了,他们都已经—— 我轻轻的摇头继续说:“我不想跟这样悲伤的蓝波战斗,还有一些时间再多看他们几眼吧,也许你再也不会有机会来到这里,就算他们的未来可以改变,但是你所在的未来已经没有改变的可能,曾经逝去的宝贵东西终究再也不会回来。 “你和蠢牛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 狱寺在旁边一头雾水的叫着,二十年后的蓝波再次充满怀念的看了场外的几个同伴一眼,然后注视着我用那种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说:“谢谢,你还是那样的温柔呢,只是我必须和你战斗才行,这是被召唤到这个世界我的使命!” “蓝波终于像个男人了呢,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我说着将周身缠绕着的蓝色电流的电伏增加到最大击向蓝波,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二十年后的蓝波在我的强烈电击之下完全没有事,虽然自己的电流还有锋利到极点的切割能力,不过我自然不会将那招用在他的身上,只是终止使用千鸟流轻笑着说:“已经是完美的电击皮肤了呢,果然不愧是阿纲的雷之守护者。” 我说着走到旁边捡起地上那两个一开始被阿纲塞给五岁蓝波看起来有些老旧的牛角,轻轻一捏表面的漆片已经脱落,看着上面显露出来的“笨蛋”字样我浅笑着递给二十年后的蓝波说:“这是你的东西,不要再弄丢了。” “一直都在找,没想到在这里,里面的内容又露出来了,小时候狱寺在我的角上写的侮辱性文字。” 虽然这样说,蓝波的表情看起来却很开心,狱寺看到上面的文字则是惊讶叫道:“那是我刚刚写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 纲吉也惊讶问道,他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彭格列门外顾问沢田家光解释说:“那是二十年后蓝波的角,波维诺的老大把那个给了我,我给了十年后的蓝波,作为召唤二十年后蓝波的关键,不过那家伙似乎完全没有察觉,算了,最终还是达到期望了!” 随着家光的解释声音,二十年后的蓝波将头上戴的备用角扔掉,转而戴上那两个看起来有些老旧的角,然后表情愉快的说:“果然比后备的好用,这样一来我也能尽情发挥了!” “看来你真的想要打败我了,那就开始吧,我对于蓝波现在的实力真的很期待呢。” “不会让你失望了,雷电套装!电击角!” 随着他的叫声天空再度落下雷电劈在他的身上,这次在蓝波周身形成的雷电不但更加强大而且竟然闪烁着红色的电芒,让我本能的感到一丝畏惧,竟然能够让我出现这种感觉,二十年后的蓝波果然很厉害的呢! 所有的雷电最终凝聚在蓝波的双角之上,他在冲向我的同时双角也延伸出巨大的雷电形成的突刺,尽管自己要躲开很容易,我却因为想要亲身体验一下二十年后蓝波的攻击并没有闪躲,而是硬接下他所发出的强烈电击…… 耀眼的红色电光中,我蹙紧眉头对近在咫尺的蓝波说:“要抵挡……果然很辛苦,你真的变强了呢……” “应该说是你大意了,以你的速度如果想要躲开很容易,那样我的雷电攻击也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蓝波很了解我嘛,不过我现在躲开也不迟哦!” 我说着就想要移步避开他的雷电,蓝波却忽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说:“不会让你躲开,请认输吧,无论如何我都想要帮重要的同伴夺得胜利!” “抱歉,我不能认输呢,如果可以我真想帮蓝波完成这个心愿,只可惜……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啊!”我叹息的对蓝波说着,在耀眼的红色电芒中不自觉的伸手轻轻抚摸他变得成熟英俊的脸庞…… 蓝波并没有躲开,只是用低缓的声音充满怀念的说:“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了,记得小时候你也常常这样轻抚我的脸,好怀念啊,能够再次看到你,真的很开心!” “能够见到蓝波我也很开心呢,无论是小孩的蓝波还是大人的蓝波我都很喜欢,蓝波的时间似乎到了呢,虽然舍不得,但是要说再见了。” 我带着一丝忧伤的微笑说着,成人蓝波听到我的话骤然睁大双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急促的说道:“千万不要去十年后的世界,那里对你来说非常的危险!” 话音刚落,成人蓝波的周身已经暴出一团烟雾,然后五岁的蓝波就尖叫着出现,虽然之前二十年后蓝波提醒的话语令我心底浮现出一丝不安,不过这种时候也顾不得去想这些,自己必须将大空指环拿到手才行,不然剧情被改变连我都不知道指环争夺战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我随即开启写轮眼看向此时正担忧注视着我和蓝波的阿纲等人,当即令他们不知不觉的陷入我的幻术之中,虽然心中极度不愿,我却不得不操纵写轮眼的幻术令他们看到我殴打蓝波的幻觉…… 一切如我所预料的那样,阿纲在幻境中不断的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想要跑去营救也因为干扰比赛、收回指环的规定而有些迟疑,不过他最后终究还是无法忍受我对蓝波的折磨一下子爆发出大空的火焰,用力将燃烧着的双手按在地面电击回路板上,利用热量的传导将避雷针中间细小的位置融化导致其承受不住重量全部倒塌,也令我不得不抱着蓝波跳离那里。 “眼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伙伴死去的话,无论死多少次我都无法赎罪……不管有多么重要,彭格列指环也好,还是下任首领的位置也好,我才不是为了这些东西战斗的!” 额头、双手燃烧着明亮耀眼的大空火焰,眼瞳也变成漂亮的金黄色的沢田纲吉用低沉坚定的嗓音说着,让我看得心跳不已,果然还是这个样子的纲吉最帅、最有主角气势了! “……朋友、同伴被伤害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最后这句话是沢田纲吉恢复到正常状态时说出来的,尽管阿纲已经脱离大空火焰状态又变回了废材,我却已经彻底认可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果然同伴、友情才是少年热血动漫的主题啊! “别开玩笑了!” XANXUS冷酷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从头顶斜上方响起,一个燃烧着的火球也随即飞向阿纲,搞什么?为什么是火球?根据剧情XANXUS好像不是用火球将阿纲轰飞的吧?难道剧情改变了?这种状态的阿纲中了那家伙的愤怒之炎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啊! 想都没想,我当即放下蓝波直接瞬移过去推开阿纲以躲开那个火球,结果这个废材纲慌乱中竟然拽住我的衣服,导致我也在那股冲力之下摔倒一下子压在他的身上,于是乎我再次狗血的啃上阿纲的嘴唇…… 听着旁边众人惊诧的叫声,我趴在阿纲的身上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这算是我俩第二次接吻了吧?” 沢田纲吉顿时一阵面红耳赤,但是随即用力拽住我的衣领叫道:“刚刚为什么那样对待蓝波?你明明很喜欢他不是吗?” 面对纲吉的指控,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时候眼睛也是靠不住的,那只是单纯的幻觉而已不是真的,我怎么舍得伤害蓝波呢?” “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幻觉?” “因为我要帮XANXUS夺取你的大空指环,这是我成为雷之守护者的条件之一,所以自己必须要用那种方法令你犯规,对不起!阿纲!” 正抱歉的对他说着,狱寺不满我一直压在阿纲身上,上前用力拽着我的衣服叫道:“喂——你快点从十代目的身上起来啦!” “讨厌!不要拽啦,把衣服拽坏淋到雨就糟糕了。” “狱寺,不要这样,如果不是宇智波小姐阿纲已经受伤了!” 沢田家光总算说了句公道话,想到自己坏了顶头上司的好事,我当即站起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抬头看向XANXUS说:“嗨!你怎么过来了?我以为你对指环争夺战没兴趣吧? “哼!我记得你是我的雷之守护者吧?竟然去保护那个垃圾……” 看着XANXUS注视着我的暗红眼眸,我赶紧笑道:“呵呵,既然要玩游戏总要遵守游戏规则吧,场外伤人可是犯规哦,不信你问裁判!” “将你和那些垃圾一起铲除好了!” XANXUS说着手掌已经出现灼热的火焰,切鲁贝罗其中一个裁判当即非常尽责的跳到他的身旁说道:“XANXUS大人,不能这么做,在这里出手的话戒指争夺战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请住手!” “罗嗦!” XANXUS冷冷的说着将充满火焰的手掌对准她,一下子将那个眼罩姐姐轰到地上,看到她躺在满是泥水的地上痛苦的呻吟,我有些不忍心,怎么说人家也是裁判,尽管有吹黑哨的嫌疑,会场布置方面也很欠揍,但是也罪不至死呀,而且她还是为了阻止XANXUS伤害阿纲他们才会被攻击,于情于理我都该过去救助才是,所以自己只是犹豫一下就瞬移过去蹲下治疗她身上的伤…… “我没有生气哦,倒是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了,哼!” XANXUS说着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充满恶意的笑容,当即令沢田纲吉露出惊吓的表情,其他的巴利安守护者们则是一脸令我很囧的怀念表情,看来XANXUS自从解冻后在他们面前就基本没笑过啊,其实从我认识他开始就经常看到他的笑容来着,大部分都是冷笑,寒一下~~ “我终于明白了,虽然只是一时老爸他为什么选择你的理由,不管是那虚伪的话还是那软弱的火焰,你和那个老头还真是很像,哈——这还真是悲剧……不,是喜剧,天生的喜剧。” XANXUS笑得很愉悦的说着,说起来他此时那种看起来很开心的笑容还是蛮可爱的,不过我的想法和纲吉一样,这有啥好笑了?而且我完全没听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被欺负到习惯的斯夸罗 “女人,继续吧!” XANXUS对切鲁贝罗说道,唯一仅剩的裁判当即说道:“是!那么公布胜负结果,这一局守护者对决因为沢田的妨碍破坏判决宇智波情胜利,雷之指环和大空指环都必须交给巴利安一方。” 切鲁贝罗的裁决顿时让阿纲那一方的人提出强烈抗议,而那个粉发女人只是伸手拿起阿纲脖颈上的半枚大空指环说道:“破坏场地视为妨碍比赛,失去资格也是理所当然的,规则是由我们来判定的。” 她说着就取下那半枚大空指环,然后来到XANXUS面前单膝跪在地上恭谨说:“XANXUS大人,给您指环!” 将两个半枚大空指环合在一起,然后XANXUS极其嚣张的说:“指环交到我的手上是理所当然的,除了我之前还会有谁被认为是彭格列家族的老大?” 风吹动着他披在肩膀上的外衣猎猎作响看起来极其有气势,阿纲那一方人则是 皱紧眉头,而XANXUS看着手指上的大空戒指继续说道:“其他指环怎么样都无所谓,现在我随时都能以彭格列之命下令杀光你们,但是曾经被那个老家伙选为候选者的你,这么简单就被杀掉的话就太无聊了,让你通过指环争夺战体验真正绝望之后再动手,就像那个老头一样!”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沢田家光当即激动的叫道:“XANXUS!你这个混蛋!对九代首领做了什么?! “哈——调查那个不就是你的工作吗?党外顾问。”XANXUS再度大笑起来,果然是个性格恶劣的人。 “混……混蛋……难道说……” 沢田家光的脸上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怒气和担忧,里包恩在旁劝说道:“冷静家光,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低头看着行为与言语截然相反的里包恩,家光开口说道:“你才应该快点把枪收起来!” 虽然是这么严肃的时候,不过这两人的互动还真是有些搞笑的说,能够让家光这么着急、让里包恩这么失常,看来彭格列的九代首领真的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呢! 这样想着我下意识的看向头顶的哥拉·莫斯卡暗自叹了口气,知道剧情却不能改变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欢呼吧,冒牌货们!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剩余的比赛也全部照常进行,万一最终你们取得胜利的话,彭格列指环和首领的位置都让给你,但是如果输了的话,我会把你最宝贵的东西全部消减……” 再次重复一遍,XANXUS那家伙简直不是一般的恶质,根本就是坏到了极点,连我听到他冷酷至极的话语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为啥我会欠这种人的人情,这实在太让人郁闷了。 “女人,可以了!” 听到XANXUS的话,切鲁贝罗的裁判当即说道:“是!那么公布明晚指环争夺战的双方,明天的对战是岚之守护者的对决!” 宣布完毕,她飞身跳到楼顶地面将蓝波掉在地上的半枚雷之指环捡起来交给我说:“这是你的雷之指环,请收下。” “哦,谢谢!”我收下指环,然后指着地上呼吸已经趋于平稳的她的同伴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才行。” 我说完就来到XANXUS的面前将雷之指环递过去,暗红的眼瞳在我的身上停留几秒,然后他冷哼一声说:“我不需要!下次再擅做主张去救那种垃圾你就去死好了!” 他说完就径自离开,巴利安的其他人也随即追上,我对于XANXUS可以把人气死的话早就免疫了,无所谓的耸耸肩就跳到地上来到蓝波的面前。 因为我的介入蓝波并没有如剧情发展的那样受到昏迷好多天的重伤,此时的他依旧充满了活力,看到我靠近当即吓得跳进阿纲的怀里很有精神的大叫起来,让我一阵郁闷,看来自己刚刚释放的杀气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很大的伤害啊! “蓝波,你看看这是什么?姐姐答应给你买的冰淇淋呦,有十盒呢,要不要吃?” 我拿出之前路过便利店时买的冰淇淋充满诱惑的说着,蓝波在阿纲的怀里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冰淇淋,最后终于抵挡不住冰淇淋的诱惑流着口水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我生怕吓到蓝波,在他吃到冰淇淋后才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蓬蓬头说:“抱歉,之前吓到你了,姐姐真的不是有意的,以后绝对不会了,蓝波喜欢吃什么?下次见面姐姐请你吃最爱吃的零食好不好?” 听到我的话蓝波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当即跳到我身上叫道:“蓝波大人要吃糖果、冰淇淋、巧克力、可乐饼、汉堡……” 听着从他嘴里报出的一连串食物名称我暗自松了口气,果然,小孩子都不记仇,这样就没事了,我轻笑着伸手轻捏蓝波的小脸蛋,保证下次见面一定给他带这些食物! “喂!你终究是哪边的?” 一直警惕看着我的狱寺终于忍不住问道,我无奈的叹口气说:“原本我真的很想站在你们一边,只是为了蓝波才不得不成为巴利安的雷之守护者,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决定自己的立场,而且自己还欠了XANXUS一个很大的人情,所以指环争夺战期间我不得不为他全力而战,之前设计夺取阿纲的大空指环真的很抱歉。”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的,谢谢你保护了蓝波,如果今天出战的是原先的雷之守护者蓝波就危险了。” 阿纲不计前嫌的说着,我则是浅笑着说:“我能够改变的命运也就只有这些而已,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去战斗了!” 说到这我上前一下子抓住沢田纲吉的手,用凄惨无比的声音哀叫道:“阿纲~~一定要成为彭格列的十代目首领,如果你让XANXUS获得那个位置我就要卖身给他了,拜托~~一定要加油啊!!” 自己堪比川剧变脸的举动顿时让在场众人一头黑线,阿纲更是一脸惊吓的表情说:“诶?卖身?” 我当即苦着一张脸说:“这是我成为雷之守护者的另外一个条件,如果XANXUS得到指环的认可成为彭格列十代目我就要正式加入巴利安向他效忠,人家真的不想加入那种暗杀集团啦,所以阿纲一定要加油呦!” “想不到是这样,宇智波小姐为了蓝波真的做了很大的牺牲,嗯,我一定会努力打倒XANXUS的!” 听到我的哀求兔子纲就差拍胸脯的向我保证,狱寺对我的敌意也彻底消失,其他守护者看我的目光更加友好起来,我表面上一脸哀戚的表情心里却是偷笑,果然这样一说得到了正义一方的广泛同情啊!相信以后我去阿纲家串门也不会被人挥着扫把给赶出来。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XANXUS那个家伙肯定又要发火了!” 我说着打算离开,一直没有开口的里包恩忽然说:“你知道九代目现在怎么样了吧?” 他的话顿时让在场众人都看向我,沢田家光更是激动的说:“你知道?你知道九代目现在怎么样了?” 迟疑片刻我才轻声说:“放心吧,他还活着,至于其他的我就不能说了。” “拜托,再多说一些,我真的很担心九代目!” 沢田家光着急的说着,目光满是焦急和期待,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抱歉,我真的不能再说了,冥冥中一切早有注定,贸然改变命运的后果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坏,所以,还是请遵循命运的轨迹前行吧,至少那样的未来对你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 我再次冒充神棍,然后单手结印周身爆出一团烟雾从他们的面前消失,嗯,这个退场方式还是蛮拉风的! 第二天是岚之守护者的战斗,一整天我都有些心神不宁,原因无他,岚守决战结束后,完成修行的云雀恭弥将会出场回归并盛,自己要怎么面对他啊?当初留下一封信就跑了云雀不会怪我吧?而且他似乎没有见过我人类的样子,不会因为我身上的樱花味道以见面就咬杀我吧?好纠结啊~~~ 临近决战时间,纠结了一整天的我终于鼓足勇气决定去面对云雀,结果自己将要出门时XANXUS那家伙竟然叫我留守,搞什么?我好容易才下定决心去见云雀的! 看到我不满的噘嘴瞪向他,XANXUS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充满嘲讽的说:“身为我的雷之守护者,你有意见吗?” 最终自己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贝尔去并盛跟人PK,自己则是傻愣愣的坐在XANXUS旁边的靠椅上发呆,看我一脸无聊的表情,XANXUS将一个盛满威士忌的酒杯摆在我面前说:“喝吧!味道还不错!” 看着他一脸自然的表情,我的唇角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喝酒?开什么玩笑?以我那不算太好的酒量喝下这一大杯酒唯一的后果就是彻底醉倒,所以还是算了,到时候睡客厅着凉就糟糕了,我可不指望XANXUS送我回房,我对于他身上是否有RP这个词语表示强烈怀疑。 “谢谢,不用客气,我还未成年!” 我扯起唇角说着,然后无所事事的坐在靠椅上等斯夸罗他们回来,XANXUS看我不喝就不再说什么,只是一直沉默的自斟自饮,气氛实在太沉闷,我只得没话找话的说:“你不去看岚之守护者的决战吗?对方的岚守也不弱哦,你就对贝尔这么有信心吗?” XANXUS冷哼一声并没有搭话,只是看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情形让我很泄气,怎么跟闷葫芦一样?昨天面对阿纲他们那种蔑视一切的嚣张气焰跑哪去了?跟他呆在一起好闷啊! 不知呆坐多久,就在我昏昏欲睡时斯夸罗走进来大叫道:“喂——贝尔赢了!” 即将陷入浅眠的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叫声震得一激灵,一下子睡意全无的坐直身体,然后用充满“哀怨”的目光看向斯夸罗,他没有察觉我的目光,只是走过来继续对XANXUS说:“明天的对决是我上,这下就能回意大利了吧,老大,终于可以从你无聊的游戏中解脱出来了!” 斯夸罗说完就打算回房,结果XANXUS毫无预兆的将手中装满威士忌和冰块的厚重玻璃杯丢向他,当即结结实实的正中斯夸罗的脑袋,看起来好疼的样子啊! 斯夸罗突然挨了这一下当即火气十足的对他叫道:“喂——你想干吗?” “有什么意见吗?” XANXUS暗红的眼睛不带一丝歉意,仿佛欺负斯夸罗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因为他那一下被洒得全身是酒估计头也在疼的斯夸罗最终“切”的一声大步离开,让我在旁边看得一阵无语,难怪X爸的兴趣爱好是欺负S娘,这也实在太好欺负了,话说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还真是有够鬼禽的,简直太虐恋了! 看XANXUS继续沉默的坐在那里,我特意打了个哈欠说:“时间不早了,好困呐!没事我先回房睡觉了!” 我说着站起来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同时对XANXUS那个方向抱起高度的警觉,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给我来一下,我可不是已经习惯了被他虐待的斯夸罗,如果被那种酒杯砸中自己绝对会脑震荡的! 还好,一直到离开客厅XANXUS都没有拿酒杯砸我,自己暗自松了口气就直接往斯夸罗的房间走去,他的房门虚掩着里面还隐隐传出哗哗的水声,估计正在浴室清洗身上的酒渍,反正斯夸罗进我的房间从来不敲门,所以我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推门进去坐到沙发上就拿出一个DV摆弄起来。 以斯夸罗的能力自然知道有人进来,所以当然不可能□的走出来,从浴室出来时腰间还围着一条毛巾,美男出浴啊!真是相当挑战感官极限的香艳画面,我的脸当即就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烫,果然自己还需要多加磨练才行,其实我之前倒是非常邪恶的小小的期盼了一下他能不带任何遮挡的直接出来,也算是锻炼一下自己的心里素质,别忽然看到裸男就一副惊吓过度的表现!可惜啊~~ “喂——找我什么事?” 斯夸罗用另外一条毛巾擦着雪白的长发火气很大的说着,我则是笑嘻嘻的说:“只是想要知道你对于明晚决战的看法而已。” “你拿着DV对着我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录下来了,万一你明天战死我也好留个纪念,身材不错嘛!”我拿着DV肆无忌惮的录着斯夸罗半裸的身体,心里考虑着把它卖给X爸的可行性,不知道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正无比邪恶的想着,斯夸罗已经对我大吼道:“老子怎么可能会战死?我明天一定会把那个棒球小子砍成碎片!” “别激动,只是万一而已,请问斯夸罗同学对于夺取雨之指环的战斗有信心吗?” “当然了!那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么再请问你有没有想过明天可能会输?” “我怎么可能会输?!明晚的对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你究竟是过来干什么的?难道你认为那个棒球小子可以打赢我吗?简直是笑话!” “好啦,跟你说别激动了,我也认为你要是输给握刀没几天的山本武真是没天理。”天理的另外一个名字是天野娘,她是一定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主角的一边,所以,斯夸罗你认命吧! 看S娘一脸想要揍人的表情,我直接进入正题,“知道你想要休息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明天死了,临死前最想对XANXUS说的话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 斯夸罗看起来似乎真的想要揍我,我依旧笑嘻嘻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要知道而已,如果你明天挂掉我就把DV给XANXUS看哦。” “那你是没机会把这个给他看了!”斯夸罗说着用手指着DV的镜头叫道:“混蛋BOSS,我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我也会一直追随你,以后不许拿杯子砸我的头!” 酒醉的XANXUS 雨之守护者决战当晚,一直对戒指争夺战没啥兴趣的XANXUS决定亲自到场观看对决,自己的八卦之心当即熊熊的燃烧起来,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官配呀,纵然再如何欺负S娘,X爸心里还是很在意他的,看吧,比赛都亲自到场为他加油! “喂——你一直在笑什么?怎么让我有种恶寒的感觉?” 斯夸罗在临去并盛前终于忍不住对我叫道,我则是笑容满面的看着他说:“错觉,绝对是错觉,决战时斯夸罗要加油哦!” 雨之守护者的决战场地依旧设在教学楼内,不过里面已经完全看不到原本的模样,被改造或是说被破坏得跟战后遗迹一样,一股股水流也从楼顶的水箱中不断流淌下来飞溅起一片水雾,让我走路时不得不分外的小心,生怕碰到冷水,看来云雀恭弥跟六道骸再战的决心真的很强烈啊,不然不会默许切鲁贝罗对校舍的大肆改造行为。 和巴利安的其他人很嚣张在阿纲等人面前集体亮相后就来到校舍外,XANXUS很拽的坐到平时常坐的靠椅上,让我看得一阵无语,这做派,分明就是少年热血动漫中与主角为敌的BOSS形象,他的将来已经可以预见,一定会被主角小强打得半死的! 一边替他默哀,一边抬头看向不远处教学楼房顶的水塔处,很轻易的看到云雀恭弥身影,正考虑着对决结束后要不要去跟他打个招呼,XANXUS忽然开口说:“在看什么?” “呵呵,没看什么!” XANXUS的话当即让我收回目光,然后老老实实的看向屏幕,没过多久阿纲他们从比赛场地走出来,我随即向他打招呼说:“嗨,晚上好,蓝波今晚没来吗?” “啊,蓝波今天和一平玩得太疯很早就睡了!” “真是遗憾呐,原本还想和他一起吃的!你要不要吃?” 我说着拿出一包装满各种零食的朔料袋,阿纲满头黑线的摆手说:“还是算了,现在没有心情!” “也是呢,现在这种时候估计谁都没有心情,那我自己吃了!” 我随即撕开一袋番茄味道的薯片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旁边的贝尔“嘻嘻嘻”的说道:“宇智波看起来很轻松呐!” “又不是我跟人PK为什么要紧张?你吃吗?” 我很大方的拿出一袋没开封的薯片递给他,结果贝尔发出那种令人欠扁的笑声说:“我可是王子呢,怎么能吃这种平民食物?” 我撇撇嘴就转过头看向屏幕中已经开始对决的两人,反正自己已经知道结果,所以一点也不紧张始终抱着看戏的心情观看着屏幕,同时还咯吱咯吱的吃着薯片,让两方人都很无语的看着我,其实我倒不是嘴馋,而是借由吃东西的行为抑制自己因为山本和斯夸罗热血激荡的打斗而开始兴奋起来的心情。 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欣赏着打斗,一切如天野娘设计的那样,刚刚学会时雨苍燕流的山本武很没有天理的打败了八年前就战胜一代剑帝的斯夸罗,果然少年漫画不需要任何逻辑,只要作者高兴一切皆有可能! 眼看着斯夸罗被山本武一刀拍到水里心里还真是有些不忍,我随即看向XANXUS,就见他微低下头,一向冷酷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惆怅或是难过的表情,他一定是回忆起八年前斯夸罗向他效忠的情景吧,恐怕连XANXUS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口中发出的那一声对斯夸罗的轻唤吧。 然而在下一刻,XANXUS就发出刺耳的大笑声似乎很愉快的叫道:“哈哈哈真是丢脸啊!居然给我输了,垃圾!哈哈哈哈哈……” 笑了半天,他收敛脸上的笑容冷酷的说:“已经没用了!” XANXUS说着伸出手一副要对斯夸罗使用愤怒之炎的模样,旁边玛蒙当即自告奋勇要去解决他,我暗自撇嘴,现在这么积极,等以后输了有她好受的时候,而且XANXUS真的打算收拾斯夸罗吗?看他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打算,难道愤怒之炎的威力足以打烂那栋已经变成水族馆的教学楼吗? 真是别扭的少年,我严重怀疑XANXUS和云雀一样是中二病患者! 正想着,切鲁贝罗其中一个眼罩姐姐跳过来阻拦说:“请等一下,现在进入水族馆会很危险,由于达到规定水深,凶猛的海洋生物已经被放出来。” 我完全可以想象一条大白鲨在其中遨游的场景,切鲁贝罗设计的场地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因为切鲁贝罗不管战败者的死活,所以山本武将斯夸罗搭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要救他出去,巴利安这方一副无法理解的模样,狱寺在那边也说他是傻子,而山本武只是露出那招牌似的天然呆笑容说:“怎么能见死不救啊?” 果然不愧是少年漫画里仅此于主角的配角,思想真的好单纯啊,单纯得令我羡慕,如果是我处于这种情况……呵,我真的无法肯定自己是否可以那么伟大不计前嫌的去救敌人。 “放下我!不要玷污我身为剑士的荣耀啊!” 认识斯夸罗这么久,这绝对是他最帅的时刻,将山本踢到安全的地方,他的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充满桀骜的笑意,“小鬼,你剑术方面的资质不错,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舍弃那份天真!” 说完他毫无半点畏惧的看向冲过来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大鲨鱼,然后在下一瞬间被那个有着露出锋锐利齿的巨型海洋生物撞入水中,如果没有奇迹出现斯夸罗基本是要领盒饭了。 在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后,XANXUS忽然再度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垃圾最后竟然变成了——鱼食!哈哈哈哈……” 这个家伙能不能稍微诚实一些,我听着他的笑声都觉得难受,那种悲伤的感觉…… 雨之指环争夺战结束后时间已经很晚了,巴利安的几位一回来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只有XANXUS没有去睡觉,而是开了瓶龙舌兰酒坐在客厅里沉默的喝了起来。 因为我心里一直在想着他和斯夸罗的事情,所以直到走进巴利安的临时总部后才想起来自己忘记跟云雀打招呼了,反正总有见面的机会,自己也没有懊恼,只是拿出昨天录制的DV坐到XANXUS的对面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你还不去睡觉?” XANXUS喝了两大杯烈酒才问我,我则是一脸纯良的说:“只是想再看看斯夸罗而已。” 我的话顿时让他的眼神晃动一下,红色的眼瞳也随即落到我手中的DV上面,自己适时的开口说:“我昨天刚刚录制的,只是为了好玩而已,想不到斯夸罗今天——” 说到这我悄悄解除DV的静音功能,然后故作伤心的将它放到桌上说:“还是不看了,越看越难过,早知道就不和斯夸罗开这个玩笑了!” 我说完就走出客厅,把门关上后就隐藏气息倾听客厅内的动静,果然——没过多久客厅内就传来DV里录制的斯夸罗的叫声,我就知道,XANXUS终究还是忍不住去看斯夸罗最后的那段影像,当他亲耳倾听已逝的人所说的永远效忠于他的话语时究竟是什么心情呢?会不会稍微有些后悔用杯子去砸斯夸罗的头? 这些我都不得而知,只是站在客厅门外听着里面一遍遍传出来的斯夸罗最后的遗言…… 当我趁着夜色来到斯夸罗的病房时他正在昏睡,而且是被绷带缠得跟粽子似的在病床上昏睡,我从窗台上悄然无息的跳到室内地板上,看着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的斯夸罗当即使用医疗忍术为他做简单治疗,柔和的绿色光芒笼罩斯夸罗的全身,很快就令他清醒过来。 此时的斯夸罗身体异常的虚弱,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艰难的睁开眼睛注视着我,然后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我……要见……BOSS……” 果然不愧官配,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啊! 我又为斯夸罗治疗了一会儿,让他稍微有力气说话才收回手,然后从自己带过来的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用水果刀削起来…… “喂……我在跟你说话……我要见BOSS……” 斯夸罗见我不说话,不禁有些气恼的对我叫道,嗯,比之前细弱如丝的音量响多了,只不过还是元气不足的模样,这就行了,元气太足从这里逃脱我会很困扰的! 将削好皮的苹果切下一瓣塞进斯夸罗的嘴里,我就一边啃着剩下的苹果一边说:“救你的人是迪诺,现在外面全是加百罗涅家族的人,你让我怎么把XANXUS叫过来?” “跳马?我是被跳马救的?” 听到斯夸罗含糊略不清且带几分惊讶的声音,我有些无奈的说:“要不你以为自己这条命是谁救的?把苹果咽下去再说话,不然一不小心被噎死更是玷污你身为剑士的荣耀!” 斯夸罗用眼睛瞪我,不过还是把嘴里的苹果嚼碎咽下去后才继续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总算问到点子上了,我只是来向你来报备一下,昨天录制的DV自己已经拿给XANXUS看——” “你说什么?!你把那个拿给BOSS看了?!” 还没等说完斯夸罗已经对我吼道,我很庆幸自己之前提醒他把苹果咽下去,不然他真的会因为这一下而噎到。 将苹果核准确无误的丢进门口的垃圾箱,我心平气和的对他说:“别激动,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太激动真的对身体很不好哦。” “他是什么反应?” 半晌,斯夸罗才冒出这么一句,我踌躇半天才答非所问的说:“这个……我个人建议你最好还是暂时在这里养伤比较好,贸然回去恐怕会伤得更重,我真的担心你被那个家伙虐待呀,相信我,这里绝对比巴利安更适合你养病!” “哼,让我在这里接受跳马那个家伙的恩惠吗?” “虽然很不想这样说,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此时能够平安躺在这里的你实际上已经承受了迪诺的恩惠,反正债多了不愁,你就在他这里住下吧,毕竟也是曾经的校友,他这个人的心地也很不错,就算想要从你嘴里问出来点什么也不可能虐待你,所以你就先在这里住几天吧,也算替巴利安节省几天医药费!” 我说完就跳上窗台,临走前特意对斯夸罗说:“别急,三天后就可以见到XANXUS了,这期间你还是专心养病吧!对了,水果篮旁边我还给你留了本书,是讲述一个小受如何艰难反攻最后反受为攻的青春励志故事,没事可以跟迪诺一起研读一下,怎么说他也算是你的半个阶级兄弟,要搞好关系呀,就这样,拜拜~~不用送了!” 我笑嘻嘻的对一头雾水的斯夸罗说完就跳下楼,心里对于他看到那本BL小说时的表情充满了期待,说不定他还可以从中学到一些经验呢,不过斯夸罗要反攻XANXUS这其中的难度系数不是普通的大呀,他要是不抱着必死的决心基本这辈子都是被压的命! 嗯,实在不行可以去压压山本,虽然山本武在狱寺面前基本都是攻,不过我们广大的同人女有理由相信他面对斯夸罗绝对是个受,就算取得雨之守护者的胜利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所以,斯夸罗!不要大意的去压山本吧!总是被X爸虐待,你就算真的爬墙所有支持XS的同人女们也会谅解你的! 当我回到巴利安的临时分部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回自己的房间时路过客厅,看里面的灯还亮着忍不住过去查看,就见XANXUS靠着椅子闭合双眼一副在沉睡的模样,桌上竟然摆满了龙舌兰、威士忌的空酒瓶,天哪!这么多!他以为自己在喝水吗?这两种酒可都是世界有名的烈酒,就算是他这种常喝烈酒的人也受不了呀! 看来XANXUS的心里果然很难受啊,不然不会一下子喝这么多酒,真是个别扭的家伙,非得把一切都憋在心里,将自己的真正感情表露出来会死吗? 看着面前睡颜安静的XANXUS我微微勾起唇角,然后拿出一件外衣给他盖上,衣服刚刚碰到他的身体XANXUS就惊醒过来,一把枪也随即抵在我的额头,看着他混沌不清的眼神,我没好气的说:“可以把枪放下吧,小心走火!” “你在这里做什么?”XANXUS放下枪,眼睛依旧迷蒙,声音也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醉意。 “刚刚路过客厅,看你在这里睡觉就多事的给你盖件衣服。” “确实很多事!”XANXUS说着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来他确实醉得不清,走路都有些不稳,随时可能会摔倒的模样。 正想着,他脚下一个踉跄竟然真的往地上摔去,我当即过去扶住他的身体,然后有些无奈的说:“还是我送你回房吧,不然指不定还要摔多少跤呢。” “我不会感谢你的!” “谁稀罕了?” 我说着将XANXUS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左手握住他的手腕,右手扣紧他的背部,这才勉强架着他往外走去…… “喂!我后悔了!你实在太重了!真想直接将你丢到地上!” “你想死吗?” “下次喝酒可以不要到公共场所吗?害得我一个弱女子拖着你这个大男人这么辛苦的走路……” “是你自愿的吧?!” “哼!心里难受就说出来,借酒消愁是最没有用的男人才做的事!” “你真的想死吗?本大爷只是不小心喝多了而已!” “切——难过就难过,何必遮遮掩掩的,要是你心里对斯夸罗的死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才真的鄙视你!” “你闭嘴!我才不难受……斯夸罗死掉我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 XANXUS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我则是撇嘴说:“一般人说谎是为了骗别人,你倒好,根本就是要骗自己,你跟斯夸罗认识了那么久,会伤心难过也很正常,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承——” 一把枪抵在我的腰间打断我的话,XANXUS依旧有些迷蒙的红色眼瞳透着些许杀意看着我说:“你再说一句废话就去死。” “OK,不说了,将你送回房间我就完成任务了,我真是闲的,你多摔几下关我什么事?” XANXUS听到我的抱怨冷哼一声,抵在自己腰间的枪终究还是挪开,那个家伙无论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其暴力本质啊! XANXUS的吻 沉默片刻,眼看就要走到他的房门口,我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人这一生如果能够遇到一个理解自己的朋友那是莫大的福气,XANXUS,你其实很幸运,能够遇到那样一个肯一辈子追随你,肯为你的梦想去奋斗的知己……” “你够了没有?!!” XANXUS非常烦躁的说着,我则是推开他的房门说:“够了,接下来你想让我烦你,我都懒得去烦了!” 我一边说一边扶着XANXUS走进房间,在将他丢到松软的大床上完成任务后就打算离开,结果刚转身手腕已经被那家伙用力抓住,他随即一带我已经不由自主跌到他身上…… “你干嘛?” 我蹙眉说着,正欲起身XANXUS忽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以及那股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当即令我有些慌乱的双手用力抵住他的胸口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要回去,你……你起来啦!” “留下陪我!” 命令式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当即令我满脸通红的说:“陪……陪你?开什么玩笑?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睡觉了。” “在这睡也一样。” XANXUS迷蒙的红色眼瞳看着我,仿佛怕我逃脱一样更加用力的握紧我的手腕,令我本能的感到一阵紧张,努力稳定下心神才对他叫道:“完全不一样啦,之前还以为你酒品好喝那么多酒还能保持清醒,结果你根本半点酒品都没有,你再不从我身上起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义正言辞的对他说着,XANXUS却已经将脸埋入我的颈间,这一暧昧性十足的动作顿时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一下,正想一手刀切向他的后颈,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忽然掠过我的耳边,“心里很难受。” 耳边忽然传来的低喃声音顿时让我的动作停滞下来,不由得轻声的问道:“为什么难受?” “谁知道呢?讨厌的感觉,无论喝多少酒都无法抹消那种感觉。” 听着XANXUS带着一丝醉意的低喃声音,我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下意识的伸手轻抚他略微有些扎手的发丝轻声问:“为什么要我留下陪你?你不是很讨厌我说的话吗?” “你身上的樱香很好闻,令我感到安心。”XANXUS低声说着,一向冷硬的声音透着一种异样的柔软,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 可惜,那种温馨的气氛很快就消失不见,XANXUS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异样,随即抬头用带着异样红芒的眼瞳注视着我,声音再度恢复原本的冷酷和邪气,“之前说了那么多令人讨厌的话,不应该留下来补偿我吗?” 自己原本放松下来的身体顿时再度紧张起来,我抽动着唇角说:“补……补偿?怎么补偿?” “陪我上床!” 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少年热血动漫里的十八禁台词忽然出现在耳边,当即令我大脑充血完全无法正常运转,直到带着温热酒气的呼吸洒在脸上我才回过神,一边用手挡住脸一边紧张得语无伦次的说:“白……白痴呀,你实际上还未成年吧,整天喝烈酒已经很过分,竟然还对我提这种要求,你想成为不良少年吗?你爸妈会哭死的!” XANXUS一只手用力握住我的双腕按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轻抚我的脸庞,然后用那双晦暗幽深的红色眼瞳注视着我充满嘲弄的说:“你真是天真得可爱呢,你忘记我是巴利安的首领了吗?是比不良少年更坏的存在呢,还有……” 说到这他眼中的温度骤然冷下来,原本轻抚脸颊的手也随即卡住我纤细的脖颈,耳边传来他充满杀意的低沉声音:“你以为我那所谓的父母会为我哭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会为我哭泣的人。” XANXUS的最后那句话让我为他感到一阵心痛,自己这才想起来他的母亲有严重的妄想症,在他小时候就骗他说是彭格列九代首领的儿子,而九代目将错就错的把XANXUS认做自己的儿子,让他从小就向着彭格列十代目的目标努力,却不告诉他根本就没有继承彭格列的资格,如果是我恐怕也受不了这种打击吧? “对不起。”我诚恳的向他道歉,不知道为什么眼底竟然浮现出一层水汽,如果一个人的生命中没有会为自己哭泣的人存在,那么这个人实在很悲哀。 “你在同情我吗?本大爷才不需要这种虚假的感情!”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流露出的难过神情,XANXUS当即皱紧眉头不悦的说着,但是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勾起唇角非常邪气的对我说:“竟然会为我这种人难过还真是善良呢,既然如此那就来安慰我好了。” 他说着将原本卡住脖颈的手下移一下子扯开我衣服上的几颗纽扣,自己当即着急的用力挣脱他的钳制,慌乱的用手捂住胸口叫道:“喂喂!别乱来,你再对我无礼我真的不客气了!” “这么紧张做什么?反正你的身体我都看过了。” XANXUS若无其事的话顿时让我有种晕倒的冲动,骤然想起上次受伤被他救回来的事,想到自己醒来时的粽子样,我脸色发白的说:“我身上的绷带是你——” “本大爷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刚刚松了口气他已经继续说道:“我只是一直在旁边看着而已。” 我一口气险些喘不上了,终于明白为什么斯夸罗常常在BOSS的名词前面加上混蛋两个字,原来真的很混蛋啊,我可以把这个混蛋BOSS揍一顿吗?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XANXUS低笑两声用充满暧昧的低沉声音说:“你生气的样子也蛮可爱的!让人很想咬一口。” 他说着目光在我的身上游移似乎在找寻下嘴的位置,红色的眼瞳最终定格在我的嘴唇上,看着眼前很明显在想不好事情的XANXUS我一阵脸红心跳,下意识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舔下有些发干的嘴唇,他的呼吸顿时有些粗重起来,随即带着一丝恼意的用力捏住我的下颌说:“你总是这样不自觉的勾引男人吗?” “哈?” 我被他的话弄得一愣,几乎是在同时XANXUS的吻已经落到我的唇上,我真的要发飙了,正想将他拍飞出去,刚刚相触的两片唇瓣却再度分开,温热的触感顺着我的唇划过脸颊最终消失…… 听着耳边再度变得清浅的呼吸声我一阵无语,XANXUS那个家伙竟然在接吻过程中睡着了,真是戏剧性的一幕啊,让我对于他无比诡异的酒量以及酒品报以极大的好奇,不过总算结束了,不必削他的面子就解决这件事我已经很满足了。 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身旁睡颜安静的XANXUS无奈的叹口气,然后认命的帮他脱掉外衣、鞋子,又将薄毯盖在他的身上这才离开这个房间,真是,每天做饭还不够,竟然还堕落到负责他的起居,自己真是越来越像菲佣了。 折腾了这么半天外面天都已经亮了,我正打算回房睡觉,贝尔王子那经典的“嘻嘻嘻”的笑声出现在走廊的拐角处,“起得好早啊!” “你起得不是也很早吗?晨练啊?” 我打着哈欠跟他说着,贝尔习惯性的甩动着指尖的匕首说:“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该不会昨晚一直和BOSS——” 贝尔说到这就停下,只是发出更加欠扁的“嘻嘻嘻”的笑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衣冠不整的站在XANXUS那家伙的门口,难怪会被人误会了。 反正自己的脸皮已经被磨练得很厚了,而且我也不想在贝尔的面前示弱,所以表面上若无其事的说:“少年,不要这么八卦可以吗?那是女人的专利耶,身为一个未成年人思想要纯洁一些才不会对社会绝望,我跟XANXUS完全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哦。” 也不管他信不信,我说完就打着哈欠回房间去补眠了,然后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梳洗妥当走出房间就发觉一路遇到的人不管是女佣、守卫或是巴利安的工作人员,所有人都用一种充满八卦的暧昧眼神看着我,让我有种汗毛竖起的感觉,该不会贝尔那个大嘴巴把今早的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吧? 早上才和XANXUS发生那种事,自己这个时候实在不好意思去见他,于是我很鸵鸟跑出巴利安临时总部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路过并盛中时想要去找云雀,却忽然想起他这个时候应该在街上和六道骸“偶遇”,于是放弃这个打算到便利店买了一大包零食跑到阿纲家去找蓝波、一平玩,一直到晚上我才离开阿纲家提前跑到并盛中的体育馆等待指环争夺战的开始。 因为来得太早我就靠着墙壁眯了一觉,睡梦中一道凌厉的风声呼啸而来直冲我的面门,察觉到危险降临我眼睛都没睁就一下子瞬移到十几米以外的安全地方,然后打着哈欠睁开眼睛果然就见巴利安的各位已经到场。 贝尔王子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嘻嘻嘻”的笑道:“反应不错,BOSS让我叫你起来。” “所以你就用匕首叫我起来?”我一边说一边看向坐在靠椅上的XANXUS,他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依旧是那副冷酷的模样,不知道他还记得今早发生的事情吗?我倒是希望他一点都不记得了,不过貌似几率不大。 也没有多说话,我直接站到巴利安的一方,很快阿纲和他的守护者们也就过来,不过沢田纲吉到场时还昏迷着,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儿才醒过来。 他醒过来没多久,千种、犬也带着库洛姆·髑髅过来,着实让众人紧张了一下,当我看到因为库洛姆的那一吻而大脑死机脸红得跟番茄的纲吉不由得“切”的一声有种揍人的冲动,倒不是我喜欢纲吉,而是至今为止跟他接吻两次,言纲就算了,沉稳型的,上次雷之守护者决战时跟兔子纲也意外亲到,结果他没发晕反而握着我的脖领讨论蓝波的问题,我的吻就那么不值钱吗?嗯,也对,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真的很不值钱,那么多人都亲过…… 我的脸沉下来,忽然有些讨厌自己,虽然占了那些帅哥的便宜,但是这样确实没啥节操,不过……还是算了,只是吻而已,不代表什么,外国人还用吻来做礼节经常跟没见识多久的人接吻呢,所以吻就算了,只要把自己的最重要的贞洁保住,最后献给最喜欢的人就行了。 自我安慰的想着,我的心情很快好转起来,此时阿纲那边也内讧完毕派出库洛姆出场,切鲁贝罗的姐姐们开始讲述比赛规则,尽管雾之守护者的决战不是最精彩的,但是我确定这绝对是最省钱的一战,事实上根本就不需要花钱改造场地,只要双方站在场地中间就可以直接PK 了!嗯——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话,还是花了一点钱,至少定做两个带红外线感应激光的长方形框架也是需要钱的, 当头顶落下一个限制行动的长方形框架后,比赛开始,库洛姆一上来就使出六道骸的幻术,周围的空间顿时沦陷,对面的阿纲队伍一阵慌乱,我则是转头看向身旁的XANXUS,他坐在靠椅上任凭自己向下掉落,脸上没有出现丝毫变化,似乎完全不受幻术的影响,不得不说这个人的神经也挺强悍的。 玛蒙破解了库洛姆的幻术就用很多触手缠住库洛姆,不得不说这招还真是有够邪恶的,快要限制级了,还好缠住的只是装篮球的筐子,库洛姆真身已经跳到玛蒙的身后,触手也最终变成了手纸,真正的对决即将开始,话说六道凤梨被天野娘雪藏那么久终于快要出场了,撒花庆祝啊! 锁链落地,解除限制的玛蒙露出她身为诅咒婴儿标志——靛蓝色奶嘴,那个不知道是青蛙还是蜥蜴的动物也咬住尾巴呈环形浮在玛蒙头顶,令她可以浮在半空,库洛姆用非常凌厉的攻势向玛蒙进攻,还召唤出毒蛇缠住她,只可惜解除限制的玛蒙明显强过库洛姆,不但从毒蛇的缠绕中挣脱更是破解库洛姆使出的到处喷发火柱的幻术,令整体体育馆陷入冰的世界。 感受着周围骤然下降的温度我忍不住打了喷嚏,因为使用写轮眼一切幻术对我没用,所以自己就没有使用写轮眼而是全程亲身体验中幻术效果,果然这个决定是正确,不然就失去了看幻术对决的乐趣,像鼬哥哥那样使用月读,让对方在下一秒趴下的幻术虽然很厉害,不过那就失去了观赏的价值,两人对决傻站原地,然后一方倒地认输,这样的票是卖不出去的! 彻底陷入幻术的库洛姆被击倒,体育场被冰封的幻觉也随即消失,看到库洛姆那么宝贝三叉戟,玛蒙顿随即令它碎裂,然后这位楚楚可怜的美少女就吐血倒地,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凹陷下去看起来非常的骇人,看来那个用幻术制造的内脏因为三叉戟的碎裂消失了呢。 话说是这个世界的设定太彪悍还是我太孤陋寡闻?为啥虚无缥缈的幻术也可以具现化内脏让人体各部分机能继续运转,如果当年纲手老师会这招,她的爱人断也不会死了。 正充满遗憾的想着,地上库洛姆的身体涌现出阵阵的雾气,对面的阿纲也随即表现出非常紧张的模样,看来是六道骸要出场了呢,好期待啊! 雾之指环争夺战结束 随着迷雾中那经典的“クフフ”的笑声,六道骸的身影出现,他优雅的勾起唇角说:“好久不见,我又回来了,从轮回的尽头。” 真是拉风的出场方式,六道骸的心理素质果然不是普通的强悍,都已经成了罐装凤梨竟然还能表现得如此风轻云淡,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 既然六道骸出场,接下来就是真正的雾之守护者对决,场上两人令人眼花缭乱的幻术攻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就算是火影世界这样精彩的幻术对决也不多见,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六道骸可以具现化的幻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会? 两人堪称华丽的幻术比拼令在场所有人毫不间断的接受着直接作用脑的幻觉,当六道骸和玛蒙的战斗进行到白热化时双方的守护者都出现强烈的不适反应,冲天的火柱以及缠绕于其上的莲花看似华丽却是幻觉污染的开始,周围的人都有些承受不住幻术坐倒在地上,就算是我都出现头晕的感觉,不得不暂时开启写轮眼来抵挡那股令人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你的眼睛倒是很有趣。” 身旁传来XANXUS的声音,看到他若无其事坐在靠椅上,我不由得有些讶异地说:“你没事?” “哼,区区幻术而已。”他说完就再度看向场中六道骸和玛蒙的对决,似乎真的没有受到影响,果然不愧是家教里的小BOSS,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接下来的对决更加激烈,玛蒙算是把看家本领拿出来了,金色的蜥蜴圆环骤然扩大,玛蒙本身也化作一个巨大的口袋罩住六道骸,接着那个蜥蜴圆环内部就露出锋锐的利刃一下子缩小圈住被包绕起来的六道骸,看得阿纲那边的众人一阵紧张。 玛蒙还没有得意多久,包绕六道骸的口袋突然膨胀起来,很快就被伸展而出的莲花挣破,当六道骸被绚丽耀眼的莲花环绕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连我都不禁有些心神荡漾,那景象实在太美了,还好之前有及时关闭写轮眼,不然就看不到那美轮美奂的画面了。 “堕落吧!然后轮回!”随着六道骸这绝对可以令无数小女生尖叫的超酷台词,他的手指间出现两个半枚彭格列雾之指环。 切鲁贝罗正准备宣布优胜者,逐渐凝聚身形的玛蒙已经愤怒的叫道:“还没完呢……稍微陪你玩了一会儿就得意忘形……我的力量可不仅是如此……” 玛蒙还没等说完眼前的六道骸就失去了踪迹,身影出现在各处的六道骸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说:“你知道的吧?幻术被他人的幻术反攻成功,是表示知觉的控制权被完全夺走。” 帮玛蒙复习完幻术的基础理论知识,金色的蜥蜴就死死的缠住玛蒙,六道骸笑道:“来吧,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力量吧!” 这个空间的一切随着六道骸的话语在崩溃,被蜥蜴缠住的玛蒙当即跌入深渊之中,对面的阿纲等人也陷入这个危机之中,而六道骸则是欢愉的大笑道:“啊哈哈哈哈!怎么样?彩虹之子,我的世界!” 一团黑色的物体涌入玛蒙的口中当即让她的身体诡异的膨胀起来,玛蒙一边膨胀一边痛苦的叫道:“唔唔唔!快住手!要死了!要死了~~” 黑暗的空间出现一个巨大的带着数字“六”字样的红色瞳孔,六道骸的声音也随即响起,“你的败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以我为对手。” 随着这句又酷又拽的宣言,不断膨胀的玛蒙最终破碎成无数的碎片,原本支离破碎的体育馆也终于变回原本的样子。 六道骸身姿优雅的跳落到地板上,然后摊开手掌露出完整的雾之指环,切鲁贝罗的裁判当即宣布指环归库洛姆·髑髅所有,看着玛蒙遗留一地的碎片阿纲着急的说:“诶……等等……怎么会这样?不用做到这个地步也……” “到现在还同情敌人,无论何时都是这么天真的男人,沢田纲吉。” 六道骸看着阿纲似乎心情很好的说着,然后竟然耐心的解释说:“且让我……说句不用担心吧,那个婴儿逃走了,他最初就保存了逃走的力量,真是精明的彩虹之子啊!” 他的话顿时让阿纲放下心,我却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以六道骸的性格应该不屑于对自己的做法解释什么,可是现在他竟然说出这番话安抚阿纲,看来他对于阿纲的印象真的很不错,难道骸纲的CP是真的? 自己同人女的热血正在沸腾,身旁的XANXUS 已经命令道:“哥拉·莫斯卡,争夺战后抹杀玛蒙。” “你简直就是黑手党的黑暗本身,XANXUS,你正在酝酿中的可怕计划连我都感觉到恐怖……” 六道骸突如其来的话顿时让XANXUS的目光一凛,察觉到他释放的杀气六道骸只是若无其事的说:“放心,我无意插手此事,因为我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有一点,劝你不要欺负比你更弱小的另一个继承者候选。” 果然!骸纲的CP真的有可能成真,看看骸多维护阿纲啊! 一双火热的眼睛正在六道骸和阿纲的身上乱飘,原本应该回归本队的六道骸却忽然对我打招呼说:“好久不见,我可爱的小髑髅。” 真是令人感到恶寒的称呼,我的唇角当即就开始抽搐,尤其身旁XANXUS投在自己身上刀锋般锐利的目光更是让我一阵发寒,非常郁闷的对六道骸说:“可以不要用那个名字叫我吗?似乎你现在所占据的身体名字就叫做库洛姆·髑髅。” “クフフ,髑髅生气了吗?我只是很想念你才会为这个孩子起相同的名字,其实我更希望占据你的身体哦。” 我错了,我不应该产生凤梨君装罐后改造良好的错觉,一个月不见,他的变态指数根本就是令人发指的大幅度上涨呀! 正用眼睛瞪他,六道骸已经继续笑道:“想不到髑髅会成为巴利安的雷之守护者,相比之下你比我更适合做沢田纲吉的雾之守护者呢。” “我加入巴利安有自己的原因,还有跟你说了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难道髑髅希望我叫你云菜吗?小麻雀为你起的名字真的很糟糕呀!” “你有资格说他吗?你俩起名的水平根本就是半斤八两好吧,别叫我髑髅更不要叫我云菜!我叫宇智波情!” 我几乎是有些抓狂的叫道,对于这两个名字无限的鄙视,六道骸看着我声音愉快的说:“小髑髅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只不过我还是喜欢看你乖巧听话的样子哦,对了,我今天有去看小麻雀哦,他已经有了一只叫云豆的新宠物,真可怜,小髑髅似乎被他遗忘了呢!” “云雀才不会忘记我呢,就算有了云豆他最最喜欢的还是我!” 听到六道骸的话我当即反驳道,然后深切感受到XANXUS投在自己身上的眼刀威力,真的好凌厉呀,早知道就不为这种事情较真了。 “髑髅还真是自信呢,那就祝你好运了,稍微……有些累了……” 六道骸说着就向地上倒去,我当即满头黑线的上前扶住他叫道:“喂——你还没有去跟阿纲他们打招呼呢,怎么就要回去了?” “跟我可爱的小髑髅告别也一样。” 六道骸低笑着说完竟然顺势吻上我的唇,我还没等动手揍人偷香的帅哥已经变成昏迷的女孩,自己当即风中凌乱比单纯被六道骸吻还郁闷,我竟然和库洛姆接吻了~~六道骸那个混蛋,下次别让我看到他! 抱着昏睡中的库洛姆瞬移到因为刚刚那一幕同样在凌乱的阿纲等人的面前,将库洛姆小心放在地上后我就再度回到巴利安那边,贝尔王子“嘻嘻嘻”的笑着,至于XANXUS则是从靠椅上站起来用暗红的眼瞳注视着我声音冷冽的说:“为什么不躲开?你有能力躲开不是吗?” XANXUS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能力躲开,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如果躲开势必要让力量耗尽而身体虚弱的六道骸摔到地上,虽然他嘴坏了一点,但是既然站在主角一边人品肯定还算是马马虎虎过得去,况且我一向都是不忍心让帅哥受伤的,所以就犹豫了一下,结果在犹豫中被偷吻成功,真的是个意外的说。 虽然这是最好的解释,但是我实在很不爽XANXUS那副理所当然的指责表情,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我跟他充其量就是上下级的关系而已,这种事情不用他管吧?我还没跟他算今早吻我的帐呢! 于是乎,我特意摆出一张笑脸说:“为什么要躲开?被六道骸吻又不吃亏,他长得挺帅的!”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故意气XANXUS,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被气到了,看到面前这个眼瞳越发变得暗红、脸上的冻伤也隐隐有扩散趋势的男人,我不由得咽下口水,忽然有些后悔惹怒他,自己不会享受到斯夸罗的待遇被按住脑袋往墙上撞吧? 下意识的后退两步,XANXUS眯起眼睛用冷冽的声音命令道:“站住!” 他这一说我真的不敢再动了,怎么说也是我目前的上司,就算心里再不愿意当众让他下不来台的事也是不能做的,眼看XANXUS向我大步走来,我忍不住再次咽下口水说:“干嘛?” 下颌被用力捏住,XANXUS皱紧眉头看着我冷冷的说:“被六道骸吻你很高兴?” 正常人面对这样一双暗红充满怒意的眼眸时肯定都是要否认的,我也不例外,赶紧改口说:“那个……其实……我也没有太高兴……” “是吗?”他盯着我冷冷的说,片刻之后命令道:“以后不许让任何人吻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雷之守护者!” 我无语,我是X爸的雷之守护者和我跟别人接吻有直接关系吗? “不明白吗?”XANXUS看我一脸茫然的表情皱下眉头,然后霸道的宣布说:“因为只有我才可以吻你。” 他说着就伸手托住我的后脑落下一个强势的吻,自己的唇间也顿时感受到温热的触感以及强烈的男子气息,听到阿纲那边传来的惊诧声音,我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急正想推开他,嘴唇却已经感觉到一阵疼痛以及血腥的味道…… “你咬我?”我用力推开他捂着疼痛不已的嘴唇充满指控的说着,XANXUS满意的舔下唇边属于我的血迹说:“这是惩罚!” 我气得牙痒痒,真的很想咬回来,自己明明跟X爸没啥关系,他凭什么惩罚我?我看他根本是因为斯夸罗不在少了欺负对象才退而求其次的欺负我,太过分了,早知道昨天就把斯夸罗挟持回来了。 我气鼓鼓的看着他,然后伸手打算用手指抹唇把被咬破的地方治疗好,结果XANXUS竟然命令道:“不许治疗,那里要一直留着我的痕迹。” 这个混蛋BOSS,我可以揍他吗? 努力压制自己的暴力冲动,我气呼呼的站到离XANXUS最远的地方,要不是看他救过我一命,我真的很想将他打飞出去,凤梨少年~~我收回之前的话,和X爸相比你是多么的纯良可爱啊! 光注意自己惨不忍睹的嘴唇,接下来切鲁贝罗还有里包恩、XANXUS的话我都没注意听,只等雾之指环战争一结束我就瞬移没影了,才不要回到巴利安了呢,等大空战结束后我立马找蓝波使用十年火箭筒穿越到十年后,再也不跟XANXUS他们搅和在一起了。 云之指环争夺战 独自一人走在昏暗的街道上,正考虑今晚的住宿问题我忽然看到不远处路灯下一个令我有些眼熟的身影,走近一看才发觉那人竟是脸上稍微带一些擦伤的云雀少年。 “谁在那?” 云雀的话顿时让我下意识的往旁边拐角的阴影处闪去,然后我就后悔了,难得相遇我躲什么?不是应该大大方方的出去跟他打招呼吗?不过他好像还没见过我人类时的模样…… 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不远处传来云雀恭弥清冷的声音,“真是令人讨厌的味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咬杀!” 我已经可以预见自己被云雀用拐子狂抽的情景,当即毫不犹豫的使用瞬身术闪到十几米外的树上,几乎在同时浮萍拐已经抽到我之前所站的位置将墙壁砸出一个大洞出来,自己的额头开始冒冷汗,果然除了小动物和小孩子任何人站在云雀面前都没有安全保障啊。 思索片刻,我摘下耳朵上的妖力制御装置,然后变身成狐狸的模样跳到地上向云雀恭弥跑去,看到狐狸外形的我,云雀收起浮萍拐弯腰抱起我心情很好的说:“哇噢!好久不见,云菜。” 又是这个囧囧有神的名字,我真的很想朝天翻白眼,为啥云雀少年和六道凤梨都要纠结为我起的名字呢?我特意强调过自己叫宇智波情吧? “啾啾!”时间已经太晚了,想要跟云雀解释自己的事情也要等明天再说,所以我只是叫了两声就打了个哈欠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自己在云豆那只肥鸟的并盛校歌中醒过来,正用小爪子揉着惺忪的睡眼,披着校服的云雀已经将我放在肩膀上离家去学校巡查,之后就是一起在并盛中的接待室吃早餐,一切和我离开前没什么不同,云雀似乎根本忘记了黑曜事件中我妖化后近似于人类的模样。 一上午我都在纠结怎么跟他说自己的事情,好几次想要跟他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午饭过后云雀照例在房顶睡午觉,我则是趴在旁边无聊的甩着尾巴考虑怎么跟他沟通,没一会云豆飞过来“云雀、云雀”的叫着,考虑云雀少年被吵醒后的高危险性,我当即飞扑过来将这只黄色肥鸟压在地上。 “咬杀!咬杀!” 云豆被我压在爪子下面扑腾着翅膀叫着,正黑线的想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旁边传来云雀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云菜,不要欺负云豆。” 听到云雀恭弥的话我不得不收回爪子,云豆当即扑腾着飞到云雀的头发上停住,然后就开始唱并盛的校歌,还没唱完云雀的目光骤然一凛浮萍拐已经拿在手里,原本落在他头顶的云豆机灵的飞到半空中“咬杀!咬杀!”的叫着,我无奈的看向十点钟方向,就见披着外衣的XANXUS站在那里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们这边…… XANXUS充满压迫感的红色眼瞳在我身上停留几秒就再度落回到云雀的身上说:“我的雷之守护者是在你这里吧?” 云雀恭弥压根就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一双凌厉的凤眼看着XANXUS冷笑着说:“既然来了,就让我在这里将你咬杀好了!” 他说完就向着XANXUS冲过去,我则是无奈的用爪子捂脸,果然——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请住手!” 眼看这两个中二病患者真的要打起来,我不得不在旁边叫停,或许狐狸说人话这种事太过于惊秫,云雀和XANXUS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来看向我。 “哇噢,云菜终于肯说话了。” 云雀恭弥一双凤眼看着我心情很好的说着,XANXUS听到他对我的称呼暗红的眼眸当即很有压力的停在我身上皱眉说:“云菜?我可不知道自己的雷之守护者会变成狐狸。” “巴利安的雷之守护者?”云雀恭弥听到他的话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略有些疑惑的看向我。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在一团烟雾中变成妖化后的模样,把衣服穿好才将烟雾散去,早就看过我银发金眸尖耳模样的云雀倒没有特别反应,XANXUS则是露出一丝讶异的表情,然后微微勾起唇角说:“究竟哪个才是你真正的模样?” “哪个都是,哪个也都不是。” 我一边说一边拿出妖力制御装置戴在耳朵上变回人类的模样,身上淡淡的樱花香气顿时出现弥散在四周,这回换成云雀诧异了,然后他微蹙眉头说:“昨晚那个人是你。” “我身上的樱花味道无法消除,对不起,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 “无所谓,退到一边,我要将那个猴子山上的猴子老大咬杀!” 看着明显对我冷淡起来的云雀恭弥,我不由得再次叹口气,然后挡在他面前说:“抱歉,我必须要阻止你,现在和XANXUS打斗是犯规行为,今晚的云之指环争夺战才需要你出场。” “谁在乎?我只想咬杀他而已!让开!” 云雀恭弥说着已经将浮萍拐亮在眼前,仿佛自己要是不躲开就用拐子抽我一样,我咬咬嘴唇心里顿时一阵委屈,自己是狐狸外型时他对我从来都是很温柔的,可是现在—— 眼底骤然蒙上一层水雾,云雀注视着我再次微蹙下眉头,手中的拐子也出现细微的晃动,就在我以为他真的会抽我时云雀却收起拐子说:“忽然失去了心情,仅此一次,下次再阻拦就将你一起咬杀!” 他说完就不再看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注视着云雀恭弥的背影我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以后再也看不到他对我露出的笑容了吧? “这么恋恋不舍,你很想做他的宠物吗?” 耳边传来XANXUS带着一丝嘲讽的话语,我转头瞪向他说:“当然不是,我是人类,才不是宠物,只是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是云雀照顾我,现在和他闹成这样心里当然会难过,都是因为你啦,没事过来找我做什么?” “你的胆子变大了,竟然这样跟我说话。” “切——这里又没有外人,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 我不爽的说着,原本以为XANXUS会生气,结果他却心情很好的拍拍我的头说:“走吧!” 我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暗自松了口气,他如果像欺负斯夸罗那样欺负我,估计自己此时已经脑震荡住院了。 晚上和XANXUS以及其他的守护者来到并盛中,一眼就看到云雀恭弥还有被他气得半死的狱寺、极限君以及在旁劝解两人的天然呆山本武,看到哥拉·莫斯卡,云雀当即亮出拐子一脸看到猎物的愉悦表情,我觉得他没有遇到更木剑八绝对是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两个战斗狂人遇到一起那该是多么的美妙事啊! 看到我们巴利安的到来,狱寺、了平他们顿时露出警惕的表情,我期待的看向云雀,他的目光仅在我身上停留一瞬儿就转身往学校内部走去,虽然心里有些难过却可以理解,云雀恭弥从来只对小动物和小孩子态度友善,自己已经过了他的友善范围被忽视也很正常,没有拐子狠抽我就已经应该偷笑了。 和众人一起走进并盛中的校园,一眼就看到被铁丝网包围安置了机关枪、地雷被改造得比战场环境还要恶劣的并盛运动场,我真的很怀疑切鲁贝罗的姐姐们以前曾在这里度过悲惨的三年学生生涯,不然怎么会这么大肆改造破坏并盛中,很明显跟这所学校有仇嘛! 正无语的看着云之地,蓝波吵闹的声音忽然响起,“蓝波大人要到里面玩了!” 和狱寺他们一起非常惊讶的看着忽然出现在这里的蓝波,眼看着他一蹦一跳就要跑进那个极端危险的场地,我当即瞬移过去抱住他说:“里面危险,千万不要进去。” “不要!蓝波大人要到里面玩!” 蓝波说着在我怀里吵闹起来,我赶紧拿出一包零食这才安抚住他,说起来一会儿外面的地界也很危险啊,就这么将偷跑出来的蓝波放在狱寺、山本那里还真是有些不放心,原本蓝波此时应该受重伤住院的,因为我的介入他才会参加非常危险的云之指环争夺战,如果蓝波一会儿出了点什么事我真的不会原谅自己。 忧心忡忡将蓝波交给狱寺、山本他们照顾,然后自己就回到XANXUS的身边等待云之指环争夺战的开始,当切鲁贝罗宣布比赛开始后,看起来无比强悍的哥拉·莫斯卡被云雀恭弥两拐子轻松抽翻在地,让阿纲那方的守护者看得下巴险些掉到地上,竟然十秒钟不到的时间就结束战斗,当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当然除了我之外。 接下来就要进入正戏了呢,真是不想看呢,只可惜终究还是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毕竟指环争夺战的结果还算不错,并没有任何人死亡,多么美好的结局,如果因为我的介入导致结局变坏那自己就真的难辞其咎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和剧情发展的一样,云雀恭弥毫不在意的将云之指环丢给切鲁贝罗就挑衅的让XANXUS下场,有自己打算的XANXUS利用云雀想要咬杀他的念头下场后就不断的闪避,导致机关枪齐射地雷也不断的被引爆,很快就成功的令哥拉·莫斯科暴走。 眼看那个人形机器人开始无差别攻击,我在第一时间瞬移过去抱起蓝波跳到安全地方,蓝波看着承受着导弹、压缩粒子炮的轰炸被不断破坏的校园还以为是游戏,大叫着要去玩,我一边抱紧他一边在心里为并盛中默哀,这或许是动漫史上最倒霉、最无辜的校园了吧?有这群黑手党在这里它就注定不能安静,祝愿阿纲、云雀他们早日毕业吧。 造成这一切灾难的XANXUS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局面,然后在熊熊火焰的映照下愉快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惨不忍睹啊!哈哈哈哈……” “那混蛋一开始就没关心过比赛结果,只是想借事故把所有人都杀光!因此才挑衅云雀!” 不远处的狱寺咬牙切齿的说着,其实我很想附和一句——XANXUS那个家伙确实有够恶劣的! 因为哥拉·莫斯卡的暴走,场面混乱得越来越难以控制,连库洛姆和救她的犬、千种都陷入危险之中,还好沢田纲吉终于在千钧一发的关头出现发动大空火焰救下三人,深刻印证了主角都是最后出场的定律。 接下来就是沢田纲吉和暴走的哥拉·莫斯卡的战斗,阿纲把莫斯卡揍得越狠,XANXUS唇角的弧度就越大,我心里叹息着几乎有些不忍心看了,最后阿纲终究还是一个手刀将那个人形机器劈开,然后彭格列九代目就从中掉出来。 眼前的情景让沢田纲吉的瞳孔顿时剧烈的收缩一下,然后就无法置信的跪在九代目的身边身体颤抖的问:“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莫斯卡的里面,为……为什么?” “看看你干的好事吧,冒牌货!你把九代首领亲手杀死了!” XANXUS冷酷的说着,而一向善良的阿纲听到他的话瞳孔再次剧烈收缩一下,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惊恐的自语说:“我……我把……啊……” “是谁毫不留情的殴打老头子?又是谁用炎刃连同莫斯卡内的老头一刀两断?” XANXUS每说一句阿纲的身体就抖得最厉害,表情也越发的自责,XANXUS对阿纲的指责让我一阵皱眉,根本就是他自己把九代目塞进入去的好吧,这也太颠倒黑白了! 还好九代目及时醒过来安抚住越发恐慌不安的阿纲,也令阿纲知道他真正选择的人是自己,点在额头令阿纲感到温暖的死气之炎终于令他想起小时候所遇到的那个慈祥的爷爷就是九代目,当火焰逐渐熄灭那只手也无力的滑落时,阿纲一下子用力握住九代目的手,泪水也从眼眶滑落下来…… “等一下,怎么会这样?请等等!九代目!九代目!” 阿纲泪流满面的不断呼唤九代目首领,XANXUS暗红的眼睛看着他冷酷的说:“不可饶恕!你对九代首领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对他的亲生儿子XANXUS以及崇高的彭格列精神的挑战,我父亲胸前的烧伤就是铁证……所以指环争夺战结果无效,我要杀了你,为九代首领报仇!” XANXUS说着唇角勾起一道得逞的弧度,让我看得一阵心寒…… 通过里包恩的分析众人才知道原来XANXUS深知就算自己赢得指环争夺战成为下一任首领,那些知道八年前摇篮事件的成员也一定会反对他继任,今后也会与此对抗,于是他就设计阿纲让他背上谋杀九代目的罪名,这样在吊唁之战上就能够以讨伐九代目仇敌的名义从多数家庭成员中得到绝对的信赖,之后只要再证明他比本该成为十代目的阿纲更强,就可以证明他才是正统的继承者,这样一来排除抵抗势力也会轻而易举,所谓的指环争夺战只是他精心设计好的陷阱而已。 至此,一切真相大白,只可惜切鲁贝罗却不予认同,看着昏死过去的九代目,性格温和、不喜战斗的沢田纲吉终于被彻底惹怒了,他站起来用属于言纲才有的低沉坚定的嗓音说:“XANXUS,把指环还给我,我不会……不会让你做九代目的继承人!” “哼!彭格列的历史上会铭刻下曾经意图反抗XANXUS的一个愚蠢小鬼。” XANXUS的话音刚落,狱寺已经手持火药叫道:“并不是一个人!十代目的意志……” “就是我们的意志!”山本武用坚决的声音说出了在场众人的心音,嗯——好吧,云雀恭弥除外。 就见他亮出拐子冷淡的说道:“仅代表个人!” 一直在我怀里看热闹的蓝波也大叫道:“蓝波大人也要代表……唔……” 虽然自己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过这一声喊还是将站在阴影处同样看热闹的我暴露出来,看到XANXUS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我马上识趣的放下对方的雷之守护者蓝波,尽管对于他的做法非常的不赞同,不过这种情况下还是需要给这个名义上的BOSS一点面子的。 大空战(上) “消灭所有反叛者!” XANXUS刚刚下达这个命令,切鲁贝罗的两位眼罩姐姐已经异口同声的说:“请稍等,我等要介入九代首领的吊唁战。” 众人听到她们的话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切鲁贝罗则是理所当然的说:“我等有亲眼见证彭格列指环最终去向的义务。”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们这群XANXUS的走狗!” 狱寺不爽的叫着,其中一个切鲁贝罗当即拿出一张燃烧着死炎印的纸张说:“请慎言,我二人肩负九代目的敕命,在没有我等的认证下无法认可指环的转移。” “竟然如此不合理,那个死炎印是强迫九代首领打上去的吧!” 不理阿纲那方人的抗议,两位切鲁贝罗用公式化的语气说:“刚刚已警告过,请停止纯属臆测的发言,我等将此战的胜利者即为下任BOSS的权利,赋予大空指环之战!即为持续至今的七场指环争夺战的最终战,您意下如何?XANXUS大人。” “也不坏!” 听到他的回答两位切鲁贝罗宣布道:“那么明晚,请各位来并盛中集合!” “呵!明天就是喜剧的终幕,你就努力挣扎吧!” XANXUS冷笑着将半枚大空戒指扔到阿纲的手中,然后在一片耀眼的火光中拉风的离场消失在众人眼前,身为XANXUS雷之守护者的我原本也应该一起离去,不过因为蓝波一直拉住我的裤腿,所以我不得不在火光之后尴尬的站在原地。 “嗨!晚上好!”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我唇角有些抽搐的跟大家打招呼,就在这时迪诺带着部下过来,一部分人开始救助九代目和他伤者,剩下的就是打扫战场。 知道他们不会允许我这个巴利安的人去救治九代目,所以自己走到云雀恭弥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你的腿受伤了,我帮你治疗一下吧。” 云雀瞄了我一眼就看向纲吉,看他并没有反对我这才放心的弯腰将医疗忍术作用于他的腿上,很快就将那处擦伤治疗好。 “真难得你会这么老实的呆着。” 狱寺在旁边对他叫着,云雀只是注视着阿纲的背影似乎自言自语的说:“如果现在这个状况可以激发那个草食动物强悍的话,那么还不能出手。” 我可以理解成状况结束他就要将阿纲咬杀吗?汗~~果然是个战斗狂,再次叹息一声他无法遇到更木剑八。 “你早就知道九代目就在莫斯卡里?还有XANXUS的计划你也知道吧?” 腹黑婴儿的话当即让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我的身上,我苦笑一下说:“抱歉,有些事不是我能够左右的。” “我能够感受到你对我们的善意,只是我还是要问一句,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目光在眼前众人的身上一一扫过,片刻之后我才开口说:“我……暂时……站在命运的一边,加油呀,彭格列真正的守护者们,我很看好你们呦,不过明天的大空战我会帮XANXUS夺得全部的指环,所以,请各位尽全力阻止我吧!” 我笑着对他们说完这段自相矛盾的话就单手结印在一片烟雾中消失于众人的面前…… 因为实在不想去见设计这一切的XANXUS,离开并盛中后我并没有回巴利安而是在街上一边闲逛一边考虑自己今晚住哪的问题,然后有些悲哀的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终究不是属于我的世界啊! 仰头看着天空的明月,心里异常的怀念起网王的世界,毕竟那里有我重要的人存在啊!真的好想回去! 决定了,大空战结束后就立刻用十年火箭炮穿越到十年后的世界,看看能不能在那个世界找到穿越空间的工具?实在不行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想办法开启万花筒写轮眼回去。 下定这个决心后原本有些憋闷的心情骤然开朗起来,然后我就跑到斯夸罗住院的地方去骚扰他,缠得跟粽子似的斯夸罗非常关心指环争夺战的结果,而我关心的则是上次留下的那本反受为攻的青春励志BL小说他看得怎么样了?听到我提起那本书,斯夸罗顿时一脸尴尬得想要杀人的表情,于是我确定他绝对已经看过这本小说,就是不知道被腐蚀哦不,是被熏陶得怎么样了? 对了,根据剧情迪诺应该有询问一心只顾磨练剑技的夸罗到底被XANXUS的哪种特质吸引?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如果他在问这些问题后看到那本BL小说就好玩了。 虽然很想问斯洛夸罗关于那本书的读后感,不过这种事情急不得,于是我心情很好的用两句话概况出雾、云指环争夺战的结果,就跟有些抓狂的斯夸罗告别跑到隔壁病房蹭了一个床位一觉睡到大天亮。 无聊的熬过这一天,当夜幕降临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来到并盛中,一走进学校就看到切鲁贝罗的姐姐们在安排人立起高高的三角架,想必是为了一会儿放置指环安置的,从她们那里接到大空战准时报道的强制召集令我就去了楼顶,坐在水塔上用手机玩了半天游戏,直到不远处出现一片冲天的火光这才抬起头,看来主角已经到场了呢。 看手机里的游戏还有一点就要通关,我尽快把游戏打完这才站起来从楼上跳下去,然后就发觉自己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守护者,XANXUS冷冷的瞄了我一眼,虽然并没有说话,不过自己已经看出他在生气我从昨晚失踪到现在的无组织无纪律行为,我抱歉的冲他笑笑,将雷之指环交给拿着盒子要求回收戒指切鲁贝罗就识趣的站进巴利安守护者的行列。 看所有人到齐,切鲁贝罗开始讲述大空战的比赛规则,同时发给我们每人一个搭载型液晶屏腕表,要我们戴好腕表移步去之前各守护者之战进行的场地,等吵闹的蓝波和沢田、极限君他们一起进行过圆阵打气,我就抱起他说:“走吧,姐姐带你去楼顶玩。” “拜托了,请照顾一下蓝波,他还只是孩子。” 沢田纲吉诚恳的对我说着,我笑笑说:“当然,我可是为了保护蓝波才成为巴利安的雷之守护者,阿纲要加油呦!” 感受到XANXUS投射在自己身上锐利的目光,我当即对他说道:“呵呵,XANXUS也要加油啊!” “哼!很快就可以解决这个垃圾。” “轻敌可不行哦,好了,不说了,我会用心关注两位比赛的。”说完我就带着蓝波前往上次雷之守护者比赛的房顶。 早就知道这个腕表里藏有自己上次中的名为死亡加热剂的毒药,看全体守护者都站到各自的位置,我赶紧将一颗事先准备好的专门解这种毒的药丸丢入口中,当腕表内的毒素被注入自己体内后马上吞下那颗解药,身体刚刚出现的灼热疼痛顿时逐渐消失。 身体完全恢复正常后,我随即跳上三角架取走雷之指环插入蓝波的腕表里面,解毒剂注入蓝波的体内后他的呼吸随即恢复正常,我心里刚松了口气,他已经大叫道:“蓝波大人之前好难受!” “乖,没事的!”我说着往他的嘴里放一颗糖,蓝波这才安静下来。 此时大屏幕上正播放着XANXUS和阿纲战斗的画面,所有人都专心的看着那里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俩这里已经解了毒的事实,反正那些守护者们最后都会平安脱险,所以我也没有费力去救助,而是拿出一大包零食和蓝波一边吃一边观看现场版加上屏幕版战火纷飞的精彩打斗。 XANXUS和阿纲的战斗令大空火焰满天飞窜,尽管危险却煞是好看,我和蓝波都当成烟花来欣赏了,不过当我看到他俩站在教学楼的墙壁上对持时不由得想要吐糟,为啥这两人可以这么无视牛顿定律?难道大空火焰可以当查克拉使用吗? 眼见阿纲情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自己的守护者,XANXUS 冷嘲的说:“原来如此,庇护手下啊!不想让守护者中的任何人死去,那样做的话你能得到什么?我的话就算部下都死了也无所谓,看大屏幕!” 随着XANXUS欠扁的话语,不远处的大屏幕上已经开始不断切换巴利安各守护者的图像…… “求求你了,BOSS救救我……我好像快死了!” “我不会再输了,会一辈子追随您……我的财产也可以分给你一半。” “我会帮你……收集指环的……” 看着大屏幕上巴利安的守护者们对XANXUS的“告白”,我正围观得很欢乐,自己和蓝波吃薯片的镜头忽然在大屏幕上显现出来,现场顿时一片寂静无声,我的唇角则是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已经完全可以预见到众人看到这一幕的囧状。 “那个……我路过,不用管我。” 大屏幕里我停止往嘴里送薯片的动作有些尴尬的笑道,屏幕随即切换到XANXUS的画面,“呵!你的毒解了?” “上次中过那种毒后有专门准备解药,所以……呵呵,两位继续,我立刻去工作!” 我说着就抱起吃得正香的蓝波往其他守护者所在的位置跑去,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解毒的缘故,XANXUS并没有像原著那样开枪射击三角架,而是和阿纲继续开始了战斗。 刚刚跳下楼就遇到凭借自己意志取得指环解毒的云雀,他看到我随即亮出拐子,我则是赶紧摆手说:“虽然现在敌人关系,不过我一点也不想跟你打。” “能够成为巴利安的雷之守护者应该有过人之处吧?就将你在这里咬杀好了!”云雀一双凤眼看着我,然后就拿着拐子向自己冲来,我很想哭,果然,云雀对于人类模样的我真的很不留情面。 抱着蓝波躲过他的攻击我就向着狱寺和贝尔所在的地方跑去,跳上三角架取得岚之指环率先帮贝尔解毒,然后把他推给追过来的云雀让两人打去,自己则是接着给狱寺解毒。 狱寺毒性一解就拿出炸药对着我叫道:“就算你帮我解毒,我也要抢回岚之指环。” “你先休息一会儿,顺便帮我照顾蓝波,我去其他人那里。” 我完全没有跟他战斗的打算,将怀中有些困倦正在打哈欠的蓝波往他怀里一放就转身往极限君那里跑去,抬头看天,夜空下飞舞的橘色火焰异常的耀眼,真想找个风景绝佳的观众席观看啊! 一边妄想一边无奈的去工作,来到极限君所在的地方取得晴之指环,帮他解毒后又帮巴利安的路斯利亚解毒,然后我就收起晴之指环前往体育馆,在那里如法炮制的解救库洛姆和玛蒙后我已经得到雷、岚、晴、雾四枚彭格列指环。 接下来还需要得到云、雨两枚指环,如果云之指环一直在云雀手里我还真不好意思跟他抢,还好根据剧情他因为重伤会把云之指环交给山本武,去他那里抢就好了,运气好还来得及回来看阿纲死气的零地点突破。 这样想着我随即转身往山本武那里跑去,很快就在教学楼附近遇到狱寺和山本两人,蓝波不在,估计已经交给了平照顾。 狱寺看到我当即拿出炸药,山本则是很天然的跟我打招呼说:“呵呵,你好。” “晚上好,你们手中应该有雨和云两枚指环吧,可以交给我吗?” 我很有礼貌的说着,狱寺当即叫道:“这个当然不可以,其他的指环都在你的身上吧。” 他说着就要向我奔来,我耸耸肩瞬移到狱寺的身后一手刀切到他的后劲,当即让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放心吧,他很快就会清醒过来,可以将指环交给我吗?” “这个我办不到呢,真是不好意思。”山本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然后将时雨金时从身背的刀袋里拿出来,目光变得有几分认真和凌厉的说:“看来只能战斗了。” 看到他认真的眼神我也有些热血沸腾起来,拿出自己已经许久没用的太刀笑道:“那我就领教一下你的‘时雨苍燕流’,事先声明,我的‘星神舞风流’也是杀人的剑法,要小心了。” “呵呵,那把刀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 眼看山本武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又在问很天然的问题,我一阵无语,直接拔刀出鞘说:“开始吧!” 我说着就挥刀对他斩去,刚刚靠近身体骤然一凛,当即翻身后退刚好躲过他的“筱突雨”,果然不愧是杀人剑法,那一瞬间的凌厉让我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一上来就用这招看来是想尽快解决我了,于是我也不拖延,反手握刀使出七重斩击中最出奇不易的‘反月斩’,带着皓月般光芒的刀刃随即从最不可思议的角度划向山本的小腹,山本当即使出守式‘繁吹雨’抵挡,眼看刀刃就要相撞,我左手顺势接过右手的刀,然后用刀背从另外一个无法抵挡的角度斩去,当即将山本打翻在地。 从山本身上找到云、雨两枚指环,正打算离开发觉自己刚刚用刀背抽中的地方刚好是他之前雨之战受伤的位置,结果导致那里的伤口裂开,不断的有血迹从衣服里渗出。 我赶紧帮他治疗,然后非常抱歉的说:“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往那个地方砍的。” “之前那招叫什么名字?和我的‘五月雨’很像,同样是把轨道和时机错开的招式。” “‘反月斩’,星神舞风流七重斩里的第四斩击。” 好容易让山本能够行动自如我才停止治疗,这时狱寺也醒过来,当即拿着炸药向我冲来,我刚刚跳到一边却看到抱着蓝波的极限君也过来了,这下自己可是被包围了。 大空战(下) “嗨!大家看起来都很有精神啊。” 我对着他们几人灿然一笑,山本看着我依旧很天然的说:“呵呵,抱歉,我们必须夺回这些指环,明天我请你去吃我家的寿司算赔罪吧!” “啊~~蓝波大人想吃寿司!” 极限君抱着开始流口水的蓝波握拳喊道:“我们一定要极限的夺回指环。” “跟她那么多话干什么?现在可是指环战争期间,我一定要帮十代目夺回指环!” 狱寺大声喊完就再度向我冲来,我轻松的躲过他投掷过来的炸药,又侧身闪过山本的时雨金时,最后从向我挥拳的极限大哥的头顶跳过。 脚刚着地,地面已经崩塌陷落,周围也窜出几道冲天的火柱,不用说了,肯定是隐藏在暗处接应的库洛姆的幻术,我随即开启写轮眼轻松的破解她的幻术,然后就用最快的速度向着阿纲和XANXUS的决斗地点跑去。 看来自己为山本疗伤的时间有些过长,当我赶到那里时正好看到阿纲使用零地点突破将XANXUS冰封起来,之后阿纲也因为力量消耗过大而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起来。 还没等过去,贝尔的十几把匕首已经向着阿纲射去,我当即上前将那那些匕首纷纷打落,然后蹲在阿纲面前关切的说:“你没事吧?” “我还好……蓝波……怎么样?” “他很好,被了平大哥抱着吵着要吃寿司呢!” 我正笑着对阿纲说,玛蒙漂浮在天空说;“宇智波情,你要背叛BOSS吗?” “从来没有效忠又何来背叛?况且我不过是跟阿纲说几句话而已,又没说不帮XANXUS。” 听到我的话沢田纲吉吃惊的一下子抬起头看向我,我抱歉的笑笑说:“指环战争还没有结束,我要帮XANXUS得到七枚指环!对不起了。” “XANXUS已经被永久冰封在里面,你帮他夺得指环又怎么样?” 阿纲看着我充满讶异的说着,我从他的手中夺得那枚大空指环,把它和自己之前收集到的六枚指环放在一起才继续说:“知道为什么彭格列指环要分半保管然后只授予彭格列的正统继承者吗?那是因为指环本身就具有隐藏的力量,这种力量足以融化零地点突破所形成的坚冰!” 我说着走到被冰封的XANXUS面前发动指环的力量,手中的七枚指环顿时燃烧出各色的火焰,看起来非常的壮观美丽…… 眼看在指环力量的作用冰层开始缓缓的融化,阿纲着急的对我叫道:“等一下!不能这样做!你不是说如果XANXUS成为彭格列十代目你就要加入巴利安向他效忠吗? XANXUS已经被冰封了,一切都结束了,你也可以自由了,为什么你还要救他出来?” 我转头对他浅浅的一笑,“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自己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我是欠他一条命啊,又怎么忍心看他再度被冰封起来,放心吧,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不是坏结局呦!” “可是——” “记住我说的话,只有拥有彭格列血统的正统继承人在继承完全的彭格列指环时才会被指环赋予新的强大的力量!” “我不明白。” “很快你就明白了!”随着我的话音,厚重的冰层被彻底融化,XANXUS也终于脱困而出恢复了意识。 “把指环……给我……” XANXUS平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说着,我轻叹口气拿过他腰间的特殊链子将六枚守护者指环一一插入凹槽之内,当我握住他满是伤痕的手想要将大空指环戴上时却迟疑了,明知道他会因此而受重伤我又怎么忍心? “还在……犹豫什么……给我戴上……” 听到他的话我终究还是忍不住说:“XANXUS,你应该知道吧,只有拥有彭格列血统的继承人才会被指环承认,你这又是何苦呢?还是放弃吧,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受伤!”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那时真应该杀了你……” “对不起。” 看着面前那带着一丝愤怒的红色眼瞳,我除了道歉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人家救了我,我却并没有想要真正帮他夺得指环,明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对他很不利却依旧推波助澜…… “给我……把指环戴上……我……偏不信命……” XANXUS的话打断我的思绪,看着他眼中的那抹充满坚持的光芒我知道他不尝试一下是绝对不会死心,所以最后我终于还是狠下心将大空指环戴在他的中指,整个戒指顿时发出耀眼的橘色光芒,六枚守护者指环也随即依次闪现出代表各自颜色的光芒…… 当一道明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的耀眼光柱冲天而起后,XANXUS从地上站起来肆意大笑道:“力量啊,源源不绝的涌上来,这就是彭格列继承者的证明,终于得手了!这样我就是彭格列第十代首领了!” 话音刚落情况已经出现突变,就见XANXUS的瞳孔骤然一收缩然后就吐了一大口血摔倒在地上,果然,指环终究还是拒绝了他啊。 “XANXUS!” 我忧虑的上前扶起XANXUS已经破败到极点的身体,他艰难的爬起来然后一下子坐到地上自嘲的说:“真是讽刺啊!没错,我跟九代目并非真正的父子。” 他的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震惊不已,当听到阿纲那声同情的低唤后顿时暴怒的叫道:“不准同情我,垃圾!” 就在这时校园内的扩音器里传来斯夸罗低沉的嗓音,“你那遭受背叛后的不甘和愤怒……我很清楚啊……” 斯夸罗的声音顿时让在场所有人吃了一惊,XANXUS 的身体更是骤然一震,然后低喃说“你还活着啊,垃圾笨蛋。你说清楚?你到底懂我的什么?不要用那种仿佛什么都知道的口气说话。” “不是!我明白的!我知道的啊!” 斯夸罗着急的叫着,XANXUS 则是大吼道:“少开玩笑了,那就说说看啊,你到底知道我什么事?” 犹豫一下,斯夸罗终于还是将XANXUS的身世说出来,再度回忆起曾经的往事XANXUS心中那股被背叛的愤怒依旧没有减弱,尽管他听到阿纲说九代目比任何人都认同他时心神明显震动了一下,但是随即就大叫道:“闭嘴!什么无条件恶心的爱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想要的只是首领的宝座,垃圾们只要崇拜我、赞美我就好了!” 我无语,这个人的性格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彭格列九代目的家教真的很有问题啊! 大空指环“叮铛”一声从XANXUS的手指滑落在地上,两位切鲁贝罗跳过来说:“XANXUS大人,您是否适合指环有再协议的必要!” “给我……闭嘴,阻止我实现计划的人我都会杀掉!” XANXUS带着满脸的伤痕愤怒的大吼着,贝尔、玛蒙随即上前准备开战,当然阿纲那些守护者也不是摆着看的,不光狱寺、山本等人出现,就连重伤的云雀恭弥都拿着拐子出场,看来大空战将要到尾声了呢! “嘻嘻嘻,100%毫无疑问你们都会死!” 贝尔咧嘴笑着,狱寺当即叫道:“你这个混蛋没长眼睛吗?三对五,有危险的是你们!” “三对五?你在说什么?你们的对手可是这十几倍的战力,总共五十名的巴利安队马上就要到达,BOSS胜利后会把与这次事件有关系的人统统抹杀,所以把他们叫到日本来,那是仅次于我们这些干部的战斗力的高强精英们。” “那个……不好意思,一会儿战斗的话请不要把我算在内,我已经不是巴利安的人。” 搀扶着XANXUS的我听到玛蒙的话当即在旁边举手说,身旁一双暴烈的暗红眼眸随即投在我身上,手腕也顿时被他用力握紧…… 我非常抱歉的对XANXUS说:“还记得当初的约定吗?你只有得到彭格列指环的认可成为十代目首领我才会向你效忠,所以……之前的约定已经可以作废了。” “你早就知道我会被指环拒绝!” “对不起!” “我会成为彭格列十代目!不管用什么方法……” “XANXUS!放手吧,沢田纲吉才是真正被彭格列指环选中的人啊。” “你还是跟他们一起去死好了” XANXUS对我大吼着又吐了口血剧烈咳嗽起来,我扶着他着急的说:“你别激动,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 “滚开!女人!” XANXUS一把推开我,顿时让我摔在地上,贝尔王子摇晃着手中的匕首“嘻嘻嘻”的对我说道:“既然BOSS已经下令,那就连你一起抹杀好了!” 他说着十几把匕首已经向我投来,闪身躲过那些匕首,狱寺在旁边叫道:“喂——你现在是我们这边的吧?” 沉重的叹了口气,我看着不远处全身是血的XANXUS自言自语的说:“站在哪一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一切都将结束了!” 正说着三个巴利安的人已经出现,其中两个当时就倒地不起,另外一个勉强报告说:“除了我们之外巴利安队全灭,他太强了,鬼神一样的男人,往这边来了……” “暴蛇烈霸!”不等那个巴利安的人说完,一个铁球带着暴烈的飚风飞过来将他们打飞出去,黑曜事件中的兰恰以力挽狂澜的姿态隆重登场…… 阿纲的守护者们也当即全都摆出战斗的姿势将贝尔、玛蒙、XANXUS三人围住,非常识时务的贝尔不得已将匕首丢掉举手说:“这下不行了啊。” 玛蒙也很遗憾的说:“BOSS……似乎到此为止了……” “一群没用的垃圾,可恶!畜生!你们全部下地狱好了!” 满脸都是伤痕的XANXUS暴怒的吼完又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切鲁贝罗的那个裁判跪在他的头顶上方用公式化的声音说:“XANXUS大人,视您为失格,没收彭格列指环。” 似乎在刚刚的吼声中失去了所有的力量,XANXUS艰难的说:“切……鲁……贝……罗……如你们所愿……预言说中了……满足了吧……” “虽然您这么说……这不是我们的愿望,也不是预言,一切都是注定的,您只是完成了您的使命!” 那个切鲁贝罗的裁判说着伸手轻轻抚摸XANXUS的脸庞,让我看着心中出现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啊,而且那个切鲁贝罗说的话与我何其相似,都好神棍的说,她也是穿越的吗? “骗……子……” XANXUS 咬牙说着就彻底的昏迷过去,而那个切鲁贝罗只是轻抚他的脸用难得轻柔的声音说:“您辛苦了。” “那么指环争夺战结束,现发表所有的结果,因为XANXUS大人失去资格,大空战的胜利者是沢田纲吉,因此成为彭格列下任继承者的是沢田纲吉与其六位守护者!” 当切鲁贝罗宣布完指环争夺战的结果后,彻底放松下来的阿纲如沉睡般的死去哦不,是像死去般的沉睡了,至此指环争夺战彻底结束。 “你早就知道一切会变成这样。” 来到现场的腹黑婴儿对我说着,我点点头低喃的说:“这样不好吗?多和平,没有任何人死亡,似乎不光是我,之前那位切鲁贝罗的姐姐好像也知道结局会变成这样呢。” 我说着转头看向切鲁贝罗那些人所站的方向,她们却已经失去了踪影。 “时间不早了,我要带XANXUS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不等里包恩说话,我就带着已经昏迷过去的XANXUS返回巴利安的临时总部。 走进他那间装饰奢华的房间,将XANXUS放在床上脱去外衣,用清水帮他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迹我就动用治疗术帮他疗伤,绿色的光芒笼罩他的全身,很快XANXUS就恢复了意识。 “是……是你……”XANXUS睁开眼睛吃力的说,我一边治疗一边说:“先不要说话,你受的伤很重。” “为……为什么……还要救我……” 我低垂下眼帘,然后低声说:“因为这已经是我唯一能够为你做的事了。” 停顿一下,我扬起笑脸继续说:“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九代目不会对你怎么样,巴利安首领的位置还是属于你的。” “谁稀罕……我想要的只是彭格列的首领之位……除了血统我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垃圾……” “对部下的珍惜你比不上阿纲,当然这是你的特色,没有人会逼你改变。我劝你还是放弃那个不切实际的梦吧,命中注定你都无法成为彭格列十代目。” “闭嘴……该死的女人……真是碍眼!咳咳……”XANXUS用力打开我正在释放查克拉的手说着,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重新将手掌放在他的胸口,我一边继续治疗一边说:“我知道你已经非常的讨厌我,不过还是请忍耐一下,等我把你的伤治疗好会彻底的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令你生气。” “谁准许你消失了?你是本大爷的!” 听到我的话XANXUS顿时暴怒的用力抓住我的手腕,力量大得几乎可以将自己纤细的手腕捏碎一样,我微蹙下眉头一边治疗一边说:“抱歉,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永远留在一个地方,况且我是属于我自己的,之前的卖身协议已经失效了。” “本大爷绝不允许!”XANXUS咬牙说着手里的动作越发用力,我额头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疼的,想不到他都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 “XANXUS,对不起,你还是睡一下吧。” 为了防止自己的手腕真的被捏碎,我不得不让XANXUS昏沉睡过去然后专心为他治疗,过了许久我才将他全身的伤治疗完毕,尽管如此他还是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身体才能恢复正常的状态,大空战真的太消耗人的精力了。 将薄毯盖在XANXUS的身上,我看看自己隐隐作痛已经青紫的手腕不由得叹了口气,也没治疗,只是最后又看了一眼面前沉睡中的XANXUS就悄然离开。 十年后的世界 乘着月色来到沢田纲吉的家,我悄悄来到蓝波居住的房间,看着眼前就算睡觉依旧不老实的小牛不由得轻轻的一笑,将一大堆零食轻轻的放在他的床边,然后就从蓝波的头发里拿出十年火箭筒。 用这个就能穿越到十年后的世界了,虽然总是看别人穿来穿去,真正轮到自己却有些胆怯,要把自己硬塞进这么小的火箭筒里真的很有心理负担呀! 犹豫了好半天我终究还是咬咬牙纵身跳入这个细长的圆筒里,随手一拉连接在扳机上的细线,自己已经在“嘭”的一声中进入时空隧道,然后就跌到布满石子、泥土的地面之上。 “好痛!” 咧着嘴从地上爬起来发觉自己身处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体到了十年后什么地方却并不着急探究,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在五分钟之后又被弹回去? 拿出手表计时,心脏怦怦直跳的看着上面的秒针、分针,当时间过去五分钟自己却依旧滞留在这个世界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就开始探查周围的情况。 此时夜色已经深沉,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还在不在日本,奔跑了好半天才脱离那片密林,然后就看到一个插在十字路口旁木质的道标,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木牌上面的意大利文我终于确定自己是到了十年后的意大利。 现在这个时候意大利可是密鲁菲奥雷的地盘,虽然白兰很帅,不过那种危险人物还是少接近为妙,我目前唯一的心愿就是尽快找到制造匣子的科学家肯尼希,看看他能不能帮我制作可以穿越空间的匣子,还有就是顺便从他那里买些战斗用的匣子带回去当礼物。 正想着,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各种颜色的火焰也在夜空下乱窜看起来分外的惹眼,我好奇的跑过去才发觉原来是一群穿着密鲁菲奥雷白魔咒制服的人正在围攻几个穿着黑色制服身上带着巴利安标志的人,难怪这么热闹了! 说起来密鲁菲奥雷白魔咒的制服还是挺好看的,只可惜穿在那些就算夜幕也掩盖不了其歪瓜劣枣特质的中年大叔的身上实在糟蹋了好衣服,果然还是穿在白兰身上最帅气啊!嗯,巴利安貌似也是这种情况,除了XANXUS、斯夸罗等人,其他人穿衣服总是感觉少了几分气势似的。 正研究着服饰与帅气之间的辩证关系,那几个巴利安的队员已经险像连连,我旁观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出手,虽然不想引起白兰的注意,不过怎么说这几个人也是XANXUS的部下,就算他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因为实在对把彭格列赶尽杀绝的密鲁菲奥雷家族没好感,所以自己把那几十个白魔咒的人挨个收拾了遍,让他们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只能躺在床上这才拍拍手结束战斗。 “就算有戒指和匣子战斗力也不怎么样嘛!还以为能够痛快打一场呢!”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那群鼻青脸肿的人有些失望的说着,眼睛瞄到地上散落的匣子以及他们手指上戴的指环忽然想起来自己可以顺便为水波家族的普通家族成员夺取一些戒指匣子,尽管质量无法与那些专门为我的守护者们准备的戒指比,不过这种事主要还是一份心意嘛! “刚刚真是多谢你了,请问你是哪位干部的手下?从来没看过你。” 一个巴利安的年轻队员打断我的思绪,我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带有巴利安标志风衣样式的黑色制服,难怪会被他们认为同伴。 “很久以前我就脱离了巴利安,今天是看XANXUS的面子才过来救你们,不必感谢我。” 我说着就弯腰开始收集密鲁菲奥雷那些人的戒指和匣子,虽然大部分都是C级、D级的戒指,匣子的质量看起来也不是很好,不过我的那些部下能不能发动火焰还是未知数,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们的火焰能否强得跟云雀恭弥一样用一个坏一个。 将所有的戒指和匣子收集完毕我正想离开,之前那个巴利安的队员着急的说:“请……请等一下,刚刚跟总部联络,BOSS听说您的事一定要我们带您回去,所以……拜托……” 那个队员一脸急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可以想象XANXUS那家伙下达这个命令后肯定是告诉他们完不成任务就直接去死,如果我真的执意要走,恐怕他们几个最后的下场真的不会太好,反正我对于十年后的XANXUS也是挺好奇的,况且匣子的制作者肯尼希一直隐藏在暗处通过武器商人将匣子贩卖给黑手党,我就这样去寻找一时还真找不到跟他联系的门路,倒不如拜托巴利安帮我牵线…… 想到这我随即点头笑道:“好哇,那就走吧。” 听到我的话那几个人都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然后就殷切的在前面引路,天快要亮时我们才来到一座看起来已经荒废的城堡面前,那个年轻的巴利安队员打开城堡外墙锈迹斑斑爬满青藤的铁门说:“因为密鲁菲奥雷对彭格列的打压,所以我们巴利安也暂时潜伏在这个秘密据点里,不要被眼睛欺骗了,从刚刚开始我们就已经进入幻术的领域,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景象。” 他说完就推开铁门进入其中,我随后跟上,脚刚刚踏上城堡范围内的土地,眼前残屋破瓦、荒凉萧瑟的景象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看起来修整一新庄严肃穆充满中世纪风格的城堡。 “喂——你失踪了这么多年终于肯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正欣赏着城堡内的景色,十年后的斯夸罗大步走出来对我叫道,他突如其来犹如冲击波般的声音令我下意识的微蹙下眉头,十年以后他的嗓门还是这么大啊!嗯,外貌、性格也都完全没什么变化,不知道XANXUS是不是也跟十年前一样? “嗨!斯夸罗还是那么有精神啊!呵呵!” 我笑着打招呼,斯夸罗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几眼,然后用力按住我的头叫道:“将近十年没见,你看起来完全没变!” “那是当然的,对于我来说指环战争结束还不到六个小时,你不会忘记当年雷之守护者战斗的情况吧?我就是用那个十年火箭筒来到这个世界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当年以巴利安的情报系统竟然找不到你的一丝线索。” 斯夸罗听到我的话顿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再度用力按下我的头说:“ BOSS叫你立刻去见他,小心点,那个混蛋的性格越来越差劲了。” “你这样说我反而有些不敢去见他了。” 我的唇角开始抽动,然后想起来说:“斯夸罗,匣子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能不能帮我联系匣子的制造者肯尼希?我想拜托他帮我做一个非常特殊的匣子,所以需要亲自见他一面,价钱方面没有问题,如果能够做出了我愿意出高价购买。” “那个老家伙隐藏得很深,就算一直从他那里接货的武器商人都不知道他究竟住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至于能不能见到他就看你的运气了。” “那就麻烦你了!”斯夸罗的保证让我暗自松了口气,果然还是需要有人帮忙从中牵线,不然光是靠我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要找肯尼希真是不知道要找到什么年月。 斯夸罗一向都是急性子,答应我之后马上就去帮我联络去了,我则是在其他巴利安队员的引领下来到XANXUS所在的房间,还没等进门就看到一只颈项燃烧着大空火焰的白老虎趴在门口打瞌睡,因为那只老虎长得与我家白焰有几分相似,所以我看到他第一眼就欣喜万分的扑过去,对松软的皮毛上下其手一阵蹂躏,既然白焰不在就用它来慰我的相思之苦好了。 心中的想法是好的,只可惜那只白虎的性格看起来不太好,被我一折腾当即睁开一双红光四射的凶恶眼眸想要咬我,我自然不会让它得逞,翻身跳到它的背上令它咬我也够不着,于是那只白虎开始上窜下跳的想要将我掀下去,我当即趴在它的背上抓紧松软厚实的皮毛就是不肯下来,让它发出阵阵的咆哮却无计可施。 正玩得开心,自己的后领忽然被人拎住,我也随即跌入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之中,以自己的能力怎么可能有人靠近而不令我察觉?我心里一凛玩乐之心已经荡然无存,正想出手温热的气息已经呼在我的脖颈,耳边随即传来一个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熟悉嗓音,“不要欺负bester,把它惹怒后果会很严重。” 耳边的声音让我蓦然一惊,当即挣脱他的怀抱转头看向来人,然后自己的脸无法避免的红了,好帅,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好有男人味,看起来非常的成熟内敛,他就是十年后的XANXUS?如果不是那双暗红的眼眸我都不敢认了,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嘛! “看够了吗?女人!” XANXUS用那双凌厉的眼眸看着我,手掌已经出现一个火球,我赶紧摆手说:“别激动,别激动,十年没见不至于一上来就用这个来招待我吧?太伤感情了。” 片刻之后XANXUS总算收回他的球状火焰,然后轻哼一声说:“这十年你去哪了?” “人家哪也没去啦,事实上我是在大空战结束后使用十年火箭筒来到这个时代的,你看看我的手腕,就是之前帮你疗伤时被捏青的,现在还在疼呢!” 我说着伸出手腕让他看上面青紫的印痕,XANXUS听到我的话微微一愣,然后上前伸出手指轻抚我嘴唇上的咬痕说:“这是……我十年前咬的。” “你记得还真清楚,我都快忘了。”我的唇角再次抽动起来,真是让人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不许忘记!” XANXUS说着手上用劲,顿时让我疼得一咧嘴说:“轻点,很疼啦,那里才刚愈合。” “哼!” 听到我的话他总算松开手,拿出一个带着巴利安标志的匣子将那只白老虎收起来,我当即眼巴巴的看着XANXUS手中的匣子说:“那是你的匣动物吗?关在里面多可怜,借我抱抱嘛!它长得好像我家白焰呀!” “白焰?” “是呀,白焰是我的宠物、家人和最信任的部下,他和你的bester有几分相似呢,不过我家白焰看起来更纯良一些,性格也很好,人家好想白焰,所以让你的匣动物陪陪我嘛!” 我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说着,XANXUS轻哼一声,手指上的戒指已经涌现出一缕跳动的大空火焰,用它开匣后一只纯白色的狮子从匣子里面出现,我的眉头当即就开始跳动起来,有些无语的看着XANXUS说:“你们巴利安的财政已经紧张到这种地步了吗?怎么把狮子和老虎放在一个匣子里?不会打架吗?” “bester既不是狮子也不是老虎,他的真正名字是大空岚狮虎。” 仿佛在印证XANXUS的话一样,那只雪白的狮子全身开始浮现出一道道黑色的斑纹,果然变成了动物园里狮虎兽的模样,等它脖颈上的鬃毛消失后就又变成之前与白焰相似的白虎模样,我上前用力抱住它笑道:“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最喜欢。” bester 对于我的接触似乎并不喜欢,张开满是利齿的大嘴对我低声咆哮起来,直到XANXUS在它的额头轻拍两下这只白色的老虎才安静下来,然后就趴在地上打起了瞌睡。 看它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转头对XANXUS说:“能不能叫人给我准备个房间,好困呐,大空战结束后还没有休息就来到这个世界,我现在想好好睡一觉,拜托了。” “随便挑一间好了。”XANXUS随意的说着,我再次打了个哈欠,然后推开旁边一扇房门说:“那我就这选择这间了,一会儿见。” 我说完就进屋补眠去了,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间外面传来一阵被殴打的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用说了,肯定是XANXUS那个家伙在揍人,十年不见,某些地方他还是没有变呐!因为不关我的事,所以自己拿两团棉球塞耳朵里直接无视之。 遭遇白兰 香甜的睡了一觉,黄昏时分我才醒过来,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时刚好遇到斯夸罗,他一见到我就抓住我的胳膊往外走,边走边对我叫道:“已经办妥了!那个老家伙对于你的委托很好奇,所以同意跟你视频一下。” 说话间斯夸罗已经带我走进一间有着大屏幕的屋子,他按动一下遥控器,屏幕中顿时出现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黑影,然后一个声音从音箱里传来,“我是肯尼希,就是你想要我做特殊的匣子?是什么样的匣子,这个世界几乎没有我做不出来的匣子。” 我偷瞄一眼旁边的斯夸罗才开口说:“我想要两个大空属性的动物匣,还有晴、雷、岚、雨、雾、云属性各一个动物匣,因为每个动物的外形都有特殊要求,所以需要亲自与您见一面商量一下。” “说说看?都有什么要求?” 听到肯尼希的话,我随即拿出一叠早已准备好的图画说:“两个大空属性的动物匣,其中一个是白色独角兽,另外一只是有着九条尾巴的白狐,图案在这里,我可以通过电脑发给你。” “我可以帮你做那两个匣子,不过因为都是传说中的动物,所以价钱需要翻倍。” 听着屏幕中肯尼希的声音,我当即点头说:“价钱方面完全没有问题,只要能够做出来就行。” 黑!真黑!不过谁叫人家干的是垄断的买卖呢,价钱自然由人家定,反正对我来说钱不算什么,只要他能够按照我的意思做出令人满意的匣动物我不介意多付些钱。 之所以要两个大空属性的动物匣,是因为其中那只按照我的外形画的九尾狐的动物匣是给皆人准备的,我私心的希望皆人每次开匣时都能够想到我,至于独角兽则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好吧,我承认那并不能称之为独角兽,叫麒麟还差不多,没错,自己的匣动物是参照十二国记里高贵优雅的麒麟外形绘画的,我想肯尼希心里肯定在嘀咕为啥这只独角兽的角那么奇怪。 两个大空属性的匣子搞定,接下来就是自己水波家族守护者们的匣动物…… 晴之守护者宫本优的匣动物是一只体型超大的白色狗狗,外形与《银魂》里的定春相似,实在很喜欢那副憨态可掬的模样,没事可以借来抱抱; 雷之守护者白焰的匣动物根本就不需要用脑子考虑,直接为他准备一只跟夜一外形一模一样的黑猫,相信白焰会乐晕过去的; 岚之守护者九尾的匣动物干脆就是一只火红色狐狸,除了狐狸很难想象他还会喜欢哪种动物,嗯,白虎算是一种吧,不过为了我家白焰那已经被毁得很彻底的名声,我最终决定还是用狐狸做九尾的匣兵器; 雨之守护者冲田总司的匣兵器是长得跟才藏很像的粉色小猪,至于战斗力……还是无视吧,相信总司会把它当成宠物来养的; 雾之守护者藤原妖那个腐女的匣兵器是苍色的大鹰,其实我有想过用地狱碟的,不过她喜欢的动物既然是鹰,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尊重她的意愿; 云之守护者吉田稔磨的匣兵器是白色的小猫,这是为了纪念他的徒弟北村玲,一直都觉得灵魂崩坏后的铃很像一只猫,好吧,我承认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这位云守大人究竟喜欢什么动物,所以才随便选了这只猫; 我将需要的匣动物图案用电脑传给肯尼希,又将注意事项详细描述一遍之后斯夸罗已经听得不耐烦出去了,这也正和我意,所以自己当即长话短说将真正想要的可以穿越空间的匣子说出来,肯尼希听到我的请求半晌没有言语,就在我即将失望时,他终于开口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想要可以穿越到其他空间的匣子?”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喜,当即老实的说:“因为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由于某种意外才会来到这个世界,所以才会希望借助您的力量寻找回家的路。” “曾经我做过一个可以连接异时空通道的匣子,而且还特意放了好几个人进去做实验,只可惜最终只回来一个,而且还身受重伤很快就死了,从他的遗言中我得知异世界非常的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丧命,这样你也愿意去吗?” “是!我愿意!所以请一定要帮我做这个匣子!” 我尽量压制心中的那股狂喜说着,片刻之后肯尼希终于点头说:“好,既然如此我就帮你做那个时空之匣,价钱是之前所有匣兵器价格总和的三倍,三天内将订金汇入我瑞士银行的账户,十五天内将钱全部付清,我的匣子会准时送到你的手中。” 他说完就结束视频,我则是开心的在原地蹦跳几下,然后就拿出自己的全部财产计算需要支付的匣子价钱,十分钟后,在把自己所有的现金以及可以卖钱的珠宝首饰等物品价格也计算在内后我深刻理解到什么叫暴利,肯尼希的要价实在太黑了,自己的全部财产才顶多能够支付三分之二的匣子价格而已,剩下的就需要我自己想办法筹钱了。 走出房间遇到一个路过的巴利安队员,在问清最近的城市方向后我就向着他所指的地方飞奔而去,天黑时自己已经进入这个看起来不小的城市,然后很轻易的找到一家看起来还算气派的赌场。 走进赌场兑换了筹码,我开始明目张胆的作弊,无论是白眼、写轮眼还是预知之眼都是出千的得力帮手,很快我就赢得那家赌场将近倒闭,照这样的速度用不了几天自己就可以轻松支付肯尼希索要的匣子酬劳,至于被我出千的倒霉赌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相信这个赌场的主人可以理解我。 将所有的筹码兑换成钞票,我就在那家赌场负责人铁青的脸色下从容离开,不得不说人家还是挺有赌品的,竟然没有派人半路打劫我,我以为在回巴利安之前会有场恶斗呢! 回到巴利安所在的城堡,才刚一进门就看到极限大哥和鲁斯里亚在讨论什么,十年后的笹川了平已经长成一个大帅哥,不过性格完全没变,看到我当即跟我极限的打招呼,我笑嘻嘻的跟他应答几句,确定十年后的阿纲依旧是短发后这才跟极限大哥道晚安。 刚刚回到房间斯夸罗就大步走进来对我叫道:“喂——你刚刚之前去哪了?找你大半天!” “去附近城市买些女孩子需要的必需品。”我一脸无辜的说着,看到斯夸罗一头一脸的酒水我确定XANXUS那个家伙肯定又用装酒的杯子砸他的头了。 “你没事吧?是XANXUS做的吗?这次你又怎么惹到他了?” 我拿出干净的手帕递给他,斯夸罗接过手帕胡乱的抹把脸叫道:“谁知道那个混蛋BOSS心里在想些什么?越来越任性了,真是拿他没办法!” 我理解,斯夸罗本身已经够任性无礼的了,遇到更加任性无礼的XANXUS除了自认倒霉和跳槽真的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 “以后每晚给他做顿饭,这是那个混蛋BOSS下的命令,就这样,我走了。” 斯夸罗传达完XANXUS的命令就转身出去,我对于做饭倒不是很在意,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大不了免费当几天厨娘好了,主要是自己最近一段时间都要去赌场赢取匣子的费用,做过晚饭之后再去一来一回就深夜了,长此以往对身体很不好,思索片刻我改变策略,决定以后白天再去赌场赢钱,正好顺便袭击一些密鲁菲奥雷的人抢夺指环和戒指。 自此我展开以此方针为基准的行动,因为XANXUS对我一直都是爱理不理的别扭态度,我也乐得轻松很少去打扰他,通常白天出去在城里闲逛,看到密鲁菲奥雷的人都是先揍一顿然后抢夺匣子和戒指,下午快要回去给XANXUS做饭时就找家没被我光临过的赌场豪赌一把将把它赢得即将倒闭,可以说自己的日子过得非常的充实,短短几天我已经收集了将近二百个匣子和戒指,至于肯尼希向我索要的报酬也全部从赌场里赢出来然后打入他在瑞士银行的账户里,相信过不了几天就可以收到匣子。 这天闲着没事我又往城里跑,在城市里转悠半天也没有看到密鲁菲奥雷的杂兵,想了想我决定去赌场消磨一下时间,尽管自己已经不需要靠赌博获取购买匣子的钱了,不过偶尔用自己的真实水平赌两把也挺有趣的。 在城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没有被我光顾过的赌场,兑换了一些筹码找张玩21点的桌子就玩了起来,正玩得开心,一个赌场负责人打扮的人走过来对我说:“这位小姐,我的BOSS想要见你,能否给我走一趟。” 我心里微微有些诧异,如果自己此时正在赢钱赌场老板找我不奇怪,问题是自己正在步纲手老师的后尘即将沦为家教里最大的肥羊,为什么人家还想要见我?难道是知道我在其他赌场的表现? 心里虽然疑惑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了,一边示意对面的荷官发牌,一边用慵懒的口气说:“我没兴趣去见你的老板,他想要见我就亲自过来好了。” 那个赌场负责人听到我的话也没有纠缠直接转身离开,我又玩了一会儿将手中的筹码全部输掉开始犹豫要不要再买些筹码作弊赢钱,还没等做出决定,一个充满笑意却令人感觉到危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情君的面子还真是大,竟然让我亲自过来。” 顺着声音转头看去,纯白微翘的短发顿时映入眼帘,看着眼前那眉眼弯弯看似纯良却没有多少真诚的笑脸,脑海中当即出现“白毛狐狸”这个词语,为啥我会在看到白兰的一瞬间会想起仁王呢? “密鲁菲奥雷的BOSS竟然亲自接待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呀,可以请你称呼我的姓氏吗?我跟你好像一点都不熟。” “情君说话好令人伤心呐,这几天你可是连续不断的从我的赌场赢钱哦,让我损失惨重呢!还有我的那些部下也在一直抱怨你抢夺他们的匣子和戒指,真的很人头痛呢!”白兰坐到我对面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包棉花糖,依旧笑得看不见瞳仁,哪有半点头痛的模样。 “这几天我所光顾的赌场该不会都是属于你密鲁菲奥雷的产业吧?” “就是这样哦!这个城市所有的赌场都是隶属于密鲁菲奥雷!”白兰笑眯眯的说着,从包装袋里拿出一个棉花糖用手指捏了几下,然后看起来心情很好的吃入口中。 白兰的话让我心中原本的那点愧疚心荡然无存,早知道就赢得那些人连裤子都输掉好了。 警惕的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一下周围,然后我才状若无事的开口说:“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希望我把那笔钱交出来就请死了这份心,钱已经不再我的身上。” “当然不是哦,那笔钱还不放在我的眼里,我只是对于情君很感兴趣呢,似乎你并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哦!” 白兰笑眯眯的说着又拿起一个棉花糖吃了起来,轻松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我听到他的话瞳孔猛一收缩,一把无苦已经出现在我的手中,这个人……忽然给我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就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一般……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白兰看到我凝重的脸色笑意更深,伸手拿起一个棉花糖却又不吃,只是用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揉捏着说:“不要露出那样可怕的表情嘛,我只是稍微知道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哦,比如说我知道情君已经活不长的事情。” 随手将苦无抛出令它贴着白兰的脸颊划过,我冷笑着说:“想要杀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兰依旧笑眯眯的说:“情君真的误会喽,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怎么忍心出手呢,是你本身已经病入膏肓活不长久了呢!” “你胡说些什么?我的身体好得很。” 我皱紧眉头说着,白兰则是捏着手中的棉花糖笑得如同狐狸一般,“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很快症状就会出现呦,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是根本没有办法救治的,当然如果我出手就另当别论了,情君有兴趣为密鲁菲奥雷工作吗?” “完全没兴趣!”我说着站起来转身离开,白兰虽然很帅,不过那种仿佛洞察一切的压迫感真的很令人不舒服,反正家教里的第一BOSS已经见过了,没必要继续纠缠下去。 我边走边警惕的探查着周围环境,以免被密鲁菲奥雷的人伏击,白兰似乎并没有伏击我的打算,在我平安走到门口后,才在我身后用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说:“如果改变主意可以回来找我,密鲁菲奥雷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哦!” 我“哼”的一声头也没有回的离开,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连我这个半专业的医生都没有发觉自己身体的异样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虽然嘴里说着不信,回到巴利安后我还是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一次彻底彻底的检查,并没有任何异样,果然还是白兰那个家伙在虚张声势。 因为出了白兰这档事,接下来几天我完全没有兴趣出去,一直都在城堡里和bester玩,这只狮虎兽简直尽得他的主人真传,平时对我从来都是爱理不理的拽样,被我惹烦了才会不悦的咆哮几声,所以我更加有兴趣蹂躏他的皮毛。 十年后云雀出场 这天我和往常一样在花园里跟bester玩,一个巴利安的队员拿着包裹走到我的面前说:“宇智波小姐,这是您的邮包,已经用仪器检查过,没有危险物品,请放心查收。” 他的话顿时让我的眼睛一亮,说声“谢谢”就接过包裹回房查看,将外包装打开九个不同颜色的匣子顿时出现在眼前,我随即戴上大空指环释放火焰将其中八个匣子挨个打开,确定里面的匣动物无误后就再度将它们收进匣子。 我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最后那个时空匣子,很认真的阅读肯尼希随匣附赠的说明书,这才知道时空匣只能开启五次,五次之后就会自动爆裂坏掉,而且,可以开匣五次不等于可以穿越五个世界,事实上我只能用这个匣子穿越四个世界而已,而且每穿越一次都必须有十五天的匣子冷却期,十五天以后才可以重新开启匣子去另外一个世界,然后当最后一次开启匣子时出现的就是回到这个世界的通道。 看到这份说明书自己真是振奋不已,恨不得再多买几百个时空匣子当备用,只可惜肯尼希在说明书的结尾很明确的说暂时只卖给我这一个匣子,只有在自己使用过时空匣子回来后,他才会考虑继续与我交易。 我看着肯尼希最后那段话思索一会儿才明白他是希望通过我了解异世界的事情呀,倘若自己买的匣子太多,有很大的几率会在频繁穿越的世界中死掉或是找到自己所在的世界不再回去,那样他的目的就无法实现,真是打的好算盘,不过为他提供各个世界的资料也不算什么难事,互利互惠的事情何乐而不为,有肯尼希做后盾,我就可以随意的穿越不必再受万花筒写轮眼的限制,也是件好事。 看着手中的时空匣我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现在就开匣,肯尼希的说明书有指出这个世界和异世界的时间流动速度是不一样的,异世界的一天等于这个世界的一分钟,按照匣子使用后必须停用十五天的原则,四个世界也就是停留六十天而已,换算成这个世界的时间就是一个小时,估计我四个世界旅游回来人家还不知道我消失过呢! 心里正踌躇,房门忽然被用力敲响,打开门就见极限大哥站在门口一脸激动的说:“刚刚得到消息,十代目也极限的从十年前的世界过来了,我马上就要回日本,你跟我一起回去吗?” 阿纲他们也过来啦,剧情发展得还真是快,说起来十年后的云雀恭弥自己还没有见到呢,顺便去看看也好,所以自己当即点头说:“嗯,当然要去,走的时候通知我一下。” “那我现在就去极限的订机票了!”极限大哥说着就一阵风似的的走没影了,我无奈的摇头,这人的性格就算经过十年的时光也完全没有变呢! 尽管着急回去,极限大哥还是拖延了一段时间才拿回来机票,据说是因为他最近一直在和彭格列的上层讨论对付密鲁菲奥雷的缘故,因为不知道他是否需要我帮忙,所以自己放弃了开启时空之匣的打算,毕竟世间的事谁也说不准,说是六十天,真的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还不知道要耽误多长时间,万一自己由于某种原因最终无法再回来那就更加糟糕了,所以我决定暂时还是留在这个世界静观事态发展。 坐在飞往日本的客机上,我轻抚着再度被咬出一个血痕的嘴唇心里郁闷得要死,原本以为XANXUS那家伙十年时间性格多少总会有些改变,结果自己临走前跟他告别嘴唇竟然又被用力咬一口,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要不是自己心里对他一直充满了愧疚早就挥拳揍人了,好过分,早知道当初趁他受伤就咬回来了。 一路抱怨着来到日本,然后极限大哥就带我去黑曜中心找库洛姆,当我俩赶到那时战斗已经结束,无论是敌人还是同伴都昏迷在地上,用力在那个看起来很变态的红发男身上踩两脚,我就抱着地上的白色猫头鹰和抱起库洛姆的极限大哥一起赶往彭格列在日本的基地。 尽管已经知道彭格列地下基地的庞大构造,亲眼见到时我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赞叹,十年后的阿纲还真是有经济头脑,竟然知道在寸土寸金的日本搞地下基地,省钱哪,无论是土地费还是房产费,基本大部分乱七八糟的费用都不需要支付,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就行了。 和极限大哥走到基地内的生活区门口,那里一道道紫色光线形成的屏障令他稍微有些诧异,也是,这是强尼二专门为里包恩建造的隔绝非73线的装置,那时了平还在意大利不知道也很正常。 “完全没有事,极限的进来吧!” 极限大哥抱着库洛姆尝试着通过门口的光线然后招呼我进来,我自然知道那些光线对人体没害,笑笑就直接走进去,令我想不到的是自己刚刚通过那些光线心脏竟然骤然一震,然后就无力的摔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再次清醒时发觉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体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尝试着凝聚查克拉,然后惊骇的发觉自己的查克拉竟然连以前的五成都达不到,而且查克拉竟然还在以缓慢的速度逐渐流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体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用手按住有些昏沉的头仔细思索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当我想起白兰曾经说过的话后,冷汗顿时顺着我的额头滑落下来,难道……他所说的都是真的?这怎么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事情那个家伙怎么可能会知道? 正皱紧眉头思索着,病房的房门被推开,里包恩从外面走进来,我看着眼前的腹黑婴儿说:“这里的医疗设备很齐全,我的体检报告应该已经出来了吧?究竟怎么样?” “情况不容乐观。” 里包恩压低下帽檐说,我轻叹口气说:“果然如此呢,真是搞不懂,明明之前一点症状都没有,可是通过那个屏蔽非73线的装置就——” 说到这我骤然惊觉,惊讶的叫道:“非73线!难道是因为那个的缘故?可是我又不是彩虹之子,怎么可能会受到影响?” “彩虹之子照射到非73线会因为诅咒而死。” “诅咒?”听到里包恩的提醒我的瞳孔骤然收缩,然后有些脱力的躺到床上,手臂遮住眼睛低喃的说:“没错,我的身上确实也有诅咒,而且还不止一个,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片刻之后我才勉强打起精神再度坐起来,然后充满歉意的对里包恩说:“抱歉,原本来日本是想要帮你们的,可是现在却给你们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阿纲是不会介意的,安心留在基地吧,以你现在的情况就算战斗也会很吃力,明天他们就要突袭密鲁菲奥雷在日本的支部,现在大家正在聚餐,要一起去吗?” “明天就去突袭密鲁菲奥雷!我昏迷了这么长时间?” 我吃惊的说着,这才发觉自己打的点滴是营养液,里包恩点头说:“你的情况比我们彩虹之子更为糟糕,非73线一直在侵蚀你的身体,因为你体内的细胞非常的活跃充满生命力,一直在抗拒、消抹这些足以致命的射线,所以你才会一直没有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听到里包恩的话我刚松了口气,他已经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尽管如此,非73线对你的身体还是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你才会在进入基地内的生活区时因为环境的急剧变化导致所有隐藏的症状一下子爆发出来,事实上你能够醒过来已经是万幸了,根据那些医疗仪器的数据你有50%的可能再也无法醒过来。” “我还真是倒霉,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我捂着额头情绪低落的说着,不由得想起白兰最后对我说的话,难道自己真的要投靠他来保命吗?任何一个动漫的历史都告诉我们跟随在反派BOSS身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就不信治疗不好自己的伤势。”我赌气的想着,然后拔下手背上的针头勉强笑道:“不是要聚餐吗?带我去吧,昏迷了几天一直没有吃东西,我都饿了。” 和里包恩来到饭厅,发觉十年前的各位正围坐在桌子旁吃着丰盛的美食,这算是最后的晚餐吗?想起他们明天要进行的高危险行动我的脑海中不由得出现这种不吉利的念头…… 我满头黑线,努力摇头甩掉这个不吉利的想法就笑着跟众人打招呼,阿纲看到我醒过来非常高兴,拉开椅子邀我坐下一起吃饭,因为自己长时间没有吃东西,所以只能看着别人吃美食,自己只是吃了碗稀粥而已,虽然如此我却不感到郁闷,喝着饮料看着众人吃饭时的互动,原本有些憋闷的心情也舒畅许多,真诚的希望他们可以从密鲁菲奥雷平安回来。 因为自己目前的身体情况很差,所以坐了一会儿我就跟众人告别回去了,走在回医疗室的路上头一直发晕,大部分时间我都是扶着墙壁半闭着眼睛凭感觉走路,结果没走一会儿我就可悲的发觉自己迷路了。 以我现在的状态使用白眼可以说是一件很不现实的事情,不得已只能继续凭感觉找回去的路,没一会儿气力已经不继,不得不靠着墙壁休息,话说这个基地四通八达,第一次在其中行走看哪都一样,要找到回医疗室的路真是不容易,平时这点距离还不算什么,但是以自己此时的身体状态真的有些支持不住。 休息片刻我扶着墙壁继续找路,走了一会儿发觉自己竟然进入一条布置非常和风的通道,这跟之前非常现代化的风格相差太远了吧?尽管确定医疗室肯定不在前方,我还是忍不住继续走下去,心里很好奇前方有什么?彭格列的地下基地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实在太奇怪了! 踩着木质的地板走出通道就进入一个布置得非常和式雅致的庭院,因为四周并没有点灯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通过走廊前方敞开的房间所投射出的灯光勉强看清轮廓。 听到前面有说话声音,我就向着前方灯光所在的地方走去,当我走到门口看清屋内的人时顿时愣住,除了十年后的极限大哥,里面竟然还坐着成年和风版的云雀恭弥,为啥他穿的是浴衣?在我的想像图中这位曾经的不良少年应该穿黑手党西装吧?还有他和了平大哥在这里喝酒的画面实在太诡异了吧?云雀不是一向最讨厌群聚吗?加上他旁边那位梳着飞机的草壁同学应该已经符合群聚咬杀的条件了吧。 “你在这里做什么?” 云雀恭弥放下酒杯注视着我说,我则是愣愣的看着眼前已经脱离美少年范畴的十年版云雀同学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话说十年没见他的头发怎么翘起来了?而且以前那种飞扬嚣张的感觉竟然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内敛成熟的气质,看来他终于治好了自己的中二病,可喜可贺,只是我怎么感觉云雀青年长大后开始闷骚了呢? 气氛正冷场中,极限大哥站起来对我叫道:“你终于极限的醒过来啦!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喝酒庆祝一下?” 我的唇角开始抽搐,好半天才勉强笑道:“这个提议很好,不过还是暂时算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能不能送我回医疗室休息,我一个人似乎回不去呢!” “交给我吧!我一定极限的送你回去!”了平大哥握拳很有干劲的说着,那一瞬间我仿佛在他的身后看到了大海啸。 正想跟了平走,云雀恭弥站起来淡淡的说:“今晚在这里睡。” “诶?在这睡?你不是讨厌樱花吗?我留下来你能够睡好吗?” “你能够走回去吗?以你此时的身体状态连站立都很勉强了吧。” 云雀恭弥漂亮的凤眼瞥了我一眼,然后话语冷淡的指出这个事实,我只是摸着后脑笑道:“半路走不动就让了平大哥抱我回去好了,反正我也不重。” “跟上来。” 云雀恭弥压根就不理会我的意见,轻哼一声就往外走去,不得已我只得跟在他身后,很快进入一间和室,然后云雀就指着空旷的房间态度冷淡的说:“被褥在壁橱里,自己取,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恢复力气就立刻离开。” 说完,云雀恭弥就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无语,又不是我死皮赖脸的求他留下来,至于这么冷淡吗?该不会云雀心里还在记恨我十年前不辞而别的事情吧?嗯,还是不要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我怀疑他此时根本连我的名字都已经忘记了。 将被褥铺在地上我就躺下休息,尽管之前已经睡了好几天,我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脸,我顿时惊醒坐起,这才发觉打扰我睡觉的原来是狱寺那只名字叫做“瓜”的可爱猫咪。 正跟瓜大眼瞪小眼,虚掩的纸质拉门忽然被大力拉开,穿着浴衣的云雀恭弥出现在门口,他微蹙眉头看着我说:“受惊了?” 果然不愧是一片叶子落地都能惊醒的云雀恭弥,我只是呼吸急促几声竟然都察觉到了,真是越来越向着非人类的方向发展了,其实我觉得十年前他就称得起“人形兵器”这个光荣称号。 心里虽然这样想,嘴里却不能这么说,如果说出来他要么将我从这里丢出去,要么直接拿拐子抽我,如果十年后他还使用浮萍拐的话,所以我只是笑道:“没什么,这个小家伙忽然出现在我的床边吓了我一跳,抱歉,影响你休息了。” “把它处理掉好了。”云雀说完就拎着瓜的后颈走出去,听着外面那只猫眯惨烈的叫声我的唇角一阵抽搐,云雀对瓜的态度好像不太好呀,难道十年间他不喜欢小动物了?那还真是悲剧的说,我最萌的还是喜欢小动物的云雀呀! 最后的战斗 外面很快就安静下来,可是我却再也睡不着,自己被诅咒的体质其实已经不适合生存在这个世界呢! 伸手拿出时空之匣沉默的看了半天,最终却再度收起来,明天阿纲他们就要去突袭密鲁菲奥雷在日本的支部,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我在这种时候走真的很不厚道…… “如果明天身体状态好一些就过去帮忙吧!”这样想着我就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发觉身体竟然真的好了一些,欣喜之下出去找阿纲他们,却听说几个人一大清早就出去了,结果我不得不独自一人郁闷的在餐厅吃饭,同时在心里考虑自己要不要随后过去支援的问题,毕竟外面的非73线对我来说跟核辐射没什么区别,就这么贸然出去真的很危险。 吃过饭依旧没有拿定主意,所以一边思索一边在基地里闲逛,走了一会儿发觉草壁同学带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库洛姆还有看起来很兴奋的蓝波、一平往基地外走去,我心里一动,当即赶过去问:“你们是要去密鲁菲奥雷的支部吗?” “是的,单单只有他们几人太勉强了,所以我们过去支援。” 草壁点头说着,听到他的话自己之前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一下子决定下来,我当即说道:“我也一起去吧。” “可是你的身体状况……” “没关系,我暂时还支撑得住。” 听到我如此说草壁也没有再坚持,带着我们几人就一起前往密鲁菲奥雷的支部去支援阿纲他们,原本以为应该是秘密潜入的,想不到库洛姆竟然使用雾的能力让我们幻化成密鲁菲奥雷的成员模样,然后就成功的从入江正一的眼皮底下蒙混进去。 走在密鲁菲奥雷的基地里,很快我们就遇到一队奉命去袭击极限大哥和狱寺的杂兵,轻易的混入这些人里很顺利的来到两人所在的房间,然后我就将同行的杂兵解决掉和大家一起进入这个已经形如废墟的昏暗房间。 “要……赶快找到……才行……” 库洛姆脸色苍白的说着,因为长时间维持幻术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尽管自己此时的状态不适合使用瞳术,我还是勉强发动白眼寻找狱寺和了平,然后在因为打斗而碎裂一地的石堆中找到被埋在其中的两人。 使用过白眼后气力已经有些不继,尽管如此我还是支撑着和草壁等人一起去挪开地上成堆的石块,花费一段时间才总算把了平和狱寺救出来,此时极限大哥已经昏迷过去,狱寺还勉强能够保有意识,稍微帮两人治疗一下自己的查克拉已经飞速的流逝,眼前也阵阵的发黑几乎站立不稳,不得已只得放弃治疗让草壁带着他俩走。 救出两人后我们继续前进,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们竟然在前面的房间里看到十年前的云雀恭弥,当时他刚好受到攻击,幸亏狱寺及时使出他的匣兵器保护云雀才让他免于受伤,嗯,这么说也不完全正确,我想云雀少年的自尊心肯定已经受伤了,而且伤得还不轻。 狱寺救过云雀后就脱力的半跪在地上,旁边库洛姆也终于支持不住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气,此时阿纲下落不明,拉尔还有山本都晕迷在不远处的地上,极限大哥也失去意识的靠在草壁的肩膀上,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云雀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使用匣子战斗,草壁看起来也没什么战斗力的样子,至于我因为刚刚的治疗身体状况已经不比库洛姆好多少,蓝波、一平基本可以不计算在战力之内,唉——我们这些人前景堪忧啊!我看到旁边的草壁同学焦心得眉头都纠结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站在不远处的云雀恭弥看着他不悦的说:“草壁哲矢,我什么时候说过可以群聚了?你被风纪委员会开除了!” 不光是草壁同学满脑黑线,就算是我也无可避免的囧了~~ 草壁在短暂的郁闷后当即叫道:“恭先生!指环的火焰!用匣子来迎战!” 原本以为云雀恭弥压根不知道指环火焰的事,想不到十年前迪诺就已经教会他释放指环的火焰了,看到云雀释放的非常巨大的云之火焰,草壁当即请他开匣,云雀当即一脸不爽的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命令我了?草壁哲矢!看来,还是从你开始咬杀吧!” 我无语,委员长大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任性呀! 因为库洛姆的提醒而再度避开对面敌人袭击的云雀恭弥怒火终于到达了顶点,然后他就捡起地上的匣子将大量的火焰灌入匣中,在一片耀眼的紫色火焰中我和草壁、库洛姆等人一起充满期待的看着那个匣子,结果最终从匣子里面出来的竟然是一只似乎喝醉了的小刺猬。 趴在地上的小刺猬非常的可爱,吐了一口紫色的火焰就发着“啾啾”的声音吃力的站起来,身上的尖刺也不断的收缩伸展,一向很喜欢小动物的云雀恭弥看到这只小刺猬当即蹲在地上将浮萍拐放在一边,然后伸出手招呼小刺猬过来,那只小刺猬看到主人叫它当即凑过去,然后悲剧就此发生…… 眼看着刺猬背上突然伸长的尖刺刺穿云雀的手掌,我的唇角开始抽搐,至于草壁同学则是反白石化就差化成沙子消散了,而那只可怜的小刺猬……尽管云雀注视着它的目光依旧柔和完全没有半点责怪,它却已经承受不住误伤主人的刺激发出一声尖叫暴走了…… 不得不说云属性火焰的增值能力真的很可怕,一瞬间一只刺猬就变成一排刺猬,然后全部变成布满针刺的圆球开始扩展变大,导致我们随时都有变成蜂窝煤的危险。 这种情况不撤也不行了,就算是有心追击敌人的云雀恭弥最终都被不断变大的刺猬球挡回来,好容易看到通往外面的通路,一个人背着所有人的草壁却有些力有不及,我此时走路也很勉强根本就帮不上忙,正着急云雀恭弥已经接过昏迷的狱寺话语冷淡的说:“我欠这个男人的人情,而且让你现在死了就不能咬杀你了。” 真是别扭的人,不过他别扭起来真是挺可爱的! 和大家一起向外面跑,好容易躲开那些暴走的云刺猬进入一个空旷的房间,前后两道门却被突然关闭,墙壁也随即开始移动一副要将我们压扁的架势,蓝波当即就吓哭了,云雀恭弥则是直接将身上的狱寺、了平两人丢到地上,然后就发动云之指环让一对浮萍拐充满了紫色的火焰向着墙壁砸去,结果除了留下一道深深凹痕墙壁依旧向我们推进。 继续这样下去真的要玩完,我也急了,赶紧将自己周身仅存的查克拉和念能力融合在拳头上用力向墙壁砸去,结果和云雀一样,也仅是留下一道拳痕而已。 “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一平在旁边叫着,她的话让我脑中顿时灵光一闪,当即拿出那个时空匣欣喜的叫道:“可以离开这里,用这个就行。” 我说着戴上自己的大空戒指勉强发动火焰,橘色的火焰顿时在戒指上燃烧,将火焰用力插入匣子之中,随着匣子的开启一扇敞开的大门出现眼前,门外就是一片漂亮的海滩,蓝波看到这扇门当即就开心的跑进去,我正想招呼大家一起进去,向我们移动的墙壁已经停止移动,白色的气体也突然出现在这个空间弥散,自己才不小心吸入一丝头已经开始发晕…… “催眠瓦斯!”脑海中刚刚出现这个词语一平和草壁已经倒地,眼看云雀的身体也开始摇晃,我用尽最后的力量拉着他的胳膊一起摔入旁边的门里,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斩魄刀捩空再临 不知昏迷了多久,在一片混沌的迷蒙中耳边似乎有个熟悉的女子声音一直在呼唤我的名字,吃力的睁开眼睛却发觉身边并没有任何人任何存在,眼睛在四周扫了一眼,发觉自己此时正身处一间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小木屋中。 云雀!蓝波!他俩怎么样了? 想到昏迷前的情景我顿时着急的起身下地,脚步却是一阵虚浮无力,此时我也顾不得想那么多,吃力的走到门口用力推开门,一股清爽的海风顿时扑面而来,眼前所见到的是一片蔚蓝的大海以及金黄色的沙滩。 看到不远处沙滩上正在捡贝壳玩的蓝波,还有那个面向大海披着黑色校服略显纤瘦的身影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迈步走到云雀身边,刚想开口却发觉他正在把玩着那个时空之匣,眼中带着充满兴趣的光芒。 “我们就是用这个东西来到这里的?喔——还真是有趣。”云雀看着手中的匣子对我说着,知道他是想要我对这件事做一下交代,所以自己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的统统说了出来。 这下云雀眼中的兴趣更浓,他将时空匣子丢还给我说:“这么说之前我是到了十年后的世界,而现在根本就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对吗?” “嗯,不过要想回去也不难,像我刚刚说的只要穿越过四个世界就可以回去了,看当时的情况入江正一是想要活捉我们,所以他们一时还不会有事……” “那几个草食动物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关心这个世界有没有让我感兴趣的人,从一个白发的草食动物那里听说这个世界很有趣呢!”云雀说着亮出拐子露出一丝冷笑,我无语,这是战斗狂怎么不穿到死神世界,他跟更木剑八绝对很有共同语言。 “诶?白发的草食动物,那是谁?”我忽然想起来问,云雀恭弥若无其事的打了哈欠说:“一个有着奇怪力量的草食动物,不过还不是我的对手。” 不是对手?他该不会用拐子抽人家了吧?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太嚣张不好吧? 我的唇角开始抽搐,就在这时蓝波抱着一堆贝壳跑到我面前开心的叫道:“蓝波大人捡到好多漂亮的贝壳!”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说:“蓝波好厉害,对了,蓝波知道我们来到这里之后的事情吗?”我充满希翼的问着,记得当时蓝波最先进入门中,所以没有中催眠瓦斯,穿越后的事情他应该最清楚吧。 果然,蓝波听到我的问话欢快的说:“蓝波大人当然知道了,世界上没有蓝波大人不知道的事,你俩都睡着了,然后过来一个白头发的哥哥,他的手会变得好大,不过最后还是被打得很惨。” 蓝波的话让我听得糊里糊涂的,只得继续问:“那个白发哥哥后来去哪?” “蓝波大人肚子饿了,所以他去买吃的东西。” 我无语,该不会是被云雀那个不良少年威胁去买的吧,我对于人家是否还会回来保持高度怀疑。 正想着,蓝波忽然指着我的身后开心的叫道:“白发哥哥回来了!” 顺着蓝波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有着白色头发的男孩出现在视野里,原本还觉得他面熟,当我看到他脸上红色的类似于刺青的纹饰后顿时知道自己穿到什么世界了,自己和云雀、蓝波他们竟然穿到了《驱魔少年》这个危险的世界,而眼前的白发少年正是驱魔里的第一主角亚连·沃克。 看到亚连脸上的黑眼圈我的唇角再次开始抽搐,云雀恭弥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殴打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气主角,这种行为实在太恶劣了,很容易引起FANS间的战争啊! “啊,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亚连看到我,微肿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此时的他还没有加入黑之教团,也难怪无法对云雀对抗。 “多谢关心,你脸上的伤是我的同伴打的吧?我替他向你道歉。” 听到我提起云雀亚连顿时一脸惊吓的表情,赶紧摆手说不必在意,我瞥了一眼不远处若无其事望着大海的云雀恭弥,对于他殴打这个世界的主角恶劣行径在心里强烈的谴责中。 “我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回来。”亚连的话语刚落蓝波已经扑过去叫道:“蓝波大人要吃!” “蓝波,要有礼貌,进屋在吃,我这里也有许多吃的。” 我抱住蓝波说着,然后对亚连抱歉的说:“让你见笑了,我们先进去吧。” “他呢?”亚连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海滩上的云雀恭弥,我很无奈的说:“还是别去叫他了,云雀最讨厌群聚,会被咬杀的!” 走进这间稍微有些破旧的小木屋里,跟亚连相互自我介绍之后他就将怀中纸袋里的面包拿出来,蓝波吃了一口就吐出来满地打滚叫道:“好难吃,蓝波大人不要吃这种东西。” “我身上的钱都给师傅了,剩下的零钱只够买这些黑面包。” 亚连有些尴尬的解释说,我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拿出许多肉干、罐头出来,还好自己从很早以前就非常注重食品储备,不然这种时候就惨了。 蓝波看到我拿出来的食物当即开心的吃了起来,亚连则是很惊讶的说:“你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嘻嘻,秘密哦!亚连也一起吃吧,我去给云雀送一些吃的。” 我说着将桌上一些肉干、罐头还有面包放入口袋里拿出去给独自一人坐在沙滩上的云雀,他一直看着大海并没有理会我,我也没有打扰他,将食物轻轻放在他的身边就回来了。 当我走进小木屋时发觉亚连和蓝波两人正在飞快的消灭桌上的食物,蓝波还好一些,亚连风卷残云的吃相都让我看傻了,果然不愧是有着寄生型圣洁的亚连啊,亲眼看到还是很震撼的说,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说:“还有很多,别噎到了。” 亚连不停的吃,我不停的提供食物,在吃了十几个人的分量后亚连才满足拍拍肚子说:“吃饱了,真是美味,多谢款待!” 我稍微吃了一些肉干就饱了,将有些狼藉的桌面收拾过后才看着亚连说:“之前究竟是怎么回事?云雀为什么要打你?” “这个呀……其实我也很奇怪……”亚连挠挠脸颊也是充满疑惑的说着,“我在海滩上看到你俩昏迷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所以就想先将你们带到我这里来再说,结果你的那个同伴忽然醒过来用手中的奇怪武器攻击我,我忍不住将自己的手臂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去抵挡,一般人看到那样的手臂都会吓跑,没想到他看到反而兴奋起来抽打得更狠……” 亚连郁闷的说着流下两道宽泪,我则是已经明白他是因为使用圣洁的力量所以才会引发云雀的争斗之心,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说:“你的情况已经很好了,通常被云雀盯上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你的那个同伴是有点可怕,不过想想压根就是恶魔的师傅就不觉得怎么样了。”亚连自我安慰的说着,看到他提起库洛斯元帅的悲惨表情,我在心里估计这位魅力型的不良中年大叔又让亚连背负了多少债务。 “说起我的师傅整天花天酒地,住最好的旅馆、喝最贵的酒,身边的女人也是换个不停,然后就会欠下一大堆债务要我来还,我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原本想要用自己辛苦挣来的钱给你们买些好吃的,结果又被师傅拿走了……” 提起库洛斯元帅亚连一肚子抱怨,两道宽泪也是流个不停,完全可以看出库洛斯给他带来的心理创伤,我不由得再次拍着他的肩膀安慰说:“我知道有那样一个师傅很痛苦,曾经我也有一个很喜欢赌钱欠债的师傅——” “你也一样?是不是也经常被那些债主追得四处逃跑?” 亚连听到我的话当即拉住我的手一脸找到革命同伴的激动表情,我则是骄傲的笑笑说:“有我在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情,比起我的那位肥羊老师,当年我可是横扫所有赌场、所向披靡,这才避免为了还债去洗盘子的厄运呀!” “你也是靠赌博还债?我也一样!”亚连有些欣喜的说着,然后表情变得极度邪恶的说:“呵呵呵呵,论赌术我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嘿嘿嘿嘿,只要我想赢就绝对不会输!” 我眯起眼睛同样充满自信的说,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喝饮料的蓝波小心翼翼的往门口挪,我奇怪的问:“蓝波,你去哪?” “你俩刚刚的表情好恐怖,哇——”蓝波说着就一溜烟跑出去了,我和亚连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正笑着,之前昏睡时那个熟悉的女声再度在耳边响起,“终于找到你了。” “谁?”我一下子站起来叫着四处张望,亚连诧异的看着我说:“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一样。” 我困惑的说着,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出现幻听了,而且那个声音真的好熟,很像自己的斩魄刀捩空的声音,不过她此时应该在尸魂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驱魔世界的。 正蹙眉想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亚连的身体顿时定住,我诧异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微微有些诧异,酒红色的长发、遮住半边脸的银白面具、镶着金边的黑色团服,眼前这个堪称帅气俊美的中年大叔赫然就是亚连口中的恶魔师傅——库洛斯·玛丽安! “师……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钱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亚连结结巴巴的说着赶紧挡在我的面前,库洛斯按住亚连的头随手将他扔飞出去,然后伸手捏住我的下颌靠近说:“真是可爱的女孩子,早知道有美女在这里我就早点登场了,要不要陪我去喝杯酒?你的头发还真是漂亮呐!” “师傅,不要!这是犯罪呀!” 亚连跑回来用力拽着他的胳膊着急的说着,结果再度被扔飞出去,汗~~库洛斯元帅对徒弟还真是暴力呀! “请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应该不是找我喝酒这么简单吧?” 我镇定的对着眼前这位男人味十足的帅气大叔说着,库洛斯元帅嘴里叼着烟说:“你知道什么是恶魔吗?” “诶?”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库洛斯元帅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我提这种事,库洛斯则是从怀中拿出一个闪耀着绿色光芒的晶体,看过驱魔的我自然知道它就是对驱魔人最重要的圣洁,只是不明白库洛斯元帅为什么在我面前拿出来,我总不可能是适格者吧?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枚圣洁让我的心里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在这时它自己飞起来在空中盘旋几圈落入我的手中,然后在一片耀眼的绿色光芒之下一把通体雪白的日本武士刀出现在手中,我当即连话的都说不来了,只是呆愣的看着手中的长刀好半天才呢喃的说:“捩——空——” “捩空?” 听到库洛斯的疑问我当即笑道:“捩空是我以前用过的刀,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只可惜后来遗失了,没想到可以在这里看到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应该只是外形相同而已,你手中所握的刀实际上是一种叫做圣洁的神秘物质,它是驱魔人对抗恶魔的重要武器……” 库洛斯说着现场为我上了一堂关于《驱魔少年》的基础知识课程,其中包括“黑色教团”、“恶魔”、“圣洁”、“驱魔师”等名词解释,听到他的详细介绍我已经深刻了解到他跟我浪费这么多口水的原因,简单一句话就是拉我入团,这也很正常,黑色教团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圣洁的适格者的。 一边装做认真听讲的样子一边暗自跟手中的捩空沟通,如果真的是捩空肯定会有反应的,结果在心里呼唤几声她的名字,脑海中真的出现捩空的回应,我顿时欣喜万分的在心里对她说:“捩空,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需要休养很长时间吗?” “我的本体还在尸魂界,出现在你手中的只是我的一部分能量凝结出来的分体而已,因为有一天忽然在尸魂界发觉类似于你当初离开时的通道,因为当时我已经恢复一些力量,所以就用这部分力量创造出一个分体进入通道寻找你,结果就进入这个世界。”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你怎么变成圣洁了?” “一来到这个世界就感受到被人们称之为圣洁的力量,与我们斩魄刀的力量很像都具有净化的能力,因为对这个世界很陌生,况且我的力量也很弱,所以自己就伪装成圣洁的模样被那个男人带着四处旅行寻找你,终于在这里发现了你。” “真是太好了,捩空,以后我们又能够在一起了。” 我开心的说着,捩空却很遗憾的说:“恐怕我俩无法在一起呆太长的时间,这个世界的恶魔跟虚一样危险,以后你势必要用上我的力量消灭它们,而我只是本体用一部分力量凝结出来的分体而已,力量用尽后就会消失,根本没有办法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不要紧,我不用你的力量就是了。”我乐观的说着,捩空似乎轻轻的叹了口气却没有在说什么。 此时库洛斯元帅已经将驱魔世界的基础知识讲完,他用力一拍我的肩膀说:“加入教团吧,为了正义而战。” 我的唇角开始抽搐,从库洛斯元帅这种挥金如土、压榨可怜徒弟替其还债的人口中听到“正义”这个词还真是让人有种恶寒的感觉,果然才说完他就托起我的脸用充满磁性的诱惑嗓音说:“在那之前陪我去喝杯酒吧!” 我想说,库洛斯元帅真的是位极其具有个人魅力英俊潇洒的大叔,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改变他生活放荡的事实,所以我的回答是直接将捩空抽向他…… 云雀恭弥VS恶魔 在初升的朝阳下我和亚连站在金色的海滩上道别,他看着我有些不舍的说:“这次分别还不知道什么才能够见面。” 我脸色稍微有些黯然,但是还是微笑着安慰说:“等亚连完成修行后去黑色教团我们就又可以见面了。” “也是呢,下次见面我俩认真比一次赌术吧,我是绝对不会输,呵呵呵呵。” 亚连说到这又开始腹黑化,我也同样笑得很腹黑的说:“好呀,下次认真比一场,赢的人一定会是我哦,嘿嘿嘿嘿。” 我俩的邪恶笑容让在旁边玩沙子的蓝波打了寒颤再度跑走,我低笑一下才说:“那就再见了,亚连,能够认识你真的很高兴。” “我也一样,时间不早了,必须要去城里跟师傅汇合了。” “呵呵,库洛斯元帅肯定是不想跟那些来接我的教团探索部队的人见面才会走得这么急。”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我走了,再见。” 亚连笑着向我挥手,纤瘦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朝阳的光辉之中,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里不免有些惆怅,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精神,然后来到独自一人坐在海滩上的云雀恭弥的身边主动解释说:“黑色教团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适格者的,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的邀请我加入,与其在这十几天里跟他们躲猫猫倒不如爽快答应,只要时间一到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去下一个世界了。” “我没兴趣听你的解释。” 早就习惯云雀的态度,我只是笑呵呵的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其实我加入黑色教团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的团服很漂亮哦,呵呵。” 云雀轻哼一声就拿着手中的面包屑去喂停在他肩膀上的鸽子,果然云雀少年对动物比对人好呀,说起来动物们也都挺喜欢他的。 中午时分,在附近执行任务的探索部队派人来接我,来人看到我身旁的云雀恭弥时明显愣了一下,我完全了解,这是因为云雀跟教团里的那位神田优容貌非常相似,嗯,性格也一样,都是讨厌群聚。 相互自我介绍后那个侦查人员就带着我们前往他们探索部队所在的营地,正准备跟他走,蓝波忽然拽着我的裤脚问:“呐呐,是不是跟他走就能够见到阿纲、一平他们?” 我看着蓝波充满期待的翠绿眼睛,伸手抱起他柔声说:“蓝波别急,很快,一定很快就能见到大家了。” 跟着那位侦查人员走了半天才来到黑色教团探索部队的营地,一共大概二三十人,还有几十辆装满各种货物的车子,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些探索部队的人平时不光是四处调查不可思议事件还肩负教团的供养问题啊。 这支部队的负责人是个名为洛克的中年人,他看到我豪爽的笑道:“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年轻漂亮的新人了,这次能够肩负带你去教团的任务是我们的荣幸,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提出来不要客气。” “谢谢,如果有需要我会提出来。” 我正礼貌的笑着,旁边一直拽着马尾巴玩的蓝波被折腾得不耐烦的高头大马一蹄踹出老远,我赶紧跑过去查看他的伤势,或许是以前常被里包恩打飞的缘故,蓝波并没有受伤,只是流着鼻涕眼泪抽噎的说:“要——忍——耐——我忍耐不下去啦!” 他说着将头发里的炸弹拿出来扔得满地都是,随着一阵爆炸声,无论是拉货还是载人的马都被吓得四处逃窜,导致周围的侦查人员为了追赶它们不得不疲于奔命,我看着唇角在抽搐的洛克赶紧抱着蓝波道歉说:“对不起,蓝波只是孩子,请原谅他。” “呃——没有关系,只是孩子的恶作剧而已,哈哈。” 在周围鸡飞狗跳的场景映衬下洛克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就在这时云雀不耐烦的抽出拐子说:“吵死了,立刻让这里安静下来,不然就全体咬杀!” 我当即拉着洛克加入维护秩序的行列,洛克在旁边冷汗直冒的说:“驱魔师小姐,你的那个同伴……” “赶紧制止这里的骚乱,不然所有人都会被云雀狠揍的,就算没有圣洁他的实力也不比驱魔师弱。” “这怎么可能?普通人是不可能强过驱魔师。”洛克满脸的不信,这很正常,我要是他也肯定不信,不过很可惜,这是事实啊! 过了好一会儿这阵骚乱才被压制下来,几乎所有人都被折腾得灰头土脸,我正想休息一会儿忽然一阵头晕,不得不扶住身旁的大树才没有摔倒,一直插在腰间的捩空忽然与我通话说:“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继续这样下去你活不了多久的。” “我知道,不过也没有办法,我到现在还想不出治疗的方法,非73线对我来说比核辐射的伤害还要大。” 我苦笑着拿出一颗药丸放入嘴里,刚刚吞咽下去云雀走到我面前蹙眉说:“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刚刚吃的是什么?” 想不到云雀竟然会对我说这种略带关心的话,天上要下红雨了吗?我下意识的看下逐渐变得阴暗的天空才若无其事的笑道:“还不是怕被你咬杀才会那么辛苦的追马?至于我刚刚吃的是糖球啦,原本打算给蓝波,不过不算太甜就自己吃了。” 云雀注视我片刻就转身离开,我则是有些脱力的坐到地上,捩空开口问:“你怎么不告诉他你的情况?虽然那个少年看起来很冷淡的样子,不过他心里应该还是关心你的。” “他关心的不是我是云菜。” “云菜?” “以前变成狐狸时被云雀收养过一段时间,云菜是他那时给我起的名字,云雀对狐狸模样的我很好,但是人类模样就不太喜欢,我身上有着他最讨厌的樱花味道。” “原来是这样,真是奇怪的人类,对了,刚刚我仔细帮你检查了一下身体,情况真的很麻烦,有种特殊的能量在一直侵蚀你的身体,继续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直至死去,以我现在的能力也无法帮你,你必须尽快去尸魂界找我的本体,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将那种奇怪的能量清除。” “要回去谈何容易呀。”我轻叹口气说着,然后勉强笑道:“不过还是试试运气吧,说不定接下来使用那个时空匣就能够去死神世界呢!” 有希望总是好了,尽管这个希望可能很渺茫,我对于下个世界还是很期待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和探索部队的人一起回黑色教团,不得不说教团对于驱魔师的待遇还是非常好的,一个晚上时间他们就给我找来了一辆不错的马车,虽然觉得在大部分人都步行的情况下自己坐马车有些不太好看,不过盛情难却而且我的身体状况确实也不适合长途跋涉,所以最终还是坐上了他们为我准备的马车。 洛克在马车外有些奇怪的低声问:“驱魔师小姐,你的那个同伴为什么不坐在车厢里而是坐在车厢顶上?” 我无奈的叹口气说:“云雀最讨厌群聚了,当然不会坐在这里,事实上他肯跟我们一起走已经让我谢天谢地了。” “说起来你的这位朋友跟教团内的一个驱魔师很像呢,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都非常相似,他不会跟那个驱魔师有亲属关系吧?” 洛克有些八卦的说着,我呵呵笑道:“谁知道呢?” 接下来的旅程相当的闲适,坐在马车里悠哉的看着外面和谐美好的自然风光,甚至有种郊游踏青的感觉,只可惜这一切都只是表象,这个世界的居民随时都承受着名为“恶魔”的威胁,是个相当危险的世界呢。 正想着外面忽然传来爆炸声和侦查人员们惊叫声,往窗外看去就见天空竟然飞来一群恶魔,我的眉头顿时紧紧皱起,还真是倒霉,这下想不战斗都不行了。 “快用结界装置阻挡那些恶魔!”洛克在外面指挥着部下开始防御,然后他就来到马车外焦急的对我说道:“驱魔师小姐,我们受到恶魔的攻击了!需要你的帮忙。” 洛克的话音刚落云雀已经从车顶跳到地上,他看着天空的恶魔唇角露出一丝冷笑,拿在手中的浮萍拐已经浮现出耀眼的云之火焰…… “真是有趣的东西,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云雀说着就向着那些恶魔冲过去,洛克着急的叫道:“快回来,那不是你能够对付——” 还没等说完云雀已经腾空跃起用拐子轻松的将天空一个恶魔打烂,看着恶魔爆炸引发的火光,洛克唇角抽动的说:“你的那位朋友真的不是驱魔师吗?” “确实不是,帮我照顾蓝波!” 将旁边不明所以的蓝波放入他的怀中,我就拔出捩空冲向那些恶魔,此时我的心里其实也很焦急,一旦被恶魔的炮弹打中,哪怕只是一点擦伤身体都会浮现出黑色的五角星,然后就会化为沙土消失,云雀再强悍也是人类,一旦稍微不小心……我根本就不敢想像后果了! “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没有力气做太剧烈的运动,所以最终依旧不得不依靠捩空,随着我的始解语捩空随即化作冰轮丸的模样,一条巨大的冰龙也从天空出现冻结了好几个恶魔…… 身后传来侦查人员的欢呼声,我却暗皱眉头,果然如捩空所说的那样,才始解而已我就感受到她的力量永久性的流失了一部分,继续这样下去很快她就会消失。 “捩空,用我的力量。” “不行!你的力量已经削弱很多,继续这样消耗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没关系,用我的力量,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消失,这样就算云雀他们被恶魔打中也可以使用时间逆转救回来,拜托了,用我的力量去战斗吧。” 听到我的话捩空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开始使用我的力量操纵冰龙在天空盘旋,被冻结的恶魔接二连三的掉落到地上爆炸,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看向云雀,此时他也消灭了好几个恶魔,而且看起来非常的轻松,果然不愧是并盛中学的风纪委员长大人啊,在这种战火纷飞的情况下校服外套竟然还披在他的肩上,好强的气势呀! 很快我和云雀就将天空的恶魔消灭干净,身后探索部队的人这才松了口气的放下结界装置,当我俩回到人群时当即得到一片欢呼赞叹的声音,我确定其中大部分都是给云雀的,毕竟消灭恶魔是驱魔师的的本分,而且云雀不是驱魔师却可以消灭那么多恶魔,这在普通人眼里非常的不可思议,洛克甚至怀疑他的浮萍拐就是圣洁。 讨厌群聚的云雀根本就不理睬周围那些情绪高涨的众人,打了哈欠就跳上车顶睡觉去了,我正想帮他解释一下,一个侦查人员拉着一个小女孩过来说:“报告队长,在旁边草丛发现这个孩子,应该是附近村庄的人。” “那就问明这个孩子的住址送她回去。” 洛克不假思索的说着,我看了一眼那个孩子忽然发觉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那种死寂漠然的眼神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后背骤然感受到一股冷意,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启写轮眼,然后惊骇的看到那个孩子的身体上方有一个被束缚的看起来无比狰狞痛苦的灵魂…… “快离开!她是恶魔!” 我大叫着拔出捩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乎是下一瞬间眼前清丽的女孩已经变成了容貌狰狞的恶魔,她尖声笑声对着人群发射出一连串的炮弹就飞上高空,我当即高叫道:“射杀他!神枪! 随着我的始解语捩空的刀刃顿时伸长,一下子刺穿天空那只偷袭的恶魔令他爆炸消失,还没等收回刀身旁已经一片混乱,之前那个恶魔往人群发射的炮弹伤了十几个人,此时他们的全身都已经浮现出黑色的五角星眼看就要变成沙土消失。 “卍解!让时间逆转吧!捩空!”我毫不犹豫的叫道,随着我的话音捩空的刀身顿时扩散出一片淡黄色的光芒,当那些光芒笼罩在周围那些人的身上以后黑色的五角星随即消失…… “怎么回事……我还活着……” “竟然没有变成沙土!” “太好了,谢谢你驱魔师小姐!” “实在太感谢你了!” 原本必死的侦查员们发觉自己竟然还活着顿时狂喜万分的向我道谢,看着那些死里逃生开心得就差手舞足蹈的人们我的心里也出现一股非常幸福的满足感,也就在这时剧烈的眩晕感冲上我的头,身体摇晃两下我就无力的摔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己躺在一间洁净的病房里,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正想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下地,一个护士阻止我说:“请不要这样做,你昏迷了好几天现在需要多休息。”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请问我的两位同伴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去帮你叫人过来,你在床上躺好不要动。” 那个年轻的护士说着就出去了,我看到捩空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拿起来问:“捩空,你现在怎么样?之前的卍解消耗额很多力量吧?” “嗯,确实,卍解消耗了我俩太多的力量,你会突然晕倒也是因为被我吸收了过量力量,不过我的力量也一样消耗不少,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再使用一次卍解我差不多就会消失,你最好现在就将我彻底吸收掉,这样你还能够用我的力量坚持几个月时间,不然恐怕还没找到我的本体就会死掉。” “不能这样做,我还需要你逆转时间的力量,况且我也想多跟捩空相处一段时间,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一直在照顾我。” “这是当然的,我是你的斩魄刀嘛,有人来了,我要先沉睡了,有事再叫我吧。” 捩空的话音刚落,病房的木门已经在敲响两声后被推开,穿着黑色教团团服的李娜丽走进来对我笑道:“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叫李娜丽·李,也是教团内的驱魔师,以后就是同伴了。” 我同样笑着对她说:“你好,我叫宇智波情,认识你很高兴。” “我也一样,谢谢你救了教团内的同伴,真的太感谢了。” 听到李娜丽真诚的谢意,我微笑着说:“他们也是我的同伴呀,我救他们是应该的,不需要道谢的!对了,请问我的同伴在什么地方,我很担心他俩。” “你是说云雀和蓝波?”李娜丽说着眉头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隐隐跳动,看来这两人平时没少添麻烦啊! 正想着外面已经传来一阵爆炸声,这下轮到我的眉头跳动了,二话不说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向着门外爆炸声跑去,果然看到蓝波正在四处乱扔炸弹。 我着急的冲过去制止他的行动说:“蓝波不可以这样做,会给人添麻烦的。” “蓝波大人的那些手下都不知道去哪了,所以我就用这些炸弹叫他们过来。” “诶?你的手下?” 我疑惑的问着,随后跟过来的李娜丽解释说:“是洛克那一队的侦查人员,你是为了救他们过度使用圣洁力量才昏倒的,他们所有人都从心底里感激你,所以在你昏迷期间就轮流照顾蓝波。” “那我要去谢谢他们,蓝波这个孩子真的很不好照顾。” “洛克他们今天有任务都出去了,现在是我负责照顾蓝波,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儿……” 李娜丽看着周围被炸得面目全非的景象眉头又开始跳动,我赶紧道歉说:“对不起,蓝波还是小孩子,请原谅他。” “没有关系,修理一下就行了,哥哥也总是制造一些奇怪的机器人弄得一团糟,昨天还是云雀将哥哥的那个机器人打烂,虽然哥哥哭了半天,不过我们大家都很感谢云雀。” “肯定是那个机器人吵到他了才会被咬杀的,这几天他有没有做出令你们感到困扰的事情?比如说把人打到住院之类的行为……” “没有,云雀平时并不怎么跟大家接触,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他好像很不喜欢呆在人多的地方。”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没有人被咬杀真是太好了,云雀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群聚了,就算是他的顶头上司群聚都有被殴打的危险。”为彭格列的十代目默哀三分钟吧。 “真……真的?连上司都打?云雀的性格还真是嗯——特别。”李娜丽有些不可思议的说着,我则是一脸习惯的表情。 就在这时之前那个护士跑过来要我回病房,我当即抱着蓝波逃跑,好容易甩开那个护士我靠着墙壁喘气,一直不紧不慢跟在我身后的李娜丽笑说:“你跑得还真快,为什么不想回去?” “都已经睡了好几天,继续回床上躺着会死的,李娜丽带我参观一下教团吧。” “那好吧,如果身体不舒服要说出来哦。” 李娜丽拗不过我只得带着我参加教团,虽然对黑色教团的内部构造稍微有一些了解,不过真正亲眼看到还是让人忍不住赞叹,十九世纪哥特式风格的建筑和二十一世纪的科技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果然不愧是动漫世界才有的景象啊! 跟着李娜丽四处参观,当我们来到食堂时刚好是吃饭时间,蓝波流着口水从我的怀中跳到取饭窗口报出一大堆的菜名,窗口那位带墨镜的仁兄热情的接待了他,话说那位仁兄的说话嗓音真的好像巴利安的晴守路斯利亚,让我听着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正揉着胳膊我忽然惊讶的发觉坐在食堂里吃饭的侦查人员竟然有一部分人在手臂上戴着写有“风纪”字样的红色袖章,我的唇角当即就开始抽搐,僵硬的转过头看向李娜丽问:“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人的手臂上为什么会戴着‘风纪委员会’的袖章?” 和神田优的相遇 “他们都是云雀的崇拜者,侦查人员在教团内的地位一直不高,甚至还被一些驱魔师瞧不起,而云雀在没有圣洁的情况下不但消灭了恶魔还连续打败教团内的好几个驱魔师,现在所有侦查人员都非常的崇拜他,有几个狂热者甚至还自发的组织了一个‘风纪委员会’,凡是在胳膊上带着和云雀一样袖章的侦查人员都是‘风纪委员会’的一员。” 李娜丽的话当即就令我囧了,想不到云雀竟然在黑色教团也发展出属于自己的势力,然后我的心里就萌生出几分不安,那些侦查人员虽然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对于黑色教团来说却是一股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如果这股力量凝聚在云雀这个外人的周围难保黑色教团的上层不会多心,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对于做事张扬毫无忌惮的云雀真的很担心。 看到我微蹙的眉头李娜丽似乎察觉到我在担心什么,当即说道:“我哥哥对于云雀很看重,一直在游说他加入教团的搜索部队,这样倘若遇到恶魔侦查人员的伤亡也会很小,云雀一直留在教团都是为了你,你也去劝劝他加入我们怎么样?” 李娜丽充满希翼的说着,我则是一阵苦笑,云雀一直留在教团的原因确实是为了我,不过不是因为我本人有多大的魅力而是我身上的时空匣对他来说很重要,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估计他早就走了,嗯——也不能这么说,他可能会在把教团内的驱魔师都咬杀后才走吧? 正想着食堂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看去就见披着黑色校服的云雀带着一干“风纪委员会”的侦查人员走过来,我无语,他不会真的把这里当成并盛了吧?话说云雀少年来这里干什么?总不会是来吃饭的吧?我绝对不相信以云雀那种讨厌群聚的性格会在食堂吃饭,这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不得不说神田优在这方面还是比云雀强一点的,至少他还会在食堂吃荞麦面。 “听说你刚刚醒过来,身体怎么样?” 云雀走到我的面前问,我当即看向自己的身体,没错呀?还是人类模样,不是狐狸外形,他怎么忽然用这种带着关心的语气对我说话?今天的太阳不会是从北边出来的吧? 看到我一脸疑惑的模样,云雀的眼中似乎流露出一抹失望的光芒,但是随即那抹光芒就隐没无踪,云雀少年的唇角再度勾起那抹揍人之前常常出现的冷笑,用如碎冰般清冷的声音,“有时真想咬杀你,提醒你一句,已经过去了八天。” 敢情不是关心我,是关心离开的时间呀,果然,我就知道是这样。 “我明白。” 正这样对他说着,一个有些熟悉的嗓音带着一丝厌烦的说:“真是吵死了,连饭也变得难吃了!” 我的额头当即就冒出十字路口,不爽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扎着马尾穿着团服的神田优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吃着荞麦面,果然不愧是别扭跟云雀有得一拼的神田优,说话真是能够把人呛死啊。 “不要这样说,大家都是同伴!”李娜丽在旁边劝说着神田优,他轻“哼”一声就放下筷子站起来打算离开…… “看到想要咬杀的对象了,不要太令我失望。” 云雀恭弥说着浮萍拐已经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拐子就浮现出紫色的云之火焰抽向神田优,眼看就要打中,神田身体凌空一个翻身躲过浮萍拐,六幻也随即出鞘…… “委员长大人!打败他!” 听着周围侦查人员的鼓动声我一阵无语,神田的人缘真是不怎么好,李娜丽在旁着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神田优已经用六幻的刀刃指着云雀说:“没有圣洁竟然也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看来你打败了好几个驱魔师的传闻不是假的,我接受你的挑战好了。” 就在我以为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云雀却收起拐子说:“忽然没有了心情,以后再咬杀你好了。” 云雀恭弥说着就转身离开,神田看他离开也没有追击将六幻还鞘也离开了食堂,一场肯定精彩的战斗就这样中止周围的人都是一阵失望,然后就开始相互讨论云雀和神田谁会获胜的问题,已经有人做庄开始算赔率了…… 虽然对于周围的嗡嗡声有些无奈,我还是打算先在这里吃过饭在继续参观黑色教团,李娜丽抚着胸口松了口气说:“刚刚真险,这里禁止在非练习场的地方打斗,如果两人在这里打起来就麻烦了,幸好……” “这要多亏那些侦查人员鼓动他打败神田优,云雀最讨厌被人命令了,刚刚那些人的叫声一定很令他不爽,所以才放弃和神田的争斗,其实云雀肯这样离开我已经很惊讶了,我以为他会将那些叫嚷的人全部咬杀呢!” “呵呵,听你说话的口气云雀似乎是个很危险的人呢!我觉得他只是不太善于跟人接触而已,就好象神田一样,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格云雀真的很像神田呢,原本还希望他俩可以成为朋友……” 李娜丽说到这神情有些黯然,我安慰她说:“太过于相像的人反而不容易成为朋友,性格完全相反的人才最有可能哦!互补嘛!”小杰和奇牙的例子已经很深刻的印证了这一点。 在食堂和李娜丽吃过饭我就继续在她的引领下参观黑色教团,最后在乱七八糟几乎连下脚地方都没有的科学班室长办公室见到了那位妹控到极点的科穆伊室长,看到他桌上的捩空我顿时充满抱歉的将她拿在手里,之前蓝波引发的爆炸导致我急急忙忙的出去,结果竟然把捩空都忘记了,真是罪过。 正在心里跟捩空说对不起,放下杯子的科穆伊室长引领我出去边走边说:“你的圣洁是叫捩空吧,外形和神田的六幻一样呢,都是装备型的圣洁,听到它有三种能力,其中最重要的一种就是令时间逆转,真是非常厉害的能力啊!” “对身体的消耗也很大啊!不然也不会昏迷这么多天。” “听说是你第一个发现那个伪装成小女孩的恶魔,你有看到恶魔的能力吧?” “嗯,就算是吧。” “了不起的能力啊!要知道我们最头痛的就是无法准确分辨出恶魔和人类,很高兴你能够加入我们黑色教团。” “我也一样,听李娜丽说新人都要接受异能感的调查,我们这就要去吗?” “嗯,诸位大元帅对你也非常的感兴趣。” 科穆伊室长的话顿时让我握紧捩空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露馅,不然混入教团的罪名是跑不掉了,说不定还会被当成千年伯爵的同伙,那可就冤枉了。 跟着科穆伊乘坐着非常高科技的倒三角台子下降到教团的深处,见过五位大元帅我就开始接受负责保管圣洁的女驱魔师希布拉斯加关于身体和圣洁同步率的检测,捩空果然不愧是尸魂界传说中的妖刀,能力真的好得没话说,竟然连希布拉斯加都没有察觉到捩空是西贝货,只是兀自测试我与捩空的同步率…… “6%、19%、37%、78%、100%。”当希布拉斯加将最后的数值说出来后,科穆伊室长惊叹的说道:“真是了不起的数值,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高数值的新人,要知道与圣洁同步率超越100%以上的临界者可是元帅级别的,我很看好你呦!” “呵呵,以后请多多指教!”我勉强笑着心里已经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提醒捩空低调了,弄这么高数值实在很惹眼呀! 结束调查后,一直等在上面的李娜丽带我去房间,因为自己两手空空她还送给我几件没有穿过的干净衣服,除了她私人送给我的衣物另外还有一套黑色教团分配给我的的团服,看着面前这件带着纯银装饰和十字架图案的漂亮团服我开心得不得了,确定自己加入黑色教团绝对是明智选择。 迫不及待的将这件风衣样式的团服穿在身上,我这才想起来云雀和蓝波来到这个世界都没有换洗的衣服,询问过李娜丽听说教团已经帮两人准备替换的衣服这才放心,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合适拿出一些惹眼的东西出来,低调,还是低调的好。 在教团呆了两天,每天别的没干光顾着找四处跑窜的蓝波来着,真是令人头疼的小孩,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惹出麻烦,还好大家看在我和云雀的面子对于的蓝波惹出的麻烦都非常大度的原谅了,可怜我这个两天尽拖着虚弱的身体跟在蓝波身后帮他善后。 今天一大清早起来发现蓝波又跑没影了,头痛的抚着额头我只得认命的爬起来穿上衣服去找他,找了好几层楼都没有发现那个孩子的踪迹,最终不得已使用会大量消耗查克拉的白眼来寻找,很快就在上面楼层某个驱魔师的房间发现蓝波的身影。 飞快的跑进那个布置得极其简单的房间,就见蓝波正好奇的看着屋内桌子上一个放着莲花的奇怪沙漏,眼看他伸手去抓那个沙漏我赶紧跑过去将他抱在怀里说:“蓝波不可以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蓝波根本就不听我的话,用力挣扎着努力伸手去够那个莲花沙漏,我正想强行带他离开,门口传来神田优冷淡的声音,“你们在我的房间做什么?” 我赶紧转头抱歉的说:“对不起,蓝波不小心跑进你的房间,我马上带她出去。” “蓝波大人想要那个沙漏里的莲花!” 听到蓝波的话神田优的脸色当即就变得极其难看,随即拔出六幻将刀刃指着蓝波说:“以后不许再进入我的房间。” 蓝波被神田优吓得大哭起来,我不忿的看着他说:“蓝波只是小孩子,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出去,这里不欢迎两位。” 神田优将六幻插入刀鞘冷淡的下逐客令,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有错在先,我也无法再说什么,瞪了他一眼就大步走出去,原本对神田优印象不错,没想到那家伙的性格那么差劲,竟然拿刀威胁小孩子,无论什么理由都太过分了! 原本已经不想再跟神田优见面了,没想到一个小时后就不得不和那家伙一起坐在室长办公室的长椅上接受科穆伊室长的任务,我现在看他非常的不顺眼,见面时招呼都没打,只是“哼”的一声就将别在身后腰间的捩空横着放在旁边的长椅上刻意隔开距离,嗯,那家伙也一样,我发觉自己跟他基本上已经是两看两相厌了。 科穆伊室长看到我俩之间的暗涌镜片一闪,随即用开怀的声音说:“两位相处得似乎不太好,刚好可以趁这次任务培养一下同伴友情……” “为什么我非要跟这个虐待儿童的家伙一起执行任务?我要求换人!” 我强烈的抗议,结果科穆伊室长一句话将我打发回来,“云雀恭弥最近打伤了好几位驱魔师,所以只能派神田执行这次任务了。” 科穆伊室长好狡猾,那些人受的伤根本就不妨碍执行任务嘛,可是我却无法反驳,毕竟云雀把人打伤的事实无法改变,不过我却不想放弃初衷,随即转头看向神田希望他能够拒绝,结果他才刚张嘴科穆伊室长已经说道:“我已经决定由宇智波执行这个任务,所以你的反对无效。”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我不得不和神田优老老实实的听科穆伊室长讲解接下来的任务,就见他拉开书架前方的地图说:“意大利西西里岛的黑手党家族最近在为一枚拥有神秘力量的戒指火拼……” 我当即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有没有搞错?为啥驱魔世界的黑手党也要跟戒指扯上关系?他们抢夺的总不会是彭格列指环吧? “你没事吧?” 科穆伊室长看着我奇怪的问着,我一边咳嗽一边摆手说:“没……没事……咳咳……你继续……” “由于牵涉到黑手党,我们的侦查人员也无法对那枚戒指进行更加深入的调查,所以只得破例派出驱魔师,你俩的任务就是确定那枚戒指是否是圣洁,如果是就立刻回收,记住,这次行动必须要谨慎,虽然我们黑色教团并不惧怕黑手党,但是真的招惹上也会很麻烦,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希望云雀和蓝波也跟我一起去。”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五天内完成任务赶回来,所以我决定拉着他俩一起走,然后就可以直接穿越离开了。 科穆伊室长听到我的话镜片当即反光一下,然后才说:“云雀去的话我不反对,但是蓝波年纪太小,还是留在教团内安全。” “不行!我必须要带着他,蓝波不在我的身边自己根本就无法安心工作。” 见我态度如此坚决,科穆伊室长也只得无奈的同意,末了他一拍我的肩膀说:“云雀虽然没有圣洁但是能力真的很强,你就劝说他加入探索部队吧。” “我会的,真的不能换个驱魔师吗?蓝波被那个家伙吓怕了。” 我还是有些不死心,神田优听到我的话当即“哼”了一声,我的额头立马冒出一个十字路口,这个家伙对于自己拔刀威胁一个孩子的事压根就没有反省嘛! 眼看我俩之间一阵电闪雷鸣,科穆伊室长在旁边做和事佬说:“都是同伴嘛,有话好好说,我觉得你俩应该能够合得来,光看那两把外形相似的长刀就很说明问题了,要知道圣洁幻化的武器至今还没有一模一样的。” “谁跟他(她)的武器一样了?”我和神田优异口同声的说着然后同时瞪向对方,也在同时伸手去拿放在旁边长椅上的刀…… 我刚刚站起来将自己的斩魄刀别在腰间,科穆伊室长已经咳嗽一声勉强憋住笑意说:“虽然很不想提醒,但是……那个……你俩武器拿错了……” 低头一看才发觉武器确实拿错了,我手中拿的是漆黑如墨带着十字图案的六幻,神田优拿的则是莹白如玉没有任何图案的捩空,我和他的唇角当即同时在抽,好吧,我承认捩空和六幻的外形一样好了,嗯,触感、重量也没天理的一模一样啊! 离开驱魔世界 和科穆伊室长商定一个小时以后出发我就回房换衣服,在换上有着漂亮纯银装饰的黑色团服后就立刻去找云雀和蓝波,云雀听到我的话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虽然知道他去跟人道别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不过我还是提醒他处理一下风纪委员会那些崇拜者的事,毕竟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我也没有时间跟在他身边看,只是再度满教团的寻找起蓝波的身影,那个孩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一个小时而已马上又忘记之前的教训四处乱跑。 好半天我才在食堂找到蓝波,然后就抱着他在李娜丽的引领下去地下水道,神田估计早就等在那里,抱着六幻半点好脸色也没有,科穆伊室长站在船边的栏杆后面,看我过来交给我一个扑腾着两个蝙蝠翅膀的小机器人,我知道这个小机器人可以传递影像、声音,还可以用任何电话打回总部,总之是一个超越时代的科技产品。 接受科穆伊室长的小机器人后我依依不舍的跟李娜丽话别,这次见面后就再也见不到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关心我的李娜丽,说实话心里真的非常不舍,只是再如何不舍都必须要分别,最终我将一颗钻石送给她做纪念,李娜丽还以为是玻璃珠欣然接受了,科穆伊室长似乎知道,不过在我的眼神威胁下终究还是闭紧嘴巴没有说。 又等了一会儿云雀恭弥披着他的那件校服走过来,身后没有任何风纪委员会的人跟着,可以理解,像他那么讨厌群聚的人如果大家敢聚集起来送行,云雀就敢用拐子将他们抽进医务室。 一直坐在船头等着带我们去意大利的侦查人员得知云雀也要一起行动当即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好,面对神田优都没有这么紧张,这就是偶像的魅力吧,说起来现在教团内最希望云雀加入搜索部队的人就是那些侦查人员呢! 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一直以来这些身为普通人的侦查人员在教团内的地位都很低,甚至某些驱魔师还很看不起他们,现如今有云雀这个没有圣洁却可以消灭恶魔、打败驱魔师的人存在,他们就如同找到希望和尊严一样强烈的希望他加入己方的阵营,这样以后在被人说没用时至少有云雀在前面撑场面。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那些侦查人员很了不起,明明是没什么能力的普通人却做着这种高危险的工作,真的很值得佩服,要是我没什么能力肯定离黑色教团远远的,薪水再高也不过来应聘。 看人都到齐了我们坐上小船离开,我一直望着黑色教团所在的方向,直至科穆伊室长和李娜丽站在水道边的身影逐渐远去消失……果然离别是一件很令人不舒服的事。 因为蓝波很害怕神田优,所以一直老实的呆在我的怀里,神田优、云雀恭弥两人在暗中较劲,之间的电光闪电几乎就没有停过,总之这一路气氛特别诡异,那个侦查人员感觉到我们几人之间的波涛暗涌,划船的手都在颤抖。 出了地下水道一路急行军我们就坐上开往意大利的列车,再次感叹一句教团对驱魔师的待遇非常好,竟然是头等车厢耶,纵然是十九世纪的头等车厢也已经很不错了。 云雀一上列车就不知去向,虽然知道他讨厌群聚,不过列车这么狭窄的地方他不跟我们群聚就势必要跟别人群聚,我真的很担心他会使用暴力将其中一节车厢的人全部赶走独自霸占那节车厢,那会被当成恐怖分子的啊! 虽然很想去找云雀,不过想想他就算真的那么做我也阻止不了,于是随他去了,然后我就趁着空闲时间开始翻看科穆伊室长给的任务书,上面说那些黑手党们争夺的戒指也是会冒出火焰,虽然没有证实但是所有人都坚信可以从戒指中获取强大的力量,目前那群黑手党已经为此火拼了好几次,戒指也几度易手,光是因此毁灭的黑手党家族就有好几个,真是不详的戒指啊! 我一直皱眉看着任务书上的介绍,上面关于指环的描述倒是真的很像家教世界的黑手党戒指,话说现在我、云雀、蓝波都有各自的指环,如果拿出去释放火焰估计能够让那些驱魔世界的同行下巴掉到地上吧。 正翻看着任务书,才安静一会儿的蓝波终于忍耐不住拉着我的衣袖说:“呐呐,姐姐,我们现在去哪?去找阿纲他们吗?” “过段时间再去找他们,我们现在要去意大利西西里岛。” 我正笑着对蓝波说,他却兴奋得蹦跳的说:“蓝波大人要回波维诺家族见老大,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老大了,他看到我回来一定会高兴得哭出来的!” “吵死了!” 同样在翻看任务书的神田优被蓝波突如其来地叫声震得非常不爽,蓝波却不再怕他,反而冲他吐舌头叫道:“蓝波大人可是波维诺家族最厉害的杀手,将来也会成为家族首领,蓝波大人才不怕你呢!马尾巴!” 神田优的额头当即就迸出好几个井号,我拍拍蓝波的头笑道:“不可以给人起外号哦。” 好吧,我承认自己的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蓝波听到我的劝说反而更加起劲的“马尾巴”、“马尾巴”的叫个不停,眼看神田优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我眯起眼睛说:“神田君不会又打算拔刀威胁这个才五岁的孩子吧?” “哼!”神田优拿起六幻臭着一张脸站起来出去用力关上门…… 我估计在到达意大利之前神田优都不会再回来,于是就和蓝波彻底霸占了这个头等车厢,如我所预料的那样神田优真的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列车停在意大利我才在站台看到神田和云雀,然后惊讶的发觉两人的身上竟然都带着轻伤,他俩不会在列车行驶的期间打了一场吧? 这个推论有99.99%的可能成立,正为这辆倒霉的列车哀悼,我忽然发觉云雀和神田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变了,不再那么凌厉反而和谐了不少,是因为战斗而认同了对方的原因吗?毕竟相对他俩而言对方都是很值得尊敬的对手。 来到意大利西西里岛,我们就联系一直在当地调查戒指的搜索部队人员了解现在的情况,然后得知那个疑似圣洁的指环已经落入西西里岛最大的黑手党杰科雅诺家族的手中,仔细询问过侦查人员,确定这个世界没有彭格列家族的存在我才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不然我真的会怀疑自己是穿到了十九世纪的家教世界。 听说杰科雅诺家族会在明天举办盛大的宴会,家族首领则是会在宴会用那枚指环确定自己在黑手党世界至高无上的地位,于是我和神田开始讨论如何混入宴会确定那枚指环是否是圣洁的问题。 我主张假扮成工作人员潜入,只可惜神田优不答应,人家明确告诉我驱魔师执行任务时必须穿团服,我暗自撇嘴,真是不知变通的人。 神田优主张埋伏在附近等待杰科雅诺家族的老大拿出戒指,然后我们就在暗处观察确定戒指是否是圣洁,不过这个提议被我驳回,为了那枚戒指已经流了那么多的血,到时候戒备肯定不是一般的森严,一旦被发现,不但无法看到戒指而且还会因此得罪那些黑手党给教团带来麻烦。 我和神田正僵持不下,一旁的蓝波大笑道:“都是笨蛋,想要参加宴会拿张请柬就好了嘛,每次老大参加宴会都是拿请柬去的。” 蓝波的话顿时让我灵光一闪,暗道自己真笨,确实,只要拿到宴会的请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了。 让搜索部队的侦查人员给我们准备宴会的请柬,我们几人就在他们安排的房间休息准备执行明天的任务,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们完不成任务,这些侦查人员对付恶魔或许不行,但是准备几张请柬绝对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侦查人员果然在第二天成功拿到了四张杰科雅诺家族的宴会请柬,然后就是参加宴会的人员问题,我和神田优是必须参加的,云雀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拿了张请柬放在身上,我不放心把蓝波一个人留给那些侦查人员照顾,于是决定带蓝波一起去,虽然神田反对,不过他的反对被我直接无视。 我们这一行人来到杰科雅诺家族气派非凡的宴会现场当即引来大批人的关注,毕竟此时会场的来宾不是西装革履就是华丽礼服,像我和神田优这样穿着制服过来实在太罕见了,更不用说肩膀披着校服的云雀恭弥和穿着奶牛装的蓝波,无论怎么看都与整个会场格格不入。 神田对于别人的目光完全不在意,只是目光警惕的看着周围,蓝波一看到会场长桌上摆放的美味食物当即欢呼一声跳上桌子猛吃,我也顾不得去管他,只是觉得后背一阵发冷,似乎从进入会场开始身体就产生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跟上次见到的那个伪装成小女孩的恶魔感觉一样。 想到这我偷偷开启写轮眼,当即在会场内看到好几个漂浮在空中外貌狰狞的灵魂,果然,这里真的被恶魔渗透了,看来那个戒指极有可能是圣洁。 故作随意的来到神田优身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告诉他我的发现,神田优听到我的话手掌当即就握上六幻,我则是伸手按住六幻的刀柄顶端阻止他拔刀,继续低声说:“现在引发骚乱杰科雅诺家族的老大肯定不会拿戒指出来,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确定那枚戒指是否是圣洁。” 我说着将那些伪装成人类的恶魔外貌特征告诉他就转身离开,神田优还算是识大体,握住六幻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放下,只是目光更为锐利的扫视全场。 将同样的发现告诉云雀我就呆在蓝波的身边,很快杰科雅诺家族的老大就出现了,他戴着一枚镶嵌着绿宝石的戒指很得意的宣布从此黑手党世界掌控在他的手中,然后那枚戒指就涌出绿色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火焰,嗯,单看火焰颜色是雷属性的指环。 眼看那些伪装成人类的恶魔出现变化,早就等得不耐烦的神田优当即拔出六幻斩杀那些企图抢夺圣洁的恶魔,云雀自然也不甘落后的将浮萍拐拿在手里,消灭恶魔的速度不比他慢,两人一起连手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将会场内的那几个恶魔都干掉了。 在现场几个女人的尖叫声中,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那个杰科雅诺家族的老大更是惊讶的说:“你们……究竟……” 他还没等说完一阵猛烈的炮弹已经轰在这个大厅,头顶顿时掉落不少木块、墙灰,大厅内的人也尖声高叫着四散逃命,看了一眼外面飞来的成群恶魔,我就拉着蓝波来到那个已经呆住的杰科雅诺家族的老大面前说:“他们的目标就是你的戒指,不想死就立刻交给我。” “我才不会交出来!你知道我为了这枚戒指耗尽多少心力吗?死也不会!” 杰科雅诺家族的首领捂住戒指大吼着对我说,不过当他看到一个人被恶魔打中变成沙土时脸色当即特别难看,连嘴唇都在哆嗦,手颤抖着想要把戒指交给我却又舍不得,让我一阵无语。 我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位犹豫不决的黑手党首领,随即拿出一枚自己从密鲁菲奥雷抢夺来的精致度C的雷属性指环,他看到指环上涌出来的绿色火焰当即不可思议的张大嘴,我将指环递给他说:“我用这枚指环跟你换吧,它也可以释放火焰,而且拥有它也不会被恶魔袭击。” 杰科雅诺家族的首领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对恶魔的恐惧同意交换,我满意的接过那枚疑似圣洁的指环,却忽然听到远处蓝波的叫声,转头看去才发觉蓝波趁我不注意竟然跑到外面院子里,此时天空正有好几个恶魔将炮弹对准他! “蓝波!” 我焦急万分的跑出去却一下子被脚下的石块绊倒重重的摔在地上,着急的抬头就见猛烈的炮弹已经对着蓝波发射,那一瞬间我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了,眼看炮弹就要落到蓝波的身上,旁边的神田优竟然飞身一跃跳过去一下子压在蓝波的身上替他承受了那些足以致命的炮弹…… 神田优竟然会舍命保护蓝波,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明明很不喜欢蓝波不是吗? 看着那里满地的血迹我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着急的拔出捩空大声喊道:“卍解!让时间逆转吧!捩空!” 随着我的叫声淡金色的光晕顿时笼罩在神田优的身上,幸好时间逆转及时,很快他身上所受的重伤就都消失了,看附近的恶魔已经被云雀消灭掉,神田优坐起来将六幻插入刀鞘冷淡的对我说:“真是多管闲事。“ 这次我完全没有生气,只是笑着对他说:“神田君也一样不是吗?” “谁知道怎么回事?身体自动就跑过去,我还是很不喜欢这个小鬼。”神田扭过头说着,别扭的模样真的很可爱呢! 正笑着看着他,我的胸口骤然一阵剧痛吐了口血出来,然后手中的捩空就开始化成灵子缓慢的消散,耳边随即响起捩空带着一丝叹息的声音,“最后仅存的一点力量送给你,希望能够让你多坚持一段时间吧,多保重,以后尸魂界再见吧!” 捩空说完就消失了,仅存的一点灵子进入我的体内帮我维持由于过度使用力量即将崩溃的身体,神田走到我的面前蹲下不可思议的说:“怎么回事?你的圣洁怎么会……” “谁知道呢?不过这次任务已经完成了,你看看是不是圣洁?” 我转移话题拿出那枚戒指,神田接过用力一捏戒指已经破碎,比戒指要大很多倍的圣洁顿时出现在眼前,我松了口气说:“看来没有白忙活呢,那就好,总算帮教团完成一个任务。” 正说着我忍不住咳嗽起来,用力捂住嘴,大口的鲜血不停的从我的指缝渗出,看来身体真的越来越糟糕了呢! “呐呐,你吐血了,没事吧。”蓝波看着我奇怪的问着,以他的年纪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会觉得很奇怪吧。 我勉强笑着说:“姐姐没事,很快就好了。” “去医院检查一下。” 收起浮萍拐的云雀恭弥走过来对我说,一向清冷的眼眸带着我无法形容的情绪,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似的,他不会在压抑拿拐子抽我的冲动吧? “立刻回教团,那里的医疗设施是最好的。” 神田优站起来说,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原来他也会关心人啊,记得之前明明是水火不相容的说。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自己终究还是成功的住进了当地的医院,神田优拿到圣洁要立刻回教团复命不能耽误,所以当天就要离开,在我的病房里他臭着一张脸让人看着实在不爽,这是跟人道别的态度吗? 看到医院外面有人在叫卖水果,我眼睛一转说:“神田,我渴了,你去给我买水果吃。” “让门外的侦查人员去好了。” “竟然让别人去,你不会连给我买水果的钱都舍不得出吧?小气鬼!” 神田听到我的话额头的青筋当即在跳动,“哼”的一声转身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笑道:“以后要多爱护自己哦!” 他听到我的话脚步一凝,随即就头也不回的大步出去,我笑笑示意蓝波关门然后就穿上刚刚换下的团服,纯银的装饰、充满质感的衣料,果然还是很喜欢穿这套衣服呀! “今天是第十五天呢,我们走吧!” 我笑着对两人说,云雀恭弥没有任何表示,蓝波则是开心的说:“我们去找阿纲他们吗?” “嗯,很快就可以见到阿纲他们了。” 我说着戴上大空指环拿出时空匣,开匣前我对着面前扑扇着蝙蝠翅膀的小机器人笑道:“科穆伊室长、李娜丽、神田还有大家,我要说再见了,其实我们三人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接下来也要去另外一个世界,以后大概再也无法见面了吧,你们大家要多保重呦!我真的很喜欢你们呢!至于圣洁……它已经破碎消失了,真的很抱歉。” 因为捩空是库洛斯元帅交给我的,不想给他惹麻烦,所以我并没有说出捩空是西贝货到事实,将这段话说完我就深吸一口气发动大空戒指的火焰,然后将它注入匣子里…… 随着时空匣的开启一个扇门出现在病房内,门外是一片处于黑暗中枝叶繁茂的树林,暂时还无法确实是什么样的世界,最后看了一眼在窗外选购水果的神田优,我惆怅的一笑就和蓝波、云雀走入门中…… 云雀恭弥,成为黑主学园的风纪委员长吧 一步之距就从阳光普照的白昼进入夜色迷离的黑夜,想想还真是有种诡异的感觉,此时我们所身处的世界正值夜晚时分,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风吹动树叶所带来的沙沙声音再也没有其他声响,四周到处都是苍翠的树木,皎洁的月光从树木枝叶间的缝隙撒落,在长满青草的地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银光,让一切看起来分外的祥和宁静。 “呐呐,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忽然变黑了,蓝波大人很想睡觉。” 蓝波一双翡翠色的眼眸打量着周围打了个哈欠,我蹲下柔声对他说:“蓝波想睡就睡吧。” 正说着喉咙一甜控制不住的喷出口血出来,我咳嗽着用力伸手捂住嘴唇,血液却依旧不停的从指缝涌出…… “你怎么样?” 云雀看到我的模样皱眉说着,我勉强说道:“身体忽然没什么力气,大概是开匣的缘故,很快就好了,不过为了修养身体未来十五天我必须尽量不使用任何力量,所以如果遇到危险就拜托你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无所谓,有妨碍者就咬杀好了。”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浅浅一笑,尽量压抑着咳嗽站起来说:“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夜晚在树林里行走是很不智的,先在这里歇息一晚,等天亮以后再做打算。” “不要啦!蓝波大人要睡松松软软的床,才不要在地上睡!” 蓝波听到我的话顿时不满的大叫起来,此时我们正身处未知的世界,生怕他的叫声引来不知名的危险生物,不得已我只得将一些让人昏睡的粉末撒在他的身上,蓝波当即就沉沉的睡去,我心里刚刚松了口气,云雀恭弥却突然抽出藏在身上的浮萍拐,我紧张的抬头,就见他正用犀利的眼眸看着树林深处…… 顺着云雀的目光看去,发觉两个人影从黑暗中向我们这边走来,我心里一紧当即拿出一把苦无警戒的看着来人,当那两人的容貌彻底的暴露在月光下后我才知道这回又穿到了什么世界,眼前的两人赫然是《吸血鬼骑士》中的吸血鬼贵族蓝堂英和架院晓,看他俩身上堪称帅气的黑色长线条点缀的白色校服我顿时囧了,敢情这里是黑主学园,不是我一开始以为的荒郊野外啊! “闻到血的味道特意过来看看,你们应该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 金色头发的蓝堂英带着帅气的笑容说着,翠色的眼眸却骤然变得火红,让我心里暗道不好,果然是自己的血把他吸引过来的,他该不会想要吸我的血吧?虽然不会变成吸血鬼,不过我也没有义务献血的觉悟…… 心里正胡思乱想,云雀看着蓝堂英血红的眼瞳用冷淡的说:“你们是什么人?” “夜晚在这里走很危险哦!尤其是遇到我们的时候。” 蓝堂说着非常不怀好意的走过来,他旁边的架院晓并不说话只是冷眼旁观,而云雀的眼睛则是微微眯起,唇角也微微勾起一道冰冷的弧度,“有趣,不要令我失望啊!” 话音刚落,云雀的浮萍拐已经抽向蓝堂英,而眼前这位“偶像”学长竟然伸手直接抓住拐子,我心里暗道不好当即叫道:“小心!他的能力是使物质冻结!” “知道得还不少嘛!你们潜入黑主学园究竟有什么目的?” 随着蓝堂的质问云雀的浮萍拐包括他的手在内已经被一层厚厚的冰冻结,云雀无所谓的瞄了一眼,紫色的云之火焰随即升腾而出轻易的融化了那层坚冰,这下不光蓝堂英的脸上出现动容的神色,就连一直若无其事旁观的架院晓也脸色微变,一簇簇灼热的火焰随即出现在他的身边…… “哼!还不如那个草食动物的火焰,两个一起上吧!” 云雀说着已经将燃烧着云之火焰的拐子抽向蓝堂英,蓝堂飞快的闪过他的拐子对架院晓叫道:“这个人交给你了。” 架院点头随即加入战局纠缠住云雀,蓝堂则是趁机来到我的面前,我刚刚将苦无对准他,蓝堂已经抓住我握着苦无的手说:“你的脸色不太好呢,不过血的味道很闻,真是香甜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放手!” 我着急的说着,却无论如何都甩不开他的手,蓝堂英舔舔嘴唇,用血红的眼瞳看着我说:“只是想品尝一下你的味道而已。” 月光下,我清晰的看到他口中闪亮的獠牙,当即吓得结结巴巴的说:“做……做梦吧,校园内禁止一切吸血行为,你不怕被玖兰枢知道吗?” 听到我提起玖兰枢,他微微一愣才笑道:“被知道了顶多挨顿揍,我可不想放过你的血,从脖子开始可以吧!” 蓝堂英说着伸手去掀我的衣领,我心里正着急,原本还带着一丝魅惑气质的蓝堂英突然变成可爱的Q版造型,泪汪汪的吹着通红的手掌,然后指着我叫道:“你穿的是什么衣服?怎么这么烫手?” 听到他的指控我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赫然是黑色教团驱魔师的制服,黑色的特殊面料非常的具有质感,上面还有着纯银的装饰和十字架的图案,汗一下,貌似这两样都是吸血鬼最讨厌的吧。 “住手!不要再打了!” 随着一个女孩的叫声,一根金属棒横在云雀和架院晓的面前,随后赶来的另外一个银发少年也拉开“血蔷薇之枪”的枪栓指向蓝堂英,看到眼前的两人我终于松了口气,黑主优姬、锥生零,这两位黑主学园的风纪委员总算来了。 “你没有事吧?”黑主优姬走到我面前关切的问,我擦下额头的冷汗说:“还好我的衣服可以防御吸血鬼,不然就真的惨了。” 正庆幸的说着,玖兰枢带着一干夜间部的吸血鬼走过来,他看着蓝堂英用惯有的温和嗓音说:“你又控制不住了吗?” 虽然玖兰枢的声音并不严厉,但是蓝堂已经紧张得满头门子汗,着急的摆手说:“没……没有,我只是闻到血味过来看看,结果发现入侵者。” “我们不是入侵者,只是误入此地而已。” 我也着急的解释,玖兰枢用他那总是带着淡淡忧郁的眼眸注视着我说:“放心吧,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话音刚落,他的保镖星炼已经出现在我的身旁,眼看她将手接近我的头,云雀当即过来一拐子抽向她,看到星炼飞身跳开,他才冷笑着将浮萍拐指着玖兰枢说:“你的话跟你的行为很不符呦,将你在这里咬杀好了。” “放肆!竟敢这样跟玖兰大人说话!” 早园琉佳不满的大声对云雀说着,顿时让我有种错乱的感觉,别的声优还好说,但是越前龙马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眼前这位无论是声音眼神都对玖兰枢充满爱恋的美女身上,真的让我非常凌乱啊! 云雀并没有理会早园琉佳,只是用带着冷芒的黑色眼瞳注视着玖兰枢,或许我应该庆幸早园琉佳是女生,如果是男生说出这种话云雀肯定会用拐子抽死对方。 眼看云雀恭弥就要动手,我赶紧用力握住他的拐子急切的叫道:“不要!云雀,他没有恶意的,因为吸血鬼的秘密不能泄漏,所以才想要删除我们的记忆。” 说到这我看向旁边的黑主优姬说:“优姬,我想见黑主灰阎,请带我去见他好吗?” “你认识理事长?” “嗯,算是吧,玖兰君也可以一起去。” 对于我的邀请玖兰枢欣然接受,还很绅士的在前带路,尽管隐藏得很好,我确定自己提起黑主灰阎的名字时他的眼神出现一丝细微的波动,大概是在猜测我是不是吸血鬼猎人。 来到黑主学园的理事长办公室,穿着一件很卡通的围裙正在办公室内烤鱼的这个学校最高领导人黑主灰阎接待了我们,众人落座后,随我们一起过来的蓝堂英和架院晓在玖兰枢的要求下详细的将之前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不得不说玖兰枢真的很有威信,蓝堂甚至将他想要吸我血的事情都说出来了,结果当即得到禁闭的处罚,真是笨蛋,原本我还想替他隐瞒一下的。 他俩说完就轮到我了,我并没有隐瞒自己三人的身份,反而将来历如实说出来,然后请求黑主灰阎允许我们保留记忆在黑主学园暂住十五天,十五天以后我们就会离开。 “你说你们是从异世界来的,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呀。” 黑主灰阎难得表情正经的说,我则是笑笑说:“这个世界不可思议的事情本来就很多,比如说吸血鬼的存在就很令人难以置信呀,可是他们却还是真实的存在于你们这个世界。” “宇智波小姐,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既然你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会知道关于我们的事情?” 玖兰枢真是一句就问到点子上去了,在场不光这个世界的人竖起耳朵,就连一直站在窗口百无聊赖看着窗外景色的云雀恭弥都将目光投在我的身上。 我犹豫片刻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因为我的眼睛可以随机的看到一个人的过去未来,所以才会知道你们的一些事情。” 我的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的脸色已经有些微变,一向沉默寡言的架院竟然第一个开口说:“我不相信会有这种能力!” “架院喜欢早园琉佳对吧?”我的话顿时让他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红,当即闭嘴。 “哇——好厉害,那宇智波说说我的事情吧?” 黑主灰阎双手合拢眨着星星眼一脸期待的看着我,让我的眉头微微跳到几下才说:“传说中最强大的吸血鬼猎人,认为人类和吸血鬼之间是可以和平相处的,因而设立黑主学园,我说的对吗?” 黑主灰阎当即双手托腮扭着腰说道:“啊——讨厌啦,竟然说出来了!” 他的耍宝行为实在很令我无语,至于蓝堂等人则是一脸吃惊的看着黑主灰阎完全无法相信的表情,其实我也有些无法相信啊! “你能够看到我的过去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黑主优姬着急的握住我的手说着,美丽的眼眸满是期待,她的话顿时让玖兰枢和黑主灰阎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的表情,然后齐刷刷的将目光定在我的身上,一时间气氛忽然好紧张,窗边的云雀眯起眼睛浮萍拐已经拿在手中。 我悄悄看了一眼玖兰枢,才充满抱歉的对优姬说:“对不起,我看不到呢,关于你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到。” 我的话顿时让优姬异常的失落,玖兰枢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的表情。 黑主灰阎拍拍手叉开这个话题说:“只是住十五天而已,我立刻帮你们准备宿舍。” “请一定要单独给云雀准备一个房间。”我赶紧提出这个要求,不然云雀绝对会跟同宿舍的学生玩那个吵醒就抽人的游戏的。 “这个没有问题,不过有一件事一直很在意。”黑主灰阎说着看向云雀以及他校服上“风纪”的袖章说:“你以前在别的学校也担任风纪委员吗?” 知道云雀肯定懒得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赶紧替他说道:“是呀,云雀是并盛中学风纪委员会的委员长,他很爱校哦,就连放假都喜欢呆在学校里。” “那真是太好了,因为我亲爱的儿子和女儿最近一直在抱怨风纪委员人数过少,为了突显我伟大的父爱,所以能否请云雀同学暂时担任这个学校风纪委员的工作?” 黑主灰阎一脸期待的说着,我则是捂脸暗道不妙,他这是引狼入羊群呀,一旦云雀成为这个学校的风纪委员他更能光明正大的抽人了,医务室一定会人满为患的! 云雀还没发表意见,一直没有说话的锥生零一拳打在理事会长办公桌上,额头带着青筋的说:“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儿子,而且你不是说这项工作只能由我和优姬来做吗?” 拿着茶杯悠闲的喝了口茶的黑主灰阎说:“那是因为吸血鬼的事情是个秘密啊,但是现在既然云雀已经知道这个秘密,当然有资格担任风纪委员的工作,你愿意吗?云雀同学。” 我紧张的看着云雀,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说:“好,我接受这个工作,十五天之内,这个学校的风纪将由我来维护!” 完了,我已经看到黑主学园那群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小绵羊们未来悲惨的日子了…… 终于被吸血了 “啊——蓝堂学长!让我们见一下!” “玖兰学长!!快出来呀!” “一条学长!” 日暮时分,一群穿着黑主学园校服的女生围在夜间部的月之宿舍门口尖叫着等待他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出场,我站在不远处看着那群满眼冒红心的女生们实在很无语,这架势,堪比冰帝网球部那群无比彪悍的后援团啊! 看着此时正在艰难且毫无任何成效疏散人群的黑主优姬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年头不光是女人会成为祸水,男人帅到某种程度也一样会令人头疼呀,尤其还是帅哥批量出现的时候,每天都要这样辛苦维持风纪的优姬还真是辛苦的说。 虽然那些花痴女生很吵我却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倒不是我对夜间部的帅哥们有什么想法,主要是今天是云雀第一天工作,白天还好,黑主学园的校风还算淳朴,基本没有他发挥的余地,我最担心的还是日间部放学夜间部上课这段时间呀,根据校规那些女生已经全部违反风纪了,我毫不怀疑云雀过来会二话不说直接咬杀,所以自己才会拖着虚弱的身体跑到这里来盯着,以免一会儿医务室病床不够用。 自己是这样考虑的,不过对于能否劝说云雀心里还是打鼓,很担心他会连我一起咬杀,正想着,身上披着并盛黑色校服的云雀走到这里来,他不悦的看了一眼在门口吵闹的女生们,然后用冷冽的声音毫不客气的质问黑主优姬,“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日间部的学生?已经到门禁时间不是吗?” “我正在让她们走,每天都是这个样子,我也没有办法。” 黑主优姬很无奈的说着,听到她的话云雀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我心里顿时暗道不妙,果然,就见他眯起眼睛对那些女生命令说:“你们,全部回宿舍,胆敢不听从命令者——” 说到这,云雀藏在衣服里的浮萍拐已经亮起身前,冰冷毫无半点通融的话语也从他的口中溢出,“一律咬杀!” 在场女生听到云雀的话当即全都一脸惊吓的表情,我则是无奈的捂脸想要呻吟,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那些生命安全正处于危险状态的女生们还没有从“咬杀”中反应过来,黑主优姬已经对云雀叫道:“你怎么可以威胁这里的学生?我不会允许你这样做!” “如果妨碍我就连你一起咬杀。” 云雀说着将拐子对准优姬,我正想上去阻止,锥生零已经出现挡在优姬的面前,云雀唇角微微勾起说:“你迟到了!咬杀!” 云雀说着就毫不犹豫的将浮萍拐抽向零,在女生们的尖叫声中零险险的躲过这一击,几乎是下意识的拔出他的血蔷薇之枪,然后他自己倒愣了一下,其实我也有些发愣,用对付吸血鬼的武器对抗人类好使吗? 云雀看到零拿出枪唇角的弧度更深,眼看他要继续上前,我赶紧用力握住他的浮萍拐说:“云雀,锥生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就算将他咬杀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 上下打量一眼脸色带着异样苍白的锥生零,云雀收回拐子淡淡的说:“这次……就算了。” 说完他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些惊魂未定的女生们说:“你们,还不回去吗?” 眼看云雀又要亮出拐子那群女生当即惊吓跑走,看着远处那一片滚滚尘土,我确定未来十几天月之宿舍的门口会清静得连苍蝇都不落。 “轰隆——” 月之宿舍的大门打开,蓝堂英挥舞着手臂首先走出来用欢快的声音说:“可爱的女——阿勒?” 看到门口秋风扫落叶的冷清景象他诧异的四下张望寻找那些平时会在门口聚集的女生,我好心的开口说:“那些女生都已经离开了,基本上未来十五天你都无法再这里看到他们了。” “这下耳朵总算清净了。” 早园美女撩起长发风情万种的说着,玖兰枢则是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的注视着云雀,而云雀恭弥压根就没有理会那群吸血鬼,打了哈欠就离开了。 我也正想走,玖兰枢走到我面前极有礼貌的说:“宇智波小姐,可以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嗯,可以。” 稍微犹豫一下我才答应,然后就和玖兰枢来到旁边的树林之中,走了一会儿他停下脚步,然后用那双仿佛总是带着忧郁的眼神凝视着我良久不语,我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毛,深吸一口气才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玖兰君单独找我出来是想知道关于我的眼睛的事情吗?” “确实,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拥有看穿过去未来的能力。” “这很重要吗?难道玖兰君想要吸食我的血液提高自己的能力?事先声明,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沉默片刻,玖兰转移话题说:“优姬的过去你真的看不到吗?” “那是你的期望不是吗?”我盯着玖兰的眼睛说着,他微抿下嘴唇用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说:“我要听实话。” 果然不愧是纯血之君,这气势真是不得了,虽然有些担心他会杀人灭口,不过最终我还是实话实说,“优姬是你的亲生妹妹对吧?” 如我所料,这话一说出口玖兰一向平静的脸色出现变化,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瞳也瞬间变成血一般鲜红的颜色,不得不说他的眼眸还真是漂亮,就和酷拉皮卡一族的火红眼一样耀眼…… 玖兰枢虽然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对优姬又无比的温柔,可他毕竟是连绯樱闲都能毫不犹豫杀死的人,我可不会奢望他会像对待优姬那样对我好,所以当即就暗自戒备起来,同时还尽量用镇定的话语说:“你放心吧,我既然昨天没有说,今后也不会说出来,而且我只会在这个世界停留十五天,那之后对你就再也没有威胁了。” “你很紧张?” “你看起来很想杀我灭口的表情不紧张才怪。” “我不会在黑主学园杀人,希望你也能够保证自己的诺言。” 玖兰说着就转身上课去了,我则是暗自撇嘴,不在黑主学园杀人?那绯樱闲是怎么死的?嗯,她貌似不能算人类,其实我好像也不能算人类的说,果然警报还没有解除,以后还是离那位妹控到极点的纯血之君远一些吧。 夜深人静的午夜是万物静寂的时刻,也是吸血鬼活动最频繁的时候,原本这个时候我是不应该出门的,只是听到外面隐隐有打斗和哀嚎声传来,不得已我只得出去查看情况,然后就看到十来个被云雀抽得满头包倒在地上的吸血鬼,看衣着不是校内夜间部的学生。 “云雀,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着云雀有些好奇的问,他收起拐子冷淡的说:“他们非法入侵。” “我们……是……元老院……来找……玖兰……大人……” 现场唯一一个还有意识的吸血鬼趴在地上艰难的说着,我听说他的话心里原本的几分歉意当即烟消云散,对于元老院从来没有好感,所以还是算他们倒霉吧,我就不费劲求情了。 云雀对于他的话完全不在意,只是用公式化的声音说:“要找本校学生请在门口登记进入,任何非法闯入学校者一律咬杀。” 那个吸血鬼听到云雀的话原本就被揍得青紫的脸更加难看,几乎不可思议的叫道:“你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打我们吗?我们以前从来都是不需要登记的。” “这个学校现在由我来统治,我的话就是风纪。” 云雀说着再度亮出拐子,唇边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汗一下,黑主理事长听到他的话会哭的。 不去听那个倒霉吸血鬼被殴打的哀嚎声,我打了哈欠回房睡觉,天亮醒过来后才得知那群吸血鬼在云雀的暴力下最终真的灰溜溜的跑去门口登记了,我确定昨天晚上对他们绝对是一场噩梦,估计在心里留下永难磨灭的创伤了吧。 云雀殴打元老院走狗的直接后果就是夜间部的学生们对他的态度友善起来,毕竟对方隶属于管理吸血鬼的元老院,就算是那些吸血鬼贵族都不会想要去惹他们,而云雀不但惹了,还打得他们差点生活不能自理,这在夜间部引起不小的反响,导致那些原本看云雀不顺眼的吸血鬼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至于云雀在这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照常四处巡视学校的风纪,看到不顺眼的人直接咬杀,对他来说吸血鬼和人类没有什么分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对方是否需要他咬杀吧。 云雀日以继夜的维护着黑主学园的风纪,我倒是难得的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每天和那个表面上很脱线的中年帅叔黑主灰阎聊天倒是很有趣,其实我也挺想跟夜间部的那些美型帅哥多接触一下,不过介于那群吸血鬼的危险性,所以还是远观就好,接近他们真的很危险呐,我甚至不敢脱那套黑色教团的团服,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义务献血了。 虽然心里打定主意在黑主学园期间不脱团服的,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则是残酷的,平时衣服连穿两天我都有些难以忍受,更何况是连穿七天,所以在第七天我终于忍受不了把团服浸在清水里彻底的清洗了一遍,虽然看着挂在衣架上干净清爽的团服心情愉快了起来,不过自己现在还真有些不敢出门了。 临近晚饭时蓝波又跑得不知去向了,虽然不太想要出去,最终却依旧忍不住出去寻找他,在校内找了一圈,蓝波没有找到倒是看到坐在树下的锥生零,我跑过去一拍他的肩膀说:“零,快要吃饭了,还坐在这里做什么?” “走开!” 锥生零用力推开我叫道,我当即就摔在地上,手掌也是一阵疼痛似乎扎到什么的样子,不满的看向零,却发觉他正满脸冷汗的大口喘息着,很明显正在和吸血的冲动对抗,我当即就暗道不妙,赶紧说道:“对不起,我马上就离开了。” 自己正想转身跑走,手腕却被锥生零用力攥紧,我这才发觉他的眼瞳已经转变为吸血鬼才有的耀眼红色,零一边喘息一边将我握拳的手用力掰开,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掌正中扎着一枚细小尖锐的石子,鲜红的血液正从伤口处缓缓的溢出,这在零的眼中是难以抵抗的诱惑吧。 零看着我手掌上的鲜血喘息得越来越厉害,耀眼的红色眼瞳也充满了挣扎,他伸出舌头想要舔舐鲜红的血液却又在最后关头一巴掌挥开我的手,然后用几乎变调的声音对我大吼道;“走!你立刻走!” 看到零这副痛苦的模样我还真不忍心就这样离开,为难的考虑一下,我才小声说:“要不……你吸一点吧,反正就这么流着也是浪费,我就当义务献血了。” 我说着拔下那枚石子,手掌中的血液顿时流淌得更多,正想将流血的手掌送到零的面前让他吸食,零却一下子将我压在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脖颈处已经一阵剧痛,耳边也随即传来“咕噜、咕噜”的可怕声音,我这才意识到零正将头埋在我脖颈处吸血…… 有没有搞错?我只是让他就着我手掌上的伤口吸点血而已,没打算把脖子奉献出来让他吸呀,赶快停止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贫血的! 心里抓狂的想着,我想要推开零身体却完全使不出来力气,只能等他自己吸饱放开我,过了一会儿零才将獠牙脱离我的脖颈,然后伸手擦拭唇边染满的属于我的鲜血,看那血量我一阵心痛,这下想不贫血也不行了。 当锥生零眼中血色的光芒彻底消失后,眼前那俊美的脸庞顿时流露出无比懊悔痛苦的表情,看着他那种恨不得死了的模样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明明我才是被吸血的那一个人,从法律角度来讲也是受害人的身份,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比我还要痛苦?难道是因为对象不是优姬的缘故? 从地上坐起来,我咳嗽一声吸引他的注意力才开口说:“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的,不要自责了,吸血鬼的冲动不是那么容易抑制的,只怪我明知道你最近的状态不好还过来招惹你,都是我的错。” 我很无奈的,真的很无奈,为啥我要安慰伤害我的人还要主动承认错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向着圣母方向进化了,虽然很鄙视自己,不过我还真的是不忍心看到零这副痛苦的模样。 “你早就知道?” “我不是说自己能够看到一个人的过去未来吗?所以当然知道了。” “我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呢?变成一个只会吸血的怪物吗?”零低喃的说着目光非常的黯淡,那句话与其说是在问我倒不如他在自言自语。 “当然不是,零以后会变成一个比黑主灰阎还要厉害的吸血鬼猎人哦!” “真的?” 听到我的话他的眼瞳总算恢复一些光亮,我笑笑说:“当然,所以零不要沮丧哦!” 停顿一下,我继续说:“回去吃饭吧,再不回去大家就要等急了。” 我说着站起来,头却一阵发晕,身体摇晃了两下目光才恢复焦距,零抱歉的看着我说:“对不起,我……” “跟你没有关系,我的身体本来就很弱。”我勉强笑着,然后就发觉自己脖颈以下的衣服沾染了大片的血迹,看起来相当的吓人,难怪他的目光那么愧疚了,话说他到底吸了我多少血呀? 我一边抵抗着眩晕的感觉一边说:“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要去洗澡换套衣服,你先回去吃饭吧。” 我说着就往宿舍的浴室中走去,结果走到半路就遇到玖兰枢,看到他我心里顿时一阵发慌,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玖兰枢注视着我开口说:“闻到血味过来,被锥生咬了吗?” “他也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就过去吧。” “你不害怕?” “又不会变成吸血鬼我怕什么?零他也很可怜……” 说到这我叹了口气,玖兰却已经走到我的面前在我耳边低语,“真是甜美的味道,不是属于人类的味道呢,你其实不是人类吧!” 我的身体骤然一颤有些吃惊的看着他,玖兰却已经和我拉开距离,然后用那双突然变得血红的眼眸注视着我说:“你的血液就和你的眼睛一样带着诱惑的味道,虽然校内禁止吸血行为,不过下次我不保证自己还能忍受得住。” 他说着就转身离开,我却是已经满头冷汗,好险,如果他这次忍受不住那我岂不是要……还是不要想了,会做噩梦的! 用尽最快的速度跑进浴室用水冲洗身上的血迹,又将几乎半瓶浴液涂抹到身上去除血腥味,在浴室里面足足冲洗了两个小时,几乎把自己洗掉一层皮后这才放心的出来,心里确定未来的一段日子自己没事还是尽量留在黑主理事长的身边比较好,毕竟是传说中最厉害的吸血鬼猎人,在他身边会比较安心的说。 在以后所剩的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我提心吊胆的生活在黑主学园,生怕玖兰枢哪天心血来潮过来咬我,那绝对比云雀的咬杀还要可怕,还好玖兰一直遵守着校内禁止吸血的基本准则,总算让我平安的熬到十五天。 终于到了离开黑主学园的日子,日间部的同学们举行了盛大的欢送活动,不少女生都喜极而泣,虽然这个场景很令人无语,不过我确定如果云雀可以顺利从并盛毕业,那时的欢送会肯定比现在还要热烈。 因为大家都很好奇我们怎样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分别的时候不光是黑主理事长、优姬、零等人过来送行,就连玖兰枢也带着蓝堂等众位吸血鬼过来,虽然很舍不得大家,不过想到玖兰枢的潜在威胁我就不觉得离别是件难受的事情了,果然还是越早离开吸血鬼世界越好,我现在看到玖兰枢腿肚子就打哆嗦。 在众人的注目下我使用大空火焰开启了那个时空匣,一扇门顿时凭空出现在眼前,门外是一间充满和室风格的现代房间,如果是古代屋里不会有那么多宅男必备的美少女系的DVD、手办等物品,多么平凡得让人想要哭泣的房间呀,终于要进入正常的世界了,可喜可贺啊! 愉快的挥手跟黑主学园的众人道别,然后就跟云雀、蓝波一起进入那个世界,当连接吸血鬼世界的门消失后我才松了口气,总算摆脱玖兰枢的威胁,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云雀恭弥是土方十四郎的儿子? 站在这间充满和式风格的房间里,我心里正猜测着这里是什么世界,蓝波忽然跑向房间正中所摆的刀架去拿上面放着的一把太刀,他才刚刚把刀拿起来我已经过去制止说:“蓝波,不能随便碰别人的东西。” “啊——蓝波大人想要看这把刀!” 蓝波不依的说着已经开始满地打滚,我无奈的看着他不得已将那把刀抽出来给蓝波看,他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致开始翻屋里其他的东西,我赶忙将手中的刀放回刀鞘然后去制止他这种称不上礼貌的行为,蓝波自然又是一阵孩子气的大闹,平时还好,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未明的时候实在不能够迁就他,不得已我只得让蓝波暂时沉睡这才安静下来。 一直冷眼旁观的云雀对于我的行为不置可否,他只是无聊的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就走向门口打算出去,手还没等碰到门框,面前的纸质拉门已经被拉开,一个跟云雀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嘴里叼着烟站在门口,他看到我们微微一愣,然后眼神凶恶的叫道:“你们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 自己的唇角当即就开始抽搐,面前的男人赫然是真选组中被誉为“鬼之副长”的土方十四郎,我们竟然穿到了那个传说中认真就输了的《银魂》世界! 我正想COS世界名画《呐喊》中的那位,身体忽然不受控制的动起来,当我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用力抱住土方十四郎大叫道:“土方先生,我真的不是坏人,放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我在说什么?这不是我想要说的话! 我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想要放开土方十四郎自己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八爪章鱼似的的抱得紧紧的,嘴也不受控制的继续说:“土方先生,我一直都很仰慕你,让我用自己的热情融化你的冰冷吧!” 这话说完我已经羞耻得想死,幸好云雀终于看不过眼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扯到他的身旁,然后用那双犀利的眼眸注视着我皱眉说:“你想被我咬杀吗?” 我着急的想要解释,可是还没等开口土方十四郎已经皱眉叫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身体不受控制的拉过云雀,我随即对土方十四郎叫道:“我们是来认亲的,其实云雀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啊!” “儿子?” 土方十四郎嘴里的烟卷当即就掉到地上,眉头跳动着一脸抽搐的表情,云雀眯起眼睛看着我,然后亮出他的拐子说:“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咬杀!” 我真的很想哭,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 “你想被我斩杀吗?我怎么可能有儿子?” 土方十四郎正对我叫着,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冲田总悟走过来兀自说道:“想不到土方先生的儿子这么大了,是来要赡养费的吧,还真是不负责的父亲,我来替你消灭他好了。” 他说着就将肩膀上的可携带炮筒对准土方直接开了一炮,随着一阵剧烈的爆炸声,险险避开那一炮的土方十四郎抓狂的对冲田总悟叫道:“跟你说了很多次不许在真选组里开炮,尤其不要对着我开炮,你就那么想要杀死我吗?” “我是在为民除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肯认的人没资格活在世界上,土方先生,你到底欠了自己儿子多少赡养费,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冲田总悟面不改色的说着完全没影的话,土方十四郎更加抓狂的叫道:“你看看他的年龄,我可能有那么大的儿子吗?” “年龄不是问题。” “问题大了!我十来岁就可能有儿子吗?” 土方十四郎几乎快要吐血了,就在这时近藤大猩猩以长辈的姿态一脸和蔼的对云雀恭弥说:“啊~~原来是十四的儿子啊,想不到已经这么大了,我是真选组的局长,平时承蒙你父亲的照顾,你是来要赡养费的吧,就算十四不给我也肯定不会让你饿到了!” “不要再纠结赡养费的话题了,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 “十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儿子都已经找到这里来了,如果你实在没有钱给赡养费,真选组可以先出一部分钱垫上,总之绝对不能让孩子饿到。” 他说着看向云雀说:“赡养费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你千万不能怪你爸爸啊!” “咬杀!” 终于忍耐不住的云雀恭弥一拐子抽翻了近藤局长,而我也在此时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大叫道:“STOP!你们不要在继续儿子的话题了,都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控制不住自己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你说控制不住自己……”土方十四郎听到我的话脸色微微一变,当他看到我手中一直拿的刀时脸上顿时露出了然的表情,掏出烟吸了一口说:“原来如此,你手中拿的是妖刀村麻纱,凡是拿到那把刀的人都会被诅咒,然后做出一些自己也无法控制的行为,战斗的意志也会越来越弱,最终的结果就是灵魂被妖刀吞噬变成软弱无能的OTAKU。” OTAKU?御宅族!虽然自己很喜欢动漫也算是半个宅女,但是我才不要变成那种软弱无能的宅女,那是在太恐怖了! 正想丢掉手中忽然变得如烫手山芋的妖刀,土方十四郎继续说:“就算丢掉刀诅咒也不会消除,很快你就会发觉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最终被另外一个人格侵占身体消失。” “不要说得那么恐怖,有没有什么办法破除诅咒?我已经是诅咒缠身了,真的不想再加一个在身上。” 我急得想要挠头,云雀恭弥注视着土方用清泉般冰冷清冽的声音说:“那把刀是你的吧,既然你还拥有战斗的意识,那么破除诅咒的方法应该也知道吧。” 再度吸了一口烟,土方十四郎说:“确实,当初我也被这把刀诅咒了,变成了很没用的宅十四,不过最终为了想要守护的人终于摆脱诅咒再度回来——” 正说着,一阵非常卡通的音乐从土方的身上才传来,他拿出手机接听说:“喂——我是土方十四郎,哎,要开始发行限定版的美少女手办吗?帮我订购三个,太多了?不会呀,我是要保存用,观赏用,实际用,三个勉强足够。” 看着面前充满资深宅男风范的土方十四郎我的唇角开始抽搐,转头对其他人说:“他看起来似乎还没有彻底摆脱诅咒的样子。” “只是一些后遗症而已,不必在意。” 冲田总悟无所谓的说着,之前被抽倒在地的近藤勋爬起来对云雀说:“你真的不是十四的儿子?看你俩长得这么相像你该不会是十四的弟弟吧?” 云雀二话没说再度将他抽翻在地,或许是在阿妙那里锻炼出来的,被这样攻击近藤勋都没有晕倒,依旧很有精神的爬起来,还好他总算记得教训,不敢再跟云雀讨论儿子或是弟弟的话题,只是很好奇的询问我们的来历。 诚实的将我们的来历说了一遍,近藤勋当即好心的邀请我们在真选组住下,然后就跑出去替我们安排客房,旁边跟电话里的人聊了半天EVA的土方放下电话说:“不必推脱,未来十五天你们就住在这里。” 土方十四郎的话让我微微有些诧异,以老好人著称的近藤这样说我不奇怪,但是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酷的土方副长会邀请我们住下就很奇怪了,我可不信他会那么好心。 看到我一脸怀疑的表情,土方冷哼一声说:“我可不是相信你们,而是想要就近监视你们而已,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那些攘夷浪人派来做卧底的,虽然很想将你们关押起来审问,不过近藤老大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暂时只能这样了。” 云雀听到他的话眯起眼睛,浮萍拐已经横在身前,我赶紧压下他的手对土方笑道:“你们肯收留我们就很感谢了,对了,究竟怎么样才能知道自己摆脱了村麻纱的诅咒?” “如果你能将手中的刀拔出来就算是破解了村麻纱诅咒。” 土方十四郎以过来人的经验说着,我一听当即握住刀鞘打算拔刀,原本以为是件很容易的事,可是莫名的当我想要拔刀时心竟然不断的颤抖有种很恐惧的感觉,手也阵阵发软使不出力气,自己竟然没有勇气将刀拔出鞘…… 见我迟迟无法拔刀,土方伸手拿过我手中的村麻纱轻易的就将刀拔出鞘,凛冽冰寒的光芒顿时刺痛我的眼睛,内心不由得一阵叹息,果然自己还是中了村麻纱的诅咒! 在真选组的客房住下后,我抽空把这个世界的情况大致跟云雀说了一遍,他听完我的描述微微勾起唇角说:“天人吗?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云雀,你能不能不要招惹他们?” “你在命令我吗?“ 听到云雀带着一丝危险的口气,我赶紧说:“我哪敢,只是现在我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为了确保大空火焰的顺利形成最好还是尽量不跟人动武,而且蓝波还小需要人保护,如果因为殴打天人而惹来幕府的追捕就麻烦了,你稍微为我们着想一下可以吗?” 沉寂良久,云雀才冷淡的说:“我明白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是在妥协吗?真不像是云雀的做法,我以为他根本不管别人死活的。 正想着,云雀忽然开口说:“你身上的诅咒怎么样了?” “还好,身体暂时还没有异样,区区诅咒而已,我肯定不会输给它的。”我勉强笑着,下意识的去拔手中的太刀,却无奈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拔出来。 村麻纱是土方十四郎的刀,我当然不能一直借用,这把太刀还是我以前用过的,不得不说村麻纱的诅咒还真是厉害,就算是普通的刀我都无法拔出来,只要心中一出现拔刀的念头就仿佛无法呼吸一样的难受,自己以后不会真的变宅了吧? 其实我觉得就算真的宅了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本身也具有宅女属性,只要不是那种软弱无能的宅就可以忍受,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实在很担心自己会跟土方一样出现另外一个人格支配身体,一个白情已经够我受的,再来一个宅情那就哭都来不及了。 心里虽然很乱,我却并没有在云雀面前表现出来,依旧尽量维持着浅笑,云雀打量我一会儿才站起来说:“我有事出去一下,你留在这里尽量想办法破除诅咒。” “你要去哪?” 我有些担心的问,云雀的唇边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浮萍拐也已经亮在身前,“听说有人群聚,维护风纪是风纪委员的工作不是吗?” 我无语,只能随他去了,希望不要惹出麻烦就好了。 云雀走后我守着蓝波无聊的坐在屋内不断的尝试着拔刀,却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破除诅咒的迹象,刚刚泄气的放下刀,蓝波打着哈欠起来然后拉着我的衣服吵着要看电视。 我打开电视一个个的拨台,却忽然在电视中看到云雀恭弥的身影,我当即就囧了,赶紧将眼睛贴近电视,就见云雀正在和几十个拿着刀的攘夷浪人对持,我对电视里的情况一头雾水,听到旁边记者的解说才知道那些人是预谋最近在这里放火的激进派攘夷浪人,真选组事先得到情报所以才会在今天展开行动预计一网打尽。 记者的解说令我越发的囧然,既然是真选组的行动为什么看不到那些制服男的身影,反而是云雀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思索间云雀已经凭借一双浮萍拐将那些人通通咬杀了。 结束后云雀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打算离开,一位美女记者赶紧过去采访说:“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隶属于几番队,为什么这次行动真选组之派出你一个人,是他们对你充满信心吗?请问你对那些攘夷浪人是什么看法……” 记者滔滔不绝的问着问题,云雀只是不耐烦的看着他,就在这时此起彼伏的警车铃声响起,真选组的队员中终于姗姗来迟的登场,土方下车看到满地昏厥的攘夷浪人当即吩咐队员去处理,然后他就看着云雀叫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说有人在这里群聚,所以就过来看看,还以为会有高手,真是让人失望,果然只有弱者才会群聚。” “你听谁说的?我们的行动是最高机密,你不可能知道。” 云雀已经懒得理他,收起拐子就转身离去,尽管没有说明,但是我觉得云雀应该听土方说的,以他那种树叶掉落在地上都听得到的听力要听远处的声音应该再容易不过,难道这就是他讨厌群聚的原因?因为听力太强所以极端讨厌吵闹的声音? “喂!副长在问你话——” 一个真选组队员对云雀叫着伸手要去拉他的肩膀,结果当即被一拐子抽晕过去,看着电视里乱作一团的景象我无奈的叹气,果然不愧是云雀恭弥,真是无人能及的极度任性,就算暂居在真选组也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不管任何场合想咬杀就咬杀,也就只有他才会做出这种事,我真的有些担心真选组那些人,跟堪称凶暴猛兽的云雀恭弥同住一个屋檐下,未来十几天让人家怎么过呀? 村麻纱的诅咒 虽然在这起事件中云雀有窃听真选组情报的嫌疑,不过介于他的行为帮了真选组大忙,所以这件事被近藤局长压下最终不了了之,只是以后真选组的众位队员在云雀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下不小心就被拐子抽翻,至于云雀依旧我行我素,面对看不顺眼的人都是先将拐子抽过去在说,完全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或许是因为云雀长得跟土方十四郎极其相像的缘故,近藤局长对他一直都抱有极大的好感,还热情招揽他加入真选组,似乎完全忘记云雀只能在这个世界停留十五天的事实,云雀对于他的招揽通常都是视而不见的,实在不耐烦了就一拐子抽过去,近藤局长也不生气,爬起来依旧对邀请云雀加入真选组的事情充满了热情,让我在旁边看着实在无语。 云雀的情况还好解决,耐着性子坚持十几天也就过去了,至于我被村麻纱诅咒的事情就比较麻烦,我可不想将诅咒带到下一个世界,所以自己这几天没事就在房间里努力练习拔刀,希望可以打破变成宅女诅咒,只可惜无论用什么方法,任凭自己的汗水一滴一滴的从额头滑落,自己却依旧无法将刀从刀鞘里拔出。 放下刀心里正兀自生气,我忽然发觉外面蓝波玩闹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赶忙出去找蓝波一阵爆炸声却忽然从大门口传来,我额头的青筋当即就迸出来,果然没一会儿今天在门口当值的真选组队员已经带着一身黑灰哭丧脸跑过来告状,说蓝波从大门跑出去玩,他才刚追过去就被一个炸弹给轰回来了。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早知道就把蓝波头发里的炸弹都收缴了,这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嘛!我赶紧向他道歉,然后就出去寻找蓝波,只可惜当我跑到外面大街时已经看不到蓝波的身影,这下我真的有些着急了,《银魂》的世界失踪一个人可不是满世界找那么简单,那可是要在整个宇宙范围内找,如果蓝波被人拐带了那我就哭都来不及了。 向周围人打听蓝波的去向我就一路追过去,结果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不得不坐下休息,自己的身体一直都在承受非线的侵蚀,平时倒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稍微一运动一切就都暴露出来,现在竟然连白眼都无法使用出来,身体看来真的已经不行了,就算有捩空的力量大概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拜托,再坚持一段时间,至少坚持到我将云雀、蓝波送回到家教世界那个时候。 我在心里祈祷着勉强站起来想要继续去寻找蓝波,才走几步我忽然看到《银魂》里万事屋那个夜兔族少女神乐咬着醋昆布从眼前路过,说起来我过来好几天还真没想去认识这个世界的主角,毕竟《银魂》里我最萌的还是高杉晋助,对于主角坂田银时实在没有太大的爱,当然他和土方在一起时另当别论,我最萌的银土、土银呀! 眼看神乐打着伞就要从转弯处消失,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可以委托她帮我找蓝波,所以当即跑过去叫道:“请等一下,可以向万事屋委托工作吗?” “是什么工作阿鲁?无论是找人还是家务我们万事屋都非常擅长阿鲁!” 听说有工作,神乐顿时来了精神,我随即拿出画板画了一副蓝波的全身像递给她。 “请帮我找到这个孩子,拜托了。” 我非常郑重的说着,神乐说句“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阿鲁”就拿过画纸一溜烟没影了,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秋风扫落叶的萧瑟景象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跟她约定在哪见面呢,算了,反正土方他们也知道万事屋的位置,到时候直接去万事屋看看吧。 这样想着我顺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继续寻找蓝波,走了一会儿头忽然阵阵的发晕不得已再度坐在路边休息,就在这时一辆警车停在身边,抬头看去就见土方十四郎叼着烟从车内探出头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蓝波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在寻找他。” “就是那个很吵闹的奶牛小子?真是会给人添麻烦。”土方低声抱怨一句,然后就拿起警车里的通话器对正在江户巡逻的真选组队员发布命令,让他们看到蓝波就直接带他回屯所。 “谢谢你,土方副长。” 我正感激的对他说着,十几个攘夷浪士打扮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将警车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个人大声说道:“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十四郎,今天我们攘夷尖兵要对你实行天诛!” 看着面前这些手持长刀的攘夷党,土方十四郎的脸上不但没有半点惧色反而露出兴奋起来的表情,他从车上下来咧嘴愉悦的笑道:“有趣,既然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 “土方先生,我要回去看四点钟的电视,那些人就交给你了。” 驾驶座上的冲田总悟说完就开着警车扬长离去完全不管他死活的模样,我无语,土方十四郎遇到这种搭档还真是倒霉,莫名的我想起来自己水波家族的雨之守护者,果然还是温柔的总司最好了,土方岁三真应该感谢上苍,如果当初他遇到的是总悟那种S星王子,不等箱馆战争就要挂了。 心里正胡思乱想,滚烫的鲜血突然迸溅到我的身上,我这才发觉土方十四郎已经将其中一个冲向他的攘夷党砍翻在地,此时自己也在包围圈中,不想被误伤就要赶快离开,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在遍地的鲜血中竟然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腿也软得根本就无法站起来,这就是村麻纱的诅咒吗?让我逐渐变成软弱无能的OTAKU。 该死!不要再抖了,这种小场面有什么可怕的? 看着面前鲜血淋漓的场面我咬着牙想着,可是身体就是抖得厉害,心脏也紧张得仿佛要抽搐一样,正不知要如何是好,一个攘夷党忽然对我挥起了刀,想要躲开身体却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一般压根就无法动弹,只是不能自已的发着抖,心里产生极度害怕的念头…… 眼看刀就要砍中我,我下意识的闭起眼睛,想像中的剧痛却迟迟没有出现,诧异的睁开眼睛才发觉一个纤细修长的身影挡在我的面前,那个人身上披着的黑色衣衫随风抖动,衣袖上的“风纪”两字也映入我的眼帘…… “已经连这种小角色都应付不了吗?” 云雀的话让我一阵羞愧,用细碎颤抖的声音低声说:“对……对不起……只……只是……身体……无法动弹……好……好可怕……” 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连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云雀注视着我用低喃的声音说:“为什么要哭?真的变软弱了吗?云菜。” 我骤然睁大一双泪眼吃惊的看着他,第一次,这是云雀第一次在我人类模样时叫这个名字,曾经觉得丢脸的名字此时从他的口中听到却令人感觉分外的温暖,我甚至以为自己幻听了,那种带着一丝淡淡柔和的声音真的是从一向对人类模样的我不假以辞色的云雀口中发出来的吗? 看着我脸上的泪水,云雀用那种如碎冰般清冷的声音说:“失去战斗意识就再找回来好了,明天开始跟我对战,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他说着已经将拐子横在我的面前露出一抹冷然的笑,闪烁着银光的浮萍拐顿时让我一阵眼晕,赶紧求饶说:“拜托,别——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跟人战斗——” “你对纯血种的吸血鬼了解多少?” “诶?”云雀突如其来地问题令我微微一愣,却还是如实回答说:“如果被纯血种的吸血鬼咬到,被咬的人就会逐渐变成吸血鬼。” “如果普通人类喝了纯血种的血会怎么样?有坏处吗?” “不会有坏处,相反人的身体会变得很好,尤其对体弱多病的人而言。” “原来如此,难怪……”云雀沉思着,随即将一个装着鲜红液体的水晶瓶扔到我的手中,看到我不解的眼神,他微蹙着眉头冷淡的说:“玖兰枢的血。” “什么?玖兰枢的血!”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云雀只是淡漠的说:“临走前他给我的,说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哼,原本没打算让你喝这种东西,现在看来它就算不能彻底治愈你的身体,至少应该可以暂时抑制非线对你的侵蚀。”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水晶瓶,实在有些无法相信玖兰枢会把自己的血送给我,明明跟他没什么交集,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大概是为了感谢我替他保守优姬的秘密吧。 这样想着我心里稍微坦然一些,然后就拔开瓶盖喝下水晶瓶内的血,一股令我感觉到舒服的暖流随即在我的周身蔓延,仿佛在修补自己全身已经破损不堪的经络一般…… 没过一会儿我就睁开眼睛兴奋的说道:“很有效,身体真的好很多。” “那就好,明天跟我对战也可以使出全力了吧?” “啊?不要吧?我现在真的……” “就算无法解除诅咒,至少下次你面对别人的攻击可以保住性命,我不可能每次都过来救你。” 云雀随意的瞄了一眼地上已经被土方打倒的攘夷党们冷淡的说着,我微微有些脸红的低声说:“主要是村麻纱的诅咒实在很厉害,那时真的很害怕,完全不敢反抗。” “如果明天战斗时你不敢反抗我会让你在医院一直住到离开这个世界为止。” 我的唇角开始微微的抽搐起来,有些紧张的用力握紧腰间的长刀,云雀没有开玩笑,如果明天我真的无法跟他战斗,他恐怕会毫不留情的将我抽进医院吧? 腿肚子正打哆嗦,收拾掉那些攘夷党的土方十四郎走过来带着一丝歉意的说:“你没受伤吧?” 我哭丧着脸说:“没有。” 不过快了,我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未来被云雀修理的悲惨命运了。 跟云雀回到真选组,一眼就看到站在大门口抱着蓝波跟冲田总悟对持的神乐,看着蓝波的蚊香眼,我确定他之前一定没少受蹂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了旁边围观的真选组队员我才知道冲田总悟回来的路上看到蓝波就顺便带他回屯所,结果在大门口被正在寻找蓝波的神乐看到,于是两人就在蓝波的归属权问题上争执起来…… “竟然在真选组的大门口抢人,小心我逮捕你!放手!” “不要阿鲁!他是我先发现的阿鲁!” 眼看两人就要大打出手,我赶紧出去协调,看到我出现神乐当即将蓝波塞到我怀里向我索要报酬,虽然感觉这个委托的结果挺囧的,不过我还是决定支付报酬,我可不敢惹怒夜兔族的人,万一人家哥哥神威过来找这个场子我就哭都来不及了。 随便拿了几十万日币递到神乐手中,她看了一眼又退回来说:“你这个是哪个星球的钱阿鲁,我要这个星球的通用货币阿鲁!” 我当即就凌乱了,赶紧翻出美元、欧元甚至连猎人世界的戒尼都拿出来给神乐让她挑选,结果全部都是无法再这个世界流通的货币。 看我紧张得一脑门子汗,云雀拿出一叠钱递给神乐,神乐看了一眼当即收起然后就跑没影了,我对于云雀拥有这个世界货币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他只是冷淡的说:“维护风纪时顺便得到的。” 我明白了,肯定是那些小偷、劫匪运气不好的遇到云雀,然后就很没有悬念的被这位并盛的风纪委员长以维护风纪的名义洗劫了,其实这不算什么,云雀没有在这里收保护费我真的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很可悲的开始承受云雀那对浮萍拐的摧残,尽管自己喝了玖兰枢的血身体已经好很多,但是那并不能彻底抑制非线对我身体的侵蚀,再加上村麻纱的诅咒令我跟人战斗就会紧张、害怕得全身发抖,所以要跟云雀对打真的非常为难我。 至于云雀对我下手根本就不留情面,每天都让我全身都是青紫的伤痕,用他的话说没有战斗意识就打到我拥有战斗意识为止,导致我现在看到他就有胃痛的感觉。 老实说云雀的斯巴达训练还是非常有效的,至少现在别人再对我喊打喊杀自己已经不会坐以待毙,就算心里再害怕、身体抖得再厉害我也能勉强迎战或是逃跑,不会没用到任由别人杀,当然目前我还是无法将自己的刀拔出刀鞘,看来要解除村麻纱的诅咒任重而道远啊!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在《银魂》世界就生活了十五天,当我拿着时空匣准备离开这个世界时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些天每天净被云雀殴打来着,《银魂》里的主角坂田银时没看到也就算了,“狂乱的贵公子”桂小太郎竟然也没看到,更不要说我最萌的高杉晋助大人,啊~~我穿来这个世界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我纠结得想要挠头,还好自己这些天跟真选组的众人混得不错总算弥补了一些遗憾,笑着跟送行的近藤、土方等人告别,我就发动大空火焰开启时空匣,然后和云雀、蓝波进入最后一个未知的世界。 [家教、圣斗士、猎人]流星雨般的爱恋——年华虚耗 作者:千夜绯雪 与加隆的相遇 刚刚踏入门外的世界,带着咸腥味道的清凉海风就扑面而来,脚下也不时传来波涛击打岩壁的轰隆响声,遥望远方,浩瀚的大海碧波无际、白浪滔滔,汹涌的波涛也前赴后继的冲击着海上礁石卷起几丈高的浪花,让人看了竟有几分胆战心惊…… 此时我们正站在陡峭的悬崖上,海鸟在头顶盘旋鸣叫,面前是一望无际、波涛汹涌的大海,当身后的门消失后我才发觉悬崖上竟然还有着一座充满颓败气息断壁残垣的希腊神殿,落日的余辉将眼前残缺不全仅剩几根石柱的神殿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犹如一幅细腻、深沉的油画,竟给这个沧桑的远古遗址平添几分神圣的气息…… “风景倒是不错,这里是什么地方?”云雀恭弥站在悬崖边缘看着眼前仿佛随时会坠落海底的血红夕阳随意说着,任由海风吹乱他柔软的黑色发丝…… 我为难的想了一下才说:“目前只能断定这里是希腊,其余的我也不太清楚,毕竟线索太少了,不过说到希腊倒是让我想起了圣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圣斗士的世界?” “圣斗士?那是什么?” 对战斗具有高度敏感神经的云雀随即将漂亮的凤眼投在我的身上,我耸耸肩说:“就是一群为了爱与正义维护世界和平的帅哥,特指青铜五小强和十二黄金圣斗士,其余的像白银圣斗士、暗黑圣斗士等等基本可以无视,嗯,天琴座的白银圣斗士奥路菲也挺帅的。” “哼!”云雀冷哼一声继续问道:“他们战斗力如何?” “这个嘛……不好比较,谁知道你们家教世界的黑手党跟那群圣斗士的武力值应该如何换算,不过我知道就算是最弱的青铜圣斗士都可以轻易的击碎巨大的岩石,如果穿上圣衣就更厉害了,所以倘若这里是圣斗士的世界你千万别跟他们起冲突。” 看到云雀眼中闪烁着的充满战意的光芒我赶紧提醒说,眼看他对于我的话不置可否的态度,我心里不由得暗道不妙,确定他是真的想要跟那些圣斗士过过招了,这种情况顿时让我无比的矛盾,既希望这里是圣斗士的世界可以欣赏那些黄金GG,又希望这里不是圣斗士的世界以免两方出现冲突,真的好纠结啊! 就在我为这件事头疼的时候,一直在神殿柱子上玩的蓝波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他泪汪汪的说句“要忍耐”就拿出头发里炸弹对着那根无辜的柱子扔去,在巨大的爆炸声中,我看着被炸弹摧残得更加破败的神殿遗迹唇角顿时一阵抽搐,这种行为算是破坏古迹了吧?不知道依照希腊的法律要判刑几年?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我正说着一个人影忽然闪现在眼前,在夕阳的余辉下来人身上的圣衣散发出异样璀璨的光芒,云雀冷然的注视着面前这个人,然后转头对我说:“他就是所谓的圣斗士吗?” “嗯,就是不知道是青铜还是白银!” 我正不知是喜是优的说着,面前这个有着灰褐色短发的年轻男子已经表情严肃的说道:“我是飞鱼座的白银圣斗士亚迪安特,你们是什么人?刚刚的爆炸是你们引起的吗?” “这个是误会,真是对不起。” 我正抱歉的说着,云雀已经将释放着云之火焰的浮萍拐抽向亚迪安特,我顿时有种撞豆腐的冲动,那个战斗狂就不能让我省心一些吗? “连圣衣都没有也想跟我动手吗?如果你穿着圣衣倒是可以跟我多过几招。” 亚迪安特一边反击一边说着,云雀只是冷笑着说:“圣衣?不需要那种东西,用我的拐子就可以咬杀你了。” “就凭你?”亚迪安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但是随即就被云雀一拐子抽到脸上…… 擦下唇边的鲜血,亚迪安特褐色的眼眸已经燃烧起熊熊的火焰,他用带着几分激荡的声音说:“竟然可以伤到我,也不赖,接下来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他说着双掌对准云雀叫道:“飞鱼波!” 随着亚迪安特的叫声,一股强大的飓风顿时从他的双掌涌出,不光是云雀就连我和蓝波都受到波及,猝不及防之下竟然全被那阵飓风吹上半空…… “糟了,要从悬崖上掉下去了!” 在短暂的眩晕后我顿时意识到这点,冷汗随即就冒出来,看着远处在空中顺手抓住蓝波的云雀,我正想具现出锁链缠住两人和悬崖上的神殿石柱,胸口却忽然一阵剧痛根本无法凝聚查克拉,眼看我就要和他们一起掉入下面波涛汹涌的大海,那个害我们坠崖的始作俑者忽然挥出一条长鞭卷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回到悬崖上…… 脚刚刚落地,身旁的亚迪安特已经用带着一丝焦灼的话语说:“抱歉,只来得及救你,我真没想将你们也牵扯进来。” “云雀!蓝波!”我顾不得理他,只是在悬崖边上大声呼唤着两人的名字,可是回应我的只有翻着白浪的巨大涛声…… 我几乎要急疯了,红着眼睛对亚迪安特大吼道:“你这个混蛋!云雀只是想要跟你切磋而已,就算做法不可取,你也没有必要用那种绝招致人于死地呀,还有蓝波,他才五岁呀,你把他害死晚上睡得着觉吗?”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不停的滑落,犹如碎珍珠般洒落在空中,此时我的心已经彻底乱了,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云雀和蓝波真的出了事,我还有什么脸回家教世界去面对阿纲他们啊? 我咬着牙想要使用白眼查看情况,胸口却再次疼痛起来,一缕鲜血也从唇角溢出,我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再度恶化起来,非线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才几天而已,就连玖兰枢的血都抑制不住它对身体的侵蚀,是因为又加上了一个村麻纱的诅咒的缘故吗? 正擦着唇角的鲜血,亚迪安特很抱歉的说:“对不起,这真的是个意外,我确实没想杀他俩,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下海去救人。” 他说着就走到悬崖边打算往下跳,我用朦胧的泪眼看着他充满期待的说:“你真的能够救云雀和蓝波?” “我可是飞鱼座的白银圣斗士,水性自然没话说,不过这片海域一向风大浪急,人掉下去很快就冲远了,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我会尽量努力的。” 亚迪安特说完就从悬崖纵身跳入下面的大海,我站在悬崖边看着脚下不断撞击着礁石的巨大浪花,心里担心得不得了,云雀和蓝波就这样落入如此湍急汹涌的海里真的会没事吗? “跳下去吧,既然担心就立刻下海寻找两人,虽然身体情况有些麻烦,但是还不至于就这样轻易淹死,快跳下去吧……” 我在心里不停的劝说自己跳下去亲自寻找云雀、蓝波两人,可是腿却控制不住的打颤,心更是跳得仿佛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一般,尤其悬崖下面涛声喧嚣的墨蓝色大海就好像一个择人而噬的怪物,仿佛会把我吞没撕碎一般,好可怕,我不由得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彻底丧失了跳入海中救人的勇气…… 满是砂砾的冰冷地面上,我坐在那里用力咬住手指为自己的怯弱无声的哭泣起来,嘴里已经尝到腥甜的味道,我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越发用力的咬着手指任凭滚烫晶莹的泪珠消散在风中,真的好没用,竟然连救人的勇气都失去了,他俩是我的朋友啊…… 我一直坐在悬崖边默默的哭泣着、等待着,可是直到太阳彻底的消失在海面上也没有等到任何消息,夜晚的海风很凉,让我禁不住打起了哆嗦,可是自己却完全没有加件外衣的念头,只是任凭海风呼呼吹动着我单薄的衣服,仰头望天,墨一般的天空只有寥寥几颗暗淡的星辰点缀,看起来分外的萧瑟凄凉,就如同我此时的心境一般…… 当火红的朝阳冉冉升起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悬崖上坐了一夜,挣扎着站起来遥望眼前一望无际被晨辉染上一层金晕波光粼粼的大海,那无比温暖的景象却让我心里泛起一片冰寒,已经一整夜了,那个飞鱼座的圣斗士没有找到两人吗?如果他俩真的出了意外…… 这个念头顿时令我的身体颤抖起来,几乎不敢再想下去,纵然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却依旧无法驱散心中的那抹刺骨寒冷,蓦然间头忽然一阵剧烈的眩晕,身体摇摇晃晃的就要倒下,眼看自己就要跌落下悬崖,手腕却忽然被人拉住,自己也随即落入一个带着几丝温暖的怀里。 “喂——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跳崖,被海水淹死的话全身青紫肿胀会很难看哦!”耳边传来一个带着几分张扬和恐吓的少年声音,正想转头一缕海蓝色的发丝被海风吹拂着飘到眼前,这个颜色…… 朝阳下,我终于与这个救下我的少年目光相视,那是一个有着俊美容颜却又狂放不羁的少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明明有着一双清澈如海看起来无比正义的漂亮眼眸,可是湛蓝的波涛之下却又带着几分邪肆和桀骜…… “加隆。” 下意识的低唤出他的名字,他微微一愣然后勾起唇角邪气的说:“想不到你竟然认识我,整个圣域应该没什么人知道我的存在,难道是哥哥告诉你的?你该不会是我未来的嫂子吧?” “我没见过撒加,只是稍微知道一些双子的事情而已,谢谢你救了我,其实我没打算自杀,只是忽然头晕而已,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不理他的玩笑,我解释过后就挣脱加隆的手坐到地上,他也没有追问我为什么认识他,只是蹲在地上看着我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等人,我的朋友昨天不小心从这里掉下去,我要等他俩回来。” 我低喃的说着,加隆听到我的话扬起眉头说:“那我劝你还是不要等了,除了圣斗士任何人掉下去都是不可能生还的。” “你胡说!” 我一下子抬头声音有些激动的大声反驳,加隆站起来耸耸肩说:“我才没有胡说,这里可是斯力奥海岬,从神话时代起就是那些所谓违背神旨的罪人被关押的地方,所以这里的海水永远都是巨浪滔天、波涛汹涌,就算是圣斗士没有穿圣衣跳下去也很难活命,你还是放弃吧。” “原来这里是斯力奥海岬……”我呢喃说着,一下子想起来未来撒加把加隆关进的岩牢就在斯力奥海岬的下面,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我现在只关心云雀和蓝波两人,他俩可是彭格列的云守和雷守,怎么可以有事呢?两人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一定! 我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眼前巨浪滚滚、浩瀚无际的大海,旁边的加隆有些无奈的说:“都已经说了你的朋友已经不在了,怎么还这么固执?这里海风非常大,就算是白天一直吹风也很容易生病的,算了,反正这也是你的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走了。” 加隆说着就潇洒的转身离去,我只是一直看着大海不断的告诫自己云雀他们一定会出现的,尽管我很想一直等待下去,可是当太阳升到头顶时自己的身体终究支持不住,摇晃了两下就倒地昏迷过去。 或许这是我最痛苦的一次昏迷经历吧?自己从昏迷开始就不断的做着噩梦,不但梦见云雀、蓝波长眠于深沉的大海之中,就连阿纲、六道骸、XANXUS、斯夸罗等人也都落海而死,最后竟然连地球上的所有陆地都崩裂沉入海洋之中,让我一下子满头冷汗的坐起来大口喘着气…… 看着头顶黑天鹅绒般深沉的夜空,我在清爽的海风中逐渐清醒过来,跳跃的火焰在距离自己不远处旺盛的燃烧着,让我无论身体还是心里都感受到一丝充满安全感的温暖,尤其听着耳边传来的海浪声音我一阵安心,那种海浪涌向沙滩的轻缓声音比起震耳欲聋浪涛撞击岩壁的咆哮声音真的让人放松——等等,这里不是斯力奥海岬! 我当下四处环顾,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不看清,只能确定自己身处于一片海滩附近,斯力奥海岬在哪?我必须要回去,如果云雀他们回来找不到我就糟糕了! 我着急的站起来身体却一阵无力再次跌坐在地上,黑暗中传来加隆的声音,“这里晚上很危险,不想给我添麻烦就不要乱跑。”, 当加隆的身影出现在火光所映照的范围时我才发觉他手中拿着一堆柴火,眼看着他将柴火丢到地上,我着急的说:“是你带我到这里的吗?我要回斯力奥海岬,不赶紧回去他们找不到我就糟糕了!” 加隆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折根树枝扔进火堆中才说:“你的朋友从那个悬崖掉下去,运气好没有变成鱼食的话最终会顺着海浪飘到这里,明天可以在这附近寻找一下。” 加隆的话顿时让我的眼睛一亮,非常感激的说:“谢谢你加隆,你真是个好人。” 听到我的话加隆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差,撇撇嘴说:“我只是闲着没事才会顺便帮你,不要说我是好人,那是对我的侮辱,既然了解双子你就应该知道我是邪恶的化身,早就已经坏事做尽,所谓的好人是我的老哥,那家伙才是正义的化身,号称最接近神的男人。” 听着加隆带着几分自嘲以及不屑的话语,我摇头用无比肯定的话语说:“才不是,我知道加隆不是坏人。” 尽管他曾经做过许多错事,但是当加隆承受了米罗的十五针猩红毒针后已经有资格成为守护女神雅典娜的圣斗士,而后他一直在用实际行动为自己赎罪,一招“银河星爆”瞬间解决六名冥斗士,面对冥界三巨头时那桀骜不驯、目空一切的态度更是让这个连神都能欺骗的加隆在我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当然,冥王篇中最令我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属于加隆的最终结局,当所有黄金圣衣发出共鸣时,他明知必死却依旧毅然决然的脱掉圣衣还给撒加,最终与冥斗士拉达曼迪斯同归于尽…… “雅典娜,我欠你的已经还给你了,哥哥,永别了!” 加隆的最后遗言当年可是害我流下不少眼泪,就算现在想想心里依旧隐隐抽痛有种心酸的感觉,那样骄傲为了赎罪和报恩而毅然赴死的加隆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如果不是太过于担心云雀和蓝波,我早就抱着十二万分的热情去和加隆做朋友了。 天使翅膀能烤着吃吗? “不要说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还有别用那种怜悯的目光看我!我加隆才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加隆蹙起眉有些生气的说着,赌气般的用力折断手中的树枝扔到火中,现在的他还活在完美哥哥撒加的阴影下吧? 我看着有些孩子气的加隆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说:“我没有同情你,以你的骄傲也根本不需要这种无用的感情,我只是很喜欢这样充满傲气和叛逆的加隆,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了。” “你……你忽然说这些做什么?我才不喜欢你这种病怏怏的女人呢。” 加隆别扭的转过头说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真是,自己在悬崖吹了一宿夜风头脑都不清楚了吗?就算加隆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人,也不应该没头脑的说这种话啊! “对不起,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我赶紧补救的说着,加隆沉默片刻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到圣域?” 犹豫一下,我就简短的将自己的来历说了一遍,他当即就皱起眉头说:“你说你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那你为什么会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叫出我的名字?” 面对加隆的质问我只得拿出糊弄那群吸血鬼的理由来敷衍他,听完我的解释加隆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你说你可以偶尔看到一个人的过去未来?真的假的?” “这种事情信则灵,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我很神棍的说着,加隆则是不信的撇撇嘴说:“那你说说我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我眼中的光芒顿时黯淡下来,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加隆那个属于他的并不美好的未来,看到我蹙紧眉头欲言又止的模样,加隆随即摆手说:“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我才不相信那些所谓的预言,命运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坏事做尽、天怒人怨也绝对不会后悔。” 听着面前这个十五岁少年坚定的话语,我真的很想对加隆说以后他一定会后悔的,可是最后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有些时候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波澜壮阔的过程啊! “怎么?害怕了?” 加隆看到我沉默不语的模样不由得开口问道,听到他的问话我随即摇头说:“不是,我并不觉得你的野心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哦——你知道我的野心?” 加隆眯起眼睛,一向洒脱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阴郁,那一瞬间我的身体打了寒颤,下意识的按住放在身旁的太刀,指尖碰触了冰冷的刀鞘我才回过神来,稳定下情绪才看着面前脸色晦暗不明的加隆说:“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确实,你就算去跟别人说也不会有人相信。” 加隆嗤笑一声打破之前紧张的气氛,他随即用那种桀骜不驯的张扬声音大声宣布道:“我加隆的命运才不会由神来掌握,终有一日,我要让那些所谓的神都匍伏在我的脚下,这个世界注定将要由我来支配!” 加隆就这样毫不掩饰的述说着自己的野心与欲 望,非但不令人讨厌,反而令我被他那种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烧的斗志所吸引,不得不说,眼前这个不敬畏神祇、不信仰女神,始终只忠于自己信念的少年充满了令人移不开眼的个人魅力。 “加隆,既然这是你所选择的道路我不会再多说什么,无论将来你做了什么错事,在我的心里你始终都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战士。” 我有些惆怅的笑着,终究还是放弃了劝说他的打算,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劝说加隆改变自己的信念呢? 加隆听到我的话微微一愣,随即叫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呃?”这下轮到我愣住了,说了这么半天话他总算想起来问我的名字了,我还以为他压根就懒得知道我的名字呢。 看到我错愕的表情,加隆别扭转过脸说:“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那岂不是太吃亏了。” “宇智波情。” “宇智波?奇怪的姓氏。” “在我那里宇智波这个姓氏可是很了不起的,公认的天才一族!” 我有些不服气的说着,加隆却上下打量我半天,然后邪气的笑道:“天才?完全没有看出来。” 这家伙说的话还真是让人生气,我抿起嘴唇说:“人不可貌相,我可是很厉害的。” “真的厉害就不会在悬崖上晕倒了。” 加隆的无心之语顿时戳痛了我的神经,连自己的指尖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勉强伸手拿起放在旁边的太刀,想要拔出来却无论如何都办不到…… 加隆看到我的举动不由得笑道:“你该不会打算拿刀砍我吧?” “我拔不出来……”我用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说着,眼睛已经有些湿润,加隆见到我这样顿时愣住,不禁问道:“刀拔不出来吗?那也不需要哭呀!” “我……没有勇气拔刀……更是失去了拯救重要朋友的勇气……如果那个时候我跳下去或许就不同了……可是我却退缩了……” 我哽咽的说着,悔恨的情绪令泪水抑制不住的从眼里滑落,连身体都隐隐的颤抖起来,虽然自己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村麻纱的诅咒,但是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能改变自己见死不救的事实,如果是以前的我早就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救人了,根本就不会没用的等在悬崖上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额头忽然一阵疼痛,我这才意识到加隆在我的脑门弹了一下,朦胧的泪眼不解的看着他,他则是皱眉注视着我说:“你在说什么白痴话?那种地方就算我跳下去都很危险,你就这种病泱泱的身体能够干什么?去当鱼食吗?” 他……这是在安慰我吗? 我揉着额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加隆,他将几根树枝丢进火堆里有些别扭的说:“明天在这附近仔细找找,或许能够找到你的朋友也说不定,好了,已经很晚了,睡吧。” 他说着就走到火堆的另外一边,找了个相对而言比较平坦的地方就直接躺到满是砂砾的地上准备睡觉,我看着自己身下铺的干草不由得暗自感激加隆的体贴,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拿出一床被褥说:“晚上地上很凉,你躺在这上面睡吧。” “你从哪里拿出来的?” 加隆看着我手中厚厚的被褥不禁讶异的说道,我微微一笑说:“这是秘密,拥有神秘感的女人最美丽呦!” “切——你也算是女人吗?” 加隆撇嘴说着,我则是有些不满的说:“你到底用不用?” “我不需要,你还是留着给自己用吧。” 加隆说着就闭上眼睛一副打算睡觉的模样,我也实在不好在劝说什么,就连雅典娜回归圣域后都睡在那种没有任何铺垫的石床上,圣斗士嘛,更是吃苦耐劳的典型,我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了。 回到自己的地方躺下,片刻之后,火堆对面传来加隆的声音,“如果你找不到坠海的同伴,十五天后会离开这个世界吗?” “不会,我是不会丢下他们的,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好了,我相信云雀和蓝波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我用无比坚定的话语说着,加隆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也倦了,很快就在海浪拍打沙滩的轻缓波涛声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醒过来,简单吃点东西我就和加隆一起沿着附近的沙滩去找云雀和蓝波,找了一上午都一无所获,我的心越发的沉重起来,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在烈日下沉默的沿着纵长的海岸线寻找着。 临近中午时,加隆停下脚步说:“休息一会儿吧,也吃点东西。” 他说着就走进海中抓起鱼来,我此时根本就没有心情吃东西,只是焦躁不安的顺着海岸线不断的四处张望着,忽然一个黑色的物体向我飞来顿时吓了我一跳,下意识的躲开这才发觉原来是条活蹦乱跳的鱼被加隆扔过来。 手里提着一条鱼的加隆走上岸笑道:“中午有鱼吃了。” “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我没好气的说着,加隆耸肩完全没有半点愧疚的说:“你不是躲过去了吗? “你——” 我此时的心情非常的烦躁,但是又实在不好跟帮我找人的加隆吵架,索性转过头不去见他,只是站在海浪无法波及的岸边忧虑的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中对生死不知的云雀和蓝波充满了担忧。 过了一会儿,加隆将一个烤好的鱼递到我面前说:“不要摆出那种愁眉苦脸的表情,东西都不好吃了。” “抱歉,我实在没有胃口,你自己吃吧。” “你该不会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我的气吧?”加隆挑眉说道,我随即摇头,“没有,我真的没有心情吃东西。” 正说着加隆忽然推了我一下,顿时将我推落到海中,我跌入水中的同时顺手对加隆撩起一片海水气呼呼的叫道:“你做什么?” 加隆早有准备,一边用手臂抵挡着我撩过去的清凉海水,一边愉快的笑道:“现在有心情——” 他的话骤然停住,无意识的放下手臂愣愣的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碰到海水已经变身成金发银眸的天使模样,知道加隆对神没有好感,我赶紧解释说:“这是诅咒,我也不想的。” “诅咒?” 加隆虽然有些迟疑,但是到底还是绅士的对我伸出手,我拉着他的手站起来用力扑腾几下身后沾满海水有些沉重的羽翼,将水滴都迸溅到加隆的身上才解气,然后就简单的解释说:“嗯,就是诅咒,碰到冷水就会变成这个样子,遇到热水会变回去,总之很麻烦就是了。” “是吗?既然麻烦就把翅膀砍下来好了!” “喂——不要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开玩笑好吗?很恐怖耶!” “我哪有开玩笑?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不知道跟鸡翅膀的味道相比怎么样?” 加隆说着还舔下嘴唇顿时让我的身体一阵恶寒,下意识的收紧身后的羽翼紧张的说:“想……想都别想,别打它的主意,我是绝对不会把翅膀给你吃的,你也不怕吃坏肚子。” “放心吧,我的胃口很好的。” 加隆咧嘴一笑就伸手抓住我的左翼,我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虽然百分之百确定他是在跟我开玩笑,但是他邪气的笑容真的令我心里很寒,所以当即就拍开他的手转身躲避,加隆则是契而不舍想要抓我的翅膀,一时间漫天羽毛在海面纷飞…… 最终,头上插了好几根白色羽毛的加隆大笑着躺倒在海滩上愉悦的说:“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你刚刚的表情还真有趣,哈哈哈哈……” 我一边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气呼呼的说:“你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吗?” “痛苦吗?刚刚你看起来也挺乐在其中的。” 加隆的话顿时让我整理头发的手滞住,确实,一开始是有些害怕,但是到后来看到加隆脸上愉快且充满阳光的笑容我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最终我和加隆的午餐还是他捉的鱼,尽管自己已经趁他烤鱼的时候烧温水变回来,不过加隆还是时不时瞅着我的身后,让我心里控制不住的紧张,那个家伙是故意的吧。 吃过午饭我继续沿着海岸线寻找云雀、蓝波的踪迹,只可惜始终没有任何线索,中午难得放松的心态再度被忧虑所掩盖,当夕阳快要落海时加隆开口说:“看来是没可能找到了,你还是放弃吧。” “我才不会放弃,他俩是绝对不会有事,也许已经被人救了也说不定。” 我咬着嘴唇说着,随即结印强行使用白眼想要大范围寻找两人,结果白眼才没等浮现自己的胸口已经一阵剧痛,一口心血也随即喷出,顿时令我无力的半跪在地上…… “喂——你怎么忽然吐血了?刚刚还好好的。” 加隆一向洒脱的声音也出现一丝焦急,随即将手按在我的身上似乎在感受着什么,我也当即感受到一股庞大的力量在缓缓侵入我的身体,好半天那股力量才撤走,加隆也用无法置信的惊异声音说:“怎么会这样?你的小宇宙虽然很强大,却仿佛有什么物质缠在里面令它无法运转一直处于凝滞的状态……” 说到这他表情严肃的看着我说:“这种不明物质一直在缓慢的侵蚀你的小宇宙,继续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你的小宇宙就会彻底消散,而你的生命也到此为止!” 不明物质?该不会是说非线吧?为啥对医术一窍不通的加隆可以准确的判断我的身体情况?还有……小宇宙?我也有那种东西吗?那以后我跟人战斗要是打不过是不是可以跟那些青铜小强一样喊“燃烧我的小宇宙”来增加战斗值? 我的唇角开始抽搐,被自己的想像彻底囧到了,好半天我才恢复过来,擦下唇角的血迹说:“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在找到云雀和蓝波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死的。” 加隆注视着我微微蹙起眉头说:“那可未必,你的小宇宙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旦真的崩溃你必死无疑。” 停顿一下,他严峻的脸色稍微变缓一些说:“虽然你的情况很危险,不过还是有方法治疗的。” “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就算我这个纲手老师的亲传弟子都找不到治疗的方法,只是精于战斗的加隆怎么可能知道? 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加隆解释说:“你的身体是由于小宇宙被不明物质侵蚀才会变成这样,所以只要有小宇宙比你更加强大的人像我之前那样将力量慢慢的渗入你的身体帮你将那种不明物质清除就可以了,整个圣域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三个人。” “三个人?都是谁?” “第一个人自然就是教皇,不过他日理万机肯定没空帮你。第二个人是我哥哥,虽然他一向都是悲天悯人、乐于助人但是我实在不喜欢他,暂时也不想见他,所以不建议你去找他帮忙。” 提起撒加,加隆顿时皱起眉头,让我不由得在心里叹息,这对双子还真是别扭啊! “第三个人是你吗?” 我看向加隆充满期待的问道,他则是撇撇嘴说:“如果我有双子座的黄金圣衣自然可以帮你,只可惜那是哥哥的东西,所以我也无能为力,第三个能够帮你的人是射手座的黄金圣斗士艾俄洛斯,为人还算不错,去找他的话应该没问题。” 果然是这样,整个圣域能够和撒加并驾齐驱的除了他的孪生弟弟就只有同样身为下任教皇候选者的艾俄洛斯了。 “治疗的话需要多长时间?” “不知道,应该很长吧,毕竟你的身体状况挺麻烦的,走吧,你去艾俄洛斯那里治疗,我趁这段时间帮你寻找你的同伴。” 加隆说着就往圣域的中心地带走去,我感激的跟在他身边说:“谢谢你加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感谢你,明明是萍水相逢……” “其实……我也很感谢你。” “诶?” 加隆突如其来的话顿时让我愣住,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他抿抿嘴唇说:“那时你叫了我的名字,整个圣域除了哥哥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就算偶尔被人看到所听到的也是‘撒加’的名字,我一直都希望有人可以分辨出我和哥哥,你是第一个认出我是加隆的人,我很感谢你。” 看到加隆难得认真的表情我一阵脸红,转过头说:“那也没有什么,以后会有更多人知道你存在的。” “那当然了,我加隆将来可是要君临天下的!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的存在,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比哥哥更加优秀!” 加隆大声说着,俊美的脸庞充满了傲然和叛逆,海蓝色的长发也在海风中肆意飞扬着,在血色的夕阳下美丽的发丝竟然染上一抹令人心碎的血红色泽,就仿佛在昭示他未来的悲伤命运一般…… 终于见到大艾、小艾以及撒加 跟着加隆来到一个被树木环绕的青翠山谷,在一潭清泉边我看到一间结构简单的小木屋,艾俄洛斯就住在这里吗?我以为他应该住在射手宫呢! “没有守宫任务时艾俄洛斯都是和他弟弟艾奥里亚住在这里。”看到我有些疑惑的表情,加隆简短的解释一句,然后继续说道:“一会儿我要冒充哥哥将你介绍给他,你表现得自然一些别露出马脚。” “哈?你要冒充撒加?不会被艾俄洛斯识破吗?而且如果撒加知道了要怎么办呀?” “放心吧,一时半会儿艾俄洛斯是不会察觉的,至于哥哥他就算知道我冒充他也不会说出来,不然整个圣域早就知道他还有个双胞胎弟弟了。” 加隆自信的说着,却随即微蹙起眉头说:“我不能经常来这里,以后和你联络会很麻烦,需要找个方法解决才行。” “这好办,我这里有两个对讲机,通话距离是十公里,联络绝对没有问题,如果有云雀他们的消息一定要通知我。” 我说着将一个黑色的对讲机递给加隆,还好,圣域虽然原始得连电灯都没有但是到底没有跟时代脱节,加隆还认得这个东西,如果他问我对讲机是什么我真的会吐血。 收下对讲机的加隆收敛身上狂野叛逆的气质上前叫门,开门的是目前仅有七岁的小狮子艾奥里亚,他看到加隆当即亲热的叫道:“撒加哥,好久不见!很想你呢!” “一段时间不见长高了呢,你哥哥呢?”加隆笑得极其温和的说着,还亲切的伸手摸摸小艾奥里亚的头,要不是事先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我也肯定被蒙过去,加隆还是挺有COSPLAY天赋的! “哥哥出去捡柴火去了,大概很快就会回来。” 单纯的艾奥里亚正说着,下任教皇的候选者艾俄洛斯已经抱着一堆树枝从旁边的树林里走出来,他看到加隆顿时笑道:“撒加,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有些事想要请你帮忙。” 加隆直截了当的说着,我则是在旁边暗自叹气,加隆模仿撒加的动作、神态虽然非常神似,但是说到底他还不是撒加,如果是真正的撒加说话应该不会这么直接,大概会更加婉转的提出自己的请求,果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人,再如何相似也有不同的地方。 幸好艾俄洛斯并没有察觉到这点异状,他很热心的说:“刚好我有空,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加隆就等他这句话,当即将我介绍给艾俄洛斯,然后请他帮我驱除小宇宙中的不明物质,自然艾俄洛斯对他的拜托有些疑惑,所以加隆随即将自己最近很忙、无暇他顾的理由说出来打消他的疑惑,于是我就这样轻易的混入艾俄洛斯和艾奥里亚的家里。 因为担心时间久了被艾俄洛斯识破身份,所以加隆没有久留很快就告辞了,送他离开时我心里非常的不舍,明明是萍水相逢加隆却这么照顾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感谢他才好。 加隆走后天已经逐渐暗下来,艾俄洛斯将他的床铺收拾了一下让给我睡,他则是打算晚上回射手宫住,我对于自己鸠占鹊巢的行为非常过意不去,想要在外面搭帐篷睡,奈何主人态度坚决,所以自己最终到底还是听从了他的安排。 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艾俄洛斯绝对是个很靠得住的人,正直、善良、勇敢、忠诚,基本上一切褒义词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撒加比他更适合做教皇,相比而言艾俄洛斯更适合做一个冲锋陷阵的战士,实在很难想象他埋头处理公文的模样! 招待我吃过一顿香喷喷的晚饭,艾俄洛斯就穿上黄金圣衣利用他庞大的小宇宙为我缓慢驱除一直侵蚀我身体的非线,还别说,效果非常明显,结束时自己几乎快要感觉不到的查克拉竟然恢复了两成,照这种情况来看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彻底摆脱非线的阴影了。 这种情况令我欣喜万分,开心的握住艾俄洛斯的手不停地向他道谢,这个十四岁的大男孩很快就被我闹得不好意思,几乎是逃命般的离开这个小木屋回射手宫了。 晚上躺到床上时我依旧开心得睡不着觉,旁边小床上的艾奥里亚在从窗口投射下来的月光里不解的看着我说:“情姐姐,你为什么一直笑个不停?” “不必死了当然开心,原本我都已经有这个觉悟了。” 我笑容满面的说着,艾奥里亚的脸色却依旧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也对,像他这种年纪的孩子对于生死还没有概念吧,所以我随即转移话题说:“艾奥里亚很崇拜你哥哥吧?” “那当然了,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从小就非常爱护我,我的战斗技巧都是他教给我的,将来总有一天我也要成为和哥哥一样的黄金圣斗士,到时候就可以跟他一起守护十二宫了。” 看着小狮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憧憬眼眸以及唇边那抹难以抑制的单纯笑容,我忽然有种心酸的感觉,无法想象当艾奥里亚听说自己最崇拜的哥哥背负起叛徒罪名时的那种沉重心理打击。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用柔和的声音对艾奥里亚说:“看来你真的很崇拜你哥哥呢,那就请记住此时的心情吧,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内心的信念都不要动摇,因为,艾俄洛斯真的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艾奥里亚对于我的话虽然一脸懵懂的表情,但是他依旧点头用无比坚定的话语说:“当然,哥哥最了不起了,我会永远崇拜哥哥的!” “嗯,我相信艾奥里亚可以一直坚持这个信念,明天你还要和艾俄洛斯修行,快睡吧!” 我微笑着说,小狮子当即很乖的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看着艾奥里亚沉静的睡颜我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低喃的对已经睡熟的艾奥里亚说:“珍惜现在吧,未来的狮子座黄金圣斗士。”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不过还是没有艾奥里亚起得早,当我从床上坐起来时外面已经传来呼呼的拳风,看向窗外才发觉小狮子正在艾俄洛斯的指导下练拳,这两兄弟起得都够早的。 正看着外面对练的两人,我忽然发觉自己昨天刚刚恢复两成的查克拉仿佛一夜之间全部消散了一般,竟然微弱如丝不比之前强多少,这种情况顿时令我蹙紧眉头,咬咬嘴唇却并没有声张,暂时还是不想让艾俄洛斯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治疗没有太大的效果心里会很失望吧。 尽管我有心隐瞒,但是当艾俄洛斯再次将自己的小宇宙缓慢渗入我的身体时还是察觉到其中的变化,结束之后他皱眉对我说:“确实有些麻烦,这种可以令你的小宇宙凝滞的不明物质尽管已经驱散一些,但是随着你的小宇宙的缓慢运转却再次有蔓延的迹象……” “那是不是就没有办法了?” 我心里非常的失落,艾俄洛斯赶紧安抚的对我说:“放心吧,治疗还是有效果的,蔓延速度并没有清除速度快,所以只要多耗费一些时间总归可以彻底帮你将小宇宙的不明物质清除干净的!” “真的?那要多长时间?” 我的眼睛亮起来,不过却在听到艾俄洛斯所说的时间后再度变得晦暗,因为他说彻底治愈需要两三年的时间,先不说我根本就不好意思麻烦他这么长时间,最主要的原因是根据剧情艾俄洛斯已经连一年的时间都没有了,撒加的黑色人格一爆发,他和教皇也就要暂时离场等着冥王篇再出镜了,至于我也可以准备领盒饭了。 说起来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加隆教唆撒加杀死教皇和女神的缘故,如果不是这样撒加的黑暗人格也不会出现,如果我现在去找加隆拜托他放弃自己的野心结果会变得怎样呢? 这个念头只是我的脑海里一晃而过就被我否决了,我是加隆什么人?他怎么可能因为我的一席话就放弃自己的野心?我都为自己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 “你是在为治疗时间过长而烦恼吗?” 艾俄洛斯误会了我的意思,考虑一下才开口说:“这样吧,等史昂大人回来我和撒加一起去请求他帮忙,史昂大人是圣域的教皇也是最强大的人,如果他亲自出手应该很快就可以帮你清除小宇宙中的不明物质。” 和撒加一起?那我岂不是要露馅了,所以我的头当即就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艾俄洛斯再度误解我的意思,“不用担心,史昂大人是个很温和的人,你不必害怕他。” 我哪是害怕史昂呀?我是害怕撒加知道加隆冒充他的事情,到时候撒加不会对自己的双胞弟弟实行家暴吧?那就太不和谐了! 心里如此担心着,最后我终究还是没有劝动艾俄洛斯放弃这个想法,心里已经开始暗自叫糟,找个时间用对讲机把这件事告诉加隆,他却很赞同艾俄洛斯找史昂帮忙的想法,看来是确信撒加不会揭穿我们了,虽然我也觉得撒加不会否认这件事,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这种事怎么说也有些不光彩,真不知道遇到当事人时要怎么解释。 忧心忡忡的在艾俄洛斯的家里住了几天,这天我正在树林里帮艾奥里亚捡做饭时需要的柴火,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还以为是艾俄洛斯从射手宫下班回来,微笑着转头去跟他打招呼,却在看到来人俊美熟悉的容貌以及海蓝色的发丝后险些将“加隆”这个名字叫出口,还好我认出他是撒加而及时收口。 说起来这对外貌相同的双子连身高、体重都没天理的一样实在很难让人第一眼就分辨出两人,我之所以确定来人是撒加也是因为他穿的并不是加隆平时穿的衣服,虽然这么判断有些武断,但是我其实很怀疑加隆将他现在这套衣服一直穿到十三年后冥王篇的说。 面对突然来访的撒加正不知所措,和我一起捡柴火的艾奥里亚看到他开心的叫道:“撒加哥,你是来看情姐姐的吧?她做的饭菜超级好吃呦!” 完了!艾奥里亚童言无忌的话语当即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撒加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愣,眼中随即闪过一抹令人看不透的情绪,然后他就笑道:“是吗?那我一会儿可要尝尝她的手艺……” 撒加跟艾奥里亚说笑几句打发他去淘米做饭就将海蓝色的沉静眼眸投在我的身上,虽然现在的撒加是白色人格,但是我面对他仿若无声指责的目光心里还是有些发怵,不等他询问就已经一五一十的招供了,听完我的叙述撒加俊美的脸上竟然闪过一抹失落的情绪,我心里万分肯定撒加是在为加隆情愿找外人帮忙也不去找他这个哥哥而失落,我心里暗自叹息,看看人家大艾、小艾两兄弟感情多好,撒加、加隆这两兄弟实在是缺乏沟通呀! “我不会拆穿这件事,等教皇大人回来也会和艾俄洛斯一起去请求他帮你治疗身上的伤,只是我想提醒你,以加隆的性格根本就不会做这种事,他心里或许是有什么算计才会帮助你?你最好还是不要和他太接近。” 撒加的话顿时令我皱紧眉头,不由得对他叫道:“喂——你这样说话太过分了吧,他到底是你的亲弟弟,难道你真的认为他是邪恶的化身吗?加隆只是稍微有些叛逆而已,你身为他哥哥应该是好好教导他,而不是让他的朋友远离他……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对所谓的神之化身真的很失望!” 虽然撒加是为我着想才会这么说,但是涉及到帮助过我的加隆自己还是跟他不欢而散,晚上和加隆用对讲机通话时我只是把自己被撒加发现的事情说了一下,并没有将和他的具体对话内容说出来,结果加隆很严肃的让我尽量远离撒加,理由是他的哥哥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直纯良,这对兄弟呀,我真的是彻底无语了! 撒加果真信守诺言没有将我的事情说出来,艾俄洛斯依旧每天用他的小宇宙帮我驱除体内的非线,所以自己的身体已经稍微好一些,心里实在担心一直没有消息的云雀、蓝波,于是这天我决定去斯力奥海岬的悬崖看看,说不定两人就在那里等着我呢。 斯力奥海岬位于圣域最偏僻的地方,徒步走到那里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绝对是个挑战,至少体力就跟不上,还好路上我遇到一对好心的夫妻,坐在两人装满货物的马车上才总算喘了口气。 这对好心载我一程的夫妻很年轻,丈夫有些沉默寡言,但是对于他有孕在身的妻子非常关心,至于那个妻子手一直抚摸着腹部脸上充满了初为人母的幸福光辉,看起来无比的圣洁美丽。 很快我就和这对夫妻混熟了,得知两人是要去县城送货,因为孩子马上就要生产所以这是最后一趟,送完后妻子就要安心待产,而丈夫则要在家负责照顾她,真是温馨的构想,我相信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将来会很幸福,因为有一对如此恩爱的父母。 终于快要到达我的目的地,接下来的路途就要分道扬镳,这对好客的夫妻一定要我以后去他们家玩这才放我下车,我独自一人艰难的来到斯力奥海岬的悬崖上,海浪依旧猛烈的拍击着海中的礁石、仅剩几根石柱的神殿也依旧破败,悬崖上冷冷清清根本就没有人存在过的痕迹,令我心里不住的发沉。 等了许久终究没有等到云雀和蓝波的踪影,甚至连那个飞鱼座的白银圣斗士都没有消息,不得已我只能充满忧虑的离开这里,临走前我特意用苦无在神殿的石柱上留下我的讯息,期望不论他们谁过来都能看到,刻的时候心里还有些胆怯,毕竟这算是文物了,而且还这么大胆的留下自己的地址,怎么想都很白痴,还好圣域是控制在教皇的手中,应该不会有希腊警方找我调查情况。 史昂出场&成为女祭司 从斯力奥海岬的悬崖走下来,正想回去,却在与那对夫妻分别的地面上看到一朵漂亮的珠花,之前明明看到它戴在那个少妇的头上的,真是不小心,这朵珠花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如果丢失一定会很心疼的。 怎么说两人也帮助了我,装作没看见的话我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捡起珠花仔细观察地上的痕迹,确定那对夫妻还没有送货回来于是我就顺着他们的车轮轨迹前行的方向走去,闲聊时有听说送货的地方并不算太远,不出意料自己应该很快就可以遇到折返回来的两人。 走了一会儿我忽然闻到有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自己的身体当即就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连腿都开始阵阵发软本能不想再往前走,又是村麻纱的诅咒在作祟,还真是令人讨厌的诅咒。 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忧虑,用力咬下嘴唇我就强迫自己迈步继续向前走,然后发觉地上原本一直沿着大道前行的车轮痕迹骤然转弯拐进小道,这一情形让我心里骤然一紧,当即顺着车轮印痕和血腥味道快步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一个并不算太高的山崖之上,车轮的印痕也到此消失。 我的心一下子沉下来,深吸口气往山崖下面看去,手中紧握的珠花顿时掉落在尘土中,山崖下面那片触目惊心的血迹让我一阵眼晕,那令我倍感眼熟装着货物的马车此时已经摔得散架,不但货物散落一地,拉车的马看得出也已经气绝,至于那对夫妻虽然一时还没有看到,但是可以猜想得到是被货物压在下面。 尽管生还希望渺茫,我还是顺着旁边不算太陡的坡道一点点的下滑到山崖下,然后就开始翻动着地上的货物寻找两人的踪迹,很快我就找到了那对被帆布遮住的夫妻,看到两人满身血迹的躺在那里我的眼中已经有泪光涌动,明明不久以前还一起热情的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可是现在却……想起这对夫妻之前对我的照顾自己的眼瞳顿时湿润起来。 正死死的咬着嘴唇,一声细微几乎令人察觉不到的呻吟传入我的耳朵,我的身体一震赶紧查看地上的两人,虽然那个男人已经死亡,但是被他紧紧护在怀中的妻子却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是以我现在被非线严重侵蚀的身体根本就没有能力救治,唯一能做的只是将补气丹、补血丹之类的药物尽数塞入她的口中,尽管如此她的生命力却依旧在逐渐减弱,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振作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对她大声叫着,她失神的看了我一眼才断断续续的说:“马……受惊……无法控制……摔下来……” 说话间她的目光逐渐清明起来,然后睁大眼睛说:“我的丈夫怎么样了?” “抱歉,他已经——” 我低声说着已经不忍看她,听到我的话她顿时愣住一脸悲伤的表情,手也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小腹,然后她死死抓住我的手充满乞求的说:“孩子……拜托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随着她凄楚的话语,晶莹的泪水不断的从她越发黯淡的眼中落下,一个母亲临死前的请求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拒绝,这个时候别说是村麻纱的诅咒,就算是车田大神的诅咒也顾不得了,我点点头,努力压抑着自己对血腥的恐惧拿出水壶和好几大瓶矿泉水开始烧热水,然后就是在心里仔细回忆着医书里介绍的剖腹产的手术过程,第一步怎么做来着?好像是切开腹壁,不对,是应该先消毒,然后还怎么办来着…… 眼前少妇越来越微弱的呼吸令我心里越发的忧虑不安,村麻纱的诅咒也令我面对眼前满地的鲜血阵阵发晕,明明能够想起来的内容都记不清了,无论如何都要尽快,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孩子能不能保住已经是个很大的问题,时间拖得越久孩子生存下来的希望就越渺茫,我真的不忍心让这位母亲带着遗憾离去。 咬咬嘴唇努力令自己集中精神我就拿出自己许久不用的手术刀,原本想要给这位母亲打麻药的,不过她知道一旦打麻药就再也无法醒过来,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肯昏迷一定要在临死前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最终我只得放弃给她打麻药的想法直接阻断她的痛感神经,令她能够一直保持清醒。 将闪烁着寒芒的手术刀放到火中烤一下,我深吸口气就快速的划破她鼓起的肚皮, 一个小小的蜷缩其中的婴孩顿时出现在眼前,原本剖腹产手术一般最快都要半个小时才能结束,不过我此时并不需要考虑母亲的安危只是尽全力保证婴儿的性命,所以仅仅五分钟我就将这个女婴平安从母体中取出,洪亮的哭声也随即在山崖下响起…… 没有时间帮这位母亲仔细缝合伤口,我左手抱着孩子,右手简单缝合几针就赶紧用旁边正在放凉的热水小心清洗这个孩子身上的羊水、血迹,清洗干净后随即将厚厚的衣服裹住她的全身,这才将孩子交还给她的母亲请她给孩子哺育初乳。 尽管气息越来越微弱,少妇的脸上却带着充满母亲光辉的圣洁笑容,夕阳下,已经濒临死亡的母亲用尽最后的力量抱着自己的孩子让她吸 吮自己的乳汁,这画面看起来无比的神圣温暖却又充满了悲伤,一时间我都不忍去目睹。 女婴吸饱乳汁很快就睡着了,这位母亲注视着她的目光却越来越悲伤,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我在旁边用充满保证的话语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 “谢谢……这样……我也就安心——” 她说着眼角流下一滴清泪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怀中的女婴仿佛感受到母亲的逝去顿时哇哇的大哭起来,我怜惜的抱起她轻哄说:“乖,别哭了,哭泣的话你妈妈走得也不安心,真可怜呐,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我轻轻的哄着怀中哇哇大哭的婴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带孩子的天赋,她竟然真的停止哭泣再次安静的睡着了,看着怀中模样还没有长开却有着浓密紫发的孩子我低喃的说:“小宝贝,我也不知道你的父母给你取了什么样的名字,你的紫色头发很漂亮,以后我就叫你浅紫好了。” 为浅紫取好名字我就抱着她顺着之前下来的地方艰难的爬上悬崖,转身看向下面血腥狼藉的景象忧伤再度染上我的眼眸,轻叹口气,我拿出一张引爆符扔到下面,随着一阵爆炸声熊熊火焰吞噬了悬崖下的一切,我看着眼前的红色火光低喃的说:“尘归尘、土归土,两位安息吧,你们的女儿我会好好照顾的。” 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衣衫抖动的声音,转身看去发觉来人有着一头嫩绿色的长发,身上还穿着庄严厚重的教皇袍,都已经这副打扮了,我要是还认不出他是谁完全可以羞愧得直接从悬崖上跳下去了,眼前这位优雅俊美、气质不凡的帅哥就是目前年龄已经超过200岁的前白羊座黄金圣斗士、圣域的主宰教皇史昂! 心里正奇怪史昂怎么会来到这里,他忽然对着我单膝跪地,我一下子被他的举动弄愣了,正不知所措,史昂已经用带着一丝激动和怀念的声音说:“欢迎您重返圣域,伟大的女神——雅典娜!” 我当即就囧了,我自然不可能是雅典娜,而史昂也不可能认错女神,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怀中的浅紫是雅典娜,未来的城户纱织,天哪!有没有搞错?为啥自己莫名其妙的把雅典娜给接生出来了?可以把她塞回去吗? 当我跟着史昂回到圣域的中枢教皇厅时还是非常难以相信这件事,怀中疑似雅典娜的浅紫一直睡得正香,而我每看她一眼心里就纠结一下,脑袋都乱成一团麻了,实在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办,明明答应浅紫的母亲要照顾她的,可是她既然是女神根本就不需要我来照顾,会有黄金GG来为她服务的。 心里正无比纠结着,史昂开口对我温和的说:“时间不早了,我已经为宇智波小姐安排了住处,请早点歇息吧。” “嗯……史昂大人,歇息前我可以先洗澡吗?”听到史昂的话我赶紧说道,毕竟自己在山崖爬上爬下早就一身灰了,这个样子睡觉实在太难受了。 史昂听到我的话抱歉的一笑,随即叫人带我去教皇厅里的浴室去沐浴,相信所有的圣迷对这个浴室并不陌生,毕竟十二宫篇里撒加为数不多的镜头中洗澡的画面占了不少,相信除了撒加那令人流口水的身材大家对于浴室的内部结构也都已经印象深刻。 教皇厅里沐浴的地方建造得非常大,叫浴室真是委屈了,应该说是游泳池才对,至少我就在里面游了半天,把身上的尘土清洗干净又玩了半天水我才穿上浴衣走出浴池。 刚刚走出浴室就听到外面传来婴儿的哭声,我赶紧跑出去就见圣域的最高行政长官教皇大人正抱着雅典娜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我忽然有种头疼的感觉,对于浅紫能否在这里平安生活下去表示严重怀疑。 “她怎么忽然哭了?刚刚还好好的。”我走过去询问,史昂抱着哇哇大哭的雅典娜满脸忧虑的说:“大概是饿了,我已经叫人去拿牛奶了。” 我不由得叹息的说:“史昂大人,女神会哭得这么大声未必是饿了的原因,婴儿啼哭原因很多,需要谨慎对待。” 我说着把手伸进包裹雅典娜的衣服里,果然里面有些潮湿,难怪会哭得这么凄惨,这种情况说明女神不是饿了而是尿了。 “你这里有尿布和小孩的衣服吗?需要给她换一下。” 我说着将女神放在史昂的办公桌上,打算把包裹她的衣服换下来,结果史昂当即紧张的转过头不敢去看,我无语,这位女神才刚刚出生呀,就算看了也不算亵渎吧,而且明明都已经是二百多岁的人了,没必要摆出这种纯情小男生的表情吧? 既然史昂不敢帮忙只能靠我自己了,将被尿湿的衣服扔到地上我就又拿了套厚实的衣服打算暂时给雅典娜裹上,结果才刚刚拿出来女神竟然又尿了,而且还是在办公桌上,当即把满座的文件弄得全是尿渍,大概是很重要的文件,史昂当即着急的抢救桌上的文件,之前的优雅风范已经在连番打击下荡然无存,我开始为这位圣域的最高统治者默哀,确定他执掌圣域二百多年来肯定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希望那些文件可以重新撰写一份,不然无论是封存还是发给下面的人观看都是很令人郁闷的事。 刚刚把衣服给雅典娜裹好,之前被派去取牛奶的人过来了,史昂看雅典娜已经不哭了当即让那人退下,我则是叫他将那碗牛奶拿过来,然后对史昂解释说:“现在这个时候应该稍微给孩子喂些奶,不然一会儿肯定会饿哭的。” 我说着将一些奶倒在手背上试温度,确定温度适宜这才一小勺一小勺的慢慢给她喂奶,浅紫乖巧的喝过奶就睡着了,我松了口气说:“今晚大概可以安稳睡一觉了。” “宇智波小姐看起来很有照顾小孩的经验呀!” 一直观察我动作的史昂开口说道,我笑道:“还好啦,我有看过这方面的书,所以稍微了解一些,史昂大人还是尽快找经验丰富的人来照顾她比较好。” 听到我的话史昂微微叹了口气,“我也正在烦恼这件事,这个人选不是那么好找的,必须是绝对信得过的人才行,而且小宇宙也必须强大不会轻易被人控制而做出伤害女神的行为,虽然圣域里的女性圣斗士很多,但是根本就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普通人的小宇宙又不够强大,所以能否请你暂时照顾雅典娜?我会尽快寻找照顾女神的合适人选。” “史昂大人倒是很相信我,不怕我做出伤害女神的行为吗?” 我对于他的拜托稍微有些意外,之前我已经将自己的来历告诉了史昂,他也知道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现在竟然对我提出这个请求,虽然心里很感动,但是我还是充满疑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看出我的疑惑,史昂声音温和的解释说:“你的小宇宙很纯净,拥有这样小宇宙的人不会是坏人,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有史昂大人这句话就足够了,反正我原本就答应她的母亲好好照顾她,自然是义不容辞。” “那就好,还有件事需要拜托你,就是希望你可以暂时担当圣域的女祭司,因为你需要到女神殿照顾刚出生的雅典娜,但是历代以来除了侍奉女神的祭司任何人都不许擅入女神殿,所以……” “女祭司是什么样的职位?有工资吗?” 我倍感兴趣的说着,史昂原本带着一丝抱歉的神情顿时变得哭笑不得,“女祭司在圣域的地位仅次于我,是祭祀神灵的重要人物,据说每代都有预知能力,因为这样的能力非常罕见,所以圣域已经很久没有女祭司的出现,这次为了照顾女神才破格请你成为女祭司,如果你以后不愿意担当可以放弃这个身份。” “哇!仅次于教皇的职位呀,我怎么可能放弃,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祭祀神灵通常需要做什么?” 正愉快的说着,旁边正在熟睡的雅典娜忽然“哇”的一声哭开了,我轻车熟路的把手放进衣服里,然后无奈的对史昂说:“在学习如何祭祀神灵之前,我还是先帮神灵把尿布换了吧!” 史昂唇角有些抽搐的看着哇哇大哭再次尿了的雅典娜,估计也是没想到女神小时候会这么难搞定,半晌他才郑重的说:“以后雅典娜就拜托你了。” “我尽量吧,还有我的工资实际数目是多少?有没有三险一金,还有休假问题怎么算?以后可以公费旅游吗?” 我问出一连串自己以后的待遇问题,问得教皇一愣一愣,估计自打上任起就没有人跟他讨论过待遇问题,这可不行诶,就算自己是爱与正义的雅典娜的女祭司兼保育员,哪怕自己肩负着拯救世界的使命也是要给工资的,在这点上彭格列的黑手党家族做得非常好,值得学习。 遇到小黄金 第二天,在神圣庄严的祭司就任仪式上我被史昂正式任命为圣域里地位仅次于教皇的女祭司,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的职务有多么的了不起,亲自当上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就和某某政协主席的虚职一样,虽然听起来挺尊贵,实际上没有半点实权,除了祭祀女神就没我什么事了,嗯,我这一代女祭司还要加上帮女神喂奶、换尿布等工作。 当然,做女祭司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自己可以明目张胆的去接近那群未来将会捕获万千少女心的黄金圣斗士们,当我以巡视的名义在训练场上看到那群正在为日后夺得黄金圣衣而挥洒汗水的小黄金时,心中的激动是难以言喻的。 训练场上,除了已经得到黄金圣衣的撒加和艾俄洛斯,剩下那些还没有得到黄金圣衣的小黄金们都是无比可爱的正太,如穆、沙加、卡妙、米罗都才只有七岁而已,比他们大一点的阿布罗狄9岁,年龄最大的修罗、迪斯马斯克都才刚满10岁,嗯,修罗已经不能算是正太了,现年十岁的修罗身高竟然已经达到170公分以上,这也太没有天理了,这让已经十二岁身高还在151上挣扎的越前君情何以堪呀! 充满兴趣的看着正在训练场上做着各种训练的小黄金们,撒加和艾俄洛斯非常具有前辈风范的在旁教导这群未来的黄金圣斗士,史昂则是把年幼的穆带到一边给他开小灶,随意的瞄了一眼,我发觉史昂竟然是在教授穆如何使用水晶墙,当即我的眼睛开始放光,要知道水晶墙透明无形,使用后不但可以使敌人看不见。还能够趁其不备攻击对方,是居家旅行、杀敌、逃跑必备之绝招呀! 眼看史昂要给穆做示范,我当即毫不犹豫的开启写轮眼将他所示范的水晶墙复制下来,然后自己就尝到贪心所带来的苦果,单膝跪在地上捂住胸口痛苦的皱紧眉菲,我心里非常后悔为了水晶墙而强行运转写轮眼,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已经不适宜运用任何力量,却还是这么乱来,这不,报应来了,况且水晶墙要靠白羊座的黄金圣衣才能发挥最大威力,自己这个半吊子就算能够使用出来威力也绝对跟人家没法比,遇到厉害一点的一敲就碎,对我来说是非常鸡肋的能力。 心里正后悔为了水晶墙导致自己的身体状况越发糟糕,那边史昂察觉我的情况当即走过来关切的询问,我这才将自己的身体状况简单跟他说了一下,史昂随即将自己的小宇宙缓慢渗入我的体内查看,片刻之后他收回手把那边正在教导小黄金们的艾俄洛斯叫过去了解具体情况。 史昂和艾俄洛斯一离开,原本归两人教导的穆、艾奥里亚、米罗等小黄金一下子轻松下来然后全都好奇的聚集在我的身边,艾奥里亚首先活泼的跟我打招呼说:“祭司大人好!” 我摸摸他柔软的短发笑道:“不用叫得这么生疏,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情姐姐好了。” “情姐姐好厉害,竟然可以成为女祭司,听说历代的女祭司都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情姐姐能够看到我的未来吗?我真的能够成为和哥哥一样的黄金圣斗士吗?” 艾奥里亚充满期待的说着,我则是温柔的笑道:“小艾将来会成为狮子座的黄金圣斗士呦!” “真的?”艾奥里亚的眼睛当即明亮得如夜空璀璨的星子,我则是温和的说:“当然是真的,不过就算这样修行依旧不能懈怠,还是需要继续努力才行,未来可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呦!” “嗯,我会继续努力的,将来我一定会成为黄金圣斗士。” 艾奥里亚握拳声音坚定的说着,旁边从撒加那里偷跑出来目前年仅9岁的阿布罗狄有些不信的说:“你真的会预言?那你告诉我,我未来会变成一个大美人吧!” 我的唇角开始抽搐,这孩子从小就有自恋倾向啊! “未来的双鱼座黄金圣斗士,你的美貌将位列八十八位圣斗士之首,但是有一件事必须记住,你是代表爱与正义的雅典娜的圣斗士,注定将为女神而战,如果你忘记了这一点,你将被同样拥有美貌的对手打败最终死于自己的玫瑰之下。” 我摆出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棍表情说着,听得阿布罗狄一愣一愣的,旁边同样从撒加那里逃课过来的迪斯马斯克嗤笑说:“听起来好傻,我才不相信所谓的预言呢!都是骗小孩子的!” “迪斯马斯克,不能这样说祭司大人,她在圣域的地位是非常崇高的!” 穆在旁边说着,然后替他向我道歉,我无所谓的笑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我要是指望眼前这个未来连女神都不屑一顾的巨蟹座黄金圣斗士对我恭敬,那我的脑袋可真是被教皇厅的大门给挤了。 虽然嘴里说是不在意,但是看到迪斯马斯克那欠扁的邪气笑容我还是产生晚餐吃两个大闸蟹的冲动,于是我再度摆出悲天悯人的神棍表情说:“未来将会成为巨蟹座黄金圣斗士的迪斯马斯克,请你记住,力量并不代表正义,如果将来你滥用自己的力量做出违背正义的事情,那么等待你的下场就是被黄金圣衣抛弃。”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被黄金圣衣抛弃!”迪斯马斯克当即对我叫道,我则是撇了撇嘴,不是说不信吗?干嘛还这么激动? 其实我对于这只亦正亦邪的螃蟹还是挺有好感的,所以也没有再继续刺激他,闭上嘴打算去看看史昂和艾俄洛斯聊得怎么样? 刚要转身,迪斯马斯克拽住我的衣服叫道:“你站住,既然你能够预知未来,那么你就说说我们未来的结局是怎么样的?” 他的话顿时让我的眉头一皱,心口竟然有些钝痛的感觉,下意识的问:“结局?” “是呀,就是我们最终是怎样死的?你能说出来吗?祭司大人!” 迪斯马斯克挑下眉头一脸挑衅的说着,旁边一向温雅的穆变了脸色,声音带着一丝严肃的说:“这个问题过了!做这种占卜是要折损寿命的!” “这一代黄金圣斗士的未来结局啊……”我带着一丝叹息的说着,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你们最后会因为集体撞墙而翘掉呦!” 旁边脸上都带着几分紧张神情的小黄金们听到我的话当即一脸囧然的表情,米罗更是心直口快的叫道:“你在开玩笑吗?这算什么预言?还从来没有听说有撞墙而死的圣斗士,听起来都好丢脸,我一拳就能将墙壁击碎!” “哈哈,本来就是在开玩笑,你们还当真啦?真是可爱的孩子。” 正用欢快的声音说着,那边商讨我病情的两人已经回来,艾俄洛斯一走过来就说道:“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快点回去训练。” 当即小黄金们在大艾的带领下跑去训练,教皇史昂则是走到我面前表情严肃的凝视着我说:“你真的具有预言能力?” “史昂大人你不会把我之前说的话当真了吧?连那群小鬼都不信我说的话呦!” 我干笑两声说着,史昂却轻叹口气说:“虽然在笑,但是那时你的眼神很悲伤,那并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有些愣愣的看着一脸了然之色的史昂,片刻之后才幽幽的说:“叹息之墙啊!” 听到我的话史昂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下,许久才用呢喃的嗓音仿若自语的说:“冥界的……” 我微一点头,他的脸色顿时一暗,注视着那些小黄金们的目光顿时出现几许悲伤,我很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的。” “不需要道歉,活了这么多年,生死早就看淡了!为了女神雅典娜而死是我们圣斗士至高无上的光荣。” 史昂用沧桑的声音说着,明明还是很年轻的脸孔,看起来却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一般,他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吧,和二百年前一样,又要眼睁睁的看着重要的同伴步入死亡,我想一想心里都有种抽痛的感觉,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这些的史昂。 “史昂大人很累吧,在至高无上的教皇位置上忍受着无边无际的寂寞孤独的活过200多年的漫长岁月……” 我低喃的说着,心里为他感到一阵难过,史昂对我忧郁的一笑,“如果可以选择,我真的希望回到过去和同伴并肩作战的那段日子,只是,一切都再也找不回来,我身为的圣域的教皇所要做的就是带领圣斗士一起保护女神雅典娜维护大地的和平。” 看着面前眼中带着坚定光芒的史昂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叹息,纵然有这种决心又怎么样呢?他终究活不了多久了,我能够改变他的未来吗?将一切都说出来吗?可是加隆、撒加又怎么办? 就在我内心无比纠结的时候,史昂转移话题对我说:“离圣战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先不讨论这个话题,之前我已经通过艾俄洛斯了解你的身体状况,确实有些麻烦,还是由我亲自出手救治好了,过程与艾俄洛斯相似,不过我需要暂时封闭你的小宇宙,这样大概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将你小宇宙中的不明物质彻底清除。” “那就麻烦史昂大人了。” “不用客气,切记,封闭小宇宙的期间绝对不能动用一丝一毫的力量,否则身体会遭到封印的反噬,到时就算不死也要重伤。” “我明白了!”我点头说着对于这件事倒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自己每天在女神殿带孩子根本就没有使用力量的必要,就算真的遇到敌袭也有那些圣斗士撑着,怎么也轮不到我上阵。 想到女神我忽然想起来是时候给她喂奶了,于是跟史昂告别,他要我晚上到教皇厅接受封印和治疗就再度去穆的身边督导他的修行,我则是转身回返女神殿继续保育员的工作,女祭司和保育员这两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工作如此和谐的融合在一起,想想都够令人囧的! 云雀蓝波再度出场 接受史昂的封印后我的日子依旧平静的过着,每天不是照顾雅典娜就是去看小黄金们的训练要不就是去教皇厅接受治疗,过得倒也轻松自在,唯一令我感到不安的就是一直找不到云雀、蓝波的下落,虽然有拜托教皇帮我寻找,但是却一直没有消息,连带着我的心情也越发的忧郁起来。 这天我照例在女神殿照顾雅典娜,刚刚把她哄睡一直随身携带的对讲机忽然发出滴滴的响声,按动开关里面随即传来加隆洒脱不羁的声音,“呦——几天没有联络,身体怎么样?” “已经没问题了,史昂大人亲自帮我治疗,自己现在虽然暂时不能使用任何能力,但是身体已经好很多,继续治疗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那就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有你同伴的消息了,我们见一面吧。” “真的?我立刻就过来!” 我惊喜万分的说着,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雅典娜就冲出女神殿,一路跑下十二宫来到之前和加隆约定的见面地方,刚刚站定加隆已经从风化的石柱后面走出来,脸上还是带着他惯有的带着几分傲然和邪气的笑容,让我看着分外亲切。 我跑到加隆面前声音带着几分激动的说:“加隆,你真的帮我找到云雀和蓝波了?他们在哪里?” “一见面就问你的朋友,也不问问我这几天帮你找人辛不辛苦?” 加隆撇撇嘴有些抱怨的说着,我当即讨好的对他嘘寒问暖,加隆端足了架子才松口说:“跟我走吧,要走一段长路呢!” 他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去,我自然是紧随其后,因为自己身上华贵的祭司服饰非常的累赘、拖沓,再加上我被封印力量后身体素质还不如普通女孩,所以走得不是很快,呼吸也因为疲惫逐渐凌乱起来,加隆察觉到这点随即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带我一程,他一边快速前行一边说:“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穿这种衣服走山路你也不怕绊倒。” “之前在对讲机里听到你的话太激动就直接跑下来,呵呵。”我干笑两声,然后继续说道:“云雀、蓝波他们在哪?我都拜托史昂大人派人帮我找了,可是依旧没有消息,你是怎么找到的?” “我也并不是总呆在圣域,平时也是四处走动,还在雅典卫城住过一段时间,我刚刚听说有人在我的地盘上收保护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人,不过根据别人的描述那个人很像你的朋友,所以就带你过去看看。” 加隆随意的说着,我则是有些凌乱了,收保护费?看起来确实是云雀会做的事情,不过为啥会是在加隆的地盘上?这位未来的海斗士难道还混黑社会吗? 唇角正隐隐抽动着,加隆忽然有意无意的说:“雅典娜是不是已经降临圣域了?” “你怎么会知道?撒加说的?” 我有些讶异的说着,加隆则是露出一抹充满不屑的笑容,“还用得着他告诉我吗?我也是得到双子座圣衣承认的黄金圣斗士,自然会在雅典娜降临时稍有感应,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罢了,竟然要我加隆效忠真是好笑。” 加隆充满嘲笑的说着,我却在心里暗自腹诽,话说就他这种心态究竟是怎么被双子座的黄金圣衣承认的啊? “这段时间一直没联络,你在那里过得怎么样?” 加隆貌似无意的问着,我耸耸肩说:“还好,整天不是带孩子就是去看那些那些未来的黄金圣斗士修行,日子过得还算轻松。” “带孩子?该不会是——”加隆听到我的话微微蹙起眉头,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点点头说:“就是你所想的那样,女神现在由我来照顾。” 这下加隆的眉头皱得更深,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说:“教皇还真是放心你,竟然由你来照顾雅典娜。” “我现在可是圣域里祭祀和侍奉神灵的女祭司,这个工作当然要落在我身上了。” 我笑着对他说着,加隆听到我的话脚步骤然滞住,原本俊美的脸庞也一下子沉下来,“你说什么?你是圣域的女祭司?” “怎么了?” 看到加隆隐隐带着一丝怒气的模样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加隆随即伸手在我的脑袋用力敲一下说:“你是笨蛋吗?竟然就这么随便的答应下来,你还不知道吧?圣域的女祭司是终身不能嫁人的!” “啊?” 我一下子张大嘴愣愣的看着加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到他严肃又带着一丝火气的脸色确定他并没有说谎,看来自己真的不小心上了贼船,难怪那时史昂拜托我当女祭司时脸上充满抱歉的神情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不过记得他说过我如果不愿意随时可以放弃这个职位,对我也没啥损失啦。 把史昂那时说的话告诉加隆,他却冷哼一声说:“哪怕只是当一天的女祭司,也必须终身侍奉所谓的神灵,只有死亡才能解脱,哪有放弃的说法。当然你如果真想放弃女祭司的身份教皇也不可能杀你,只是那就意味着你必须假死脱身从此再也不得踏足圣域,也不能出现在有圣斗士存在的地方,不然你就必须戴上女性圣斗士的面具永远不许摘下来,这些话教皇都没有跟你说吧。” 我的唇角开始抽搐,发觉史昂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纯良啊,果然不愧是活了200多年的老山羊,真会算计,尽管如此我却完全没有生气的感觉,自己的命都是他救回来的哪有生气的资格,况且人家对我根本就没有恶意,没有必要斤斤计较,等到我放弃女祭司身份的那天就是和云雀、蓝波回返家教世界的时候,假死什么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含笑着劝说加隆不必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没有说话只是闷声不响的继续带着我前往雅典卫城,虽然希腊的首都离圣域不算太远,但是以我此时的身体状况就这么走过去也很吃力,幸好有加隆这位停薪留职的双子座黄金圣斗士的带领,所以我俩还是很快就来到了这个充满现代气息的城市。 话说这些天在圣域还处于神话时代风格的建筑里过着没电、没自来水、没抽水马桶的原始生活,忽然来到雅典卫城这个车水马龙的现代都市都有些不习惯,加隆倒是习以为常的样子,若无其事的在街上行走,完全不在意身上那套看起来很原始的衣服所招来的异样目光,嗯,我也一样,自己身上绣着金线的属于女祭司的传统白色服饰也很惹眼。 正和加隆在街上走着,几个带着照相机的外国游客拦住我俩去路非常热情的要和我们合影留念,同时对于我和加隆身上穿的充满希腊古典风格的衣服报以极大的好奇,还一个劲问是在哪里买的,加隆被人围着有些不耐烦的眯起眼睛,察觉到他的烦躁,我赶紧对那几个热情的外国游客说句“Bye bye!”就赶紧拉着加隆离开。 走了一段路,加隆有些抱怨的说:“如果不是你拉着我,我就要教训他们几个。” “拜托!不指望你支持希腊的旅游事业,至少也不要搞破坏呀,外国游客在希腊遭到当地人殴打,传出去国际影响多不好。”我有些无奈的说着,真定很好奇以前加隆来雅典卫城时是怎样应对这种情况的。 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条繁华的街道加隆停下脚步,然后转头对我说:“就是这里,整条街都是属于我的地盘!” “擅自做这种决定不好吧,希腊的政府部门会哭的!” 我唇角抽动着,正觉得加隆有出演《古惑仔》的潜质,他却忽然一改平日的邪气笑容,脸上竟然出现几分怀念的神情,海蓝色的长发也在阳光下泛起丝丝光华…… “这条街原本住着一位老人,他在我最饥饿的时候请我吃了一碗饭,所以我心里一直记得这个恩情,后来我找到他想要报恩,那位老人就拜托我保护这条街的居民,于是我直接打进当地的黑社会,从他们那里要来这条街的控制权,不许任何人来骚扰这条街的居民,算是我对他的报答,虽然那位老人现在已经不在了,不过我答应他的事情不会改变。” 听到加隆带着几分柔和的话语,我忽然觉得他好帅气,形象也越发的高大起来,果然这才是加隆,纵然桀骜不驯充满了野心,却是个知恩图报的男子汉,冥王篇中加隆以双子座黄金圣斗士的身份战斗并不是臣服于雅典娜,也不是为了大地的爱与和平,而是为了报答雅典娜拯救过他的恩情啊! 这样的加隆让我为他心疼,懂得感恩的人怎么可能是邪恶的化身呢,我忽然觉得撒加这个哥哥做得非常的不合格,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自己的弟弟,纵然有邪恶遮掩,但是加隆内心的那一丝正义和温暖应该还是可以感受得到啊! “哈哈,这些都是蓝波大人的!” 一个熟悉的孩童叫声打断我的思绪,我的身体一震赶紧顺声音出现的方向跑去,果然就见蓬蓬头、奶牛装的蓝波正在跟当地的小孩抢糖吃。 “蓝波!”我欣喜若狂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一下子将他用力抱在怀里,蓝波在我怀里不舒服的扭动一下身体,才后知后觉的叫道:“姐姐,你是来接我的吧?我们什么时候才去找阿纲、一平他们,蓝波很想他们。” “快了,很快,云雀呢?他在哪里?”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非线侵蚀已经停止了吧。” 云雀恭弥披着那件带着“风纪”袖标的旧校服从旁边房子里走出来,虽然脸色依旧冷淡,但是我却感到无比的温暖,开心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太好了,两人真的都没有事,多日来的担心害怕就这样土崩瓦解,我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身体都有些无力。 正想询问他和蓝波怎么会在这里,加隆走到云雀恭弥面前邪气的一笑,“你就是在这条街收保护费的人?” “是又怎么样?” 云雀看到加隆眼中顿时闪现出战斗的热情,藏在身上的浮萍拐也随即亮出,加隆的唇角顿时露出一丝带着不屑和傲然的笑容,“想要跟我动手,小鬼,那就成全你好了,我会用实力行动告诉你这条街是由我来统治的!” 我在旁边狂汗了一下,竟然管云雀叫小鬼,加隆的眼神没有问题吧,这两人今年都是十五岁好吧,嗯,好吧,此时身高在180公分以上的加隆确实可以在高度上笑傲才刚刚169公分的云雀恭弥。 “一条街道不需要两个人的统治!” 云雀听到加隆充满挑衅的话顿时眯起眼睛,浮萍拐已经毫不客气的抽向他,加隆则是轻松闪避随即一拳挥向云雀……这就开打了?有没有搞错?我心脏才刚平稳下来结果又让我提到嗓子眼了。 胆战心惊的看着两人堪称凌厉的打斗,我真不知道这一战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虽然加隆没有双子座的圣衣但是毕竟是黄金圣斗士的级别,至于云雀也有云之指环助阵,这两人最后不会两败俱伤吧? 随着战斗的进行两人身上的伤越来越多,我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咬咬牙正想上前阻止,一个小女孩怯怯的声音忽然响起,“两个大哥哥都是好人,为什么要打架呢?不要再打了好不好,莲娜很害怕。” 听着这个可怜兮兮似乎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正在打斗的两人同时住手,加隆更是诧异的问道:“他不是在这里收保护费吗?为什么还说他是好人?” “之前有人趁大哥哥不在来收保护费,是云雀哥哥打跑他们,还说这里的保护费由他来收不许别人过来,其实云雀哥哥都没有收我们的钱,反而帮我们捉了很多小偷和劫匪,是个好人。” 那个小女孩很认真的说着,我则是恍然大悟,难怪不收保护费了,相信他已经从那些小偷、劫匪身上刮了不少! 云雀挑眉看着加隆用清冷的声音说:“你就是他们所说的不肯说出自己姓名的保护者?” “嗯,就是我,原本我就猜想那个女人的同伴不能坏到哪里去,看来确实是个误会。” 加隆依旧用桀骜的语气说着,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得在心里腹诽,其实云雀就是个不良少年,他在并盛都是收取保护费的,在这里竟然手下留情还真是令人感到意外,或许是因为这条街道没有必要让他像对并盛街那样全心全意的保护吧。 误会解除,我们一起来到云雀和蓝波暂住的地方,一进屋就看到一个虽然璀璨头冠却带着些许裂痕的鱼形圣衣摆放在屋内,加隆看了一眼说:“这是飞鱼座的白银圣衣,飞鱼座的圣斗士呢?” “在屋里,当初我和蓝波因为他的攻击落入海中,迷糊中感觉他接近我就发动云之火焰将浮萍拐抽向他,那个人猝不及防被我打中头部就晕迷过去,一直昏迷到现在。” 云雀简短的说着,我的眉头则是开始跳动,果然不愧是云雀恭弥呀,那种情况竟然还能反击,想必圣衣头冠上的裂痕就是他的杰作,竟然连圣衣都能打出裂痕,可以想象当时那位飞鱼座圣斗士承受了多么严重的震荡,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那位圣斗士炮灰路人甲的身份,不然再怎么重的伤都能够像不死小强一样爬起来继续燃烧小宇宙,哪能一拐子就昏这么久呀?话说他不会直接变成植物人吧?一会儿还是去看看吧,实在不行只能让史昂去烦恼了,谁叫他是统领88位圣斗士的教皇呢,希望圣域的医疗水平不要处于原始状态就好。 “后来呢?既然飞鱼座的白银圣斗士昏迷过去,你们是怎么从大海中脱险的?” 胡思乱想之后我继续问道,云雀打了个哈欠已经懒得回答,还好旁边的蓝波还有些印象,他站在桌子上叫道:“那个人身上闪亮亮的东西忽然离开他的身体变成了一条鱼,然后一团好漂亮的光球包绕住我们,然后蓝波大人就晕了,再次醒来就在这条街上。” “这应该是飞鱼座白银圣衣的特殊能力。” 加隆听到蓝波的话不由得思索说,我则是拿出医用诊断工具说:“圣衣什么的先不讨论,我还是先去看看那位正在冒充植物的圣斗士吧,虽然当初是因为他的冒失才会害得云雀、蓝波落海,不过后来他已经尽力补救,恩怨两清,我尽力试试能不能让他清醒过来吧,加……嗯,你趁这段时间将我的经历告诉云雀和蓝波吧。” 还好自己及时住口没有说出加隆的名字,我说完就走进里屋开始对那位圣斗士进行诊断,无法使用白眼还真是不方便,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检查,幸好自己早年在纲手老师的教导下医术还算过硬,最后到底还是得出脑部淤血导致昏迷的结论,针灸一下疏通血脉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做完诊断我就拿出银针缓缓的捻入他头部的各处经络大穴,将我的经历简短说过一遍地加隆随即走进来好奇的看我治疗,随着汗水一滴滴的从自己的额头滑落,一直昏迷着的飞鱼座圣斗士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用干哑的声音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说到这他看到加隆,随即用带着几分惊喜的声音说:“撒……撒加大人……是您救了我吗……” 加隆的唇边流泻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却还是用和撒加一样温和的声音说:“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我会带你回圣域的。” 他说着就用快得看不清的速度打晕了这位倒霉的圣斗士,我有些无语的说:“我才刚救醒他耶!” 加隆吊儿郎当的说:“难道要让我带他回圣域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撒加还有个弟弟?这件事还是让我那位伟大的哥哥来做就好了!反正只要说一声他肯定会过来的!” “你就折腾撒加吧。”我抽搐的说着,确定这两兄弟的关系实在需要改善。 停顿一下,我看向云雀恭弥,“云雀,跟我一起回圣域吧,再过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身上的非线才可以彻底清除,那时候才能够发动大空火焰,现在我实在无法使用任何力量,所以你稍微忍耐一下可以吗?” “圣域有很多强者吧?” 云雀答非所问的说着,看到他脸上冷冽的笑容,我心中暗道不好,却还是无奈的点头,虽然知道不可能,心中还是希望云雀可以在圣域安分守己,不要随便挑衅他人,唉,黑手党VS圣斗士,还不知道最后是谁倒霉呢?希望时间赶快到一个月之后才好。 我是如此真诚的期待,同时也诚恳的向自己所侍奉的女神雅典娜祈祷,只可惜完全没有用处,云雀到底还是一进圣域就开始惹事,早知道就不去向女神祈祷了,也对,女神现在还是个整天只知道尿床的小屁孩,向她祈祷的我真是脑残,果然神灵也是靠不住的呀,等他们不尿床的时候再考虑祈祷这个问题吧。 圣域的风纪委员长 “在并盛中的话,你的眉毛是违反校规的。” 这是云雀恭弥见到教皇史昂说的第一句话,我当时就有晕倒的冲动,这个中二病患者不要太逆天了好不好?虽然知道他进入圣域肯定会惹出事情来,但是也实在没想到云雀刚进入教皇厅就挑衅这位圣域的最高统治者,早知道就不特意提醒他史昂的强大了,这个战斗狂根本就是故意的。 “史昂大人!对不起,我的这位朋友说话就是这样,请千万不要在意。” 我着急的替云雀向眼前这位教皇大人道歉,心中无比的紧张,虽然知道史昂是个很温和的人,但是毕竟做了二百多年的教皇,权威不容挑衅,万一生气起来对云雀来个星光灭绝我就哭都来不及了。 令我感到庆幸的是史昂对于他的话并不在意,只是坐在教皇厅的御座上闲适的打量着云雀说:“很有斗志的眼神,实力也很不错,非常具有成为圣斗士的潜质。” “圣斗士?我只对打倒他们感兴趣。” 云雀的唇角露出一道冷冽挑衅的弧度,我顿时更加紧张起来,竟然对站在八十八位圣斗士顶峰的教皇大人说这种话,他真很想被轰下教皇厅吗? 不得不说史昂的修养果然好得没话说,他单手托着下颌注视着云雀,唇边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你的战斗意志很强,这是优点同时却也是你的缺点……” 史昂的话令云雀微微蹙起眉头,他却随即转移话题,“想要挑战圣斗士很容易,圣域里有属于圣斗士的训练场,相信他们很愿意和你比试。” “我对你更加感兴趣,听说你是整个圣域最强的人。” 看着云雀充满斗志的眼眸,史昂笑笑,仅是说句“等你将他们都打败再考虑这个问题”就起身回后厅办公去了,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有种解脱的感觉,就算史昂再如何优雅温和但是那常年身处高位的气势还是有的,也就是云雀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话,我跟史昂说话虽然称不上小心翼翼但是也从来不敢太过于造次。 正擦额头冷汗,在外面玩耍的蓝波跑进来叫道:“蓝波大人要吃蛋糕。” “蓝波乖乖的不乱跑,姐姐就给你蛋糕吃。” 看蓝波点了下头,我才拿出一块蛋糕递给他,然后对云雀笑道:“我晚上要住在这后面的女神殿,不能跟你们住一起了,我安排你在圣斗士训练场附近住下怎么样?那里虽然有些简陋,但是还算干净明亮,房间面积也很大,你要跟人挑战也方便。” 云雀对于住处倒是没什么特殊要求,听说在训练场附近随意的点下头算是同意了,于是我就带着两人离开教皇厅,然后在下面圣斗士训练场附近找了一间宽敞明亮非常干净的空房间给两人住。 看到云雀住下我心里暗自偷笑,附近那个训练场说是给圣斗士用的,实际上里面全部都是还没有得到圣衣的青铜圣斗士候补,就把那些人都交给云雀折腾吧,只要没有圣衣就算是黄金级别的圣斗士云雀也能勉强应付,更何况是青铜了,当然,那些可爱的小黄金们的训练场并不在那里,而是在另外一处,我也不太担心云雀会去找他们麻烦,光是那一大票青铜圣斗士候补就够他咬杀一阵了。 至此云雀和蓝波暂时在圣域住下,至于那些每天在附近修行的圣斗士候补们……阿门,我身为圣域的女祭司会向女神祈福保佑他们的。 按照我一开始的设想,那些青铜候补们怎么也能够帮我拖延十几天的时间,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才五天而已训练场里上百个青铜候补就都被云雀收拾了,看得我无限唏嘘,果然圣斗士的世界圣衣才是战斗的主流啊。 这天我站在黄金候补的训练场,一边看着那些小帅哥修行一边考虑着是否祸水东引让云雀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白银圣斗士的训练场上,不过听说那边有几个圣斗士候补已经得到白银圣衣,如果云雀去了会不会吃亏呀? 正蹙眉思索着,云雀竟然披着他那件带着“风纪”袖标的黑色校服出现在这个训练场里,他该不会是来踢场子的吧?这个猜测当即令我的冷汗往外冒,赶紧扫了一眼正在训练场上的众人,今天撒加和大艾都不在,只有那些小黄金们在修行,像穆、沙加、卡妙这些身高不到140公分的孩子勉强还在安全范围之内,云雀应该没兴趣咬杀他们,令我有些担心的是修罗、迪斯马斯克等人,光是看身高就已经很适合咬杀了,一会儿不会打起来吧? 心里正担心着,云雀已经走进训练场,他看到场中大部分都是正太样的未来的黄金圣斗士们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然后用清冷淡漠的声音说:“你们就是圣域最强的圣斗士?” 小黄金们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面面相窥,脸上都带着几分疑惑,唯有阿布罗狄坐在石柱上骚包的叼了朵玫瑰悠然笑道:“你就是传言中将那些连圣斗士都算不上的废物打败的人?是来找我们挑战的吗?” “让你们这里最强的人出来。” 云雀嘴里这样说眼睛却看向众人中年龄最大的修罗和迪斯马斯克,阿布罗狄轻笑一下从石柱飞身跳下来到云雀的面前,鲜红的玫瑰在他的周围纷飞看起来非常的瑰丽华美,“我们可是黄金圣斗士的候补,跟那些没用的废物是不同的,不要以为你打败了那些青铜候补就很了不起,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我甚至根本就不需要出手就能够让你躺下。” 这孩子还真是毒舌,将来有他吃亏的时候,嗯,或许马上就要吃亏了,现年九岁身高已经160公分以上的阿布罗狄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孩子,已经脱离守备范围,云雀现在大概很想抽他吧? 正想着,云雀却忽然倒在地上,我心里一惊,看到从刚刚开始就围绕在阿布罗狄周身的玫瑰花瓣顿时明白那是拥有强烈毒性的魔宫玫瑰,只要闻到香气就可以让人的身体麻痹逐渐死亡,连我都忘记了这件事更何况是对此完全不了解的云雀,他就这样着了阿布罗狄的道我心里真的很担心,不过不是为云雀而是为了阿布罗狄,以云雀的骄傲现在肯定已经生气了,其后果……还是不要想像了,很可怕的说。 阿布罗狄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云雀恭弥得意的说:“只要吸入魔宫玫瑰的香气五感就会丧失,身体也会逐渐麻痹而死亡,真是弱呀,你比那些废物也强不了多少。” “阿布罗狄,快别说了,赶快想办法解毒,他是祭司大人的朋友,你这样做祭司大人会生气的。” 善良的穆着急的过来劝说着,阿布罗狄却“哼”的一下很不给面子的模样,就在这时云雀忽然从地上跃起一拐子抽中阿布罗狄的脸,一下子将他抽飞出老远。 看着摇摇晃晃站立起来的云雀,阿布罗狄捂着受伤的脸颊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说:“怎么可能?你闻到魔宫玫瑰的香气身体应该已经彻底麻痹,是不可能再站起来的。” 云雀压根就懒得回答,只是拿着浮萍拐跟阿布战斗起来,我看着匆忙迎战内心已经开始动摇的阿布罗狄无奈的摇头,云雀最讨厌受束缚了,当初那个连大象都能毒倒的死亡加热剂都没有困住他,更何况是那些玫瑰了,想必阿布罗狄的做法已经激起了他的怒气,接下来有这位未来的双鱼黄金圣斗士好受的时候。 我的预言很快成为现实,心情很不爽的云雀恭弥用他无比坚强的意志力对抗着身中的毒素和下毒的人,很快就将目前年仅九岁的阿布罗狄用拐子抽成猪头,让我们替未来将被誉为88个星座中最美丽的人,使天地失色与日月争辉的美战士,此时鼻青脸肿的阿布罗狄默哀一下吧。 云雀用拐子狠抽了阿布罗狄后引发不少黄金GG对他的敌视,眼看修罗、迪斯马斯克都打算动手的模样,我不得不出面阻止快要发生乱斗的众人,还好黄金GG们还算给我面子,云雀也没啥兴趣咬杀那些平均年龄还不到十岁的孩子,所以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让我暗自松了口气。 接下来几天云雀再也没有去找那些未来的黄金GG麻烦,而是开始挑战那些已经得到圣衣的圣斗士们,这让我刚放松下来的心再度提起来,要知道穿上圣衣的圣斗士战力跟没穿圣衣之前是天壤之别的,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还好云雀分不太清圣衣的区别,他所挑战的那些人都是青铜级别的圣斗士,所以最终到底还是获得了胜利。 我对于云雀挑战青铜圣斗士行为并不在意,只要不是遇到那五个小强云雀百分之百没问题,哪怕是对战白银圣斗士也有取得胜利的可能,我比较担心他冒然去挑战拥有黄金圣衣的圣斗士,那就麻烦了,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凭借匣武器或许还有胜利的希望,至于现在肯定不敌黄金圣斗士,除非对方不穿圣衣吧。 所以我非常不赞同云雀挑战黄金圣斗士,一旦他输了必定会一直记在心里,而即将回到家教世界势必再也无法一雪前耻,那到时候心里阴影得多重呀,唉——赶紧熬到自己的非线清除就撤退吧,自己整天担心这、担心那心脏病都要犯了。 开启家教世界的大门 这天我照常在女神殿照顾雅典娜,正轻哄她睡觉心中忽然出现一丝悸动的感觉,我蹙起眉头内心涌起一种不安,这种连心都在颤抖的感觉我再熟悉不过,只要出现肯定是自己或是家人、朋友倒霉的时候,该不会要出事吧? 云雀这个时间应该在睡午觉不至于跟人争斗,蓝波身上的炸弹都被我收缴想必不会出现轰炸神殿的恶劣事件,修罗刚刚得到山羊座黄金圣衣的承认,小黄金们都在为他庆祝也不会出什么事?还有就是加隆…… 想到加隆我骤然一惊,赶紧拿出对讲机呼叫加隆,可是对讲机除了发出沙沙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反应,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加隆果然出事了。 安顿好雅典娜我就跑出神殿打算去外面寻找加隆,跑到双子宫时刚好看到撒加穿着双子座的黄金圣衣从外面回来,我简单的跟他打声招呼就继续往外跑,错身而过那瞬间鼻端嗅到的若有若无的海水味道顿时令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撒加说:“你是不是刚从海边回来?” “那又怎么样?”撒加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漠与疏离,与平时温和的态度截然不同,让人清楚的感觉到他此时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撒加的回答令我的心骤然一沉,深吸口气才注视着他说:“你是不是把加隆关到斯力奥海岬下的水牢里了?” “你怎么会知道?” 撒加的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我的心当即沉下来,控制不住的对他叫道:“你竟然真的做了?加隆是你的亲弟弟呀!你把他关在那里是想要杀死他吗?” “你以为我想要将自己唯一的弟弟关进水牢吗?你知道加隆之前对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他竟然要我——” 撒加说到这停住脸上露出忿然的表情,我咬咬唇继续对他说道:“我知道加隆对你说了什么,他是要你杀害史昂大人和雅典娜吧,他说出这种话是很过分,我也非常不赞同,但是加隆毕竟是你的弟弟呀,他的想法出现问题你可以好好的教导他,也不能把他关在那种地方呀。” 说到这我用力拽住撒加的手叫道:“跟我走,去斯力奥海岬把加隆放出来。” “我拒绝!在加隆内心的邪恶没有消失之前我绝对不会放他出来,请恕我无法听从祭司大人的命令。” 撒加用无比坚决的声音说着,看到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我终于放弃,甩开他的手气鼓鼓的说:“哼!没见过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哥哥,你不救我去救好了,我才不会让加隆呆在那种地方。” 我说着就转身跑出双子宫前往关押加隆的地方,斯力奥海岬位于圣域最偏辟的地方,而加隆所在的水牢就在斯力奥海岬的下方,当我来到那里时太阳都快要下山了,眼看咆哮的海浪不断的撞击冲刷着被关在水牢中的加隆我忽然一阵心疼,无论如何都不忍心他继续留在那种地方。 纵身跳入冰冷的海水之中我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身体也被海浪冲击得东倒西歪,在奔腾的海水中艰难的走向水牢,里面的加隆看到我叫道:“你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 “知道你被撒加关进这里,所以来救你。” 我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把苦无用力砍着面前的栏杆,可是纵然把苦无砍出缺口栏杆却没有任何痕迹,这个栏杆到底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也太坚硬了,如果我的斩魄刀在这里就好了。 正气恼的用力砍着,加隆在里面对我说道:“还是放弃吧,这个岩牢可是从神话时代起就存在的,如果可以这么轻易就把人救出来,也不会成为雅典娜囚禁逆神者的监牢。” 我不理,只是继续跟面前的栏杆对抗,直到把好好的苦无弄得全是缺口不能用了才气呼呼的丢掉,然后就发觉自己的手掌火辣辣地疼着,已经磨得红肿一片。 “你快点离开这里,海浪越来越大,一会儿海水上涨会很危险。” “我才不要……你在里面不是更加危险……在没有将你救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阿嚏!”我打着哆嗦说着,冰冷的海水令我的牙齿控制不住的直打架,结果很不优雅的打了个喷嚏。 加隆伸手敲敲我的头说:“逞什么能?你在这里也帮不了我,一会儿温度会越来越低,就你这种病怏怏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寒气,快点走吧!” “把……把这个吃了……可以暂时驱走体内的寒气……”我递给加隆一颗自制的驱寒丹,自己也吃下一颗,身体很快就暖和起来,说话也不用担心咬到舌头了。 估计加隆还没有吃饭,我又递给他一些食物和淡水说:“真不知道撒加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你关在这种地方,你的饮食问题要怎么解决?” “如果你不来我就抓鱼吃了,肯定不会饿死的。” 加隆吃着面包用轻松的口气说着,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表现成这样让我安心,但是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敲下面前的栏杆说:“加隆,不是我说你,没事你干嘛教唆撒加去杀害史昂大人和雅典娜,结果搞到这步田地……” “你知道了?”加隆有些意外,随即“哼”的一声说:“我就是看撒加整天摆出的那副无欲无求的圣人样子不爽,明明在他的内心潜伏着一个恶魔,却整天摆出一副温和纯良的模样,我就是要在撒加的耳边不停地传达恶魔的诱惑将他内心邪恶一面引导出来,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恶魔化身。” 听着加隆犹如小孩子赌气的话语,我的唇角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这孩子的性格也太差劲了吧,这么跟他老哥作对难道是因为童年阴影?估计小时候没少被撒加抢糖吃。 正郁闷的看着加隆,他忽然注视着我说:“撒加邪恶的一面已经被我唤醒,他现在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你以后尽量离他远一些。” 眼看加隆摆出一副为我好的表情,我不由得暗自撇嘴,撒加会人格分裂还不是因为他,现在说这种话真是让人有种不爽的感觉。 “我没啥问题,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怎么出来吧。” 我没好气的说着,加隆随即用无比坚定的声音说:“我加隆才不会死在这种地方,等我出去一定要杀死雅典娜和她的圣斗士,然后夺取整个世界,既然拥有力量当然要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我要用事实告诉撒加他的想法是错的。” 看着加隆自信的表情,我心说:“不用谈什么事实了,你老哥的动作比你快,你在海底神殿跟海皇玩无间道时人家就已经夺取整个圣域了。” 看到我不以为然的表情,加隆蹙起眉头说:“难道你认为我的话不对吗?” “当然不是,争取想要的东西并没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将自己的欲望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前提下我就很不赞同,况且雅典娜惹到你了?你这么针对她,你怎么不干脆教唆我去杀害雅典娜?” “切——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做那种事情?” 加隆别扭的转过头,我耸耸肩说:“所以你就教唆撒加,我倒情愿你让我做那种事,至少我不会将你关到这种地方来。” 我边说边拿出一张引爆符,然后把它贴到其中一根栏杆上,加隆有些不解的问:“你在做什么?” “做爆破准备,我身上一共就五张防水的引爆符,原本还以为没啥大用处,这下总算派上用场了,一会儿你看我的手势潜入水中,然后我就把这张引爆符爆破了,我就不信炸不开这个破水牢。” 我几乎是恶狠狠的说着,把引爆符在栏杆上贴好就拍动后背有些发沉的羽翼飞到不远处的地面上,挥手给加隆下潜的指示我就将一把苦无投向引爆符,顿时那个水牢出现剧烈的爆炸声…… 我在心里祈祷加隆不要有事,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领盒饭,但是毕竟是近距离爆破,有一定危险性,如果那个水牢被我的引爆符轰塌把加隆掩埋了我就对不起他了,不过应该不至于那么夸张,那张引爆符没那么大的威力,能把水牢轰塌一部分就不错了。 心里是这样想的,不等爆炸产生的烟雾被海风吹散我就再次跳入海中来到水牢面前,眼前的情景让我一阵无力,有没有搞错?虽然那个引爆符的威力不算大,但是也不至于一点用也不顶呀,之前贴着引爆符的栏杆竟然完全没有损伤的痕迹,旁边的石壁也没有掉渣的情况,难道这里的地质比较特殊? 正郁闷的看着面前的水牢,加隆从水底出来,他看着完全没有损害的水牢倒是没有惊讶,只是顺手擦下脸上的水冷笑着说:“果然如此,这个从神话时代起就存在的水牢应该是加持了雅典娜的神力,否则早就崩塌损毁了,怎么还会延续到现在。” “那怎么办?我现在根本就使不出别的能力救你。”我皱眉说着,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各种营救方案,却一一被我否决推翻,此时不能动用力量的我就算有解决方案也无法启用。 “放心吧,我加隆是不会一辈子被关在这种地方的,你赶快离开这里,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放心离开,让我在想想办法。” 我正绞尽脑汁的想对策,加隆的脸色突然一变,我微微一愣还没等询问后领已经传来一股大力,我也随即在这股力道下离开水中踉跄几步站在不远处的陆地上,诧异的转头才发觉一个人站在身后,海蓝色的发丝飞扬在眼前,双子座圣衣金色的光芒也随即刺痛我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和加隆容貌一模一样的人,我有些意外的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是来找你的,想不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撒加说着将目光投在我身后的雪白两翼之上,我抖抖因为浸水而发沉的翅膀说:“我碰到冷水就会变成这样,遇到热水会变回来,先别说我,说说加隆,海水真的好冷,你快放他出来吧,我替他向你道歉。” “别求他!我才不认为自己有做错的地方,最讨厌看到他这种正义凛然的表情,明明内心也潜伏着一个恶魔,却整天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真是让人不爽!” 加隆在水牢里叫着,撒加的目光一凛,海蓝色的头发竟然隐隐有变得灰白的迹象,周身散发的那股忽然而来的邪气也让我控制不住的打了寒颤,暗道黑撒不是要出现了吧? 还好,灰白的颜色仅是在撒加的头发上一晃而过就再度变成原本的海蓝色,撒加也随即冷声对我说:“走吧,跟加隆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不走,不把加隆救出来我是不会离开的!” “我说了,在加隆内心的邪恶消失之前我是不会放他出来的,请不要让我为难。” “加隆只是有些叛逆而已并不是坏人,他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啊,你就放了他吧。” 我充满恳求的说着,撒加终于不耐烦,拽着我胳膊强行带我离开,虽然我拼命反抗无奈自己此时根本就无法和撒加抗衡,他的手就好像钳子一样完全挣脱不开,很快关押加隆的水牢就被远远的甩在身后。 走了一段路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圣域的夜风很大,更何况自己全身都已经被海水浸湿,驱寒丹的效力也早就过去,所以自己就好像身处冰窖一般,不但手脚冰冷身体也抖得很厉害,我确定自己的嘴唇都应该已经冻得发紫了。 撒加也察觉到我的情况,停下脚步生了堆火让我把衣服烤干再回去,虽然自己正在跟他赌气,不过我也不会委屈自己,烧了壶温水淋在身上变回原样我就在旁边树林里脱下这身潮湿的祭司服,换上一套干爽的衣服。 我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打了几个喷嚏才走出树林,虽然已经换过一身暖和的衣服,不过身体却还是阵阵发冷,大概是之前在海水中泡的时间太长有些着凉了。 继续和撒加往回走时我已经不用他拽着走路了,之前换衣服时我已经想过,自己现在是没有办法救人,但是不等于别人没有办法,回去以后拜托云雀过来,我再把自己之前在白兰家族中抢过来的那些云属性的匣兵器都拿给他,我就不信轰不破那个水牢。 想法是好的,可是回去后还没等去拜托云雀我就因为着凉病倒了,高烧40度迟迟不退,我感觉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头更是阵阵的发疼不住的眩晕,还好自己一直备有各种药物,一连吃了几天的退烧药我的身体才稍微好转一些。 这天下午,我稍微有点精神就勉强下床去找云雀,虽然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康复,但是想到加隆都已经在那个水牢中呆了好几天就再也躺不住,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来到云雀的住所,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后,他微蹙起眉头说:“以你现在这种身体怎么过去?” “没有关系,我这里有很多云属性的匣兵器、匣动物,其中肯定有可以带人飞行的。” 我说着拿出几十个云属性的匣子出来,云雀终于不再说话,燃烧手指上的云之指环一一开匣,很快就找到一只巨大的猫头鹰外形的匣动物,云雀首先跳上这只猫头鹰的后背,看他还算老实才招呼我上来。 我收起其他的匣子也上了猫头鹰的背上,一直在旁边玩的蓝波看到这只巨大的猫头鹰随即跳上来叫道:“蓝波大人也要一起来玩!” 果然什么事都落不下去他,我摸摸蓝波的蓬蓬头正无奈的笑着,身下的猫头鹰已经鸣叫一声挥动翅膀飞上蓝天。 很快我们就来到斯力奥海岬下的水牢处,当我跳入海水中艰难的来到水牢前时却发觉里面并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加隆已经不再那里了,是去了海底的海皇殿吧,自己终究晚了一步,下次再见就是十三年后了。 我轻叹口气心里非常的沉闷,当我回到陆地时才发觉云雀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诧异,至于蓝波更是好奇的拽着我身上的翅膀,我苦笑一下说:“这也是一种诅咒,我往身上淋些热水就可以变回来。” 我说着拿出一个装着温水的保温杯,将里面的水浇在身上,金色的发丝顿时变回原本的黑色,后背有些发沉的翅膀也消失不见,总算变回来了,还真是相当麻烦的体质! 因为蓝波不想这么快回去,我拗不过他只得在换上一套干爽的衣服后陪他在这附近走走,然后不知不觉的走到我们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所站的悬崖上。 云雀恭弥站在悬崖边,任由海风吹拂着他的漆黑如墨的发丝,半晌,他转身对我说:“你的身体怎么样?” 知道他的意思,我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因为我这几天病得不轻,所以接受教皇治疗时效果没有平时那么好,不过你放心,再有几天时间教皇对我的治疗就结束了,到时候就可以回去了。” 云雀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夕阳下壮观瑰丽的海面,我也安静的坐在一边,整个悬崖上只有蓝波的吵闹声和海风的呼啸声…… 吃过晚饭我们才坐着猫头鹰回去,当我们在云雀房门外的空地着陆后天早已黑下来,云雀将猫头鹰收进匣子就将它丢给我,我收起匣子对他说:“那我先回神殿了……” 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然后就见一伙杂兵拿着火把气势汹汹跑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出现不好的预感,云雀则是拿出浮萍拐冷冷的注视着那些人。 我将蓝波护在身后才看着那群来意不善的杂兵说:“你们大张旗鼓的来这里做什么?” “奉教皇之命来捉拿与叛逆艾俄洛斯勾结的女祭司宇智波情,请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 领头那个杂兵的话顿时让我的心凉了半截,完了,撒加已经动手了,艾俄洛斯此时应该正抱着雅典娜出逃,史昂大概也已经领了盒饭等待十三年后登场,一切都照着既定的轨迹发展,令我不解的是撒加为什么要扯上我? 是了,女祭司在圣域虽然没有实权但是地位却仅次于教皇,也是有一定说话权的,一旦要求彻查这件事撒加就被动了,所以他才先下手为强诬陷我为叛逆,不过现在想明白这些也没用了,还是先考虑怎么脱身吧。 正思索着,这些圣域的杂兵们已经冲向我们,云雀使用双拐轻易的就将那些人都撂倒了,我刚想将之前使用的装着猫头鹰的匣子扔给云雀让他开匣,几个穿着圣衣的白银、青铜圣斗士却忽然出现,这下真的麻烦了,就算是云雀也应付不了这么多的圣斗士呀! 眼看面前的圣斗士们纷纷使出绝招攻击我们,情急之下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毅然冲破史昂为我下的封印使出了他的绝招——水晶墙。 使出这招之后自己的胸口顿时一阵剧痛,一缕鲜血也从唇角溢出,史昂说的没错,强行突破封印的后果真的很严重,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当即快速的被非线侵蚀,自己的眼前已经阵阵发黑似乎随时都会昏迷过去,令我庆幸的是自己的做法并没有白费,那些圣斗士的攻击尽管凶猛最终却依旧被阻挡在水晶墙外。 趁他们愣神的功夫我已经拿出时空匣,自己因为破坏封印身体已经遭到反噬,趁还能够释放火焰赶紧打开通往家教世界的通道,错过这个机会自己只怕没有机会再开匣了。 将燃烧着大空火焰的戒指插入时空匣,随着手中匣子的破碎一扇大门凭空出现在眼前,看着门外阿纲、狱寺、库洛姆等人惊讶的表情,我的唇边露出一丝放松般的笑意,终于可以将云雀、蓝波送回去了…… 黑撒、蓝撒 “一平,好久不见!蓝波大人去了好多有趣的地方,哈哈!” 蓝波最先跑入门内的家教世界,然后献宝般的跟一平嚷嚷着这些日子的经历,穿着一套绿色工作装的阿纲目瞪口呆的用手指着这扇门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凭空出现一扇门?” “你们究竟跑哪去了?我们正打算去找你们呢,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狱寺口气很不好的说着,当即令旁边的草壁同学出现惊吓的表情,而原本将注意力放在水晶墙外众位圣斗士身上的云雀恭弥则是眯起眼睛,然后冷笑着走进门内看起来很想用拐子抽人的模样。 “咦?你们怎么会掌握这种空间技术?” 入江正一充满疑惑的说着,其实我更加疑惑,为什么阿纲他们会和应该是敌人的入江看起来很和平的站在一起?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看到大家都没有事我也彻底松了口气,随即迈步向家教世界的大门走去。 谁知还没等我走进门内,一口血就突兀的喷出,原本就隐隐作痛的胸口也顿时疼到了极点,我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半跪在地上,云雀察觉到我的情况脸色微变,转身快步走向我叫道:“快进来!” 云雀边说边伸出手想要将我拉进来,也就在这时一直承受着众位圣斗士攻击的盗版水晶墙终于碎裂,巨大的冲击波令连接两个世界的时空之门也受到影响,就见它晃动一下就消失无踪了,最后一刻我仿佛看到云雀眼中带着几分担忧的神情,是错觉吧?那个中二病患者也会有这种情绪吗? 我捂住唇不住的咳嗽着,鲜血也不断的从指缝间渗出一滴一滴的洒落在地上,错过回家教世界的机会让我的内心出现一丝惆怅,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去那里也活不了太久,除非是投靠白兰吧,当然那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虽然白兰很帅,但是我还是喜欢站在正义的一方。 浓重的阴影笼罩在我的身上,抬头看去才发觉圣域的那些杂兵已经将我团团围住,其中一人冷声叫道:“祭司大人,请跟我们去一趟教皇厅吧。” 是要去见黑化版的撒加吗?我其实还是喜欢蓝撒,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我说了算,别说他们要带我去教皇厅,就算直接杀人灭口我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能让人小瞧了,正所谓输人不输阵嘛! 强忍着剧痛支撑着手脚发软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我冷冷的注视着众杂兵以及圣斗士说:“那就走吧。” 我说着就强打精神挺直腰杆径自往教皇厅的方向走去,女祭司在圣域虽然没有任何实权但是地位却非常崇高,所以那些人也不敢为难我,只是在旁边名为护送实为押解的将我武装遣送入教皇厅。 杂兵们将我送达目的地就退出去了,故意忽视坐在御座上的撒加,我只是看着眼前这间布置得庄严神圣的大厅心中感概万千,上次就是在这个地方史昂大人给予我女祭司的地位,可是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了,如果当初我把一切如实告诉他或许会变得不同吧…… 正惆怅的叹气,穿着教皇袍的撒加从御座上站起来,冷酷的面具上闪烁着冷冽的寒光,银灰色的长发也飞扬起来,杀气还真是凛冽呢! 我无所谓的想着,平静的目光注视着面前已经走向我的黑撒,“在我面前没必要带面具掩饰,双子座的撒加。” 我的话顿时让他的身体微微一震,诡异的面具下也随即传来一阵低沉森冷笑声,“想不到你竟然猜到是我……” 撒加说着摘下面具,俊美的容貌上所闪烁的那双充满邪气与野心的血红眼睛令我的内心为之一颤,果然不愧是黑撒,真是邪恶、阴冷到令人颤抖,话说撒加不会跟切原小海带有亲戚的关系吧?为啥他黑化时跟恶魔化的小海带这么像呢?都是眼睛充血、头发变白的说。 “圣域历代的女祭司都具有预知能力,难道你认为我会例外吗?” 我直视撒加血红的双眼,他冷冽的一笑,“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揭穿我?” “尽管你杀害了史昂大人,但是他如果地下有知一定不愿意我拆穿你。” 我极其认真的说着,撒加听到我的话身体骤然一震,邪异俊美的脸上竟然露出几分挣扎痛苦之色,海蓝的色泽也在银灰的长发上涌动,只是很快就被银灰的颜色压下,果然蓝撒暂时还无法出来。 我轻叹口气继续说:“如果教皇的死讯传出势必引发大乱,圣域现在需要你来主持大局,我对于你的才干还是很有信心的。” “那我倒要多谢你的信心了,不过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死人比较能够保守秘密,所以你还是到地下去跟史昂作伴吧。” 撒加说着双手已经合在一起看起来要使用银河星爆的模样,我自然知道这是双子座黄金圣斗士的最强必杀技。瞬间爆发体内的小宇宙能量,然后集中倾泻在对方身上,绝对具有非常强悍的物理杀伤力,嗯,也是非常容易令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开启的招式,话说现在他一根手指都能把我戳晕,用这招对付我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尽管心里腹诽着,我还是睁大眼睛注视着撒加暗自祈祷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一定要及时开启,不然就真的要被星爆了。 令我想不到的是,撒加的银河星爆还没等使出来他的身体就剧烈颤抖起来,脸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之前仅仅出现几缕的海蓝发丝竟在瞬间反攻淹没那一片银灰的颜色,眼看撒加眼中血红的光芒消失我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的呼了口气,然后走到已经恢复到善良一面的蓝撒面前关切的问:“撒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暂时……把他……压制住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出现……”撒加用力按着头用艰难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显然为了压制黑撒已经耗尽了心力。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注视着我,海蓝色的忧郁眼眸流露出不尽的忧伤和痛苦,“为什么还要靠近我?是我杀害了史昂大人,还丧心病狂的企图杀害雅典娜,还有艾俄洛斯也被我安上叛徒的罪名生死不明,刚刚我还想杀死你……” 听着撒加充满悔恨痛苦的低喃声音,我的心忽然一痛,在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控制不住的轻轻搂抱住他,我在撒加的耳边低声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这样痛苦,那不是你的错……” 撒加听到我的话身体骤然一震,充满雾气的眼眸一下子看着我,其中竟带着几分激动和欣喜的光芒,但是随即光芒就变得黯淡、死寂,他用力推开我叫道:“不要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安慰我,一切恶事都是我做的,怎么可能不是我的错,不要说得什么都明白的样子,你怎么可能了解我此时的感受?” “我明白的,你的感受我能够了解,因为……我也曾经和你一样。” 我的眼睛带着一丝哀伤,连声音都充满了苦涩的味道,撒加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脸上充满了震惊的表情,半晌才迟疑的说:“你……也和我……一样?” “曾经我也出现另外一个邪恶的人格,那是我最憎恨的人,因为她几次三番的伤害我最重要的人,无法忍受,绝对没有办法忍受这种事,她怎么可以那么自私的伤害皆人,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她,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承认她就是我。” 我咬着牙说着脸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只要一想到自己这双手伤害过皆人就无法保持冷静,心就如同被毒蛇缠绕般的痛苦…… “后来呢?压制住她了吗?” 想起白情最终消失的情景,我的脸色一阵晦暗不明,半晌才含糊的说:“嗯,已经让她彻底消失了,所以撒加,不要在这样痛苦自责了,真的不是你的错,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想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稳定圣域,同时尽量压制黑撒的出现,只要努力总有一天会令那个邪恶的黑撒消失的。” 我鼓励着撒加,果然看到他黯淡的海蓝眼眸稍微出现一些光亮,然而我的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命中注定一直要到十三年后黑撒才会彻底消失,这段时间撒加只能是善与恶两个人格不断的抗争了。 “我明白,我会代替史昂大人守护圣域一直到雅典娜的归来,只是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出来?另外一个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撒加忧郁的目光充满了担心,我轻叹口气声音平淡的说:“其实就算黑撒不动手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听到我的话眉头顿时蹙起,随即探查我的身体状况,然后声音带着几分凝重的说:“你强行冲破了史昂大人的封印?难怪,你的小宇宙已经到了溃散的边缘,不过现在还不到放弃的时候,我现在就帮你修复小宇宙,应该还来得及。” 撒加说着发动自己强大的小宇宙,然后梳理、修复我混乱不堪的小宇宙,一股令人感觉到祥和温暖的力量顿时沿着我全身的经脉游走,令我舒服得险些入睡,当这股力量消失后我才醒过神来,看向撒加才发觉他俊美的脸庞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汗滴,看起来累得不轻。 “已经再次凝聚起你的小宇宙,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那种侵蚀你的小宇宙的力量还在,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甚至比接受史昂大人治疗前还要差,所以以后还是需要像以前那样接受治疗才行,史昂大人和艾俄洛斯都已经不在了,我会代替他俩帮你把身体治疗好。” “谢谢,撒加。”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谢谢你说那样的话安慰我,真的很感谢。” 撒加真诚的向我道谢,我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头说:“不要这样说,我只是做些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对了,如果黑撒真的要杀我怎么办?你也不可能每次都及时的出现。” 想起撒加之前的话我也不禁有些担忧,撒加却开口说:“其实要他放过你也不难,只有你还有利用价值他就不舍得杀你。” “利用价值?我能够有什么利用价值?” “你的身份对他来说就非常具有利用价值,如果圣域里地位仅次于教皇的女祭司站在他的一方,那么他抢夺来的教皇之位就更加名正言顺。” “可是他之前都要杀我了,看起来也不是很在乎我的身份呀!”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撒加,他只是用充满忧郁的海蓝色眸子注视着我说:“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取得他的信任,虽然你的身份对他很有用,但是如果有危害他的教皇之位的可能性,他还是会下手铲除你,要让他消除对你的杀意唯一的方法就是与他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这个形容词还真是……你怎么不说精诚合作?我究竟要怎么做?总不至于让我杀个圣斗士给他交投名状吧?就我现在这样随便一个杂兵都能灭了我。” 我唇角抽搐着说忽然有种上水泊梁山的感觉,撒加眉宇间出现一丝挣扎之色,半晌才说:“不必杀人,只要你以女祭司的身份在整个圣域发布公告强烈谴责射手座圣斗士艾俄洛斯背叛圣域的行为,那么他暂时就不会杀你,反而会利用你来巩固他在圣域的地位。” 撒加的建议顿时让我的眉头蹙起,毫不犹豫的叫道:“艾俄洛斯不是叛徒!他是正义与力量的化身,也是一位真正值得人们敬佩的英雄,我才不会发表那种言论抹黑他呢,绝对不会!” “你说的没错,艾俄洛斯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真正的叛逆是我才对……” 看到撒加越发变得忧郁、哀伤的海蓝色眼眸我心里忽然一阵不忍,正想安慰他,撒加却继续用低沉带着一丝沉痛的嗓音说:“我也不希望诋毁艾俄洛斯的名誉,只是现在的情况只能由他来承担这个罪名,就算不忍心我也必须以教皇的身份在整个圣域发布他叛逃的通告,你的声讨公告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用处,只是取得那个人的信任而已,如果你不需要我的治疗,我会送你到圣域之外的地方,至少那样还有活命的可能,只是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就不能离开我的身边,而那个人也随时可能会出现,你的安危……” “抱歉,就算这样我也无法发表那种公告。” 我知道撒加是真的为我着想,只是艾俄洛斯是我童年时代最喜欢的英雄之一,正是因为在自己算不上快乐的童年有这样的英雄让我去憧憬去崇拜,偶尔回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光我才不会有遗憾的感觉,现在让我亲手往这位英雄身上泼污水我怎么忍心。 看到我态度坚决的模样,撒加轻叹口气说:“你知道吗?在你走进这里之前那个人已经将圣域未来的黄金圣斗士们打发到世界各地修行,其中唯有一名黄金圣斗士候补是留在圣域修行……” “是艾奥里亚对吗?” “没错,就是艾俄洛斯的弟弟——艾奥里亚,我能够感觉到那个人对他的杀意。” “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连艾奥里亚都不放过,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我有些激动的说着,撒加疲惫的摇头说。“没有他不敢做的,那个人的邪恶连我都为之颤栗。” “那要怎么办?”我忧心忡忡的说着,虽然根据剧情艾奥里亚最终平安的活到成年,只是也难保剧情不会出现变化,他要是英年早逝那《圣斗士》还有未来吗?至少将来黄金GG们集体去撞墙时成功率要大打折扣。 “如果你继续拥有女祭司的身份还能够保护他,只是这样一来你也势必要强迫自己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撒加的话让我无语的叹息,果然到最后还是把我绕进来了,这下我连拒绝都做不到了,难怪他做教皇时令圣域得到空前的发展,确实非常具有才干,光是劝说人的口才就好得没话说。 半晌,我才艰难的说:“好……我会以女祭司的身份发布……发布艾俄洛斯是……是叛徒的公告。” 圣域生活二三事 “抱歉,让你做出痛苦的决定。” “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不需要道歉,也同样不需要为黑撒道歉,因为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是他,你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撒加忧郁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感动的神情,片刻之后他低声说:“其实你一直在怪我吧?怪我不顾念兄弟情谊将加隆关在那种地方……” “一开始确实有些生气,后来仔细想想会发生这么多事加隆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他没有教唆你杀害史昂大人和雅典娜,黑撒也不会出现,那么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一切都是命运呐……” 我叹息着,撒加沉默片刻说:“我会去把加隆放出来,现在的我已经没有立场去处罚他。” 我的目光有些黯然,“没有这个必要……加隆已经不在那里了……” 撒加顿时带着几分惊讶之色看向我,很明显是以为我把加隆放出来,我有些无力的摇头说:“不是我,原本今天真的是打算去把加隆救出来,只是当我到那里时水牢里已经没人了,放心吧,加隆现在很安全,十三年后你们兄弟俩还有见面的机会。” “你……真的拥有预言的力量?” 撒加迟疑的说着,我苦笑一下说:“有没有预言能力又有什么分别呢?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够改变了,我有些累了,可以去休息了吗?” “你去休息吧,我会发布公文向外界澄清之前抓捕你的命令只是一个误会,还有祭司神殿的公告我也会帮你拟好,到时候你只要盖章就可以发出去了。” 我叹息着点点头就走向后面的女神殿,把一切的善后工作交给撒加来处理…… 第二天,我看到了撒加代我写的声讨艾俄洛斯的公告,当我把代表自己身份的印章盖在上面时手都在发抖,我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去面对艾奥里亚。 原本已经不想再出现艾奥里亚的面前,只是自己在几天后无意中看到他在被人欺负终于忍不住露面将那几个欺负人的杂兵教训一顿,然后不忍的看着眼前这个被迫背负“叛徒的弟弟”这一沉重枷锁的无辜孩子。 此时的艾奥里亚脸上早已失去了那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倔强的眼中所弥漫的水气仿佛在告诉我他这些日子所承受的耻辱和悲哀,明明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明明他是英雄的弟弟却要受到这种不公平对待,尤其这其中还有我的推波助澜,我死死咬住嘴唇,眼中也出现浓重的湿气。 “小艾,你没有事吧?” 我低声说着,小心查看着他身上青紫的伤痕,这些天他一定过得很不好吧,只是身体的伤痛又怎么比得上心理所受到创伤,对艾奥里亚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曾经最崇拜的哥哥一夜之间从英雄变成叛徒吧! 用力擦下满是水雾的双眼,艾奥里亚抽噎着说:“情姐姐……哥哥为什么要逃离圣域……他不是叛徒对吧?那么温柔、强大又勇敢的哥哥怎么可能是叛徒,无论如何我都无法相信……” 看着眼前这个强忍着泪珠不让它滚落下来的孩子,我的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弯腰抱住艾奥里亚满是伤痕的身体,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染湿了他单薄的衣服……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原谅我……” 我不停的低声道歉着,内心充满了对这两兄弟的愧疚…… “为什么要道歉?明明跟情姐姐没有关系。” 看着艾奥里亚有些迷茫的眼瞳,我擦下脸上的泪痕才低喃的说:“对不起,小艾,之前的问题我不能够回答你,以后你也一定要将这个问题压在心底再也不许问出来。” 停顿片刻,我轻抚他稚嫩的脸庞说:“还记不记得初次见面的那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那是我现在想要对你说的话。” 艾奥里亚听到我的话微微一愣,思索一下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没错,那天晚上我对他说:“看来你真的很崇拜你哥哥呢,那就请记住此时的心情吧,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内心的信念都不要动摇,因为,艾俄洛斯真的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眼看艾奥里亚欲张嘴说话,我轻掩他的唇低声告诫,“不要说出来,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句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修行得到黄金圣衣的认可,艾俄洛斯身上的污名将来就要靠你去洗刷!” 说完我才松开手,艾奥里亚用完全不属于七岁孩童的坚毅目光注视着我说:“我一定会成为黄金圣斗士!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大家都知道射手座的艾俄洛斯是英雄,不是叛徒!” 听着艾奥里亚充满坚决的话语,我总算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整理着他有些凌乱的褐色短发说:“嗯,我相信小艾一定可以办到,这里有些伤药,效果很好,你拿去用吧,用光再来我这里取。” 我说着拿出好几瓶跌打损伤的药物,艾奥里亚收下对我挥手说:“那我去修行了,情姐姐再见。” 他说完就打起精神向着圣斗士候补的训练场跑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得轻轻的叹了口气,到了那里他只怕又要经受一次屈辱,只是我却不能再出手帮他,就算自己可以暂时保护他,但是我不在他的身边那些人对他的欺负会更加的变本加厉,一切都要靠他自己,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确保他不会被黑撒除掉。 想起之前那几个被我教训的杂兵临走前看向艾奥里亚的阴狠眼神我不禁再次叹口气,一会儿回去找撒加把他们调离圣域随便流放到哪个岛屿吧,不然艾奥里亚就要吃苦头了。 正想着,一个充满霸气与邪气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你倒是挺照顾那个叛徒的弟弟。” 我身体一激灵随即转头看向来人,眼前那头飞扬的银灰色长发令人触目惊心,厚重的教皇袍、鲜红色的头冠以及冰冷的铁质面具,来人赫然是内心充满邪恶和野心的黑撒,刚刚从教皇殿出来时明明还是蓝撒,想不到一会儿功夫就换人了。 对黑撒实在没有好感,所以我只是冷冷的说:“谁是叛徒你心里应该最清楚吧。” “你倒是牙尖嘴利,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已经发布公告声讨艾俄洛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站在同一阵线,如果你出了事我自然也跑不掉,所以你应该相信我不会揭穿你。” 我尽量保持镇定的看着黑撒,小心观察下他的反应才继续说:“我毕竟是圣域里地位仅次于你的女祭司,尤其现在外面都以为雅典娜还是由我来照顾,在神谕方面我甚至比你更加具有权威,只要我站在你的身边你的教皇之位就彻底坐稳了,这么具有利用价值的我你怎么舍得杀掉呢?” 尽管自己表面上显得很镇定,实际上后背手心却已经全是冷汗,自己当初看《圣斗士》时对黑撒最深刻的印象莫过于他几次三番的出浴镜头,其余的出场镜头自己都已经没啥印象了,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万一忽然把我秒了我就哭都来不及了。 正紧张的看着他,面前冰冷的面具里忽然传来一阵狂妄邪肆的笑声,“说得没错,我现在确实不舍得杀你,不过之前那个小鬼呢?他看起来很碍眼呢。” 黑撒的话令我的心骤然一颤,着急的叫道:“你不可以伤害艾奥里亚!” “如果我偏要杀了他呢?” 黑撒似笑非笑的声音令我全身一阵冰寒,如果他真的想杀艾奥里亚我根本就拦不住,自己求他也没有用,只能从利益方面着手,所以我赶紧对他叫道:“杀了艾奥里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如果留下他日后必有大用。” “哦?怎么说?” “以艾奥里亚的资质将来一定可以成为黄金圣斗士,而他当上黄金圣斗士后最想做的肯定是如何立功替哥哥洗刷身上的污名,所以只要是你的命令他一定会坚定不移的来执行,艾奥里亚将来一定会成为你最好用的工具,就这样杀了他实在太可惜了。” 我说着连自己都很鄙视极其残忍的话,然后紧张的看着黑撒听取他的最后宣判,他却低笑道:“你倒是挺关心那个小子,也好,有他在我的手里你也不敢妄动。” 黑撒说着就转身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我才松了口气一下子坐到地上,然后惊觉自己被骗了,以他的智商怎么会想不到艾奥里亚的利用价值,之前的威胁纯属是耍我的吧?不对!应该也有试探的成分在里面,看艾奥里亚对我是否重要,我果然更加讨厌黑撒了。 当我回到教皇厅时撒加已经在那里处理公文,原本还一肚子气的我在看到他海蓝的发丝后忽然什么气都没有了,只是走到撒加面前一语双关的笑道:“你回来得还真快。” 我说着伸手摘下他脸上的面具,“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不必带着这种东西啦。” 面具卸下,里面显露出来的是撒加充满忧郁的年轻俊美的脸庞,我不由得啧啧有声的说:“要把这么帅的脸一直隐藏在面具之后想想都够让人可惜的。” 把沉重的头冠摘下,撒加抱歉的看着我说:“对不起,刚刚那个人……” “跟你说了不需要为黑撒道歉,别提他啦,你现在正在处理圣域的公务吗?文件好多呀!” 我看着眼前宽大的桌子上高高摞起的文件不由得想起皆人的办公桌,也是跟这一样总是摆放着仿佛永远处理不完的文件,这种联想让我对于撒加更加具有好感。 “你继续处理这些文件吧,我去做饭,一会儿端来给你吃。” 我笑着转身去厨房精心烹制了几个拿手的菜肴,当我端着饭菜回到教皇厅的办公室时撒加果然还在孜孜不倦的处理着桌上的文件,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我都有些不忍心叫他了,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 “撒加,吃饭了。” “放到那里吧,我一会儿就吃。” 撒加专心处理着面前的文件头也不抬的说着,根据我以前给皆人送饭的经验这个时候男人的话是绝对靠不住的,他们都是一工作起来就忘记时间,饭菜放到一边等到彻底变凉都肯定不会动一口,除非工作都做完吧。 所以我强硬的拿过撒加手中的笔说:“吃饭!然后再工作,不盯着你果然不行。” 帮他把桌上的文件放到一边我就将饭菜放在撒加的面前,他看着我无奈的笑笑总算开始吃饭,我则是开始整理旁边的文件,等我把所有的文件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撒加也吃完了,他看到我整理后的文件眼睛一亮,随即道谢说:“这样我处理起来更方便了,谢谢。” “不用客气,看你这么辛苦当然要帮一点了,以后我干脆兼职做你的秘书得了。” 我半开玩笑的说着,撒加也难得有心情跟我开玩笑,“好啊,不过工资不要太高,不然我可请不起。” “安啦、安啦,你肯定付得起,撒加的笑容就是最好的报酬呦!” 我的无心之语令撒加一向忧郁的俊脸微微一红,然后露出一抹淡淡的如白莲盛开的清雅笑容,好……好美,我几乎要沉醉在他带着几分忧郁的淡笑之中,幸好我很快醒过神啦,掩饰的笑笑就拿着桌上的碗碟跑走了。 出了教皇厅我用力敲自己的头,自己果然是笨蛋,说话都不用脑子的,希望撒加不要误会什么,不然我还是直接去撞豆腐好了,嗯,如果圣域有的话。 第二天,我走进教皇厅打算帮撒加继续整理文件时却发觉蓝撒又回去了,出来的是黑撒,我原本还带着浅笑的脸顿时沉下来随即转身往外走,反正自己还有利用价值,黑撒暂时也不可能伤害我,没必要去看他的脸色。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黑撒冷冽的声音,“站住!” “什么事?”我停下脚步谨慎的问,黑撒在那瞬间散发的气势令我感到害怕,连站立几乎都有些不稳,虽然这其中也有自己身中村麻纱诅咒的缘故,但是他本身的那种气势也很惊人。 “过来给我整理文件。” 黑撒命令着,然后伸手摘下教皇冠,就在他打算把面具也摘下来时我忍不住阻止说:“面具你还是别摘了。” “为什么?” 纵然被面具遮挡着我也可以想象到他眉头上扬的动作,犹豫一下我说:“如果有人进来看到多糟糕。” “哼,昨天你可不是这么对他说的。” 黑撒冷笑一下,两道凌厉的电芒投在我身上险些让我坐倒在地,不得不投降的说:“好吧,我看到你的脸会胃痛行了吧?” 这是实话,黑撒血红的眼睛确实令我害怕,尤其是那与蓝撒一模一样却非常邪恶的脸庞更是让我不忍去看,还不如戴着面具呢! 黑撒如果会替人着想那就不是邪恶的化身了,所以他摘下面具来折磨我的视神经我真的一点也不奇怪,看着黑撒妖异邪恶的脸庞我的胃果然开始痛了,暗道还是赶紧把工作作完撤退吧,不然一直拖下去自己一会儿吃饭都没有胃口了。 想到这我就开始动手整理桌上的文件,黑撒随意瞄了我一眼就同样埋首工作,坦白说他批阅文件的模样令我非常的意外,实在想不到黑撒也会有这么认真的一面! 好吧,我承认自己对他最大的印象就是他的出浴镜头,嗯,另外就是他在一堆美女的围绕下喝酒的画面,话说他戴着面具究竟要怎样喝酒呀?这是我小时候看《圣斗士》动画片时最费解的地方,长大后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还有漫画版和动画版之分,而且在必要时我们可以把动画版看成漫画版的同人,当年《鬼眼狂刀》的动画版让我深刻认识到这点。 好容易把桌上的文件都整理好,我正打算开溜,黑撒一边看着手中的文件一边命令道:“中午饭你来做。” 我吸气吸气再吸气,然后气呼呼的出了教皇厅去做饭,随便做了几道菜拿过去给他,黑撒却头也没抬到说:“放到那,我一会儿吃。” 黑撒的话令我的心微微一颤,这和昨天蓝撒说的话何其相似,这两个人格果然其实都是属于撒加的呀。 我自嘲的笑笑将饭菜放到一边,看黑撒一直忙于工作没功夫理我,我也乐得轻松,转身就去教皇厅里的浴池洗澡去了,当我带着一身清爽水气回来时发觉饭菜果然一点没动,看来无论是白色人格还是黑色人格,撒加只要工作起来都会拼命啊。 虽然黑撒吃不吃饭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过为了蓝撒的身体着想我还是将冷掉的饭菜重新热一遍,然后在黑撒面前说:“吃饭吧,工作是做不完的,还是你打算连晚饭一起吃?” 我说着拿走他面前的文件放上饭菜,黑撒倒是没有拒绝动作优雅的吃起来,果然是同一个人,就算吃饭的动作、习惯都是一模一样。 我暗自叹息着,等他吃完就收拾碗碟准备离开,黑撒忽然用那双血红的眼睛注视着我说:“你喜欢撒加对吧?” “嗯,很喜欢。”我确实很喜欢撒加,从小就喜欢了,所以我很坦率的回答他的问题。 “那么为什么不喜欢我?” 黑撒单手托着下颌闲适的问着无聊的问题,我微微蹙起眉头说:“这是很显而易见的,因为你残忍、邪恶、充满野心、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所以我当然不会喜欢你了,另外一点就是我看到你的脸确实会有胃痛的感觉。” 虽然男人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容貌也要差不多才行,童虎大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呀,想当年他那副衰老的样子谁能够爱上他,只是偶尔想起会说他是紫龙的老师,天秤座黄金圣斗士,或许还会有人说他的形象不适合当黄金圣斗士,后来呢,童虎与史昂一战时解除“假死之法”恢复青春那惊艳的一幕还不是当即让无数圣迷死心塌地的爱上他,所以人类果然还是视觉系生物。 正感叹的想着,黑撒用手指敲敲桌面说:“我就是撒加不是吗?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自相矛盾吗?” “你不是,我绝对不会承认你是撒加!” 我注视着黑撒用坚决的声音说着,就算他会生气我也顾不得了,令我意外的是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邪肆的大笑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皱眉说着,黑撒血红的眼睛注视着我冷笑着说:“你心里明明清楚我是撒加却一味的否决难道不可笑吗?你之所以一直否定我其实是在否定你曾经存在的另一人格吧,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再如何否认都不能改变另外一个人格也是你的事实,其实是你伤害了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 黑撒残忍的话语令我的脸色一片苍白,踉跄后退两步眼中已经有泪珠在滚动,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面对这个事实?没错,我之所以憎恨白情那是因为白情其实就是我呀! 用力咬着嘴唇看着面前唇角带着冷笑的黑撒,却发觉他银灰的长发再度染上海蓝的色泽,很快蓝撒就出现在眼前,他用充满忧郁之色的清澈眼眸注视着我说:“对不起,说出那种令你痛苦的话。” “其实你比我还要痛苦不是吗?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啊!”我苦笑着收拾好碗筷,踉跄转身离去…… 黑撒这次真的把我惹到了,所以从那以后我跟他就一直不对付,反正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不会有事,所以我也就时不时的做些让黑撒不自在的事情,比如说眼看他要去洗澡我就先进入教皇厅的浴室呆几个小时晾晾他,或是做饭时故意做些过辣过咸急需大量饮水的菜肴,要么就是往教皇厅的酒里加点醋之类的液体,反正蓝撒也不喝酒,不会中招…… 我的这一系列恶作剧让黑撒以后看到我就不要钱的释放杀气,不过他到底是做大事的人,纵然被我气得跳脚却终究没有使用银河星爆轰我,我也知道他的忍耐界限在哪,虽然总是搞小动作不过协助他处理文件时绝对不会出错,不然估计自己就要去异次元空间参观游览一番了。 这天我偷偷看过艾奥里亚后正准备回去,却忽然听几个杂兵闲谈时说教皇召了好几个美女去教皇殿相陪,我的后脑当即就挂满黑线,蓝撒的人品我放心,会做出这种事除了黑撒没有别人,虽然知道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但是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好不好? 黑撒怎么样我是不管,但是毕竟和蓝撒用一个身体,他如果乱来蓝撒心里肯定不好受,那双善良正义的眼眸也会更加忧郁吧?想到这我当即走向教皇殿决定还是去看看情况再说,如果可能就挽救一下蓝撒的贞操,嗯,好吧,我承认自己更想去解开困扰我多年的黑撒带着面具如何喝酒的谜题! 正飞快的往教皇殿赶,自己一不留心被地上的碎石绊倒,然后很不优雅的摔到地上…… [家教、圣斗士、猎人]流星雨般的爱恋——年华虚耗 作者:千夜绯雪 于是怀孕了。 “祭司大人,您没有事吧?” 一个恭谨的女子声音在头顶响起,抬起头,发现来人是一个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的女性圣斗士,自己如此丢脸的一幕被人看到我的脸顿时微微有些发烫。 “祭司大人,请允许我扶您起来。” 这名女性圣斗士态度恭敬的向我请示着,我点点头搭着她的肩膀站起来发现身上穿着的洁白祭司服已经布满了尘埃,不光如此,自己的手脸也沾上一层尘土脏兮兮的。 “这附近有一个小水池,需要去那里清洗一下吗?” “哦,谢谢,那就麻烦了。” 我说着在她的引领下来到附近一个水池边打理自己,把自己整理妥当向这位叫摩雅的女性圣斗士表示感谢后这才告别她前往教皇厅。 进入教皇厅的后殿发觉那里果然是美女如云,就见带着面具穿着教皇袍的黑撒手里拿着盛着美酒的金质酒杯被众位美女环绕着,场面看起来无比的香艳,他还真是会享受! 我正托着下巴考虑着自己是否继续看热闹顺便破解那个困扰我多年的黑撒戴着面具如何喝酒的谜题,他已经已经放下酒杯,微一挥手那些美女已经识趣的鱼贯而出。 待人都走光后,黑撒摘下沉重的头冠和冰冷的面具,然后看向我藏身的地方冷声说:“出来!” 我尽量表现得很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圆柱后面走出来说:“怎么让那些美女都走了?” “既然你在这里她们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这家伙是在变相夸奖我是美女吗?不过为啥自己全身有种恶寒的感觉?我的第六感一直都是非常准确的,本能的感觉周围的气氛稍微有些不对头,所以赶紧说道:“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我说着转身快步往外走,黑撒却用修长的手指敲敲面前的桌子用说:“我允许你出去了吗?” 身后霎那间爆发的具有强大压迫感的杀气顿时让我站立不稳,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转头看着缓步向我走来的黑撒自己心里暗道不妙,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该不会是终于忍受不了我这些日子的小动作,所以今天就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吧? 黑撒接下来的话证明了我的猜测,他蹲下,冰凉的手指惩罚般的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这些天你耍我耍得很开心是吧!” 如果他此时对我恼怒发火自己还不会那么紧张,可是他竟然用这种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的淡漠口气说着谴责我的话顿时让我的心阵阵发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是认为我不会杀你才那么放肆吧?确实,你现在对我还有利用价值杀掉有点可惜,不过你以为我就没有别的方法惩罚你吗?太天真了,我的权威是那么好挑衅的吗?” 听到他令人心寒的话语,我的心骤然沉下来,知道他是真的想要教训我,我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了之前跟他的私人恩怨而挑衅他的事情。 正思索着怎么脱身,黑撒捏住我下颌的手指骤然用劲仿佛想要将它捏碎一般,我顿时痛得泪珠在眼里晃动,他似笑非笑的邪异血眸注视着我,唇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要怎么惩罚你,直到刚刚那些女人对我投怀送抱我忽然想到了……” “什么?” 我心里一颤,一把苦无已经悄然无息出现在我的手掌心,但是随即自己的后颈就遭到重击,最后的印象是黑撒那双犹如妖魔般的血红双瞳,以及耳边传来的那冰冷残酷的话语,“还是将你打晕好了,不然你哭起来让那个我出来就碍事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发觉自己竟然和一个男人赤 裸的躺在同一张床上,这种情况让我骤然一惊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酸痛得要命,颤抖的低下头,然后看到自己的身体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带着血印的咬痕…… 我的脑子当即就嗡的一下,一时间连思维都凝固了,只是呆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无法相信这种事会毫无征兆的发生在我的身上,脸忽然有些发凉,我这才意识到泪水无声的从眼里滑落出来,愤怒的情绪也在同时灼烧着我的心灵,就在我冲动的拿出一把苦无打算刺向身旁的男人时,他恬静的睡颜以及海蓝色的发丝令我的手骤然一顿再也刺不下去,躺在身旁的男人竟然是蓝撒…… “那个吃完了就跑的混蛋,最好一辈子不要出来!” 我正恨得磨牙,蓝撒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然后睁开一双比晴空还要澄澈的眼眸,他看到我顿时一愣眼里出现几分不解和疑惑的神色,但是随即他的脸色就骤然一变一下子坐起来无法置信的看着我,脸上也流露出痛苦和自责的表情,看来他已经想起来黑撒之前做的事了。 “我……”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我现在实在不想面对撒加,打断他的话就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坐在女神殿的台阶上失神的看着逐渐落山的夕阳,然后发觉自己已经一动不动的在这里坐了一天,那个无法改变的残酷事实让我控制不住的大哭了一场,纵然自己脸上的泪水早已被风吹干,心中的创伤却不是那么容易消除,虽然失掉贞操这种事不至于让我去寻死觅活,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掉心还是有种难以呼吸的痛楚感觉…… 耳边传来脚步声,不必回头我也知道来人是蓝撒,黑撒不会散发那种令人心安的气息。 蓝撒在我身边坐下却始终没有说话,纵然他一直都很安静我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他内心的苦涩和挣扎,直到头顶的天幕出现几颗小星,他才下定决心般的开口说:“这件事我会负责。” “不需要你来负责。” 我摇头,发出的声音淡漠、飘忽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声音。 “可是……” “别忘了,圣域的女祭司是一辈子不能嫁人的,那个人连女神都可以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所以他明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触犯诸神的禁忌还是肆无忌惮的做了,你可以像他一样去触犯禁忌吗?你不能,因为你是拥有一颗善良之心对女神无比忠诚的撒加啊,况且,你是你,他是他,你不需要为了那个人做的错事儿向我负责,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怪你。” “谢谢你一直否定他,可是我就是他不是吗?再如何否定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啊!” 撒加苦涩的说着,眼中的忧郁之色越来越浓,我轻叹口气,然后站起来说:“这件事就过去吧,不要再提了,今晚以后我会搬到祭司神殿去住,以后尽量还是不来教皇厅了。” 看到撒加有些黯然的脸色我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说道:“我还是把你当作朋友看待的,我主要是想跟那个人保持距离,以后随时欢迎你去祭司神殿做客,我身上的非线还要靠你来清除呢!” 听到我这么说撒加脸上的忧郁之色才稍微缓和一些,只是那双充满自责的眼瞳还是让我看着有些难过,这个人一直都因为黑撒的存在而痛苦吧,我此时也很难过实在没心情安慰他什么,简单收拾下自己的随身用品就连夜搬到了祭司神殿。 祭司神殿是传统的古希腊风格的神殿,中央是厅堂、大殿,周围是爱奥尼克柱式柱子,整个神殿都刻满了精美、神秘的雕刻图腾,使得这个恢弘壮丽的神殿庄严、高贵充满了艺术感。 历代女祭司都是在此神殿祭祀女神、占卜星辰以及日常生活,以前我也来过一回,这个神殿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大、很空旷,还有就是古老破旧,大概是因为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女祭司存在的缘故,所以很多地方包括祭坛、占星坛在内都很久没有整修了,原本史昂打算让人把这个祭司神殿修缮一下让我随时过来住,不过那时我考虑到自己不会在这个世界停留太久,而且还要一直住在在雅典娜神殿就拒绝了,早知道今天这种情况当初就让史昂拨些圣域的经费好好整修了。 祭司神殿虽然许久没有主人,不过侍女、护殿的女性圣斗士还是有的,她们看到我过来都非常的激动,欣喜万分的将我迎接进去,此时我也没有心情多说话,让众人各归其职就进入自己的房间。 疲惫的躺到床上失神的看着头顶精美的浮雕,心中一直有种不安的悸动,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重要的事情,可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浑浑噩噩的睡着后第二天也忘记了这个担忧。 无精打采的在神殿度过一个月的时间,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没来月事这才记起自己当初忘记做避孕措施了,胆战心惊的检查自己的身体,当我确定自己真的怀孕后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哭都哭不出来了,如果只是失去贞操我还能够鼓起勇气去见皆人他们,可是自己现在竟然有了孩子,而且还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迫有的,我根本就没脸回去见大家了,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要这个孩子,他不是我期待而诞生的孩子。 下意识的抚摸着小腹,想到自己要亲手扼杀这个与我骨肉相连的小生命就有种心痛的感觉,可是最终我还是咬咬牙拿出一些自己平时用来调制跌打损伤药的藏红花,自古以来它就是民间流传的打胎药,用这个应该没有问题。 将两钱藏红花和一些清水放入砂锅中小火慢煎,很快就煎成一碗汤药,当我将药汁倒入碗中想要喝时蓝撒却忽然来访,最近一个月只要是他掌控身体的时候都会来祭司神殿帮我清除非线,只是教皇殿下频繁的来祭司神殿很容易惹人瞩目,因此他以教皇的身份来过两次后就不在明着过来,而是换套简便的衣服避过外面的守卫悄悄过来,所以蓝撒忽然从窗口进来我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觉得他来得有些不是时候而已。 “你病了?要不要我找人帮你看看?” 看到我手中的药碗撒加关切的问道,我犹豫一下终究还是决定告诉他实话,不管怎么说他毕竟算是孩子的半个父亲,应该有知情权。 深吸口气,我尽量用平淡的口吻说:“我怀孕了。” 撒加听到我的话脸上顿时露出激动惊喜的神色,但是随即脸色一黯,海蓝色的眼眸注视着我手中的药碗艰难的说:“你……不打算要吗?” “对不起……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同样艰难的说着,鼻子竟然有些发酸,眼里也浮现出一层水气。 屋内一阵死一般的沉寂,昏黄的烛火无力的摇曳中仿佛随时会熄灭,半晌,撒加才用低沉的声音说:“应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对不起,让你做出这样痛苦的选择,既然你已经决定我不会阻拦。” 看着撒加忧郁带着痛苦之色的脸庞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可是最终我还是将药碗放到唇边,就在我闭紧双眼打算将碗中的药汁一饮而尽时,一个阴沉邪异带着隐隐怒意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谁允许你杀掉我的孩子?” 我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药碗已经被打落在地上,惊惧的睁开双眼,面前站着的人果然已经变成有着银灰色长发的黑撒,他用力握紧我的手腕,血红的眼眸紧盯着我震怒的叫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打掉我的孩子!” 强忍着手腕仿佛要被捏断的痛楚,我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孩子是我屈辱的证明,当然要打掉!” “屈辱?被我宠幸在你看来是屈辱吗?”黑撒因为我的话更为震怒,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烈杀气,我确定他在那一瞬间真的想要杀我,不过最终似乎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到底还是没有出手。 “把孩子生下来!” 黑撒强压着怒气命令道,我强迫自己直视他血红的双眸用坚决的话语说:“我不会生下这个孩子!绝对不会!大不了你杀了我!” “你……” 眼看黑撒被我气得暴跳如雷却又不能伤害我的模样,一股报复的快感在自己心头回荡,忍不住刺激他说:“孩子出生又如何,我肯定不会爱他,至于你——邪恶的化身,心中有爱这种情感存在吗?父母都是这样,孩子以后是注定得不到幸福的,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早早消失好了。” 撒加听到我的话当即用力揪着我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我绝对不允许!早晚我会统治地上的世界,所以一定要有继承人,你既然有了我的孩子就必须生下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杀了我?那就动手吧,反正对于我来说死亡只是新的开始而已,正好可以抛掉这个已经被你弄脏的身体!” “你这个女人——” 黑撒眼中露出浓烈的杀机,但是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诡异的一笑,顿时让我不寒而栗起来,他随即松开手冷冷的说:“确实,我现在不能杀你,那就干脆把艾奥里亚那个小子杀掉泄愤好了!” 我的心一下子慌了,眼看他要转身出去不由得着急的拉住他的手,黑撒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注视着我,“怎么?要阻止我?你拦得住吗?不要说你了,整个圣域又有谁拦得住我?” “不要杀艾奥里亚!”我紧张的说着,明白他并没有玩笑,那股浓烈的杀气是真的想要杀掉小艾呀! “我可以不杀他,但是作为交换你要生下我的孩子。” 黑撒捏住我的下巴提出条件,我想自己的脸色一定已经惨白一片,我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呀,为什么要逼我? 看我迟迟没有说话,黑撒甩开我的手冷酷的说:“今天就是那小子的死期!你等着给他收尸吧!” 他说着就作势要往外走,我终于坚持不住,用力抓住他的衣袖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的说:“好……我……答应……” 说完,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竟然要为憎恨的人生下孩子,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种事?为什么自己不能狠心拒绝?好想回家……好想回到皆人、白焰他们的身边…… 我越想越难过,哭得也越发厉害,黑撒伸手搂住我颤抖的身体用难得平和的嗓音说:“早答应就好了,你生下我的孩子,我也不会亏待你,更不会亏待孩子,我会悉心教导他,将来他会继承我的一切和我一样强大……” 他越这样说我哭得越绝望,孩子将来变成黑撒那样肯定又是一个祸害,还不如不生呢,越想越伤心,最终我哭晕在撒加的怀中…… 禁忌之子——断罪 再度搬回离开一个月的女神殿我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自己是真的不想再回到这里,只是黑撒一定要我搬回来他好就近看管,不得已我只得乖乖回来。 站在庄严神圣的雅典娜神殿门口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那个家伙竟然要我在女神殿待产亏他想得出来,如此亵渎神灵的事情也就他才不当一回事,希望女神不要在意,当然就算在意我也无所谓,自己都已经落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虽然有了身孕,但是在最初几个月身形还没有明显变化时黑撒还是会让我出席公共场合帮他维护在圣域的统治,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直到六个月后再如何宽松的衣服都掩饰不了我的身材,他才对外宣称我要在女神殿专心聆听神谕,然后就将我禁足在女神殿。 我倒是很理解他的做法,毕竟圣域的女祭司怀孕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那绝对是天大的丑闻,到时候恐怕他也保不住我,所以行事才会如此慎重,我确定这个时候无论是谁看到我怀孕的样子都肯定会被他杀掉灭口,所以还是乖乖在女神殿待产吧。 虽然一个人整天呆在古老的神殿很寂寞,好在蓝撒经常会抽空过来看我顺便帮我治疗身体,这让我的寂寞稍减,只是每次看到他充满忧郁的眼眸我心里总会有不好受的感觉,这个人将所有的痛苦都压在心里活得比我还要累呀! 因为腹中宝宝的缘故,蓝撒运用自身小宇宙帮我清除体内的非线时更加的小心生怕伤到孩子,还在征求我的意见后大幅度的缩减治疗的次数,因此自己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只是为了宝宝的健康我暂时也只能忍耐到孩子出生以后再彻底清除非线。 这天蓝撒又过来为我治疗,待一切结束后我看着他额头的汗滴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递给他,他接过随意的擦拭一下然后关切的注视着我说:“身体感觉怎么样?” “还是那样,不必担……唔……” “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看到我微蹙的眉头撒加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着,他着急的模样让我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被誉为神之化身的双子座撒加啊,难得他也会有这么紧张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啊。 “才九个月而已,不可能生的,是宝宝刚刚在踢我。” 我笑着解释着,不由得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怀孕五个月时我就可以感受到胎儿的活动,到了现在胎儿的活动更加明显,自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孩子在我腹中伸腿伸脚的动作,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唇边都会不自主的露出一丝微笑,纵然再如何不喜欢这个孩子,但是到底是我的骨血呀,每次抚摸自己的腹部时内心都会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这就是准妈妈的感觉吗? 看到撒加注视着我隆起的腹部,我不由得笑道:“撒加,你可以来感受一下,宝宝现在还在动呦!” 撒加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之色,小心翼翼的将手贴在我的肚皮上,感受到我腹中小生命的动作,他忧郁的脸上顿时露出如白莲般的美好笑容,看着我声音带着几分激动的说:“我感受到了,真的在动,这就是我的孩子,将来一定会很像我。” 他的话让我暗中叹了口气,如果孩子像他倒好,就怕生出来的孩子和黑撒一样也是邪恶的化身,那就给五小强添麻烦了,到时候闯宫时还要多应付一个小黑撒,希望不会发生这种囧事吧。 撒加陪我说了会儿话就回去继续处理圣域的公务,我则是拿着洗浴用具到教皇厅的浴室洗澡,舒舒服服的冲了个热水澡后我就换上一套干净的浴服打算回女神殿,谁知还没等走出浴室自己就不小心滑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腹部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一股温热的液体也在同时从我的下 体流出很快就染红了身下的地板…… “撒加……撒加……” 腹部剧烈的疼痛令我的眼前阵阵发黑,痛得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是不停的叫着撒加的名字希望他能够过来救我,还好撒加总算听到我的呼唤及时赶到,然后着急的抱住我叫道:“感觉怎么样?振作一些!” “医院……带我去医院……孩子……要出生了……” “好!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撒加说着就要带我走,我着急的抓住他的衣角艰难的说:“衣服……你的衣服……” 虽然撒加此时头冠和面具都没戴,但是身上穿的还是教皇袍,绝对不能这样带我去医院,他也明白我的意思,随即脱下身上的教皇袍然后就抱着我悄然离开圣域前往附近雅典卫城的医院。 撒加抱着我在山间快速奔跑跳跃着,头顶明明是星辰闪烁的晴朗夜空,黑天鹅绒般的夜幕上却不断的闪过一道道震耳欲聋的霹雳雷电,自己的腹部也疼得越发厉害随时都可能生产,一道响雷蓦然击中旁边的山石顿时崩溅起无数碎石,幸好撒加及时带我避开,不然自己就要被那些碎石打中了。 “撒加……看来……我真的……触怒众神了……他们……不希望……孩子出生……” 晴朗的夜空依旧诡异的电闪雷鸣着,我捂着阵阵剧痛的腹部低喃说着,撒加抱着我自嘲的说:“父亲是圣域的假教皇,母亲是永远不得嫁人的女祭司,这个孩子本身就是一个禁忌啊!不过他既然是我撒加的孩子,一定可以平安降生,你坚持住,马上就好雅典卫城了!” “嗯,孩子一定会平安的。”撒加张扬坚定的话语让我放心下来,然后就痛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身处充满消毒药水味道的医院里,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坐在床边的撒加看到我醒来顿时欣喜的说:“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当你到医院时呼吸都快要没有了,还好及时抢救过来,总算母子平安……” “……母子?我的孩子……平安出世了?” 我虚弱无力的问着,撒加一向忧郁的脸庞露出少见的笑容,他将一个有着黑色胎发的婴孩抱到我的面前声音带着难掩的喜悦说:“是个男孩,虽然是早产儿但是医生说很健康。” “让我……看看……孩子……” 我艰难的坐起来,撒加体贴将枕头垫在我的身后让我靠得舒服一些,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放到我的怀里,我抱着这个小小的婴儿心中涌起丰沛的母爱,最后的那点厌恶也消失无踪,这就是与我骨血相连的孩子呀,好小,但是也好可爱,此时这个粉嘟嘟的可爱孩子正恬静的睡着,让我越看越喜欢,恨不得永远把他抱在怀里。 忍不住在孩子的额头亲一下,他被我弄醒随即睁开了眼睛,虽然马上又闭上但是在那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孩子的眼眸是纯白的瞳孔,我顿时愣住,想不到这个孩子竟然遗传到了日向的血统。 撒加也看到了孩子的白眼,不禁有些着急的说:“孩子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我立刻去叫医生。” “不用!这个孩子的眼睛没问题。” 我说着让他看我的白眼,幸好将自己的黑色眼眸转换成白色并不需要任何查克拉,只是一种习惯问题而已,所以撒加虽然对于我的眼睛有些讶异到底还是放下心来。 我看着怀中再度睡熟的孩子暗自猜测着他有没有继承宇智波的血统,当然目前来说这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没有遗传到我身上的诅咒呀?无论是天使化还是妖化我都不希望他拥有,还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比较好。 正想着,撒加握住我的手充满感激的说:“谢谢你为我生下孩子,真的很感谢。” 听着他真诚的话语我淡淡一笑却没有说什么,自己此时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总不可能对他说句不客气吧。 轻哄着怀中的孩子,我忽然想起来说:“我可以给孩子起名字吗?” “只要是你的愿望怎样都好。” 听到撒加的话,我沉吟片刻才说:“这个孩子是触犯众神的禁忌而出世的,出生就带着罪呀,叫断罪吧,希望能够斩断他所背负的一切罪孽,可以吗?” “好,孩子以后就叫断罪!医生说你的身体状况很差,还是好好躺着别累坏了。” 撒加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然后将孩子小心抱回到自己的怀里让我躺下休息,我也确实有种疲惫的感觉,躺到床上很快就再度昏睡过去。 在医院住了两天我就出院了,不过因为自己刚生过孩子体质非常虚弱,连走路都有些吃力更不要说照顾孩子,所以撒加也没有着急带我回圣域,而是在雅典卫城买了一处宅子让我住下,又雇用一些佣人照顾我和孩子。 原本以为要不了多久自己虚弱的身体就能够恢复过来,可是我修养了几天却发觉自身状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整天都在床上昏昏欲睡,查克拉的提取也非常的吃力,仔细自查后我才发觉自己原本就因为非线而虚弱的身体在这次生育后更残破到了极点,这样继续下去就算以后非7线清除自己也要常年缠绵病榻、形同废人一般。 这种情况让我冒出一身冷汗,赶紧查阅纲手老师留给我的医书安排治疗计划,虽然自己的医术得自纲手老师的真传,只是我的身体受创太过于严重,之前的非线、史昂大人的封印反噬还有这次险些流产的生育对我的身体都是很大的破坏,要恢复到曾经的巅峰状态是肯定不可能了,自己好好调理能够在需要时勉强使用出各种能力就已经不错了,这种虚弱的身体只怕会跟随我一辈子吧。 至此,我每天起床后就做两件事,一是治疗自己的身体,二就是和孩子在一起,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欣喜的发觉断罪的眼睛偶尔会变成黑色,看来是真的遗传到了宇智波的血统,以后如果有机会应该也可以开眼,至于我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诅咒暂时还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现存在的迹象,希望断罪没有遗传到我的诅咒吧,不然哪天起来发现自己的儿子多出了对翅膀或是变成了很多尾巴的狐狸那我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断罪出生后我也绝了离开这个世界的念头,带着儿子在雅典卫城过着安稳舒适的生活连圣域都不想回去了,无论是黑撒还是蓝撒都会经常过来看孩子,有时甚至是一天两回,往往黑撒刚走蓝撒又过来,小断罪非常喜欢蓝撒,每次被他抱都会咯咯直笑,至于黑撒……我只能说这小子太会趋利避害了,只要黑撒出现肯定会放声大哭,令黑撒每次都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让我在内心感叹这就是所谓的小动物的直觉吧,小孩子果然是最敏感的人群,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在雅典卫城住了几年,自己身上的非线早已除去,只是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身体一直都很虚弱,需要天天喝药调补,撒加一直没提让我回圣域的事,我也乐得继续和儿子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小断罪很快就五岁了,粉妆玉琢的非常可爱,是周围小女生的追逐目标,每次看到那些小女孩为了和断罪玩而争锋吃醋的模样,我都会忍不住感叹这小子有前途,当年佐助六岁才是众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提前一年就光荣的得到这个荣誉称号了。 虽然经常会有小妹妹上门找他玩,不过断罪一向都懒得搭理那些冒着粉红泡泡的小女生,而是喜欢和附近的男孩玩打仗游戏,只是因为他在女生中非常受欢迎,所以那些人小鬼大的男生公然集体排斥我家断罪,导致他经常哭着跑来向我哭诉自己所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 我其实也很不忍心看儿子哭,只是小孩子之间的争斗我也实在不好插手,因为希望断罪度过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所以自己一直没有教他格斗技巧,但是自家儿子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更是让我心疼,所以这天我就把断罪招到身边随便教了几招体术让他自己在家练打发时间,原本我是想他怎么也需要练半天的,想不到断罪只看我演练一变就完美的模仿出来了,当即让我震惊得嘴都合不上,就算是我小时候也做不到这一点呀,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格斗天才! 为了不埋没天才,尽管自己的身体并不太好,却还是开始了对断罪的严格训练,就差把我老爹当初的魔鬼菜单搬出来给他了,小断罪也非常争气,尽管每天的训练都非常辛苦却从来不会叫苦叫累,反而带着昂扬的斗志进行着训练。 尽管断罪的训练年龄较我晚几年,但是才修行了一年各方面的能力就已经丝毫不逊色于我同龄的时候,让我在心里感叹这小子简直就像是为战斗而生的,话说将来他不会也踏上成为圣斗士的不归路吧?这个想法让我很恐慌,虽然自己很喜欢圣斗士,不过自己的儿子成为圣斗士那就绝对不行,我可不希望他为了大地的爱与正义把性命都丢掉了! 只可惜再如何不愿最终我和断罪都是要回圣域的,就在他六岁生日过了不久撒加终于将我们母子召回圣域,虽然心里对于这个住了六年的家有些不舍,只是看到断罪异常开心的模样,我还是遣散仆人带着他回到了圣域。 回到圣域的女神殿换上久违的女祭司袍服,当我来到教皇厅时小断罪正跟猴子一样活泼的上窜下跳,偶尔还会倒立着站在天花板上看上面的花纹,此时出来的是蓝撒,他含笑着注视着充满朝气的断罪,然后对我说:“断罪的实力很强,你把他教导得很好。” “不光是我教导的缘故,断罪本身就是个战斗天才呦!” 我很骄傲的说着,比撒加夸我还要开心,就在这时断罪从上面跳下来直接扑到蓝撒的怀里开心的说:“老爸,我们以后就一起住在这里吗?别的小朋友都是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我们也这样好不好?” 断罪充满期待的说着,脸上充满了明亮的光芒,我这才意识到他并不是因为这个豪华的教皇厅而高兴,而是因为可以和父母住到一起而开心,我为自己这些年忽略了他的感受而自责,只是我也绝对没有办法成全他的心意,这些年我和撒加一直保持着朋友的关系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而黑撒因为断罪的缘故也没有再强迫我,所以自己就这样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也挺好的。 “这个……要看你妈妈的意思……” 对于断罪的要求撒加很为难,断罪则是不依的说:“爸爸就同意嘛,然后我们一起说服妈妈,我想要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可不可以吗?老爸~~” 小断罪拉扯着蓝撒的衣角正撒娇的说着,蓝撒忽然痛苦的捂住头,蔚蓝色的长发也迅速变成银灰色,得,又要换人了。 断罪也知道这点,一改之前轻松的表情赶紧松开手,然后有些紧张的后退两步单膝跪地恭谨的说:“父亲大人!” 黑撒示意断罪起来,血红的眼瞳注视着他用充满威严的声音说:“对这里感觉怎么样?” “庄严、神圣,充满帝皇之气,不愧是父亲大人住的地方。” 黑撒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我却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小断罪就非常害怕黑撒,虽然现在不至于再被吓哭,但是见到黑撒会紧张却是肯定的,唉,真是难为这孩子了,有一个精神分裂的父亲真遭罪。 当晚断罪和我一起住进女神殿,圣域对他来说非常陌生,这个好奇宝宝有一肚子问题想要我解答,考虑到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出任务赚钱了,所以思索再三后我终于还是决定将一切都说出来,最后郑重提醒他以后说话尽量小心,千万不要在圣域的人面前叫我妈妈,叫撒加爸爸,不然就有大麻烦了! 断罪听完我的话,眼中挂着泪花扁起嘴问:“禁忌之子?我是不应该存在的孩子吗?” 看到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赶紧安慰说:“怎么可能,你可是我最重要的珍宝!” “珍宝?可是妈妈不是因为和爸爸相爱才生下我的吧,妈妈偶尔会用忧郁的眼神看我是不是后悔生下我?” 断罪的话让我震惊于这个孩子的敏感,看到他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掉,我非常心疼的将他抱在怀中轻哄说:“听我说,断罪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所以妈妈从来没有后悔生下来你!” “真的?” “嗯,当然是真的,妈妈怎么可能会骗你呢!” 听到我这么说小断罪才破涕为笑,然后抱住我说:“以后我会保护妈妈,不会再让父亲大人欺负你。” 说到这,他为难的皱皱鼻子说:“但是我很喜欢爸爸,很希望爸爸和妈妈在一起。” “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说不定明天你爸爸就出来了,到时候让他带你游览圣域。” “好,我乖乖睡觉,明天爸爸一定要出来,我最怕见到父亲大人了。”他说着就乖乖缩到我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出来的真的是蓝撒,他给断罪安排了一个圣斗士候补的身份,然后向外人宣布收他为弟子,这样断罪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随时到教皇厅了。 趁撒加带着蹦蹦跳跳的断罪在圣域参观的空档,我抽空去看望了艾奥里亚,六年没见小狮子已经变成一个男子汉,而且还成为了黄金圣斗士,和艾奥里亚聊了很长时间,我发觉他这些年除了稳重了许多之外其余的地方一点没变,依旧是当年那个崇拜着哥哥非常倔强的孩子。 原本还想和艾奥里亚一起吃顿饭的,断罪却凑巧和撒加过来,小断罪对于艾奥里亚的狮子座圣衣非常的感兴趣,左摸摸,右碰碰,看他的模样恨不得扒下来自己穿上,听说同样的圣衣还有另外十一件后顿时大声宣布以后要成为黄金圣斗士,这让我出现头痛的感觉,我真的不希望断罪成为圣斗士,哪个做母亲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生入死呀,总之我是一定要阻止他成为圣斗士的。 断罪在决定成为黄金圣斗士后就在撒加的安排下开始了更加艰苦的训练,很快又一个六年过去,断罪也已经十二岁了,身高一米七七的他除了头发和眼睛是黑色,容貌竟然与撒加一模一样,让人不得不感叹遗传的神奇。 经过这六年的修炼,断罪的战斗能力已经完全不逊色于当初的我,不但白眼运用自如就连写轮眼也在不久前彻底开眼,我把自己所会的忍术、体术、念能力、鬼道等能力全部教给他,除了医术学得不好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满分通过我的考核,至于撒加也把自己的银河星爆、异次元空间等绝招能力教给他,以他现在的战斗力VS黄金圣斗士基本没有输掉的可能,嗯,已经可以用人形兵器来形容这小子。 这天我正在女神殿煎制自己每天必喝的药汤,断罪兴冲冲的跑来叫道:“老妈,射手座圣衣有下落了。” 我一怔,手顿时被烧热的砂锅烫红了一片,虽然医疗忍术的成绩一向都是在不及格的边缘晃,断罪还是着急的拿起来我的手小心治疗起来,好半天将我的手治疗好他才关切说:“怎么样?不疼了吧?对不起,惊到妈妈了。” 看着眼前这张带着愧疚与撒加相同的稚嫩俊脸,我敲敲他的额头笑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风风火火的性格呀,你看看撒加,他做事多稳重,那才是值得依靠的男人呀!” “干嘛又拿我跟老爸比?他活得太累,我还希望自己的人生过得轻松一点呢!” 断罪撇撇嘴说着,伸手拿起我装满药汁的砂锅轻车熟路的倒入早已在旁边准备好的药碗里,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碗,边晾才说:“你刚刚说射手座的黄金圣衣找到了?” “是呀,就在日本,竟然是一群青铜圣斗士争夺,真是可笑,我一只手就能解决他们,现在十一件黄金圣衣都有主人了,这个射手座是我最后的希望,我一定要得到它!” “所以你要去日本?” “老妈真了解我!就让我去吧,我保证拿到圣衣就回来,肯定不贪玩,父亲大人都同意了!” 断罪充满期待的恳求着,知道他不达成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反正到最后黄金圣衣会自己跑掉,他拿不拿回来都无所谓,所以我点头同意说:“那就去吧,记得不要伤害那几个青铜圣斗士。” “老妈放心吧,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我都懒得踩!” 断罪笑嘻嘻的说着,讨好的帮我捏肩膀,虽然他对小强们的形容让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我却不能说什么,毕竟这些年他有一半时间跟在黑撒身边,没被带坏就不错了,其余的我真的不敢奢求。 儿子第一次出远门我实在不放心,为了防止出意外,我拿出自己珍藏了十三年的大空戒指递给断罪,说明了用法又将自己的动物匣送给他,断罪依照方法放出那头鬃毛、四蹄燃烧着大空火焰雪白优雅的麒麟,然后欢喜得凌空翻了好几个跟头,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坐骑。 当断罪跳上麒麟的背上后,我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大空麒麟也可以在天空飞,看到大空麒麟背负着无比开心的断罪在天空奔跑的模样,我也露出一丝微笑。 待断罪走后,我拿出一个水晶球使用远眼镜之术查看他的情况,这个孩子性格直率又太过于冲动,我根本就不放心他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就连念能力都是强化系,根本是个单纯的笨蛋,不看着点真的不行! 银河篇 用远眼镜之术只能看到影像,不过配合写轮眼的洞察能力就能够读懂唇语轻易的掌握断罪的一举一动,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自家儿子到达日本并没有直接去找星矢他们抢夺黄金圣衣,而是买了本旅游指南研究各地的观光景点,这孩子从小就喜欢旅游和探险,希腊的山山水水都走遍了,现在终于冲出欧洲走向世界了。 看到水晶球内一身观光客打扮拿着相机在各处风景名胜拍个不停的断罪我实在有些无语,这就是他不贪玩的保证吗?嗯,确实不是贪玩,他只是在做自助旅行而已!我很怀疑他到日本的目的其实是为那里的旅游业做贡献!还好临走前我把一个储物的匣子送给他,不然我看他把这些天拍的几百张照片放哪? 断罪在日本玩得很high,那边凤凰星座的一辉已经带着他的暗黑圣斗士们把射手座的黄金圣衣抢走了,当他听说这个消息后只是撇撇嘴就继续看手中的旅游手册研究下一个景点路线,我倒是理解这孩子的想法,毕竟以他的能力想要把圣衣抢过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才会那么轻松写意的在日本游玩吧。 就在断罪尽情的游览日本各处名胜古迹时,射手座的黄金圣衣除了头冠部位都已经放到教皇厅里,看着那金光璀璨的射手座圣衣我再度无语,那孩子该不会已经忘记了到日本的目的了吧? 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我每天并不能太长时间使用远眼镜之术,所以一般都是早、晚各看一次,这天傍晚我再度观察断罪时却发觉他正在跟保护着雅典娜的星矢等人对持,上午还在某祭典上捞金鱼玩,下午就跑过来抢人家圣衣,这孩子做事还真是没谱。 “你究竟是什么人?也是来抢夺黄金圣衣的吗?” 星矢将雅典娜护在身后对断罪叫着,冰河、紫龙等人也摆出随时攻击的架势站在星矢身旁警惕的看着他,瞬更是将自己的星云锁链缠在他的手腕上,两方之间的战斗已经一触即发! 断罪对于手腕上的星云锁链并不在意,只是神情悠闲的对星矢说:“听说你也在圣域修行过一段时间,那就应该听过我断罪的名字吧?” “你就是断罪?!” 星矢听到他的名字脸色顿时一变,全身肌肉当即绷紧更加警戒的看着他,旁边拿着锁链的瞬有些疑惑的问:“星矢,你认识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在圣域时有听过关于断罪的传闻,据说他是教皇的弟子,虽然没有圣衣实力却凌驾于圣域所有的圣斗士之上,是个连白银圣斗士都可以轻易打败的非常棘手的对手……” 星矢表情凝重的说着,断罪的唇角却抽了一下异常纠结的说:“轻易打败白银圣斗士倒是真的,但是凌驾于圣域所有的圣斗士之上?你从哪听来的传闻?我怎么不知道?希望父亲大人不要听到这种传闻,不然我就要倒霉了!” 最后一句断罪已经在自言自语,表情也更加的纠结,郁闷得就差挠头了,唉,看来他的黑撒恐惧症是好不了了。 “好了,我也不想跟你们废话了,快点交出黄金圣衣,我都出来这么多天了,再不回去就要被我老妈骂了!” 断罪不着调的话让众位青铜小强囧了一下,星矢随即态度坚决的叫道:“就算死也不会把黄金圣衣交给你!” “不给我就动手抢了,我还等着成为射手座的黄金圣斗士回家给我妈看呢!” 众小强和我再度囧之,马上就要生死大战了,这孩子不要三句话不离自家老妈好不好?实在太浪费战斗激情了,连带我这个旁观者都找不到那种激情澎湃、热血沸腾的观战感觉,强化系的孩子头脑果然够简单,嗯,好吧,是拥有一颗最纯粹的心灵。 “听说只要是有敌意的人接触你的锁链就可以释放相当于一万伏特的冲击力是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尝试过这种滋味,我不介意让你试试呦!” 断罪悠闲的说着已经反手握著锁链发动了千鸟流,蓝色的电流顿时与锁链本身的红色电流相冲撞,随着犹如一千只鸟的刺耳鸣叫声,瞬的周身顿时缠绕上蓝色的电流,就听他惨叫一声已经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你的仙女座圣衣在青铜圣衣里来说算是品质较好的,不过你的小宇宙太弱发挥不了应有的实力,如果再强一些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打败你,以后多燃烧一下小宇宙吧。” 断罪看着地上努力挣扎想要起来的瞬用教导的口气说着,脸上完全没有半点得意之色,也是,平时在圣域他打那些白银圣斗士就跟打人型沙袋一样,在这里对付几个青铜级别的圣斗士实在没有成就感。 “瞬,你没有事吧?” 星矢等人看着倒在地上起不来的瞬担忧的叫着,断罪很无奈的抠抠耳朵说:“还死不了,不必叫得这么惨烈吧!只是个失败者而已,为什么要这么担心他?这就是所谓的同伴间的友情吗?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自家儿子的话让我很郁闷,为了怕他走上歧途自己平时已经很注重他的心性教育,现在看来我做得还是不够呀,教导孩子果然是项很高深的工作,回来后还是对他进行一次再教育好了,让他好好了解什么叫做同伴友情! 正考虑着这小子的思想教育问题,断罪有些不耐烦的对众小强说:“仙女星座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现在就剩下你们几个了,我赶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天马流星拳!” “庐山升龙霸!” “钻石星辰拳!” 眼看星矢他们使出各自的绝招,断罪随即开启白眼使出了日向一族的绝技——回天,这招日向流的绝对防御术当即将冲过来的小强们高高弹起,然后重重摔到地上…… “……一定要保护纱织小姐……” “……不能让他夺走黄金圣衣……” “……绝对不会认输……” “……哥哥……” 看着趴在地上挣扎着努力想要起来的众小强们,断罪有些困扰的挠头说:“我个人建议你们几位还是昏过去比较舒服一些,就算站起来还是会被我打败,力量相差太悬殊了!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他说着走到城户纱织的面前很有礼貌的说:“可以把射手座黄金圣衣的头冠交给我吗?” “为了大地的爱与和平我是绝对不会把它交给你的!” 城户纱织毫无畏惧的看着断罪话语坚定的说着,断罪则是苦恼的再度挠头说:“拜托——我只是回收黄金圣衣而已,没有必要将话题升华到这种高度吧,而且射手座的黄金圣衣本来就是属于圣域的,我拿回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请把它交给我吧,我真的不喜欢从女生手里抢东西,感觉很丢脸耶!” 断罪正说着,星矢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叫道:“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伤害纱织小姐的!” “我有说要伤害她吗?我一向都认为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混蛋!我才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情呢!” 自家儿子无奈得朝天翻了白眼,话语更是无比的郁闷,他伸手将星矢敲倒在地上,然后再度耐着性子劝说纱织将头冠交给他,就在这时熊熊的火焰在他的身后燃烧,凤凰星座的一辉终于拉风登场,汗一下,我就知道瞬一旦挨打他那个堪称典范、楷模的哥哥一辉肯定会出来救场把胆敢欺负他弟弟的人痛扁一顿,虽然断罪很强,不过我还真担心他也逃不过这个定律! 看着表情刚毅冷酷周身散发着强烈怒意的一辉,断罪的脸色也少有的凝重起来,他仔细观察着一辉有些迟疑的说:“凤凰星座的一辉吗?气势很强啊,不是青铜圣斗士能够拥有的,就算白银也不可能拥有,奇怪?明明只是青铜而已,有趣,和我认真打一场吧!让我彻底解决掉你!” 说到最后他原本玩世不恭的嗓音已经变得冷冽漠然,而黑色的长发也变成了和撒加一样的海蓝色,我心里顿时暗道不妙,想不到断罪竟然完全进入了战斗状态,这小子虽然平时开朗活泼还有点不着调,但是一旦彻底进入战斗状态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非常的严肃冷酷下手也很少留余地,甚至连发色也会改变,嗯,这点绝对是从撒加那里遗传来的。 值得庆幸的是断罪并没有双重人格,他这种变化与切原小海带打网球时会恶魔化的情况很像,虽然平时都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只要一遇到强大的对手就会不由自主的进入这种极度认真的状态,实力也会完全的发挥出来,真正为战斗而生的天才。 令我稍微有些意外的是,断罪平时只有和撒加、艾奥里亚等黄金圣斗士对练时才会进入这种极度认真的战斗状态,如果是白银圣斗士他根本就不会在意,就算是群攻也总是嘻嘻哈哈的把人打趴一地,实在想不到他看到一辉竟然可以认真起来,不得不说这小子挺有眼光的,这才叫做透过现象看本质呢,只是不知道最后胜负如何,这个世界可是有个很没有天理的主角不败定律存在啊! “凤凰幻魔拳!” 一辉过来就使出了绝招,虽然这招强大到可以将人的灵魂打散,不过我倒是不怎么担心儿子中招,这孩子自从写轮眼开眼后就经常受黑撒“幻胧魔皇拳”的摧残,应该已经免疫了。 果然,断罪超强的第六感感受到这招的危险当即开启了写轮眼,三颗黑色的勾玉在血池中转动着,很轻易的就将这个攻击神经系统借此产生强效幻术的招数化解了,这下不光一辉一脸的不可思议,就连旁边刚刚勉强站立起来的众小强们也满脸震惊的表情。 “还不错,竟然能够逼我使用写轮眼,只是如果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我只能说我很失望!” 断罪漠然的说着,一辉仿佛受到极大侮辱当即使出另一绝招“风翼天翔”,只是这招攻击性极强的攻击却也止步于水晶墙的面前…… “破道之九十 黑棺!” 随着断罪使出的舍弃吟咏的高等鬼道,一辉的四周顿时出现黑色墙壁将他困住其中,当墙壁消失后他身上没有圣衣遮挡的部位已经迸溅出大量的鲜血,看着倒在地上的一辉,他蹙起眉头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明明并不是很强,为什么可以让我认真起来?算了,反正只是青铜而已。” 他说完就不再理一辉,走向雅典娜冷冷的说:“将射手座的头冠交给我,我不想对你动手!” “不准靠近纱织小姐!” 星矢挡在城户纱织的面前叫着,瞬、紫龙、冰河也都将断罪围在中间,就连一辉也带着满身的血迹站起来摆出攻击的架势,断罪看着面前满身伤痕却依旧燃烧着熊熊斗志的五小强脸上微有些诧异,“小宇宙竟然都提升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看看这招怎么样?闪电光速拳!” 他说着使出了从艾奥里亚那里copy过来的绝招,很没有悬念的将他们再次打倒在地上,然而不愧有着小强称号的五位青铜圣斗士终究还是再度不负所望的站起来…… 断罪看着依旧努力挣扎着站起来的众人脸上终于露出惊愕的表情,“小宇宙竟然再度大幅度提升,甚至已经超过了白银圣斗士,这怎么可能?哼,这次我不会再留手,将你们彻底打倒好了!” “这小子不会来真的吧?” 看到他摆出银河星爆的姿势我当即皱起眉头,这下可糟糕了,之前他使出艾奥里亚的闪电光速拳我之所以没有着急是因为那招毕竟是用写轮眼复制的,又没有狮子座的黄金圣衣支持,所以威力一般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可是银河星爆就不同了,那是撒加手把手教出来的,力量的运用已经完美到了极致,全力使出来就算没有双子座黄金圣衣的支持也能造成巨大的破坏力,是一招非常强悍的拥有极大杀伤力的必杀技,再不想办法阻止五小强们以后估计没机会闯十二宫了! 眼看自家儿子合在一起的双手出现能量波动,我随即发动飞雷神之术直接瞬移到断罪的身边按住他即将发动银河星爆的手说:“你想杀了他们吗?” “老妈!你怎么会来这里?是不是又发动飞雷神之术了?跟你说了不要随便使用能力,跟以前一样大病一场怎么办?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立刻带你找家旅馆休息吧。” 断罪看到我过来顿时顾不得理会五小强,紧张的上下打量着我生怕我有事,眼看他海蓝色的长发变回到原本的黑色,我伸手敲敲他的额头说:“放心吧,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好很多,偶尔使用一次没有大碍,倒是你,不是告诉你不要伤害这些青铜圣斗士吗?怎么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 “我也不想啊,妈妈也应该知道我一进入战斗状态就控制不住自己,对了,你这么及时赶过来肯定又对我使用远眼镜之术了,我都已经十二岁了,也是有隐私权的!” “臭小子,不要转移话题,你这些天在日本各地玩得很happy 吧?不是说不会贪玩吗?” “老妈~~我知道错了,原谅我这一回吧!你千万别生气,气坏身体我会很心疼的!” 断罪见我板起脸赶紧摇晃着我的手臂讨好的说道,看到儿子这副模样我一阵心软,再也舍不得责备他,唉,也就黑撒才治得住他,蓝撒都没用。 “好啦,别摇了,我都要晃晕了,就原谅你这一次好了。”说完我都忍不住撇嘴,自己已经原谅他多少次了?这小子每次一闯祸就用这招,而且屡试不爽,我都很唾弃每次都中招的自己。 “耶!我就知道妈妈肯定不会怪我——” 断罪正开心的说着,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凝重起来,一下子转身看向已经囧在原处的青铜圣斗士们眼里露出一丝冷冽的光芒,仙女星座的锁链也随即自动抖动起来摆出防御的姿态…… 察觉到儿子散发的杀意,我当即敲敲他的头说:“杀气这么重想什么呢?” “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俩的关系,还是杀掉比较好,我不想妈妈有事。” 断罪握住我的手关切的说着,注视着我的眼睛也充满了担忧,我温柔的笑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说:“别乱想,你以为他们会知道我是谁吗?妈妈是不会有事的,如果你再妄动杀意我就真的生气了,我的断罪可是个好孩子。” 犹豫一下他才妥协的说:“好吧,就听妈妈的话,不过如果他们真的威胁到妈妈的安全,就算你生气我也要动手。” “真受不了你!”我拍拍他的头宠溺的说着,然后转头看向城户纱织和勉强站立的星矢等人诚恳的说:“我原本以为他过来回收黄金圣衣应该挺轻松,不会与各位发生太大的冲突,想不到他下手会这么重,真是对不起,我替他向你们道歉。” “为什么要向这些人道歉?我又没有做错!” 断罪不服的说着,我则是用力按住他的头说:“把人家打得半死不活你还有理了吗?” “那要怪他们自己太弱了,怨不得别人!” 自家儿子一脸理直气壮的说着,我则是无语的想要叹息,自己的教育果然失败呀! “你究竟是什么人?” 星矢首先开口,我笑笑说:“我是断罪的母亲,至于其他的身份为了你们的生命着想还是不说为妙,现在时机未到,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我的身份。” 断罪听到我的话顿时蹙起眉头表现得有些不安,我则是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就在这时一直被星矢等人保护在身后的雅典娜不顾五小强的劝阻走到我面前略显迟疑的说:“你的小宇宙……让我有种温暖熟悉的感觉……以前……见过面吗?” 我微微一笑,伸手充满怀念的轻轻抚摸着雅典娜的脸庞,“如果我说是我迎接你到这个世界上,你相信吗?浅紫——我最初帮你起的名字,从你出生到被艾俄洛斯带离圣域都是我在照顾你,这么多年不见你也终于长大了。” 这话一说出来不光雅典娜愣了,就众小强都集体愣住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雅典娜凝视我半晌开口说:“我相信你的话。” 断罪忽然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她就是当年被艾俄洛斯带离圣域的女神雅典娜呀!难怪射手座的黄金圣衣会在这里了。” 他的话让我非常诧异,想不到这孩子竟然知道那件事,看出我的疑惑他挠挠脸笑道:“是父亲大人告诉我的,十三年前圣域发生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你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 紫龙追问着,断罪则是很拽的说:“我才不告诉你呢!这是我和妈妈还有爸爸三个人的秘密!” 我叹气,真是单纯的孩子呀,还三个人的秘密?以断罪和撒加那一模一样的相貌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猜出他是谁的儿子,所以他是撒加的儿子这件事在圣域根本就不算是什么秘密,只是大家在教皇的压制下都很有默契的不提而已。 “妈妈,射手座的黄金圣衣要怎么办?你既然跟雅典娜认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动手抢了。” 断罪有些为难的说着,我则是决定趁机打消他的念头,一拍他的肩膀说:“不必去抢,想要黄金圣衣那就向雅典娜下跪吧。” 听到我的话自家儿子当即非常不愿的说:“为什么要我向她下跪?我才不要!” “因为她是女神雅典娜呀,你既然想要成为黄金圣斗士自然要向她下跪表示忠诚,同时发誓一生一世守护她直到死去,这样你就可以得到射手座的黄金圣衣了,如果不这样做你就算抢到圣衣也没用,是无法得到它的承认的。” 强化系的孩子有一点非常好,那就是非常容易相信人,所以自家儿子的俊脸如我所料的那样出现抽搐的迹象,“怎么这样?好过分!” “喂——是谁过分了?圣衣本来就是为了女神才创造出了的,你在圣域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圣斗士是为了守护女神而存在?既想穿圣衣又不想承担相应的责任,哪有那么好的事?” 我教训着自家儿子,他犹豫许久终于放弃说:“黄金圣衣还是算了,我还不打算为了那种东西放弃自由,况且我只想守护妈妈一个人,其余的人我才懒得去理会。” 儿子的话让我心花怒放,表面上却表现得很遗憾的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出来这些天也应该跟我回圣域了,临走前你帮这几位被你打伤的青铜圣斗士把伤治疗好吧!” 五小强毕竟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断罪就算不能和他们做朋友至少也不要结怨,所以我非常积极的缓和两方面的关系,想不到那小子竟然很不听话的说:“受伤是他们自己太弱的缘故,关我什么事?我才没义务这么做呢!” 他的话让我一阵无奈,这孩子的是非观念是怎么形成的呀?圣域果真不是教育孩子的好地方。 “你既然不肯我亲自动手救治好了。” 不得已我只得使出杀手锏,儿子果然中招无奈的说:“好啦,妈妈,还是我来好了,不然你的身体又要变差了。” 因为天色已晚,所以治疗地点改成屋内,虽然五小强不太愿意让他治疗,不过既然雅典娜都同意了,他们也就没有反对的立场了。 “痛,轻点。” 房间内伤筋动骨的星矢龇牙咧嘴的叫着,断罪放下正在治疗的手很不耐烦的说:“之前把你伤得那么重都能爬起来继续提升小宇宙,怎么现在这点小痛就一个劲的叫唤?你的神经到底是怎么长的?给我挺着,弱者没资格叫唤。” “谁是弱者?我们再打一场,下次我肯定不会唔……” 骨折的地方被断罪用力一捏,星矢顿时闷哼一声,他则是毫无半点愧疚的说:“想要赢我再等一百年吧,天马星座。”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吵了,我头都要被吵晕了。” 我此时正在拿着效果极好的伤药帮中了黑棺的凤凰星座的一辉上药,这里面也就他的外伤最重,所以我也就只能帮这点小忙,自己的儿子严格禁止我使用会耗费查克拉的医疗忍术。 那边两人被我一说总算都安静下来,我这才专心帮一辉上药,他看着身上正在愈合的细长伤口沉吟说:“这到底是什么能力?不像是圣斗士使用的力量。” “那是当然了,我本来就不是圣斗士嘛!,这招叫黑棺啦,是妈妈教给我的,如果是她使用的话杀伤力更强,估计你没可能再站起来!” 刚刚安稳一会儿的断罪听到一辉的话马上接口说,话语中充满了骄傲,房间里的其他青铜小强则是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不信。 就在这时星矢低声说:“喂,你告诉我实话,她真的是你妈妈吗?怎么看起来就比我们大一两岁的样子?说她是你姐姐都肯定有人信。”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是这副模样从来没有改变过,怎么样?我妈妈很漂亮吧,我最喜欢妈妈了。” “我的妈妈也很漂亮,她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旁边的冰河忍不住说道,断罪顿时不服气的说:“再漂亮能有我妈妈漂亮吗?我的妈妈才是世界上最最美丽的女人!” 冰河顿时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正想要反驳我已经笑道:“冰河的妈妈确实很漂亮呦,是个大美人呢!不要再争论这种话题了,每个孩子都认为自己的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小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呢。” “你见过我的妈妈?” 冰河诧异的说着,我点点头说:“她现在沉睡在东西伯利亚的海底沉船里吧,冰河经常去看望她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呢。” “你怎么会知道?” “秘密呦!” 我笑着说完就继续帮凤凰星座上药,很快自己的工作就结束了,至于其他人身上的伤就要全靠断罪自己来了,他的治疗水平实在很差,我不得不在旁边提点着,最后总算将众人身上的伤势都治疗好了。 通过这次治疗,断罪与五小强的关系虽然不能说有多么亲密,但是至少彼此之间的敌意已经彻底消失了,原本雅典娜还想请我们在她家住一晚,不过被我婉拒,这种事还是算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射手座黄金圣衣的头冠就去跟它的其他部位会和了,如果刚好在我们住下的时候消失很容易再度和五小强出现嫌隙,所以还是尽早离开比较好。 “喂——下次见面再打一场,我不会再输给你。” 星矢送我们时大声叫道,断罪爽快的说:“好,我等着,天马星座。” 他说完看向一辉说:“其实我还是想跟你打一场,下次不要再这么弱了,毕竟你可是第一个让我认真起来的青铜圣斗士,白银圣斗士都没有这样的资格。” 听到他的话一辉顿时眯起眼睛,我则是赶紧打圆场说:“抱歉,他说话一向都是心直口快,请不要在意。” 一辉冷哼一声就回去了,站在我面前的雅典娜开口说:“你在圣域应该也是拥有极高地位的人吧?现在的圣域已经被邪恶所弥漫,能否告诉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雅典娜的话顿时让断罪的目光一凛,我安抚的拍拍他的手才充满感叹的对雅典娜说:“我站在命运的一边!再见了,雅典娜,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够再次相遇,请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敌人,因为这个世界的未来早已注定,那不是我能够改变的,无论结局有多么悲伤都是我们必须面对的。” 我说着转身离去,心中充满了伤感,这个世界的未来是无法改变的,无论再如何努力十二黄金圣斗士都注定要牺牲于叹息之墙的面前,因为那和阳光一样炙热的强大力量只有联合十二黄金圣斗士的力量才能够发挥出来啊! 正忧郁的看着夜幕下的星辰,身旁的断罪忽然反应过来说:“妈妈你骗我,明明父亲大人还有迪斯马斯克、阿布罗狄都没有效忠女神,可是他们还是可以穿着黄金圣衣战斗。” 断罪小朋友一脸指控的说着,他这一打岔倒是让我少了几分愁绪,随即伸手用力捏捏他的俊脸说:“别抱怨了,我也不算是骗你,射手座跟其他的黄金圣衣不同,它的上任持有者艾俄洛斯的意志一直附着在上面,对雅典娜没有半点忠诚的你是绝对无法穿上的,反正你一直惦记着黄金圣衣也只是想要耍帅而已,回家借你老爸的双子圣衣穿着玩好了。” “我倒是想呀,可是老爸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我上哪借去?况且估计他也不会借我。” 他说着神情间已经有些失落,不忍心看孩子这个样子,我使用念能力具现出一套射手座黄金圣衣说:“穿着玩吧,一会儿照几张像留个纪念。” “妈妈,你的身体不好,别为我耗费力量,” 看到我具现出的黄金圣衣,断罪不但没有高兴反而蹙起了眉头,我伸手摸摸他的头笑道:“我没事啦,这点力量不算什么,快点穿上吧,反正也已经具现出来,别浪费了。” 听到我这么说断罪才把伪射手座黄金圣衣穿上,然后看着我问:“怎么样?” 我托着下巴看了半天才评论道:“感觉有些怪怪的,果然还是双子座的黄金圣衣比较适合你。” 黄道十二宫篇 回到圣域,断罪站在雅典娜神殿外面的平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整个圣域说:“离开这些天圣域还是老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撇嘴,那只是表面而已,其实里面已经波涛汹涌,不过我一点也不打算让他知道这些,小孩子心思还是单纯一些比较好。 “老妈,你这里怎么空旷了许多?你平时惯用的那些东西呢?” 断罪走进女神殿看到空空荡荡的房间不禁有些意外的说道,我淡漠的一笑,“这里的主人很快就要回来了,我自然要让位了,明天我就搬回到祭司神殿。” “这里的主人?妈妈是说之前在日本看到的那个城户纱织吗?父亲大人才不会让她回来呢,估计她还没到圣域就要去冥界见哈迪斯了。” 断罪双手枕在后脑吊儿郎当的说着,我一敲他的头说:“别罗嗦了,你也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明天跟我去祭司神殿。” “真的可以吗?祭司神殿不是除了教皇禁止任何男人入内的吗?以前妈妈都不许我进去呢!怎么现在就可以?” “以前不让你进去是怕引起流言碎语,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这个女祭司也当不久了。” “不做女祭司?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公开和妈妈的关系了?” 断罪眨着晶亮的眼睛充满期待的说着,我笑笑说:“当然可以了。” “耶!太好了!对了,妈妈,我跟你去祭司神殿做什么?” 他欢呼完才想起了这个重要问题,我则是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兴致勃勃搬入祭司神殿的断罪在听到我宣布的未来的日程计划后顿时发出了无比凄惨的叫声,就见他双手按头纠结的看着桌上的各种练习题,表情看起来比中了撒加的银河星爆还要痛苦。 我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儿子,你从小在圣域长大,连学校都没有去过妈妈心里一直很愧疚,幸好现在弥补还不晚,你也到了上初中的年纪,等你把这些习题做完通过入学考试就去学校念书吧!” “去学校念书?那我情愿被父亲大人的银河星爆轰到异次元空间去,要不天天闯十二宫跟黄金圣斗士们打架也行,我最讨厌那些算术题了,更加讨厌上学,这些习题我看着就头痛,我不要做啦!” 断罪一脸想要撞墙的表情,我则是非常坚持的说:“多学习一些知识没有坏处,也能够磨练你的气质,你也应该收收心认真念书了,过段时间我带你离开圣域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普通人的生活,等你大学毕业可以自己找工作我就不管你了。” “等我大学毕业?那我岂不是要念十年的书?呜~~我不活了!” 自家儿子眼中已经泛起了泪光,我看着虽然可怜却依旧强硬的将一本习题塞到他的手里,雅典娜回归圣域之时就是我和断罪离开之日,我一点也不希望自家儿子掺和到以后女神跟波塞冬、哈迪斯的圣战之中,有圣斗士为雅典娜女神抛头颅洒热血就够了,至于我的儿子……我只希望他一辈子平平安安就好,这大概是全天下母亲的相同心愿吧。 虽然我是真心希望断罪好,可是他却一直不能理解我的好意,每天做题比上刑还要痛苦,几次想要开溜都被我揪着耳朵拎回来,看到他日渐憔悴的俊美容颜我都有些舍不得逼他了,真搞不懂他究竟在忧郁什么,每天满打满算才六个小时的学习时间而已,比我当年轻松太多了,唉,这些年让他在圣域野惯了,要收心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天下午我继续督促断罪做题,他不停地揪着黑色的头发用无比纠结的声音念着,“一个圆形花坛面积为38点74平方米,在它周围铺一条宽600毫米的石子路,求路面积是多少?” 嘴里咬着笔杆冥思苦想着,最终他用力挠头叫道:“啊~~这是什么破题?我一拳打出一个一百平方米的深坑都比做题轻松!” 我比他还郁闷,自家儿子明明是个天才少年,好吧,战斗方面的天才,没理由面对这些小学水准的算术题纠结成这个样子呀,看来我这些年的教育果然有问题啊。 正打算帮他讲题,祭司神殿的侍女敲门进来禀报说:“祭司大人,狮子座的黄金圣斗士艾奥里亚大人在神殿门口求见。” 我还没等开口身旁的儿子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出去,自己走出神殿就见断罪拽着艾奥里亚的胳膊哭丧着脸叫道:“艾奥里亚哥哥,救命啊~~我不要呆在这里,继续下去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求你快去找教皇大人救我,现在就只有他才能救我了!” 我捂脸,这个臭小子,实在太丢人了!回去让他多做十本练习题好了。 艾奥里亚被他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待听到“教皇”的字句脸色却骤然一变,我想自己大概知道艾奥里亚找我来有什么事了,走过去说:“好了,别闹了,艾奥里亚肯定是有事找我,你回避一下。” 断罪看起来有些不愿,不过到底还是走了,艾奥里亚看着他的背影问:“断罪怎么会在这里?” “他整天在教皇厅胡闹,所以教皇就把他打发到这里来了,反正还是个孩子而已,在这里住着也无妨。”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艾奥里亚倒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凝视着我表情严肃的说:“祭司大人,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如实告诉我吗?” 艾奥里亚一直以来都是叫我“情姐姐”的,他忽然用这么生疏的称呼令我的心里微微一沉,就听他沉声问道:“女神雅典娜真的一直都在圣域吗?” 果然呢,我忧郁的一笑,注视着艾奥里亚说:“小艾已经见过城户纱织了吧?” “是,我在日本见到了城户纱织,她竟然就是原本应该生活在圣域的女神雅典娜,教皇的罪行我都已经从女神那里知道了,十三年前就是教皇意图谋杀女神还将叛徒的罪名扣在哥哥的头上!” “既然小艾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什么又要来问我?” 我的话顿时让艾奥里亚激动的叫道:“果然,情姐姐真的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为什么不揭穿教皇?为什么要和他同流合污?难道你也背叛雅典娜了吗?” “同流合污?”艾奥里亚的严厉指责令我心里顿时一痛,眼中已经在泪花在闪动,声音也充满了压制不住的伤心,“原来……你是这样看待我的……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我想在泪水掉落前离开,断罪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生气的叫道:“艾奥里亚,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哥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责备祭司大人?要不是她一直保护你,你早就被教皇秘密处死了,哪还能在这里指责她?” “断罪,不是让你离开吗?回去!以后不许再偷听别人讲话。” 我说着转身打算进殿,艾奥里亚着急的拉住我的胳膊后悔的说:“情姐姐,我一时激动才说出那些话,真的不是有意要让您伤心的,请原谅我。” “不必觉得愧疚,就算没有我,你也是不会死的,艾奥里亚将成为狮子座的黄金圣斗士,这是命运早已注定好的事。” 听到我如此淡漠生疏的话语,他的脸色越发的难过起来,低喃的说:“对不起,情姐姐,说了让你伤心的话,在整个圣域也就只有你是真正关心我的人,到现在我还记得小时候自己被人欺负时情姐姐抱着我哭泣的模样,也是你告诉我一定要相信哥哥,这些年我一直都相信着,我只是忽然知道真相有些无法接受……” 看到艾奥里亚失措的模样我终于叹了口气,“小艾,连像你哥哥那样强大的射手座黄金圣斗士都被逼走冠以叛徒的罪名,你认为那时拖着病弱的身体只有祭司头衔却没有任何实权的我能够做什么?况且圣域绝对不能乱,那时也就只有那个人才能够维护圣域的安定,所以我也只能保持沉默,对不起。” “应该是我来道歉才对,明明情姐姐一直都在保护我,我却还指责你……”艾奥里亚懊悔的说着,然后脸上带着坚毅的表情开口道:“这一切都是教皇造成的,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揭露他的阴谋。” 艾奥里亚说着转身离去,看着他那一瞬间脸上所流露出的毅然决然的表情,我忍不住在他的身后说道:“小艾,如果你听我一句劝就不要现在去教皇厅,时机未到。” 他的身子顿了顿,终究还是脚步不停地消失在密林深处,看着艾奥里亚离去的方向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终究还是无法改变什么,剧情最终还是要发展到这一步啊, “他是要去找父亲大人对质吗?那他完了,一定会被父亲大人狠K的。” 断罪幸灾乐祸的说着,我用力一敲他的头说:“你这是什么心态?” “谁叫他刚刚让妈妈伤心的。” 断罪的语气依旧有些忿然,我摸摸他的头说:“平时你俩的关系不是最好吗?如果他被撒加杀死怎么办?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艾奥里亚吗?” “艾奥里亚哥哥肯定不会有事的,要是有生命危险妈妈就不会任由他离开这里了。” 断罪非常肯定的说着,我却微微叹了口气说:“你倒是了解我,只是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能够改变的,以后纵然他要做必死的事情我也不会阻止,记住,我们只是旁观者,不要介入到他们的战斗之中。” “为什么不能介入?我不明白。” 断罪困惑的皱起眉头,我话语温柔的说:“不需要明白,你只要一直在我的身边就好。” “当然了,我会一直在妈妈身边的。”听到断罪的保证我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就算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至少还有儿子在我的身边不是吗? 日子无波无澜的过着,圣域的暗涌再大也影响不到祭司神殿,算算时间雅典娜大概也应该来圣域了,于是我派出神殿的女性圣斗士,让她们在城户纱织到达后通知我。 很快城户纱织到达圣域的消息就传到我的手中,同时传来的还有教皇厅发出的召令,虽然可以置之不理,只是想到自己与撒加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我终究还是换上一套在正式场合穿的祭司袍服,看着自己身着的洁白如雪的祭司服,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莫名情绪,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穿着这件衣服了吧。 带着儿子前往教皇厅,断罪忧心忡忡的说:“妈妈,是雅典娜来了,那我们的关系是不是要暴露了?” “这种事情已经不重要了,不需要在意。” “为什么?” 断罪讶异的说着,我笑笑说:“因为从明天开始我就不再是女祭司了。” “真的?” “嗯,所以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 “耶!那真是太好了。” 心思单纯的儿子没有多想,只是为以后可以在外人面前叫我妈妈而高兴,我的目光却出现几分神伤,如果他知道今晚撒加会死还会这么开心吗?还是让孩子多快乐一会儿吧。 来到十二宫的山脚下,一眼就看到身中金箭倒在地上的女神雅典娜,我们还没等靠近,旁边保护着雅典娜的几个青铜圣斗士已经摆出防御的姿态,独角兽座的邪武更是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对纱织小姐怎么样?” “她看起来也活不了多久的样子,谁想对她怎么样了?我们要去教皇厅,能不能让让?” 自家儿子口没遮拦的话语当即让邪武脸色一变,当即挥拳冲过来,断罪随意的一挥手就将他轻松打飞出去。 “还真是弱,比星矢他们差远了,回去多提升一下小宇宙在过来向我挑战吧。”断罪说着就不再看他们迈步登上前往白羊宫的台阶,我看着充满傲气的儿子笑笑也走了上去。 来到白羊宫的门口,一眼就看到穆正在修理四个青铜圣衣,星矢等人则是忧心忡忡的看着钟塔上的青色火焰,恨不得立刻长翅膀飞过去的模样。 “嗨!星矢,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刚刚还在想你们去哪了?一辉呢?” 断罪看到星矢难得主动打起来了招呼,星矢从山石上跳下来将打算闯宫的事情一说,自家儿子当即非常羡慕的叫道:“要闯有黄金圣斗士守护的十二宫呀,你们还真是好运,我以前也总想找机会连闯十二宫来着,只是那些黄金圣斗士平时没事根本就看不到人影,真是让人郁闷,好想跟你们一起闯闯看呀,不过教皇大人知道肯定会K我的。” 看着断罪无比郁闷的模样,我实在很无奈,这孩子也太好战了吧,果然让他远离圣域去学校念书的决定是正确的。 “星矢,祝你们好运,教皇厅再见吧。” 我说完就拉着还在纠结的儿子进入白羊宫,至于正在耗神修理圣衣的穆我并没有打扰,这些年自己面对他总是有一种愧疚心理,还是不去打招呼了。 通过白羊宫进入金牛宫,跟守宫的阿鲁迪巴打过招呼就顺利通过然后进入双子宫,里面自然是没人的,撒加也还没有将自己的小宇宙笼罩其中使其变成迷宫,所以我和断罪很轻松就通过了,其实双子宫就算变成迷宫对我俩也没有任何阻拦效果,写轮眼一开还有什么幻术能够迷惑我们呢? 下一站巨蟹宫是十二宫里我最不喜欢的宫殿,不但阴森恐怖还到处散发着发霉腐烂的怪味。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那些时不时地从地面上浮出来的人脸和仿佛要将人拖到地狱的手臂。迪斯马斯克那家伙的品位实在太诡异了,哪有人把自己家弄得跟鬼屋一样啊! 快步走在巨蟹宫的通道里,迪斯马斯克带着邪气的笑容倚着旁边的石柱说:“每次祭司大人通过我这里时都走得很急呀,我还想尽尽地主之谊邀请你参观我的巨蟹宫呢!” 我瞄着一眼他脚下表情痛苦的人脸,胃里开始翻腾,脚步不停地说:“谢了,不用客气,我赶时间。” 总算走出巨蟹宫站在阳光之下,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有种得救的感觉,巨蟹宫真不是人住的地方,真怀疑那只螃蟹是怎么住下去的? 巨蟹宫之后就是狮子宫,里面很寂静没有看到艾奥里亚的身影,不过我知道他就在狮子宫里,想要跟艾奥里亚打招呼的断罪还没等喊他的名字就被我阻止,中了幻胧魔皇拳的艾奥里亚现在可是六亲不认,一定要杀掉对手才能恢复神智,虽然这个对手设定为星矢,不过还是不要让儿子招惹心神失守的小艾了吧,万一突然狂化就麻烦了。 进入处女宫,里面和狮子宫一样安静空寂仿佛没有人一般,断罪习惯性的在宫内大叫沙加的名字,沙加也和平时一样习惯性的无视他,喊完之后儿子看着空荡荡连个回声都没有的处女宫极度郁闷的说:“怎么每次都不理我?好想跟这个号称最接近神的黄金圣斗士打一场呀,天舞宝轮、六道轮回、天魔降伏,真想见识一下!” 在断罪的抱怨声中进入天秤宫,童虎老爷爷此时还在庐山五老峰看风景,所以看不到守宫的黄金圣斗士,我例行的观察着天秤宫,可惜和以前一样没看到传说中的天秤座黄金圣衣。 天秤宫以后就是天蝎宫,断罪跟米罗关系不错,特意打过招呼才离开,说实话我很同情这位在黄金圣斗士中性格最接近普通人的米罗,前面是天秤,后面射手,守宫无聊时连个可以说话的邻居都没有,实在很让人替他郁闷。 进入人马宫后我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尽管它已经十三年没有人守护,但是仍然需要小心,里面可是充满了各种陷阱机关,虽然五小强没到之前不会发动,不过还是小心点为妙,艾俄洛斯考大学的话绝对是土木工程系的精英,嗯,还可以兼职成为国家射箭项目的头号种子选手。 走进山羊宫,修罗正出神的望着那个象征他忠诚的雅典娜赐予圣剑的雕像,看到他专注的模样我和断罪都没有出声打扰,悄然无声的走过。 水瓶宫肯定是十二宫中最冷的宫殿,看到卡妙时这种寒冷的感觉更盛,果然不愧在西伯利亚呆那么多年,仅仅往那里一站就能够感受到他周身所散发的惊人寒气,难怪现在米妙、妙米的口号喊得震天响,除了阳光开朗的米罗还真想不到有谁适合这位冰原上的贵公子。 大概是爱徒马上就要闯宫的缘故,卡妙的脸色比平时还要冰冷,连带着水瓶宫的温度也持续降低,所以我也没有多话跟他打招呼,快步走过冷得跟北极冰原一拼已经有冰雾弥漫的水瓶宫。 进入充满玫瑰花香的双鱼宫,无数花瓣从天而降,从以前开始这位美貌位列八十八位圣斗士之首的双鱼座圣斗士阿布罗狄就跟我不对付,他摆完POSE拿下嘴里叼着着红玫瑰嘲讽的说:“不过几天而已又在这里见到祭司大人,您果然很受教皇大人的宠爱啊!” “几天不见又看到阿布摆相同的POSE欢迎我,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自恋啊!” 我和阿布罗狄笑得连对方的瞳仁都看不到,断罪打了个哈欠走出双鱼宫等我,每次到双鱼宫自己都要跟阿布小小的交锋几个回合,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离开双鱼宫,走过一大片魔宫玫瑰所铺陈的台阶终于到了教皇厅,断罪看到坐在御座上的撒加头发是银灰色,随即单膝跪地态度恭谨的说:“父亲大人,几日不见,您依旧和平时一样康健。” 如果此时撒加的头发是蓝色,他就不这样了,肯定会开心的扑过去嚷嚷道:“老爸,我好想你。” 话说断罪除了相貌遗传自撒加,性格方面真的没遗传不少,导致我每次看到他用撒加的脸做出某些丢脸的举动都有种叹息的感觉。 “找我有事?” 我看着端坐在御座上的黑撒开口问道,他冷哼一声说:“是那个‘我’叫你过来的。” 原来是蓝撒叫我过来的,他是打算见我最后一面吧,我的眼神有些黯然,强打精神说:“既然如此我先去梳洗一下,不打扰你操纵双子宫了。” 说完我就径自穿过教皇厅来到后面的浴室,因为巨蟹宫的缘故,每次我来到教皇厅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不然就会全身不自在,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当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时就见断罪正使用白眼表情激荡的观看着外面十二宫的情况。 “星矢他们闯到哪个宫了?” “才到金牛宫而已,星矢真顽强,被打倒那么多次都能站起来,不知道这些青铜圣斗士能不能通过阿鲁迪巴的金牛宫?不过就算通过也没用,他们绝对过不了父亲大人的双子宫。” 断罪的声音透着一股遗憾,我笑笑说:“那可未必,你继续看,洗过澡有些累了,我先去女神殿休息了。” 我说着转身向雅典娜神殿走去,断罪在身后叫道:“妈妈,我一会儿可以下到十二宫看看吗?” “不行,这不是属于你的战斗,别掺和进去。” 我毫不犹豫的说着,想到这小子一会儿看得热血沸腾也许真的会忍不住下去参战,于是顺手拉住他的手边走边说:“你跟在我身边,不看着你真的不放心。” 就这样我躺在女神殿的石床上休息,断罪则是苦着脸坐在我身边用白眼观察着下面的战斗,我睡得极浅,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儿子比过山车还要剧烈的情绪变化,有几次他甚至坐不住想要亲自到十二宫参与这场战斗,只是最终还是勉强忍住,看来下面的战斗还真是激烈,不过那都已经与我无关,一切都是命运啊! 当我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看到断罪凝重的脸色我开口问道:“怎么了?” “黄金圣斗士战死了好几个,青铜圣斗士看起来也都活不了,现在也就星矢还能够行动,他马上就要过来了。” “是吗?”我淡淡的说着从石床上坐起来,断罪困惑的说:“妈妈,你不难过吗?” “很难过,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是命运早已注定的,我也改变不了,倒是你,不是一向对别人的死活很不在意吗?为什么情绪也会这么低落?” “因为大家都是好样的,无论是黄金圣斗士还是青铜圣斗士,他们都是为了各自的信念而战,都非常的了不起,是值得我敬佩的战士。” 看着脸上充满崇拜、激荡之色的断罪我安慰的一笑,“你能够这样想很好,我出去一下,你不要跟过来。” 我说着走出女神殿来到外面的教皇厅,发觉此时支配身体的果然是蓝撒,他摘下头冠和面具用忧郁的眼眸看着我说:“很快一切都会结束。” “我知道,撒加已经做出决定了吧,这十三年来你一直都很痛苦,现在终于能够彻底解脱,我也为你感到高兴。” 我轻轻的说着,明明想要对撒加笑着的,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挤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笑容,心中涌起的是难以言喻的伤感情绪。 正想将眼中不知何时出现的泪珠擦去,身体忽然被拥入撒加温暖的怀里,我微微一怔,然后顺从的将脸埋入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鼻子已经开始发酸,第一次,这是我和撒加相识以来第一次被他这样拥抱,只怕也是最后一次。 “谢谢你这些年来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很快就要和你永远的说再见了,请让我放纵一次吧。” 耳边传来撒加低喃的声音,我想要说话,嗓子却酸涩得说不出话来,明明决定不哭的,眼泪却从我的眼底不停的滑落…… 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忽然有些希望时间永远凝固在这一刻,我和撒加从来就不是恋人,可是自己和他之间却比朋友、同伴的关系更加亲密,或许说是家人更准确一些,相处这么久我早就把他当作重要的家人,这也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和他见面吧,我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踏入圣域。 “妈妈,你在和爸爸说什……你俩继续,当我没看见好了。” 身旁传来断罪的声音,我顿时慌乱的离开撒加的怀抱,正不好意思的看着转身跑走耳根发红的儿子,我忽然感觉到教皇厅外有人跑来,看着撒加忧郁的脸庞我的声音充满惆怅的说:“星矢已经来了,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伸手拿起那个冰冷的面具想要帮撒加戴上,戴上之前我蜻蜓点水般的在他的脸颊飞快的亲了一下,然后遮住他脸上所露出的不知是惊喜还是惊讶的表情,“撒加,你不光是断罪的爸爸,也是我重要的亲人,既然是你的选择我就不会阻止,不需要觉得愧疚,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说完我就跑出教皇厅,一直跑到外面平台上的雅典娜神像面前才站定,眼泪一滴滴的从我的脸颊滑落,真想改变撒加的死亡命运啊,可是我能够改变吗?纵然改变了又如何,未来他站在叹息之墙的面前时我能够阻止吗? “妈妈,你怎么哭了?” 耳边传来断罪充满忧虑的声音,我擦去眼泪强忍着抽噎的声音说:“妈妈没事……真的没事……” “肯定有事,不要骗我好吗?还有刚刚你和爸爸在教皇厅里……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俩……拥抱,太反常了!” 断罪说着脸已经有些微红,我伸手轻轻拥住他说:“拜托了,现在什么都不要问,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听到我如此说他终于不在追问,也就在这时教皇厅传来震动声,断罪脸色一变正想过去查看却被我拉住,“不要去,我们只是旁观者而已,这场战斗不属于我们。” “可是……” “没有可是,和我在这里迎接那个结局吧。” 听到我如此坚持的话语,断罪虽然有些不解终究还是听话的站在我的身边静静的等待着,很快就看到五感丧失的星矢跌跌撞撞近乎用爬的来到这里。 “星矢!” 早已被他永不放弃的精神所折服的断罪叫着就想要过去扶星矢,我拉住他说:“让他自己过来。” 星矢此时根本就看不到我俩的身影,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雅典娜神像手中的黄金盾上,就在他对着雅典娜倒下的方向艰难的举起黄金盾时,黑撒从教皇厅赶来一拳打中星矢的身体,黄金盾在他的手中摇晃几下终究还是“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幸好在最后的一刻黄金盾所形成的金色光芒投在山下雅典娜的身上拯救了她的性命,感受到那股开始复苏的无比强大温暖的小宇宙,我知道很快一切都将结束。 我忧伤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尽管自己一直约束着断罪不得插手他们的战斗,只是看到黑撒即将杀死星矢时他终于忍不住求情说:“父亲大人,星矢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还是放过他吧。”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走开!” 黑撒说着推开断罪就要动手打穿星矢的心脏,就在这时凤凰星座的一辉再度出场救下星矢,只可惜最终连他也被撒加打败,幸好在最后关头雅典娜带着众位黄金和青铜圣斗士及时赶到,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下真的要结束了。 “应该怎么办?虽然父亲大人很强,但是五个黄金圣斗士联手的话也不是父亲大人能够对付的。” 断罪看着黑撒和青铜小强们的打斗有些困扰的对我说着,就在这时黑撒对他命令道:“你还在愣着做什么?和我一起把这些人都杀光。” 断罪刚要过去,我已经伸手拦住他淡淡的说:“不要插手。” “可是父亲大人看起来有些麻烦,我也不能不管呀!我不会杀人,只是打败他们而已,让我过去吧。” “我说了,这不是属于你的战斗,不要介入其中!” 黑撒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叫道:“该死的女人,他是我的儿子,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我毫无畏惧的直视他说:“断罪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他为虎作伥。” 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引起几个黄金圣斗士震惊,艾奥里亚更是无法置信的说:“情姐姐……断罪是你的孩子?这怎么可能……你可是圣域的女祭司啊!怎么会有孩子?而且竟然还是和撒加生的孩子……” 我咬住嘴唇沉默不语,黑撒竟然在这时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艾奥里亚,由你说这种话真是可笑,不过我的儿子能够顺利出生还要多谢你,当年我如果不是用你的生命做威胁,她早就打掉我的儿子,断罪也没有可能出生了。” “你……你说什么……情姐姐她是为了我才……” 艾奥里亚的表情充满了震惊,不过最震惊的莫过于断罪,他着急的拉住我的手叫道:“妈妈,父亲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当年你为什么不想要我?为什么?” “我……“ 看着儿子充满雾气的眼瞳我一时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黑撒在这时冷笑着说:“那是因为你是她屈辱的证明呀,当年我和她……” “够了!你跟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我打断黑撒的话怒极的对他叫道,黑撒却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说:“断罪,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不要以为她有多么的爱你,实际上她心里一直都在怨恨你,因为你的存在她才没有办法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到父亲的身边吧,这个世界上真正疼爱你的人只有我,等我统治了这个世界,你就是我唯一的继承者,我的一切都将归你所有。” “儿子,他是想要离间我们母子感情才会这么说,你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呀,为了你我死都可以,怎么可能会怨恨你呢?” 我紧张的抓住身体隐隐在发抖的儿子着急的说着,他抬起有着长长睫毛满是泪水的眼睛呢喃的说:“真的?不是骗我?” “当然了,妈妈怎么会骗你?” 我抚摸着儿子满是泪痕的俊脸轻柔的说着,他擦着眼睛抽泣的说:“我相信……妈妈的话……我最最喜欢妈妈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总算松了口气,然后看着黑撒冷冷的说:“你已经穷途末路了,不要再打我儿子的主意!” “断罪,你真的打算听那个女人的话不出手帮身为你父亲的我吗?” “父亲大人……我……” 断罪正为难的说着,我开口说:“不要出手,这也是撒加的意思。” “爸爸的意思?” “没错,他已经决定在今晚结束这一切,如果你真的尊敬、崇拜他就不要出手。” “我……知道了……” 断罪说着退回到我的身边,黑撒气急败坏的叫道:“该死的女人,当初真应该杀了你,哼,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可以把这些人统统杀光,我才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也只有我才有资格统治地上的世界。” 看着黑撒疯狂的样子我低垂下眼帘,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我知道黑撒越疯狂,蓝撒就会越痛苦,幸好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大家都不必再忍受痛苦了。 撒加并没有让我等多久,最后他终于还是战胜自己邪恶的一面自裁于雅典娜的面前时,银灰色的长发变回美丽的海蓝色,血红的眸子也恢复原本的清澈,在取得雅典娜的宽恕后撒加露出了充满解脱的温柔笑容,眼泪也顺着我的脸颊默默的流淌下来…… “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要我和妈妈了吗?” 断罪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着,着急的跑过去用并不熟练的医疗忍术努力维持他的生命,撒加艰难的说:“儿子……对不起……以后听你妈妈的话……她真的很爱你……” “爸爸……为什么……要做这种选择……” 断罪哽咽的说着,我走过去轻轻的安慰说:“因为撒加太善良了,无法原谅做出那些恶事的自己,所以才会以死谢罪,不要哭了,你爸爸已经痛苦了十三年,现在终于解脱你应该替他感到高兴才是。” 我虽然是这样说着,眼泪却控制不住的不停落下,心有种很痛很痛的感觉,撒加艰难的抬手拭去我脸颊的泪珠低喃的说:“对不起,又惹你伤心了。” 我摇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没有伤心……我是在为撒加开心……终于得到雅典娜的宽恕……再也不必承受任何痛苦了……” 明明笑着,眼泪却不停的从自己的眼里涌出,撒加忧郁的看着我微张嘴唇无声的对我说出一句话,然后就闭上了双眼陷入永恒的沉睡之中…… 我捂住嘴努力压抑着哭声,泪眼早已模糊,撒加最后对我说的是,“如果那时可以在多抱你一会儿就好了。” 海皇、冥王篇(上) “妈妈,我们离开圣域就再也不回来了吗?” 圣斗士的陵园里,断罪站在撒加的墓碑前问我,俊美的脸上泪痕未干,星辰般的眼中依旧带着丧父之痛的悲伤。 看着儿子那和撒加相似的俊颜,我伸手轻轻擦去他脸上残存的泪水轻柔的说:“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家,走吧。” “情姐姐,你可以不走的,雅典娜女神并没有想要惩罚你。” 身后艾奥里亚的话令我转头看向他,“小艾,我带断罪走只是不想他牵涉入你们圣斗士以后的战斗中,至于女神的惩罚我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我走了,你以后多保重吧,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说完就带着断罪毅然离去,再也没有回望圣域一眼,无论是海皇还是冥王都不想去管,反正会有五小强来拯救世界,只要我的儿子能够平安就好,我一点都不希望他牵涉到残酷的战斗里。 晨辉下,断罪看着我问:“妈妈,我们以后去哪?” “找个好学校送你去念书。” 我不假思索的说着,他顿时再度出现想要哭的表情,“妈妈没有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想要在哪个国家念书?中国、美国、英国、法国……无论哪个国家的学校随便你挑。” 我很民主的说着,他则是充满希翼的问:“不上学行吗?” “不行。” “那我可以选择学校吧?” “当然。” “那我们去世界各地的学校看看吧,如果满意我就念,不满意就继续寻找好吗?” “好。”我点头同意,虽然心里很清楚他主要是想要跟我拖时间,不过我也知道因为撒加的原因断罪的情绪很低落,所以也就打算趁此机会带他去世界各地旅游散心,希望他能够早日恢复精神。 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带着儿子把整个欧洲都走遍了,自然所有的学校都被断罪以各种理由一一否决,他参观完欧洲的学校就想要去美国看看,我欣然同意当即买了两张飞往美国的机票,原本断罪还想乘坐游轮过去,不过这个提议被我坚决驳回,海皇波塞冬随时都会觉醒,这个时候做轮船出海绝对是找死,到时候海啸一爆发就等着去波塞冬的海底神殿跟海斗士们PK吧。 自己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当我们所坐的客机飞临大海时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随着几声震耳欲聋的响雷声音暴雨倾盆而下,刚刚还碧波荡漾的大海顿时变得波涛汹涌起来,断罪靠着窗户看着下面浓重幽黑越发狂暴的大海咂舌说:“还好没做轮船,不然就惨了,对了,妈妈,这架飞机不会有事吧?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呀!” “不必担心,飞机不会有事的。” 我虽然如此安慰他,实际上心里也没底,在这种暴雨天气下客机很容易出事,早知道就提前几天去美国了。 “我们现在是飞在北大西洋上空吧?听说那里有号称世界上最神秘的百慕大三角区,不知道一会儿飞机会不会路过那边?真想去看看。” 断罪看着手中的地理图册有些遗憾的说着,我敲敲他的头没好气的说:“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呐?” 正说着一道炸雷响过,整个飞机剧烈的晃动一下竟然直直的掉入下方的大海,昏暗的灯光下尖叫声充斥着整个机舱,我知道几息之后飞机就会掉入下方狂暴的大海,不想办法离开机舱整架飞机就会变成我们的坟墓。 毫不犹豫的用力一拳打碎身旁的机壁,冰冷的雨水顿时倾洒进来淋了我一身,我随即用力抱住儿子从即将撞向大海的客机飞出去,挥动翅膀在半空中看着摔成碎片很快就被海浪淹没的客机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几百条生命就这样活生生的在眼前葬送真是悲惨啊,而且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很快还会有成千上万更多的人丧生大海……加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正黯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断罪在我怀里着急的说:“妈妈,快放我下来。” “你看看下面的海浪多大,下去之后要不了多久肯定会被海水吞没的。” “可是你的身体……该死,如果风平浪静直接从海面上走过去都行,下次一定要做几个坐标点,不然想要瞬移都找不到地方。” 断罪懊恼的说着,我心里也在后悔,至今为止我也只是在他的身上放了一个可以当作坐标点的飞雷神术式以便自己随时可以找到他,如果自己在世界各地多标记几个术式马上就可以瞬移过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了。 正想办法如何摆脱这种困境,又一道惊雷劈下竟然直接命中我的身体,我只觉得全身一痛就直直的从半空掉入波涛汹涌的大海,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自己是在一首动听得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优美乐音声中醒过来的,幽淡的花香在鼻翼环绕,柔软的花瓣亲吻着我的脸颊,让我有种置身花海的感觉,事实上我睁开眼后所看到的确实是一片美丽的花海,五颜六色的娇嫩花朵着带着幽幽的香气盛开在我的身边,在优美得不似人间的乐声中让人疑似自己已经到了天堂。 当我从地上坐起来后才发觉自己并没有到天堂,而是来到了所谓的地狱,天空是一片触目惊心混沌的红,与周围鲜花绿草形成鲜明的对比,天琴座的白银圣斗士奥路菲就坐在不远处弹着他的竖琴,而他的爱人被石化的尤莉迪丝闭着眼睛聆听着,美丽的脸庞看起来无比的忧伤。 一曲奏罢,奥路菲才抬起头说:“祭司大人,您醒过来了。” 我这才从优美的琴声中回过神,惊觉自己竟然来到了哈迪斯的冥界,断罪呢?他去了哪里? 我顿时着急的对奥路菲叫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和我一起的男孩,他长得和双子座的圣斗士撒加很像。” “没有,我在第二狱发现您时只有您一个人躺在那里。” 听到奥路菲的话我顿时慌乱起来,着急的想要用飞雷神之术去断罪的身边,可是自己试了几次竟然无法发动,我顿时更加着急起来,难道儿子出事了? 拿出水晶球使用远眼镜之术急切的寻找断罪的踪迹,就见他正躺在一片由石板铺就的地面上,确实他只是昏迷后我才松了口气,然后看向奥路菲抱歉的说:“谢谢你救了我,我刚刚失礼了,请不要介意。” “祭司大人不必跟我客气。” 奥路菲低垂着眼帘说着,虽然态度恭谨声音却带着一丝疏离和忧郁,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雅典娜和尤莉迪丝已经没有什么是他在意的吧。 “祭司大人,请您救救奥路菲,带他回到地面上的世界吧。” 一旁的尤莉迪丝睁开眼睛流着泪请求着,奥路菲来到爱人的身边用温柔充满爱意的眼眸看着她说:“尤莉迪丝,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在这里永远陪伴你。” “奥路菲,已经够了,求你离开这里不要再管我了。” 善良的尤莉迪丝哭得很伤心,让我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哭,她真的很幸福,能够遇到奥路菲那样至死不渝的爱人,但是同时她也很痛苦,因为不得不拖累自己深爱的人一同留在这个死亡的世界。 我拿出手帕轻擦她脸上的泪水轻柔的说:“尤莉迪丝,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奥路菲是不会离开你的,如果他抛弃你独自回到圣域,那么他也就不是那个你深爱着的天琴座圣斗士奥路菲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奥路菲陪我在这里受苦,我希望奥路菲能够重新回到地上光明的世界。” “尤莉迪丝,没有你在身边光明的世界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我在这里陪着你、每天为你弹琴真的很幸福,我会一直一直的陪伴在你的身边。” “奥路菲!” “尤莉迪丝!” 看着眼前深情对视的两人我不由得想到以后的剧情,心里感慨万千,唉,圣斗士里难得一对如此相爱的恋人又被老车给悲剧了。 几分钟后,奥路菲才想起来我这的存在,转头看向我说:“祭司大人,您怎么会来到冥界?” “我也不是很清楚,莫名其妙的就过来了,奥路菲,我现在已经不是圣域的女祭司,没有必要再这样称呼我,还有我必须离开冥界,你知道要怎么离开吗?” “恕我直言,您现在是灵魂状态,所以没有办法离开冥界。” “什么?灵魂状态?我已经死了?” 我惊讶的环顾自身,这才发觉自己的皮肤颜色非常的黯淡,甚至带点灰色,而且自己之前在暴雨中明明已经天使化了,可是现在竟然还是人类模样,奥路菲应该没那么多闲情逸致烧水往我身上倒吧? “您现在并没有死,只是灵魂暂时脱离身体而已,只要能够及时返回人间就可以活过来,只是这里是冥界,对灵魂的侵蚀很大,很快就会阻断您和本体之间的联系,到那时您就会真正的死亡再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看着奥路菲凝重的表情我也着急起来,“那我要怎么回去?” “请冥王哈迪斯帮忙,他使用神力的话就可以让您的灵魂回到身体里。” 奥路菲的提议让我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找哈迪斯帮忙?那自己还不如直接跳阿格龙河死得快一些,对了,我的灵魂在这里,那么身体肯定还在断罪那里,他看到我那个失去灵魂的身体不会急坏了吧? 这样想着我赶紧再度使用远眼镜之术,这次凝神细察发觉自己的查克拉果然流逝得非常的快,身体的肤色在力量的快速流逝下也越发变得晦暗起来,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必须保护自己的灵魂力量才可以,不然很快我就会彻底的与本体失去联系变成真正的死人了。 我当即停止使用远眼镜之术,大脑飞速的运转思索着保护自己灵魂力量的方法,结果真的被我想到一个,记得很久以前我在净灵廷当队长时曾经从浦原喜助那里得到一具义骸,义骸本来就是失去力量的死神紧急使用保护灵魂的载体,如果我穿上应该可以隔绝这里的环境对我的侵蚀,虽然一直管浦原叫不良小商贩,但是这次我真心的希望他给我做的义骸是可以通过尸魂界质量检测部门检测的优质产品。 在奥路菲略显惊讶的目光中拿出义骸,往上面一躺自己顿时有种落入水中的感觉,原来这就是穿上义骸的感觉呀,果然不是自己的身体,总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穿上义骸后我再度使用远眼镜之术,再度凝神细察时发觉这次查克拉流逝的速度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看来这具义骸真的保护了我。 水晶球内的影像逐渐清晰,我欣喜的发觉躺在地上昏迷的儿子终于清醒过来,他恢复意识后看到我不在当即着急的四处寻找起来,通过他的查探我终于清楚的看到他所在的地方,海水在头顶就如同天空一般,充满古希腊气息的宫殿也雄伟的屹立着,更不要说那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圆柱了,我有种发晕的感觉,自家儿子竟然真的掉入波塞冬的海底神殿了, 断罪也很快发现周围的异常,表情越发的凝重起来,就在他打算进入面前的宫殿一探究竟时,从里面走出一个看不清面目的海斗士,看到他身上的鳞衣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那是北大西洋海龙鳞衣,这个人是加隆! “什么人竟敢闯入我所守护的——” 当加隆看清断罪的相貌后话音当即滞住,片刻之后才问:“你和撒加是什么关系?” “你认识我爸爸?你是什么人?” “果然,你真的是我那个愚蠢的哥哥的儿子,想不到我那个跟神一样的哥哥也会有女人给他生孩子,真是想不到。” 加隆充满嘲讽的说着,断罪则是气愤的大叫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自己倒愣住,诧异的看着加隆说:“诶?哥哥?你该不会是加隆叔叔吧?” “你知道我?是撒加告诉你的吗?他该不会已经对你说我是邪恶的化身了吧?” 加隆说着摘下海龙头冠,露出一张和断罪相似的俊脸,断罪有些惊奇的看着他说:“妈妈说得没错,加隆叔叔果然跟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呢。” “你妈妈认识我?” “是呀,妈妈说加隆叔叔绝对不是邪恶的化身,只是性格稍微有些叛逆而已,是个很靠得住的男人。” 加隆听到他的话顿时愣住,然后大声嗤笑道:“哈哈,竟然这样评价我,她还真是天真得可笑!” 断罪听到他的笑声真的恼怒起来,大叫道:“不许你说我妈妈的坏话。” 他说着就想要对加隆出拳,幸好最终到底想到眼前这个人是他的亲叔叔而住手,只是充满威胁的说:“你要是在说我妈妈的坏话,就算你是爸爸的弟弟也绝对不原谅,我一定好好教训你。” “教训我?就凭你吗?小子。” 加隆冷笑起来,断罪终于忍耐不住,睁开血红的写轮眼叫道:“那我就跟你打一场好了。” “等一下,你的眼睛是写轮眼对吧?” 加隆看到写轮眼脸色顿时一变,当即叫停,原本紧张得险些呼吸不过来的我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自己以前曾经在他的面前使用过一次写轮眼,希望加隆能够看我的面子不要和断罪开战,不然一会儿打起来两败俱伤就不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眼睛是写轮眼?这是我遗传自妈妈的眼睛。” 断罪非常诧异的说着,加隆的脸色则是难看起来,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然后最终转身进殿冷声说:“跟我进来。” 断罪对于他忽然转变的态度有些不解,不过最终还是跟着加隆走进了这个北大西洋海斗士的海底宫殿,然后在宫殿深处的一张石床上我看到一个安静沉睡在那里的女子,那赫然就是我的身体,难怪断罪四处找不到我,原来自己的身体在加隆这里! 海皇、冥王篇(下) “妈妈!妈妈!” 断罪看到我的身体顿时大叫着扑过去,加隆冷淡的说:“别叫了,再叫她也听不见,她伤势太重导致灵魂离体,能够维持一线生机已经很勉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与灵魂失去联系就会彻底的死去。” “怎么会这样?那我妈妈的灵魂在什么地方?我要把她找回来!” “她现在应该身处冥界之中,你要怎么找回来?你知道冥界在什么地方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一定要把妈妈的灵魂找回来!” 听到断罪坚定的话语,加隆顿时嘲笑道:“你除了长得像我哥哥其余的地方根本没有半点的相似,完全就是个做事冲动的毛头小子。” “那又怎么样?” 断罪气呼呼的说着就要抱起我的身体,加隆拦住他说:“你想带她去哪?” “用不着你来管,妈妈是我的,我才不会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是吗?看来你是真的想她死了!”加隆冷笑起来,断罪则是脸色一变紧张的说:“你说什么?”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不等断罪回答加隆已经继续说道:“这里是北大西洋海将军的宫殿,也是可以将我的力量提升至最大的地方,就是这股力量一直保持着她最后的那丝气息不失,你如果带她离开这个宫殿,只怕还没等走出北大西洋的范围她就真的气息断绝了。” “那要怎么办?” 断罪着急的说着,加隆不再理会他,只是转身离开,顿时让儿子一阵不知所措,看看我的身体又看看转身离去的加隆,犹豫一下终究还是追着加隆而去。 “我要怎样才能救醒妈妈?喂——我在问你话呢!别装做听不见。” 加隆停下脚步冷眼看他,“她平时就教你这样跟长辈说话吗?” 断罪一窒,挣扎一下终于低头的说:“对不起,加隆叔叔,是我失礼了,请问我要怎么样才能去冥界把妈妈的灵魂找回来?” “冥界是只有死人才能去的地方,你以为生人去冥界那么容易吗?就算侥幸去了冥界,冥王哈迪斯麾下的一百零八个冥斗士你又能够对付几个?说话之前完全不动用大脑,不知道我哥哥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那要怎么办?我不能看着妈妈陷落在那种地方,加隆叔叔,你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帮帮我好吗?” “哼,要是看哥哥的面子我一开始就应该杀了你。” 听到他提起撒加,加隆顿时冷哼一声,断罪也不是笨蛋,只是呆愣一下就明白过来有些迟疑的说:“你……难道是因为妈妈?你跟我妈妈很熟吗?” “……不是很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加隆沉默片刻才别过脸冷淡的说,然后对断罪说:“小子,你真的想要救她?” “当然!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救妈妈!” “既然如此,你就帮我夺取这个世界。” 加隆的话顿时让我唇角抽动起来,夺取世界?他竟然想要带坏我的儿子,实在太过分了,我才不要自己的儿子涉及入圣战之中呢。 我正着急的想着和儿子的联系方法,断罪非常的不解问:“这跟救我妈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只要我得到整个世界成为凌驾于神的存在,冥界算什么?要带她回来自然轻而易举,你愿意帮我夺取这个世界吗?有你的帮忙我对付朱里安更加的有把握。” “可是……妈妈不喜欢我做这种事,她知道肯定会生气的……” 断罪为难起来,表情看起来非常的纠结,加隆看到他这个样子冷哼一声说:“那就算了,反正就算没有你我的计划也可以顺利进行。” 他说着就要继续往外走,断罪拦住他说:“那我妈妈……” “等我把大地掌控在手中会去冥界救她,这段时间你就呆在我的宫殿不要外出,别给我惹麻烦。” “妈妈说得没错,加隆叔叔真的是个很靠得住的男人。”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加隆再次愣住,断罪笑笑说:“因为加隆叔叔是真的想要去帮我救妈妈呀,我愿意帮助加隆叔叔夺取地上的世界,然后我们一起去冥界。” 儿子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我炸蒙了,自家宝贝儿子竟然真的打算反社会、反人类,我这些年真是白教育他了,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阻止,我绝对不要自己的儿子跟那些小强战斗,断罪一定会败在主角无敌的定律之下的! 到底要怎样将自己的意思传达过去呢?就算用小宇宙搞无线电话也要联系得上才行呀,冥界和海底神殿之间有信号吗?那两大神明还不得专门弄个阻挡小宇宙入侵的屏蔽器呀! 思索片刻,我灵光一闪随即拿出墨盒将里面的墨汁飞快的描画在双臂上,然后双臂伸直聚集灵力,双掌掌心所对的位置当即出现一个蓝色的方框,我也随即吟唱道:“黑白之网!二十二之桥梁,六十六之冠带,足迹、远雷、尖峰、回地、夜伏、云海、苍蓝队列,将太圆绘满并直冲天际吧!缚道之七十七 天挺空罗!” 随着我的手所做出的各种动作,蓝色的波动条纹从方框中溢出开始寻找断罪的灵压,我在心里暗自祈祷自己一定要捕捉到他的灵压及时与之联系上,不然这孩子一定要成为青铜五小强不败定律之下的垫脚石的。 或许我的祈祷真的有效,很快略显黯淡的蓝色条纹就变得明亮无比,感受到儿子的灵压我不由得惊喜的叫道:“捕捉到了。” 自己随即着急的叫道:“断罪!断罪!你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吗?” “妈妈,是你吗?你在哪里?” 水晶球内的断罪听到我的声音顿时左顾右看大声叫着,加隆也惊讶的四处查看,然后转身重新返回宫殿深处,当他和断罪再次来到那个石床面前时,两人看到我的身体依旧安静躺在那里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现在身处冥界,是使用天挺空罗远距离和你们通话,放心吧,我暂时不会有事,加隆,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请你不要将我的儿子牵涉入你的计划之中,拜托了!” “妈妈,我没有关系的。” “我有关系,总之绝对不许你掺和进去,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断罪听到我如此严厉的话语不敢再说话,加隆看着我躺在那里的身体淡漠的一笑,“既然你这样说那就算了,看来你已经看到了这场战争的结局。” “加隆……” 听到我带着几丝忧郁的呼唤,他开口说:“不必劝说我什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这段时间就让他在这里照顾你的身体吧。” 加隆说着转身离开,我忍不住说道:“加隆,能够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 他脚步一顿,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有些怀念的笑容,然后就大步离去,空气中似乎响起他若有若无的清音,“我也一样。” 加隆离开后,断罪有些急切的说:“妈妈,我要怎样救你回来?” “你趁这段时间把我受创的身体彻底治疗好,等这里的战斗结束后就把我封印入卷轴里交给加隆,过段时间他去冥界时可以顺便将我的身体送过来。” “那我呢?” “冥界对于你来说太危险了,我不希望你来这里冒险。” “我不要,我一定要亲自来冥界救妈妈!” 断罪倔强的说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时候在说吧,你只要记住不要牵涉入他们的战斗就行了,好了,我必须结束天挺空罗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我就气力不济的结束了谈话,远眼镜之术也在同时失效,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身查克拉的大量流失,义骸毕竟是义骸,终究不能跟自己的身体相比,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同时使用忍术和鬼道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在奥路菲优美的琴声中休息了一会儿,待自己的体力恢复一些我就跟奥路菲和尤莉迪丝两人暂时告别离开第二狱去其他的地方探路,狡兔三窟,这里毕竟是冥王哈迪斯的地盘,尤其现在一百零八个冥斗士全都窝在这里等着反攻地面,我必须多找几个隐蔽的地方,以便于自己被那些冥斗士发现时有藏身的地方。 在冥界四处探索着,我惊喜的发现虽然自己不能使用飞雷神之术瞬移到断罪的身边,但是在整个冥界瞬移倒是没有问题,于是我在探路的期间在各处留下了不少飞雷神的术印,这样我就可以自由穿越于冥界的各处,确保那些冥斗士累死也抓不住我。 想法是好的,不过这也太耗费查克拉了,瞬移几次我就没力气了,不得不一路走回第二狱奥路菲所在的花田,还好冥界地界不小,小心翼翼的走了一路倒是没看到冥斗士们的踪影。 当我来到第二狱打算一鼓作气回到花田时,第二狱的吉祥物那条三头恶犬竟然挡住了我的去路,看着从他嘴里流出的长长口涎我心里顿时暗道不妙。 俗话说祸不单行,就在我和三头恶犬对持时,打扮得跟埃及法老似的天兽星法拉奥抱着魔琴出现在眼前,他上下打量我半天才蹙眉说:“从你的身上感觉不到生人的气息,但是偏偏你又不是死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自己此时身上穿着义骸,既有生灵的特质又有灵魂的特质,自然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正考虑着怎么回答,他已经将手指放在魔琴的琴弦上说:“先擒下你在说。” 他说着就开始拨动琴弦,刺耳的琴声顿时冲击我的大脑,让我有种头痛欲吐的感觉,这哪是音乐简直就是噪音,锯木头声音跟他的琴声一比简直就是天籁,就算以音乐作为武器至少也要有些艺术感呀,我强烈怀疑他身上的音乐细胞在个位数之内。 强忍着魔音穿脑的痛楚我用最后的力量直接从第二狱瞬移到第三狱这才松了口气,确定自己暂时还是不要去第二狱的花田打扰那对恋人了,有空再说吧。多亏自己平时贮存的食物、净水够多,暂时倒是不必担忧生存问题,只要小心避开那些冥斗士就好,等到以后加隆和五小强来到这里之后我就可以得回身体了。 就这样我在冥界小心翼翼的住下来,有空就观察一下断罪在波塞冬海底宫殿那边的情况,他每天都用那半吊子医疗忍术帮我治疗受创的身体,然后就是喃喃自语的和我说话,我每次都忍不住使用天挺空罗回答,一聊就聊到查克拉、灵力耗尽。 我很后悔自己平时没有好好督促他修行,这小子虽然攻击力、防御力都是顶尖的,但是像这种辅助性的忍术、鬼道他却不会几个,如果自己平时对他严格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了。 如此过了几天,五小强真的打了过来,断罪听我的话没有参战这让我非常欣慰,其实我也知道自己阻止他战斗的做法有些过分,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他因为跟小强们战斗而受伤,就算断罪心里怨我也无所谓,只要他能够平安就好。 圣斗士们和海皇波塞冬的战斗就跟剧情发展的那样进行着,七大支柱纷纷被打碎,然后就是五小强跟波塞冬那个最终BOSS对决,加隆得知雅典娜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后迷途知返为她挡住了海皇的三叉戟,最终海皇波塞冬被再次封印,海底神殿也开始倒塌,大家在雅典娜小宇宙的保护下重新回到地面,海皇篇到此结束。 回到地面后加隆并没有跟雅典娜回到圣域,而是独自离开,嗯,也算不上独自,断罪也跟在他的身边,两人在雅典卫城找了一个偏僻住所就暂时住下,加隆是为了养伤,断罪则是等着和加隆去冥界的时机,很快这个时机就到了,加隆身上的伤刚刚养好,圣域那边已经传来召唤所有圣斗士镇守圣域的紧急诏令,加隆当即毫不犹豫的前往圣域保护雅典娜,断罪自然也随他一起前往,至此冥王篇正式开始。 复活的黄金圣斗士们打着夺取雅典娜性命的旗号开始闯宫,当断罪得知这其中有撒加的消息后顿时陷入深深的困扰之中,在与我通话时,他有些纠结的说:“妈妈,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是帮着爸爸杀掉雅典娜,还是帮着加隆叔叔保护雅典娜?” “断罪,你真的相信善良、正义对女神无比忠诚的撒加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永生而背叛她吗?” “当然不信!” 听到他急切的声音,我满意的笑笑才说:“既然如此那就相信撒加吧,等他和其他的圣斗士来到女神殿的雅典娜神像面前,一切自然真相大白,你所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不要掺和进他们的战斗中。” “……好吧,我听妈妈的话,会安心等待的。” 断罪虽然有些不愿,终究还是安静的坐在雅典娜神像的台阶上耐心的等待起来,我也结束与他的视频通话开始休息等待与撒加的再次相见。 很快这个时刻就到来了,当身受重伤的撒加等人被带到雅典娜神像面前时,断罪终于坐不住一下子上前托住被扔到地上的撒加叫道:“爸爸,你没事吧?” 雅典娜! 此时撒加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去看断罪只是用眼睛望着雅典娜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讲,加隆听从雅典娜的吩咐走到撒加的面前将一个盒子递给他,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悲悯,这是这对双子十三年来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 盒子打开,当黄金短剑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众位黄金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撒加的表情更加无比的震惊,颤抖的拿起黄金剑却迟迟无法下手,最后终究还是雅典娜主动握住黄金剑将剑尖刺入自己的喉咙,那瞬间鲜红的颜色渲染了整个苍茫大地…… 望着雅典娜倒下的地方,在场所有的黄金圣斗士都流下热泪,她的身体也随即化作无数金色的粒子消失无踪,随着众人所发出的“雅典娜”的悲鸣,断罪控制不住的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你不是说一切会真相大白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眼看那个一直在附近监视的冥界妖蝶飞走,我发动天挺空罗充满叹息的对众位黄金圣斗士说:“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还有,请不要为难撒加、卡妙还有修罗,他们是真正值得敬佩的雅典娜的圣斗士。” 我的声音当即让在场的黄金圣斗士露出惊讶的表情,四下找寻着我的踪迹,就在这时我身旁传来一个女子轻柔的声音,“她说得没错,大家不必伤心,我并不是真正的死亡,我的圣斗士们,为了大地的爱与正义到冥界吧,我们跟哈迪斯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才发觉刚刚消失在雅典娜神像前的纱织小姐站在我的身旁,她来得还真快的说。 众人听到她的声音表情更加的惊讶和激动,雅典娜则是通过天挺空罗将撒加等人来到十二宫的真正目的说出来,众位黄金听到纱织的话这才恍然大悟,看向撒加等人的眼神充满佩服和懊悔的情绪,他们也随即表示立刻到冥界参战。 断罪看到这么多人前往冥界,当即叫道:“那你们顺便带我一起去吧,我还不知道怎么去冥界呢。” 他刚说完加隆已经走到他的身后,一个手刀将没有提防的断罪打晕到地上,虽然这是自己之前拜托的,但是这打得也太狠了,我看得都心疼。 尽管如此我还是道谢说:“谢谢你,加隆。” “举手之劳。”加隆简短的说着,随手将断罪一直小心放在身上封印着我身体的卷轴拿出来收好。 眼看撒加等人要回到潘多拉那里,我忍不住开口说:“撒加,多保重,我现在很好,不必担心我。” 撒加现在无法开口说话,只是用眼神找寻着我的声音发出的位置,看起来依旧是那样的忧郁,让我心中一阵酸痛。 “情姐姐,请一定要保护好雅典娜,拜托了。” 艾奥里亚开口请求着,我点点头说:“你们大家放心吧,我会保护雅典娜将她平安带到沙加的身边。” 就这样众人不等星矢、史昂他们的到来就离开圣域前往冥界,我也最后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断罪结束与那边的联系,然后就和雅典娜一起去寻找已经来到冥界的沙加,至此雅典娜和冥王哈迪斯的战斗正式开始。 冥界——悲伤的结局 “南之心脏,北之瞳,西之指尖,东之脚趾,随风而聚集,驱雨而散去,缚道之五十八 掴趾追雀!” 我在地面画出圆状符咒,双手按在上面吟唱着很快就找到沙加在冥界的准确位置,随即抬起头对雅典娜说:“已经找到沙加了,离这里不算太远,我们走吧。” 我说着就在前面带路,小心避开冥界的冥斗士们很快和雅典娜一起来到沙加所在的地方,将她平安送到沙加面前后我就向两人告辞,雅典娜有些讶异的说:“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我对着她惆怅的笑笑,“我只是个局外人而已,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些,再见吧。” 我说着就想要离开,雅典娜叫住我说:“等一下,这个请你拿着。” 雅典娜的手掌凭空出现一道柔光,待光芒消失后一个表面细腻柔滑镶嵌着几颗水晶的法杖出现在她的手中,我当即愣住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这个法杖不但是一件利用祈祷之力发挥奇异力量的神器,同时也是圣域女祭司身份的证明,虽然自己没用过,但是我拿着它也有十三年了,自己当即离开圣域时就将它还回去了,想不到现在雅典娜会重新交给我。 “我已经不是圣域的女祭司了。”我淡淡的说着并没有接,雅典娜将法杖递到我的手中说:“请收下吧,这十三年来你为圣域已经做得够多的了,当之无愧的拥有它,而且冥界危机重重,你拿着它也好防身。” 虽然并不觉得这个祭司法杖有使用的可能,只是它既然是雅典娜的一片心意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最终还是收下,道声谢就转身离开前往第一狱等待加隆的到来。 他并没有让我等多久,很快穿着双子座黄金圣衣的加隆就来到第一狱,看到我他凝重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这是十三年来我们首次正式相见吧。” “确实如此,终于又看到你了,加隆,谢谢你帮我把身体带过来。” 我笑着从他的手中接过卷轴,却没有解开封印回到自己身体的打算,毕竟自己的身体还有些暗伤需要长期的治疗,而冥界又确实很危险,所以自己还是暂时穿着义骸比较好,这样就算不小心受伤也没什么关系。 将卷轴收好我对他说:“加隆,我和你一起走吧。” 虽然自己救不了十二个黄金圣斗士,但是加隆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只要我一直在他的旁边,就算加隆最终将双子圣衣归还撒加,面对拉达曼迪斯时也不至于没有胜算,这样他就不必跟拉达曼迪斯同归于尽了。 自己心里想的挺好,加隆却不同意,他微蹙眉头说:“前面的道路会越来越危险,所遇到的冥斗士也会越来越强大,你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你不要瞧不起人好吗?” “没有瞧不起你,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况且断罪也已经来到冥界,现在应该正在向这边赶来,你不是不希望他参战吗?所以还是在这里等他比较好。” “什么?断罪也来了?你不是把他打晕了吗?” “他的抗打击能力出乎我的意料,后颈挨了那一下就算是圣斗士也要一天以后才能醒过来,想不到他却很快恢复意识,然后就跟在我们后面偷偷过来,还好平安到达,明明不是圣斗士却能够活着来到冥界,他的实力还真是不能小看,只可惜你不希望他参战,不然……” “他是我的儿子,我自然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反正命运早已注定了这场圣战的结局,他参不参战都没有任何意义。” “命运吗?”加隆嘲讽的笑笑,眉宇间满是桀骜不驯的气质,显然对于我的话并不认同,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向着冥界深处走去。 我因为担心断罪终于还是决定不跟加隆一起走了,不过我还是叫住他说:“等一下。” 我说着拿出一个墨盒,用手蘸着其中的墨汁在双子黄金圣衣上画了一个术印,看到加隆不解的目光,我解释说:“这个术印可以让我随时瞬移到你的身边,如果遇到危险就用你的小宇宙通知我,我马上就可以赶到救援。” “哼!不需要!” 加隆说着就打算把墨汁擦掉,我赶紧阻拦说:“别擦,人家好不容易才画上的,留个纪念嘛!” 加隆看着我充满请求的眼神,终究还是住手,转身大步向前走去,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气,真是骄傲的男人,难怪以后情愿和拉达曼迪斯同归于尽都不肯逃走,希望我可以改变他的命运吧。 直到加隆的身影消失我才转头看向身后的阿格龙河,正想瞬移到断罪的身边,却看到远处的河面上自家儿子熟悉的身影,就见断罪若无其事的走在阿格龙河的水面上,边走还边将从河里伸出的一条条苍白的手臂踢到一边,竟然如此轻松的以人类的身体通过冥河,我想那个每天在阿格龙河上摆渡的卡戎应该很郁闷,冥斗士都不带像他这么嚣张的。 “妈妈,我的后颈好痛,加隆叔叔那一下可真重,还有自己从上面掉下来骨头都快要摔散架了,我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断罪过来看到我有些不善的脸色,当即机灵的抓着我的手一个劲的诉苦,让我连责备他都舍不得,伸手帮他揉着后颈说:“还疼吗?” “当然疼,妈妈好过分,竟然要加隆叔叔打晕我。” 断罪抱怨的说着,我拿出手帕擦着他脸上的尘土柔声说:“我是为你好,想不到你最后却还是来了。” “我不放心妈妈嘛,还是亲自来保护妈妈比较安心一些。” 断罪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我用手指敲敲他的头说:“好啦,我知道你孝顺,这段时间你就乖乖跟在我身边,不要去招惹那些冥斗士。” “我知道,我会听妈妈话的。”停顿一下,他充满期待的说:“妈妈,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他应该也在冥界吧?” 听到他提起撒加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眼神有些伤感的说:“你真的想要再次见到撒加吗?相见不如不见啊!” “相见不如不见?我不太懂,我还是想要见到爸爸!拜托了,妈妈!” 看到断罪充满期盼的眼神我迟疑起来,真的不忍心拒绝,只是那样悲壮的最后一面我真的不忍心…… 正犹豫,他再接再厉的的说:“妈妈你就同意吧!我真的好想爸爸。” 面对儿子几次三番的请求,我最后终究还是点头说:“既然你这样坚持,那我就带你去找撒加好了,只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只能在特定的时候、特定的地点才能看到他,大概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吧。” “没关系!那就等着吧,能够看到爸爸我就很高兴了。” 断罪欢呼着,随即拿出他的宝贝相机对着身后的阿格龙河拍了一照,然后兴致勃勃的对我说:“既然暂时看不到爸爸,那我们就四处看看这里的风景吧,我正好沿途拍些照片,难得来一趟冥界不多拍几张太可惜了。” 眼看断罪拿着照相机跟个观光客一样四处拍照我十分的无语,这孩子当自己在冥界做自助旅游吗? 因为断罪走走停停的四处拍照,连带着我们走路的速度都慢得跟龟爬一样,也正因为如此,一路上我俩都没有遇到阻碍,所遇到的都是被五小强和加隆灭掉的死得不能再死的冥斗士,看来沙加的念珠应该变了不少颜色。 断罪因为很快就要见到撒加心情非常的好,然而我却总是有种心绪不宁的感觉,现在能让我担忧的也就只有加隆了,终于我忍不住开口道:“儿子,别拍照了,我们立刻去加隆那里,我现在心里非常的不安。” 听到我这么说断罪顿时听话的收起相机说:“我们怎么去加隆叔叔那里?” “我在加隆的双子圣衣上画了术印,使用飞雷神之术就可以过去,抓住我。” 我说完就带着断罪穿越空间来到加隆的身边,然后发觉现场除了双子座加隆还有凤凰座一辉以及冥界三巨头,此时三巨头之一的艾亚哥斯正在和一辉战斗,而且旁边的三位则是非常具有体育精神的在旁边观看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不知道三巨头是太狂妄还是太具有骑士精神,要是我就直接上去群殴了,哪会一对一的比试呀。 加隆看到我微微蹙起眉头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忽然有些不安,所以过来看看你。” 正说着,三巨头之一的米诺斯忽然开口说:“想不到还会有不是圣斗士的人来到冥界,你们到这里是来找死的吗?” “就算不是圣斗士战斗力也不会比你们差!大不了比试一场!” 旁边的断罪冲动的叫道,米诺斯当即嘲讽的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连圣衣都没有也配和我们三巨头比试吗?” “你——” 断罪当即就开启了写轮眼让米诺斯骤然一惊做出防御的姿态,我在旁边打圆场说:“你们大家都少说两句吧,就算要打也等那边两人分出胜负再说。” 话音刚落那边结果已经出来,一辉在熟悉对方招式后升级小宇宙一招风翼天翔就把艾亚哥斯给秒了,冥界两位巨头正震惊的看着被凤凰撕扯了羽毛的迦楼罗鸟,就在这时一辉忽然被潘多拉召唤凭空消失,当即在场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妈妈,一辉去哪了?” 面对断罪的询问我只是耸耸肩说:“估计现在正在冥王的宫殿里吧,真是难为他了,自己的亲弟弟忽然成为了敌人,想必一辉现在很纠结吧。” “那怎么办?” “没关系啦,他们可是青铜五小强,绝对不会有事的。” 没过一会儿,我们就感受到一辉散发的强烈的小宇宙,不再是之前那样如火焰一般灼热充满攻击性,反而带着沉重的悲伤, 加隆感受到那股仿佛在悲鸣的小宇宙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看得出很担心一辉,就在这时仅存的两位冥界巨头冲上来,拉达曼迪斯VS加隆,米诺斯则是跟断罪PK,虽然我是很想上前帮忙,不过加隆肯定不愿意我插手,断罪跟人打架时更是不喜欢被人打扰,于是我成了闲人只能在一旁看他们战斗。 打了一会儿两方人已经分开了一段距离,加隆和拉达曼迪斯早就没影了,我因为担心断罪所以一直关注着他和米诺斯的战斗,虽然断罪很强,不过米诺斯能够在108个冥斗士中位列前三实力自然也不弱,两人一时间倒是打得难解难分。 正打着,我们所有人的身体都骤然一震,我清晰的感觉到雅典娜的小宇宙在逐渐消失,至于米诺斯那边应该也感受到哈迪斯小宇宙的消失,看来那两人已经进入极乐净土,很快十二黄金圣斗士就会在叹息之墙集结,一切终究将彻底结束。 “断罪,没时间和他玩了,我们快走。” 我心里担心加隆当即对儿子喊道,他应了一声就想撤出来,米诺斯却忽然使出他的必杀技星辰傀儡线,而且这个攻击竟然不是针对断罪而是对付我,自己猝不及防身体当即被缠住,一道道细长的血痕顿时出现在我的全身迸出一片血雾…… 我的周身仿佛被火焰烧灼一般痛不欲生,摇晃两下就摔到在地上,迷蒙的眼中却在此时看到混沌的红色天空所滑落的六道如同流星般璀璨的金色光芒,眼看他们飞速的向着冥界的最深处飞去,我知道那悲伤的一刻即将来临。 “妈妈!” 耳边传来断罪着急的大喊声,我的身体也随即被他抱起,他心疼的看着我说:“妈妈,你没事吧,我绝对要杀了那个混蛋!” 随着断罪充满怒意的话语,他黑色的长发已经变成了漂亮的海蓝色,这是他对战斗认真起来的证明,我确定米诺斯没有机会去冥王宫殿拦截小强们了。 断罪将我轻轻放到一边,然后开启写轮眼冷冷的注视着米诺斯说:“为你所作出的事情付出代价吧。” “哼,就凭你吗?小鬼,星辰傀儡线!” 米诺斯说着就打算对断罪使出自己的必杀技,然而在那之前断罪的写轮眼已经开始转动,再配合撒加教给他的幻胧魔皇拳,那是连我都无法破解的最强幻术。 米诺斯在幻术之下仅是呆愣一瞬,全身就爆发出大片血雾惨叫着倒在地上,我估计断罪是让他看到自己被星辰傀儡线缠住的幻觉才会这样,将幻象现实化,令对方在幻象中所受的伤如实反映在现实的自身上,这就是断罪所施展幻术的终极奥义,只可惜他一向都喜欢那种拳打脚踢、热血沸腾的战斗方式,这样靠幻术取胜他一向都是不屑为之的,看来他刚刚是被米诺斯惹出真火了。 将米诺斯解决,断罪就跑到我面前担忧的说:“妈妈,你怎么样?我帮你治疗。” 他说着就打算帮我治伤,我阻止他说:“我没事,只是义骸受伤而已,灵体没有受损,我还是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吧。” 我拿出卷轴解开封印,自己的身体顿时在一片烟雾中出现,用灵体分离器将自己的灵体从义骸里分离出来我就直接进入面前自己的身体,平日那种沉重的感觉顿时消失,果然还是原版的最好用。 “妈妈没事就好。” 断罪看到我没事当即放心下来,就在这时天空忽然升起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那是双子座圣衣,加隆终究还是脱下圣衣将它还给撒加。 “断罪,快!我们立刻到加隆那里。” 因为双子座黄金圣衣已经飞往高空,我不能使用飞雷神之术追过去,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跑向加隆所在的方向,当我来到那里时当即怔住,眼泪顺着脸颊默默的流淌下来…… 一道比黄金圣衣还要耀眼的金色光芒此时已经冲上云霄,属于加隆坚毅决然的声音也在空中响起,“跟我一起上路吧!拉达曼迪斯!一同奔赴黄泉吧!” “混……混帐……像你这样的男人竟然会选择这条路!你……你是认真的吗?” “我说过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现在最强的十二个黄金圣斗士集结在地狱尽头,这样我们的胜利已经是必然的了,我加隆也已经赎清过去所有的罪孽,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和我一起沐浴于银河星爆之中吧,拉达曼迪斯!” “住……住手,加隆!” “跟我一起承受这粉粹群星的力量吧!银河——星爆!” “加隆!不要!” 我大声叫着,眼看那犹如太阳般明亮的光芒在拉达曼迪斯的惨叫声中化为虚无,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一下子跪在地上,眼泪不停的从眼底涌出滴落在地上,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加隆那个笨蛋,就算没有圣衣逃跑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同归于尽?就算要赎罪也不是一定要战死啊! 断罪的眼泪也落下来,低喃的声音充满痛惜的说:“加隆叔叔……不愧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努力压抑心中酸楚的悲伤情绪,我用力擦去眼泪,然后站起来看着脸上同样充满悲伤的儿子用抽噎的声音说:“……我们……走吧……撒加……应该已经出现了……” 我说着就拉住断罪的手,然后使出飞雷神之术穿越空间来到双子座黄金圣衣所在的叹息之墙面前,果然看到十二位黄金圣斗士和星矢等人站在巨大的墙壁面前。 “爸爸!” 断罪看到撒加顿时激动跑过去,撒加看着儿子目光柔和的拍拍他的头,然后看向我说:“你哭了。” 我擦去脸上残存的泪痕充满忧伤的说:“我刚刚亲眼看到加隆和拉达曼迪斯同归于尽。” “我以加隆为傲,还有……抱歉……我也将……” “不需要道歉。你的选择没有错,撒加,你不愧是为了爱与正义的雅典娜的圣斗士。” “妈妈,你和爸爸在说些什么?还有你们大家在这里做什么?” 断罪非常诧异的说着,撒加表情郑重的叮嘱他说:“现在立刻带着你妈妈离开这里。” “为什么?我们才刚刚见面,为什么又要分开?我不要!” 断罪摇头大声叫着,我拉住他的手充满叹息的说:“我们必须离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会儿十二位黄金圣斗士会把所有的小宇宙集中在艾俄洛斯的箭上,集合十二位黄金圣斗士射出的一箭将创造出太阳的光芒击破面前的叹息之墙,到时候……”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不忍心依旧对断罪如实说道:“到时候十二位黄金圣斗士将不复存在,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将彻底消失。” “怎么会这样……我不要爸爸消失……” 断罪的眼泪当即就落下,然后非常激动抓住撒加叫道,我用力按住他的头说:“不许任性,撒加为了大地的爱和正义甘愿牺牲,他和其他的黄金圣斗士们一样都是真正的英雄,你应该为自己拥有这样的父亲感到骄傲和自豪才对。” 说着我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落下,连肩膀都隐隐的颤抖起来,我知道,这次以后自己就要和撒加彻底的永别了。 很快那边的童虎已经对星矢等人下达完击碎叹息之墙后的任务,然后众位黄金圣斗士都充满希望的拜托他们到达极乐净土消灭哈迪斯解救雅典娜…… “好了,去吧!承载着希望的年轻战士们……” 拉着弓箭的艾俄洛斯大声叫着,其他的黄金圣斗士们也异口同声的叫道:“雅典娜托付给你们了。” 星矢等人流着热泪跑出去,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们打败冥王哈迪斯的决心,撒加看着我叫道:“你也立刻带着断罪离开,不然一会儿会和我们一起在巨大的冲击波下消亡的!” 我看着面前脸色坚毅的十二位黄金圣斗士,用有些抽噎的声音说:“请让我在这里留在最后吧,不必担心,我可以和断罪在最后一刻离开。” “妈妈,真的没有办法挽救大家吗?难道不能让他们像我们一样瞬移离开这里吗?” 断罪着急的叫道,我忧伤的说:“没有办法,飞雷神之术是只有你我才能使用的术式,其他人就算在我们的帮助下也是无法穿越空间的,安静的看到最后吧,永远不要忘记曾经有十二位英雄为了大地的爱和正义牺牲自己。” “谢谢你这些年照顾艾奥里亚。” 一直将金箭对着叹息之墙的艾俄洛斯转头向我道谢,艾奥里亚也对我叫道:“情姐姐以后要多保重,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迪斯马斯克忽然擦擦鼻子笑道:“还记得小时候你为我们做过预言,说我们最终会撞墙而死,看来这次预言要成真了。” “叹息之墙啊!其实你早就已经看到我们的未来了吧?”穆感叹的说着,我忧伤的看着他们非常的抱歉的说:“对不起,各位。” 米罗开口笑道:“不需要道歉,这是我们所选择的道路!”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开始吧!” 童虎说着已经开始提升自己小宇宙,撒加最后看了我和断罪一眼,说声“保重”就和其他的黄金圣斗士一起最大限度的提升小宇宙,所有人的身上当即都出现明亮的金色光芒,看起来无比的耀眼和神圣,黄金圣斗士们也最后用小宇宙向外面的青铜圣斗士们传达自己的意志…… “再让我们……再让我们说一次……” “年轻的青铜圣斗士们啊……” “为了大地的爱和正义……” “我们即将逝去……” “倾注上所有的生命和灵魂……” “现在,燃烧吧!黄金的小宇宙啊……” “赐予这黑暗世界一线光明吧……” 明亮的光芒逐渐放大最终充斥整个房间,艾俄洛斯的金箭带着一去不返的气势射向叹息之墙,在离开的那一瞬间我还能看到十二位黄金圣斗士们脸上所带着的毅然决然毫无半点畏惧的淡淡微笑…… 流着热泪和断罪一起站在第六狱的山顶上,金色光柱从冥王神殿那里冲天而起,就连大地都剧烈的摇晃起来,这就是集合了十二位黄金圣斗士的最终力量啊! 待冥王神殿那里恢复平静,断罪就急切的想要回去查看究竟,我使用飞雷神之术和他一起再度瞬移到已经轰出一个巨大通道的叹息之墙的面前,十二位黄金圣斗士都已经消失不见,只有那十二件黄金圣衣孤寂的悬在空中…… “爸爸和大家都已经……” 断罪说着已经说不下去,只有眼泪如泉水般的涌出,我伸手轻轻的搂住他低喃的说:“别哭了,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为了大地的爱和正义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将叹息之墙打出一个希望的通道,他们都是真正的值得人们尊敬的英雄啊!” “我知道……爸爸……还有大家都是真正的英雄……我发誓自己以后也要以他们为榜样……为了大地的爱和正义而战斗……” 断罪的声音虽然充满了酸楚和抽噎,但是话语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然后他就挣脱我的怀抱对着悬在半空的黄金圣衣毅然决然的大叫道:“我要成为雅典娜的圣斗士!我愿意为了大地的爱和正义而奉献自己的全部力量,请承认我为黄金圣斗士吧!” 我震惊的看着忽然发出如此宣言的断罪,也就在这时双子座黄金圣衣从半空中飞下覆盖住断罪的身体,他穿上黄金圣衣后随即对我叫道:“妈妈,我已经继承了爸爸的双子座黄金圣衣,现在也是黄金圣斗士了,我一定会完成爸爸的遗志打倒冥王哈迪斯!” “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敢相信断罪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他看到我这副表情顿时抱歉的说:“对不起,妈妈,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参与到这场战斗之中,我也一直听你的话置身事外,可是现在我真的不能够在旁观下去了,就在刚刚十二位黄金圣斗士牺牲自己打通了叹息之墙,我要去爱丽希恩打倒冥王哈迪斯,替爸爸还有其他的黄金圣斗士完成这个心愿,我绝对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不会白白牺牲,星矢、一辉他们回去战斗,这场战斗不需要你。” “为什么不需要?多一个人多份力量不是吗?而且我现在也已经是黄金圣斗士,我有责任为了大地的爱和正义而战斗,妈妈,请让我去吧!” 断罪恳求的说着,如果是别的事情我早就答应了,可是这件事绝对不行,他根本连第一关都过不了,一定会死在叹息之墙和爱丽希恩之间的超次元空间里的,所以我用从未有过的严厉声音叫道:“断罪!立刻把黄金圣衣脱下来,不许去!” “妈妈,我一定要去,我也想要成为像爸爸还有其他黄金圣斗士那样了不起的人,他们的精神我一定会继承下去,对不起,请原谅我吧!” 断罪说着就从叹息之墙的通道中跑进去,我吓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赶紧追过去叫道:“断罪,回来!你的黄金圣衣没有雅典娜的鲜血,一旦进入超次元空间身体会被绞得粉粹的!” 我着急的大叫着,可是已经晚了,他还没有听完我的话就跳入超次元空间里,看到他痛苦的在那个诡异的空间里沉浮然后被超次元空间吞噬,我的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毫不犹豫的拿出之前雅典娜交给我的法杖发出最诚恳的祈祷:“伟大的神明啊!我愿意奉献自己的生命和灵魂来拯救自己的孩子,请发挥您强大的力量救救他吧!” 随着我庄严神圣的祈祷声音,自己的生命力当即如潮水般的奔涌入手中的祭司之杖,它也随即发出强烈的光芒投射入超次元空间里,然后我就看到自己儿子再度出现的身影,他在白色的光芒中沉睡着,黄金圣衣也完好无损的重新穿在他的身上,看到他没事我总算松了口气,正想将他带出这个超次元空间,自己的身体已经因为过度消耗生命力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 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我看着不远处被白色的光芒所保护在超次元空间里昏迷着的儿子,艰难的伸手想要拉他回来,然而自己却无论如何都触摸不到他的身体,只能无助的看着他在那个空间里沉浮逐渐的远去消失…… “断……罪……” 最后叫了一声儿子的名字我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所有的感觉都被一层一层的剥夺、先是声音,然后是听见、嗅觉、触觉、最后的视觉,在自己陷入无尽的黑暗之前我清晰的看到金色的光粒从我的身体弥散在四周飞扬…… 真是熟悉啊,很久以前,久得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我也见到过相似的情景呢,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想不起了,只记得那时我似乎死了,这次也一样吧?只是这回恐怕无法回到冥夜哥哥那里了,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向神明献祭已经哪也回不去了…… 终于要迎来永恒的死亡了,一切都结束了,再也不需要痛苦了,也好……真的好累……可以休息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是自己的儿子而已,希望他能够早日摆脱超次元空间…… 我坐在叹息之墙的尽头静静的想着,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微弱的意识终于也彻底的消失,头微微一歪就陷入永恒的睡眠之中…… 一切的终结(必看,看时请联系45、46章) “祭司大人!您没有事吧?” 一个恭谨的女子声音在头顶响起,让我一阵恍惚,微微抬起头刺眼的阳光顿时映入我的眼里,左眼也随即感到一阵剧痛,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左眼,脸上潮湿的触觉令我发觉自己的左眼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眼泪……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又会回到圣域? 从地上坐起来茫然的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之前明明还在叹息之墙的尽头不是吗?疑惑的抬眼看向身边的人,发觉那是一位女性圣斗士,好熟悉的青铜圣衣,我在哪里见过吗? “你是……” “属下摩雅。” “摩雅?这个名字好熟悉,在哪听过?摩雅……”我喃喃自语的思索着,当自己终于打开尘封许久的记忆后当即大惊失色,连左眼的疼痛都忘记了,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大叫道:“你叫摩雅!” 我想起来了,摩雅就是十三年前我被黑撒凌 辱那天自己遇到的女性圣斗士,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在一次执行任务中牺牲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圣域又不是冥界,为什么自己还会再次看到她?而且这场景好熟悉,难道我穿越回到了十三年前? 这个设想当即让我身体都在颤抖,怎么会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情?那撒加还有其他的黄金圣斗士们现在岂不是都还活着! “教皇……教皇现在在哪里?” 我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着,摩雅则是非常诧异的说:“祭司大人,教皇大人自然在教皇厅内。” 说到这,她的声音带着几许焦虑的说:“祭司大人,您的左眼流血了!需要治疗一下!” “流血?”我诧异的重复着,垂下眼帘看向自己原本捂住左眼的手,这才发觉手心竟然全部都是触目惊心的猩红液体,原来自己的左眼不是流泪而是在流血,不光如此,我的左眼此时已经模糊一片,除了可以感受到光线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预言之眼……流血……不是只有在过度使用预言力量时才会变成这样吗?难道我在无意中使用这股力量?” 我看着手心中的血迹茫然的想着,在圣域猎猎的冷风中混沌的头脑终于逐渐清醒过来,自己之前在圣斗士世界度过的十三年记忆却忽然变得模糊起来,带着几分朦胧的不真实感,几乎让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经历过那些事,一切都飘渺、遥远得如同一场梦…… 梦? 我的身体猛的一震,骤然明白过来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穿越回到十三年前,或者说这十三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是虚幻不存在的,从我摔倒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一直在做一场梦,一个现实世界只是一瞬光阴,我却以为自己已经度过十三年时光的预言之梦! 我激动得身体都在发抖,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那个属于我的悲伤未来现在并没有发生,既然梦醒了,我就可以避开自己的命运创造属于我的崭新未来!再也不必强迫自己留在这个世界,我可以继续自己的时空之旅寻找回家的路,然后和皆人、和白焰、和大家再度重逢! “不要去黑撒那里!离开这里!离开圣域!离开圣斗士的世界!”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抹不掉,如同荒原上的野草一样在我的心中疯长,看着不远处矗立在山顶的教皇厅我一步步的后退然后转身逃跑,想要远离圣域、远离那个属于我的残酷命运! ……妈妈…… 风中似乎传来断罪对我的呼唤声,我一下子停下脚步痛苦的用力按住头,泪水顺着脸颊不断的流淌下来,我竟然忘记了,如果我执意避开那个命运……我的孩子……断罪……就永远不会出生……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断罪,断罪,断罪…… 我不停的在心中低喃着儿子的名字,模糊的泪眼仿佛又看到他对我露出的单纯爽朗的笑颜,我爱他,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爱,对于我来说他就是我的全部,我怎么忍心剥夺他出生的机会…… 可是……他也是我所有痛苦的根源……我的……耻辱的证明,就是因为断罪的存在我才没有办法回去……回到大家身边……我想离开……离开这里……将自己和黑撒的那个令我厌恶的未来彻底斩断……只要斩断我就彻底解脱了……不想……真的不想和黑撒再发生那种事…… “自私一次……拜托……让我自私一次吧……” 我不停的这样对自己说着,可是只要想到要放弃断罪我的心就痛得仿佛要被撕裂一样,最终我跪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为自己竟然要扼杀自己的孩子而哭泣,脑海中不断的滑过梦中自己与儿子的零散片段…… 清楚记得他刚刚出生时的模样……那时我抱着这个与我骨血相连的小生命心中充满的幸福感…… 清楚记得他牙牙学语时第一次叫我妈妈的情景……那时我开心得哭了出来…… 清楚记得他第一天修行的场景……那时我为自己生了一个天才儿子而感到骄傲…… 清楚记得他初到圣域开心的模样……那时我看到他的笑容有种很满足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样做……我怎么可以扼杀断罪的存在,只要想想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我的心就痛得受不了,根本就无法忍受活在没有他的世界,我的儿子、我最重要的珍宝……怎么可以从此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从地上站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远方的教皇厅,我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明明感觉到腥甜的液体流入口中却完全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迎着血红的夕阳走向教皇厅,心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静,为了断罪我死都愿意,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呢? 我选择了断罪,选择了自己的孩子,可是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选择他,我早已被非线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身体在自己剧烈的情绪变化中终于支撑不住,还没等走到白羊宫就彻底的垮掉,自己的意识在那一瞬间支离破碎,什么都没有剩下。 当我清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身处祭司神殿之中,得知自己竟然昏迷了三天后我的眼泪当即就落下捂住脸痛哭不止,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自己竟然错过了断罪的出生机会,以后就算我和撒加真的发生了关系他也无法再出生了,那个总是说要保护我、总是对我露出最单纯笑容、个性直率天真却又总是在战斗中充满男子气概的孩子永远的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哭晕了好几次,身体也彻底的毁掉了,已经虚弱到无法起床的地步,尽管祭司神殿的侍女有帮我请医生过来,可是无论怎么治疗都没有用,身体已经残破到药物都没有效用的地步,其实治不好也无所谓,我对于自己的人生已经不带任何期望了。 我病倒后的第三天,天气意外的很好,天空一碧如洗风也很清凉,我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外面的风景,忽然想到断罪最喜欢在这种天气四处玩闹了,以前常常可以在这里听到他在外面发出的愉快笑声,可是现在……以后……永远都听不到他的笑声了! 想到自己再也看不到他,我忍不住再次失声痛哭起来,就在我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时,一双手忽然按住我的肩膀,属于蓝撒温柔带着焦虑的嗓音也在耳边响起,“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病成这个样子?别哭了,继续哭下去很伤身体的!” 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望向蓝撒,看着眼前这个温柔如水的男人,我终于控制不住的抱住他痛哭出声,“撒加……撒加……断罪……我们的孩子……再也回不来了……再也看不到他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呜……” “冷静一些,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撒加诧异的说着,我只是不停哭着连他胸前的衣服都染湿了,撒加没有办法只得轻拍我的后背小声安慰着,过了许久我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努力压抑住哭声抽噎的说:“对……对不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的身体要紧,还是别哭了。”撒加说着将自己的小宇宙渗入我的体内仔细查看,然后他眉宇间充满忧虑的看着我说:“我听说你病得很重所以看望你,想不到你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地步!” 我擦着眼睛用哽咽的声音说:“没……没有……关系……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活不了……几天了……无……所谓……” “怎么会无所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撒加说着就从窗口跳出去失去了踪影,等他再次回来时手中多出了一个精美得犹如艺术品的水瓶,此时我的情绪已经彻底的平复下来,自己从这个水瓶之中感觉到一股属于雅典娜的气息,那股强大且温暖的力量令人异常的安心。 “这是……” 我迟疑的看着撒加手中的水瓶,他将水瓶中仅存的一些水倒入桌上的空茶杯中,尽管水不多,但是其中却散发着一道柔光,令人可以清晰感受到其中的温暖力量。 “这是被雅典娜祝福过的圣水,一直珍藏在教皇厅的密室中,据说就算只剩下一口气的人,只要喝下圣水就可以挽救回来,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用药物治愈了,喝下这水试试吧。” 看着撒加殷切的眼神,我淡淡一笑,“还是别为我浪费了, 我其实根本……” “喝下吧,你也不希望我为你担心不是吗?” 撒加注视着我认真的说道,随即将装着圣水的茶杯递到我的面前,他都已经这样说了我也实在无法拒绝,任由他喂着喝下这被雅典娜祝福过的水。 清凉的水滑过我的喉咙,温暖的感觉随即扩散到我的全身,自己因为长时间哭泣而变得模糊疼痛的双眼当即清亮舒爽起来,虚弱的感觉也在逐渐消失,甚至连一直困扰着我的非线和村麻纱的诅咒也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逐渐恢复中,要不了几天应该就可以恢复到曾经的巅峰状态,真是神奇的圣水!果然不愧是被雅典娜祝福过的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谢谢你,撒加。” 我正向撒加道谢,却发觉他痛苦的捂住头海蓝色的发丝正在向着银灰的颜色变化,我一惊当即拔出短刀从床上跳下来谨慎的看着他,果然温柔的蓝撒很快就变成了那个伤害我至深的黑撒。 “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将刀指着黑撒,我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黑撒嘲讽的笑着,“身体刚刚好转就这么对待我吗?你忘了刚刚是谁救的你?” “当然没有忘,是撒加正义的人格救了我,跟你没有关系,离我远一些!不许靠近!” 眼看黑撒向我走来我顿时后退两步紧张的叫道,他勾起唇角邪气的笑道:“我也是撒加的其中一个人格不是吗?你总是这样否定我,令我很生气!” 此时自己的力量还没有彻底恢复,生怕惹恼黑撒我赶紧说道:“好……我不否定你……你站在那里不要过来好吗……” 听到我有些紧张的恳求声音,他扬起眉说:“你很怕我?这倒稀奇,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对我做恶作剧吗?还是……”说到这他邪恶的一笑,“你已经预见到我将要对你做的事?” 我的身体当即就是一颤,眼睛随即看向窗口测定逃跑路线,反正我身中的非线已经彻底消失,不再需要撒加帮忙,我完全可以逃离圣域再也不回来了,只要能够熬过这几天等我的身体恢复巅峰状况,自己也根本不需要惧怕黑撒了。 我的大脑快速思索着,黑撒却突然冷笑道:“我改变主意了,还是杀掉你比较好,不然等你彻底恢复力量就再也不受我的控制了,不安定的要素还是消失比较能够让人放心,坠入时间的迷宫之中吧!异次元空间!” 尽管我一直警戒着,但是也没有想到黑撒会骤然发难,尤其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无法应对他的瞬间攻击,猝不及防之下自己已经堕入他的异次元空间内…… 异次元空间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招式,中招者将永远在其中沉浮无法脱逃,至今为止平安回来的也只有一辉而已,不知道我能不能像他那么小强的重新回去,只希望蓝撒出现时能想办法将我救出去吧。 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在异次元空间的乱流中不由自主的翻滚、飘荡着,周围的空间仿若宇宙一般不断掠过无数的星球,眼看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即将撞向面前一颗巨大的星球,我下意识的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一个黑洞在眼前凭空出现,我在乱流中不由自主的飞入其中竟然成功的脱离了异次元空间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进入猎人世界 猎人世界; 一九九四年; 巴托奇亚共和国莱玛王朝遗址; 莱玛王朝最后一任公主地下陵墓; 充满霉味的漆黑隧道里,鞋子踩在石板上的脚步声不断的在这个空荡的地下古墓的长廊内回响,古墓内除了这些错落不齐却毫无一丝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就是铁箭从石墙内“嗖嗖”飞出射向入侵者的声音,这些机关虽然经过千年的岁月洗礼却依旧拥有致命的杀伤力,只可惜它遇到的入侵者却不是那么好对付,这些不速之客的脚步声甚至毫无丝毫变化就轻易的避过那些铁箭,然后继续在这个对一般人来说危机四伏的古墓内若无其事的前行。 这十余人很快就走到隧道的尽头,然后在一面雕刻着精致花纹的墙壁面前站定,一个有着翡翠色双瞳笑容非常阳光的少年拿着一个外观奇特的手机笑道:“团长,你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这面墙的后面。” 在他的身旁,前额有着黑色十字架图案,清秀的容貌充满睿智和冷静的男子微微抬头看着面前的墙壁似乎在思索什么,片刻之后他轻启嘴唇,“窝金。” 随着他的叫声,这群人中身材最高大的一个男人“嗷”的一声叫道:“看我的吧,团长!” 他说完就握住拳头用力一拳将面前的墙壁击碎,四处飞溅的碎石和弥散在空气中的尘土顿时笼罩整个空间,过了好一会儿尘土才逐渐散去,一间装饰着许多珍宝布置得豪华、奢侈犹如公主闺房的石室显露在众人的眼前。 事实上这间石室正是按照莱玛王朝最后一任公主生前的房间建造的,里面的各种装饰摆设也全部都是公主生前喜欢的物品,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不过这几位来访者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那些珍宝上,而是一齐看向放在石室正中间一张有着粉红幔帐在满室珍宝中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雕花大床。 虽然被满室的珍宝映衬得非常不起眼,但是无法否认那是一张看起来很漂亮也很舒适的床,精致流畅的外型、细腻柔滑的触感、以及整张床所散发的那抹淡淡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柔光都证明了它的与众不同, 当然也有没眼光的人看不出这张床的特别之处,一个梳着冲天辫打扮得非常具有武士风格的小胡子托着下巴品评道:“这就是传说中可以实现任何人愿望的许愿之床‘千夜’吗?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这间石室各处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唯独这张床却干净得一尘不染,崭新得完全不像千年前的古物。” 一个衣着暴露、鼻梁高高的短发女人开口说着,在她的身边有着蓝紫色头发和冰蓝的双眼,整个人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少女冷淡的说:“可以从这张床上感觉到特别的气息,它似乎是有生命的。” “奇怪的床,真的可以许愿吗?如果不行我就把它拆成碎片。” 有着近乎于女性的精致秀丽容貌,眼神却异常残暴的矮个子边说边一脚踹到床头上,也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童声音从床上响起,“竟然踹我,讨厌死了,有这样求人办事吗?我是绝对不会实现你这种人的愿望的。” 随着这个非常不满的娇憨童音,一个长相可爱的小萝莉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双手叉在胸前犹如坐在地上一般坐在半空中,一双黝黑晶亮的大眼气鼓鼓的注视着眼前的几人,就算在生气看起来也非常的可爱。 这几名不速之客都是心智坚定之人,纵然在这个阴暗的古墓中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也完全没有半点害怕的感觉,只是将手按上各自的武器警戒的看着她,同时对于这个小萝莉的衣着有些诧异。 要知道这个陵墓建于千年前,可是这个似乎是床灵的女孩身上穿的衣服却非常的现代时尚,一套粉色的运动装将她衬托得活泼可爱,脚下穿的运动鞋看起来也很新潮,尤其她的手腕还带着一块很漂亮的手表,脖子上甚至还挂着一个粉色的手机,这种情景实在很让人无语,一千年前就已消失于历史长河中的莱玛王朝科技已经发达到这种地步吗? 有着如同邻家哥哥笑容的碧瞳男子用轻快的嗓音对这个诡异出现在半空中的小萝莉笑道:“小妹妹的手机很漂亮呢,在哪里买的?” 他活泼开朗的话语轻易的就打破了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小萝莉摸摸胸前的手机很骄傲的说:“你还真有眼光,这个手机可是今年最新款的学生手机,我缠了很久妈妈才给我买的,只可惜自从我到这里之后就一直接受不到信号,不然就可以往家里打电话了。” 小萝莉说着脸色已经有些黯然,碧瞳男子和那个额头有着十字印记的黑发男子眼中锐利的光芒一闪已经掌握了不少有用信息。 碧瞳男子脸上带着开朗的笑容继续套话,“那可真是太遗憾了,你家住在哪?大哥哥可以送你回去,这么可爱的小妹妹一个人住在这里真的很令人难过。” “我也不知道要怎样回家,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小萝莉说着已经露出想哭的表情,碧瞳男子走上前很亲切的说:“还真是可怜,我叫侠客,你叫我侠客哥哥就好了,小妹妹叫什么名字?” 他说着伸手似乎想要摸摸她的头,手却诡异的从她的身体里穿过,连带着暗藏在手心里的天线也插了个空,小萝莉并没有意识到刚刚那一瞬间的危险,只是擦擦眼底溢出的泪花说:“我叫石川沫然,大哥哥也可以叫我千夜。” “石川沫然?真是好名字,对了,我为什么可以叫你千夜?那不是许愿之床的名字吗?” 侠客眼底飞快的闪过一道精光,然后明知故问的说着,石川沫然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笑着说:“大哥哥真笨,我其实就是所谓的许愿之床呀!” “沫然就是许愿之床?这怎么可能?虽然没有形体,但是你是人类不是吗?” 侠客故意表现出夸张的模样,石川沫然赶紧解释说:“我当然是人类,只是在很久以前,嗯,对我来说也不算太久,自己因为一个意外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变成一张床,除了帮人实现愿望之外我一直都在沉睡,如果不是刚刚被唤醒我会继续沉睡下去。” “原来是这样,我们来到这里其实就是为了寻找你来帮团长实现他的愿望,沫然可以帮我吗?” 侠客笑得阳光灿烂的说着,石川沫然点点头说:“当然没问题,不过我每一千个夜晚只能实现一个愿望,大哥哥自己没有想要的愿望吗?我还是想帮大哥哥实现愿望。” “我暂时还没有,沫然还是帮团长实现他的愿望吧。” “情愿舍弃自己的愿望也要帮助同伴,大哥哥真是个好人呢,不过之前踹我那个人还是跟他绝交吧,他看起来绝对不是好人。” 沫然说着依旧气气的瞪了一眼那个人,侠客笑道:“我是好人?沫然小妹妹还真有眼光,其实飞坦他只是性格有些急躁而已,也不是坏人哦。” 他说着微垂下下头掩盖住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讽光芒,还真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他都有些意外自己这么轻易的就搞定她。 一直冷眼看着侠客表演的黑发青年走上前,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说:“我是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现在可以实现我的愿望了吗?” 虽然是问句,他的话语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坚决,石川沫然看着眼前这个俊秀有礼却又带着超然气质的青年点点头说:“好吧,说出你的愿望,我来帮你实现。” “我想见一个人,将她带到我的面前。” 低沉幽深仿佛隐藏于黑暗中的话语在石室内飘荡,竟令在场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有种心寒的感觉,石川沫然微蹙下眉头说:“我需要那个人接触过的物品。” 库洛洛随即拿出一个封闭于水晶盒中的七彩莲花,石川沫然感受着其中的熟悉气息,然后动用自己的力量把那个将气息沾染到七彩莲花上的人召唤到这个世界,随着石室内凭空出现的一个黑洞,穿着白色祭司服的宇智波情从黑洞中跌入这个世界。 通灵王的妻子? 虽然从撒加的异次元空间成功脱身,我因为使用万花筒写轮眼而变得无力的身体却也重重的摔在地上,忍受着周身的痛楚从地上坐起来,我正打算抬头观察周围的环境,一个修长有力的手掌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仿佛想要我拉着它站起来。 我微微一愣,抬头顺着这个手掌的主人看去,一双漆黑如墨仿佛连光都透不进去的幽深眼瞳顿时映入眼帘,这双令人感觉不到丝毫情绪、深不见底的冷漠黑瞳让我的心莫名的一紧,下意识的向后挪了一下,然后彻底的看清了眼前这人的容貌,略显秀气的脸庞干净俊雅、紫黑色的十字刺青从额前的碎发隐约露出,尽管温文有礼的淡笑一直挂在他的唇边,那笑容却令人觉得分外的疏离完全感觉不出丝毫欢愉之情…… “库……洛洛……” 我有些迟疑的叫出他的名字,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一般,那双原本异常冷漠的双瞳忽然收敛锐气变得柔和起来,清淡如风带着几分温暖的声音也随即在耳边响起,“好久不见,想不到还能够再次见到你,我们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 “原来已经十几年了啊,确实很久了,抱歉,当初我……” 我正想向他解释自己当初被迫离开猎人世界的无奈,库洛洛却不等我说完直接转移话题说:“我成立了一个组织,叫做幻影旅团,这几人都是我的团员……” 他说着将幻影旅团内的成员介绍给我认识,看着窝金、侠客、飞坦、派克诺妲等一个个熟悉的容貌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库洛洛终究还是遵从命运的轨迹成立了幻影旅团变成一个杀人如麻、穷凶极恶的强盗,看来自己当初的一番苦心完全白费了。 尽管如此我的心里却并没有多大失落的感觉,经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天真、可笑妄图改变命运的宇智波情,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道路要走,库洛洛的人生终究是由他自己做主,况且我现在也实在没有的精力去在意他的事情,断罪已经不在了,自己也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只想尽快恢复自己的力量然后再度开启万花筒写轮眼回到对我重要的亲人身边。 一个娇小的身躯忽然撞入我的怀中打断自己的思绪,与此同时一个惊喜中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怀中的女孩身上响起,“情姐姐~~” “咦?你怎么碰得到她?” 不远处的侠客非常诧异的说着,我低头困惑的看向怀中的女孩,当我看清她的容貌后不禁惊讶的叫道:”你是小妖的妹妹沫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都……都是因为哥哥……沫然……好想回家啊……” 沫然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眼中更是有泪花晃动,我看了一眼旁边眼中露出好奇光芒的旅团众人,然后微蹙眉头说:“你哥哥?石川圣狼那个神棍对你做什么了?我记得上次看到他时他好像在研究召唤阵之类的阵法。” “就是那些莫名其妙的召唤阵,哥哥在家里画了好几个,每天一有空就在地上那些召唤阵上念咒语召唤异世界的生物,从来都没有成功过,我觉得好玩就趁他不注意跑到其中一个召唤阵上学着他的样子念咒语召唤,结果竟然让我召唤出一个红色的怪物出来,好可怕!” 沫然擦着眼泪说着,说到怪物时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着抖,我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轻声问:“后来呢?你是怎么样来到这个世界的?” “……怪物……要吃我……它的嘴好可怕……然后召唤阵出现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哥哥……他救了我……却要我做他的妻子……他说我能够召唤出火灵……巫力很强……已经有资格做通灵王的妻子……” 沫然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听着唇角已经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大叫道:“停……通灵王的妻子……他真的这样说……” 见沫然认真的点头我赶紧追问道:“那个少年是不是有着长长的黑发,身上套着一件斗篷,耳朵上带着两个很大的有着五芒星图案的圆形耳环?” “情姐姐怎么知道?你见过他?” 看着石川沫然一双大大的充满探寻的眼睛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看来石川圣狼也不算是彻底的神棍,至少那个召唤阵真的联通了异世界,竟然连通灵世界的第一BOSS都过来了,还真是强悍的召唤阵,话说石川沫然竟然被麻仓好看上,她的气运简直比穿越女还穿越女!尤其她竟然可以召唤出火灵,巫力值得强到什么程度?换算成灵力肯定是队长级的。 藤原妖到来 “麻仓好!最强的通灵者,也是最有可能成为通灵王的人,梦想是消灭人类,建设只有通灵人的世界,你竟然能够得到他的青睐还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我感慨的说着,沫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说:“竟然想要消灭人类,还真是个可怕的人。” “可怕吗?其实麻仓好并不是坏人,相反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说到底他也只是想要保护这个世界而已,人类的确是干了许多损害自然的事,他的初衷是好的,只是太过于偏激,而且用错了方法……对了,麻仓好不是让你做他的妻子吗?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谁要做他的妻子啦,人家喜欢的是胜太,所以当时我就拒绝他了!” 沫然嘟着小嘴说着,让我一阵佩服,能够如此干脆的拒绝好大人,普天之下除了恐山安娜也就只有石川沫然了。 “后来呢?” 我追问着,沫然的眼中的莹光顿时一黯,低声说:“后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我的灵体就离开自己的身体飘在空中,脑中也出现许多阴阳师的修炼法术,他说等我的巫力值达到50万后灵体就会自动去他所在的世界,然后他就给了我一个可以测定巫力值的牌子将我送到这个世界。” 沫然说着将她口中的牌子递给我看,看着那个外形无限接近神谕牌的巫力测定牌正无语,沫然撅着小嘴说:“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就发觉自己就算不修炼阴阳术巫力也蹭噌往上升,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莫名其妙的附身到这张床上再也无法离开,后来我还发觉自己拥有可以实现别人愿望的能力,因为每帮一个人实现愿望我的巫力值都会打幅度下降,所以我很愿意帮人实现愿望。” “你说你能够实现人的愿望?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我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有些紧张的问道,沫然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赶紧摆手说道:“情姐姐最好还是不要随便许愿,我的这个能力其实非常的不灵光,就算是我都不知道对方的愿望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就好象这个陵墓的公主,她的愿望是一直到死都年轻美丽,结果第二天她就在青春年华的年纪突然死掉了,我也因此被冷藏到现在,所以做人还是靠自己比较好,当然如果情姐姐执意想要许愿我也可以帮你啦,不过要等一千天以后我的巫力恢复才行。” 我失望的呼了口气说:“我明白了,许愿的事情就算了,沫然知道回去的方法吗?你总是留在这里小妖会很着急的。” 听到我提起小妖沫然顿时泪汪汪的说:“我好想回家,好想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去。” “我和你一样,也不知道怎么送你回去,如果你那个神棍哥哥会降乩就好了,就可以召唤你的灵体回去了……” 我皱眉说着,沫然却很遗憾说:“降乩?我也会呀,只是大家都还是生灵,根本就无法召唤过来嘛!” “你说什么?你会降乩?那真是太好了,可以召唤的!不信你召唤你姐出来试试。” 沫然的话顿时让我激动起来,用力拉住她的手说着,理论上讲降乩确实无法召唤生灵,但是小妖、皆人他们不一样,他们使用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所以要将灵体拉到这个世界应该不算是一件难事,之所以要将小妖召唤过来是因为沫然对她最为熟悉,召唤难度也会减轻,其实我是挺想让沫然把皆人召唤过来的。 沫然听到我的话想了想点头同意,随即拿出一串念珠开始吟念咒语,“一之为父、二之为母、三为故里亲兄、回向我身、幽幽黄泉闻我身者起、落落数珠听我唤者来……” 眼看COS安娜的沫然即将召唤完毕,我赶紧对她叫道:“等等,要呼唤藤原妖的名字!” 沫然虽然不解还是点头继续吟念道:“……降下来吧!藤原妖!” 随着她的咒语,穿着死霸装的藤原妖突兀的从墓室中出现在半空,然后就“嘭”的一身掉落在地上,摔得头晕目眩的她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沫然已经扑过去欣喜万分的叫道:“姐姐!终于见到你了!想不到降乩真的可以召唤你出来。” 小妖看到沫然眼睛顿时一亮,当即抱住她叫道:“死丫头,你跑哪去了?怎么突然灵体出窍,害我把整个神奈川都翻遍了,小情失踪后我都已经够焦心的了,你还给我添乱!” “你说情姐姐?她没有失踪就在这里呀!” 沫然有些费解的说着,小妖顺着她的目光看来我顿时惊喜万分的叫道:“你竟然在这里,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吗?大家都要急死了!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看着她欣喜关切的目光我轻叹口气的说:“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你回去后帮我告诉皆人,我会尽快寻找通往那个世界的道路回去的。” “小情,你看起来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怎么说呢?以前像欢快流动的泉水,现在像池水,快死了那种,好沧桑的感觉呀!” 小妖上下打量我半天然后微蹙起眉头很认真说,我勉强勾起唇角道:“会说话不?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只是经历了一些事变得稳重了而已,你帮我回去给大家问好,我也会很快回去的,让他们不要着急,另外我的水波家族你多帮我担待点。” “放心啦,无论怎么说我也是家族的雾之守护者,我是不会愧对一万美金的月薪的,对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加薪,最近一段时间我为了你的事可是忙得团团转,连我心爱的N18禁BL漫都没有时间看。” 小妖正说着身影忽然变得模糊起来,沫然顿时焦急的说:“我的力量不够,姐姐马上就要回去了。” 我赶紧对小妖叫道:“回去后记得叫那个神棍学会降乩,然后就可以将沫然召唤回去了,另外加薪的事情去跟皆人讨论……” 说话间小妖就已经和她突兀到来一样突兀的离开,我拍拍满脸失落的沫然的小脑袋安慰道:“放心吧,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带你回去的。” “我知道,我会等待的。” 沫然乖巧的点头,我随即看向一直没有做声的库洛洛等人说:“抱歉,刚刚怠慢各位了。” “没有关系,你总是让人充满惊讶呀!” 库洛洛温和的说着,眼中利芒一闪而逝哪有他所说的惊讶之色,不光是他,其他幻影旅团的成员见过之前的情景也完全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以前不知道掘过多少墓了,稀奇古怪的事情肯定都见过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我建议说着,沫然漂浮在空中拉扯我的衣襟说:“情姐姐,我要怎么离开呀,我无法离开这张床十米之外的范围。” “把床毁掉怎么样?” 我当即提议道,沫然当即举双手双脚赞成,库洛洛随即对我说:“我的团员下手没有分寸,说不定会毁掉这间石室,还是有劳你亲自动手吧。” 我的唇角立刻微微抽动一下,要知道我身上现在什么能力都没有,哪能毁掉那张大床呀,不过要是直说自己暂时能力尽失,还真有种胆寒的感觉,现在面对库洛洛我总是有种没底的感觉,还是不让他知道我失去能力比较好。 我当即带着最诚挚的笑容说:“你也知道我的能力,说不定会毁掉整个陵墓,所以还是小库动手比较好。” 库洛洛注视我片刻,微微点下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的目光似乎隐藏着什么。 木床被毁后沫然果然摆脱了束缚,原本我还奇怪她既然早就知道这点为什么不早点使用,听了她的解释我才知道沫然自己无法毁床,拜托别人却都是推三阻四,我想也是,那么多人都把沫然当作床的精灵,怎么可能舍得毁掉床呢。 当我听说沫然已经在这个陵墓生存了上千年后真的有种吃惊的感觉,忽然觉得她配麻仓好也挺合适的,都经历的上千年的岁月,相信有很多共同语言,幸好这些年来沫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不然回去后她还是从国小一年级念起好了,那么多年什么知识应该都早忘光了,这次回去后她的期末考试可以及格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胡思乱想中和旅团一行人离开了这个巨大的陵墓,来到外面看到漫天的星光心情忽然舒畅了很多,不过看到身边一群A级的强盗心情马上又忧郁起来,这种身处狼群的感觉还真不是很美好,希望自己可以顺便熬过一段无力期吧。 莱玛小镇 穿过密林来到外面的小镇时天已经彻底亮起来,我们这一行人也吸引了早起的小镇居民的注意,当然沫然小朋友除外,虽然她漂浮在空中左顾右看的场景相当的灵异,不过一般人也根本看不到她,幻影旅团这些人能够看到她大概是因为都是念能力者的缘故,只是还是无法碰触到她,毕竟念能力和灵力、巫力本质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虽然自己曾经把库洛洛当作弟弟教养过一段时间,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库洛洛既然已经是幻影旅团的团长,我也实在跟他没什么话好说,正思索着怎么找借口和他道别,库洛洛态度温雅的邀请我到附近的一家饭店用餐,毕竟曾经的关系真的很好,我也不好拒绝,只得点头同意,心里暗自祈祷一会儿他会付钱,实在不行我付钱都行,只要不是当着我的面吃霸王餐顺便血洗小镇就行了。 坐在这家环境还算不错的小饭馆里,库洛洛和我坐一张桌,其他的团员则是两三成群的随意坐下,刻意无视他们投在我身上的充满探究目光,我随意的点了几个小菜就看着菜谱发呆,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和库洛洛说什么好。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看起来还不错,一直在和侠客说话的沫然原本因为离开陵墓而兴奋的小脸顿时垮下来,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面前的食物,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总之我是不好意思吃了。 “沫然也想吃吗?” 我看着她柔声说,沫然撅着小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想吃,可是沫然吃不到。”说着还咽下口水,看起来很可怜的模样。 我怜惜拍拍她的头然后拿出自己的义骸,当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义骸上,我并没有打算解释,只是对沫然说:“你进入这里吧,这样你就可以以人类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沫然迟疑地看着我的义骸,试探着进入后还尝试着活动四肢,当她发觉自己可以随意的使用义骸触摸任何东西后当即开心起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开心的叫道:“真的耶!我现在不再是灵体状态了,谢谢情姐姐。” “不用跟我客气,沫然只要能够好好爱护它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原本我是真的不想再把自己的义骸借人,不过沫然毕竟是小妖的妹妹,我要是不好好照顾她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 沫然乖巧的点头,然后就跑到侠客的桌上和他一起吃饭,不得不说侠客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真的相当具有欺骗性,有空我还是告诫沫然离他远一些吧。 在众位A级强盗的环绕下实在没什么吃饭的胃口,正考虑着一会儿怎么和库洛洛道别,正想着他忽然开口说:“你变了好多。” “有吗?” 我这才抬头注视着他,库洛洛幽深的眼眸闪过一道寒芒,却随即隐去温和的对我说:“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尽管眼中偶尔会有悲伤的情绪流过但是一直都很温暖,而现在的你就算在笑也给人一种疏离冷漠的感觉,看不出任何开心的情绪存在,你……讨厌这个世界吗?” 我微微一愣,低下头掩饰般的喝了口奶茶才说:“没有,你多心了。” “是吗?希望是我多心了。” 库洛洛凝视我片刻就拿起刀叉动作优雅的再度吃起面前的食物,我暗自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说我变了,他又何尝不是变了,小时候虽然心计也算深沉,但是毕竟是个还算可爱的孩子,现在呢,温和的话语下所包含的尖锐甚至让我有种心寒的感觉。 其实他说得不错,我真的变了,或许可以用“心如死水”这个成语来形容此时的我,圣斗士世界梦中的那十三年真的让我很累,累得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对于这个世界我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欢喜和激动之情,不打算回猎人协会甚至于连伊路米我都不想去找,或许我不出现对他来说更好,因为我早就不在是他记忆中的宇智波情了。 正无意识的用银勺搅动着面前的奶茶,沫然忽然跑到我的面前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的说:“情姐姐,侠客哥哥要带我到这个小镇四处走走,可以吗?” 看着沫然那和我一模一样却异常灿烂的笑脸,我微微一愣随即点头说:“嗯,去吧,不要乱跑。” “耶!太好了!” 沫然欢呼一声就要和侠客一起游览小镇,我有些不放心她,想了想也站起来打算跟过去,库洛洛随即开口说:“一起去吧,刚好我对这个小镇也很感兴趣。” 我暗道这个小镇真是倒了血霉才会被库洛洛感兴趣,希望不要发生血洗小镇的惨案。 结帐时我悄悄捏了把冷汗,生怕这群A级强盗吃霸王餐,还好库洛洛动作优雅的拿出一张金卡让服务员去刷,看着那个被迷得头晕目眩的小姑娘我无奈的摇头,又一个被库洛洛外表欺骗的少女。 莱玛小镇是个原始与现代相结合的小镇,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参观附近那个堪称壮观的莱玛王朝的陵墓群,也因此这里的旅游业还算发达,镇上还有不少卖各种土特产的商店,女人的购物天性这一刻在沫然身上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她在这条不长的商业街走了一趟,就已经购买了一大堆的物品。 原本我还以为是侠客友情赞助的戒尼,结果侠客向我摊手表示没有机会尽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正疑惑,然后我就看到沫然拿着一张纸一晃就变成一摞戒尼,这分明是用巫力做的障眼法,我当即就傻眼了,这是犯罪呀,沫然小妹妹,尤其她还是用我的义骸大肆购物,到时候戒尼全部变成白纸倒霉的可是我。 我把沫然叫到面前和她深刻的探讨了这件事,还好她是个很乖的孩子,听了我的话当即点头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使用巫力,我欣慰的点头,随即将自己以前办的一张金卡递给她,让她随便花,沫然开心的接过表示以后让小妖帮她还,然后又跑去购物了,我想小妖以后见到这张长长的账单脸色会很好看。 沫然很快就买了成山的物品,原本还笑吟吟陪她逛街的侠客已经成了一张苦瓜脸,也是,东西全部都压在他身上,就算是A级强盗也是有人权的。 就在侠客把目光投在窝金身上寻求帮手时,沫然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拿出纸用剪刀剪出两个人形迎风一抖,白纸顿时变成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那两个大汉随即接过侠客身上的物品安静的跟在沫然的身边。 我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暗自赞叹,竟然连式神都能使用,沫然的能力还真不是普通的强,至少比他哥哥石川圣狼那个神棍要强很多,沫然以后兼职个阴阳师当当是没有问题啦。 小镇中心有个漂亮的喷泉,沫然购物结束就跑到喷泉那里玩水,侠客在旁边也一起玩水,还不时将水撩到沫然身上,沫然自然也不甘示弱,到最后两人都跟落汤鸡似的,而他俩的笑声却也从未断过吸引了很多过路人的目光,那情景不管谁看了都会忍不住会心一笑,当然除了我之外。 我坐在喷泉附近的长椅上冷眼看着侠客邻家哥哥的角色扮演,心里确定他肯定是对沫然有企图,虽然不知道侠客是怎么想,不过我会牢牢盯着他,不会让他有伤害沫然的机会,毕竟是小妖的妹妹,如果不照顾好我以后也没脸去见她了。 正看着喷泉那边的两人,身旁的库洛洛忽然开口说:“看到她忽然想起以前的你,那时你的笑容也是这样的灿烂。” 我转头看向他,面前那双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存在,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库洛洛忽然又说:“这些年你有想过我吗?” “偶尔会想起。” “只是偶尔吗?我几乎天天都会想起你呢,在想你到这里后我该如何招待你。” 库洛洛略显淡漠冰冷的话语让我心中出现一种莫名的压抑感,然而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逝,当我再度看向库洛洛时他的目光依旧柔和,“我一直都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明天我们就动身吧。” “什么地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库洛洛温和的说着,唇角勾起一道愉悦且神秘的弧度,让我心中一片茫然。 [家教、圣斗士、猎人]流星雨般的爱恋——年华虚耗 作者:千夜绯雪 心悸夜晚 晚上,众人在小镇的旅馆歇息,宇智波情早早的带着石川沫然进房间,幻影旅团的众团员则是一起来到侠客的房间。 看着屋内正摆弄着笔记本电脑的侠客,派克诺妲首先问道:“你一直跟那个小丫头在一起,查探清楚她俩究竟是什么人吗?尤其是那个女人,团长为什么会那么关注她?” “连你也查不出她的来历吗?” 侠客转过头笑吟吟的看着眼前这个可以知晓别人内心世界的同伴,派克诺妲蹙眉说:“我没有机会,她根本就不让我靠近,我甚至怀疑她知道我的能力。” “知道你的能力?是团长告诉她的吗?” 窝金挠着头发猜测着,旁边的玛琪冷着脸说:“不可能,团长绝对不会向外人泄漏团员的情报。” “别卖关子了,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让团长那么在意绝对不是普通人。” 飞坦有些不耐烦的说着,侠客好脾气的笑道:“从石川沫然的身上倒是没有探听到关于她的有用信息,不过我刚刚上网查了一下,结果还真让我查到了她的身份,没想到还是个挺出名的人呢。” 他说着把身体移到一边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露出来,上面赫然是宇智波情的照片以及各种资料,派克诺妲当即坐到椅子前仔细查看起来,侠客则是向其余人大致介绍说:“情宇智波是有着‘音乐精灵’之称的二星音乐猎人,曾经也是风靡一时的偶像歌手,不光如此,她在天空竞技场也是最耀眼的新星,同时对公益事业也很热衷,口碑非常好,猎人协会甚至打算让她做协会的代言人,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侠客说到这故意停住,信长抠抠耳朵说:“既然那么出名,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字?” “因为她在十几年前挑战天空竞技场楼主的当天神秘失踪,以后就再也没有关于她的确切消息,据说当时因为她的失踪还引起了轰动,不论是猎人协会还是她签约的唱片公司甚至是她的狂热歌迷都有寻找她,传说她最后出现的地方是流星街,以后就再也没人看见过她。” “就这些吗?那团长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富兰克林正问着,一直在翻看资料的派克诺妲忽然用吃惊的声音说:“你们快过来看。” 当即众人都看向电脑屏幕,然后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上面是一张宇智波情在大海啸之后给灾民治病的照片,让众人惊讶的是照片上宇智波情的身边竟然站着一个脸上带着柔和笑容注视着她的黑发黑眼的小男孩,那个男孩赫然是小时候的库洛洛…… “难怪团长那么在意她。”飞坦托着下巴看着照片,狭长的眼眸闪过一道冷厉的金芒,一直以来库洛洛都没有对幻影旅团以外的人表现出任何在意的情绪,现在这种情形在他看来很危险,不光是他,旅团大部人都有这种担忧,也因此会聚集在侠客这里探听消息。 派克诺妲蹙着眉头忧虑的看着照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侠客观察着照片好奇的说:“说起来她今年到底多大了?这么多年她的模样完全没有变过。” “这女人看起来很弱的样子,这样还是天空竞技场的新星吗?” 一身运动服的芬克斯正不屑的说着,玛琪冷着脸说:“她很强,不过能力似乎无法使用的样子。” “那还不是很弱,团长对于她太过于关注了,这对于旅团可不是好事。” 芬克斯的话引发在场大部分幻影旅团成员的认同,玛琪依旧冷淡地说:“这件事团长自有分寸,不需要我们来操心。” 正说着,库洛洛推门走进屋内正好看到笔记本电脑上宇智波情的图像,幻影旅团这些杀人放火眼睛都不眨的强盗难得的出现几分窘迫的情绪,库洛洛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屏幕就看向侠客说:“上次我让你调查火红眼的情报,找到古卢达族的聚居处了吗?” “团长,我已经查到了他们隐居的地方,随时可以去夺取火红眼。” 侠客一边说一边讪笑着合上笔记本电脑,库洛洛面无表情的点头说:“我们明天出发。” “明天?” 侠客顿时愣住,飞坦在旁边开口问:“团长的那个朋友怎么办?” “一起去。” 库洛洛说完就转身出去,这下所有人都感觉到情况不对,旅团的行动竟然让外人参加,这实在太不对劲了,尤其那两个人女人根本就不像可以坦然面对杀戮的人。 所有人都看向屋内直觉最强的玛琪,玛琪冷淡的说:“我们只要一直追随团长就可以了,不需要了解那么多。” 她说完就出去了,幻影旅团的众团员对于玛琪的话都非常赞同,看看时间不早了也纷纷回自己的房间。 而此时正在另外一个房间的宇智波情还不知道库洛洛的打算,只是将石川沫然拉到身边表情很郑重的说:“沫然,你告诉我你对那些人是什么印象?” “大家都还不错,尤其是侠客哥哥,我最喜欢,不过我不喜欢飞坦,虽然长得很清秀,但是看人的眼神很可怕!” 听了石川沫然的话,宇智波情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她很认真的叮嘱说:“沫然,那几个人包括侠客在内都是非常危险的人物,平时跟他们在一起时一定要非常小心。” “危险的人物?我完全没有看出来呀,虽然大家的衣着有些古怪,但是性格都很爽朗,尤其是侠客哥哥还有那个对你很好的库洛洛哥哥根本就不像是坏人嘛!” 沫然眨着眼睛有些不信的说着,情摸着她的头说:“沫然,我不会害你,幻影旅团实际上就是个强盗团伙,他们每个人都是A级通缉犯,听我的话和他们在一起时一定要提高警惕,稍有不对就赶快脱离义骸逃跑。” “A级通缉犯!天!那还真是危险,我们立刻就逃跑怎么样?” 沫然听了她的话也有些害怕起来,宇智波情蹙着眉头说:“我因为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导致能力暂时失去,就算跑也跑不了多远,况且现在我和库洛洛还是朋友关系,也没有必要逃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所有事先提醒你一下,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嗯,我听情姐姐的话,和他们在一起时一定会很小心的。” 沫然乖巧的说着,宇智波情听到她的保证总算稍微放下心来,但是心头的那抹悸动却始终存在、挥之不去,让她确定自己肯定是快要倒霉了。 [家教、圣斗士、猎人]流星雨般的爱恋——年华虚耗 作者:千夜绯雪 关系破裂 第二天众人离开莱玛小镇前往最近的城市乘坐飞艇,幻影旅团的众人对于即将开始的行动绝口不提,宇智波情一直忧心忡忡也没有心思询问库洛洛要带她去哪,大家都很沉默倒是石川沫然虽然已经被告诫一番却依旧活跃,坐在飞艇上不时的和侠客说着飞机和飞艇的不同,并没有特意和旅团的人拉开距离,她也想明白了,反正灵体状态根本就没人能够伤害她,有危险一脱义骸就行了。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艇,众人在一个小城市下了飞艇,然后就向着窟庐塔族隐居的偏远山区前行,走了这么远宇智波情已经忍不住几次向库洛洛询问目的地,奈何每次询问时库洛洛都回她一个神秘的微笑,导致最后她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了。 黄昏时分众人来到一个幽静的小山谷,失去了力量的宇智波情走了这么远身体已经有些支持不住,看到她惨白的脸色,石川沫然很担忧的说:“情姐姐,你没有事吧?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我没事,沫然不用担心。” 宇智波情擦下额头的汗滴勉强笑道,对于她的辛苦一直冷眼旁观的库洛洛终于开口说:“大家原地休息一会儿。” 幻影旅团的众人听到库洛洛的话虽然不累却也席地而坐,只是看宇智波情的眼神多少有些鄙夷,毕竟在场众人都在处于这个世界顶端的强者,对于弱者总是有些看不起。 宇智波情也懒得去理会他们的态度,坐到一块平坦的岩石上歇息,表面平静心里却早已提高警惕,库洛洛的态度已经非常不对劲,只是不到必要她还是不想和库洛洛翻脸,所以才会一直忍耐,如果不是暂时失去力量她才不会看库洛洛的脸色,她忽然很怀念以前那个心思还算单纯的小库洛洛。 “情姐姐,看你累的,我去给你找些水来喝” 不等宇智波情阻止沫然已经转身向着树林外跑去,看着那个活泼的身影情无奈的摇摇头就不管她,原本还想从储物空间里拿瓶矿泉水喝,这下她也不好意思的拿来喝了,决定一会儿就算闹肚子也要把沫然带过来的水喝掉,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等了好一会儿,石川沫然却始终没有回来,宇智波情等得有些担心忍不住站起来说:“那个孩子不知道跑到哪去玩了,我过去找找。” 她说完就向着树林外走去,幻影旅团的团员们当即看向一直坐在不远处岩石上看书的团长,库洛洛合上书沉默的看着宇智波情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考虑着什么。 当宇智波情走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时才发觉石川沫然并没有贪玩,而是在用巫力治疗一个身上带着野兽爪痕的金发男孩,淡青色的巫力包裹着男孩的身体缓慢的治疗着他身上鲜血淋漓的狰狞伤口,尽管沫然的巫力具有治愈性,但是她毕竟没有专门接受过这方面的知识,而且巨大的爪痕连颈动脉都伤到了,鲜血一直不停流淌着,伤口愈合非常缓慢。 虽然情暂时失去了能力,不过医疗方面的知识可没有丢失,她简单看了两眼就拿出千本在男孩身上的几处大穴扎下,鲜血随即止住。 石川沫然看到她的止血手法不禁惊叹的说:“情姐姐好厉害,我辛苦了半天都无法令血彻底止住。”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情微笑着对沫然说,发觉她的巫力近似于灵力,随即指点她用四番队的治疗方法使用巫力治愈伤口,接受过情的指导,沫然巫力的治愈性马上就开始增强,没过一会儿连男孩身上的伤痕都消失不见了。 “哇!我真的办到了,情姐姐我是不是很厉害?” 石川沫然用自己的力量治愈男孩身上的伤口后随即兴奋的对宇智波情叫道,简单检查过男孩的身体确定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后,情才笑着对她说:“是呀,沫然真的很厉害。” “哈哈,我果然很棒,对了,情姐姐,他怎么还不醒呀?” “这个孩子失血过多大概还要过段时间才能醒过来。” 正说着,宇智波情忽然发觉地上的金发孩子有些眼熟,拿出手帕沾水擦去他脸上的血污,当情看清男孩相貌时一股寒气顿时从她的后背窜出,这个孩子赫然是幼年版的酷拉皮卡,既然酷拉皮卡在这里,他的族人一定也住在附近,那么幻影旅团来到这里的目的…… 宇智波情的心脏一阵紧缩,不光是为窟庐塔族担忧,也是因为库洛洛的行为让她心寒,库洛洛特意带她来此的真正目的是…… 情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看到她有些发白的脸庞沫然非常诧异的问:“情姐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忽然这么差?” 她还没等说话,一个温雅的声音从宇智波情的身后传来,“这个孩子是附近村庄的小孩吧,请交给我吧。” 僵硬的转过头,一身黑衣的库洛洛正对着宇智波情微笑,只是笑容却完全没有平日的温暖,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幻影旅团的全体成员,所有人都盯着地上那个孩子,眼神漠然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石川沫然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悄悄拉扯情的衣角低声问:“情姐姐,气氛怎么有些古怪?” 宇智波情顾不得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手摸到耳朵上的妖力制御装置上说:“沫然,立刻带这个孩子走,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 “为什么?”沫然有些不解的问着,库洛洛也笑道:“是呀,为什么呢?” 摘下妖力制御装置,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宇智波情迅速变身成银发金眸双颊带着鲜红妖纹的妖族少女,伸手,一条条蔓藤植物随即从地下钻出在她和石川沫然的面前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做完这一切宇智波情才注视着库洛洛声音带着一丝难过和冷意的说:“如果我把那个孩子交给你,你会当着我的面挖掉他的眼睛吧。” “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你比以前更要了解我,没错,我是打算这么做,这也是旅团这次行动的目的。” 库洛洛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说出的话却血腥无比,宇智波情看着他,眼中闪过一道黯然的光芒,语气却异常冰冷的说:“你是想夺取火红眼吧,库洛洛,你忘了曾经和我订下的誓约吗?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夺取他人的眼睛,如果违背誓约就会被锁链刺穿心脏而死。” 幻影旅团的众人都吃惊的看着他们的团长,库洛洛不但依旧微笑,而且笑容在逐渐放大,“我并没有忘记,和你订立的誓约我日日夜夜都记得,所以才会带你来到这里,我想让你亲眼看到我毁掉当年那个无聊的约定,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无法亲手夺取他们的眼睛,不过由我的团员们动手会怎么样呢?我对于结果很感兴趣呢!” “用自己生命做这种赌注值得吗?就连我都不知道你用这种方式破坏誓约后会不会死?” 库洛洛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墨色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宇智波情,然后用异常深沉凝重的嗓音说:“值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这是对你没有遵守约定的惩罚。” “约定?” 看到宇智波情似乎有些茫然的模样,库洛洛的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感觉到他的杀意情随即着急的对旁边的石川沫然叫道:“沫然,你快带这个孩子走,快!” “那情姐姐呢?” “别管我,我自有办法离开。” “……那情姐姐多加小心。”犹豫一下,石川沫然终究还是抱起酷拉皮卡转身跑入茂密的丛林之中…… 库洛洛并没有在意离去的两人,只是看着宇智波情说:“你就这样有信心从我的手心里逃走吗?” “以我现在的能力要打败你们很难,不过要离开你也拦不住我,别忘了,这里可是丛林,是我的妖力最能发挥实力的地方。” “那又怎么样?你太过于自信了,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十足的把握留下你呢?” 库洛洛牟定的话顿时令宇智波情的眼瞳有些收缩,原本围绕在她周身还算平静的蔓藤也随即出现大幅度的起伏,显见她内心的动摇,毕竟眼前这些人都是猎人世界顶级的强者,虽然处于全盛时期的她根本就不在乎,但是以她现在妖化后的实力要挡住还是有些吃力的。 看着宇智波情有些难看的脸色,库洛洛的唇角溢出一丝淡漠的笑意,“不用紧张,我没有打算拦你,作为当年你照顾过我的报答,这次你可以平安离开,下回再见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库洛洛的身影随着他冷然的话音消失在丛林深处,幻影旅团的众人看团长离开也随即追过去,窝金有些不解的叫道:“团长,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吗?” “我并没有打算放过去她。”淡漠不含丝毫感情的话语从库洛洛的口中说出,令所有人都是一愣,半晌,库洛洛才勾起唇角说:“会再见面的,很快,窟庐塔族那些人她不会见死不救,到时候……我会让她后悔那时丢下我……” 带着深沉恨意的声音最终消失在风中,相识这么多年幻影旅团的众团员还是第一次看到团长如此明显的情绪反应,没有人知道库洛洛说出这番话时的感受,只有一直悄悄观察着库洛洛的派克发觉他冷然的笑容中竟隐隐的带着一丝悲伤。 宇智波情VS幻影旅团 直到再也感觉不到幻影旅团等人的气息宇智波情才松了口气,然后就转身向着石川沫然离去的方向追去,借由沿途植物的指引,她很快就在密林深处找到石川沫然和刚刚苏醒过来的酷拉皮卡,沫然看到她顿时欣喜的叫道:“情姐姐,你平安回来了,我好担心你。”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情正说着,因为失血过多还有些头晕的酷拉皮卡着急的抓住她的手叫道:“刚刚我听沫然姐姐说有一群强盗想要抢夺火红眼是不是真的?” 眼看宇智波情脸色黯然的点了点头,酷拉皮卡原本和湖水一般颜色的双眼顿时变成耀眼得如同火焰在燃烧的绯红色眼瞳,他挣扎着站起来说:“我要回去!” 按住酷拉皮卡还很瘦弱的肩膀,情充满怜悯的看着他说:“你回去能够做什么,只不过是送死罢了。” “爸爸、妈妈还有所有的族人都在那里!我要回去!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晶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从酷拉皮卡的火红眼里不断的流淌出来,而他俊秀的小脸却满是坚决之色,看到他这副模样沫然的鼻子也有些发酸,转头对宇智波情说:“情姐姐,真的没有办法救救酷拉皮卡的族人吗?他看起来好可怜。” “如果我能够恢复全部的力量要对付幻影旅团并不难,只是以我现在的实力能从他们手里逃跑就不错了,真的帮不了小酷的忙。” “我有办法帮情姐姐恢复力量。”石川沫然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顿时让酷拉皮卡眼中迸发出明亮的光芒,宇智波情也非常意外的看着沫然问:“你有方法?要怎么做?” “方法很简单,就是利用符咒激发人体潜力,让人的身体一下子达到巅峰状态,唯一的缺点就是那之后三天身体会比较虚弱,不过不碍什么事,修养几天就好了。” 听说之后三天身体会有些虚弱,情对于是否恢复力量顿时有些犹豫,看到她一脸犹豫不决的模样酷拉皮卡的心一下子提紧,非常紧张的看着她充满乞求的说:“大姐姐,求你去救救我的族人好不好?” 酷拉皮卡的请求让宇智波情实在不忍心拒绝,尤其窟庐塔族的此次危机和她也有直接关系,所以尽管对于库洛洛之前的威胁非常在意,最终宇智波情却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下定决心说:“好吧,我去。” 她说着将妖力制御装置重新戴回到耳朵上,眼看宇智波情变回到人类模样,石川沫然伸手在虚空画了几个金色的咒文,然后就将这些咒文打入情的体内,一股热流随即在她的全身蔓延,消失的力量也逐渐充盈她的身体很快就令宇智波情恢复了力量。 感受着体内失而复得的力量,原本隐藏在宇智波情内心深处的无力感已经消失无踪,她对着面前两个孩子笑笑说:“我这就去阻止幻影旅团夺取火红眼的行动,你俩就小心隐藏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要跟你一起去。” 酷拉皮卡着急的叫着,宇智波情则是毫不犹豫的拒绝说:“不行,战斗时我无法顾及你,你必须留在这里,沫然你看着他,不许他乱跑。” 看到沫然乖巧的点头,宇智波情这才放心,伸手安抚的拍拍酷拉皮卡的肩膀就转身向着之前旅团前行的方向跑去。 宇智波情才离开一会儿酷拉皮卡已经有些坐不住,看到他坐立不安的模样石川沫然神秘的笑笑说:“你想不想知道情姐姐现在正在做什么?” “当然想,可是要怎么看?你姐姐也不许我跟过去。” “看我的好了。” 石川沫然信心十足的说着,随即拉着酷拉皮卡跑到几十米外一处还算平滑的山壁面前站定,然后在他充满期待的目光中默念咒语、双手画出一连串的咒文,随着她手中的动作两人面前的空气出现细微的波动,然后就好像放电影一般,山壁上竟然出现宇智波情在山林中向前快速飞奔的画面…… “你是怎么办到的?” 酷拉皮卡惊讶的问着,看到他的表情石川沫然非常得意的说:“这只是简单的阴阳术而已,我将自己的灵识分出一部分寄身在纸鹤上,将它放出去后我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够利用纸鹤远距离看到自己想看的画面,当然还能像这样引导出画面让其他人一起看,怎么样?我很厉害吧,我刚刚在情姐姐走后就放出去了一个纸鹤悄悄跟踪,这样我俩就可以全程跟踪观看了。” “沫然姐姐好厉害。”酷拉皮卡毫不吝啬自己的赞叹,然后就全神贯注的看着山壁上的画面,随着村庄的逐渐临近心情也越来越紧张。 宇智波情自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跟踪了,她只是一路追寻着幻影旅团的足迹最终在距离窟庐塔族村庄还有十里的地方追到还在不紧不慢走路的幻影旅团一行人。 库洛洛对于她的到来毫无半点意外之色,漆黑如墨的眸子看着面前阻挡住旅团去路的宇智波情,脸上依旧是温文如水的微笑,然而笑容却完全没有达到眼底,夕阳的最后光晕投在他的身上映下的是一道清冷漠然的身影。 “又见面了,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不过,你忘了我之前的警告吗?这次我不会在放过你。” 听着那温和却带着隐隐冷意的话语,宇智波情有些黯然的说:“库洛洛,如果可以我真的很不希望和你战斗,你是因为我没有履行约定才恨我的吗?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当初我真的不是有意——” “你的解释早已对我毫无意义,阻挡旅团前进者,杀。” 库洛洛打断她的话音冷冷的说着,他的话音刚落,旁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窝金当即跳出来叫道:“团长,那就由我来杀死这个女人吧。” 旅团的第一聪明人侠客对于窝金自告奋勇的行为真的很无语,他早就看出库洛洛对于宇智波情的态度非常的不一般,就算要动手也应该是他亲自动手才是,窝金自作主张的杀死那个女人很容易引起团长的不悦,身为团员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干的。 所以侠客当即将一块石头踢到窝金身上,在引起他的注意后一个劲的对着他使眼色,一向以单细胞著称的窝金难得聪明一回,转头再次确认说:“团长,我可以杀死她吗?” “当然!”库洛洛淡漠一笑,随即又说了一句,“如果你杀得死她的话。” “要杀她太简单了,我一拳就能要她的命!” 窝金自信的说着完全没有听出库洛洛的潜台词,而幻影旅团的其他团员看向宇智波情的目光则是充满了惊疑,要知道窝金的超破坏拳威力几乎等同于小型飞弹,要杀死那样一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孩子真是太简单了,可是库洛洛既然说这样的话,那就是说以窝金的实力还不足以杀死她,看来宇智波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弱。 众人正用评估的目光打量着宇智波情,窝金已经挥出破坏力惊人的一拳砸向面前的女孩,所有人都认为宇智波情除了躲开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因为就算是他们也不敢硬接下窝金的拳头,然而宇智波情却恰恰做出了那个最不可能的选择…… 眼看宇智波情同样挥出拳头和窝金的拳头硬碰硬,幻影旅团的众人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她,已经可以预见她被打飞出去的场景,只是真实的情况却和众人的想象截然相反,下一秒钟,那个被打飞出去的人竟然是旅团力量最强的窝金,眼看窝金撞飞好几颗大树最终在山壁上砸出一个人形大坑,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眼花了,根本就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竟然可以一拳打飞窝金,这个女人是怪物吗?” 心直口快的芬克斯不可思议的叫着,直接道出在场众人的心声,然而此种情形却没有令库洛洛的脸色出现丝毫变化,他毫无半点惊奇的用平淡的语气说:“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怪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具有破坏性。”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心道难怪之前库洛洛会说出那种话,窝金要杀她确实很难,力量根本就无法跟对方比嘛! 这下所有人看宇智波情的眼神都郑重起来,轻视之心也通通收起,有几个人甚至兴起上前一战的念头,只不过窝金还没有下场,所以他们也不好上前抢他的猎物。 信长嗤笑着对刚刚从山壁里爬出来的窝金说:“竟然在力量上输给一个女人,你还真是丢脸。” 窝金因为这一拳也有些怒了,“嗷”的一嗓子就再度挥拳冲向宇智波情,这次他使出了全部的力量,就算是一座山挡在面前也要将其击碎。 宇智波情冷静的看着冲向自己的单细胞生物,轻松避过他这一拳随即开启白眼一记柔拳狠狠的击打在他的心脏上,之前就算被砸入山壁身体都没有受到半点伤害的窝金当即狂吐鲜血倒地不起……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火箭炮都无法伤到窝金,怎么才一掌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信长看着受伤严重的窝金无法置信的说着,其他人的目光也充满了惊讶和不信,只有库洛洛表情依旧平静的说:“你是使用柔拳重创了窝金的内脏吧,毕竟人的内脏是无法锻炼的,下手还真是重,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宇智波情表情淡漠的说着,对于自己重创窝金的行为并没有任何内疚,事实上她打算将旅团的全体成员都打成重伤,不然等到她因为强行恢复能力而出现身体虚弱的后遗症时,再对付旅团的成员就吃力了,面对胡作非为的盗贼团伙心软无疑是自杀! “臭女人!你去死吧!” 看到好友不停的吐血,信长冲动的拔出武士长刀对着宇智波情毫不留情的斩下,作为以日本武士刀为武器的念能力者,信长的刀法放眼整个猎人世界都是顶尖的,尤其是他的拔刀速度非常快,拔刀后半径四公尺之内的敌人绝无幸存的可能性。 除了库洛洛之外所有人都以为刀光闪过后宇智波情就会身首异处,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一道冷冽的寒光在信长的刀芒中后发先至一晃而过,然后信长就胸口喷血倒地,而宇智波情则是缓缓的将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日本武士刀的刀刃插回刀鞘。 “你的刀还是那样的快呢!接下来是速度和格斗技的考验,小心了。” 库洛洛没什么诚意的提醒,话语未落飞坦和芬克斯已经闪电般的一左一右出现在宇智波情的身边,电光火石之间情纤细的脖颈已经被芬克斯扭断,与此同时她的心脏也被飞坦的雨伞刺穿…… 就在众人都以为得手时,两人中间的宇智波情却突然变成一截木头,而使用了替身术和土遁术的情则是突然从地下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人一掌将两人打成重伤。 富兰克林看几个同伴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收拾掉,当即拉开距离将双手十指对准宇智波情,威力巨大的念弹随即从他的手指里发射出来,眼看就要被射成马蜂窝,宇智波情沉着的抬起双手使出盗版的的水晶墙,一道无影无形的墙壁顿时出现在她的面前,轻易抵挡住富兰克林的念弹,不等他下一步攻击宇智波情已经使出高级鬼道黑棺,直接秒杀了富兰克林。 富兰克林满身鲜血的倒在地上,看他也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情转头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侠客、玛琪等人说:“你们不过来吗?” 看着面前身受重创的同伴,旅团剩余的几名团员的脸色都异常的凝重,要知道从他们出道以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竟然几下就被解决了,这种结果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各种武器纷纷出现在剩余几个团员的手上,不过还没等他们动手库洛洛已经伸臂阻挡他们的去路,他话语平淡的说:“不必过去,以你们的实力过去也毫无用处。” “可是,团长——” 侠客看着受伤的同伴难得出现焦虑的情绪,飞坦擦着唇角不断溢出的鲜血艰难的站起来,金色的眼眸里满是暴虐的光芒,“该死的女人,不要落入我的手中。” “怎么可能?自己竟然输给一个女人。” 同样受创严重的芬克斯很不服气的叫着,库洛洛看着他毫无半点讶异的说:“不必觉得丢脸,无论是力量、刀法、速度还是格斗技,这些都是她最擅长的,而且……”停顿一下,库洛洛才继续说,“她现在并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库洛洛的话顿时令众人脸色微变,如果宇智波情目前展露出来的还不算是她的真正力量,那么她真正发挥出力量应该是什么样的情景?没有人能够想象出来。 看着库洛洛平静的脸色侠客焦虑的心情忽然平静下来,翠绿的眼眸看着库洛洛牟定的开口说:“团长应该有办法对付她吧?” “当然。”库洛洛说着手掌出现一本封面带着红色手印的书,墨色的眼眸冷冷的注视着不远处那个他曾经深深眷恋的少女。 [家教、圣斗士、猎人]流星雨般的爱恋——年华虚耗 作者:千夜绯雪 库洛洛的能力——公平之秤 当库洛洛将手中的书翻到其中一页时,一个巨大的金色天秤出现在空中,宇智波情微蹙眉头谨慎的看着头顶的天秤倒是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的气息,她心里正奇怪库洛洛为什么要使用这种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威胁性的能力,侠客已经非常欣喜的说:“团长,用这个天枰就能够对付宇智波吗?它的攻击力应该很强吧?” “恰恰相反,它没有任何攻击力。”库洛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让侠客的娃娃脸出现郁闷的表情,旅团的其他人也全都是一脸不解的模样,库洛洛墨色毫无任何光彩的眼眸看着天空的金色天枰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兀自说:“不过却是唯一可以给她造成巨大伤害的能力。” 库洛洛说着看向因为他的话而充满讶异宇智波情,唇边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我知道你很强,开启写轮眼再配合咒印,就算是我也未必留得住你,不过既然你已经站在‘公平之秤’的下面,那么等待你的只有失败一途,你输定了。” “那可未必!” 宇智波情说着就冲向库洛洛企图破坏他手中具现出的盗贼之书令上方的天秤消失,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库洛洛已经发动了公平之秤,迷蒙的金光随即从天秤上散发出来笼罩住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奇异的一幕出现了,无论是库洛洛还是宇智波情又或是幻影旅团的全体成员,所有人的身形竟然都在变小,衣服也在随之变化着,最后在场所有被金光笼罩的人竟然都变成了一岁大的孩子。 忽然变得细弱的小腿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穿着一套娃娃装的宇智波情不由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看看自己莲藕般的小胳膊对于这个能力非常的无语,不过有幸看到满地滚的婴儿模样的旅团众人,她忽然觉得这个能力也蛮有意思的。 “公平之秤的能力就是让我们在年龄上处于绝对的公平状态吗?” 听到宇智波情的问话,同样处于一岁婴孩状态的库洛洛用一双犹如黑葡萄般的黝黑眼眸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当然,这就是它的公平之处,唯一不公平的地方在于由我来掌控所有人的年龄增长速度。” 他说着唇边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种让人内心发冷的笑容与他此时粉妆玉琢、纯洁无比的婴孩外貌有多么的不符。 说话间众人已经又长大了很多,不过一个个还是小屁孩的模样,已经三岁左右的窝金站起来大叫道:“团长,这种能力到底有什么用?它除了让我变得弱小就再也没有任何用处!” 同样娃娃状态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侠客推测说:“团长,您该不会打算让我们在这种状态群殴她吧?嗯,现在打起来战胜的可能性确实大一些。” “那我们一起上吧,我就不信这么多人对付不了她,团长,你不介意我一会儿稍微折磨她一下吧。” 变成五岁的飞坦从地上站起来非常残酷的说着,声音犹如严酷的寒冬透着一股冷意,只是秀气可爱犹如女孩子的外表完全无法令人感到害怕。 还是孩子模样的旅团成员相继站起来将宇智波团团围住,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是幼儿园在郊游,只有走到附近才能够感觉到其中的萧杀之气。 外貌接近七岁的宇智波情无视周围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旅团团员,她只是看着库洛洛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战胜我吗?真是太天真了。” “会出现这种想法的你才是真正的天真,你以为我使用‘公平之秤’就是单纯的为了让你重新领略一次童年时代吗?” “那你究竟什么用意?” 库洛洛牟定的神情令宇智波情的脸色凝重起来,库洛洛淡漠一笑,“我说了,年龄的增长速度由我来掌控,我可以一瞬间让你长大几岁,也可以让你的时间停滞在某一刻,没有发现你的衣服变化吗?‘公平之秤’并不是单纯的令我们的年龄变小,而是让我们的身体时间回溯到某一年龄段,等到你的年龄增长到九岁时就知道这种能力的真正效果了。” 库洛洛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看着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宇智波情当即明白库洛洛的用意,想到那个可怕的后果,她的脸色变得异常的惨白,连身体都在隐隐的颤抖,她正想奋力突围出去却骤然发觉身体竟然动不了,不光是她,旅团的众人也发觉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大嗓门的窝金非常诧异的叫道:“团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动不了了?” 库洛洛语气平淡的说:“不必惊慌,现在连我也动不了,在公平之秤的范围内所有人都必须遵守公平的规则,既然我不希望她突围出去,自然就只能这样做了。” “若是真正的公平就不会由你来掌控时间了。” 宇智波情的眼中带着隐隐的水气,颤抖且发白的嘴唇可以让人轻易看出她内心的恐惧,库洛洛看着她笑容依旧淡漠,“你还不明白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公平,所谓的公平只不过是为了欺骗那些相信这个世界有公平存在的愚蠢人类。” “库洛洛……求你停下来……那种经历我真的不想再承受第二次……”宇智波情用颤抖的声音乞求着,九岁那年所发生的事情她甚至想都不愿意去回想,更不要说再亲身体验一次。 库洛洛墨玉般漆黑的眼眸注视着身体在隐隐颤抖的宇智波情,片刻之后才说:“为什么要停下来?我对你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而已。”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是我带你离开流星街!是我把你当成弟弟照顾!是我帮你学习念能力!库洛洛!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我只是不小心没有履行约定而已,你以为那是我愿意的吗?我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穿越能力啊!后来你还不是得救了,为什么要这样恨我?” 宇智波情因为极度的恐惧终于忍不住对他大叫起来,库洛洛眼中闪过一道光亮但是随即又变成那种深不见底的暗色,“纵然你是非自愿离开这个世界又怎么样呢?因为你说要我等你,所以我放弃逃跑的机会傻傻的等你来救我,因为你说不要我杀人,所以我情愿重伤也没有杀人,我将性命交托在你的手上,可是你却抛弃我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给我希望?你能够理解当我得知自己被抛弃后的心情吗?你知道我为了履行和你之间的约定所得到的下场吗?不如你现在看看好了。” 随着他平静到可怕的话语,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突兀的出现在库洛洛年幼的身上,所有人都是一惊,控制不住的叫声“团长”,库洛洛看着团员们紧张的表情,毫不在意的说:“不需要担心,这些只不过是我过去所受的伤而已,只要过了这个年龄伤口自然会消失。” 宇智波情看着库洛洛幼小的身体上不断出现鲜血淋漓的狰狞伤痕脸色越发的惨白起来,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库洛洛被抓走后所受到的对待,而且这些都是她害成的,如果她不是自以为是的和库洛洛作出不切实际的约定,他根本就不会受到这种伤害吧。 “停止吧,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库洛洛,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受到这种对待,一切都是我的错。” “现在道歉不觉得太晚了吗?一切都太晚了……” 库洛呢喃的说着,身上的伤痕已经消失不见,但是随后宇智波情就露出痛楚的表情,不但衣服破碎,脸上□的肌肤也出现被殴打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而这些才仅仅是开始而已…… 针刺、鞭打、烙铁各种刑具所造成的伤口不间断的出现在情年幼细嫩的身体上,虽然她一直忍耐着,但是那令人恨不得死掉的剧痛还是令她不时的发出痛楚的叫声,尽管库洛洛早已解除行动限制,她却已经没有力量站起来,那连全身细胞都仿佛在尖叫的剧痛令她的意识一度陷入涣散的境地…… 各种狰狞的伤痕一直不停的出现在宇智波情的身上,在她的身下形成一个小血泊,因为时间太久,幻影旅团的众人都有些等得不耐烦,就连对刑讯最感兴趣的飞坦都打了个哈欠躺到草地上假寐,只有库洛洛始终安静的坐在宇智波情的身旁,凝望着身边这个一直在承受非人折磨的女孩…… 在宇智波情被挖去眼睛前,库洛洛终究还是令流逝的时间暂时停止,他看着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情,轻轻托起她的下颌凝望着那双失去光彩犹如死水般黯淡的双眼,轻缓如风的声音从库洛洛的口中溢出,“你知道吗?曾经……我情愿自己死掉也想保护你,可是现在……很讽刺不是吗?你走后我发过誓,如果以后再见到你绝对不会再让你丢下我不管,哪怕是挖下你的眼睛……” 他说着将一个雕刻着古朴花纹的精致项圈戴在她的脖颈上,然后轻吻她的额头低喃的说:“以后不许再丢下我,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 库洛洛说完就合上一直托在手掌上的书,天空的金色天秤顿时消失,在场众人的身体也随即开始长大最终变回本来的年纪,原本因为残酷的折磨而意识涣散的宇智波情也恢复了意识,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库洛洛之前的话,身体一恢复当即站起来防备的看着旅团的众人,然后惊惧的发觉自己竟然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力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到哪里去了?还有这是什么东西?” 眼前宇智波情厌恶的握住脖颈上的项圈想要把它弄断,库洛洛话语漠然的说:“不必白费力气,那个项圈可以封印你的一切能力,弄不断的。” “库洛洛,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现在只是想要夺取火红眼而已,至于以后,谁知道呢?时间差不多了,旅团也应该行动了。” 他说着再度翻开盗贼之书,翻到其中一页后一个喷雾器凭空出现在他的手掌,对着窝金、飞坦等之前重伤的团员喷过后,原本还伤重无法行动的几人顿时再度生龙活虎起来。 令手中的盗贼之书消失后,库洛洛就用力握住宇智波情的手腕向着窟庐塔族的村庄走去,情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叫道:“库洛洛,你放开我!” “不会放的,和我一起去见证窟庐塔族的灭亡吧。” 库洛洛硬拖着情走入窟庐塔族的村庄,然后就是一场残酷的屠杀,在连暗夜都染红的火光之中,绯红的眼瞳洒满了一地的鲜血,全身融入黑暗之中的库洛洛犹如掌控着一切的帝王般冷酷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同时强迫早已泪流满面的宇智波情睁开眼睛看着那一幕幕残酷的景象…… “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库洛洛优雅的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看着地上躺满的被挖去双眼窟庐塔族人,情已经咬烂了嘴唇,伤痛、懊悔的情绪在心中弥漫,最终泣不成声的哭倒在地…… “团长,按照你之前的吩咐人带来了。” 侠客说着将一个全身发抖的金发少女拖到库洛洛的面前,虽然不明白团长为什么要一个活的窟庐塔族少女,他还是精挑细选了这个各方面都很符合团长要求的美丽少女。 看着少女眼中因为极度的惊吓而闪耀的火红眼,库洛洛随手打晕身旁宇智波情,然后看着旁边的玛琪轻描淡写的说:“把她的眼睛挖下来换成这个女人的火红眼。” “没问题,团长。”玛琪话语冰冷的说着,正打算动手,第六感告诉她有人正在窥视自己,玛琪目光一凛,一根细针已经飞出正中天空的纸鹤之上…… 远在山林深处的石川沫然一下子睁开双眼一口血当即喷出,纸鹤被破令她的灵识受损颇为严重,不过想想那些被挖去眼睛的窟庐塔族人,她的伤也不算什么了。 用力擦下额头的冷汗,石川沫然的脸色异常的惨白,幻影旅团的屠杀真的把她吓到了,要不是担心宇智波情她已经忍不住想要逃走越远越好了。 看看旁边被自己打晕过去的酷拉皮卡,石川沫然怜悯的叹了口气,之前的情景太过于悲惨,如果不打晕酷拉皮卡他早就激动的跑出去送死了。 想起之前的残酷屠杀,石川沫然忽然异常的想念起原本生活的和平世界,这个世界太过于危险了,她真的好想回家呀,不过在那之前还是需要把情姐姐救出来才行。 只要一想到要去面对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强盗,石川沫然的腿肚子就开始哆嗦起来,就算明知道那些人伤害不了自己还是忍不住害怕,不过想到此时身陷囹圄的宇智波情她还是鼓起勇气积极的想办法怎么救人,如果救不出情姐姐她一辈子也不会安心的。 宇智波情的新能力 我是在一片带着淡淡消毒药水味道的空气中醒过来的,当我缓缓的睁开微痛的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干净、简朴装饰简单的民居,并不是我之前想象的医院病房。 我抚着隐隐作痛的眼睛刚刚从床上坐起来,库洛洛已经推门进来,正蹙眉看着他,库洛洛脸上带着温文的微笑打量我片刻才说:“醒过来了,看来手术很成功。” 库洛洛的话令我的目光顿时一凛,手术?什么手术? 眼睛不正常的疼痛顿时让我产生及其不好的联想,我一下子跳下床去拿放在斜对面桌子上的镜子,当镜中自己的容貌映入眼帘时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全身仿佛掉入冰水般的酷寒,手颤抖得连镜子都拿不稳,轻巧平滑的镜子“啪嚓”一声掉到地上摔成数块…… “我的眼睛……怎么会……” 我颤抖的用手按住自己的眼睛无法置信的低喃着,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画面,但是地上碎裂的镜子残片是如此清晰的映照出我眼中绯红仿佛要燃烧起来的色泽,让我想要欺骗自己都办不到,自己的写轮眼和预知之眼竟然被挖下来移植入了火红眼,以后我再也无法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穿越时空,也再也无法去寻找回家的路和我的亲人、朋友见面了…… “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汹涌的泪水从那双红得耀眼的绯瞳里涌出,我全身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无意识的捡着地上镜子的残片,伤心得连声音都无法连贯,手忽然被人用力握住,抬起朦胧的泪眼才发觉库洛洛正握住我的手,他看着我的手微微蹙起眉头,然后用温雅的声音柔声说:“怎么这样不小心?都流血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才发觉自己纤细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被镜子的碎片划破,鲜红的血滴从指尖冒出,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只是愣愣的看着镜中那双不断涌出泪水的绯红眼瞳…… 手指忽然感受到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我这才发觉库洛洛竟然将我流血的指尖含入口中,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令我的心中一痛,猛的将手抽出来恨恨的叫道:“库洛洛,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要把火红眼移植入我的眼中?” “不好看吗?多么美丽耀眼具有生命力的眼睛,果然这才是最适合你的眼睛。” 他说着伸手轻抚我的脸庞,手指还在我的眼皮上轻轻抚摸着,我当即打开他的手激动的叫道:“就是为了这种理由吗?你把我的写轮眼还给我!还给我!” “当然并不仅是这个理由,还是因为你拥有那种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消失不见,这下好了,以后你再也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了,也再也不会丢下我不管了。” 眼前这个看起来非常孩子气的男人忽然让我一阵心寒,这样的库洛洛反而更加让人害怕,因为我完全无法猜测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或许会直接把我变成标本也说不定。 “我被你挖下来的眼睛放到哪了?和火红眼一样贮存在容器里吗?” 我忍住泪水强作镇定的问着,内心带着隐隐的期盼,只要我把眼睛拿回来就有机会再度移植回到自己的眼里,然而库洛洛的回答却将我仅存的最后一丝希望打碎,“你的眼睛被我扔到火里烧掉了。” 库洛洛轻缓的话语当即就令我大脑充血,右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你、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答案也是一样。”库洛洛说着握住我的手腕,轻易的就将我掐住他脖颈的手拿下,然后将唇贴在我的耳边宛如情人的低语般说着残酷的事实,“我把你的眼睛扔进火中烧掉了。” “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绝对不会原谅你!” 我控制不住的对他大吼着,感觉自己快要被库洛洛折磨得发疯了,然而他的唇边却露出一抹看起来非常纯净的愉悦笑容,“那真是太好了,因为……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当初抛弃我的行为。” 他说着伸手扶我起来将我安置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拿出一个雕工精致的檀香木梳轻轻的梳理我长长的发丝,库洛洛的动作越温柔我心中反而越冰寒,看着自己右手腕上一圈青紫的手印越来越不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库洛洛忽然用感叹的声音说:“小时候,每次你梳头时我都在想,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像这样站在你的身后细细的帮你梳头,今天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感觉到库洛洛从身后轻轻拥抱住我的身体,我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库洛洛带着几丝关切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怎么?冷了?” “我想一个人静静,请你出去一下。” 我语气冰冷的说着,勉强没有令自己的声音出现颤抖的声线,库洛洛毫不在意的笑笑,放开我将一套哥特风的黑色长裙放在床上说:“我出去了,一会儿吃饭时叫你。” 直到库洛洛离开这个房间我才松了口气,再次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快速查看下整个房间,确定没有监视器这才松开紧握的手掌放松身体,然后就看到某种物质在手掌心凝结…… 刚刚和库洛洛做了肢体接触后,我就一直觉得手心很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之前一直没有理会,不过在库洛洛拥抱过我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几乎快要控制不住那股随时可能冲出体外的奇怪力量,现在库洛洛终于离开,我总算可以细心查看这种莫名其妙出现在我体内的力量了。 仔细的观察着手掌心的变化,就见那个不明物质在我的手掌中不断的凝结旋转最终竟然变成了一张有着库洛洛名字的名片,我惊讶的看着手掌中凝结出的名片,从中明显的感觉到念能力的存在,这怎么可能?我的能力不是全部被脖颈上的项圈封印了吗?怎么还可能用念凝结出名片,而且这张名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拥有这种能力了? 放下名片,我努力令自己混乱的心境平复下来,然后摘下耳朵上的妖力制御装置,尽管我仍然可以妖化,但是原本可以轻易召唤出来的植物却再也不听我的指挥,我无奈的叹口气,知道那个项圈连我的妖力都封印了。 因为早有这个思想准备,所以我也没有太多的感伤,重新将妖力制御装置戴回到耳朵上变回人类,我就拿出一面镜子仔细查看脖颈上的项圈…… 当我从镜中看到那个银白的项圈后顿时明白它为什么可以封印我的能力,上面由某种不知名符咒组成的花纹竟然与白焰项圈上的花纹一样,而且其中竟然还添加了一些属于猎人世界的符文,这应该是库洛洛根据白焰的封印项圈研究出来的进化版吧? 这个发现顿时让我的心里一沉,随即详细的探查自己的身体情况,果然,自己无论是查克拉还是念能力又或是灵力都被那个项圈封印了,不过封印得并不算彻底,到底还是会稍微有一丝力量流溢出来,只是这股力量太过于微小,连消耗最少的最最简单的忍术、鬼道或是念能力都无法使用出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等等,既然无法使用念能力,为什么自己还能够用念来凝结有着库洛洛名字的名片?还有,我为什么会突兀的拥有这种能力? 心里快速的思索着,无意中看到镜中的火红眼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一下子想到这或许是火红眼带给我的特质系能力,既然这样的话,那张库洛洛的名片就绝对有着特殊的作用。 这个猜测顿时让我的心脏一阵狂跳,深吸一口气就拿起那张由念凝结成的名片心里想象着使用它,然后奇异的一幕出现了,我手心的卡片竟然化作一道白光消失,接着一股陌生的力量充盈我的身体,一本封面有着血红手印的书也随即出现在我的手掌中,这竟然是库洛洛的盗贼之书! 我用力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厚重的书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会复制了库洛洛的能力了吧?这样的话我要逃跑真是太简单了,他偷盗了那么多能力,我随便使用一样都肯定溜之大吉了。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屏住呼吸翻看面前的盗贼之书企图寻找适合逃跑的能力,然而让我失望的是自己竟然只能翻开其中的两页,书中所收藏的念能力一个是我之前中招的“公平之秤”,另外一个则是可以清除人体一切伤害的“万能喷雾剂”,以库洛洛的偷盗实力整本书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两种能力,那就是说我的特质系能力应该并不是彻底的复制,而是只能复制对方在自己展露或是自己已知的能力。 心里思索着,我拿出万能喷雾剂尝试着在青紫的手腕上喷了一下,那里的皮下瘀血顿时消失,手腕也变回白皙的肤色,看来自己确实可以完全使用库洛洛的能力,这样的话我就算只能使用“公平之秤”应该也可以逃脱,大家都变成五岁状态,我就不信自己虐不死他们……诶,等等,如果我能够随意控制自己的身体时间,那么令我的身体倒退回自己在死神双极台上使用万花筒写轮眼那个年龄段,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利用那时开启的万花筒写轮眼回到网王世界了。 这个设想几乎让我高兴疯了,激动异常的翻开“公平之秤”的书页,然而还没等我使用这个能力,自己体内原本充盈的力量已经消失无踪,手掌托着的盗贼之书也随之消失不见,看看表只过了五分钟而已,难道自己使用别人能力的时间限制是五分钟?我带着难以抑制的失望想着,早知道一开始就使用“公平之秤”了。 无论如何都必须去找库洛洛看看能不能再次复制他的能力,最好连幻影旅团其他团员的念能力也尝试着复制一下,不过绝对不能表现得太过于异常,一旦被派克察觉然后对我使用读心术,那我就彻底失去了翻盘的机会。 思索一下,我就拿起床上那套哥特式的黑色连衣裙穿上,不得不说库洛洛的品味相当的诡异,黑天鹅绒的衣料光是看着就无比的阴沉,连衣裙的前襟遮挡得不够严实就算了,穿上以后自己的脊背竟然还裸 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现在外面的天气应该挺冷的吧?而且连鞋子都没有给我准备,是打算让我光脚吗? 与库洛洛的床戏 换装完毕,我看着镜中自己SD娃娃似的外形无奈的苦笑一下就推门出去,缓步走下楼梯进入客厅,地上摆放着的一排排装着火红眼的玻璃器皿让人触目惊心,那一双双仿佛在控诉着什么的鲜红眼球让我的呼吸一窒,眼睛已经有些酸涩。 看到侠客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快速的敲动键盘,我努力平复伤感的情绪,然后就走过去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的一拍他的肩膀说:“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为火红眼找买家,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火红眼,它在市面上的价格大概会出现大幅度的下跌。” 侠客注视着电脑屏幕头也不回的说着,说话间一股和之前一样的热量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心涌动,这种情况顿时让我紧绷的心一松,知道自己已经复制了侠客的能力。 正勉强压抑着卡片的形成,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厚重书籍的库洛洛察觉到我的到来,抬起头,深不见底的黝黑眼瞳注视着我问:“有事吗?” 我避开他的目光低垂下眼帘说:“没事,有些无聊下来看看。” “这套衣服很适合你。” “完全没有这样觉得,你的品位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我在跟库洛洛唱反调的同时陈述事实,旁边的飞坦话语冰冷充满威胁的说:“女人,不要太嚣张了。” “手下败将不要在我的面前叫嚷。” 飞坦听到我充满挑衅的话,金色的眼眸当即就闪过一道暴虐的光芒,下一刻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他用力握住,眼看他就要折断我的手腕,库洛洛按住他的手话语温和平缓的说:“她是我的收藏品,飞坦。” 虽然知道库洛洛在帮我,但是他的话令我异常的不爽,正皱眉头,飞坦冰冷残暴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冷声说:“团长,这个女人是旅团的不安定因素,我想要杀了她。” “哦,是吗?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库洛洛脸色未变,只是看了一眼屋内的旅团众人语气平淡的反问着。 看众人都不作声,库洛洛拿出一枚有着蜘蛛图案的硬币说:“那就老规矩,抛硬币决定,如果我猜错了,她就交由你们处死。” 我无法置信的看向库洛洛,不敢相信刚刚还对我很温柔的库洛洛会毫不犹豫的作出这个决定,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库洛洛吧,一切以旅团为重彻底拒绝掉任何不必要情感的冷酷男人。 自嘲的笑笑,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傻,明明都已经被他害得这么凄惨,内心深处为什么还会认为库洛洛在乎我呢?他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A级强盗团体——幻影旅团的团长啊!除了旅团根本就没有什么是他在乎的吧。 硬币在空中飞快的旋转着,然后被库洛洛压在手掌心下,玛琪首先猜反面,其余的团员也纷纷响应,我知道自己完了,以玛琪的超强直觉是绝对不会猜错的。 我下意识的看向库洛洛,他的脸上早已找不到之前那充满孩子气的笑容,此时的库洛洛看起来无比的深沉内敛以及冷酷,充满了黑暗王者的气质。 库洛洛目光平静的扫视了一圈旅团的团员,然后声音平淡的说:“正面。” 随着他的话音盖住硬币的手掌松开,竟然真的是正面,我对于玛琪的直觉出现错误抱起强烈的震惊。 “以后她就是我的所有物,你们所有人都不得伤害她。”库洛洛用沉静的声音说着,然后看向我说:“你先上楼,我还有些事要对团员说。” 我故作乖巧的点头,然后抓住库洛洛的手强迫自己对他露出感激的笑容说:“谢谢你,库洛洛。” 我说完就飞快的往楼上跑去,途中还特意从窝金和旅团那个我不认识的旅团4号中间穿过,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紧门后,这才放纵念能力在手掌心形成,结果形成名片的竟然只有侠客、飞坦、窝金三张,库洛洛还有那个旅团的4号都没有名片。 这下我大概弄清楚了自己的特质系能力,应该是靠肢体的接触复制对方的念能力,不过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必须事先知道对方的能力,而且只有五分钟的使用时间,尤其似乎不能反复复制对方的能力,这对于我来说是非常苛刻的能力限制,不过目前自己还只是对自己的特质系能力做了最基本的试验而已,现在下断言还为时过早。 正皱眉看着手中的三张名片考虑着在什么样的合适时机使用,石川沫然娇小的身体忽然出现在眼前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进来的?酷拉皮卡在什么地方?还有我的义骸你放哪了?” 我低声问出一连串的问题,沫然小朋友指指窗户用同样低的声音说:“我是过来救你的,我把酷拉皮卡放到他的村子里就追踪旅团的足迹来到这里,才刚刚过来,对了你的义骸我拜托酷拉皮卡帮我保管了,还有,情姐姐你的火红眼真的好漂亮,一点也不比原先的眼睛差。” 沫然的话令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我倒希望能够得回自己的眼睛,可惜已经再也办不到了,我现在必须要尽快逃离这里,你打算怎么救我?” 我的问题顿时让沫然为难的挠挠头,“还没有想好,所以就偷偷潜进来听听你的意见。” “我暂时还没有好的办法,需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我皱眉说着,心里考虑着自己是否淋点冷水天使化后逃走,库洛洛应该无法上天空追我吧?只是他既然知道我有这种能力,应该早就有了对付我的策略,我如果冒冒失失的逃走一旦失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正蹙眉思索着,门外的楼梯忽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我赶紧让沫然从窗口离开,没想到她刚刚飞到窗口幻影旅团的众团员却陆续出现在窗外的庭院里,此时房门已经被缓缓的推开,沫然一着急当即窜入旁边的木床里,看她那娴熟的动作真是没白当那么多年的许愿之床的精灵。 库洛洛推门进来,上下打量我几眼才说:“怎么满头大汗?” “嗯……热的,对了,你的那些团员怎么都出去了?有事吗?” 我指着窗外的众人转移话题,库洛洛若无其事的说:“行动结束,所以就地解散自由活动,等待下次旅团行动再聚集在一起。” 库洛洛的话顿时让我心中一喜,这样一来我逃走的机会更大了。 “怪我吗?” “嗯?”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我顿时一愣,正不解的看着他,库洛洛忽然伸手抱住我,头搁在我的肩膀低喃的说:“虽然对我说‘谢谢’,但是你应该是怪我的吧?因为那个时候我选择了旅团。” 我明白了,他是说抛硬币的事情,现在讨论这件事还有意义吗? “对于我来说旅团是最重要的,因为除了旅团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强烈鄙视库洛洛的话,小伙儿要相貌有相貌,去当小白脸肯定日进斗金;要财富有财富,随便就可以刷卡买十套、二十套贪婪大陆,知识也是丰富的一塌糊涂,混个大学肯定是教授级的,能力更是强得没边,不然哪能是A级强盗团体的首领,就这还抱怨自己什么都没有,那还让不让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混了? 我自然不可能将这番话说出口,只是身体有些僵硬的任由他抱着,库洛洛忽然呢喃的说:“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了。” 我忍不住叹气,喜欢我就把我折腾成现在这副惨样,如果不喜欢估计自己早就见不到天上的太阳了。 “如果当初你不抛弃我该有多好,那样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了。” 库洛洛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感性,这让我非常的不知所措,忍不住说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耳边传来库洛洛带着一丝恳求的声音,我想了想才试探的说:“如果我不肯呢?” “我也不确定自己为了留住你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明明是句轻缓柔和的话语,我却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虽然什么威胁的话都没有说,但是就是这样的话才让人感觉到害怕,连眼睛都挖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不要害怕,只要你不再次抛弃我,我不会再对你做任何事。” 感觉到我隐隐颤抖的身体,库洛洛用轻缓的嗓音安抚的对我说着,然而我的心里却越发的害怕起来,我现在正考虑着怎么逃跑呢,要是真的被他抓回来还指不定被怎样对待呢?说不定库洛洛会直接打断我的手脚了事,那样就太血腥恐怖了。 继续和库洛洛相处我确定自己一定会得心脏病,所以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好。” 库洛洛说着就抱起我将我放到旁边被沫然小朋友附身的床榻上,我的心脏刚平复下来却因为库洛洛接下来的举动再度狂跳起来,眼看库洛洛也躺到我的身边,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躺在这里做……做什么?” “我陪你。” “不需要了吧。” 我的脸苦得都能挤出黄莲水来,库洛洛却用一双异常清澈的漆黑眼瞳注视着我,“我也有些累了,刚好陪你一起休息,而且……” 停顿一下,他黑不见底的眼瞳闪过一道绚烂的光芒,“我想要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你,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他说着对我露出一个纯洁到让我想要尖叫的孩童般的笑容,然后就握住我的手闭合上了双眼,没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似乎真的睡着了。 和库洛洛的田园生活 知道像库洛洛这样的人就算真的睡着也绝对不会安稳,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所以也没有趁机逃跑的打算,只是静静的看着库洛洛沉静的睡颜,心中出现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如果没有看过猎人,谁又能相信眼前个有着干净俊雅容貌的人实际上却是个满手血腥、胡作非为的强盗呢! 尽管库洛洛永远都是那副自信沉稳的模样,但是却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他因为尼翁的预言诗而为同伴悲伤流泪的模样,其实库洛洛是个很单纯的人,他就好似暗夜中的黑水晶,那种纯粹的黑暗却又无比澄澈纯净没有丝瑕疵的心灵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吧。 忽然有些茫然起来,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意外离开个世界,那么他会不会变成另外个样子呢? 直凝视着库洛洛,夕阳的最后光芒终究从屋中褪去,漫的繁星也落满黑鹅绒般的夜空,在皎洁的月色中库洛洛终于缓缓的睁开暗色的双眸,然后他清秀、俊雅的脸上露出抹带着满足感的愉悦微笑,轻缓的声音也如夜色中的熏风般吹入的耳中,“真好,你还在这里。” 我敢不在吗?逃跑也不会挑选这个时候。 虽然在如此安宁美好的气氛中样想很煞风景,不过还是忍不住如此腹诽。 “饿吧,去给准备晚餐。” 库洛洛着非常自然的低头在我的额前轻吻下,然后就坐起来推门出去,愣愣的捂着额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正不知所措,石川沫然从床里飘出有些不可思议的:“这样就出去?还以为他会对你做什么呢?” “你认为他应该对我做什么?” 听着沫然小朋友貌似失望的话语有些没好气的,结果直接出另外句更加让想要晕倒的话,“竟然连推倒都没有,他不会是不行吧?” 我的唇角不正常的抽动着,好半才郁闷的开口,“你才多大?不要说这些少儿不宜的话好不好?而且,你很希望我被推倒吗?” “那倒不是,库洛洛虽然心狠手辣些,但是不管怎么人家都是个非常吸引女孩子的男人,那样个帅哥放过太可惜,也就才避之不及,如果是姐过来早就反推倒将库洛洛吃干抹净。” 沫然小朋友非常肯定的,想到小妖彪悍的性格,当即赞同的头,“嗯,那太有可能……现在是讨论种话题的时候吗?赶紧想想怎么跑路才是王道。” 我才反应过来赶紧道,沫然耸耸肩:“要从那个帅哥手里逃跑太难,最保险的做法是找什么药迷晕他。” 听到沫然的话倒是想起来,很久以前曾经听莱茵过,猎人协会有个幻兽猎人可以配置种无色无味可溶于水的药丸,直接服用种药丸身体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是旦药丸溶于水中却可以马上变成强力催眠剂,能够让任何服用它的生物昏睡六个小时,而且越强大的生物效果越明显,如果能够弄到那个药丸从库洛洛手里逃出去就轻而易举。 我将自己的想法一说,沫然顿时苦着脸:“世界么大,上哪去找那个幻兽猎人啊?” “这个简单,拿着的猎人证去网吧,然后登录猎人协会的网站购买他的情报,上回给的金卡应该足够支付情报费用,对方只是个普通的猎人,想很容易就能够找到联系方式,我非常需要那种药。” “好,我立刻就去,这个情姐姐拿着,凭借它可以随时找到我。”沫然接过的猎人证,又将个一纸鹤交给就转身从窗口飞出去。 离开没有多久库洛洛叫下楼吃饭,来到饭厅,桌上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让有些回不过神来,实在想不到库洛洛也会做菜,如果除去强盗的身份,他简直就是个完美到极的男人。 看到惊讶的表情,库洛洛微笑着将本烹饪书在的面前晃晃:“看着书做很简单。” 他着放下书,很绅士的将面前的椅子挪开请入座,此时的库洛洛已经完全褪去属于幻影旅团团长的锋芒,看起来倒是更像个还在学校念书的优等生,这样的库洛洛让稍微有些失神,愣下才坐到他为准备的位置上。 因为农舍并没有通电,所以餐厅内还是用蜡烛照明,和库洛洛面对面的坐在昏暗的烛光下,用刀叉品尝着他亲手做的美味食物,倒是找到几分烛光晚餐的感觉,我俩谁都没有多话,只是安静的吃着食物,那种安宁祥和的气氛几乎让忘记面前的人实质上是个胡作非为的强盗。 吃过饭,库洛洛陪出去散步,皎洁的月色、漫的星光以及屋边大片香气四溢的花海让切美丽得犹如梦境,知道那片花海是库洛洛创造的,因为之前那里什么都没有,这样的季节不使用特殊能力是不可能令花朵集体盛开的。 无论如何很感谢库洛洛,因为那片夜空下的花海真的太美,那梦幻般的美景几乎令不想离开,只想躺在柔软的花朵上安宁的睡上一晚。 直到午夜时分才回到房间,才刚刚躺到松软的床上库洛洛已经体贴的将被子盖在的身上,然后他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出本书似乎打算夜读的模样,看着他有些诧异问:“你不睡?”   “我习惯夜里读书,先睡吧。” 原本是想劝他早休息,不过想到劝的结果极有可能是他到我的床上休息,所以赶紧将话咽下,道声“晚安”就闭上眼睛,原本以为身边有人会睡不着,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合上眼睛就沉沉的陷入梦乡。 第二清晨再度睁开眼睛,却发觉库洛洛依旧坐在原本的位置上看着书,真想不到他竟然读夜的书,看着他眼下并不算明显的黑眼圈确定夜读种事他以前没少干,还好上是公平,要是样都没有黑眼圈那就太没有理。 其实觉得最没有理的事是一夜没睡的库洛洛竟然依旧神采奕奕,看起来比还精神,他让再睡会儿就放下书出去为准备早点,简直就是传中的那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新好男人,真的有些琢磨不透他,先是把我折腾得那么惨,然后又对我这么好,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吃过早饭,库洛洛依旧陪散步,附近的风景真的非常的不错,到处都充满田园风光,闲着没事还和库洛洛起在屋后的菜地干会儿活,帮菜地浇水后又摘些菜,然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和库洛洛的相处模式怎么越来越诡异,不然绝对不会有过路人以为俩是夫妻,当时的脸都快要变成个囧字。 午睡时间开始,库洛洛和前一天一样握着的手在的身边休息,我照旧没有睡意的看着他,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无法否认,库洛洛对真的很好,好到让人完全无法挑出毛病的地步,但是他越样反而越无法安心,让想起来尼翁以及无数同人文中被他骗过的女孩子,每个女孩都沉浸在他的体贴温柔之下,然后下场都是无一例外的凄惨。 本质上来库洛洛是个非常冷酷的人,他可以上刻还对温柔到极致,让以为自己是他的唯一,然而下刻就可能因为失去利用价值而被残忍的抛弃,其实还算是很好的结局,君不见有多少同人文的龙套最终的下场是人财两空,还很凄惨的和家人起成为幻影旅团手下的炮火,而库洛洛则始终是冷眼旁观而已,那样的人真的很可怕,所以自己定要守定心神不能被迷惑,不然就真的惨。 西索出场 和库洛洛在乡村的农舍过了几天田园生活,我终于等到了沫然的归来,眼看她穿着我的义骸大大咧咧的从窗口进来我真是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库洛洛还在楼下呢,要是被他察觉到这里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就惨了。 飞快的拿出灵体分离器在义骸身上一按,沫然随即从我的义骸里脱出,我将自己的义骸收入储物空间正想询问她出去这几天是否有收获,沫然已经将药丸和猎人证交到我手中,然后充满抱怨的说:“不过是找一个人而已,竟然刷去八百万戒尼,猎人协会也太黑了。” 这些天自己在库洛洛的照顾下虽然过得很悠闲但是内心却始终忐忑不安,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现在沫然将我需要的东西带来,自己才总算松了口气,话语轻松的说:“这个价钱还好啦,不算太贵,对了,你是到什么地方找到那个猎人的?我以为你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呢。” “我根本就没有见到他的人,我是在查到那个人的信息后发现他在猎人协会的网站上出售那种药丸,简直是抢钱呀,每枚药丸竟然售价一亿戒尼,号称就算是尼罗特会长都能迷晕,旁边还附带猎人协会的药品检测合格证明,真不知道它怎么那么值钱?” “你说那种药就算是尼罗特会长都能迷晕?那就难怪了,别说一亿,就算十亿也值了,不过竟然能够公然在猎人协会的网站出售那种药他的后台真挺硬的,说不定这其中就有尼罗特会长的股份在。” 我感叹的说着对于这种药更加的有信心了,唯一令人有些郁闷的是,这种药溶解于水中后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让人服用,不然就会药效全失,需要好好思量一下才能下手,我仔细思索半天才推门出去为下药做准备。 来到厨房库洛洛正动作优雅的做着今天的午餐,看到我进来墨黑的眼瞳顿时浮现出一丝清浅的笑意,“很快就好了,再稍等一会儿。” “每天都要你来准备饭菜我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你帮我打下手就行了。” 我笑盈盈的说着,随即拿过他手中的菜刀动作熟练的将案板上的胡萝卜切成细丝,然后得意的对库洛洛说:“怎么样?刀工还不错吧,虽然我不太喜欢做菜,但是我的烹饪水平可是很高的,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我说着就忙碌起来,把锅碗瓢盆弄得叮当作响,还不时的指挥着库洛洛递给我各种需要的蔬菜、鲜肉,很快一桌中式风格的菜肴就被我做好了。 将几道色、香、味俱全的中华美食摆上桌,和库洛洛在各自在桌前坐好,我就勾起唇角托腮看着他说:“尝尝吧,看看味道怎么样?” 说完我自己倒先夹起一块辣子鸡丁吃起来,鸡丁一入口,我只觉得一股呛鼻的辣意直冲鼻腔连眼泪都辣出来了,我当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边用手在嘴前扇风一边好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吸气,还好库洛洛反应快,看我这个样子随即从桌上的水壶里倒了杯温水给我,我一口饮下这才稍微缓解口腔中的辣意。 “好辣呀,看来是辣椒放多了,还是倒掉吧,果然川菜不是谁都能吃的。” 我满脸郁闷的说着,正想拿起那盘装着辣子鸡丁的碟子,库洛洛执筷夹起一块鸡丁温和的说:“是你做的,交给我解决吧。” 他说着将鸡丁放入口中咀嚼,我紧张的看着他的脸,果然看到他脸上露出的难以形容的表情,能够让性子淡漠万事不放在心上的库洛洛露出这种人性化的表情还是挺有成就感。 拿起水壶倒了杯水递给他,库洛洛接过一口气饮完,还没等将水杯还给我就昏倒在桌上沉沉的睡着了,一直躲在楼上的沫然看一切搞定,飞身下来用愉快的声音说:“情姐姐,你好坏呀,竟然故意做这种可以辣死人的菜,他想不中招都不行,对了,你是怎么下药的?我怎么没看到你下药的动作?” “当着库洛洛的面下药那纯属是找死呢,我当然不可能那时下药,我事先将药丸用米粒贴在壶盖下,他给我倒水时没事,换我给他倒水时只要不着痕迹拍一下壶盖就能够让药丸落入水中,这可是最危险的时刻,以库洛洛的耳力极有可能听到壶内的声响,所以我才会做非常辣的食物,将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味觉上,不然让他喝加料的水还真是难。” “情姐姐就是有办法,不过他也太容易上当了,竟然这样就中招,真怀疑他是怎么混上A级通缉犯的。” 沫然的话让我收敛笑容,随即正色说:“你把他想得太简单了,库洛洛的心思其实非常的缜密,从一开始我主动要求做菜他就开始怀疑我了,只是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我而已,刚刚如果不是我主动品尝菜肴和先喝了水他也绝对不会动那些食水,这次之所以会被迷晕也是因为他内心深处还是存在一丝相信我的缘故,否则他根本就不会接我递过去的水,只可惜,我令他失望了。” 我的脸色稍微有些黯然,但是随即打起精神说:“好了,别说这些了,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才行。” 我说着拿起一瓶冷水倒在自己的头上,一对巨大的雪白羽翼随即在身后伸展开来,不等石川沫然发出惊叹的叫声我已经抱起她跑出屋外,然后就扇动翅膀飞上蓝天…… “情姐姐,我想去找酷拉皮卡,他一个人呆在已经被毁掉的家园好可怜啊!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暂时还是先不要去找他比较好,以免他被我们连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直都很不安,所以我俩现在最好还是去猎人协会,只有到了那里才是真正的安全。” “嗯,我听情姐姐的话。”沫然乖巧的说着,我微微一笑越发用力的扇动翅膀期望能够早日到达猎人协会。 在天空连续不停的飞行了七个多小时,尽管心情迫切的赶路,最终我却还是精疲力竭的降落在一个海边的小镇,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我不光翅膀酸痛无比,就连四肢也疲惫得不想在动一下,我正打算找个旅馆和沫然好好休息一晚,一直打量着周围环境的沫然脸色骤然一变,转头用焦急的声音对我说:“情姐姐,我感觉有一股力量正在拉扯我的身体,好像要将我带离这个世界。” “大概是你那个神棍哥哥正在用通灵术召唤你,不要对抗那股力量,身体放轻松,一切顺其自然。” 沫然听到我的话真的放松了身体,她的灵体也开始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仿佛随时会消失的模样,知道她即将回到网王世界,我赶紧对她说:“沫然,回去后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这段时间的遭遇,更不要说关于我眼睛的事情,就说我会很快想办法回去,不要让他们为我担心。” “我知道了,情姐姐,你多保重,万事小心啊!” 石川沫然漂浮在空中有些担忧的对我说着,然后就消失于虚空之中不见了踪影,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忽然很羡慕她,如果可以我也好想回去呀。 在小镇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起来准备坐最早那班轮船出海,才刚刚走到港口,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心悸感觉,脸色惨白的环顾一下四周,然后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几乎令我全身血液凝结的身影。 库洛洛额头绑着绷带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优雅的站在那里,吸引了周围不少女孩的目光,他并没有注意身边那些眼睛几乎粘在他身上的莺莺燕燕,只是目光淡漠的看着我,其中隐含的冰冷让我的心一阵发凉,尤其是他唇角蕴含的一丝冷笑更是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看着眼前那双幽暗得看不出任何感情的黑瞳,我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会陪我在月夜下的花海散步的库洛洛,此时他就好象彻底的融入黑暗之中,或者说他本身已经变成了黑暗的化身。 眼看库洛洛迈步走向我,我悄悄将三张从旅团那里取得的念能力卡片藏在手心,然后强作镇定的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库洛洛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轻的用充满遗憾的声音说:“为什么又要背弃我呢,原本我已经决定再也不伤害你了,你说我究竟要怎样做才能留住你?砍断你的翅膀还是打断你的手脚,或是直接把你做成标本珍藏起来。” 看着他一脸认真仿佛在和我商量的表情自己顿时一阵心寒,确定他是真的在考虑是否用这种方法留住我,果然是个极度危险的人。 想都不想的将旅团内速度最快的飞坦卡片吸收,我也随即拥有了他的能力,身体飞快的后退想趁乱混入人群逃跑,谁知自己的身体才刚动库洛洛已经翻开盗贼之书,一道叮当作响的锁链也随即在他的手心具现化出来,然后竟然直接和我脖颈上的项圈相连…… 库洛洛随手一扯手握的锁链,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向他飞去,情急之下我顺手将窝金的卡片吸收顿时拥有了他的力量,然后顺势挥拳向着库洛洛砸去,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其中所蕴含的危险,身体一侧已经轻松躲过,我也趁机抓住将我和库洛洛连接在一起的锁链,借由窝金的巨力一下子将锁链扯断…… 我还是第一次连续使用两个人力量,发觉飞坦和窝金的力量并不相互冲突,我完全可以应用自如,这就导致我间接的恢复了以前的部分实力,令我应对库洛洛多了几分信心,尽管如此我却并不想应用体术与他缠斗,毕竟自己只有五分钟时间能够使用这些力量,时间一过就真的任由他宰割了。 尽管自己着急想走,但是库洛洛具现化的锁链却可以在被我弄断的瞬间再度凝结于我的项圈相连,导致我只能一直和库洛洛在一定的距离之内战斗无法远匿,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心却越来越焦急,最终不得已连侠客的卡片也用上。 此时港口的人们已经因为我和库洛洛的战斗而乱做一团,虽然他们在身边四处奔跑我却完全没有打算用天线控制他们攻击库洛洛给自己争取时间,而是将具现出的天线插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自己的攻击力马上提高了好几倍,终于令库洛洛不得不转换书页用别的能力与我对战。 眼看连接脖颈上的锁链消失,我心里一喜把握住这一闪即逝的机会,对着库洛洛放出一连串的火球就利用飞坦的速度窜入大海之中,全身浸入冰冷海水之中的我随即进入天使状态,尽管如此我依旧屏住呼吸不断的下沉,同时向着远离港口的方向游去,我猜想那道锁链应该是有距离限制的,或许还有必须看到本人才能连接禁锢的限制,这样一来就可以暂时摆脱库洛洛了。 利用潜水装置在海底游到氧气耗尽我才浮上海面,之前的海港已经遥远得只能看到一丝影子,尽管自己已经身处广阔的大海之中,我却完全没有放下心来,库洛洛既然能够那么快找到我,肯定是因为知道了我的确切位置,换而言之我的身上绝对是被他留下了能够表明自己位置的装置,这就代表着库洛洛随时都可能出现,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坏到极点的消息,所以自己必须争分夺秒到最近的城市医院做一下X光检查,我强烈怀疑库洛洛在我的皮下移植了定位装置。 我忽然无比的怀念起自己的白眼来,如果使用白眼哪还需要医院的X光,给自己透视一下就行了。 无论如何海中游泳的速度都不如在天空飞行的速度,所以自己快速扇动几下身后的羽翼就飞上天空,谁知在空中飞行了不到一会儿我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不光是昨天羽翼使用过度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之前用天线操控自己导致的全身酸痛的副作用也令我再也无法坚持下去。 幸好不远处一艘飞艇从眼前路过,我随即飞过去悄然无息的登上了这首飞艇,我想这种行为大概算是典型的先上车后买票吧。 在洗手间找杯温水恢复人类模样,又换过一套干爽的衣服我才走进舱内,自己大概进入的是头等舱,舱内环境一流人数却很少,正和我意,此时自己全身酸痛得手都抬不起来,随便找了个座位就靠着舱壁假寐起来。 才刚闭上眼睛,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甚至带着某种责怪的语气在耳边响起,“这位小姐,您所坐的是这位先生的座位,能否回到您自己的位置上?” 睁开眼睛,就见一位容貌俏丽的空姐正面色不善的看着我,而她的旁边也站着一个有着狭长凤眼的红发青年,看他一身酒红色的西装满脸的轻佻坏笑,怎么看是传说中的午夜牛郎。 感觉到那位空姐对我的敌意,我有些不解,就算是乘客坐错位置,身为机组的乘务人员也不应该是这种态度呀,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空姐,我发觉她的制服有一些明显的褶皱,脖颈上甚至还能够看到暗红的吻痕,嗯,明白了,看来这两位刚才不知道跑到哪去XXOO了,现在回来,那位空姐看到我坐到她情人的位置上似乎想要搭讪的模样口气才会很不好,理解! 我随即站起微笑着对两位说:“抱歉,我坐错位置了,我立刻离开。” “何必离开呢~~有美女相陪是我的荣幸~~~呵呵呵呵~~”红发男人带着颤音的声音当即让我打了个寒颤,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我还在疑惑那位空姐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随即用不含任何感情的公式化语气说:“这位小姐,你好像不是头等舱的乘客,请让我看一下你的机票。” 典型的公报私仇,所以说不要得罪女人,女人一般都是很小气的。 自己的金卡为了买那种药丸已经刷完了,我身上的戒尼加一起大概也不够支付飞艇头等舱的船票,最终我只得无奈的拿出自己的猎人证递给她说:“用这个代替机票应该可以吧。” 空姐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猎人证顿时闪过惊讶的表情,她几乎是颤抖的接过猎人证说声“稍等”就快步走出头等舱找人鉴定,我也不怕她携证潜逃,再度坐回到原本的位置上。 天空竞技场 我以为那个貌似牛郎的男人会因为我猎人的身份离开,没想到他却直接坐到我的对面拿出一叠扑克牌自娱自乐的玩起来,眼看他悠闲的将扑克牌一张一张的堆砌起来我的眼皮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这种景象怎么这么眼熟?在我的记忆中《猎人》里没事喜欢垒扑克牌的好像就一位已经将“变态”这个词语升华到褒义词的小丑——西索。 想到“西索”这个名字我连指尖都轻微的颤抖起来,自己不会这么衰吧?我才刚刚从库洛洛的手中逃出来,不会一个小时不到就“好运”的撞上《猎人》中的另外一个“美色”吧? 心里正打鼓,那位疑似西索的红发凤眼帅哥已经将扑克牌抵在唇边笑得很变态的说:“红得很耀眼,真是美丽的眼睛,很想将它挖出来~~?~” 眼前男人那独特的带着扑克符号的怪异嗓音当即让我确定了他的身份,此人绝对是西索,鉴定完毕! 想想可爱的菊丸大猫以及瓦利安那位性格火爆嗓门又大的斯夸罗,再看看眼前连笑声都是那么变态的西索,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叹,声优是一项多么诡异的职业啊! 虽然西索说要挖掉我的火红眼,我却并不感到害怕,反正他最喜欢的还是跟强者战斗,大不了把库洛洛介绍给他认识了,相信西索会很乐意去找他的麻烦。 这种想法顿时让我兴奋起来,我现在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摆脱库洛洛,如果有西索挡在前面我就不怕遇到库洛洛了,逃走的几率也会非常高,虽然西索那个人喜怒无常,不过以他对于战斗近乎变态的热情相信暂时还不舍得伤害我。 “哦~~很镇定呢,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吗?和二星猎人战斗相信会很有趣吧~~?~” 西索狭长的凤眼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手中的扑克牌也如闪电般的飞向我喉咙,我微一仰头,足以将喉咙割断的扑克牌已经射在我脖颈的项圈上,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就算是西索的扑克牌也没有将项圈割断,甚至连个豁口都没有就被反弹插入地下…… “呵呵呵~~◆~” 听着西索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我咳嗽一声说:“我知道你喜欢战斗,如果我的能力没有被封印倒是可以和你切磋一下,只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只比普通人强上一些,相信你也没有兴趣与一个连念能力都无法使用的人战斗吧?” “既然如此就杀掉好了,没用的人活着很碍眼呢~?~” 西索玩着手中的扑克牌若无其事的说着,知道他随时都可能将那些足以致命扑克牌射向我,所以我飞快的说:“西索先生想要和强者战斗吗?我可以为你介绍呦!绝对是你此生最强劲的对手。” “强劲的对手?你能够找到~?~” 我的话顿时令西索兴奋的舔了下嘴唇,我微笑着说:“根本不需要找,他会自动来找我,有能力封印一个二星猎人,那个人应该算是强者了吧?” “有趣,那就暂时留你一条命吧,给你半个月时间,如果半个月后你所说的那个强者没有出现,那我就……呵呵~~?~” 西索以牌抵唇发出一阵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声,虽然没有说出任何威胁的话语,不过那令人心里发寒的笑声可比任何威胁都管用。 我依旧镇定的微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情?宇智波,以后请西索先生多多关照了,” “哦~~你认识我~◆~” “虽然你现在穿着西装,但是我还是认得,小丑魔术师西索,久仰大名,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我非常有礼貌的说着,原本没指望他回话,没想到他却再度发出那种变态的笑声,“那以后就多多指教呦,小情情~~?~” 西索说着对我做出一个飞吻的动作,黑线,好寒的感觉,为啥京乐大叔这么叫会让我有种亲切的感觉,而我对于西索的这个称呼的直接感觉却是冷呢?其实我应该知足了,他没有称呼我为小苹果自己就应该烧高香了。 飞艇着陆后,我拿着空姐交还给我的猎人证和西索下了飞艇,然后一眼就看到那高耸如云堪称标志性建筑物的天空竞技场,还真是令人怀念的地方,看来那里就是西索此行的目的地。 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西索果然带我来到天空竞技场,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到了二百层得到一间豪华客房,好巧不巧的这个豪华房间竟然是我当年住过的房间,而且格局布置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我离开时的模样,眼前的一切不禁让我感概万千,一时间竟然看出神了。 耳边似乎有人在吹气,顿时让我一惊当即回过神来,然后才发觉西索此时正站在我的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在发什么愣?小情情~~?~” “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间,所以一时看呆了。” 我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说着,西索挑眉摆明不信的模样,不过他也没有继续发问,而是晃晃手中的房卡说:“我出去一下,小情情要乖乖呆在这里呦~~?~” 西索说完就出去了,我则是坐到沙发上开始考虑如何去医院照X光的问题,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找到自身极有可能被植入的定位装置,不然自己永远都要处于担惊受怕之中,只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身份大体可以和人质划等号,是吸引库洛洛前来的诱饵,西索应该不会让我离开天空竞技场去医院吧?要怎么办呢? 正皱眉思索着,我忽然想起来天空竞技场里有专门治疗受伤选手的医疗室,虽然自己没有去过,不过应该会有X光的机器吧? 这个想法顿时令我激动起来,当即推门出去跑到电梯口向电梯小姐打听医疗室的位置,然后就做电梯直接前往它所在的楼层,我的运气很好,这里的医疗室真的有照X光的机器,虽然是不对外开放的,不过我把自己的猎人证亮出来后到底还是顺利的做了个全身的X光线检查。 当我拿到X光片仔细观察后,发觉自己的左肩处有一个非常小的阴影,拿出苦无用火烧烧消毒我就直接划开那处肌肉,仔细翻找一下果然从中找出一个只有纽扣大的精密仪器,库洛洛大概就是根据它的指引才能够那么快找到我。 如果没遇到西索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将它捏碎,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还需要先带着这个定位装置,不然库洛洛找不到我,西索又从我要人,那自己就惨了。 “小姑娘,你是不是先把伤口缝合一下。” 医疗室的医生脸部肌肉隐隐抽动着似乎有些牙痛的对我说着,我这才察觉到自己刚刚有些心急的动作已经将左肩弄得血肉模糊,光是看着就很疼,这种情况竟然还能保持平静的心态,看来自己的神经越来越强韧了。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缝合了。”我微笑着拿出一小罐自制的药膏,将其中乳白色的药膏厚厚的涂抹上一层血就止住了,伤口也有愈合的趋势,虽然比不上医疗忍术的治愈速度快,不过也算不错了。 回到二百层时发觉西索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换上了那套无比经典的小丑装,不但柔软的红发变成朝天的蓝发,俊美的脸上也和墙壁似的刷上了一层大白,眼睛下面的星星和水滴自然是并不可少的,不得不说虽然西索穿西装很帅,不过还是小丑装看着最顺眼呀! 遇到伊路米 “对我的身材还满意吗~?~” 西索狭长的凤眸看着我,说完还很变态的扭了几下腰,当即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话说他穿西装时行为举止还挺正常的,怎么一换上小丑装就变异了呢? 心里很无语的想着,西索拿出几盒录像带用愉悦的声音说:“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他说着就将录像带插入电视旁边的录像机里,一片沙沙的雪花过后电视里竟然出现了我曾经在天空竞技场和人战斗的录像,我惊讶的看着西索问:“你从哪里找到的?” “这里的资料库呦~?~刚刚小情情看这个房间的目光充满了怀念呢,所以我就去调查曾经居住过这里的选手,果然发现小情情的名字在其中,这个录像带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呢,挺有趣不是吗~?~” 西索坐到沙发上闲适的说着,狭长的凤眼瞄了我一眼就非常有兴趣的看着电视中的录像,我知道他的意思,自己的模样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完全没有变化是挺让人好奇的。 我明智的闭上嘴安静的坐到一边,还好西索对于我的身手更加感兴趣,所有只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录像一时倒是没顾得上搭理我。 直到录像结束西索才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舔舔嘴唇说:“小情情还挺厉害的,怎么办呢?我已经开始兴奋了~?~” 我的唇角当即就控制不住的抽动几下,然后勉强笑道:“这里是天空竞技场,相信西索先生可以找到很多不错的果实。” “可是我现在只想和小情情打一场~◆~” “如果西索先生能够帮我把这个东西去除,我自然是奉陪到底,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我伸手拉拉脖颈上的项圈有些郁闷的说着,西索魅惑的俊脸顿时变成可爱的包子脸,之前在飞艇上时他已经尝试了几种方法,不过都没有用,库洛洛所做的这个加强版的项圈根本就无法破坏,这实在是个很令人难以接受的悲惨事实。 自己正头疼这个项圈问题,西索忽然捏起我的下颌上下打量着我说:“仔细看看小情情长得也蛮可爱的,不如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战斗怎么样?会很舒服哦~?~” 看着他眼中闪烁的异样光芒,我心里顿时出现一种不好的预感,正想使用刚刚具现化出来的西索的卡片,身后的窗户忽然自动开启,风呼呼的吹进屋内令窗帘发出沙沙的响声…… 有人进来了。 这个认知令我心里一紧,要知道这里可是天空竞技场的二百层,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上来的,想到来人可能是库洛洛我顿时一阵紧张。 西索转头看向窗口,然后用悠闲的声音说:“小伊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他的这声称呼顿时让我的身体一震,心脏快速的跳动起来,与此同时另外一个沉静却平板的嗓音也随即在窗口响起,“我只是完成工作顺路到这个房间看看而已,想不到你会住在这里。” “小伊这样说很令人伤心呢~◆~”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既然你住这里我走了,不要弄乱房间。” 听着身后那几乎没有起伏的语调我忽然一阵心酸,感觉到伊路米要离开我终于控制不住的站起来对着那个即将跳出窗口欣长挺拔的背影大声叫道:“小伊!” 伊路米听到我的声音身体骤然一僵,缓慢的转过头终于让我看清了他的容貌,漆黑的长发、俊秀的脸庞、漆黑的猫眼以及其中那难以置信的灿亮光芒,我勉强一笑,然后对他摆摆手说:“好久不见,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眼前一花,伊路米已经出现在面前,他无法置信的看着我低喃的说:“情姐姐,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在做梦,我真的回来了。” 正说着,身体忽然被拥入一个并不算温暖甚至还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怀抱,耳边也随即传来伊路米低喃的声音,“……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你回来……我相信……总有一天会再看到你……” 听着那隐隐带着颤抖的嗓音,我的鼻子一阵发酸,嗓子也酸涩的说不出的话来,好半天才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真的对不起……” “没有关系……能够再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真的……我现在好开心……” “两位当我不存在吗~?~”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令我俩分开,伊路米用力握住我的手看着西索话语坚定的说:“我要带她走。” “这可不行呦,她走了我要等的人就不会来,那样我会很困扰的~?~” “西索,你只要拿着这个他肯定会找上你,到时候你就可以痛快的打一场了。” 我说着将那个之前从自己肩膀里取出来的定位装置递给他,西索接过看了看然后貌似无奈的说:“好吧,这次就看小伊的面子,下次找你帮忙的费用要给我优惠价呦~◆~” “成交。” 小伊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大步从门口走出去,我真没有想到西索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放人了,看来他和伊路米的关系真的很好。 离开天空竞技场后伊路米就带我登上一艘即将起飞的飞艇,我看着下方越来越小的城市终于忍不住问道,“小伊,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 “回家?枯枯戮山?我不去。” “为什么?情姐姐不喜欢我家吗?你是不是还很在意以前被我家刺杀的事情?” 伊路米有些紧张的问着,我很无奈的说:“也不是啦,而是我的能力已经被封印了,身体只比普通人强一些而已,这种状态去你家真的很危险,随便你家一个佣人都可以把我秒杀,小伊如果真的为我好就带我去猎人协会吧,现在对于我来说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只要是情姐姐的愿望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伊路米点头很认真的说,我的心中总算出现欣慰的感觉,还好,虽然库洛洛已经变了,但是伊路米到底还是没变。 “情姐姐,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那是火红眼对吧?” 伊路米的问话让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犹豫一下终于还是将库洛洛对我所做出的事说出来,伊路米听到我的话原本还有些朝气的俊脸再度变回面瘫脸,然后他沉声说:“情姐姐,给我一戒尼。” 我握住伊路米的手掌笑笑说:“一戒尼我有,但是我不会给你,别忘了你家不做赔本买卖的家规,你要是真的接了一戒尼的生意,会被你老爸打屁股的,而且……” 说到这我的声音有些低沉,“无论是你还是库洛洛我都不希望其中任何一个人受伤,无论如何你俩都是我曾经照顾过的非常喜欢的孩子啊。” “他不配让你喜欢。”伊路米执拗的说着,我伸手掐掐他的脸蛋说:“所以我现在最喜欢小伊呦。” 我的话顿时让伊路米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他掩饰般的咳嗽一声就转过头看向飞艇外面的风景,看得我唇边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还真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小伊这些年完全没有变呢。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艇以后,伊路米接到西索的电话,听着电话里西索兴奋得令人全身汗毛竖起的笑声我真的很为自己深受荼毒的耳朵悲哀,确定自己晚上一定会做噩梦。 话说有一弊就有一利,凭借自己良好的听力,我得知西索已经遇到了他宿命的对手——库洛洛,还打了一个回合,因为库洛洛得知我不在那里后很明智的退出战局,所以打架没过瘾的西索已经将库洛洛作为他现阶段的头号挑战目标,我知道从此库洛洛和他的幻影旅团就要被西索那个黏性极强的口香糖粘上了,阿门。 心里窃喜着,我在伊路米的护送下平安到达猎人协会,我的到来在猎人协会里引起不小的骚动,毕竟自己当年也算是失踪得轰轰烈烈,这么多年没有消息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现在我突然再度出现是挺让人震惊的。 尼罗特会长在他的会长办公室接待了我,我把自己的实际情况跟他一说,他果断的拍板在协会内给了我一个混吃等死的清闲工作,当即令我对他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 就这样我在猎人协会安心的住下了,伊路米因为要工作不得不跟我暂时告别,临走前他态度坚决的给了我一张十亿戒尼的存折,原本是不想收的,但是想到他心里应该一直都很在意当年的事,所有最终我还是勉强收下。 因为知道库洛洛再强也不可能来猎人协会抓人,所以从那天起我就在协会内过起了悠闲的生活,没事时也不断试验着自己的念能力,最后我终于将自己因火红眼而得来的念能力彻底搞清楚。 念能力借记卡 1.通过与念能力者的身体接触复制对方的能力形成随时可以使用的卡片,复制的条件是必须事先知道对方的念能力或是亲眼看到对方所使用的念能力。 2.一天之内可以复制十个不同的念能力者的能力,同一个念能力者的能力不能反复复制,需要十天的冷冻期,十天后才可再次复制。 3.复制后得到的卡片可无限期保存,使用后五分钟内可以使用复制对象念的能力,如果同时使用多张卡片则时间叠加。 4.卡片适合任何人使用,包括非念能力者。 不得不说自己的特质系能力看起来很弱,其实非常的强悍,光是那个同时使用多张卡片时间叠加的规定就足以笑傲群雄,打个比方说如果我手里拿着一打旅团团员的卡片,六十分钟内我就可以拥有旅团十二个人的能力,这段时间就算虐死蚁王都够用了。 这还不算是最强悍的地方,最最令人发指的是我的卡片适用于任何人,包含没有学过念能力的普通人,那就是说一个没有任何攻击力的普通人完全可以在五分钟之内和尼罗特会长一样强悍,一般的念能力者遇上那肯定是被秒杀的份。 自从了解自己的能力后我就非常注重卡片的收集,反正我所身处的猎人协会最不缺的就是念能力者,通过日常与人交谈不着痕迹的了解对方的念能力,一天轻轻松松就可以收集到十张卡片,这其中我最想要瞬移的能力,只要有了这种能力我就可以放心的去复制库洛洛的“公平之秤”能力而不用担心逃跑问题,只可惜目前为止我还没有遇到过拥有这种能力的人。 再遇酷拉皮卡 时光流逝,转眼间我在猎人协会已经渡过了四个春秋,念能力借记卡也收集了几千张,光是尼罗特会长的卡片就华丽丽的装了一大盒子,足以让我的实力笑傲整个猎人协会,只不过自己平时都是低调做人,所以知道我念能力的人根本没有,也幸好如此,不然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有同事让我靠近他(她)三丈之内的距离了。 我在猎人协会的职位是会长秘书助理,会长秘书本身就是处理琐事的,而我身为秘书的助理所处理的更是琐事中的琐事,其实在我工作一年后尼罗特会长就想给我安排些需要出公差的挑战性工作,不过被我坚定的回绝了,在我没有借取到远距离瞬移能力之前实在不想离开猎人协会,库洛洛在我心中留下的阴影太深,只有呆在猎人协会自己才会有安全感。 这天我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自己的顶头上司、尼罗特会长的机要秘书擦着额头的汗走过来说:“宇智波小姐,请立刻安排飞艇,会长大人要去猎人考试第二场的考场。”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考试出了什么问题?” 我一边拨打号码一边问,就在这时尼罗特会长背着手走过来笑眯眯的说:“也不算什么大事,过去凑凑热闹而已,丫头要不要一起去?” 尼罗特会长的话顿时让我踌躇起来,自己整天呆在协会里真的挺闷的,他的建议相当令我心动,考虑一下我到底还是点头同意了,虽然有些担心遇到库洛洛,不过和尼罗特会长一起行动的话基本没什么危险,尤其地点还是猎人考试的考场,旅团那些人除了侠客和西索根本就没人有兴趣参加,去散散心也好。 和尼罗特会长一起做飞艇前往第二场考试的考场,当我来到考场后竟然在考生中看到主角四人组、打扮得跟科学怪人似的伊路米以及玩牌的小丑魔术师西索,然后我终于明白自己险些错过了什么,难怪自己整理文件时看到这次猎人考试的期数会那么眼熟,原来这届就是奇牙、酷拉皮卡他们参加的猎人考试呀,不用说了,尼罗特会长到这里肯定是为了解决门淇判定所有考生不合格的问题。 解决方案就和剧情发展的一样,在尼罗特会长的协调下门淇最终还是同意给考生们一次机会,让他们去悬崖下取葡萄蜘蛛的蛋,据说是非常美味的一道佳肴,只可惜光是看到那些蜘蛛我就倒胃口了,所以也就没有兴趣品尝那些难得的美味——白煮蛋。 我一直观察着酷拉皮卡他们的一举一动,尼罗特会长忽然笑得跟狐狸似的看着我说:“难得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情丫头也有这么关注的时候,认识那四人组?” 隔着墨镜都知道我在看什么,他的眼睛是X光射线做的吗? 看着尼罗特会长充满兴趣的眼神我实在无奈,下意识的托托鼻梁上戴了四年的墨镜才简短的说:“以前见过他们,不过没有任何关系。” 我说着唇角勾起一道充满自嘲的弧度,如果是以前的我见到奇牙他们恐怕早就兴奋得不知道东西南北直接跑过去搭讪了,而现在我甚至连心跳都没有加快一下,更没有结识他们的念头,只是异常平静的看着他们取蛋的过程,看来自己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已经失去了那梦幻般的少女情怀,想一想还真是一件挺悲哀的事情。 第二场考试结束,众人坐飞艇前往第三场考试的地点,夜幕降临,尼罗特会长拿着一个皮球跟两位主角玩去了,我则是独自一人坐在酒吧里点了一杯鸡尾酒一边自饮一边看着窗外的星辰,然后耳边传来一个轻悦柔和却带着隐忍的嗓音,“许久不见,宇智波小姐。” 转过头,酷拉皮卡的俊秀脸庞映入眼帘,他注视着我鼻梁上的墨镜伸手郑重的摘下,在看到我绯红的眼睛后,他的眼瞳顿时变成和我一样的耀眼红色…… “果然如此,你的眼睛……是我族人的眼睛……” 酷拉皮卡有些失神的说着,我几乎不敢直视他那双仿佛在燃烧的火红眼,四年前努力想要遗忘的记忆在脑中复苏…… 我俩无言的对视半晌,最终还是我主动开始说:“当年的事我很抱歉,对不起,没有完成那时的约定,还有这双眼睛,我……”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眼睛的事我也不会怪你……”酷拉皮卡微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寂寥,变回原本颜色的美丽眼睛已经波光涟漪,我的心里越发的酸楚起来,眼前这个金发的少年再如何坚强终究还是孩子啊! “全部都是该死的幻影旅团造成的,就算投身黑暗将双手弄脏我也一定杀死他们。” 从眼前这个俊秀温和的孩子口中发出的是咬牙切齿的如同诅咒般的誓言,那其中蕴含的痛楚、憎恨仿佛要将他撕裂一般,我的心犹如坠入冰冷的湖底一般越来越沉,嗓子也酸涩得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因为我酷拉皮卡也不会这样痛苦吧。 看着他因为极度隐忍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我忍不住伸手轻拥住酷拉皮卡,口中发出飘渺如梦的声音,“你知道吗?复仇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日夜被仇恨、痛苦折磨永远无法解脱,而当你真正报仇后你会发觉自己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快乐,有的只是无尽的空虚,酷拉皮卡,放弃吧,这样你永远都无法幸福的。” “你认为我还能够拥有幸福吗?我所有的幸福早在四年前就被幻影旅团彻底粉碎了,只要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族人那一双双被挖去眼睛的空洞眼眶,你能够明白我的感受吗?你能够明白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的痛苦吗?” 听着酷拉皮卡沉痛的低喃嗓音,我充满伤感的说:“小酷,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疼知道吗?看到你就仿佛看到我弟弟一样,你很像我弟弟,真的很像,尤其是那无比坚定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复仇的信念……所以我真的不希望你再这样继续下去。” “你的弟弟?” 酷拉皮卡抬起头眼中充满诧异,我忧伤的看着他说:“我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原本他是一个非常天真可爱的孩子,可是自从宇智波一族被灭族后——” “你的族人也都被杀死了?”酷拉皮卡的眼中充满了惊讶和后悔,他是在懊悔刚刚对我的责问吧? 我惆怅的点头轻声说:“曾经无比强大的宇智波一族就和你的窟庐塔族一样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存活下来的只剩一对兄弟,弟弟宇智波佐助以及哥哥宇智波鼬。” 看着酷拉皮卡湖水般的眼眸,我忽然苦涩的笑了一下说:“是不是很羡慕佐助?因为他还有一个哥哥活着,可是你知道吗?那却是他最痛苦的地方,因为……宇智波鼬亲口承认是他杀死了包括亲生父母在内的所有族人……” 酷拉皮卡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忧伤的继续说:“从此以后佐助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杀死鼬,杀死他曾经最尊敬、喜欢的大哥,为了报仇他选择投身黑暗势力,决绝得连自己都舍弃了,最后他甚至差点杀死了曾经舍命相救当成兄弟的最好朋友,小酷,你真的想要变成他那个样子吗?你和佐助遭遇是那样的相像,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你重蹈他的覆辙。” 许久的沉默之后,酷拉皮卡抬起头注视着我用坚定的话语说:“我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就算我投身黑暗舍弃自己,我也绝对不会伤害自己重要的朋友。” 停顿一下,酷拉皮卡幽幽的叹了口气,“或许我比他要幸运一些吧,因为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去恨,而他就算恨也很痛苦吧。” 酷拉皮卡离开后,我一个人继续坐在原处喝闷酒,随着一阵“喀哒喀哒”的声音,把自己毁容毁得跟科学怪人似的伊路米坐到我的身边,我喝了一口酒才说:“怎么不告诉我你考猎人?我也好申请这届考官帮你加油。” “猎人考试对我来说很容易,不需要你帮忙。” 我对于他的解释完全不满意,所以赌气的说:“伊路米长大了,已经有自己的主见,看来我管不了了。” 伊路米沉默半晌终于说:“今年有一个危险的家伙又来考试,我不想你遇险,而且……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这还差不多。”我这才满意,然后醉醺醺的靠着他的肩膀,觉得还是在伊路米的身边有安全感。 就在这时,西索独特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小伊~?~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呦~◆~” “这是事实。” “放心吧,我不会用扑克割断小情情的脖子,虽然那样会让我很兴奋,不过为了小伊我会忍耐的~?~呵呵呵呵~?~” 西索毫无顾忌的发出让人全身汗毛立正站好的古怪笑声,迅速达到清场的效果,原本还算热闹的酒吧除了我们三个已经空无一人,就连服务员都哆嗦跑了,不得不说西索的变态已经达到一种境界。 正喝着酒无视西索,他忽然将一张报纸递给我说:“小情情~?~我刚刚发现一条很有趣的新闻呦,不要感谢我~?~” 西索说完就扭腰走了,我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疑惑的看向他递给我的报纸,当我看到报纸上的图片后一下子站起来险些没有尖叫出声,图片上赫然是一对泡在器皿中的眼睛,而其中一只眼睛竟然是写轮眼! 夺回写轮眼? 一目十行的读完报纸我才知道原来就在几天前一个知名的收藏家意外死亡,他的家人在整理遗物时发现这对被隐秘收藏起来的眼睛,因为那个收藏家之前欠下了高昂的债务,所以他的部分藏品将在三天后拍卖还债,其中一件拍卖品就是这双眼睛,我强烈怀疑当年库洛洛对我说了谎,他根本就没有毁掉我的眼睛,如果三天后所拍卖的真的是我的眼睛,我拿回来或许可以重新移植回自己的眼中,那我的穿越能力能够恢复也不一定。 这个想法顿时让我激动得难以自抑,拿着报纸的手都在颤抖,伊路米拿过报纸看了几眼才说:“就算库洛洛当初没有毁掉你的眼睛他也一定会自己收藏,怎么会落入一个普通的收藏家的手中,这其中肯定有阴谋,也许是引诱你前去的陷阱也说不定。” “就算有阴谋我也一定要亲自走一趟,如果那真的是我的眼睛,无论如何都必须拿回来才行。” 我坚决的说着,伊路米沉默一下,然后开口说:“我陪你一起去。” “你还要考试,怎么陪我去?无法得到猎人证你的下一个任务怎么完成?如果你真的为了我放弃任务,相信我,要不了两天我就会接到你家最高规格的猎杀令,落到库洛洛的手中我未必会死,但是接到你家的死亡通知书我就真的死定了。” 我的劝说令伊路米一阵沉默,他也知道这是事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我就算被封印能力也是很强的。” 当晚我就向尼罗特会长请假离开飞艇前往拍卖会所在的城市,当我来到那个城市后果然听到大家都在议论关于那对眼睛的事情,不光是因为我的眼睛太过于奇特,究其原因竟然是已经有人猜到这双眼睛是属于十几年前神秘失踪的“音乐精灵”的眼睛,也是,当年我在天空竞技场没少展露自己的写轮眼,被人认出来也不奇怪。 三天后拍卖会如期举行,不过我却没有亲自参加,只是通过自己事先在会场安装的摄像头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如果这一切都是库洛洛设下的圈套,那我到那里竞拍正中他的计,完全是自投罗网嘛,傻子才会直接去竞价购买。 拍卖热烈的进行着,随着众人的不断竞价,一件件精美的藏品都被人以高价拍走,当最后一件藏品被摆上桌后会场的气氛进入□,我的手也下意识用力握紧…… 精致的水晶盒中,一双浸没在溶液里的眼球在灯光下散发着炫目的光泽,左边的眼球除了如同火红眼那样的鲜红耀眼,其中的三颗黑色勾玉更是令它充满了神秘感,另外一个眼球瞳孔虽然没有三颗勾玉,但是它的颜色却始终在变化,就仿佛它依旧有生命一般…… “众所周知,‘音乐精灵’宇智波小姐是本世纪最伟大的歌手,当年她的神秘失踪到如今依旧是未解之谜……看了这双眼睛,相信大家都不得不承认它是比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更加美丽的眼睛……” 拍卖师唾液横飞的说着,我无奈的叹息,眼睁睁的看别人拍卖自己的眼睛感觉真不好,当年为了不引起麻烦我拜托尼罗特会长不要向外界宣布我回来的消息,所以他们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拍卖我的眼睛,如果自己现在以物主的身份去索要我的眼睛,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当然我不会去做那种白痴的事就是了。 我的眼睛最终以三十五亿戒尼的价格被一个国际知名的富商拍走,拍卖会至此顺利结束,我也关上面前的屏幕起身开始在暗地里悄悄监视那个拍走我眼睛的买家。 我所监视的富商住在乡村一座美轮美奂的豪华别墅里,连续监视了他好几天,确定他只是一个普通商人跟幻影旅团没有任何关系后这才开始夺回眼睛的行动。 挑选一个月黑风高适宜作案的夜晚我就拿出五张相同的借记卡,这种卡片的能力是替身的玩偶,使用者可以附身在具现化的玩偶里去做任何事情,一旦有危险玩偶依照宿主的愿望消失,使用者也可以顺利回归自己的身体,相当有用的一种念能力。 将手中五张借记卡全部吸收换取到二十五分钟时间我就用玩偶的身体潜入那个富商的豪宅中寻找自己的眼睛,因为之前自己已经调查过眼睛的藏匿地点,所以很轻易的我就来到他的藏宝库,只不过由于自己是忍者不是飞贼,所以对于密码锁也很无奈,还好我发现一个非常小的通风口,依仗所附身玩偶娇小玲珑的身体到底还是顺利穿过去进入藏宝库。 尽管宝库中的藏品令人眼花缭乱,不过我还没有贪财到那个地步,视线在那些价值连城的财物上随意的扫过,很快就看到自己那双放在架子上的眼睛,爬上架子小心翼翼的将那个有我玩偶身体一半大的水晶盒抱在怀中,我就飞快的离开宝库前往自己真身藏匿的地点,在替身玩偶即将消失的前一刻我总算安全进垒回归自己的身体,将装着眼睛的水晶盒收藏好我就快速离开案发地点前往最近的城市。 经过一夜的奔波我来到一个非常适合隐藏的大型城市,然后就在城里七拐八拐找了一家偏僻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尽管自己已经很累,不过由于奔波整夜身上早已沾满灰尘,所以休息前我还是强打精神洗了个热水澡。 泡在舒适的热水中,我一边清洗身体一边仔细思索自己行动的全过程,确定没有留下任何被人找到的蛛丝马迹,有些紧张过度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泡过澡我从浴盆里站起来,拿条浴巾细细的擦拭过身体就穿着浴衣来到外间的卧室,这个旅馆房间虽然有些狭小陈旧,不过还算干净,反正也只是暂住几个小时而已,机票我已经订好了,只等夜幕降临我就可以去机场登上前往猎人协会的专机,那时就真正的安全了。 或许是因为拿回眼睛太过于兴奋的缘故,我在床上躺了半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最后忍不住把那个水晶盒拿出来,出神的望着在其中沉浮的双眼,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了睡意,于是我把那个水晶盒放在怀中,然后就在床上睡着了。 然而我刚刚陷入梦乡身体却忽然一激灵,自己也一下子惊醒过来,我随即震惊的发觉睡前拿在手中装着自己双眼的水晶盒竟然消失不见,这实在太奇怪了,就算我的能力被封印也绝对不可能有人靠近拿走我的东西而不知道,除非它是自己消失的…… 这个猜测顿时让我打了个寒颤,身体好似浇了一身冰水般的寒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幻影旅团有一个叫做库哔的具现系能力者,右手触摸物体,左手即可复制出完全相同的东西,虽然所复制物体经过24小时后会自动消失,但是在那之前他都可以感应到自己所复制物品的位置…… 死亡 想都没想,我毫不犹豫的拿出一摞能力各不相同的念能力借记卡,一口气将它们全部吸收就推开身旁的窗户直接从三楼跳下去。 刚刚跳落在地面上,还没等站起来一个深沉的阴影已经笼罩在我的身上,抬起头,库洛洛俊秀干净的脸庞映入眼帘,我咬咬嘴唇,然后苦笑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吧。” “不这样做你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吗?这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着怎样把你留在身边,让你再也没有办法丢下我。” 温和且充满磁性的嗓音从库洛洛的口中发出,如果是一般小女生只怕早就沦陷其中,只有我听出其中所蕴含的凶险,心里不由得暗自打鼓。 站直身体警惕的注视着库洛洛,同时探查着周围情况,见我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忽然勾起唇角轻笑着说:“不需要这么紧张,我没有让其他团员过来,今天来到这里的只有我。” 只有库洛洛一个人?这样说的话一会儿只要专心对付他就行了,我悄悄松了口气,然后蹙眉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库洛洛再次笑了一下,笑容却异常的阴暗残忍,“还真是绝情,果然必须要把你关起来才行,不然你一定会再次丢弃我的。” 随着他幽深的话语,带着血红掌印的盗贼之书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不等他翻开书页我的手掌已经出现一把燃烧着灼热火焰的白色长剑,将利刃隔空向他挥去,十几条火蛇顿时从长剑飞出吐着信子闪电般的向库洛洛所在的方向窜去,我也趁机转身向之前选定的逃跑方向冲去…… 谁知还没跑出几步,面前的道路已经被黑暗所遮挡,几乎与此同时我手中的白色长剑竟然诡异的消失不见,周身也再也感受不到丝毫念能力,我震惊的转头四顾,惊讶的发觉以库洛洛为中心半径一百米的地方竟然变成一片虚无的黑暗,之前的建筑物也都已经消失不见,除了他头顶所流泻的一丝光线其余的地方都被深不见底的黑暗所笼罩。 “这是我不久前得到的能力——暗黑之笼,凡是陷入其中的人都将被迫封闭自身的念能力被困其中,你也应该察觉到自己无法再使用那些借来的念能力吧。”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库洛洛!” 我冷冷的说着,藏在身背后的右手手心已经悄悄多出一把苦无,库洛洛用依旧温和的嗓音说:“我只是想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而已,可是你却总是想要离开我,这样真的令我很难过。” “我才不会留在你的身边,从你灭了窟庐塔族那天开始我们之间的情分就已经被你彻底斩断,再也没有丝毫挽回的余地。” 我有些激动的对库洛洛叫着,藏在手心里的苦无随即向他抛去,我也趁机将一瓶冷水浇在身上,雪白的羽翼在身后伸展开来,然后我就扇动翅膀用最快的速度向库洛洛头顶的那丝光线飞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离开这个暗黑之笼的唯一出路……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才刚刚飞高一道刺眼的银色光芒就从眼前劈头落下,本能的察觉到其中的危险,我当即用最快的速度向旁躲闪,尽管自己的身体险险躲过去,身后的羽翼却没来得及收拢,我只觉得右翼一阵剧痛然后就直直的掉落在地面上…… 摔得头晕脑胀的我好容易恢复神志,伸手往身后痛楚难忍的右翼摸去却摸了个空,这才惊觉自己的翅膀已经被砍下来,转头四顾,就见那半片被切断的羽翼此时染满鲜血毫无生气的掉落在不远处,看起来分外的凄然。 转头看向库洛洛,直到此时我才发觉他手腕上所缠绕的几圈还带着血色的银色细丝,我捂着身后还在不停冒血的残缺右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库洛洛,你够狠的!” 漫步走到我的面前蹲下,库洛洛俊秀却冷清的脸庞看不出丝毫情绪,一双玄色的眸子也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半晌他才用深幽的声音说:“这样就算狠吗?其实一开始我是打算把你的手脚都斩断的。” 见我打了个寒颤,他伸手轻抚我的脸庞安抚的说:“放心吧,很早以前我就改变主意了,因为那样我会很心疼的。” 停顿一下,他略微有些苦恼的说:“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你又会跑掉,真是令我伤透脑筋,还好最后我想出一个绝对可以把你留在身边的方法,只可惜其中某个环节一直面临着技术性的问题……” 库洛洛蹙着眉头说着,但是随即就舒展开来表情变得愉悦起来,“不过现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你也再也不会跑掉了。” “你究竟……想对我怎么样……” 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起来,我的声音控也制不住的带着一丝颤抖,库洛洛笑得越发温柔起来,他拾起我的一缕发丝在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声音柔和的说:“睡一觉吧,醒过来就知道了。” 随着他的话语,自己的后颈顿时感觉到一阵剧痛,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半睡半醒间,我感觉自己似乎在水中沉浮,尽管周身在被温暖的水轻抚,我却完全感觉不到丝毫舒服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极力想要挣脱…… 艰难的睁开眼睛,然后震惊的发觉自己竟然真的身处于淡绿色的水之中,我的双手被缠上锁链吊在头顶,双脚也同样缠着厚重的锁链,尤其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自己似乎是身处于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长条形的巨大玻璃罐内,靠!怎么感觉自己似乎和那个变态凤梨一样被装罐了! 正想挣脱双手的束缚,库洛洛忽然出现在玻璃罐外,我看着他不由得大叫道:“放我出去!” 说完我才惊觉自己竟然可以在水中说话,呼吸也不成问题,库洛洛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玻璃壁柔和的笑道:“不喜欢这里吗?我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身处这种特制的营养液内不需要吃饭就可以补充身体需要的各种养分,我还在其中加入了特质系能力,不但能够彻底的隔绝念能力而且还可以令你在水中呼吸,刚好我盗取的念能力中有储物的能力,可以把你放在其中,然后我就可以随时看到你了,你说怎么样?” “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我激动的对他叫着,库洛洛压根就不理我的叫唤,只是自顾自说道:“这样多好,以后你再也无法丢弃我,我也可以天天看着你了……” 跟我说了一会话,他看看表然后温和的对我说:“你先睡一会儿,等我有空再来看你。” 库洛洛说着就按动玻璃罐的其中一个开关,似乎有什么液体流进来,接着我就沉沉的入睡了。 再次醒过来,库洛洛依旧站在玻璃罐外,和之前一样不理我的叫声兀自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走的时候就按动那个似乎会放进来催眠液体的按钮把我弄睡着,如此周而复始反复几次我彻底怒了,想见我就把我弄醒,不想见我就让我睡觉,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为了逃跑无论如何都不能睡,于是在库洛洛下次按动那个催眠按钮时我就暗自用力咬下舌尖,随着一阵剧痛口腔里顿时尝到甜腥的味道,尽管脑中仍然涌现出强烈的睡意,但是最终自己到底还是保持了清醒。 直到周围的亮光消失我才睁开眼睛,四周是一片死寂的黑暗,没有丝毫光线、声音,这里想必就是他利用念能力制造的空间吧?我终于明白库洛洛为什么会让我睡觉,任何人长期处于这种环境下肯定会出现严重的心理问题,必须要赶紧想办法逃走才行,不然自己的也一定会出现心理疾病的。 凝神仔细回忆忍者学校学习的挣脱术,虽然一个是麻绳一个锁链不过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的,所以耗费一些时间自己到底还是将双手、双脚挣脱出来。 接着考虑的就是破坏这个玻璃罐的问题了,原本以为这是个很容易的事情,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被难住了,剑刺、刀砍、枪击、锤打所有能够想到的方法都用遍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破坏这个玻璃罐,难道是因为其中加入特质系能力的缘故,所以这个玻璃罐才会这么抗打击? 为了离开这个玻璃罐我使尽全身解数却始终无法逃脱,最终脱力的靠着玻璃壁喘息,原本我的心情就处于极度压抑的状态,现在一休息四周的黑暗如凶猛的怪兽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脑中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会断掉,我感觉自己可能随时都会疯掉。 自己当初竟然招惹到库洛洛,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继续这样下去大概真的会发疯吧? 我无奈的想着,知道逃出无望,最终做出一个重大决定。 伸手,将头发上的铃铛、耳朵上的妖力制御装置以及平时随身携带的一些小饰物小心收藏入自己的储物空间,然后手掌中出现一把冰凉的苦无,抚摸着那冷冽的质感,黑暗中无奈的苦笑攀上我唇角,自己穿越了这么多世界,经历磨难无数,虽然很多次都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但是最终到底还是化险为夷,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里被库洛洛逼得自杀,算他狠!咱俩以后就后会无期吧! 咬咬牙,最终我到底还是将苦无深深的刺入自己的心脏,尽管看不到,但是我还是可以想象到鲜红的液体在周围弥漫的景象,意识消失前的一刻,我在内心祈祷,“冥夜哥哥,你说过我死掉会去你那里,你可千万要说话算数啊!” 再见冥夜哥哥 “小情,快醒过来!” 耳边传来一阵柔和的呼唤声,艰难的睁开眼睛,发觉多年未见的冥夜哥哥就坐在自己的身旁目光关切的看着我。 “我已经回来了吗?”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眼前充满高科技气息的房间有些迟疑的问着,冥夜哥哥摸摸我的头叹息的说:“这些年我不在你的身边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小情以后就留在这里不要再去那个世界了。” 冥夜哥哥的话顿时让我急得眼中充满泪水,急切的叫道:“我不要,我还想去网王世界,我的朋友、同伴还有最重要的人都在那里,我一定要回去!” “小情好过分,才刚刚回来就又想离开哥哥。” 看着眼前忽然化身为可爱Q版造型的冥夜哥哥,我微微一愣,然后郑重的抱歉说:“对不起。” “我在和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啦?我怎么会怪你呢?小情可是我最心爱的妹妹呢!我也是关心你才会提出那样的建议,如果你一定要回去哥哥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冥夜哥哥用力揉揉我的头发笑道,我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想起来问:“为什么我会有身体?上次自己明明是棉花糖的模样。” “因为小情的灵力已经恢复了一部分了嘛,当然就可以凝聚成形,不过你要去网王世界还是必须要一具可以容纳你灵魂的身体才行,不然一般人看不到你啦。” 冥夜哥哥说完就站起来按动墙壁上的一个按钮,旁边的门顿时自动滑开露出一个很大的空间,他把我拉到门口献宝般的给我看,“你看,这是我专门找人做的克隆机器,只需要一根头发丝就可以完美克隆出你的身体,你只要附身到其中就可以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几个巨大的玻璃罐,然后无奈的苦笑,又是玻璃罐,似乎自己无论到哪个世界都无法摆脱罐装的命运呐! “对了,我的身体还遗留在猎人世界,要怎样才能得到可以克隆身体的头发丝?” 我忽然想到这个很重要的问题,冥夜哥哥笑着拿出一个雪白短小毛茸茸的物体,仔细一看发觉那竟然是我刚到家教世界时割断的狐狸尾巴,“我刚刚帮你整理储物空间发现了这个小东西,这上面有你的气息,可以断定曾经是你身体的一部分,用上面的细毛也一样可以克隆出你的身体,新身体各方面的特征、能力会和以前一模一样,怎么样?要不要多克隆几个出来?反正我这里的机器有好几台。” 他当这是克隆大白菜吗? 对于冥夜哥哥的想法我有些无语,不过想想多准备几具备用身体也不错,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有旦夕祸福呢。 “既然这样的话我需要多准备几个妖力制御装置,冥夜哥哥能够制造出来吗?” “妖力制御装置?我需要有样本才可以仿制出来。” “那太好了,我立刻拿出来。” 我说着习惯性的伸手想让储物空间里那个百合状的水晶耳坠出来,谁知道想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反应,正着急冥夜哥哥笑着拿起我脖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的一个小小的晶片似的物体轻轻一按,一道门竟然凭空出现,推开门发觉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无数令我眼熟的物品整齐的摆放在其中,想必这个就是我平时装东西的储物空间吧。 “这个晶片内存的四维空间只能在这里现形,在外面的话还是需要靠冥想传送物品,其实它不光有储物功能,关键时刻还能救命呦,当周围出现足以破坏它的外力时它就会随机转移到曾经停留过的某个世界,晶体携带者也会顺便传送到那个地方,很神奇吧,不过仅限于灵体状态的传送呦!” “很厉害呢!” 我一边赞叹的说着一边拿起那个放在显眼位置的妖力制御装置,冥夜哥哥接过仔细查看一下才说:“仿制出来基本没有问题,你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我把一切准备就绪就送你去网王世界。” “那就麻烦哥哥了。” 我感激的说着,冥夜哥哥拍拍我的头说:“傻丫头,跟我还需要客套吗?可惜哥哥现在没空,不然我就陪你一起去了。以后小情要多照顾自己,如果不喜欢那里就立刻回来,哥哥一定会在这里迎接你的。” 冥夜哥哥体贴的话语让我的眼睛一阵湿润,虽然自己才见过他两次,可是我能够感觉到自己对他有着毫无理由的信任和依恋,而他对我的关心也是发自内心的,我想自己也许真的是他的妹妹也说不定。 “冥夜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呀——我是死神呦!当然小情你也是,放心吧,你现在正处于休假中,我是不会剥夺你宝贵的假期拉你去工作的。” “死神?你我都是?” 我被这个答案震惊了,冥夜哥哥捏捏我小巧的鼻子笑呵呵的说:“有什么可吃惊的?你以前担任的那个十一番队的队长不也是死神吗?” “那不一样啦!” 我很郁闷的说着,冥夜哥哥挠头想了想才说:“我们的工作侧重点不太一样,不过本质都差不多啦,以后恢复记忆你就知道了,我要去启动克隆机,还要帮你仿制妖力制御装置,先去忙了,你自己在这里玩,做好我叫你。” 往外走了两步,冥夜哥哥忽然想起来转头对我说:“对了,你的那堆物品中有一个牌子也具有穿越世界的能力,小情觉得无聊可以去那个世界玩玩,如果要回来的话就附身在那边的人身上,只要附身的身体彻底死亡就可以回来了。” 冥夜哥哥说完就出去了,听得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说的牌子指的是哪一个,我其实倒没有穿越的打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能去哪?别人能不能看到我还两说呢,所以我也没有费心找牌子,而是在眼前诺大的空间里游览其来,顺便看看自己以前储存在其中的物品。 话说自己在储物空间里存放的东西还真不少,有很多物品我甚至都忘了曾经存放在这里,这让我倍感有趣的在其中探宝,正查看着空间里的东西,我的目光忽然落在一个形似神谕牌的物品上面,拿起来仔细查看一下,我才想起来这是四年前我刚刚到猎人世界时从小妖的妹妹石川沫然那里获得的巫力测定牌,当时光顾着说话忘记还给她了…… 正想着,手中的巫力测定牌上忽然显现出个数为零的数字,然后这个零就开始飞快的飙升,当上面的数字达到500000后巫力测定牌忽然爆发出一道白光笼罩住我的身体,自己也随即身不由己的进入一个凭空出现的黑色通道,我忽然想起来,沫然当时好像说过,等她的巫力值达到50万后灵体就会自动去《通灵王》的世界,冥夜哥哥之前说的就是这个牌子呀! 在黑暗中穿梭一会儿眼前已经出现亮光,我也随即“噗通”一声掉在地上,抬起头发觉自己正处于一片荒野之中,那个巫力测定牌也掉落在不远处。 我很郁闷的从地上坐起来,对于自己忽然来到通灵王世界的事实真是不知道该哭该笑,要知道通灵王的世界其实是非常危险的,光是麻仓好那个可以燃烧灵魂的火灵对于此时灵魂状态的我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早就已经过了花痴的年龄,对于好大人还是尽量远观比较好。 通过周围的荒漠判断自己应该是在美国境内,不知道通灵者大战开始没有,我还是想办法离开这个世界比较好,圣斗士世界梦中的十三年以及猎人世界的四年经历早已令我梦幻般的少女情怀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现在完全没有一丝接近主角的念头,对于即将开始的通灵者大赛更是提不起丝毫兴趣。 拍拍身上的土我就向着大道走去,等了一会儿就见一辆卡车从远处驶来,我当即过去招手想要搭个顺风车,没想到司机就好像看不到我似的直接开走,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处于灵体状态,除了通灵者之外一般人都看不到我。 没有办法,我只能拿出浦原曾经送给我的义骸附身其中,原本轻盈的身体顿时变得有些沉重,动作也不是很灵活,尽管如此,我心里对于那个不良小商贩仍旧报以极大的感激,幸好他当时帮我做了一个义骸,不然自己现在打车都成问题。 站在路边等了半天却始终不见车辆,没办法我只得选定一个方向沿着公路前行,走了半个小时远处忽然出现几个人影,走近一看惊讶的发觉那竟然是麻仓叶、道莲等人,诺大的美国竟然这么轻易的就遇到主角一行人,自己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 正无奈的叹气,头上带着老式耳机的麻仓叶首先向我打招呼,“嗨,你好。” “你好,请问要怎么样才能到最近的小镇,我迷路了。” 我平静的对麻仓叶说着,完全没有见到主角的激动,叶很热心的说:“我们正好也要到附近的小镇落脚,一起去吧。” “不要随便做这种决定,如果她是好的手下怎么办?” 道莲不满的说着,叶挠挠头笑道:“可是她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女孩子,丢下她不太好。” “普通女孩会独自出现在这种荒凉的地方吗?也许是麻仓好派来偷袭我们的通灵者。” 老实的阿弥陀丸开口说:“就算是通灵者也不能证明她是麻仓好的属下,丢下这个女孩不是武士所为,我还是比较赞同叶主公的看法。” “就是!我们怎么能忍心让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独自上路,遇到色狼就完了,接下来就由我护送你到最近的小镇吧!”木刀之龙犹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对我说着,其实我很想说他其实就很像自己口中的色狼。 众人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一阵爆炸出现在我们的周围,然后就见麻仓好的正牌手下“花组”的几个女孩们带着各自的超灵体包围住我们,眼看众人开打我无奈的叹气,果然遇到主角就等于遇到麻烦,早知道之前看到叶他们我就掉头离开了。 正叹气,花组那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米莉小朋友将手中的超灵体对准我,我赶紧摆手说:“误会,我不是通灵者,小孩子不要玩这种杀伤力过强的武器,对身心发展非常不好。” “不是通灵者怎么可能看到我的武器,受死吧。” 米莉小朋友说着就对我发射出一连串的火球,我不得不左闪右躲,原本这种程度的攻击我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只是我忽略了自己刚刚穿上义骸身体非常不灵便的重要因素,结果自己一时无法协调身体竟然真的中了一记火球,半边身体当即烧焦了一片看起来非常的骇人,结果把始作俑者米莉小朋友吓哭了,我一阵无语,所以才说小孩子不要拿这种杀伤性武器,我还没哭呢她倒先哭了! 米莉哭着跑走导致花组的其他组员都无心恋战,一起追着怀着一颗受伤心灵绝尘而去的米莉小朋友跑了,直到这时叶等人才注意到重伤的我,木刀之龙更是非常着急的叫道:“美女!你没有事吧?” 我很不优雅的送他一个白眼球,半边身子都烤熟了问我有没有事还有意义吗?果然做人要靠自己,自己没本事就算赖在主角身边也是随时可能死翘翘的命。 拿出灵体分离器按在身上,我的灵体顿时从受创严重已经不能使用的义骸体内脱出,然后对面前目瞪口呆的众人说:“我没事,不过这具义骸不能用了。” 轰隆轰隆指着我惊讶的叫道:“你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 “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按照我现在状态来说我应该和阿弥陀丸他们一样算是灵体。” “你接近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道莲将他的大刀对准我叫道,我则是耸耸肩说:“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刚好遇到你们而已,我真的只是想要去最近的小镇,想不到被你们连累连唯一一具义骸都毁了。” 我看着地上损毁的义骸非常惋惜的说着,当即让在场大部分人都红了脸,对于我遭受鱼池之灾非常的不好意思。 自己正考虑着要不要和眼前跟麻烦划等号的主角一行人分道扬镳,麻仓好竟然坐着火灵出现在半空,当即所有人都拔出各自武器警戒的看着他,好的脸上则是带着惯有的笑容说:“叶,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只是向你询问一件事,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灵体状态的女孩从这里经过?” 麻仓好的话令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的看向我,我心里当即暗道不妙,果然就见麻仓好离开火灵走到我面前,他上下打量我几眼,然后将我之前丢弃在路上的巫力测定牌放在我的眼前说:“这是你扔的吧?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是你来到这个世界?我预定的有资格成为通灵王妻子的女孩呢?” 麻仓好危险的对我笑着,眼中没有丝毫笑意,我百分之百肯定他是生气了,还真是可怕的说。 我咽下口水才说:“你说沫然呀,她回到自己的世界了,人家都已经有喜欢的男孩子了,你还是不要那么执着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哦,是吗?你是这样认为的?” 麻仓好注视着我的黑色眼眸忽然暗得深不见底,一股凌厉的杀气迎面而来,感受到他的情绪天空的火灵当即伸出巨大的手掌抓向我,我正想躲开身体却忽然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火灵抓在手中…… 下面的叶将超灵体指向麻仓好叫道:“快放开她!” “我不放呢?” 麻仓好优雅的笑着,然后一股仿佛要将我燃烧殆尽的火焰涌现在我的周身,突如其来的巨大痛楚当即令我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就在下一刻胸前装载四维空间的晶片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光芒,我顿时掉入空间的漩涡之中,朦胧中我想起冥夜哥哥之前说过的晶片可以救命的话,果然不是随便说说的,或许我是第一个从精灵之火中逃走的灵魂吧,麻仓好一定郁闷死了! 不知道在空间漩涡中旋转了多久,最终我到底还是“噗通”一声再次摔在地上,摔得头晕脑胀的我好半天才恢复清明,然后赶紧查看自己的伤势,还好除了有些虚弱外身上看不到任何烧伤的痕迹,看来精灵之火和普通的火焰还是不同的,要不就是我这个灵体本身就拥有自愈能力,其实我还是比较希望是后者。 查看完自身情况我才想起来观察周围环境,然后彻底呆住了,自己所身处的充满江户时代风格的街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还有远处那巨大的建筑,貌似是静灵廷吧? 我着急的想要抓住身边的人问个明白,谁知自己的手竟然抓了个空,我惊诧的发觉自己竟然无法碰触到任何人,同样他们也无法看到我,一个个目不斜视的从我身边走过,有一个人竟然直接从我的身上穿过去,实在太过分了! 到底有没有搞错?我已经是灵魂状态了,怎么流魂街那些身为正牌灵魂的居民都看不到我呢? 我着急的在街上乱走,原本以为遇到死神会好一些,可是那些穿着死霸装的死神竟然也都看不到我,这下我真的要抓狂了,正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身旁一条偏僻的小巷忽然传来拉扯呼救的声音,我当即跑过去,就见一个穿着破旧和服的少女紧紧抱着怀中一袋食物低垂着头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在她的腹部有一个被刀插过的大洞,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流出来…… 不用亲眼目睹我都猜得到当时的情景,肯定是有人想要抢夺她的食物,拉扯间就捅了她一刀,这种事我以前在流魂街听得太多了,看得出这一区治安还算太平,要是换成混乱的八十一区,就算把手砍断也一定会抢走食物,不得不说这个女孩所面对的抢劫犯相当的不专业。 由于自己处于灵体状态没有任何治愈能力,所以我只能在她面前蹲下尽人事的问:“你伤得很重,估计救不活了,有没有遗言需要我传达给你的家人?” 说完我才想起来这里根本就没人看得到我,心里正泄气,那个女孩竟然艰难的说:“……妹妹……找到……妹妹……” “你听得到我说话?那你能够看到我吗?” 我惊喜的用力握紧她的肩膀,眼前的女孩已经抬起头注视着我,那张异常熟悉的脸当即震惊得我说不出话来,露琪亚,不,是绯真,这不是白哉的爱人吗?怎么会在这里?她要是死了那接下来的剧情怎么办? “喂!你不要死,你死了白哉怎么办?” 我摇晃着她的肩膀,绯真惨白着脸低喃的说:“拜托……找到……露琪……亚……” 说完她就断气了,几乎就在同时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她的身上传来,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进入她的身体,感觉就好象进入义骸一般,属于绯真的记忆也如潮水般的涌入我的脑中,似乎要和我的记忆同化一般,好难受,那不是属于我的记忆,为什么要我来承担? 我拼命抗拒着脑中属于绯真纷乱的记忆,头忽然感觉到一阵要裂开的剧痛,然后自己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记忆,支离破碎…… [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